新爹手記( 上 )

太太從嬰兒床中抱起我倆三個月大的兒子,然後把她的上衣鈕釦打開,解開一邊胸罩的乳杯,然後哺乳給兒子。

這時候我倚躺在床上,手中端著一本書,卻注視著她們。

太太呵護孩子的情景映入我的眼簾,「真美啊!」我在腦中思索著,不知不覺中有一股溫馨幸福的感覺湧上心頭。

我和我太太結婚三年,她小我三歲,從年齡上以及交遊範圍上考慮,我們都實在不可能會認識,可是命運還是把我們安排在一起。

其實能認識她算是十分巧合,因為我是代替我爸爸去參加他某位朋友的喜宴上而認識她的,她的氣質以及面容都深深地吸引著我,尤其飄逸的長髮,翩然回眸的身形,更令我如痴如醉,於是我就這樣子決定了終身伴侶。

後來經過整整一年的死纏爛打,終於把她「騙」到手,當時她大學尚未畢業,照理說應該還要過兩三年結婚才恰當,可是我倆濃烈的熱戀使她在一畢業後便嫁給我。

婚後甜蜜的兩人生活甜蜜,愛情難分難解,自然是不用多說。

可是生養一個孩子硬是等到結婚後兩年才有。

起先我倆原本就打算生個孩子,這對我及我的太太都不是難事,但是一方面是因為我的經濟基礎還沒有十分穩固,二來是她的年紀算小,基於優生學的觀點,所以我倆就一直避孕,反正雙方的家長也並不鼓勵我倆這麼快就有孩子。

他們建議像我們這種年齡要等個四五年再生比較好。

我猶記得結婚當天夜裡和她兩人要回去旅館時,岳父把我倆拉到一旁,拍拍我的肩頭很曖昧地說:「小夥子,小心點,稍稍克制一下,你岳母年紀還很輕,不希望很快就被人給叫外婆喔。」

話都擺明了要你別動這主意,我還能怎樣呢?

於是那時候我和太太只能陪著臉苦笑,猛點著頭稱讚岳父英明。

其實心中怪不是滋味「連生個孩子都要你們同意,那我還算是個男人嗎?」在心中不知罵幾遍。

因此儘管我倆都很想,但在眾言鑠金,和太太亦不敢造次之下,只好從善如流,讓我硬是憋了幾年「不是男人的日子」。

現在說到我兒子的降臨經過:想想也許真是天意,因為我和她婚後是靠算安全期以及體外射精來避孕的,雖說不是極佳的步驟,沒辦法,到底不忍心讓太太接受化學藥品的作用嘛!只好就委屈自己一下囉。

做著、做著,兩年來倒沒發生什麼問題,更何況在婚前也有過不下十次的經驗,而且當時年少不懂事,兩人都毫無保護,儘管這樣,也沒有讓她懷孕,於是我兩對這事蠻放心的,就等雙方的家長命令「結晶」的一刻。

可就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經過影片的催情,及一點點的酒意,一個不注意之下,在最後關頭忘記抽出來,就讓太太變成個媽媽了。當她檢查出這個喜訊時,真是好不開心,喜孜孜地笑我說:「以前那麼多次都沒有那次的準。」

講到這兒,好像我不歡迎小孩似的,事實正好相反,我比老婆更期待我的孩子,除了買一大堆的懷孕須知,幼兒教育,如何照顧小孩子等書外,還挑燈夜戰,彷彿回到當初考大學的時代裡。

演變到最後,太太經常挺個大肚子,幫我沖泡牛奶,叮嚀好好照顧身子,不要熬夜看書太晚等等。

因此我經常兩個黑眼圈,不知情的同事還勸我說新婚燕爾在所難免,可也得稍稍節制,以免弄壞身體,真是令我啼笑皆非。

在她懷孕的那段歲月中,我最喜歡的事是陪太太上醫院檢查,一方面看看那個小傢伙長得如何,一方面也像是在告訴醫院中其他的人,我是一個能讓太太懷孕的男人,內心那種得意自足的感覺更是讓滿心歡喜,喜形於色。

可能是激素的影響,太太的臉色紅潤,散發出一種迷人的風采,這時我才曉得一個女人在懷孕的時候才能算是真正的美麗,因而益發地愛戀我太太,捨不得讓她有些許的勞動及傷害。

當太太陣痛週期逐漸縮短,陣痛也逐漸加烈時,我的心情更加地忐忑不安。

然而這一切憂慮在孩子的哭聲從產房中傳出時,完全消弭於無形。

那時候我的腦中只有「我當爸爸了,我當爸爸了」的空白,那種內心的感動,真不知該用何種言語形容內心的激昂及興奮。

為了不讓我親愛的太太休息不夠,硬是讓她多待了一星期。

太太也正好去參加醫院所舉行的一些活動,如新生兒養育課程、產後護理等等,總之,在醫院的時候我都沒發生什麼事情。

但是太太和兒子回家後,我卻發生或許可說調適障礙的問題,一時難以適應未來這種新家庭關係。

兒子我一如往昔疼的不得了,但我總覺得怪怪的,「爸爸」這兩個音節唸起來簡單,我卻無法揣摩何謂「爸爸」,年輕如我,著實難以接受這種新身份,亦不明白自己要如何盡一個父親的責任。

反而太太也許是因為母性的本能,用「稱職」兩字都無法形容她對孩子的呵護。

另一個是和太太的新關係不知如何建立,以前是太太寵我至極,孩子出生後她反而冷落了我,沒有很在乎我的感受,或許說是刻意地忽視我的想法,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像大權旁落的皇帝一般。

更何況現在家庭的重心都在兒子的身上,說實在,我不僅有失落感,更覺得十分寂寞。

我忽然瞭解到我是在眾人呵護下長大的,從小我一直是手心朝上,只有得而不知道施,難怪家人會反對我倆年紀輕輕生孩子,因為我無法體會當一個稱職的父親是如何,突然把朝上慣的手心轉下讓我極端不適應。

下班後,我走到兒子的臥室,太太正在裡面陪他。我走上前去,攔腰抱住太太,看她逗弄孩子那種甜美嫵媚的嬌態,現在似乎十分陌生。

我不清楚目前我倆之間到底少了什麼,但總覺得疏遠不少。

「嗯?怎麼了?」太太在我懷中注意到我發呆,很關心的問我。

我被這一提醒,腦筋頓時恢復了不少。

「沒什麼... 」我有點支吾地回答,然後轉移話題「咿... 小鬼,今天有沒有聽媽媽的話呀?有沒有想爸爸呀?」

我捏一捏兒子細嫩的臉頰,他忽然止住笑容,表情嚴肅地坐在嬰兒床上,眼睛一動也不動地注視著我。

這時我覺得很窘,連兒子都不認我這個老頭。

「看你把他嚇的,」太太瞪了我一眼,抱起他在臥室四處走動。

「乖乖,都是笨蛋爸爸不好,」太太用鼻子和兒子的鼻間相觸地逗弄他「笑一笑... 」。

看著太太和兒子在一起,忽然有一種隔離的感覺油然而生,我感到我自己無法打進她們的世界中,正如鐵釘無法打進厚鋼板一樣。

「我真的能當爸爸嗎?」我懷疑。

太太將兒子安頓好了以後,走回來臥室。

我偷偷埋伏在門後,等她一走進來後就從背後一把抱住,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著衣服用力地捏住雙乳,五個指頭靈活地撫弄著。

太太來不及身體保衛戰,就被我攻陷。

她的呼吸逐漸急促,柔軟的乳房在我的愛撫下逐漸結實。

我漲的有點難過的部份緊緊貼在她的臀部,太太因我的愛撫而扭動著的身軀帶動臀部刺激著我。

每隨著柔嫩的肉臀壓緊我的肉棒,肉棒向上挺起的反作用力更形加強。

我低喚了一聲,右手手掌伸到太太平滑的小腹,另加上力量使臀部更壓迫。

左手撩起太太的裙襬,伸進她的內褲中。

整個手掌壓住絨毛觸感的柔軟體,用食指和無名指分開細長的縫,中指貼在溫熱的地方,上下滑動地撫摸著。

「啊... 啊... 」太太輕輕地發出聲音。

手更加深入,捏住她略微突起的小核。

太太幾乎要瘋狂,轉過頭來和我接吻,高舉雙手反摟住我的頸背,她的舌頭比我的手指更飢渴,激烈地找尋我的舌頭。

我將太太推到床上,順著勢子將她壓在我的身體下。

膨脹的部分夾壓在柔軟的臀部上,那種美妙的感覺直入我心。

緩緩移動一下,突然感到強烈的興奮而更形堅挺。

「好舒服啊... 」我微微張開口,全身包圍在春情的氣氛裡。

中指深進她的肉穴裡,神秘的液體潤濕了我的掌心。太太承受這些醉人的刺激,嫩臀激烈地擺盪著,帶動了我壓在她上面的膨脹處。

我幾乎受不了,開始交合一般地起伏我的臀部,來回地施壓在太太的臀上。

床鋪的彈簧震出一種異樣的旋律。

「等... 等一下嘛... 」太太被我壓的喘不過氣,哀求一般地說。

我停止行動,迫不及待地將太太翻過身,手掌已經迫不及待地伸入她的上衣中,我握住太太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來回觸摸她的乳尖。

太太的乳尖逐漸堅硬。

我貼近她的耳邊,口唇輕輕地著吮咬她的耳垂:「今天已經到了嗎?我需要妳... 」

因為懷孕,和她已經半年多沒有做過愛了。

太太沈溺於愛撫的快感中,以含混的語氣,氣息十分雜亂地說:「不管了,願意,我真的好願意... 」

太太壓住我愛撫的手,帶領著手掌去尋找她的高潮。

太太的反應在意料之外的熱烈,難怪,我倆已半年沒有在一起了。

我急切而粗魯地解開她的上衣,露出被拉下一半的胸罩,紅豔的乳尖飽滿地挺立於白晰的乳房,嬌小的乳房氣球般地膨脹,有點結實軔嫩,卻又不失酥軟。

粉紅的乳暈急速地擴大突起,佔滿椒乳的前端。

我伸出雙手,一邊一個地愛撫她。

「嗯... 嗯... 」太太低聲呻吟著。

我低下頭,靠近雙乳間,伸出舌頭舔觸她誘人的乳溝。

滿佈唾液的舌頭劃過白晰的乳溝,留下一條閃爍的光澤。

「嗯... 啊... 」

酥癢的電流鑽進赤裸的胸部,我知道太太已經完全地臣服。

配合著我,她恍惚地伸出手掌,隔著睡衣褲子握住我堅硬的肉棒。

「嗚... 」我竭盡力量不使我發出聲音。

快忍不住了,可是還不能,太太還沒有濕透。這時候進去的話,兩人都會感到不舒服的。

繼續流連於她的胸部,一會兒後,我轉移目標。

握住雙乳的手移轉至她的裙子處,熟練地褪下她的長裙。

白色有著蕾絲滾邊的內褲中心處像被水淋濕地,有著一塊濡濕的痕跡,暗黑色的陰毛看起來像隔了一層毛玻璃。

手指再度伸進去取悅她。

「啊... 」她裸露著胴體,風情萬種地扭動著身軀。

右手拉著吊帶,一陣一陣地向上拉起,絲綢摩擦她的大腿深側。

強烈的快感使她不由地往上挺起腹部。

「我可以脫它了嗎... 」我強忍著快爆炸的慾望。

「可... 」太太口齒不清地吐出幾個音節。

就是這個時候了...

我拉開她的內褲,濡濕的下體鮮紅地像一朵綻放的玫瑰一樣。

我抱起她,太太比我更激烈地拉下我的睡衣褲。

堅挺的陰莖裸露在太太的面前,露出大半的龜頭在柔和的燈光下同太太的陰唇一起閃爍著慾望的光澤。

太太伸過手來握住了我,將包皮褪下,露出濕潤的龜頭以及傘部。

她低下頭要含住我,但我移開她。

體貼的她曉得用意,配合我的前進,將雙腳張開來迎接我的進入。

我端著膨脹的肉棒,用龜頭在她的穴中慢慢地回轉著,然後腰身一挺,將整根送進她的體內。 「啊... 」

太太像是個初試雲雨的黃花閨女,全身不自然地往後一退。

我倆將任何前戲都省了,我倆彼此心中都有默契,我沒進入她體內是無法消退這半年來的飢渴。

我收起小腹,微微退出的肉棒讓我能感受她體壁給我的快感。

深呼吸一口,放鬆小腹的力量,再度插進去,然後臀部一使勁,將整個肉棒沒入太太的身體內。

「啊... 」太太的呻吟是清細的。

她雙腳夾住了我,那神秘地帶壁也夾緊了我。

溫熱感從相接的地方陸續傳過來,溫暖了冰冷的肉棒。

我開始連續抽送,雖然被夾緊,但已經被愛液潤滑的小穴毫無困難地任我進出,每一次我都將它送至最深處,好像是她將我吸進去一樣。

床鋪劇烈地前後搖晃著。

太太微張著口,嗯啊地發出嬌喘聲,雙腿隨著抽送而緊緊夾著我的腰。

似乎沒有任何一種姿勢能在短時間滿足我倆,因此我不斷地變換著,或是托住她的左腿,以跪立的姿勢和她交合,或是抓著盈白的嫩臀從背後進入,或是側躺著撐開她的雙腿進入。

隨著動作的愈來愈激烈,進出週期的縮短,兩人的歡叫聲逐漸忘我地大聲起來。

而我在經過這麼多天的禁慾,雖然曾靠自慰解決了好些慾望,但總是沒有和太太一起敦倫來的快活淋漓。更令人安慰的是,我持續了好幾分鐘,依然沒有亢奮的感覺。

「今天可以好好地做愛了。」我在心中樂著盤算。

「啊... 嗯... 抱... 抱我... 」太太夢囈般地叫著。

她泛著紅潮的雙頰,微張著口唇,如水波盪漾的雙乳,勾引我飢渴地要抓住她,我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右手手指依次捏住她的乳尖,或五指並用地握住她的乳房;左手則在她被我肉棒撐開的狹縫中游移著,或是愛撫著陰唇,或是捏揉著性感的小丘,在在都逼使她邁向性感的頂峰。

太太含情脈脈凝視著我,一張漲起的俏臉好嫣紅,似乎在告訴我說她好滿足、好幸福。

就在我倆耽溺在一波波的來回抽送的快感時,就在我的喘息聲轉變成「啊... 啊... 」的嗥叫聲時,忽然一陣震耳欲聾的哭叫聲從隔壁房間傳來。

類似一個洩了氣的皮球,原本堅如磬石的陰莖頓時虛脫,癱倒在太太柔軟濕潤的小穴中。

太太急忙推開我,起身,披上睡袍,跑到隔壁房間去安撫被我倆忘情歡叫聲所嚇醒的兒子。

須臾,兒子的嗚咽聲逐漸平緩、不見。

「乖乖!別哭喔!媽媽和爸爸就在旁邊喔!」太太走回來臥室後,還不忘對兒子安撫。

接著太太雙手叉腰,一雙水靈的俏眼瞪我,微微皺起眉頭,大有一副「都是你害的」的嗔怒面容。

「這個... 誰叫妳那麼誘人... 」我吐吐舌頭故做無辜地回答。

太太一句話都沒講,將頭撇過去不理,然後逕自上床睡覺,轉過身背對我。

我一看可急了,要我帶著滿腔慾火而入夢,這我可辦不到。

我身體靠過去,伸手拍拍她的肩頭:「太太,我還想要耶... 」那裡抵住她的臀部,告訴她我的情況。

「不要啦,孩子都在抗議了。」太太有點不悅地說。

「可是這樣很難過的。」我靠到她的臉邊說。

「沒關係嘛,少做一點對身體有幫助。」太太冷冷地說,可能是我剛才對話激怒她。

「可是都已經起來了,剛才... 如果沒有剛才的做愛的話那還沒話講,可是... 可是... 」我幾乎哀求地要求她。

太太這時轉過身來,拉下臉來看著我。

我就知道她在賭氣。

「好嘛!好嘛!」我搖一搖她的手臂。

「好啦!好啦!聽你的就是了... 」

太太很不情願地脫下睡衣「真拿你沒辦法。」

原本不要繼續敦倫的太太,在拗不過我之下,只好答應我。

於是我再次順著她替我張開的大門悠遊進去,接續剛才未完的激情,不過少了呻吟聲的襯隨,總覺得有點不能盡興。

在我再一次的抽送時,我偷偷睜開眼睛看著她,太太眉頭微微皺著,剛才欲仙欲死的表情不見了,連身體也變得異常柔軟,並未配合我的出入節奏。

的確,她真的已經失去興趣了。

我一邊抽送著一邊噘起嘴唇。

為了一句話就這樣,真是被寵壞了。

時間一秒一秒流過,太太見我還沒有出來,眉頭更加緊緊皺起。

看到這,我覺得她不像是和丈夫在敦倫,反而像被人強姦一樣。

那種眼神全是婚後從未見到過的,冷淡,不快,以及厭惡。

我有點訝異女性的性慾望能在很短的時間中從無限大跌到無限小。

對於這樣的聖女我開始感到褻瀆她是不對的。

於是我急急忙忙使自己達到高潮,然後立刻退出她的身體,不好意思也不敢繼續佔用下去。

當我滿身大汗的貼倒在她身上時,她的表現完全不像一個六個月未試雲雨的女人,也不像新婚後不久那樣溫柔可人地癱在我懷中撒嬌,取而代之的是她推開我,然後以母親般的口氣訓我:「明天還有上班,快睡吧... 」

逼的我不知如何是好,唯有鼓著臉頰,背對著她生悶氣。

雖然我知道早點睡是為我好,可是夫妻敦倫不是應該把煩人的公事拋開,好好地享受才是嗎?產前她也沒有如此待我過。

於是我一直耿耿於懷,總覺得不像以前那樣親密了。

我不得不承認我倆的生活改變很大,尤其是在性生活上。

記得結婚後的一兩年,在我倆愛的小窩之中,到處充滿著浪漫的愛情以及熾熱的情慾,分不開的我們幾乎什麼地方都可成為暴風雨引發的地方。浴室、沙發、地板、牆壁以及樓梯間都有過我倆的瘋狂,有我倆的激情駐留。

我始終忘不了第一次將她貼在牆上,用右手提起她的左大腿,站立地進入她體內;也更忘不了我倆第一次用口做愛、第一次進入她的後面、和第一次被她用雙乳夾住 的顛狂;甚至有一次我倆激烈到用大量果汁淋濕全身,然後互相地舔著對方身體、臉、胸部、嫩臀、腿... 等,她為了表示有多麼愛戀我,更把我那裡塗上果醬,用她靈活而激烈的舌頭、櫻唇吸吮著我,或是整根含入,或是用手指將草莓醬塗勻我的尖端,或是輕咬,或是 輕吮,或是狂舔。

然後互相舔到兩張口都酸累不堪之時,開始進行身體深處的攻防戰。

兩個赤裸的人體緊密地糾纏在一起,最密處有著短週期的振動。

沈淪於慾望的大洋中兩人不停地變幻各種交媾的技巧,以便於獲取最大的快感,最強烈的失意識,直到身為男主角的我不得不將將精液射出,閃爍著晶瑩光澤的液體流滿她的雙乳後作結束。

是啊,太太堅挺結實的雙乳下,乳溝間白稠黏滑的液體是我倆恩愛到極高點的標誌。

以前的日子是那樣的美好,可是如今我的「小蕩婦」不見了,她忽然是那樣地遙不可及,忽然是那樣地不可接觸。

事到如今儘管我再怎麼挑逗她,她都不似以前那麼主動,只是配合我而已,彷彿被逼著做種她不喜歡的功課那樣,不僅沒有興趣,那種流露出來的鄙視眼神也挫殺我的威風,甚至讓我感到罪惡,侵犯這樣一個至高無上的純潔母親是最不可赦的大過。

這是我十分難接受的,產前一個激烈的小蕩婦竟在產後患了性冷感,我甚至懷疑到,是不是醫生在接生過程中對太太打了什麼藥品,才使得她這樣。

於是自己退而求其次,變成只要求安撫一下我的勃起慾望而交合,甚至午夜夢迴的勃起都使我感到相當罪惡

往日的水乳交融不再,因此這些個月來,做愛,對她而言早變成一種例行公事,盡一盡夫妻同居的義務罷了,對我來說也變成純獸慾的發洩,而完全地失去靈肉合而為一的美妙感覺,真是無聊透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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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中的刺激

小林是我們公司中著名的歡場老手,人都三十歲了,卻都不肯結婚,其實他人不錯,但是就是他的態度及他的生理需要嚇跑了幾個女朋友。因為這人高大強壯,一百八十幾公分的身高使他看起來像條牛一樣,而且精力充沛,每日的生理需要都超過常人。

記得我剛進入公司時,當時他有個要好的女友,第一次和他上床就被他一夜幾交的實力嚇跑,而且據說每次持久的時間都不下於十分鐘,難怪女方會嚇跑,真不曉得他與生俱來的造精能力究竟有沒有極限。

兩人分手之後,小林卻唸唸不忘她,託我當兩人的和事佬,可是女方卻死也不肯回到他身邊。

據她表示當他倆第一次性交時,她真的已經十分滿足,無論技巧、時間等等。不到一小時他又要一次,這時她也沒感到如何,反正男朋友嘛,可是接下來的三、四、 五次小林是越戰越勇,一次比一次長而且更猛,於是她被弄得性趣盡失,不僅倒盡胃口,更害的她雙腳痠疼,那地方也痙攣不已而走路困難,隔天只好請假休養。

「如果我繼續和他交往下去,」她翹起腿並點了一根煙「那我豈不連事情都不必做,整天就是吃飽飯等他回家來操我?」

然後她吐了一口煙圈,加重語氣說「更可怕的,搞不好哪天就被他操死在床上了。」

我苦笑了一下,的確,我相信事實如此。碰了一鼻子灰後,只有回去告訴小林說她硬是不肯,小林除了聳聳肩外未做任何表示。

既然沒有固定的性伴侶解決需要,而身體卻又不允許禁慾,只好時常去風月場所。

我想他大概是受的傷害多了,於是對女人的態度十分奇怪。

他曾說過:「結婚之後除了會被那個女人羈絆而無自由之外,更糟的是不能享盡天下眾多的美人。我,小林,出生在這個世上的任務便是替那些女人填滿她們缺空的洞,這麼多的女人需要我,所以我怎能結婚呢... 。」

當時我對這種態度自然是嗤之以鼻,因為我的事實是有一個愛你的太太終究強過放蕩不羈的生活,而且我倆也異常恩愛,於是陶醉在新婚燕爾的我,十分自然不會做如是想。

但令人驚訝的是,這次小林約我去市郊的一家日式三溫暖時,一反以前的一口回絕,我竟稍稍遲疑一會,然後開口答應他的邀約。

「我真的是變了嗎?」我暗自猜想。

於是我和他以及幾個年輕的男同事下班後就去見識見識。

我沒打電話給太太,因為我怕一聽到太太輕柔的聲音時就將一切招出,也真的不知道該掰什麼理由才能通過她的詢問。

我們的目的地是市郊外環道路上的日本式三溫暖,小林說日本風味的地方比較適合我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菜鳥」。

車程大約四十多分鐘左右。

一進到偌大的接待廳,便有好些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小姐穿著日式和服迎來,其中幾個和小林十分熟絡,頻頻對他撒嬌,而林也一手一個抱住兩小妞,在她們勻稱纖細的身軀上恣意撫摸,接著轉過頭來對我們說:「你們要不要先喝點酒,吃吃小菜?」

一時我們幾人面面相覷,他看到我們絕對做不出任何判斷,於是帶我們先去餐廳吃東西。

事實上我們的確作不出決定,於是遵從他的建議,畢竟他的經驗老到。

看到這麼富麗堂皇的三溫暖,我真的張大了口,才發現以前認為風月場所清一色點著一盞昏紅的燈泡,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就是直接了當一男一女上床的想法有多可笑了。

不僅裝潢精緻,甚至坐檯女服務生也明豔照人,寬鬆的和服下是多少男人一遐想便氣息急促。

難怪小林會駐足於此,甚至不結婚也可以。

他們的餐廳說穿了是一種附屬於三溫暖的摸摸茶,當我們走過各種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時,耳際不時傳來女服務生的撒嬌聲,客人的淫笑聲。

我想這間餐廳只要不怕被人看的話,任何地方「辦事」都不會有人管,因為我注意到有個桌檯旁的沙發上,一個肥胖的男人正壓在半裸的女服務生身上,臃腫而肥胖 的臀部在女服務生叉高的雙腿中不停地上下起伏著,女服務生裸露的臀部把高級沙發搖出一陣陣刺耳的吱吱聲,掛著一條黑色尼絨的內褲的左腿,隨著男人臀部的起 伏而上下振動。

上了年紀且滿面油光的男人開著一張油膩的口,不時地從溢滿口水的嘴中發出一陣陣像狼嗥叫的怪叫聲,女服務生誇張的淫叫更是迴盪在泛著暗紅色燈光的餐廳中,可是在餐廳中的男男女女正沈湎於自身的肉慾中,絲毫不關心,不注意他們。

走過一段路後,真應了剛才的話,的確有不同的客人和不同的女服務生重複著同樣的事。

我們一行五個人坐在靠近櫃臺的五號桌,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見整個昏暗的餐廳。

我偷窺似地掃瞄整個情況,除了剛才那個胖子較為顯著外,另外左前方約五公尺的十一號桌也引起我注意。

坐檯的女服務生上身赤裸著伏在客人位置的桌面下,低垂的頭不時地上下運動,手中握著一個在昏暗燈光下看不清的東西吸吮著,那個被她服務的客人則仰躺地張著口,一開一合地好像一隻脫離了水池的魚。

「你在想什麼啊?」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服務生問我。

看著她塗擦鮮紅口紅的嘴唇,我聯想到十一桌發生的事,同樣的方法不知取悅過多少客人,然後再和你接吻。

忽然對她們感到厭惡起來。

我轉過頭沒有理她,臉色亦不甚和善。

按順序是服務我的女服務生見我不搭理她,也就摸摸鼻子,自認踢到鐵板地去和小林他們玩鬧在一起,而我也不去管他們,逕自喝著酒及吃東西。

過了十幾分鐘後,小林一夥男女已經十分活絡,動作也開始猥褻。

平常看起來一派斯文的阿明這時手正在一個女服務生的裙子下動作著,弄得她趴在他身上粗聲怪叫。

連剛來我們公司不久的阿正,也對其中一個看起只有十五六歲的女服務生搓乳摸臀。

阿祥他倒是較為大膽,讓一個女服務生將手伸進褲頭裡端玩著,要她算算他有幾粒。

自然更不用說小林了。

只有我就這樣呆呆地坐著,因為那些女服務生認為我不太好伺候,也就不來管我。

沒多久,還是小林先發出一聲怪叫,從一旁女服務生的裙子裡伸出手掌,用舌頭舔舐著被濡濕的掌心。

然後每個人十分有默契地個別起身要洗三溫暖。

想想自己反正這樣也不好,便要回家。

可是小林說:「唉呀!難得大家出來快活,這樣太不夠意思了吧?」便去找來管理的媽媽桑,要她換給我一個新的。

我還來不及拒絕,媽媽桑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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