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名花 高聳的雙乳

台北名花(4)

醒來,已經日上三竿,我們仍維持著隨時可以幹弄的狀態,下體與下體緊緊地吻在一起,面對面地擁抱側身而睡。

我先醒來,是光透過白色的窗簾照進來,她赤裸的胸體還勾刮出一幅臻善臻美的曲線圈!

我的傢伙不禁又蠢蠢欲動,正待硬起時,她也醒了,連忙起身,使得我的陽具孤寂地落空。

「克成,該起床了,趁假日到野外去走走吧!」她用勁一把將我拉起米,拉進浴室,互相仔細地洗過對方的身體、我們互相擦乾身體準備走出浴室去撿拾床腳的衣物。

我突然想起一年前,她剛搬來家裡沒多久、浴室和房間未經整修前,我在舊浴室(也就是目前她套房裡的浴室)門上的窗口偷窺她自慰的情景──

「姐姐,你以後除了我的東西以外,不可以再接受別的男人的,可是,你也不能用刷子,或包在塑料袋裡的捲毛巾,去代替我的東西,好不好?」

「你怎麼知道可以用這些東西代替?我記得沒告訴你這方面的常識呀!」瑩姐臉紅紅地說。

「我知道啊,因為我見過你使用過……」我發覺說溜了觜,想止住時已經說出全盤概要了。

她驚訝得說不出一句話來,久久,她才高興地摟住我說:「原來,從我搬來開始,你就打我主意?」她用大腿頂一頂我的下那。

「我,我是在無意中偷看到的!尤其那時我們還沒有……你又是我心目中完美無缺的女老師,每次,你自己弄著時,我就同時……」

「你壞!壞死了!」她撒嬌地輕垂我的肩膀和胸膛:「原來,你一開始就沒安好心!壞透了!」並且不斷跺腳。

「我不這麼壞,你會成為我乾姐姐──或什麼濕姐姐的嗎?」我調皮地輕捏她乳頭說。

「壞,壞,壞死了,不來了,你欺負你瑩姐!」她賴在我胸前死命地撒嬌。

經過一陣嬉鬧之後,她穿妥衣服回房間去,我亦稍加修飾就上樓去向我父親說:「爸,今天我要和翠瑩姐姐到郊外走走,她順便要教我生物科的實習。」

「好孩子,快些去吧!多準備一些吃喝東西啊!」父親本來就希望你多跟姐姐在一起學習,所以愉快地叮囑我:「記得早點回來哦!」

我們帶了一套乾淨的野營用的地布,一人騎著一部腳踏車上街買了不少吃的東西,便向小鎮南方的河邊出發。

到了河邊將腳踏放在河堤邊,我們親密地牽著手走上河堤,陽光非常炙烈,可是,我們的心房洋溢著喜悅,不知不覺間早巳忘了什麼是熱了,沿途她告訴我許多植物的辨認和常識,使我認識了含羞草、車前草,以及蒲公英,還有秋天裡開滿遍地的芒花──那些白茫茫一片的花,原先我都認為那是蘆葦花,她卻告訴我正確的答案──台灣沒有蘆草,那種草應該叫做「芒草」。

她一邊講解著,我更一邊用心地學習,也不知走了多遠,因為河堤早已被我們走盡,又走了好一段石子路,此時,我們都已經感到有點餓了,正好不遠處有一泓清澈的潭水,潭邊長著一顆濃密的大樹。我們來到樹下將地布鋪好,在蔭涼的樹底下享受了一頓豐盛又愉快的午餐。

餐後我樓著她的肩膀,她攬住我的腰,坐在靠著樹幹上,欣貿著湖水上被輕風吹動所激起的陣陣漣漪,正當我快睡著的時候,一對水晴蜒出現在我們眼前,它們的尾部緊緊地死命抵在一起停在半空。

我正想告訴瑩姐這幕情景時,她已經開口了:

「克成,你看那兩隻水晴蜒……」她用她的玉指一比一劃起來:「他們正在交尾!」

「同樣一件事,為什麼你不說它們是在『做愛』?」

她噘起小嘴輕捏著我的腰說:「交尾就是交尾,要不然就說是交配!低等動物沒有什麼愛嘛!」

「你又不是低等動物,怎麼曉得?」

「反正我曉得就是了!」她偎在我懷裡說。

「既然你曉得,趁今天上帝去做禮拜,就教教我吧!」我頗有靈感地說。

她起先一怔,迷惑不解地看著我。我進一步拉著她的玉手按問我的私處說:「讓我們來……交配吧!」

「不來了,不來了,你從昨晚起就老是欺負我!我不來了!」她掙紮著起身嬌嗔地說。

看著她嬌俏的模樣我已經將它挺得硬蹦蹦了:「既然你不喜歡交配,那我們就來交尾吧!」我也一面起身想抱住她,而她已經發覺到了,就跑了起來,我在她身後緊追著,她繞著粗大的樹幹躲著我,一不小心,我踩到一顆滾動的石頭,身子一斜就滑進湖水中。

「哈哈!活該,別忘了今天是禮拜天不是週末啊!怎麼可以胡思亂想呢,這就是報應,哈哈!哈哈哈!。她得意地笑著:「潭水那麼涼,恐怕你早已萎縮下去了吧!看你還來不來。」

她邊說邊撩起長裙往上一拉將它脫下來,身上只穿了一件窄得緊的內瓣──她沒戴乳罩──往潭中一躍想要捉弄我。

沒想到年值十七血氣方剛的我,掉入水中,底下的陽具依然緊撐在褲襠裡,我快速地脫光衣褲,讓它吐吐氣,它卻仍然昂首向前,毫無半點畏懼之感。

我見她躍入水中連忙潛水躲起來,待她浮出水面尋找我的時候,我的手探向她美麗的花瓣,並且迅速地挨在她身邊浮出水面,用另一隻手樓住她一記火辣辣的熱吻,底下那隻手同時用中指由三角褲邊緣插入扣弄起來……

她本還想掙扎,卻被這突來的刺激動作給馴服了,我們站在及胸的水中綿綿地吻在一起,她伸手捉住我的陽具,口中已呻吟起來了,我溫柔地將她的底褲脫下。

她技巧地大張雙腿盤住我的腰,拉著我的傢伙塞進她溫暖的陰戶中……

這的確與在陸地上做愛的感覺完全不問,我們只用很輕的力量,就能暢快地互相抽送挺弄。何況我站立著,她的身體整個攀附在我身上,如果在房間裡這麼做那將是多累啊!

「瑩姐姐!太妙了!」我既高興又凋皮地說:「你看,我們的生殖器不是正緊緊地嵌合在一起嗎?我們不是在『交配』是在幹什麼?」

她抱著我的頭,兩隻豐滿又滑溜的乳房,在我眼前優美地晃動著,一句話也沒說半閉著眼睛,口中有一下沒一下地嗯著啊著。

我把頭埋進她的雙乳之間,用頭髮不住地磨擦她的奶頭。

「讓我們緊緊地交配在一起吧!」我說。

「壞……壞死了……我的親弟弟……你老是欺負我,啊……啊……」

「我忘了你不喜歡說──交配,那,那麼讓我們盡情地交尾吧?」我雙手將她小巧的腰肢往下一按。同時死勁地往上衝挺,讓我深深地進入她迷人的花洞深處。

「嗯……嗯……啊……好極了,啊……姐姐要飛上天……了,不管……交配……或交尾…反正瑩姐已讓你……享受了,你盡情享用……你瑩姐姐吧!」她變得忘了今天不是週末,變得比往日來得淫蕩。

「用力…快…快……啊……爽…」她突然死命地緊摟住我狂吻,雙腿緊緊地勾住我的腰背,底下快速地扭動,口中含糊地嗯啊著:

「嗯……嗯……哼……哼…哼……亂……嗯…嗯嗯嗯嗯嗯嗯……」

整個陰道一緊一鬆地丟了,我被她如此一夾,也舒暢地洩了。

我們又繼續維持原本的姿勢,擁吻了大約一分鐘,我才想到她被我在水中脫掉的內褲。

我們找了半天都無功而退,她只好全身赤棵地套上那件寬鬆的連身式長裙,在晚風中踏上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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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之後,我一直奉行著我們之間的默契──只有在週末才雲情雨意一番,由於我們之間的感情錯綜且豐富,因此,做愛,只成生活中的一小部份。

她一方面是我初中時代的老師,並兼任著我的家庭教師:由於母親不太關心我這唯一的兒子,所以一方面她除了是我的好瑩姐之外,也兼具了母親的形像,而她平常所表現的樣子,又是那麼地雍容高雅,簡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公主,是那麼地不可侵犯!

我在愛情及親情的鼓勵之下,埋首於功課之間,並且時常記著她所說的──要站在時帶尖端──做為自我敦勵的座右銘。

我的同學之中,也不乏努力用功的,可是我發覺他們日常在課餘之暇,悄悄地談些男女之間的事,我偶而聽到了,總認為他們實在太無知了。

顯然有些好事者,更喜歡笑我書呆子,而在我面前大事吹噓一番,我心裡常覺發笑,又不想和他們抬槓,只好裝傻聽他們胡說八道。

其實,我足足可以做為他們這方面的老師了,他們卻為了偷看到鄰家少婦更農!與外出約會的女孩躲在樹底下接吻,摸撫女朋友的身體……這一類小事當做新聞般地宣傳開來,而且一件事情總得重覆談上一星期,我想,這大概出於他們完全沒有實際體會過男女之間最高的境界。

所以,只要摸到邊就灘津樂道,越是如此越無法專心唸書,而這個年齡正是春情勃發的時期,沒有正常的發洩及開導,因而許多人悶悶不樂──雖然功課很好,也有些人身體很好,功課卻一塌糊塗,有些人功課不怎樣,身體也好不到哪裡。

唯有我,身體既好,功課又是金年第一,不論運動,或校內的社閉活動,也都樣樣拿手,我唯一在同學心目中的「缺點」是:沒有女朋友,也從來不談女孩子的事。

我們學校是男女合校,當然也有不少女生,有些大家心目中認為美麗的女同學,時常在圖書室、走廊、或福利社餐廳,找機會向我獻勤,都被我委婉且和平地謝絕了。

顯然大家都知道我家裡住了一位城市裡來的漂亮女老師,可是大家也都曉得她和我已成了姐弟,所以沒有一個懷疑過我們,終於,我能夠如願以償不受騷擾地唸完高中,並且以歷年來前未見的最優秀成績畢業。

在畢業典禮後的那天晚上吃飯後,父親一直不停地樂得呵呵大笑,並且在進食之間不斷感謝「劉老師」教導有方。

母親、祖父也都顯得很高興。

那天是星期三,飯畢,我照常回房間小坐一會兒,就拿起書本,準備參加大專聯考的功課。瑩姐進來的時候,我正好把她昨晚所交持的部份複習完畢。

我被她的打扮哧了一跳,她不知從哪裡弄來一套高中女學生的制服穿著,並且把頭髮向後綁起一條馬尾辯(她沒法把頭髮剪短,所以這麼做,看起來自然就像情竇初開的小女孩),臉上技巧地淡妝著,不過看起來完全就像自然天成一般地流暢!

「你以為我都不知道,你在學校裡風流得很!」她認真地說。

「胡說八道,在學校裡我一向規規矩矩,和同學的談話之中也從來沒有提過女孩子或女人之類的詞句。」

「那為什麼那麼多女孩子向你獻般勤,對你表示愛幕?」她有點吃醋噘著小嘴酸意橫生地說。

「就是我不理她們,所以她們越好奇嘛!。這樣,不就表示:除了你,我心中沒別的異性?」

「不過,如果那些女同學勤一點的,有天,你一定會被她們拐走!」

「會被拐走,早就被拐了,怎會等到今天?」

「不嘛!我怕你變心,所以我要讓你平衡,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女同學:今天就是週末夜,請你珍惜。」她撒嬌地摸上我的大腿。

「對了,你怎麼知道那些女同學向我大獻殷的事?」我突然想起來。

「因為,因為……因為人家愛你嘛!即使你沒跟別人怎麼樣,可是,我總認為,這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沒有任何一個人有資格愛你,啊!成!今天晚上且讓我們當做是週末吧!不過,你在……的時候,一定要熱情地喊我『妹妹』!好吧?」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呀!」

「因為,因為你在學校裡是個風頭人物,你的一舉一動,早就傳遍全鎮的每個年輕女孩──甚至包括了四十歲以下的女人──的耳朵裡!你說,我會不知道嗎?」

我一時哧得怔住,為什麼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小夥子的我,竟然受到那麼多人的議論,於是我訝異地問:「為什麼呢?我還未成年,卻惹來那麼多的女人的談論呢?」

瑩姐抬頭貶了一眨她亮麗的眸子,說:「為……什……麼……?你還問為什麼?你不瞧瞧你一身的肌肉?你照鏡子時不仔細看不看?順便好好端祥你的臉!既英俊又善良的臉了孔,而且你從不提口談論文孩或女人。

只要一個女人,她的神經還未死光──就算只剩下一點點神經組織的話,你不用多說一句話,只稍你凝神看她一分鐘,我深信,她這一生之中就是你的了,何況……」

她的手仍在我的大腿四周不安地遊蕩,說到這裡,她輕輕地模向我的兩腿之間,將我已稍微硬漲的鳥兒連底下的睾丸柔情地抓在掌中說:「何況,你這迷人的東西,被大家在幻想中猜測,原本就已不錯……」

她舔了舔小巧的櫻唇繼續說:「你這根很不錯的傢伙……」她稍加了一點力氣握了握說:「簡直成了她們心目永不凋謝的愛之泉!」

她拉著我的手,隔著衣服摸在她穿著高中制服的胸前,緊地一按,我發覺她裡面穿了一件柔軟的胸罩。

接著,她握住我的手腕,讓我的手在那上面輾磨;並且用她露出學生裙外的半截大腿頂住我的下部磨擦著。

她的另隻手,本來握住我下體的那隻小手,已轉而向上摟住我的脖子,湊上她清純的嘴吻著我的鼻子、眼睛,當我將她翻身壓在底下的時候,表表現出掙扎的樣予口裡不斷喊著:「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子……」

我的手仍然隔著衣服在她豐滿的雙乳之間揉著,我漸漸地興起,將自己的褲拉鏈拉下來,將已經硬挺的陽具辛苦地掏出來,隔著裙子,在她的雙腿內側,及陰阜上頂著,她見我惜勃動,就裝成不勝嬌羞的樣子。

她的呼吸已變成呻吟!

我將她抱到了椅子上讓她坐下來,我掀起她的裙子,跪在地上吻著她大腿內側,這時我才發覺她穿了一件潔白又半透明的內褲。

「快,不要再……逗我……了…」她握緊我的陰莖說。

並且一邊拉下她的內褲,露出了她迷人的粉紅色的花瓣,迎向她手裡握著的東西,豐滿的臀部只有一半坐在椅子邊緣。

她卻若有所悟地放開我的陽具,輕咬著下唇,把那張看來純潔美麗且又洋溢著春情的臉,轉向一邊,兩手交疊在胸前。

此時,我被她剛才一「拉」,已經站立起來了,站在她兩條修長渾圓的大腿間,於是,我低頭輕輕地吻她:無限愛意地吻著她的耳根,她的粉頸、她被我吻得不住地哼叫著。

「妹妹,好妹妹!」我用舌頭舔著她乳溝上方和脖子交接的地帶,並且一面解開她上衣鈕釦,手伸進奶罩內揉著:「妹妹,這樣叫,對、嗎?」

我將奶罩中間的勾子技巧地脫開,雖然外衣和奶罩沒有脫下,但是,如此一來,我的手已能無拘無束的在她胸腹之間仔細探索游移。

我另隻手從她透明的三角褲邊摸進去,發覺它已經濕滑滑的了,我仍然沒脫下自己半件衣服。

「克成,成……啊,親哥哥啊…要溫柔地對待妹妹……啊……嗯……」她變得十分被動,完全像個毫無經驗的小女生!

我半蹲下來,扳開她被淫液濕滑的三角褲中央,挺著陽具,甩地頭緩緩地在她的花瓣上轉動著。

我輕輕推進一點,讓龜頭給她粉嫩的花瓣嬌憐地嚼著,她的陰蒂被擠壓得微露出來,我發現它正在跳動著,我便用食指沾了點口水在那上面磨著。

「嗯,嗯……」她長長地嗯了銷魂的一聲。

我順勢一挺,整根陽具,已全都被它吃進去了,我低頭刺著,「它們倆正緊密地結為一體。

「啊……痛,痛死……了,哥……哥,輕……輕點。」不知她是否因我突然深入,或是故意裝的,竟然喊「痛」!

我見我心愛的瑩姐如此怎不心疼,憐惜之情油然而生,因之,我無限柔情地在她花洞裡進出,並且用手撫摸著她身上的性感部位。

我覺得她坐著並不暢快,便抽退出來。將她自椅子上,抱到床上,在那兒,我們完成了所謂的「同學之愛」。中間,我不斷地喊她「瑩妹妹「、「小瑩」、「妹妹」之類的……這的確使我感到很新鮮。

事後,我躺在床上,回想著她一切的一切。使我訝異的是,瑩姐的軀體,她胴體上的每一個部份,從我第一次接觸到現在,非但沒有半絲老化衰退的現象,反而比往日更趨向完美,而且時時都保持著充滿青春的風采!我愛她的信念不禁越來越加堅定。

台北名花(5)

聯考,是由她陪我到台北應試的,我們住在離考場較近的一家頗具規模的大飯店。

當考完第二天最後一科時,我總算鬆了一口氣,算一算,至少會考進我所填的前十個志願之內。

我們高興地到西門町去逛了一個下午,並且又買了許多的東西,她尤其在委託行裡買了不少昂貴的舶來服飾。

那天晚上,我們仍不打算回去,照樣住在飯店裡,她裝扮成一個成熟的、風韻十足的高貴婦人出現在我眼前。

由於這兩天為了準備考試,沒有仔細留意房間的佈置,當現在這位體態婀娜的高雅婦人給我帶來震撼之後,我瀏覽了室內的景觀,才發現它充滿了羅曼蒂克的氣氮。這個房間,是這家飯店第一流大套房,它有兩個完全分離的小套房,和一個不小的客廳,客廳裡擺了一架鋼琴,及一大套高貴的深咖啡色皮沙發,沙發上的坐墊和靠背是淡雅的粉紅色,而且帶點亮光的,和房間裡的枕頭一致,加上高雅的裝備,難怪它一個晚上得花上七千元!

前三個晚上(我們在考試的前兩天就來了,為的是要適應環境,減少心理壓力),我們各自分房而睡,這天晚上,我正因逛街逛累了,洗完澡躺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時。她從她房間裡優雅地走向客廳。

她把頭髮往上梳,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寬邊帽,穿了一套暗紅色的洋裝──宴會式的很柔軟的樣子,腋下夾著一個黑色的皮包。

鞋子也是黑色的高跟鞋──中間露出兩隻腳趾的那種樣式,她在所有的指甲上塗了與房內枕頭顏色完全相同的淡粉紅色的指甲油,並且發著亮光!她的櫻唇亦擦了同樣的色調的唇膏。

她明知道我在看她,她卻若無其事的自顧自走到鋼琴前,放下皮包,開始彈奏起來,當她奏完「天鵝湖」的時候,她脫下帽子,回首對我媚然一笑,透出無盡的風情。然後她站起來,夾著皮包走向我躺著的沙發。

我坐起來,欣賞著她,她走到我面前,大概是故意的吧……她掉下了皮包,我們同時要去撿拾它,我坐著身體稍微向前,她蹲下來,似有意地用她頗富彈性的豐乳撞向我的膝蓋,我搶先一步拾起皮包,她一句話也沒說,退後半步坐在我面前的長形矮茶几上,兩隻手放在背後撐在茶几上,用媚眼看著我,並且用舌尖舔舔嘴角,左腳搭上沙發,放在我雙腿之間,她輕輕脫下洋裝外套,裡而還有一件無袖背心式的上裝,她扭動著雙肩,讓乳房在裡面蠕動著。

因為她一隻腳搭在沙發上,一隻放在地上,因此,我可以順著她修長的雙腿間看進去,她發覺我在看她那地方,雙腿微徽張開,我看到她穿了一件和枕頭套質地非常接近且顏色相同的底褲……這些衣著都是她今天逛街時才買的,想不到她今晚就全用上了,今夜,她變成了一個完全與我毫不相識的女人!

她開始挑逗我,用她仍穿著鞋子的足部一特別是露出鞋尖的兩隻腳趾在我底下攪弄著。

由於我們面對面都是坐著,她的左腳在我雙腿之間:我的左腳也在她的雙腿之間,我不願她在我雙腿之間的活動,將我左腳的拖鞋踢掉,也學她那樣將腳探向她迷人的花瓣,記得好幾年前;我也曾用腳桃弄過她,可是今夜卻倍覺份外的柔軟。

她也把鞋子脫了,用她那曲線十分誘入的足裸,隔著我的浴泡,不停地撫著我暴漲的陽具,它在內褲裡抖漲著使我十分難受。

就像要上一號那樣,我把它從內褲裡面掏出來,抓住她的腳,從浴袍的下襬伸進來。我們不說一句話也靜靜地撫開著對方,只互相用眼睛訴說心中的飢渴。

我覺得血液就快沸騰了,迅速地站起來,豪邁地脫掉浴袍及袍裡的內褲。

她仍一無所動地坐在矮茶几上,就在我面前咫尺之近,凝神地欣賞我脫衣的動作。

「你是要自己脫,還是我來幫你脫?」

「不急嘛!」她嬌媚地說:「你先坐下來吧!」

我想她又有什麼花樣吧!只有依言坐下來,底下的傢伙仍翹得老高。

換她站起來,用她那雙充滿蕩意的眼睛,盯著我硬挺的陽具不放,一邊以撩人的姿態脫去她最後一件上衣及裙子,身上只剩下乳罩及三角褲。

我不禁伸手輕撫著她那雙修長又圓勻的大腿,我以為她會繼續下去,脫個一絲不掛,可是她停住了,彎下腰摟住我就熱吻起來,嘴裡面舌頭捲弄又捲弄了許久,她還用她柔細的玉手輕握我的陽具套動著。

直吻到我快窒息了,她才轉移陣地輕咬我的耳根,並且沿頸側一路舔下來,吻著我的胸膛,吸吮我的奶頭,

「瑩姐,啊,夫人……舒服極了……」我被弄得全身酸麻。

她一直舔下去,卻避開了那硬漲的傢伙,在睾丸底下舔弄一番又順著大腿內側舔下去,舔到腳趾頭又舔回來,她趴在地毯上舔著我腳背時,她把手扳到背後打開乳罩的鈕子,因此,當她又一路舔上來的時候,她高聳美麗乳房已呈現在我眼底下了。

我享受著前所未有的快感,全身暢得不斷顫抖。

「啊……夫人…我會…被你整……死……親愛的……」

就在我全身猛顫的時候、她伸長了舌頭在我的龜頭上來回撥繞了幾圈,才無限溫柔的含進口中,這時,她正跪在我的雙腿之中。

她深深地含進去,然後用她迷人的香唇緊夾著,並用舌頭抵住陰莖下方把頭往上抬,等到露出龜頭一半時,又深深地向下壓,我的陽具便又重新整個沒入她口裡,這樣一來一回地用嘴吸吮著,使我全身神經達到最高的亢奮境界!

當我快洩的時候,她退到龜頭邊緣,只含住整個龜頭,快速地用舌頭擦捲著……我就像掉進一個深而無底的洞裡,噴出一般強勁又溫熱的精液。

我盡屝射的時候,她從喉間發出一聲有高低音調,而且顫抖的「嗯……」聲來,像似無限滿足地,她一滴也不浪費,全部吞進去……

我覺得應該到床上去休息一會兒,以便讓尚未得到滿足的她,完成心願。

我們攜手走向我那間套房,親蜜地摟躺在一起。她仍依依不捨地握著我已軟垂的陽具,我感到她的呼吸尚未平緩下來,於是愛憐地玩弄著她,粉嫩又豐滿的雙乳,她急於想讓我重新硬立,便扭開我,以她渾圓的臀部朝著我臉孔,趴在我身上含住我的軟傢伙,在嘴裡使盡解數地,撅、舔、翻、輾。

她那件誘人的三角褲仍然未脫下來,而這條窄小的三期褲兩側各有一個蝴蝶結,我雙手同時一拉,它便掉下來了,哈!這件三角褲已經濕了一大片,陰毛上還沾著不少的淫水,她己被慾火焚遍了全身,看她騷癮難當的摸樣,不禁愛憐起來,湊上嘴舔起來,並費了好大的勁用舌頭伸進去用力輾磨。

我們互相用嘴玩開著對方的下體,不到兩分鐘我的陽具又重新硬漲起來。

我正想將她擺正,將她壓在我底下,以便我的進入時,她已迫不及特地,背對著我,一手抓住我的陽具,一手撐在床上平衡身體,套坐下來。

「啊……可愛的……鳥兒……往上……衝吧……成,快,快……」她欲仙欲死地叫著。

她緩慢地躺下來,小腿屈起,雙腿大張,背靠在我胸膛上,這個姿勢,我正好雙手環繞在她的雙乳上,展開我捏揉的動作,我們並還側歪著臉緊吻在一起。

我不住地往上挺動,挺進她迷人的花瓣深處。

待我探夠她的乳房時,我左手捉住她的右乳,右手探向底下,用手指頭繞著我已深入的陰莖根部,去壓揉著她的陰唇,最後,我的手指頭,從她陰戶上方也輕輕的插進去,並且扣弄她的陰核……我的陰莖仍不斷地挺動著。

我把她連靈魂深處的每條神經都弄活了,她已經無法和我親吻了,口中不斷呢喃、呻吟著。

「克……成……嗯,好……極了,你,你真會……整人,搞得我……魂都快……飛了,啊……」

她為了能更緊密地嵌合在一起,便跪坐著,雙手撐在我的胸膛上,死勁地張開大腿。

我一隻手仍逗弄著她的陰蒂、另隻手,因為摸不到乳房,而轉向她的大腿,在她大腿內側游移不定地撫拭著。

「我,我……啊,愛你,愛……死你了……弄得……我舒服極了…親,親愛的我……啊…嗯……」她在上面不斷套坐著,雖然冷氣早就開了,但是她還是香汗淋漓。

她在意亂情迷之中,陣陣地丟了。

由於我剛才已洩了一次,所以尚硬挺著。

她快活得像昏迷一般地躺到我身上,我將她放平在床上,翻身上來,將她圓潤修長的兩條美腿,抬高架在我的肩膀上,重新緩慢地插進去,然後漸漸加重地往覆抽插不已。

不一會兒,她又春情蕩漾地扭動起來。

「瑩瑩夫人,我的愛!我永恆的愛……」

「啊……進到……深處去吧!」她將腿自我身上放下來,緊勾住我屁股,用力一縮,我整根陽具都被溫暖滑潤的陰道緊密地包圍著。

我吻吮著她的小嘴,雙手在她全身上下愛撫著。我們,終放在一種密合,且充滿愛意的激動中,同時達到高潮。

之後,我們甜蜜地相擁而眠。

凌晨三點多鐘,我被一種低低的啜泣聲吵醒了,我發覺瑩姐正在床邊掩臉而泣。

「怎麼啦?」我被她的舉動哧壞了:「是不是我剛才冒犯了你呢?姐姐。」

她仍然一味地抽泣著,我望著她完美的裸體,卻不知為了什麼傷心而泣,真的不知所措,不曉得應該再說些什麼。

好久好久,她才停止哭泣,雙手擦著哭紅的眼睛說:「克成,我愛你,我太愛你了!」

為了「愛我」竟然哭得不成人兒?我的心裡感到疑惑不已,正想開口時,她己先說了:

「我這一輩子無法再愛別人了,可是,對於我們的愛,我時常感到遺憾,因為,因為……說得直截一點:因為你第一次和我上床時,我已經不是處女了!」她用那種充滿著真情,且包含了愧疚與深深哀怨的眼神看著我說:「這……對你是很不公平的。」說完她哭了,哭得更讓人心疼。

「好瑩姐,我親愛的!請你快別這麼說了,我從來就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起先,我是完全不知道這些事情的,漸漸長大之後,顯然,我從一些書報雜誌上知道有關處女的一些事情,我也回想過我們的初次,可是我認為只要我們相愛,那就夠了,我始終沒有將它當作一回事。」我出自內心地說:「你知道嗎?我這輩也是除了你之外,是不娶別人的,鑰你相信我們的愛!」我抓住她的肩膀激動地說。

我又說了一大堆心裡的話,包括對她的各種讚美(這些都是真心話),以及好多好多的誓言,她總算平靜下來,而她卻又不放心似地,為了強調她的愛,以及她的遺憾,而訴說了一段她的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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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大學畢業那年,有天下午,她打扮整潔地去應徵某家公司的秘書……雖然她父親擁有許多龐大的事業結構,但是,她不想依賴父親的權勢,她想考驗這個幾年來受教育的結果是否為社會大家所接納,另外一方面她不想成為溫室中的花朵,因此,她毅然決然地走山家庭,去接受考驗。

在冗長的筆試,口試之後,天已經黑了,她的實力是一流的,在她的心裡認為錄取的可能性十分地強烈。

她正想著大概可以回家等待消息的時候,一位接待員,發表了口試(複試)時十二名之中入圍的三名優秀者,嚇然她名列紹一,現在只消再經過決選官的口試,便知道錄取與否。

她已經確定要等待最後的試驗通知,至少不會是今天的事情,所以她檢查了一下儀容,打算回家去好好休息。

出乎意料之外地,剛才那位接待員卻說:

「非常抱歉,除了入選者之外的其他九位,今天就到此為止。非常抱歉!入選的三位也非常抱歉,因為還要耽誤各位一些時間。」

最後的口試由第三名開始,最後才輪到她。

沒想到這最後裁決者一一也就是這家公司的董事長,竟然就是她父親的多年好友,理所當然的她就很順利的被錄取了,更何況她應試的成績又是那麼優秀!

她就這樣毫無困難地成了那家公司的董事長秘書。

由於她有著很濃重的責任感,所以她的工作表現很受董事長的激賞和信任,而她也因為一方面受到老闆的器重,一方面老闆是她父親的好友,所以她更格外地賣力工作,並且時常隨著董事長去應酬,並且替他記下應酬所談到的有關商業上的重點,然而再加以整理、歸納、甚至還作了分析判斷。

她不眠不休地工作著,白天除了安排及提醒董事長的約會及重要議事之外,晚上還隨著他到處去應酬,漸漸地外面開始有了一些傳言,比如說她是董事長的地下夫人啦、董事長的情婦啦、董事長的姨太太啦……等等,連想都想不到的事情!甚至有人還繪聲繪影地說她的床笫功夫是如何如何的好、所以董事長用她來「招待」重要的客人及外藉貴賓以爭取生意!

那些好事者大半都因為見了她皎美的容貌,高挑且均勻凹凸分明的性感身材而妄下定論,那些人根本不曉得如此一位動人的女神,竟然還是一個處女。

而這些流言也或多或少傳進她的耳朵裡,一開始她感到十分地震驚與忿怒,繼而一想,反正她行得正立得直,只要心安理得有天這些謠言自會不攻而破的,而事態卻趨向於嚴重,最後竟然……

這天,她和董事長在一家大飯店陪一位猶太籍的重要客戶談完了生意,因為時間還早,所以在回家路上,董事長提議一起去喝杯咖啡或者找個清靜的地方坐坐,調劑調劑緊張的情緒,她欣然地答應了。

他吩咐司機將車開往一家清靜的咖啡廳門前,就打發司機先回家休息。

他們坐定之後,談了一些生活上的細微末節及許多無關緊要且不用多費腦筋的輕鬆話題,愉快的談話結束之後,她上化妝室整理了下儀容,她返回坐位之後發覺面前多了一杯熱牛奶。

董事長告訴她,晚上睡覺前喝杯牛奶,可以幫助她得到一個舒適且安寧的睡眠,完全是一付長輩對待晚輩的樣矛,充份流露出一份溫聲的親情,她懷著感激的心情將它飲得一滴不剩。

走出咖啡店門口,她攔了一部計程車就想直奔家中,董事長卻不放心地告訴她:「這麼晚了,自己一個人回去總是不太方便!」而堅持要送她到家門口。

一上車,董事長就藉故她的頭髮被風吹亂了,而摸著她的髮根及耳朵,她被他知此一摸,覺得有些異樣的感覺。

她覺得那樣的撫摸是一種快樂的經驗,而他的手漸漸地從她的髮間、耳際摸向頸部、肩膀、她竟感到有種說不說的美感,而任由他的恣意輕撫,當他的手隔著衣服摸向她高聳的雙乳頂峰時,她全身感到一種莫名的喜悅,甚至她的私處連鎖地產生一種自出生以來所未有的舒服卻又難當的搔癮感,她恨不得他的手摸向她那隱密的地方!

終於他的手自她的長裙底下伸進去摸弄起來了。她根本忘了車子開向什麼地方,尤有甚者,她希望車了永遠沒有終點,她願意讓他繼續摸撫著。漸漸地,這樣的撫摸只有增加她的難受了,她的人身都熱了起來而且騷癢不已,尤其她底下的東西,在深處裡就像有蟲在爬一樣,她難過得伸手進去,想把那些似蟲亂竄的東西掏出來,她逐漸隱入不可自拔的地步……

原來,臨走的那杯熱牛奶裡被董事長動了手腳加了一些催情劑,剛喝下不會馬上發作,而處心積慮的董事長算準了時間,從頭髮耳際等性感地方,開始了他陰險的計劃,讓她以為完全是因為他輕撫而導致她的性需感!

這是何等的高明且精密的設計啊!

她不知道是怎麼與他走入飯店房間……她的處女資格是如此被剝奪的!

事後,董事長驚懼地向她道歉,因為他從未想到,如此風韻十足的女秘書,會是一個原封不動的黃花大閥女!

以往,儘管外面風風雨雨的謠傳,畢竟那些流言並不現實,好事者想找出證據已經等待了好久,可是每次都乘興的跟蹤,敗興而返。

然而,這一次卻被某位大眾傳播的女記者攝下了數張證據照片。

照片內容是這樣的:她偎在董事長懷裡,半走半被扶持地,並且臉上泛滿了濃厚的春情蕩意正準備走進某飯店大門,門邊的數字鐘正確地映出零晨一點的字樣!最糟糕的是:第二天她的辦公桌抽屜裡就出現了幾張前一晚的照片,有一張甚至是車門剛打開時她的手正按在董事長的褲襠之間。

她本來裝做若無其事的來上班,卻被抽屜裡的這些她連做夢都做不出動作的照片嚇得差點昏死過去,她連忙藉口身體不好舒服回家倒在床上大哭特哭……沒想到她竟和她父親的好友、而且是頂頭上司的中年人,做出不可告入的事!

經過一整天漫長的哭泣及懊悔之後,隔天她打算到公司辭職,卻一整天等不到董事長的來到,她只得怏怏地回家去,

當她走到她家附近時,卻發現大門敞開,且站了許多的傭人,待她走近大門時,卻被一陣漫罵、恥笑,及輕薄的舉動趕了出來。

原來,那位想趁機敲詐大撈一筆的女記者,在她的抽屜裡弄進那些照片之後為了想讓她確確實實見到這組照片,而在她家大門底下也塞進了一份同樣的「資料」,好讓她一進門就見到它!卻想不到,這組照片被一位菲律賓請來的傻女傭當成是重要文件,送到她父親的書房上。就這樣地陰錯陽差,她的父親在毫不經意之中見到這組「盡在不言中」的照片之後而大發雷霆,將她趕出家門!

雖然,後來那位董事長及女記者都受到萬劫不復的懲罰,卻再也無法彌補她心靈上的缺憾!(那位董事長被她父親利用了龐大的勢力、財力,封鎖了他一切的商業行為,終至宣告倒閉!而那位女記者也在一場車禍中撞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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