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同人兒堂姐弟

話說楊凌得蒙皇恩在西郊得了一片宅院心中歡喜,當下點了五百親軍,又攜
了家眷,趕往西郊。及到村口。已是日落時分,早有村長率著幾個鄉紳候著。一
番攀談,自不再言。
晚上威武伯府擺開筵席,楊凌和高員外等人並不熟悉,只是拉著馬永成。柳
彪以及親軍中幾個將官飲酒。軍中多豪爽漢子。不免多喝了幾杯。等到送走了客
人已經是酩酊大醉。這番情景早由云兒告訴韓幼娘知道。幾個女眷原本正在花廳
中邊吃邊聊。此時也失去了聊天的興致。玉堂春雪裡梅先後告辭回房。而韓幼娘
則吩咐婢女云兒備下醒酒湯藥。一晚折騰下來。卻不知錯過了些重要的東西。
那一晚,北京城南的教坊司。
右韶舞司空明端起茶杯品了口茶,鼻子裡哼了一聲,將杯子撂下對面前站著
的人道:「怎麼,高家還沒動靜不成?」
面前那人年約五旬,長著兩撇鼠須,身穿皂衫,頭戴綠色角巾兒,聞言道:
「我的大人,您又不是不知道。高家都被抄沒了,一家子全拿作了奴僕,上哪去
找銀子。
司空明聞言一楞,一拍大腿道:「本來還以為那高家小姐救人無數,怎麼也
又人會幫她一把。誰想到會是這樣。」
綠帽子樂戶聽到這話,眼睛一亮。連忙道:「大人的意思是……」
「廢話,你去叫幾個人將那高大小姐洗涮乾淨,今晚就掛牌接客。」司空明
憤憤道。
綠帽子的抿了抿嘴道:「大人,那妞兒性子烈著呢,要不小的先給她開苞,
這女人吶,有了一次,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你懂個屁!這高大小姐父親是醫官,她自己又是女神醫,排著隊想上她的
人多了。開封費至少能掙上幾百兩銀子。豈能便宜了你。」司空明道。
綠帽子被罵了也不敢還嘴。只是陪著淫笑道:「大人說的,那妞兒盤子夠亮
。那兩條大腿又白又長,要是能夾在腰上,不知道如何銷魂呢。」
司空明聽到這話,也有些衝動。不過他更關心白花花的銀子。有了銀子。想
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這高大小姐雖然漂亮,可卻是正經的欽犯,注定了一輩子
被千人睡萬人騎。自己可是朝廷的官,不能惹禍上身。
「去吧,去吧。」司空明擺擺手道。
原來楊凌所得的宅子原來的主人人叫高廷和,就是前幾日剛剛被正德皇帝押
到菜市口砍頭的那個倒霉太醫被判抄家,財產充公,兒子判斬刑,女兒發配教坊
司,其餘人等全部造冊為奴。這位高太醫家裡人丁稀少,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
兒叫高文心,年方十八歲。本來早已許配鄰村李家。可是三年前李家老太太過世
,李家少爺守孝三年這女兒的婚事就拖延下來了。結果現在被抓進了教坊司。高
文心還有一個堂妹高文蘭,一個堂弟高文舉。都在如今的威武伯府做奴婢。按照
原著中的劇情,今晚楊凌本應通過高文蘭之口知道高文心的事情,可誰曾想一次
醉酒。韓幼娘擔心他的身體,與姐妹匆匆結束後宴,也就沒有發現高文蘭的淒苦
之色。不曾詢問緣由。自然也就……
話分兩頭。先表教坊司。
此時教坊司裡已經有了十幾個男子。大多穿著不起眼的長袍,一副鬼鬼祟祟
的樣子。畢竟還是在為先帝服喪期間,出入煙花柳巷總需要注意。因為樂藉戶的
賤民沒有為皇上帶孝的資格。教坊司照常開門。戴綠頭巾的教坊司僕役一臉賤笑
的在門口迎接。
「你是?管老闆?!」其中一個青襟長袍的馬臉漢子賊眉鼠眼的亂看一番。
突然湊到一個滿臉褶子,看上去十分蒼老的人身邊說道。
「疑?你是戴員外。」管老闆一驚道。
「嘿嘿,正是小弟。怎麼管老闆也對女神醫有興趣?」戴員外壓低聲音道。
「那還用說,女神醫大名鼎鼎,又曾是當朝六品御醫的女公子,要是能壓在
身下肆意玩弄……」管老闆道。
「管老闆說的是,要說這種未開苞的妞,怎麼也比不上妓院裡的紅牌知道床
弟間的樂趣。玩得就是她那身份。」戴員外淫笑兩聲,那張馬臉看起來醜陋無比。
「聽說剛剛要她開門迎客。她就撞了桌角了,教坊司地人都進去救人了。嘖
嘖嘖,下邊沒見紅,上邊倒先見了紅了。」管老闆道。
「啊?沒怎麼樣吧。」戴員外急忙問道。
「沒事,司空明是什麼人,幹這行這麼多年,那個犯官家眷老實過。他自有
整治的方法。」管老闆說到這裡。頓了頓繼續道:「聽說已經沒事了。馬上就要
開始。」
「管老闆真是消息靈通啊。小弟佩服。」戴員外不輕不重的讚了一句,說道
:「不過老兄今天可不要跟我爭著開苞的牌子。不瞞老兄,今天小弟我是志在必
得。」
「為什麼?」管老闆問道。
「說也可氣,前年我得了病求她前去診治。可這小賤人卻無動於衷,後來我
足足花了二十兩黃金才買通她身邊的人說了好話,這才為我醫治,臨走前還奚落
我說要我多做善事,莫要為富不仁。娘的。今天老子非幹得她下不了床不可。」
戴員外憤然道。
「這話不對。戴員外知道,我是做藥材生意的,這小賤人仗著自己是神醫,
一直聯繫同行打壓我的藥價。害得我損失不少銀子。今天我也是非開了她不可。」
「是我的!」
「是我!」
「是我……」
兩人正欲爭執,穿著系紅線地搭膊子,頭戴青色頂巾,一副標準的教坊司樂
藝官打扮的右韶舞司空明從後堂走了出來。清清嗓子說道:「多謝各位爺們前來
捧場,今兒要開苞的姑娘想必大家都知道,是朝廷六品犯官,御醫高廷和地女兒
-高文心。她和野菊齋的金針劉、杏花居的三指田,並列京師的三大神醫。女神
醫啊∼」司空明說到這裡。故意拖長了嗓子叫道。引得下面一片笑聲。
「要說這女神醫身份高貴。平時各位爺們不管多大的身份,有多少銀子,可
是連人家大小姐一指頭都碰不得,可今兒不同,只要你捨得花錢,這位大小姐你
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咱可是親眼看過。這高大小姐身材高挑。雙腿修長,皮膚白
得都能掐出水來呢。好啦,閒話少說,今晚的開苞銀子起價三百兩,爺們們覺得
合適的儘管給價。」司空明揮揮手道。
這話一出,下邊已是一片嘩然,三百兩銀子嫖一次實在是太貴。就算身份特
殊,也沒多少人願意出血。這大廳裡十幾號人立刻有一大半打了退堂鼓。剩下得
只有管老闆,戴員外等寥寥幾個。都是平素窺視高文心許久的人物不肯退出。
想到那原本高高在上的女神醫玉體橫陳,婉轉鸚啼的樣子。管老闆就覺得血
氣上衝。當先舉手道:「」我出三百兩!「
「三百一十兩!」戴員外橫了他一眼,不肯落後。
「三白三十兩!」
「三白五十兩!」
「三白八十兩!」
眼看著價錢截截攀升,戴員外的臉幾乎笑成了一朵花。可管老闆,戴員外卻
覺得肉疼不已。等喊到四百兩。場上只剩下管戴兩人。那管老闆不愧是做生意出
身,腦子一轉,湊到戴員外耳邊道:「兄弟,咱們如此相爭豈不是兩敗俱傷。不
如兩人同上。如何?」
「此話怎講?」
「照我看。不如你我兄弟各出二百兩。一同進去快活如何?」
「什麼?!」戴員外一聽可以少出二百兩不由得心動。可很快就反應過來問
道:「那開苞……」
「不瞞兄弟。為兄酷愛那後庭花,對開苞原本不很看重。讓與兄弟也無妨。
你們兄弟一人開一穴,豈不快活。「管老闆淫笑著道。
「妙啊。兄長此法實在是妙不可言。」戴員外一拍大腿。連聲稱讚。反正他
又不喜歡後庭花,能少花一半的銀子又得到開苞的權利,何樂而不為。殊不知那
管老闆只帶了400出來,如果再加價就只能無奈放棄。故而才退而求其次。想
出這辦法。當時雖然禮教氾濫,可深宅大院中的淫霏之事卻是尋常。大戶人家連
男童都玩,還成為一種時尚。更不要說是後庭花了。至於互相之間赤裸相間。也
許官員還在乎一些。可商家就百無顧及了。
兩人交了銀子。由戴綠頭巾的教坊司僕役引到一處雕樑畫棟的小樓前。並說
道:「兩位爺,這高小姐性子暴烈,先前自盡一次沒有死成,此時已被小人灌了
壺烈酒綁在床上了,不知道是否需要顫聲嬌,助情花一類的東西?」
「自然是需要,萬一這小賤人亂動亂罵豈不是壞了雅性。」管老闆答道。
「是是是,房間的格子裡已經備好。兩位大爺自行取用就是。盡性。盡性。
小的告辭了「僕役說著供手退出。
兩人心繫美人。連忙推開房門,房中有桌有椅。食物水酒一應俱全。服務可
謂周到。不過兩人沒心情看這些。只奔入裡間。只見裡面一張繡床,紅色的床幔
分掛在兩旁的金鉤上。繡床上仰面躺著一個女子,手腳被白綾系在木床四角上。
秀髮綾亂,頭上纏著白布,俏麗的臉孔憋得通紅。那誘人的小嘴裡也繫著一
條白綾以防她咬舌自盡。上身是淺綠色的刺繡肚兜。兩肩跟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
暴露在外面。飽滿的酥胸將肚兜撐得鼓鼓的。隨著女子急促的呼吸聲上下起伏。
極盡誘惑之能事。下身是一條白色的短褻褲,褲身只到膝蓋。曲線優美的小
腿和潔白如玉的腳丫都露在外面。光是看看,就已經讓人呼吸急促了。不是高文
心是誰。
一見兩人進來,高文心顯得更加羞憤,拚命掙紮起來,一動之下。帶著繡床
都跟著晃動起來,胸前那兩團高聳幾乎就要破衣而出。管戴兩人都是色中惡鬼。
看到這裡早已經無法忍受。爭先恐後撲了上去。
戴員外年富力強,快了一步。撲到繡床裡面。騎到高文心的腰上,雙手隔著
淺綠色的刺繡肚兜抓住她的雙乳粗暴的揉弄起來。這戴員外雖不肥胖,可怎麼也
有一百多斤,高文心嬌嫩的腰身幾乎被壓斷。
疼得幾乎流出淚來。
「高大神醫,嘿嘿,怎麼樣,當初奚落我的時候。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戴員外淫笑聲繼續說道:」沒想到高大神醫除了醫術高明之外,一對奶子
也高明的很啊,老子這手揉起來實在是舒服。「
聽著戴員外所說的淫聲浪語,高文心氣得雙目通紅。如果不是因為嘴裡繫著
白布,恐怕早已經破口大罵一番,然後咬舌自盡。
管老闆慢了半步,只得委屈的抱住高文心的右腿。粗糙的大手沿著腿內側一
路滑動。口中讚歎道:「先前司空明說高大小姐的皮膚光滑白嫩。我還不信,誰
想到果然如此。哈哈。這二百兩花得實在不冤。」
「管兄說的是。」戴員外哼哼兩聲,將那醜陋的馬臉湊到高文心白潔的鎖骨
邊,伸出腥紅的舌頭舔了起來。
這舉動引得高文心目眥欲裂,曼妙成熟的身材拚命扭著。火熱的小腹來回摩
擦著戴員外的跨下。很快就讓那男子的陽物挺立起來。
「妙啊。妙啊。這高大小姐的身體上還帶著一股子香味,吃起來實在是過癮
。」戴員外叫著,腥紅的舌頭劃過高文心雪白的脖頸。流下一片噁心的口水。
「比起上面。我更想吃她下面的東西。」管老闆說著,伸手在那白色短褻褲
的帶子上一解。整條褲子立刻就掉了下來。高文心豐腴柔嫩的大腿和那腿間嫩貝
讓管老闆的下身漲得發疼。如果不是有約再先,幾乎就要提槍上馬了。
「哎,這可說好了是我先的啊。」戴員外一見就急了。連忙叫道。
「自然自然。我是先為兄弟助助興。」管老闆有些尷尬的說道。這時戴員外
也已經從高文心身上爬起來。湊過來看。只見高文心那如同花瓣一樣微微分開的
陰唇下,粉紅色的肉壁微微顫動著。戴員外喉節一鼓,狠狠嚥下一口口水。伸出
手指小心翼翼的翻開女神醫外面的嫩肉。露出色澤紅嫩的入口。大拇指不經意間
劃過中間那可愛的小珍珠。誰想到這個動作卻讓高文心的嬌軀猛得一顫。嫀首亂
搖。小珍珠也在兩人的注視下緩慢的漲大著。
高文心羞愧欲死。她自幼抱讀醫書。比起同類女子來,對男女之事所知甚多。
她身子苗條修長,肩背單薄。臀形渾圓飽滿。本就是不堪征伐的體態。而且
嬌膣窄小緊窒敏感異常。只要稍加跳逗就會水流如注。高文心本就已近雙十年華。
尋常女子到她這年紀。恐怕連孩子都有了。每每深夜思春。也曾自己自瀆。
故而知曉。誰想如今。她只狠自己知道的太多。
「高大小姐春心動啦。」兩人都是色中老手。一眼就看穿了高文心的反應。
「原來高小姐喜歡被人摸啊。果然是個賤貨。」
「送來這教坊司可真是來得了。有得是精猛的男人。可以滿足高大小姐寂寞
的春心。哈哈哈哈哈。」
「管兄,小弟可要先拔頭籌了。承讓承讓。」戴員外呼呼喘著粗氣,三下五
除二就把衣服脫個精光,只見他這身體上雖有幾塊贅肉,可仍然算得上強壯,跨
下的黑毛十分濃重,男子的陽物直直挺立,油光發亮的龜頭微微上翹著。莖身上
青筋暴露,看上去很有幾分猙獰的氣息。
戴員外脫光衣服,就去解高文心右腳上系的白綾。剛一解開。高文心那隻小
腳就猛得踢揣過來,戴員外沒想到她居然還有力氣掙扎,被狠狠蹬在胸口之上,
如果不是他正值壯年,龍精虎猛,幾乎都要閉過氣去。眼見著高文心第二腳又到
,他哪裡還敢大意,伸出手來一把抓住女神醫的小腿,將其拉直,將膝蓋處夾在
臂腕裡面。高文心畢竟只是女子,論力氣如何也比不上戴員外,連抽幾下都無功
而返,到是弄得自己氣喘噓噓。很快,她的左腿也被戴員外如法炮製。
「兄弟無事否?」管老闆到還真想戴員外被高文心一腳蹬暈過去,看他沒事
,心頭失望萬分,可還是要假惺惺的問上一句。
「無事,這小賤人竟敢蹬我。今日一定讓她好看。對了。小弟有一想法。我
們如此如此……」戴員外低聲道。
高文心趟在床上,只見那戴員外與管老闆交頭接耳一番,管老闆也一樣脫光
了衣服,爬到床上,用身體將自己的上半身墊起,雙手也伸入刺繡肚兜之內,把
玩起雙乳來。她這上身一抬起,立刻就能看到戴員外那猙獰的男根頂在自己的花
蕊之上。
不但要被這兩個無恥之徒玩弄,居然還要親眼看到自己破身的場景,高文心
完全絕望了,兩行清淚滾滾而下。讓她本就絕美的容貌更添了幾分顏色。
女神醫那曲線玲瓏的玉體此時已經沾滿汗珠。潔白無瑕的皮膚猶如清水中的
芙蓉,那白皙光滑的美肉與混雜著幾縷藥香的處子體香讓人迷醉。戴員外將跨下
怒張的男根抵在女神醫嬌嫩的花蕊上,沿著縫隙緩慢的摩擦著,似乎並不急於插
入。可看在高文心眼中,那感覺卻又截然不同。又熱又硬的男根沿著嬌嫩的花瓣
邊來回摩擦……這樣大的東西,要插進裡面。高文心想到這裡。突然顫抖起來。
戴員外摩了一陣,看火候差不多了。這才微微俯下身體,借力猛一挺腰。
「嗚!」高文心被白綾勒住的小嘴裡發出一聲悶叫,雪白的圓臀向上一抬,
又重重落上。被戴員外夾住的小腿不自覺的纏在這個男人的腰上。抬眼看去,只
見那油光發亮的龜頭已經沒入她那鮮嫩的性器之內,還在一點一點的緩慢前進著

「好緊!」戴員外的聲音有著抑制不住的歡快。別看他玩過不少女人,可如
此緊窄的花道實在不多見。不過他可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微微調整了一下,就
再次發力,黑黝黝的男根幾乎大半都沒入了高文心的花蕊之內。讓可憐的女神醫
又發出好幾聲痛呼。
「娘的。莫非這就到底了?」戴員外還要再捅,卻猛然發現自己的陽物已經
頂在了某個軟綿綿的事物上。以他的閱女經歷,自然不會傻到以為那是處女膜,
真正的處女膜在他第一次發力時就已經捅破了。
「兄弟怎麼了?莫不是這就不行了吧。」管老闆把玩著高文心的酥胸,見戴
員外突然一動不動,故而調笑道。
戴員外就跟沒聽見似的,表情一會兒怒一會兒喜。隔了半響才反應過來道:
「管兄,這小賤人的小道短窄異常。我才捅進大半根,居然就到底了。」
「有這等事?」管老闆一驚,低頭看向高文心表情,只見她眼角通紅,小瓊
鼻上滿是汗水。慘白的臉色卻逐漸紅潤起來。目光游離不定。再一試鼻息,只覺
得熾熱非常。「莫非是……」
「什麼?」戴員外一邊問著,一邊緩慢的動著腰抽送起來。他初時憤怒,只
是覺得這種女人實在很難讓男人盡興,後來又喜,是因為這種女人往往不堪征伐
,幾下就能幹暈過去。反正他來這裡,純粹就是為了報復而來。看著當日奚落自
己的女神醫被幹到脫力,也是一種享受。
「嗯,沒什麼。我只是覺得這賤人小道罕見而已。」管老闆哼哼兩聲道。
戴員外也沒心思問,只顧著自己抽送,看著高文心那粉紅色的可愛花蕊被自
己的男根大大撐開還微微外翻著,他那心頭的惡氣一下子出了不少。又抽送幾十
上,戴員外開始改變頻率,猙獰的男根往往先是向外一抽,然後又重重的插入其
內,一下一下都狠狠擊打在女神醫的花心上。殷紅的處子之血從花徑中流出來,
一滴一滴的點綴在高文心雪臀下的白布上。如同一朵朵盛開的小花。
「啊……啊……」戴員外正自埋頭抽送,耳邊突然聽到高文心那柔軟的嬌呼
聲。抬起頭來,只見她嘴中的白綾不知何時已經被管老闆解開,此時正被管老闆
捧住俏臉親吻。
「哎,管兄,你……」戴員外叫道。
「兄弟可是怕她自盡?放心,她已被我說服,會老老實實的。」管老闆淫笑
兩聲。舌頭撬開高文心潔白的貝齒伸入其中。高文心果然不曾反抗。只是默默留
淚。
「這是……」戴員外問道。
「戴員外整治人的手法我到也知道一二。這小賤人還有一對兒堂姐弟,她若
是死了,這教坊司的出缺自然要由那兩個人來補。抓著這點,還怕著小賤人不服
軟嗎?」管老闆得意的說道。
「還是管兄高明。」戴員外恍然大悟道:「這樣也好,干女人時聽不到叫床
聲,總是覺得沒味道,這下可好。」言罷,更加賣力抽送起來。
高文心雖然被管老闆捧住強吻,可小嘴總有得空的時候,初時下身被塞得滿
漲讓她幾乎疼暈過去,可疼痛之後,卻又覺得嬌膣裡又痛又美,火熱的男根沒次
擊在花心,幾乎將她頂到云端之中。百十下後。即使是極力忍耐,呻吟聲仍舊露
了出來。
恍惚之中。高文心發覺自己的雙手也被解放出來。軟綿綿的身軀被戴員外架
著雙腿整個抱起。雙手也搭在他的腦後。粗長的男根仍然不斷的抽送著。管老闆
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自己身後,那火熱的東西卻是頂在雪白的屁股上。
「不要……啊……啊……不要。饒了我吧。」高文心突然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了。她光是被戴員外那根東西抽送就幾乎要死掉。要是再來一根……
「呀……饒了我吧……我會壞掉,真的會壞掉的……
「高文心叫著,聲音既有驚恐,也有掩飾不了的酥媚。腔道內更是迅速的痙
攣著,夾得戴員外連聲叫爽。
要是尋常女子,也許管老闆還能讓她歇息片刻,可高文心可沒這待遇,只見
他雙手扶住雪白的俏臀,男根猛得一送。
高文心只覺得自己的屁股被一根燒火棍捅穿了一般,她仰起雪白的脖子。連
痛呼都發不出來。眼睛翻白,嫀首偏到一邊。竟是直接暈了過去。她的菊腔比玉
門更為緊窄,此時卻被管老闆的男根盡根而沒,雖然已經抹過潤滑的東西,可仍
是疼痛非常。
「管兄,這後庭花的滋味如何?」戴員外幹了一陣,已經覺得體力不知,呼
呼喘息著問道。
「那自然是美妙非常。又緊又狹,又暖又軟。人間極品也。」管老闆得意之
下,也吊了句文。
「待得這輪幹完,你我互換,如何?」戴員外聽罷,有些心癢道。
「正該如何。」管老闆哈哈大笑。聳動著身體撞擊高文心雪白的臀部,啪啪
有聲。
這兩個色中餓鬼似乎是心有靈犀一般,輪流挺動腰身,感受著女神醫的緊密
和柔嫩。
夜已深沉,在京城教坊司僕一處雕樑畫棟的小樓裡,兩個其貌不揚的男子將
一個身材高挑的美人夾在中間,噁心的男根分別在美人的小穴和後庭中來回抽送。
口中還不停說著淫聲穢語。那美人長發披散,嫀首歪在前面男子的肩膀上。
側過來的俏麗臉蛋浮現出淡淡的潮紅,即使在昏迷之中,小嘴裡還是發出低
低的嬌喘聲。曲線玲瓏的玉體彷彿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兩條修長的美腿盤在男
人的腰上。
交合處的水聲也越來越大。
也不知過了多久,前面看上去較為年輕的男人吼叫著射了精。卻還不肯將男
根自女子的體內抽出。直到後面的年長男子也噴射後。兩個人將全身癱軟的女子
仍到一邊,談笑著吃了幾口酒菜,等到精力回覆,又互換了位置,繼續新一輪的
抽送。
房間在沉寂片刻後,又傳來那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連綿不斷的水聲配合著兩
個男人的淫笑聲以及那後來出現的嬌柔女聲。直到天明……
第二日。那管老闆與戴員外告辭之後。就託人前往威武伯府求購高文蘭高文
舉姐弟。當然求購時是打著受過高心文的恩惠,如今想要報答的名義。這等小事
根本不會經過韓幼娘之手。自有管家一手操辦。那管家原本就是高家的老人。眼
見高文蘭高文舉能有個機會離開傷心地,沒有不答應的道理。不到一盞茶的工夫
,手續過轉過去了。高文蘭高文舉姐弟成了管老闆的奴婢。原本還以為自己終於
脫得苦海。沒想到進到管家大宅當晚,高文蘭就被管老闆摸進房裡強行奸辱。那
高文蘭的容貌遠比不上堂姐高文心。可管老闆還是如獲至寶,用高文舉的性命威
脅一番,納為小妾,日夜姦淫。原來那管老闆見多識廣,聽到戴員外描述高文心
花莖特徵,就懷疑她是傳說中那「十二名器之猿猴」後來自己一試果然如此。夫
猿猴者,玉門緊狹,花心較淺。膣道就如羊腸小徑,彎彎曲曲的,又類長臂猿的
前肢,故因此而得名。與此類女人交合,擊打花心之時便會突然產生律動,女子
此時如若扭動腰身輾轉反側,就可令男子進入妙不可言的佳境。管老闆既然得知
,又怎肯放過。可惜這高文心是欽犯,他營救不得。就把主意動到了她那堂妹身
上。
反正兩個奴婢花不了幾個錢。就算最後毫無所得,也可以用他們讓高文心乖
乖配合。此類猿猴名器,沒有女子配合,是發揮不出最好效果的。沒想到一試之
下,發現高文蘭居然也有同樣的名器,怎不令管老闆欣喜萬分。
一連十幾日下來。這管老闆白日裡姦淫高文蘭。晚上又時不時前往教坊司干
一干高文心。有高文舉在,這兩姐妹都是乖乖聽話,刻意奉迎,日子堪比神仙。
半月之後。北京城南的教坊司的某個小樓裡。
高文心正在撫琴。她上身穿著薄紗白衣,秀髮如墨,媚眼如絲,精緻的俏麗
白裡透紅。雪白的脖頸微微上揚著。赤裸在外的玉手雖然放在琴絃之上,可琴聲
卻顯得有些零亂。再向下看,才發現她並非坐在凳子上,而是坐在管老闆的大腿
上。兩個人赤裸的下身緊密的貼合在一起,那黑黝黝的男根正埋在高文心嬌嫩的
花蕊中。粉嫩的花瓣被大大撐開,周圍還有一圈白色的泡沫狀東西。
「怎麼不動了。動啊。」管老闆笑著催促道。他的雙手就撐在寬凳的邊角上
,表情十分的悠閒。
「嗯……」高文心輕點嫀首,不堪一握的小腰身扭動起來,這一動,花蕊中
包裹的男根也跟著時隱時現,管老闆固然舒爽無比,大聲讚歎。高文心也是輕聲
呻吟,飽滿豐盈地酥胸急促起伏,琴聲更亂。
「聽說了沒有,今天教坊司又進了新人呢。」管老闆喘著粗氣說道。
「嗯……嗯……奴……奴兒不曾聽說。」高文心已經快要筋疲力盡,連話都
說不完整了。
「也是,你每日都在這小樓裡。不知道到也正常。」管老闆淫笑著,用一隻
手掐住高文心粉嫩的臉蛋道:「怎麼,老爺我昨天不在。接了什麼客人。那人有
沒有乾爽你啊。」
「……沒……沒有這事。」高文心垂下嫀首,用近乎蚊子般的聲音道。
「哈哈,還害羞呢,你這點小心思還想瞞我。那次你接客不是被幹得死去活
來的。今天司空明還跟我抱怨,因為你體質太差,每日只能晚上接一回客人。他
可是損失了不少銀子。」管老闆道。
「嗯……」高文心吐氣如蘭,身軀微顫,雙手撐在琴台上,已經徹底顧不上
彈琴了。
「這也是因為最近幾年教坊司沒進什麼有身份的犯官家眷的緣故。不過今天
可又進了人了。聽說是威武伯府的夫人呢。哈哈,你肯定想不到,這威武伯府就
是你家那個高家大宅改建的。」管老闆道。
「是……是嗎……」
「那可不是,這威武伯好像是皇上新封的。叫楊什麼。本來恩寵的很。不過
那姓楊的膽子也太大了。居然在皇陵上面動手腳。這不,自己被砍了腦袋不說。
還連累那嬌滴滴的小美女被發到這裡。今天就要給她揭牌子接客了。「管老
板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來。抱住高文心的小腰,接替已經精疲力竭的她繼續抽
送起來。這幾上可是實大實的用力,每一下都深深敲在女神醫的花心上。她哪裡
還經受得住,不到片刻就呻吟著洩了身子。
可惜啊,我聽說那個楊什麼的傢伙。除了正妻之外府裡面還有另外兩個美人。
還是之前京師的頭牌呢。一個叫玉堂春,一個叫雪裡梅。不知道為什麼沒被
發到這裡來。反而賞給了王尚書家三公子。娘的。這小白臉運氣到好。管老闆將
高文心軟綿綿的身子抱到床上,將她擺弄成狗爬的姿勢,雙手扶住那張渾圓的美
臀,將肉莖重新插入女神醫濕潤的小穴之內。再次抽送起來……
 【本章完】
這是個系列。這篇是第一篇。凌辱文,衛道士退散。我提前說了,要是有人
說什麼原著女主多好多好,作者凌辱她多無恥之類的話,別怪我動手砍人。雖然
是同人。但文裡面不會引用原作品的情節。(就算有一點也是修改過的)而是在
某個地方進行轉折。邪惡的轉折∼下一篇,就要靠各位朋友來想了。下面是幾點
注意事項。
第一。原作品類別不限。網絡小說。實體書。影視作品。甚至是動畫片都可
以。
第二。規定被凌辱的女角色。因為是短篇。女角色最好不超過兩個。規定凌
辱她們的人。最好是原著中的角色。但不能是男主角。(要不算什麼凌辱∼)因
為是短篇的關係。故事之間沒有任何關聯。舉例說。本文高文心已經被凌辱過了。
但如果朋友們有好的意見。足夠激發我的興奮點。那下章會換新的故事繼續
凌辱她。
第三。可以邪惡的情節。越邪惡越好。(註明,邪惡……普通的強X迷X啥
的沒意思,至少也要是多P)但要注意合理性。比如本文高文心的情節。如果男
主不知道她的事情,那後面的一切都是有可能的。朋友們提出的時候。可以邪惡
的情節,以及後續的發展最好能詳細些。大概輪廓要出來。這樣我才好動筆。
(如果只寫一句話,那就只能抱歉了-_-)
歡迎參與。我會選擇最合適的作為下一章的題材。
剛才看了幾個地方的回覆。發現不對勁。有說寫朱顏血的。有說寫風月大陸
的。還有說寫阿里的。各位大哥,這我真不能寫。寫了的話一定會被殺……
特別註明下。凌辱對象。H文角色不算在內。

 性愛小說, 情色小說, 成人小說, 色小說, 色情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