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戀母系列三部曲

【第一部《擄母》】(一)

在陳淑貞三十六歲那一年,終於受不了三女一子給她帶來的沈重的生活壓力,通過「配門子」改嫁給了村裡五十二歲的老鰥夫盧亭。

故事從這裡開始了,我,賈金娃,陳淑貞最小的獨子,親眼見證了這醜陋的一幕。

媽媽年輕時是鄰村出名的大美人,後來通過換親換到本村的賈家來。我爸賈仁在掀開媽媽的紅蓋頭時,就被她的姿色迷住了,將妹妹被換給陳淑貞傻哥哥的事給忘得精光。

至今,村裡那些留傳下來的風言風語,還有那天晚上洞房的韻事。在屋外偷聽的人聽到媽媽上半夜總共叫喚了五次,第二天起床時兩個人連路都走不好。

這恐怕也是賈仁早死的原因,在拚命生下金娃子這個種之後,賈仁兩年後就嚥了氣,那一年,媽媽才二十八歲。

年紀輕輕的媽媽被賈仁十二年的辛勤耕耘,灌溉得豐腴肥美,在新寡的那幾年,村裡的登徒子無時不刻地騷擾著我母親,都被媽媽嚴詞甚至打罵回去。久而久之,村裡人都敬重媽媽的貞節,騷擾的人也漸漸少了。

媽媽一個人要養活我和我的三個姐姐,由於我們家沒有田地,媽媽只能靠一些針線活,養一些蠶來度日。

艱難的生活使媽媽日漸消瘦,熬了八年,媽媽如今卻要改嫁了。

一想到從此這個連頭髮都花白的盧亭可以夜夜摟著媽媽的大乳房睡覺,我就恨得牙癢癢的。

「配門子」比婚禮簡單多了,媽媽的鬢上斜插紮了一朵紅花,沾點喜氣,門口掛了幾個燈籠,便算是儀式了。

只有盧亭的弟弟盧庫還有我和姐姐們參加了他們的婚禮,姐姐和我都嘟著嘴,一點也不理會媽媽的苦處。倒是那個盧庫,好像盧亭兒子般的年輕,恐怕只有三十出頭吧,一口一個管我媽「嫂子」叫得甜,還不停地往我和姐姐手裡塞糖果。

姐姐們很快被極少吃到的糖果給哄住了,包括我十七歲的大姐賈蘋。我卻一點都不買他們的帳,氣鼓鼓地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由於擔心我和姐姐怕生,而且我們家祖傳的房子也足夠大。所以他們配門子後在我們家裡住,這是我唯一值得慶幸的地方,我可以繼續從木板縫偷看隔壁媽媽的屋子。

這一直是我的一個秘密,自從我八歲那年,發現從木板縫可以看見隔壁媽媽的房間後,我就堅決不和我的姐姐們一起睡,這樣我一有空便可以從板縫裡偷看隔壁的媽媽。

因此我對媽媽白晃晃的身體並不陌生,媽媽這幾年雖然消瘦了,但是她的一對大乳房和她大白面般的屁股卻一點也沒有縮小,只是乳房微微有點下垂,乳頭的顏色深了一點罷了。

婚禮在平淡的氣氛中結束了,我聽到外面媽媽和盧亭送走盧庫的聲音,姐姐們的喧鬧聲也靜了下來。

隔壁的門開了,媽媽和盧亭走了進來。

門關上了,兩個人都有點不知所措。

「睡吧。」最後還是媽媽先說了聲。

兩人熄了燈躺在了床上。

我的眼睛很快適應了黑暗,這可能是我長時間練出來的結果吧。

「大妹子……」盧亭從後面猶豫著抱住了媽媽。

「噓……隔壁是金娃的房間。」媽媽小聲道。

盧亭愣了一下,就開始解媽媽的小衣。他的動作很笨拙,媽媽輕輕撥開了他的手,開始自己解衣鈕。

媽媽終於上半身全裸了,她碩大的乳房落在了盧亭的手裡。盧亭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的雙手在顫抖著,媽媽的大乳頭在他的手指間茫然地忽隱忽現,看得我心痛極了。

兩個人像有默契似的,開始一聲不吭地脫衣服。渾身赤裸的媽媽白皙豐腴,只有下體那鬱鬱蔥蔥的倒三角區顯得格外醒目。

盧亭顯然震撼於媽媽的美了,他扶著他的老二,抖抖索索地趴在媽媽的身上,媽媽配合地張開了腿。

這時,滑稽的事情發生了,只見盧亭短促地哼了幾下,就倒在了一旁。

過了好一陣子,媽媽才用毛巾插乾淨下體的汙漬,默默地穿上了內衣褲。

黑暗中,我彷彿聽到兩人都嘆了口氣。

到後來長大後我才知道盧亭患的是「早洩」,而那時候我只是覺得他們都不快樂,這讓我的心裡舒服了一點。

後面的幾夜我再也沒看見媽媽的大乳房被盧亭握住,於是我每天都甜甜地進入夢鄉,夢想著媽媽的乳房還是屬於我的。

盧亭是中農,家裡有幾畝地,這也是媽媽嫁給他的原因。

但因此媽媽也要和盧亭、盧庫兩兄弟一起下地,媽媽一開始使不慣鋤頭,好幾次我看到盧庫在背後目瞪口呆地盯著媽媽因用力而扭動的臀部,媽媽的屁股充滿了張力,實在是很誘惑人。

終於有一天,盧亭去鎮上買種子的時候,媽媽在白天和盧庫上了床。

守寡九年的媽媽被盧亭撩起了慾火,卻沒辦法得到宣洩。而盧庫則是三十歲的老童男,乾柴遇上了烈火,一點就燃。

我在樹後偷看,在地裡,盧庫從後面撲上去摸媽媽的屁股,媽媽顯得很慌亂,掙紮了幾下,鋤頭也丟在了地上。但盧庫將他熱乎乎,硬梆梆的陰莖貼在了媽媽的屁股上,媽媽就一下子癱軟了。

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朝周圍看了看,然後收拾起東西往回走。

我抄小路飛快地跑回到自己的房間,心跳得都快蹦出來了,剛才那一幕讓我頭暈腦漲,媽媽那緊賁欲裂的屁股,被盧庫抓在手裡,我緊握著自己的雙手,幻想著是我摸上媽媽的屁股。

媽媽和盧庫很快回來了。媽媽叫了幾聲姐姐和我的名字,沒有人回答,姐姐們都去山上採桑葉去了,我也沒有作聲。

緊張的媽媽也沒有去檢查我們的房間,她和盧庫迫不及待地走入了自己的房間,將門關得緊緊的。

盧庫在剝媽媽的衣服時,媽媽還象徵性地抵抗了幾下,道:「庫弟,我們這樣做,你哥知道了不好。」盧庫顯然顧不了那麼多了,他一聲不吭的只是忙著將手伸入媽媽的衣襟,當他握住媽媽柔軟的大乳房時,像是觸了電一般「啊」地一聲叫出來。

意想不到地,盧庫竟然抽抽噎噎地哭出聲來:「嫂子,你就當可憐我吧,三十年了,我活了三十年了,還不知道女人是個啥樣兒。過去我看著嫂子你好看的樣兒,心想和你上一次床,我就是死了也心甘啊。」媽媽有個弱點,就是母性太強,盧庫這一哭,將她本來就脆弱的防線給衝垮了。媽媽解開衣襟,露出她寬廣的胸脯,將盧庫摟在懷裡。

盧庫在媽媽的懷裡盡情地哭著,直到兩個人相擁著倒在了床上。

在床上,媽媽完全成了主動的一方,她一步步指引著盧庫,但是當盧庫露出他那話兒時,媽媽還是吃了一驚,盧庫的陽物十分的巨大,尺寸起碼是他哥哥盧亭的兩倍長粗。

但此刻這物事只是傻愣愣地矗立在那裡,等待著媽媽的誘導,媽媽覺得它一點也沒有威脅性。

媽媽躺在床上,蜷起雙腿,用手指引著盧庫的陽具,在幾次愣頭愣腦的衝撞後,終於有一次,盧庫走對了門路。一頭紮入了媽媽早已濕漉漉的陰門。

兩人的性器一經交合,都籲出了一口長氣,一個從生下來就沒碰過女人,一個守了八年的寡,在這一下結合中終於都得到了補償。

隔壁的我,才只有十歲,頭一次在大白天看到這男女交合的一幕,並且其中的女性還是我所敬愛的母親,我的思維一片混亂,小腦袋瓜裡幾乎承受不了這麼巨大的衝擊。

盧庫很快就洩了第一次,他趴在媽媽身上吮吸她的乳頭,媽媽溫柔地撫摸著他的短髮,這讓我無比嫉妒。

當盧庫再一次在媽媽身上馳騁時,兩個人才真正得到了歡娛,由於認為屋子裡沒人,媽媽的呻吟聲由低到高,她雙頰酡紅,嘴唇微張,我突然發現媽媽好像年輕了十歲,她是那麼的迷人。我一陣心痛,媽媽是被別人弄成這樣的,而不是我。

當盧庫在媽媽身上衝鋒,並再一次癱倒在媽媽身上時,我發現我的下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濕透了。

那一天下午,我將自己的短褲偷偷拿去河裡狠搓,當我拿回家曬時,媽媽正好也在家裡搓衣服,她疑惑地看著我站在板凳上晾曬自己的短褲。我生怕她發問,還好,媽媽並沒有問我。

自從那一次後,媽媽和盧庫便一發不可收拾,為了偷歡,他們喪失了警惕性,在高梁地裡,大樹後,山上,到處都可以成為他們野合的場所。

我也常常可以偷窺到他們交歡,給我人生上了第一堂的性生理課。

這一天,田裡的活忙完後,盧亭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去睡回籠覺了。媽媽藉口說是去採桑葉,出去了。

我偷偷跟在她後頭,我躲在灌木叢後,看見他們在山裡的一塊大石頭上。

被喚起慾火的媽媽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從容,在被盧庫隔著衣服彈了幾下奶頭之後,媽媽就渾身顫抖,跪在盧庫腳前,撥弄出盧庫的陽物,給他吮咂老二了。

看著盧庫醜惡的陰莖在媽媽口中進進出出,我的腦海淹沒在了黑色的浪潮之中。

媽媽裸著白羊般的身子,在盧庫身下婉轉承歡,盧庫逗弄著媽媽,用五指抓著媽媽茂密的陰毛,媽媽閉著眼哼哼著:「好人兒,快,快給奴,奴的小穴穴癢死了。」我做夢都想不到平常端莊到有點木吶的媽媽會發出這麼嬌嗲的聲音。

盧庫淫邪地笑著,讓自己的陰莖在媽媽的桃源洞口徘徊,媽媽聳著臀,極力想迎入盧庫的陽具,盧庫突然一個側擊,陽具如毒蛇般鑽入媽媽的美穴,連根沒入。

媽媽「呀」地一聲尖叫,顯然被插得很深。她膩聲道:「庫兒,你好狠的心,就不怕把奴扎死。」不知何時媽媽對盧庫的稱呼從「庫弟」成了更親暱的「庫兒」,這讓我感到盧庫已經替代了我,成為媽媽最疼愛的人。

媽媽調整了一下姿勢,她翻身坐到了盧庫身上,自顧自地上下動著。媽媽的手撐著盧庫的手掌,一對大乳房上下跌宕起伏,滿臉紅暈,緊咬著下唇,顯然是非常興奮。

盧庫在下面也極力配合著媽媽,媽媽這樣的媚態是刺激他性慾最好的興奮劑。

由於隔得比較遠,我只能看到盧庫黝黑的陽物在媽媽倒三角形的陰毛下忽隱忽現,發出唧唧呱呱的聲響。但是媽媽跳躍的乳房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每一次跳到頂端時,都形成一個非常飽滿的乳包。

突然一雙大手抓住了這對乳包,盧庫的十指肆意揉捏著媽媽豐滿的乳房。媽媽的雙手失去了盧庫的支撐,只好向上舉起,搭在自己頭髮上。媽媽烏黑的腋毛十分濃密,在媽媽雪白的身軀之間,顯得十分突兀。

盧庫故技重施,一手捏著媽媽的乳房,擠出媽媽漲鼓鼓的乳頭,用手指獰惡地彈著媽媽的乳尖。

隨著盧庫一下下的彈動,媽媽發出帶著哭腔的哼哼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

媽媽乳頭被彈得通紅,高高地勃起,被盧庫得意地用舌尖狎弄。

媽媽趴下身子,用雙臂撐著石頭,方便盧庫將她的乳房含入嘴裡,她的屁股仍奇異地扭動著,呻吟聲越來越急。

媽媽很快就衝上了高潮,她雙眼緊閉,全身狂亂地扭動著,臉龐也興奮得扭曲了,但奇怪的是,我認為這時候的媽媽簡直美到了極點!

我在這時候射精了,媽媽達到高潮的絕美姿容將一生都印在我的腦海裡。

後來,我終於受不了心中妒火的煎熬,當了告密者,我的本意是想讓媽媽回到我的身邊,但小小年紀的我卻沒有想到這樣做的後果。

那天晚上,媽媽和盧庫正通姦時,盧亭破門而入,身後是村裡一群精壯小夥子。

我仍然躲在隔壁偷窺著這一幕,隔壁房間被眾人手上的火把照得通明,媽媽聖母般的裸體在火光下顯得分外迷人,她吃驚地看著正氣得發抖的盧亭。

眾人都直勾勾地盯著媽媽的裸體,他們被媽媽豐腴的肉身強烈地震撼了,忘記了來此的目的。

媽媽最先反應過來,她一把推開已經嚇傻的盧庫,尖聲叫道:「庫兒,快跑,從窗口跑,不要回來!」盧庫精赤條條地被媽媽從窗口推了出去,眾人這才醒過來,嚷嚷著湧上來,但還是沒有人願意到外面去捉盧庫,而失去了繼續觀看媽媽裸體的機會。

盧庫跑掉了。媽媽臉上殘留著激烈性交時留下來的一抹暈紅,還帶有一絲欣慰的表情,她沒有瑟縮,轉身想找衣服穿上,但這時粗大的麻繩已經捆了上來,媽媽哀哀地叫著,掙紮著想抓住衣服,但顯然是徒勞的,她被幾個壯漢五花大綁地給捆成個大肉粽。

其間我清晰地看到媽媽的全身上下都受到了那些髒手的侵犯,其中有幾個人把媽媽的乳頭都揪得變形了,陰毛也被扯掉了幾根。媽媽痛得悶哼了幾聲,掙紮了幾下,就由他們去了。

媽媽被眾人押出了房間,我這才癱軟在床上,下體已經濕了一大片,我白白的小雞雞醜陋地耷拉在那。

媽媽被族裡的長輩判定要浸豬籠,這已經幾十年沒發生過的事情驚動了附近幾個相鄰的村莊,媽媽被流傳為一個極其美貌淫蕩的婦人,這也引起了百里外雁蕩山的一夥強盜們的興趣。

在媽媽浸豬籠的那一天,聚集了幾個村的上千人觀看,還沒等族長下令,強盜們就殺到了。

強盜大頭子叫虎肩,二頭目叫豹頭,三頭目叫牛眼,他們率著一般強盜趁火打劫,不但將媽媽擄走,還搶劫財物,並且搶走了不少年輕的少女、少婦,附近的幾個村莊這次可遭殃了。

我的大姐賈蘋兒也被抓去,二姐、三姐因為年紀還小,沒有被抓去。

令人驚奇的是,這般強盜中居然有一個兒童團,由一班小強盜組成,一人拿著一把小鋼刀。這些小強盜並不打殺搶劫,倒像是在玩鬧,領頭的是一個叫狗毛的一個半大小孩。

我眼睜睜地看著媽媽被裸體抱上了強盜頭子的馬匹,急中生智,我往臉上抹了幾把灰,加入了強盜兒童團。

回到山寨,強盜們將搶來的女人一個個都剝得精光,跪在聚義廳裡,強盜們按頭目順序選壓寨夫人。

我混在小強盜中觀看著,狗毛早就看出我的不對,但我偽稱我是個小乞丐,要上山入夥,並且稱他為「小霸王」,說我當他的「智多星」軍師,這傢夥是豹頭的兒子,沒什麼大腦,被我哄得開心了,就收我入夥了。

我頭一次看到這麼多的裸體女人,白白的一大片晃得我眼都花了。但是我還是一眼便看到了混雜在裸女群中的媽媽。

媽媽身上的繩縛已經被解開了,她頭髮蓬鬆,低垂著腦袋委頓在眾女之中。

我將媽媽和其他女的比了比,發現媽媽的乳房雖然不是最挺拔,但絕對是最大的,乳頭也是,瞪得像一對銅鈴。這讓我十分驕傲。

但我也不由得替媽媽擔心,如果我去選,我肯定第一個選媽媽。我乾著急著。

突然,我看到我的大姐賈蘋兒挪到了媽媽的身邊,大姐的乳房雖然比不上媽媽那麼大,但是驕傲地挺拔著,乳峰的形狀像一個極優美的葫蘆把子,襯托著她嬌艷欲滴的乳頭。

大姐害怕得渾身發抖,將頭埋在媽媽懷裡,低聲地哭著。

第一個由大頭目虎肩挑選,所有的女人都把頭埋得低低的。但虎肩都極粗魯地將她們的頭一個個地扳起,像挑貨物似的挑選著。

當他看到如梨花帶雨般哭泣的姐姐時,就再也離不開眼睛了。

「奶奶的,就是這妞兒,我要了!」虎肩一把拉起我姐姐,可憐我姐姐喊得如杜鵑啼血:「媽,媽……」媽媽想爬起來拉住她,但馬上被幾個嘍囉按倒在地。

由於姐姐這麼一喊,後面的幾個頭目雖然有的垂涎於媽媽的大乳房,但也都不好意思再挑媽媽,因為那樣成了老大的便宜大公公,萬一老大發起火來,可不是耍的。

況且媽媽已經許娘半老,相比而言,這些強盜們更喜歡年輕的少女。

我這才知道,並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樣,認為我媽媽是最美的。

那邊虎肩已經將我姐姐抱在膝蓋上亂親,這邊媽媽還跪在地上,等候她未知的命運。

這回擄回山上的婦人竟然比強盜人數還多,有六十多人,而強盜只有五十幾人,當然不算兒童團了。

人越挑越少,餘下的婦人不是老的,就是醜的,當然還有一個例外,就是我媽媽。

輪到倒數第二位,一個獐眉鼠目的乾瘦強盜,叫驢鞭兒的,(後來我知道,這個山上的強盜每個人都以一個動物名稱做外號)他顯然極垂涎媽媽的美色和媽媽的那一對大乳房,但又不敢忤逆虎肩。

只見他臉一青一紅的,突然到虎肩面前跪在地上,連連磕著響頭,道:「老大,你可憐可憐我,將那個婦人就賞了小的吧。」虎肩正沈迷於我姐姐的雙峰之中,聽他這麼一鬧,有些不解:「驢鞭兒,你要哪一個,按排行該你挑,你就挑唄。」「老大,我要,我要挑那個婦人。」驢鞭兒顫抖著手指著我媽媽。

虎肩看了一下我媽媽,沒覺得不可以,正要答應,我大姐抽抽答答地道:「她,她是我媽。」虎肩頓覺惱羞成怒,沒來由多了個丈母娘,他一腳將驢鞭兒踢翻在地,「媽的,你別的不挑,為什麼專挑她?你這不是要我好看麼!」眾人想笑又不敢笑,前面想挑媽媽的人一邊在心裡叫好,一邊大叫僥倖。

我的心剛落下來,只見一個明顯是跟我一樣的軍師湊到虎肩旁邊,道:「大王息怒,不要因此傷了弟兄們的和氣。」虎肩這才罷休,他皺著眉頭道:「那這個婦人該怎麼辦?總不能讓我真的認她做丈母娘不成?」「這……」這個名叫獐目的軍師也沒轍了。

「這樣,讓餘下的兩位弟兄先挑,待老夫想個法子。」我心裡著急,在狗毛耳邊說:「那個女的奶子很大,肯定可以吃很多奶水,你把她要下來當奶媽!」狗毛聽得心中大動,他也才十一歲,跟我一樣屬於戀母情結最嚴重的年齡階段,最受不了大乳房的誘惑。

驢鞭兒苦著臉挑了一個,最後一個狗剩也挑了。

這時候,狗毛突然尖聲喊道:「大王,我要那個婦人給我當奶媽!」一眾強盜哄堂大笑,狗毛他爸豹頭笑罵道:「你個鱉蛋,吃你媽的奶還沒吃夠啊?」獐目軍師湊到虎肩耳邊,道:「大王,這是個好主意,讓她去帶孩子,沒有比這更好的去處了。」虎肩一聽獐目這麼說,樂得賣豹頭一個人情,況且即使當奶媽總比當別人老婆好。於是高聲道:「好,就這麼定了,咱山寨兒童團這回下山有功,就賞他們一個,一個姆媽。」還算他有點水平,「奶媽」到嘴邊成了「姆媽」。

聽到媽媽沒有受辱,雖然自己是逃不出火坑了,大姐心裡還是好過了些。

剩下幾個婦人都被當作僕婦,眾人發一聲喊,留下當值人員,便散了。

「小虎子,你跟我一起睡吧。」狗毛道。

小虎子是我臨時取的名字,聽水滸傳聽來的。

「小霸王,那婦人比我們大了許多,如果要跑,我們可捉不住,你將她眼睛蒙了,手綁了,我們押她回去。」狗毛一聽有理,叫來兩個嘍囉將媽媽綁上,眼睛也蒙了,我們一前一後,將媽媽押回狗毛家。

狗毛牽著媽媽捆手的繩子,在前面引路。我在後面可就忙開了,手掌左右開弓,拍打著媽媽的大屁股蛋,沈著嗓子道:「走快點,別磨磨蹭蹭的。」媽媽的屁股受到羞辱,被山上的寒風一吹,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我心裡實在喜的不行,在媽媽大白饅頭似的屁股上偷親了幾口。

媽媽「啊」地輕呼一聲,不自然地扭了下臀部,真是美極了。

看著媽媽的屁股左一扭右一扭的樣子,我的心彭彭地跳著,雖然過去也曾經偷看到媽媽的裸股,但那畢竟是隔著一堵牆,而且看得到摸不著。而現在媽媽飽漲的屁股就在我的眼前!任我摸,任我親。

我用手掌將媽媽的屁股摸了個遍,媽媽的屁股蛋滑不溜手,我恨不得用手掌將媽媽的兩瓣屁股都抓在手裡,但媽媽的屁股實在好大,我的手掌還不夠她遮羞的呢。

媽媽的雙腿很健美,我一會摸著媽媽秀美的小腿,一會兒又去偷看她的赤腳,好不快活。

實在忍不住,我解開褲襠,露出我早已勃起的小雞雞,在媽媽硬硬的膕部上蹭著,碰了幾次之後,就覺得不行了。我嚷道:「小霸王,你接著走,我看看她的蒙眼布有沒有掉了。」狗毛應了一聲,跑了一天,他早已經困的不行了,哪還注意後面發生了什麼。

我躍上了媽媽的身子,兩腿夾著媽媽的腰,讓媽媽背著我。

媽媽的長髮披到了背上,我拿幾撮纏住我的小雞雞,小雞雞在媽媽裸背上一陣磨擦,兩下就射了,精液順著媽媽的背淌下來,流到媽媽的屁股溝裡。

射精後,我從媽媽身上滑落,媽媽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像在嘲弄我,真可愛。我撲上去,對著媽媽的屁股尖就是一個響吻。

「嘖……嘖」的聲音在寂靜的山上顯得非常響亮,媽媽的屁股又一次被我羞辱了。

我用舌頭舔著媽媽涼絲絲的屁股蛋兒,心里美透了,這段山間的路程是我快樂生活的開始。

【第一部《擄母》】(二)

狗毛的家就是二頭目豹頭的家,就是比較大的磚瓦房而已。狗毛屋子還挺大,床鋪也不小,一進屋,狗毛便往床上撲去,嘴裡還嚷嚷著:「小虎子,這個女人就交給你了,別讓她跑了。」我還來不及應呢,他就趴在床上睡著了。

我扶著媽媽坐在了床上,媽媽一聲不吭,很順從地坐下。

媽媽懸鍾形的大乳房沈甸甸地低垂著,一對乳頭卻像在瞪著我,好像在說:「原來是你啊,金娃子。」我不禁有點害怕起這對乳頭來,害怕它們看穿了我的秘密。

我朝下看去,媽媽的赤腳上沾滿了泥沙,我不禁心疼起來,找了塊布,將媽媽的腳搭在我的膝蓋上,細細地將媽媽的腳擦乾淨。

媽媽的腳白裡透紅,可好看了,這是她自小就少幹農活的原因。

媽媽的五根腳趾微微蜷曲著,搭在我的膝蓋上,我用手指摸著媽媽光滑溫順的拇趾甲,心裡一片寧靜,差點要睡著了。

我一激靈,發覺我實在太睏了,我匆匆將媽媽的另一邊腳擦乾淨,道:「睡覺了……」「媽」字要出口的時候被我強行收回,心裡大叫好險。

媽媽「嗯」了一聲,任由我將她的腿搬上床去。當然我只是引導一下而已,否則媽媽的腿那麼重,我是搬不動的。

我服侍媽媽躺下,狗毛睡在旁邊,姿勢很難看,趴在床上,呈大字形。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推到另一邊。

此時正值春夏之交,天氣還是有點涼,媽媽還是裸著身子,我可不想讓媽媽著涼。我攤開狗毛的棉被,還好夠大,跟床幾乎一樣大。

我躺在媽媽和狗毛之間,那床被子剛好蓋住我們三個人。

幹完了這一切之後,我的眼皮已經在打架了,沒忘了沈聲警告媽媽一句:「別把眼罩摘下來,不然,不然我明天就把你女兒殺了。」心裡覺得很對不起我姐,但顧不得了,萬一媽媽摘下眼罩,發現是我,那什麼都完了。

我轉身抱住媽媽,一手握在媽媽的乳房上,心裡一陣放鬆,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醒來時,狗毛還沒醒,我不知道媽媽醒了沒,還好她的眼罩還在。

我心裡有點慌,總不能讓媽媽一直戴著眼罩吧,呆會摘下來怎麼辦?我戴個面具?不行啊。

想不出好法子,心想趁還沒有露餡,先好好摸摸媽媽的身子。

在我吮吸著媽媽乳房的時候,我感覺媽媽已經醒了,因為她心跳得很快。我有點慌張,很想盡快去看媽媽的下體。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種莫名的恐懼。

我慢慢掀開媽媽身上的被子,媽媽全裸的身子感受到了涼意,有點瑟縮。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媽媽下體的黑三角森林。

那是媽媽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雖然這地方之前曾被我厭惡的盧庫一次次地入侵,一次次地被佔有,但在我的心中卻還是那麼聖潔。

我趴下身去,輕輕地撫摸著媽媽的陰毛,媽媽的陰毛硬硬的,有點扎手。媽媽的雙腿並得很緊,但我還是可以看見媽媽茂密的陰毛下有一截裂縫,在她的雙腿間隱沒。

我的頭腦要炸開了,我不敢去想像那裂縫中有什麼東西,那是媽媽的私處,她不願意被人看到的。

可我還是要看,我用雙手想掰開媽媽的大腿,可媽媽的雙腿用勁地夾著,我根本掰不開。

「不要。」這時我聽見媽媽輕聲在哀求我。

我有點猶豫了,但媽媽私處對我的誘惑實在太大了,我非常想看到那中間到底是什麼。

我使勁掰著,卻分毫不動,只插進去一個手掌,感受到那裡熱得發燙。

狗毛醒了,看我趴在媽媽的下體,好奇地湊過來,道:「小虎子,你在幹什麼?」我的臉漲得通紅,我不想讓狗毛也參與其中。

狗毛比我還大一歲,山上的歲月使他也很早熟,他好像明白了什麼,「嘿嘿」傻笑著,道:「來,小虎子,我幫你,你拉那邊,我拉這邊。」我無法拒絕,這個提議對我也有誘惑力。

媽媽不知道是拗不過我們,還是不想再抵抗了,她的雙腿慢慢地被打開了。

我聽到了她輕輕的啜泣聲,心裡有點愧疚。

但很快,這種愧疚就被淹沒了。

媽媽的陰戶,這就是女人的陰戶!我和狗毛吃驚地瞪大了雙眼,生怕漏掉每一個細節。

媽媽的大陰唇有著豐實的厚度,呈深褐色,兩邊有點稀疏柔軟的陰毛遮蓋在上面。

大陰唇的中央是道一指寬的神秘的裂縫,由於媽媽雙腿分得不是很開,所以裡面是什麼看不太清楚。

我和狗毛不約而同地將媽媽的腿再分開了些。

媽媽的大陰唇無可奈何地放棄了它們守護秘處的職責,羞辱地綻裂開來。

我和狗毛的兩顆小頭顱湊到了一起,我用顫抖的手指將媽媽的一邊陰唇分開,我看見狗毛的手指也在發抖,他分開了媽媽的另一邊陰唇。

媽媽的桃源洞口屈辱地微張著,被兩個乳牙未退的小孩盡收眼底。

我們驚撼於眼前女人神秘的構造了,幼小的心靈幾乎承受不了這麼現實的女性的性器,我更是幾乎要昏到,那是媽媽的小便的地方,我心中的聖殿,就這麼敞開在我的眼前。

就在我們兩個小孩正研究著生命中最啟蒙的一課時,門突然被推開了。

我和狗毛幾乎是跳了起來,但是不敢往後看,我手足無措地將被子往媽媽身上蓋,狗毛則一頭紮進被子裡。

「好你們兩個小毛孩,小小年紀就敢玩這調調。」完了,我的心裡非常沮喪,幹壞事被抓住了。

來的人是狗毛的爸爸豹頭,他昨晚好好享受了他挑選的二號美女阿敏,早上醒來想起兒子昨天還分到一個婦人,就想過來看看,沒想到撞見兩個小孩在干「好事」。

在進門時,豹頭已經瞥到了媽媽的一對大乳房,他嚥了口唾液,媽的,比昨晚的阿敏可大多了,又飽滿又高聳,真是上等貨。

豹頭揪著狗毛和我的衣領,把我們兩個拎到門外,「吱呀」一聲,把門關了。

狗毛沮喪地低著頭,我心急如焚,媽媽還在裡面吶。

我湊著門縫往裡面看去,門縫太細,什麼也看不著。

狗毛拍了拍我的肩頭,小聲道:「來,這邊來看。」狗毛帶我摸到房側的窗戶旁,用手指沾濕了唾液,點在薄薄的窗戶紙上,窗戶紙開了一個窟窿,狗毛得意地向我揚了揚頭,就趴在窗戶上往裡頭看了。

我依樣弄了一個窟窿,往裡頭看。

就這一會的功夫,豹頭已經全身脫得精光,他掀開被子,露出媽媽白羊也似的身子。

媽媽蜷縮著身子,從剛才說話聲中,她知道一個大人來了,兩個小孩被趕出去了。

如果說剛才被兩個小孩窺探下陰感到羞辱的話,那媽媽此刻的心情一定是十分害怕了。

由於雙手被縛,眼睛被蒙著,媽媽幾乎沒什麼抵抗就認命了。

豹頭的老二高舉,比盧庫的小了一號,但也夠大的。豹頭並不急於插入,而是先解開了媽媽的繩索,他料媽媽也不敢抵抗。

媽媽的眼罩也被解開了,這讓我嚇了一跳,馬上想起她現在看不到我,這才繼續往下看。

媽媽睜開眼睛,適應了一下光亮,當看到豹頭一臉淫邪的樣子,媽媽又閉上了眼睛。

豹頭一邊玩弄著媽媽的乳房,嘴裡一邊還念叨著:「媽的,大,真是太大了。」媽媽羞紅了臉,無奈只得任他輕薄。

豹頭舔吮著媽媽的乳頭,我清晰地看見媽媽的乳頭又不爭氣地立得高高的。

豹頭看傻了眼,立得這麼直,這麼高的乳頭可不是常見的,是乳中極品啊。

他「呵呵」地樂著,道:「我那小子不錯,把你要了來,否則這對寶貝要落到驢鞭兒手裡,可不太便宜了他!」媽媽羞得一聲不吭,任他褻弄自己的乳頭。

豹頭沒遇到什麼阻力就進入了媽媽的身子,他淫笑道:「美人,你那裡已經很濕了嘛,你可真騷。不但乳頭挺了,連底下也一塊濕了,看來也是一個歡場中的女將,一丈青扈三娘啊,哈哈哈。」這不倫不類的比喻讓媽媽更加羞不可抑,她顯然被弄得有點舒服,但不好在強盜面前表露出來,只好將頭扭在一邊,紅著個臉龐。

「呵呵,奇了,剛才進來時這屄兒還是松的,怎麼越插越緊了呵!」豹頭樂不可支,他知道遇上了一個名器,今天可真是撞大運了,昨晚挑的那個阿敏簡直和胯下這個婦人沒法比。

由於昨晚剛幹過兩場,所以豹頭今天雖然遇著媽媽的名器,也還堅持了上百下,媽媽也被弄得小聲的哼哼。

這些強盜雖然粗鄙,但說起來還是媽媽的救命恩人啊。無奈之下,我只能這麼想,媽媽心裡可能也是這樣想的吧,用身體來報恩了。

豹頭怒吼著將庫存不多的精液射入了媽媽體內,隨後癱軟在媽媽身上。

媽媽一動不動地躺著。

過了一會豹頭才爬起來,道:「真爽,好久沒這麼爽了。」他看了媽媽一眼,道:「你叫什麼名字?」媽媽沈默著,半晌吐出幾個字:「賈陳氏。」

「噢,」豹頭應了一聲,將被子給媽媽拉上,道:「你躺這別動,我叫我渾家拿衣服給你,今後你就當我的婆姨吧。」媽媽的臉紅紅的,沒有應聲。

豹頭穿好衣褲,走了出去。

我趕緊將眼睛從窗戶上移開,往旁邊一看,只見狗毛苦著個臉,往底下一看,只見他下面全濕了。真熊!我差點笑出來。

我拉著狗毛跑到屋外老遠。

「別擔心。」我安慰他,我現在最擔心的事被我媽認出來。

「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換個臉孔?」

「為什麼要換?」狗毛仍然提不起興致。

「我在村裡時,很多人認得我,我不想在山上被她們認出來。」狗毛也沒有細想這個狗屁不通的理由,他低頭瞧著他的褲子,道:「我的褲子濕成這樣,我娘會打我的。」「別怕,我會幫你解決的,保證你娘看不出來。」我拍著胸脯,這方面我有經驗。

「真的?」狗毛高興起來。「噢,你想換臉孔,那容易,我們山寨上有個易容好手,叫變色龍,他送過我幾張人皮面具,我送你一張就行了。」「太好了!」我高興得跳起來。

於是我倆分工,他去拿一應物事,人皮面具,內褲,還有肥皂。回來後我在和他去河邊的途中換上那個人皮面具。

到了河邊,我叫狗毛換下內褲,我則對著河照了照自己的新面孔,看不太清楚,好像不像過去,又好像有點像,管他呢,變了就行。

我幫狗毛洗好了內褲,我們就躺在河邊曬太陽,順便將他的內褲也掛在枝頭晾曬。

過了一會,覺得肚子很餓,才想起早飯沒吃,於是到樹上摘點野果子吃了,半饑半飽地混到中午,褲子也幹了,我們趕緊溜回去。

狗毛偷偷地將褲子放回屋中,我看見媽媽已經不在床上,心裡有點失落。

解決了褲子的事,狗毛心情大佳,道:「走,小虎子,我領你去見我爹娘。」我不免有點害怕,但還是跟著去了。

豹頭出去了,不在家,只見著狗毛的娘親玉娘,玉娘十分可親,在和媽媽,還有阿敏正做飯,雖然一夜之間家中憑空多了阿敏、我媽媽和我三口人,她也沒有半點怨言。

從她後來的言談中,我知道她總是想為豹頭積點德。

玉娘叮囑我們快吃午飯了,不要再出去玩了。於是我和狗毛就在院子裡嬉戲。不一會功夫,就開飯了。

媽媽顯然是穿上了玉娘的衣服,玉娘身材也比較豐滿,但衣服穿在媽媽身上還是顯緊,媽媽的一對大乳房簡直快把衣服撐破了。

我擔心的事沒有發生,媽媽根本沒有認出我來,她只瞧了瞧狗毛和我,就低下頭去,不知道是為今天早上的事害羞,還是在猜我和狗毛哪一個昨天晚上走在她後面。

豹頭並沒有回來,玉娘於是坐正中間,媽媽坐在她左邊,阿敏坐右邊。狗毛好像有點怕見我媽,搶在阿敏旁邊坐了,我正好可以坐在媽媽旁邊。

過去在家裡吃飯我也總是要坐在媽媽旁邊的。

阿敏雖然長得漂亮,但還是比不上媽媽的美貌。

世事就這麼奇怪,我和媽媽融入了一個新的家庭,這個家庭或許是平靜的,但是整個山寨不會就這麼平靜下去。

【第一部《擄母》】(三)

上回說道我和媽媽在狗毛家的第二天。

那天下午,我和狗毛隱約聽到媽媽好像在哀求玉娘什麼事,我們趴上門去偷聽她們談話,只聽到玉娘嘆了口氣道:「貞娘,你就認命吧,我們這些女人到了山上,沒有一個能留得清白的。況且……唉。」接下去就沒有聲音了,我和狗毛怕被發現,趕緊溜了。

晚上豹頭回家吃飯,一雙眼睛直瞅著媽媽,讓媽媽很不自在。晚飯就在一種怪異的氣氛中結束了。

豹頭家有三間房,豹頭、玉娘一間,狗毛一間,中間還有一間空房,昨晚阿敏就住在裡面。今晚媽媽不可能在跟狗毛和我擠一張床了,玉娘讓媽媽和阿敏睡一間。媽媽欲言又止,還是低下頭去順從了玉娘的安排。

回到房間,我和狗毛心不在焉地玩了會兒,狗毛打了個哈欠,早早地睡了。

我卻怎麼也睡不著。
 我聽到院子裡開門關門的聲響,猜豹頭又跑到媽媽的房間去了,我爬下床,穿上衣服,偷偷地溜了出去。

院子裡空蕩蕩的,只有媽媽和阿敏的房間裡透過門縫,還漏出一點光亮。我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門中縫有一指寬,我從這道縫往裡看去。

只見媽媽正被豹頭壓在底下,雙手被豹頭抓住,但是媽媽卻扭動著身子掙紮著,不讓豹頭解脫他的衣服。

只聽媽媽低聲哀求道:「豹大哥~,你就放了我吧,我已經是四個孩子的媽了。你行行好,我這輩子給你做牛做馬都行。」豹頭大怒,道:「你這臭婊子,現在倒守起婦道來了。在山下與人通姦偷情的不是你嗎?今兒早晨上了你,你還不是一樣快活得騷水直流!好啊,你現在給我來這一套,看我怎麼收拾你!」「阿敏,過來,你給我脫了她的衣服!我就不行今晚我上不了她!」阿敏縮在床角不敢動,被豹頭又喝了一聲,嚇了一跳,這才挪了過來。

媽媽雙手被抓住,身子又被豹頭騎在底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阿敏將她的對襟扣節一個個地解開。

豹頭看見媽媽袒露出一角嫩白的胸脯,雙眼冒火,騰出一隻手來「呲啦」一聲將媽媽連胸圍子和衣服一起扯下。

媽媽「呀」地一聲低叫,雪白的胸脯在初春的寒冷中裸露,兩顆乳頭瞪得圓圓的,像是受到了驚嚇。

媽媽的眼淚滾滾而下。我記得媽媽最愛惜衣服了,我小時候玩耍時弄破了衣服,都要被媽媽打手心。

在阿敏的助紂為虐下,媽媽被剝得精光,豹頭鬆脫了媽媽的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裸體的媽媽將手抱在胸前,蜷縮著身子低聲抽泣著。

此時的媽媽顯得那麼的弱小,而我在門外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陪著媽媽流淚。

豹頭醜陋的身軀撲在了媽媽身上,媽媽「嗚」的一聲低鳴,被再度壓在了底下。

媽媽的白生生雙腿被豹頭託了起來,無助地向兩邊張著,豹頭兇狠地將硬棒戳入媽媽的體內,野蠻地抽送著。我的耳邊傳來媽媽低低的啜泣聲。

從盧亭到盧庫,再到今天早晨的豹頭,媽媽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哭著被迫和一個男人交合。豹頭今晚對媽媽的姦汙,讓我第一次看到了人世間最醜惡的一幕,使我的心中充滿了怒火。

我再也看不下去,懷著痛苦的心情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我將自己蒙在被子裡痛哭,恨自己沒有辦法拯救媽媽。

第二天清早,我看見媽媽紅腫著眼睛起來做飯,身上穿得仍然是昨晚的那件衣服,但已經縫好了。

豹頭顯然被惹怒了,為了懲罰媽媽,豹頭不讓媽媽和我們同桌吃飯,只能吃我們的剩菜剩飯,要干幾乎所有的家務活。

他讓阿敏用剪刀將一條白色的、薄薄的褲子從中間剪開,罰媽媽只能穿一件單衣和這條白色的開襠褲。

看著豹頭氣急敗壞地在那拍桌子,罵這個罵那個,我突然覺得他很可惡,並且可悲,像個跳樑小醜似的。

玉娘顯然已經學會了怎麼逆來順受,她一聲也不吭著。倒是阿敏好像是一個最高興的人,跑裡跑外地拿剪刀,狗仗人勢地呵斥著媽媽穿上那件屈辱的「開襠褲」。

阿敏和媽媽同樣是受苦落難的姐妹,她怎麼會有這種幸災樂禍的心態?

狗毛則不知所措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讓他爸爸這麼生氣。

「穿著這套衣服,你去守你的婦道吧。」豹頭冷笑道:「你別想給我整天呆在家裡不出門,以後每天你侍侯狗毛到演武堂練武去!要是一天我看不到你去,我就打折你的腿!」「你們誰要是敢給她衣服穿,我一樣打折你們的腿!」豹頭丟下這句狠話後恨恨地出門了。

媽媽穿著一件白色的粗麻布短褂和那件開襠褲,站在院子中央瑟瑟發抖。

玉娘嘆了口氣,道:「造孽啊……」

「你們兩個幫貞娘做家務,阿敏,你也別閒著。」玉娘道。

我們趕緊上去幫忙,阿敏嘟著嘴,嘴裡還不甘不願地嘀咕著什麼。

狗毛火了,衝上去對準阿敏的屁股就是一腳,扯著嗓門喊道:「我娘叫你去幹活,你就得幹!去,把地掃了!」阿敏被踹了個趔趄,她打心眼有點怕這個小愣頭青,只得乖乖的掃地去了。

媽媽看著狗毛和我在收拾桌子,走過來幫忙,但那條開襠褲讓她很不適應,阿敏特別刻薄,不僅僅是剪一條縫,而是將中間的一大片剪成個圓拱形,這樣媽媽前後都有一大塊裸露在外頭。

媽媽羞紅著臉,用雙手遮著前面。雖然我們都窺視過她身體隱秘的部位,但現在這種狀況,媽媽還是不知道要怎麼面對我們。

我和狗毛也是心如兔撞,卻又要裝做什麼都看不見的樣子,低著頭在那裡收拾,不斷互相喊著遞這個傳那個,以此消除心裡的不安。

後來我看見媽媽咬了咬下嘴唇,不再遮掩下體,走上前來和我們一起幹活。

我和狗毛手足無措,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裡。

玉娘嘆了口氣,進屋去了。阿敏卻在旁邊低聲道:「不要臉。」媽媽裝作沒聽見阿敏的話,動作麻利地收拾著,單薄的衣衫使她不時地打個哆嗦,但我看見她的目光中充滿了堅強。

我和狗毛都被媽媽充滿勇氣的眼神給感染了,狗毛突然跳起來,叫道:「來啊,小虎子,別傻站著,一起幹活啊!」「嘿嘿!」我和狗毛莫名地興奮,互相拍著手,在院子裡蹦蹦跳跳的耍了起來,幫媽媽幹著家務活。空氣中充滿了奇異的歡樂氣氛。阿敏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和狗毛,無法理解我們怪異的舉動。

就這樣,枯燥的家務活變成了一件快樂而又旖旎的樂事,我儘量約束著自己不去看媽媽裸露的下身,但偶爾瞥到媽媽下體那一片神秘的黑森林,腦海就馬上被一陣黑潮淹沒,好半晌才能回過神來。

家務活很快就被我們幹玩了,玉娘拎出一壺水和兩個饅頭,讓媽媽帶著給我們練武的間歇吃喝,她有點擔憂媽媽如何走出門去面對這個羞辱。

我們三個胡思亂想地出了門,玉娘把門關上了,似乎不忍心見到媽媽難堪的樣子。

媽媽羞紅著臉低著頭,剛才的勇氣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畢竟出門要面對的眾人與面對我們兩個小孩不一樣。

我和狗毛面面相覷,狗毛搔了搔頭,道:「不然還是像那天晚上一樣,我走前面,你在後面,我們擋著貞娘走路?」「好吧,也只能這樣了。」我應道。

忽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擡頭一看,只見媽媽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眼神裡好像在說:「好啊,那天晚上走在我後面的原來真是你這小色狼。」我臉紅得像塊大紅布,原來以為可以和狗毛矇混一下,沒想到穿幫了。

那天晚上我對媽媽的大屁股又拍、又親、又摸,最後還在媽媽的裸背上射了精,這可真羞死人了。

我好像作賊被抓住似的,恨不得地上有條縫鑽進去。

媽媽看見我這窘樣,忍不住「噗哧」一笑,那美態讓我和狗毛都看呆了眼。

媽媽一隻手遮著下體,一隻手掩著雪白的牙齒,微嗔道:「走啦,還看!」我和狗毛傻傻地應了一聲,和媽媽一起站好隊形,由於當心媽媽「走光」,我們三個只好貼得很緊。當然,大飽眼福的又是跟在媽媽屁股後頭的我啦。

我的個頭已經長到媽媽腰部以上了,但瘦小的身軀僅能遮住媽媽露出來的那一片裸股。媽媽的屁股露出來的部分在下方彎了兩瓣優美的弧形,像在溫柔地衝著我微笑,我湊上前去想看個仔細,屁股蛋兒似乎感受到我灼熱的氣息,微微往裡面縮了縮,真是可愛極了。

不過這回遺憾的是只能眼觀不能手動,我就這樣流著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媽媽的屁股,跟著走到了演武堂,至於路上經過的路線,則一點兒也沒有記住。

進了演武堂,裡面已經有不少小孩在練武了,看到狗毛帶著媽媽和我,都圍過來,笑嘻嘻地嚷著:「狗毛,你怎麼把你奶媽也帶來啦?」「狗毛,你奶媽的奶好喝嗎?」

「喲嘿,狗毛,你奶媽怎麼還穿開襠褲哪?」

我和狗毛左遮右擋,卻還是擋不住這些小孩們的目光。

「嘻嘻嘻……哈哈哈……」小孩們肆無忌憚地笑著。媽媽用手遮著前面,羞得直不起腰來。

「去、去、去!」狗毛也不遮了,衝上去對著那些小孩一陣推搡,將那些小孩趕跑,我趕緊找了張凳子,讓媽媽坐下。接著脫了衣服,嚷道:「小霸王!別理他們,咱開始練武了!」狗毛一看我的舉動,明白過來,趕忙也將衣服脫了,道:「對對,練武了,出一身臭汗,可會把衣服弄髒的。」我們將衣服塞給媽媽,我道:「貞娘,你幫我們拿著衣服。」媽媽的眼圈有點發紅,她答應著將我們的衣服抱在下腹部上,遮住她裸露的部位。我看到我的衣服在下面,可能在和媽媽的陰毛做著親密接觸,不由得有些意淫似的快樂。

我和狗毛熱著身,狗毛這廝還有兩套功夫,掃堂腿,推山肘,將幾個小孩打得呲牙咧嘴。他得意地衝著媽媽「嘿嘿」笑著,好像在說:「貞娘,看,我給你報仇了!」媽媽微微笑著,看著狗毛的眼神中充滿了愛憐。我心中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不一會,兒童團教頭來了,長得玉樹臨風、眉清目朗。狗毛告訴我,他叫燕七,有著一身好功夫,在山寨上排行第七。

燕七很隨和,孩子們看到他一點都不害怕,都圍著他轉。他看到多了媽媽和我兩個生人,也不以為意。

燕七將小孩分成了幾組,各學輕功、暗器、拳腳、兵器不等,我見輕功組在那裡踩一個盛著穀粒的圓簍子,覺得好玩,就報名加入了輕功組。

看著好玩,可做起來卻不輕鬆。我們要踩著圓簍子的邊框,簍子裡的穀粒卻不能傾斜漏出。

不到一會功夫,我就摔了好幾個仰八叉,好不疼痛,偷眼望著媽媽,卻見她正盯著狗毛在那邊耍拳腳,一點也沒注意到我,更是心中氣苦。

燕七擅長輕功、暗器,因此對這兩個組的小孩教導得多些,他教我一些踩腳尖,提吐氣的法門,我走起來才覺得好些了。

好容易挨到休息,我和狗毛氣喘吁吁地坐在媽媽身邊地地板上。媽媽拿了水和饅頭給我們吃。我們這才記起早上媽媽被豹頭打罵,連早飯都沒吃。

我們讓媽媽吃一個饅頭,我和狗毛分一個,媽媽堅決不肯,都要生氣了,我和狗毛只好把饅頭吃了。

狗毛啃著饅頭,看著媽媽的眼光又多了幾分敬意。

我好像瞥見燕七也正在看這邊,往他那一看,卻見他正背朝著我們。

一個上午練下來,我和狗毛都累得夠嗆,媽媽用毛巾將我們身上的汗水擦乾淨,叫我們把衣服穿上,我們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只好將衣服穿了。

等燕七和小孩們都走了後,我和狗毛才又一前一後地護著媽媽下山。這回我被狗毛逼著走前面,又不認得路,狗毛在後面大聲指揮著,鬼知道他的眼睛在看什麼地方呢。

一路上我都沒意思回頭看,聽著媽媽和狗毛有說有笑的,我心裡可氣壞了。

到了家中,沒想到豹頭今天回來吃中飯,鐵青著臉坐在那。我和狗毛都不敢做聲,溜回房間裡。

媽媽下廚房幫玉娘做飯去了。

媽媽穿著開襠褲的樣子比她不穿褲子還誘人,豹頭就像一隻發了情的公狗,衝入廚房,將玉娘趕出去。

我這時裝作上茅房,走到廚房邊上,往裡面看。

只見媽媽驚惶地躲閃著,被逼到了牆腳,豹頭伸手去摸媽媽的乳房,媽媽將手去擋,沒想到豹頭將他豹拳的虛招用在了這上面,他反手往下一翻,一把就抄住了媽媽暴露在外面的陰戶。

媽媽哀叫了一聲,無奈下陰已經落在豹頭手中。豹頭見戲耍了媽媽這一記,感到很快意,他獰惡地笑道:「怎麼樣,下面的騷穴露了一個上午,冷了吧?讓我把它捂捂暖和。」媽媽縮著身子,卻逃不掉豹頭恣意的揉捏。

媽媽終於被頂在了牆上,蹙著眉,雙手搭在豹頭肩膀上,身體隨著豹頭一下下的衝擊上下動著。

我怕玉娘出來看到,不敢多看,只好再次躲到房間去。

一會兒,只聽豹頭在院裡高聲叫道:「媽的,都給老子滾出來,吃飯了!」我和狗毛走出房間,只見豹頭志得意滿地坐在那,一隻腳踩著一張子上,正享受地剔著牙。

我們垂頭喪氣地走到桌子旁坐下,玉娘、媽媽,還有阿敏將飯菜陸續地端上來,我看見媽媽的雙眼紅腫著。

上完飯菜,媽媽知道豹頭不會讓她一桌子吃飯,垂頭就往房間裡走。

響起豹頭醜惡的聲音:「那房間是你住的嗎?去,跟狗毛他們一塊擠去。」又衝著我們眨了眨眼,道:「小子們,可有你們樂的咯。」聽到阿敏在旁邊「吃吃」地笑著,狗毛和我卻一點都笑不出來。

中飯媽媽照樣粒米未進。

走進房間,媽媽正蜷縮在床上,被子也沒蓋。

我們走到床前,狗毛道:「貞娘,走,跟我們到山裡耍去。」「狗毛,貞娘這會實在是走不動了。我躺會再去好嗎?」我們應了一聲,將被子給媽媽蓋好。狗毛和我在那準備器具,有一把小弓,狗毛說是燕七給他做的,還有一壺小箭,再拎上幾個捕獸夾。

我看著這些新奇的玩藝,愛不釋手。

媽媽躺了一會,看我們興致這麼高,就起來,道:「好了,我們走吧。」到院子裡,狗毛扯著嗓子喊:「媽,我們去河邊洗衣服去了!」。出門時,狗毛順手拎了個小鍋。

一路上,媽媽走得很慢,顯然是沒什麼氣力了。

到了山裡,狗毛先上樹摘了幾個果子,給媽媽充飢。即使在飢餓中,媽媽還是姿勢優雅地吃完了那幾個果子,臉色稍微紅潤了些。

這時,媽媽才有點明白兩個小鬼不是來玩,而是給她弄吃的來了。

媽媽有些感動,默默地和我們一起走著。

這山名叫雁蕩山,和我們家鄉的小山可不一樣,有小動物不時地竄出。山裡的一切對我都很新鮮,我一路上東看看,西瞅瞅,狗毛則在一些樹邊摘著一些蘑菇,裝進袋子裡。

走了一會,到了一處樹林比較密的地方,狗毛停下腳步,道:「到了。」見我們疑惑的樣子,狗毛得意地說道:「這裡的山雞特別多,就用這個射一隻,我們打打牙祭。」他晃了晃手中的弓箭。

狗毛在道上撒了一些山雞愛吃的稻穀,並在上面安了捕獸夾。

我們躲在了一個灌木叢後面,媽媽的興趣也被提起來了,和我們一樣蹲著,緊張地透過灌木叢的樹幹向道上瞅著。

蹲了一小會,沒見到什麼山雞,我覺得很悶,便左右亂瞅,突然看到媽媽由於採取蹲姿,開襠褲向兩邊分開,幾乎將媽媽的整個屁股都暴露出來。

媽媽的屁股賁張著,結實豐碩,中間被一條深深的臀溝分裂開著。不像站的時候呈圓鼓鼓的形狀,此刻媽媽的屁股突出兩個明顯的臀尖,像兩瓣新剝的荔枝肉。

媽媽專注地盯著外面,一點也沒注意到我正窺視著她的大屁股。可能是腿蹲麻了,媽媽還上下晃了幾晃,雪白的屁股在我的眼前晃動,看得我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我記得小時候偷看媽媽在高梁地深處大解時,媽媽也是這樣上下晃著屁股。

此時我多想看到媽媽的屁股間能屙出點什麼來啊。

媽媽當然不會在此時隨地大解,但是我看到竟然有兩三根肛毛從媽媽的屁股縫中鑽了出來,彎曲著,顯得很萎靡。

我正仔細地研究這幾根肛毛的長度,突然聽見媽媽驚喜地叫道:「射中了,射中了!」媽媽猛地站起來,屁股差點撞上我的臉。我急忙閃在一邊,驚慌地摸了摸褲襠,我的小雞雞雖然勃得老高,可是還沒射啊?

擡頭一看,才知道是咋回事,只見狗毛撲了出去,在道中抓住了那隻被他射中的山雞。

媽媽拍著手,歡悅地看著狗毛得意洋洋地抓著他的戰利品,一張俏臉紅撲撲的。

接下來便是一頓美餐,狗毛燒的叫化雞真不錯,媽媽煮了一鍋熱滾滾的蘑菇湯。

媽媽吃了幾塊雞肉,喝了幾口湯,便洗了手說飽了,看著我和狗毛狼吞虎嚥的吃相,媽媽「咯咯」地笑出聲來,她紅潤的臉龐在火光的照映下,顯得格外嬌美。

我和狗毛一時顧不上啃雞腿,呆呆地望著媽媽,狗毛冒出一句話:「貞娘,你好美。」「小鬼頭,又耍貧嘴。」媽媽笑看了狗毛一眼。

看著媽媽巧笑嫣然的樣子,我真後悔剛才那句話為什麼不是我說的。

晚上,豹頭又在阿敏的房中鬼混。媽媽則搬回我們的房間,倒也樂得清靜。

媽媽睡中間,我和狗毛一左一右趴在媽媽懷裡。媽媽的身上只穿著單衫,睡覺前,我偷偷看到媽媽的乳房,正安靜地茁立在她薄薄的衣衫裡面。

我的心中一片安寧,這一覺睡得分外香甜。

【第一部《擄母》】(四)

在這一段我和媽媽到山寨最初的日子裡,媽媽生活雖苦,但和我及狗毛互相照顧,倒也過得下去。

由於我在媽媽面前一直縮手縮腳,生怕她認出來。不像狗毛刻意巴結媽媽。

慢慢地,媽媽變得跟狗毛親熱了起來,對我則是不冷不熱的。

我妒火攻心,卻又無計可施。

過來一些日子,山寨舉行一年一度的「成人禮」,這是山寨妖術師鹿千幻發明的無遮大會,說是讓小孩成年,讓每家每戶各出一名女子,蒙著眼睛集中在一個大廳中,讓小孩也蒙著眼挑選一個女人,破了自己的童子之身,從而正式成為一個「男人」。

豹頭當然將不聽話的媽媽獻了出去,在阿敏的嘲笑聲和玉娘的嘆息聲中,媽媽無奈和我們一起上了山。

我和狗毛的心中充滿了興奮,我們也報名參加了今年的「成人禮」。我知道他心中想的肯定跟我一樣,都想挑中美麗的媽媽。

我不會讓他得逞的,我暗下決心。

主持人鹿千幻一副仙風道骨似的打扮,神采飛揚地站在那裡指揮著。

大廳裡集中了不少女子了,都是各頭目的丫鬟們,沒有人願意將自己的妻妾貢獻出來給自己戴綠帽子的。這些丫鬟大都是從山下擄來的,有的還頗有幾分姿色。她們有的愁眉苦臉,有的則是含羞帶怯,偷眼打量著眼前的這群小孩。

媽媽低著頭站到了那群女子之中,她用手遮掩著下體,但那些女子還是很快便發現媽媽穿的是開襠褲了。一陣小聲的嘈雜之後,那些女子都離開了媽媽一些距離,並且都用不屑的眼神看著媽媽,好像表示她們和媽媽有些不同。

即使在擁擠的人群中,媽媽也顯得那麼孤獨。

但接下來那些女子們很快就和媽媽沒什麼區別了,因為那頭淫鹿-鹿千幻讓所有的女人都要脫光衣服。

一些已經經歷過山寨「成人禮」的女子們雖然有些害羞,但還是很順從地脫光了衣服。

有些頭一次來的女子,想到要在一群孩子們面前裸著身子,呆會還要被這群有些還流著鼻涕的毛孩淫辱,在那裡哭哭啼啼的不肯脫衣服。

「有誰不服從的,別怪我要按山寨的規矩懲處了。」鹿千幻陰陽怪氣地道。

「是啊,快脫,快脫啊!」有些小孩也跟著起鬨。

終於,女子們受不了心裡上的壓力,認命地開始脫衣服。

雖然有無數個雪白的軀體,無數雙飽滿的乳房在我的眼前晃動,但我的眼睛始終只盯在媽媽身上。

媽媽沒有哭泣,她只是羞紅著臉,飛快地將衣服脫了。雖然她很快一邊用手臂遮住了乳房,一邊用手遮住了下體,但我還是又一次欣賞到媽媽胸前那一對顫巍巍的玉兔。

鹿千幻讓女人們分幾排跪好,雙手背在身後。

這下媽媽沒法遮掩她的乳房和下體了,她跪在了第二排靠中間的位置,我找了個角度,很清晰地便可以看到媽媽全裸的身體。

媽媽懸鍾般的乳房低垂著,兩顆大大的乳頭無辜地圓睜著。但最令我著迷的還是媽媽臀部和大腿之間的那一抹飽墜的曲線。

在這些女子之間,恐怕媽媽是唯一生過孩子的女人,她的乳房顯然是最大的,但也因此微微有些下垂。

媽媽的乳頭恰好點綴在葫蘆把上的最顛峰,微微上翹著,乳頭下面是豐墜的弧形,構成了媽媽成熟婦人乳房完美的形狀。

我看見在她旁邊的兩個女子,姿色都不錯,比媽媽年輕,但身材跟媽媽沒法比,原本自傲的雙峰和媽媽的比起來就像青澀的果子,她們自慚形穢地向兩旁避開身體。

女人就是這樣,都這時候了,還在乎誰更美些。

我很想知道除了我之外,還有誰也在看媽媽。我偷偷往四周看了看,只見那些小孩們都在胡亂看著,顯然在準備著呆會的「獵物」。我看見狗毛也正盯著媽媽的乳房,眼睛一眨不眨,心裡一陣的不舒服。

突然我瞥見鹿千幻這廝也正直勾勾地盯著媽媽的裸體,還噁心地嚥下一口唾液。

我緊咬著下唇,看著媽媽夾緊的雙腿之間露出來的小黑三角,心裡像燃燒著一團火焰。

「好,現在開始給婦人蒙上眼睛,綁上雙手……」鹿千幻嘶啞的嗓門。

之所以蒙眼睛綁手,之前聽狗毛說過,是怕男女之間有了肌膚之親後,有了姦情。這些女子雖然目前都還沒有什麼名分,但保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某個頭目納為小妾。

這項工作是由我們完成的,狗毛是第一個,他從鹿千幻手中接過蒙眼睛的黑布和綁手的紅綢帶,逕直朝媽媽走去。

小孩們之間一陣小聲的議論:

「狗毛還是喜歡他的大奶媽。」

「他奶媽的奶子可真大。」

「不光是奶子大,臉蛋也長得好看。」

「嘖嘖……」

由於是第一個被「伺候」的婦女,媽媽的臉上起了一陣紅暈。她沒有反抗,順從地讓狗毛將她雙眼蒙上。狗毛用紅綢帶將媽媽的雙手捆在身後,然後將紅綢帶從媽媽的腰部兩邊繞到前面,輕輕打了個結,垂在前面。

紅綢帶正好落在了媽媽的兩腿之間,遮住了一部分的陰毛。

看著狗毛一臉莊重的樣子,還有媽媽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我的內心在滴血。

在狗毛做的過程中,其他的小孩也依次領了道具,去幹活了。我是最後領的。由於今年的女子比小孩人數要多得多,女子有二十多名,小孩才十來個。所以基本上每個小孩多幹了一次,才將所有的女子都蒙好眼睛,捆好手。

鹿千幻乾咳了一聲,顯然是比較滿意。接下來我們被帶到了大廳外面,互相蒙眼睛。到時候是「盲人摸瞎馬」,摸到哪個是哪個。因此我還有一線希望。

是狗毛給我蒙的眼睛,我先緊閉著眼睛,被蒙上後再使勁睜開,眨巴眨巴幾下,這樣底下就有一條縫。這是小時候我和我姐姐們玩「摸魚摸蝦」這個遊戲學來的竅門。

狗毛顯然也知道我的心思,他是第一個挑選,所以他並沒有給我蒙得那麼緊。可能是希望萬一他沒選中的話,最好也不要讓其他小孩選中媽媽吧。

我心裡對他有些感激。但他不是由我來蒙,而是另外的小孩。這樣直到最後一個,由鹿千幻幫他蒙好了眼睛。

當我們摸進大廳時,鹿千幻已經讓女人們打亂了剛才跪的順序,站著排成兩排。

想想這些女子光著身子,捆著雙手、蒙著眼睛排成排,腰前還垂著一根紅綢帶,媽媽也站在她們之間,正忍受著鹿千幻那雙毒眼的視奸。我心裡便氣不打一處來。心裡想這頭淫鹿舉辦這個「成人禮」的真正目的,是否就是為了滿足他心裡那變態的淫思?

遊戲規則很簡單,男孩們依次走到女子隊列前面,靠嗅覺和聽覺來決定給自己上「成人一課」的女子。抓住女子腰間的那條紅綢帶站在旁邊,等候全體挑選完畢之後,集體「上課」。

隨著鹿千幻煞有介事的一聲「選禮開始!」,最激動人心的「摸魚摸蝦」活動開始了。

為了怕女子們知道是誰挑選了她們,因此沒有聲音,鹿千幻依次帶著小孩子們,去挑選他中意的人選。

……

我的心裡坎坷不安,生怕媽媽在前面就被人挑去。

最後一個終於到我了。

我長出了口氣,被鹿千幻牽著手走到那排女人前面,這頭淫鹿的手掌心倒很溫熱,我的手掌心早已經都是汗水了。

「開始挑了」鹿千幻提醒我道。

我的眼皮辛苦地撐著,好讓我的眼睛可以從蒙眼布的一絲細縫中往下看。

我看到的是女人們的裸足。

每一個女人面前鹿千幻都會停一下,凡是裹腳的我連看的興趣都沒有,因為我媽媽是天足。

我認得我媽媽的腳拇趾,媽媽的拇趾甲白裡透紅,彎得像一輪新月。

走過了第一排,沒有看到媽媽的腳。

第二排又過了好幾個,還是沒有。我都要哭出來了,莫非媽媽真的被別人挑走了。

「最後三個了」鹿千幻提醒到。

我往前木然地挪動著,突然間,媽媽那熟悉的、秀美的裸足躍入我的眼簾,媽媽的大拇趾微微內彎著,秀美的拇趾甲溫順地呆在那兒。她們似乎覺察到我狂喜的注視,向後羞縮著,但我不會放過她們了。

我停步不前,摸到了媽媽繫在腰間的紅綢帶子。

我拉了一下帶子,確信握在手中的是真實的。我聽到媽媽輕輕地「嗯」了一聲,不知道她此刻是什麼心情。

「好小子,有眼光啊。」我的耳邊傳來鹿千幻壓低的聲音。

我的心中充滿了狂喜,鹿千幻的誇獎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但更讓我飄飄然起來。

「好,選禮完畢!成人禮開始!」鹿千幻高聲叫道。

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平日裡朝思暮想的媽媽現在就全裸在我的面前,等待著我去採摘。

耳邊傳來女子們的驚呼和小孩們的叫嚷聲,我一咬牙,撲上去抱住媽媽的髖部,媽媽被我抱著,踉踉蹌蹌地向後退著,但終於被逼到了牆上,我扶著她的身體,讓她慢慢地躺在地上早已鋪好的蓆子上。

我不能摘下我的蒙眼布,所以不能飽覽媽媽的裸體,只能從那條縫中吃力地往外看。

首先要感激的是媽媽的裸足,可能媽媽還不知道是她的裸足出賣了她,否則她可能就不會被我挑上,而幸運地躲過這一劫了。

我磨娑著媽媽崩直的腳背,媽媽的腳趾頭緊簇在一起,像幾個相擁的、驚慌失措的小姑娘,不防拇趾和二趾被我一下子含入嘴中,我細細地舔著媽媽細長的腳趾,媽媽的腳趾在我的口中不安地挪動著,我的舌頭一會兒象供奉女皇似的捧著媽媽的腳拇趾,一會兒又將它按在底下,恣意舔著上面光滑的趾甲蓋兒。

媽媽腳趾飽受我的羞辱,趾甲蓋上沾滿了我的唾液,亮晶晶的。我將她們一根根舔乾淨後,就無情地捨棄了她們,朝媽媽的下體摸去,繼續我上次未完成的窺探媽媽私處的大業。

這回沒有狗毛在一旁,媽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了,我心裡十分得意。

媽媽豐厚的大陰唇再一次被我扒開了,裸露出裡面的秘處,小陰唇粉粉嫩嫩的,好可愛,我又是一陣亂舔,媽媽忍不住發出「嗯嗯」的聲音,她扭動著下體,但卻不敢過度掙扎。

媽媽這次比上回可老實多了,我差點笑出聲來,真多虧了這什麼狗屁的「成人禮」儀式,才讓媽媽這麼順從地讓我為所欲為。

我盡情地呼吸著媽媽的私處發出的淡淡的騷味,用舌頭由下往上遍舔媽媽的陰門。我靈敏的舌尖可以感覺得到媽媽蜜穴的顫動,舔了十幾下之後,我發覺每次當我經過媽媽的小洞洞往上舔時,媽媽都會輕顫一下。

我停下來仔細觀察,發現媽媽的桃源洞上方有一個小豆豆,正從一片嫩皮的覆蓋中探出頭來,羞答答的。

我用舌尖輕觸媽媽的小肉芽,媽媽的小肉芽象含羞草遇上了小孩的手指一般,激烈地顫動著,媽媽「哎」地輕呼了一聲,挪動著身軀,不願意被胯下的小男孩發現自己身體的秘密。

我怎能放過這個機會?我按住媽媽的髖部,不讓她逃避。靈巧的舌尖對媽媽的小豆豆緊追不捨,媽媽扭著屁股,躲避著,但每一次小豆豆被俘獲時,媽媽都會驚慌地發出「啊」的一聲低呼。

「啊……啊……啊……嗯、嗯」媽媽慌亂的驚呼聲逐漸變成了嬌弱的悶哼聲。

媽媽的屁股仍然在扭動著,但這回是將自己的私處送到我的眼前,將小豆豆湊到我的嘴唇上廝磨著。

媽媽的悶騷勁讓我面紅耳赤,我心想她過去就是這麼讓盧庫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吧?我狠狠地用舌尖如撥浪鼓一般在媽媽的小豆豆上亂啾著。

媽媽被我弄得一陣亂顫,小肉芽終於破土而出,充血茁立著,媽媽的穴口淌出了一絲粘液。我還不知道媽媽已經被我弄上了一波高潮。

我翻身騎上了媽媽的大腿,媽媽那幽深的小洞洞就是我的目標。

我「噢、噢」歡快地叫著,抓著媽媽腰上系的紅綢帶,好像在駕駑著一匹被馴服的母馬。媽媽此時已無力反抗,只好認命,讓小男孩在她身上盡情馳騁。

媽媽的手被捆在身後,躺著有些難受,她儘量挺起腰部,以免壓痛了手。

這可方便了我行事,媽媽的姿勢就像她將自己的陰部呈送到我的面前,我一陣自豪,好像站在了雲端。我將充血的小雞雞在媽媽的陰門處一陣亂鑿,終於有一次對準了目標,一頭紮入媽媽溫熱濕潤的蜜穴之中。

在插入的那一霎那,我的全身都崩緊了,噢,這就是我夢中的桃源洞,溫熱、濕滑,裡面似乎探不到底。

媽媽的美穴是號稱「螺旋吸」的名器,盧庫和豹頭都只能在媽媽的胯下繳械。一開始我覺得她的穴內很寬敞,但馬上,媽媽小穴的螺紋一圈又一圈地回縮,緊密地包裹著我的小雞雞,將我的小雞雞不停地往下吸啊、吸啊。

我不斷衝刺著,力圖探索媽媽穴內更深的奧秘,此刻我只恨我的小雞雞太短小。我想起了盧庫的大肉棒,不由得咬牙切齒,媽媽這麼美好的陰戶怎麼能讓他享用?

耳邊傳來粗重的呼吸聲,我仰起頭,讓蒙眼布下的小縫平對著前方,突然我看見一幕奇景,只見鹿千幻已經脫了褲子,正對著我們,一隻手握著他的肉棍手淫著。

這詭異的情景讓我興奮莫名,我狂亂抽送了幾下,終於將我的精液第一次射入了媽媽的體內。媽媽輕哼了幾聲,默默地承受了這灘滾燙的陽精。

射精後,我無力地癱軟在媽媽身上。

「小虎子,別聲張,有你好處的。」鹿千幻附在我的耳邊悄悄地道。

我不知道是禍是福,也不想知道,此刻就是叫我死在媽媽身上,我都認了。

突然口中被塞入一粒丸子,「吞下,小子。」鹿千幻的聲音。

驚慌之中我將丸子嚥了下去,心裡忐忑不安。

不一會,小腹中如火燒的一般,我的小雞雞象吃了豹胎似的,勃得老高。我從蒙眼縫中看到我的小雞雞既粗且大,紅赤昂長,青筋暴露。這是我的小雞雞嗎?我幾乎都認不出來了。

我被一雙手按倒在蓆子上,依稀見到同樣的一雙手將媽媽扶到我的身上。是鹿千幻嗎?

媽媽兩膝分開,呈跪姿跨坐在我的身上,她挪動著臀部,她挪動著臀部,熱蒸蒸的陰戶在我的胯下移動著,噴出的熱氣讓我的小雞雞更加興奮。我趕忙扶住我的陽具,小雞雞熱得嚇人。

「撲哧」一聲,媽媽的穴口終於對準了我的小龜頭,她扭著身子,慢慢往下扭著臀部,她顯然沒有料到我的小雞雞會比剛才的大了許多,這讓她懷疑身下的和剛才是不是同一個男孩。

剛縮緊的蜜穴被粗大的陽物撐開了,在短短的時間裡被兩個男孩強姦,身後好像還有一個人將陰莖在自己的背部磨蹭著,淫亂的黑潮湧上了媽媽的頭部,將她淹沒。

媽媽左右搖晃著頭,長髮飄舞著,她徹底放棄了矜持,就讓這瘋狂的世界毀滅吧。媽媽疊聲嬌吟著,激烈地上下聳動著臀部,媽媽茂密的陰毛磨擦著我的小腹,讓我慾火中燒,我終於知道媽媽的黑森林般陰毛不僅僅好看,而且這把毛刷刷還能刷到你的心坎裡頭去。我的小雞雞在媽媽的綻放的美穴內茁立著,如海上狂風暴雨中挺立的桅杆。

媽媽往前傾著身子,由於雙手仍然被捆在身後,所以媽媽整個身子向我倒下來,我趕緊用雙手撐住媽媽的乳房。

媽媽豐滿的上身壓在我瘦弱的手臂上,我咬牙撐住。媽媽的套弄讓我的小雞雞奇癢無比,我使勁忍住,讓我的陽物如一根大軸般調控著媽媽身體的平衡。

突然媽媽一陣扭動,低聲悶叫著,一股陰精兜頭灌在我的小雞雞上,我舒服得叫出聲來,小雞雞被激得一陣亂跳,終於射精了。

媽媽被我的陽精燙得發出一聲快活至極的尖叫,她仰起頭,身軀猛的挺直,撐了幾秒中,接著便癱軟下來,我伸出雙臂,扶著媽媽,讓媽媽趴在我的身上歇息。

「成人禮」大會就這樣結束了。我和狗毛穿好了衣服,在門口等著媽媽一塊下山。好一會兒媽媽才出來,狗毛看到媽媽臉上紅暈未褪,知道她被人挑選了。

一路上,三個人各懷心事。狗毛垂頭喪氣;媽媽低頭一聲不吭,默默地走著;我則得意洋洋,卻又不敢過分聲張,心裡想著要不要讓媽媽知道是我挑中了她呢?如果她知道的話,是會討厭我還是轉而喜歡我?

【第一部《擄母》】(五)

「成人禮」徹底改變了媽媽、狗毛和我之間的關係,狗毛懂得男女之間的事後,像一隻發了情的公狗般整天圍著媽媽轉,對媽媽加倍巴結。

我和狗毛都爭著和媽媽一起洗衣服、洗碗,媽媽很疑惑,她哪知道我們是為了偷看她衣裳內的那一對大白乳鴿。

媽媽倒沒什麼變化,只是在和我們一起走路的時候,不再走在我們中間,而是默默地跟在我們身後。我和狗毛心裡有鬼,只能乖乖地在前面走。

這幾天,山寨的氣氛突然緊張了起來,我聽狗毛說過幾天有一宗大買賣,一個回鄉的大官將從三十里外的剪葭谷通過。據說那個大官在任時是個大貪官,這回請了京師有名的鎮遠鏢局保鏢,還聽說貪官有個孫女長得國色天香,要不是這個貪官被貶,她早就嫁給京城的王公貴族了。

豹頭整日和幾個頭目在聚義廳商議,也沒空去騷擾媽媽,因此媽媽這幾天倒是難得的清靜。

這一天,山寨的大隊人馬終於下山了。

我們縮在屋子裡,等候山下的消息,哪也不敢去。

玉娘和狗毛牽掛著豹頭,娘兒倆在院子裡坐立不安。

我和媽媽在房間裡靜靜地坐著,媽媽托著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難道是在想她家鄉的小兒子賈金娃?

如果她知道她的兒子就坐在她後面,戴了一張人皮面具,正偷看著她,她會不會很吃驚?我胡思亂想著。

吃了中飯之後,我們都回屋休息了。

突然,我們被一陣吵雜聲驚醒,我迷迷糊糊爬了起來,發覺狗毛早已經不見了。

我們聚在院子裡焦急地等待著,忽然,狗毛跌跌撞撞地跑進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喊著:「我們敗了,我們敗了,山下有官軍的埋伏!」玉娘一下子蒙了,她抖顫道:「你爹呢,你爹呢?」後來的一切,都在混亂中進行著。

原來什麼回鄉的京官,完全是官府的一個陷阱。在剪葭谷,埋伏了數百官兵。幸好獐目覺察不對,沒有完全中伏。

但饒是如此,山寨仍然死傷慘重,豹頭、牛眼陣亡,能突圍而出的不到十人。軍師獐目武功低微,也死在亂軍之中。

玉娘和狗毛哭得死去活來,玉娘還昏過去幾次。

媽媽此刻心中肯定五味雜呈,她忙著照顧玉娘和狗毛,也陪著掉了很多眼淚。

我想媽媽是為玉娘而哭的,豹頭對她那麼壞,他死了,媽媽應該笑才對啊。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讓人瞠目結舌。

虎肩素來與豹頭有仇,這次他在驢鞭兒的保護下狼狽突圍,回到山寨。為了遮蓋他失敗的恥辱,他偽稱豹頭通敵,下令將豹頭一家賞給驢鞭兒。

於是我們莫名其妙地成了驢鞭兒的僕人。

這天晚上,驢鞭兒來到我們家中,我認出他猥瑣的樣子,就是那天挑選女子時,垂涎媽媽美色的驢鞭兒。

驢鞭兒讓我們擺了兩張椅子讓他和媽媽坐下,又讓玉娘和阿敏跪在他們面前。媽媽慌亂地想站起來,卻被驢鞭兒按住了大腿。

驢鞭兒嘻嘻笑道:「我的大美人,只要你今晚肯陪我,她們就可以回屋了。

否則,嘿嘿,她們就在這裡一直跪著吧。「

這驢鞭兒倒是狡猾,一下子就看準了媽媽心軟的弱點。
 媽媽猶豫著。

驢鞭兒也不急,抽出了他腰間的長鞭,「啪」的一聲脆響,我們冷不住一激靈,只見鞭子落在阿敏肩上,抽掉了一大塊衣服。

耳邊傳來阿敏通徹心肺的一聲尖叫。

驢鞭兒道:「我知道這小賤婦平日裡狗仗人勢,常對你使壞,我就替你多打她幾鞭。」「啪、啪、啪」鞭子一下下落在阿敏身上,阿敏渾身抽搐著,尖叫聲轉為悲啼聲。

「算了,快停手。」媽媽忍不住出言阻止。

驢鞭兒停下手來,瞅著媽媽。

媽媽含淚點了點頭。

我幾乎昏了過去,天啊,媽媽怎麼這麼傻?為了一個平日裡欺負她的人,竟然屈服陪驢鞭兒睡覺?

驢鞭兒丟了鞭子,嘿嘿地笑著,搓著手。

媽媽掉頭往屋裡走去,驢鞭兒趕緊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頭。

狗毛扶著心力交瘁的玉娘進了另一間房間。

阿敏仍然跪在地上抽泣著。

我心煩意亂,只想快點將阿敏趕進房間,我好去偷看到底驢鞭兒對媽媽在做什麼。

我走到阿敏面前,她的上身衣裳襤褸,雪白的肌膚上一道道血紅的鞭痕,全身一下下的抽動著。

我不禁對她起了一絲憐憫。這阿敏頗有幾分姿色,要不然也不會被豹頭第二個挑中了。

我攙扶著她往屋子裡走去,她渾身無力,癱軟在我身上,好不沈重。

我半推半搡地將阿敏弄進了房間,讓她躺在床上繼續哭。

關了門,我躡手躡腳地走到媽媽的房間外,從窗口的小洞往裡面望去。

昏暗的燭光下,媽媽在床沿正襟危坐,驢鞭兒跪在媽媽的腳前,像雞啄米似的不停地親吻著媽媽的裸足。

媽的,這傢夥倒是我的同好!

「貞娘,你知不知道我想得你好苦?」驢鞭兒道。

媽媽雙頰微紅,沒有做聲。

「從那天晚上見到你,你端莊的模樣,仙女般的美貌,就讓我魂不守舍。」驢鞭兒親了媽媽的腳背一下,繼續他的愛情宣言,「後來豹頭讓你穿開襠褲,我心疼得要命。」講到這,驢鞭兒和我的眼光不約而同地都落在媽媽胯下的開襠褲上。

媽媽滿臉通紅,緊緊夾著雙腿。

驢鞭兒盯著媽媽胯下露出的一抹黑色,嚥了口唾沫,道:「媽的,那豹頭好不快活,天天在你身上幹那事。要是換了我,真是死了也心甘啊。」驢鞭兒開始語無倫次起來,雙手在媽媽腿上亂摸。

「那兩個小子整天護著你,不讓別人偷看你的光屁股?,嘿嘿,就憑他們?你知道山寨上有多少人躲在一旁,一邊偷看你的光屁股,一邊摸自己的老二?」驢鞭兒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牛眼、獐目等他們自不必說了,連那個一本正經的燕羽,我就看到他盯著你的屁股發楞!」媽媽輕輕「啊」了一聲,顯然是意想不到。

我心中一陣懊惱,我和狗毛的一番努力,看來是白費了。

「嘿嘿,還有那個小虎子,跟在你的身後,鼻子尖都要碰到你的屁股上啦。你們在山上打野雞的時候,哎喲那個絕啊,那個小虎子蹲在你的旁邊,偷看你暴露出來的大屁股你都不知道,你還一心只顧看狗毛打野雞,真是笑死我了。」屋裡屋外媽媽和我都面紅耳赤。我渾身如針刺,心想媽媽今後肯定不讓我接近了,一時恨不得進去將驢鞭兒殺了。

驢鞭兒說得性起,毛手毛腳地要看媽媽的大屁股。

媽媽知道今晚無法倖免,便順從地讓驢鞭兒解脫了褲子。

媽媽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驢鞭兒看得口水都淌了出來。他讓媽媽趴在床上,撅著屁股。

驢鞭兒伸出長長的舌頭噁心地上下舔著媽媽的屁股,連媽媽的臀溝內也不放過。他扒開媽媽的屁股,將舌尖伸到媽媽屁股中間亂舔著。

媽媽受不了他的動作,低聲道:「別舔那兒,髒啊。」這無疑是對牛彈琴,驢鞭兒哪聽得進這些?他將媽媽推倒在床上,解開媽媽上衣,媽媽胸脯上的兩堆白雪慵懶地裸露出來,兩顆大大的乳頭矗立在雪峰之上,像兩朵飽綻的紅雪蓮。

驢鞭兒呼吸急促,他飛快地脫光自己身上的衣褲,胯下那驢樣的行貨血紅著昂著頭,瞪著一隻驢眼,怒視著床上玉體橫呈的媽媽。

我這才知道他為什麼外號叫驢鞭兒,別看他人長得瘦乾似的,胯下這陽具倒真如驢鞭兒一般碩大!

媽媽嚇得閉上了眼睛。驢鞭兒一陣得意的淫笑,道:「美人兒,沒見過這般大的行貨吧?呆會包你樂得欲仙欲死!呵呵。」驢鞭兒瘦黑的身子往媽媽身上一撲,媽媽吃痛,「嗯」了一聲,嘴唇便被驢鞭兒堵住了。

兩人在床上糾纏著,燭光將他們底影子放大了映在牆上,我的腦海似乎也瞬間充滿了陰影。

媽媽如同一條潔白的母蛇,在驢鞭兒黝黑的身子底下婉轉扭曲著。而驢鞭兒騎坐於那條扭曲的「白蛇」上,兩隻狗爪使勁地揉捏著「白蛇」胸前的乳房,那赤裸的背影便如同騎在奔騰的野牛背上,不停地顛動,但又發出滿足而快慰的「哦、哦」之聲。

最後,媽媽無力掙扎,終於臣服在驢鞭兒胯下。驢鞭兒得意地騎著胯下這匹馴服的母馬,兩人性器交接處發出響亮的「啪、啪」的聲響,就好像驢鞭兒鞭策策馬匹的聲音。

驢鞭兒嘴裡發出陣陣快意的呼喊。媽媽披散的長髮遮住了她的臉龐,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

接下來的兩天驢鞭兒簡直是粘在媽媽身上過的。媽媽免去了穿開襠褲的恥辱,卻不得不淪為驢鞭兒的洩慾的工具。

玉娘和阿敏被當作僕婦使喚,倒沒有被驢鞭兒奸辱。

驢鞭兒的好日子只維持了兩天。這天下午,媽媽和驢鞭兒都呆在房間裡,一直沒有出來。

我和狗毛都要把嘴唇咬破了,卻無可奈何。

到了半夜,我們從睡夢中驚醒,跑出院外,只見山上幾條火龍亂竄,一陣陣喊殺聲中夾雜著一些哭喊聲:「大家快跑啊,官軍殺上山來啦。」我和狗毛手足冰冷,往屋子裡跑。只見玉娘和阿敏都已衣裳不整地跑到院子裡。狗毛聲嘶力竭地喊道:「媽,我們快跑吧,官軍殺上來啦!」玉娘慌慌張張去屋子裡拎了個包裹出來,看來她倒是早有準備。

狗毛還想去媽媽和驢鞭兒房間叫他們,玉娘尖聲道:「狗毛,咱們快跑吧,官兵抓到可是要砍頭的呀!別管那個淫婦了!」狗毛往媽媽房間裡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就被玉娘拖走了。阿敏急急忙忙地跟在後面。

一下子,院子裡只剩下我一個人站著,遠處官兵的喊殺聲似乎越來越近。

我跑到媽媽房間前,亂打著門,道:「快跑呀!官兵殺上來了!」屋子裡沒有回應。我急了,使勁推門,門並沒有扛上,被我一推就推開了。

我收勢不住,一個踉蹌衝入屋內。

眼前的情景讓我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

媽媽一絲不掛地跪坐在驢鞭兒身上,驢鞭兒的那根長長的鞭子捆住了媽媽,黑黑的,像一條獰惡的毒蛇般纏繞著媽媽雪白的身子。

媽媽滿臉通紅,星眸半閉,微張著雙唇,好像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她哭泣著,亂舞著漆黑的長髮,急促地上下聳動著身子,我清晰地看到驢鞭兒那如小兒臂般的醜物青筋暴露,在媽媽雪白的臀下進進出出,每一下都翻出媽媽嫩紅的穴肉。

媽媽銀白色的淫水不斷地湧出,流淌在驢鞭兒的陽具上,像肥皂水般沖刷著驢鞭兒烏黑的陽物。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淫糜的場面,一時間,腦袋瓜象炸了鍋般的混亂。

伴隨著驢鞭兒的每一下抽擊,媽媽都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聲,她下體漆黑的陰毛已經被驢鞭兒的精液粘糊成像一簇簇的海藻。

驢鞭兒螃蟹般的手指正擰著媽媽大大的乳頭,我看到媽媽的乳頭被擰成了麻花狀,媽媽哭叫著,卻更用力地迎合著驢鞭兒的抽刺。

媽媽的乳頭在驢鞭兒的指間無助地望著我,突然被驢鞭兒的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掐下去。

「啊……」的一聲,媽媽發出長長的、淒絕的呻吟聲。

我的頭腦一陣混亂,心裡狂喊,我要拯救媽媽,拯救媽媽的乳房。

我想到了我這兩天早已在心裡演練無數遍的情景。

我到房子角落,取出我和狗毛平日裡藏在那的一根大棍,回頭只見驢鞭兒正不知死活,竟然仰起身子咬住了媽媽一隻乳頭。

媽媽吃痛,尖叫了一聲,猛地仰起頭,烏黑的長髮在空中甩動。媽媽伸展著雪白的脖子,狀極痛楚。

我怒火中燒,不知哪來的氣力,掄起棍子沖驢鞭兒枯瘦的背上便是一棍,只聽一聲悶響,驢鞭兒哼也沒哼便癱倒在地。

我生怕他反抗,操著大棍在他頭上,身上又是一陣亂打。

媽媽察覺到異常,睜開眼,不由驚呼出聲,叫道:「別打了,別打了!」鞭子捆住了媽媽,讓她無法阻止我復仇的暴行!

我又打了幾下,這才扔了棍子,將媽媽從驢鞭兒身上抱起來。

我看到驢鞭兒長長的陰莖慢慢滑出媽媽的陰道,當兩人的性器脫離時,發出「噗」的一聲悶響,驢鞭兒的那根大肉條頹然軟沓在胯下。

媽媽失落地低哼了一聲,目光竟還停留在驢鞭兒的下身上。

我管不得那麼多了,胡亂抄了幾件衣服給媽媽披上,然後半推半摟著媽媽往外跑,嘴裡道:「快跑,官軍殺上來了,全部要砍頭的。」媽媽這時稍微清醒了些,身不由己地被我推著往外走,我看她不捨地回頭望著躺在地上昏迷的驢鞭兒,心裡一陣惱怒。

我攜媽媽到平日裡我和狗毛玩耍時發現的一個山洞中躲藏,進去後,我推大石堵住了洞口。

這個山洞有個後洞口,正開在山壁上,可以將山寨操場上的情景盡收眼底。

這時候山上還是星星點點的火把,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媽媽在我身旁輕輕抽泣著,我困頓不已,一時管不了許多,沈沈睡去。

一覺醒來,光線從後洞口洩了進來,天已經亮了。

我看到媽媽委頓在山洞角落,身上披著一件長袍。

我過去幫她解開身上纏著的鞭子,媽媽醒了,木然地任我施為。

鬆脫了鞭子後,媽媽紮緊了衣袍,仍然縮在角落裡一聲不吭。

難道她還恨我昨晚打暈了驢鞭兒?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吵雜聲。

我爬到後洞口向外張望。

只見遠處山坡上一隊官兵正押解著幾個人,興高采烈地走著。由於隔得太遠,所以看不到是誰。

突然耳後傳來一陣溫熱的呼吸,我回過頭,只見媽媽也到了我身邊,正往下望。

我心裡好不安慰,心想媽媽總算恢復正常了。

那群官兵漸漸走近,我和媽媽都放緩了呼吸,生怕被他們發現。

突然我看清了被押解的是狗毛、玉娘和阿敏,我吃驚得差點叫出來,耳邊卻傳來媽媽的一聲輕呼。

我趕緊縮回頭來,趴在地上不敢動彈。

好一會沒有動靜,我才敢爬起來往外望去。

深夜,我在山路上摸黑走著,媽媽失魂落魄地跟在我後面,白天看到的情景讓我們心有餘悸。

白天那群官兵中的一個頭目竟然是媽媽的舊情人盧庫!媽媽看到後激動不已,以為盧庫是來救她逃離虎穴的,想出去和他相認。

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媽媽的心凍成了冰。

盧庫帶頭在山坡上強姦玉娘和阿敏,狗毛想反抗,被盧庫和眾官兵毒打一頓,也不知是死是活。

看到昔日溫情脈脈的情人竟然成了一個魔鬼,媽媽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她頹然癱倒在我的懷裡。

好容易熬到了黑夜,我和媽媽又餓又怕,在山洞中再也呆不下去,於是就趁天黑從後山下山。

一路上倒沒遇著一個官兵,快到山腳時,突然旁邊「嗖」地竄過一條黑影,我和媽媽心驚膽顫,抱成一團。

那條黑影又折回來了,隱隱約約好像是一個人。只聽他壓低嗓門道:「小虎子,是你麼?」「是……是我。」我聽得這聲音挺熟悉,於是便哆嗦地答道。

「我是鹿千幻,你們沒被官兵抓去啊?」

鹿千幻背了一個大包,裡面不知道裝了些什麼,好像挺沈。

我和媽媽只好跟著鹿千幻下山,鹿千幻嫌我們走得太慢,他將媽媽背著,懷裡抱著那個大包,展開輕功,依然十分快捷。

一路上好幾次我都追不上了,心裡又急又慌,生怕鹿千幻將媽媽背跑了。幸好鹿千幻總會在前面路上等我。

雁蕩山脈好像無窮無盡,我們走了一天一夜,路上餓了採些野果,打些山雞、野兔裹腹,也不知走過了多少山路。路上我好幾次都差點走不動了,但是狗毛被毒打的情景給我的心靈造成極大的恐慌,生怕跟不上就會被殘暴的官兵抓住。

當然,最激勵我一次次爬起來往前走的還是媽媽,我知道如果鹿千幻不會等我太久的,如果我倒下去,那麼我將失去我最親愛的媽媽。

媽媽在鹿千幻背上偶爾回過頭擔憂地對我的望上一兩眼,這足夠讓我咬牙堅持繼續前行!

終於,穿過了一片森林之後,眼前豁然開朗,隱隱約約有幾間小屋,迷迷糊糊聽見鹿千幻道:「到了。」我繃緊的神經一下子鬆弛下來,癱倒在地上。

這幾間小屋是鹿千幻過去曾經住過的地方,現在成了我們避難的場所。

在山上休息了幾天,鹿千幻下山去了一趟,當天傍晚就回來了,帶回了許多生活用品,還給我和媽媽帶了幾件衣服。

另外他還帶回來一個消息,他告訴我們山寨已經徹底完蛋了,男的全部砍頭,女的被充為娼妓。

我和媽媽十分後怕。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這只不過是鹿千幻害怕我們逃跑,而編出來的謊言。

第二天,鹿千幻忙著給我們今後的「新居」添置一些生活必備品,我和媽媽也在旁邊幫忙。

在幹活中,媽媽逐漸擺脫了逃出山寨時驚恐不安的情緒,臉色也恢復了紅潤。

這天,鹿千幻去森林裡打野味去了,媽媽坐在窗邊怔怔地發呆,我只好找些話題,裝做迷糊似的問她那天在山洞中為什麼昏過去。

媽媽一開始臉紅紅的不肯說,後來大概她也想找個人訴說一下心裡的煩悶,就跟我說:「那個官兵的首領盧庫是我的一個老鄉,平日裡見過幾次面,那天本來想有救了,沒想到他是那麼樣的一個禽獸。」我雖然知道她言不符實,也只好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媽媽想到狗毛和玉娘他們,忍不住失聲痛哭;我想起他們平日裡對我的好處,也陪著哭了一場。

哭過了之後,心裡反而好受了些,我陪著媽媽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

媽媽憂心忡忡地跟我說山上的大女兒賈蘋兒不知道怎樣了,希望盧庫能念在老鄉的份上,不要難為她。

媽媽可能在山上壓抑了太久,沒有人談心事,此時將我當成一個最好的聽眾,把心裡煩擾的事都跟我說了。

當說起家鄉的小兒子賈金娃時,媽媽的眼圈紅了,眼淚又撲簌簌地掉下來。

我低聲安慰著媽媽,其實心中暗喜,看來我-賈金娃,在媽媽心中還是最重要的呀。

經過這一天的談心,我和媽媽的距離好像拉近了不少。現在,在媽媽的世界裡,盧庫變了、豹頭死了、狗毛和驢鞭兒凶多吉少,玉娘、阿敏、女兒和兒子則不知下落;媽媽現在最親近的人就是我-小虎子了。

當天晚上,鹿千幻打了許多野味,滿載而歸。我和媽媽高興地拾掇了一桌好飯菜,三人美美地飽餐了一頓。

飽暖思淫慾,飯後,鹿千幻將我和媽媽叫進屋中。

「貞娘,這次你能從山寨裡逃出來,逃脫淪為娼妓的命運,可以說是小虎子的功勞,你要怎麼感謝他?」鹿千幻說著出乎我們意料的話。

媽媽瞧了我一眼,不知道鹿千幻是什麼意思,她沒有答話。

「哈哈,老實告訴你吧,當初在山寨上的『成人禮』,就是小虎子和你配的對,所以嘛……」鹿千幻頓了頓,很高興地看著我和媽媽窘迫地模樣,接著道:「我想撮合你們,讓你們在這山上成了親。」我有點惱怒,沒想到鹿千幻不經我的同意,就將我的秘密告訴給媽媽。白天好容易和媽媽培養起來的感情,又要付諸東流了。至於他提的成親的提議,讓我的心不爭氣地狂跳,我要和我的媽媽成親?這是我做夢都想的啊!

我偷眼看著媽媽,媽媽低著頭,不知道是憂是惱。

「怎麼樣,貞娘,你沒意見吧?」鹿千幻逼問著媽媽。

媽媽沒有立刻答話,有一會兒時間,三個人都沒有說話,彼此之間都能聽到各人的呼吸聲。

過了一陣,媽媽擡起頭,道:「我的性命是兩位救的,二位的大恩大德我一輩子都報不完。當初被押上山寨之前,我已經再嫁過一次,現在雖不知那人的下落,但我也不能隨便改嫁。」停了一下,媽媽繼續道:「況且,我的歲數比小虎子大得太多,這恐怕不合適。」媽媽的聲音柔軟,但語氣堅定。說完這段話,她將頭別在一邊,再也不看我和鹿千幻,顯然將我們看成是一丘之貉。

我內心十分沮喪,媽媽不但拒絕了,還把我看成是鹿千幻的幫兇了。

鹿千幻乾笑了一下,道:「現在山上就我們三人,官府已經將我們都上了通緝,這輩子我們恐怕都不敢下山了。老夫已年逾花甲,倒無所謂。你們,嘿嘿,這山上幾十年的日子,可怎麼熬啊?」見媽媽毫無反應,鹿千幻有點惱羞成怒,道:「貞娘,你可知道當初在山寨上,連虎肩都怕我三分,我說的話沒有人敢忤逆!」媽媽仍然一動不動。

鹿千幻勃然大怒,「啪」地一聲脆響,揮手給了媽媽一記耳光。

媽媽「啊」地一聲低呼,被打得趴在床上。

我看見媽媽的纖纖素手痛苦地按在蓆子上,支撐著她顫抖的身軀,心中好痛。

鹿千幻露出了他的猙獰面目,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就是白天談笑風生的那個鶴髮童顏的老人。

鹿千幻惡狠狠對媽媽道:「這裡由不得你做主,我說什麼你便得做什麼。」他抓住媽媽的頭髮,將媽媽從床上扯起來,媽媽雙眼微閉著,雙唇失神地張著,一絲血跡掛在嘴角。

「呲啦」一聲,媽媽嶄新的碎花黃底衣裳被鹿千幻撕成兩半。

這件衣服是鹿千幻那天下山時給媽媽買的,媽媽很喜歡這件素雅大方的衣裳,這幾天一直穿在身上,跟我交談時言語間還流露出對鹿千幻的感激。

沒想到今晚這件衣裳被鹿千幻無情地撕碎了,看著媽媽眼角無聲地淌下淚水,我心如刀絞,心想媽媽的心一定也碎了。

媽媽自己用棉布做的一件圍胸也被鹿千幻三兩下扯掉了,媽媽碩大的乳房袒露出來,低垂著頭,像兩隻受傷的小白兔。

媽媽沒有反抗,也沒有去遮掩自己的身體,只是讓眼淚不停地流著,她對未來生活的一絲美好幻想在這一刻破滅了。

「小虎子,發什麼愣!脫光衣服上啊!」鹿千幻的吼聲將我從恍惚狀態中驚醒。

此刻的我心中充塞著對媽媽悲涼遭遇無盡的心酸,哪有心思幹那事?

我低下頭,默不作聲。

「好啊!」鹿千幻大怒,「你也來反抗我,反了,反了!我真是瞎了眼把你們救回!早知道讓官軍將你們捉了去,砍頭充妓!」鹿千幻越說越怒,他將媽媽推倒在床上,騰出一隻手拎住我的衣領,惡狠狠地盯著我道:「你今天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幹!」他手一掄,我被推倒在媽媽身上,媽媽豐滿的身軀承受了我的重量,讓我沒感到什麼痛楚。

我擡起頭,看見媽媽的兩顆圓圓的乳頭正望著我,是那麼安詳,那麼恬靜。

我內心的辛酸化為對鹿千幻無比的憤怒,他無情傷害了媽媽,無情地破滅了媽媽對生活的美好渴望!

我轉身擋在媽媽面前,張開我稚嫩的臂膀,衝著鹿千幻嚎叫道:「鹿千幻,你這殺千刀的淫鹿,有我在,今天你別想再傷害貞娘!」鹿千幻被我罵得愣了一下,他顯然不相信我竟然敢這樣罵他。

但他馬上反應過來,登時怒極反笑:「好,好,好!你這小子有種!淫鹿,哈哈……好啊,有三十年沒有人敢當面這樣罵我了。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淫!」鹿千幻衝上來,一巴掌便把我甩下了床,一雙魔掌朝媽媽胸前探去。

這一掌打得我眼冒金星,好容易才回過神來,只見鹿千幻枯瘦的手掌揉捏著媽媽雪白的乳房,媽媽柔軟的乳房在鹿千幻的手掌下無助地被捏成各種形狀。

我怒火中燒,想大喊一聲,卻只能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沈的嘶吼。我撲上去,抱住鹿千幻的小腿往後拖。

鹿千幻一腳把我踢飛。我爬起來,又一次撲上去。

也不知道撲了多少次,被打飛了多少次。我只覺得整個屋子都在晃動,耳邊是鹿千幻的怒罵聲。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痛入骨,只是憑著一股信念,不能讓媽媽受到鹿千幻的汙辱的信念支撐著我一次又一次撲上去。

在又一次不知道是被踢飛還是擊飛之後,我的心象火燒了似的,我掙紮著想爬起來,卻怎麼也爬不起來了。

我怎麼還沒死?

朦朧中看到鹿千幻向我走來,我撐起了身子,頭耷拉在一邊,心想這下我要死了吧?死在這頭淫鹿手裡。媽媽……噢,我的心裡一陣淒苦。

突然,一個身影擋在了我的面前,是媽媽!

媽媽已經全身赤裸,她跪在鹿千幻面前,淒聲道:「求你了,不要再打他了,他還是個孩子啊!」我的意識已經模糊,昏過去之前,聽到鹿千幻道:「好,我今天就饒了你們……」這聲音越來越遙遠。

睡夢中好像有人餵我喝著粥,是媽媽嗎?

好像一根針紮在我手臂上,像蜜蜂在蟄我。又好像是鹿千幻的聲音:「小子,我不會讓你就這麼死的,你是個寶呢,嘿嘿嘿……」我慢慢甦醒時,發覺我是站著的,這感覺很奇怪。我動了一下身子,發覺雙手和身子都被牢牢綁在一根柱子上。

我睜開眼睛,只見媽媽正坐在對面的床上,身上竟然不著寸縷,正焦急地望著我。看見我醒來,她欣喜地舒展緊鎖的眉頭,柔聲道:「小虎子,你醒了?」我「嗯」了一聲,使勁呼吸了幾下,沒覺得什麼痛楚,突然發現我全身上下也是光溜溜的,心想媽媽就在面前看著,不由得扭動著身子,想找個地方躲避。

「哈哈哈」傳來鹿千幻得意的笑聲。

我扭頭看到他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

「你昏迷了三天了,多虧了貞娘照顧你啊。」鹿千幻道。

三天?我一下沒反應過來,看見媽媽正裸著身子,這三天那頭淫鹿對媽媽都幹了些什麼?

我怒視著鹿千幻。

「放心,我不會勉強你們。」鹿千幻道:「這三天我只是讓貞娘光著身子照顧你,可沒動她一根毫毛。」說著鹿千幻淫穢的目光描向媽媽的下體。

媽媽臉靨微紅,不由得夾緊了雙腿。

我疑惑地看著媽媽,媽媽紅著臉點了點頭。看來那淫鹿說的是真的。

我不由得又疑惑地看著鹿千幻,他想幹什麼?

「哼。」鹿千幻看出了我的疑惑,道:「你們兩個不肯成親,卻拚命護著對方。還真是奇怪。」「這樣,」鹿千幻接著道:「我想了個主意,將你綁在這根柱子上。只要你們一整天都不碰一下,我就放了你們。這幾間屋子也留給你們,今後你們要怎樣便怎樣,不關我的事。」「要是碰了呢?」我忍不住問道。

「碰了的話,嘿嘿,那麼貞娘就得依從我,每晚陪我歇宿。」鹿千幻淫邪地道。

我正要出言駁斥他的話,忽然下腹部傳來一股熱流,好猛,直衝腦門。我渾身燥熱,低頭一看,嚇了一跳,我的小雞雞已經勃起得老高!

我的小雞雞變得十分的碩大,我想起這狀況和那天「成人禮」上的十分相似,那天鹿千幻好像給我服了顆什麼藥丸,我就變成這樣,難道……我轉頭朝鹿千幻望去,只見他一臉邪笑,我知道我猜對了,氣往上衝,道:「鹿千幻,你又給我下了什麼藥!」「哦,藥?有啊,你傷得那麼重,我十分後悔,當然要給你好藥吃。什麼鹿胎易筋丸啊,豹腰迎春丸啊,三蛇怒鞭丸啊……好多大補的藥,我讓你當飯吃啊。不信你問貞娘,是她用粥幫你送下去的呀。」鹿千幻故做無辜地道。

一聽這些藥丸的名字就知道是什麼厲害的春藥。只聽媽媽道:「你,你不是告訴我說那些都是療傷的藥丸,怎麼會是這種藥?」「哈哈,這你們就不懂了。要不是這些療傷的聖藥,小虎子身上的傷會好得這麼快。你看他現在,沒事人似的,下面那玩藝還不太老實勒,哈哈……」看著我惱怒的模樣,鹿千幻得意的大笑。

我身體燒得難受,恨不得想大叫大嚷。

只見媽媽偷眼望了一下我的下體,馬上害羞地低下頭去。

我心裡暗驚,要是這樣下去,不是正中了鹿千幻的圈套?

見我在那裡咬牙苦忍,鹿千幻自言自語道:「其實這些藥也沒有什麼,不過加上我今天淩晨給你打的蜂尾針,你的傷應該已經全好了。不過,咳……」我賭氣不理他。

卻聽媽媽道:「不過什麼?」

見有人答腔,鹿千幻得意地道:「不過嘛,這些藥的副作用挺大,吃了上火,而且是邪火。」說著,鹿千幻笑嘻嘻地瞥了一眼我的陽具,接著道:「如果這火幾個時辰排不出去,小虎子就要邪火焚身。到那時候,咳……」鹿千幻又停了一下,見媽媽和我都在側耳傾聽,他滿意地道:「咳,可憐啊,臟器都會被燒壞,人也被燒糊塗,可能就成了個傻子咯。」「啊……」

我聽見媽媽一聲低呼。

這鹿千幻,好不狠毒,分明是想陷害我們!

「現在還有兩個時辰左右,看來你們是不願意碰了。唉,那只有讓貞娘留在山上照顧你這個傻子咯。」「鹿千幻,我寧可變成一個傻瓜,也不會讓你得逞的!」我真的感覺好像火已經燒到了胸口,但我還是咬牙切齒地道。

「嘿,你的詞還不少,小小年紀就知道什麼叫『得逞』。可惜啊,馬上就要變成一個傻子了。」媽媽在床上坐立不安,突然她跨下床來,走到鹿千幻跟前。

不等媽媽開口,鹿千幻就阻止了她,道:「別求我,求你們自己,救他的方法很簡單,就是讓他發洩。不過,嘿嘿,吃了那幾種藥的人,一般都不容易洩得出來。」媽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焦急地看看鹿千幻,又看看我。

「貞娘,不要,不要順從這頭淫鹿。」我的嗓子眼好像都在冒煙,艱難地吐出這句話後,就低頭「呼哧,呼哧」地喘氣。

我感到火焰已經燒到了我的腦袋,我無法呼吸了,我伸長脖子,從喉嚨裡發出「喝喝」的聲響。

忽然,下體傳來一陣清涼,熊熊的火焰稍微弱了一些。

我清醒了一些,往下看去。只見媽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跪在我的腳前,我高聳的陽具正抵在媽媽高擡的下顎上。媽媽輕泣著,淚水流淌在我火熱的陽具上,化做一陣陣清爽。

媽媽纖細的手指拈著我的陽物,她微微張開了她的雙唇。

我從來沒有這麼憎惡過我的男根,我的陽具此時顏色黝黑,龜頭大如一顆滷蛋,紫光激油,十分的猙獰,正對著媽媽的檀口。

「不……!」隨著我的一聲嘶喊,媽媽含入了我的龜頭。

鬱結的烈火在媽媽溫軟的嘴裡慢慢地被化開,我什麼都不能思考了,一陣無與倫比的舒爽佔據了我的身心。

媽媽毫無花巧地一下一下含弄著我的陰莖,我體內的毒火正慢慢地消退,最後聚集在我的陽具之上。

媽媽舌尖的一下舔弄讓我渾身舒服地一激靈,但是我還是沒有射出來。

媽媽顯然有些急了,她可能還在想著鹿千幻說的話,我如果射不出來,就會變成傻子。

媽媽再顧不上矜持,加快了速度,執著地上下吮吸著我的肉棒。

啊,好舒服。媽媽的貝齒輕輕地刮著我的龜稜,讓我一陣陣地酥麻到心底裡。媽媽的舌尖輕巧地挑撥著我的馬眼,像小蚯蚓似的在我的龜頭上下翻動著,讓我酥到骨頭裡去了。

我忽然想起過去媽媽好像和盧庫也口交過,心裡一陣嫉恨的同時,又有一種奇怪的報復快感。

我低頭看,只見媽媽的長髮披散了下來,遮住了媽媽的臉龐,我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噢,貞娘……」我僅存的一點神志讓我沒有喊出「媽媽」這個詞,「擡頭讓我看看你的臉。」媽媽有點害羞,但她還是慢慢地吐出了我的肉棒。

如黑色瀑布般的長髮向後飛揚,媽媽輕甩長髮,擡頭望著我。

媽媽的雙眼迷離,臉蛋紅的像要擰出水來,顯然也動情了。媽媽微張著唇,唇角還殘留著一絲透明的液體,那是我的精液吧?

想起那天媽媽嘴角掛著鮮血時淒美的容顏,我的陽具再一次立起,向媽媽行了個舉槍禮,媽媽的臉更紅了。

「貞娘,吻我……」

媽媽臉靨飛紅,她輕吐香唇,紅嘟嘟的唇瓣像一朵牡丹花,在我的龜頭頂端盛開。

真美啊,我從心底發出一聲嘆息。「噢……」媽媽的唇瓣再一次張開,讓我的龜頭緩緩滑入。

媽媽濕潤的紅唇慢慢地吞入我的肉棒,我亂跳的蠢物在媽媽柔軟的嘴唇下逐漸臣服,隱沒,隱沒,直至沒柄。媽媽的貝齒輕咬住我的塵根,陰莖前方的輸精管感覺到媽媽輕微的壓迫,我的陽物在媽媽的口內撲騰了幾下,和媽媽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一點靈犀突然從陽具頂端直衝我的腦門。

霎那間,我如火山爆發般狂噴!

那一刻是如此短暫,又是這麼地漫長,我不停地收縮著陽具,要向媽媽獻出我所有的精華。

好一陣子,我才從大腦的麻木中清醒,我看到媽媽已經委頓在地上,雪白的身子就那麼敞著,嘴角殘留著我濃濃的精液。

「啪啪啪」傳來一陣刺耳的掌聲,「真是精彩的一幕。」我轉頭看著鹿千幻,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脫光了衣服,雞巴紅紅地低垂著,像是剛自摸過的樣子。

我明白過來,鹿千幻這個變態,就是要看著媽媽和我交歡,才能達到他的高潮。

不過我也沒空去管這個,此刻我只想抱住媽媽,安慰她受傷的心靈。

【第一部《擄母》】(六)

我和媽媽在這場鹿千幻設計的不公平賭局中徹底地輸了。

晚上,鹿千幻摟著媽媽進了房間,媽媽淒然地回頭望著我,我卻無可奈何。

沒想到鹿千幻也叫我進他的房間,我不知道他要玩什麼把戲,但我實在放心不下媽媽,於是就跟著他們進了房間。

鹿千幻坐在太師椅上,將媽媽摟在懷裡,將手伸入媽媽的衣襟內,肆無忌憚揉捏媽媽的乳房。

媽媽不安地在他懷中挪動著,呻吟道:「不要……」。卻掙脫不出鹿千幻有力的臂膀。

我目眥欲裂,但毫無辦法。

鹿千幻得意地看著我和媽媽屈辱的模樣,道:「這是你們賭輸的,可怨不得我。」說著手下使勁,媽媽痛哼了一聲,不知被擰著了哪裡。

我垂下了頭,不忍看到媽媽在鹿千幻懷裡受辱,要怪只能怪自己太沒用。

「不過我還是給你們留了一個選擇。」鹿千幻道,「貞娘你是願意每天晚上陪我還是陪小虎子?」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彷彿在黑暗中看見了一線曙光。

媽媽的胸脯受到鹿千幻充滿技巧的挑逗,在鹿千幻的懷裡不斷地扭動著,她輕喘著氣,沒有回答鹿千幻的問話。

我真怕媽媽被鹿千幻的手段給迷惑住,這時候要讓我今後每天晚上都不碰媽媽一下我都答應。

「嗯……」媽媽的黑袍突然落下半邊,露出大半個雪白的胸脯,櫻紅的乳頭被鹿千幻靈動的手指輪番調戲著。

「快說呀,是要我還是要小虎子?看你這騷樣,怕是離不開我了吧?」鹿千幻說著,淫惡地用手指重重地彈了一下媽媽通紅的乳頭。

「啊……」媽媽輕呼一聲,頭往後仰,纖細的脖子伸展著,像一隻受驚的白天鵝。胸前勃起的乳頭象傲雪的紅梅,在寒風中怒放。

媽媽顯然不願意我看到她受辱的模樣,她將身子轉向了鹿千幻,背對著我。

接著媽媽朝身後慢慢伸出了右手,削蔥根般的食指微翹,正指著我的方向。

我一陣狂喜,這是真的嗎?媽媽選擇了我?

「哈哈哈,」鹿千幻得意的笑著,「這就對了嘛,我鹿千幻從不喜歡強人所難,我今晚就成全你們!」鹿千幻將媽媽抱到床上,笑道:「但你們必須當著我的面交歡,小虎子還是個小孩,我擔心他縱慾過度,傷了身子。」我和床上的媽媽對望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無奈。但我們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我爬上媽媽的床,鹿千幻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興趣盎然地看著我們。

對媽媽身體的嚮往終於戰勝了被別人窺視的屈辱,我想到,當初在山寨上的成人禮上,鹿千幻還不是一樣在一旁觀看?現在只不過換了一種形式而已,媽媽和我沒有被蒙著眼睛罷了。

我細心地將媽媽解脫得一絲不掛,把媽媽的兩股分開,露出媽媽脹蓬蓬,紫煙煙的陰戶,媽媽大陰唇上細細的絨毛像在朝我招著手。

我俯下頭,在媽媽的股間深吸了一口氣,她陰戶那淡淡的、熟悉的騷味讓我徹底迷醉了。

我將頭埋入媽媽的下體,在她的小穴上輕輕地舔著,這是我對媽媽白天吸走我體內陽毒最好的報答。

「虎子,不要……」媽媽輕聲道。

聲音雖小,我還是聽清楚了,我的化名「小虎子」前面的「小」字已經被媽媽省略了。這是否證明我在媽媽心目中的地位也發生了變化?

我心裡一陣莫名的感動,將頭埋得更深,媽媽神秘的私處不斷地引誘我去犯罪,我不能自拔了。

不一會兒,在我辛勤的開墾下,媽媽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

我擡起頭時,鼻子尖上沾了一些媽媽的淫液,由於鹿千幻在旁邊,我不好意思地將粘液擦掉。

我眼角的餘光看到鹿千幻已經掏出了他的雞巴,在那裡手淫著。

我看了一眼媽媽,媽媽臉色暈紅,雙眼微閉,可能也已經看到了鹿千幻的醜態。

雖然我已經看過兩次鹿千幻的這種惡形,但媽媽還是第一次看到,心裡應該是十分的驚訝吧?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看就讓他看吧,總比將媽媽拱手讓給他好吧?

媽媽的雙腿微張著,幽深的陰戶已經被我扣開了一道門縫,我的性趣又上來了,決定再次探索媽媽桃源深處的奧秘。

我將媽媽的雙腿盡力扳開,讓她的穴門儘量敞開。媽媽胯下的奇景讓我屏住了呼吸。

在媽媽深黑色的陰毛下,紫色的陰唇大張著,中間早已經是淋漓遍野。那張小嘴翕翕張張,時而蠕動著,時而安靜地張著,好像在輕聲低語。

這時討厭的鹿千幻也湊過來瞇著眼盯著媽媽的美穴看,一副饞樣。

媽媽被看得有些害羞,她縮回雙腿,兩根白蘿蔔似的大腿高舉著夾緊了,已經充血的陰戶還是從大腿間淫糜地吐露出來,正對著我。

這時看到的媽媽的陰門是閉攏著的,但是中間的小陰唇被擠了出來,在兩片大陰唇之間像是大蚌吐出的一瓣嫩肉。

旁邊的鹿千幻「咕嚕」一聲,嚥了口唾沫。

我生怕他不顧諾言,搶先享用媽媽胯間的美物。趕緊趴過去,抱住媽媽的雙腿,顧不得在鹿千幻面前出醜,我伸出長長的舌頭,由下到上美美地舔著媽媽的蚌肉,媽媽的蚌肉豐厚嫩滑,讓我舔得十分舒服。

不一會兒,媽媽閉攏的雙腿再一次向我慢慢地打開,我看見媽媽的蜜穴內早已經是淫水氾濫了。

看著媽媽春情蕩漾的模樣,我慾火中燒,脫光了衣褲,小雞雞早已經翹得老高。由於沒有鹿千幻淫藥的刺激,我的小雞雞恢復了它的本色,細長白嫩,完全不復白天那黝黑光亮的威猛模樣。

我不由得偷眼看了鹿千幻胯下的那物事,雖然勃起的硬度不夠,但比我的可長粗多了。

我這時候恨不得再吃幾顆春藥,以粗大我的陽具,但也知道那些東西不能多吃。

我嘆了口氣,看見媽媽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的小雞雞,我臉紅過耳,發洩怒火似地將我的小肉棍朝媽媽的蜜穴捅去。

「噢……」媽媽輕呼一聲,似乎驚慌地張開雙腿,迎接我的小肉棍,這極大地滿足了我地虛榮心。媽媽的花園小徑早已經是泥濘異常,我的小泥鰍兩下就鑽進她的小洞中。

媽媽的小洞對我的小泥鰍來說,可是寬敞的大廳,我的小泥鰍在裡頭橫衝直撞,好不霸道。

但很快我的小泥鰍進出就沒那麼輕鬆了,媽媽的「螺旋吸」的名穴可不是蓋的,內壁一圈圈地縮緊著,層層疊疊的皺褶象土行孫的捆仙索,捆住了我的小雞雞。

土行孫?我怎麼想起他了,封神榜裡的小矮子,好像設計誘姦了一個叫鄧嬋玉的大美人,最後還娶了她為妻。

我看《封神榜》的時候,最羨慕的就是這小矮子的艷福,現在我趴在媽媽身上,終於體會到了這小矮子的快活。

我美不可言,擡頭看見媽媽微閉著雙眼,伴著我的抽送發出了一聲聲的低哼聲,令我志得意滿。

如果可以一直這樣和媽媽交歡到我長大,是怎樣的神仙般的日子啊。

又使勁兒插弄了幾下,媽媽的嫩穴夾得我骨酥筋麻,小肉棍一陣亂跳,終於向媽媽繳械了。

我趴在媽媽身上一動不動,媽媽張開雙臂,將我摟在懷裡。

躺在媽媽飽滿的雙峰上,我的心中一片安寧,心想我再也不要離開媽媽溫暖的懷抱了,這樣想著,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我仍然躺在媽媽的懷裡,媽媽早已醒了,正溫柔地看著我。

經過昨晚和媽媽裸裎相見的交合後,媽媽從心理和身理上都毫無保留地接受了我。

媽媽告訴我,昨晚我睡著後,鹿千幻並沒有來騷擾我們,而是去另外一間房屋睡覺了。

對鹿千幻我不知道是應該恨還是感激他。

吃過早飯,我向鹿千幻提出要和媽媽一起上森林裡採些野果,鹿千幻詭異地笑著答應了。

媽媽紅著臉低下了頭,也沒有表示異議。

剛剛侵入媽媽心靈神聖領域的我,對媽媽的身體有著無窮無盡的好奇心。

媽媽依然穿著那件寬大的黑袍,我牽著媽媽滑膩的小手蹦蹦跳跳地走著,心裡甭提多興奮了。

到了茂密的森林中,我將採野果的籃子仍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撲上去抱住媽媽,媽媽「嗯……」的一聲,張開雙臂將我摟住。

我的身高只到媽媽的胸部,我抱著媽媽的腰,將媽媽抵在一顆大樹上。

媽媽撫摸著我的頭,道:「虎子,貞娘家鄉的小兒子金娃,也和你長得一樣高。」我擡起頭,看著媽媽,媽媽一臉慈愛地望著我。

我心裡一時有股衝動想告訴媽媽我就是她的金娃子,但在山寨上長時間養成的耐心讓我再一次忍住了這股衝動。

如果媽媽知道我就是她的兒子賈金娃,那結果可不敢想像啊。

我衝著媽媽邪邪地笑著,道:「貞娘,你就把我當做你的兒子金娃吧,現在小金娃要看媽媽的小屄屄咯。」我邊說邊用手解開了媽媽的腰帶。

媽媽承受不了我這麼下流言語的挑逗,她雙靨通紅,有些惱我,嗔道:「虎子,不要。」一手攥住自己的腰帶,一手按住我的肩膀,將我往外推。

媽媽輕嗔薄怒的神情,真是美艷不可方物,我有些後悔剛才的孟浪,又慶幸沒有衝動告訴她我是賈金娃的真相。

我欲擒故縱,順著被媽媽推開一步,拉著她的手搖晃著,撒嬌道:「貞娘,對不起,不要生氣嘛。等過一段時間,我陪你回家鄉找你的金娃子還不行嗎?」媽媽禁不住我的軟磨,況且我又是她目前唯一的希望了,她嘆了口氣,攥著腰帶的手一鬆,袍子便慢慢敞開了。

媽媽的袍子底下什麼也沒穿,我一眼便看到了她下體倒三角形烏黑的陰毛。

媽媽被我灼灼的目光盯得有點發慌,她夾緊了雙腿,顫聲道:「虎子,你慢慢來,要憐惜一下貞娘。」我漫不經心地答應了一聲,一頭鑽入媽媽的下體,和媽媽的陰毛做著最親密的接觸。

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原來媽媽又把袍子圍上了,我變成在媽媽的袍子底下,不見天日。只聽媽媽在上面「咯咯」嬌笑著,道:「看我不把你這只不老實的小雞給關進籠子裡。」我好不興奮,小時候我最喜歡在被窩裡偷看媽媽的身體了。

我將頭在媽媽茂密的陰毛上一陣亂拱,很快媽媽的嬌笑聲就化為了沈悶的呻吟聲。

胡天胡地了一陣,我和媽媽都情動不已,我索性坐在了地上,媽媽兩膝跪在我的大腿兩側,她揪住我亂動的小雞雞,然後臀部慢慢地往下蹲,我的小雞雞老老實實地被媽媽塞入了她的籠子裡。

現在沒有鹿千幻在旁邊礙事,我和媽媽盡情享受著交合的樂趣。

媽媽比昨晚風騷多了,她將黑袍脫掉,豐腴雪白的身軀讓我產生了一些自卑感。媽媽輕笑著,將我的頭按在她的雙峰之中。

由於我在下面,又被媽媽緊緊地抱著,所以根本動彈不得。媽媽一上一下地坐著,她的小穴歡快地套弄著我的小雞雞,發出「唧唧呱呱」的聲響。

沒想到釋放情慾的媽媽這麼放縱,我樂得享受,所能做的就是捧著媽媽的飽墜的雙乳,一邊吮吸一邊欣賞,我相信媽媽胸前的這兩顆大蟠桃,一定比孫悟空大鬧天宮時,偷吃的王母娘娘的萬年蟠桃還要大,還要甜。

媽媽的性器和我的貼得很緊,她毛茸茸的陰毛磨擦著我的恥部,讓我麻癢難當。

我亂舔著媽媽瞪得像牛眼般的乳頭,突然媽媽將我的頭死死地按在她的乳房上,我的嘴巴被迫大張著,塞入了媽媽的乳峰,我本能地用牙齒咬住了媽媽的大乳頭。

「嗯……嗯……」媽媽揪住我的頭髮,從喉嚨深處發出了悶騷的呻吟聲,她的身子一陣亂扭,裹著我的美穴變得火熱,突然一股熱潮衝著我的小雞雞兜頭澆下。

這種感覺很像小時候媽媽給我洗澡到最後時,用盆裡的熱水從我頭上澆下的那種感覺,那時我和媽媽總是開心地笑著。

現在我可笑不出來,我的嘴巴被媽媽的乳房堵住了,小雞雞被這股熱流激得一哆嗦,陽精狂噴而出,本來已經將頭埋在我肩膀上的媽媽,被我的這股陽精射得像扯起線的木偶,直起身子仰著頭嬌聲吟叫著。

我承受著身上媽媽的亂扭亂動,堅持挺著我的小雞雞,直到發射出最後一滴陽精。

好一會媽媽才癱軟下來,嬌喘吁吁,她愛憐地將我摟在懷裡,道:「虎子,真是太舒服了,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這麼能幹,可美死我了。」平日裡端莊嫻靜的媽媽竟然會說出這樣的淫詞浪語,這讓我吃驚不小。聯想到媽媽剛才狂野的表現,我心想媽媽可能是藉著激情的縱慾,將自己從被擄到山寨後,一連竄噩夢般的陰影中解脫出來。

休息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們才爬起來穿衣服,我看著媽媽紅撲撲嬌艷的臉龐,心裡直後悔剛才沒有看到媽媽達到高潮時的表情。

媽媽被我看得不好意思,雙手掩面,嬌嗔道:「虎子你又打什麼鬼主意!」我傻呵呵地笑著,道:「貞娘,我是後悔剛才沒看到你高潮時的俏臉蛋。」媽媽將手放下,臉紅紅的,她翹起手指頭點了點我的額頭,道:「你呀,不知足!今後日子還長著呢,還不是有你看的。」放下了身心上負擔的媽媽表露出她小女兒嬌態的一面,我的心也樂開了花,我看著媽媽襯托著黑色的衣袍而更顯雪白的皓腕,忍不住嚥了嚥口水,趁機捉住她這支手,道:「貞娘,我現在就想看。」「可以啊,但是現在……你行嗎?」媽媽看著我呆呆的樣子,「噗哧」一聲笑著掙脫了我的手跑開了。

「好啊,貞娘,你捉弄我!看我不捉住你,打你的屁股蛋!」我笑著向媽媽追去。

雁蕩山脈的原始森林中迴盪著我和媽媽歡快的笑聲。
【第一部《擄母》】(七)

在我的心中,媽媽既是我的母親又是我的戀人。可是在媽媽心裡呢?她現在完全將我視做她的小情人了,如果知道了我其實是她的兒子賈金娃,會是怎樣的心情?我不敢去想像。

自從我和媽媽在森林裡野合之後,媽媽和我的關係更進了一層。我和媽媽每晚都摟在一起睡覺,雁蕩山上的小屋中,成了我們的洞天福地。

鹿千幻每隔幾天晚上就要到我們的房間裡來「關心」我和媽媽的房事是否協調。由於是他間接促成了媽媽和我的關係,所以我們對他心理上也逐漸不那麼排斥了。

反而每次鹿千幻在旁邊觀看我和媽媽交歡的時候,會帶給我一種奇怪的刺激感。倒是媽媽,雖然在和我單獨交歡時,媚態百出;但是一旦鹿千幻在場,她還是一副冷漠的模樣,顯然還是不習慣在性交時有人看著。

鹿千幻漸漸不甘在旁邊獨自手淫了,他充當起性愛老師的角色,指導我和媽媽一些房中秘術,什麼陰陽調和大法,采陽補陰,採陰補陽等等。

最實用的還是他教給我們的那些行房姿勢,什麼龍翻虎步、猿博蟬附。在教這些姿勢時,鹿千幻有時候會親手幫我們調整動作,總是順便偷偷地摸摸媽媽的屁股,搔搔媽媽的陰毛。我看見他在做這些動作時,男根一翹一翹的,很是可笑。

事實上,鹿千幻如果要強迫媽媽順從他的話,我和媽媽根本是沒有反抗能力的。他之所以這樣觀看我們性交,又偷摸媽媽的身體以獲得快感,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他有這種癖好。

我和媽媽只能忍受鹿千幻的這些小動作,還好鹿千幻沒有得寸進尺。

那些姿勢的名字有些取得很形象,有些完全是附庸風雅。比如什麼「虎步」,媽媽告訴我,這在老家那邊叫「老漢推車」;還有什麼「鳳翔」,其實什麼「鳳翔」不「鳳翔」,我可沒見過鳳凰是怎麼飛翔的。我看媽媽面朝上躺著,白生生的雙腿彎曲著打開,心想這姿勢取名為「蛙擡腿」更合適。

有一次,我和媽媽正在用最傳統的姿勢性交,就是鹿千幻所謂的「龍翻」,我跪在媽媽兩腿中間,正插得爽快,突然覺得媽媽的呻吟聲節奏有點不對勁。我回頭一看,鹿千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偷偷爬上床來,躺在媽媽的腳旁,將他的陽具在媽媽的腳趾間亂鑽著。

看著他猴急猴急的模樣,我不禁哭笑不得。

我索性停了下來,翻身下來坐在媽媽身邊。鹿千幻老臉通紅,有些不好意思。媽媽的臉也紅了,有點不知所措。

但是接下來,媽媽博愛的母性又一次在體現在鹿千幻身上,她擡起右腳,輕輕踩在鹿千幻的陽具上,鹿千幻的陽物架在媽媽的拇趾和二趾之間。媽媽的腳趾靈活地夾著鹿千幻的龜頭,用微翹的拇趾甲撥弄著鹿千幻的蛙口,把鹿千幻挑逗得發出嘶啞的「啊、啊」的聲音。

忽然鹿千幻雙手將媽媽的腳緊緊按在他的陽具上,下體一陣抽搐,一瀉如注了。

「謝謝你,貞娘。」洩精後的鹿千幻癱倒在媽媽腳下。

我想鹿千幻的房中秘術可能真的有效,要不然他也不會年過花甲,還這麼生猛。

媽媽和我在鹿千幻陰陽調和的理論指導下,如魚得水。特別是媽媽,容光煥發,充滿了成熟的丰韻。

鹿千幻各種各樣秘製的丹丸,也被我們吃了不少,鹿千幻信誓旦旦地向我們保證他練的丹丸都是用動植物的精華所提煉,絕對是上等的補品。

這天,鹿千幻帶著我和媽媽上山,說是他在山上設了一些陷阱,以捕捉山上的珍禽靈獸,供他練藥。

我們三人隱藏在一片樹叢後,看著樹林間有沒有野獸落入鹿千幻所設的陷阱。

過了半天連只山雞都沒出現,鹿千幻老臉有點掛不住,他叫我們在原地等候,不可亂動,以免誤入陷阱或遇上野獸。他則去驅趕一些野獸到陷阱區來。

鹿千幻三晃兩晃沒了身影,樹叢後只剩下我和媽媽呆著。

媽媽和我相視一笑,顯然都想起了當初在山寨上和狗毛一起捕獵的情景。

我想到那時候媽媽對狗毛比對我好多了,心裡不禁一陣泛酸,摟住媽媽的腰便要輕薄。

媽媽竟然推拒了我,輕聲道:「虎子,別,呆會怕驚了野獸,可不是耍的。」媽媽轉過身子,朝樹林裡望著,我被媽媽無端拒絕,心裡有些惱火。

但想到剛才媽媽轉身的一瞬間,眼中好像閃著淚光,難道……難道媽媽想起了狗毛?

肯定是了!媽媽肯定想起了當初給她捉山雞的狗毛!

我恨得牙癢癢的,不就是會捉山雞嗎,最後還不是被官兵抓去了,說不定還被砍頭了呢。我惡狠狠地想著。

媽媽在山上總共只有兩套衣服換洗,今天她又穿著那件寬大的黑袍。媽媽怕弄髒了衣服,所以蹲在地上,她的大臀在黑袍下顯露出一邊一個大弧形的輪廓,中間還忽隱忽現著一條細縫。

媽媽的內褲只有一件,她今天袍子底下是不是沒穿內褲?

不管了,我要在這裡就奸了她,還要讓她在我的身子下求饒,看她還想不想狗毛。我胡思亂想著。

媽媽仍然對我不理不睬,靜靜地向外面望著。

我惱羞成怒,心裡又很難受,眼淚都要出來了。媽媽竟然這樣對我!

我咬了咬牙,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心裡想你既然這樣對我,就別怪我對你動粗了。

我發狠一下子撩起媽媽的衣袍,媽媽衣袍底下果然什麼也沒穿,這個蕩婦,她竟然光著屁股在想狗毛!

我為我的惡行尋找著藉口,媽媽的大屁股在漆黑的袍子下,像山頂的雪峰,白得耀眼。

還來不及細細欣賞,袍子卻被媽媽拉了下來,媽媽轉過身,向我哀求道:「狗毛,不要,現在不要,好嗎?」「狗毛?你叫我什麼?叫我狗毛!」我發瘋似的嘶吼著,看著媽媽臉上的淚痕,我徹底明白媽媽剛才果然在想著那該死的狗毛!

媽媽知道理虧,沒有作聲。

我很想扭頭就跑開,但媽媽剛才那白得讓我心慌的大屁股,已經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裡,讓我挪不開腳步。

不管了,先干了再說。

我發瘋似地再次撩起媽媽的黑袍,媽媽堅持抵拒著,向下拉著袍子,不讓我得逞。

媽媽的黑袍還是被撩起了一部分,露出媽媽嫩白的臀尖兒,這更是誘惑我繼續我的暴行。

我扯了幾次沒扯起來,其實我是沒敢使勁扯,因為我知道媽媽愛惜衣服,上回被鹿千幻撕破了衣服,第二天媽媽縫衣服的時候眼睛還是紅紅的。

我不得不放棄了撕扯媽媽衣袍的行動,但這讓我一股火憋在了心裡。

「嗷」地一聲,我像只小惡狼般撲在媽媽身上。

媽媽被我撲得身子前傾,她不得不用雙手撐地。

我好不得意,吸了下鼻子,將媽媽已經不設防的袍子拉到腰上,媽媽的屁股又一次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此時媽媽已經很難再保持身體的平衡,她雙膝只好跪在地上,形成一個馬爬的姿勢。

我趴在媽媽身後,盡情地親吻著媽媽圓滾滾的大屁股。雖然媽媽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膚我都曾經舔過,但這一次最讓我興奮了。

叫你想狗毛,叫你想狗毛,我一邊親一邊恨恨地想著。

我將臉頰整個貼在媽媽的屁股上,真舒服啊。媽媽的另一邊屁股蛋渾圓如包,在我的爪子下象揉麵團似的變換著形狀。

我輕車熟路地扒開媽媽的屁股,讓媽媽的陰戶暴露出來。這時我聽到了媽媽低低的啜泣聲,我微微有一點猶豫,但眼前鮮嫩的大鮑魚讓我忘記了思考。

媽媽厚實的大陰唇緊緊閉攏,像在表達主人的心情。我可不管那麼多,涎著臉,湊上去舔著媽媽肥美的陰唇。

媽媽陰唇上的小毛毛紛紛紮著我的嘴唇,好像在無聲地抗議。真是拿熱臉去貼媽媽的冷屁股啊,我心裡微微有些苦澀。

我辛苦地將媽媽的雙腿張開,這樣媽媽的大陰唇總算裂開了一條縫。我正想趴上去再舔弄一番,但是媽媽又把腿給合上了,大陰唇也隨之關閉。

雖然用手指扒開媽媽的大陰唇一樣可以達到目的,但那樣我不是太沒有面子?

媽媽此時的姿勢讓我順理成章地想起了「虎步」的姿勢,也就是老漢推車,我脫去了褲子,不知怎地,我的小雞雞今天也不爭氣,耷拉著頭。

連你也給我臉色看?我火大了,拎起小雞雞就往媽媽的屁股上湊。

媽媽溫軟的臀部一下子就讓我的小雞雞腦袋充血,什麼都忘了,只想往媽媽的陰門裡沖。

由於我現在個子還小,所以只能採用半站的姿勢,小雞雞才能夠著媽媽的穴門。

小雞雞在媽媽的門外亂蹭了一陣之後,總算擠了進去。媽媽的陰道十分乾澀,顯然是不歡迎這個不速之客。

還好媽媽的蜜穴對我的小雞雞來說,一開始總是比較寬敞的,小雞雞抽送了幾下,媽媽的小穴就慢慢濕潤了,「螺旋吸」的名器背叛了媽媽的意志,將小雞雞裹得緊緊的。

我插得挺高興,鹿千幻說過虎步這個姿勢的好處就是陽具可以盡根而入,而且陰莖插入陰道內,和平常的方向是相反的,所以特別刺激。

真舒服,我按著媽媽的屁股,看著自己的小雞雞在媽媽的臀間出沒,每一下插進去時,媽媽的臀肉都被我擠扁;抽出來的時候,媽媽的臀肉顫巍巍地彈出來,而這時我的陰莖只有龜頭隱沒在媽媽臀內,其餘部分全部露在外面,有點像媽媽正在屙著一截大便。

我忍不住笑了,我探頭看見媽媽的胸乳低垂著,顯得比往常站立或者平躺的時候更大,更尖。

我趴在媽媽背上,伸手夠著了媽媽的乳房,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心裡有點不敢褻瀆媽媽的乳房。

只好玩了幾下媽媽的乳頭,就作罷了。

突然想起「老漢推車」,於是雙手探地,抄起媽媽的腳腕。

還是「老漢推車」比「虎步」形象,媽媽纖細的腳踝就像是車把,我兩隻手從媽媽的腳腕移到媽媽的腳掌間,握住媽媽完美的足弓。

媽媽秀氣的天足更刺激了我的淫興,我一陣大抽大送,肉棍忽斜刺,忽上擊,足足弄了有一百餘下,好不痛快。

美中不足的是媽媽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發出呻吟並向我求饒,她仍然在低聲地抽泣著。

我此刻已經是色迷了心竅,因為……因為我的小雞雞實在是太舒服了!

我像撥弄琴絃般輪番輕按著媽媽一根根長長的腳趾,心中暢美不可言,雖然看不見媽媽美麗的臉龐,但能一邊玩弄著媽媽修長的腳趾一邊和媽媽交合,也十分的快意。

忽然間小雞雞大頭麻麻,忍不住陡然深操數下,激烈地射精了,又一次在媽媽的子宮內留下了作惡的痕跡。

我趴在媽媽的臀上回味著剛才的快感,過了好一會兒,才退出我已經軟下來的小雞雞,我依依不捨地放掉媽媽的腳趾,站了起來。

媽媽的臀間一片狼藉,她沒有擦拭,只是默默地將袍子放下來,遮住了下身。

看著媽媽一聲不吭地起身往回走,我這才覺得不妙,心裡有些後悔,這可怎麼辦才好?

【第一部《擄母》】(八)

我和媽媽一前一後回到小屋,兩個人都沒有怎麼說話。

過了許久,鹿千幻才回來。他神色有些慌張,手上也沒有帶任何獵物。

我們三人各懷心事,草草吃了晚飯,便回屋歇息了。

晚上躺在床上,媽媽背對著我,我很想向她認錯,卻總是開不了口。恍惚間媽媽好像嘆了口氣,我心頭一片茫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鹿千幻便叫我下山買日用品,到山下最近的小鎮也有二十里路,往常都是他去的。

我心裡老大不願,道:「你不是說山下官兵還在通緝我們?我武功又差,萬一被官兵遇上了,可逃不了。」鹿千幻乾笑道:「官兵哪會通緝你們一女一少啊,之前的話是我生怕你們私自下山,編出來騙你們的。」媽媽和我詫異地望著他,鹿千幻顯得有些慌亂,道:「快點下山吧,山路不好走。買完東西在鎮上住一宿,明天再回來。」我半信半疑,接了鹿千幻塞給我的銀兩。

我心裡實在不想離開媽媽,朝媽媽望了一眼,她也在擔憂地望著我。兩個人目光一觸,媽媽忙低下頭去。

我知道媽媽雖然生我的氣,但還是很關心我的。

鹿千幻一個勁地催促我出發,我只得揣好銀兩,帶了些乾糧和一壺水,默默地下山。

走了十幾步,我回頭一看,媽媽正倚在門框上,怔怔地望著我。

我一陣傷感,朝媽媽揮了揮手,硬起心腸扭頭上路了。

由於我對路不熟,因此到了鎮上時,已經是傍晚了。我匆匆買齊鹽巴、糧食等物品,已經快天黑了。

我膽子再大,也不敢夜晚走山路,只好在鎮子上找了間客棧住了下來。

第二天,我早早起來,吃了早飯,就急匆匆地往回走了。

想起我離開時媽媽送我的身影,我心裡總有點莫名的陰影。

回去雖然熟路,但是因為是上山,肩上又背了重物,因此並沒有快多少。

我年幼體弱,一路上歇了好幾次,每次都想起媽媽還在屋裡等著我,才掙紮著爬起來,繼續往回走。

午後,遠遠地終於看得到我的屋子了,可是媽媽並沒有在門口等我。

我發現路旁一些小樹東歪西倒,心想我走得時候不是這樣的呀?

我心裡「咯?」一下,莫非真的出了什麼事?

不知什麼力量讓我小跑起來,小屋越來越近了,卻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終於跑到了,只見屋前一片狼藉,明顯有人曾經在這裡動過手。我心掛媽媽,丟下背上的包裹,衝進屋中,只見房裡空無一人,屋裡也是一片混亂。

我大急,心想莫非鹿千幻將媽媽擄走了?

一想到從此可能再也見不到媽媽,我瘋了似衝出房屋,聲嘶力竭地對著茫茫大山狂喊:「媽媽,媽媽……」我再也不要掩飾我自己對媽媽的熱愛,熱淚從我的臉上滾滾淌下。

我喊得嗓子啞了才停下來,抱著頭頹然坐在地上。

哭了一陣之後,我慢慢平靜下來。心想我下山到回來中間不到兩天時間,媽媽即使被鹿千幻帶走,也不會走得太遠。

我擦乾了眼淚,咬了咬牙朝來路相反的另一邊森林走去,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媽媽。

在森林中走了一段,突然聽到南邊樹林裡傳來一絲聲音。

我一陣激動,循聲找去,我記得南邊樹林邊有一大片的草地,連著另一邊的森林。

聲音越來越明顯,細聽之下,好像是男女交歡時發出的呻吟聲。

我心裡焦急,心想莫非鹿千幻和媽媽在這裡做那事?

樹木漸漸稀少,隔著密密的灌木叢隱約可以看見草地了。

我很想大叫,隱隱的恐懼感卻使我克制了下來。

看到了午後陽光下兩個人白晃晃的身子,我躲在灌木叢後,慢慢地往前移。

上面的是男子,身材英挺,顯然不是鹿千幻。

可是他身下的女人,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地躺著,卻正是媽媽!

我一陣氣苦,視線一下子模糊了。我費盡心機才找到這,可是媽媽卻正在和另一個男子交歡!

我衝動地想躍出去大聲質問她,這是為什麼!

才探出半個身子,卻渾身一麻,動彈不得。

我被按低身子,只聽有人在我耳旁道:「虎子,別急,這齣好戲還沒演完哪。」是鹿千幻的聲音,我目眥欲裂,想來他不知道從哪裡抓了一個男人,又在玩這變態的把戲!

鹿千幻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輕聲在我耳邊笑道:「你可別亂想。你仔細看看那男人是誰。」他頓了一下,道:「是燕七。」「嘿嘿,他三十年的童子功,今天破在了貞娘身上,可不枉了啊。」鹿千幻得意地輕笑著。

我一怔,定睛一看,那人側臉對著我們這邊,果然是山寨上最英俊的郎君燕七!

燕七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我大為不解。

但只見媽媽被他抓著腳踝,高舉著一雙白腿,燕七「赫赫」地低吼著,結實的臀肌繃得緊緊的,一前一後地在媽媽身上衝刺。兩人性器交接處發出響亮的「啪啪」的聲響。

平日裡一本正經的燕七怎麼成了這種模樣?他的三十年童子功是怎麼煉的?

聽到鹿千幻陰險的笑聲,我突然明白了,一定又是他的淫毒春藥搞的鬼!

媽媽雙手被縛在身後,毫無反抗能力,兩條長腿像兩桿大旗似的,被燕七扛得筆直!

媽媽被肏得一陣氣緊,燕七一個勁地往前壓,讓媽媽的乳房象胸前堆著的兩堆雪團,滾來滾去。

眼見得燕七抽送的頻率越來越快,聲音也越來越急。

只聽鹿千幻道:「是時候了,別浪費了他這三十年的童精。」只見眼旁一花,鹿千幻已躍了出去。

眨眼間,鹿千幻已到了兩人身後,伸手疾點燕七腰部的「促精穴」。

燕七中招,一聲低吼,雙手由媽媽腿上移到媽媽腰上。緊接著燕七突然擰身倒在草坪上,媽媽被順勢抱起。

我清晰地看見兩人的性器在這一個劇烈的動作中竟然沒有分開,只是燕七的陽物在翻身時露出了長長的一截,表面充滿了光澤。

媽媽坐下時,燕七的那一截又一下子沒入了媽媽體內。只聽媽媽沈悶地低吟了一聲。

燕七狂吼一聲,煉了三十年的丹田精氣如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

坐在燕七身上的媽媽被這股陽精激得向上彈了起來,只是燕七的陽具牢牢地粘住了媽媽陰戶,讓媽媽不得不緩緩落了下來,承受下一次衝擊。

由於媽媽雙手被縛,固定不了身子,因此每一次都被射得仰起身子,那對豐乳在媽媽胸前一上一下地跌宕起伏。

只見鹿千幻搶上前去,雙手沿著媽媽裸背上深陷的脊樑溝,從上到下一陣疾點。

媽媽被點得渾身亂顫,「啊……啊……」,發出一聲又一聲纏綿的吟哦聲。

鹿千幻一輪點完,像完成什麼傑作似的,仰天長笑:「哈哈哈……哈哈哈,燕七,你這三十年的童子陽精,沒想到這樣被採了吧!哈哈哈……」突然一點精光從燕七手指間彈出,正中鹿千幻咽喉。鹿千幻笑聲登時中斷,他捂著喉嚨,發出「呃、呃」的聲響,慢慢地朝後倒下。

此時,媽媽在燕七身上彈起的高度慢慢減弱,直至完全停歇。她緩緩地向前癱軟在燕七身上。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看見燕七的陰莖從媽媽的下體緩緩滑出,我才醒過來。只見媽媽扭動著大臀,將穴口對著燕七的軟軟的龜頭磨蹭著,好像有點捨不得燕七的恩物。

但燕七的陽具顯然無力再勃起,被媽媽的小穴擠弄得像一隻扭曲的蚯蚓,可就是鑽不進去剛才的溫柔鄉。

我一急,突然發覺自己身子能動了。我站起身來,一雙腿竟然蹲得發麻。

我走到三人跟前,只見燕七睜著眼睛,但已經氣若遊絲了。只聽他低聲道:「貞娘,在山寨時,我就傾慕你的姿容秉性,可惜總放不下面子去追求,又捨不得破了我的童子功。今天我替山寨的弟兄們報了仇,又能和你盡情歡好,我雖死無憾了。」說完他長出了一口氣,頭一歪,像是微笑著睡了。

我扶起媽媽,坐在草地上,媽媽在我的懷裡痛哭失聲。

太陽快下山了,我和媽媽才相攜著走回房屋。我拿了鋤頭,要回草地去埋了燕七和鹿千幻,媽媽執意要跟我一起去,我只得依了。

晚上,媽媽在燈下告訴我事情的原委。

原來,那天鹿千幻神色慌張地回來,是發現了燕七已經找到這地方來了。他支使我下山,就是為了方便他施展「美人計」。

鹿千幻知道不是燕七對手,事先將媽媽剝光了,捆著讓媽媽躺在草坪上。

鹿千幻在路上、屋中和燕七打鬥,慢慢將燕七引到此地,路上步下了毒針。

但是鹿千幻手上沒有厲害的毒藥,因此只有在針上塗了極猛烈的春藥。

燕七中了毒針,仍然將鹿千幻打得沒有反手之力,直到鹿千幻將他引到草地上。

燕七見了媽媽的裸身,知道今日必將把持不住,他怒斥鹿千幻無恥。又道出鹿千幻當初出賣山寨,殺死虎肩,劫走山寨的珠寶的惡行。

此時燕七體內春藥已漸漸發作,鹿千幻不敢冒險,還是虛晃一招,逃離了草地。

燕七已無力再追,體內淫毒要發作,眼前又是他心儀的女子。也可能是燕七最後的機謀,為了能引出鹿千幻,他終於上了媽媽的身子。

後來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媽媽說完後,我們緊緊相擁著,那一夜,我和媽媽覺得互相都離不開對方了。

我們在山上又歇了幾天,依我的意思就和媽媽永遠都呆在這山上。但是媽媽不願意,她想起了家鄉的賈金娃和下落不明的賈蘋兒。

我無可奈何,又不敢告訴她我就是賈金娃。只好起出鹿千幻藏匿的黃金珠寶,挑了幾錠黃金帶在身上,然後將其餘的珠寶埋在屋後。

到了山下,媽媽怕回鄉被認出來,有所不便。便買了副面紗帶上,顯得更加丰姿卓越。我看了也有些呆了,媽媽輕啐了我一下,道:「快走吧,傻子,今後還怕看不夠嗎?」我心中甜蜜,雇了輛車,回鄉去也。

賈家村還是沒有變,一進村,我就找了個人來問盧亭家的事。我記得他叫賈德,他是肯定認不出我來了。

聽賈德說,盧亭新娶的寡婦陳淑貞和他弟弟盧庫通姦後,被浸豬籠,又被山賊擄去,連累村裡一些少女、少婦也被掠走,還死了幾個人。盧亭又羞又愧,在村裡擡不起頭,不久就死了。

前不久盧庫回村,聽說剿滅了那個山寨,已經升了官了,連陳淑貞的女兒賈蘋兒都被他納做妾了。

我想媽媽聽了這話,只有對盧庫更加憎惡吧。只聽媽媽問賈德道:「那個小孩賈金娃呢,有沒有他的消息?」賈德有點奇怪眼前的這個貴夫人打扮的女子怎麼知道賈金娃這個名字,但我給他塞了幾塊碎銀之後,他就老老實實地說了:「賈金娃,自從那次山賊走了之後,也不見了。」他可能覺得這個解釋不足以對得起我給他的碎銀,又道:「那賈仁和陳淑貞的屋子還空著,因為盧庫當了官,所以也沒有人敢去佔他們家的房子。」媽媽悵然若失,呆在原地。我讓媽媽先在馬車中呆著,讓賈德帶我去找村裡的長輩。

我跟他們說明我要在這裡買一房屋住下,賈德事先受了我的提示,幫腔說將賈仁的房子賣給他們吧,反正現在也沒人住。

那些老人一開始還有些猶豫,我拿出銀子後,他們便都同意了,還叫了一幫人去打掃洗刷了屋子。

晚上,我和媽媽搬進來時,屋子已經是乾乾淨淨的了。

可媽媽並不見得怎麼快樂,我知道她在想賈金娃,卻不知該如何開導她。

媽媽看著房屋中的傢俱都還在,不由得觸景生情,默默地淌下兩行清淚。

我摟著媽媽進了她原來的房間,床鋪還是那張床鋪,蓆子卻換了張新的,棉被也是白天我花錢讓人買來的,簇新簇新的。

我呆呆地看著這張床。在這張床上,盧亭曾經在媽媽面前不舉;媽媽也曾經在這張床上和盧庫通姦。

「虎子,抱我。」媽媽坐在床沿,揭開了面紗,擡起淒美的容顏哀求地望著我。

媽媽此刻心裡一定充滿了無助和對未來的迷茫,我心裡憐惜,緊緊地抱住了媽媽。道:「貞娘,別傷心,還有我陪在你身邊啊。」懷中媽媽的呼吸變得急促,火熱的身軀在我的懷裡扭著,雖然我的胸膛還不寬闊,但此刻在媽媽的心裡一定是她最可信賴的依靠。

是身下的這張床讓媽媽想起過去和盧庫通姦的日子,因此激起了她的情慾?

我不得而知,但媽媽迷離的眼神讓我知道她此刻是多麼需要我來安慰,來進入她。

我伸手去解媽媽的衣裳,媽媽卻伸手擋住了我,呼吸急促著道:「虎子,不要。」我一楞,卻看到了媽媽眼中閃跳著火焰,心裡明白媽媽正在尋找過去和盧庫第一次偷情的美好感覺。

媽媽的悶騷讓我一下子興奮起來,下體支起了帳篷。

「嗯……」媽媽低哼了一聲,目光落在了我的褲子上。

她越來越陷入自己想像的情景了,我索性脫下褲子,陽具猛地蹦出來,十分兇惡,連我自己都感覺好像大了不少,頗有盧庫當初的幾分氣勢。

「啊……」媽媽驚呼了一聲,雙手矇住了臉。

我再也受不了媽媽的這種挑逗,撲上去將她按在床上。

媽媽半真半假地掙紮著,但是衣服褲子還是一件件地被我脫下。

我站在床上,看著被剝得像一隻白羊般躺在我腳下的媽媽,心裡十分得意,我終於是媽媽這張床的主人了。

我脫去衣服,剛想撲上,沒想到媽媽擡起腳,頂住了我的胸膛。

媽媽的腳尖輕顫著,像風中瑟瑟的羽毛。

我一陣愛憐,握住媽媽的玉足。媽媽想縮回去,卻被我緊緊握住了。

媽媽在我的腳下蜷縮著,像初戀少女般害羞。

是否媽媽的心中失去了對自己兒子賈金娃的最後希望,只有將希望寄託在我的身上,這種心態的轉變讓她有著重新開始的感覺?

還是媽媽希望以這種奇特的方式來沖淡她的「失子」之痛?

媽媽完美的天足讓我暫時拋棄了這些胡思亂想。

媽媽長長的大拇趾最有勁兒,每次被我按下去之後,又不屈地彈起來,頑皮地盯著我,讓我忍不住親了她們好幾口。

我可不像當初盧庫第一次上床時,是個愣頭青。我把玩了一陣媽媽的美腳之後,無情地將她們分開,媽媽正失落時,我已經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沒有前戲,沒有撫摸,我的陽具野蠻地想扣開媽媽的陰門,媽媽驚慌地叫著,在我的身下如大白蟒般扭動著身子。但是當我的陽物一下子深深刺入她的陰道深處時,一切的動靜都停止了。

媽媽緊緊地摟住我,我能感覺她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脊背。

我喜歡揣摩媽媽每個時候的心情。她現在的心情是怎樣的?是否重新拾回當初盧庫奪去貞節時的心情?

我很想看看媽媽此刻的神情,是緊閉著雙目,還是失神地盯著天花板?

我剛想擡起身來,又被媽媽死死地摁住。

我火了,粗暴地抽插著,讓媽媽在我的身子下發出一陣陣的呻吟。

媽媽「嗯,嗯……」地呻吟著,她的「螺旋吸」名器將我的陽物越鎖越緊。

我大聲吼道:「貞娘,忘記過去吧,今後的一切,都要重新開始!」「啊……」媽媽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顯然心事被我戳穿後讓她覺得身心在我面前都完全赤裸。

「虎子,你壞!……噢……你壞啊!……在山寨上……你偷摸人家的屁股……你還把人家的眼睛矇住……你還在樹林中強姦了我……嗚……」伴隨著我一下又一下有節奏的插弄,媽媽哭泣著、呻吟著:「……你把我的身子佔了還不夠……嗯……還要把我的心都偷了去……嗚……你這個貪心鬼……噢……」伴隨著媽媽一聲長長的呻吟,我奮力一刺,將一股濃精送入媽媽的子宮深處。

今晚我和媽媽的性慾都特別旺盛,不一會,我們再興雲雨,最後媽媽採用她最喜歡的女上位式,騎在我的身上,我們又洩了一次。

狂歡之後好長一會兒,我們都沒有睡。

忽聽媽媽帶著歉意道:「虎子,你今晚能不能到隔壁睡一宿?我想單獨呆一晚。」我雖然心裡不爽,但還是依從了媽媽。我默默地下了床,拎起衣褲到隔壁房間去了。

隔壁就是我-賈金娃過去的房間了。

那木板縫依舊如故,我趴在床上,從木板縫中望那邊望去。

媽媽的房間裡,昏暗的燭光還亮著,媽媽光著身子,靜靜地坐在床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媽媽站了起來,她碩大渾圓的屁股讓竟然讓我又一次勃起了,今晚真是太興奮了。

明天晚上一定要用老漢推車,狠幹一陣媽媽的大臀,我心裡想著。

媽媽打開抽屜,取出一件物事。

我定睛一看,那不是媽媽被抓之前給我繡的一雙鞋子嗎?鞋子上的小虎頭已經繡完了,就差一邊鞋底還沒有納了。

只見媽媽將鞋子捂在懷裡,無聲地抽泣著。

我頹然坐倒,原來媽媽還是忘不了賈金娃。

在媽媽的心目中,我現在的身份虎子,可能只是她心愛的小情人,卻永遠也不能取代她的兒子在她心中的地位。

我心下黯然,看著隔壁媽媽微微抽搐的背影,心想明天我是否應該告訴媽媽我的真實身份呢?

告訴她我就是當年曾經躲在隔壁,無數次偷看她光著身子的,她親親的兒子賈金娃?

(《假面戀母系列三部曲》第一部《擄母》完)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一)

媽媽叫趙楚函,今年32歲。我今年快滿11歲了,在家裡,爸爸媽媽都叫我「小金童」。

媽媽的姿容美麗,身材高挑,在她18歲上大學時,就引來了不少的狂蜂浪蝶,那時的媽媽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憧憬。

但是外公在媽媽上大學的時候破產了,家裡沈重的債務使媽媽的臉上失去了明媚的笑容,她被迫接受了一個年輕富有商人的追求,這個商人云驚逸後來就成了我的爸爸。

媽媽是學藝術的,畢業後,善妒的爸爸強迫她離開了鍾愛的舞台。媽媽生了我之後,只能在家裡當一名家庭主婦了。

小時候,我經常看見媽媽盯著電視裡的舞蹈節目出神,目光中有一絲痛苦,也有一絲迷惘,這時的媽媽有一種淒迷的美。

一直到上了小學,媽媽在看電視時,我還是喜歡躺在她的大腿上,嗅著媽媽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芬芳,陪著媽媽一起看舞蹈劇。久而久之,我也懂得欣賞各種舞蹈表達出的美感了。每一次我學著電視裡的演員笨拙地起舞,到最後媽媽總是將我抱到她的懷中,很欣慰地親著我的臉蛋。而我在這時,總是趁機亂摸媽媽的胸部。可能是喜悅於有我這個知音吧,媽媽總是縱容我的胡來。

古人云:「商人重利輕別離」,這句話一點也不錯。爸爸一年到頭絕大部分時間都在世界各地搞他的貿易生意,我真不明白,他讓嬌美的妻子在家中獨守空房,怎麼放心得下?

我上了小學後,每次開家長會,爸爸通常都不在家,因此都是媽媽去開。

自從媽媽去了一次學校之後,家長會上的男家長們就多了起來。我這才知道爸爸當初為什麼不讓媽媽拋頭露面。媽媽的美貌實在有著驚人的殺傷力。

在這種學校活動上,媽媽為了我在學校能受到老師們的關照,總是適度地和老師還有其他家長們攀談著。由此帶來的壞處是,我的男教師們真的對我「特殊關照」,他們搜腸刮肚地將我在學校裡的每一點瑣事報告給我的媽媽,以此來延長和我媽媽的交談時間。

雖然爸爸經常不在家,但我覺得還是很幸福,有親愛的媽媽陪著我就足夠了,我只要媽媽。

在我六歲的時候,一天和媽媽到森林公園玩時,遇上了一個奇怪的老頭。那時我衝著「百鳥園」,正樂得哈哈大笑。

突然有一隻柔軟的大手摸著我的頭,我回頭一看,是一個滿面紅光的老頭。

我樂了,道:「老爺爺,你摸我的頭幹嘛?」

「好,好,正宗的火德之格,難得一見,難得一見啊。」老頭自言自語。

我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回頭繼續看園裡的鳥兒。

隱隱約約聽到媽媽在身後和老頭在交談著。

後來才知道,那老頭是本市有名的老中醫,退休了在公園裡教大家練太極。

老中醫不知道怎麼說服了媽媽,從此,我成了老中醫的弟子,每隔一天,晚上就要到老中醫處練功。

爸爸回來得知這事後,怪媽媽不該給我找什麼老掉牙的師傅。但我知道,師傅八十六了,老是老,可是一顆牙齒都沒掉。況且練功時雖然苦,但我已經喜歡上了練功後身輕如雁的感覺,堅持要去練功,爸爸也沒辦法。

到了今天,我已經練了快三年功了。

這一天,經過媽媽的舞蹈練功房,房門並沒有關緊。我從門縫可以看見媽媽在裡面練舞,這是媽媽多年的習慣了。

媽媽沈醉在舞蹈中了,她的舞姿美妙絕倫,時而高高躍起,時而舒展輕臥,看得我如醉如痴。突然,媽媽做了個動作,身子前傾,右腿高高向後繃直擡高向天,和左腿幾乎成了180度的角度。媽媽的兩腿之間正對著我這邊,她短短的舞裙下,是一條黑色蕾絲的三角褲,我清晰的看見了薄薄的褲子勒出的兩片形狀,和中間的一道縫隙。

我頭腦一陣迷亂,媽媽那裡的形狀怎麼是這樣子的?不敢多看,我暈暈沈沈地下了樓。

一整天都在想這事。晚上到師傅家裡練功時,我魂不守舍,師傅察覺了我的異樣,讓我靜心打坐。

我擺出「五心朝天」的姿勢坐下來,內息自然而然地從丹田起行使周天循環。但我的心卻很難靜下來,腦子裡都是媽媽那兩瓣的形狀。

忽然體內氣血翻騰,內息如奔流般狂走,我大駭,想喊卻喊不出聲。

狂亂中,我驚覺氣流已經不是順著經脈循環,而是全部往頭頂百會穴沖,我的小腦袋像要爆炸!

迷糊中聽到師傅在身後嘆了口氣,他的手堅定地按上了我的背心,一股宏大的氣流湧進,推著我紊亂的真氣向上衝去。

剎那間,就像決堤的洪水,衝開了頭頂的百會穴,我感覺全身一輕,駭異地看見「我」竟然在身下張開雙臂,仰天張著嘴巴。而師傅正坐在我身後,一臉凝重,手掌仍然貼著我的脊背。

只聽師傅柔和的聲音道:「徒兒,你現在是開了天眼,靈魂已經出竅,以你現在的修為,只能支撐一個小時。你慢慢地從百會穴中鑽入,便可以歸體還原了。」我定下心來,不敢久留在我軀殼之外,乖乖地從百會穴鑽了回去。

這真是一次怪異的經歷。

我驚魂未定,呆呆地聽著師傅給我解釋原因。

「剛才練功時,你其實已經走火入魔了,按理像你這樣淺的內力修為是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但你是正宗的火德之格,什麼事都可能發生,唉……我還是大意了。」「你練功時腦子裡在想什麼?」師傅嚴厲地盯著我的眼睛。

我心虛地低下頭。

「以你的火德之格,六歲練功,三十年後,極有可能登堂入室,可以煉成五行極頂之一的火德真君。現在,我助你的邪火開了天眼,卻是萬不得已的做法,否則你將當場全身經脈爆裂而亡!但你開眼過早,今後已難有大成。」我心中大悔,深覺愧對師傅。

「冤孽啊……火德真君與水靈聖母之格竟然同時出現在一對母子身上。」我大吃一驚,師傅難道已經知道我是為什麼走火入魔的?

「那天在公園裡遇見你們,我簡直不能相信,這一輩子到老了竟然會遇到兩個正五行命格!這真是命……」師傅一臉黯然,充滿了無盡的蕭索,原本精神矍鑠的面龐彷彿老了十歲。

「我……我……愧對師傅!」我跪在地上,終忍不住放聲大哭。

師傅沒發一言,等我哭聲漸止之後,冷冷道:「現在你煉成三花聚頂,火元嬰成形出竅。你如果用這身本事為非作歹,我立時廢了你的武功!」我噤若寒蟬,心裡十分委屈,師傅為何對我這樣,我還什麼都沒做哪。

師傅長嘆一聲,道:「我不能再教你了,你走吧,不要再回來。」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媽媽見我臉色很差,忙過來問我怎麼了?

媽媽此刻身上穿著一件雪白的睡袍,我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去想她的下體是否還穿著那件黑蕾絲內褲。真奇怪,我這時候怎麼還有這心情?

第三天晚上,我抱著一絲希望,又到了師傅處。房門緊閉,問了隔壁的鄰居,才知道師傅昨天出門雲遊去了。

我滿腹酸楚,是我讓師傅傷心了。深夜,我一個人到了當初師傅遇見我的森林公園,大哭了一場,將所有的悔恨、傷心、委屈都盡情發洩!

後來公園的管理員發現了我這個奇怪的小孩,打電話通知媽媽接我回去。

我告訴媽媽師傅出遠門了,卻沒有告訴她原因。我能告訴是因為我偷看了她跳舞,看了不該看的地方,而造成這後果的嗎?

幸好我是個樂天派,沒過兩天又活蹦亂跳了。

我發現,當我練功時,如果心無雜念,則一切照舊,只是真氣增強的幅度明顯減慢了許多:如果心猿意馬,真氣便會從頭頂百會穴洩出去,功力會不增反減。

早開天眼的壞處原來這麼大。雖然因此沒有了走火入魔之憂,我還是十分沮喪。

我有些苦惱,索性給自己找了個理由,看來不弄清楚媽媽下體的秘密,是沒法安心練功了。

這一天放學了,在學校附近的車站等媽媽的車來接。一個猥瑣的商販正在兜售望遠鏡,見我有點關注的樣子,馬上過來扯著我,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低聲道:「小朋友,看你很聰明的樣子,來看看我的好貨。」「什麼好貨?」我有點警惕,這個社會拐賣小孩的事情太多了。但是如果他想打我的主意,哼哼……我功力雖然不濟,可是只要一掌,就能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不會騙你的,小朋友,你對著鏡孔看。」

我湊上去一看,不過是普通的望遠鏡而已。

「仔細看那個漂亮的小女生,是不是更清楚了?」商販奸笑著。

咦,鏡頭怎麼變綠了?

「老實告訴你吧,這是最先進的紅外透視鏡!」商販壓低了聲音,故意加重了『透視』兩個字的語氣,「國內都不讓賣了,我這是走私來的,正牌貨。」「屁個透視,什麼都看不透!」我看了一會,惱火地道。

「嘿嘿……你再仔細看看,那個女生的衣服是不是變透了?」我功聚雙目,想再努力一次,畢竟這個『透視』現在對我而言很重要。

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個女生身上的衣服好像慢慢在消退,露出裡面的內衣來。

我嚇了一跳,難道真有這麼神奇的望遠鏡?

拿開望遠鏡,我凝目往遠處那個女生望去,雖然比望遠鏡中小了很多,但還是可以隱隱約約看見她的內衣。我再湊到望遠鏡上,內衣變得非常清晰。

我不敢多看,擡起頭來。明白了,當我內息聚到雙眼時,再加上這個帶夜視功能的紅外濾鏡,會產生這個神奇的效果。如果二者缺一,則效果變差或者完全無效。

我一陣狂喜,哈哈,我竟然擁有了一雙透視眼!

為了感謝這個小商販幫助我發現這個大秘密,我花一百元買了他的一個望遠鏡,當然是要了一個焦距最大的。看到他樂滋滋地走了,我知道自己挨宰了,但對比於發現了一個大寶藏而言,一百元算是什麼呢?

我要馬上回家,我要看媽媽光身子的模樣。

雖然看了很多H漫畫,對「性」有點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的樣子,但是「媽媽光身子」的模樣讓我的小腦袋有點無法去想像,實在是太激動了。

車來了,是爸爸公司的司機老王開的車。

在車後座上,媽媽溫柔地抱著我,道:「金童子,今天玩得高興嗎?」我有點負罪感,不敢看媽媽,低低地應了一聲。

媽媽有點詫異,她摸了摸我的額頭,輕聲道:「好好的,沒有發燒啊。」媽媽的關懷讓我更加無地自容,我道:「媽媽,我有些不舒服。」「那躺在媽媽身上歇一會。」媽媽柔聲道。

我躺在媽媽的腿上,媽媽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真舒服,要是一直能這樣就好了。

我調整了一下姿勢,媽媽擱在前面的玉足映入我的眼簾。媽媽今天穿了一雙淡綠色的涼拖,鞋上兩根細細的帶子在前方斜交叉而過,上邊繡著一朵淺綠色的花,顯得很清涼。

媽媽玉足潔白,趾甲晶瑩平整,從容地靜置著,秀美不可方物。我嚥了口唾沫,真想將媽媽的腳趾頭含在口中啊。

我捏了捏手中的望遠鏡,媽媽的光身子會不會比媽媽的腳更好看呢?

回到家裡,媽媽換上了一件粉紅色絲質的睡袍。我裝做擺弄望遠鏡,將鏡頭對著媽媽,媽媽以為我只是圖新鮮,並沒有在意。

我的心「怦怦」地跳著,慢慢運功。

媽媽的睡袍在鏡頭中逐漸消失,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媽媽光著身子在我面前走動!

雖然只有單一的綠色,我的心情還是非常的激動。在沒有了睡袍的遮掩後,媽媽完美的身段暴露無遺。媽媽身上穿著香檳色的胸罩和內褲,內褲是十分新潮的款式,呈『V』字形,兩邊彎月形的臀肉從內褲下面都悄悄地鑽了一些出來。

我的心狂跳,將功力增到了極限。

奇蹟!媽媽的內衣不見了!鏡頭中的媽媽已經是全裸著了,媽媽沒有察覺我正激動得發抖,她仍然在走動著,整理著房間。

媽媽橢圓形的裸股左右扭動著,掀起一波波的臀浪。我嚥了口唾沫,調整了一下焦距,鏡頭對準了媽媽的兩股之間,現在是看清媽媽身上讓我走火入魔的罪魁禍首的時候了。

由於媽媽在走動中,所以看得不是很真切。但可以隱約看到媽媽屁股間有東西。

突然,媽媽轉了個身,鏡頭出現了媽媽下體呈倒三角形的陰毛區!我差點呼出身來,真是意外的收穫,我貪婪地看著媽媽那一小片神秘的幽黑。

「金童!」耳邊傳來媽媽的聲音。

我慌張地擡起頭,這才發覺媽媽剛才轉身後,已經面對著我這邊了。

「你在往哪裡看!」媽媽嬌嗔道。

「哦,沒有……」我的心要蹦出來了,「我,我在看媽媽睡袍上的圖案。」急中生智,我竟然編出了這樣的理由。

媽媽的臉紅紅的,帶著疑問又看了我一眼,顯然並不相信我拙劣的解釋,但是她並沒有繼續追問。

我鬆了口氣,趕緊跑回房去,收好望遠鏡後。我躺在床上,開始回味剛才看到的那幾幕奇景。

我知道,從今天開始,媽媽的身體就像一本厚厚的教科書,等待著我去閱讀,去尋找其中的奧秘。

但這算不算師傅說的「為非作歹」,雲遊在外的師傅會知道我的劣行,而因此廢了我的功力嗎?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二)

相對於媽媽裸體的誘惑,師傅廢去我武功的恐懼,馬上變得微不足道。

於是我開始了我的「窺母」大計。

上一次偷看被媽媽發現了,我再也不敢明目張膽地用望遠鏡對著媽媽了。

我們家住在靠近郊外的地方,是一棟house,上下三層,臥室在二樓,底下院子裡有個小花園。

這個花園的面積有四、五十平方米左右,種滿了花花草草。當初爸爸想請一個花匠來照看花園,媽媽不肯,說是太奢侈了,況且她在家裡也想找點事情幹。

於是每天清晨,媽媽就會在花園悉心照料她的花圃。

這是一個絕好的偷窺良機,我臥室的窗口正對著花園。

喜歡睡懶覺的我,今天天剛濛濛亮就起來了。

樓下傳來了媽媽開門的聲音,媽媽到花圃裡去了。

我取出了我心愛的望遠鏡,將窗簾的一角蓋在望遠鏡上,只露出兩個鏡頭,在這種光線下,媽媽是不太可能發現的。

我心情緊張,畢竟這是第一次從這個角度來偷窺媽媽,不知道效果怎樣。

媽媽過來了,拎著個噴灑,望遠鏡裡媽媽好像離我非常近,我有點心虛。

媽媽今天穿著一件白底碎花的連衣裙,露出半截嫩耦似的小腿,打著赤腳。

可能怕踩著花草,媽媽有時候踮著腳尖在花圃中行走,姿勢像是在跳舞。媽媽的臉上蕩漾著愉悅的神情,像個快樂的小女孩,在花叢中悠閒地漫步。

我看著看著,不由得痴了。對媽媽的熱愛充塞著我的胸膛,我差點忘了我的目的是來偷窺的。

我心裡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媽媽此刻的美態難描難畫,為什麼我平日裡沒有注意到,非要到現在,想看媽媽光身子的模樣時才發現呢?

媽媽離我越來越近了,這時她背朝著我,彎下腰用噴灑給幾盆茉莉花澆水。

媽媽細心地澆著,一點也沒發覺她的臀部正衝著我,這等於在我內心天平情慾的那端放了一個重重的砝碼!我呼吸急促,受不了了,媽媽,別怪我,是你的臀部太迷人了。

我默運功力,媽媽薄薄的衣衫裙子很快在鏡頭中消去了。媽媽的臀部簡直就代表著「性」的含意,那麼寬,那麼圓。由於媽媽是處於基本靜止的狀態,我調整了焦距,鏡頭對準了媽媽的雙股之間。

天啊,媽媽的屁股之間是什麼呀!我口乾舌燥。媽媽雙腿微微張開,在大腿根和臀部之間,兩瓣厚厚的肉唇從中分開,像熟裂的了果實,上窄下圓,在媽媽的臀間綻開一絲縫隙。

我沈醉於它靜逸的美了,為它走火入魔真是一點也不後悔。

媽媽澆完了面前的一排花,直起身往前走了,那兩瓣秘肉在媽媽的雙腿間隱沒不見,但是它還時不時地露出頭來,引起我的另一次欣喜。

媽媽在收拾東西,準備回房了。我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我想我一生都休想忘掉剛才的情景「金童,起床了。」過了一會,傳來媽媽叫我的聲音。

我走下樓,有點不敢看媽媽。

媽媽察覺了我的異樣,道:「金童,你這兩天怎麼了?無精打采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沒有,媽媽。」

「有什麼事一定要跟媽媽說,不要瞞著媽媽,啊?」「真的沒有。」我想了一下,道:「媽媽,你以後能不能叫我名字,不要叫我金童了。」我的名字叫雲照丹,「金童」是我的小名。

「好啊,我們的小金童長大了。」媽媽微笑著說,「那我和爸爸今後就叫你小丹,好嗎?」「嗯。」我高興地點了點頭。就是嘛,小丹多好聽,偏要叫一個算命先生給我起的小名「金童」,太土了。其實我是正火德命格,火熔金,那個算命先生給我起這個小名是有深意的。

一整天都在恍恍忽忽中度過,到了晚上,練功無論如何也靜不下心來,我嘆了口氣,知道自己的功力又下降了一點。

索性打開電腦,上網查媽媽的那裡到底學名叫什麼,總不可能叫「小丫丫」吧?

一個晚上學會了不少東西,我知道今天早上看到媽媽的地方,叫「陰部」,那兩瓣豐厚的肉唇學名叫「大陰唇」。

帶著獲得新知識的滿足,我甜甜地進入了夢鄉,看來媽媽真是我學習知識的動力。

第二天一早,我又起來看媽媽澆花,只運了一會功便覺得頭暈,我知道這是功力不足的表現,趕緊按照師傅教的話,不敢再行功。

這是得解決的問題,晚上我靜靜地想了一會,搞清楚了因果關係,只有我功力提升了,才能看到媽媽的光身子。如果我不能靜下心來練功,不用師傅廢我,我自己就廢了。

當晚,我上了家裡的露台,郊外的空氣格外明朗,星空也比城裡晚上見到的清晰,真是個練功的好地方。「萬念歸於一念,一念終歸於無念」,不知不覺中,我進入禪定境界,功行九周天后,只覺得神完氣足。

第二天清晨,我索性早早起來了,媽媽很開心,同時詫異我這個懶鬼怎麼肯這麼早起床,陪她在花園澆花。她哪裡知道我是在旁邊偷看著她嬌俏動人的裸足。

我沒想到今後該怎麼辦,只覺得現在能陪在媽媽身邊跳跳舞,澆澆花,偶爾偷窺一下她的裸體,生活就已經很美好了。

過了幾天,爸爸要從國外回來了。媽媽事先接到了爸爸的電話,去超市買了很多菜。

這一兩天,媽媽的臉上都掛著笑容,連做飯走路都在哼著歌,我知道這是為了爸爸的緣故,心裡有些嫉妒。

今天中午,媽媽和家裡的保姆做了一大桌的好菜,和我一起在客廳坐著,等候爸爸的歸來。

聽到爸爸的車在門口停下的聲音,媽媽從廳裡面小跑出去。看著媽媽撲到爸爸懷裡的樣子,我這才知道媽媽其實愛爸爸愛得很深。

我怎能不湊湊熱鬧?飛奔過去,就往他們之間鑽,口裡嚷著:「爸爸,爸爸,你可回來啦!」我伸出魔爪,用力捏著媽媽富有彈性的屁股蛋,頭往媽媽懷裡蹭著,嗅著她身上的香氣。

媽媽面紅耳赤地從爸爸懷裡脫出來,欲語還羞的樣子真是美極了。

爸爸一手牽著我,一手有力地摟著渾身癱軟的媽媽,笑道:「小金童,有沒有想爸爸?」「當然有了!」我衝著爸爸喊道,這時我突然覺得爸爸的笑容有點陌生,甚至有點勉強。可能是爸爸這回出差太久的緣故吧?

這頓接風的飯吃得很開心,爸爸從國外帶了很多禮物回來,給我和媽媽。我早早吃完,大聲道:「爸爸媽媽,我回房間去了,不當你們的電燈泡啦!」在爸爸媽媽的笑聲中,我抱著禮物跑回了房間。

爸爸的禮物很精緻,我最喜歡的是一個SONY的數碼攝像機,我早就想得到它了。

接下來的一切好像都亂了套,爸爸第二天就走了,甚至沒跟我告別,只留下媽媽默默地飲泣。

在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媽媽好像很傷心,卻不肯告訴我原因。我猜爸爸有外遇了,出差三個月才回家,肯定被外面的哪個野女人給勾引了。

我知道媽媽每天有在她的電腦上寫日記的習慣,為了證實我的猜想,我不得已啟動了我電腦上木馬軟件的客戶端。媽媽的電腦上早被我安裝了服務端了,只不過我很尊重她的隱私,一直沒用而已。

媽媽的日記放在一個加密的文件夾,被我輕易地破解了。我要偷窺媽媽的內心世界了,這跟當時偷看媽媽的裸體一樣激動。

媽媽的日記存放的井井有條,從三年前開始,每年每月都設了一個文件夾。

我找到了爸爸回來的那天,也就是六月十六日那天,媽媽寫的日記。

「今天是驚逸回來的日子,我真高興,有九十八天沒有看到他了,他會不會都忘了我的模樣了?……」這是爸爸回來前寫的,媽媽將自己期盼的心情都寫在上面了,我一陣心痛,爸爸真是辜負了媽媽的牽掛啊。

我打開第二天的日記,只有寥寥數行:「他說他和一個法國億萬富翁的女兒相愛了,只要娶了她,就可以接管她父親名下的一個大公司。噢……我不想寫下去了,他怎麼能這樣對我?」六月十八日:「我打電話勸他回心轉意,他說他已經受夠了仰人鼻息做生意的日子,他需要更多的財富。錢,他從來想的都是錢,我快要絕望了……」六月十九日:「他打電話來,說已經買了明天去法國的機票。叫我盡快考慮好離婚的事宜,財產的三分之二歸我和小丹。直到現在,他還是認為錢能代表一切……」今天是六月二十日,這麼說,爸爸已經走了。我一陣茫然,心裡空蕩蕩的,我和媽媽就這樣被爸爸拋棄了?

媽媽的臉上已經失去了笑容,但她還是不告訴我任何有關爸爸的事,只是說爸爸又出差了,因為呆在家裡的時間太短,讓她感到難過而已。

看著媽媽獨咽苦果,我心裡也不好受。

就這樣日子過得飛快,轉眼暑假過去了,新的學期又開始了。

這一天晚上,媽媽說大學同學聚會,讓保姆給我做飯,她一個人出去了。

媽媽很遲才回來,我在廳裡看電視,看見她的神色有些慌亂。我也沒問什麼,親熱地向媽媽道了晚安,回房睡覺去了。反正明天就可以知道媽媽在想什麼了。

九月七日:「前幾天在路上碰到大學的校友周紅宣,他現在已經是亞城芭蕾舞團的男主舞了。昨天晚上也是受他的邀請,去參加校友們的聚會的。我原本不打算去的,不知道怎麼的很想見見大家,就去了。

同學們都事業有成,雖然他們都說我顯得最年輕漂亮,但我的心裡真的很酸楚,誰知道我現在只是一個被人拋棄的家庭主婦呢?我現在除了小丹,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我躲在外面擦眼淚時,好像被隱宣看到了,他問我怎麼了,我沒說……「我關上電腦,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好歹媽媽現在開始進行一些社交活動了,總比悶在家裡好吧?我嘆了口氣,上天台練功去了。爸爸去法國好像對我也沒什麼影響,心無旁騖之下,功力進境倒是一日千里。

從後來幾天媽媽的日記中知道,那個周紅宣在一個「美姿舞蹈俱樂部」裡面當教練,給媽媽免費辦了張卡,讓她可以經常到俱樂部和一些舞蹈愛好者們排練。

這倒是好事,就讓時間來醫治媽媽心靈的創傷吧。

自從參加校友會後,媽媽晚上就經常出去,臉上也漸漸有了笑容。看著媽媽的生活逐漸回到正軌,我決定暫時不看媽媽的日記了。一是因為我覺得偷看媽媽的隱私是一件很缺德的事,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看:再則是我沈迷於練功的新鮮感受了。

由於功力大進,我的火元嬰出竅時間越來越長,可以達到三個小時了。經過摸索,我發現火元嬰的五感都在,只是沒有什麼「力量」。我曾經對著一個垂著的綢帶衝過去,綢帶向旁邊動了一下,被我衝了過去。但是如果對著一塊薄薄的木板,我就衝不過去了,還砸得生疼。

雖然我早已想到我的元嬰其實比任何望遠鏡都好,可以飄到媽媽的房間看她的一舉一動。但我一次都沒有實施,因為我仍保持著寶貴的童真,生怕傷害到媽媽。

今天是九月二十五日,星期六。往常媽媽都是陪我出去玩的,但是今天她說「美姿俱樂部」有活動,早早的一個人開車出去了,讓保姆在家照看我。

我才不要保姆陪我呢,我跟保姆說我去同學家玩,打電話叫了輛的士,我家靠近郊外,的士很難打,十分不便。

我揣了一些錢,跑了出來,告訴的士司機到「美姿舞蹈俱樂部」。我沒有跟媽媽打電話,想給她一個驚喜。

俱樂部看門的保安看見我一個小孩獨自來玩,很奇怪,問我找誰。我早就想好了,大喇喇地道:「我找周紅宣教練,他叫我來玩的。」保安沒有懷疑,告訴我周紅宣平常都在二樓,讓我進去了。

這個俱樂部其實就開設在亞城芭蕾舞團裡面,近年舞蹈不景氣,看來是靠這給員工增加收入了。

今天是週末,好像沒什麼人。走在空曠的大樓裡,我微微有點不安。

我在二樓的一個寫著「練功房」的門前停了下來,「練功」這兩個字讓我感覺很親切。門緊閉著,我剛想走開,突然聽到了裡面好像有媽媽的呻吟聲。我拍了拍門,裡面突然一下子沒有聲音了。我急了,媽媽是不是正被什麼人欺負?我使勁地拍著門,大聲喊著:「媽媽,媽媽!」拍了好長時間,我差點準備運功劈門了,門才遲遲地開了,媽媽臉紅紅的走出來,我眼前一亮,只見眼前的媽媽跟平日裡端莊賢淑的模樣完全不同。她上身穿一件露臍襯衫,這件襯衫很出格,將媽媽平坦的小腹和可愛的小肚臍眼都露在外頭。只在胸部的地方扣了兩顆鈕子,但媽媽極其豐滿的胸部讓那兩顆鈕子撐得緊繃繃的,好像隨時都會爆裂。媽媽的下身穿一件白色馬褲,長只及膝,顯得非常青春靚麗。

媽媽香汗淋漓,頭髮有些散亂。她道:「小丹,你怎麼來這裡了?媽媽在練功呢。」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盯著媽媽,媽媽有些慌亂,低下頭不敢看我,我委屈地問道:「媽媽,你剛才為什麼不開門?我找了你好久。」媽媽的臉更紅了,她沒有說話。

突然我看到裡面好像有人影一閃,我著急地抓住媽媽的衣服,道:「媽媽,裡面有人!」媽媽有些尷尬,這時候那個人向我們走來。媽媽只好道:「是周叔叔,跟媽媽在排練呢。」我看清了,他可能就是周紅宣吧?這傢夥長而方的臉,挺直的鼻樑,濃濃的眉毛,寬寬的嘴巴,他可以說是很英俊,但是他的眼神輕佻,整張臉看上去怎麼看怎麼覺得不順眼。

他身上的花襯衫敞開著,兩角繫在小腹前,故意暴露著他結實的胸部,脖子上掛著一串很粗的銀色項鏈,這身打扮更讓我討厭。

我瞥了瞥他的下身,那個部位在緊身褲裡撐得鼓鼓的,真是醜惡。這是什麼鳥服裝?

我嘟著嘴,很不滿意媽媽和周紅宣關著門在一起排練。

周紅宣摸了摸我的頭,笑道:「你就是小丹吧,真可愛。你媽媽常提到你呢。」這廝說話軟綿綿的,讓人噁心。

只聽他道:「小丹,我和你媽媽正排練到最精彩之處,就被你打斷了。」他邊說邊邪邪地衝著媽媽笑,媽媽的臉突然一陣潮紅,她低下了頭不敢看他。

我突然間很不舒服,擺脫了周紅宣的手,牽著媽媽的衣服,道:「媽媽,我們回家吧。」媽媽微一猶豫,但見到我著急的樣子,還是點頭答應了我。

媽媽到裡面換了服裝,和我走出門的時候,回頭和周紅宣對視了一下,好像在用眼神表達著什麼。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裡。

一路上,坐在媽媽的車裡,我和媽媽沒說什麼話。

吃完飯,我氣沖沖地回屋,將門鎖上,心道:「媽媽,我本不想傷害你,可是現在,爸爸還沒跟你正式離婚呢,你就跟什麼周紅宣談朋友啦?這可別怪我看你的日記了!」我打開電腦等著,過了一會兒,媽媽也開機了,我進入了媽媽的日記文件夾。

「9。10日。他對我說的話,讓我的心中很不安…」(到底他說了什麼?媽媽沒寫,真氣人!)「9。12日,他今天顯得很激動,他說他非常愛我,自從他在有一次同學會中看到我後,就開始暗戀我了。他說他根本不在乎比我小七歲。他這麼英俊的青年,現在還沒有女朋友。但是我跟他,怎麼可能呢?我已經三十出頭了,小丹也這麼大了……」「9。15日。今天晚上,我們都很苦悶,他多喝了幾杯酒,我也喝了一點葡萄酒,頭有點暈。他扶我到了江濱公園,在公園深處的草地上,我們依偎在一起,在那一刻,我好像又有了初戀時的感覺。雖然我覺得不對,可是,可是那感覺真的很美好。

他吻了我,我也回吻了他,現在想起來這很不好,畢竟驚逸還沒有正式和我離婚。但那時我可能已經迷失了。他的吻,他的唇,都是那麼的美好。

「9。22日。一週以來,我都不敢再和他見面,他今天打電話給我,說明天晚上一定要見到我,將我和他的這段感情做一個了結,不要讓我們都這麼痛苦下去,這樣也好……」「9。23日。天啊,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昨天晚上,他跟我說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相約,他很痛苦,喝了很多酒。我也陪著他喝了幾杯紅葡萄酒,看到他一個男人流淚的樣子,我的心也很痛。可是後來,我的身體有些不聽使喚了,可能是酒喝多了吧。周紅宣喝醉了,躺在我的身上,口裡一直說著他愛我。

我開車送他回家了,攙扶他進屋後,他想挽留我,我沒有答應。

我這個樣子不能回去讓小丹看到,我打了電話給保姆,讓她先哄小丹睡覺。

回到家時,還好小丹已經睡著了。「「9。24日,昨天,他邀請我週末到他的俱樂部練舞蹈,我猶豫了一下,他說是在白天,我答應他了。」我關上電腦,腦袋裡一片空白。一段時間沒有關注媽媽,沒想到媽媽和周紅宣的關係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聯想到他們今天在練功房曖昧的神情,我的心在滴血!

我感到一種強烈的被傷害的感覺,噢,媽媽,即使你將來和爸爸離婚,可你還有我啊?你怎麼可以和什麼狗屁的周紅宣交朋友?

周紅宣和媽媽會面時的一幕幕情景在我的腦中回放,特別是他今天跟我說話時那種屌屌的、帶著暗示的語調,讓我憤怒欲狂!而媽媽,也和他一起欺騙我!

他們莫非以為我是孩子好騙?任何低估我智商和實力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我淚流滿面,傷心和憤怒達到了頂點,一陣怒火騰地從我丹田處竄起,直衝腦門,我忍不住一聲長嘯,霎那間,我感到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充滿了無窮的力量!

我……要……爆……發!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三)

怒火、妒火、慾火,三火齊發,將我的元嬰再次衝出竅,我看到了頭頂迸出的紅藍黃相雜的三昧邪火,知道自己漸入魔境了。如果是三昧真火,師傅曾告訴我,那是所謂的爐火純青,而不是現在的三色雜呈。

當然不管是三昧真火還是三昧邪火,以我目前淺薄的程度,都不是肉眼所能看到的,只是反映功力的純度而已。

有時候入道還是入魔不是自己能夠選擇的。既然上天要逼我入魔,那我就成魔又如何?我恨恨地想著。

不管怎麼說,我現在的功力是大進了,功聚雙耳,我可以清晰地聽見媽媽在她的房間挪開了椅子。

我急忙關了電腦,先發制人,打開門,媽媽正在過道上往這邊走來。

我擠出一絲笑容,道:「媽媽,我剛才在練功,不小心喊了出來,吵著您睡覺了吧?」「那倒沒有,我還在上網。小丹,你剛才的聲音好嚇人。」媽媽道。

「噢,對不起,媽媽,我以後會注意的。」我做乖小孩狀。

「你過去練功都是在晚上的,中午還是睡一會午覺吧。」我點頭答應。

晚上,吃完晚飯後,陪媽媽看了會電視。八點半,媽媽往樓上走去。我知道每天她都在這時候洗澡,心道機會來了。

我跟在媽媽身後上樓,媽媽的屁股蛋將睡袍拱出兩個圓形印子,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好不誘人。想到呆會就要近距離觀察媽媽袍子下的裸姿,心裡一陣激動。

「媽媽,我回房練功了。」

「嗯,練完功早點睡覺。」媽媽摸了摸我的頭。

「好的,媽媽晚安。」

我關上房間,上床躺好,元嬰迫不及待地出竅了。從窗口飛出,再從媽媽的窗口飛入她的房間。我的元嬰現在有一個大人的拳頭大小,可以變換多種形狀,十分自如。

媽媽正打開衣櫃,取出一套粉紅色的法國奧黛利內衣。我很興奮,向媽媽身旁飄去,突然感到媽媽身體周圍有一種清涼的氣場,正很快消融著我的意識,我大吃一驚,趕緊飛離。

離開媽媽身體一段距離,感覺好多了。我心裡疑惑不解,怎麼會這樣,元嬰靠近媽媽身體會產生這種情況?

突然想起師傅曾經說的,媽媽是五行正水格,而我是正火格,元嬰也是火屬性。水能克火,莫非媽媽週身有看不見的水結界?我有點沮喪,不過還好,離開媽媽身體一米多的距離,就基本不受影響了。

媽媽開始解開睡袍的帶子了,我又開始興奮起來。媽媽脫了睡袍,露出姣好的身段。由於媽媽平時堅持跳舞鍛鍊,身材保持得很好。此刻媽媽上身穿一件寶藍色的胸罩,下面穿著同樣顏色的內褲,肌膚瑩白如玉,泛出淡淡的光澤,真是讓我大飽眼福。僅此一幕,今晚我的元嬰出竅就已經值回票價。

偷窺,原來是這麼刺激的一件事!

媽媽往臥室的衛生間走去,我不敢怠慢,緊隨其後。進了衛生間之後,媽媽隨手把門拉上。我險險地衝入,趕緊避到一旁,不敢靠近。

媽媽開始脫胸罩了,這件寶藍色的胸罩是後搭扣式的。媽媽挺起胸脯,雙手伸到背後輕解羅衫。這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就讓我心跳加速。

媽媽慢慢脫下她36C的胸罩,她的酥胸完全裸露了。媽媽的乳房沒有絲毫下垂,淡褐色的乳暈上,茁立著兩顆飽滿的乳頭。這回可是在一米的近距離觀察媽媽的裸胸,我目搖神馳。媽媽的乳房,真是又大又美。

媽媽用手託了托乳房,對著鏡子左右照了照,突然想起了什麼,臉上泛起一陣紅暈。

媽媽彎腰褪下了褲子,現在,媽媽是全裸著了。

媽媽在鏡子中打量著自己的身子。媽媽的體形很棒,她的身高有1。69,即使沒穿上高跟鞋,一雙美腿還是顯得很修長,36-26-36的身材可以用完美來形容。從側面看,媽媽的身段真的是「前凸後翹」。

媽媽幽幽地嘆了口氣,轉身往浴缸走去。她的屁股左右扭動著,結實的臀大肌隨著腳步不斷變幻出各種形狀,一會形成一個優美凸出的蒙古包,一會又消失下去,令人目不暇接。

媽媽開始淋浴了,她下體的桃源洞此時在水流的沖刷下,成了名副其實的「水簾洞」。我在水簾洞外抓耳撓腮,顯然不如花果山的美猴王,沒有勇氣衝進那層水簾,只能在外面盯著媽媽被淋得濕漉漉的陰毛,直嚥口水。

媽媽的浴姿很美,她從容地做著每一個動作,手指輕柔地在身上撫摸著。我真恨不得能化成媽媽的手指,摸遍媽媽身上的每一處。

洗完澡,媽媽擦乾了她的長髮和身子,穿上內褲,卻沒有戴上胸罩,只披了件睡袍就走出來了,袍帶在腰胯處繫了個結。媽媽哼著一首歌曲,看來心情很不錯。

媽媽打開了電視,靠在床背上看著。

臥室的吸頂燈比衛生間的要亮很多,我飄到媽媽身旁,從側面往媽媽的衣領裡看去,媽媽雪白的乳房正安靜地呆在那裡,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

我鼓足勇氣,俯衝下去,親了親媽媽袒露出來的胸脯,趕緊飛離,從窗口逃回了房間。

剛才那一下冒險,雖然碰到了媽媽的肌膚,但也使元嬰幾乎虛脫,急忙回到體內。

這一覺,我睡得特別香甜,夢見自己躺在雲朵上,那朵朵白雲就是媽媽溫軟的乳房,載著我輕輕地飄啊,飄啊……為了使媽媽不再有接觸周紅宣的機會,每天晚上我都纏著媽媽,讓她在家中三樓,媽媽的舞廳中教我跳舞。媽媽很高興我對舞蹈感興趣,反正現在爸爸也管不著了,她就教了我一些舞蹈的基本動作,讓我練習。

有幾次媽媽接聽了電話,想要出去,都被我又哭又鬧地攔住了。媽媽被我纏得沒法,只好呆在家裡陪我。

如此過了一個月,我暗自高興,心想媽媽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周紅宣,應該將他忘了吧?

這天晚上,跟媽媽學完跳舞后,又練了會功,感覺狀態不錯,就元嬰出竅,飛到媽媽房間去了。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心跳陡然加速。

媽媽正在鏡子前試著一件透明網紗半露的情趣內衣,胸罩周邊是濃黑色的蕾絲修飾,中間卻是鏤空的,媽媽的乳頭在乳罩中間的鏤空三角中極為大膽地露著,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媽媽雙峰的顫動。

下面則更為不堪,媽媽穿著一件透明軟紗的三角褲,一目瞭然,卻又朦朦朧朧。媽媽三角區芳草萋萋,在透明的薄紗後顯得如此的神秘。陰毛下面雖然被顏色稍微深的薄紗給遮住了,但仍然可以隱約看到那道誘人犯罪的縫隙。

媽媽雙頰火紅,對著鏡子看著這身打扮。

我呆住了,頭腦一片混亂,偷窺了媽媽一個月,媽媽的內衣總是典雅型的,完全不是這種挑情的類型啊?

我看到床上有內衣包裝盒,飄過去一看,這套內衣牌子叫「夏娃的誘惑」,這個名字起的可真是貼切。

這時,突然電話鈴響了,媽媽房間的電話線是單獨的號碼,和我的房間裡的是不一條線。

媽媽走過去拿起電話,我急忙飄過去,側耳聽著。

「喂,你好。」媽媽溫柔的聲音。

對方沒有做聲。

「請問是哪位?」媽媽即使身上穿著這麼暴露的內衣,語調依然十分平靜。

「喂……是我呀。」電話裡傳來一個男性的聲音。

「呀……嚇我一跳。」媽媽的口氣輕鬆下來,輕聲道:「這麼遲了你打電話來幹嘛?」「你不想我嗎?」這個男的很霸道。

「……」媽媽沒有做聲。

「不說話?那我掛啦。」男的顯然在挑逗媽媽。

「不要……」媽媽低聲又急促地道。

我一動不動,心已經凍到了冰點。這聲音不是爸爸的聲音,爸爸也不會這樣跟媽媽說話。他是誰,哪個男的敢這樣跟媽媽說話?而且媽媽好像還很在乎他。

「哼,我就知道你又在裝模作樣!」男的勝利的語氣。

「你沒事別打電話來好不好?被我兒子聽到了可不好。」媽媽有些不快,恢復了些矜持。

「別給我提你的兒子,要不是他,你現在還躺在我懷裡呢,哼,小崽子,老是壞我的好事!」我腦子裡「轟」的一聲,我知道是誰了,是周紅宣這混蛋!我還是低估了他和媽媽,我畢竟年齡太小,沒想到他們玩的小把戲。媽媽雖然晚上都不出去了,可是白天我在上學,中午也沒回來吃飯,媽媽完全可以出去和周紅宣偷偷約會!

聯想到他們那次週末白天在房間裡關著門練舞,我真恨自己長了副豬腦袋!

「不許你這樣說小丹!」媽媽厲聲道。

「好,好,不說就不說。我給你買的內衣穿上了嗎?」什麼,這內衣是他買的?我的心再一次揪緊。

「你……你怎麼給我買這樣的衣服?」媽媽低聲道:「我不會穿的。」明明都穿在身上了,還……

「你的思想怎麼還這麼保守?現在都21世紀了,這只是件情趣內衣而已,有什麼不能穿的?」「可是……可是那也太暴露了。」

「哈哈,這只是增加一些情趣而已,又沒叫你穿給別人看。只有我和你才能看到嘛。」「……」媽媽有些被說動了。

「好了,明天穿這套內衣來見我,我又想你的大乳房了,嘻嘻……」男的淫邪的聲音。

「啊……你別這樣說,好下流。」媽媽的臉都紅了。

「說說就下流了?那你在我面前撅著屁股時就不下流了?」男的不高興地道。

「那種事怎麼能說出來呢?」媽媽氣得都要哭了。

「行了,行了,不說了,古板……」男的道:「明天下午我在老地方等你,你來不來?」媽媽情緒一下子轉不過彎來,沒有馬上回答。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好了,早點睡,寶貝,養好精神,明天叫床可以叫得更大聲點。哈哈……byebye。」男的不等媽媽反應過來,就掛斷了電話。

媽媽愣愣地望著手裡的聽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終於,媽媽放下了聽筒,用手指撫摸著她裸露在外的兩顆乳頭,微張著雙唇,臉上是一片迷惘的神情。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回到了房間。

躺在床上,我痛苦失聲,我的心象撕裂般難受。完了,由於我的疏忽,媽媽最終還是落到了周紅宣的手裡,被他玷汙了。我一點也不怪可憐的媽媽,她是被周紅宣給引誘了。我只恨我自己。

我一定要親手殺死周紅宣。我在心裡暗暗發誓,咬著牙嚥下了我的淚水。

吃完早飯,媽媽開車送我到學校。上了兩節課,我運功逼出一些汗水,做虛弱狀向老師請假。老師摸了摸我的額頭,有些低燒,關切地問我要不要打電話叫媽媽來接我。

我告訴老師我自己打車回去,老師同意了。

已經是上午十點了,我到街上隨便吃了點東西,為下午的行動做準備。

在街上閒逛了一會,打車到家的附近,我下了車。這時是中午12點,是媽媽和保姆小青吃飯的時候。

我繞到我家背後,輕輕一躍,上了後陽台,用鑰匙打開門,躡手躡腳地溜回我的房間。

我鎖上門,上了保險,在床上躺好,確定一切都妥當了,我的元嬰出竅。

飛到客廳裡,發覺媽媽穿了一件乳白色的套裝,要出門了。難道她們今天提前吃飯了?只聽媽媽道:「小青,我去朋友家打牌。記住,不要跟小丹說,他不喜歡我出去打牌的。」我暗自冷笑。

我緊隨著媽媽鑽入了她的別克車,只敢縮在右後座上,以免離媽媽太近。

媽媽沒有看見我,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她輕蹙著眉頭,好像在想些什麼,有時候嘆氣,有時候臉又突然紅了。

我試著飄到媽媽的斜後方,這個位置可以看到媽媽的腳。媽媽今天穿著一雙紅白相間的單斜背帶高根涼鞋,幾根輕巧的鞋帶將媽媽的美足勾勒得更加性感。

媽媽的腳趾甲塗成成熟的咖啡色。媽媽從容地腳踩油門,踩剎車的動作,帶動腳趾形成各種形狀,或舒緩,或使勁,各有各的美態,我心醉神迷,差點忘了出來幹什麼了。

媽媽將車開到了一個小區裡。

我跟著她下車,上了電梯。下了電梯後,媽媽在一個門牌號為15F的房門前停了下來,她掏出小鏡子,仔細地照了照,然後按響了門鈴。

門開了,果然是周紅宣。

周紅宣的脖子上依然掛著那粗粗的銀項鏈,他赤著上身,自以為瀟灑的靠著門,邪邪地衝媽媽笑著,媽媽的臉紅了一下。

進了門後,周紅宣突然從後面抱住媽媽,一雙大手按在媽媽高聳的胸部上,瘋狂地揉捏著。

「不要,不要這樣,放開我。」媽媽被周紅宣緊緊抱住,站立不穩,不由得有些慍怒。

「寶貝,在外面,你是一個高貴的婦人。進了這個門,嘿嘿……可就是我的性奴了!」周紅宣惡狠狠地道。

他緊緊地箍著媽媽的胸部,媽媽被箍得喘不過氣來,終於,她的雙手張開,白色的小挎包掉在了地上。

周紅宣粗暴將手伸入媽媽的衣領裡,摸索著。媽媽的臉突然變得通紅,她無力地垂下了頭。

「嘿嘿……,果然聽話,把內衣穿來了。」周紅宣得意地道。

媽媽穿了昨晚上的那套「夏娃的誘惑」?那麼,她現在的身上……「噢,這乳頭……嘶……太棒了,又大又軟,摸在手裡跟鴿子頭似的,手感真好。」周紅宣一邊摸一邊陶醉著。

看著周紅宣的髒手在媽媽的衣服下,胸部的地方蠕動,我的心在滴血,幾次往周紅宣衝去,可是都被媽媽身體周圍的水結界給逼了回來。

周紅宣抽出手,粗暴地將媽媽的白色上衣往兩邊扯著,媽媽的上身被他按得向後仰著,她氣喘吁吁地道:「紅宣,別……別扯,今天我沒帶其它衣服。」話音未落,媽媽的白色套裝已經「呲啦」一聲被扯開了,鈕子掉了幾顆,衣服從兩邊一直被拉到了腰部。

「啊……」媽媽低呼一聲,本能地彎下腰想用手護住胸部。周紅宣將媽媽的手臂往後一別,再一拉,媽媽就只能擡起頭來了。

媽媽的幾縷頭髮從高高的髮髻上飄落在臉上,她的雙唇微張,目光淒迷地望著前方的天花板。

媽媽的內衣果然是那件透明網紗半露的黑色蕾絲胸罩,她的兩顆乳頭以及大半個乳峰,從三角形的洞中擠出來,將那兩個洞幾欲撐爆!

周紅宣用身子壓住媽媽被別在後面的雙手,他伸出雙臂再一次抱住媽媽,一雙魔爪盡情地玩弄著媽媽粉粉白白的乳尖。

媽媽白淨豐腴的上半身在周紅宣結實的雙臂中無奈地扭動著,她的兩顆乳頭被周紅宣抓在手裡。不一會,周紅宣的雙手挪到媽媽的腹部,可以看到媽媽的乳頭已經被弄得通紅的了,長長的乳頭直直地向前伸著,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這時候周紅宣已經將媽媽轉過身來,媽媽的手臂環繞在周紅宣的脖子上。周紅宣摟著媽媽的腰,將她向上舉著,卻並不將媽媽整個的抱起來。這樣媽媽只能腳尖著地,踉踉蹌蹌地和周紅宣一起往房間裡挪著。

我飄到媽媽身後,媽媽小腿的腓腸肌繃緊了,形成了內外側兩小塊優美的肌肉,微微顫動著。媽媽跳舞練出的形狀優美的小腿,可真是迷人。

進了房間,媽媽被推倒在大床上,媽媽總算得到了自由,她撐起來,整理著身上的衣服,微怒道:「周紅宣,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粗魯?」周紅宣一言不發,臉上仍然掛著邪邪的微笑,他脫下牛仔褲,裡面什麼都沒穿,他的大老二就那樣直挺挺地豎著,面目猙獰。

媽媽眼光瞥到了周紅宣的那根物事,她轉過頭,急促地呼吸著。

「含住它!」周紅宣道。

「不要。」媽媽低聲道。

「我叫你含,你含不含?」周紅宣臉色陰沈下來。

「你再逼我幹這事,我馬上就走。」媽媽說著便想站起來。

「媽的,你這樣子能走到哪去!」周紅宣罵罵咧咧著,按住媽媽的雙肩,將媽媽又推倒在床上。

媽媽掙紮著想爬起來,但周紅宣已經騎在她腿上了。「行了,不含就不含。

你怎麼這麼沒情趣?是不是只想著被我插啊?」周紅宣一邊羞辱著媽媽,一邊扒下了媽媽的套裙。

媽媽下體穿的那件情趣小內褲也露出來了,周紅宣卻不再欣賞,直接將它扯了下來。媽媽白晃晃的下體徹底裸露了。

周紅宣拉開媽媽的大腿,直接用巴掌蓋住媽媽的陰部,媽媽低吟了一聲,蜷縮起身子。

「還裝,這裡都濕成這樣了。」周紅宣冷笑道,將手掌上掏出的一彎淫水塗抹在媽媽的腳上。

媽媽一聲不吭地任周紅宣擺弄著她的身子。

周紅宣將媽媽的腳擡起分開,媽媽濕漉漉的陰門在他的面前敞著。媽媽閉著雙眼,默默地等待著周紅宣的插入。

周紅宣的臉上掛著他那招牌式邪惡的笑容,簡直比他跨下獰惡的陽具還要令人痛恨,他抓住了媽媽纖細的腳踝,媽媽的細帶涼鞋還掛在腳上,顯得很放蕩。

我看到媽媽的腳趾尖輕顫了一下,然後又緊緊地併攏在一起,顯得那麼無助卻又充滿了期待。

眼看著周紅宣醜陋的陽物一分分地靠近媽媽微張的穴口,我心急如焚,難道我要眼睜睜地看著周紅宣汙辱我的媽媽?

「不!」我從心底裡發出吶喊,用足全身的力氣,朝周紅宣的頭撞去。

「轟」的一聲,好像震響在遙遠的天際。我頭暈目眩,眼前一片漆黑。我到了哪裡了?

「紅宣,你怎麼了?」

突然聽到媽媽的聲音,好像是衝著我說的,我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媽媽擔憂的眼神。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我怎麼到了媽媽上面?也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我想開口說話,卻只能發出「噢哦」的幾個音節,那不是我的聲音!我往下面一看,我的陰莖高高地昂著頭,怎麼變得這麼粗,這麼醜惡!再往旁邊一看,我的手正握著媽媽的腳踝,媽媽的高跟鞋仍然掛在她的腳趾上,一晃一晃的。

我突然明白是怎麼回事!我現在是周紅宣,我的元嬰霸佔了周紅宣的身軀!

這個該死的!

媽媽撐起身子,伸手摸著我的頭,我本能地後退,害怕她的水結界,但媽媽的手摸到了我的額頭,也沒有發生過去暈眩的現象。

我暗暗奇怪,心想可能是周紅宣的腦袋保護了我的元嬰。

媽媽道:「親愛的,你沒事吧?」媽媽關懷的神情是那麼的熟悉,可她卻是和另外一個人在說話。

我心裡突然有強烈的報復快感,天殺的周紅宣,媽媽的溫柔,媽媽的身體你都享受不到了!還有媽媽,我親愛的媽媽,你美好的身體再也不會被周紅宣玷汙了。

沒想到媽媽剛才表現得對周紅宣不假辭色,現在「周紅宣」出了些問題,她馬上變得這麼關心。

我有些嫉妒,慢慢地放下她的腳踝,趴在媽媽身上,笨拙地去親媽媽。媽媽憐愛地摟著「我」,和我親吻著,她將舌頭靈巧地渡了過來,我的心裡一陣躊躇,是接著利用周紅宣的身體來和媽媽做愛呢,還是就此離去?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四)

媽媽灼熱的濕吻讓我迷失了,管他呢,先好好享受一下媽媽的愛吧。我吮吸住了媽媽的舌尖。

這是個很奇妙的體會,媽媽很喜歡這樣的親吻,她柔軟的唇緊緊地吸住我的嘴,不留一絲縫隙。靈巧的舌尖撩撥著我的舌頭,不斷地將津液渡到我的嘴裡,讓我受寵若驚。

看來媽媽非常看重前戲,不喜歡上來就干的方式,這也正合我意。我和媽媽親了有十幾分鐘之久,最後,我急於去吮吸媽媽的乳房,硬著心腸離開了媽媽渴求的紅唇,來到媽媽的胸部。

媽媽仍然穿著那件露乳的胸罩,方才飽受淩辱的乳頭依然茁立著。我含入了媽媽的乳頭,輕輕地吮吸著,媽媽細長的乳頭和我的舌尖交流著,訴說著纏綿的情話。

好半晌,我擡起頭來,看見媽媽正含情脈脈地望著我,可能周紅宣從來沒對她這麼溫柔過吧。

我衝著媽媽微微地一笑,媽媽嬌軀一震,道:「噢,紅宣,你這樣笑起來可真好看。」她爬起來,緊緊地抱著我,用綿軟而又富有彈性的胸乳磨蹭著我的胸膛,喘息道:「紅宣,你以後都要這樣溫柔的對我,不許再對我粗暴。」媽媽是否平日被周紅宣對待得狠了,否則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我輕拍著媽媽的脊背,道:「函,我以後都會對你好的。」這是我成了「周紅宣」之後說出的第一句完整的話,顯得有些笨拙,把媽媽叫做「函」也很彆扭。我知道這樣說只會讓媽媽對周紅宣的印象更好,但是沒辦法,我做不出傷害媽媽的事。

媽媽滾燙的身子在我的懷裡像蛇一樣不斷扭動著,道:「宣,我知道你是對我好的,過去你對我那麼粗暴,是恨我不跟他離婚……是嗎?」女人啊,就是喜歡欺騙自己。不知不覺中,媽媽對周紅宣的稱呼已經從「紅宣」變成了更為親密的「宣」了。

我心想我這樣做,該不會促成媽媽和爸爸離婚吧?我苦笑了一下。

媽媽嬌軀似火,她仰起頭,臉紅的像要滴出水來。她閉著雙眼,微張紅唇,道:「宣,來……快要了我吧,我要和你好好地做愛。」沒想到情動了的媽媽騷勁這樣足,周紅宣這笨蛋只懂得用強,哪知道媽媽主動索取的時候更迷人。

和媽媽又一陣熱吻後,我讓媽媽重新躺下,卻並不急於進入,反而玩弄起媽媽的腳趾來。我讓媽媽放鬆併攏的腳趾頭,我就在她的高根鞋上,一根一根將媽媽秀美的腳趾含入嘴裡,細細地吮吸。天啊,媽媽腳趾鹹滋滋的味道可真美好。

媽媽呻吟著,將一雙玉足靠在一起,努力地配合著我的吮吸,突然她一聲驚呼,道:「宣,別舔,那兒髒,有你剛才抹上去的東西。」我醒悟過來,難怪媽媽的腳粘乎乎的,原來是沾了媽媽的愛液。

我沖媽媽笑了笑,更加起勁地舔著媽媽沾了愛液的腳趾頭。媽媽咯咯輕笑,俏皮地扭動著玉足,不讓我那麼自在地吮吸,這時候的媽媽內心充滿了歡樂。

我順勢將頭埋入媽媽的兩腿之間,想舔她的陰部。媽媽用大腿緊緊夾住我的頭,笑道:「宣,不要舔那裡,太羞人了。」雖然現在媽媽的身心得到了開放,但還是有她保守的底限。我不想強求她。

本來還想和媽媽充滿愛液的蜜壺做一次親密接觸,但是我看到了媽媽渴望的眼神,決定還是先進入吧,雖然在網絡上曾經看過很多男女性交的片子,但第一次實踐,而且在媽媽的身上,我還是非常亢奮。

我低頭看了看「我」醜陋的陰莖,這是周紅宣的陰莖,我卻要利用它進入媽媽的身體。我的心中對它充滿了憎惡,偏偏它還恬不知恥地勃起著。我狠狠地用手指彈了一下龜頭,痛得我呲牙咧嘴。

「噢,宣,你在幹什麼?」媽媽驚叫著撐起身子,道:「不要,不要這樣虐待它。」媽媽捧著被我彈痛的龜頭,心疼地愛撫著,像在安慰一個受傷的孩子。

我的天,我受不了了,我粗暴地想推開媽媽,媽媽卻執著地不肯放開我的陰莖,她擡起頭,哀懇道:「求你了,別這樣對待它,它不僅是屬於你的,也是屬於我的心肝寶貝。」這或許對周紅宣是句挑情的話語,但落在我的耳中卻只能激起我的憤怒。我突然想,如果現在我讓媽媽給我口交,她應該不會再拒絕吧?

但我的內心深處還是不希望媽媽含入「我」的陰莖。我將媽媽推倒在床上,挺著陽具,一下子刺入了媽媽的身體。

媽媽陰門被衝開之後,火熱的腔壁很快包容了我的陰莖,緊緊地收縮著,貪得無厭地往裡吞著我的熱狗,我舒服得叫出聲來:「哦,函……天啊……你那裡實在是太燙了,好舒服啊!」媽媽得到我的誇獎,欣喜地扭動著臀部,讓我越陷越深。「溫柔鄉即是英雄塚」,我終於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了。我癱倒在媽媽懷裡,喉嚨深處發出沈悶的聲音,聳動著屁股,一下下抽插著,體會著下身傳來的一陣陣銷魂的感覺。

噢,媽媽的陰戶,給予我如此火熱的包容,讓我飄飄欲仙,我一輩子都想陷入在裡面,不想出來了。

我的陰莖像是孫悟空的金箍棒,卻要被媽媽的火爐給煉化了,一陣強烈的酥麻感從男根直抵尾椎處,如一團烈火般沿著脊椎一路向上,直衝腦門,「啊…」的一聲叫出來,精關大開,陽具在媽媽體內抽動著,射出一股股的濃精。

媽媽有些失望地「哎」了一聲,但還是聳高臀部,極力迎合著我的噴射。

射精後的我癱軟在媽媽身上,一動也不想動。媽媽顯然沒有得到滿足,卻沒有怪我,反而柔聲道:「宣,今天你可能累了吧,你好好歇著,我去給你倒杯水喝。」媽媽慢慢地抽離出來,擦拭了一下陰部,便赤條條地下了床,大方地在房間裡裸體走動著。她彎下腰,從櫃子裡取出紙杯,接著純淨水。

媽媽的裸股正衝著我,沒有絲毫羞縮,媽媽屁股溝裡暗藏的神秘強烈地誘惑著我,周紅宣身上的「不應期」對我這個侵入者來說似乎沒什麼作用,媽媽的水剛打完,我就又勃起了。

媽媽轉身向床這邊走來,道:「宣,來,起來喝杯水。」她突然看到我驕傲地直挺挺的陽具,不由得驚呼了一聲。

我一口氣喝乾了媽媽給我倒的水,媽媽還在呆呆地望著我那裡。我十分得意,拍拍床,道:「來,楚函,快給我趴在床上!」媽媽顯然被我的霸道給震驚了,她順從地用手和膝蓋支撐著身子,趴在床上,把屁股對著我。

我跪在媽媽身後,擡起媽媽的臀部。媽媽的大屁股此刻在我的手掌下只能順從地張開,露出飽滿的陰戶,迎接我的又一次君臨。

我突然想起周紅宣昨天晚上在電話裡對媽媽說的「你在我面前撅起屁股」這句話,看來媽媽是經常以這種姿勢被肏!

我有些惱怒媽媽對我的不忠,陰莖燃燒著怒火,又一次兇狠地插入媽媽的陰部。沒想到從媽媽的身後插入,陰莖連根沒入,得到的刺激更大,我這個雛兒只幹了幾十下,就又一次在媽媽的一片吟哦聲中繳槍了。

媽媽有些失望地看著我躺在床上,她斜撐著身子,輕輕摸著我的胸膛,道:「宣,你今天怎麼了?往常你不會這樣快的呀?」我心裡閃過一絲怒火,惡作劇地道:「親愛的,我平常一般要干你多久才射啊?」媽媽呆了一下,隨即滿臉通紅,嬌嗔道:「宣,你真壞,這樣的話也問得出口……」看著媽媽可愛的模樣,我心馳神蕩,道:「說嘛,到底是多久,你不說我的小弟弟可就不起來了。」連我自己都驚訝我的這些葷話好像是自然而然地說出來的,難道我對媽媽平日裡的愛慕在此刻流露?

媽媽顯然不信我的話,道:「宣,今天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記得上回有一套備用的外衣放在你的衣櫃裡,呆會我沖完澡,自己去取了。」媽媽說著便要起身。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道:「楚函,跟我說一下,好嗎?我只需要一點點的刺激……」媽媽被「我」盯著害羞地扭開了頭,她不忍掃我的興,低聲道:「你過去總要……總要干一個小時以上才……」什麼?一個小時!想到媽媽在床上被這個可惡的周紅宣翻來覆去地干一個小時,我的心裡真不是滋味。

「來,楚函,用你的小手再握住我那裡。」我將媽媽的手放在我軟軟的陰莖上。

媽媽笑了笑,用手指輕擡著我低垂的龜頭,道:「小東西,剛才凶巴巴的樣子,現在可老實了吧?」看著我龜頭的可憐樣,媽媽「哧」的笑了一聲,輕輕地撫摸著我軟下去的陰莖上,柔聲道:「宣,別玩了,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聽話。」我很想聽話,但我的陰莖可不聽話,在媽媽輕柔的撫摸下又一次悄悄地甦醒了。媽媽的心情也隨著我陰莖的再一次勃起而復甦。

「天啊……宣,你今天該不會是吃了偉哥吧?對你的身體會不會有害啊?」媽媽擔憂地道。

「沒關係,我好得很。來,楚函,坐到我身上來。」我張開了雙臂,心裡暗暗好笑,對周紅宣的這副臭皮囊越有害越好!

「真的?」媽媽問道。她還是寧可相信我的話,擡腿跨坐在我的身上,用兩根手指輕輕捏著我的陰莖,我感覺到我的龜頭在媽媽的陰道口蹭了兩下,便進入她的體內,裡面仍然很潮濕溫熱。

媽媽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好人兒,真難為你了。」媽媽俯下頭,親吻著我的臉頰。

接著,就是媽媽的歡樂時分了,她自顧自地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地聳動著,讓自己的陰蒂在我的恥骨上一次次地磨擦,當她達到高潮時,大聲呻吟著,頭往後仰,一汩灼熱的陰精兜頭澆下,刺激得我再一次噴發。

過了一會,媽媽癱軟在我的身上,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我和媽媽一起到衛生間沖了個澡,其間,我又想要和媽媽交合,被媽媽制止住了。

洗完澡,我幫媽媽一起找出了她的那套粉紅色的連衣裙,還有一套白色的內衣。媽媽換上了新的衣服,將原來那件「夏娃的誘惑」和被撕破的白色套裝一起放到一個手提袋中,準備帶走。

忙完這一切後,媽媽準備走了,她似笑非笑地望著我,手指點了下我的額頭,道:「小壞蛋,下回可不準再撕我的衣服了。」「嗯,肯定不撕了。」我答應道。心裡想:放心吧,媽媽,不會再有下回了。

在這一兩天內,我就要殺死周紅宣,即使讓媽媽傷心,我也在所不惜。

和媽媽溫柔地吻別後,關上門,我舒了口氣,躺倒在床上,此刻我要傷害周紅宣的軀體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但一是因為我不知道這會對我的元嬰產生什麼後果,另一個原因是周紅宣現在等於是我的寄居體,潛意識裡我不想傷害「我」的身體。道法自然,我放棄了這個念頭,決定光明正大地解決周紅宣。

元嬰輕而易舉地離開了周紅宣的軀殼。看了看牆上的鐘,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哦,再過一個小時,媽媽就要到學校接我了。

我趕緊飛了出去,看見媽媽的車開出了小區,沒法跟媽媽去學校,我只好自己飛回了家裡。一到家,連忙給媽媽打了個電話,說今天身體不太舒服,下午已經請假回家了。

媽媽回到家,就和小青一起到我的房間來看我,她的身上仍然穿著那件粉色的連衣裙。

媽媽關心地給我量著體溫,我的心裡有些愧疚,但我的腦海裡卻總是浮現出前幾個時辰,媽媽在床上裸著身子,白皙的屁股在我面前晃動的俏樣兒。

我閉上眼睛,使勁地搖搖頭,心想,我是真的非常非常愛媽媽,這便夠了,不是嗎?不管她是現在關心呵護我的媽媽,還是剛才在床上和我交歡的媽媽,我都愛。

想著想著,心裡便覺得很坦然,也不裝病了,跳起來抱住媽媽,嚷道:「媽媽,一見到你回來,我的病就全好了。我們上樓跳舞去!」媽媽被我嚇了一跳,但是看我恢復了生龍活虎的樣子,她真是由衷的高興。

媽媽笑責道:「小丹,又不乖了,是不是裝病躲在家裡不去上學?」「嗯……」我將頭埋入媽媽懷裡,媽媽的懷抱真溫暖。

「噗哧」,一旁的小青看到我這淘氣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偎依在媽媽的懷裡看著掩嘴而笑的小青,才發覺這個十八歲的小妮子也出落得這麼動人了。

一個晚上我們都在歡笑中度過。

第二天我很放心地上學了,昨天周紅宣被我透支了體力,我才不信他那麼快就能恢復。

當天傍晚媽媽來學校接我時,好像剛剛哭過,我問她有什麼事,她又不說,真是急死我了。

吃完飯,媽媽也沒和我去跳舞,而是回房去休息了。我問小青媽媽是怎麼回事,小青也不知道。

我回房打開了電腦,發現媽媽的電腦也開著。自從媽媽那次和周紅宣跳舞被我發現後,她好像覺察了什麼,日記上都是寫些瑣碎的雜事。所以我再沒看她的日記,也疏忽了她和周紅宣的秘密交往。但是今晚,對不起,媽媽,我又要偷看你的隱私了。

不到半個小時,我就弄清楚了來龍去脈。原來,爸爸從法國給媽媽發了封Email,信中催媽媽趕緊跟他辦離婚手續。這本來也沒什麼,可是附件中卻有幾張圖片,是媽媽和周紅宣偷情時候的裸照!

照片不是昨天拍的,也不是很清晰,顯然是偷拍。照片上的媽媽光著身子,蹙著眉頭被一個男子壓在身下。有一張照片媽媽採用了女上位,揉著乳房坐在男子身上,下面兩人性器交接的地方也被拍了下來,男人黝黑的陰莖在媽媽半開的陰穴下露出了半截,十分的淫糜。那個男子的體形可以看出來是周紅宣。

道貌岸然的爸爸一個字也沒有在信中提裸照的事,可是他的含意已經再清楚不過了。

我不由恨起爸爸來,又擔心媽媽怎麼能承受住這種打擊。一時間心亂如麻,爸爸怎麼會有媽媽和周紅宣在一起的照片呢?我隱約猜到一種可能性,決定去查個水落石出。

元嬰飛到媽媽的房間裡,看到媽媽正躺在床上,臉上梨花帶雨,顯然是剛剛又哭過。我一陣心痛,也不知該怎樣安慰媽媽,咬牙回頭飛出了房間。

本來想這兩天,本身到周紅宣家,將他結果,誰也不會懷疑到一個小孩身上來。可現在,我要先弄清楚幾件事情。

我飛到了周紅宣家,周紅宣正和一個男的在喝酒。

從他們談話中,我知道那個男的叫「阿健」。

「老弟,你最近又上了幾個妞?」阿健道。

「這幾個月就泡一個少婦了,剛上手不久,昨天她還來我這裡,跟我睡了一下午。」「你今天臉色不怎樣啊,是不是昨天……?」阿健猥褻地笑著。

「嗯……可能幹得有點過了。」周紅宣道。

「哦,那娘們有這麼厲害,能把你這桿金槍弄成這屌樣?」就衝著這句話,這個「阿健」也得死,我冷冷地想著。我一點也不知道,三昧邪火正一步步地將我引往魔境,我的性格也變得乖戾,遇到不順眼的東西便想打想殺。

「你不知道,那娘們,那娘們真是,唉,真是……」周紅宣感嘆著,卻找不出什麼詞語來形容我媽媽,「這樣說吧,我周紅宣有那麼多的情婦,可是只要她皺一下眉頭,我馬上將那些女人全甩嘍!」「……這,這不太可能吧?你小子該不會迷糊了吧?你前一陣子搞上手的那個左顰姿,又有錢,又有貌,身材更是噴火,會比不上她?」「嗯,比不上,絕對比不上……」周紅宣喝了一大口酒,道:「我就這麼跟你比喻吧,如果將左顰姿比作一隻螢火蟲,那麼她就是天上的一輪皓月,螢火蟲怎能與皓月爭光,啊?你明白嗎……」想不到這傢夥這麼推崇我媽媽,我對他有些心軟。

「啊……」阿健顯得有些詫異,他可能很難想像媽媽的模樣,道:「你,你將她說得這麼美,有她的相片嗎?」「相片?別跟我提什麼相片,媽的!」周紅宣突然變得暴躁起來。

終於提到正題來了,我凝神聽著。

「好,好,不提,來,喝酒。」阿健以退為進,又敬了周紅宣一杯酒。

「你不知道,像你這種人是不會理解的……,我……我真的是很愛她……」周紅宣醉醺醺地道。

「愛?你不會在說笑吧?你這花叢老手也會動了真心?你將她說得天上有,人間無,不會是在做夢吧?哈哈……」阿健在使激將法。

周紅宣有些急了,他臉上青筋直露,道:「你別激我,你不信?我……我給你看!」他腳步虛浮地走到櫃子前,用腰間的鑰匙打開一個抽屜,取出一些照片來。

阿健搶上前去,接過那些照片。

「這……這些都是這幾個月我跟她拍的,你看……她美不美?是不是象月裡的嫦娥,天上的仙子?」周紅宣得意地道。

那些照片不是裸照,是媽媽的單人照,以及和周紅宣的合影,有公園裡的,有跳舞時拍的。

「正點,噢不,美極了,果然是美極了!」阿健喃喃自語,有些過於興奮,道:「阿宣,你真是好桃花運,能泡上這麼美的婦人!」「嘿嘿……我周紅宣是什麼人,還不是手到擒來?」「你……你還有沒有她的照片?我是說…有沒有她的裸照?」阿健生怕惹惱周紅宣,小心翼翼地問。

「你什麼意思?」周紅宣斜眼看著阿健,阿健被他看得有些發毛。

周紅宣道:「你想花多少錢買?10萬,20萬?媽的,再給我50萬我也不賣!」他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竟然放聲哭了起來。

「阿健,我悔啊。我跟你說實話,當初是他老公,要跟她離婚。他媽的,他真是瞎了眼,要跟這麼漂亮的老婆離婚。他……他說給我80萬,先付20萬,讓我拍跟她做愛時的裸照,成功後再付60萬。」周紅宣終於酒後吐真言。

雖然這種可能性我有點猜到了,但是聽周紅宣親口說出來,我還是覺得很震驚。

「什麼?80萬買裸照?什麼人這麼有錢?」阿健也很吃驚。

「錢錢錢,別跟我提錢!」周紅宣有些氣急敗壞,「昨天早上我將照片寄了出去之後,我就後悔了,我寧可不要那80萬,我只要她,我只要她!楚函……噢……楚函,我對不起你啊……嗚……」「你不是說她昨天下午還來過?」阿健問道。

「嗯,她來過,她可能還不知道。我……我也想最後再跟她好一次。可是我發覺,我真的……真的已經愛上她了。」周紅宣道。

難怪這廝昨天那麼瘋狂,原來也知道是最後一次了。

 

「現在……現在一切都晚了,她跟我來過電話,問我為什麼這樣做。」周紅宣抱住了頭。

「沒事,老弟,別沮喪,明天將她約出來,跟她解釋一下,以你的手段,最後她還不是要乖乖地回到你的懷裡。」阿健道。

這時候我看到阿健將媽媽兩張相片揣在懷裡,這小子怎麼這麼迷我媽媽啊?

「來,來,接著喝。」阿健道。

「把照片給我。」

周紅宣接過照片,沒有發現已經少了兩張,又將抽屜鎖上了。

阿健看著周紅宣的背影,臉色很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已經聽到了真相,不想再呆下去了,轉身飛了出去。

回到家,我給爸爸發了封郵件,告訴他我已經知道他花錢雇周紅宣勾引媽媽的事。我警告他不要再騷擾媽媽,並且不準他將剩下的60萬錢打給周紅宣,讓他再加上40萬,打到我的卡上。我向他保證媽媽會跟他離婚。

我真替媽媽不值,她這麼美麗善良,怎麼盡遇上這種男人,受到他們無情的傷害?只有我,才能真正愛護她。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五)

後面兩天是週末,我在家裡陪媽媽。媽媽這兩天都沒有出去,在我的陪伴下,她的心情好了一些。周紅宣也沒有打電話來。

我的心情也不錯,我在想,如果一切到此為止,只要周紅宣不再來騷擾媽媽,我或者可以放過他。至於爸爸,媽媽肯定是會跟他離婚的了。那樣的話,嘻嘻,媽媽就屬於我一個人的了。

週一,媽媽去律師事務所辦理和爸爸的離婚手續,其實爸爸已經將一切都辦好了,就差媽媽的簽字了。晚上回到家,媽媽好像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但我看得出她還是很失落,畢竟她跟爸爸都十幾年的夫妻了。爸媽的離婚對我卻沒什麼影響,可能是從我小時候,爸爸就經常在外奔波,我跟他沒什麼感情的緣故吧。

但我還是要裝作一副傷感的樣子,讓媽媽來安慰我。媽媽斜躺在沙發上,我依偎在她懷裡,用頭蹭著媽媽飽滿的胸乳,感受著她們驚人的彈性。媽媽沒有覺察我在幹壞事,她反而緊緊地將我摟在懷裡。和媽媽有同病相憐的感覺,真好!

盡情地享受了媽媽的疼愛之後,我回到了房裡,心情愉快地給爸爸發了封郵件,寫道:「OK,爸爸,我們兩清了。不過你還是我爸爸,謝謝你將財產留了一大半給媽媽和我,也謝謝你給我的一百萬,過幾年我長大了,會到法國看你和你的法國富姐的,哈哈。」我想著老爸收到我的信哭笑不得的樣子,不由得笑出聲來。

練了會功,已經九點多了,今晚早點睡覺吧,明天又將是嶄新的一天。

迷迷糊糊中聽到媽媽的房間有電話鈴響的聲音,這麼遲了,誰打電話來啊?

過了一會,聽到媽媽走出房間的聲音,她將腳步聲放得很輕,但由於我一直在注意那邊的動靜,還是清晰地聽到了。

媽媽往樓下走去,我輕輕地拉開門,往下看去,媽媽穿戴整齊,好像要出去。

我看了看鐘,十點半了,媽媽要去哪裡?我很擔心,心想是元嬰跟媽媽出去呢,還是我的本身跟去?

元嬰附體對功力消耗太大了,並且即使附體在周紅宣身上和媽媽造愛,那種感覺也不好。這麼晚了,我實在放心不下媽媽,從現在開始我定要陪在她的身邊。

我衝下樓去,大聲喊道:「媽媽,媽媽,你要去哪裡?」媽媽走到門口了,見我跑了出來,愣了一下,道:「小丹,你怎麼還沒睡?媽媽出去有點事,很快就回來。」看著媽媽神色不定的樣子,我越發堅定要陪著她的決心,脫口道:「媽媽,這麼遲了,你還出去,我很不放心哩!」「別胡說,媽媽出去是辦正經事。」可能覺得這句話有語病,媽媽臉一紅,道:「小丹,聽話,回去睡覺,啊?」「不嘛,不管媽媽去哪裡,我都要跟媽媽一起去。」我嘟起了嘴。

「小丹……」

「媽媽,我只呆在車裡,好嗎?」我哀求道。

「唉,小丹,媽媽真是慣壞了你。」媽媽無奈道。

就這樣,我高興地坐上了媽媽銀灰色的別克車。

媽媽的車開進了周紅宣的小區。媽媽又到這來幹什麼?難道她還沒有識破周紅宣的真面目?不可能啊……我裝做第一次到這裡的樣子,問道:「媽媽,這是什麼地方啊?」「唔……這是媽媽的一個朋友家,媽媽上去取些東西就下來。」「我也要上去。」

「不行!」媽媽有些生氣了。

「噢……」看到媽媽真的生氣了,我只好作罷,道:「媽媽,你快點下來啊。」「好的,媽媽很快就下來。你一定不要上樓去找媽媽。否則呆會媽媽下來了,看不到你,會擔心的。」媽媽叮囑我。

「嗯,那我就在車上等媽媽。」我乖順地答應著。

「地下車庫這麼悶……」

「我不怕,媽媽你快去快回。」只有躲在車裡,我的本身才不會被人騷擾。

看著媽媽苗條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我的元嬰出竅,趕緊跟了上去。媽媽進了周紅宣的家中,周紅宣完全沒有了過去的趾高氣揚的模樣,一副潦倒狀。這傢夥莫非又要施展他的什麼手段?

媽媽俏立在廳中,她做了個深呼吸,平靜一下自己,冷冷地道:「周紅宣,我不想知道你還有什麼理由約我出來。今天到這裡,只想當面問你一句話,那些照片是不是你寄給雲驚逸的?」「當然不是,一定是他叫私家偵探偷拍的!」周紅宣拿出早已想好的台詞。

「啪」的一聲響,媽媽十分乾脆地給了周紅宣一記耳光。真是痛快啊!

「你……你還在騙我!」媽媽氣得渾身發抖,「雲驚逸雖然渾蛋,但他畢竟還算有點良心,他全都告訴我了,包括你接受打款的卡號!」我差點笑出聲來,爸爸還留了這一手,看來呆會回去還得再感謝他一下。

周紅宣被打蒙了,往日的瀟灑不見了蹤影,苦著臉站在那裡。

「雲驚逸叫我小心你這頭狼……周紅宣,你可真是頭狼,狼心狗肺的畜生!」媽媽抽泣著,痛罵著周紅宣。

「楚函,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嗚……」周紅宣突然跪在媽媽腳前,抱住媽媽的腿,失聲痛哭。

媽媽想沾了條毒蛇似的,急急擺脫了他。

「楚函,你真的不能原諒我?我可是真的愛你的啊!」周紅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媽媽厭惡地道:「周紅宣,你別再裝了,我看透你的虛偽了。當初你認識我就是不安好心,現在你還想耍什麼把戲?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就把那些照片給我!」周紅宣低下頭,很長時間沒有說話,屋子裡一陣靜默。

當他擡起頭時,臉上泛著凶光,已經變成了一頭真正的惡狼。周紅宣從骨子裡發出冰冷的聲音道:「這麼說,你是一點不念舊情了?」媽媽打了個寒戰,道:「周紅宣,我實在是看錯了你,這是你的真面目了吧?」周紅宣站了起來,往媽媽逼去,媽媽一步步地往後退著。

我一看不好,急忙朝周紅宣腦袋衝去。「嗡」的一聲,我撞了個滿天星斗,定下神一看,糟了,怎麼還在外面?媽媽已經被逼到牆角了,我使勁再衝,這回更慘,差點沒被撞暈。這是怎麼回事啊?

周紅宣按住媽媽的肩頭,不讓她動彈,道:「你老公是騙子,他的60萬沒給我。你也是騙子,你騙去了我的心!」「呸!」媽媽狠狠地啐了周紅宣一口,「你這種人還會有心,別讓人噁心了!」「我滅了你!」周紅宣接連受辱,終於露出他的猙獰面目,舉起手掐住了媽媽白皙的脖子。

我大驚失色,不敢再停留,急速往外衝去。回到車上,元嬰入體後,我飛速往電梯衝去。車庫是「-1」層,幸好晚上沒什麼人用電梯,看著電梯的燈不急不慢地閃著「5……6……7」,我使勁拍打著電梯的牆,都要急瘋了,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媽媽,你一定要堅持住,你的小丹來救你了!

終於到了15樓,不等電梯的門開好,我就箭一般標出。來到周紅宣的「15F」門口,鐵門關得緊緊的,門上的獅子頭似乎在嘲笑我連媽媽都保護不了。

我勃然大怒,暴吼一聲,火龍勁狂聚丹田,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氣力,飛起一腳將鐵門踹開!

整條右腿都麻痺了,痛得我怪叫一聲。我沒有停留,往裡頭衝去。

只見客廳裡面,周紅宣正精赤著下身,張口結舌地往這邊看著。媽媽的上衣被撕開了,露出兩個雪白的奶子,委頓在沙發上,昏迷不醒。

我怒火攻心,衝上去便是一拳重擊在周紅宣的胃部,周紅宣象蝦米似的彎下腰,頹然倒在地上,間歇性地抽搐著。

由於剛才那一腿幾乎耗去我全身的功力,這一拳沒能將他擊斃。

我沒法管他了,我撲到媽媽身上,搖著她的肩膀,喊道:「媽媽,媽媽,你怎麼啦?你醒醒啊!」媽媽的臉色慘白,沒有一點動靜。

我慌了手腳,趴在媽媽雪白的胸脯上聽她的心音。還好,媽媽的心臟仍在微弱地跳動著,這聲音對我來說比仙樂還動聽。

我趕緊湊上嘴去,吸住媽媽涼絲絲的嘴唇,用舌尖撬開她的牙關,渡過去一縷真氣。真氣在媽媽體內悠悠地轉了幾圈,媽媽的身體逐漸變得溫熱,心臟跳動得也更加有力了。我鬆了口氣,卻捨不得離開媽媽柔軟的嘴唇了,就讓真氣在媽媽體內多轉幾圈吧,我這樣想著。

「唔……」媽媽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

我嚇了一跳,擡起頭來,只見媽媽正睜著雙眼,吃驚地瞪著我。

「小丹,噢……,你在幹什麼?」媽媽道。

「媽媽,你……你剛才昏過去了……」我的心「撲撲」亂跳,糟了,被媽媽發現了。

「我昏過去了?」媽媽有些茫然,看到地上躺著的周紅宣,才猛地醒悟過來,道:「噢,對了,我剛才被周……周紅宣掐住了脖子,後來……後來就人事不知了。」「是啊。」我點點頭。

「但是,小丹,你是怎麼進來的?」媽媽有些奇怪。

「嗯……」我盯著媽媽雪白的胸脯上的那兩顆嬌艷欲滴的紅草莓,心兒又不爭氣地跳了起來。

「噢……,小丹,快轉過頭去,不許這樣看媽媽!」媽媽發現了自己的上半身幾乎是全裸的,羞不可抑,她忙亂地抓著上衣,遮掩著胸脯。

我尷尬地轉過身去。看見周紅宣還躺在那裡,口吐白沫,趕緊轉移一下視線,道:「媽媽,我將周紅宣制服了,現在咱們拿他怎麼辦?」媽媽沒有答話。

我有些奇怪,又不敢轉身,只好道:「媽媽,你……你穿好衣服了嗎?」「好了。」媽媽低聲道。

我誠惶誠恐地回過身去,看見媽媽的上衣已經勉強遮住了她胸前的一片春光。

她臉紅紅的不知道低頭在想些什麼。

「媽媽?」我提醒她一下。

「嗯。」媽媽醒過來,眼神似嬌似怨地瞟了我一眼,看得我渾身發酥。

「媽媽,這個周紅宣該怎麼處理?」

「你說呢?」

「啊,我說?」

「是啊,我們小丹是個男子漢了,可以為媽媽做主了。」媽媽坐直了身子,不經意地撩了撩鬢邊的長髮,真是風情萬種。

不知道是否因為自己的裸體暴露在兒子面前,媽媽此刻有一種風騷的媚態,我低下頭去,不敢多看。

定了定神,我道:「媽媽,我看把周紅宣殺了,或者交給公安局。」「嗯,先不要這樣做。」媽媽沈吟道,「小丹,你將門關上。」門?那還叫做門嗎?我苦笑著走到門口,將那扇被我踹在一邊的鐵門掩上,卻怎麼也關不攏。剛才發生了那麼大的動靜,也沒有人出來看一看,這就是都市單元房的特色吧。

「小丹,剛才是你將鐵門踹開的?」媽媽問道。

「嗯,我心裡一著急,就踹開了,右腿現在還痛呢。」「噢,哪裡痛?讓媽媽給你揉一揉。」媽媽很心疼。

「不用了,媽媽,回去再說。現在先解決周紅宣吧。」「你……你先把他叫醒。」

媽媽還是那麼溫柔,對付這種人還用叫,直接踢兩腳不就完了。我站到周紅宣身後,讓他對著媽媽,這樣媽媽好問話。

周紅宣被我踢醒,目光呆滯,沒有一個聚焦點。

「小丹,你……問他照片在哪裡。」媽媽低聲道。

原來是問這個啊,我差點說出我知道,還好忍住了。

「說,照片在哪裡?」真有點審問犯人的樣子。

周紅宣趴在地上劇烈地咳著,他的脊背不停地弓著,突然張口吐出一口血來,把我嚇了一跳。我眼光瞥到媽媽似乎不忍地轉過頭去,看著過去的情夫這副孬樣,她心裡也不舒服吧?

我不禁有一種報復的快感,狠狠地又將周紅宣踢得翻了個身,剛才他是光屁股朝上,現在變成那個物事露在上頭了,醜陋地耷拉著。媽媽羞得閉上了眼睛,道:「小丹,你……你還是讓他趴著吧。」哈哈,當你們那天在舞蹈學校的排練室門口,擠眉弄眼的時候,可曾想到有今日?我的心裡邪火高漲!

「周……紅……宣,你給我說!」我咬牙切齒,沒有按照媽媽說的去辦,而是用腳惡狠狠地踩著周紅宣的臉。

「小丹,不要這樣!」媽媽睜開眼睛,大聲道。

「哼,不要這樣?媽媽,你現在還可憐這卑鄙無恥的傢夥?他該死一萬次!」我心中狂怒,目光冰冷地望著媽媽。

「噢……小丹,不要這樣凶看媽媽。」媽媽吃驚地望著我。

我突然驚醒過來,我這是怎麼了?怒火泯滅了我的理智嗎,我怎麼可以傷害我最親愛的媽媽?

「對不起,媽媽,是我不好。」我低下頭去,將腳從周紅宣臉上移開。

媽媽想說什麼,又沒有說。房間裡一陣沈默。

倒是周紅宣開始說話了,「照片……照片在電腦裡。不要……不要殺我。」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我明白過來,他偷拍媽媽的裸照可能是用數碼相機拍的,否則就要自己沖印了。諒他也不敢將那些照片拿去店裡沖洗。

這便好辦了,我讓媽媽先到衛生間洗把臉。我則迅速地解下周紅宣腰間的鑰匙,打開他放媽媽照片的抽屜,取出了那些相片,除了上回阿健看到的之外,確實沒有媽媽的裸照。我將照片收進懷裡。

打開周紅宣的電腦,找到了那些照片的文件夾,確認無誤後,我打開機蓋,拔下了整個硬盤,這些照片我當然要留著。

周紅宣看我如鬼魅般知道他的秘密,害怕得渾身發抖。

我附在他的耳邊道,低聲道:「姓周的,你給我聽好了,如果我媽媽饒了你的性命,你要敢將這一切透露出一個字去,你會死得非常難看。」周紅宣一聽還有活命的希望,一個勁地點著頭,道:「不敢,我不敢說出去的。」媽媽出來後,我告訴她一切都已經收拾妥當,周紅宣的硬盤被我格式化了。

媽媽有些侷促,問道:「小丹,你沒有看……看那些照片吧?」「沒有啊,我開機就格式化了硬盤。」我天真地道:「媽媽,那些是什麼照片啊?」「沒有,只是一些生活照。」媽媽有些窘迫。

我沒有追問,道:「媽媽,他怎麼辦?」我指著地上躺著的周紅宣。

「嗯……」媽媽沈吟著,「算了,我們走吧,不用管他了。」媽媽果然心軟。我卻沒那麼好相與,道:「媽媽,你先出去。」媽媽轉過身,道:「小丹,你不要殺人,媽媽會傷心的。」「放心吧,媽媽,我不會殺他的。」

我對著周紅宣道:「周紅宣,你聽好了,愛一個人沒有罪,但傷害一個人就必須受到懲罰。」說完,我將手按在他的腰上,暗勁一吐,火龍勁已經焚傷他的腎臟,這一輩子他都休想在床上逞威了。

周紅宣發出一聲慘叫,媽媽渾身一哆嗦,但沒有轉過身來,只是急道:「小丹,你……你在幹什麼?」「媽媽,沒事。」我輕描淡寫地道:「他以後再也不能勾引良家婦女了。」「小丹,你在說什麼!」媽媽嬌嗔道。

「噢……媽媽,對不起,我不是在說您。」我急忙解釋道,真是越描越黑。

媽媽羞得一跺腳,快步走了出去。

我趕緊跟了上去,突然背生感應,回頭一看,周紅宣正怨毒地看著我,看見我望過來,趕緊低下頭去。

我心道周紅宣你這是在找死。然而今天這現場卻不是殺他的好時機,我轉身往外走去,心想總要找個機會將他結果的。

媽媽開著車,我坐在她旁邊,心裡忐忑不安,今晚發生的事情,一定讓媽媽對我產生了懷疑。

「小丹,」媽媽終於開口了,「你……你怎麼知道媽媽在上面被人欺負?」「哦,媽咪那麼長時間沒下來,我預感到出了什麼事。」我搪塞著,「還好我及時上去。」我心有餘悸。

「今晚幸好帶著你跟媽媽出來,不然媽媽……」「哈哈,媽媽,我當了一回你的護花使者!」我得意地道。

「噗哧……」媽媽笑出聲來,調侃道:「小丹,你救了媽媽,要媽媽怎麼報答你?」「我要親媽媽一下!」我開心地道。

「小鬼頭,呆會回到家,媽媽讓你親個夠。」媽媽疼愛地道。

「呵呵……」我高興得合不攏嘴。

「小丹,剛才在上面,你……你給我做人工呼吸了?」媽媽的臉紅撲撲的。

「嗯,媽媽,我……我是……」我急著要解釋。

「小丹,別解釋,媽媽不是要怪你,媽咪知道你最愛媽媽了。只是……」「只是什麼?」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只是……只是小丹的唾沫星子真的太難聞了!」媽媽一口氣說完,瞥見我一臉愕然的樣子,忍不住掩嘴咯咯嬌笑。我這才知道媽媽是在故意逗我。

「哈哈哈……」

別克車載著我和媽媽的歡聲笑語,飛快地朝我們家駛去。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六)

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後,我趁機向媽媽提出,為了保護她,我晚上要跟她一起睡覺。媽媽笑著拒絕了我的非分之想。我有點沮喪,看來在媽媽心目中,我還是不能取代爸爸的位置。

媽媽在市區裡開了家花店,白天在花店裡上班,有聲有色地經營著。有了工作之後,我很高興地看到媽媽日漸開朗。我的功力進境也是一日千里。有一天晚上我發現內息除了在體內自然流轉之外,竟然也可以自如地在臉上小老鼠似的亂竄。我感到既新鮮又有趣,過去我的內息可以改變身上肌肉的形狀,心隨意動,我試著改變我的臉龐。

兩小時後,等我再次站在鏡子前時,我看到了另一個我,天庭更加飽滿,鼻樑和眉骨也更高,一雙眸子變得深邃,臉頰瘦削。雖然改動的地方都不是很大,但是現在連我都不認得自己了。

我心裡一陣狂喜,這麼說,我可以有第二張臉龐了?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附體試驗,我逐漸摸索出一些規律,就是對付意志比較薄弱的男性,像周紅宣這種人,在他們性慾高漲時,可能血液都集中到下體,我可以成功附體。其他情況下好像都不行。而且附體越久對功力損耗越大。我並不怎麼沮喪,萬法自然,一切都要靠自己雙手去爭取。這不,我又練出了一個秘密武器!

最近,媽媽一直收到一個叫「陽光旅行社」的資料,宣傳北太平洋上,一個叫太陽島的海島。這家旅行社的收費十分便宜,雙飛七日遊單身女性的優惠價只要2000元。

今天這個旅行社還寄來了DVD錄像,拍的是太陽島上的美麗風光,湛藍的大海,潔白無垠的海灘,一群俊男美女們在沙灘上嬉戲著,充滿了陽光的氣息。

「小丹,等今年你上了初中,暑假我們去這個小島上度假好不好?」媽媽被這個小島的美麗給吸引住了,在家憋了這麼多年,她也實在想出去透透氣了。

「好啊!跟媽媽出去旅遊,我太高興了。」我指著電視屏幕上一個性感美女道:「媽媽,到時候你也要穿那樣的三點式泳衣嗎?」電視上那個外國美女身上的布料明顯偏小,簡直遮不住她的一對大乳,媽媽覺得這個鏡頭少兒不宜,趕緊取過遙控器,換了個頻道。

自從那次被我看了裸胸之後,媽媽在家裡穿睡袍也隨意了許多,裡面經常不戴胸罩。今天媽媽剛洗完澡,仍泛著水光的烏亮秀髮垂在香肩上,湖藍色的睡袍襟口低開,半露著雪丘般的胸肌,隨著她手臂的動作柔順地起伏著,尖尖的乳頭在絲質睡袍上頂出兩顆清晰的凸點。

媽媽換了頻道,正鬆了口氣,一轉眼看見我正賊忒兮兮地盯著她的胸部,媽媽嬌呼一聲,舉起纖掌,作狀要隔斷我的目光,大嗔道:「不準小丹那樣看人家。」「嘻嘻……」我嬉皮笑臉地道:「媽媽,你如果穿上比基尼,肯定比她們好看一百倍!」媽媽挺受用我的恭維,她笑吟吟地望著我,道:「小丹,你小小年紀,從哪裡知道什麼『三點式』,『比基尼』這些名詞的?」「媽媽,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人家老外還搞天體浴呢,而且還是一家人一起去!」我目光灼灼地盯著媽媽,媽媽轉開了頭,臉紅到了耳根。

我最愛看媽媽害羞的樣子了,道:「媽媽,我想……」「小丹!」媽媽終於受不了我色迷迷的語調,嬌聲打斷我的話道:「你可別想媽媽帶你去什麼天體浴場!」「唉……」我嘆了口氣,哀求道:「媽媽,我只是想想還不行嗎?」「想想也不行!」媽媽的臉更紅了,道:「動一下念頭都不行!」看著我的眼光又落在她的胸脯上,媽媽大發嬌嗔,微翹著食指點著我的額頭道:「小丹,你最近變得好壞!看媽媽今晚不罰你做一百遍擡腿過頭。」「太好了!我最愛跟媽媽學跳舞了,媽媽今晚我們排練『夢嫦娥』好不好?

媽媽演月宮里美麗的嫦娥,我演伐桂的吳剛。」我巴結著媽媽,學著戲裡的小生作了個揖,捏著腔調道:「美麗的嫦娥姐姐,小生吳剛這廂有禮了……」媽媽用手背掩著嘴唇,被我逗得直樂,眼神裡滿是笑意。

日子就這樣在歡樂中悄悄地溜走了,到了第二年的四月份,我滿12歲了。

由於從小練功,身體發育得很快,身高已經達到一米六幾了,體重也接近50公斤。在這個春暖花開的季節,我心裡的邪火逐漸甦醒了,渾身上下充滿了慾火。

媽媽婀娜的身段,巧笑嫣然的容顏,隨時都有可能讓我爆發。

一天晚上,媽媽在看電視的時候睡著了,保姆小青正在天台上洗晾衣服。媽媽曲著雙腿,整個人斜躺在沙發上,睡姿撩人。我的心怦怦直跳,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

我悄悄地俯下身,媽媽的一雙裸足近在咫尺,它們並在一起,十根可愛的腳趾就像鴿子收斂著的羽毛,是那麼的寧靜。因為經常跳舞,媽媽特別愛惜她的玉足,經常用浮石輕輕地磨去腳上的繭子,再抹上潤膚露,將纖足保養得沒有一點瑕疵。

我忍不住低下頭,輕吻著媽媽晶瑩剔透的腳趾頭,媽媽的腳象受驚的小兔般瑟縮了一下。還好,媽媽並沒有醒過來。

我膽子慢慢大了起來,將媽媽的腳掌捧在手心裡,媽媽形狀優美的足弓正適合我的把握。幽幽的冷光燈下,媽媽腳背白皙光滑的肌膚下,軟弱而纖細的藍色血管隱約可見,我將臉貼在了上面,彷彿貼在了一塊溫潤的美玉上。

正迷醉地一根根親著媽媽的腳趾頭,忽聽媽媽一聲驚呼。

媽媽將腳從我的手中掙脫了,我擡起頭,媽媽正吃驚地望著我道:「小丹,你……你在做什麼?」我的嗓子眼象被堵住了似的,說不出話來。好一會才低下頭道:「媽媽,原諒我,我太喜歡你的腳了。」眼角的餘光看到媽媽的腳又往後縮了一下,幾乎要藏到她的臀下了。

我的心裡一陣酸楚,噢,媽媽,難道你真的不懂兒子的心嗎?我的淚眼朦朧了,低聲抽泣著。

媽媽挪過身子,將我摟在了她的懷裡,她輕輕地摸著我的後腦勺,道:「對不起,小丹,是媽媽不好,媽媽不知道小丹已經真的長大了……」聽著媽媽溫柔的低語,所有的羞愧、委屈、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霎時間全部湧上我的心田,我忍不住在媽媽懷裡放聲大哭。

「媽媽,我喜歡你,……嗚……我只喜歡你,媽媽……嗚……嗚……」我不顧一切地吐露我的心聲,媽媽沒有回應,只是默默地輕撫著我抽動著的脊背。

這天晚上之後,我跟媽媽之間的關係出現了微妙的變化,媽媽似乎有意疏遠了我一些,不再和我開那些隨便的玩笑了。當然,媽媽還是一如既往地愛我,她鼓勵我多參加一些學校裡的活動。她自己則另外報了一家舞蹈班,很少在家裡跳舞了。

這讓我十分傷感,我不明白為什麼媽媽不能接受我對她的親暱呢?

五月份,那家「陽光旅行社」通知要開始預訂旅遊了。媽媽卻告訴我,她已經臨時找了個女伴一起去旅遊,並且她已經替我報了個暑期的夏令營。

聽到這個消息,我簡直有點氣急敗壞了,這次旅遊我跟媽媽一樣,都盼了好幾個月了,媽媽這樣做,分明是刻意在逃避我,真是太氣人了!

媽媽的行為傷透了我的心,我賭氣兩天沒理媽媽。媽媽知道我為什麼生氣,只是耐心地開導我說這次旅遊都是大人們參加的,不太適合我,等我長大一點,一定再帶我去。

哼,我才不稀罕呢!

我躲在自己的房間想了一個晚上,突然一個絕妙的主意在我的腦海中形成,哇哈哈哈……我幾乎要暴笑了!媽媽,我的第二種武器終於要為了您而閃亮登場了!

旅遊的出發時間是在我夏令營開營的前一天,這更方便了我的計劃。週末,我到街上找了一個辦假證的,花錢讓他給我辦了一張A市某高中的學生證,年齡16歲。然後我到一家公園裡僻靜的角落,運功變成自己的第二相貌。我揣著假學生證,來到了那家「陽光旅行社」。

旅行社的接待員小姐不知道該不該接收我這個單獨的小客戶。我急了,撈出一匝錢「啪」地一聲砸在桌上,大聲道:「你是不是欺負我年紀小,沒錢!咱有的是錢,你到底辦不辦?」十足一個惡少模樣,幾日裡憋在心裡的惡氣得到一點宣洩。

那個接待員有點嚇住了,趕緊給我辦了手續。這個旅遊對「單身女性」有優惠,由於我是「單身男性」,當然享受不到任何優惠。管他呢,只要能陪在媽媽身邊,怎麼都值!

辦完這一切,我又花很長時間才變回了容貌,天已經快黑了。回到家中,我說是到同學家玩了。媽媽看見我一副開心的模樣,有些疑惑,但還是很高興我這麼快又恢復了正常,還賞了我一記香吻。

看著媽媽毫不知情的模樣,我心裡有一種報復性的快感,哼,嫌我年紀小,想撇開我,這是不可能的!

我和媽媽都盼望的七月份很快就來到了。七月一日,是旅遊的第一天,媽媽給我留了幾百元的零花錢,帶著萬分歉意向我告別。

她道:「小丹,乖,你夏令營回來之後,媽媽已經在家等你了,啊?」我裝出一副受氣包的樣子,抱著媽媽撒了會嬌才放她走了。媽媽前腳剛走,我趕緊拎上早已經準備好的包,叮囑小青,如果媽媽打電話回來,就說我提前去夏令營了。小青莫名其妙,濛濛地答應了。

在的士上,我掏出墨鏡和口罩帶上,從現在到機場這一路上,我都要暗自行功改變自己的相貌,真的好累。還要暗自祈禱太上老君保佑,路上不要有人突然從背後拍我的肩膀什麼的,萬一岔氣變出了一個怪相,這可不是耍的。

到了旅行團集合的地點,大巴上,我看見媽媽正坐在第一排。她今天穿了一身水藍色的套裝,直身裙把她腰腿美妙的線條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來,她挺直著腰肢,真是容光煥發。

媽媽是舞蹈演員,在眾人面前表現自己已成為她的習慣。

我上了車,媽媽詫異地朝我看來,我戴墨鏡和口罩的怪相引起車上所有男女的矚目。車上的導遊很面熟,他有些奇怪地望著我,我低沈著嗓音嚮導遊報了我的假名字「楚雲龍」,領了旗子,趕緊走到最後一排角落坐下。

坐到座位上我才想起來,剛才那個導遊竟然是阿健!哈哈,這次的旅遊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到了機場驗票前一刻,我才運功完畢,大大地鬆了口氣,摘去了墨鏡口罩。

隊伍中排在我前面的女子,一直在躲著身後的我。當她又一次皺著眉回頭,突然見到一個好像大衛雕塑般俊美的少年,登時眼都直了,我對她綻開了笑容,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更是讓她心神俱醉。頓時讓我增添了一些自信,我友好地幫她拎了個箱子。

上機時我看到媽媽又已經坐在了前排一個靠窗的位置,旁邊的座位還空著,我也不管手上登機牌的號碼了,一屁股就坐在了媽媽身邊。後面上來個男子,說是我坐了他的座位,我衝他笑道:「對不起,我暈機,能不能讓我坐在前面?謝謝您了!」那男子看了媽媽一眼,顯然很不願意旅途中失去和這樣一個大美女攀談的機會,但又不好和一個男孩過分爭執,嘟囔了幾句後,到後面找我的座位了。

我鬆了口氣,看來泡美女還是要臉皮厚點才行。

轉過頭,突然發現媽媽正盯著我看,只聽媽媽道:「小朋友,你很像我的一個親戚。」「我不小了,我都十六歲了。」我挺起胸膛,可不能一開始就讓媽媽覺得我小,這樣我的大計可要泡湯。

「真的很像,身材相貌都像。你剛才戴著墨鏡口罩上車時,我差點以為你就是他了。」媽媽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我暗道僥倖,媽媽原來一直在注意著我,幸好沒認出來,她說的親戚是指我吧?

「是嗎?我真的很像你的弟弟?」我故意混淆概念。

「弟弟?嗯……差不多吧。」媽媽臉一紅,低下頭去,裝作去系安全帶,以掩飾她的不安。

嘿嘿,媽媽的心理被我抓住了,在這個單身旅行中,她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她已經有了一個十二歲的兒子。哈哈,沒想到媽媽還這麼虛榮,難怪她不想帶我一起來!

我們交談了一陣子之後,飛機起飛了,很快上到萬米的高空。追求媽媽之旅終於正式開始了!

飛了沒多久,媽媽將小窗板拉下了,對我歉然道:「小龍,對不起,我突然有點不舒服,不敢看外面。」「沒關係,楚函姐姐。」我繼續我的泡妞厚黑學,硬把媽媽叫姐姐。不等媽媽回答,又道:「姐姐,你可能是有點暈機,我幫你按摩一下好嗎?」「謝謝,不要了。」媽媽臉色蒼白,手托著額頭,無力道。

我十分心疼,心想媽媽可能是太長時間沒乘飛機了吧。不由分說,抓過媽媽的一隻小手,媽媽縮了一下,沒抽回去。我用手掌心和媽媽的掌心相對,勞宮穴暗暗度過一道真氣,撫慰著媽媽。當然,另一邊手我也沒閒著,趁機摸著媽媽玉手的手背,佔些便宜。

我的純陽真氣在媽媽的胸口轉了幾轉後,媽媽的臉色明顯地恢復了紅潤,她長舒了一口氣,伸腰挺胸道:「啊,真是舒服。剛才胸口煩悶欲吐,被小龍這麼一按摩,暢快了許多。」媽媽這句話說得挺曖昧,我心虛地往旁邊看去,另一邊坐著的乘客像是個女大學生,長得挺漂亮,她正奇怪地望著我和媽媽。見我看過來,她衝著我皺了皺可愛的鼻子,酸溜溜地道:「你們真是一對好姐弟,一上飛機就在那裡卿卿我我個沒完。」媽媽害羞地將手從我的手掌中抽回去。

我有點惱怒她口齒輕薄,剛想和她爭辯幾句,沒想到她卻別過頭去,竟然不理我。也難怪她這麼生氣,我一上飛機連正眼都沒看她一眼,只顧著和媽媽說話了。

算了,不跟她一般見識,我回頭想繼續跟媽媽談天,卻見媽媽正襟危坐,開始閉目養神了。

我搖頭苦笑,一路無話。

到了沿海的H市之後,我們在酒店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準備坐船到太陽島去。

旅行團在酒店門口集中,這時我才認真觀察了一下我們的旅行團,總共50多號人,其中男女的比例大概是2:3,女的比較多,這可能是「單身女性」有優惠的緣故吧。其中有一個單身的男子特別引人注目,他長相英俊,身高在1米85以上,真像個男模,讓我很有壓力感。

阿健說接下來乘船到太陽島要一整個白天,我們都嚇了一跳,當初可只是說兩三個小時的航程的,怎麼突然變了?

人群開始有些騷亂了,阿健一個勁地抱歉,保證說如果大家去了太陽島不滿意,可以退回一半的錢。大家雖然還是不滿,但事到如今,也沒什麼辦法。

船是向西方向開出去的,到了傍晚,終於抵達了太陽島,這時,車輪般大的夕陽正掛在海平面上,給碧波蕩漾的海面鍍上了一層金黃色,眼前的美景讓大家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跟宣傳資料上的一樣,島上有一個七層樓高的「南海龍宮」酒店,看上去很不錯,這讓大家的心情又好了很多。我注意到酒店裡已經住了幾個金髮碧眼的洋妞。

晚上,吃了頓豐盛的海鮮大餐後,我們各自回房休息了。這次旅行凡是不願意和別人一起住的,都住進了單人間,這種安排讓大家都很滿意。唯一令我不爽的是,我和媽媽的房間不在同一層樓,而且還隔得很遠。

第三天,也就是七月三日,我們才真正開始了遊玩,太陽島上除了「南海龍宮」的員工之外,還住著幾個小村莊的漁民,島上的風光確實很美麗,南海特有的椰島風情讓我們的身心得到了徹底的放鬆。那幾個洋妞也跟在我們團裡,一起觀賞風景。

我沒理會其他人,跟屁蟲似的跟在媽媽身邊,慇勤地給媽媽拍照,也和媽媽留下了不少合影。

傍晚,我們帶著一天的興奮和疲憊,回到了「南海龍宮」。經過這麼幾天我和媽媽的交往,媽媽已經對我的第二身份「楚雲龍」有了很大的好感,不過好像還只是將我當成她的「弟弟」,離我的目標還有一段距離。

我有些苦惱,短短的七日遊只剩下四天了,怎樣才能將媽媽追到手呢?

晚上,旅行社沒有什麼安排,通知大家可以在六樓的錄像廳看電影,也可以回房休息。媽媽玩了一天,有些累了,吃完飯,跟我互道了晚安,便回房休息去了。

因為導遊是阿健,我心裡總對這次旅遊隱隱約約有些不安。九點鐘左右,我的元嬰出竅,飛到媽媽的房間裡,看見媽媽正靠在床上看電視。我呆了會,沒發現什麼異樣,才放心地飛了出去。

飛到外面,我從空中觀察著這座酒店,酒店的七層樓裡各個房間的燈或明或暗。我想這個酒店一樓是大廳和餐廳,二至五層是賓館,六層是錄像廳和舞廳,那麼頂樓七層應該是酒店管理人員辦公的地方了,我起了一些好奇心,往一個還亮著燈的房間飛去。

兩個小時之後,我心情沈重地飛回房間,輕鬆的心情已經蕩然無存。

剛才我在七樓的房間裡看到了阿健,還有一個叫白松的老頭,另外一個就是旅途中那個很搶眼的帥哥,名叫鄭舒宇。

通過他們的談話,我推斷出一些事情。白松曾經是個黑道大豪,如今由於各國政府的聯合追捕以及幫派之間的內訌,勢力基本上已經土崩瓦解。他帶著僅餘的一些親信和巨額的黑錢,躲到了這個太陽島上。

白松失去了權力,知道很難東山再起,於是終日沈迷於美色。所謂的「陽光旅行社」,完全是一個他開辦的「獵艷旅行社」,專門在各地吸引美女來太陽島旅遊。阿健就是其中的一個爪牙。

白松自身卻是個性障礙者,他只能通過偷窺來滿足他病態的性慾,酒店的每一個房間電視上的VOD點播器中,都裝有攝像頭,可以清晰地拍攝到床上的一切。他還變態地將鄭舒宇當作他的替身,去勾引他看上的美女。

自從上回阿健將媽媽的兩張照片寄給白松看後,白松就迷上了媽媽,經過將近一年的計劃,終於誘使媽媽加入了這個旅行團。白松嚴令鄭舒宇必須在三天之內將媽媽弄上床,他們的計劃是明天晚餐時在媽媽的飲料中下無色無味的「聖女迷情粉」,激發媽媽的性慾。然後鄭舒宇在晚上潛入媽媽的房間行事。

我回到房間裡躺下,剛才我曾經想上樓一舉擊殺那三人,但是偵測到門口有兩名保鏢,顯然是高手,還配有槍支。而且即使殺了他們,打草驚蛇,萬一驚動了白松潛伏在島上的其他部下,可能就離不開太陽島了。因此我打算先走一步看一步,既然知道了他們的陰謀,那就見招拆招吧。

七月四日,上午天氣晴朗,海上起了風,我們旅行團按計劃到太陽島的海灘上遊玩。

媽媽今天戴了一副蝴蝶形的遮陽鏡,非常的冷艷性感。到了沙灘上,媽媽脫去了外衣,露出裡面的一套藍黑條紋相間的比基尼泳裝,下身的泳褲是兩側高開叉的,盡顯媽媽修長的美腿。泳褲只用一條細細的繩結繫在胯上,令人想像著只要用手指輕輕一抽,就可以看到裡面上帝恩賜的禮物。

海灘上,只有媽媽和那幾個洋妞穿了三點式,她們立刻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媽媽畢竟不像那幾個洋妞那麼開放,被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見我走過來,趕緊招手道:「小龍,快來,陪我一起下海遊泳。」我的眼光辛苦地從媽媽驚心動魄的美腿上移開,心中苦笑,由於我性屬火,所以對水有種天生的恐懼感。雖然從小在遊泳池裡學會了各種泳姿,但一遇上浩瀚無邊的大海,真是有點害怕。

我難為情地道:「姐姐,我……我有點怕水。」媽媽笑道:「小龍,虧你名字裡還有個龍字,竟然不會遊泳。不過沒關係,姐姐來教你遊。」她牽著我的手,硬拉著我朝海裡走去。

我無可奈何,真想說我不是不會遊泳,而是怕水。卻又捨不得離開媽媽溫暖的小手。

這時,旁邊走過來一人,我定睛一看,是鄭舒宇,他來幹什麼?

鄭舒宇對媽媽道:「美麗的小姐,我可以榮幸地邀請您一起乘坐快艇,環遊太陽島嗎?」我和媽媽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不遠處停泊著一艘白色的遊艇。

「好呀,正好小龍不會遊泳,可以帶他一起去嗎?」媽媽高興地道。

「當然可以。」鄭舒宇瀟灑地道。

於是我和媽媽便上了鄭舒宇的小艇。我心裡暗暗冷笑,倒要看看他會玩出什麼花樣。

小艇開出去的時候,我看到有一個洋妞正趴在一塊衝浪板上,獨自朝外海遊去,看來她是想到浪更大的外海去衝浪。我認出這個洋妞叫蘇珊,昨天路上還跟我們搭過話。我羨慕地看著她,想像著她在海上衝浪時的英姿。

外海的風浪果然有點大,坐在快艇上被浪一上一下劇烈地拋著,很不舒服。

我不禁有些害怕,緊緊地握住媽媽的手,轉頭一看,媽媽也是臉色煞白。看到對方的窘態,我們不由得相視一笑,心情放鬆了許多。

鄭舒宇倒是一副玉樹臨風的樣子,挺拔的身軀微微的前傾,自如地操縱著快艇,在海上劈波斬浪。媽媽欣賞地看著他健美的寬肩窄腰,我心中暗嘆,看來這一回合我是輸了。

一路上鄭舒宇裝做也是第一次環島遊,沒怎麼向我們介紹沿岸的風景,但我看他嫻熟地避過一些暗礁,心想這裡他不知道來了多少次了。

大約開了將近一個小時,我們才看到原先出發的海灘,突然,媽媽指著遠處的海面上,道:「看,那裡有人落水了。」我們凝目看去,只見一塊衝浪板旁邊,蘇珊正隨著海浪的起伏而上上下下地漂浮著。這個地方離她剛才衝浪的地方已經很遠了。現在是漲潮的時候,她怎麼反而被衝到外面去了,真有點搞不懂。

「是衝浪者掉進海裡去了,這是經常發生的事,她自己會上板的。」鄭舒宇道。

「不對,她好像在呼救啊。」我看見蘇珊揮著手,海面上隱隱約約傳來她的叫喊聲。

「是啊,我們將小艇開過去吧。」媽媽道。

鄭舒宇遲疑了一下,還是將快艇開了過去。我回頭往海灘上遠遠看去,那裡的人們好像沒有發現這裡發生的事,海灘救衛隊也毫無蹤影。

海水的顏色已經變得很深了,海浪已經形成了兩米多高的大浪,兇狠地湧動著,落下時拍擊著海面,發出令人顫慄的「啪啦」聲,偶爾還看到幾個深不見底的漩渦,我的心直往下沈,這不是我喜歡的地方。

小艇開到離蘇珊還有幾十米的距離時,突然停住了,只聽鄭舒宇道:「那裡好像有股暗流,正將她往外捲去。我們沒辦法救她的,還是回去叫海灘救衛隊來吧。」「什麼?」媽媽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聲道:「這一來一回的時間太長了,蘇珊可能等不及了呀。」「你看她的周圍還有漩渦,下去救她是非常危險的。」鄭舒宇的聲音中流露出懼意。我不知怎地竟有點贊同他的說法。

「你將艇再開近一點好嗎?」媽媽急道。

「沒用的,我沒辦法在這種風浪中控制住小艇。」鄭舒宇低聲道,但還是將小艇開近了一些。

離蘇珊的距離很近了,她嘶啞的叫聲已經清晰可聞。

鄭舒宇沒有說謊,在這波濤洶湧的海面上,想接近一個目標是非常困難的。

一個接一個大浪迎著船頭衝擊而來,快艇便像一塊小葉,完全沒有任何自主的能力。

這時一個大浪打過,我們發現蘇珊和她的衝浪板竟然分開了。失去了衝浪板,蘇珊在海面上瘋狂地舞動著雙手。

「該死,她的安全腳繩怎麼沒有和衝浪板連在一起!」鄭舒宇臉色陰沈,低聲咒罵著。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媽媽道。

我們解開小艇上的救生圈,往蘇珊處拋了過去,救生圈繫在艙旁鐵環的尼龍繩蹬個筆直。但救生圈落在了離開蘇珊還有幾米遠的距離,蘇珊徒勞地朝救生圈夠著,但就是差了那麼幾米。

我們收回救生圈,又試了幾次,但一來繩子太短,二來風浪太大,總是差了一段距離。

媽媽無助地看著鄭舒宇,她以為我不會遊泳,看來是希望鄭舒宇能下海去救蘇珊。

鄭舒宇轉開了頭,裝做沒看到。

媽媽突然一咬牙,道:「你們穩住小艇,我下去救她。」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媽媽已經躍入海中。

望著媽媽雪白的身子在黑色的大海中遊動著,而前方不遠處正有一個急旋的大漩渦,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不,我不能讓媽媽去涉險!

我大叫一聲,「等等我。」翻身也跳了下去。

到了海裡,我才知道過去在遊泳池裡習練的泳技是多麼的幼稚可笑,幾個大浪打來就把我打得不辨東西了。潛到海裡更是恐怖,四周黑沈沈的能讓人窒息,並且海底的激流一樣可以把人衝擊得暈頭轉向。

我浮上水面,大口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鄭舒宇在幾米外的遊艇上嘲笑地看了我一眼,又朝遠處望去了。

我的心反而冷靜下來,媽媽還在前面,我一定要克服我的恐懼感,遊上去幫助媽媽。

我心如止水,四周變得一片寧靜,深吸了一口氣,我再度潛下水去。功聚雙目,竟然可以看到前方十丈左右的距離。我精神一振,克服了暈眩的感覺,緩緩增加速度,奮力向前遊去。

很快我看到了前面的媽媽,心裡一陣欣喜,媽媽的小泳褲在單調的海水中顯得特別親切。我遊上去,拍了拍媽媽的隆臀,媽媽轉過身來,我衝著她喊道:「姐姐,我過去救人,你先到艇上去。」我一看那個救生圈就在幾米外,遊過去將它推給了媽媽,示意她先遊回去。

媽媽擔心地望著我,喊道:「小龍,我在這兒等你,你千萬要小心啊!」我衝她笑了笑,轉身朝蘇珊處遊去。費了很大勁才繞過那個漩渦,接近了蘇珊,她已經快支持不住了,雙手在海面上亂揮著。我趕緊遊過去,正想抱住她,沒想到被慌亂中的蘇珊一把勒住了脖子。蘇珊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力,勒得我喘不過氣來。我的武功十成發揮不了一成,被蘇珊拖著,驚慌中嗆了兩口水,我胡亂蹬著腿,和蘇珊一起往下沈去。

海水中,壓力由四面八方迫至,胸口很快變得非常憋悶,我忍不住張大了嘴想呼吸,卻又喝了一口鹹得發苦的海水。外息逐漸斷絕,正絕望間,丹田處突然有如千萬把小針在刺,極度的痛楚中,我想叫卻又叫不出來。

突然,丹田處象爆炸了開來,一股氣流決堤般衝入奇經八脈,我身體一輕,胸口感到無比的輕鬆,難道在這種絕境下進入了先天胎息的境界?真是絕處逢生啊,我高興得真想大哭一場。

蘇珊可能已經昏了過去,勒在我脖子上的手臂已經鬆開了,我脫出來,摟著她的腰向上遊去。

幾分鐘後我癱軟在小艇上,剛才那一切就像是一場不真實的夢,令我心有餘悸。在海裡我就對蘇珊實施了急救,這會兒她已經可以自己呼吸了,只是身子還十分虛弱,媽媽正在一旁照顧著她。

下午,我和媽媽到醫務室看望蘇珊時,她的身體已經基本上恢復了,但還在輸液。看到我們進來,蘇珊用比較標準的普通話對我道:「謝謝你,我的救命恩人。」「呵呵,蘇珊姐姐,你更應該謝謝楚函姐姐,是她的勇氣鼓勵了我。」我笑道。

「哦,是嗎?楚函小姐,你不但人美,心地更美。我真的非常感謝你們冒著生命危險救了我。」出了病房,媽媽笑盈盈地看著我,道:「小龍,你很會說話呀。什麼我的勇氣鼓勵了你,是真的嗎?」「當然是真的,下海前就跟你說過,我很怕水。但那時看到你在海裡遊著,我一陣激動,就什麼也不怕了。」媽媽有些感動,沈默了一陣,低聲道:「你那時被蘇珊拖入水下,我十分擔心,生怕你出什麼意外。後來你重新露出海面時,我真是高興極了。」「真的?」聽著媽媽情深意切的話語,我興奮不已,衝著媽媽一個勁地傻笑。

我和媽媽對視了片刻,媽媽不堪我火辣辣的眼光,紅著臉轉頭走開了。望著媽媽姣好的背影,我的心頭一陣狂喜,難道我真的在和媽媽談戀愛嗎?今天有了個良好的開端,一定要趁熱打鐵,我三步並做兩步趕上了媽媽。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七)

我和媽媽躺在房間裡寬大的雙人床上,抱在一起擁吻著。橘黃色的燈光在媽媽夢幻般的臉上抹了一層金黃色,倍增她的嬌艷。

我翻身將媽媽壓在下面,擠迫著媽媽動人的身體,這種零距離的接觸使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個關節都酥麻了。媽媽不堪刺激,發出陣陣的低吟。

媽媽高聳的胸脯在引誘我犯罪,我雙手按了上去,五指戟張,隔著衣服肆意揉捏著媽媽極具彈性的乳房。

媽媽有些慌亂,她在我身下不安地扭動著身體,這更激發了我的慾火。我開始解媽媽衣服的鈕釦,媽媽猝不及防,洋裝的鈕子很快被我解開了幾顆,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媽媽今天穿了一件刺繡精美的寶藍色胸罩,雖然是保守的全罩杯式樣,但渾圓飽滿的乳球仍然從胸罩兩邊擠了出來。

我嚥了口唾沫,俯下身去就想去親。媽媽卻用手抵在我的胸膛上,她低聲道:「小龍,不要……」。

「為什麼?」我不甘地問道。

「你年紀還小,這種事……這種事還不太適合你這個年齡的少年。」媽媽道。

「我不小了,我都十六了,應該是青年而不是少年了!」我抗議道,再一次虛報出我的年齡。

「噗哧……」媽媽看我面紅耳赤的樣子,笑出了聲,道:「瞧你,還不小呢,這樣子跟小孩搶糖吃似的。」可能覺得這個比喻不太恰當,媽媽又道:「小龍,你能不能讓姐姐先起來,這樣撐著你說話很累哩。」我無奈翻身倒在床上。媽媽起身整理好衣裳,見我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笑道:「小龍,再這樣板著臉,姐姐可真把你當做小孩子了哦。」我哭笑不得,我如果是孫悟空,就是再神通廣大,也要被媽媽這個觀世音菩薩耍弄得團團轉。

「楚函姐姐,我……我是真心的喜歡你的呀。」媽媽的臉一紅,道:「小龍,姐姐知道。姐姐也很喜歡你,可我們畢竟才認識短短的四天啊。」說得倒也是,在媽媽眼裡,我這個「楚雲龍」只是個剛認識不久的中學生,如果這麼快就那個,不是太隨便了嗎?

我心中釋然,道:「楚函姐姐,你說得對,是我太心急了。不過沒關係,我有耐心等的,因為我真的很愛姐姐。」我的真情告白,讓媽媽十分感動。看得出來,她對我還是有些愛意的,不然剛才也不會和我在床上那樣的熱吻。

我將VOD機從衛生間挪到了衣櫃裡,又仔細檢查了一下衛生間,沒有發現其它的攝像頭,這才放心地讓媽媽進去洗浴。

在媽媽沐浴的時間裡,我默想了一下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我的表現可以說是十分突出,並且媽媽現在正處於危機之中,她的防線應該很容易失守。可是為什麼到關鍵的一步時我會功虧一簣?

噢,我悟到了!是「姐姐」這個稱謂,使媽媽從一開始就將我定位在「弟弟」的角色上,雖然現在流行「姐弟戀」,但媽媽顯然不好此道,她需要的是一個可以讓她崇拜的男人!聯想到上午我神勇地救出蘇珊時,媽媽在海上看我時迷醉的神情,我越發確認了這一點。

哈哈哈,既然只有這樣才能讓媽媽愛慕,那就來吧,我有實力成為一個真正的征服者!

信心在我的心中急劇地膨脹著,牆壁上的大鏡子中映著一個目光深邃的英俊少年,正擺著一個握拳在胸的大衛雕像經典姿勢,簡直酷斃了。那就是我——戰神楚雲龍,即將用無可抵擋的魅力去俘獲愛與美的女神的芳心。

媽媽洗完澡出來了,用乾毛巾擦著頭髮。

我張開張臂,儘量展示一個欣賞式的微笑,張開雙臂,擁抱了一下媽媽,在她耳邊沈聲道:「我的女神,你真美。」媽媽單薄的衣服下好像沒有戴胸罩,一對圓滾滾的乳房正壓在我的胸膛上。

我強忍著這銷魂蝕骨的感覺,放開了媽媽,道:「楚函,我上去拿套換洗衣服,馬上就回來。」我故意不叫她姐姐,這是一個新的開始。

我的變化可能使媽媽有些愕然,她下意識地抓住我的手,道:「小龍,別走。」「只是一會兒而已,我很快就下來。或者你和我一起上去。」我微笑道。

「不要……」媽媽低求道。

我裝作無可奈何的樣子,瀟灑地聳了聳肩,道:「OK,不去就不去吧。頂多今晚不換衣服,無所謂。」不等媽媽答話,我又道:「我去洗個澡,你如果困了,就先睡吧。你睡床上,我呆會打地鋪。」我不像以前那樣對媽媽表現出依戀的態度,這讓媽媽有些吃驚,她呆呆地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淡然地走過她身邊,進了衛生間,關上了門。這是關鍵的一步,要讓媽媽覺得我不是個整天賴在她身邊,唧唧喳喳的小孩子。

我飛快地衝了個澡,擦乾身子後,用另一塊干的大浴巾圍住了下身,像傣族的筒裙。照了照鏡子,挺像個酷哥的。

回到房間裡,媽媽並沒有睡,她坐在床上抱著雙腿,痴痴地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到媽媽這副樣子,我差點就宣告投降,偎依上去哄她開心了。

我強行忍住了,故作漫不經心地道:「夜深了,怎麼還不睡?」「你跟不跟我在床上睡覺?」媽媽突然問出這麼驚人的話語。

我的心神頓告失守,傻在那裡,按照我剛才裝酷的性格,應該回答「不」才對。可是,我怎麼捨得放棄這種機會?

「我……如果你覺得這樣更安全,也不是不可以啦……」我努力維護自己酷哥的形象。

「噗哧……」媽媽忍不住一笑,如百花綻放,說不盡的嬌媚。但她又馬上板起臉道:「上不上床隨你。你要上床睡的話,就睡床尾。不過順便提醒你,我晚上睡覺時可不怎麼安穩,如果不小心把你一腳蹬下床去,別怪我沒有言在先。」媽媽說完,咬著下嘴唇,似乎是在強忍著笑。她自顧自躺下,掀開被單半蓋在身上,將背對著我。

我目瞪口呆,看來我苦心經營了半小時的「深沈男人」形象在媽媽面前真是不堪一擊,這麼快媽媽又完全佔據了主動。我苦笑著關了燈,爬上了床,頭朝床尾躺下,心裡安慰著自己,總算有所進步,起碼媽媽沒再將我看成個小孩了。

說實在的,我心裡還是很激動的,自從我六歲上小學後,就沒有跟媽媽在一張床上睡過。今晚終於混了上來,雖然是在床尾。

我面朝中間躺下,我的臉正對著媽媽的腳。單薄的被單根本無法遮蓋住媽媽身體動人的曲線,我垂涎三尺地看著媽媽露在被單外的裸足,心癢難搔。唉,還是不要想了吧。我咬咬牙轉了個身。可是沒過多久,忍不住又轉了過來。

如此折騰了十幾趟,偏偏媽媽一言不發,我都快要發瘋了。

「你翻來覆去的幹什麼,在煎烙餅啊?」媽媽道。

媽媽總算開口說話了,雖然聲音是冷冷的,但我還是十分激動。我哀求道:「楚函,我……我實在睡不著,好難受啊。你能不能跟我說說話?」「你叫我什麼?」仍然是冰冷的聲音。

「楚函……姐姐……」我投降了。

「這才乖……」媽媽輕輕笑出聲來。

我實在很奇怪她的聲音怎麼能一下子如冰河解凍般融化,心裡十分沮喪,看來又被狡猾的媽媽打回原形了。

媽媽翻過身來,輕拍著我的腿道:「好了,小龍,早點睡吧,明天我們還要一起出去玩呢。」「嗯……」我有點失落。

在黑暗中睜著眼睛躺了好一會,還是睡不著,腦海裡老是浮現媽媽剛才坐在床上沈思的容顏,媽媽真的好美啊。

忽聽媽媽低聲道:「小龍,你睡著了嗎?」

我如聞仙樂,趕緊應道:「嗯嗯,沒有哪。姐姐,什麼事?」「小龍,你說……」媽媽好像很害羞,她低聲道:「你說我今晚要是喝了那什麼『聖女迷情粉』,現在會是個什麼樣子?」媽媽的聲音越說越低,但聽在我的耳裡卻如響起一聲驚雷!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就是再傻,也知道這是媽媽向我奏響的衝鋒號角!

我激動得幾乎要仰天長嘯了!一骨碌爬起來,猛地掀開了媽媽身上蓋的被單。

媽媽驚呼了一聲,蜷縮成一團,我撲了上去,緊緊地將她蓋在下面。

「小龍,你輕些。」黑暗中,媽媽低聲道。

「對不起,姐姐,我現在是在報復,所以後面的動作會更重。」「噢!小龍,你要幹嘛……」媽媽呻吟著,她的上衣已經被我脫去。

「姐姐,你好騷,裡面竟然沒戴胸罩,是不是打一開始就想誘惑我,呃?」我惡狠狠地揉著媽媽的一對乳房,她的兩顆乳頭被我捏在手心裡,麻酥酥的,觸感很好。

「小龍,不要……」媽媽悶騷地呻吟著。現在的「不要」跟剛才的「不要」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含意了。

我心想還是快點將生米煮成熟飯吧,免得夜長夢多。我急急地扒下了媽媽的睡褲和內褲,媽媽配合地伸曲著腿,我的心跳陡然加速,看來媽媽是真想跟我合體了。

黑暗中隱約看見媽媽下體朦朧的黑三角,我嚥了口唾沫,粗暴地張開媽媽的雙腿,壓了上去。我使勁地挺著屁股,在媽媽的下身亂撞著,碰到了媽媽胯下神秘的小肉肉,有時候撞歪了,小雞雞竟然鑽入了媽媽彎曲的陰毛叢中。

可能是由於太激動的緣故,我的小雞雞一直處於半舉的狀態,有好幾次已經到了洞口,卻又滑開了。我十分著急,可是越急越不濟事。媽媽在我身下低低地呻吟著,反而讓我羞愧不已。又做了幾次努力,還是毫無起色,我頹然地倒在了床上。

想幹的是我,不行的也是我,我真是沒臉見媽媽了,真恨不得鑽到床底下去。

媽媽轉過身來,伸出雙臂將我摟在懷裡,她柔聲道:「小龍,這是你的第一次吧?」「嗯……對不起,姐姐。」

「傻弟弟,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你如果表現得很有經驗,姐姐反而會不高興呢。」媽媽道:「好了,小龍,你現在什麼都不要想,今晚你一切都聽姐姐的,好嗎?」媽媽俯在我的耳邊低聲道,灼熱的呼吸讓我面紅耳赤。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

突然,媽媽將膝蓋擠入我的兩腿之間,豐滿的大腿不輕不重地頂住了我的睪丸,我被擠壓得很充實,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同時我的左腿也被媽媽夾在了胯下,媽媽將毛茸茸的陰毛和豐厚的陰唇在我的大腿上來回磨蹭著。

這樣我和媽媽成了親密的「並刀如剪」的姿勢。

「小龍,告訴姐姐,你最喜歡姐姐身上哪裡?」媽媽低低喘息著,身體也變得灼熱。

平日裡媽媽都是一副高貴端莊的模樣,沒想到她現在為了我,竟然暴露出她在床上悶騷的一面!我既感動又興奮,由於嘴巴被媽媽的胸口摀住了,只能甕聲甕氣地道:「姐姐身上的所有地方我都喜歡。」「賴皮,這個答案不算數!」媽媽輕笑道。

「嗯……姐姐,我……我最喜歡偷看姐姐的腳了。」說出了隱藏在心底深處的秘密,我害羞得將頭埋入媽媽懷中。

「噢,壞壞的小龍,竟然喜歡姐姐的腳……姐姐好歡喜啊。」媽媽也有些興奮了,她的腳一直是她最神秘的性感區。她按了按我的小屁股,讓我的小雞雞貼在了她的腹股溝上。

「小龍,姐姐這幾天大部分時間都是穿著旅遊鞋,你是怎麼看到姐姐的……姐姐的腳的?「她低聲呢喃道。

「姐姐,今天在沙灘上,你的腳上沾了一些沙子,好誘人,我偷看了好幾眼。」我道。

「好壞……」媽媽吃吃地低笑道,突然用手指在我的小雞雞頭上擰了一下。

我低呼了一聲,喘息道:「後來在遊艇上,姐姐你在看岸上的風景,可我卻一直在偷看你的腳。有好幾次我裝作坐不穩的樣子,靠在你身上,卻用腳偷偷地撥弄你的裸足,你都沒發現。」「噢……小龍,你下流!那時候就在欺侮姐姐。」媽媽情動了,她的下陰在我的大腿上不斷磨擦著,彎曲的陰毛紮在我的大腿上,刺刺的,好癢。

「姐姐,我那時候在想,在想……」

「想什麼呀?」媽媽嬌喘道。

「我在想我的腳和姐姐的腳在偷歡。」我豁出去了。

「啊……小龍,你這個小色魔!」媽媽的身子一抖,她緊緊地夾住了我在她胯下的那條腿,我感到媽媽的那裡已經非常濕熱了。媽媽道:「噢……小龍,快上來,不要再挑逗姐姐了……姐姐現在就想和你偷歡。」「呃……」我突然發現我的陰莖已經勃得硬硬的,幾乎指在了12點鐘方向。

大喜過望,我趕緊翻身上馬,重新壓在了媽媽身上。我將手伸到旋鈕上,擰亮了床頭燈,「啊……」媽媽一時適應不了光亮,用嫩藕般的小臂遮住了臉龐。

「姐姐,我想開著燈幹你!」

「噢……小龍……來吧,姐姐想讓你幹了……」媽媽閉著眼睛,說著淫詞蕩語。

我跪在床上,媽媽主動張開了雙腿,修長的雙腿一下子纏住了我的腰。我稍微退了一下,將筆直的陽物頂在媽媽的生殖器上,不急不慢地撥弄著媽媽的蜜壺,媽媽的那裡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

「……小龍,你別逗姐姐了,快進來啊……」媽媽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我怎敢辜負媽媽對我的一片深情?將龜頭抵在媽媽的桃源洞口,心裡低呼道:「媽媽,我來了!」腰身一挺,「噗滋」一聲,我的陽具直搗入媽媽的龍宮!

噢,天啊,這就是媽媽的陰道,稍顯寬敞卻又溫馨動人!這體驗跟上次附體在周紅宣身上的完全不同,畢竟這回是我親身回到了媽媽的體內,感覺上更敏銳了千百倍。

媽媽火熱的腔肉在適應了我的大小之後,如湧動的細浪,層層疊疊地包裹了上來,我舒服得一陣呻吟,勇猛地抽插著,陰莖像一條怒龍在媽媽陰道泥濘的激流中逆流而上,媽媽連綿不決的吟哦聲如銷魂魔音般蝕骨,大增我的淫性。

抽了只幾十下,驀然,如有千萬隻螞蟻在叮咬般,陰莖奇癢難當,我將陽物整根地插入媽媽體內,精關一開,陽具如火箭炮般強有力地伸縮著,呼嘯地向媽媽的子宮發射出噴火的烈焰,禁忌的快感瞬間將我淹沒。

「啊……」媽媽低回婉轉的嬌吟如同聖母頌唱的天籟之音,將我帶入了天堂。

到了天堂的最高峰處,突然有一絲清涼的氣流從媽媽體內,以我的陽物為載體,流入我的經脈。我心頭一片寧靜,默默地吸收著這股清流,讓它在我的經脈中流動著,這是媽媽的極陰之氣了吧。

媽媽的陰氣綿綿不絕,我心想這樣吸下去不把媽媽吸乾了才怪。趕緊默運玄功,將丹田內的陽氣從我和媽媽的性器交合處渡入媽媽體內。由於媽媽方才被我的陽精衝破了防線,所以此刻陰門大開,很容易就接受了我渡過去的陽氣。

媽媽的牝戶就像個絕妙的容器,我的陽根則像根指揮棒,調度著媽媽的陰氣和我的陽氣。我緊緊地抱住媽媽,將兩道氣流融合在一起,在媽媽和我的經脈中運轉了九個大周天后,功行圓滿,四肢百骸真是沒一處不舒服。

媽媽如八爪魚般地抱著我,低聲呻吟道:「小龍,就這樣抱著姐姐。噢……渾身暖洋洋的,怎麼這麼舒服啊……「看來媽媽也感覺到了體內熱流的湧動。不知不覺中,我的邪火正慢慢地被媽媽的五行屬水的陰氣化去,煉成精純的真火。

我趴在媽媽身上一動也不想動,心想如果地球就這樣停止了轉動,該多好。

「小龍,你是個真正的男人了。」過了良久,媽媽在我的耳邊低聲道。

我感動得都要哭出來了,我撐起身子,看著媽媽嬌媚如桃花般的俏臉,再也不能自己,俯身狂吻著媽媽的臉龐,用我的熱吻表達著我對她無窮的愛意。

媽媽「嚶嚀」一聲,羞得閉上了雙眼,享受著我對她的輕憐蜜愛。

過了半天,我們的雙唇才再次分開。

「小龍,你的……你的那東西還在姐姐體內呢。」媽媽羞紅著臉。

「你不覺得它現在和你如膠似漆嗎?」我故作驚訝道。

「呸!」媽媽輕啐了一聲,道:「你剛才射了好多,人家現在裡面還鼓鼓的。」「那當然,這是我的童子精嘛!」我得意洋洋地道。

「真的?」媽媽調侃道:「一個十六歲的小男生,就沒有自己……」媽媽臉紅紅的,不說下去了。

「自己什麼?你說呀,說呀!」我笑著咯吱著媽媽。

媽媽將豐腴的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笑著縮成一團。

當晚我還想多來幾次,但媽媽怎麼都不讓,說是怕我傷身子。她哪裡知道我們之間的交合如水火交融,對身體是多麼的有益。

剛才我射得特別快,媽媽肯定沒有得到滿足。但我也不好太勉強,只得依了媽媽,摟著她沈沈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媽媽叫醒的,媽媽拍著我的屁股道:「小懶蟲,起床了,今天我們還要去海灘上玩哪。」「嗯,不嘛,我還要睡。」我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以為是在家中,媽媽在叫我起床。

「那好吧,姐姐一個人去玩了。」

什麼,「姐姐」?我突然驚醒過來,看見媽媽正站在床邊笑盈盈地望著我。

一時間,「媽媽」和「楚函姐姐」這兩個不同的身份將我有點搞迷糊了。

「你是……楚函姐姐?」我爬起來,懵懵懂懂地問道。

「好啊!小龍,這麼快就不認得姐姐了!」媽媽佯怒道。

我跪在床沿抱住了媽媽,將手伸入她的衣服撫摸著她光滑的裸背。哦,是的,現在我的身份是小龍,不是媽媽的兒子。媽媽是不會讓兒子的手這麼放肆地在她身上遊走的。我慢慢清醒過來。

「好了,別鬧了,快起床吧。」媽媽道,她輕輕掙脫了我,道:「我先去梳洗了,一會兒出來換你。」媽媽走進衛生間,關了門。

裡面傳來媽媽淅淅瀝瀝的小便聲,想像著媽媽坐在馬桶上的姿態,我心頭一陣歡喜,難道我真的已經佔有了媽媽?以後我是不是可以站在她旁邊看著她撒尿?

我高興得在床上蹦起來,我不是在做夢,這是真實的世界,我昨晚真的和媽媽合體交歡了!

趁著媽媽洗漱的時候,我飛速到樓上收拾了我的行李下來。媽媽從衛生間裡出來時,我正往包中取著毛巾。

「咦,小龍,你這麼快就將行李拿下來啦?」媽媽問道。

「是啊,這樣就可以和你正式同居了。」我一本正經地道。

「要死了,誰和你同居啊!」媽媽大嗔道。

「要不然叫……叫奸宿怎麼樣?」我想了想道。

「哎呀!小龍!你好壞!」媽媽不依地用手掌輕打著我。

我哈哈笑著抱住媽媽,便想親她。媽媽側臉躲避著我,道:「不行,你得先刷牙!」「遵命,夫人!」我鬆開媽媽,故意將手不經意地拂過媽媽胸前的雙丸,逗弄得她嬌軀輕顫。

我充滿了征服的快感,呵呵笑著走入了衛生間,留下媽媽在身後跺著腳嬌嗔道:「小龍,你這個沒良心的大壞蛋!」真是個美妙的早晨。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八)

白天,島上突然颳起了大風,大家在議論著昨晚天氣預報有颱風「莫拉克」在附近海域肆虐。難怪我們昨天在海上會遇到那麼高的大浪了。

大家在島上玩了一會兒,由於風太大,不得不返回酒店。

房間的VOD機已經被我恢復了原樣,所以媽媽和我都不想回房去。我們沒有隨團回去,而是在島上的一片小樹林中一起走著。

「小龍,姐姐想跟你說一件事兒。」媽媽道。

「什麼事?」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你非常像一個我很親近的人,令人不由自主地想和你在一起。」媽媽盯著我的臉道。

「呵呵,那說明我和姐姐有緣分。」我嬉皮笑臉地道,心裡卻惴惴不安,媽媽不會看出了什麼吧?

「小龍,姐姐把什麼都告訴你了吧。」媽媽突然堅決地道。

「嗯?」我心中打了個突。

「姐姐結過婚,又離婚了,而且已經有了一個十二歲的兒子,他長得很像你,這也是昨晚為什麼一開始我不想和你做愛的緣故。」媽媽看著我道:「但是跟你在一起又讓人莫名地歡喜,忍不住想被你抱住疼愛,這種感覺真的很矛盾。」媽媽低下頭去。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龍,你不會怪我事先沒跟你說明吧?」

「不會的,怎麼會。」我忙道:「其實我到現在還不敢相信,你說你有了一個十二歲的兒子,姐姐你今年頂多也就二十五、六歲,那麼這樣推算的話,你不是十三、四歲就生孩子了?」「小壞蛋,你可真會哄姐姐開心。」媽媽被我逗得笑了,「姐姐可沒有那麼年輕。」「姐姐,你真的很年輕!我沒哄你!」我盯著媽媽的臉道:「咦,姐姐,你今天臉上好像散發著一種神秘的光澤。」「是真的嗎?」媽媽羞紅了臉,低下頭道:「我早上起來照鏡子時也注意到了,今天的皮膚似乎特別白嫩,真不知道為什麼。」「嘻嘻,姐姐你忘了?童子精可是上好的美容品。」我邪笑道。

媽媽出人意料地沒有反駁我,臉反而更紅了,她道:「小龍,謝謝你,姐姐跟你在一起,確實感到快樂了許多。」我輕輕地擁住媽媽,心頭一陣甜蜜,所有的內疚和不安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小龍,你真的不介意我年齡比你大很多?」

「到底大多少?」我調侃道。

「不告訴你這惡人!」媽媽偎在我的肩膀上,用手指撥弄著我上衣的鈕釦。

「呵呵……」我開心地笑道:「姐姐你只跟我睡了一個晚上,便年輕了這麼多。再和我一起睡上個一年半載的,我都要比你還大了。」「誰要和你睡一年半載的呀!」媽媽嬌嗔道。

「姐姐你難道不願意?」我故作吃驚的樣子。

「小龍,你不是在騙我吧?」媽媽的臉色突然暗下來,道:「旅遊結束之後,你還會和我在一起嗎?」媽媽緊緊地抱住我,哀傷地道:「小龍,今天早上睡醒時,我覺得這一切彷彿一場不真實的夢,想到以後我們終究要分手,我的心好痛。」我心裡暗呼萬歲,媽媽真的愛上我了!

媽媽突然掙離了我的懷抱,道:「不過我後來想開了,人生中有這樣一段美好的經歷,我也應該知足了。」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媽媽情緒的變化,在媽媽貌似堅強的外表下,我看到她那顆脆弱的,需要人愛憐的心。

「幹嘛那樣看著我!」媽媽跺腳嗔道。

「唉……」我嘆了口氣,道:「原來姐姐只把我們的相識當作一場過眼的雲煙,我還想回到A市之後繼續和姐姐交往呢。」「你說什麼?」媽媽不敢相信地大睜著一雙美麗的杏眼。

「我說我今後要永遠和姐姐在一起!」我盯著媽媽的眼睛,大聲道。

「小龍……你說得是真的嗎?真的不離開姐姐?」媽媽撲入我的懷中,緊緊地摟著我,好像一鬆手,我就要飛走了似的。

「姐姐,我說得都是真的,我不在乎你的年齡大小,也不在乎你有個兒子,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動情地道。

「小龍……姐姐好高興啊。」媽媽在我的懷裡扭動著,嬌軀火熱。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我突然道。

「什麼?」媽媽的身子停止了扭動。

「就是從現在開始,我每天晚上都要在你的房間裡睡覺,當然是和姐姐一起在床上,而不是在床下。」我俯在媽媽的耳邊道。

「噢……小龍……」媽媽再也受不了我挑情的話語,她緊摟著我,嬌聲道:「人家是認真的,你還這樣戲弄姐姐。好吧,從今天開始,姐姐天天晚上陪你睡覺,你滿意了吧?」「我要摟著姐姐才能睡著……」我沙啞著聲音,繼續撩撥著媽媽。

「嗯……小龍要摟著姐姐睡……」媽媽意亂情迷,微張著唇期待著我的親吻。

「每天晚上都要和姐姐造愛。」我啄著媽媽的香唇。

「嗯……每天晚上都要造愛……噢……小龍……快親姐姐啊……」媽媽被我挑逗得快要瘋狂了,將滾燙的身子不斷地往我懷裡擠著。

拋開了年紀差距這個心結,媽媽這個成熟美艷的少婦,徹底表露出她的飢渴。

「我現在就要和姐姐交合……」

「嗯……交合嗎?」媽媽暱吶著,突然清醒了一些,道:「噢……不要在外頭,好羞人的。小龍,我們回房間吧。」「姐姐,這是沒辦法的事。房間裡更容易被人偷窺,如果我們再將VOD移走的話,他們會疑心的。」我知道媽媽不容易接受在這裡做愛,耐心地解釋著。

「嗯,小龍……」媽媽低著頭,顯然是默許了。

我趕緊趁熱打鐵,拉著媽媽來到樹林間的一塊草地。我坐在草地上,讓媽媽坐在我身上。拉開褲子的拉練,我裡面穿著一件前面有開口子的三角褲,因此很快陽具就直挺挺地鑽了出來。

「噢……」媽媽驚呼了一聲,「小龍,你……你的陰莖好白啊!」我才十二歲,陰莖當然白了,即使完全充血勃起,也還是顯得白白淨淨的,一點沒有獰惡的感覺。

「它還是個小雞雞啊。」我道。

「小雞雞……嘻,它這麼大,還是小雞雞嗎?好沒羞……」媽媽用手指頭刮羞著我的馬眼。

「哦,快握住它,我受不了了!」

「咯咯,可憐的小雞雞,姐姐要來捉你了。」媽媽嬌嗲地道,她將手指圈成環,靈活地套住了我的男根。

「小雞雞,大壞蛋,拔一拔,快長大。」媽媽好像在唱一首兒歌,聽得我血脈賁張。

看著我的陰莖在媽媽綿白的手掌中進進出出,媽媽溫熱的掌心緊裹著我的男根,我很快就有點禁不住了,趕緊道:「姐姐,別,別弄了。等一下……」媽媽鬆開了手掌,做勢用手指比了一下我陰莖的長度,笑吟吟地道:「我的拔苗助長真有效,小雞雞現在長成大雞雞了。」我簡直受不了媽媽言語的挑逗,媽媽要這樣嬌聲再來幾句,我都要噴出來了,趕緊讓媽媽起身脫內褲。

媽媽咬著下唇道:「小龍,你說這時候會不會有人在暗中偷看?」「不會的,你不要把裙子也脫了,只脫內褲就行了,即使有人,也什麼都看不到。」「那怎麼行,讓別人看到我們做這種事,還不夠羞死啊?」媽媽還是不肯。

我無言地躺在地上,用高舉的陽具表示著抗議。

媽媽忍不住笑了,道:「你這個小壞蛋,耍賴皮!自己不說話,讓小雞雞當你的幫兇啊?」媽媽不忍掃我的興,還是脫了鞋子和內褲,忙完了這一切,媽媽的臉紅得跟塊大紅布似的,趕緊又回到了我身上來。

媽媽光溜溜的屁股蛋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涼沁沁的好不舒服。

「小龍,這是我第一次在野外做這種事。」媽媽的聲音有些顫抖。

「室外運動,有利於身體健康的。」我調笑道。

「噗嗤……」媽媽再一次被我逗笑了,心情也放鬆下來,點著我的額頭道:「小色狼,就這一次,以後可不許了!」「姐姐,你是不是在我的腿上小便了,怎麼那麼濕?」我故作詫異地道。

「不要小龍胡說!」媽媽羞得用手掌摀住了我的嘴。

我趁機舔著媽媽粉嘟嘟的手指。

「噢……小龍……」媽媽星眸半閉,被我弄得情動了。

媽媽挪動著屁股,找尋著我的陽具。我真有點羨慕我的小雞雞了,可以看到媽媽淫糜的裙下風光。我並不急於插進去,而是將陰莖貼在媽媽的陰戶上,快意地穿梭著,一會兒就已經濕得像根剛吮過的冰棒了。

「姐姐,你的水好多,我的小雞雞在吃你的冰淇淋呢。」我逗弄著媽媽。

媽媽沒有答話,閉著雙眼,微張著唇,在認真地套著我的陽具。她的陰戶那張渴求的小嘴好幾次都差點捉住了我的龜頭,但都被我溜了開去。

媽媽含嗔看了我一眼,將手伸入裙下捉住了我的小雞雞。她用手指捏住我的陽物,對準她的陰道,慢慢地坐了下去。

「哦……」媽媽舒服地呻吟了一聲,熱乎乎的肉洞整根含入了我的陰莖。

「小雞雞回籠了。」媽媽輕笑道,一上一下慢慢地動著屁股,套弄著我的陰莖。由於採用的是女上位的姿勢,媽媽變得十分主動。

我在下面不忿就這麼輕易地被媽媽擺佈,弓起腰,一個勁地聳著臀部,往上抽擊著,雙手在媽媽身後揉捏著媽媽麵團似的大屁股。

媽媽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將我的頭摟在她的懷裡,扭動著腰肢,下體在我的恥骨上磨著。採用這種姿勢媽媽可以主動地磨擦她的陰蒂,我挺著腰,努力配合著媽媽。

依照上一次交合時內息流轉的經驗,我將內息集聚到陽物上,感覺到陽物似乎發熱漲大,媽媽的陰戶慢慢地變得很緊,一圈圈的肉紋緊緊地纏繞在我的陽具上,像同時有無數隻的小手在上下套弄著。

難道我的小雞雞真的變大了?媽媽顯然對此感受更深,她嬌呼著:「噢……小龍,我喜歡你的小雞雞,白白嫩嫩的小雞雞……它好像又長大了,啊……撐得好緊,都快要撐破了……唔……真的太美了呀!」媽媽激烈地上下動著,長髮如波浪般飛舞著,她的臉上露出狂喜的神情,陰道中的愛液如火山熔液般不停地往下澆。當她達到高潮時,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連串嬌美的悶哼聲,這時媽媽卻仰起了頭,以至於我看不見她高潮時絕美的表情,只能看到她雪白的脖子優美地伸展著。

隨著媽媽陰道的劇烈收縮,那裡湧出一汩汩的熱流,兜頭澆在我的陽具上,燙得我激烈地射出我的陽精,回報了媽媽的餽贈。

媽媽癱軟在我的身上嬌喘著。我親吻著媽媽,和她一起享受著甜美的餘韻,一邊運功滋補著媽媽。媽媽的身子在我的懷中不停地顫抖著,顯是非常滿足,這讓我感到無比的自豪。

「噢,小龍,你的精華好像散播到了我身體內的每一處,現在我全身象泡在熱水中似的,舒服的動都不想動一下。」媽媽在我的耳邊低語道。

還有比這情話更好的獎賞嗎?

中午摟著媽媽睡午覺時,我的元嬰又出去了一趟,往白松處探聽他們下一步的計劃。

白松這老兒真是變態,大中午的還在看幾個房間裡男女交歡的錄像,兩個裸體女郎跪在他旁邊替他手淫著。看來只有偷窺才能滿足他那病態的慾望。

我認得屏幕上那些男女都是旅行團中的遊客,不由得暗中嘆氣。我只能保護媽媽,無法顧及其他人了。

鄭舒宇因為計劃失敗,被白松臭罵了一頓。白松知道了我昨晚在媽媽房間裡過夜,更是暴跳如雷。現在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偷看媽媽和我在床上做愛。

今天上午他們檢查了媽媽房間的VOD機,當然沒有發現任何毛病。為了不出意外,他們仍然更換了一台帶有三個攝像頭的VOD機。

知道他們暫時還不至於用強,我放心地飛回了房間,上午我和媽媽確定了回A市繼續來往之後,現在一刻都不想在這個詭秘的島上呆下去了。

下午外面的風仍然很大,天陰沈沈的,還下起了暴雨。

我和媽媽在房間裡什麼事也幹不了,呆得發悶,索性到酒店大堂裡喝茶聊天。

在那裡我們遇到了已經完全恢復的蘇珊,還有在飛機上坐在我旁邊的那個女大學生,她叫桑劍書。

蘇珊再一次正式地向我和媽媽表示了謝意,桑劍書看著我的眼神也有些異樣,我看過去時,她又移開了目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們在一起聊天,抱怨著這鬼天氣毀了這次旅行。聊了一會之後,桑劍書提議我們去七樓歌舞廳去跳舞,她說那裡的音響不錯,昨晚上就有很多人在那裡玩。

「可這是白天啊。」和三個各具特色的美女聊天,我很喜歡現在的這種情調,有點不想上去。

「你看這象白天嗎?」蘇珊指著外面黑壓壓的天空,我們都笑了起來。我看著媽媽,媽媽一聽跳舞,原本慵懶的神情一掃而空,眼睛都發亮了。

我苦笑了一下,忘了媽媽最喜歡跳舞了。無奈,一個男的怎麼拗得過三個美女?我只好跟她們上了電梯。

進了舞廳的門,迎面湧來一陣震耳欲聾的聲浪,音響裡正放著節奏激烈的勁曲,舞池裡已經聚集了不少男男女女在蹦的。

蘇珊和桑劍書尖叫一聲投入到人群中去,兩個大美女的加入,引來了一陣陣的呼哨。

我身上的每一個細胞好像都隨著音樂在跳動,牽著媽媽便想下舞池,突然媽媽拉住了我,我回頭一看,她好像在對我說話。

在巨大的聲浪中,我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麼,我湊過去,對著媽媽的耳朵大聲道:「你在說什麼!」然後用手掌遮著耳朵附上。

「我說disco可能不太適合我!」媽媽也在我耳邊喊道。

原來媽媽在擔心這個,我衝著她喊道:「上午我們做愛後,你現在更加年輕漂亮了!」如此大聲地吼出這些話,又不用擔心別人聽到,真是太刺激了!

媽媽瞪了我一眼,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手臂。我痛呼一聲,不等媽媽反應過來,摟著媽媽的腰躍入了舞池。

這是個半圓形的舞池,很大,很爽,容納了幾十個人,沒有出現人擠人的現象。舞池圓心處,靠近前面歌台的地方還空著,我拉著媽媽往那裡走去。媽媽有些害羞,使勁想掙脫我的手,當然沒有成功。

這裡無疑是舞池的中心,我鬆開了媽媽的手,自顧自地開始扭擺起來,媽媽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幹什麼好。

我衝著她吼道:「楚函,讓我見識你的熱情與奔放吧!」媽媽如夢初醒,她腳尖點地,輕踏了一下節拍,隨著一個鼓點的重擊,她突然以一個出乎意料的高踢腿接轉體一百八十度開始了她的勁舞!

媽媽線條優美的長腿非常適合跳舞,她在五色的激光下扭動著令人炫目的優美曲線,長髮飛舞,渾身上下充滿了野性的魅力!看得我口乾舌燥。我怪叫幾聲,接連兩個空翻,圍繞著媽媽,配合她起舞。

媽媽的纖手幻化出各種優美的形狀,讓人熱血沸騰,在她如有魔力的舞蹈之下,我甘做陪襯紅花的綠葉。

場中的眾人早已不知不覺地圍在了我們身邊,為我們鼓掌歡呼,媽媽的一雙眼睛火熱地注視著我。我和媽媽平時排練舞蹈時形成的默契,這時候逐漸發揮出來,媽媽一舉手,一投足,我都知道她的下一個動作是什麼。

在最後一個音樂節拍即將到來之時,我半跪在地上,伸出了雙手,我和媽媽的眼神撞擊在一起,互相間充滿了信任,媽媽勇敢地一個墊步,伸足踏上了我的手掌,在音樂達到最高潮時,我們已經完成了一連串的動作,媽媽在我的托舉下,以一個嫦娥奔月姿勢結束了整個舞蹈。

四周掌聲如潮。

晚上,外面的雨停了,我們在白天那個小樹林中散步,呼吸著雨後新鮮的空氣。媽媽換了套綠色的連衣裙,仍然還沈浸下午舞蹈的興奮之中,我牽著媽媽綿軟的小手,分享著她的快樂。

「小龍,謝謝你。」媽媽道。

「為什麼要謝我?」

「是你幫助姐姐找回了自我。」媽媽盯著我,目光中孕滿了深情。

「姐姐……你是指下午的舞蹈?」

「嗯……在那一刻,我徹底忘記了過去,感到自己真的脫胎換骨了一般。」「姐姐……」我內心激動。

「小龍,你想知道姐姐的過去嗎?」

「不,姐姐,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只想要姐姐的未來。」「噢……小龍……」

媽媽投入我的懷抱,送上她的香吻。

良久之後,我們才分開。

「小龍,下午跳舞時,你配合的舞步,簡直天衣無縫,你是怎麼做到的?」「這就叫『心有靈犀一點通』。」我笑道,想胡混過去。

媽媽白了我一眼,又靠在我懷裡道:「不知道為什麼,我那時突然想起了我的兒子小丹。」「嗯……」我含糊地應著。聽到媽媽在我面前提我的名字,感覺十分怪異,好像「小丹」是另一個人似的。看來我扮演「小龍」這個角色真是太投入了。

「我現在好想好想小丹,他盼望這次旅行已經很久了,我卻狠心拋下他,一個人出來,現在我真的好後悔啊。」媽媽終於向我道歉了,我感動得差點哭了出來,當然是為了「小丹」。

見我沒做聲,媽媽擡起頭,擔憂地看著我道:「小龍,你不會不高興吧?」「怎麼會?」我的聲音哽嚥了,「姐姐的慈母胸懷,我……我……」我說不下去了,竟然哭出聲來。

「噢……小龍,不要哭,姐姐的心好疼。」媽媽伸手去抹我臉上的淚水。

我想忍住,眼淚卻不由自主地往下落。媽媽的眼中也充滿了淚水,終於,我和媽媽抱頭痛哭。

這一刻,我成了小丹,盡情地在媽媽懷裡哭出心裡的委屈。

哭了好長一段時間,我和媽媽才慢慢平靜下來。

媽媽從我的摟抱中掙脫出來,輕輕地推開我,擦拭著臉上的淚痕,嗔怪道:「小龍,你人好奇怪,人家想小丹,你哭什麼?害得姐姐也跟著你哭了一場。」我的心怦怦地跳著,一個勁地提醒自己,我是小龍,不是小丹,現在還不到表露身份的時候!

「不過這一哭,倒將我這幾天藏在心裡對小丹的歉意給哭出來了,真痛快。」媽媽伸了個懶腰,做了個深呼吸道:「回去我定要正式向小丹道歉,告訴他以後媽媽再也不會丟下他,一個人出去玩了。」噢,我太感動了。我張臂又想去抱媽媽。

媽媽躲了開去,嗔道:「小龍!別這樣色迷迷的樣子,人家在想小丹呢!」我大呼冤枉,道:「姐姐,我沒有色迷迷的呀,我只是想替小丹來感受一下姐姐的母愛啊。」「嗤……」媽媽笑出聲來,笑容如盛開的白牡丹,上面還帶著幾顆露珠,直讓我看呆了眼。

「還說沒色迷迷?看你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媽媽伸指輕戳著我的胸口,大嗔道。

「我……我……」我真是有口難辯,「姐姐,你……你真是太迷人了……」「就你嘴巴甜。」媽媽喜孜孜地道:「好了,算你了。來,抱抱姐姐。」我如奉聖旨,趕緊伸臂抱住了媽媽。媽媽摟著我的腰,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和我一起輕輕地搖晃著。

「小龍,你才十六歲,你家裡人怎麼放心你一個人出來玩?」過了一會兒,媽媽道。

「什麼叫『才』十六歲?我已經是個男子漢了!」我挺起胸膛,用結實的胸肌頂著媽媽柔軟的胸脯。

「咯咯……別鬧了,小龍,再鬧姐姐就不讓你抱了。」媽媽笑道。

我老實了點,心想還好躲過了這個問題。

「小龍,你說今後我們回去了,你會不會碰見小丹?」媽媽又道。

我立馬頭大如斗,這可是個更敏感的問題,一定要謹慎做答。

「當然會了,他肯定是個很乖的小孩,我要教他學習,還要帶上他,我們一起到公園去玩。」真是匪夷所思的答案,我只有將「小丹」想像成另外一個乖寶寶。

「真的……」媽媽顯然很高興,有一陣子沒說話,不知道是否在憧憬著那幅三人在公園裡遊玩的畫面。

過了一會,媽媽有些擔憂地道:「可是你比他大不了多少,他可能會排斥你的。」「有可能,男孩一般都有戀母情結,想獨佔媽媽的愛。小丹平時是不是有這種表現?」「嗯……也沒有太明顯。」媽媽的嬌軀輕輕扭動了一下。

我心中暗笑,這可真是個刺激的遊戲。但我卻不敢再問下去,因為我隱隱覺得利用「小丹」來挑逗媽媽不好,一不小心,就有損「小龍」在媽媽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九)

昏暗的樹林中我和媽媽纏綿地擁吻著。媽媽身上穿的連衣裙是前搭扣式的,我將一隻手悄悄地從媽媽半敞的衣領伸進去。

媽媽急劇地喘息著,半推半拒。

「姐姐,你……你沒戴胸罩?」我又驚又喜。

媽媽嬌哼了一聲,紅著臉別過頭去,但是身子卻扭動著,將胸前的兩顆紅珠在我的手掌心中磨蹭著。

我心中暗呼,好悶騷的媽媽。我將她胸前的搭扣解開,把裙子從一邊肩膀上拉下來。媽媽裸露了半邊酥胸,她羞得向後仰著身子,用手臂遮住了臉龐。

「噢,這真是上帝完美的傑作。姐姐,你的乳房尖翹得像月宮裡偷跑下來的玉兔,難怪你可以不戴胸罩了。」我用手掌掂著媽媽沈甸甸的乳峰,讚嘆不已。

「小龍……」媽媽羞不可抑。

前兩次和媽媽交歡時,第一次太緊張,第二次在野外,媽媽根本沒有脫去上衣。現在終於可以好好欣賞媽媽的乳房了。

我索性將媽媽的裙子整個拉到腰間,媽媽的上半身於是裸露在我面前。即使在昏暗之中,我依然被媽媽身子無與倫比的美給深深地震撼了。

我撫摸著媽媽如一面玉台般平坦的小腹,指尖滑過媽媽的肋間,兜住了媽媽豐墜的雙峰。

噢,這就是曾經哺育過我的生命之乳,十多年前,我曾埋首其中,貪婪地吸取我生命的第一口甘甜。如今,我回來了,我要用另一種方式來表達我對她們的愛。我將頭靠在媽媽柔軟的乳房上,輕舔著媽媽嬌嫩的乳溝,媽媽的身子顫慄了一下,像風中飄搖的百合花,我緊緊摟住了她,用我的體溫呵護著媽媽裸露著的肌膚。

我抱著媽媽,像捧著一件珍貴的藝術品。輕輕地啜吸著媽媽恬靜的乳頭,讓它們在我溫暖的口中悄悄地茁立。

「小龍,你弄得姐姐好癢啊……」媽媽在我的懷中如蛇一般扭動著。

我從對媽媽敬愛的情緒中清醒過來,現在我的角色是媽媽的情人『小龍』,而不是媽媽的兒子『小丹』。

想起上一次在周紅宣處即使救了媽媽,媽媽也吝於讓兒子多看她乳房一眼,現在居然對一個認識不到幾天的小情人,心甘情願地獻出她高貴的聖母之峰。心裡還真不是滋味。

噢,『小丹』,你太可憐了,你對媽媽痴愛的心竟然得不到她的理解,現在就讓你得到一些補償吧。我恣意地揉捏著媽媽的乳房,媽媽的乳頭在我的指間無辜地望著我,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麼突然間變得這麼粗暴。

我快意地擰著媽媽瞪得圓圓的乳頭,心道:要怪就怪你的主人吧,誰叫她當初對我那麼無情。

媽媽不堪我對她乳房的肆虐,將頭靠在我的肩上,低喘道:「小龍……姐姐現在好想跟你做愛。」「姐姐!」我吃驚地望著媽媽,簡直不相信這句話出自她的口中。

「別這樣看姐姐,姐姐對你投降了,還不行嗎?」媽媽用雙乳內側磨擦著我的臂膀。

天啊,這哪是什麼投降,分明是在火辣辣地誘惑我!我捋著媽媽的乳頭,五指聚集在她的乳首上,再突然放開它,讓它自由地彈跳著。我道:「我們去哪裡呢?房間裡不行,外面又太濕。」「不管,都是你逗人家的,你快找個地方,人家那裡也已經濕了……」媽媽附在我的耳邊,淫蕩地道。

看到媽媽變得如此之騷,我的陽具硬得不行。我提議道:「我們去樓上的錄像廳看看好嗎?」「好吧,你說去哪,姐姐就跟你去哪。」媽媽柔若無骨地靠在我身上。

我幫媽媽穿好衣服,幾乎是將媽媽半抱到了錄像廳。廳裡頭屏幕上正放著一部外國片,不知所云。裡面很暗,只有屏幕上反射的微弱的亮光,下面的座位是一個個的包廂,倒十分合適。

好像沒什麼觀眾在看錄像,我們找了個空的包廂,我脫了褲子,坐在皮沙發上,讓媽媽面對著我,跨坐在我的腿上。

媽媽裙子下什麼都沒穿,又光著涼絲絲的屁股坐在我腿上,陰戶早已經濕得不像話,再一次將我的大腿當成了她的尿布。

不等媽媽坐穩,我的陽具便直接正中靶心,進入媽媽的身體。媽媽滿足地呻吟了一聲,伸出雙臂環繞著我的脖子,開始上下聳動著屁股。

廳裡響起了一陣「嘰嘰呱呱」的富有節奏的配音。我趴在媽媽耳邊低聲道:「姐姐,你弄出的聲音好大,整個錄像廳都能聽得見。」媽媽羞得不敢擡頭,但她的下體還是執著地挺動著,陰道里的熱流不斷地湧出。

「好像有人走過來了,快下來。」我壓低了聲音,做勢要把媽媽舉起來。

「不……不要動……」媽媽幾乎要哭出來了,她緊緊地摟著我,扭著腰抗拒著我的舉動。

其實哪有什麼人,我順勢將手挪到了媽媽屁股上,快意地揉捏著她綿軟的臀肌。在這種隨時有可能被別人看見的刺激下,媽媽很快就衝向了高潮。

「啊……啊……不行了……要洩了呀……唔……唔……」媽媽怕叫出聲來,用拳頭塞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的身子開始瘋狂地扭動起來。我十指擠壓著媽媽的屁股,配合她衝上一次次的顛峰。

回到房間裡,我將渾身癱軟的媽媽放在床上,媽媽像放開了一切般的攤在床上,裙子的下襬敞了開來,露出一對雪白迷人的修長美腿。

我意猶未盡,關了房間裡的所有的燈,然後抖開床上的兩張大被單,將我和媽媽罩在底下。這樣,白松就只能偷看到起伏的被單了。

被單下面黑乎乎的,令我回味起了小時候躲在被窩裡和媽媽玩耍時的溫馨。

我的目光逐漸適應了黑暗,讓媽媽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著她的屁股。我將媽媽的裙子撩到腰上,這樣她碩大的屁股就正對著我的臉了。

媽媽屁股間的蚌肉濕漉漉的,還滴著蜜汁。我雙目放光,媽媽的大臀,媽媽的陰戶,都是屬於我的!

我撲上去,雙臂一邊一個抱住媽媽如玉柱般的大腿,伸出舌頭就往媽媽的蜜壺上舔去。

媽媽低呼了一聲,扭著腰想擺脫我的侵襲,我怎能讓她得逞?緊緊地箍住了媽媽的下身,使勁地將頭往她的胯下鑽去。媽媽的大屄屄騷而多汁,我「哧溜、哧溜」地舔著媽媽的淫水,感覺有點像莫泊桑小說裡描寫的生牡蠣的滋味,真是太美了。

「小龍……不要啊,那兒髒……」媽媽挪動著屁股,想躲開我,卻在我的臉上、鼻子上都塗滿了她的愛液,粘粘滑滑的,好不難受。我不甘地將臉上的液體擦在媽媽的屁股上,再一點點地舔乾淨。媽媽被我弄得再也說不出話來,只能無力地呻吟著。

品嚐了媽媽胯下鮮美的蚌汁後,我陽氣大盛,單膝跪地。媽媽的屁股拱在我的面前,就像一個大砲台,我在上面架起了威猛的「馬後砲」,媽媽臣服在我的腳下,像一匹等待大將軍跨騎的溫順的母馬。

我抖開了被單,擋住了身後VOD的拍攝路線。

穿上了披風,自然要揚鞭上馬了!大將軍不由分說地往媽媽的大白面屁股間插入一根棍子,這根棍子在媽媽的屁股間殺進殺出,弄得漿水四濺。

媽媽的大臀如同兩面碩大的盾牌,奮勇抵擋著騎士的衝鋒,但被後面勇猛的鐵騎撞得亂顫亂跳,瞬間潰不成軍。

我雙手左右包抄,發動鐵鉗攻勢,夾住了媽媽的屁股,終於制服了媽媽這匹失韁的母馬。不等媽媽遞上降書順表,我下身一挺,龜頭騎士衝入了她的深宮之中,俘獲了媽媽的花心皇后。

我得意洋洋地道:「姐姐,速速命你的花心皇后向我的龜頭騎士投降!」媽媽大羞不答,陰道收縮,狠狠地夾著我的龜頭騎士。

我大樂,龜頭騎士在宮中粗暴地蹂躪著花心皇后,花心皇后婉轉低吟著,奉獻上秘釀的瓊漿玉液。龜頭騎士大喜貪杯,在媽媽的花園裡吐了個一塌糊塗,最後渾身發軟地被扔了出來,幽徑的門在他的身後關上了。

媽媽扭著屁股,吃吃地笑著:「可敬的龜頭騎士,快來啊,花心皇后還在裡面等著您呢!」我哭笑不得,抱著媽媽的屁股,倒在床上,將被單一掀,再次遮住了春光。

接下來的兩天都是颱風天氣,阿健告訴我們由於附近海域仍然有暴風雨,所以船隻不能出海。按正常的旅程安排,我們應該回到A市了,可現在憋在島上,哪兒也去不了,島上的通訊設施又很落後,無法跟外頭聯繫,大家的心情都很煩躁。

媽媽的情緒也變得十分低落,我猜她可能是在想小丹,沒辦法,我又不能向她吐露實情,只好盡力安慰她了。

今天是7月8日,外面風已經小了很多。一大早阿健就通知我們今天船又開不了,大家鼓噪起來,阿健趕緊溜了。無奈,大家吃了早餐之後就各自到島上散步去了。

我和媽媽走到了人跡罕至的太陽島後山的一個可以望海的崖上,這個崖的名字叫「瓊雪崖」。

媽媽身披羅衫,孤獨地站在瓊雪崖上,眺望著遠方的一段海岸線。媽媽身上的輕衫被風吹得緊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媽媽身子健美的曲線。我站在媽媽的側後方,目眩神奪地看著媽媽綽約的丰姿。

「是海風的味道,我喜歡看海,喜歡大海的自由。」媽媽深深地呼吸著,說道:「小龍,那條海岸線所在是什麼地方?」我想說那可能是另外一個海島,卻沒說出口。

媽媽輕嘆了口氣,無力地靠在我的肩膀上,道:「小龍,你說小丹現在在家裡會不會很擔心?」「我們的家人肯定會擔心我們的。但是姐姐,我們只有互相鼓勵,才有希望走出這困境。」我安慰媽媽道。

「嗯,你說得對,我不該這麼消沈的。」媽媽道,「這幾天幸好有你在我身邊,否則我真的可能會崩潰。」「姐姐,我和你的感覺是一樣的。」

「小龍,一想到如果當初不是你,我可能已落入鄭舒宇的魔掌,我就不寒而慄。」媽媽顫抖了一下,縮進我的懷裡,道:「抱緊我,小龍……」我緊摟住了媽媽。

「小龍,我真的好害怕……」

「別怕,姐姐,我們會安全回家的。」摟著媽媽的手臂緊了緊,我堅定地道。

「吻我,小龍……」

我吻住了媽媽輕顫的芳唇。媽媽喘息著,她的臉紅得像要滴出水來,雙目迷離,擡頭看著我道:「小龍,姐姐……姐姐想親你那裡……」「噢,不要……」我身子一震,阻擋著媽媽。

媽媽緩慢卻又堅決地向下滑去,跪在了我的腳前。

當媽媽哭泣著含入我雪白的陰莖時,我的天地塌陷了。在這令人窒息的環境中,或許只有籍此我們才能保持內心的平衡吧。

晚上,媽媽偎在我懷中,已經睡著了,臉上猶帶著一絲淚痕。我暗下決心,我必須要做些什麼,來保護我親愛的媽媽不受傷害。我的元嬰出竅。

來到白松的房間。白松打開他的保險櫃,取出一套光盤,他在電腦上好像在做網上轉帳,光盤上保存著他的數字證書。

白松的動作在我面前一覽無餘,我默默地記下保險櫃和證書的密碼。

忙完了這一切,白松叫來了阿健。他下令明天一早開航,並且要阿健回到A市後,再偷偷地將媽媽綁架到島上來。由於白松目前仍是東南亞多國政府的通緝犯,因此不敢明目張膽地在海島上強留住媽媽,生怕暴露出他最後一個窩點——太陽島。這次行動他也安排得很謹慎,只給阿健下達了指令,阿健一切準備就緒時,再通知島上僱傭兵鐵軍出發去A市協助他。

看來經歷了許多次的圍捕,這老狐狸是成精了。

阿健接受了任務,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白松看了他一眼,阿健腳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主人,我們已經隱藏了這麼多年,為了一個女人,這值得嗎?」白松閉上眼,將頭靠在椅背上,嘆了口氣道:「我老了,沒有多少機會看見令我滿意的美女了。」說完他揮了揮手,阿健默默地退了出去。

看來不徹底解決白松,媽媽將始終處於危險之中。元嬰回體後,我睜開眼,看到睡夢中的媽媽臉上帶著微笑。我深情地看了媽媽一眼,從媽媽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我計劃了一場豪賭,賭的是白松對媽媽的迷戀,以及他對我的輕視。我直接上了七樓,按響了白松房間的門鈴。

一個膀闊腰圓的保鏢開了門,他的腰間鼓鼓的,明顯帶有槍支。

「小子,這不是你來的地方。」

「我要見你們老闆,談一個他感興趣的交易。」我強自鎮定,雙腿卻忍不住發抖。

保鏢譏笑地看著我,他拿起了對講機,CALL通了白松。他們通了幾句話,保鏢轉過頭來,道:「老闆問你,你有什麼交易可談?」「有關我和我的女友的。」說出『女友』二字時,我想到了還在熟睡中的媽媽。我深吸了一口氣,神凝氣定,我定不能容許媽媽的美夢被他人驚擾。

「讓他進來。」對講機中傳出了白松的聲音。

外間還有另一個保鏢,他們仔細地搜了我的身,我當然沒有帶任何武器。兩個保鏢押著我走進了白松的房間。

門關上了,白松就坐在房間正中的大沙發上,他饒有興味地看著我,道:「小孩,你可以說你的交易了。」我低下頭,默默地計算了一下身後兩個保鏢以及白松離我的距離。兩息之後,我擡起頭來,雙目精芒暴閃,渾身已運足了十二成的功力。

猛轉身,我雙掌齊出,如蝴蝶般拍在那兩名保鏢的心臟上,他們悶哼一聲,往後倒去。

保鏢肌肉虯結的胸肌正是絕好的肉墊,我借力向後飄飛,在空中一個轉身,正落在呆若木雞的白松面前。白松沒來得及按任何的示警器,就被我抓住衣領,提了起來。

為了防止記錯密碼,我沒有馬上殺死白松,一手揪著他,一手按著密碼,打開了保險櫃。白松如見鬼魅,嚇得屎尿皆流。

白松的光盤裝在一個密封的套子裡,我取了出來,心跳得很厲害,這本證書再加上它的密碼,就是白松的家底了吧。

「給我,那是我的錢,快還給我。」白松突然瘋了似地掙脫了我的手,向我撲過來。我有些慌亂,一拳擊出,正中白松的心臟。白松頹然倒下,我呆呆地看著他,不敢相信一代黑道梟霸就這樣命喪我的手中。

我回過神來,繼續我的計劃。經過多天的觀察,我知道白松的房間有一條衛星電話,可以和島外通訊。我試著撥了H市的報警電話,竟然撥通了。我告訴他們太陽島是國際通緝犯白松的老窩,之後並沒有掛電話,以便他們能查到這個電話的位置。我迅速地離開了房間,至於警方能做些什麼就不是我能知曉的了。

我殺了人,而且一下子殺了三個,雖然當時殺人的恐懼感被緊張所掩蓋,但事後我還是有種要吐的感覺,心情久久不能平復。當天晚上,我一晚上沒睡覺,隔一會我的元嬰便要出竅,到白松房間裡查看動靜。

到了早晨,有一個服務生來按了幾下門鈴,見沒有反應,就躡手躡腳地走了。

看來沒有人敢不經允許進到白松的房間,白松的淫威已經深深植入他屬下的心中。

上船出發時,我困得要命,媽媽擔心地看著我,說我臉色很差。我心中苦笑,元嬰象折返跑似的跑來跑去,臉色能不差嗎?

阿健沒發覺什麼,和鄭舒宇一起上了船。我心內祈禱,希望白松的手下越遲發現越好。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十)

船開出了兩個多小時,仍然平安無事。我陪著媽媽在甲板上散步,暗中監視著鄭舒宇,阿健則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

突然,船開始掉頭往回開,鄭舒宇緊張地往駕駛室走去,我知道不妙,讓媽媽在原地等著,我尾隨著鄭舒宇而去。

駕駛室裡阿健正用槍逼著船長將船往回開,看來這個船上的船員倒不是白松的手下。鄭舒宇進去問道:「健哥,怎麼了?」「老闆出事了。」阿健沈聲道,忽然看到了鄭舒宇身後的我,他呆了一下。

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箭步穿上前,一手輕托阿健手肘,一手下了阿健的槍。我讓船長將船開到最大節速,按原來的航程往H市港口駛去。

我押著阿健和鄭舒宇走出駕駛室,到了甲板上,他們突然左右一分,往兩邊跑去。他們的身形剛動,我手中的槍便響了,阿健中彈,慘呼一聲倒地。鄭舒宇像個木頭人似的呆住了。

「你……你殺了他……」鄭舒宇顫抖地望著躺在地上的阿健。他們可能以為我是一個小孩,開槍時肯定會猶豫。沒有想到我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後,心腸如鐵石般的堅硬。殺三個人和殺五個人對我而言,沒什麼區別,況且我本來就有殺掉阿健的計劃。

我讓鄭舒宇將阿健扔下海去,接著又審問了他。

從鄭舒宇的口供中,我知道白松在島上的部下,剛剛發現了他死在房間裡,通知阿健將船掉頭。他們是以一個叫鐵軍為首的海盜,訓練有素,行事兇狠。現在已經上了一艘「破浪號」,正往這艘遊輪趕來。

我憂心忡忡,海盜船的速度肯定比這艘遊輪的速度要快多了,我們比他們先出發了兩個小時多,不知道到達港口前會不會被他們追上。

剛才的槍聲讓遊客驚嚇不小,有些膽大的開始過來探聽情況。我簡單地告訴他們,一艘海盜船正往我們開來,鄭舒宇就是他們的臥底。船上一下子瀰漫開恐慌的氣氛,他們遠遠地避開我和鄭舒宇,好像生怕惹上麻煩似的。只有媽媽走了過來,她沒有問什麼,只是靜靜地陪在我的身邊。

船又行駛了有兩、三個小時,忽聽有人驚呼:「他們來了,海盜們追上來了!」我押著鄭舒宇往船尾走去,看到「破浪號」已經出現在不遠處的海面上。為了不連累大家,我令船員們放下快艇,我和媽媽帶上兩套潛水設備,押著鄭舒宇上了快艇。

我用槍指著鄭舒宇的頭,冷冷地道:「你來開快艇,如果他們追上了,你就得死。」一會功夫,我們的後方就出現了四艘「破浪號」上的快艇,正往我們追來。

這樣追逃了也不知道有多長時間,突然,我們乘坐的快艇熄火了。

「怎麼回事?」我用槍頂著鄭舒宇的腰。

「船沒油了,我也沒辦法呀。」鄭舒宇道。

我無暇分辨他說的是否是真的,後面的快艇已經越追越近了。

「來不及穿潛水服了,姐姐你戴上潛水面罩,趕緊先下海。」我道。

媽媽取著面罩,道:「小龍,我們一起走吧。」「快走!」我催促道:「我要拖延他們一段時間。」「你不會殺了他吧?」媽媽擔憂地看著我。

我不耐煩起來,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擔心一個敵人的性命。「放心吧,我不會開槍的!」看著媽媽潛入水中,我的心稍微放了下來。

後方的四艘快艇在離我們將近一百米處,突然慢了下來,好像也耗盡了燃油,看來鄭舒宇倒沒有騙我。

我看見幾名海盜穿了水靠下水了,快艇上還留著幾個人。

我不再猶豫,一掌拍在鄭舒宇背上,將他擊入海中。我則轉身躍入海中,追媽媽而去。

我沒有騙媽媽,我只是出掌擊斃了鄭舒宇而已,並沒有開槍。

這裡表面上是一段清澈平靜的海灣,但是水面下卻是暗流洶湧。

我很快就進入了胎息的境界。那套光盤密封得很好,貼身圍在我的身上。沒多久,我便追上了媽媽。

媽媽戴著潛水鏡,嘴裡銜著根氧氣管,腳上套著蛙蹼,身上竟是全裸著的,她正奮力地向前遊著。

看來是媽媽還是比較有決斷的,捨得脫去身上累贅的外衣,至於她裡面為什麼沒穿內衣,難道是由於這幾天和我親熱慣了,所以今天上船之前就沒有穿?不得而知。

媽媽將頭露出海面,從這裡已經模糊地可以看到遠方的海岸線了。她不敢停留太久,又潛了下去。

我不急不徐地在水底下跟著媽媽,媽媽矯健的裸體在水中發出藍幽幽的光,別具一番魅力。特別是媽媽下體那倒三角形的陰毛,像水母向下伸展著的觸鬚,絲絲抖動,迷人極了。

媽媽仍然以標準的蹼泳姿勢向前遊著,盡展她身體動人的曲線。水底下的我發現身後有幾個海盜已經趕上來了,心裡一陣焦急。我不敢遊上去告訴媽媽,現在我唯一的希望就是海盜們的目標都集中在媽媽身上,而忽略了我。

我往下潛得更深,只有隨機應變了。

媽媽沒有發現身後的危機,前面越來越清晰的海岸線使她振奮起了精神,歡快地遊著。

海盜們被裸體的媽媽給吸引住了目光,完全沒有注意到深水處的我。他們慢慢地迫近了,媽媽的第六感讓她感受到了危機,她朝後看了一眼,發現了面目猙獰的強盜。媽媽驚慌失措,她扭動著身子拚命往前遊,卻越發的慢了。

我眼睜睜地看著四個海盜在媽媽的身後張開了一張大網,媽媽的腳蹼先被纏住了,她不屈地扭著身軀,努力想掙脫那張網。

但那張網實在太大,海盜們輕而易舉地將媽媽的身體整個網住了,媽媽掙紮著,像一隻被捕獲的美人魚,被幾個海盜簇擁著往回遊去。

媽媽在網中蜷縮著身子,即將脫困的時候又重入魔掌,她的心中一定充滿了絕望。

海盜們十分興奮,他們應該不常執行這種特殊的任務,何況對象是媽媽這個裸體大美人。他們的注意力全放在媽媽美麗的身體上了,前面兩個隔著網揉捏著媽媽的乳房,後面兩個則搶著要摸媽媽的陰部。

我跟在他們後下方大約十幾米遠,看著這一幕,不由得心如刀絞。突然,我看見他們每人腰上都別著一支形狀象手槍的東西,這是什麼新式武器?

不管那麼多了,雖然同時解決四個人難度很大,但我還是要行險一博。我悄悄地遊了上去,發現身後的那兩個人似乎達成了默契,一個的魔爪正在媽媽的下體尋幽覽勝:另一個則剝落了媽媽的蛙蹼,在那裡捧著媽媽的一雙裸足,一邊欣賞一邊親吻著。

看來這傢夥倒和我志趣相同。但還是對不起,我還是要射殺你。

我猛地拔出他腰間的手槍,發覺沒有保險,正奇怪著,那傢夥已回過頭來,我趕緊衝著他就是一槍。

只聽「撲」的一聲響,突然一團黑霧迅速地在水中瀰漫開來。原來這根本不是什麼手槍,而是海盜們慣用的水中噴霧器,這是海盜們從烏賊逃生術中學來的。

這可便宜了我的夜眼了,我功聚雙目,清晰地看到他們亂成一團。將手槍中的墨汁都發射出來,使得水變得更黑。我輕靈地遊動著,在他們每個人的心臟上各送上一掌。海盜們象斷了線的木偶,紛紛往下沈去。

媽媽十分迷茫,她看不見周圍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直往下落,急忙掙紮了幾下,然而網口是紮緊的,她掙脫不開。媽媽緊張地呼吸著,氣泡從她的呼吸器中不斷湧出。我在下面心滿意足地接住了落在我懷中的媽媽。

從我發射墨汁到媽媽落入我的懷抱,這時間非常短,我猜媽媽無法知道捉住她的人已經異主了,心想我何不裝成海盜,捉弄一下媽媽。

媽媽有了依靠,停止了掙扎。四周黑漆漆的海水,使她仍看不到任何東西。

我粗魯地拔掉了媽媽口中的呼吸器,媽媽忽然失去了寶貴的空氣,她緊閉著嘴,痛苦地扭動著身子。

我實在不忍心再逗弄心愛的媽媽,湊上去,深情地吻住了她的雙唇。媽媽再也憋不住了,她張開嘴,貪婪地從我的口中吸著空氣,我的舌頭都被她大力吸過去了。

於是,我們就這樣親密無間地接吻著。

我內息流轉,給媽媽渡著空氣,想到媽媽在吸著我肺部吐出來的二手空氣,我感到有點輕微虐待的快意。我索性解開了纏在媽媽身上的魚網,摘除了她的面罩,這下媽媽除了戴在腳上的腳蹼之外,可真是一絲不掛了。

媽媽失去了面罩,睜不開眼睛,她只得更緊地吸住我的嘴巴。我攜著媽媽遊離了這片黑漆漆的區域,期間不停地轉過頭向媽媽口中渡著空氣,到了不遠處一塊乾淨的海域,我停了下來,抓住媽媽的手按在我的陰莖上,我的陰莖早已經向媽媽行舉槍禮了。

媽媽掙脫了我的手,搖著頭,表示不接受。但她肺中的空氣很快就耗光了,媽媽拚命地想嚮往上浮去,卻被我按住了雙肩。媽媽掙脫不開,臉上是一副幾乎要哭的表情。我送上了我的嘴唇,媽媽如獲至寶,緊緊地吸住了我的嘴。

這寶貴的空氣當然需要報酬的,我的手摸到了媽媽的桃源洞口,媽媽羞縮了幾下,知道無法逃避,只得任由我擺佈了。我將陰莖在媽媽的下身輕戳著,媽媽無奈張開了雙腿,讓我的陰莖進入,她認命似的默默地扭動著下體。

為了生存,媽媽竟然將身體交給了一個陌生的人,我十分憤怒,狠狠地抽插著媽媽的小浪穴。在水中做愛實在是一件很新鮮的事,我的陰莖和媽媽的陰道緊緊地吻合在一起,中間沒有什麼縫隙,因此每次的進入都沒有遇到水的阻力。進入之時兩人性器之間的水被擠壓出來,出來時水又填充在我們中間。海水就像一隻軟綿綿的手掌,溫柔地按摩著我和媽媽的性器,這感覺實在很奇妙。

媽媽顯然也感受到了這種樂趣,她逐漸開始享受起來了,即使我偶爾故意將嘴離開,裝做從呼吸器中吸取空氣時,她也是痴痴地微張著嘴,等待我的下一次親吻。

媽媽在水中伸開了雙臂,張開了雙腿,八爪魚似的纏在了我的身上。這個風騷的媽媽,她甚至不知道我是誰,就敢做出這麼淫蕩的事來!

我憤怒地肏弄著,沒想到媽媽竟突然退後,將我的陰莖放了鴿子。我正惱怒著,媽媽的嘴卻離開了我的唇,她伏到我的下身,含入了我的陰莖,好像那兒也能給她空氣似的。

我心慌意亂,媽媽竟憋著氣給我這個可能的「海盜」口交?她怎麼變得這麼淫蕩?再次上來的媽媽變得更加狂野,我好像反而成了她的俘虜,她使勁地從我口中索取了幾口空氣,突然趴到我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重的。

我痛得差點叫出聲來,難道媽媽開始懷疑我了?突然醒悟過來,媽媽剛才下去口交是再一次確認了陰莖的身份。

真笨,我暗罵著自己。媽媽完全掌握著局勢,將我玩弄在股掌之上,她甚至別開頭不接受我的嘴施捨空氣。我只好狼狽地抱著媽媽浮上了水面,媽媽嬌喘噓噓,大口地呼吸著海面的新鮮空氣。

媽媽睜開了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她趴在我的耳邊,膩聲道:「小龍,你又一次救了我,也又一次玩弄了姐姐,你說我是該恨你呢,還是該感激你?」「姐姐……」見媽媽一點也沒有怪我的意思,我大大地鬆了口氣,心思方才活絡起來,做無辜狀道:「姐姐你不能怪我,誰叫你光著身子裸泳。」「噗哧……」媽媽的笑顏如花,「還敢貧嘴?剛才在水裡你可霸道著呢!又是摘人家的呼吸器,又是脫人家的潛水鏡,小龍你到底想幹嘛?」媽媽曆數著我的罪狀,一下下地擰著我的臂肌。

我「雪雪」呼痛,看來媽媽開始秋後算帳了。我只好招認:「姐姐,我……我本來想扮成海盜,體驗一下強姦你的感覺,沒想到你那麼配合,我可是什麼也沒體驗到!「說完,我大笑著轉身遊開。

「小龍,你這壞蛋!」媽媽大嗔道:「你給我回來,否則看姐姐今後還理不理你!」我只好乖乖地遊回來。

媽媽咬著下唇,笑道:「竟敢這樣戲弄姐姐,小龍你好大的膽子啊。在水下你還凶巴巴地讓人家吸你的髒東西……」「冤枉啊,我可沒有!」我忍不住分辯道。

媽媽笑盈盈地看著我,道:「沒有,還敢說沒有?」媽媽靠近我,用手指繳了我的槍,沒收入她下身的秘庫。她牢牢地夾住我,不住地扭動著腰臀。

我哪堪承受如此刺激,大呼道:「我投降,我……投……降……」在一陣淹沒般的快感中,我乖乖地向媽媽交出了我所有的子彈。

我和媽媽遊進了港灣,在水中我脫下外衣褲給媽媽穿上,我自己身上僅剩了一條內褲,當然還有圍在腰上的光盤袋子。我們被一艘貨輪給救上了船。

過了幾天,我看到一則「中國海警在南海殲滅一股海盜勢力,並擊斃國際通緝犯白松。」的新聞,方才放心,看來我和媽媽是徹底安全了。

且說那一天回到A市之後,在機場,我送媽媽上了旅行社的車子,我告訴她已經通知了我家裡人來接我,就不跟她一起上車了。我向媽媽賭咒發誓我一定會去看她,媽媽才哭著和我分手了。

家中的電話早已被我轉到了我的手機上,從昨天起,我就不停地接到媽媽的電話。我將手機設成振動檔,藉故躲在沒人的地方,向媽媽哭喊著,讓她快點回來。媽媽每次都在電話那邊哭泣,這讓我感到在犯罪。

我在H市時曾打過電話給家中的保姆小青,讓她一定要替我圓慌,就說我早就回來了。我允諾給小青五千元錢,這樣做對小青無疑是個傷害,我也是逼不得已,真誠地向她說了抱歉。

我在機場打了個車,爭取在媽媽之前趕回家。在車上我運功恢復成「小丹」的容貌。自從我和媽媽水火交合之後,不僅對媽媽有益,我的功力進境也是一日千里。往常改變容貌要半小時以上,現在只用了不到三分鐘便完成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龐,真有點不敢置信。

回到家時,我偷偷摸進房去,媽媽還沒到。小青正在廳裡做衛生,我再次哀求她一定要替我圓慌,小青被我纏得沒法,點頭答應了。我飛快地回房間換了衣服,「小龍」的衣服被我塞在旅行袋中,藏了起來。

我到廳裡頭看電視,逐漸適應著我「小丹」的身份,提醒自己有十天沒有見到心愛的媽媽了。按道理,「小丹」是我的真實身份,但現在我好像更願意是「小龍」,而「小丹」對我反而相對陌生了。

媽媽終於到家了,我飛奔出去,叫著:「媽媽,媽媽!」淚水自然而然地奪眶而出,我撲入了媽媽懷中。

媽媽將旅行箱扔在地上,張臂摟住了我,哭道:「噢,小丹,別哭,別哭,媽媽回來了,媽媽再也不離開我的小丹了。」我心中酸楚,哭得更厲害了。我自己都有點佩服自己,進入角色這麼快,都能得奧斯卡獎了!

晚上,我們美餐了一頓。飯後,媽媽坐在沙發上,我撒嬌地靠在媽媽懷裡。

媽媽對我抱有愧疚的心理,怎麼也不可能推開我的。

說也奇怪,當我是「小龍」時,我可以肆無忌憚地摸捏媽媽的乳房,甚至可以舔媽媽的私處。但是當我是「小丹」時,即使是偷看一下媽媽鼓起的胸部,我都會感到莫名的興奮。這是什麼心理?我真懷疑再這樣下去,自己會得人格分裂症。

這真是個快樂的暑假,剛過去了十幾天,我就以另外一個身份佔有了媽媽的身心。後面的四十多天,我該怎樣過呢?還真讓人憧憬啊。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十一)

接下來的日子,我可忙壞了。先是下載了白鬆開戶的瑞士銀行客戶端軟件,安裝上了白松的4096位密鑰的數字證書,再輸入我記憶中的密碼,在進入白松帳戶的那一霎那,我激動得蹦了起來!

白松帳戶的數目是一個無法想像的天文數字,我的心情半天才平靜下來。發了封郵件給法國的爸爸,請他替我辦了張VISA組織的外卡。第二天爸爸就將卡號和證書發給我了,我上網修改了密碼,並嘗試進行了電子轉帳,將白松帳戶上的錢轉了一小部分到我的卡上。

錢是有了,可怎麼花這筆錢,我一點計劃都沒有,算了,先放在那吧。

這幾天,媽媽沒去上班,在家裡陪我。我看她有時候若有所思的樣子,是在想小龍吧?

七月十六日,是我和媽媽回來的第四天。

我正在房間裡玩電子遊戲,忽然手機振動了起來,這個手機號碼我只告訴了媽媽,來電顯示果然是媽媽房間的電話。

我躲到自己的房間裡,調整到小龍的音線,然後接起電話。

「喂,你好,是小龍嗎?」電話那頭傳來了媽媽的聲音。

「是楚函姐姐?」

「小龍,你在哪兒?姐姐好想你。」

沒幾天就想啦?好騷的媽媽。不過說實話,這幾天我也是一直忍住才沒給媽媽打電話的。

「姐姐,我在家裡啊。上次旅遊推遲了好幾天才回來,我媽媽都急壞了,這幾天都不讓我出門。」我的謊話張口就來,難道我真有當演員的天賦?

「好弟弟,姐姐跟你一樣,小丹整天都纏著我,不讓我上班了。」我差點笑出聲來,當然不能讓你上班,就要你整天呆在家裡想我。

「姐姐,你找我有什麼事?」我故作平靜道。

「小龍,你……你沒想姐姐嗎?」

「有啊,昨天晚上我還夢見和姐姐幹那事,興奮極了,夢遺了一次,姐姐你怎麼陪我呀?」「哎呀,小龍,你又胡說了!」

「真的,姐姐,我沒騙你,現在我整天腦袋瓜裡都浮現著你美麗的胴體,什麼事都幹不下去……」「小龍……」媽媽有些感動。

「姐姐,我今晚到你家好嗎?」

「好啊,但是……你怎麼進來?」

「敲門進去啊。」

「去,壞小龍,我還沒跟小丹說起你哪。」媽媽道:「你今晚大約九點鐘來好嗎,小丹那時候一般都回自己的房間了,你打個電話給我,我下去接你。」「姐姐,想我的小雞雞嗎?」我冷不丁道。

「小龍,不許問姐姐這樣的問題!」媽媽嗔道。

「好姐姐,告訴我嘛!」

「小龍……你好壞……讓姐姐說這麼淫蕩的話。」電話那頭媽媽喘息著道:「姐姐……姐姐……每天都在想著小龍白白嫩嫩的小雞雞……噢……小龍……」「姐姐,我喜歡聽,你再說呀,姐姐!」

「花心皇后在想著壞壞的龜頭騎士呢……嗯……小龍,你快點來呀。」電話裡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都不知道媽媽在幹些什麼。

「姐姐,你讓我太興奮了,我的小雞雞硬梆梆的了。噢……不行了,我要射了……」「不許射!」媽媽急道:「小龍,你要留到晚上……」「好吧。」我不再逗弄媽媽,道:「我忍住了,一定要將這寶貴的禮物留給姐姐。但是,姐姐,你也不許亂丟哦。」「嗯……小龍,姐姐答應你。」

「我愛你,姐姐,我們晚上九點見!噢,不好,我媽來敲門了。」我掛斷了電話,留給媽媽心跳的感覺。

晚上飯後,我故意纏著媽媽在廳裡頭看電視,媽媽幾次催我回房練功,都被我耍賴拒絕了。時鐘指向了九點正,媽媽坐立不安,幾次偷偷地向屋外望著。

「媽媽,你好像在等人?」我問道。

「沒……沒有。」媽媽不自然地低下頭去,緊張地絞著十指。

呵呵,這樣逗弄媽媽真有意思。我藉故上了一趟衛生間,用手機撥了媽媽房間裡的電話。

「喂?」媽媽的聲音。

「姐姐,是C區六號的那幢三層樓的房子嗎?」「是啊,小龍你到了嗎?」

「我都在外面等了一個多小時了,姐姐你怎麼還不出來接我?」我裝作不耐煩的樣子。

「對不起,小龍,小丹還沒回房間呢。」媽媽滿懷歉意。

「不管了,我要進去見他,就說我是你的男朋友嘛,怕什麼?」「不……不要!
 」媽媽急道:「這幾天我試探過小丹,他根本不能接受我有男朋友。」「那怎麼辦?」

「小龍,你再等一會兒好嗎?我哄小丹回房去。」「好吧,姐姐。別著急,慢慢來,為了見你,再等一個晚上我都願意。」「小龍,你……你真好。」

「姐姐,好好哄小丹,千萬不要對他凶,他跟我一樣,都是那麼的愛你。」「小龍……」媽媽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姐姐,我收線了,呆會見。」

我掛了電話,回到大廳時,媽媽正從樓上走下來。

「媽媽,是誰打電話來?」我問道。

「嗯……是……是一個朋友。」媽媽支支吾吾地道。

「哦。」我沒有再追問。

媽媽明顯地鬆了口氣。

這樣捉弄媽媽我感到過意不去,而且我現在很想看看媽媽今晚到底穿了什麼內衣,很想讓端莊高貴的媽媽親親我的小雞雞。

我決定放過媽媽,道:「媽媽,我回房練功去了。」「啊……」媽媽眼睛一亮,欣喜地看著我。

「晚安,媽媽!」我抱著媽媽親了親她的臉頰。

「晚安,寶貝!」媽媽也回親我。

「媽媽……做個好夢!」我在二樓衝著大廳裡的媽媽喊道,媽媽的臉紅了一下,我哈哈笑著跑進自己的房間。

我飛快地換上這兩天我偷偷購買的「小龍」服,這時才發覺玩得實在有些過火,現在變到「小龍」面容的時間雖然大大縮短,但還是得需要十分鐘左右。

很快,媽媽的短信就發過來了,「親愛的,你可以過來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急切之下,反而多花了五分鐘時間才行功轉換完畢。我從陽台跳到屋後,再繞到了屋前。

媽媽正在房子前焦急地等待著,一見到我,媽媽臉上露出欣喜的神情,她往前小跑了幾步,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了我。

我嗅著媽媽身軀傳來浴後健康芬香的氣息,附在她的耳邊道:「姐姐,等急了嗎?」媽媽將豐腴的身子往我的懷裡擠著,來代替她的回答。

「姐姐,今天我來得急了些,沒給你買禮物,就帶了這個。」我將媽媽的手按在我的胯下,讓她感受到我的堅硬。

媽媽的呼吸急促起來,她喘息道:「小龍,我們進屋吧。」我和媽媽悄悄地走進房子,上了二樓,我低聲道:「姐姐,哪一間是小丹的房間?」媽媽指了指樓梯右邊的房間。

「我過去向小丹問候一下。」我做勢往那邊走。

「你壞。」媽媽壓低聲音,狠狠地擰了下我的胳膊,牽著我的手,將我帶進她的房間。

門一關上,我和媽媽就迫不及待地緊摟在一起,貪婪地汲取著對方嘴裡的甘露。我將手探入媽媽的睡袍內,抓住她胸前的飽滿。十五分鐘前,媽媽的乳房對我還是遙不可及的,可是現在它們就在我的手掌心裡跳動。

我和媽媽摟抱著挪到了房間中央的床邊,媽媽的床上鋪著乾淨的粉紅色的床單,我心跳加速,口乾舌燥,我真的可以上媽媽的床了?

「姐姐……我能躺在你的床上嗎?」我激動得口吃。

「可以啊,小龍,姐姐今天專門為你換了新被單。」媽媽羞紅了臉道。

「啊……姐姐,太好了。」我高興得胡言亂語:「過去是不是只有爸……小丹的爸爸才能上你的床?」「噢……小龍,不要問。」媽媽擁著我倒在了床上。

我陷到一片柔軟和溫馨之中。天啊!!在媽媽的床上,摟抱著她香噴噴的身子,這不是在做夢吧?

我十指深深地陷入媽媽的乳肉之中,媽媽乳房充盈著我的手掌,讓我確定了這不是一場夢。我褪去了媽媽寬大的睡袍,媽媽嬌美的身軀裸露在一片粉紅色之中。

媽媽羞澀地將雙手環抱在胸前,兩腿交疊著,想掩蓋住她下體那片黑色的草原。我老實不客氣地將媽媽的雙腿分開,讓她的陰戶袒露出來。

我摸著媽媽的陰毛,嘖嘖嘆道:「姐姐,你全身上下的肌膚白裡透紅,和這粉紅色的床單很相襯。就是這裡,黑乎乎亂糟糟的,怎麼像個雞窩啊?」「要死了,小龍!不要你看!」媽媽又羞又惱,使勁收縮著雙腿。

「哦,對不起,姐姐。算我說錯了還不行嗎?」我急忙哄著媽媽,抵擋著媽媽的雙腿,不讓它們合上。

媽媽並沒有怎麼用力,很快她的雙腿便被我擡了起來,小腿往兩邊張著,大敞著她肥美的陰戶。我撲上去,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著媽媽厚薄有致的蚌肉,砸砸有聲,真是又騷又多汁的好性器啊。

此刻在媽媽的房間裡,終於不用擔心有人偷拍偷聽了。媽媽也放開了心情,嬌聲地吟哦著。

我從媽媽的股間擡起頭道:「姐姐,你這麼叫喚,不怕小丹聽到嗎?」「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的。」媽媽雙腿緊夾著我的頭,低吟道:「小龍,別停啊……」我艱難地在媽媽股間轉動著頭部,往上方空氣中看了看,很是懷疑那裡是否有小丹的元嬰在偷窺。忽然想起我自己就是小丹,不由失笑,再度一頭紮入媽媽胯下。

在明亮的燈光下,媽媽的陰部一覽無餘,紅縐縐、濕漉漉的。我學著日本A片裡的動作,將媽媽陰蒂旁的包皮細細地褪下,讓媽媽的陰蒂光溜溜地裸露在空氣中,在我舌尖高頻率的逗弄下,媽媽的陰蒂很快就充血勃起了,有小指頭那麼長。真難想像端莊秀氣的媽媽會有這麼長的陰蒂兒。

媽媽「嚶……嚶……」地從喉嚨深處發出悶悶的呻吟聲,她聳著下體,努力將陰戶往我嘴巴上湊。她的陰蒂雖然長,還是沒有長到男人的陰莖一般,達到可以主動獲取快感的程度。媽媽只好哀啼著:「小龍,快……快進來啊,別逗姐姐了,姐姐那裡好癢好難受啊……」我用舌頭掏了些媽媽陰道中的愛液,含在嘴裡,然後撲上媽媽的身子。媽媽仰起頭迎上,捧住我的臉就是一陣熱吻,我將口中的淫水渡入媽媽口中,媽媽「唔……唔……」地接受了。

媽媽艷若桃花的臉上被塗上粘液,顯得分外的妖艷。

我性慾大增,將堅硬的小雞雞挪到媽媽的洞口,剛想插入,媽媽卻想起了什麼,道:「等一會,小龍。」媽媽伸手到床頭櫃上取出幾片避孕套,遞給我道:「小龍,用這個吧,今天不是姐姐的安全期。」「不要!」我懊惱地將套子扔在一邊,道:「姐姐,我要射在你裡面!」我重新將媽媽壓在身下。

「小龍,不行啊,這樣姐姐有可能會受孕的。」媽媽在我身下扭著屁股不讓我插入。

「姐姐!」我道:「你忘了我的精液是你絕妙的美容佳品?如果射在套子裡面,就一點功效都沒有了。」這我倒是一點沒有騙媽媽,趁她猶豫的時候,我的小雞雞一個猛子扎入媽媽肉洞中。

媽媽猝不及防地被插入,低呼了一聲,卻再也捨不得讓我退出了。

「小冤家,就懂得欺負姐姐……」

「姐姐,你那裡好暖和……」我一邊操一邊道。

「哼,你不是嫌那裡又髒又亂,還說是雞窩嗎?」媽媽輕擰著我的胸肌,陰道使勁地收縮了一下。

「噢……」我舒服得叫出聲來,「姐姐,我說得沒錯啊,你看小雞雞這不回到雞窩了嗎?」「哧……」媽媽掩嘴笑出聲來。

我和媽媽享受著性交的快樂。

「姐姐,你舉起腿讓我操好嗎?」我趴在媽媽耳邊道。

「小鬼頭,又想玩什麼花樣?」媽媽羞紅了臉,但還是配合地擡腰舉腿。媽媽是舞蹈演員,身體柔韌性非常棒。她的雙腿伸得筆直,像兩槓大旗般併攏高舉過頭,這樣她的陰戶就變得非常緊,而且我的小雞雞可以插得更深。

這樣面對媽媽線條優美的玉腿做愛別有情趣,但看不到媽媽的淫態畢竟不過癮,我道:「姐姐,你的雙腿能不能分開些?」媽媽聽話地將雙腿分開了45度,腳尖仍然筆直朝天。我一左一右扛著媽媽結實的小腿,又可以看到媽媽的臉蛋,真是絕妙的姿勢。媽媽在下面可就比較吃力了,既要高舉著退,又要支撐我的重量,還要承受我的肏弄。呵呵,媽媽平時堅持練舞蹈鍛鍊,現在可派上用場啦!

我樂不可支地操著媽媽的陰戶,陰莖充分吸收著陰氣,逐漸漲大,將媽媽的陰道撐得滿滿的。媽媽下體的肌肉本來就繃得很緊,被我的大雞巴一弄,更是亂抖亂顫,擠壓陰肌吐出一汩汩的淫水。

在一連串的呻吟中,媽媽很快衝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滾燙的陰精包裹著我的陰莖,讓我舒爽得一激靈,精關大開,將一灘精射入媽媽體內。

洩身後的媽媽渾身癱軟,高舉的雙腿如擎天玉柱般轟然倒下。我躺在媽媽身邊,體貼地按摩著媽媽結實的大腿。媽媽感激地衝我微微一笑,伸臂摟住了我。

溫存了一陣,我的小雞雞在媽媽的草原上又開始甦醒了,媽媽也感覺到了我的變化,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姐姐,我今後都要和你在這張床上睡覺,你答應嗎?」我逗弄著媽媽的乳頭。

「嗯……小龍,姐姐答應你。」

「不許再和其他男人上這張床!」我得寸進尺。

「小龍!」媽媽撐起了我的肩膀,惱怒地看著我道:「你把姐姐看成什麼人啦,隨隨便便就和別人上床?」「啊……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有意的!」我這才醒悟自己說錯話了,哀求道:「姐姐,原諒我,我是妒忌小丹的爸爸過去和你在這張床上睡了十幾年那麼久。而且姐姐你這麼漂亮,我擔心……」「你擔心什麼?擔心別的男人上我的床?」媽媽冷漠地看著我。

「姐姐,你……你別生氣啊。」我慌了。

「噗嗤……」媽媽看我嚇成這樣,忍不住笑出聲來,纖纖玉指點在我的額頭上,道:「不知道你這小腦袋瓜裡在想什麼!」「好啊!姐姐,你嚇我!」我做勢捋著袖子。

「哼誰叫你胡說八道!」媽媽挺起了胸脯,一副「就是要嚇嚇你這傻小子!」的可愛模樣。

「噢,姐姐……」我根本無法抵禦媽媽胸前那兩點嫣紅。

我抱著媽媽的腰,將頭靠在媽媽的胸脯上道:「姐姐,我真的無法忍受再有其他男人佔有你這麼美麗的乳房啊!」「傻瓜,姐姐既然跟了你,怎麼還會和別的男人……」媽媽又愛又憐地摸著我的頭。

「不行,姐姐,你要答應我。」我索性撒嬌道,一邊啜著媽媽尖聳的乳峰,讓她無法思考。

「嗯……小龍,姐姐答應你,以後不跟別的男人上床了……」媽媽摟著我的頭,美目迷離。

「跟小丹的爸爸也不行,唔……」我用舌頭捲著媽媽開始勃起的乳頭。

「壞小龍,不準提他。」

「就要提,誰叫你過去跟他在這張床上亂搞男女關係!」「噢……小龍……」媽媽被我撩撥得不行,道:「他……他一年到頭和我做愛的次數,還不如這半個月我和你做的多呢。」媽媽說完,看見我目瞪口呆地望著她,這才發覺失言,將頭往我的懷裡鑽,不依地道:「死小龍,都是你害人家說這麼羞人的話!」我趕忙安撫道:「姐姐,姐姐,我好歡喜啊。只是,只是他怎麼這麼傻啊,姐姐你這麼漂亮,又這麼騷……」「哎呀!你還胡說!」媽媽大嗔。

「好了,好了。」我躲避著媽媽的粉拳,道:「容小生最後問一句,是他的大還是我的大?」「好啊,小龍!」媽媽咬著下唇,似笑非笑地望著我,道:「你的膽子倒是比他大多了,至於那裡嘛……」媽媽的眼光瞟向我的下體。

我心生涼意,不安地往後縮著。

「還想逃?」媽媽一把抓住了我抖抖索索的小雞雞。

「好姐姐,饒了小弟吧。」我哀求道。

「你不是要比大小嗎?姐姐幫你量一量。」媽媽俯下頭去。

「噢……姐姐。」

媽媽含入了我的陰莖,一陣麻癢從馬眼處傳來,媽媽的舌尖在和它做著親密接觸。

比起在太陽島的那次口交,媽媽這次的技巧有了一些提高,她的舌頭靈巧地逡巡在我的龜稜四周,不時地用牙齒輕咬一下我的小頭頭,讓我一陣顫慄。

「姐姐……你是不是只跟我這樣弄過?」我摸著媽媽的長髮,問道。記得上次附體在周紅宣身上,媽媽並沒有給他口交。

沒想到媽媽停頓了一下,居然搖了搖頭,波浪似的長髮也隨之擺動。

這大出我意料之外,我醋意大起,按著媽媽的頭道:「說,你過去還給誰這樣弄過?」媽媽不答,只是更加賣力地上下吮弄著我的陽具。

媽媽過去也曾這樣含入別的男人的陰莖?我妒火攻心,抽出了我的陰莖。媽媽不解地擡起頭看我,她的嘴角還掛著一絲晶瑩的液體。

「說,你給幾個男人弄過!」我惡狠狠地道。

「就不跟你這個小色鬼說!」媽媽嘟起紅嘟嘟的嘴唇。

「姐姐,快告訴我嘛,不然我會妒火攻心而死的。」見硬的不行,我只好來軟的。

「哧……想不到小龍還是個醋罈子。」媽媽輕笑道。

「快說嘛,姐姐。」我搖著媽媽的手。

「我說了你可不許吃飛醋。」媽媽道。

「不會的,怎麼會?」我裝出一副輕鬆的模樣。

「保證?」

「保證!」

「嗯……跟、跟小丹他爸爸弄過……」媽媽低聲道,她的雙腿夾得緊緊得磨著,果然是騷啊。

哦,是跟爸爸弄過啊。我心裡五味雜呈,既有強烈的妒忌,又有一絲輕鬆。

「沒有跟其他人吧?」我還是追問了一句。

「還能跟誰?」媽媽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裝得倒挺像,那周紅宣呢,到底有沒有弄過?當然這句話我不能說出口。

我岔開話題,嬉皮笑臉地道:「姐姐,你剛才量也量過了,到底是我的大還是他的大啊?」「嗯……」媽媽臉一紅,低下頭小聲道:「他的是黑黑粗粗的,小龍的是細細長長的。」她突然擡起頭道:「我喜歡小龍的小雞雞,白白嫩嫩的,一點也沒有威脅感。」「噢,姐姐。」我感動地想擁抱媽媽。

沒想到媽媽一扭腰,躲開了我,輕笑道:「不過以後小龍的小雞雞長成大雞雞了,姐姐可就不喜歡嘍!」「好啊,趁現在還是可愛的小雞雞,姐姐你要多吹幾次簫。」我大聲道。

「吹簫?」媽媽的眼光落在我翹得高高的小白棍上,美目象蒙上了一層霧,道:「好吧,小龍,讓姐姐好好替你吹吹簫。」我站了起來,媽媽裸跪在我的腳前,俯下了螓首。

【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十二)

我的陰莖緩緩地從媽媽溫柔的嘴裡抽出,發出「啵」的一聲,像啤酒開蓋的聲音,終於抽離了媽媽的紅唇,帶出一絲晶瑩的液體,是媽媽的唾液,抑或是我的精液?

媽媽的舌尖不捨地跟了出來,在我的馬眼上細心地舔著,那絲細線和我的龜頭一起落在了媽媽的香舌上。

我打趣道:「姐姐,喜歡弟弟的小白龍嗎?」

媽媽親了下我的龜頭,在上面留下一個口紅印,她用手指在我的龜稜上輕柔地劃著圈,戲謔道:「小白龍?我看是條小蚯蚓還差不多。」「好啊,你敢這樣小瞧我!」我雙手按住媽媽圓潤的肩頭,做勢下壓,道:「快躺下,看我的白龍騎士怎樣懲罰你!」「呸,什麼時候龜頭騎士又成了白龍騎士了?」媽媽嬌笑著,順從地躺在床上,讓我壓在她綿軟的身上。

「只有白龍騎士才配得上您的花心皇后啊。」我將龜頭頂在媽媽的陰道口,道:「花心皇后,您忠誠的白龍騎士要來拜見您了,您允許嗎?」媽媽羞紅著臉,微微點了點頭。

我一聲「得令」,下體往前一聳,陽具長驅直入,插入到媽媽熱乎乎的美穴中。

「哦……」媽媽被插得身體後仰著,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我揪了一下媽媽的大乳頭,趴在媽媽身上,附在她耳邊道:「姐姐,現在你感覺是小白龍還是小蚯蚓?」我故意挺了挺我的陰莖,讓媽媽感受到我的強大。

媽媽扭著臀,用指尖夾著我的陰莖根部,咯咯笑道:「分明是條會鑽洞的小蚯蚓嘛。」「啊,鑽洞?姐姐你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我被媽媽的淫詞弄得異常興奮,挺身激烈地抽送著。媽媽的大陰唇豐厚且富有彈性,我的恥骨撞擊在上面,非常的舒服。

「嗯……嗯……」媽媽被弄得發出陣陣呻吟,陰道里的騷水汩汩湧出,滋潤著我的小白龍。

還沒到十二點,我就射了兩次。還要再弄時,媽媽卻不讓了。我哭笑不得,又不好解釋我和她是水火交融,只得作罷。

想留在媽媽香噴噴的床上過夜,媽媽委婉道:「小龍,別這樣,現在小丹還沒有心理準備,萬一讓他知道了不好。」我對「小丹」簡直痛恨了,無可奈何,只好摟著媽媽洗了個鴛鴦浴,趁機大吃豆腐,媽媽沒留下我過夜,深覺過意不去,也就任我輕薄。

期間我趁媽媽轉身拿浴波時,冷不防擒住她的屁股,從後面直搗黃龍,插入她的美穴,媽媽驚呼一聲,扭了幾下臀部,沒有掙脫。我得意地抽送著,媽媽只得扶在牆上撅起裸臀,讓我美美地又幹了一炮。

浴後的媽媽美艷不可方物,濕漉漉的長髮如波浪般披散在肩背上,越發襯托出她軀體的白皙豐美。

「姐姐,再讓我來一次好嗎?」我跪在媽媽腳下,用舌尖撥弄著她胯下一縷縷濕嗒嗒的陰毛。

「小龍,」媽媽愛憐地撫摸著我的頭,道:「別這樣,會傷身體的,今後還有的是機會啊。」我站起來,指了指我勃得老高的陰莖,一本正經地道:「如果不讓它洩火,會更傷身體的。」「噗哧……」媽媽忍不住笑出聲來,「小龍你這個小壞蛋,還找藉口。這壞東西今晚都洩了三四次了怎麼還這麼硬,莫非是鐵鑄的不成?」我一聽媽媽的語氣有些鬆動,趕緊嬉皮笑臉地抱著媽媽往床上挪,道:「姐姐,是不是鐵鑄的你試試就知道了,我敢保證肯定不是銀樣蠟槍頭。」「好啊,小小年紀就說這些淫詞,看姐姐不教訓你!」媽媽佯怒道。

「教訓?嘿嘿,看看是誰教訓誰!」我假裝兇狠,將媽媽雙手反剪在身後,將她押至床邊。媽媽被逼得背對著我,立在床沿,頭肩被按在棉被上,雙臂別在背後,高撅起美臀。

媽媽的雙腿習慣性地保持著筆直的姿勢,因為床比較矮,媽媽不得不分開雙腿,這樣她的整個陰戶就暴露出來了。由於剛洗過澡,媽媽的性器還是濕的,水淋淋的分外妖嬈,像一張淫靡的嘴,吧嗒吧嗒地一張一合著,等待我的奸弄。

我不由得想起頭一次偷窺媽媽的陰戶時,媽媽是在花園裡澆花,也是將屁股對著我。那時候媽媽的私處可望而不可及,現在卻任我隨意玩弄。

我摸著媽媽繃得筆直的大腿,心中充滿了成就感,柔聲道:「姐姐,我要進來了。」媽媽「唔」了一聲,配合地擡高了屁股,迎接我的進入。

用這種姿勢操媽媽,可以將媽媽豐碩的臀部當作肉墊,很是舒服,剛才在洗浴時我就是這樣弄的,不過兩下就繳械了。現在我可要好好地品味一下。

陽物再次一頭紮入媽媽火熱的陰道,沒有完全進去的陰莖根部被媽媽極富有彈性的股肉包圍撞擊著,麻癢難當。

十根手指陷到媽媽的兩側股肉中把玩著,看著媽媽背部優美的曲線在眼皮底下起伏著,我像一個駕馭著大白馬的將軍,快意馳騁著。

雖然已經洩了三次,但也僅僅操弄了幾十下之後,媽媽溫熱的玉壺就讓我精關難守了。我深吸口氣,正準備加快速度衝向高潮,忽聽媽媽膩聲道:「小龍,別……,姐姐要你。」媽媽扭捏地挪著臀部,不讓我順利插送。我一樂,呵呵,媽媽終於出聲求我了。

這種姿勢媽媽是很難享受到高潮的,我忙抽出陰莖,抱著媽媽躺在床上,採用媽媽最喜歡的女上位姿勢,讓她坐在我的身上,面朝著我。

媽媽紅著臉低著頭,似乎為自己的索取感到害羞,她緩緩地上下挪動屁股,執著地磨蹭她的陰蒂,追求著她的快感。

媽媽屄戶持續的套弄,給我的陰莖帶來巨大的快感,我需要很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射精。

隨著媽媽動作的逐漸加快,媽媽的叫床聲也變得高昂。我握住媽媽的胸前雙乳,夠起身子親吮她的乳頭,以配合她達到高潮。

突然媽媽瘋狂地扭動著身軀,發出「嗯,啊,啊,啊……」急促的聲音,我知道這是她到達高潮的前兆,急忙將陽根硬硬地聳立著,承受著媽媽狂風暴雨般的動作。

猛然一股灼熱的陰精兜頭澆在我的陰莖上,巨大的熱流將陽物緊緊包裹住,我再也無法忍住,精關一開,將千萬條精蟲射入媽媽的子宮,和媽媽又一次水乳交融地結合。

「噢……」彷彿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媽媽才無力地癱軟在我的身上。

一陣沈寂過後,媽媽趴在我的胸口,愛憐地親著我的胸膛,好像為她剛才的瘋狂感到害羞,還是不敢擡頭看我。

我打趣道:「姐姐,剛才你發了一陣洪水,大水沖了龍王廟,小白龍將很多龍子龍孫都送回到你的龍宮去了。」「哧…」媽媽終於笑出聲來,道:「就你會胡說,人家哪發什麼洪水了?」「呵呵,姐姐說那麼大的水流不是洪水是什麼?」我翻身騎上媽媽的身子,媽媽被我抓住了雙手,緊握著雙拳,羞不可抑。

我俯下身親吻著媽媽艷若桃花的臉龐,媽媽摟住了我。

我們抱著擁吻了一陣,突然媽媽推開我,臉上似笑非笑,道:「小龍,你又不老實了。」我尷尬地笑了一下,我的陰莖居然又勃起了。

「姐姐,最最後一次,我保證。」

「不行,說了剛才是最後一次了。」

「姐姐……」我哀求道。

媽媽翻身想逃走,被我緊緊地抱住。

媽媽掙紮著,我的手沒放穩,突然滑到她的胳肢窩下。媽媽被逗得「咯咯」笑出聲來,她喘息道:「你這條小淫龍,需求無度,姐姐都要被你折騰死了。」但是當我的陰莖挪到媽媽的下體時,媽媽還是順從地張開了雙腿,迎入了她的佳賓。

我舒服地調整了下姿勢,道:「還是姐姐疼我,又讓我進來了。」「姐姐是聊齋裡的女狐狸精,在采陽補陰哪,你這個童男,就快被我採補幹了,知道嗎?」「我願意讓姐姐采,姐姐採補得越美我越喜歡。」「弟弟……」媽媽有些感動,我吻住了她的嘴巴,捕捉到了她的香舌。

正陶醉在媽媽的溫柔鄉里,突然耳邊炸響一聲斷喝:「孽障,還不住手!」我嚇得渾身一震,從媽媽身上滾將下來,只見一巨掌迎面拍到,練了幾年的功夫在此時發揮作用,我奮力往床邊一滾,直滾到牆邊,但強勁的掌風還是將我重創,我噴出一口鮮血,無力地癱倒在牆腳。

是師傅!我的師傅來啦!

媽媽尖叫一聲,翻身爬起來,顧不上穿衣服,跌跌撞撞地奔到我身旁,手忙腳亂地摸著我,道:「弟弟,弟弟,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你不要嚇姐姐啊。」說到後面,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正是媽媽裸奔趕來才救了我一命,師傅不便再補上一掌,他轉過身去,氣得渾身發抖。

「你是誰,你為什麼要這樣打小龍?」媽媽尖聲叫著,慌亂中顯然還沒有認出師傅來。

「孽障,孽障!」師傅並不答媽媽的話,顫聲道:「當初因你是百年難遇的火德之格,收你為徒,傳你功夫。沒想到,沒想到你竟幹出這等悖倫的惡事!」師傅「霍」地轉過身來,竟也不顧直面媽媽的裸體,白鬚無風自飄,顯是氣到了極處。

他道:「你還記得我離去時對你說的話麼?『你如果為非作歹,我定廢你武功!』」我還未答話,媽媽突然哭喊著:「老師傅!是你!你為什麼這樣做,為什麼要打傷小龍啊?」師傅仍沒有回答媽媽的話,他一步步向我走來,道:「好,好!你瞞得好,今日我也不取你性命,只收回你武功罷了。」我受傷雖重,功力仍在,然而卻被師傅氣勢震懾,只能艱難地往媽媽身後縮著,哭道:「師傅,你饒了我吧……」師傅搖了搖頭,道:「遲了,你罪無可恕。」

我見他慢慢揚起右掌,大駭,哭喊道:「媽媽,媽媽!快救我啊!」「什麼?」媽媽猛地回過頭來,盯著我道:「小龍,你怎麼這樣叫姐姐?」「媽媽,媽媽……」我泣不成聲,「你還不明白嗎?楚雲龍就是小丹,小丹啊!」這句話如晴空霹靂,震得媽媽「撲通」一聲癱倒在地,她茫然地看著我,喃喃道:「不會的,不會的,你在騙我,你騙我,你分明是小龍,怎麼會變成小丹呢!」「小丹,小丹呢?我要去找小丹,我要去找小丹!」媽媽說著站起身來就往外走。

我嚇得魂飛魄散,媽媽這一走,我焉有命在?不知哪來的一股氣力,我一躍而起,便想跟著媽媽出門。

眼前突然橫出一隻臂膀,耳邊傳來師傅冷冷的聲音,「孽障,你留下吧!」我彷彿被一堵氣牆擋住,根本挪不動分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媽媽的裸股在視線中消失,我絕望地癱軟在地上。

師傅的表情帶著惋惜、痛恨、憐憫,十分複雜,他右掌慢慢朝我頭頂按下,道:「徒兒,師傅要滅你的元嬰了。元嬰難練,你小小年紀,能有此成就,本屬不易,可惜……」我心中充滿了絕望的恨意,媽媽分明只在乎小丹,根本不在乎什麼小龍的死活。而教我一身武功的師傅,又變得這麼的不可理喻!

這時我反而平靜下來,道:「師傅,您容我變回小丹,小丹才是您的徒弟!

否則您散去我的功力,我將永遠無法再變回去了。」師傅聽我說得在理,收回了掌,嘆道:「好吧,但你別痴心妄想能逃過這一劫。莫拖延,給你一刻鐘時間,行功吧。」我無奈盤腿跌坐,開始行功。

不到一刻鐘,我行功完畢,睜開眼,只見媽媽正站在身旁,仍然是赤身裸體著,她呆呆地望著我,道:「小丹,你果然是小丹,你為什麼要騙我,你為什麼要騙媽媽呀!」媽媽雙手掩面,失聲痛苦。

眼見師傅又朝我走來,我悲憤交集,突然間爆發了,站起身來吼道:「我到底做了些什麼?你們要這樣對我!」「師傅,你授我武功,我用這一身功夫力劈淫賊周紅宣、殺毒梟白松、滅幫兇鄭舒宇、誘殺海盜頭子鐵軍,哪一項不是在替天行道?」我嘶聲朝媽媽喊著:「即使我化身小龍,接近媽媽,還不是因為我愛你,我愛你啊,媽媽呀!」我泣不成聲:「如果我沒有這樣做,你早就拋下我一個人去太陽島,你想想等待你的會是什麼!」師傅吃驚地望著我,顯然並不知這些內情。媽媽也停止了哭泣,想靠近我,卻又躊躇不前。

「媽媽,你不原諒我也是對的,我不該騙你。」我臉色慘然,道:「媽媽,師傅,小丹不孝,今日就將這條命與武功還給你們!」眼見師傅與媽媽同時向我奔來,我心中一陣快意,一掌印向自己腦門,耳邊「轟」的一聲,我頹然倒地,模糊中只看到師傅與媽媽的臉龐,他們似乎在呼喊著我,可我什麼都聽不見了,我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覺得自己似乎在動,下體傳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我吃力地睜開眼,只見一個女人坐在我身上,背對著我,只裸露著屁股,我微微擡起身子,可以看到我的陰莖在她的股間出沒。

她的背影是如此的熟悉,是媽媽。

我有些糊塗了,這是怎麼回事,我是死了還是在做夢,我不由嘟囔道:「姐姐……」媽媽渾身一震,她回過頭來,看著我道:「小丹,你醒了?」媽媽的表情很奇異,有一絲欣慰、但更多的是深深的哀傷。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掙紮著想起來,媽媽阻止道:「別動,小丹,媽媽在替你療傷呢。」什麼意思?正搞不清楚情況,忽然下體一陣熾熱,媽媽在我身上扭動著身子洩出了陰精。她伸手指到胯下點住了我的會陰部,我一激靈,一股陰氣從下體湧入四肢百骸,好不舒服。

做完了這一切,媽媽穿好衣服,坐在床邊向我敘述我昏過去後的情況。

當時我已重傷散功,師傅救了我,後來師傅向媽媽詢問了事情的全部真相,聽完後,他只是搖頭道:「冤孽,冤孽啊。」但是師傅還是饒恕了我,他用真氣吊住我的性命。走之前,師傅告訴媽媽只有她的純陰水靈之體與我水火交融才能救得了我,並授給媽媽渡氣的法門,要行房九九八十一次,我才能徹底復原。

那天晚上也正是因為水靈聖母與火德真君合體雙修時,引起氣場波動,師傅才發現趕來的。師傅還告訴媽媽,我們母子悖倫,今後要多行善事,否則恐遭天劫。言畢,師傅黯然而去。

聽完媽媽的敘述後,我和媽媽長時間都沒有說話,我的心裡忐忑不安,媽媽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呢?

「小丹,你昏過去已經五個晝夜了,先吃點飯吧。」媽媽打破了沈寂。

保姆也不見了,媽媽親自下廚給我做了粥。

我和媽媽默默地喝著粥,氣氛十分壓抑。

「媽媽,對不起,我……」我試圖想打破這沈寂。

「小丹,你別說了。」媽媽輕輕地打斷了我的話,「這三天裡,媽媽想了很多,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主要是媽媽的錯,你小時候爸爸經常不在家,是媽媽沒有教育好你。」說著媽媽的眼眶有些紅了。

「媽媽,我……」我想說,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丹,你不用說了,媽媽已經想清楚了,幫你療好傷後,媽媽送你到法國找你的爸爸,你今後就由你爸爸撫養吧。」「媽媽,那你呢?」我急道。

「媽媽會一個人在國內生活。」媽媽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讓人心疼。

「我不要,我要跟媽媽一起過!」

「小丹,你讓媽媽今後怎麼面對你啊?」媽媽泫然欲泣,起身上樓。

我渾身無力,癱軟在沙發上,我的心好痛,幾乎無法呼吸,望著媽媽一步步地走上樓梯,我的心也隨之下沈。

媽媽在樓梯上停下腳步,做了幾下深呼吸,穩定了下情緒,她稍微轉頭道:「呆會洗完澡到媽媽房間來吧,媽媽繼續幫你療傷。」對了,媽媽幫我療傷,不就是要和我進行交合,水火交融嗎?我又燃起了一絲希望,看著媽媽要走進房去,我忙大聲叫道:「媽媽,還剩幾次治療啊?」媽媽冷冷道:「今晚是第十次。」說完就走進房間,關上了門。

總共八十一次,今晚是第十次,那麼說我還有七十二次機會?我盤算著,要怎麼利用這寶貴的七十二次機會,來打開媽媽心中這扇已經關上的門呢?

(《假面戀母系列三部曲》第二部《眺望海岸線的媽媽》完)【第三部《媽媽的愛與哀愁》】(一)其樂融融爸爸又要下鄉扶貧了,自從我長大懂事以來,已經記不清這是爸爸第幾次下鄉了。爸爸每次一去就是好幾個月,開始我還挺捨不得他走,後來也就習慣了,並且隨著年齡的增長,我越來越喜歡成熟美艷的媽媽,所以有時候甚至暗地希望爸爸下鄉去,就留我和媽媽兩個人在家裡。

爸爸媽媽都是在政府機關工作的,爸爸這幾年混得很不如意,至今,還是個「扶貧辦」主任。而媽媽卻如魚得水,剛過三十,就已經是國稅局的副局長了。

爸爸的性格內向,人也有些木訥。媽媽則溫柔大方,長得又好看。我不只一次地聽別人開玩笑地對爸爸說:「老於啊,你娶了小卓,真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啊!」言下頗有「鮮花插在牛糞上」之意。

爸爸聽了這些話,也不生氣,總是訕訕地笑著,帶著點得意。

其實爸爸和媽媽是大學同學,今年都是三十二歲,可是大家都管爸爸叫「老於」,稱呼媽媽為「小卓」,也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因為媽媽看上去確實比爸爸年輕好幾歲。

爸爸明天就要下鄉了,在房間裡收拾著行裝,媽媽洗了碗,在旁邊默默地幫忙著,房間的氣氛很有些壓抑。我也過來湊著要幫媽媽忙活。

媽媽柔聲道:「小佳,寫作業去,這裡有爸爸媽媽整理就夠了。」「作業早寫完了,我也要幫爸爸收拾東西。」

「呵呵,小佳今天好乖啊。」爸爸媽媽同時笑著表揚我,氣氛有些活躍了起來。

其實我哪是為了幫忙,我是想藉機偷看媽媽胸前的那對乳鴿。

我已經狂熱地迷戀上了媽媽,媽媽如花的臉龐,她披肩的長髮,腰臀凹凸的曲線,修長的美腿,還有我一直想偷看的媽媽的乳房,都非常強烈地吸引著我,一個年方十一歲的少年。

此刻,我的目光又被媽媽拖鞋上秀氣的腳趾給吸引住了,媽媽踮起腳尖,從櫃子上面拿著衣服,腳趾尖支撐著整個身體的重量,媽媽從不塗任何指甲油,她月牙形優美的拇趾甲沒有絲毫瑕疵,微微翹著,撩撥著我的心扉。

「小佳,幫媽媽接一下衣服。」

我這才回過神來,「哦」地一聲,擡頭從媽媽手上接過東西。

「等一下,還有幾件。」媽媽又舉起豐腴白皙的臂。

時值夏天,媽媽在家裡穿著短袖襯衫,這一舉手,我竟然看到她袖子裡的腋毛!

雖然房間裡開了空調,但還是很悶熱,媽媽濃黑的腋毛粘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幽深神秘。

我看呆了,噢,媽媽的腋毛,鹹滋滋的腋毛,要是能舔一下該多好啊。

可惜好景不長,媽媽很快取下了櫃子上的衣服,我趕緊轉身,掩飾著蠢蠢欲動的下體。

收拾好東西,爸媽都沖了個澡,媽媽換上了一件粉色的絲質睡袍,端莊中帶著妖嬈,美艷不可方物。我都看呆了,爸爸誇了一句:「楚韻,你今晚真美。」媽媽臉一紅,嬌嗔地瞪了爸爸一眼,輕聲道:「沒正經的。」但看得出來,得到爸爸的誇獎,媽媽還是很高興的。

我故意裝傻,「沒正經?怎麼會?爸爸說得很對啊,媽媽今晚是特別美。」媽媽大羞,道:「小佳,你也一起欺負媽媽!」說著做勢要打我屁股,我開心地笑著,索性撒嬌倒入媽媽懷裡,深深地吸著媽媽身上的香氣,心都要醉了。

「小佳,都快有媽媽高了,還這麼撒嬌!」爸爸有些不滿。

「才沒有哪,媽媽身材那麼好,都快一米七了,我才一米五,還差二十公分呢!」我嚷道。

媽媽「咯咯」笑道:「小佳,媽媽都三十多歲了,還什麼身材不身材的呀。來,你爸爸明天出差,今晚媽媽允許你看電視。」我高興極了。媽媽斜靠在沙發上,我頭枕著媽媽極富彈性的大腿,心裡像吃了蜜似的高興。其實媽媽是非常在意她的身材的,否則也不會經常遊泳鍛鍊,還加入一個印度人開的瑜伽俱樂部。

只看了一會,爸爸就起身道:「小佳,爸爸明天要早起,先去睡了,你也早點睡。」我「嗯」了一聲,沒在意。不一會,媽媽卻也起身了,在外面的洗手間刷了牙,跟著爸爸進了房間,進去前對我說了聲:「小佳,電視別看得太遲了。」說罷就關上了門,我清晰地聽到了「哢噠」一聲鎖門的聲音。

我心裡湧起了一股憤懣,媽媽又要跟爸爸幹那種事了,這是我長期觀察得出的規律。平常他們晚上睡覺,只是帶上門,並不反鎖;如果反鎖了,那他們肯定就是要幹那事了。我從網絡上知道他們幹的是什麼事,說好聽點叫「做愛」,說粗俗點就叫「交合」。

我呆呆地看著電視畫面,腦子裡卻浮現著媽媽脫光了衣服,光溜溜地在床上和爸爸「交合」的情景,心裡酸不可抑。我關了電視和廳裡的燈,回到我的房間。

我們家的房子是媽媽單位分的,三房兩廳兩衛,這在繁華的A市算是很好的房子了。三個房間中,爸媽的主臥和我的臥室之間隔著一個書房,都是朝南的,共用一個近十米長的大陽台,除了書房之外,我和爸媽的房間都可以通到陽台。

這樣的設計極大地方便了我偷窺媽媽的房間。

我躡手躡腳地通過陽台,蹲在媽媽房間的窗子下。房間裡面,透出淡淡的燈光,我知道爸爸媽媽是習慣開著床頭燈做愛的,這增加了他們的情趣,也方便了今晚我的偷窺大計。

爸爸媽媽知道陽台的設計過於開放,防範工作一直得很好,過去我一直只能停留在偷聽的階段上,但媽媽的幾聲呻吟就讓我很滿足了。

可是今天我早有計劃,一定要在爸爸出差前偷看到媽媽光身子做愛,否則又要等到下一次爸爸回來了。剛才進他們房間時,趁他們不注意,我做了些手腳,在兩片窗簾間留了一個縫隙,慶幸的是,爸爸媽媽今晚沒有再一次做檢查工作,而是直接上了床!

我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第一次偷窺父母做愛,需要很大的勇氣,萬一被發現了……我不敢想下去了。

媽媽的裸體那神秘的誘惑戰勝了我的恐懼,我一咬牙,慢慢站起身來,側著頭從縫隙往裡面看。

躍入眼簾的,是一幅旖旎的畫面。之前不知道進行了什麼前戲,爸爸正躺在床上,肉棒抖抖地直立著,上面戴著醜陋的避孕套。媽媽已經全裸了,正爬起身來分開雙腿坐在爸爸身上。爸爸兩手抱著媽媽的屁股,媽媽羞澀地用一隻手握住爸爸的陽具,屁股慢慢下落,將肉棒納入了肉洞裡。

第一次偷窺就看到了這麼直接的交媾,我的腦袋像要炸開了一般,幾乎無法呼吸了。

爸爸的手上移,托住了媽媽的乳房,緩緩地揉搓著,我這才注意到傾慕已久的媽媽的乳房。平時,偶爾偷看媽媽的胸部,總是覺得那裡鼓脹脹的,可脫掉衣服後,才知道媽媽的乳房實際上有多豐滿。爸爸的手掌只能握住媽媽的一部分,媽媽雪白的乳肉在爸爸的手指間飽綻著,變幻著各種形狀,爸爸用虎口托著媽媽的乳頭,仰起身來用嘴啜吸著,發出「咂、咂」的聲響,一副很滿足的樣子。

為了方便爸爸吸吮她的乳房,媽媽用手摟著爸爸的脖子,並以屁股為中心開始緩慢地搖動。爸爸偶爾擡起頭,和媽媽熱情地親吻著。

看著媽媽水蜜桃般的乳頭在爸爸的口中出沒,上面亮晶晶的還沾著爸爸的唾液,我忍不住嚥了口唾沫,真是太羨慕爸爸了!

兩個人的動作都很緩慢,似乎在盡力克制,慢慢地享受著做愛的快樂。

這時我看到爸爸的一個小動作,他的手伸到媽媽身後,撫摸著媽媽的屁股,手指還不時伸到媽媽的兩股之間,重重地壓在媽媽的肛門上。媽媽對這行為有著很強烈的反應,每一次都很性感地扭動著腰肢,發出尾聲很長的嗚咽聲。

「天啊,媽媽拉大便的地方竟然被爸爸用手摸著,而且她還很興奮!」我瘋狂地手淫著。

一會兒,爸爸身子仰得有些吃力,重新又躺回床上。媽媽低下頭,好像在看著兩人結合的部位,爸爸媽媽漆黑的陰毛交織在一起,媽媽擡起屁股時,可以看到她的陰唇就像塗了厚厚的一層蜂蜜一樣濕淋淋的,被撐成「八」字形,吞吐著爸爸粗大的肉棒,顯得非常的淫靡。

漸漸地,媽媽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屁股扭動得也越來越厲害,媽媽搖著頭,豐墜的乳房跳躍著,蕩出一波波令人目搖神馳的乳浪,從媽媽的表情上看出有強烈快感的樣子。

「噢,噢……」媽媽呻吟著,即將進入高潮的媽媽,不顧矜持地將爸爸的手拉回到自己的乳房上,爸爸也配合地撐了起來,再一次含入媽媽的乳房,大聲吮咂著。

「老公……噢,老公,我……我不行了。」媽媽仰著頭瘋狂地搖擺著,瀑布般的長髮左右搖擺著。

「噢,老婆,讓我看著你的樣子。」爸爸也很激動,粗暴地揉捏著媽媽麵團似的乳房,一邊擡起頭想看看媽媽興奮的模樣。

但是媽媽卻沒有低下頭讓爸爸看她的臉蛋,她像白天鵝般高昂著頭顱,達到了她的高潮。

我在窗外清晰地看到了媽媽高潮時的樣子,她微張著口,閉著雙眼,眉頭緊蹙,臉龐甚至有點扭曲了,一副陶醉到極點的美態。噢……真是太美了,我的媽媽,我愛你呀!我不可抑止地射精了。

連珠炮似的發射,量非常多,我懷疑自己射出了陰囊中所有的液體,太舒服了。我意猶未盡地握著自己的陰莖,看著屋裡的媽媽逐漸平靜下來,慢慢倒在爸爸身上,低下頭和爸爸纏綿地親著嘴,像在感激爸爸堅硬的肉棒帶給她的快感。

射精之後頭腦總是特別清醒,我知道自己仍處於隨時被發現的危險中,如果這時候被發現就太不值得了,狠狠地再瞅了幾眼媽媽的裸體,試圖將這畫面牢牢地刻在腦海中,我戀戀不捨地撤退了。

【第三部《媽媽的愛與哀愁》】(二)晴天霹靂第二天爸爸下鄉去了,家裡就剩下我和媽媽兩個人了。

媽媽的生活很有規律,下午下班後回家做飯,晚上八點後要麼去遊泳,要麼去練印度瑜伽,要到十點多才開車回來。小車是媽媽單位配的,媽媽副局長的職位可以享受這個待遇。

自從上次偷看爸爸媽媽做愛之後,平日裡看到媽媽,總是聯想到她胸前那兩顆褐色的大葡萄,媽媽渾然不知春光已洩,依舊溫情對我,每天晚飯後輔導我功課,至八點才驅車去鍛鍊。

媽媽的柔情讓我羞愧,我暗地裡責備自己是個淫賊,但是心中的慾火卻無法撲滅,經常發呆想著那晚偷窺的滋味。

轉眼就到了週末,媽媽帶我上街逛街購物,還要帶我去吃肯德基,我高興極了。

購物與愛美一樣是女人的天性,媽媽堅持不懈的鍛鍊使她的身材保持得非常好。今天媽媽換了一套輕鬆的便裝,腳上穿著一雙淺綠色的涼拖,飄逸出塵。和媽媽一起走在街上,她的柳腰款款擺動,獲得驚人的回頭率,有時候回頭還能見到後面有許多登徒子正盯著媽媽渾圓的大屁股。

到了售鞋部,媽媽孜孜不倦地換著一雙雙的鞋子,媽媽的美腳雪白,十趾修長且足弓優雅,每一雙鞋子穿在腳上都讓售貨員小姐由衷地誇獎。但是媽媽仍然不厭其煩地做出各種姿勢,對著鏡子前後看著。

我心中暗喜,總算可以毫無顧忌地看媽媽的高跟美足了,金色的、銀色的、黑色的、白色的,各式各樣的露趾涼鞋,穿在媽媽腳上只能用誘惑二字來形容,我眼花繚亂,深恨沒有一台照相機可以拍下這些美景。

我往四週一看,突然發覺旁邊許多陪女朋友買鞋的男人也有意無意地偷看媽媽的美腳,我有點不高興了,媽媽的腳可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

找了個機會,我偷偷到媽媽跟前道:「媽,好些人在偷看你穿鞋呢。」媽媽臉一紅,道:「小佳,別瞎說,穿鞋有什麼好看的。」我急道:「媽媽,你的腳又白又美,那些人真的在偷看啊!」周圍偷看的男人似乎聽到了什麼,趕忙轉頭。有幾個還被女朋友氣乎乎地拽走了。媽媽有些尷尬,低聲叫我不要再說了。

媽媽最終挑了三雙款式不同的高跟露趾涼鞋,花了不少錢。

到了服裝部媽媽第N次試穿衣服時,我終於撐不住了,癱倒在沙發上。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爸爸最怕陪媽媽逛街了,即使是媽媽這麼漂亮的美人,也是折磨人呀。

總算熬到了中午,到肯德基吃了媽媽犒勞我的辣雞翅,回到家我趴到床上就睡了。

下午醒來時,已經是兩點半了,媽媽在飯桌上留了張字條:「小佳,媽媽去遊泳了,你在家好好複習功課,媽媽五點鐘回來做飯。」落款是:「最愛小佳的媽媽」。

我像吃了蜂蜜一樣,甜到心裡去了,媽媽最愛我,我也最愛媽媽了。

我喜歡媽媽,想方設法和媽媽有共同的愛好,在八歲時,就參加了遊泳少年班,雖說遊的速度不是特別快,但每年也能在年段遊泳比賽中獲得名次。

因此,今天下午我決定給媽媽來個突然襲擊,我也要去遊泳。雖然快期末考了,但管他呢,我的功課從來沒拉下過。

媽媽和我都辦了附近山水遊泳俱樂部的年卡,我揣上遊泳裝備,出發了,想著在遊泳池裡潛泳偷偷捉住媽媽,我不禁樂出聲來。

山水遊泳池是50X25米的標準池,由於票價較貴,所以遊的人不多,這也是媽媽喜歡在這遊泳的一個原因。

我換了遊泳褲,來到遊泳池邊,目光搜尋了一下,池子裡有一些女子,卻沒有發現媽媽姣好的身影。我看了看泳池四周坐著的人們,還是沒有發現媽媽。

咦,媽媽去哪裡了呢?媽媽通常要遊一千米以上的,不可能這麼快就遊完了呀。我驚疑不定,下水來回遊著,希望能發現媽媽,但卻失望了,媽媽根本不在這個遊泳池裡。

會不會在更衣室呢?我又遊了一會,一直到三點半,還是不見媽媽的影蹤。我心裡像被壓了塊石頭,上岸換了衣服出去了。

到停車場逛了一圈,沒見到媽媽的車,媽媽沒來遊泳,去哪裡了呢?

我悶悶不樂地回家,樓下也不見媽媽的車,媽媽還沒回來。

到了家,我沒心思做功課,趴在床上胡思亂想,媽媽到底去哪裡了呢?我心生一計,呆會媽媽回來,我要如此如此。

一骨碌爬起來,我將泳褲沖洗乾淨,不惜本錢地用烘乾機將我的一條泳褲烘乾收好,然後在書桌前正襟危坐,裝作複習功課的樣子,其實什麼都看不進去。

快到五點了,我到廚房淘米做飯洗菜,我也只會幫媽媽做這個了。好不容易聽到樓下泊車的聲音,知道是媽媽回來了,我在心裡重複著「下午我一直在家唸書」,這一點可千萬別露出破綻。

我開門迎接媽媽進屋,低頭看見媽媽腳上穿的是上午剛買的一雙金色高跟涼鞋,心中不由咯登一跳。

我開心地笑著,「媽媽,下午我一直在家唸書。」演出開始了。

一直到上餐桌前,我都沒提遊泳的事情,看著媽媽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我滿肚子的狐疑,實在不敢相信我親愛的媽媽會騙我。

吃飯時我和媽媽聊了會學校裡的情況,說到暑期學校又要舉辦遊泳比賽了。我話題一轉,嘴巴裡還嚼著飯菜,輕描淡寫地道:「媽媽,下午山水俱樂部人多嗎?」媽媽微微楞了一下,道:「還不是跟往常一樣,不多。」我的心「咚咚」地跳得厲害,媽媽在騙我!我接著道:「媽媽你今天有沒有突破一千五百米紀錄?」「沒有啊,還是遊了一千米左右。」媽媽說道,聲音很平靜。

「哦。」我現在可以肯定媽媽是在騙我了,於是趕緊又轉了個話題。

晚上,我躺在床上,手裡攥著媽媽白天寫給我的紙條,上面的字已經被我的淚水打得模糊。「哦,媽媽,你為什麼要騙我啊……」我無聲地飲泣著。

媽媽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噢,媽媽,你不要怪兒子偷看了你,不要怪我將要採取的行動,誰教你先欺騙了我呢?我心魔大盛,為我的一切行為找到了理由。

期末考終於稀里糊塗地結束了,我開始了我的偵察大計。

我手頭上有一筆數目不大不小的零花錢,都是每年春節時一些叔叔阿姨們給的壓歲錢,這些叔叔阿姨們好像特別大方,塞到我手中的紅包都是鼓鼓的。作為一個國稅局的副局長,平時媽媽是不讓這些人上門的,但是春節時的拜年就不好拒絕人家了,況且每個人給我的壓歲錢數目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

媽媽本想將這些壓歲錢收走保管,可我哭著不讓,媽媽只好給我辦了張生肖卡,替我將錢存在上面,叮囑我不要亂花。

媽媽怎麼也不會想到,我用其中的錢通過網絡購物買了一副竊聽器,竊聽器很小巧,我將它安裝在媽媽房間的電話下面。

一連幾天,都沒有偷聽到什麼,只是有一點比較異常,就是往往媽媽接聽手機,「喂」了一聲之後,就沒有聲音了,難道媽媽躲到衛生間打電話?這裡面一定有鬼!

我將竊聽器轉移到了衛生間的馬桶箱後。

這天晚上十點半,我終於偷聽到了媽媽接聽的神秘的手機電話。

「喂……」耳機裡傳來了媽媽的聲音,還有媽媽關上衛生間門的聲音。

我調大了音量,竟能隱隱約約聽到媽媽手機那頭的聲音,是個男的,聽不出來是不是爸爸的聲音。

「這麼遲了還打電話來,人家都要睡覺了。」媽媽的語氣輕柔還帶點喜悅。

「又躲到衛生間裡打啦?」男的聲音。

「還說,房間裡打萬一被小佳聽見怎麼辦?」

「嗯,說得也是,還是小心點好。」男的道,「你現在是站著還是坐著?」「討厭,當然是站著啦!」媽媽嬌嗲的聲音。

我頭腦一片混亂,沒想到平時端莊平和的媽媽還會有這樣的小女兒情態。

那個男的是誰,是不是爸爸啊?

「真真,坐下來。」男的聲音短促有力,有種令人不容反抗的威嚴。

「真真」,爸爸平時可從來沒有這樣稱呼媽媽啊?

「不要……」媽媽道,緊接著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坐下來沒有?」

「嗯……」

「坐在哪裡?」

「還能哪裡,馬桶上啦。」

「詳細點。」

「真真光著屁股坐在馬桶上,跟龍哥哥打電話……不要,好羞人啊……」「龍哥哥」!這幾個字如晴天霹靂,震響在我的耳邊!媽媽在偷情,端莊美麗的媽媽果然在偷情!

媽媽在我心目中女神般的形像一下子垮了,我癱倒在床上,無力承受這個事實。我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但是竊聽器裡傳來的聲音還是一字不漏地傳入我的耳朵裡。

「呵呵,好,替龍哥哥摸幾下你的大白屁股。」「嗯……好壞啊你。」媽媽低聲道。

「快摸,不然用鞭子抽啦。」

「摸了……嗯……」

「都摸到哪裡了?自己說!」

「嗯……摸到右邊屁股上的那顆小痣了。」媽媽彷彿被魔法催眠了。

「嗯。」

「哦……摸到,摸到屁眼兒了,嗯……嗯……那裡好癢啊……」媽媽不知廉恥地呢喃著,呼吸急促。

「行了,別說了,我都硬了!」

「媽媽吃吃地笑道:「偏要說,偏要說,人家想你的大雞巴哥哥了……」好騷!

「龍哥哥」顯然也受不了媽媽的挑逗,他道:「好啊,真真,敢捉弄你的大雞巴哥哥,看它下次怎麼收拾你的小屁眼!」「嗯,大雞巴哥哥……快來啊,真真的小屁眼兒想她的大雞巴哥哥了……」「騷貨,上週幹了你三次還不夠嗎!」

「不夠嘛,真真的大屁股每天都想被大雞巴哥哥欺負呀……」「行了真真,別浪了,我要留點精力後天操你,後天下午老地方,OK?」「嗯,龍哥哥……」媽媽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對了,青山,下週六下午小佳學校遊泳比賽,我答應了要去看的,你看下周我們能不能改天?」「改天,怎麼改天?我的時間有多寶貴!」男的道,「況且我家裡那隻母老虎盯得有多緊你不是不知道!」「嗯,這咋辦,小佳等這一天很久了……」媽媽沈吟著。

「你看著辦吧,週六見面時給我答覆。」男的明顯有些不高興了。

「好吧,青山,我想想辦法。」媽媽道。

「真真,剛才我說話有些急,請你原諒。」男的口氣緩和了下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而且我們每週只有一次見面機會,不容易啊。」「嗯……我知道的,青山,我也想你啊……」媽媽柔聲道。

「好了,再見,真真。記住,我愛你。」男的聲音富有磁性。

「我也愛你,青山,BYE。」媽媽對著電話來了個飛吻,掛機了。

我如遭萬噸TNT炸藥襲擊般不能動彈,腦袋亂成了一鍋粥,「龍青山」,「每週六下午」,「媽媽紅杏出牆」,這些字眼在腦子裡徘徊不去,「龍青山」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啊?肯定在哪裡聽到過。

過了一會,響起了敲門聲,「小佳,你怎麼還沒睡啊?」是媽媽的聲音。

我手忙腳亂地將竊聽器塞在枕頭底下,躺下道:「請進,媽媽!」門沒鎖,鎖了反而會令媽媽起疑心。媽媽也總是尊重我的隱私,從不闖入我的房間。

媽媽走到床前,道:「小佳,快十一點了,還沒睡?」我看著媽媽美麗慈祥的臉龐,心裡充滿了悲傷,哦,媽媽不再屬於我了,她屬於一個叫「龍青山」的人。

我鼻子一酸,慌忙側過頭去。

「怎麼了,小佳,哪兒不舒服?」媽媽伸過手來摸我的額頭。

「哦,媽媽……」我怕媽媽看到我流淚,索性一頭撲進媽媽懷裡,媽媽的胸懷依然那麼寬廣、溫馨。

「小佳,想爸爸了?」媽媽輕拍著我的背,安慰著我。

「嗯……」我將錯就錯,心裡想著:「媽媽,我一定要拯救你,一定要將你從龍青山手裡救出來!」在我幼小的心目中,那個龍青山就是可惡的「龍也」,而媽媽則是「哀羞的美少婦」,媽媽肯定有什麼把柄被抓在龍青山手裡,才任他擺佈的。也只有這樣想,才能讓我幼小的心靈不至於立刻崩潰,從而保持一絲脆弱的平衡。

哦,聖潔而又哀愁的媽媽,小佳就是您的英勇的小天使,他要來救您出苦海了!


 【第三部《媽媽的愛與哀愁》】(三)營救計劃「偵察計劃」改為了「營救計劃」,由於是暑期,我整天都在家裡,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籌備我的大計。

那個「龍青山」的名字我第二天就記起來並詳細地調查出來了,原來是本市的副市長!我有點害怕了,這個「龍也」是有大背景的人物,他的老婆據說是中央某大領導的女兒!媽媽果然陷入了魔掌啊。

這週六的下午,媽媽另外找了個藉口,說單位加班。我比她更早就找了個藉口,說是找同學踢球。其實我叫了輛出租車,怕司機不信我有錢付帳,就先給了司機一百塊錢,打表在小區門口等著。

果然不到兩點鐘,媽媽的車就開出來了,我讓出租車跟了上去。

銀鷺小區二號樓505,這就是媽媽被「金屋藏嬌」的地方,望著505室緊閉的鐵門,我彷彿看到裡面媽媽被猙獰的龍青山撲倒在床,媽媽白羊般的身子在龍青山身下無助地扭動著。

我一咬牙,轉身走了,今天只是踩點,還不到時機。

我到銀鷺小區周邊轉悠,在房屋中介裡竟然看到了銀鷺小區二號樓405的房子!就在「金屋」的樓下。我按捺住心中的興奮,不動聲色地辦了租三個月的手續。

中介很奇怪我一個小孩租房子幹嘛,我故意支支吾吾說是幾個同學合租一套房子上網,屋主和中介相視而笑,認為又是一些學生網蟲租房逃避家長監督,也就沒有多問。

後面的七天是異常忙碌而且驚險的七天,網絡上定購的一套針孔攝像機終於到貨了。之前我在這個網站買過「竊聽器」,是熟客他們才放心賣給我的。

針孔攝像機是640線彩色迷你型,拍攝效果比網絡上流行的「美鳳」版好了很多,攝像頭還支持無線傳輸及十倍光學變焦,然而價格不菲,我卡上的錢只夠買一套。雖然我很想也在家裡媽媽的房間安一個,但由於只有一套,我只能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週二我趁媽媽睡午覺時將她的鑰匙偷了出來,全部照打三份,其中一套就是「金屋」的鑰匙。

週三下午,我又去了一次銀鷺小區,由於我是小區的租戶,所以可以堂而皇之地出入。

我敲了505的門,確定沒人之後,用鑰匙打開房門潛入。

關上門,我的心怦怦直跳,這就是媽媽失貞的地方了,兩室一廳的房子,房子裝修不是很豪華,顯然主人不願意張揚自己的身份。

進門處是個玄關,然後就是客廳和餐廳,不是特別大,客廳裡擺了一套沙發和一個電視櫃,還有一台普通彩電。餐廳擺放著一張小飯桌,旁邊有兩把椅子,還是並排放著的,對著彩電這邊。

到廚房轉悠了一下,裡面餐具一應俱全,看來這是媽媽的另一個家啊,她和那個龍青山在這個房子裡度過了不少時光。

衛生間裡擺放著媽媽慣用的法國「歐碧露」化妝品,我彷彿看到媽媽在這張鏡子前顧盼生姿的神態,不由得一陣心酸。

兩個房間的門都沒有鎖,一個房間裡黑乎乎的,靠窗的一面牆拉了幾重厚厚的遮光窗簾,看來是一間沖洗相片的暗房,莫非龍青山還有自己洗相片的愛好?

另一個房間就是主臥了,面積很大,中間擺了張兩米寬的大床,床架很低,上面放了個席夢思,床單是粉紅色的,上面繡了兩隻鴛鴦的圖案,我摸了摸,很乾淨,媽媽平常就是在這張床上和那個陌生男人撲騰吧?雪白的屁股,黝黑的陽具,翻滾著……想著想著,我有些出神了。

使勁搖了搖頭,我驅趕走腦子裡的這些念頭,時間不多,還是辦正事要緊。

房間天花板的兩個角落安放了兩個小音箱,我將攝像頭就粘在小音箱上面,正對著床,一覽無餘,非常合適,不認真看根本看不出來。

安裝完了攝像頭,時間還早,我在房間裡搜尋,試圖找到一點媽媽留下的蛛絲馬跡。

房間雖然空,但還是擺放了一些小物事,讓人覺得溫馨。床頭櫃上放著一個布嘟嘟熊,這是媽媽最喜歡的布藝玩具,家裡也有一個。兩個枕頭上沒有留下發卡、頭髮之類的東西,床頭櫃裡面放了一些雜誌、衛生紙、毛巾等東西。

折騰了一陣,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帶鎖的衣櫃以及書桌的抽屜上。這難不倒我,配的那串鑰匙裡就有兩、三把這樣的小鑰匙。很快我找到了衣櫃的鑰匙,帶著一種莫名的興奮心情,我打開了衣櫃。

映入眼簾的是掛得整整齊齊的六、七套女性情趣內衣,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臟不爭氣地加快了跳動。這些內衣顏色有鮮紅、海洋藍、鵝黃、粉紅、淡紫,還有神秘的黑色,每件都不一樣。大部分內衣是蕾絲薄紗的,也有真絲的,款式極盡挑逗之能事,且這些內衣都失去蔽體的功能。

單從胸罩來看,有的是網狀的、有的是只包住乳頭的、有兩件還是中空露乳的;內褲的衣料就更少得可憐了,有的是用深色的布料半遮住三角區、有的是丁字褲、V字褲,有的關鍵部位根本就是開衩的。我想像著媽媽穿上這些性感內衣的樣子,不禁目搖神馳,趕緊扶住櫃門站穩。

我大口地喘著粗氣,天啊,這些衣服是媽媽用來取悅那個「龍青山」還是被逼著穿的?太令人震驚了!雖然很想用這些情趣內衣狠狠地打幾次飛機,但我還是忍住了,時間不早了,抽屜裡還鎖著什麼樣的秘密呢?

我鎖上衣櫃,到靠窗的書桌旁打開了抽屜,抽屜的一角赫然整整齊齊碼著六盒避孕套,最上面一盒還是開過封的!裡面疊放著幾本精美的相冊,我將相冊取了出來,坐在床沿開始翻看。

相冊的頭幾頁,是媽媽和一個男人的生活照,那個男人應該就是龍青山吧,長得高大英俊,照片上的媽媽顯得很年輕。我看了看拍照的日期,媽媽那時才二十歲,在念大學。

接著翻下去,突然,「轟!」,我全身的血液好像全部湧上了腦門,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看到了媽媽的裸照!如果說剛才的情趣內衣是讓我震驚的話,那麼這些裸照幾乎就把我震暈了!

我顫抖著手翻看著,後面整整三個相冊幾乎全都是媽媽的艷照,有半裸的,有全裸的,拍攝的時間就在最近五、六年,而背景明顯就是這間房子!

每張照片背後都有一行字說明,如:「真真二十六歲玉體」,「真真三十歲留念」等等,字體是魏碑體,剛勁有力。

照片上的媽媽形態不一而足,站姿、臥姿、跪姿,還有拿著簡單的道具拍照的。例如有一張照片,媽媽盤腿正面全裸,那個憨憨的嘟嘟熊就遮在她的下體秘處,照片上的媽媽顯得既嬌艷又可愛。

不得不承認拍照的人具有一定的水準,這些照片拍得艷而不俗,媚而不淫,類似於人體藝術照。

但是我的欣賞水平顯然還沒有達到那麼高的境界,媽媽的裸體照讓我的雞巴硬得快斷了!想著媽媽過去可能就和龍青山一起坐在床上共同欣賞她的裸照,心中不由大恨。

我貪婪地看著照片上媽媽的裸體,幾乎每張照片媽媽都裸露著她那勾魂攝魄的乳房,我觀察的重點很快從媽媽的乳房上轉移到媽媽下體神秘的黑三角,媽媽沒有刻意去掩飾她的私處,很多照片都大大方方地露著陰毛,甚至有些還可以看到下面賁起的小丘,但是沒有一張照片媽媽是故意張開雙腿露出陰部的,更沒有用手撐開陰戶或者屁股那些拙劣的表演。

有一些照片是媽媽的背面裸照,照片突出展示的是媽媽身體優美的曲線,但我的目光卻滯留在媽媽的大臀上,照片上媽媽的屁股好白、好圓,我忍不住香了媽媽的屁股幾口。

不行了,我快控制不住了,顧不上留下痕跡,從床頭櫃裡扯了一些衛生紙,我飛快地脫下褲子,看著媽媽的裸照打著手槍,噢……照片上的媽媽正衝著我大方的微笑著,她顯然沒有想到有一天這些照片的觀眾竟然是她的兒子!

噢,看,這一張,媽媽趴在床上全神貫注地看書,拱著圓溜溜的屁股,小腿往後翹著,腳背繃得筆直,嫩筍般長長的腳趾頭直指上方,真想湊上去含住啊。

還有這一張,媽媽躺在床上,雙臂向後將身體撐起,挺著高聳的乳房,右腿伸直,左腿彎曲著,微微張開,她兩腿間的黑森林一覽無餘,而且還能看到兩片豐厚的大陰唇,照片上的媽媽俏皮地側著頭衝我笑著,彷彿在說:「寶貝,你看媽媽的陰毛美嗎?」「噢……不行了,不行了,我射了……射了,哦……媽媽,我親愛的媽媽……」我終於說出了心裡話。

好充實的一次射精啊,因為陪伴著我的是媽媽珍貴的裸照。射了之後,我掙紮起來,忍住偷幾張照片帶走的慾望,主要是怕如果被發現那就什麼都完了。我安慰著自己,反正我有鑰匙,就當是保管在這裡吧,戀戀不捨地將相冊還原好,鎖上抽屜。

清理戰場後,我準備離開了,暴露的情趣內衣,媽媽的裸照,漆黑的暗房,使這個屋子充滿了淫靡的氣氛。我不敢在房間裡多呆,匆匆下了樓,到了405我租的房間裡,打開便攜機,接駁好設備,從電腦屏幕上可以清晰地看到505房間的大部分區域,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那張大床。

一切準備就緒,只等魚兒上鉤了。

這個下午,真是一個令人瘋狂的下午啊。週六下午,又會是怎樣的一個下午呢?

回到家裡,媽媽已經做好了晚飯,問我到哪裡去了,這麼遲才回來。

我撒了謊,說到同學家玩,心想總不能說下午我看著媽媽的裸照手淫了吧。媽媽沒有再問,就開飯了。

媽媽有個不好的習慣,就是邊吃飯別看肥皂劇。這讓我聯想起「金屋」飯桌前正對著電視的兩張椅子,媽媽是否也是邊看電視邊和那個龍青山一起就餐呢?

我胡思亂想著,目光落在了媽媽脹鼓鼓的胸脯上,心裡得意地笑著,媽媽乳房的形狀現在我可是一清二楚了。

媽媽並沒有發現我的窺視,依舊隨著電視劇裡的劇情時而皺著眉頭,時而展顏而笑,唉,這沒營養的肥皂劇也能下飯嗎?不懂。

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時,第一次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動搖,媽媽真的是被迫的嗎?還是紅杏出牆?那些媽媽大學時期的照片是怎麼回事?媽媽在那時就認識了龍青山嗎?可是爸爸不也是和媽媽在大學裡認識的嗎?帶著諸多疑問,我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但有一點在我腦海裡越來越堅定不移,就是不管怎樣,我一定要親手摸到媽媽的大乳房。

第二天是星期四,我吵著一個人呆在家裡很悶,要到媽媽單位去玩,媽媽無可奈何地答應了。

坐在媽媽車上,我嚷著要跟媽媽學車,媽媽道:「小佳,你還小,學了也不能開啊。」我噘起嘴道:「媽媽,現在班上流行F1賽車熱,別的同學都是一套套的,我連油門、剎車怎麼踩都不懂,太丟份兒啦!」媽媽笑道:「好吧,那你就在旁邊好好看媽媽開車,媽媽有空就當你的解說員。」媽媽只當我圖一時好玩,殊不知我真正目的是看她的高跟鞋美腳。

呵呵,又可以光明正大地看媽媽的性感美腳啦,媽媽今天穿了雙乳白色高跟涼鞋,是一根細帶斜著橫過腳背的那種很性感的涼鞋,把媽媽原本就雪白修長的玉足勾勒得更加綽約動人。

媽媽不知道我的邪門心思,仍然微笑著向我講解著:「小佳,認真看好了,踩離合、鬆手剎、左腳離開離合、右腳踩油門加油。」媽媽的腳掌在油門、剎車板上自如地移動,腳趾頭一會用勁,一會放鬆,變化著形狀,真是美不勝收啊。

我津津有味地看著媽媽的美足秀,幻想著如果剎車板換成我的小雞雞該有多好,媽媽的腳趾這麼一踩下去,噢,美死了……還有媽媽那光嶄嶄的腳背,要是能湊上去由下到上那麼一舔,嘖嘖……正美滋滋地想著,忽聽媽媽詫異地問道:「小佳,你在看什麼呀?怎麼笑得那麼奇怪?」「哦……」我清醒過來,趕忙道:「媽媽,我在看你腳上的動作呢。」「嗯,光看是學不會的,你現在先瞭解些概念,長大了再認真學吧。」「媽,我已經長大了。」我不滿地道。

「咯咯……」媽媽開心地笑著:「是啊,我們小佳已經長大了,個頭都快趕上媽媽了。」一路上我雖然和媽媽說說笑笑,只是心裡總有些龍青山的陰影。

到了媽媽單位,照例又是那些叔叔阿姨們湊過來,這個摸摸我的頭,那個拍拍我的背,一個個驚嘆著:「小佳都長這麼高了!」「卓局,我看小佳還是像你多些。」

「是啊,長大了肯定是個帥哥。」

諸如此類的奉承話,我都聽膩了,可媽媽就喜歡聽別人誇她的心肝寶貝,沒辦法。

星期五晚飯時,媽媽終於向我提出週六下午遊泳比賽的事,她道:「小佳,媽媽……媽媽明天下午局裡要開會,可能沒法去看你比賽了。」看著媽媽內疚的模樣,我的心碎了,媽媽,在您心目中,看來還是龍青山比您的兒子重要啊。

雖然我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但我並沒有戳穿媽媽的謊言,我裝出極度失望的樣子,其實也不用怎麼裝,本來就是。

「不嘛,不嘛……」我索性撒嬌賴到媽媽懷裡,頭蹭著媽媽胸脯,大吃媽媽的豆腐,我知道做了虧心事的媽媽這時候是不會推開我的。噢,媽媽的乳房好有彈性,我的頭陷進去,又被輕輕地彈了出來,好舒服啊……這稍稍彌補了一下我的痛苦。

最後媽媽答應我星期天一定帶我去水上樂園去玩,我方才作罷。

OK,一切看明天下午了,媽媽是自願還是被逼迫的,我既想知道又怕知道結果,唉,還真是矛盾啊。

【第三部《媽媽的愛與哀愁》】(四)金屋藏嬌星期六早上,我背著媽媽給老師打了個電話,藉口生病推掉了下午學校舉辦的遊泳比賽。

吃過午飯,我早早出了門,媽媽以為我去比賽了,還鼓勵我一定要拿個好名次。我心裡也不知是什麼滋味,打了個的到銀鷺小區,進了505租的房子裡,打開便攜,接駁好設備,405房間的畫面就清晰地顯示在液晶屏幕上了。

做完這一切,我看了看時間,才一點不到,無聊地看著電腦屏幕上的那張大床,我做了幾下深呼吸,稍稍抑制一下自己躁動的心情。

一點三十分左右,一個男人走進房間,我開始緊張起來,調了下變焦,看清楚了男人英俊、堅毅的臉龐,挺拔的身軀,富有成熟魅力的男性,果然是相冊上的那個男人,龍青山!

我咬牙切齒,就是他給媽媽打那個下流電話的,也是他脅迫媽媽每週到這房間來接受他的淫辱,等著瞧吧,等我拍下你的錄像,掌握你作惡的證據,不怕你不放了媽媽!

龍青山脫去外套,換上了一件犢鼻短褲和一件緊身背心,寬肩窄腰,媽的,年紀也有快四十了吧,身材還保持得挺健美。他從帶進來的一個小箱子裡取出全套的攝影器具,光鏡頭就好幾個,在那擺弄著。

突然,他擡頭起身向外走去,不一會只見他攬著媽媽的腰進來了,媽媽今天穿了一套淡雅的白底碎花無袖連衣裙,露著豐腴的臂膀,一頭長髮披肩,腰帶扎得緊緊的,胸脯高聳,V形的領口開得很低,脖子上掛著一串珍珠項鏈,顯得清麗端莊。

從屏幕上看到了親愛的媽媽,我的血液馬上就湧上來了。

只聽龍青山道:「真真,今兒怎麼提前來了?」我一看時鐘,才13:50。

媽媽沒有說話,把坤包放在旁邊的桌子上,龍青山迫不及待地摟住了媽媽,用臭嘴封住了媽媽的嘴唇。

龍青山摟著媽媽的腰,壓迫式的親吻媽媽,媽媽不得不向後仰著,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她只得伸臂兜住了龍青山的脖子。

第一次看到媽媽和陌生男人接吻,我的心怦怦亂跳,顫抖著手調大了焦距。

媽媽伸展著雪白的脖子,她的嘴唇被龍青山吸住,不由自主地跟著龍青山轉著。終於,兩人轉到了床邊,龍青山壓著媽媽倒在了床上,兩人沈悶地「嗯」了一聲,嘴唇仍然像磁石般吸在一起。媽媽在床上「唔唔」地扭動著身子,好像不想接受龍青山的強吻。

但是龍青山牢牢地把媽媽壓在下面,媽媽的掙扎是徒勞的。過了一會,龍青山稍微有些鬆懈,媽媽好容易用雙臂使勁將他撐開了一些距離。媽媽躺在床上,臉頰潮紅,呼吸急促,高聳的胸脯上下起伏著。

「真真,今天你怎麼了?」龍青山口氣不悅。

媽媽別過頭,沒有答話,眼睛裡似乎含著淚花。

我的心好痛,媽媽果然是被逼迫的,龍青山這個混蛋!

見媽媽不說話,龍青山有些氣惱,他爬起身,坐在床沿,冷冷道:「是為了小佳吧?」媽媽仍不吭聲。我有點呆住了,媽媽是為了我?

兩人冷場了一會,媽媽才幽幽地道:「你知道,小佳很在乎今天下午的遊泳比賽的,他多希望我能去給他加油啊。」我的眼淚不爭氣地奪眶而出,噢,媽媽,原來我在您的心目中有這麼重的份量!我一時為我不去比賽,而呆在這裡偷窺媽媽感到無比的愧疚,回去後我怎麼向媽媽交待我的比賽成績啊。

「對不起,真真,我不該逼你來的。」龍青山道。

媽媽低低啜泣著。

「可是你不知道,我有多苦……」龍青山的聲音哽嚥著,「每天回家都要面對那凶悍的母夜叉,幾乎沒有一天我們是不吵架的,下班一想到回家,便不寒而慄,沒日沒夜的加班對我而言都是一種奢侈,而不是折磨……」龍青山越說越痛苦,雙手抱頭,不停地扯著頭髮,原本挺拔的身軀蜷縮在一起,微微抽搐著。

媽媽慢慢停止了哭泣,坐了起來,悲慼的目光慢慢轉為了對龍青山的愛憐。

我心中暗呼要糟,媽媽的心腸最軟了,龍青山這招對她簡直太有效了。

龍青山接著道:「每週只有這個下午,和你在一起時,我才會忘記了一切的不快,如果沒有了你,我真不敢想像我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樂趣,不如死了算了……」「噢,青山,不要這樣說。」媽媽被感動了,她挪到龍青山身邊,將他摟在懷裡,輕輕撫摸著他蓬亂的頭髮。

「是真的,真真,好幾次我在外面應酬時,真想就這樣醉死在酒桌上……」「不要……」媽媽泫然欲泣,她緊緊地摟住龍青山,好像生怕失去他似的。

「在我最痛苦、最消沈的時候,我就會想起你,我的心中瞬間就會充滿了甜蜜。我甚至覺得,我所遭遇的這些苦痛都是上天因為我擁有你而帶給我的磨難!這樣一想,心中就踏實了,只要能擁有你,再多的苦我都願意去承受!」「噢,青山……」媽媽被龍青山的情話感動得熱淚盈眶。

龍青山在媽媽的懷裡擡起頭,凝視著媽媽的眼睛,道:「真真,答應我,不管怎樣,都不要離開我,好嗎?」在龍青山猛烈的攻勢下,媽媽終於繳械投降了,她含羞點了點頭,被龍青山擁著倒在了床上。龍青山再度攫取了媽媽柔軟的香唇,媽媽閉上眼睛享受著情人的溫存,這時我突然看到龍青山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這絲微笑深深地刺痛了我,我的心碎了,媽媽,你的心太軟了,這個無恥男人利用了您善良的心靈,以此來騙取您的芳心,佔有您潔白無暇的身體。

龍青山以征服者的姿態跨坐在媽媽的腿上,他的手指放肆地按在了媽媽高聳的胸部上,隔著衣服輕輕揉搓著,我的心不由一緊。

媽媽臉上泛起了紅暈,她並沒有反抗,而是將雙臂舉過頭頂,羞澀地閉著眼睛,微微挺起胸脯,配合龍青山的魔手在她身後解開連衣裙的搭扣。兩人之間的細微動作配合默契,很快媽媽的連衣裙就被褪到腰際,白色蕾絲胸罩也被脫掉,媽媽紫葡萄般的乳頭彈了出來,茁立在空氣中。

「真真,每一次看見你的乳房都有不一樣的感覺。」「少來,有什麼好不一樣的?」

「第一次見到你的乳房時,印像中你的乳頭是粉紅色的,像兩朵含苞欲放的梅花般嬌艷。」「噢,青山……」媽媽的眼睛如蒙上了一層霧,在龍青山身下輕扭著身子。

「十三年過去了,不知不覺你的乳房變得這麼飽滿了,乳頭變大了,顏色也從當初的粉紅色變成今天的淺褐色了。」龍青山愛惜地用虎口托著媽媽乳房,一邊舔著媽媽的乳頭一邊說道。

「哦,青山,十三年了,我們相愛已經十三年了……」媽媽動情地挺著白膩膩的胸脯,將她胸前的紅丸直往龍青山口裡送。

媽媽輕聲的話語對我卻像是五雷轟頂,「相愛」?媽媽不是被逼的?她和龍青山是相愛的?而且已經十三年了?十三年前,我還沒有出生啊!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屏幕上媽媽將龍青山的頭按在胸前,碩大的乳頭在龍青山口中進進出出,沾了許多唾液。龍青山很有技巧地用雪白的牙齒輕噬著媽媽的乳頭,用唇抿住往外拉,媽媽的乳頭很快立了起來。

龍青山用熟練的嘴法恣意玩弄著媽媽的兩隻乳房,吮咂舔吸吞吐,媽媽被弄得嬌吟不止,一個勁地向上挺著胸部。這嬌吟聲幾天前還是我絕妙的興奮劑,可是現在我卻無心欣賞,視線被淚水模糊了。

噢,媽媽,媽媽,你怎能這樣背叛爸爸,背叛我,和一個陌生的男人相愛?將自己神聖的肉體完全奉獻給這個男人?

我用手背抹去了眼淚,咬著牙,我要報復,報復不貞的媽媽。

但是看著屏幕上媽媽微笑著向龍青山張開雙臂,我只想哭,噢,媽媽,此刻我多想投入到您的懷中啊。

撲入媽媽懷中的卻是赤條條的龍青山。

媽媽「嗯」了一聲,用寬廣的胸懷承受了龍青山的重量,白皙的手指輕撫著龍青山的脊背,龍青山安靜地趴在媽媽身上,享受著媽媽的溫柔。

媽媽好像很享受這種和情人的溫存,但龍青山卻迫不及待了,他的手開始鑽入媽媽的裙下。

媽媽的關鍵部位被侵犯,她微微蹙了蹙眉頭,輕輕地扭著下身,由溫馨到淫慾之間的突然轉變讓她有些無奈。

相比於性愛,女人似乎更需要感情上的慰藉,但交合對男人無疑才是最重要的。

為了滿足情人的需要,媽媽任由龍青山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裙子被脫掉了。

白生生豐腴的媽媽就這樣袒露在龍青山面前,身上只剩下一條內褲。可惡的龍青山並不急於脫下媽媽的三角褲,他將手伸入媽媽內褲裡面,也不知道他的手在下面做什麼惡,只見媽媽微閉眼,時不時呻吟著輕顫著嬌軀。

我瞪著血紅的眼脫下自己的褲子,陽具紋絲不動,直挺挺地硬著。

終於,龍青山很有成就感地扯下了媽媽的內褲,媽媽烏黑的陰毛闖入我的眼簾,我條件反射地左手抓住小雞雞,右手將焦距調到了最大。

媽媽的陰毛區已經被龍青山弄得跟雞窩似的一團糟,晶瑩的愛液沾在陰毛上面,使得陰毛一揪揪地粘在一起,顯得分外地淫靡。

龍青山很欣賞他的「戰果」,用手指輕輕地去繞那些陰毛。

媽媽臉紅通通的,撐起身撥開龍青山的手,嗔到:「都被你弄成這樣了,還沒摸夠啊。」「沒夠,怎麼會夠呢?一想到平常高貴如聖母的真真,神秘的陰戶能讓我盡情地褻玩,我就很興奮。」龍青山道。

「你變態!」媽媽笑得花枝亂顫,胸前一對肉球上下抖動著。

龍青山看得眼都直了,他撲到媽媽身上對著媽媽的乳房又是一陣亂摸亂親。媽媽的奶子被抓摸,非但沒有閃躲,反而笑吟吟地看著懷裡的龍青山,情人對她乳房的痴迷讓她很滿足。

龍青山突然站起身來道:「我是變態,我的小弟弟更變態!」他恬不知恥地將他的陽物挺到媽媽眼前,那物馬眼暴睜,龜頭色若紫肝,比我的小雞雞兇惡多了。

媽媽輕啐了一口,將頭扭過一邊,臉紅通通的。

「真真,來嘛,小弟弟想你想了一週了,你就安慰安慰它,啊?」龍青山得寸進尺,將下身往前送著。

媽媽慢吞吞地調整成跪姿,好像不太情願的樣子。

龍青山攬著媽媽的頭,將他的陰莖整根貼在媽媽的臉頰上。

「嗯,好燙……」媽媽並沒有抗拒,而是將身子順從地前傾,臉挨了上去。

看來媽媽還是喜歡這根大東西啊,我痛苦地看著媽媽艷如桃花的臉龐襯托著龍青山醜惡的陽具,強烈的視覺反差刺激得我連打了幾個哆嗦。

龍青山靜默下來,堅定地挺著他雄偉昂藏的陽具。媽媽震撼於男性生殖器沈穆陽剛的美了,她仔細地撥開龍青山的陰毛,將陽具輕柔地握在她的纖手之中。

當媽媽低下頭含入龍青山的陰莖時,我簡直不敢相信,平時高貴端莊的媽媽竟然會含入如此醜惡的陽具!

媽媽絲毫不知道她的醜態正被親生兒子一覽無遺,她很仔細地用舌頭從下到上舔著龍青山的陽具,很像她平常吃冰棍時的神態。

龍青山閉著眼,喉嚨裡發出「呃、呃……」的聲音,看到他這麼享受的樣子我恨恨地將鏡頭調開,對準了媽媽。

媽媽好像非常疼愛嘴裡的肉棒,她像女神一樣的溫柔,不時輕輕地用手撫摸著陰莖,還像吃荔枝似的用嘴裹住龍青山的大龜頭吮咂著。

真搞不懂得媽媽為什麼那樣認真!我苦悶地抓住自己的雞雞,多想替代那個龍青山將小雞雞塞入媽媽嘴裡啊。

龍青山好像說了什麼話,媽媽不捨地吐出那玩意,嘟著紅唇親了親那馬眼,臉紅紅的不勝嬌喜,道:「青山,它也和我親嘴了,是麼?」龍青山陰莖顫抖了兩下,他抱住媽媽道:「上來跟我親嘴,不許跟它親。」「討厭哪,才不要,它比你乖……」媽媽吃吃地笑著,伸出丁香妙舌又舔去馬眼上的一顆小露珠。

沒想到床上的媽媽會變得這麼騷!龍青山受不了媽媽的挑逗,將媽媽撲倒在床上。

懶得看他們親嘴的醜態,我將鏡頭對準了他們下身。

媽媽將雙腿擡起撐開,呈「M」形狀,這樣她的陰戶就可以完全敞露開來。可惜屏幕上媽媽肥美鮮嫩的屄戶只閃了一下,就被龍青山的屁股給擋住了。

「青山,等等,你還沒戴套子哪。」媽媽道。

「嘿嘿,我算過了,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小弟弟可以盡情享受一下了。」龍青山淫笑著。

「可是……還是怕萬一啊。」媽媽似乎還有點猶豫。

「哎呀,別想那麼多了,你不想讓我岩漿般的精液燙燙你的子宮?采陽補陰啊,今天看了一篇文章還說精液可以幫女性防癌。」龍青山勸說著。

「討厭哪,人家還沒允許,怎麼就溜進來了呀……」媽媽吃吃笑著。

我恨得直咬牙,急忙調整著鏡頭角度,卻怎麼也看不到媽媽的陰戶實景。

床上的兩人調整著下身的姿勢,突然靜止了一兩秒鐘,我甚至可以聽到媽媽「哦」的一聲呻吟,我的心也「咯登」一下,知道龍青山已經入港了。

我的頭腦一片空白,媽媽已不再貞節,我親眼看到她聖潔的陰戶被爸爸之外的一個男人給侵入了。我茫然地將鏡頭拉遠,看著媽媽像一隻青蛙似的擡著白生生的雙腿,龍青山醜陋的軀體在她身上激烈地上下起伏著。

「別幹了,求求你們別幹了!!!」我抓狂地嘶喊著,撕扯著自己的頭髮,赤裸裸的性慾無法麻痺已經坍塌的信念,我終於崩潰了。我的淚水不停地湧出,在床上蜷縮成一團,胸口被一塊巨石堵住了,想哭卻哭不出聲。

淚眼朦朧中看著床上兩條肉蟲在翻滾著,我終於抽抽噎噎地哭了出來,我用被子矇住了頭,在黑暗的被窩裡獨自飲泣。感覺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我哭得筋疲力盡,殘留的一絲神志提醒我掀開了被窩。

床上的兩個人顯然已經造完愛了,分開躺著。媽媽雪白的肉體終於毫無遮擋地裸露在我的眼前。

媽媽微閉著眼睛,雙臂隨意地伸展著舉過頭頂,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雖然剛剛經過暴風雨的侵襲,媽媽的身軀卻還是那麼的潔白無暇。我無意中看到媽媽的腋下也是光溜溜的,為了龍青山,媽媽把腋毛都刮乾淨了。

哦,甜美的媽媽,享受著高潮餘韻的媽媽,您知道嗎,您的兒子,正為你心碎……我鼻子酸酸地看著媽媽慵懶的裸體,媽媽碩大的乳頭彷彿在無聲地盯著我,哦,媽媽的乳頭是無辜的,剛才雖然遭到汙辱,卻絲毫不損她們在我心中至高的地位。

我看著媽媽的乳頭,靜靜地手淫著射精了,哦,為了媽媽,我無怨無悔。在這一刻,我明白了自己還是那樣深愛著媽媽啊……過了一會,床上的兩人開始對話,我平靜下來聽著。

「青山,今天我要早點回去。」媽媽道。

「嗯,還是放心不下小佳?」龍青山道。

「嗯,小佳很依戀我的,今天下午不去看他的比賽,肯定傷害了他。」媽媽歉疚地道。

「真真,對不起,是我讓你為難了。」龍青山伸臂將媽媽摟進懷裡。

媽媽如溫順的小綿羊般趴在龍青山的胸膛上。

不一會,媽媽好像感覺到什麼似的,她撐起身道:「青山,我得回去了。」「你就這樣忍心拋下它不管?」龍青山苦著臉,他的醜物不知什麼時候又挺得老高了。

「誰叫它不老實,就不管。」媽媽笑著起身,伸手去取胸罩。

「好好,不管就不管。」龍青山拉住媽媽的手,道:「洗個澡再回去總可以吧?」「又打什麼壞主意了,才不上你的當呢!」媽媽調皮地皺了皺可愛的鼻子,拎起內衣褲便往衛生間走,道:「我去補補妝,你可不要跟來啊。」看著媽媽扭著渾圓的屁股一步一搖地走向衛生間,連我剛剛射精的小雞雞都勃起了,何況現場的龍青山?

只見龍青山在床上蹦將起來,胯下那個行貨直抖抖的,他大喊一聲道:「真真,我來啦!」就那麼跳下床去。

媽媽才扭了下腰肢,兩瓣豐滿圓熟的大屁股便落入龍青山的魔爪之中。龍青山一邊摟著媽媽的腰一邊揉捏著媽媽麵團般的大屁股,擁著媽媽走進衛生間去。

衛生間的門掩上了,裡面傳來媽媽咯咯咯的嬌笑聲,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我知道現在是該離開的時候了,但總是想再看一看媽媽的裸體,我痴痴地等著,聽著樓下衛生間傳來的各種各樣的聲響,媽媽時斷時續的呻吟聲,放水的聲音,龍青山得意的笑聲。

終於,龍青山橫抱著媽媽出來了。

不知道是再一次交歡還是洗浴的原因,媽媽顯得更加嬌慵無力,她雙臂兜著龍青山的脖子,將頭斜靠在龍青山身上,好一副「美人出浴圖」啊。

媽媽在床上與龍青山又纏綿了一陣,這才起身穿上內褲,繫上乳罩。我貪婪地再一次看了媽媽的乳房一眼,毅然關上電腦,開始整理東西。

到家時,已經將近四點了,我在衛生間將泳褲打濕,沖了個澡,裝作剛遊泳回來的樣子。

過了四點半,媽媽才到家,天知道她在我走之後又和龍青山幹了些什麼,耽擱了這麼久,還說記掛著我呢,都是騙人的!

「小佳,今天遊泳比賽得了第幾名呀?」媽媽一進門就問道。

「別提了。」我嘟著嘴。

「怎麼了,小佳?」媽媽走到我身邊,摸著我的頭柔聲道:「是不是沒發揮好?沒關係,下次還有機會的,啊。」從媽媽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讓我聯想到剛才媽媽裸身貓在龍青山懷裡的模樣,我的心一陣痠痛,話都說不出來了。

媽媽見我沒有吭聲,越發以為我是比賽成績不理想才這麼情緒低落,她安慰道:「對不起,小佳,媽媽今天沒去看小佳比賽,是媽媽不好。」我忍不住想問她今天下午到底去哪裡了,但還是憋住了沒問。

「好了,小佳,別不高興了,看媽媽給你買了什麼好吃的。」媽媽變戲法似的拎出一大袋肯德基。

我心裡這才好受了些,原來媽媽剛才是去捎快餐去了,難怪回來得這麼遲。可這又能怎樣呢?媽媽畢竟還是上了一個陌生男人的床了。

我索然無味地嚼著雞翅,下午看到的媽媽的裸體卻深深地印在腦海裡,怎麼也消不去。趁媽媽不注意的時候,我偷偷地看著媽媽的背面,媽媽的屁股在褲子下依舊是又大又圓,我不禁想起剛才龍青山大手抓住媽媽臀肉時,媽媽臀大肌擠出來的豐滿肥熟,小雞雞悄悄地勃起了。

一個晚上媽媽都在哼著歌兒,眉梢都蕩漾著笑意,我簡直酸死了,龍青山給她的滋潤就真的讓她這麼愉悅嗎?

我現在手中有了媽媽和龍青山偷情交歡的錄像,要怎麼利用呢?

【第三部《媽媽的愛與哀愁》】(五)跟蹤偷窺我手裡有了媽媽和龍青山的性愛視頻,卻不知道該怎麼用。借此來威脅龍青山,又怕他有權有勢,隨便動個手指頭就能把我給收拾了,說不定還連累媽媽。

我一籌莫展,只能把這些視頻放在硬盤上,加密保存。

偷窺就像毒品,有了一次還想要第二次。

我每天都期盼著週六的來臨,第二個週六的下午,我又跟蹤媽媽出去了。

再次坐在電腦前,第一次那種錐心的痛苦已經減弱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強烈期待的慾火。

打開屏幕,龍青山坐在床沿,媽媽坐在他的大腿上,像只小綿羊似的偎在他的懷裡,看到這一幕,我的小雞雞一下子就立了起來。

媽媽沒穿絲襪,裸著一雙玉足,腳上的金色細高涼鞋脫了一半,細細的鞋帶解開了,只用腳趾頭勾著鞋,一晃一晃的,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

龍青山的大手摸著媽媽白膩的美腳,握著她優美的足弓,不時地用手指撓撓媽媽的腳心,逗得媽媽「咯咯」輕笑。

「青山,你看這張我年輕的時候,身材多好。」媽媽道。

我這才注意到媽媽手上捧著一本相簿,和龍青山一起在看著。

「哦,是比現在苗條多了。」龍青山故意逗著媽媽。

「嗯……」媽媽不依了,在龍青山懷裡扭動著身體撒嬌著。

「呵呵,其實你現在的身材更好啊,該瘦的地方還是瘦,該大的地方比那時候大多了。」說著龍青山將他的魔爪從媽媽套裝的衣領探入她的胸部,肆無忌憚地揉捏著。

「嗯……青山,你壞啊……」媽媽不堪挑逗,臉上很快泛起了紅暈。

龍青山的另一支手伸入媽媽背部,想解開媽媽的胸罩,一時卻沒有得逞。

「哧……真笨。」媽媽輕笑著,她挺起酥胸,將手伸到背後,解開了背後的胸罩搭扣。

鬆開胸罩,媽媽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又靠在龍青山懷中,龍青山的手趁機鑽入媽媽胸罩下面,摸著媽媽的乳房。

媽媽「嗯」了一聲,好像十分受用情人的挑逗,她膩在龍青山懷裡,繼續翻著相簿。

「青山,這是我大學三年級照的相片吧?」媽媽問道。

「是啊。」龍青山也認真看了看,「你就那麼亭亭玉立地站在花叢中,微蹙著雙眉,多純情啊。」「嗯,我那時還扎馬尾辮呢。」

「挺好看的,這樣更顯得你脖子修長。」龍青山停了一下,想了想之後低聲道:「真真,照這組相片的時候你還是處女吧?」「哎呀,羞死人了,人家才不記得呢。」媽媽大羞,不依地擰著龍青山的手臂。

「呵呵!」龍青山沒有躲,似乎挺樂意被媽媽的玉手擰著,他繼續道:「讓我想想,好像是誒,你是三年級暑假實習的時候才和我……」「還說,都是你這個大色狼,說什麼山上蚊蟲多,裝作要給我塗驅蟲液,引誘我進你的房間……」媽媽大嗔。

「呵呵!」龍青山道:「真懷念那個夏日的午後,在廣州的那個招待所裡,我得到了你最寶貴的東西。」「嗯……」媽媽被說得有點情動了,她微閉著雙眼,臉靨酡紅,香唇微張。

龍青山哪會不明白這是什麼信號,他俯下身去,攫取著媽媽口中的甘露。兩人就勢擁吻著倒在床上,媽媽腳上的金色高跟鞋「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媽媽的處女竟然是被龍青山奪去的!我又驚又怒,腦海裡一片混亂,眼睛卻離不開在床上痴纏的兩人了。

媽媽的外套被脫去了,一對美乳又一次在我眼皮底下落入龍青山的魔爪。剛才觀看相冊時龍青山的撫摸就已使媽媽的乳頭充分勃起,龍青山顯然非常熟悉媽媽身上的敏感點,對媽媽乳珠每一次肆意的拈弄,都讓媽媽發出愉悅的「哼哼」聲。

此刻我的眼中都是媽媽豐碩的雪乳了,這對曾經哺育過我的母親的乳房,充塞著我的整個心扉。看著它們屈從於龍青山的淫威,在他的手掌下被揉捏成各種形狀,如水蜜桃尖般鮮紅嬌嫩的乳頭被龍青山裹入口中含吮著,塗上了一層晶瑩的唾液,在如雪堆般的乳肉上高聳著,這兩朵冰山上怒放的雪蓮花在我的心目中依然是那麼的冰清玉潔。

龍青山從媽媽的胸脯上擡起頭,往前挪了挪,用膝蓋夾住媽媽柔軟的腰肢,他驕傲地挺著下身,方纔還低垂的陽物此刻已經猙獰暴起。

龍青山道:「真真,你的這對乳房真是絕妙的興奮劑,每次我只要親它們幾口,陰莖就會完全勃起。」他滿意地彈了彈他的陽具,戲謔道:「蠢物,還不快感謝面前的雪峰聖母?」「噢,不要這樣對待它。」媽媽低呼著,伸出雙手護住了龍青山的陽具道:「你看它也是可憐的呢,就這麼靜默著。剛才它被你彈得低頭輕顫時,我的心都痛了。」媽媽的悶騷話語讓樓上樓下的兩個男人陰莖堅硬似鐵。「嗯……」龍青山低哼一聲,伸手將媽媽虛護的手掌按在陽具上,盡情享受媽媽手心溫柔的呵護。

而我的小雞雞隻能在我的巴掌中可憐兮兮地伸縮著頭,這待遇簡直是天壤之別啊!望著龍青山仰著頭一臉享受的樣子,我咬牙切齒,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要將你從媽媽的身上踢下去!」床上的兩人調整了位置,媽媽跪在龍青山的腳下,再次以這種屈辱的姿勢給龍青山口交。媽媽盡心盡力侍奉男人醜陋陰莖的模樣,和她平時在我面前表現出溫柔端莊的形像劇烈的反差,讓我實在無法接受!!!

我的心和陽具都被怒火焚燒著!

龍青山的陽具沾著媽媽的唾液,孤傲地挺立著,媽媽將紅唇印在龜頭上,低泣道:「青山,讓它進入我吧,我需要它……」我從喉嚨裡發出憤懣的嘶吼,媽媽被這個男人徹底征服了呀,媽媽對他的生殖器有著近乎崇拜的迷戀。透過床上赤裸的兩人,我眼前閃過一幅畫面,在遠古時代,被當作祭品的媽媽,如羔羊般的無助,粗大的黑索將她雪白的身軀捆得跟粽子似的,媽媽裸跪在在一個男根的圖騰前哭泣著,心甘情願地獻上她的肉體。

當媽媽被壓在龍青山身下,張開腿迎接龍青山進入時,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龍青山碩大的龍根緩緩沒入媽媽的陰道,陰道張嘴含入她的恩物,擠出的蜜汁沿著媽媽的會陰部淌下,我彷彿聽到了媽媽陰道滿足的嘆息聲。

不得不承認,龍青山的陽具確實十分粗大,媽媽生產過的陰道仍然被撐得緊繃繃的。上次看到媽媽的陰道含入爸爸的陰莖時,表現出的是居高臨下的包容,媽媽遊刃有餘地掌握著主動,自如地操縱著爸爸的陰莖;而這一次,在龍青山強大的龍根壓迫下,媽媽完全是一個被征服的角色,她的陰道已喪失了主導地位。在龍青山陽物野蠻的侵入下,媽媽的陰道在即將被撐裂的痛苦中哭泣著呻吟。

媽媽的陰道以它非凡的柔韌性,在含入兩根不同型號的陽具時,展露出完全不同的美態,這讓我對媽媽的陰道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敬畏感。哦,我愛媽媽的陰道,我要親親它,向它訴說我對它的傾慕。我低頭看了看我的小雞雞,如果是它插入媽媽的陰道,又將是種怎樣的情況呢?

我苦笑著,自卑地握住了自己瘦小白皙的陰莖,絲毫沒有察覺侵入媽媽的慾望就在此刻在我心中紮下了根。雖然我是如此愛著媽媽的陰道,但是看著它在龍青山男根的抽送下扭曲變形,被翻出鮮紅的肉壁,被操得汁水四濺,我卻感到很興奮,心愛的媽媽的陰道被蹂躪著,噢,我不行了,我射了,射了……在媽媽持續不斷的嬌吟聲中,我射精了,媽媽也同時達到了高潮,她毫不吝嗇地向情人展現她高潮時絕妙的美態,任由龍青山發狂般親吻著她興奮已極的臉龐。

哦,媽媽,我和你一起高潮了,我趴在屏幕前意淫著,幾近虛脫。

彷彿良久,隨著龍青山軟沓沓陰莖的滑出,媽媽的陰道口大張著,湧出汩汩的液體,那是龍青山精液和媽媽愛液的混合液;一片靜寂中,媽媽曲張的陰道壁慢慢地收縮、再收縮……【第三部《媽媽的愛與哀愁》】(六)難熬之夜接下去幾天,我坐在電腦前一遍又一遍地觀看媽媽和龍青山做愛的錄像,看著屏幕上一黑一白的身軀扭成一團,我痛苦的心靈漸漸麻木,慾火卻越燒越旺。

我一定要報復龍青山!我惡狠狠地想著,下定決心要對付他。而我卻不知道潛意識裡支配我行動的是迫切想佔有媽媽的慾望。

偷窺媽媽和一個陌生男人的生活就像毒品般讓我入魔,我從網上又訂購了一個微型攝像頭,裝在了房間大廳的吊頂上。之所以沒有裝在衛生局,是擔心衛生間的霧氣會影響攝錄效果。

今天是週二,早餐時媽媽告訴我她明天下午要到縣城出差檢查分局工作,而且晚上不能回來。

媽媽摸著我的頭抱歉地道:「小佳,你明天晚上一個人在家,不要害怕哦,有什麼事情就打媽媽的手機,知道嗎?」我其實早就知道媽媽和龍青山的計劃了。上週他們幽會時,龍青山要媽媽下週三晚上陪他過夜,媽媽考慮了一陣,本來還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家,但是終抵不住龍青山的苦苦哀求,應允了他。

我悶悶不樂地答應了媽媽,媽媽十分愧疚,把我抱在懷裡哄我。我躺在媽媽溫暖的懷中,聞著媽媽身上淡淡的清香,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了,多希望媽媽像過去那樣貞潔,心中只有這個家,而沒有那個見鬼的龍青山啊。

我擡起頭看著媽媽,道:「媽媽,你明天不要在縣城過夜,早點回來陪我好嗎?」媽媽猶豫了一下,我看到她眼神閃過一陣迷離,她搖了搖頭道:「不行啊,小佳,明天晚上媽媽還要加班,趕不回來的。」我失望極了,不再說什麼,知道過去的一切已經無法再挽回。

星期三下午,媽媽前腳剛走,我後腳就跟著出門了,出門前沒忘了將家裡的電話呼叫轉移到我的手機上。這次,我多帶了一個數碼相機。

我帶了一堆吃的東西,準備打一場持久戰。

下午三點多,我來到銀鷺小區,走上樓經過405時,我表情複雜地看了看405的房門,媽媽和龍青山此刻已經在房間裡面了吧?他們現在在幹什麼呢?如果此刻房門開了,媽媽突然看見我,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我突然有股想大聲拍門的衝動,我真想看看媽媽在我面前無地自容的樣子!那一定是種非常惡意的快感吧。我強忍著這衝動,急匆匆上了樓。

坐在桌子前,我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電腦。映入眼簾的是眼花繚亂的花海,房間裡到處都是花,臥室、客廳的地毯上撒滿了五顏六色的鮮花,紅的、紫的、藍的、黃的……最多的還是代表情慾的粉紅色的鮮花。

花海中,媽媽正忘情地與龍青山親著嘴。兩個人四瓣嘴唇的相接似乎不足於表達他們對對方的愛意,他們變化著姿勢親吻著。媽媽仰著雪白的脖頸,嘴唇被堵住,她喘息著,極力迎合著龍青山,整個人都粘到龍青山懷裡去了。

兩個人從客廳裡旋轉著親吻著,從沙發上,到地毯上的花海中,嘴唇一直沒分開過,這驚心動魄的一吻好像持續了一個世紀般那麼久,直到媽媽喘不過氣掙脫出來,兩人才唇分。

我同時也大大鬆了口氣,看了看時鐘,天,他們足足親吻了半個鐘頭不止!

「青山,我愛你。」媽媽軟綿綿地趴在龍青山懷中,幽幽地道:「你對我真好。」「真真,別這樣說,我虧欠你的太多了。」龍青山摸著媽媽的頭髮。

花海中,兩個人緊緊地摟在了一起。

良久,龍青山道:「真真,幾年了,難得有機會跟你過夜,你今天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我什麼都答應你。」媽媽柔聲道。

「今天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老婆』,好嗎?」媽媽嬌軀輕顫了,過了一會,她含淚道:「老公,我答應你。」說罷,媽媽整個身軀不可抑止地顫抖起來。

「好老婆,讓老公好好愛愛你!」龍青山愛憐地抱住媽媽,兩個人又是一陣熱吻。

看得出來,兩個人開始這樣稱呼對方,還是頗不習慣,有點兒尷尬。但半小時之後,當兩個人脫光了躺在花海中熱烈地交合時,已經「老公老婆」地叫得非常順溜了。

花海濃郁的催情氣氛以及肉麻的稱呼成了媽媽獨特的興奮劑,媽媽很快就梅開幾度,下體不斷地淌出大量的蜜汁,辛勤地澆灌著美麗的花朵。

「哦,親親的老公,快射進來,射到真真的子宮裡面!」媽媽張著雙腿,在龍青山身下迷亂地叫著。

龍青山鼓起餘勇,將今天的第二發彈藥射入媽媽體內,媽媽虧股承受了龍青山的火熱的子彈,而龍青山卻像中彈般癱倒在媽媽身旁。

媽媽高舉著雙腿,用手掌擡著自己的臀部,好像不想讓精液留出來般,她笑道:「青山,你說我這樣會不會懷上你的孩子?」龍青山警覺地看了看媽媽,道:「你不是說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嗎?」「切,沒膽鬼,騙你啦,我吃了避孕藥了,雙保險,懷不上你的龍種的。」媽媽放下雙腿,沒好氣地道。龍青山這才鬆了口氣,趴在媽媽身邊陪著不是,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又逗得媽媽「咯咯」一陣嬌笑,乳波蕩漾,美不勝收。

兩個人又躺了一會,突然媽媽道:「噢,老公,都五點半了,我該給你做飯了!」媽媽一骨碌翻身爬起來,身上的汗水沾了不少花瓣,忙叫龍青山幫她把背後的花瓣拈下來。

媽媽的陰戶也粘了幾瓣小花,媽媽正想把它們都取下來,被龍青山攔住了,道:「老婆,這裡就不要取了,鮮花很配你的美穴,來,讓我仔細瞅瞅。」媽媽臊得粉臉通紅,無奈,只能身體前傾,扶在沙發上,叉開兩條修長的美腿,讓情人從後面盡情欣賞她的花戶。

龍青山對著媽媽的陰戶又是親,又是舔,好不幸福,讓我嫉妒得雙目發紅!

媽媽不堪如此挑逗,回過頭嗲聲道:「老公,親夠了沒有,人家還要去煮飯哩……」龍青山扒開媽媽的陰唇,對著媽媽的蚌口親了一個響嘴,方才滿足地說道:「你的美穴比花還嬌嫩,親是不會親夠的,看在你要煮飯的份上,就先饒了這騷屄。」「呸!什麼騷屄,好難聽啊!」媽媽不依地扭著大屁股,突然道:「哎呀,你怎麼把花粘在人家那裡,不行啊,好癢,快取下來啊!」「古人把肛門形容為『菊門』,今日我將鮮花贈菊門,也算是附庸風雅一番了,哈哈。」龍青山得意地笑著,「來來來,小和尚,去敲敲這扇小菊門。」龍青山說著就將他半舉的陽物往媽媽屁眼上湊,媽媽急忙收腿起身,看龍青山的陽具一翹一翹的半立不立的,不由得「噗哧」一笑,輕輕地用手拍了拍那龜頭,道:「小搗蛋,可別像你家主人那麼油嘴滑舌的惹人嫌,現在先老實呆會,晚上姐姐再餵你吃奶。」她不說倒好,一說那物事「噌」的就立起來了,媽媽嚇了一跳,輕呼一聲,「咯咯」笑著跑開了,暄軟的大屁股左右彈跳,迷死人了。

騷!今天的媽媽特別騷!

媽媽在廚房忙碌著,身上只圍了條圍裙,隨意地將烏黑的長髮高高地髻著,幾根青絲粘在雪白的後頸上。她揮動著鏟子炒菜時,高雅的裸背展露著優美的線條。寬鬆的圍裙遮著媽媽的乳房,從側面露出媽媽一半的乳球,偶爾彎腰時,可以看到媽媽紫葡萄般的乳珠直立著,這樣的驚鴻一瞥反而給媽媽的乳房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媽媽腳上穿著一雙無後帶的高跟涼拖,雙腿微張站立著,顯得她的美腿修長結實,偶爾在左右腳之間變換著重心。由於媽媽的屁股是全裸的,隨著她每一次的挪動,媽媽白嫩的臀大肌不經意地抖動,偶爾股間還閃出一抹黑色的芳蔭,引起我一陣陣的心顫。

讓我窩火的是,龍青山就站在媽媽身後,緊盯著媽媽的臀部,突出的喉結動了幾下,明顯在吞嚥口水!

還好,龍青山沒有不知趣地上前打擾專注的媽媽。

本來這時候,媽媽是應該在家裡給我做飯的啊,可是她卻裸著兩顆大屁股給她的情人老公做飯。看著媽媽快樂地煮飯燒菜,我的心好疼。

手腳麻利的媽媽很快整治了一桌好菜,她將熱騰騰的飯菜端上桌,龍青山像個大老爺們似的坐在桌子旁,享受著媽媽的服務。

媽媽拖過一張椅子,坐在龍青山旁邊,「啪」地拍了他一下,嗔道:「沒羞啊你,褲衩也不穿一條,就這樣光溜溜的吃飯!」龍青山「嘿嘿」地笑著,道:「都老公老婆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再說了,你不也沒穿內褲嗎?」說著龍青山猥褻地摸著媽媽光滑的屁股。

媽媽沒有閃躲,顧著給龍青山裝飯,道:「我是炒菜圖個涼快啊,你裸著那根大香腸,看了都倒胃口。」「倒胃口?好啊,看你晚上怎麼求它餵飽你!」龍青山道,他伸手就去解媽媽的圍裙繫帶,道:「既然有根大香腸了,就再來個大鮑魚吧。」「討厭啊你!」媽媽只微微抗議了一下,就被脫掉了圍裙,這下兩個人都赤條條的了。

「老公,嘗嘗我做的青椒炒牛肉。」媽媽夾了一筷牛肉送到龍青山嘴裡。

「嗯,好吃。」龍青山頻頻點頭。

看到情人香甜地吃著自己做的飯菜,媽媽喜翻了心。

兩人像對小情侶似的,肉麻地你餵我一口飯,我餵你一口菜,不時地嘴對嘴吮咂一番,我的心真是酸死了。

這頓蜜裡調油的飯吃了半個多小時才結束,媽媽重新又套上圍裙,開始收拾碗筷,一副家庭主婦的模樣。

「你先看會電視,我收拾一下。」媽媽道。

龍青山應了一聲,電視雖然開著,可龍青山的眼光就沒離開過媽媽的身子,做家務的半裸主婦看來比床上全裸的時候還要迷人。

媽媽三下五除二就收拾完畢,她解開圍裙掛好,道:「老公,我渾身是汗,先去沖個澡。」「嗯」龍青山一下子從沙發上蹦了起來,道:「好啊,我也很熱,跟你一起洗。」「切,才不要跟你一起洗,沒一次洗得乾淨的。」「老婆大人,這一次我保證眼觀手不動!」

兩個人說說笑笑地相擁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裡沒裝探頭,我只能聽著裡面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乾瞪眼。

趁著他們洗澡的時間,我泡了碗方便麵吃了,味如嚼蠟。兩人這回洗了不長時間就出來了,龍青山還是赤條條的,媽媽身上圍了條白色的浴巾,用另外一塊浴巾擦拭著頭髮。

接著他們就坐在沙發上看起電視來了,看來他們今天真的想體驗一下居家生活了。

看了沒一會,龍青山就把媽媽抱在他身上,媽媽調整了下姿勢,跪在龍青山大腿上,龍青山為了保持媽媽身子平穩,雙手環抱著她的腰,媽媽則摟著龍青山的脖子,兩人一起看著電視,時不時扭頭相視一笑,親咂幾口。一會兒,媽媽裹在身上的浴巾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悄然分開,媽媽似乎沒有覺察到,仍盯著電視節目咯咯地笑著,渾沒在意她那對白得耀眼的肉球在龍青山眼皮底下活潑地躍動。

龍青山看得口乾舌燥,他的魔手按上媽媽的乳球,道:「真真,良宵苦短,我們……」媽媽輕笑道:「瞧你急的,我得先打個電話回家去,小佳還不知道吃了沒有哪。」說著她把龍青山手掌撥開,重新紮好浴巾。

哦,媽媽,你還記得我啊,我的眼淚刷地就下來了。

媽媽起身去拿手機,我知道她馬上要打電話到家裡了,家裡的電話已經呼叫轉移到我的手機上,我急忙拿過手機,調整了一下情緒。

手機鈴聲尖銳地響了起來,雖然明知樓下的媽媽聽不見我房間的鈴聲,可看著眼前屏幕裡面媽媽坐在沙發上,拿著手機接聽的樣子,我還是嚇了一跳。

我把電腦的聲音調成靜音,這才按了手機。

「喂,你好。」我有氣無力地道。

「喂,小佳嗎?是媽媽啊。」

「哦,媽媽,你在哪裡?」看著屏幕上的媽媽跟自己通電話,感覺真的非常怪異。

「嗯……媽媽還在柳城。」媽媽不安地挪了下身子,道:「小佳,你吃飯了嗎?」「還沒呢,我準備泡方便麵吃。」

「怎麼能泡方便麵呢?」媽媽有些急了,「媽媽早上不是給你燉了湯嗎?你炒盤青菜,煮飯吃不好嗎?」看到媽媽著急的模樣,我有種報復的快感,我道:「媽媽,我頭有些痛,不想動,想隨便吃點算了。」「怎麼了?小佳,你怎麼頭痛了?感冒了嗎?」媽媽焦急的道,原本交疊著的雙腿也放了下來。

誰叫你跟情人做飯燒菜,我就是不舒服!我裝作渾身無力的樣子道:「不知道啊,媽媽,我只覺得頭非常痛啊。」「怎麼會這樣,小佳,媽媽出門的時候你還好好的啊。」媽媽內疚得快要哭出來了。

龍青山挨到媽媽旁邊坐下,撫摸著媽媽的背,安慰著她。

我大恨,道:「媽媽,我好難受啊,你能趕回來陪我嗎?」「哦,這……」一向淡定的媽媽這回顯得六神無主了,「好吧,小佳……」媽媽咬著下唇,好像做出決定似的。

龍青山的手停了下來,媽媽擡頭看到了龍青山痛苦的眼神,她又軟了下來,對著手機道:「小佳,媽媽,媽媽現在沒辦法回去啊,你先量量體溫,媽媽叫隔壁的王阿姨過去看看你。」媽媽的聲音已經帶著些哭腔了,報復媽媽讓我很快意,但是媽媽沒有選擇回來看我,卻讓我更加憤懣。

但是戲只能演到這了,要是王阿姨來就糟了。我道:「媽媽,不用了,我剛才休息了一會,好些了,你不要叫王阿姨來了。」「嗯,小佳,你好好休息,媽媽明天就回去看你。」「好吧,媽媽,你安心工作吧,我沒事的,ByeBye。」媽媽又不安地扭動了一下,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媽媽的眼淚終於流下來了,她雙手掩面,抽泣著。龍青山張開臂膀抱住她,媽媽扭了下肩膀,但還是抗不過龍青山,癱軟在他懷裡。

媽媽哭好一會兒,在龍青山的撫摸下,才慢慢平靜下來,媽媽趴在龍青山懷中,道:「青山,你和小佳都是我深愛著的,我只想和你們在一起,可是……」媽媽又低低地抽泣著。

龍青山沈默了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答話。過了一會,龍青山抱起媽媽,直視著媽媽的淚眼,道:「真真,我向你保證,你的願望不久就會實現的。」媽媽聞言嬌軀一震,道:「青山,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很快就會在一起的。」龍青山重複了一遍。

媽媽狐疑地看著龍青山,道:「這怎麼可能,你的身份,你的地位,都不允許我們在一起的啊。」「身份,地位?我看透了……」龍青山自嘲地一笑。

「可……」

媽媽還想說什麼,龍青山打斷她的話,道:「真真,你別管太多,給我點時間和信心,我會給你驚喜的。」「真真,這世上,你就是我的一切。」

這句話讓媽媽再一次淚如泉湧,和龍青山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好長一會,兩人並沒有什麼進一步的舉動。

「還在想小佳?」龍青山打破了沈默。

「嗯,對不起,青山,想著小佳生病了,我實在沒有心情。」媽媽道。

「嗯,沒關係,真真,這樣抱著你我已經很滿足了。」龍青山道,「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我剛才應該讓你回去的。」聽到情人這麼體貼的話語,媽媽抱著龍青山的手臂又緊了一緊。

媽媽看來還是牽掛著我啊,我心裡舒服了一些,算了,媽媽這時候要是趕回去,可就真不妙了。

我用手機撥通了媽媽的電話。

「咦,是小佳的手機號。」媽媽拿起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

「喂,小佳,頭疼好些了嗎?」媽媽急切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讓我心頭一熱。

「嗯,媽媽,我沒事了。」我活潑地道:「剛才又喝了很多水,躺了一會,現在頭已經根本不痛了,還喝了你褒的土雞湯,真好喝啊。」我裝作滿意地咂了咂嘴。

「噢……」媽媽跟龍青山相視一笑,道:「這樣媽媽就放心了。」「嗯,媽媽,我就怕你不放心,才跟你打電話的。」「嗯,小佳最乖了。」媽媽欣慰地道:「頭疼剛好,還是要多休息啊。」「沒事了,媽媽,我看電視去了,你放心加班吧!ByeBye!」「嗯,好,小佳ByeBye。」

放下電話,媽媽明顯鬆了口氣,道:「小佳沒事,總算安心了。」龍青山笑道:「老婆,你可以放心加班了嗎?」「好啊,我欺騙小佳已經很不安了,你還耍貧!」媽媽佯怒著用粉拳輕擂著龍青山。

「呵呵。」龍青山也很開心,晚上又有戲唱了嘛,他起身給媽媽倒了杯水,道:「真真,來,喝杯水定定神。」媽媽感激了看了情人一眼,把杯子裡的水喝了。

看媽媽喝著杯子裡的水,龍青山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我心裡暗暗疑惑,莫非水裡有什麼玄機?

龍青山將媽媽抱進了房間,看來水裡真的有類似催情劑之類的藥物,不到十兩分鐘,媽媽已經嘬上了龍青山怒勃的大陽具,過去媽媽只會將龍青山陽物含在嘴裡溫存,這一次卻大膽地伸出舌頭,由下到上遍舔著龍青山的男根,還用舌尖頻率極快地上下撩撥著龍青山的大龜頭。

龍青山被弄得爽翻了天,淫性大發,「哦,老婆,真快活死我了,你今晚真棒啊!哦……哦……真爽死我了,趕明兒我一定得好好買個禮物感謝小佳。」在平時,媽媽是絕對不會允許在做愛時拿我開玩笑的,可今晚因為催情劑的緣故,媽媽並沒有阻止龍青山,只是扭了下身子不依道:「老公,你好壞……」龍青山一把將媽媽推倒在床上,舉槍就上。

媽媽張開雙腿,讓陰道承受吞入龍青山大雞巴的插入,膩聲道:「噢……真舒服啊。」龍青山使勁地抽插了幾十下,插得媽媽渾身亂顫。

「怎樣,爽吧老婆?還想小佳嗎?」龍青山學著一句廣告語,打趣著媽媽。

「噢……好舒服,老公,你不要提小佳了嘛……」媽媽殘留著一絲理智抗拒著。

「為什麼不提?我偏要提!」龍青山道,「剛才小佳一個電話,你就想回去了,是不是?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好,你走,你走啊。」龍青山做勢要抽出陰莖。

「老公,人家哪有……」媽媽正被幹到爽處,怎捨得屄中的恩物離開?急忙嬌滴滴地抱住了龍青山的屁股,撒嬌不讓他抽出去。

「瞧你現在這騷樣,放你走你都不走了吧?」龍青山得意地又是兩下深擊,頂得媽媽雪雪呼爽。

「呵呵,可憐的小佳,他此刻恐怕還以為他媽媽正穿著制服,扶案加班吧?沒想到他媽媽是在我胯下辛勤勞作啊,哈哈!」龍青山越發肆無忌憚地狂笑。

「小佳,媽媽對不起你,騙你去加班幹活,其實是被大壞蛋給幹了。噢!」媽媽逐漸陷入了迷亂之中,欺騙兒子出去偷情的負疚感在強力催情劑的作用下,轉化為黑色的慾火。

兩人一口一個「小佳」,我簡直成了他們交歡的配角,這也讓我慾火高漲,一個勁地擼著自己的雞雞。我彷彿也喝了催情藥水,不可遏止地再一次撥通了媽媽的手機。

聽到手機鈴響,床上的兩人並沒有停止動作,媽媽拿起枕邊的手機,說道:「哎呀,說小佳,小佳就來電話了,怎麼辦?」「接唄,讓小佳聽聽他媽媽是怎麼加班的。」龍青山戲謔道。

媽媽無奈接了手機。

「喂,是媽媽嗎?」

「嗯,是媽媽……」媽媽正被幹到「九淺一深」的那一深,中斷了一下。

「媽媽,你幹活累嗎?」

「不……不累……」我的話簡直就是媽媽的催情劑,她聳著腰迎接龍青山的每一下抽插,根本顧不上回答我的話。

「媽媽,你怎麼在喘氣啊?柳城很熱嗎?」

「嗯……是有點熱。」媽媽被幹得無法說話,斷續道:「小佳,你早點休息吧,媽媽還要加班呢,不跟你多說了。」「好吧,媽媽,我好愛你。你也早點休息,不要太勞累了啊。再見媽媽。」我只好掛斷了電話。

那邊龍青山正幹得性起,道:「好個孝順兒子,還關心媽媽幹得累不累。」「嗚……」媽媽在連續的刺激下,淚流滿面,哭泣著,陷入了迷亂的狀態,「不許你這樣說小佳,小佳他是個好孩子,懂得疼媽媽,噢……小佳,媽媽也愛你啊!嗚……小佳,媽媽對不起你!媽媽沒在加班,媽媽是在偷情做愛啊!哦,小佳,媽媽明天一定回去好好補償你,噢……噢……」伴隨著媽媽的高聲吟哦,她洩身了。

……

這一次媽媽和龍青山幽會之後,沒過多久,爸爸就回來了。

媽媽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照樣白天上班,晚上回家看看電視,偶爾和爸爸關起房門來做做愛。

暑假就這樣過去了。

不久,發生了一件大事,龍青山潛逃出國了。我是從爸爸媽媽晚上吃飯時聊天得知這件事的,談到這件事時,媽媽表現得很淡然,一點沒有異樣的表情。但是之後的日子裡,媽媽就有點魂不守舍了,爸爸隱約察覺了什麼。

第二年,兩人終於離婚了,我被判給了媽媽。三個月後的一天,我和媽媽也出國了,去了龍青山「政治避難」的G國。

【第三部《媽媽的愛與哀愁》】(七)小佳的反擊時光匆匆,一晃我和媽媽到G國已經過去半年多了。

這半年來發生了許多事情。

剛到G國時,媽媽帶我來到一個名叫諾爾的小鎮上落足。

沒過多久,媽媽在一個場合「偶然」遇見了龍青山,於是,經過短短兩個多月的戀愛,媽媽就迫不及待地和龍青山同居了。

其間,媽媽也曾徵詢過我的意見,我還能說什麼呢?我們並沒有多少錢,媽媽到目前為止也沒找到合適的工作,除了依附龍青山,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默默地點點頭,把對龍青山的恨更深地埋入心底。

我和媽媽搬到了龍青山在鎮上的房子裡。龍青山為了避人耳目,買的房子並不大,是一座兩層半的房子,和鎮上其它普通的房子別無二致。

當天晚飯後,媽媽在我的房間裡幫我鋪好了被子,我的房間很大,這讓我越發覺得孤獨。

媽媽摟著我在床鋪邊上坐下,道:「小佳,今後我們就住在這了。」「媽媽,我很想爸爸。」我依偎在媽媽的懷裡,感受著媽媽身上的氣息。

「嗯,今後可以經常跟爸爸在網絡上見面啊。」媽媽安慰著我。

「哦。」

我和媽媽靜靜地坐著,都沒有再說話,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

外面幾聲重重的咳嗽聲打破了這片寧靜,媽媽站起身,歉疚地對我說:「小佳,你好好休息,媽媽明天再來陪你。」我不捨地拉著媽媽溫軟的手,多想說:「媽媽,別走,留下來陪我。」可是我看到了媽媽眼中的為難,我鬆開了手。

看著媽媽走出房間,把門帶上,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從此龍青山可以名正言順地夜夜抱著媽媽睡覺了,我將頭埋在被窩裡,無聲地哭泣。

第二天清早,我看見龍青山志得意滿地走出房間,媽媽一臉幸福地依偎在他懷裡,兩人看到了我,媽媽尷尬地想和龍青山分開,龍青山卻緊了緊摟著媽媽的手臂,道:「小佳,起得早啊。」我重重地哼了一聲,扭頭不理他。

媽媽輕輕掙脫了龍青山的懷抱,走過來道:「小佳,餓了吧?媽媽給你作早餐去。」我沒答應。媽媽摸了摸我的頭,走去廚房了。

我看著媽媽睡衣下圓滾滾的屁股,惡毒地想著,這個大屁股不知道昨晚被龍青山上了多少次!

龍青山和媽媽每晚都睡在一起,而且大白天也赤裸裸地表達著他們對對方的愛意,經常在家裡公然親嘴,完全不顧我在現場,做到了他們在國內所不能做到的一切。

而我,卻幾乎失去了所有。我要報復,一定要報復這對姦夫淫婦!

被龍青山滋潤的媽媽如綻放的牡丹般明艷照人,她的心情非常愉快,在家連做家務時都哼著歌。

而我的心情卻跟媽媽截然相反,我毫不掩飾地對龍青山的敵意,媽媽看在眼裡,也沒有強迫我叫他「爸爸」,只讓我叫他「叔叔」。

在國內苦心經營的偷窺計劃,由於媽媽和龍青山光明正大地同居而失去了任何意義,我只得重新制定我的計劃。

當我有了台電腦後,龍青山的所有秘密對我幾乎都是不設防的了。我輕易地在他的電腦上裝了木馬程序,一個月後,就獲取了他網上銀行帳戶密碼。我給自己也辦了張卡,開始不敢多轉,只從龍青山帳戶上轉了幾百美元。

過了幾天,沒有什麼動靜,又轉了幾千美元出來,用這筆錢中的一部分買了偷窺攝像頭。

當媽媽久違的裸體再一次出現在我的電腦上時,我心裡暗道:「媽媽,我的女神,你的丘比特來挽救你了!」但媽媽並沒有聽到我的心聲,她和龍青山幾度雲雨之後,就這樣裸著身子,靜靜地躺在龍青山懷裡進入了夢鄉,臉上還帶著甜甜的微笑。沈浸在愛情中的媽媽分外美麗,我不由得痴了,我是否應該破壞媽媽的幸福呢?

在諾爾鎮安定下來後,我意外遇到了一個名叫雲照丹的青年,我們一見面就很投緣,他教了我一些火德氣功的功法,我跟著他學打坐煉氣,覺得頗有效果,陽氣大盛,身材猛長。

幾個月後的一天,雲照丹把一本《水火雙修》的書交到我的手裡,告訴我他要離開了。

我接過書籍,感到很錯愕,問道:「雲大哥,你要去哪裡啊?」「我有了媽媽的行蹤,要去找她了。」雲照丹一臉的平靜,但我卻看得出他平靜下蘊含的堅定。

「你媽媽去了哪裡啊?」我好奇地問到。

雲大哥苦笑了一下,沒有正面回答我,道:「小佳,其實我們的相遇不是偶然的,我在尋找媽媽的途中遇上了你,第一眼見到你,就知道你我是同一類人,這不僅僅指你的火格之身。」「哦?」我有點不解。

「你目前的能力不足以實現你的願望,就像當年小時候的我,所以我決定幫你,跟你來到這個小鎮,傳你火德純陽功。」雲大哥道。

「我的願望?雲大哥你指的是什麼呢?」我仍然不解。

「看完這本書,你就會理解我說的是什麼。」雲大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佳,好好練這本功法,總有一天你會用得上的。」我似懂非懂,但還是道:「雲大哥,祝你早日找到你的媽媽。」「謝謝。」雲大哥轉身離去,道:「珍重,兄弟,我們有緣還會相見!」回到家,我迫不及待地翻看雲大哥交給我的《水火雙修》。

書中第一章講述的就是雲大哥教我的火德純陽功;第二章講述的則是水靈神功,寫明以水性女子練習為宜;第三章才是水火雙修功法,在書尾有一行小字標註:「火德水靈合煉此功,陽長陰生,駐顏駐心。」聯想雲大哥曾經提到他的媽媽是水靈格,我隱約有些明白了雲大哥所指的我跟他是一類人是怎麼回事。心底裡戀母的隱私被人發現,我頗有點難堪,但也有點遇上知音的欣慰。

「雲大哥,祝你成功!」我再一次衷心地祝福雲大哥,同時也為自己鼓勁,如果雲大哥可以成功,看來我和媽媽的前景也同樣光明。

雲大哥曾經告訴過我,由於我煉功太遲,已很難達到他元神離竅的境界,我只好一邊苦練火德純陽功,一邊繼續我的偷窺大計。

從最近的偷窺中,我發現了幾點不對勁,在電腦日記上歸納了一下,作為下一階段的行動參考:

第一,龍青山由於擔心被引渡回國,好像得了輕微的抑鬱症,他通過縱慾來排解苦悶。

幾乎每個晚上都要和媽媽做愛,有一天晚上他射精後躺在媽媽懷裡說:「真真,只有在你的懷裡我才感到安全。」媽媽更緊地把他抱在懷裡。

第二,由於精神壓力大,龍青山的精神體力大不如前,有時還背著媽媽吃偉哥來博媽媽一笑。

第三,最近每次做愛,龍青山都沒有戴套子,而是赤膊上陣,每一次都直接把精液射入媽媽子宮最深處。

第四,這幾天做愛,龍青山射精時,都是採用傳統的男上女下姿勢。媽媽用枕頭墊著腰,像青蛙似的高舉著雙腿,雙手拉著膕部。即使龍青山抽出陰莖後,媽媽還保留著這種姿勢很長時間,似乎是為了不讓精液倒流出來。

從以上幾點我得出結論,龍青山想讓媽媽懷上他的種,而媽媽也很配合。

我怒火中燒,暗暗冷笑,有我在,你們想生孩子,別做夢了!

去藥店買口服避孕藥太明顯了,我依舊從網絡上訂購藥品,兩天後貨到了。

從此,每天我都早早起來,給媽媽熱牛奶,媽媽以為我懂事了,很高興,摸著我的頭說:「小佳,長大了知道疼媽媽了,媽媽真開心。」我羞澀地靠在媽媽身上,心裡暗笑,那牛奶都是我加過避孕藥的。

為了避免媽媽和龍青山搞混他們的牛奶,我索性連龍青山的牛奶裡也一起加料,呵呵……就這樣過了幾個月,媽媽毫無懷孕的跡像,一切盡在我掌握之中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避孕藥起了奇效,還是龍青山縱慾過度的緣故,他越來越不行了,吃了偉哥也要很長時間的刺激才能勃起。

龍青山越來越焦躁不安,對媽媽也不像剛開始那麼客氣了,經常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呵斥媽媽,媽媽知道龍青山精神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寬容地忍受了龍青山的暴躁。

看來龍青山是逐漸得了被迫害想狂症了,他認為街上的許多人都是國內派來監視他,要引渡他回國的。他的性能力下降得更加厲害,每次都是很快就結束,根本滿足不了媽媽。

這天晚上,龍青山又一次草草完事,看見媽媽依然無怨無悔地舉著腿,承受他的精液流入子宮深處,龍青山覺得頗為羞愧,他躺在媽媽旁邊,道:「真真,最近可能精神太緊張,實在提不起勁來,太對不起你了。」「青山,別這麼說。」媽媽柔聲道:「能和你在一起生活,對我已經是奢侈的幸福了。」龍青山感動極了,兩人抱得更緊了些。

看到這一幕,我善良的心又開始反思,我是否做得太過了?讓媽媽得到更多的幸福是否才是我該做的?

正在矛盾中,只聽媽媽道:「青山,我真想替你生個小孩,如果我們有了愛情的結晶,該有多好啊?」一聽這話,我的火「噌」地就上來了,「愛情結晶」?那我是什麼?既然媽媽你自始至終愛著這個龍青山,那我就是你敷衍爸爸完成的一個任務嘍?我一陣氣苦,眼淚不爭氣地留了下來。

我更加堅定了我的目標,我要報復,不僅僅報復龍青山,也要報復對我有罪的媽媽!

「我們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媽媽道。

「不用了吧,」龍青山道,「你我過去都生過孩子,這方面應該沒有問題,可能是我最近精神過於緊張導致精液質量不行了。」細心的媽媽聽出了龍青山言語中的不快,她輕輕地「嗯」了一聲,便沒有再說什麼。

「真真,我們要不要出去旅遊一趟,散散心?」龍青山道。

「好啊,」媽媽道:「我早就想和你一起去旅遊了,只是怕你不喜歡,就沒有提。」「為什麼怕我不喜歡?」龍青山詫異地擡起頭問。

「嗯,沒什麼。」

「你覺得我會不喜歡出去旅遊?你是不是覺得我最近很怪?整體老想躲在家裡,還神經兮兮的?」龍青山突然拉下臉,道。

「沒有啊,青山,你為什麼這樣說呢?」媽媽很後悔自己說錯了話。

「他們都巴不得看到我被抓回去,看到過去意氣風發的龍青山是怎樣一副倒楣樣!」龍青山惡狠狠地道:「沒想到你也是這麼想。」「青山……」看著蠻不講理的龍青山,媽媽雖然仍擡著腿,但是身子已經開始發抖。

她辯解道:「青山,我拋棄了國內的一切,出國來和你團聚,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我們的愛情?我現在只有你了,你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我,我……」媽媽哽嚥著,說不下去了。

媽媽的哭泣卻絲毫不能讓龍青山心軟,他繼續冷言冷語地刺著媽媽道:「你怎麼了?我被抓了,你一樣可以拿著我留下來的錢,再找一個男人啊。」「青山,你不能這樣說我,這對我不公平啊……」媽媽哽嚥著說不出話。

「公平?又有誰給我公平了?」龍青山道:「我在國內的時候,拚死累活,整天巴結上級領導,還要受我家中那個母老虎的氣,辛辛苦苦積攢一些錢,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你!」龍青山說得脖子上青筋暴跳,面目猙獰可怕。

我在電腦前幸災樂禍,姓龍的,你陽物勃起要有這麼兇猛就好了,哈哈……「青山,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我們現在不是在一起了嗎?」媽媽委曲求全,想讓龍青山冷靜下來。

「可是我現在一點都感覺不到幸福!一點也不!」龍青山惡狠狠地拋下一句話,轉身賣個冰冷的大脊樑給媽媽。

聽到龍青山如此無情的一句話,媽媽再也忍不住,她「嗚,嗚」地嗚嚥著,將手掌掩在嘴上,努力使自己不要哭出聲來,高舉的腿再也支撐不住,無力地癱倒在一旁,一些已經液化的精液從她的陰戶中淌了出來,流在她墊在屁股下面的毛巾上。

我再也無法強裝報復的快樂,淚水奪眶而出,噢,我的媽媽,我最親愛的媽媽呀,你為這個臭男人受盡委屈,可曾想到你的兒子同樣在為你哭泣?

龍青山的旅遊計劃很快就被我掌握了,他打的好算盤,這是一整個月的長旅行,我還沒放假,自然無法參加,這樣他就可以和媽媽過他們的兩人世界嘍。

寬容的媽媽早就忘記了之前的爭吵,讓我在家好好唸書,她已經開始整理旅行所需的物品了。

我想像著他們在海灘上追逐嬉戲的場面,不禁怒火中燒,姦夫淫婦想這樣就撇下我,沒那麼容易!

旅遊團可以網上報名的,入團費之高令我大吃一驚,一個月的旅遊一對夫婦要二十萬美元!而且這二十萬還是暗的,發票上只開一萬美元,去不去由你,這簡直是黑團啊!

奇怪的是,旅遊團規定只有二十歲以下的可以單身加入,但是入團費仍然是二十萬!我看了看旅遊團的介紹,不外乎是海底遊,熱帶雨林遊之類的普通旅遊啊,真是不解誒。

龍青山的電腦系統早就被我侵入,這半年來,我從他的賬上陸續轉了有三百多萬美元過來。這佔了他貪汙巨款中不大不小的比例,已經有輕微精神病的龍青山根本沒有察覺。

幸好旅遊團沒有要求二十歲以下的男女要帶伴侶,於是我毫不心痛地花了二十萬美元加入了旅遊團,並在學校請了個大假,G國學校對學生管理很寬鬆,看了我偽造家長的簽字,也沒疑心就批準了。

龍青山和媽媽前腳出門,我後腳就跟出去了。

出發之前,我戴上了網上高價訂購的高科技產品,諜中諜Ⅱ中的人皮面具,看著鏡中自己都認不出來的英俊少年,我嘿嘿笑著,這東西終於派上用場了。

護照上的相片和人名也早就更換了,我的名字,叫「趙子瑜」。

旅遊團的第一個彙集地是新西蘭的帕拉斯城市,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都集中在這裡,一起出發。旅遊團人數總共也就六十來人吧,我算了算,光這一趟旅行社就能賺幾百萬美元哪。

我順利地跟著旅遊團登機了,旅客中多是一對對的男女搭配,女的大多頗具幾分姿色,有幾個還令人有驚艷的感覺,著裝也性感暴露,看來能參加這個昂貴旅遊團的都是有錢人啊。唯一令人不爽的是遊客中竟然有好幾對狗日的。

同行的遊客們奇怪地看著我這個半大不小的少年,我被瞧得好不自在,好在戴著面具。出來之前就做好了準備,把自己當成另外一個人,厚臉皮,反正丟臉也是丟「趙子瑜」的,不是丟我的。

有了這個覺悟,我行事就大膽了許多。

換登機牌之前我塞了一筆小費給導遊,暗中告訴他讓我坐在媽媽的旁邊,他看了看我指的媽媽,曖昧地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低聲道:「Mr趙公子,這個漂亮的熟婦很多人盯著她啊!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媽媽被說成了熟婦,暈,這是什麼導遊,這麼色迷迷的話也說得出口。

「哇,好美,好騷,小兄弟你真有眼光!」導遊衝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定睛一看,只見媽媽這時正貼著龍青山的胳膊撒著嬌,還真是有點小騷,狂汗。

上了飛機,我果然被安排在媽媽身邊,跟媽媽裸露的手臂擠擠挨挨的,我心如兔撞。

上次跟媽媽一起坐飛機還是出國的時候了,現在再一次從側面近距離觀察媽媽,發現媽媽的胸部比以前又大了不少,這都是龍青山的功勞吧,我酸酸地想。

媽媽只顧和坐在她另外一邊的龍青山說話,也沒理會我。我幫她遞了杯茶水時,媽媽總算柔柔地對我說了聲「謝謝」,呵呵,這真是奇妙的感覺。

下了飛機,出了機場,才發覺這是一個荒涼的小島,一眼看過去就沒有什麼像樣的建築,什麼啊,這也值二十萬元!

大巴停在一個五層的豪華賓館前,這恐怕是全島唯一一個三層以上的建築物了,導遊把我們集中在飯店前的空地上點名,當點到「卓韻真」時,媽媽脆生生地應了一聲,我看到很多男的都朝媽媽看去,心裡不由咯登一下,既自豪又有些不安,這些男的眼光也太色迷迷了,而且毫不掩飾。

我恨得癢癢的,狠狠地盯了那些人身邊女伴的敏感部位以示回敬!

導遊確認人數無誤後,突然雙臂張開,發出一聲大喊:「先生們,女士們,朋友們!歡迎參加惡魔島之旅!」說完他把遮陽帽扔到了空中!

「噢,耶!」人群中爆發出各種怪叫聲,男男女女都跟瘋了似的,把自己身上能拋的東西都往上拋!

我靠耶!沒必要這麼瘋狂吧,這些人也太熱情了,參加個把旅遊就興奮成這樣。

不過我很快就被感染了,把自己的墨鏡、帽子也往天上拋去,尖聲怪叫著:「惡魔島,我來啦!」叫完覺得不對,怎麼薩克斯島成了惡魔島了?

我瞄了一眼媽媽那邊,只見龍青山顯露出他瘋子的本性,歇斯底里地舉臂喊著什麼,不過在這些瘋狂的人群中他的動作倒顯得挺自然。媽媽在一邊卻沒動,只是有些擔心地看著龍青山。這次沒給導遊小費,導遊也自覺地將我安排到媽媽房間的旁邊一間,我是317,媽媽和龍青山在319。

當天晚上,大家經過長途旅行,人困馬乏,因此照例是休息,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早,大家用早餐時,導遊發給大家每人一張「當日旅行表」,全是英文寫的,對我雖然沒什麼難度,但我忙著用餐,沒仔細看,反正到時候隨大流走就是了。

只見遊客們一個個興奮地盯著表看,那些狗日的還不時發出「噢,約西」的感嘆,MD,這些狗日的還真是沒見過世面啊。

用餐畢,回房間洗漱了一下,就到樓下集合了。令我吃驚的是,所有女性遊客全部換上了三點式泳衣,太令人噴血了!

男性遊客們的眼光肆無忌憚地在女人們的身上逡巡著,有些還三三兩兩地品頭論足。奇怪的是那些女人的男伴沒有什麼不悅的表情,女人大部分害羞地低著頭,有幾個還搔首弄姿地展示自己美好的身材。

是這個世界瘋了麼?還是我瘋了?

我懵懵懂懂地跟著遊客們上了大巴,我從沒坐過如此香艷的一趟大巴,各種膚色、身材姣好的女郎身著各式各樣的三點式泳衣,坐在那裡任你欣賞,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口乾舌燥,看到了坐在大巴中部的媽媽,媽媽竟也穿著一套三點式泳裝!以前保守的媽媽是從來只穿連體式泳衣的。

這套白底紅條紋的比基尼式樣新潮,採用無肩帶設計,媽媽36D的乳房被勒得圓鼓鼓的,兩小塊布片堪堪遮住了乳暈。

坐在他旁邊的龍青山還在研究那張「旅行表」,我的那張扔在房間裡了,只好湊過去看。

中文翻譯如下:

「當日旅行表:『追逐你的愛神』

8:30,愛神山下集合;女性著比基尼泳裝,三寸以上高跟鞋,可撐傘;男性著裝自便。

9:00,遊戲開始,旅行社安排的另外愛神寶貝20名一起加入。

遊戲規則:女性遊客及愛神寶貝先出發十分鐘,不得脫去高跟鞋,可在山上藏匿。男性遊客於十分鐘後出發,身上不得攜帶任何工具,可以追捕任意一名女性,女性可以反抗,男女都不得傷及對方。

如多名男性遊客同時追到一名女性,由女性選擇。男性今日追到的最後一名女性可以攜回賓館過夜。違反以上規則的將受到嚴厲懲罰。」我看得血脈賁張,難怪是二十萬美元的旅遊,感情這是一個性愛旅行團啊!

龍青山為了滿足他那變態的慾望,竟然出賣了媽媽,帶媽媽參加這樣變態的旅遊!只聽媽媽低聲向龍青山道:「青山,給我看看這張旅行表嘛。」龍青山尷尬地笑了笑,道:「這有什麼好看的,呆會跟著大家一起走就是了嘛。」「什麼嘛,怎麼會這麼奇怪的旅遊,哪裡有要求一出門就穿泳裝的,真羞死人了。」我吃驚看了看媽媽,只見媽媽一副害羞的神情,感情媽媽比我還糟糕,她還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哭笑不得,心道:「媽媽,你也太相信這個龍青山了吧,他把你賣了你還不知道。」還好我跟著來了,要不然……大熱天我打了個寒顫,不敢想像如果我沒有跟來,在媽媽身上會發生什麼樣的事。

這一年來,我的火德純陽功不是白練的,不僅讓我十五歲身高就已經達到了將近一米八,而且練出一身強健的體質,這時我突然發現自己的陽具已充血勃起得貼到了肚皮上,陽氣真是過於旺盛了!

我掃了一眼周圍,發現好幾個男的正色迷迷盯著媽媽看,顯然把媽媽當作了他們眼中的「愛神」,我狠狠地瞪了他們幾眼,卻沒有效果。媽媽的美體幾乎被他們看光了,她雖然落落大方,但也只好看著窗外,裝作沒看到。

很快就到了所謂的「愛神」山下,這座愛神山如果在大陸上頂多算是個小山丘罷了,在這個小島上卻也顯得突出,山上鬱鬱蔥蔥的好一片樹林。

男女一下車很快被導遊分開了,媽媽有點兒莫名其妙,她問龍青山道:「青山,這是怎麼回事,我們為什麼要分開啊?」龍青山道:「真真,沒事的,聽他們安排。」說罷他急忙甩脫媽媽的手,走向男性的人群。

媽媽不得已站到了那邊去,站在美人堆中的媽媽還是顯得那麼出眾,雖然不如幾個歐美女郎高挑,但媽媽這個東方知性美女還是吸引了大部分男性的眼光。

這時,來了一隊熱辣美女,大概就是所謂的「愛神寶貝」吧,一個個果然是尤物,有金髮碧眼的,也有東方人,甚至還有漂亮的黑珍珠。

這隊女郎高聲談笑著,盡情展露著她們美好的身軀,完全沒有家屬女性的侷促,風頭立刻蓋過了她們。於是,立刻有許多男性看得眼都直了,特別那幾個日本人,饞得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我卻對她們不怎麼感興趣,雖然這些美女是各國中精挑細選出來的,但她們只是玩伴,相比之下,那些像媽媽一樣的良家婦女更能引起我的慾望。

在林立的玉腿中,我盯著各個美女的腳看,看來看去,還是媽媽的腳好看。

媽媽的腳是我所見過最好看的一雙腳,她今天穿了一雙側空流線型的中跟露趾涼鞋,金色的涼鞋使得媽媽的腳顯得分外的白皙,飽滿圓潤的腳趾舒展微翹,沒有塗任何趾甲油,就顯得那麼性感大方。我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心想今天要是有機會把媽媽的腳趾頭含在嘴裡親吮,該有多好。

我看到媽媽蹙著眉頭尋找著龍青山的身影,龍青山則在一片花叢中迷失了,他的眼神顯得既狂熱又茫然。

遊戲開始前,導遊開始朗讀那張「遊戲規則」,媽媽吃驚地睜大了眼睛,終於知道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媽媽痛心地尋找龍青山,龍青山已經縮到了人群中,根本不敢看媽媽。

無奈之下媽媽只好舉手,導遊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這位夫人,有什麼事嗎?」「我的身體有些不舒服,想回賓館休息。」媽媽道。

「哦?」導遊狐疑地看了媽媽一眼,臉色不太好看,卻也沒有追問,他朝著男方這邊叫道:「是哪位男士和這位夫人一起來的?」問了好幾遍,龍青山才不情願地站出來。

「你,帶你的女伴回去。」導遊命令龍青山道。

「什麼?我可是花了錢的,為什麼要回去?她自己坐車回去不就行了?」龍青山急了。

 聽了龍青山這句無情的話,媽媽泫然欲泣,想不通自己所愛的人怎麼變成這樣。

「不行!團裡的規矩就是這樣,要嘛一起玩,要嘛一起回去,否則男女比例會失衡。」導遊冷冰冰地道。

一些男的開始鼓噪起來,讓龍青山不要浪費時間。龍青山很窘迫,他招手讓媽媽過來,對她說著什麼,他們可能認為旅遊團中沒有其他人會華語,因此他們沒有刻意壓低聲音。

「真真,你放心好了,待會我肯定去追你的。」龍青山道。

媽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顯然並不相信龍青山的話。

「真真,求你了……」龍青山知道媽媽吃軟不吃硬的性格,一個勁地求著媽媽。

媽媽彷彿不認識眼前的這個男人了,這就是自己銘心刻骨所愛著的男人嗎?為了自己一時的性慾而把他的女人往火坑裡推?

媽媽痛苦地搖了搖頭,默默走回了女性的方陣中,烈日下一群色慾男女,看著孤獨無助的媽媽,一時也都靜默了下來。

【第三部《媽媽的愛與哀愁》】(八)媽媽美色惹的禍「好了,準備開始!」導遊打破了沈寂。

突然冒出幾個戴墨鏡赤膊的黑人大漢,導遊再次提醒男性身上不得帶有任何的工具。男性們都紛紛表示沒有,有些性急的開始催促快點開始了,畢竟還要等女的先跑十分鐘。

「真的都沒有了?」導遊突然一揮手,那幾個彪形大漢粗魯地撥開人群,直接衝到那幾個犬國人面前搜身,竟然搜出了什麼東西。

那幾個犬國人抖抖索索地被拖出人群。

「哼,還帶著微型對講機。」導遊對大漢使了個眼色。

大漢對著那些犬國人就是一頓痛揍,打得他們哭爹喊娘。幾個犬國人的女伴趕緊交出了她們身上的微型對講機,只有鈕釦大小,即使別在比基尼上也看不出來。

這幾個犬國人是想讓他們的女伴跟蹤他們看上的美女,以方便他們追蹤,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監控了,看這些大漢如此兇狠,這個旅行社看來還有黑幫背景啊。

也不奇怪,除了黑幫,否則誰敢搞這樣的旅遊?

「這次只是警告,下次直接開除出團,歸隊!」導遊狠狠地說道:「遊戲開始,女方出發!再次警告你們,路上不得脫掉你們的高跟鞋,違者晚上將和這幾個壯男關在一起!」先前的暴力場面,使女性家屬們噤若寒蟬,推推搡搡地往山上跑去,只有那些「愛神寶貝」們依舊嘻笑打鬧,不慌不忙地跑著。

由於女性們都穿著高跟鞋,所以跑得並不快,頂多只是快走。這真是一個奇妙的情景,烈日下一群風姿卓越的女人,身著比基尼,腳踏高跟鞋,在沙灘上小跑著,一個個美麗的大臀彈動著,讓所有的男人心搖神馳。

我的目光主要盯在媽媽身上,在眾多的美臀中,媽媽的屁股特別雪白肥美,一小片比基尼短褲根本遮不住她碩大的臀部,三角褲兩邊各露出兩彎下弦月形的美肉,隨著屁股的扭動而忽隱忽現,令人有上去一手一邊抓住的衝動。

愛美的媽媽雖然塗了防曬霜,卻還是怕曬太陽,她撐了一把小花傘。撐傘的只有東方的幾個女性,我真是哭笑不得,媽媽這不是像打了招牌般的顯眼嗎?

剛才被揍的那幾個犬國人,此時似乎忘記了疼痛,湊在一起指指點點,活生生一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模樣。我看著媽媽的身影消失在山道的拐角處,收拾了下心神,心想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十分鐘後,導遊一聲令下,平日裡衣冠楚楚的男士頓時成了一群惡狼,嗷嗷叫著衝了出去。我也是惡狼中的一員,最年輕的一匹狼。年僅十五歲的我,為了一群女性的大屁股,在山中追逐著,想想都覺得可笑啊。

我有意識地跟在龍青山後面,因為他剛才說是去追媽媽的,如果他追上了媽媽,我該怎麼辦呢?躲在一旁看他們野合,還是自己也去找一個爽爽?

不知道,走著瞧吧。我的內心很矛盾,既希望龍青山追上媽媽,又希望他追不上。可是追不上,萬一落在其他男的手裡,不是更糟糕,特別是那幾個猥瑣的犬國人,想想都不寒而慄。

龍青山體質明顯不行,在酷暑下跑了一段就氣喘吁吁,我只好打起精神,開始四處觀望,一路上只見有些男的已經追上了女的,有的就地正法,有的抱到路邊的草叢,樹林裡去了。

那些女的有的是哭哭啼啼的,顯然是被陌生人捉住交合,心理上十分害怕。在這裡,似乎回到了原始社會,女人成了男人追捕的獵物。我顧不上同情那麼多人了,認真觀察其中有沒有媽媽,還好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

跑在前面的龍青山似乎也有些急了,忽然看到前方幾個女的「咯咯」笑著跑過,是那些「寶貝」們,龍青山「嗷」地大吼一聲,像吃了興奮劑似的,衝了過去。

龍青山總算抓住了一個金髮女郎,很顯然,那個女的是故意讓行動遲緩的龍青山抓住的,否則男的如果總是抓不到「獵物」,豈不是很沒趣?

那個金髮女郎被龍青山壓在身下,眼光卻瞟著我,似乎在誘惑我,又似乎怪我沒有去抓她。我哪還有心思啊,都急死了,龍青山原來根本沒有打算去找媽媽啊,害我白跟了他半天!

我恨不得一腳踹翻趴在裸女身上行事的龍青山,真太可惡了,枉媽媽對他那麼信任。

媽媽會在哪裡呢?想起媽媽撐了把傘,目標很明顯,又在等龍青山,應該沒走多遠。於是我就沒往縱深處找,而是橫向在樹林中開始尋覓。

一路上經過幾對野合的鴛鴦,其中都沒有媽媽。我有些急了,媽媽不會已經被哪個男的抓住幹那事了吧,不敢想下去了。

突然前面傳來喊叫聲:「不要,不要啊,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是媽媽的聲音!

我登時像砲彈似的衝了過去!

草地上,媽媽的小花傘丟在一邊,無助地撐開,一個男的正在糾纏著媽媽。

那個男的是個東方人,長得還沒有媽媽高,精瘦的身材跟豐腴的媽媽成了鮮明的對比,這裡的東方人除了我和龍青山之外,其餘的就是那些犬國人了!

看著媽媽被調戲,我火往上冒,想衝過去,突然看見不遠處一個黑人大漢拿著棍子在巡邏。我急忙躲在一棵大樹後面,心「砰砰」直跳,好像要跳出胸口,「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如果衝出去把狗日的踹翻,一定會遭來那黑鬼的干涉,我雖然煉了純陽功,但不一定是這個黑塔般大漢的對手,即使打贏了他,下山也一樣會遭受懲罰,媽媽還是逃避不了被汙辱。

不衝出去,難道看著媽媽被這個狗日的淩辱?!

那個狗日的跟鼻涕似的粘在媽媽身上,兩隻爪子在媽媽身上亂摸著,媽媽奮力抵抗,卻護得了上面而護不了下面,比基尼短褲被扯落了半截,她的雙腿被纏住,行動不便,突然被狗日的一把推倒在地。

媽媽「啊」地驚呼一聲,還沒爬起來,那個狗日的便撲在了她身上。

媽媽下體的陰毛露出來了,她慌忙去拉三角褲,狗日的挺狡猾,趁媽媽手往下伸的時候,雙腿一夾,將媽媽手臂連同腰部一起夾住,媽媽頓時動彈不得,狗日的得意的淫笑著,把媽媽的胸罩一把拉了下來。

媽媽的一對美乳絲毫不顧主人的心情,蹦跳著躍了出來,白暄暄的兩團軟肉上一對粉色的乳頭嬌媚地上下抖動著,犬國人如獲至寶,撲上去就親。

可憐媽媽的胸前雙丸剛剛解脫了束縛,還沒來得及呼吸幾口外面的新鮮空氣便落入了犬國人的口中,慘遭蹂躪。媽媽又羞又氣,使勁掙紮著,卻因力弱而掙不脫。

那個狗日的模仿AV片,用唇舌咂吧著媽媽的乳頭,大拇指和食指猥瑣地搓弄著媽媽另一邊奶頭,媽媽急得快暈了過去,但是乳首卻不聽話地豎了起來,乳暈也開始變大。

狗日的似乎很滿意他的傑作,「約西」聲不斷,在媽媽的兩隻乳頭都沾上他的口水之後,開始揉麵般玩起媽媽的雪乳。

媽媽不堪如此受辱,她猛地晃動身體,終於翻了過去!鬼子從媽媽身上摔了下來,但是不等媽媽爬起來,鬼子又從背後撲了上去,媽媽哀叫一聲,又被壓在下面。

狗日的很不滿媽媽這麼激烈的反抗,扯下媽媽的胸罩,將媽媽的雙手別在身後,三兩下用胸罩的帶子捆了起來,看來他常玩這一套,動作十分嫻熟。

媽媽冷不丁手腕被綁上,十分憤怒,握著拳使勁掙紮著,卻掙不脫,只能徒勞地在鬼子身下如條大白蛇般扭動著身軀。

鬼子得意地用雙手拍打著媽媽的屁股,媽媽的香臀在鬼子巴掌下顫抖呻吟,看得我眼中直欲噴出火來!鬼子征服了媽媽這個大美女,可能想馬上就要用他骯髒的陰莖捅入媽媽肥美的肉穴中,忍不住嘿嘿笑出聲來。

我忍無可忍,正想不顧一切衝出去,忽然,一個熱乎乎的肉體靠了上來,我一驚,只見一個紅髮女郎貼在我身上,膩聲道:「甜心,幹嘛看別人做呢?我們也來啊。」我氣不打一處來,便想推開她,沒想到她卻抱得很緊,我一推推在了她高聳的乳房上,搞得她更來勁了,淫笑著在我身上亂摸,我無可奈何,焦急地朝媽媽那邊望去。

只見狗日的騎在媽媽的腿上,他心滿意足地扒下了媽媽的泳褲,他的雙手根本按不住媽媽豐滿結實的雙腿,只能整個身子都伏上去,將頭埋在媽媽臀間,深深地吸了一下媽媽胯下的騷味,然後滿足地擡頭閉著眼睛嘟囔著什麼。

鬼子再一次俯下身子,開始侵入媽媽的秘處,他扒開媽媽的屁股瓣兒,媽媽股間的生殖器露出來了,肥厚的大陰唇憤怒地閉攏著,守衛著媽媽身上最後一點尊嚴。鬼子兩眼放光,俯下頭去舔。

私處被一個噁心的男人濕漉漉地舔到,媽媽「啊」的一聲哀鳴,像觸電似的彈了起來!媽媽的三角褲被扯掉,這反而解放了她的雙腿,平日裡堅持鍛鍊瑜珈讓媽媽的身子極富柔韌性,她猛地用肩部和膝蓋撐起了身子,臀部使勁搖晃著,將犬國人再次甩下了她聖潔的身軀!

「好!」我按捺不住為媽媽喝彩,媽媽聽到了熟悉的鄉音,想也沒想便往我這邊跑。

犬國人被甩得並不重,他哇呀怒叫追趕著媽媽。我呆呆地看著心愛的媽媽,她的雙手被縛在身後,秀髮蓬亂,全身裸露,就像斷臂的維納斯,朝我跑來尋求我的庇護!

媽媽雙手被綁,還穿著高跟鞋,所以跑得並不快,犬國人馬上就要追上了!

我已經清晰地看到了媽媽下體飄揚的幽草,我不能讓她再落入犬國人的手中遭受羞辱!我「呼」地站了出來,什麼規則,什麼黑幫,都不管了!那個紅衣女郎仍然膩在我的身上,我急中生智,抱著她迎向媽媽,故意高聲道:「呵呵,好啊,甜心,我們來玩個4P如何?」然後我低聲沖媽媽道:「快,跑過去!」媽媽從我身邊跑了過去,犬國人正要撲向媽媽,我「呵呵」笑著,猛地將懷裡的紅髮女郎推在他身上,高聲道:「來來來,你們一起玩玩!」眼光一瞥,那個監視的黑人似乎沒注意到這邊,以為這不過是再平常不過的4P遊戲了。

將紅髮女郎推在犬國人身上後,我趕緊轉身追媽媽去了,那個狗日被女郎撲到在地,十分沮喪,大聲抗議著。我幾步便追上了媽媽,道:「姐姐,別跑了,那個犬國人追不上了。」媽媽剛才全憑一股意志力支撐,這會再也支持不住,往前跑了兩三步就癱倒在地。媽媽躺在草地上,香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我在媽媽的身後蹲了下來,天啊,長大後,雖然看過媽媽上百次的做愛視頻直播,但這麼近距離地觀看過媽媽的裸體還是第一次。媽媽渾圓的臀部就在我眼前不到一尺處,我甚至可以看到媽媽臀間擠出的一點陰戶和上面毛絨絨的陰須,幾乎懷疑是在夢中。

要是將手伸進去,到媽媽桃源深處摸一把該有多爽啊,我嚥了嚥口水,定了定神,伸手想把媽媽捆在手腕上的胸罩解開,剛碰到媽媽的手,媽媽突然翻身避開,嘶聲道:「不要碰我,你走開!」媽媽憤怒地盯著我,我急忙解釋道:「姐姐,你別誤會,我只是想解開你手上的帶子而已。」「哼……」媽媽沒有答話,胸口劇烈地上下起伏著。

我努力使自己的眼睛不要停留在媽媽充滿誘惑的胸部上,看著媽媽道:「姐姐,請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忽然覺得這話很傻,媽媽怎麼可能相信呢?

我只好又道:「即使你現在不相信我,也要想想,現在你並不安全,周圍都是那些色狼,如果沒有伴的話,你很快就會被他們抓住的。」媽媽依然不答話。

我只好轉過身去,道:「姐姐,你先歇會吧,我在這看著。放心,不會有人來打擾你的。」四周不時傳來男男女女的淫笑和尖叫聲,身後躺著赤身裸體的媽媽,我的心撲騰亂跳,下身蠢蠢欲動,好幾次想回頭偷看媽媽的裸體都忍住了。

後面傳來悉悉嗦嗦的聲音,可能是媽媽想掙脫手腕上的帶子,過了一會兒,只聽媽媽道:「嗯,你幫我解開帶子吧。」那個犬國人可真有手段,一個胸罩都能把手捆得那麼緊,我轉回來,媽媽已經坐了起來,低頭背對著我,雙手仍然被縛著。媽媽瀑布般的黑髮蓬亂地搭在肩上,裸背上的汗水沾了一些青草屑在上面,十分淒艷。

我口乾舌燥,陰莖勃起,媽媽此刻雙手還被綁著,我如果撲上去把她強姦,估計她也沒辦法反抗吧。即使不強姦,摸幾下媽媽的屁股、乳房也好啊,一旦解開束縛,可就沒那麼容易得手了。但如果那樣做了,跟那個犬國人又有何區別?媽媽肯定會痛恨我的,我嘆了口氣,放棄那誘人的想法。

雖然沒少看著媽媽的裸照打手槍,但是當媽媽的裸體這麼真實地呈現在眼前時,我卻心驚膽顫地不敢褻玩。我不由得苦笑,這真有點葉公好龍的味道啊。

媽媽線條優美的裸背在我眼前展示著雕塑般的美,我按捺住親吻她的慾望,費了很大勁才解開媽媽手上的帶子,媽媽接過我遞來的胸罩,理了一下,默默地帶上。

媽媽斜坐著,雙手伸到背後扣上搭扣,這個美人負手戴胸罩的畫面從此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深處,不可磨滅。

「你是誰?你為什麼要救我?」過了一會,媽媽終於打破了沈默。

「嗯,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其實我也是諾爾鎮的。」我早已準備好了應對之詞。

「什麼?」在這個完全陌生的島上中聽到自己熟悉的居住地名,媽媽有些驚訝。

我和媽媽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接著道:「在鎮上我就注意到姐姐了,我,我……這麼說吧,我暗戀您很久了。」媽媽沒有作聲。

「後來無意中知道了你們出來旅遊,我也參加了這個旅行團了,想多一點跟姐姐接觸的機會。」我知道媽媽現在對這個旅行團有多反感,趕緊接著道:「我發誓,來之前我根本不知道這是個這樣的旅遊,我也是剛才在車上看了那張表才知道這是個如此荒謬的旅行。」「嗯……」媽媽道。

不管她相不相信,總之我要說完,我繼續道:「剛才在山腳下我看到您根本不願意參加這個醜惡的活動,我就下定決心要保護您。」「開始我是跟在您的男朋友龍先生身後的,後來沒看到您,再找過來時,已經遲了一會,幸好不算太遲,總算來得及把您救下。」這段話非常關鍵,既巧妙地攻擊了一下龍青山,又表了下功,讓媽媽想想看,如果沒有我跟著來,現在是什麼樣的狀況?

這句話挺有效果,媽媽終於低聲說了謝謝,道:「你叫什麼名字?」「趙子瑜,卓姐姐您今後就叫我小瑜吧。」我道。「趙子瑜」這個名字可不少隨便取的,我本姓于,跟「瑜」諧音,媽媽叫我「小瑜」,逐漸就會產生親近感的。

媽媽發了一會呆,道:「今後?還有一個月?」想到在這個可怕的島上還要再呆一各月,媽媽感到一陣寒冷,她交叉著雙臂抱緊了自己。

我一陣心疼,恨不得把媽媽抱在懷裡輕憐蜜愛,但卻不敢這麼做,只能柔聲道:「卓姐姐,你放心好了,有我保護你,保證你在島上安全度過這一個月。」「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花一大筆錢就為了保護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媽媽對我缺乏信心基礎。

「怎麼能說素不相識呢?卓姐姐,我在鎮上可是經常見到您,而且我的本意也不是專門來保護您的,我只是想通過旅遊,多一點接觸你的機會。」這些全是真心話,因此我說得很真誠。

媽媽有點相信我的話了,她低聲道:「小瑜,姐姐很累,讓姐姐休息一會好嗎?」雖然是艷陽高照,但是媽媽卻冷到了心裡,她雙腿曲起,雙手抱膝,將頭靠在膝蓋上,努力想溫暖一下自己空蕩蕩無處著落的心靈。

我剛才還想著趁機和媽媽大套近乎的,現在卻憐意大起,暗責自己太自私,完全沒有考慮到媽媽剛剛被愛人出賣,又被一個猥瑣至極的犬國人羞辱,差一點連貞節都不保。怎麼能要求媽媽以現在的心理狀態,馬上就能接受另一個陌生人呢?

我不能在此時奢求媽媽肉體的回報,現在是到了我付出的時候,我要向媽媽付出我的真愛。我挪了過去,大方地拍了拍媽媽的肩膀,說道:「卓姐姐,你穿上我的短褲吧。」媽媽瑟縮了一下,卻沒有避開我,這也正是我的目的,要讓媽媽感受到男性自然寬厚的愛。否則媽媽可能會因為剛才的事,而陷入一個心結,認為所有男性的接觸都像那個犬國人如鼻涕般的可厭。

媽媽擡頭看了看我,我很陽光地衝她笑了笑,將我的過膝褲遞給了她。

「嗯。」再回去拿那件被扯掉的三角褲明顯是不可能了,媽媽接過了我的短褲,前後翻了翻。

「您放心,乾乾淨淨的,那女郎撲上來的時候,我可是力保褲子不失啊。」我呵呵笑著。

媽媽臉紅了一下,道:「你轉過去。」

我聽話地背過身去。

媽媽穿上了我的褲子,道:「好了。」

我轉回來一看,褲腰大小剛好合適,可是臀部那裡已經被媽媽撐得緊繃繃的了,媽媽的屁股還真是大啊。遮住了自己下體羞處,媽媽的心裡總算稍微安定下來,敢於面對我說話了,她道:「謝謝你了,小瑜。」「不客氣啊,能為卓姐姐效勞,是我的榮幸。」媽媽微微笑了笑,道:「我認出你了,在飛機上你就坐在我旁邊。」「呵呵,是啊,我一直都只關注著卓姐姐您一個人。」媽媽有點受不了我這麼直接的表白,她低頭道:「小瑜,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嗯,看來關鍵時候,媽媽還是依賴我這個男人的,我挺了挺胸膛,道:「不如我們下山去吧,反正他們也沒有規定什麼時候可以下山。」「嗯,好吧。」

媽媽跟在我後面半步,一路上不時可以見到那些瘋狂野合的男女,媽媽不禁有些害怕,不自覺的牽住了我的手臂。

我趁機摟住她的腰肢,讓她和我並肩行走,這樣可以讓她更有安全感,媽媽並沒有阻止我的舉動。

看媽媽走的有些遲疑,我問道:「卓姐姐,你是不是要去看一下龍青山?」「嗯。」媽媽點了點頭。

看來媽媽心裡還牽掛著姓龍的啊,我心裡有些醋意,但一想,這樣也好,讓媽媽看看龍青山的醜態。

我摟著媽媽往記憶中我和龍青山分手的地方走去,媽媽似乎既想又害怕見到龍青山現在的樣子,她將身子貼在我的身上,尋求一點依靠。我哪能不如媽媽所願?手上摟得更緊了些,摟著著媽媽軟綿綿的腰肢,舒服極了。

走著走著,我突然停了下來,媽媽疑惑地看著我,我嘆了口氣,往十幾米遠的草地上一指,那裡有四個男女在草地上亂交。媽媽剛才不是沒有看到這四個男女,只是她根本沒有想到龍青山會在裡頭。可事實就是龍青山一邊在狂幹一個金髮女郎,一邊在為另一個站著的黑人女子口交。

媽媽搖著頭,她無法相信眼前這個醜陋的男人就是她從少女到少婦時代,一直深愛著的龍青山!

媽媽木然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臉如死灰。我摟了摟媽媽,道:「姐姐,咱們走吧。」媽媽卻還是不動,渾身跟僵了似的。

我有些慌了,急道:「姐姐,姐姐,你怎麼了?」看著媽媽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我心如刀絞,連摟帶抱地扶著媽媽離開了這個地方。

到了遠處一處樹林中我才停了下來,感覺到媽媽渾身都在發抖,我慌忙抱住了她,道:「姐姐,姐姐,你別嚇我啊,你想哭就哭出來,求你了,姐姐……」說著說著我自己都帶著哭腔了。

我抱著媽媽,內心慌亂,我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啊,真的無法接受媽媽變成這副模樣,要不是心智還算堅強,我差點撕掉偽裝大聲叫媽媽了。

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媽媽的身子才回暖,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幽幽地道:「他是我的最愛,也是我的生命啊,他怎麼能這樣對我,把我的生命、我的愛情這樣的蹂躪,撕成碎片……」媽媽說著說著,淚水無聲地從臉頰流下,浸濕了我的胸膛,「我的心已經死了,活在這世上已經沒有意義了,龍青山,你好狠心啊,你毀了我的一切……」我的心也同時碎了,龍青山在媽媽的心目中果然佔有不可替代的位置,幾乎就是她的全部。如果說剛才犬國人只是髒了媽媽的身,龍青山的齷齪行為則是徹底地傷害了媽媽的心。

我抱著一線希望,道:「卓姐姐,你別這樣,你還有你的兒子小佳,他還在家裡等你回去呢。」「嗯,小佳,對,他是個好孩子,他懂得體貼媽媽,我真後悔,後悔沒有聽他的話,嗚嗚……」想到了傷心處,媽媽趴在我的肩頭放聲哭泣著。

看到媽媽終於哭出來了,我反而放心了,鬆了口氣,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背。

媽媽這一哭哭了很長時間,我支撐著媽媽的體重,腳都快站麻了,卻一動也不敢動。好容易媽媽止住了哭聲,但是身子仍在一抽一抽的,不知道再想什麼心事。

我柔聲道:「姐姐,能不能動一動,我都快僵硬成化石了。」媽媽害羞地點了點頭,離開了我的懷抱。她站也站不穩,我不敢放手,只是輕輕活動了一下雙腿。我緊緊盯住媽媽的臉蛋,媽媽梨花帶雨的模樣真是愛煞人了,媽媽感覺到了我灼灼的目光,她雙手掩面,嗔道:「不許看人家的臉,醜死了。」「怎麼會?姐姐任何時候都是最美的。」我巴結道,腿腳活動開了,我又想把媽媽抱入懷中溫存。

「好了,不要你抱了。」媽媽卻輕輕推開我,道:「你帶紙巾沒有?」「有啊。」我摸了摸身上,這才發覺褲子已經穿到了媽媽身上,我呵呵笑了一下,道:「姐姐,在你穿的褲袋裡面。」媽媽的臉紅了一下,她掏出紙巾背過身去,擦拭著臉上的淚水,肩膀偶爾還聳一兩下。清理完後,媽媽轉身面對著我道:「小瑜,帶我下山吧。」「嗯。」我重重地點了點頭,上前摟住媽媽的腰,我們一起往山下走去。

媽媽的高跟鞋跟比較高,走山路很艱難,我雖然很喜歡看媽媽高跟鞋美腳踩在路上歪歪斜斜的俏模樣,卻怎捨得她受苦,道:「姐姐,讓我背你下山吧。」「嗯,」媽媽擡頭看了我一眼,道:「得了吧,剛才在你身上哭一會你都站不穩了,還背我哪。」Oh My God,女人,原來都是小心眼的!跟女人講理是不明智的,我蹲下身抄起她的大腿,將她背了起來。

「快放我下來,你背不動的。」媽媽有些感動,掙紮著想下來。

「不會,我是學校扔鉛球第一名,勁可大了,背著你下山只不過當作免費鍛鍊罷了。」我開朗地笑著,穩步往前走,以顯示我不是很吃力。

媽媽被少年強有力雙臂攬住雙腿,掙紮了幾下沒掙下來,她只好趴在少年背上,少年的脊背給她一種很寬闊、厚實的感覺,這種感覺過去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上也曾感受到,想到這,媽媽幽幽地嘆了口氣。

我可沒有聽到媽媽的這聲嘆氣聲,心裡樂滋滋的,背著媽媽使我的步履越發輕盈,手掌兜在媽媽豐滿的腿上,感受著媽媽大腿誘人的彈力,真是一種享受。

媽媽顯然累了,沒有刻意用雙臂撐著我的背,而是雙手隨意地交叉伸在我脖子前,這樣媽媽的整個胸脯就頂著我的背了,媽媽胸前那兩坨極富彈性的乳房,在我的背上忽然軟一下,再彈一下,是我前進的絕佳動力!

看著我走著辛苦,媽媽趴在我身上道:「嗯,想想我算是幸運的了,要不是遇上你這個莫名其妙的花痴,我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哪。」「姐姐,愛情不只是對女人才那麼重要的,我願意做你的花痴。」我道。

聽了這話,媽媽沈默了下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兒,媽媽又在我背上低低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的紙巾兩下就用光了,媽媽也不管,將臉膩在我身上擦著。

我搖頭嘆氣,知道媽媽的心裡創傷沒有那麼容易恢復,只得由她去了。

山腳下有車在等著,導遊和司機在車上聊天,看到有人這麼早下來,顯得有點吃驚。

走到近處,我將媽媽放了下來,導遊一看是我背著媽媽回來,不禁哈哈大笑道:「好小子,有你的,這麼快就搞定這位大美人啦,恭喜恭喜,你可是得償所願哪!」我尷尬地笑了笑,媽媽低著頭,不想讓他們看得她哭腫的眼睛。嚮導遊要了一些紙巾和水,我和媽媽坐到了最後排,我輕聲安慰媽媽道:「姐姐,別哭了,多想想你的。兒子吧,為那樣的人哭壞了身子你的兒子會心疼的。」媽媽剛擦乾眼淚,一聽我這話,又難過道:「你說得對,我不能再自暴自棄了,小佳要知道媽媽變成這樣,肯定很傷心的。」說著又要落下淚來。

我道:「你看你看,剛說了不自暴自棄的,又哭。」「我不是為那人哭的。」媽媽道:「我是想我的兒子,我真的很對不起他,他從小就跟著我出國,受了那麼多的苦。」「嗯……」我大為感動,媽媽總算還記得我啊,我道:「卓姐姐,你放心,你兒子要是知道你心裡還記掛著她,一定會很高興、很開心的。」「嗯,這幾年我只顧迎合那個人,確實對小佳關心得太少了,回去我一定要好好補償他。」媽媽道。

噢,媽媽,我太感動了,忍不住緊緊地摟住了媽媽。

「嗯,你幹嘛?」媽媽受不了我這麼親暱的動作,想掙脫我的虎抱。

我猛然想起我還是趙子瑜,但實在捨不得放手,就道:「姐姐,我這是替小佳抱你的,我實在太為他感動了,他有這麼好的媽媽。」「你就是花樣多。」媽媽聽了我這話,心軟了下來,也就任由我抱了。「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兒子叫小佳的?」「呵呵,你忘了我是你的痴心暗戀者了?你的情況我都打聽得一清二楚了,小佳是個很好的小孩,看得出來他很愛你。」「嗯,小佳從小就跟媽媽最好了,我現在很想他,真想馬上回到他身邊。」(媽媽,我就在你身邊啊。)我心下感動,卻無法說出來,只能更緊地抱著媽媽。

我們溫存了一會,媽媽道:「小瑜,你去問問這車能不能提前先送我們回賓館?我實在不想看到那些人的嘴臉。」「嗯,好。」我也有同樣的想法,就過去跟導遊說了,沒想到導遊卻一口回絕,多給他小費也不肯,說這是旅行社的規矩,一定要所有人一起行動,這個規矩絕對不能違背的。

我無可奈何地回到座位上,怏怏地道:「不知道這是哪國人辦的旅行社,古板得要命。」「算了,也快到中午了。」媽媽道:「趁這個時間,說說你是怎麼回事吧,怎麼到諾爾鎮的?」我胡編了一通,說我是到諾爾鎮耶齊大學留學的,家人都在國內等等。我又說了諾爾鎮上的一些景觀,以及媽媽房子外觀的一些特徵,媽媽才相信我真的是住在諾爾鎮。

「沒想到有你這樣無聊的人。」媽媽聽完了我的話,托著下巴似笑非笑地望著窗外,風姿可可,我都看傻眼了。

我湊上前去便想再去摟媽媽的腰,這回媽媽卻輕推了我一下,沒讓我靠近。我大感受傷,賭氣坐到另一邊角落去。

我和媽媽望著大巴兩邊窗外,各想各的心事。

過了挺長的一段時間,山上響起了尖銳的哨聲,再過了一會,便有人陸陸續續地走下山來了。媽媽拍了拍身邊的座位,我知道媽媽是要我坐過去,她不想別人靠近她坐,賭氣想不理會,可是腳還是不聽使喚,只好挪到媽媽身邊一屁股坐下。

「生姐姐的氣了?」媽媽柔聲道。

我「哼」了一聲,扭頭不理。

「嗤……」媽媽輕笑了一聲,道:「別小氣包啦,你看看你那裡的小惡棍,那麼嚇人,讓姐姐怎麼好意思啊。」我低頭一看,恍然大悟,由於我陽氣旺盛得不到發洩,陽物勃起得都貼到肚皮上了,又只穿一件遊泳的三角褲,形狀凸顯得一清二楚。我大呼冤枉:「沒辦法啊,姐姐,我看了一個上午現場表演的五級片,又和你這麼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一起呆了那麼長時間,能不興奮嗎?」「切,你少貧。」媽媽似嗔似笑的神情看得我雙眼越發直了,對媽媽的一點埋怨早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龍青山也夾雜在人群中走下來了,他神情恍惚,似乎路也走不穩了,快到山腳下時,竟然被一塊突起的石頭給絆了一下。媽媽雙唇動了動,欲言又止,終於還是扭過頭不看他,但我看見她的眼睛裡隱隱有淚光閃動。

「要把這最後一絲感情也給徹底抹殺掉。」我在心裡想著。

龍青山上車後,看到媽媽坐在最後一排時,似乎有些羞愧,沒敢過來,在前面隨便找個位置坐下了。

不一會,那個犬國人也上車了,看到我們,他憤怒地衝導遊說著蹩腳的英語道:「導遊,那個男的,他違反規則,他搶走了那個女人!」導遊看了我一眼,問道:「他動手打你了嗎?」「他將另外一個女的推到我身上!」犬國人笨拙地比劃著。

「哈哈哈……」車上的眾人大笑起來。

導遊拍了拍他肩膀,讓他坐下,然後從對講機和保安對話,談了一陣子後,他關了對講機,對犬國人道:「保安說,你雖然綁住了那個女人,但還是被她逃脫了,她後來投入了那位先生的懷抱,是嗎?」犬國人張口結舌,只得點了點頭。

「OK,那他們沒有違規。」

犬國人站起來,還想爭辯什麼,導遊冷冷地制止了他,道:「你的事後投訴我收到了,我們徵詢了保安的意見,我說沒有違規就是沒有違規,OK?」犬國人嘗過他們的手段,只得打落牙齒往肚裡吞,恨恨地坐了下來。

「今天才第一天,後面大家都還有機會的,不是嗎?」畢竟都是付錢的,導遊笑著安慰他道。

犬國人恨恨地往我們這邊看了一眼,目光極其淫邪,媽媽一陣惡寒,我急忙摟住她,握著她的手,輕聲安慰她道:「姐姐,別怕,有我哪,他別想碰你。」媽媽點了點頭,朝我懷裡又靠了靠。

導遊點了一次名,確定人都到齊之後,他宣佈:「OK,大家想必都有中意的伴侶了,下午和晚上大家自由活動,好好享受吧!」「耶!」在眾人的歡呼聲中,車子開動了。

到了賓館,我鼓足勇氣對媽媽道:「姐姐,不如今晚你就跟我住一起吧,你睡床上,我打地鋪。」經過上午的事,媽媽知道目前在島上只能依靠我了,她紅著臉點了點頭道:「小瑜,陪我去房間拿一下洗漱用品。」「好啊。」我見媽媽答應了我的請求,心裡樂開了花。

319門關著,媽媽按響了門鈴,門遲遲沒開,卻聽到裡面有聲音。

我們等了一會,正想叫服務生開門時,門終於開了,是龍青山,他看到是我們,尷尬地道:「真真,你,你怎麼回來了?」「我回來取我的東西。」媽媽平靜地道,說著就往房裡走。

龍青山只得讓開。

我跟了進去,看見房間的大床上躺著一個酥胸半露的女人,那女人見我們進來,瞪大眼睛,奇怪地問龍青山道:「嘿,龍生,你說這是你的房間,他們是什麼人?」「嗯,這位是我的夫人,她來取一些物品。」龍青山道。

「哦,是你的夫人,她真漂亮!」那個西方女子由衷地讚美著。

媽媽也不答話,自顧自收拾著衣物,她本來只說拿洗漱用品的,現在卻什麼都想帶走,看樣子,是不想再和龍青山住一起了。我暗喜,上前幫媽媽打開她的行李箱收拾著。

「東方小夥子,你很幸運。」西方女子很開朗,道:「剛才那個犬國人配不上這位夫人,你很棒,和她真是一對!」這回輪到我尷尬了,我訕訕地笑道:「謝謝,謝謝。」當著龍青山的面說他的女人跟我是一對,估計龍青山肺都要氣炸了吧。

我和媽媽收拾完畢,匆匆逃離了319,後面還傳來西方女子熱情的祝福:「ByeBye,祝你們玩得愉快!」汗,狂汗,我看見媽媽臉色很差,不敢多說話,開了317的房門,讓媽媽先進去。

媽媽走進房間,突然回過頭道:「你的女人呢?」我好一會才明白過來,道:「我是一個人來的,沒帶女人。」媽媽一言不發,走進衛生間把門鎖上。我趴在門上,聽見裡面傳來「嚶嚶」的哭泣聲,不由嘆了口氣,唉……媽媽還是不能那麼輕鬆地就放下十幾年的感情啊。

我放下行李箱,躺在床上,胡思亂想。

過了好長一會兒,媽媽才走了出來,她蹲在地上,打開箱子,低著頭往外面取著毛巾等用品。看媽媽眼睛哭得跟桃子也似,我噤若寒蟬。

媽媽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道:「我事先說清楚,你讓我住這裡,我很感激,但是這不意味著我就同意跟你亂來。你要幹那事,趁早找別的女人去。」我嘆了口氣,道:「卓姐姐,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你如果相信我,我就在這房間打地鋪保護您;你如果讓我走,我再開一間房間去。至於別的女人,我沒有任何興趣,也請你不要再提起。」媽媽沒有說話,又開始整理東西。我竊喜,知道這招以退為進成功了。媽媽正往衣櫃掛著衣服時,突然一陣難受,手捂著胸口跌坐在床沿。

我急忙上前,道:「姐姐,怎麼了?」

「我整理這些又有什麼用處呢?也許明天我就在另一個房間了。」媽媽淒然道。

我憐意大生,湊前摟住媽媽,安慰道:「不會的,姐姐你放心,我不會讓其他男人碰你一下的!」媽媽搖了搖頭,顯然對我的信心不是很足。她歇了會,輕輕脫離我的懷抱,拿著洗漱用品到衛生間去了。我很無奈,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個見鬼的旅遊團後面還有什麼怪招。

 【第三部《媽媽的愛與哀愁》】(九)母之過

下午,島上天氣實在熱得嚇人,我和媽媽只得躲在房間裡避暑。後來導遊打進電話提醒我們賓館六樓有遊泳池,我們拎上遊泳器具就去了。

媽媽的水性一般,在池子裡不緊不慢地遊著。

我在國內就是學校遊泳前幾名,到國外也沒拉下,習了火德功後,肺活量、氣力、動作協調性等,更有大幅度提高,但也不想賣弄,陪在媽媽身邊慢慢地遊著。

遊泳池裡面人並不多,很安靜,只有偶爾的談話聲以及我們划水「譁、譁」的聲音,我和媽媽正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突然一陣嘰裡瓜拉吵雜的聲響,是那幾個犬國人來了。

六個狗日的帶了三個旅遊團的玩伴,肆無忌憚地在泳池旁追鬧嬉戲,遊泳館不復平靜。我和媽媽無奈地對望了一眼,媽媽道:「小瑜,咱們回去吧。」「嗯。」我點了點頭,和媽媽一齊往池邊遊去。

突然,上午那個鬼子發現了我們,他哇啦哇啦地叫著,招呼著同伴圍上來,堵在了岸邊。那三個女玩伴發覺不對勁,急忙過來勸解,她們對犬國人道:「別這樣,現在不是遊戲時間,你們不能騷擾他們的。」遊泳池裡的其他幾人卻不想多管閒事,只是遠遠地看著熱鬧。那些犬國人怪笑著,道:「我們沒有騷擾他們,我們只是站在這裡啊,哈哈哈……」我和媽媽無奈,只得往旁邊遊去,狗日的分成兩撥,我們遊到哪裡,就有一撥跟到哪裡,還不時地在旁邊汙言穢語:「三郎,你眼光大大地棒,這個女的身材真好,你看她的屁股,圓極了!」「嘿嘿嘿,三郎,你舔了她的屁眼沒有?」

「舔了,哇,那屁眼兒的騷味比芥末還刺激,直衝腦門,一級棒啊……」媽媽又羞又惱,臉漲得通紅。

我大怒,讓媽媽在水中等著,我撐在池邊先爬上去,一個犬國人過來踢我,我騰出一支手,拉住他的腳踝猛地一拽,池邊本來就很滑,犬國人狠狠地摔倒在地,我趁機上了岸。另外兩個犬國人大呼小叫地過來推我,我一聲冷笑,一個掃堂腿把他們掃翻在地。

從容地把媽媽拉上岸後,那三個玩伴在旁邊看到這一幕,竟歡呼雀躍著鼓起掌來,對我直豎大拇指道:「Chinese Kung-fu,very good!」我心下得意,第一次覺得這些旅遊團內的玩伴率真開朗,倒也不怎麼可厭。

旅遊團從世界各地挑選的這些美女身材高挑,纖腰暴乳,長腿豐臀,個個都是尤物,我如果願意和她們來那麼一腿,應該問題不大吧?正想入非非,忽然感覺芒刺在背,回頭一看,媽媽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呵呵乾笑兩聲掩飾一下,只好跟那三個尤物說ByeBye。

「那三個狐狸精快把你魂給勾去了吧?」上樓的時候,媽媽冷冷地對我道。

「是啊,她們真騷,比芥末還夠勁!」我做深呼吸狀。

「要死了你!」媽媽大嗔,再也偽裝不了矜持,粉拳落在我的肩膀上,我哈哈大樂。

晚飯後,島上的熱氣終於散了一些,我和媽媽到賓館周圍的樹林裡散步,涼風習習,聽著海島上的蛙聲,真是舒心。

媽媽穿著一襲碎花連衣裙,挽著我的臂彎,像少女似的靠在我的肩膀上,輕聲道:「如果只是這樣單純的旅行,該有多好。」「是啊。」我附和著,心裡暗想,如果真是普通的旅行,現在摟著你的就是龍青山,而不是我了。

和媽媽在樹林裡一直走到天色完全黑了,雖然對媽媽手也牽過了,腰也摟過了,但是我大膽嘗試著要親她時,媽媽總是不經意地轉頭避開。

我心下暗嘆,不過心想第一天能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很不容易了,也不能太強求。

回到房間,我和媽媽各自沖了澡,洗浴完的媽媽雪白濕潤,清香散發。她把頭髮鬆鬆地束在腦後,露出她天鵝般線條流暢的長頸,既高貴又成熟大方。

媽媽穿著一件吊帶的真絲睡衣,睡衣是淡水綠色的,輕柔地飄在她身上。吊帶睡衣的胸口開得很低,媽媽彎腰拿電視遙控器時,身體前傾,我的眼光不期然地望進她深深的乳溝內。

眼前奇景很快消去,媽媽上了床,腰部前傾跪坐著,這是她慣用的姿勢。我看過一本書上說過,坐姿腰部前傾的女子通常都比較悶騷,媽媽應該屬於這種女人。不過這姿勢確實很誘惑人,突出了媽媽高聳的酥胸,顫顫巍巍的,有了剛才的春光乍洩,更增添我的遐想。

電視節目裡夾雜著不堪入目的AV錄像,媽媽賭氣把電視關了,我提議把燈也關了,於是我們放鬆地躺在床上,在黑暗裡聊天。

「說真的,小瑜,你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對那些美貌性感的女子就不動心嗎?」媽媽先開了個頭,女人的好奇心總是很強。

「嗯,欣賞是有的,但要我沒有感情的跟她們交歡,我做不到。」「真的嗎?」媽媽低聲問。

「真的,我這人很獨特的,也可以說,獸性比較少些,呵呵……」我努力使話題變得輕鬆一些。

媽媽許久沒有答話,黑暗中她幽幽嘆了口氣,道:「其實我現在躺在這裡,似乎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痛苦,這是為什麼呢?」我知道媽媽只是想傾訴,便沒有回答。

「這幾年和青山一起過的日子實在很壓抑,難道對他的愛意也在不斷的消磨嗎?」媽媽自言自語道:「今天看到他的樣子,我雖然很難受,但是當我走出他的房間時,我突然有種終於擺脫他的快感,現在躺在這裡,反而有種徹底輕鬆了的感覺,小瑜,你說我是不是很善變?」我委婉地道:「嗯,這兩年在小鎮上見到你,總覺得你眉宇間有揮之不去的憂愁。你現在終於解脫了,不但我很欣慰,我想小佳也會很高興。」「嗯,是的,小佳,他一直在勸我離開龍青山,可是十幾年的感情不是那麼容易了斷的啊。這幾年,我好像一直在還著情債,壓力讓我對生活失去了信心,讓我喘不過氣來。」「十幾年的感情?那你和小佳的親生父親呢?難道不是十幾年的感情嗎?」我忍不住問出這麼尖銳的問題,這是替爸爸問的。

媽媽沒有做聲,不知道是否會疑心我怎麼問這個問題。不過這個問題如骨鯁在喉,憋在我心裡很長時間了,不吐不快,即使被媽媽懷疑也無所謂了。

「小佳的爸爸?我怎麼會對他沒有感情呢?畢竟是十來年的夫妻了。」媽媽喃喃道,「每次背著他跟龍青山偷情時,我的內心總是深受煎熬的,回家面對他和小佳,我都愧疚得想去死。」「小佳一天一天地長大懂事,我不想再做一個不忠的妻子,不忠的母親。我正準備跟龍青山結束這種關係,然後我們一家三口好好在一起生活時,龍青山出國了。」「他說出國的大部分原因是為了我,我還能怎麼辦呢?他告訴我,如果我不來,他就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我只能做出選擇。我忍痛離開了小佳的爸爸,我知道非常對不起他,他將代我在國內承受單位同事、熟人們數不盡的閒話。我們簽離婚協議時,看著他微微佝僂的背影,我的心都碎了……」媽媽輕泣著,再也說不下去了。

原來媽媽曾經想回頭啊,天殺的龍青山,他毀了我們一家三口的幸福!我的心碎了,唉,媽媽啊,你這是何苦。

聽了媽媽的傾訴,我從內心裡已經原諒媽媽了,挪過去將媽媽摟在懷裡,輕拍著她的背。

媽媽回摟住我,將頭埋在我的懷裡,繼續訴說著:「他很愛我也很愛小佳,但他知道我更需要小佳,也不願意小佳留在他身邊和他一起承受那些流言蜚語,於是沒有跟我爭小佳的撫養權。」「這麼相愛的一家人,怎麼就這樣分了呢?」我痛心地道。

「這都怨我,是我拆散了這個家,是我害了他們啊!」媽媽趴在我懷裡,泣不成聲。

過了一會,媽媽慢慢止住了哭泣,接著往下說,她似乎要把憋在心裡幾年的話全部傾吐出來:「剛出國時,龍青山對我很好,他知道我心裡難受,細心地呵護我,他的溫情慢慢撫平了我心靈的創傷。」媽媽的聲音柔和,身體也舒緩了下來,似乎還在回憶那一段的美好時光。

我不願意媽媽過多地沈浸在對龍青山良好的回憶中,忙問道:「換了我是龍青山,得到你應該十分知足了,怎麼還來這裡亂搞呢?」「他這兩年得了抑鬱症,對我越來越暴躁,這些我都忍了,可是沒想到,這一次他竟然做出這麼出格的事來,完全沒有顧及到我的感受,他再也不是我過去深愛著的龍青山了。」媽媽傷感地道。

「這兩年你們為什麼不生一個小孩呢?這樣可能會讓你們的關係更牢固。」我故意問道。

「嗯,我們有努力過,可是,可是……」媽媽不好意思說了。

怎麼努力?在床上高舉著雙腿受精嗎?我心下暗恨,可到嘴邊卻成了安慰的話語:「這幾年來我在鎮上一直默默地關注著你,看著你日漸憔悴,我的心也很痛。」我柔聲道。

媽媽幸福地在我懷裡扭動了一下,道:「你一直都在鎮上注意我嗎?我怎麼感覺不到?」「嘿嘿,你夏天到超市買東西時,穿著高跟涼拖,我就跟在你後面,偷看你的美腳,我還偷拍了幾張你美腳的特寫呢,呵呵……」「你好壞啊,竟然偷看人家的腳,小色狼……」媽媽不依地扭著身子,做勢要掙脫出我的懷抱。

我們嬉鬧了一陣才停了下來,媽媽把頭靠在我的懷裡,道:「小瑜,我是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今天剛剛離開一個男人,這麼快就投入你的懷抱?」「哼,得了吧,你才不隨便呢,今晚幾次想親你都不讓。你現在心靈空虛,對前途充滿未知的恐懼,需要的只是我寬厚懷抱的安慰。如果我對你欲行不軌,說不定馬上會被你踢下床去呢。」「嗯,你知道就好。」媽媽很滿意我的回答,又在我懷裡靜靜地趴了會,才道:「很遲了,咱們睡吧,得養足精神,不知道明天還會發生什麼事呢。」「好啊。」我戀戀不捨地放開了媽媽,道:「我打地鋪去。」媽媽遲疑了一下,道:「算了,小瑜,這床這麼大,我一個人睡著也害怕,你就在床上睡吧,姐姐相信你。」「真的?」我高興地看著媽媽。

「你要是心存歹意,床上和床下有區別嗎?姐姐是無條件相信你了,你不要讓姐姐失望。」「呵呵,放心吧,姐姐,我絕對是個柳下惠。」黑暗中,感覺媽媽正盯著我看,只聽她道:「小瑜,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很親近,所以今晚不自覺的把我心底裡的話都告訴你了,這些話我從沒告訴任何人的。真奇怪,我才認識你不到一天啊。」「呵呵,這說明我們有緣分啊。」我暗暗心驚,我的化裝不僅改變了臉部,而且純陽功連體形氣味嗓音全都改變了,卻依然瞞不過媽媽的感覺啊。

媽媽沒有再說話,躺下來轉過身去睡了。

我不敢造次,在另一邊躺了。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我很累,聞著媽媽身上傳來的淡淡清香,很快就睡著了。

半夜迷迷糊糊好像聽到媽媽在哭,我實在醒轉不過來,心裡存了個偷懶的念頭,媽媽現在可能更需要獨自發洩一下吧,就又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到餐廳吃早飯時,看見媽媽的眼睛還是腫的,我問道:「姐姐,昨晚沒睡好?」「是沒怎麼睡,要提防小色狼啊。」媽媽揶揄道。

我大膽地握住媽媽的手,道:「姐姐,昨晚聽到你哭,想抱抱你,又怕你誤會,只好陪著你心痛了。」清晨的陽光映著媽媽的雙靨暈紅,嬌艷動人,她沒有說話,只是用叉子輕輕撥弄著盤中的玉米粒。我輕摸著媽媽滑膩的手背,沒有說話,此時無聲勝有聲。

第二天的遊戲內容竟然是選美,所有的女性都要不著寸縷地上台走秀,台下的男性遊客充當評委,選出冠軍、亞軍、季軍,還要評出「美乳女士」,「玉腿女士」等稱號。

看到活動安排,媽媽眉頭緊鎖,不安的神情溢於言表。我緊摟著媽媽,暗暗焦急,心想這樣媽媽不是被這些臭男人給看光了?

在多功能大廳集合時,我和媽媽也沒想出什麼主意,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幾個旅遊團的玩伴先赤裸裸地站在台上搔首弄姿做示範,接著導遊開始點名了。

在旁邊凶神惡煞的打手們威逼下,被點到名的女人一個個脫了衣服站到台上去,雖然她們中的大部分在性方面比較開放,但是這樣在大庭廣眾展示裸體,還是令她們又羞又怕,在台上遮乳護陰,擡不起頭來。

相反那些男的參加這個旅遊團,早就做好了女伴被共享的心理準備,倒是很快適應了這氣氛,三五成群地開始對台上的女子評頭論足。

點到一個叫蘇珊的英國少婦時,她執意不肯上台,三個打手將她拖出來,對她拳打腳踢,蘇珊的丈夫在旁邊怯懦地不敢吭聲。

媽媽實在看不下去了,她義憤填膺站出來,地衝著那些打手道:「你們憑什麼打人!」打手們臉黑沈沈的,沒有回答。

導遊走過來,皮笑肉不笑地道:「尊敬的夫人,我很敬佩你的勇氣,但這是旅遊團的遊戲規則,每個人都必須遵守。如果您過一會兒膽敢違反規則,將會受到跟她一樣的待遇。」媽媽正色道:「你這是恐嚇!我現在要求退出這個旅遊團。」「No,No,No……」導遊搖著他的食指,道:「旅遊團的人數是事先安排好的,誰都不能隨便退出,除非您的伴侶跟您一起選擇退出,並繳納十萬美元的違約金,我們才會允許。」「這沒問題。」媽媽轉身對我道:「小瑜,你來告訴他們!」「好的!」看媽媽受到威脅,我十分地憤怒,對導遊道:「我們現在馬上退出,十萬美元不是問題,我馬上籤支票給你!」「哈哈哈……」導遊突然大笑,笑得我們一頭霧水,只聽他道:「我記得這位夫人報名時的伴侶不是你吧?」我和媽媽這才醒悟過來,看了對方一眼,雖然才短短的一天,我們已經把對方當成自己理所當然的伴侶了。

媽媽在人群中尋找著龍青山,龍青山躲躲閃閃的不出來。媽媽走到他旁邊,帶著哀求的口吻道:「青山,當我求你最後一次,跟我一起退出,好嗎?」「哼,現在想起我來了?昨晚和那小子幹那事的時候,怎麼沒想起我哪?」龍青山冷冷地道。

媽媽沒想到龍青山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窒了一窒,道:「青山,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他沒什麼的。」「沒什麼?你們一個晚上什麼都沒發生?」龍青山笑了起來,比哭還難看,道:「你騙三歲小孩吧?」「青山,跟你相處那麼多年,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瞭解嗎?」媽媽難過極了,停了一下,她接著道:「我們之間即使有一些誤會,這回去再說,現在我求你退出好麼?」「哼,我還沒玩夠呢。」能報復媽媽,龍青山表現出惡毒的興奮。

「青山,你一點都不念這十幾年來的感情?」媽媽顫聲道。

「感情?」龍青山冷笑道:「哼,好吧,我可以答應你退出,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什麼條件?」

「我要你今後不能再見這小子的面!」龍青山惡狠狠地指著我道。


 媽媽晃了一下身子,臉色蒼白地看了看我,片刻之後,她低聲卻堅定地道:「龍青山,我不是你的私人財產,這條件我無法答應。」說罷她轉身離開了龍青山,再不看他一眼。

龍青山在她身後歇斯底里地笑著:「哈哈哈,說什麼感情,都是屁話!你才認識他一天,就比我們十幾年的感情都重要了?賤人,你這個賤人,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在龍青山惡毒的咒罵下,媽媽反而平靜下來,她回到我的身邊,對我淒然一笑。我知道媽媽此刻心很痛,握住了她的手,什麼也沒說。

「你們商量好了嗎?是退出還是留下?」導遊聽不懂中文,又問了一次。

「我不會退出的!」龍青山大聲道。

「這麼說,這位女士也得留下嘍。」導遊看著媽媽道。

「從此刻開始,我跟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他並不能代表我。」媽媽平靜地道。

我生怕弄僵了對媽媽沒好處,急忙對導遊道:「我代替那位先生,跟這位夫人一起退出行嗎?你們要多少錢,開個價,什麼事情都好商量嘛。」「這不是錢的問題,這是規矩,如果破壞了規矩,我們將一無所有。」導遊慢悠悠地道:「所以,很抱歉夫人,如果您報名時的伴侶選擇留下,您也必須留下。」媽媽沒有答話。

「現在該您上台了,尊貴的夫人。」導遊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不會再參加這些侮辱女性的活動。」媽媽堅決地道。

「這可由不得您,夫人。」導遊陰冷地道,他朝打手們擺了下頭,三個打手惡狠狠地朝媽媽圍了上來。

我急忙護在媽媽面前,道:「導遊先生,別這樣,就沒有其它通融的辦法了嗎?」「我知道你喜歡這位夫人,但是很遺憾小友,這次我幫不了你了。」導遊攤了攤手掌。

談判失敗,打手們衝了上來,想把我扯開,無奈之下,我只能出手。

那些打手一個個都是身高超過一米九,體重超過三百磅的大漢,我修煉的純陽功突飛猛進,揮出去的拳勁道十足,一點也不輸給這些重量級大漢的鐵拳。

一開始這三個大漢十分小瞧我,絲毫也不避開我的出拳,被我痛擊得哇哇大叫。

「好厲害的中國功夫。」導遊道:「蠢才們,要是被小娃兒打趴了,我把你們這些廢物丟到大海裡喂鯊魚!」三個大漢被激得怒叫連連,氣勢驚人,仗著皮糙肉厚,他們像三座小山似的朝我壓來。這回他們有了防備,我由於缺乏訓練,出拳毫無套路,十有八九都落空了,很快身上就挨了幾記重拳。

在三個人擠迫式打法下,我的拳腳根本施展不開,他們的出拳又快又狠,我的頭部又中了一記擺拳,登時眼冒金星,知道不行了,只好護住頭部蜷成一團,就勢往地上一倒,任他們打了。

身上挨了無數拳頭,要不是火德純陽功護體,估計我早就噴血數升了。耳邊聽到媽媽不停地哭喊著:「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停!」導遊喝止了打手們,對媽媽道:「最後問你一次,你願意繼續這個遊戲嗎?」「你們這群惡棍!」媽媽蹲下來,看到我被打得口鼻流血,她心疼地把我抱在懷裡,顫聲道:「別打他,他還是個小孩,你們要打就打我吧!」「不,我不是小孩了!」我從媽媽的懷裡掙脫出來,道:「姐姐,你放心,我撐得住的。」我衝著導遊道:「只要你們放過她,你們怎麼打我都行!」「啪,啪,啪」導遊一下下地拍著手掌,笑道:「好久沒看到這麼情深意切的場面,你們真是令我太感動了。

「小友,看來是愛情的力量讓你不顧一切地保護這位女士,我很欣賞你。」導遊道,「但其他團員的活動不能受到干擾,只好先把你關起來嘍。至於這位夫人嘛,我要把她關到禁閉室去。」導遊陰森森地對媽媽笑道:「夫人,考慮到你不願意裸體上台,我的人將在禁閉室裡將你脫光,然後綁起來,一個人呆著,直到你願意出來參加我們的活動為止。」「你們無權這樣做!」媽媽畢竟還是個女子,害怕得渾身顫抖。

「整個島都是我們集團買下來的,你說我們有沒有權?」導遊戲謔地道。

眼看著打手們就要把媽媽抓去,我大急,忙衝上去攔住,轉頭衝著龍青山喊道:「姓龍的,我答應你,今後再不見卓夫人的面,現在求你救救她啊!」龍青山發狂地哈哈大笑,道:「小子,現在才求我,太遲了!昨晚你上她的時候很爽吧?怎麼沒有想到今天?你不是喜歡英雄救美嗎?你救啊,你快去救那個賤人啊,哈哈哈!」我還想再說,只聽媽媽道:「小瑜,別求他,他已經瘋了!」眼看著打手們再度逼進,我無可奈何,只得沖導遊道:「導遊先生,請把我們關在一起,我會說服她的!」「哦?」導遊莫測高深地一笑,道:「這倒是個好主意,我同意你的建議,小夥子。」我掙紮著站了起來,媽媽過來攙扶著我,我們被三個大漢押解著離開。

大廳裡的其他人看到我被打的慘狀,一個個噤若寒蟬,沒人敢說話。

所謂的禁閉室就在賓館的地下室,一個不到二十平方的房間,房間裡空蕩蕩的,靠裡的一堵牆邊擺著一個矮櫃,四面牆都沒有窗戶,天花板點著一盞昏沈沈的燈泡,還有一個滑輪安裝在上面。

一個光頭打手道:「你們是自己脫還是由我們來脫。」我跟媽媽面面相覷,難道真的要被脫光嗎?

一個絡腮鬍子不耐煩道:「你們害我們錯過了上面的好節目,還想挨打是不是?

我和媽媽只好背過身去,一件件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另外一個幾乎全身上下都刺青的大漢從櫃子裡變戲法似的掏出兩捆黑索,熟練地將其中一段穿過滑輪。光頭和絡腮鬍子把已經裸體的媽媽推到滑輪下站好,強迫媽媽舉起雙手,將媽媽的手腕用滑輪下面的繩子捆住,這樣媽媽就被吊了起來。

媽媽雙臂上舉,光頭忍不住伸出舌頭猥瑣地舔著媽媽白生生的胳肢窩。媽媽嬌呼著想躲,無奈雙手被捆,根本無法避開。我憤怒欲狂,衝上去,卻被絡腮鬍子一拳擊倒在地,絡腮鬍子對光頭喝道:「大鎚,幹正事要緊!」光頭罵罵咧咧的,卻也沒再去動媽媽。

刺青大漢熟練地調節著滑輪繩子的長度,直到媽媽的腳尖剛好能觸到地上為止,然後將繩子另一端固定在旁邊一面牆的圓環上。看著媽媽難受的模樣,我站起來急道:「不如換我來被吊著吧。」話音未落,身上便挨了光頭幾記重拳,他顯然是藉機報復。

我被打倒在地,三名大漢牢牢地摁住我,把我手腳都捆得緊緊的。光頭飛起一腳,把我踢了幾個滾,撞到牆上才停住。他道:「你這小子就在這陪你的美人吧,哈哈哈……」他們大笑著搜走我們的衣物,走出門去。這扇門是純鋼做的,門上開了幾個小孔,做通氣用,還有一本書本大小的小窗從外面鎖上了。隨著門「光當」一聲關上,房間裡沈寂下來,連媽媽的呼吸聲我都能聽的到。

我和媽媽都是渾身上下不著寸縷,氣氛有些尷尬,誰都沒有說話。我在媽媽身後的牆角躺著,呆呆地看著媽媽雙臂高舉的裸體,一時忘了身上的傷痛。

媽媽的第六感敏銳地感覺到我在背後偷窺她,她不安地扭動了一下渾圓的裸股,道:「小瑜,你怎樣了?」可憐我本來就已經被打得鼻血長流,媽媽這一下無意識的扭臀動作讓我的鼻血噴湧而出,我半真半假地痛哼了兩聲,道:「嗯,我沒事。」這才覺得全身上下都痛,那些傢夥下手可真狠啊。

「小瑜,你有辦法挪過來嗎?讓姐姐看看你的傷勢。」媽媽焦急道。

「哦。」我應了一聲,如果我挪過去,跟媽媽就是裸裎相對了,不過媽媽好像更關心我的身體,並不在意這個。

我的手腳被捆住,只好利用肩膀和腿部的力量,慢慢地挪到媽媽腳前一米處停下。到了前面,眼睛反而失去了自由,不敢朝上看,只好平視,盯著媽媽的裸足。

媽媽的腳背繃得筆直,這樣前腳掌才能勉強著地,十根蘭花瓣的腳趾支撐著全身的重量,還好媽媽過去曾經練過舞蹈,因此尚能支撐住。

媽媽看到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心疼地道:「你怎麼那麼傻,他們三個如狼似虎的大漢,你怎麼跟他們打呢?」「姐姐,那時看到他們想動你,我就什麼都不顧了。」我道。媽媽擔憂地看著我蜷縮著一動不動,卻不知道我一雙眼睛正在偷看她腳趾頭隨著重心的轉移而變化出各種美態。

我想入非非,想著如果把媽媽辛苦的腳趾一根根放在口中安撫,該有多好,忽聽媽媽道:「小瑜,你說他們會把我們關多久啊?」「不知道,不過看這架勢,短時間內不會放我們出去的。」我道。

「小瑜,要不然你裝作妥協,讓他們先放你出去,然後你在外面報警,再來救我,你看怎樣?」媽媽道。

「不行啊,你沒聽到他們說整個小島都是他們買下的?況且他們現在對我有了防備,肯定不會把單獨我放出去的。」我道。

「對不起,小瑜,都是姐姐連累了你。」媽媽道。

「姐姐,快別這麼說,我從諾爾鎮跟你出來,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愛你,因此我從不後悔,內心只有為您付出而感到高興。」「嗯,小瑜,你對我真好。」媽媽感動地道:「剛才他們要把我一個人關起來時,我害怕極了,後來你要和我一起關進來,我又覺得被關也不是那麼可怕的一件事了,甚至有點……有點……」「有點什麼?」我疑惑道。

「不說了。」媽媽俏皮地笑了一聲。

「呵呵,你不說我也知道,有點甜蜜是不是?姐姐你對我還是蠻有情意的,我太高興了。」我使勁站了起來,直接面對著媽媽。

「哼,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好臭美啊你。」媽媽笑道。

「是的姐姐,你對我的每一點愛都讓我心中充滿了歡喜。」我深情地看著媽媽,身子慢慢地湊上前去。

由於媽媽是踮著腳尖站著,我跟媽媽幾乎是面貼著面了,媽媽羞澀地想往後退縮,卻避無可避。

「小瑜……」媽媽終於被我熾熱的深情打動了,她星眸微閉,仰起了俏臉。

在這個幽暗的地下室裡,我和媽媽兩唇相接了,我的心充滿了歡喜,小時候即使親媽媽,也只是親到她的臉龐,如今竟然嘗到了媽媽馥軟的香唇,這是以前做夢都想不到的事啊。

我的舌頭大膽地侵入媽媽的檀口中,霸道地在媽媽兩排潔白細密的牙齒上逡巡著,然後和媽媽的香舌糾纏在一起,盡情攫取她口中的瓊漿玉液,媽媽在我的唇下嬌喘著,無力地張著唇,奉獻著她的一切。

這個吻彷彿延續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我和媽媽的雙手都被綁著,無法抱住對方,只有唇舌相接在一起,努力吸住才不會分開,使這個長吻更顯香艷刺激。

後來我發覺媽媽站立不穩,努力保持著這種姿勢對她而言並不好受,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媽媽。唇分時,我和媽媽互相看到對方眼中濃濃的情意,媽媽嬌羞地低下頭去。
 能獲得媽媽這大美女的芳心,我有一種極度受寵若驚的感覺,我又湊上去,左右親著媽媽艷如桃花般的臉龐,證明我不是在做夢。

媽媽羞得睜不開眼睛,長長的睫毛顫抖著,顯出她內心的喜悅與慌亂。她任由我輕薄著,當我偶爾碰到她的嘴唇時,她嘟起唇和我蜻蜓點水地親一下,又躲了開去,媽媽熱戀中嬌羞的模樣真讓我愛煞了。

我逐漸往下親吻著媽媽鵝頸上秀美的肌腱,媽媽線條清晰的鎖骨挑動著我的心扉,越過這條性感的分界線,下面就是媽媽豐滿的酥胸了。

我正準備一鼓作氣,投入媽媽寬廣的懷抱時,媽媽突然扭了下身子,低低地呻吟了一聲道:「小瑜,痛。」我吃了一驚,趕緊擡頭道:「怎麼了,姐姐,哪裡痛?」「我的腳抽筋了……」媽媽痛楚地蹙著眉,咬著下唇。

我恨不得打自己兩個大耳刮子,只顧著自己享受,沒有想到媽媽踮著腳尖站了那麼久,這種姿勢最容易抽筋的。

我急忙蹲了下來,只見媽媽的左腳已經無法站在地上,正痛苦地依附在右腳上,左腳的大拇趾由於抽筋翹了起來,其餘四趾卻湊在一起,以一個不正常的角度扭曲向下。

我知道這是小腿肚抽筋的典型跡像,急中生智,猛地躺倒在地,讓媽媽踩在我身上,我再努力做了個仰臥起坐,將媽媽的腳夾在我的大腿和我的腹肌之間,儘量往上壓,這樣讓媽媽的小腿筋得到充分放鬆。

我努力保持著這個收腹擡腿的姿勢,使媽媽的腳擺脫了長時間繃緊的狀態,她忍不住呻吟出聲道:「哦,太舒服了……小瑜,謝謝你!」我這時腹肌緊繃著,不敢答話。

媽媽察覺到了,忙道:「可以了,小瑜,姐姐沒事了。」我這才鬆了口氣,躺倒在地。

媽媽的腳仍然停留在我的腹部,她十分過意不去,說道:「小瑜,你移出來吧,我已經沒事了。」「呵呵,那可不行,我可捨不得讓你的腳再受折磨。」我憨笑著。

媽媽感激地望著我,正好我也往上看,我們的目光在空中相遇,這次媽媽沒有避開,雖然她在上,我在下,但這並不妨礙我們深情地對望著。

「姐姐,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分,才相遇兩天,就已經這麼親密了。」為了活躍一下氣氛,我笑著道。

「嗯……」媽媽低聲應了一聲,道:「我也這麼覺得,兩次都是你救了我,要不是你在,姐姐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姐姐,那你要怎麼感謝我啊?」我調笑道。

「哼,剛才都讓你輕薄去了,還不夠嗎?」媽媽嗔道。

「夠了,太夠了,連續兩天跟姐姐的裸體如此接近,又能親到姐姐,不枉我幾年來的苦戀了。」我呵呵笑道。

媽媽的臉更紅了,道:「你真的那麼喜歡我嗎?」「當然是真的,我愛姐姐勝過一切。」我發誓道。

媽媽扭了扭身子,又羞又喜,戀愛中的女人哪,最愛聽這些甜言蜜語。

「小瑜,你趴過身去。」媽媽道。

「怎麼,姐姐,我沒有亂看的。」我道。

「誰怕你亂看了。」話說出口,媽媽方覺有語病,急道:「人家是怕你的腹部太軟,承受不住重量,讓你換背部來支撐的。」「哦,呵呵,是我誤會了。」我笑著轉過身去趴著,讓媽媽的腳踩在我的背上。如果說剛才肚子承受媽媽的重量有點難受,那麼現在換成背部就是享受了,媽媽的腳輕輕地在我背上剛才被擊打的淤青處蠕動著,簡直太爽了。

「哦……姐姐,真是太舒服了,嗯,這裡,再上一點,對了……再重一點,再重一點,噢……」媽媽的美腳錯落有致地踩著我背肌與經絡,讓我舒服得叫喚出聲。

「小瑜,你喜歡這樣按摩嗎?」

「喜歡,真是太喜歡了!」

「嗯,今後我每天都給你這樣踩背,好嗎?」

「哦,姐姐,如果真能那樣,給我神仙也不換了。」我激動得想翻過身來,媽媽制止了我,道:「別動,小瑜,你傷得不輕,經絡都有些結了,讓姐姐好好替你送送筋骨。」「嗯,好,好。」我不再亂動,安心趴在地上,閉目享受著媽媽玉足的輕揉蜜按,媽媽的腳趾忽重忽輕地踩著我有些勞損的斜方肌,我舒服得就這樣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時媽媽已經停止了按摩,雙腳仍然踩在我背上。我忽然想,媽媽這樣雙手被吊在上面,手臂的血脈肯定很不通暢,忙道:「姐姐,你醒著嗎?」「嗯。」媽媽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我費勁地站了起來,只見媽媽將頭靠在自己的手臂上,打著小盹。我一陣心疼,問道:「姐姐,你的手臂是不是很難受?」媽媽醒了過來,努力睜著懵忪的睡眼,道:「好像完全麻木了。」我道:「姐姐,我們還是先出去再說吧。」

「嗯。」媽媽也沒了主意,聽憑我作主了。

我挪到門邊,用肩部撞門,喊道:「有人嗎?開門哪!快開門!有人嗎!」喊了數十聲也沒人答應,耳邊迴響著我自己的喊聲,嗡嗡作響。媽媽此時也醒過來了,擔憂地道:「他們不會把我們給忘記了吧?」我雖然心裡也這麼擔心,但臉上沒有表露出來,這時候我這個男子漢就是媽媽唯一的希望了。我挪回到媽媽旁邊,道:「姐姐,我們先想個辦法放鬆你的手臂,再這樣吊著可不成。」我想了想,道:「有辦法了!」「什麼辦法啊?」

「你騎在我的脖子上,身子擡高了,手臂就可以比較放鬆了。」「這,這能行嗎?」

「姐姐,我知道你很害羞,但是我們現在也不是一般的關係了,為了你的身子,你就別在乎這些小節了。」我道。

媽媽小聲地「嗯」了一聲,當是默許我的提議了。

我背對著媽媽,彎下腰,媽媽修長的雙腿張開,夾住了我的脖子,我慢慢地站了起來,這樣媽媽的身子高出原來很多,手臂也終於得到放鬆。

「哎喲……」媽媽痛呼出聲,麻木的手臂這時應該是針刺般痛了,不過能感覺到痛還是好事,如果時間再長,手臂血流不暢,血管肌肉就會萎縮,那時就麻煩了。

媽媽痛得渾身顫抖,我十分心疼,只能一邊扭頭親著媽媽的大腿,一邊安慰道:「姐姐,忍住,過一會就沒事了。」過了好長一會,媽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身子逐漸恢復了平靜。

我知道媽媽此時十分疲憊,因此也沒有打擾她,讓她好好歇息。

又過了好長一會,媽媽才出聲道:「好了,小瑜,沒事了,剛才實在痛得要死呢。」「嗯,緩過來就好了。」我道。

「可這樣也不是辦法啊,你這樣扛著我不是更累嗎?」媽媽道。

「嗯,不累的。」我道。其實不但不累,還很舒服,媽媽赤裸的下身就騎在我脖子上,頸骨隱約可以感覺到媽媽柔軟的陰唇貼在上面,媽媽蓬鬆的陰毛也輕紮在我的脖子上,刺得我渾身像過電般一陣陣發麻。

媽媽也覺察到這種姿勢帶來的尷尬,但她無法向後退縮,為了保持平衡,媽媽只能使勁地往前湊,雙腿緊緊地交叉夾住我的脖子。

過了一會,媽媽突然在我背上扭動起來,我清楚地感受到媽媽的兩片大陰唇在磨擦著我的脖子,我的心怦怦亂跳,心想媽媽莫非動情了?

只聽媽媽艱難地道:「小瑜……你先把我放下來。」「嗯。」我嘴上答應著,卻沒有行動,心想這樣的良機可不能錯過。

「快啊,小瑜,我……我憋不住。」媽媽張開大腿,努力想從我身上下來。

我恍然大悟,忙問:「姐姐,你是來小的還是大的?」「是小的啦,你還不快點。」媽媽有些急了。

「哦。」我不好讓媽媽太難堪,慢慢蹲下,身子前傾,讓媽媽兩腿張開,髖部往後移,離開我的脖子。

我的動作很慢,「噢……」媽媽可能實在忍不住了,胯部才剛挪到我的肩膀時,尿液就激射而出,沖在我的背上,媽媽已經收不住膀胱括約肌了,大急道:「小瑜,快避開啊!」媽媽在我背上噴尿了!這讓我頭腦一片空白,完全忘記了閃躲,媽媽滾燙的尿液一股股地衝刷著我的脊背,哦,今晚剛剛享受完媽媽的足踩,又承接了媽媽的聖水,我的背是何其的幸福啊。

好像有過了很長時間,媽媽還在噴,可能看到已經無法挽回,媽媽停止了動作,破罐子破摔了,就這樣雙腿張開搭在我的肩頭,陰戶對著我的背部,肆無忌憚地尿著。

在相識不到兩天的戀人身上撒尿,雖然是情非得已,但媽媽此時肯定十分羞惱。我鎮定了下情緒,裝作若無其事地道:「姐姐,我手上的繩索被水打濕了,好像有所鬆動。」媽媽沒有答話,放尿到了尾聲,括約肌一張一縮的,把膀胱裡餘下的尿液盡數撒在我背上。見媽媽尿完,我重又站了起來,媽媽的外陰還是濕的,濕漉漉的陰唇就這樣貼在我的脖子上,媽媽也不羞縮,雙腿耷拉在我胸前。

我心想壞了,媽媽一定是惱我了。心下惶恐,心想這下要是不能給出好的解釋,媽媽肯定不會原諒我的。

剛才媽媽大量的尿液從我背上流下,積在我被捆的手腕處,繩索被水浸泡,確實也沒那麼緊繃繃的了。我手腕上下磨擦,用勁蹭著繩子,暗想這是我唯一的藉口了,如果能掙脫出來,才能將功贖罪。

不知道是否媽媽的尿液之功,還是我惶急之下爆發出的潛力,我竟然真的蹭鬆了繩子!接下來就好辦了,手指上勾,運勁扯斷這圈繩子,餘下的繩索也自然解了。

「呵呵。」我樂得笑出聲來,稍微活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雙腕,將媽媽的雙腿慢慢放下來,舉起雙手到媽媽眼前,道:「看,姐姐,我真的解開了!」媽媽眼中閃過一絲喜悅,接著又羞憤地別過頭去,拒絕看我。我哪敢怠慢,將旁邊的矮櫃推過來,站上去解開了媽媽手腕上的繩索,媽媽的雙手終於得以解放。

我站了下來,媽媽揉著被捆得紅腫的手腕,只不說話,我大著膽握住了媽媽的手腕,輕輕地撫摸著,媽媽掙了一下,沒有掙脫,也就任我握住了。

我陪笑道:「姐姐,這次真的不是有意的,而且無意中浸濕了繩子,我們才得以解脫,這也算是好事一樁啊,你就不要再生我的氣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啊?」「還敢有下次!」媽媽杏眼一瞪,我忙道:「不敢,絕對不敢了呀!」看我驚慌失措的樣子,媽媽忍不住「噗哧」一笑,這一笑如冰河解凍,一場小危機化為無形。

我心裡暗捏一把冷汗,這次還是太孟浪了些,媽媽目前跟我雖然感情上突飛猛進,但還遠未到可以在我面前撒尿的地步,這次要不是鬼使神差解了繩索,還真不知道該怎樣彌補了。

媽媽見我傻楞楞地盯著她看,羞紅了臉轉過身去,雙手抱胸,道:「小瑜,我們得快想個辦法出去啊。」靠啊,好容易解脫出來,跟媽媽赤裸裸地在密室中相對,如果這時候能捏一捏近在咫尺媽媽的翹臀,再攔腰抱住媽媽一陣溫存,說不定還能……我口水都要留下來了。

「快想辦法呀,小瑜!」媽媽知我在背後偷看,惱怒地跺了跺腳。

我定了定神,有了剛才的前車之鑑,現在我可不敢亂來了,一切等出去了之後再說,反正媽媽遲早是我的人了。

我走到門背後鎚打呼喊了一陣,還是沒人應。垂頭喪氣地回到矮櫃上坐下,媽媽仍然雙手護胸,俏生生地站在一旁,道:「小瑜,你看那裡。」「嗯。」我順著她的目光往那邊一看,只見剛才矮櫃所在地方的牆面,有一個一米見方的方塊,跟牆壁之間結合得非常緊密,好像就在這面牆上畫了一個方形一般。

我登時來了勁頭,湊過去一看,這個方塊一端還有兩個小孔,手指剛好可以插入。我試著挪了挪,沒有動靜。於是深吸一口氣,功運雙指,以方塊另一邊為軸,使勁一拉,竟然拉動了!

我大為振奮,憋住勁往軸那邊拉著,隨著「吱呀呀」一陣難聽的聲響,這個大鐵塊做的小門硬是被我拉開了。鐵門無聲地開著,後面黑洞洞的,像一張猛獸張開的大嘴,我和媽媽面面相覷,都說不出話來。
 

【第三部《媽媽的愛與哀愁》】(十)

誤入白虎堂鐵門後面是一個不大的秘道,僅夠一個人彎腰走路,我怕前方有什麼危險,就走在前面,讓媽媽跟在後面。

走了一會,發現這個秘道是個土坡,而且越走坡度越陡,到後來不得不手腳並用著半走半爬了。我有些擔心後面的媽媽立足不穩滑下去,就道:「姐姐,這斜坡很陡,你到前面來吧,我在後面保護你。」「嗯,好的。」媽媽應道。

這個秘道實在很窄,不通風,十分悶熱,我跟媽媽走了這麼一會,身上已經全是汗了。

我趴低身子,媽媽幾乎是緊貼著我的背上爬過去,她胸前飽滿的雙乳避無可避,嚴嚴實實地和我的後背擠在一起。

我微微拱起身,享受著這難得的泰式按摩,來了,來了,媽媽濕滑的雙乳壓過了我的背,來到了我的頭上,我忍不住將頭往上一頂,正頂在媽媽深深的乳溝間。

「哎……」媽媽本就心慌意亂,胸前重要部位再被我這麼一頂,頓時支撐不住,癱軟在我身上,呻吟道:「小瑜,你好壞啊……」見媽媽沒有責怪之意,我大喜,雙手往後一抱,正抱住媽媽的屁股,再往上一摟,媽媽的整個身子就貼在我背上了,濕如海藻般的陰毛輕刷著我的背。

「不要啊,小瑜……」媽媽低聲吟哦著,卻沒有氣力再撐起來。

在黑暗中走了那麼長的時間,媽媽的精神和肉體都已經不堪重負,此刻趴在小情人身上,她索性放鬆下來休息一下。

媽媽這一放鬆,我在下面真是既痛苦又香艷,臉朝下,頭被媽媽一對美乳悶在下面享盡溫柔,媽媽的奶子香汗淋漓,一陣陣濃郁的乳香直往我鼻孔裡裝,讓我迷醉。還好媽媽比較細心,把小臂墊在我的臉下,否則我就成了後面吃奶,前面吃土了。

下身更為不堪,媽媽和我渾身是汗,媽媽的陰部和我的背部粘乎乎地貼在一起,幾乎不留一絲縫隙。我的巨龍早已堅硬如鐵,只得雙膝頂地,騰出一點空間給它,否則它真要暴怒了。

真正自由的只有那雙手了,得以在媽媽的翹臀上到處遊走,不時輕捏一把,撫摸著媽媽細膩的臀肌,正要大著膽子往媽媽陰部伸去,媽媽扭動了一下臀部,道:「小瑜,我們還是繼續往前走吧。」我只好放棄了行動,助媽媽爬過我的身子。於是成了媽媽在前面,我在後面的隊形。

我的夜眼早已適應了黑暗,媽媽在前面拱著臀半走半爬的姿勢,簡直就是在向我展示她的屁股有多圓,有多美。

我瞠目結舌,近乎痴呆地望著媽媽呈完美圓形的裸股忽左忽右地在我眼前晃動,媽媽蚌肉也左半邊、右半邊地輪流擠出,讓我心癢難搔,如果用手指往媽媽豐厚的大陰唇這麼一掐,肯定能擰出汁來,想得我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真希望這段坡路越長越好,最好能一輩子這樣走下去。

我們已經長時間滴米未進了,可坡還在變陡,前面仍然是一片漆黑。我仗著純陽功深厚,而且眼前媽媽美臀誘惑,因此雖然飢腸轆轆,還能撐得住。媽媽卻嬌喘吁吁,爬得越來越慢了。

「啊……」突然媽媽嬌呼一聲,腳一滑,整個身子失去平衡,往我身上壓過來。

我正一眨不眨地盯著媽媽的大屁股,突然看到媽媽的屁股由臉盆變成馬臀那麼大,直接撞在我臉上,我的鼻樑首當其衝,酸得我眼淚直流。還好衝力不算很大,我雙腿牢牢地撐住地面,避免了兩個人一起滑下去。

我的臉整個埋在媽媽濕熱的屁股中,口鼻正對著媽媽的股間,憋得慌,忍不住深深一吸,哇……真是非常非常的騷!一股腥騷味直衝腦門,激得我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哎呀……」媽媽一聲嬌呼,便想掙紮起來,我哪肯讓她這麼輕易逃脫,騰出雙手緊緊摟住她的髖部,將臉在媽媽圓滑的一顆大屁股上亂蹭,道:「姐姐,你好狠的心,撞得我七葷八素,想溜可不行啊。」「噗哧……」媽媽輕笑道:「死相,得了便宜還賣乖,就是你這種人哩!」我大暈其浪,說道:「姐姐,你好歹要補償一下,呆會我好更有勁在後面頂你。」「小流氓,小色鬼,你還要怎樣?」媽媽嗔道。

「讓我舔一下你那裡……」怕媽媽拒絕,我話未說完便低頭去舔。

頭剛剛對準位置,媽媽便驚叫道:「不行啊,小瑜你趁人之危,大壞蛋!」我哪會容媽媽掙脫,手臂一箍,將媽媽緊緊摟住,媽媽仍在我臂中扭動著兩瓣屁股,不過不怎麼激烈,我趁隙鑽入媽媽蜜谷,舌尖一挑,正中媽媽香穴。

被心愛的人親到自己的最隱私部位,媽媽登時軟癱了下來,她跪伏在地面,拱著那顆大臀,呈三角形狀,任我輕薄了。

過去曾見過爸爸和媽媽做愛,那時媽媽嬌羞地張開她的陰唇,吞入爸爸的陰莖,媽媽肥美的陰戶,就像一位輕輕撫摸遊子歸來的母親,顯得那麼溫柔,充滿了母性與包容感。

當媽媽把略顯瘦弱的爸爸抱在懷裡,微笑著與爸爸緩慢地交媾時,暗中偷窺的我心中酸酸地甜蜜著。但後來更多的是看見龍青山盡情侵掠著媽媽的溫柔。每當龍青山一次次志得意滿地破開媽媽的大小陰唇,粗魯地闖入我最原始的蜜窩,媽媽的母性被龍青山兇狠著撻伐時,我的心也一次次地在滴血。

現在,媽媽曾無數次接納過那兩個男人恩物的蜜穴,依然顯得那麼純潔與無辜,在我的眼前微抿著雙唇,嬌羞地和我的舌頭調情著。我按捺不住,對著它親了個響嘴,起身道:「等著,小乖乖,你的第三任主人來了!」「啊……」,媽媽低呼一聲,擡起身子,一手往後抵拒著我,道:「小瑜,別,別在這做……」「可是,姐姐,我實在忍不住了了呀!」我急道。

「嗯,出去之後姐姐馬上就給你,好麼……」媽媽的聲音低不可聞,可是我還是清晰地聽到了,雖然有些失望,但我還是諒解媽媽的心情,這個窄小的秘道實在不是我和媽媽第一次的好場所。

「好吧,就依你,姐姐,不過得再親幾下!」我又趴下去盡情舔弄了一番,連媽媽的屁眼都舔到了,將上面鹹滋滋的汗水換成我的唾液,最後直到媽媽受不了我的挑逗才罷。

「才兩天連那裡都被你親到了,你可真是我的小冤家啊。」媽媽被舔得渾身酥軟,悶騷勁十足,嬌聲道:「姐姐現在被你弄得走不動了,該怎麼辦呢?」「呵呵,姐姐你想耍賴不出去可不成,我會在後面當你馬伕的,你走不動,我就抽你的大白馬臀一下。」「哼,壞人,就知道欺負姐姐。」媽媽嬌嗔道。

就這樣,我們走走爬爬,說說笑笑,又繼續前進了。

走了一會,媽媽突然停了下來,我問道:「怎麼了,姐姐?」「小瑜,前面成了九十度向上的通道啦,我們好像在一個井底似的。」媽媽道。

「姐姐,你看看四周有沒有可以扶手的地方?」我有些擔憂。

「嗯,我看看。」我扶著媽媽軟軟的臀部,讓媽媽把身子探入坑道,媽媽摸索著,突然道:「這裡牆壁上有把手的!」斜坡到了這裡已經完全成了垂直的坑道,並且坑道上每隔半米都有安裝一個拉手,本已十分疲憊的我們彷彿又看到了希望,一前一後往上攀登著。向上爬了上百級,還是看不到頭,堅強的媽媽再也爬不上去了,她停了下來,嬌喘吁吁。

看了媽媽累成這樣,我想了個主意,道:「姐姐,還是那個姿勢,你騎在我脖子上,我扛你上去。」「嗯,好吧。」媽媽已經實在沒有氣力上爬了,答應了我的建議。

於是媽媽再度騎在了我的脖子上,媽媽的雙腿內側已經全都是汗了,很滑,她不得不緊緊地夾住我的脖子,以免滑落。這樣就成了我用勁上爬,媽媽的雙手只要在上面扶著把手,保持平衡即可。

我一個人要承擔兩個人的重量,媽媽心下感動,也沒有說話,主動用她下身的濕濕的秘草磨擦著我的脖子,給我一點鼓勵。我蒙頭使勁爬著,也不知道爬了多少級,忽聽媽媽道:「小瑜,慢點,上面好像有點光亮。」我氣一洩,趴在牆壁上呼呼地喘氣,歇了一陣後,我道:「姐姐,你看到什麼了?」「上面好像有一點點光亮漏進來,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媽媽道。

「姐姐,你貼著牆壁扶好,讓我上去看看。」

媽媽恢復了些氣力,從我肩膀上下來,站穩扶好,讓我從她背後上去。

這個坑道依然很窄,這回輪到我貼在媽媽身後過去了。本已垂下的巨龍緊貼著媽媽的大腿,豐臀,到達媽媽的美背時,已經完全勃起了。

媽媽感覺到我巨物在她身上的變化,在我的陰莖經過她的頭頂時,她忽然轉頭,飛快地對著我的龍頭印了一個香吻,隨即羞澀地低下頭去。

雖然時間短暫,還不到一秒,但是龜頭還是敏銳地感覺到媽媽櫻唇的柔軟。

我如遭電擊,噢,這是媽媽對我的獎賞和鼓勵啊,在性行為上從來十分內斂的媽媽能主動給我的陽物獻吻,說明她的心中已經把我視為她最心愛的人了。

我內心激動,雖然很想將火龍在媽媽波浪般的長髮上蹭幾下,卻又怕唐突了佳人,只好手腳並用,加速往上爬去。

很快就到頂了,我用手往上一探,上面好像是一個井蓋似的東西,卻沒有蓋嚴,因此漏下一絲光來。我心下暗喜,這可難不住我,雙腿站穩,脫出雙手往上一擡,井蓋很沈,被我慢慢地挪開。

奇怪的是,外面並不是很亮,難道現在是晚上嗎?

沒法管那麼多了,我先爬了上去,井邊四周灰濛濛的好像在一個蒙古包內。

我生怕媽媽等急了,就探頭牽著媽媽爬上來。

媽媽上來之後,我們相擁著打量著四周的環境,還沒完全適應周圍的光線,突然間蒙古包四散滑落,外面一片刺目的燈光讓我們睜不開眼,耳邊只聽到哈哈大笑聲:「歡迎來到極樂天堂!」接著是一道刺鼻的白霧迎面噴來,我猝不及防,深吸了一口,腦袋昏昏沈沈的,眼睜睜地看著懷中媽媽軟癱在地,再也支撐不住,向後便倒……醒來時,我竟是渾身赤裸著被捆在一根柱子上,面對著一整堵牆的大鏡子,身邊已不見了媽媽,我慌亂起來,大聲喊道:「姐姐,姐姐!你在哪裡!」沒有人回答。

試著掙紮了一下,紋絲不動,這次綁的可牢多了。掙扎中發現我的手臂上還吊著瓶,看了看瓶子上的標籤,是葡萄糖液,這才鬆了口氣。觀察了一下我所在的房間,房間裡什麼都是白色的,白牆壁,白床鋪,白傢俱。

我心裡忐忑不安,難道又落入了導遊那夥人的手中?記得昏過去之前聽到一個人在說什麼「極樂天堂」,很有點邪教的感覺,這想法讓我不寒而慄。

忽然眼前刷的一下,大鏡子變成了一堵玻璃牆,驚得我目瞪口呆,只見牆那邊是一間跟這邊一樣雪白的房間,裡面站了兩個白衣白帽的護士,並且安放了一些儀器設備。

只聽一把冰冷的聲音響起:「106號開始體檢。」門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是媽媽!

我大聲呼喊:「姐姐,姐姐,我在這裡!」

可媽媽好像聽不見似的,她茫然地打量著四周,眼神也往我這邊看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過去了,根本沒看到我。我心下大急,猜測媽媽那邊可能看到的只是一面鏡子,我恨不得一腳踢碎眼前的這面玻璃,可是卻動彈不得。

媽媽身上不再是全裸著的,上身穿了一件寬鬆的白色T恤,下身穿著一條白色短褲。

兩個護士上前擺佈媽媽,投影儀將媽媽的各項數據打印在一面雪白的牆上。

姓名:卓韻真

性別:女

編號:106號

暱稱:真真

年齡:36歲,A+級

身高:168cm,B+級

體重:56。5kg,A級

三圍:36D、28、38,A級

婚姻狀況:已婚並離婚,目前與情人同居;A-級兒女情況:育有一子並扶養,A級

相貌:美艷端麗,A+級

是否處女:否

我和媽媽吃驚地看著牆壁上打出的這些數據,她們怎麼瞭解得這麼清楚?唯一的解釋就是我們掉入了一個早有預謀的陷阱,極有可能是龍青山再一次出賣了媽媽。

只聽護士道:「把褲子脫下,上床躺著。」

我很奇怪我怎麼能聽到那邊的說話聲,擡頭往聲音來源一看,便看到了牆角掛著的音箱,連音箱也是白色的,因此我剛才沒有注意到。

媽媽搖頭表示拒絕。

護士依然是沒有感情的聲音:「你忘了和你一起來的那位少年小瑜了嗎?他的命運取決於你。」「你們把他怎麼樣了?」媽媽惶急地問道。

護士沒有答話。

媽媽還是很關心我的,我的心中一陣甜蜜與心酸。

被逼無奈的媽媽只能照做,將褲子褪到膝蓋處躺在了床上。由於這幾天已經習慣在人前裸露,媽媽脫褲的動作落落大方,毫不扭捏。

媽媽在床上被命令翻來覆去的,兩個護士戴著手套,不停地撥弄著媽媽的下體,並扒開媽媽的屁股,伸進去一個冰冷的儀器在檢測著什麼,一會兒一個護士起身往桌上筆記本上輸入文字,牆上隨之打出:

大陰唇:褐色、肥厚;A+級

陰蒂大小:中等;A級

陰毛情況:深黑色、柔軟細密、倒三角形;A+級肛門情況:粉紅,無痔瘡,肛毛稀疏;A+級

是否有肛交史:否

見牆上打出如此羞人的數據,媽媽的臉「騰」的就紅了。

護士收起器械,讓媽媽起身穿上褲子,問媽媽:「曾與幾人有過性交史?」媽媽臉紅紅的不肯做答。

護士也不催促,道:「請您配合我完成這項工作。」「兩人。」媽媽終於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低聲道。

「兩人?誰?」護士問道。

「前夫和舊情人。」媽媽羞不可抑。

「嗯,是否有口交史?」

「這純屬個人隱私!」媽媽有些羞怒地擡起頭表示抗議。

護士放軟了口氣道:「想想那個小瑜吧,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他,這樣想你心裡可能好受些。」媽媽無奈低頭道:「有的。」

「幾個?」護士接著問。

「還是那兩個。」媽媽羞得頭幾乎埋到自己胸脯上了。

「確定嗎?你如果提供假數據,將是十分嚴重的一件事,後果你必須自己負責。」護士又恢復了硬梆梆的口吻。

「真的是兩個。」媽媽急道,忽然想起了什麼,紅著臉道:「只親了一下算不算?」「嗯,那不算。」護士沒有再追問媽媽,轉身敲鍵盤去了。

媽媽似乎有些失落,低頭臉紅紅地在想著什麼。看媽媽甜蜜的表情,我知道媽媽十有八九十在想剛才井中對我火龍的那一吻。唉,要是在坑道中就要了媽媽該多好啊,我十分後悔,現在前途一片迷茫,想到這,不由心中一陣極其難受的空虛。

媽媽最後的數據出來了:

性交史:兩人,前夫與情人;A級;

口交史:兩人,前夫與情人;B級。

綜合評價:96分。

不明白這評級的依據是什麼,媽媽的年齡36歲竟然被評為頂級的A+級,跟兩人性交與跟兩人口交的級別也不一樣,真是奇怪。看著我與媽媽的性交、口交數據沾不上邊,心中老大不爽。

「能否改一下?」媽媽忽然道。

「什麼?」護士疑惑地問道。

「是『前夫與舊情人』,我現在的情人已經是小瑜了。」媽媽道。

「哦,好的,謝謝。」護士認真地將數據改了。

聽到媽媽的這句話,我心裡簡直比喝了三罐蜜還甜啊。

「恭喜您,夫人,您的綜合評分達到優秀級,您將以美神阿佛洛狄忒的身份參與主人舉辦的極樂盛典。」媽媽吃驚地睜大了眼睛,道:「什麼極樂盛典?」「您參加了就知道了。」

「那小瑜呢?他在哪裡?」媽媽問道。

「您如果在極樂盛典中表現出色,得到主人的歡心,將可能見到他。」護士冷冰冰地道。

一高一矮兩個護士簇擁著茫然的媽媽走了出去。

眼看著媽媽走出門,消失在視野之中,我大為焦急,呼喊道:「你們是誰?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我的喉嚨都喊得嘶啞了,可是直到天黑,也沒等到媽媽再次出現。

【第三部《媽媽的愛與哀愁》】(十一)蜜穴的第三任主人雖然我被鬆了綁,但是他們不知道在食物和藥品中下了什麼藥,讓我渾身無力,即使想擒獲送飯的男僕人都力有不逮。

跟那個男僕人說話也是對牛彈琴一般,他毫不理睬我說的任何話,只管給我送飯,送衣,壓抑得讓我簡直快發瘋了。

第二天晚上,想著媽媽未知的命運,我的心一陣陣絞痛,在痛苦中我慢慢冷靜下來,當務之急是恢復我的力量,才有可能衝出這個牢籠去解救媽媽。

火德純陽功的一幅幅經絡圖在我腦海中浮現,我逐漸入靜。

早上醒來,丹田中活潑潑的,渾身感覺比昨天有勁多了,雖然離我的最佳狀態還有一定距離,但我已恢復了一點信心。為了不惹人疑心,吃過早餐後,我索性躺在床上裝作睡覺,實際上是繼續煉功。

突然,聽見隔壁有動靜,我心中一顫,差點真氣失控,忙收斂心神,導引真氣順利運轉一個周天,方才睜開眼睛。往隔壁一看,登時喜出望外,媽媽出現在了房間中!

只見媽媽略顯憔悴,孤獨地坐在床沿,身上穿一件高貴的紫色晚裝裙。仍然是那天一高一矮的兩個護士陪著媽媽,矮護士不復那天冷冰冰的模樣,厲聲道:「夫人,您拒絕參加主人的極樂盛典,主人已經十分震怒!我們無法保證那個少年的安全!」「不論你們怎麼威脅,總之我是不會參加那個極樂盛典的,我將一直絕食,直到我見到小瑜為止。」媽媽淡淡卻又堅定地道。

「主人,不用強迫的方法,這位夫人是不會參加極樂盛典的。」矮個護士無可奈何轉過頭,好像對著空氣在說話。

「哈哈哈……怎麼能強迫皇后呢?這位夫人在我的心目中越來越完美了,這麼貞烈的夫人,我現在非常想看到她淫蕩的模樣。我已經等不及了,實行二號計劃,注射『無間淫夢』!」音箱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我的耳中嗡嗡作響。

「是,主人!」兩個護士同時應到,左右挾持住媽媽,高個護士抽出一個毛巾摀住媽媽的口鼻,媽媽「唔、唔……」掙扎兩下就軟下去了。

她們把昏迷的媽媽抱到一個高腳凳上,高個護士扶著媽媽,矮個護士從旁邊藥櫃裡取出針劑,麻利地撩起媽媽的裙子,媽媽裙子下什麼也沒穿,雪白的屁股和紫色華貴的裙裝形成鮮明的對比。

矮護士用棉簽蘸著酒精在媽媽的右邊裸股上塗了幾下,媽媽的屁股上很快起了層細密的雞皮疙瘩。我看著矮護士夾起針管,心中大急,再也不顧隱藏自己的實力,退後幾步,猛地往牆上撞去!

玻璃牆紋絲不動,我被結結實實地彈了回來,等我踉踉蹌蹌地爬起來時,鋒利的針尖猛地扎入媽媽肥厚飽滿的裸股中,昏迷中的媽媽被扎得哆嗦了一下,我衝過去,趴在玻璃上徒勞地拍打著,哭喊著:「不!不……!」針管中的透明液體緩緩注入媽媽體內,直到一滴不剩,我無力地癱倒在地。兩個護士把媽媽扶到床上躺好,媽媽仍然昏迷著,微蹙著眉頭。

在等媽媽體內藥效發作的這段時間,那個男人的聲音又響起了:「看上去這個少年很激動啊,你雖然是這位夫人心目中的情人,卻沒得到她的身子。但是,為了獎賞你帶這位夫人來到極樂天堂,下面將安排你參觀極樂盛典,看看誰將是這位夫人美麗陰戶的第三任主人,哈哈哈……」我嘶啞著嗓子道:「你是誰?你是極樂天堂的主人嗎?這不公平,為什麼不讓我參加極樂盛典?」「很可惜,你本來是個很好的人選,我很願意看到你和那位夫人共登極樂天堂。可是你的歲數十八歲太大了,達不到我們的要求。」那男人似乎興致很高,回答了我的問題。

「什麼?不!我的年齡是十四歲!十八歲是我報名參加旅遊團的年齡!!」我激動地喊道。

「哦?叫我怎麼信任你呢,小夥子?你看起來確實不像十八歲的樣子,但是為了極樂盛典的純潔性,我們必須確定你的真實年齡。」男人道:「給你一個機會,你願意接受骨髓驗齡嗎?」「我願意!」只要能接近媽媽,我什麼都答應了。

「不過為了懲罰你說謊的行為,這位夫人將不會等你一天後化驗結果出來,她將先行參加極樂盛典。」男人道。

「不!!!不要啊!!!」我嘶聲吼道。

「至高無上的伏倫大帝的意志是不容違背的!你加入極樂天堂,今後必須稱呼我為主人!哈哈哈……」看著一切都由他生殺予奪,男人得意地狂笑著,笑聲逐漸遠去。

這個變態狂的笑聲讓我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力感,門開了,兩個男僕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手上拿著細細長長的取髓針。我積蓄了一個晚上的力量在剛才那一撞中全部用光,現在已無力反抗,只能認命。

取髓針刺入我的頸後,我呆呆看著隔壁床上躺著的媽媽,淚水無聲地滑落。

……

跂跂跂跂跂跂跂跂跂跂跂。

接下來的一天宛若噩夢,我被帶到一間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大殿情景的房間,做為特邀嘉賓來參觀伏倫帝的極樂盛典。

大殿中一片漆黑,所有燈光都集中在大殿中央的一個大貝殼上,音樂聲中,霧氣湧出,大貝殼緩緩打開,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躺在貝殼裡的一張檯子上,被託了起來,是媽媽!她的頭上戴了一個花環,裝扮成古希臘愛與美的女神阿芙洛狄忒。

媽媽雙頰暈紅,她一手遮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掩著下體,手指揉著自己的蜜豆,正激烈地手淫著。那個「無間淫夢」看來是超強力春藥,讓端莊內斂的媽媽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手淫。

一群「小天使」圍了上來,歡呼著簇擁著美神媽媽從大海中誕生。小天使們由一群十來歲的小男孩扮演,白白嫩嫩的小雞雞毛都沒長齊,竟然也被媽媽的裸體誘惑得勃起了,一個個在媽媽身上亂摸。

一個扮演火神的醜八怪老頭來到檯子旁邊,那個老頭扔掉枴杖,髒手在媽媽雪白的身上撫摸著,捧著媽媽的玉乳就親。黑瘦的老頭像一截乾枯的老籐,纏在豐腴雪白的媽媽身上。

媽媽雖然慾火如熾,但還是不甘自己的玉乳被如此醜惡的男人舔玩,她伸臂將火神推開,火神就勢跌倒在地,喃喃道:「愛與美的女神啊,宙斯把你賜給了我,為什麼你不能對我付出你的愛?」說完他爬起來,踉踉蹌蹌地隱入黑暗。

消失前,這個醜老頭衝我這邊狡黠地笑了一笑,我心頭一震,明白過來,他肯定就是那個該死的伏倫帝!

「咚、咚、咚」的腳步聲響起,一個粗豪的古希臘勇士出現了,手持長矛,全身精赤,露著八塊腹肌,十分威武,看來是戰神阿瑞斯了。

阿瑞斯跨上台,騎在媽媽的身上,豐腴的媽媽臣在魁梧的戰神胯下顯得如此柔弱嬌小,性慾高漲的媽媽很快屈服於戰神的武力之下,她左手攤開,不再遮住自己的胸脯,任由阿瑞斯揉捏著她鼓脹的雙乳;右手也離開了自己的陰蒂,怯生生地輕拈著阿瑞斯的龜稜。

眼看著阿瑞斯堅硬如杵的鐵棒就要插入媽媽體內,突然一張大網從天而降,把阿瑞斯和媽媽都罩在了其中。

那個醜老頭又出現了,他拄著枴杖,誇張地道:「啊!我的美神,您背叛了我,背叛了我對您的愛!如今,我要懲罰你,要將你和你的情人在奧林匹斯眾神面前示眾!」網中的媽媽沒理會老頭的胡言亂語,她緊緊握著阿瑞斯的那根大陽物,理智和慾火在她的內心激烈交戰,那根陽物一點點地被媽媽的手指牽引著挪向她的陰戶。

我的心砰砰跳著,無聲地呼喊著:「不要,媽媽,千萬不要啊!」那些小天使們又撲了上去,隔著網摸著媽媽,場面極其混亂。突然,一個少年衝了過來,這個少年手長腿長,將那些小天使趕開,掀開了網,一腳將阿瑞斯從媽媽身上踢開,只聽他厲聲道:「不許你們欺負我母親!」醜老頭獰笑道:「嘿嘿,丘比特,你要拯救你淫蕩的母親嗎?我答應你,舉行一場角鬥,如果你贏了,你就可以帶走你的母親,否則,她仍將受到眾神的懲罰!」媽媽失去了手中戰神火熱的陰莖,心中正失落著,又被少年抱在懷裡,此刻她已經意亂神迷,只是一個勁地將身子膩在少年身上。恍惚將,少年又將她送進了另外一個人的懷抱,只聽那人道:「我的美神,您看,這些少年中的勝者將得到您聖潔的身軀。」媽媽被迫裸跪在台上,面對著那些正在纏鬥的少年們,老頭躲在媽媽身後,淫邪地將手從媽媽腋下伸到她的胸前,手指搓弄著媽媽怒挺的胸前雙丸。媽媽的雙手被老頭架著,摸不到自己下體癢處,只能徒勞地在老頭懷中扭動著身軀,慾火越燒越烈。

舞台上分出一束燈光,照在爭鬥中的少年身上,那個扮演丘比特的少年比其他幾個小孩要高出一頭,毫無懸念地站到了最後,他驕傲地站到媽媽面前,燈光又聚在了一處。

媽媽跪在少年腳前,少年雪白的陰莖昂然挺立在媽媽眼前,老頭在媽媽耳邊道:「女神,這是您的兒子,最後的勝利者丘比特,他將得到你,你必須含入他的陰莖,表示對他的屈從。」說罷老頭離開了媽媽身後,抖抖索索地躲在一旁觀望著。

「不……」媽媽呻吟著,雖然少年的陽物強烈地誘惑著媽媽,但是媽媽仍保持著最後一絲神志,她努力抵禦著自己越來越難以抗拒的慾念。

少年終於按捺不住,將媽媽推倒在地。少年撲了上去,火熱的陽具抵住媽媽的陰道口,媽媽猛地驚醒了,她推著少年,驚呼道:「不,不要!小瑜都沒進入那裡啊!」話音未落,「噗唧」一聲,少年的陰莖無情地破開媽媽的陰唇,推入媽媽早已濕滑泥濘的陰道。

「啊……」媽媽慘叫一聲,頭腦一片空白,堅守這麼長時間的貞操就這樣輕易地被奪走了嗎?媽媽無力地癱倒在台上,少年得了媽媽的身子,抱著她的屁股不肯放手,狠狠地操著。

媽媽的哀鳴逐漸變為婉轉的低吟,她的蜜穴再一次在我的眼皮底下易主,兩行淚水從我的臉頰流下。

媽媽的新主人手段高超,將媽媽翻來覆去地淫弄,隨著少年一次次強有力的抽送,媽媽已徹底迷失在淫慾之中。

後台鼓聲有節奏地不緊不慢地敲著,媽媽躺在台上,被擡起腿插穴,記憶中這種姿勢下媽媽從未在爸爸或者是龍青山胯下達到高潮。但是由於淫藥的刺激,媽媽的全身都變得格外敏感。

在這場不公平的交戰中,少年隨著鼓聲,如老練的騎士般一邊抽插,一邊撚乳,輕鬆地駕馭著媽媽這匹母馬,媽媽這匹牝馬很快就被完全馴服了。

鼓聲越來越密集,少年的抽送也越來越快,最後,在一陣激烈的鼓響中,媽媽瘋狂扭動著下體,開始最後的掙扎,少年牢牢地用他的馬鞭控制住媽媽,不讓媽媽掙脫,媽媽終於被徹底馴服了,她一陣抽搐,聳動著陰部,獻上她的陰精以臣服。

高潮後渾身癱軟的媽媽並沒有得到休息,就被少年拉到了他身上。此時音樂聲趨緩,媽媽匍匐在少年身上,屁股中正插著少年的陰莖,顯示著她的這片肥水寶地仍然被人佔領著,剛才高潮時湧出的乳白色陰液順著少年的陰莖淌下。

少年並不急於抽插,而是向媽媽索吻,媽媽開始還扭頭躲避著,後來受不了少年的糾纏,就把香唇也給了他,媽媽的長髮披散下來,遮住了他們的臉,我看不清楚他們是怎麼親吻的,但是兩人嘴唇交接時發出的「吱吱唔唔」聲響讓我心如死灰。

媽媽擡起頭時,臉紅得像要滴出水來。

這時,音樂聲逐漸高揚,愛與美的女神又重新開始馳騁了,她主動用蜜穴上下套弄著少年的陰莖。這是媽媽最愛用的姿勢,母馬胯下的少年並不用花什麼氣力,只是欣賞著女神激烈奔跑時歡快亂跳的雙乳,媽媽脖子上跳動的青筋暴露出她即將達到高潮。

少年得意地笑了,雙手撐住媽媽的乳房,媽媽緊緊地抓住少年的手,「啊,啊……」嬌聲叫著,瘋狂地擺著頭,秀髮左右飄舞,俏臉扭曲,蜜液噴湧而出。

兩次高潮後,媽媽軟綿綿地從少年身上倒下,看著少年依然崛起的陽具,媽媽微微有些失神,少年趁機讓媽媽為他口交。

少年的陰莖上此刻沾滿了媽媽自己的淫液,媽媽放棄了一切矜持,趴在少年腿側,感恩似的將少年的陽具舔乾淨,含在嘴裡溫存。

這時候,我看到光圈的邊緣,那個老頭撈出自己的陰莖,偷偷地手淫著。少年也知道老頭喜歡看這一幕,故意延長媽媽口交的時間。媽媽並無花巧的口交卻讓少年忍不住了,他趕緊將媽媽推倒在地。

媽媽的第三次潮吹是被舔出來的,少年的口技十分嫻熟,舌尖如毒蛇的信子般,以極高的頻率撩撥著媽媽的陰蒂,媽媽無法承受這種過度的刺激,哀聲道:「不要……不要啊……」,她扭動著下體,想躲避少年無情的侵襲。

隨著媽媽扭動的節奏逐漸加快,少年知道她即將洩身,他俯下頭去,最後狠狠地啜吸著媽媽的陰蒂有好幾秒,媽媽瘋狂地扭動著下體,想擺脫少年。少年猛地擡起頭,將媽媽雙腿張大,對著老頭和我這邊,強烈的燈光射在媽媽的胯間,將那裡的黑與白統統暴露出來。

媽媽一聲驚叫,努力想合攏大腿,卻被少年牢牢按住,衝上大腦皮層的極度麻痺讓媽媽瞬間放棄了一切努力,她放聲吟唱著,屁股像撲騰的青蛙般擡離桌面又放下,陰道急劇收縮,乳白色的陰精噴射而出。

聖潔的媽媽就這樣被撕去最後一層遮羞布,連她的潮吹都羞辱地展現在眾人面前。

少年再度爬上媽媽身子折騰,妄圖把媽媽再弄一次高潮,這一次他失敗了,受盡羞辱的媽媽對少年淒然一笑,少年馬上就丟盔卸甲,丟在媽媽體內了。

少年不甘地爬下媽媽的身子,後面的小惡魔們一個個跟了上來,像狼崽子們爬上母羊的身體,媽媽愛神山上茂盛甘甜的青草,再一次慘遭踐踏。

等最後一個狼崽子離開媽媽的身體時,「丘比特」又恢復了,他趴在媽媽旁邊,假惺惺地摟著媽媽親吻著,媽媽此時已經沒有力氣了,舌尖被他吸了出來。

「啪!」枴杖落在少年赤裸的背上,少年疼得全身收縮了一下。

「剛才沒本事讓美神主動含入你的陰莖,狄普斯你太讓我失望了!」醜老頭果然是伏倫帝,他大聲呵斥著那個叫狄普斯的少年。

少年跪在地上,一聲不敢吭。

「好了,都給我滾!你們都不配得到我的美神!」醜老頭一瘸一拐地走到媽媽身邊,蹲下來,撫摸著狼崽子們在媽媽乳房上留下的齒痕,輕聲道:「我親愛的美神,我們回家吧,讓最愛你的丈夫來親吻你的全身。」隨著醜老頭的撫摸,媽媽忍不住地顫抖,醜老頭似乎很滿意媽媽的恐懼,他伏下身子,將媽媽一邊白白的乳頭含在嘴裡,眼神上翻,嘲弄地看著我這邊,我無力地看著大幕落下,將這一切醜惡掩蓋。

「將美神擡入火神寢宮,今晚我要和愛神夫人共寢,明天早上愛神脖子上的珍珠項鏈將代表我在她身上播下火種的次數。」我的內心終於崩塌了。

當天晚上,我徹夜無眠,直到淩晨,才迷迷糊糊睡去。

沒過多久,就被人叫醒了,呆呆地吃了早飯,又被人帶到昨天的房間。

噩夢仍然繼續著,舞台四周仍然是一片漆黑,中間聚光燈下,十幾個婦人裸跪成一圈,媽媽跪在正中間,脖子上掛著三條珍珠項鏈。

少年狄普斯走到她跟前,胯下的陽具憤怒地挺立著,媽媽仰起頭,抽泣著含入少年的陽物。其他的小孩也紛紛找了各自的物件,那些女子都是貌美的少婦,看來那個老頭喜歡這種倒錯犯上的性行為。

同時圍在媽媽旁邊的竟有四五個之多,狄普斯也不干預,將媽媽推倒在地,只管如君王般騎在媽媽身上馳騁,其他幾個有的抓住媽媽的手按在自己陽具上讓媽媽替他們手淫,有的趴在媽媽身上吸吮她的乳房。

媽媽的乳房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整,剛剛飽漲如新,現在再度落入這般狼崽子口中,真是令人心酸。

突然,一個男傭人走到我旁邊,對我道:「恭喜你,107號,你的年齡驗證得到通過,你的真實年齡為十四歲,從現在起,你可以加入極樂天堂活動。主人讓我告訴你,他希望看到你的完美演出。」聽到這個消息,我不知道是憂是喜,脫光了衣服後,我渾渾噩噩地被帶入一個小門,眼前出現的正是剛才看到的淫亂場合,媽媽仍然躺在地上,幾個少年圍在她身邊。

黑暗中,我挪動著腳步,可能看我走得太慢,身後的人推了我一下,我跌倒在媽媽腳前十幾米處。媽媽腳掌著地,雙腿呈「M」形叉開,少年狄普斯就在這個M的上方抽動著他的屁股。

我艱難地朝媽媽爬去,心中道:「媽媽,我來了。」爬到媽媽的腳前,我身上的力量似已用光,媽媽的腳趾無聲地向我傾訴主人的苦痛,我的淚水忍不住滾滾而下。我捧起媽媽的腳,含住了媽媽的拇趾。媽媽縮了一下,就沒有再動,我含著媽媽的腳趾,舔著媽媽拇趾細細的趾紋,哦,感受著媽媽玉趾在我舌齒之間的真實,我的心在甦醒。

親了親媽媽的腳趾頭,我一手擡起萎縮的小蛇,一手將媽媽溫暖的腳掌按在小蛇上,輕輕地上下揉著,媽媽腳掌心傳來陣陣酥麻的熱力讓我的小蛇如拉麵條般變長,然後充血變粗。

我將媽媽的腳背扳直,讓媽媽的拇趾甲從下到上刮過我的龍身,當媽媽微翹的趾甲輕佻過我的龍嘴時,我的小蛇終於變成憤怒的巨龍!

一陣火焰掠過我的全身,從泥丸直達頭頂百會,我來了,媽媽!放下媽媽的腳,我緩緩站了起來,拍了拍仍騎在媽媽身上撻伐的狄普斯的背,狄普斯疑惑地轉過身來,我們對視著,終於,他離開媽媽身子,站了起來。

媽媽的陰道陡然失去了陽物,她「哎」了一聲,失落地睜開眼,看到了我。

【第三部《媽媽的愛與哀愁》】(十二)獵人美少年我和狄普斯站在光柱的兩側,準備決鬥。

透過光柱,我看到狄普斯昂然站著,身材健美,就像那個大衛的雕塑,這讓我分外不爽,他胯下的陽具上還沾著媽媽乳白色的蜜汁,我更是狠得牙根癢癢!只聽他道:「美神阿佛洛蒂忒是我的,誰也搶不走她。」這句話點燃了我所有的怒火,憋了許久的火德純陽功集聚在我的右拳上,我怒吼道:「去死吧!」一記「黑虎掏心」直搗狄普斯心窩。

狄普斯未及作出任何反應,就吃了我這記重拳,飛跌出去,引起周圍婦人小兒們的一陣驚叫。這小子落在地上,倒頗硬氣,楞是沒吭一聲,掙紮了兩下就不動了,我正想上去踢廢了他,只聽那個狗屁伏倫帝的聲音響起:「打獵的美少年阿德尼斯啊,愛神的眼淚為你而流,她屬於你的了!」光柱突然移開,罩住委頓在地掩面痛哭的媽媽身上,媽媽的裸體白得耀眼,讓我一陣目眩,只得捨了狄普斯,上前摟住媽媽,察覺到她渾身瑟瑟發抖,連忙大聲道:「能不能來件衣服!」「哈哈哈……」伏倫帝討厭的笑聲又響起來,道:「你何曾見過愛神穿過衣服?她從來都是向世人展示她裸體的美,你也沒有權利遮掩。」跟這見鬼的伏倫帝沒有什麼道理可講,我只能選擇沈默,緊緊地將媽媽抱在懷裡。

過了一會,傳來伏倫帝有點不悅的聲音:「阿德尼斯,你難道就一直這樣抱著美神嗎?」雖然對這個偷窺狂十分厭惡,但我還是不得不迎合他,艱難地道:「主人,能否讓我今晚和美神單獨呆在一起?」「阿德尼斯,你要記住,愛與美的女神從來都是火神的妻子,你以你的年輕英俊獲得她的歡心,卻只是她的情人之一!」停了一下,伏倫帝又道:「不過,昨晚和美神交合數次倒也頗耗我的精力,今晚就遂了你們的心願,讓你們幽會一個晚上吧。」「謝主人!」摟著楚楚可憐的媽媽,我心下有一絲安慰。

在伏倫帝安排的一間套房內,我和媽媽先後洗浴完畢,被窩裡,我們這對落難的情侶終於再一次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一陣令人窒息的長吻後,媽媽軟軟地趴在我的懷裡,道:「小瑜,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不是一場夢?」「我也不知道。」我苦笑道。

「這兩天在那個舞台上,我的頭腦裡像燃燒著地獄裡的黑火,亂糟糟的,真是太可怕了,直到見到你的那一刻,才清醒過來。」媽媽心有餘悸。

「嗯,都過去了,真真,別去想了。」我輕輕撫摸著媽媽的背。

「我也希望自己能忘記,但是一想到我像淫婦般同時和幾個少年幹那事,我就痛苦得要發瘋了!」媽媽的身子不可抑制地顫抖著,又一次失聲痛哭。

「不要這樣想!真真,這不是你的錯,他們給你注射了強力春藥,那不是你能抵抗的了的!」我大聲道。

等媽媽平靜下來之後,我接著道:「頭兩天你惦記著我,不願意屈從他們參加極樂盛典,到後來被注射了藥,我都看見了。」「嗯,那時我怎麼沒看到你?」媽媽道。

「你看到的是一面鏡子吧?在我這邊卻是一面玻璃牆。」「真是太可怕了,那我們現在……」

「肯定也被偷窺著。」我低聲道:「不過他總不能在被窩裡裝攝像頭吧?」「抱緊我,小瑜。」媽媽十分害怕,緊緊地摟住我。

慢慢地,我們的體溫互相捂暖了對方寒冷的心,我的小龍開始蠢蠢欲動,我揉著媽媽豐膩的臀部,俯在她的耳邊道:「姐姐,給我。」媽媽低聲道:「可是姐姐的身子已經髒了。」

「姐姐你心靈上的創傷,就讓我用愛為你撫平吧!」我堅定地道。

「小瑜……」媽媽擡起頭時,已經淚流雙頰。

「不要哭,姐姐……」我心痛地親吻著她的淚水。

「吻我,小瑜……」媽媽送上她的雙唇。

這一切來得如此突然,我的小龍來到了崇慕已久的媽媽愛神山上,如絲般溫柔的愛草擁住了它,輕拂著龍身,幾根長長的愛草纏住了龍頭,挑撥著緊閉的龍嘴,龍嘴吐出龍涎捕獲了一根愛草,得意地銜住。

在愛草麻酥酥的挑逗下,小龍很快昂然暴起成一條火龍,騰空而起,愛草不捨地送走了她們的君王,正想稍做休息,不料那龍根下的那叢黑草已蓋了過來,幽幽青草齊聲低吟,只得再作廝磨。媽媽的花徑幾經客掃,仍嬌艷如新,今晚蓬門再開,終於迎回了她的小主人。

我的火龍進入媽媽哀傷的陰道,感受到了她無聲的訴說,有被爸爸蒼龍愛撫的甜蜜與溫馨,也有被龍青山青龍暴虐的痛苦和快樂,更有這兩天遭受數條小惡龍輪番蹂躪的恥辱。

在火龍的愛撫下,憂傷之穴擺脫了哀愁,滲出甘甜的蜜汁來招待火龍,羞澀地表達著她對這個新主人的愛慕之情。火龍對蜜穴狂暴的侵襲,讓媽媽的情緒逐漸高漲,由於是第一次與我交媾,媽媽不好作出太大的動作,只是在我的身下聳動著臀部,迎合我的抽送。

終於完全進入媽媽的身子了,巨大的歡喜讓我覺得心臟隨時有可能隨著每一次的撞擊而蹦出來,此刻我的眼中只有媽媽嬌美的容顏,微張的紅唇,火龍傳來一陣陣劇烈的快感讓我知道即將達到頂峰。

我盯著媽媽的眼睛,深情地道:「姐姐,我要射了。」媽媽「嗯」了一聲,嬌羞地別過臉龐,卻伸手將我撐在床上的一支手按在她的乳房上,我心下感動,這美人恩重怎堪消受,唯有在心中呼喊著:「媽媽,我回來了!」盡挺龍根,將滾燙的洪流送入媽媽的子宮,我生命的發源地。

高潮後,我緊緊地摟著媽媽,良久才緩過氣來,趴在媽媽的耳邊道:「愛與美的女神,阿德尼斯被您徹底俘虜了。」媽媽「嗤」地笑了一聲,「又來貧嘴了,這阿德尼斯到底是什麼人啊?」「阿德尼斯是希臘神話裡的一個美少年,喜歡打獵,美神阿佛洛蒂忒愛上了他,經常陪著她心愛的情人到林中打獵。」我道。

「嗯,後來呢?」媽媽道。

「後來,美神和美少年就經常在一起做愛啦。」「亂說!」媽媽嬌嗔地輕掐了我一下。

我呵呵笑著,「其實希臘神話裡確實這麼說的,美神經常和阿德尼斯共寢,冷落了其他情人,就惹起他們的不滿,於是他們商量著要對付阿德尼斯。」「嗯……」媽媽被這個故事吸引住了,趴在我的懷裡認真聽著。

「這天,奧林匹斯山上,美神正在梳妝準備去找她的小情人,丘比特進來纏住了她,不讓她脫身……」「丘比特就是那個拿弓箭的小愛神嗎?」媽媽問道。

「是啊,他是美神的親生兒子,奧林匹斯山的眾神十分淫亂,特別是美神,情人無數,和自己的兒子關係也十分曖昧。」「不要聽,不要聽……」媽媽十分害羞,摀住了耳朵。

「呵呵,好,不說這個。且說阿德尼斯沒有等到美神來,十分不耐,就自己打獵去了,正好碰到一頭野豬,就追了下去。那野豬其實是美神的另一個情人戰神阿瑞斯變的,一個急轉身,尖銳的獠牙刺中了阿德尼斯……」「啊……」媽媽聽得低呼一聲,抱住了我的身子,道:「那後來呢?」「美神阿佛洛蒂忒聽到情人的呼救之聲,擺脫了丘比特的糾纏,連鞋都來不及穿就慌張的跑向森林,光裸的腳一不小心踩到了一朵玫瑰花,細嫩的腳掌被花刺扎破了,流出汩汩鮮血……」「啊,那她最終有沒有趕到救了少年?」媽媽問道。

「沒有。但是因此留下一個故事,愛神美足上的血將原本只有純白色的玫瑰染成紅色,紅色的玫瑰從此化為愛情甜蜜的象徵,而玫瑰的刺則代表戀愛時的試煉。」聽完這個故事,媽媽久久沒有作聲,幽幽嘆道:「那個少年真可憐。過去我一直認為小愛神很可愛的,他這樣做,不是讓他媽媽很傷心嗎?」「嗯,丘比特看著自己的媽媽兼情人被奪走,肯定也是怒火焚心。他的箭可以主宰所有人的愛情,卻無法射中自己和他母親的心。」「嗯,你說得對,要怪,只能怪美神太花心了。」媽媽道,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臉紅紅地低下頭。

「我喜歡美神,即使她有多個情人,甚至跟自己的兒子有染。她是愛與美的化身,最剛強的男人戰神阿瑞斯也要在她的懷裡融化;卻又不屈服於權勢,眾神之主宙斯數次想得到她,都被她拒絕了;愛神始終濃烈地表達自己的愛,即使灼傷自己也在所不惜。」我道。

「哼,沒想到你對愛神研究得這麼透徹。」媽媽酸酸地道。

「當然了,因為我覺得她和你很像。」我看著媽媽道。

「要死了你!」媽媽大嗔,不依地輕輕捶打我的胸膛。

「你聽我說,真真。」我握住媽媽的粉拳,道:「小佳的爸爸就像是火神,娶了你卻沒得到你的心;龍青山就是戰神阿瑞斯,粗暴野蠻,不懂得憐香惜玉;而我是阿德尼斯,小佳是丘比特。」「噗哧……」媽媽忍不住笑了,道:「真虧你想得出來,不過小佳才不是什麼丘比特,他不會捨得讓我傷心的。」「嘿嘿,難說,你敢說小佳沒有暗戀你?」我故意道。

媽媽輕捶了我一下,低聲道:「嗯,小佳這幾年長大了,有時看我的表情確實有點怪怪的……」突然,媽媽鼻子一酸,眼淚就下來了,她抽噎著道:「你別提小佳了,這次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見到他。」「會的,一定會的。」我安慰著媽媽,雖然內心裡也充滿了對明天未知的恐懼,但起碼我知道自己就是小佳,有我最親愛的媽媽陪在身邊,即使天塌下來也無所謂。看著媽媽悲傷的神情,我心想萬不得已時只有暴露身份,免得媽媽這麼傷心。

「小瑜,抱緊我。」媽媽啜泣道。

我緊緊地抱住了媽媽,現在只有用最熾熱的愛火才能驅散媽媽心頭的哀愁,我將媽媽扶到了我身上,被子從她背上滑落,露出媽媽上半身動人的曲線。

媽媽吃了一驚,道:「小瑜,他……他還在偷窺啊。」「真真,只有這樣,他才會讓我們繼續在一起的。」我的聲音充滿了無奈。

媽媽理解我的意思,她痛苦地俯下身子,黑髮如瀑布般滑落,長髮遮掩中,我碰到了媽媽冰涼的嘴唇。

我吻著媽媽的檀口,貪婪地汲取著媽媽口中涼沁沁的津液,這時我的心中突然冒出了「水火雙修功法」,想起其中就有說明女性交歡時直至達到高潮的那一刻,口中津液與下陰分泌的陰精都是不可多得的極陰之水,男性應分別由口與陽物納之;反之男性的極陽之火就是精液了,女性也可以通過陰道壁與子宮完全吸納;男女水火相濟,可全雙修之功。

過去的道家的陰陽道法,講究的是男性不射,這樣女性無陽火可納,被採補洩身後往往大虧;而男性陽火久不外洩亦無好處,陽氣過旺,極易走火入魔。書中的男女交合行功圖,其中有一式就是現在我和媽媽這樣男女面對,女上男下的姿勢,命名為「魚接鱗」,取魚水之歡之意。

我附在媽媽耳邊悄悄說了,媽媽先是不信,我將雙手拇指分別按在她足底的臨泣穴上,微送陽氣,書中云:「足底臨泣穴,以氣運之,沿足太陰經行走,疲累盡消,可祛百病,受功者體酥身輕,翕然暢美不可言,有欲泣之征,此穴故名臨泣。」我體內的火德純陽功已有小成,真氣充沛,在媽媽經絡中行走,偶爾遇到一些輕微鬱結之處,也一一破開,兩股熱流沿足底直達她全身,媽媽渾身酥軟,再不顧矜持,趴在我身上,舒服得流出了熱淚。

過了很長一會,媽媽才撐起身子,害羞地左右拭去臉上的淚水,嬌慵無力地撐住我的胸膛,道:「小瑜,這是什麼功法,實在是太厲害了,好像把姐姐骨子裡都洗了一遍。」「現在你信了吧?」我笑道。

「信了,你這小鬼頭就是花樣多,要每天給姐姐都這麼來幾次,姐姐這一輩子都離不開你了。」媽媽咬著下嘴唇道。

「姐姐,剛才這只是牛刀小試,更神奇的還在後頭呢……」說著我火龍猛擡頭,輕點媽媽會陰穴,龍嘴吐出一口真氣度入媽媽全身最私秘的穴位,在媽媽下體三角區如小老鼠般亂竄,媽媽如遭電擊,不由自主地在我身上扭動著身子,扶著我的胸膛,一副想逃又逃不開的模樣,迷人到極點。

「死小瑜,壞小瑜,你要弄死姐姐哩~~」媽媽在我陽氣催逼之下,騷勁大發。

「呵呵……姐姐,我的小龍還沒入港,你就浪成這樣,呆會要是進去了,不知道你要吐多少淫汁來餵我的小龍哪。」我見媽媽開始發騷,便也放開了和她調笑。

「哼,剛才你也進來過,沒見得把姐姐怎麼樣了。」媽媽不服氣地道。

「那可是我第一次的處男之旅,就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一般,怎麼嘗得出味道來?」我笑道。

「就猜到你是初嘗禁果,沒等人家來就丟了,好不濟事。」媽媽不甘就此投降,如一條大白蛇般在我身上滑過,她柔軟的腹部緊緊挨著我的胸膛,將兩顆飽滿的乳房湊到我面前,戲謔道:「小秀才,如今你被我白娘子捕獲,有沒有後悔失去自己的第一次啊?」魂系夢牽的一對玉兔就在我面前不到一尺處輕輕晃著,兩顆乳頭如害羞的少女般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我口乾舌燥,哪裡還顧得上回答,只是喃喃地道:「姐姐,你這對美乳,真的是我的了嗎?」「傻子,呆子……」媽媽輕咬著下唇低聲道。

「媽媽,我要吃奶……」我迷迷糊糊地道。

「你叫我什麼?」媽媽渾身一顫,不可置信地望著我。

我悚然一驚,糟糕,說漏嘴了!


【第三部《媽媽的愛與哀愁》】(十三)結髮授長生「哦,姐姐請允許我暫時這樣稱呼您好嗎?我想媽媽了……」我急中生智,捧著媽媽的乳房,乞求地看著媽媽。

「嗯……乖寶貝,好好吸,媽媽的奶都是你的。」媽媽不疑有他,反而柔情大發,將我緊緊地摟在懷裡。

十四年後,媽媽再度向我敞開了胸懷,就像從前一樣,托著她那沈甸甸的果實,送入了我的口中。含著媽媽綿軟的雞頭肉,我的熱淚止不住地流下來,媽媽輕輕地擦去我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寶寶,別哭,媽媽陪著你,不怕……」熊熊的慾火在媽媽的輕聲吟唱下化成了對媽媽深深的依戀,我親吮著媽媽的雪峰,向它們訴說我的思念之情。但是我不敢太過投入,生怕因此又勾起媽媽想起小佳,於是我吐出媽媽的乳頭,捧在手心細細把玩。

媽媽的乳房不是碗形也不是圓錐形,而是弧線優美的寶葫蘆形,乳頭很圓,微微翹著,乳暈大小中等,整個乳頭如新鮮荔枝般,絕對是極品。看著上面沾滿了我的唾液,胸中充滿了自豪感,這麼美麗的乳房竟然都歸我了,忍不住又親了幾口。

媽媽見我如此喜歡她的乳房,心中也自歡喜甜蜜,羞道:「小色狼,哪有你這樣看的,真羞死人了。」看著媽媽臉頰潮紅,含羞帶笑的驚人美態,我不情不自禁地吟道:「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吟罷,一口含入媽媽的鮮嫩荔枝肉,仰身將媽媽抱起,下體火龍一騎絕塵,在媽媽的驚呼聲中,「呱唧」一聲,再度衝入媽媽又暖又緊的溫柔鄉中。

媽媽蜜穴火一般的熱度再度將我緊緊包裹,我揉捏著媽媽豐膩的裸股,感受著媽媽的重量,媽媽胸前的蜜桃就垂在我上方等著我的採摘,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我舒服得哼了一聲。

第二次交歡雖然是媽媽在我上邊,但是我要完全掌握主動,不能像第一次般那麼不濟事。

「魚接鱗」這個姿勢有一個好處,就是我的雙手可以摸到媽媽身上任何一個部位。我下體並不停止抽送,火龍被媽媽的陰道包裹著,在媽媽陰精滋潤下盡情在桃源洞中淫戲;雙手如彈琴般,彈奏著媽媽如大提琴般優美的裸軀。先是雙手一邊一個握住媽媽的一雙裸足,媽媽知道我在行功,乖乖地讓我擺弄她的腳趾。

我最喜歡媽媽的大拇趾了,因此從媽媽的拇趾處「大敦」穴按起,大敦穴位於大拇趾指甲蓋下方,按完之後,又好好摸了摸媽媽的大趾,媽媽不知我在假公濟私,還繃直了腳尖以方便我摸。

媽媽的腳拇趾飽滿圓潤,摸得真是舒服極了,打定主意今後一定要千百次地和媽媽玉趾親熱,我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它們。手指挪到了媽媽足背拇趾、次趾連接部位,沿二趾夾縫向上移壓,感受到媽媽腳背上小動脈的彈跳,這裡即是媽媽的太衝穴了,這個穴位可大有名堂,指壓得法能大大增強媽媽的性能力。

我仔細揉搓著,想起過去媽媽性慾好像不是特別旺盛,跟爸爸、龍青山交歡大多是被動的,有時候自己甚至最後沒達到高潮就罷了,今後在我的調教下,媽媽的性慾一定會蒸蒸日上,如狼似虎地請求我餵飽她。

媽媽不知道我的齷齪心思,還被揉得舒服得直哼哼,讓我心中偷樂。

足部雖然小,但是重要穴位很多,在這裡我耗費了大部分精力,將媽媽的腳趾、腳背、腳掌、腳跟基本都按了個遍,媽媽纖巧的玉足全在我的掌握中,偶爾因為癢癢而羞縮躲閃著,帶給我無比的享受。

接下去我雙手延著媽媽的足少陰經一路直上,將媽媽的腿部重穴膝眼、陰陵泉、陰谷、三陰交等一一點到後,再次來到了媽媽的會陰穴,我微微將媽媽的身子擡起,摸了摸媽媽的會陰處,那裡早就濕得不成樣子。

用手指飽蘸媽媽的淫液,使勁一點,不料「失手」滑入媽媽的菊門中,媽媽嬌呼一聲,卻不敢肯定是我點錯了還是行功需要,身體僵在那裡,一動不敢動,任我手指在她滑膩的圓肛中輕插了好幾下才出來。

我實在忍不住,含著媽媽乳頭偷笑,媽媽這才醒悟,大惱,揪著我的耳朵嗔道:「死小瑜,要死了你,竟敢戲弄姐姐!」媽媽揪得很輕,我嘻笑道:「姐姐,這可不能怪我啊,誰叫你流那麼多水,那裡實在是太滑了,呵呵……」「你還敢說!哼,小壞蛋,不給你吃奶了!」說著媽媽雙臂護住乳房,佯怒道。

「好姐姐,神仙姐姐,是我的不對……」我急忙賠罪,暗地裡將火龍在媽媽穴中送了幾送,媽媽下肢的性穴已經全被我點過,身體處於極敏感狀態,被我稍微弄了幾下就騷水直流了,再也顧不了矜持,媚眼如絲般望著我,嬌聲道:「小心肝,姐姐被你弄得快不行了,只怕要丟了,你快告訴我要怎麼行功啊。」我一聽急忙停止了動作,道:「姐姐,你每個穴位我都度入了陽氣,待會上身、手臂與頭部也是一樣,我按到的地方,會有一些麻癢,你不需作任何動作,用意守住即可。」「那……那個時候呢?」媽媽低聲道。

「什麼時候?」我裝傻道。

「壞人!就是……就是姐姐丟的時候啦……」媽媽羞答答地道。

「呵呵,陽主陰輔,陽動陰靜,這雙修大法主要還是男性主動,姐姐你高潮時,只要敞開子宮受精即可。」「小瑜……」本就慾火中燒的媽媽受不了我這麼赤裸裸的挑逗,她膩聲道:「姐姐會不會懷上你的孩子啊?」「放心吧姐姐,雙修大法以陽精化元補陰,除非我不行功,否則你是不會懷孕的。」我道。

「嗯,行不行功,姐姐都依你……」說完媽媽羞得不敢看我。

媽媽的意思是即使懷上我的孩子也願意?媽媽對我的愛意讓我欣喜若狂,我功運雙手,道:「好姐姐,小瑜知道你的心意了。」說罷,我雙手連點媽媽胸腹部氣海、氣穴、羶中……以及背部大椎、命門、神道……手臂少衝、落枕、內關、曲池、肩井,一一刻上我的烙印。

通體酥麻的快感讓媽媽徹底拋去了羞澀,狂亂地甩著黑瀑般的長髮,忽而高聲浪叫,忽而低聲呻吟,譜寫了一首起伏跌宕的詠歎調。

按摩到頭部時,我仔細端詳著媽媽的臉龐。媽媽印堂開闊、瓊鼻丹唇,耳垂飽滿,只是人中處微有一絲紅紋,乃近日體內被迫接受不同男子分泌物之征,有我今日純陽之火為她洗經伐髓,當可盡除。

我運指輕點媽媽臉龐上的迎香、印堂等穴,媽媽微閉著雙目,一張俏臉在我的手指下被搓來揉去,此刻她早已意亂神迷,微張著唇任我擺佈。

按完了正面與腦後的穴位後,最後到達頭頂百會穴,以掌心撫之,這套「魚接鱗」的點穴行經法才告完畢。

接下來我和媽媽雙手十指緊扣,我看著媽媽道:「姐姐,放鬆身子,盡情享受交歡的愉悅,達到高潮時,我的陽火與你的極陰交會融合,自會功成圓滿,一切都交給我了!」說罷,我豪情萬丈,火龍昂然暴怒,在媽媽滾燙的淫穴中活塞般地抽送,下體不停地磨擦媽媽的恥部,這種姿勢下,媽媽的陰蒂受到極度的刺激。

火龍催動真氣,點燃媽媽剛才全身上下被我純陽真氣控制的性感點,骨酥筋軟的媽媽哪堪如此狂風驟雨,發出一陣連綿不絕「嗯……嗯」的嬌顫聲,這聲音過去在媽媽的任何一次做愛中我從來沒有聽到過。

我知道媽媽即將達到她有史以來的最高潮,連忙鬆脫了她的手,仰身張臂抱住了媽媽的左右裸股,使勁地揉捏著,讓媽媽的陰穴緊緊地裹著我的火龍,不留一絲縫隙。

媽媽淚流滿面,嗚嚥著瘋狂地上下動著,將我緊緊摟在她的懷裡,我從她深深的乳溝中向上看去,希望能看到她的臉龐,但媽媽素來不喜歡自己高潮時扭曲的臉龐被人看到,她仰起了頭不讓我看,我只能看到她的脖子漲得通紅、青筋畢現。

突然媽媽發出「啊……啊……啊……」一陣悠長婉轉的呻吟,陰壁一陣急劇的抽搐,滾燙的陰精如醍醐灌頂般澆在我的火龍上,讓我全身十萬八千個毛孔像熨過般舒爽。

火龍經受不住這迎頭一澆,嘶吼一聲,於這一刻同時爆發,霎時間,天地交泰,水火交融。

我和媽媽抵死纏綿,緊摟著對方,雙雙徜徉在無邊的快感之中。龍根如龍吸水般將媽媽的純陰絲絲吸入,化為陰氣滋補著我的孤陽;同樣的,我的陽精也化為先天元氣流淌在媽媽的奇經八脈之中。

彷彿良久,媽媽頭髮蓬亂,全身是汗,此刻她已逐漸從最高潮中平復過來。拭去了臉上的淚水,媽媽輕輕撥開亂髮,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我,低頭送上她的芳唇。

高潮後吻著媽媽涼絲絲的嘴唇如炎熱的夏天吃到霜淇淋一般的舒爽,媽媽口中如冰鎮般的津液也是難得的極陰之水,我們唇舌相接,媽媽將口中的香津款款地渡了過來,我貪婪地吮吸著。

良久,唇分,我們相視一笑,第一次的水火雙修終於功德圓滿。

我和媽媽躲在被窩裡都睡不著,媽媽依偎在我的懷裡,和我說些體己話,不時仰頭噘起小嫩嘴兒「叭」的親我一口。

「小瑜,姐姐前幾天被注射了春藥,暈暈沈沈的,只覺得憋悶;而這次和你做愛後,整個人神清氣爽,好像從海底憋了很長的一口氣,突然浮出水面的那種感覺,難以言喻的暢美。」媽媽深情款款地道:「謝謝你,小瑜,要不是你,我真的可能在這黑暗中沈淪,想想都害怕啊,現在你就是我唯一的依靠了。」「姐姐,我的心裡也跟你一樣的想法,前幾天看你被汙辱,我的心中像火燒似的難受,現在和你抱在一起,覺得一切困難都不在話下。」「小瑜,我不要和你再分開了。」媽媽緊緊摟著我,生怕失去我似的。

「不會的,姐姐,我們永不分離。」其實我的心裡也忐忑不安,在這個陰暗的地方,我和媽媽能否平安回去呢?

為了緩解媽媽的憂傷情緒,我對媽媽道:「姐姐,你知道嗎?當初傳授我功法的那位師兄說,以我的火德純陽功,與女性同習水火雙修功法九百九十九次,洗經伐髓,可以使女方青春永駐,容顏不老。」「真的?」媽媽難以置信地看著我道。

「當然是真的,我們一起練完你就知道了。」我笑道。

「好啊!」媽媽十分高興,如果說一個女人最關心的是什麼,那麼肯定就是她的容貌了,特別是像媽媽這樣的美女。突然她又羞道:「九百九十九次,那得練多少年啊?」「不長,一天一次,扣除你一個月的那麼幾天,三年多的時間吧。」我道。

「三年多?」媽媽沒注意到我言語中的調侃,而是痴痴地摸著自己的臉龐,似乎在想自己三年後是什麼模樣。

「呵呵,頂多我辛苦一些了,一天三次,這樣一年便可以練完。」我笑道。

「那不行的,」沒想到媽媽竟拒絕了我,「一天一次都算縱慾了,何況一天三次?那樣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我們還是慢慢來吧,姐姐可以等。」我十分感動,媽媽原來是替我著想啊,我摟著媽媽道:「謝謝你,姐姐,這倒不用擔心,水火雙修練的就是陰陽相生,我的真元和你的陰精是生生不息的。目前一天三次是我們的極限,今後我們道行深厚了,一天還可以不止三次呢,對身體只會有益無害。」「真的那麼好嗎?」媽媽道。

「肯定的。如果姐姐你再練有水靈神功,那就不僅僅是駐顏這麼簡單了,而是脫胎換骨,姐姐你會越來越美麗的。」我擡起媽媽的下顎,嘖嘖讚道:「姐姐你現在就已經是絕美了,真難以想像你今後還會美成什麼樣子。」媽媽幸福得幾欲昏去,她喃喃道:「小瑜,你說得都是真的嗎?我是不是又在做夢?」「呵呵,姐姐,不如我現在就教你水靈神功?如果功法小成,交合時姐姐流出來的陰精可比雪蛤膏還要滋補,全部餵我的小龍吃,好嗎?」媽媽被我逗得嬌軀火熱,她纏著我的身體,扭動著道:「好弟弟,快教姐姐練吧,姐姐等不及了……」《水火雙修》的書我沒有隨身帶,被我鎖在銀行的儲藏箱裡了,不過裡面的內容、練功圖我早就背得滾瓜爛熟,因此教媽媽練功一點問題都沒有。

我讓媽媽採取觀音坐蓮的姿勢坐好,看著媽媽那一臉端莊、微閉雙目盤腿坐著,手捏蓮花訣,一副寶相莊嚴的樣子,卻又是渾身赤裸,這種反差讓我一下子又勃起了。雖說今天還能有一次才會真元枯竭,但我還是強忍住了,不能因為貪慾而耽誤了媽媽練功啊。

教媽媽練功簡直是一種煎熬,首先行功圖在我腦袋裡,媽媽對穴位的位置一竅不通,我只得摸著她的全身詳細說明經絡與穴位的所在,這已經讓我慾火中燒了;偏生媽媽又是一副認真學習的模樣,她的知性美和曲線曼妙的裸體相結合,構成無匹的殺傷力。

我只好拉過被單蓋住自己下體,強忍著對媽媽的無邊愛意,老老實實當一個好老師。當摸到媽媽的「乳中」,「天池」,「乳根」等胸部重要穴位時,看著媽媽粉嘟嘟的乳頭就在眼前,卻不能把玩,心裡如十萬隻螞蟻咬似的癢癢的。

往下一路摸到媽媽腹部的「陰交」穴、「氣海」穴,再到陰毛區的「曲骨」穴,媽媽芳草萋萋的三角區讓我道心差點失守。

媽媽被我摸得情動,也覺察到我的不對勁,她將我的手按在她的私處,嬌羞道:「小瑜,要不然姐姐先和你……」我猛然驚醒,沖媽媽笑道:「姐姐,是我不好,師父在授功過程中對女弟子心猿意馬,實在不該。練功講究一個『恆』字,來,讓我們繼續。」我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神,再度認真地手把手教著媽媽,媽媽見我如此,心下感動,也回覆了端莊。

一個悉心教導,一個勤學不倦,兩個時辰後,媽媽就掌握了水靈神功的入門功法要訣,與我一起功行九周天畢,均覺氣完神足,睜眼相視一笑。

「行了嗎,小瑜?」媽媽問道。

「行了。」我道。

「剛才真難為你了,現在姐姐要獎勵你。」說著媽媽換坐為跪,挺起她高聳的乳峰。

我大喜,俯頭捧起媽媽的乳頭,左右各親了幾口,擡起頭沖媽媽笑道:「姐姐,你真瞭解我,這是對我最好的獎賞了。」媽媽展顏一笑,天!剛練了一次功的媽媽似乎就增添了一種令人難以觸摸的出塵美感,我看得呆了。

媽媽輕笑一聲,抱著我鑽入被窩,和我甜蜜相擁而眠。

戀母,是我們終歸宇宙最深處母親懷抱的潛意識之夢。

【第三部《媽媽的愛與哀愁》】(十四)心太軟第二天,由於扮演丘比特的狄普斯被我重傷,所以極樂盛典沒有繼續了。但媽媽卻被伏倫帝叫去,說是受傷的丘比特需要愛神母愛的關懷,把我氣得七竅生煙,卻又無可奈何。

我只好百無聊賴地在伏倫帝指定的範圍內活動,觀察了一下環境,所在之地是島上的一個小山谷中,周圍有許多伏倫帝的手下,一個個膀闊腰圓,並配有槍械,想逃跑難如登天。我心中煩悶,索性到海裡遊泳去了。

到了下午媽媽才有空出來透透氣,我見她穿著一套護士裙服,裙子很短,一截白生生的大腿都露了出來,不由訝道:「姐姐,你怎麼穿這成這樣?」媽媽臉一紅,道:「有什麼辦法,他們就給這一套衣服。」我心想也是,在這裡哪能自主換衣服,還不是他們拿什麼就穿什麼。還好沒有帶什麼護士帽,媽媽一頭青絲飄逸地披在肩上,配上這套護士服,倒像個清純的少婦。

上前摟住媽媽的腰,我問道:「姐姐,那傢夥被我打成什麼樣了?」「嗯,你下手真狠,他肋骨被你打斷了兩根,引起內出血,現在躺在床上不能動。」媽媽道。

我聽媽媽說話的口氣不對,看著她道:「姐姐,你不會覺得他可憐而責怪我吧?」「怎麼會?」媽媽笑道:「你當時也是為了救我呀。」我見媽媽笑得有些勉強,心道女人就是心軟,當下也不好再說什麼,陪著媽媽緩緩地散步著。媽媽察覺出我不太高興,她停住腳步道:「小瑜,抱抱我。」我伸臂將媽媽摟住,閉著眼睛享受著懷中媽媽柔軟的身軀,心裡僅有的一點不快也煙消雲散了。懷抱著玉人,隔著薄薄的衣裳能明顯感覺到媽媽胸前突起的兩顆乳粒在我的胸前磨擦著,我在媽媽耳邊道:「你裡面沒戴乳罩?」媽媽害羞地扭了扭身子,卻不答話。

我心神一蕩,騰出一手從媽媽的護士服下鑽入,從腰部一直往上摸,媽媽無拘無束飽墜的胸乳一下子就落入我的狼爪,媽媽裡面果然什麼都沒穿,裸著兩顆大奶子。

我愜意地揉捏著,感受著媽媽乳房的溫順,媽媽被揉得嬌軀滾燙,湊上唇來索吻。我親了媽媽兩下,卻不急著吸住她的唇,笑道:「騷姐姐,你一個上午都這樣穿著,不是便宜了病床上的那小子?」媽媽被我撩撥得越發情動,微張著唇一個勁尋求我的嘴唇。

「不行,你要先說清楚才能親!」我極力抵抗媽媽香艷紅唇的誘惑,仰起頭道。

媽媽慍怒地睜開眼,看見我受氣包的模樣,忍不住「噗哧」一笑,道:「好啊,你不親就不親,誰稀罕。」說罷別過臉去,給我個側面看。

我見威逼不成,惱羞成怒,用食中二指夾著媽媽的乳頭,再用拇指甲掐著她的乳珠,道:「好你個小淫娃,膽敢戲耍我,瞧我不好好整治你!」「咯咯……」媽媽被弄得癢得不行,極力想逃脫,卻被我緊緊抱住。

她笑得直喘氣道:「好,好,我說,我說……上午我俯身照料他時,護士服的領子垂下來,姐姐的胸部全被他看去了哩。你這個小變態,是不是就愛聽這個呀?」我哭笑不得,雖然明知她十有八九在逗我,但還是妒火中燒。突然想到了什麼,另一手伸入她的裙子下,五指抓住了媽媽滑膩的裸股,那下面也是什麼都沒穿!

我伸指探入幽谷中,摸到那小菊門,用指沿輕輕磨娑著,媽媽哪堪我如此挑逗,嬌哼一聲趴在我身上,將雙股崩緊了夾著我的手,不讓我亂來。

我正想再調笑幾句,忽然間媽媽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臉上一陣亂親,急促地道:「弟弟,姐姐現在就要你……」佳人相邀,豈敢不從,我緊摟著媽媽進了房中,將門踢上,把媽媽打橫抱在床上,飛快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下身早已箭在弦上。媽媽羞得轉頭閉上雙眼,玉頰霞生,單腿曲起,一雙柔荑在身子兩側緊抓著被單。

我興致勃勃地跳上床,輕輕跨上媽媽的身子,將媽媽胸前衣鈕解了一顆,突然想到一個主意,便停了手。

媽媽睜開眼疑惑地看著我,我淫笑一聲,將手左右一分,這護士服的領子本來就開得低,又解了一顆鈕子,一下子被我扯開了,媽媽雪白的胸膛連同渾圓的肩部一起露了出來。

媽媽一聲驚呼,見我雙目通紅地撲上來,忙張臂將我摟進懷抱,輕拍著我的背嬌笑道:「小變態,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變態……」我被媽媽摟在她寬廣柔軟的胸脯上,幸福得幾乎窒息,哪裡還顧得上答話?

一邊如饑似渴地將口鼻埋入媽媽深深的乳溝呼吸著那裡令人沈醉的氣息,一邊掏著自己的火龍,往媽媽裙下就塞。

「啊……」媽媽挪著臀不讓我插入,道:「不行啊,裙子要脫掉,不然會被弄髒的呀。」「弄髒就弄髒,你不是想給他看嗎?讓他看了妒忌死!」我惡狠狠地道,火龍不依不饒地追著媽媽火熱的龍穴。

媽媽身子被我壓住,髖部沒有多少騰挪的空間,很快便被火龍探到了洞口,她媚眼如絲,嬌聲道:「小冤家,便給了你吧。」說罷輕聳玉臀,秘穴微張,納入我的陽物。

端莊聖潔的媽媽竟然穿了護士服被我幹,真是快活死我了,雖然媽媽過去也曾穿過情趣內衣和龍青山交合,但那畢竟還是內衣,遠不如穿著制服來得刺激。

做愛不忘練功,我道:「現在來煉雙修功法的另一式,『龜騰』,此式練好了,有助於腿部線條變得更加優美。」媽媽最愛美了,樂於聽我吩咐將雙膝提起彎曲至胸前,才發現腳上涼鞋尚未脫掉,這雙涼鞋只有寥寥幾根線條,將媽媽的美腳勾勒得簡約性感,我捧在手裡左右欣賞著,真是愛不釋手。

媽媽被我看得頗不好意思,她笑道:「你這個戀足癖,那天偷親我的腳是不是你啊?」「是啊,正是你那憂傷的腳趾點燃了我心裡的火焰,說起來我們都要感謝它呢!」說著我溫柔地脫去媽媽的高跟鞋,親了親媽媽微翹的拇趾,將媽媽的腳掌抵在我的胸膛上。

這種姿勢,媽媽的陰部擡高像一個玉壺似的,我的陽具可以很深地插入媽媽體內,直至花心。

我挺槍躍馬正想開搞,忽聽媽媽道:「等一等!」只見她提臀將裙子撩起,然後衝我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道:「這樣裙子就不會被你這小壞蛋弄髒了。」短裙撩到腰上,與身上被拉開的「V」形護士服襯托得媽媽像朵潔白盛開的蓮花,我淫興大動,直搗這朵蓮花的花蕊深處採蜜去也!

媽媽的雙腿隨著我的抽送下壓上擡,十跟腳趾如羽毛似的輕點著我的胸膛,麻麻的很舒服,我不時地擡起她的腳親吻一下,媽媽臉紅紅的只不作聲。

一邊可插穴一邊親腳,這姿勢是我無數次夢想用在媽媽身上的,今天終於實現了。

跟媽媽做愛身心都處於極度亢奮之中,「龜騰」這種姿勢火龍每一下深入,都連根沒入媽媽私處,被媽媽火熱的蜜壺裹得麻癢難當。

媽媽本就肥厚的大陰唇在兩腿中間擠得高高隆起,每一下衝擊我的恥骨處都撞到這軟綿綿的地方,舒服得直想叫娘。我抽送了沒幾下就有射精的慾望,急忙放緩動作。

媽媽過去顯然也用這種姿勢和龍青山做過,知道男人對這姿勢可謂是又愛又怕,此時見我停下來,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她「吃」的一笑,扭臀研磨著我的火龍,膩聲道:「好弟弟,來嘛,人家還要嘛,快給我……」媽媽媚功驚人,若非煉有火德純陽功,我此刻必洩無疑。當下忙運功守住精關,將個火龍勃得堅硬如杵。然後我分開媽媽兩腿架在肩上,雙臂抱住媽媽渾圓結實的大腿,獰笑道:「好你個小浪蹄子,想看我笑話?沒門,今日讓你見識見識你老公我的真功夫!」說罷,我龍腰一挺,下身巨棒如打樁似的抽擊媽媽的小浪穴。

媽媽嬌笑著:「呸,誰認你做老公啦!你跟這作怪的小淫棍一樣,都是姐姐的小弟弟罷了,咯咯咯……」我被激得陽火直冒,火龍暗催真力,熱力直透媽媽的陰壁。只插了十來下,媽媽的笑聲就變成了呻吟聲:「嗯……哦……好舒服,好弟弟……你輕些兒弄,姐姐的小穴要被你插化了……」媽媽的蜜穴像個豆漿機,被火龍插得汁水四溢,每一下抽插都會發出很大的「唧唧呱呱」的聲響,媽媽聽了羞不可抑,道:「哎呀,弄得太大聲了啦,好羞人啊……」我見媽媽的兩顆乳豆已經豎了起來,顯然已經十分興奮了,於是故意放慢節奏,道:「姐姐,現在我是你的小弟弟還是好老公?」「當然是小弟弟了。」媽媽伸了個懶腰,挺起高高的胸脯,對我拋了個媚眼道,「是誰昨晚哭著喊著說想媽媽,還要吃奶啊?」媽媽的騷勁兒將我的魂都勾飛了,我知道我再怎麼能幹,也無法抵擋魅力四射的媽媽一招半式,我太愛媽媽了,只得開口求道:「好姐姐,你就叫我一聲老公吧,這樣我幹起來更來勁!」「小笨蛋,你喊我什麼?」媽媽側過臉去,嬌靨酡紅。

我福至心靈,喜道:「真真……好老婆,親親的老婆,我愛死你了!」一邊說著一邊下體用勁抽插著。

「老公……」媽媽的聲音細不可聞,可我還是聽見了。

「乖老婆,叫大聲點啊!」我樂道。

「小老公~~」這次媽媽叫得大聲了,「公」字還拖了個嬌嗲的尾音,撥弄得我心神亂顫。

「小老公,我哪裡小了?」我狠狠地揮舞著我的大肉棒,來證明我根本就不小。

「嗯……小老公,你是真真的小老公,真真喜歡這麼樣叫你……哦……小老公,你好棒,幹到真真花心裡去了呀……」媽媽發出一疊聲的嬌吟。

「好,小老公回去就和真真老婆拜堂成親,一輩子廝守,好嗎,老婆?」我激動道,下體跟活塞似的劇烈撞擊著。

媽媽被幹得嬌軀亂顫,「老公……老公……真真愛你啊,噢……」媽媽快活得聲音都帶著哭腔了,她伸臂遮住自己的臉龐,顯然又不想讓我看到她高潮時的樣子。

「真真,拿開手,求你了,讓我看著你噴!」我急道。

「小冤家……就只知道欺負姐姐,看吧看吧……讓你看個夠!」媽媽雙手攤開,將她的臉龐無遮無擋地展示在我的眼前。

「啊……啊……」媽媽高聲吟泣著,如脫韁的野馬般衝上了顛峰!

天啊,真是太美了!媽媽高潮時性感而狂野的容顏就是大羅金仙也會動心,她滾燙的愛液如噴泉般湧出,哺餵著我的火龍,我緊守的精關霎時土崩瓦解,火龍昂頭嘶吼著交出陽精,向九天仙女表示臣服。

我和媽媽抱在一起,過了良久,媽媽道:「我得進去了。」「又去照顧那小子?」我酸溜溜地道。

「姐姐也不想啊,晚上姐姐再陪你,啊?」媽媽哄著我,我們又親了一陣。

我不捨地放媽媽起身。

媽媽下了床穿了鞋子,扣上衣服放下短裙,遮住被我餵飽的陰戶,衝我嫣然一笑,轉身走了。

下午直到晚飯時,我總擔心媽媽會不會被伏倫帝召進宮去侍寢,直到回到房中才鬆了口氣,這又是屬於我和媽媽的一個夜晚了。

晚上兩次做愛的間隙,媽媽在被窩裡偷偷告訴我,伏倫帝十分變態,只有看著少年和熟婦下克上的交合才會輕微勃起,並且喜歡用自瀆來發洩。

我這才釋然,不過又有點疑惑,問道:「那前天晚上伏倫帝把你單獨帶進宮去,都幹了些什麼?」媽媽臉紅了不說話,後來經不住我一再追問,才道:「那天晚上後來狄普斯也去了……」「什麼!難道……」我的心堵得慌,道:「難道伏倫帝看著你們……」「別說了,小瑜,都過去了,你知道那天我被注射了春藥的。」媽媽哀求地望著我。

雖然兩個白天都看到狄普斯侵犯了媽媽,但是想到那天晚上狄普斯還和媽媽在一起,我實在很難受,看著媽媽含淚的雙眸,心中一痛,張臂將媽媽摟在懷裡道:「對不起,姐姐,我不該問這些的,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且已經過去了,你現在是我一個人的,是嗎?」「是,姐姐是你一個人的……」媽媽低低地哭出聲來。

伏倫帝有這變態的嗜好,他肯定安裝了攝像頭來偷窺我們的。知道這些後,我和媽媽晚上的做愛更不能遮遮掩掩了,否則他可能惱羞成怒,連我們晚上在一起的權利都剝奪。

籠中鳥似的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白天媽媽是照顧狄普斯的護士,晚上就和我一起過夜。

我和媽媽的功力突飛猛進,特別是媽媽,水靈神功有了小成,又受到我純陽之火的滋潤,在這惡劣的環境中,媽媽反而出落得越發美麗。

看著被我澆灌得如此美貌的媽媽每天都要去陪那個狄普斯,我心裡實在不是滋味。而且最近連續幾個晚上,媽媽經常會走神,黛眉微蹙,問她在想什麼,她又總是笑著說沒事,再追問下去,媽媽就嘟著嘴纏上來,把我的滿腹疑問堵回肚子裡。

問題肯定還是出在狄普斯那裡,這天上午我心癢難搔,心想無論如何要偷看媽媽跟那小子在一起的情況。

我摸入宮去,尋找狄普斯的病房,伏倫帝的手下主要看守在外面,防止有人逃跑,宮中的守衛倒很鬆,只有幾個保鏢來來去去的巡邏。找了好幾間房都沒找到,這後宮跟迷宮似的,走廊曲曲折折,房間太多,我方向感極差,都轉得有些暈了。

這時左邊有個房間傳來「咯嗒、咯嗒」的聲響,我摸過去,房門是開的,一看,原來是兩個少年在打檯球,暗罵一聲,就想走開。

忽然其中一個少年狠狠地揮出一桿,道:「媽的,不打了,想著就來氣!」另一個道黃頭髮的少年道:「怎麼,湯姆?又想那中國婦人了?」我一聽他們好像是提到媽媽,忙駐足傾聽。

那個叫湯姆的哼了一聲道:「你難道不想?」

黃頭髮嘆了口氣,道:「想,想極了,那麼美貌的少婦,昨天她從我的面前飄然而過,我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可她好像根本就不記得我了,唉……」湯姆恨恨地道:「她再美還不是被我們騎在胯下幹過!」黃頭髮道:「那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兩次性交了,那天還好我事先吃了壯陽藥,你們完事後,我趕著又上了一次,那滾燙的蜜穴啊,嘖嘖……」說著做痴迷回想狀。

那天舞台上那些少年都是光著身子的,所以我剛才沒認出他們來,此刻聽他們這麼一說,隱約記得那天后來參與輪姦媽媽的是有這麼兩個人,要不是想聽一些有關媽媽的消息,我現在就想衝出去痛扁他們。

「媽的,我只幹了一次!」湯姆懊惱得直抓頭。

「和美麗的愛神天使一輩子能有一次,你該知足了。」黃頭髮喃喃道,他仍在回憶狀,「女神的乳房那麼大,那麼美,我的手怎麼包也包不住,只好狠狠地咬了一口,女神痛哼了一聲,看著女神雪白無辜的乳房上留下我深深的牙印,當時下體硬得不能再硬了……」「我那時想親她的嘴,不過她把頭一偏,我就怎麼也不敢褻瀆她了。只可恨狄普斯那混蛋竟然讓女神替他口交,真該死!」湯姆也開始回憶了。

「嘻嘻,我沒你那麼貪心,我去親女神的下體了。那時女神的陰戶中灌了好幾人的精液,沒法再舔,我只好去舔女神的屁眼兒……」黃頭髮猥瑣地道。

「什麼?羅森!你……你舔到了?」湯姆問。

「當然舔到了,你們都嫌那裡被弄汙了,我才不嫌,其實女神身上哪有髒的地方,那屁眼兒啊,嘖嘖……又圓又緊,就那麼瞪著我,我的骨頭都酥了。」那個叫羅森的少年道,「我舔了兩下,發覺這麼緊的肛門明顯還沒開苞過,心裡正在猶豫,那些個小子就在我後面催了。」「然後呢?」湯姆聽得入迷了。

我躲在門外,對羅森極其猥褻的口述既憤怒又想聽下去。

「女神的陰戶微張著,可憐地流出她的愛液以及精液的混合物,對我的吸引力也是十分巨大的,我心叫『女神,讓我來愛你吧!』,就插了進去,你也知道了,那叫一個舒服啊……」「是的,我插入時的感覺就是要進天堂了。」

「唉,第二次我本來打定主意上去和女神肛交的,可是第一次射得太猛太多了,第二次勃起得很不充分,女神的菊門又緊,我捅了幾下沒捅進去,怕別人看到了出醜,只好又從前面進了。」羅森遺憾道,「她的屁股又大又圓,要是能雞姦一次女神,該多爽啊……」「Shit,不許你這樣意淫我的女神!」湯姆十分不爽。

「嘻嘻,你的女神?你整日兜裡揣著的那兩根陰毛就是那天從女神下體拔下來的吧?我看到她疼得都縮起來了,你可真夠忍心的。」羅森笑道。

「我知道你是妒忌我。」湯姆痴痴地道,「可惜她是被打了春藥,要是她能心甘情願地跟我來那麼一次,我就真的上天堂了。」「就憑你我?哈哈哈……」羅森大聲嘲笑著:「我們是什麼貨色?她會看得上我們,跟我們心甘情願地做愛?你做夢吧!哈哈……」他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湯姆看出羅森是自悲自憐的笑,因此也沒有發怒,只是紅著臉低頭道:「我只是不忿,那個中國小子和狄普斯為什麼又可以?她可以在兩個男人間周旋,為什麼我們不行?」聽著這兩個少年變態的談話,特別是媽媽的乳房被羅森咬出牙印,陰毛被湯姆拔了兩根時,我幾次想衝進去,但都怕打草驚蛇而忍了下來,現在聽到這裡,我的心咯登一下就提起來了。

「哼,那個中國小夥子用中國功夫一拳打斷了狄普斯兩條肋骨,讓他躺到現在還不能下床,你有那本事嗎?」羅森道:「而且他本來就是愛神的小情人,我們那天能有那樣的機會,真的是要感謝主人給我們的恩賜了。」「主人?哼,他把我們都當作配角,只有狄普斯才永遠是主角!」湯姆忿忿地道。

「噓!你不想活啦?小聲點!」羅森沈下臉,急急走向門口。我趕緊躲到拐角處,聽到關門的聲音才又出來,趴在門上功聚右耳繼續偷聽。

「湯姆,你還是這衝動的毛病,你再這樣胡言亂語總有一天會害死我們兩個的!」羅森厲聲道。

「行了,我不會連累你的!」湯姆頂撞道。

「唉,兄弟,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們自認為長得不比狄普斯差,可是主人為什麼總是中意他呢?你想過沒有?」羅森道。

「這你我都知道,那小子五歲起就被阿拉伯人關起來練習床上密功,據說他那根鞭子能讓最貞潔的婦人變成蕩婦。」湯姆道。

「是啊!」羅森道,「過去他每次只要往婦人們面前一站,那些個淫婦都哭著膜拜他的陽物。可那天他還不是出醜了?我們的女神都被注射『淫夢』了,也沒主動去含入,結果狄普斯自己忍不住撲了上去。」「看來連狄普斯也無法抵抗女神的魅力。」湯姆道,「那小子憑什麼佔先,幹了那麼多次?活該他被打斷了兩根肋骨!」聽來聽去都是這兩個小子在那自怨自艾,我頗感不耐,一時不知是轉身離去繼續尋找媽媽還是破門而入暴打這兩人洩憤。

忽聽羅森又道:「唉,開始我也跟你一樣幸災樂禍,現在我反倒希望躺在病床上那個人是我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湯姆低落地道。

兩人一時都沒有作聲。

「你看女神給他餵飯時的溫柔……唉,女神的心太善良,對這樣一個曾經汙辱過她的人都這麼好。」過了一會兒,羅森才幽幽地道,「前幾天,狄普斯這傢夥厚顏無恥地說,女神的笑容能讓他的傷好得更快,女神就經常衝他笑了。如果女神能對我那麼笑一下,我就是立刻死了也願意啊……」「別說了!」湯姆嘶聲道,「求求你別再說了……」湯姆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兄弟,我們是同病相憐啊,愛神永遠不會對我們垂青的……」羅森和湯姆一起壓抑著低聲哭泣。

聽他們的對話,這個羅森應該是屬於比較冷靜的那類人,此刻竟然也大動感情,因為再也得不到媽媽的愛而和湯姆一起抱頭痛哭,媽媽,你的魅力也實在太驚人了!

剛才我一直壓抑著怒火,此時聽這兩個哭哭啼啼的再也說不出什麼來,我再也按捺不住,內勁一吐,直接破門而入!

【第三部《媽媽的愛與哀愁》】(十五)回家

我破門而入,房間裡的兩個少年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別作聲,否則我殺了你們!」我惡狠狠地道:「帶我去狄普斯的病房!」「你……你……」湯姆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還是那個叫羅森的很快恢復了冷靜,道:「我們不敢啊,主人肯定會殺了我們的!」「你們到底去不去?」我冷冷地道。

羅森臉色變幻,咬牙道:「本來我們就是被你殺死也不敢違背主人意願的,但是狄普斯太可惡了!我們可以帶你去,但是到那裡之後你得馬上放我們走,否則我們會比死還痛苦。」「嗯,我答應你。」我道。

羅森將不知所措的湯姆拉起來,道:「抱歉,兄弟,我得拉上你一起去。」這個羅森做事倒是乾脆,我沖湯姆道:「拿來!」「什……什麼?」湯姆臉色發白。

「是那東西啊。」羅森醒悟過來我指的是媽媽的陰毛,指了指湯姆的口袋。

「不,我不給!」湯姆緊緊地捂著口袋,又恨又怕地看著我。

我制服他沒有什麼難度,但這樣一來,難保不會被伏倫帝發現的。

「中國瑜,你看,那成了他的寶貝,如果你想要盡快見到你的情人,就不要再糾纏這件事了。」羅森看著我道:「也許你對我們那天做的事很憤怒,那麼你幹掉狄普斯後,再殺了我們也不遲。」我冷哼一聲,心想這羅森肯定想利用我來殺掉狄普斯,他再從中漁利。也不揭穿他,讓他們兩個先出了門,我尾隨其後。後宮的佈局確實很複雜,要沒有他們帶路,我很難找到地方。

七拐八弄之後,羅森指著前面一間帶窗戶的房間道:「瞧見了沒有,就是那間,狄普斯就在裡面養傷。」我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可以走了,至於媽媽的那兩根陰毛,就讓湯姆先留著吧。羅森拉著湯姆匆匆離開,這廝打的好算盤,我想他暫時不會向伏倫帝告密。

我潛到窗戶下,只聽見裡面傳來低低的歌聲,是媽媽的聲音:「月亮在白蓮花般的雲朵裡穿行,晚風吹來一陣陣快樂的歌聲,我們坐在高高的谷堆旁邊,聽媽媽講那過去的事情……」我心中一陣氣苦,這首歌是我小時候睡不著時,媽媽常給我唱的催眠曲,沒想到今日卻唱給了狄普斯聽。

我怔怔地呆在窗下,聽媽媽將歌唱完後,只聽狄普斯道:「詹妮,你唱得真好。」「嗯,每天都要我唱這首歌,你聽不膩嗎?」

媽媽的名字有個「真」字,狄普斯就叫媽媽「Jenny」,媽媽好像也認可了這個叫法。

「不膩,你唱一萬遍我都不會膩。」狄普斯道。

「嗯,只要你喜歡聽,我每天都給你唱。」媽媽道。

一片沈寂。

「詹妮,晚上留在這陪我好嗎?」狄普斯道。


「……」媽媽沒有答話。

「你還在怪我嗎?」狄普斯黯然道。

「不,不,我沒有怪你了。」媽媽道。

「你討厭我?」

「你知道不是的……」

「那你為什麼不……?」狄普斯問。

「狄基,不要再說了!」媽媽打斷他的話,輕聲卻又堅定地道:「我和子瑜是真心相愛的,我的心裡再容不下其他人了!」聽了媽媽這句話,我幸福得幾欲暈去。

房間裡一片安靜,過了好長一會,只聽狄普斯道:「對不起,詹妮,雖然知道你愛著那個中國小夥子,可我總是不死心。只要一想到你終將會離我而去,我的心就撕裂般痛苦。」「狄基……別這樣……」媽媽柔聲道。

媽媽的心很軟,別又被這傢夥迷惑了,知道了媽媽的心意,我不再遲疑,推門而入。只見媽媽斜靠在病床上,將狄普斯的頭抱在懷裡安慰著他,狄普斯正閉著眼睛享受著呢。

方纔聽媽媽訴說對我的心意,我心中歡喜,只想拉了媽媽離開,此刻見了此景,我殺心大盛,怒道:「狄普斯,你的死期到了!」媽媽見我闖入,滿臉愕然,又見我殺氣騰騰的模樣,急忙放開狄普斯,下了床擋在我的面前,急道:「小瑜,你要幹什麼?」「我要殺了這只惡狼!」

「不,你不能這樣做!」

「姐姐,你忘了東郭先生的故事嗎?他就是那匹狼,你就是那個亂髮善心的東郭先生!他遲早會害了你的!」我吼道。

「他都被你打成這樣了,還怎麼害我呢?」

「你……你難道忘了那兩天他姦汙你時的醜惡嘴臉?」見媽媽如此袒護他,我脫口而出。

聽我提到這件事,媽媽的臉騰地就紅了,咬著下嘴唇沒有答話。不小心又戳到媽媽痛處,我心中不安,定了定神道:「姐姐,你讓開,我殺了他就解開你的心魔了。」「我求求你了,小瑜!」媽媽淚眼朦朧,泣道:「你殺了他容易,可是我們將被困在這裡永遠也出不去了啊。」「不殺他我們也一樣出不去!」

「你聽我說,小瑜……」媽媽上來拉住我的手,道:「伏倫帝很喜歡他的,如果你殺了他,我們將再沒有翻身的機會。」我想起了羅森剛才詭異的表情,心中慢慢冷靜下來,我可別中了借刀殺人之計。

「小瑜,你相信姐姐嗎?」媽媽問道。

我鄭重地點了點頭。

「好,姐姐只告訴你兩句話,一是姐姐心中只有你一個人,二是為了我們的將來,還有在家期盼我的小佳,這兩天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忍住。就當是姐姐求你了!」我滿腹疑團,剛想開口問,媽媽將食指按在我唇上,搖了搖頭,道:「你如果相信姐姐,現在就先回去。」無奈之下,我被媽媽挽著胳膊,半推半扯地一起走出了病房。媽媽帶我走出後宮,道:「小瑜,你先回房去,記住姐姐的話。」「可是姐姐,你不要再摟著他,好嗎?」我求道。

「嗯。」媽媽的臉紅了一下,道:「不會了,你放心吧。」可是我怎麼放得了心呢?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卻等來一個保鏢的傳話,說媽媽今晚被伏倫帝留在宮中侍寢。我又急又怒,心知這裡沒有道理可講,從保鏢嘴裡也問不出什麼,一時心亂如麻。

鬱悶地回到房中,躺在床上一會自責,會不會是因為自己下午的衝動導致被懲罰?一會又想不顧一切地衝入宮去,但是想起媽媽下午的話讓我猶豫了,我可以不在乎自己,但是不能連累了媽媽啊。

腦子裡亂成一鍋粥,想著黑瘦的伏倫帝不知道又會採取怎樣變態的手段來玩弄白皙豐腴的媽媽,心頭如撕裂般難受。

整晚沒有睡著,第二天早上媽媽終於被放出來了,回房時媽媽打著赤腳,蓬頭散髮,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睡衣。媽媽撲在我的懷裡嚶嚶哭泣,我心如刀割,沒有多問,只是緊緊地將她摟在懷裡。

早飯後我們的行李就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被告知今天就可以回去了,看來這裡真的是和旅行社勾結在一起,這是什麼樣的黑勢力啊,居然這樣膽大妄為。

媽媽用自己最近的委屈逢迎換來了我們的自由,我的心裡五味雜陳,既心痛慚愧,又有重獲自由的喜悅,媽媽的心情也一定十分複雜。

我們什麼話也沒說,一起收拾著行李。

機場,伏倫帝告訴我們龍青山對島上生活非常滿意,不準備回去了,假惺惺地祝福我和媽媽後,送我們踏上了歸途。

我現在對伏倫帝所代表的黑勢力只有憤怒和恐懼,雖然心裡隱隱覺得伏倫帝就這樣放過我和媽媽,似乎有些不對勁,但是只要能和媽媽自由地在一起,我什麼也不在乎了。

回程的飛機上,疲憊的媽媽靠在我的肩上睡著了,看著媽媽臉上尤自未消的淚痕,我心裡一陣痛楚,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好好待她。

回到諾爾鎮時,已經是晚上了,媽媽急著要回去看小佳,我正好找了藉口說不方便去,約定了保持電話聯繫後,我們不捨地在家門口不遠處吻別了。

看著媽媽急匆匆走向家的背影,我心情一陣激盪,媽媽此刻一定最想見到的就是代表「小佳」的我了,我得趕快行動起來。

首先就是將平時用的手機開了,然後就是找一個偏僻的地方扯下人皮面具,換上一套在島上沒有穿過的衣褲鞋子,接著試著回覆到小佳的聲帶對著空氣講了幾句話,努力把自己的心態調整成小佳。

這時候手機響了,我深吸了一口氣,按下了接聽鍵。

「小佳,你在哪裡?」電話裡傳來了媽媽焦急的聲音。

「媽媽!」我拚命地醞釀著自己好久沒有看到媽媽的那種感覺,心情一陣激動,「媽媽,你怎麼才回來!這幾週我聯繫不上你,都急死了呀,嗚嗚嗚……」說著說著我竟然哭出聲來。

「小佳……」媽媽也哭了,她哽咽道:「小佳,別哭,是媽媽不好,你快回家,媽媽好想你……」「媽媽……我馬上回來!」我道。

掛了電話,我拎著箱子鬼鬼祟祟地進了我們家後花園,把箱子藏好,然後繞到正門,打量了一下自己,確信毫無破綻後,再次調整了下心情,一溜小跑往家門口跑去。

媽媽就在門口等著我,連衣服都還沒換,我們幾乎同時看到了對方。

「小佳!」

「媽媽!」

我們哭喊著,張開雙臂跑向對方,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投入媽媽溫暖的懷抱,巨大的幸福感充滿了我的胸膛,「哦,媽媽……」媽媽哭成淚人兒似的,緊緊地抱著我不肯鬆手。

雖然在島上曾多次擁抱過媽媽,摸遍她的全身,甚至進入到她身體最隱秘的地方,但是此刻以兒子的身份抱著媽媽,感受著母愛的溫暖,是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我和媽媽相擁進屋,我摟著媽媽道:「媽媽,我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一句話惹得媽媽又流淚不止:「小佳……都是媽媽不好,媽媽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良久我們的情緒才慢慢平復下來,放開了對方,看著對方淚眼婆娑的模樣,相視一笑。

「媽媽,你好像變得更美了,我好想親親你,可以嗎?」我盯著媽媽道。

媽媽當然不敢告訴我這是和一個年紀跟我差不多大的少年做愛,雙修水火神功而發生的變化。她羞紅了臉,閉著眼睛奉上嬌容。

親著媽媽吹彈欲破的臉蛋,我心裡樂開了花。

親了幾下,試探著往媽媽嘴邊移,媽媽卻不動聲色地避開了。想起媽媽前幾天整晚和小瑜親熱,現在讓兒子親一下嘴都不肯,我心裡一陣酸溜溜,故意道:「媽媽,你旅遊得很開心嗎?怎麼沒看見龍叔叔回來?」「嗯,旅遊得還行,龍叔叔他要多玩幾天再回來。」媽媽支支吾吾地道。

媽媽演戲的水準可比我差多了,一說謊臉就紅,真是可愛。了防止媽媽追問我這幾週的行蹤,我簡單說了參加了一個夏令營,然後又把話題轉到她身上,問道:「媽媽,你跟我說說這次旅遊都去了哪裡啊?」這下媽媽可吃不消了,忙以「剛剛到家很累,要收拾東西」為由來推託。

我心下暗樂,道:「媽媽,我來幫你吧。」

「不用了,就一個箱子,媽媽收拾完就要洗澡睡覺了,小佳,你也早點休息吧。」媽媽道。

我應了一聲,上前又啵了媽媽臉蛋一下,和媽媽互道晚安,就回屋去了。

回到房間,我將房門鎖好,從窗口爬出,跳進後花園取回箱子,箱子裡的東西大都是我為了這次旅行而用小瑜的身份購買的,放在家裡被媽媽發現了可就全完了,但是要是丟掉了,今後我裝扮成小瑜又得添置行頭。

無奈,只能先將衣物放進櫃子藏好,心裡打算明天就將箱子扔了。

房子裡沒有存放什麼貴重物品,一直有叫一個保姆定期打掃衛生,因此保持的很乾淨,我取出被縟套好就上床睡覺了。

回到家了,這一覺睡得特別香甜。

第二天早晨享用了媽媽的溫馨早餐後,我開始有條不紊地執行我的計劃,為了報復龍青山,也為了我和媽媽今後的生計,我破釜沈舟,將龍青山戶頭上的全部存款劃到了我的帳上,再分散到多個帳戶上,加上過去我暗中划來的,現在我的總資產有大約幾百萬美元,龍青山則成了窮光蛋。

接著就是給「小瑜」添置一個窩了,這需要較長的一段時間。我費盡心思想了個藉口,外出買了套新衣裳,然後給媽媽打了電話,約她下午三點在一家咖啡廳見面。

為了找到白天外出的藉口,我向媽媽說最近在上一個電腦班,午飯後我就早早溜出去了。我坐在咖啡廳臨街的玻璃旁邊,午後的陽光撒在窗外的大街上,讓人興起一股懶洋洋的感覺。

諾爾鎮的夏天並不十分炎熱,因此一天中最熱的中午剛過,路上便有不少的行人在走動了。

媽媽走來時,我幾乎是立刻便感覺到了,細心打扮後的媽媽容光煥發,即便是行色匆匆,她的舉止動作仍是毫無瑕疵地完美,淡黃色的連衣裙,更顯得她修長的身形雅緻動人,尤其使人印象深刻是她天鵝般線條流暢的長頸,加上她把長髮高束腦後,既高貴又成熟大方,一張充盈著文化氣質的東方清麗臉孔,吸引了大街上不少人的眼光。

媽媽在對街就看到了我,她的臉馬上就紅了,幾乎是用小跑地過了街朝我走來,我心中油然生出一種自豪感,能成為媽媽生活中的男人,一定招來不少人的嫉妒吧。

媽媽在我的對面坐下,放好小坤包,就將手伸到桌上讓我握住,雖然只有一個晚上沒見面,卻彷彿隔了許久。

我痴痴地摸著媽媽滑膩的小手,心裡想為什麼我以小瑜的身份看媽媽,跟平常小佳看媽媽是完全兩種不同的感受呢?

想著想著突然恍然大悟,這完全是因為媽媽的緣故啊,媽媽在小佳面前是疼愛兒子的溫柔媽媽,而在小瑜面前卻是一個羞澀的情人,這兩種不同的感覺在我的心中交織著,讓我直想大喊出聲,以發洩自己的情緒。

「小傻瓜,想什麼呢?」媽媽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問道。

「嗯,在現實生活中跟姐姐約會,有點幸福得不知所措。」我道,「我剛才在想,如果不是這次荒唐的旅遊,我是不可能跟你一起坐在這裡的。」媽媽反握住我的手,也有些感觸。

「過去能碰到你的一片衣角,偷看你一眼我都激動得要命,簡直難以想像我竟能和夢中女神成為戀人,並且還和她一起擁抱,進入到她身心的最深處……」我深情地道:「姐姐,告訴我,我不是在做夢。」「小瑜,姐姐好感動,我在你的心目中真的那麼好嗎?」媽媽一雙美目深情地注視著我。

「姐姐,你是我的一切,我不能想像沒有你我該怎樣活下去。」我真誠地說道。

「我也是……」媽媽羞紅了臉,低下頭去。

兩顆心貼得更近了,戀愛中的媽媽分外嫵媚動人,我忍不住欠起身子,媽媽羞得閉上了眼,卻順從地側過臉讓我親了一口。

「小瑜,你好壞啊,這裡這麼多人。」

「姐姐,我想了你一個晚上,實在忍不住了。」我做無辜狀,道:「姐姐,你難道昨晚沒想我嗎?」「嗤……才一個晚上,有什麼好想的?」媽媽輕笑道。

「哦,沒想啊,我還想今晚去姐姐家的。」我故作失望道。

「你可別,我還沒跟小佳提起你的事呢。」

「為什麼不提?」

「怎麼提呀?難道說我出去旅遊一趟,就結識了一個新男友?而且這個小男人年紀還比他大不了幾歲?」什麼大不了幾歲?根本就是一樣大,我心裡暗笑,道:「說得也是,那麼你是不想跟小佳提在島上發生的事了?」「嗯,目前暫不提吧,以後找機會你們慢慢熟悉了再看情況。」媽媽道。

「姐姐,你以後晚上能不能出來到我家過夜?」我道。

「過夜?」媽媽的呼吸有些急促,道:「姐姐也想啊,可是小佳要是發現我不在家可怎麼辦?」頓了一頓,媽媽又小聲道:「不過我晚飯後出來,遲些回去還是可以的。」「到我家練功嗎?」我道。

「小壞蛋,就一張嘴!」媽媽笑道。

「我很想啊,可是小瑜的家還沒落實呢。」為了爭取幾天時間準備,我只好拋出事先想好的藉口,唉聲嘆氣道:「姐姐,但是這幾天可能不行了。」「怎麼了?」媽媽問道。

「我爸媽前一陣一直聯繫不上我,很著急,出國來看我,昨天剛好到了,幸好我回到家,要不然他們肯定急死了。」臨時也只好找這麼一個並不高明的藉口了。

「啊?」媽媽倒是吃了一驚,道:「你父母親都出國來了?」「姐姐,你應該叫伯父伯母的。」我戲道。

「還耍貧嘴!」媽媽一陣氣急。

「昨晚我爸媽一直逼問我前一陣的行蹤,我好不容易拖延過去,今天偷溜出來問你,姐姐你說要不要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他們?」「……」

「姐姐,要不然索性向他們坦白了,然後我帶你去見未來的公公婆婆?」我兵行險著。

「哎呀,什麼公公婆婆啊?真羞死人了!」媽媽抽回被我握住的手,雙手捧著通紅的臉頰,羞澀中又帶點喜悅。

「姐姐?你難道不想跟我拜堂成親?」我步步緊逼。

「小瑜,不要胡說啦!」媽媽羞得將臉整個埋入手掌中。

媽媽害羞的模樣讓我愛極了,我渾忘了挑逗媽媽的目的,起身坐到了她的身旁,摟住她的腰,附在她耳邊道:「姐姐,能將你明媒正娶過門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你一定要答應我,啊?」媽媽用手蒙著臉,微微點了點頭。

我大喜過望,挪開媽媽好嫩白的玉手,湊上去對著媽媽滾燙的臉頰便是一陣亂親。

媽媽被親得嬌靨越發紅的像要滴出水來,她渾身酥軟,靠在我的懷裡,紅唇微張,雙手無力地推拒著我道:「小瑜,別這樣,街上人多啊……」我暗恨自己怎麼挑了個街邊的位置,這位置從外面看一覽無餘,媽媽的臉皮很薄,我不好過分強迫她,只好親了幾下媽媽的香唇,這才不捨地放了她,卻仍然將她抱在懷裡。

「小瑜,你現在越來越大膽了,大庭廣眾之下都敢調戲姐姐。」媽媽咬著嘴唇兒道。

「沒辦法,姐姐你實在太美了,在你面前我根本毫無自制力。」我道:「姐姐你今晚到底去不去我家嘛?」「嗯,這太突然了,你讓姐姐好好想想。」媽媽停了一下,接著說道:「小瑜,你爸媽年紀多大了?」我編道:「我爸三十九,我媽三十八。」

「哎呀,你爸媽這麼年輕,只比我大兩、三歲,我現在去見你父母親,他們肯定會不高興的,以為你被我這個狐狸精給誘惑了。」媽媽道。

「你本來就是一隻騷狐狸精,我就是被你迷住了。」我笑道。

「討厭,人家說正經的。」媽媽嗔道。

「那你說怎麼辦,姐姐。」我將皮球踢回給媽媽。

「這樣吧,等再過兩、三年,你長大成人之後,我們再去見你爸媽吧。」媽媽道。

「好主意,過兩、三年我長大了,你卻會越來越年輕,到時候我們就是很相配的一對了。」我道。

「嗯……」媽媽在我的懷中扭了扭身子,對未來充滿了憧憬。

「但是,姐姐,我爸媽會在這裡呆上十天半月的,我這段時間晚上不是都見不到你了,多難受啊。」我哭喪著臉。

「嗯,你半夜出來方便嗎?」媽媽羞道。

「方便,當然方便,我爸媽很早睡覺的。」我喜道:「姐姐你不怕小佳發現了?」「你不是會功夫嗎?從窗戶翻進來啊。」媽媽抿嘴笑道。

「好啊,你當潘金蓮,我當西門慶!」

「呸,壞人!不會想好一些嗎?」媽媽不依道。

「我古文學不過關,不如姐姐你想一個?」我道。

「待月西廂下,迎風戶半開,牆頭花影動,疑是玉人來。」低聲吟罷《西廂記》裡的經典情詩,媽媽的臉紅得跟塊大紅布似的,只差點又用手遮住了。

哇,媽媽,你真是騷媚入骨的狐狸精啊!

看見媽媽已經十分害羞,我嘴上可不敢再調笑,在媽媽臉頰上親了三下後,道:「鶯鶯小姐,小生今晚三更,定與你在西廂解衣親吻,共效於飛!」我不倫不類地模仿著戲文,惹得媽媽笑得花枝亂顫。

在家中,爸爸是木頭疙瘩,過去和龍青山又是通姦,現在能和愛郎如《西廂記》般才子佳人浪漫相會,媽媽哪能不芳心竊喜?

出了咖啡廳分手時,我俯在媽媽耳邊道:「姐姐,今晚記得洗乾淨了,將腳蹺在窗口『戶半開』等著我。」說罷,大笑著躲開媽媽的『擰腰手』,留下媽媽站在那裡氣得直跺腳。

想著今晚媽媽按捺不住春心,站在窗前翹首以盼的樣子,我的心登時熱了起來。

 【第三部《媽媽的愛與哀愁》】(十六)

兒子與情人晚上,我以小佳的身份和媽媽共進了晚餐,各自洗澡後又一起看著電視,我知道媽媽肯定著急進屋去等「小瑜」,就故意撒嬌躺在媽媽大腿上,媽媽的大腿柔軟且富有彈性,枕得我好舒服。

我惡作劇地想著,現在我要突然抄住媽媽濕熱的陰戶,說:「媽媽,這裡被小瑜弄熟了吧?」媽媽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目瞪口呆然後暈過去?

正胡思亂想YY著,十點的鐘聲響了,媽媽終於忍不住道:「小瑜,十點鐘了,你要早點休息了。」「不嘛,我都好久沒這樣陪媽媽看電視了,今晚就讓我多陪一會媽媽嘛。」我道。

「可是,媽媽有點睏了呀。」媽媽無可奈何地道。

「媽媽,你嫌棄我,才十點就說困。」我嘟著嘴道,心裡暗暗好笑。

「小佳,都這麼大了,別耍小孩子脾氣。」媽媽笑道:「好吧,媽媽就再陪你一會。」「耶!媽媽真好!」我高興地道,「今晚我們看到十二點好嗎?」「十二點?太遲了呀……」媽媽道。

「媽媽,你好像有什麼事情?」我問道。

「沒……沒有啊,哪有什麼事?只是媽媽實在有些困了。」媽媽的窘態讓我看了直樂。

知道媽媽心裡的隱私,再以此逗弄她,我發覺自己實在是個小惡魔。

放棄了繼續捉弄媽媽的想法,我道:「媽媽,我很想和你一起看電視,但是你真的困了要去睡呢,我就親你三下當補償好不好?」「小淘氣包,真拿你沒辦法,好吧,媽媽答應你。」媽媽笑道。

「媽媽你閉上眼睛。」

「嗯。」媽媽閉上了眼睛微微笑著,仰著艷若桃花般的臉龐,長長的睫毛忽扇忽扇的,真美。

頭兩下我親在了媽媽的臉上,媽媽就沒有防備了,第三下我猛地親在媽媽的嘴唇上,媽媽還沒反應過來,朱唇就被我偷嘗了,我跳起來跑開,嘻笑道:「我親到媽媽囉,我親到媽媽囉!」媽媽又好氣又好笑,道:「小佳,你膽子不小啊,連媽媽的豆腐都敢吃!」我沖媽媽做了個鬼臉,道:「媽媽,別生氣,生氣容易老的哦,我回房睡覺去了,媽媽晚安!」「咯咯……」媽媽被我逗樂了,柔聲道:「好好睡,小佳。」到房裡將門鎖好,回味著剛才親到的媽媽柔軟的嘴唇,心裡又甜又酸,甜的是媽媽對我的疼愛,酸的是這恐怕是媽媽對小佳親熱尺度的極限了。

我嘆了口氣,從櫃子裡取出小瑜的行頭,開始化裝,只有變成小瑜,才能盡情享用媽媽的肉體。想到剛才近在咫尺卻不敢觸摸的媽媽鼓鼓的大乳房,馬上就要裸露在我面前任我蹂躪,我的血都熱了。

十一點時,估摸媽媽已經在床上等得有些心焦了,我深深吸一口氣,心中低呼:「媽媽,我來也!」開始了現實生活中對媽媽的第一次偷香之旅。

媽媽的房間也在二層,還亮著燈,估計是怕小瑜找錯了房間吧。

老外蓋的房子雖然安全措施考慮的比較少,但是攀爬也不是很容易,虧得我現在身手敏捷,不費什麼氣力就爬上了窗檯。

往房間裡一看,嘿,媽媽正若無其事地靠在床背上看一本雜誌,身上穿的水藍色睡袍剛剛遮過大腿,露著渾圓的膝蓋和潔白玉嫩的小腿玉足。

燈光下媽媽的臉悄悄地紅了,顯然已經看到我來了。

我蹲在窗檯上,壓低了嗓子道:「姐姐,我穿著運動鞋,怎麼下去啊?」媽媽臉紅紅地沒吭聲。

我正納悶,往窗檯下一看,喲,下面端端正正擺了一雙男式拖鞋,媽媽可真是細心啊。

當下將運動鞋脫了在窗檯上放好,往下一躍,穿了拖鞋,來到媽媽床前,唱了個大諾道:「鶯鶯小姐,小生不負三更之約,特來與你相會。」媽媽終於忍俊不禁,「噗哧……」笑出聲來,道:「小淫賊,先去洗個腳,換上睡衣再說。」暈,媽媽有些小潔癖,明明已經心癢難搔了,卻還要講究這些。

無奈之下,只好去衛生間洗了腳出來,睡衣就擺在床沿,這套睡衣分明是我的嘛,媽媽竟然拿過來給他的小情夫穿,真是豈有此理啊。

一邊自己吃著自己的醋,一邊換上了睡衣。

只見媽媽愣愣地看著我,喃喃道:「像,真像。」我心裡打了個突,知道媽媽說的是小佳,我一個虎撲,跳上床去,道:「像誰?是像小佳嗎?」「嗯……」媽媽仍目不轉睛地盯著我,點了點頭。

我硬著頭皮笑道:「真的很像?姐姐,什麼時候讓我見見小佳?」「不行啊,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媽媽被一個小毛孩給騙上床了,肯定會很生氣的。」媽媽道。

「嘻嘻,好,好,我是小毛孩,小毛孩就喜歡你的大咪咪。」我嘻笑著湊到媽媽身邊,十指戟張伸向媽媽鼓鼓的胸脯,剛才看電視的時候就想摸啦,現在終於可以放心大膽地按了。柔軟的真絲睡衣,柔軟的大乳房,將我的手掌心塞得滿滿的。

「不老實!」媽媽拍掉我的手,道:「今晚你爸媽怎麼肯放你出來?」我心裡暗笑,看來媽媽對小瑜的「爸爸媽媽」還是挺關心的,答道:「他們今晚,呵呵,好像也要幹我們正在幹的事,早早就回房歇息去了。」「嗤……」媽媽輕笑一聲道:「人家可沒想跟你幹什麼事。」「好啊,那小生今晚就陪鶯鶯小姐聊天睡覺。」我笑著躺入媽媽懷裡。

「我當初要是沒鬼迷心竅,不跟小佳他爸離婚,現在也是一家三口在一起其樂融融,該有多好。」媽媽輕摸著我的頭髮,輕嘆道。

我心中苦笑,這對我而言,還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我知道媽媽心中不好受,忙抱住了她安慰道:「姐姐,別這樣,現在我和小佳不都在你身邊嗎?」「嗯,還好有你們倆陪著我,小佳要是能接受你就好了。」媽媽道。

「就像我爸媽接受你一樣,小佳接受我也需要一個過程,讓我們慢慢來。」我道:「現在當務之急是我們要勤練功,讓你更加年輕,我更加成熟,這就水到渠成了。」媽媽肉體的誘惑讓我無法再等待,我將手伸入媽媽睡袍下,撫摸著她光滑如綢緞般的大腿,慢慢往媽媽核心地帶挪動。

媽媽用結實的大腿輕夾著我的手,道:「小瑜,答應我,今後你一定要對小佳好一點。」當初龍青山和小佳合不來,所以媽媽一直有這個心結。

我真替「小佳」高興,媽媽還是很疼我的,一時我的心理又有些錯位,眼紅紅地道:「姐姐,我發誓,我一定會很愛你,也會很愛小佳的。」不小心進入了「小佳」的角色,我的聲音有些哽咽,媽媽見我這樣,大發柔情,將我摟入懷中,安慰道:「小瑜,別哭,是姐姐不好,不該提這些的。」「不是的,姐姐,是我想以後可以一輩子跟你在一起,太高興了。」我抹了抹眼睛。

「一輩子……小瑜,我們真能一輩子在一起嗎?」媽媽痴痴地道。

「姐姐!」我不依地擡起頭道:「今晚是我們在正常生活中相會的第一個晚上,我們應該高興才對,你不要老是這麼傷感好嗎?這讓我也很不好受啊……」「對不起,小瑜……」媽媽道:「在島上那樣的困境中,我們相依為命,你就是姐姐在黑暗中的一點希望之火;可到了現實生活中,我難免想到很多事。」「什麼事?姐姐你說出來,別憋在心裡讓你我都難受!」我翻身起來,盤腿坐在媽媽身側看著她道。

「姐姐先是和小佳他爸在一起,後來和龍青山睡過,在島上又被那些男孩玷汙了,在中國人傳統的觀念中,姐姐就是個不貞的婦人了。而你卻是這麼純潔的少年,姐姐真的覺得很配不上你,覺得十分愧對培養你長大的父母。我們……我們要不要好好再想想……」媽媽說著說著,看到我越來越痛苦的目光,她慢慢低下頭去,不敢看我。

「姐姐……」我的聲音顫抖著道:「你是不是想在我的心上紮上幾刀你才高興?你摸摸看,你摸摸看,我的心已經碎了!」我激動起來,拉著媽媽的手直往我心口上按。

「小瑜……小瑜,你別這樣……」媽媽往回掙著她的手。

我一陣無力,放開了媽媽的手,木然地下了床,道:「姐姐,你如果想趕我走,你的目的達到了,我的心傷透了……」我捂著胸口,朝窗口走去。

走到窗前,我忍不住回頭一看,只見媽媽正淚眼模糊地望著我,都哭不出聲了。

我心中一痛,趕緊將窗檯上的鞋子取下來,關上窗戶,轉身爬上床,伸臂去抱媽媽,陪笑道:「姐姐,我怎麼捨得走呢?我是去關窗戶的……」「走,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媽媽嘶聲道,雙臂死死撐住,不讓我抱住她。

媽媽的氣力不小,我不敢硬扳,抓住媽媽手腕往上輕擡,身子使巧勁往下一縮,如遊魚似的滑入媽媽懷中,嬉皮笑臉地道:「姐姐,我不走了,我要賴定你一輩子。」說罷,俯頭就去親媽媽的香唇。

媽媽緊閉著唇左右擺著臉不讓我親到,我親了幾下,只碰到媽媽梨花帶雨的臉龐,我知道媽媽正在氣頭上,只好柔聲安慰道:「姐姐,你知道我的心意的,我們都不要互相傷害對方了好嗎?」一邊安慰,一邊騰出一支手輕輕撫摸著媽媽的胸膛。

好一會兒,媽媽急促的呼吸才慢慢趨緩。

我也冷靜下來,想著媽媽今晚為什麼情緒這麼波動,良久沈重地說道:「姐姐,這次從島上回來,你呆在這麼個空蕩蕩的房子裡,感覺和小佳一起被龍青山拋棄了,我們的關係又不好向小佳公開,而且我現在又還小,心裡沒著沒落的,我很能理解。」「小瑜……」媽媽聽我這麼說,反倒不安起來。

「姐姐,你聽我說完。」我道:「首先,我們之間的愛是共患難迸發出的情感,一定經得起時間的考驗,這一點,我們都應該抱有堅定的信心。」「嗯……」媽媽很有些感動,伸出雙手搭在我肩上。

「其次,我雖然年紀還小,但我一定會有堅強的胸膛供你依靠!」我道:「我想好了,等我爸媽回國後,你和小佳搬到我家,或者我們一起離開這個小鎮,總之我們三個要在一起,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你……你是說我們三個馬上就在一起生活?」媽媽盯著我道。

「是的。」

「那……萬一小佳不能接受你怎麼辦?」媽媽問道。

「開始他肯定有牴觸情緒的,但是我有信心用我對你們的愛來打動他,相信我,姐姐!」我道。

「小瑜……」媽媽被我打動了,溫順地靠在我的懷中。

此刻我好像完全擺脫了「小佳」的身份,完全把自己當作一個男子漢。在媽媽心目中,我也不再是一個小男孩了,而是一個值得依託終生的大男人。

我正為自己的新形象而心潮澎湃,突然胸肌被媽媽狠狠地擰了一下,疼得我痛呼出聲,只聽媽媽道:「哼,都知道人家心裡在想什麼,方才為什麼還故意氣我?」「姐姐你那時的話很傷人,我是一時衝動,哪捨得氣你啊,姐姐你知道我有多愛你的。」「哼,誰知道真的假的……」

「你看你看,你還在傷我,瞧我不好好懲罰你!」我惡狠狠地道,將手從媽媽衣領滑入她的睡衣內,握住了她左邊乳房。

「小流氓,快放開我!」媽媽咯咯嬌笑掙紮著。

我豈容她掙開?手指輕彈,正中她的梅花芯,媽媽痛哼一聲,一顆大乳頭被獲遭擒。俯身去親媽媽的唇,媽媽將頭偏在一邊,我再湊過去,這次媽媽沒有再躲,我親到了媽媽的嘴角,索性躺在媽媽身邊,吸了她的香唇。

媽媽臉上殘留的淚水淌了一些到我們口中,有點鹹,我將媽媽臉上的淚痕舔了再渡入她的口中,媽媽輕吐香舌,像雛鳥進食般啜吸著自己的淚汁。

我解開媽媽的睡袍繫帶,睡袍從她的身軀滑落,媽媽潔白無暇的裸體在黃色的燈光下閃耀著聖潔的光芒。頭一次在沒有旁人偷窺的情況下和媽媽做愛,在兩個人的世界裡,我如朝聖般俯下頭,含入了媽媽玉峰上的雪蓮。

這一次進入媽媽的身子開始是輕柔的,媽媽的情緒剛剛平復,體內還有一些鬱結,不適合一下子就大操猛幹。我趴在媽媽身上緩慢地抽插著,溫柔地擠出媽媽體內淡淡的憂愁,渡入媽媽體內的陽火在經脈中沖關舒氣,愈轉愈流暢,我的抽送也逐漸加快。

「小心肝,你很會疼人啊,姐姐被你弄得心尖尖都發顫了……」媽媽嬌美艷唇裡吐出溫柔細膩的聲音,心中的情慾之火被我越撥越旺。

「姐姐,今晚再無人偷窺,而且我剛才把窗戶關上了,也不怕小佳聽到,你可以放心大膽地叫床了。」我戲道。

「噗哧……原來你關窗戶打得是這個主意,怎麼,姐姐叫起來很大聲嗎?」媽媽沒了顧忌,衝我拋了個撩人的媚眼,電得我骨頭都酥了。

「不是很大……而是……而是很騷的那種……」媽媽的陰戶如岩漿般火熱,幾乎將我的龍根燙成麵條,我得牢牢地控守精關才能駕駑這匹發情的母馬。

「壞弟弟,還說人家騷,要不是你那火龍太厲害,人家才不會騷呢……」媽媽大發嬌嗔。

媽媽的騷功無敵,不過她說的倒是真的,過去在爸爸和龍青山身上,媽媽從沒這麼騷過,現在這樣應該是全身上下的性穴都被我刺激到的緣故。

「啊……嗯……嗯……」媽媽被我壓得從鼻息裡發出一聲聲濃膩而悠長的顫音,紅唇微張喘息呻吟著。

媽媽獻上她豐潤的玉臀迎合我的火龍,我兇狠地撻伐著媽媽的美穴數十下,像個憤怒的騎士般道:「還敢叫我小毛孩嗎?」「不敢了……」

「那叫什麼?」

「老公……」媽媽鼻音長長的拖腔將我麻得渾身打了個哆嗦。

「要不要跟我過一輩子?說!」

「要……老公……」

「愛不愛我?說!」

「愛……真真愛你啊……老公,噢……不行了……老公……快……快愛真真啊……啊……啊……啊……」突然媽媽的呻吟聲高了八度,身子仰起如八爪魚般牢牢抱著我,纖指緊緊地抓著我的脊背,玉腿像虎鉗一樣纏著我的腰,下體湧出一股股優酪乳般濃稠的陰精,媽媽高潮了!

「好老婆,我來了!」媽媽的高聲吟叫如同天籟之音,再堅強的意志也隨之土崩瓦解,我全身功力化成了憤怒一刺,將積蓄了多天的陽精盡數射入媽媽子宮深處!

一時間滿室皆春,我和媽媽赤裸裸地緊緊摟在一起,旖旎纏綿。

和媽媽裸身相偎,我的不應期特別短,因為媽媽身上的每一處對我都是致命的誘惑,即使媽媽手臂上一大一小的兩顆牛痘都讓我親個沒夠。

媽媽被我弄得咯咯輕笑,聽我擺佈順從地將雙臂舉過頭頂,露出她凹凸有致的腋窩。媽媽腋毛稀疏,且極少穿無袖衫,所以並不常刮。在手臂胸脯的一片白皙中,這幾根極少露面的腋毛羞怯地暴露在明亮的床頭燈下,清晰可鑑,連下面細微的血管都遮不住。

我將頭湊過去,伸出舌頭仔細舔著媽媽的腋毛,一根都不拉下。經過剛才的一番激戰,媽媽的腋下微微出了點汗,腋毛有點鹹滋滋的味道,刺激著我舌尖的味蕾。

平常偶爾在媽媽短袖口驚鴻一瞥腋毛飄逸的影子,早就垂涎三尺了,現在卻可以隨意狎玩舔弄,真是興奮啊。

媽媽彎彎的腋毛被我的口水沾濕了,像含羞草似的縮了回去,貼在白白嫩嫩的腋窩上,我緊追不捨,舌尖挑弄著媽媽腋窩上的皺褶,媽媽又癢又羞,別過頭去任我荒唐,這更助長了我的淫興,就這麼舔幾下媽媽的胳肢窩,我的下體就開始急劇復甦了。

見媽媽如此縱容,我心血來潮將媽媽扶起,然後曲腿站在媽媽後面,將半硬的肉棒往媽媽腋下塞,讓媽媽用濡熱的腋窩夾住我的陰莖,跟夾體溫計似的。好不容易伸進去大半根,雞蛋般的龜頭在媽媽腋毛上挨挨擦擦,陽具馬上就硬梆梆的了。

「姐姐,你那裡好舒服,熱度不比你肉穴差啊,裡面還帶毛的。」我抽插幾下,十分得趣,興奮道:「快,用勁夾!」「不要,好羞人啊……」媽媽被弄得癢得不行,咯咯嬌笑著,突然一側身避開我的騷擾,從床頭扯了幾張紙巾擦拭著被弄得一團糟的腋窩。

我跳起來赤條條站在媽媽面前,晃著我的小弟弟道:「姐姐,我對你全身上下沒一處不感興趣,可是你對我全身上下可能只有一處感到興趣,那就是我的小龍。」「呸,誰稀罕!」媽媽臉紅紅地輕啐了一口。

「什麼,姐姐你不喜歡它?看來沒有服侍好蜜穴夫人,回去將它吊起來打,彈雞雞彈到死,看它平時還那麼囂張不!」「盡瞎說,小龍是最好的,不許你欺負它。」媽媽跪坐在我腳前,將頭髮籠到腦後隨意盤起,女人的手法很奇怪,媽媽如雲的秀髮,竟然用一根銀簪子就固定住了。

媽媽紮起頭髮,露出皙長的脖子,顯得十分乾淨俐落,她輕舒粉臂,纖手握住了我蠢蠢欲動的小龍。

我舒服得倒吸了口涼氣,這是媽媽第一次用手觸摸我的陰莖,媽媽的玉指微微動了兩下,我的火龍就全面勃起了,規規矩矩地向媽媽舉槍敬禮。

媽媽也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觀察我的陽物,眼神迷醉咬著下唇道:「你看它比你可老實多了,它似乎更聽我的話呢。」「呵呵,它聽你的,我聽它的。」我強做鎮靜說著俏皮話。

媽媽細嫩的手指很有技巧地動了幾下,我堅硬如杵的大肉棒差點屈身化做繞指柔了,媽媽看著我站都站不穩的樣子,忍不住吃吃輕笑。

我被笑得有些羞怒,心想可別被媽媽摸幾下就丟了,那實在很沒面子,忙運功抵禦陰莖上傳來的酥癢感覺,裝做若無其事幹笑兩聲道:「嘿嘿,真舒服,沒想到姐姐你還會手揮琵琶。」「哦?多謝弟弟誇獎,姐姐要開始彈了喲……」媽媽纖細柔嫩的手指好像撥弄琴絃般不經意劃過我的分身,舒服得我忍不住一激靈,差點就軟在床上。

媽媽翹著蘭花指,半掩小嘴兒輕笑著,索性只用一支手在我直挺挺的陽物上劃按揉捏,一會用滑嫩的指甲刮著龜頭小嘴,一會用飽滿的指肚如按簫孔般輕按著陽具,一會又俏皮地用兩指將我的陰莖皺皮捏到背面輕撚著,每一下都令我顫抖不已,狼狽非常。

媽媽戲耍我一陣,揶揄道:「小瑜,站崗的士兵也沒你小龍站得這麼直啊,讓姐姐再來慰勞慰勞它吧。」說罷,媽媽輕舒修長的五指,仔細地把我的大肉棒包在虎口與手掌心中,擡頭衝我嫣然一笑,五指收攏,只留龜頭和小半截龜頸在外頭。

陽物被媽媽溫熱的手掌心包住,我正暗呼不妙,媽媽的手指就開始有節奏地動了,忽緊忽鬆,忽快忽慢,只磨擦幾下,我的龍口便要吐涎,趕緊求饒:「姐姐,快鬆手,弟弟服了,弟弟服了!」感覺到我陰莖有搏動的跡象,媽媽鬆開了手,咯咯笑道:「沒見過你這麼沒用的小龍。」「沒用?姐姐你剛才還說它是最好的!」被媽媽手指異常陌生的刺激導致差點失守,我十分不服。

「嗯,好吧,那姐姐再試試看。」說著媽媽輕吐香舌由下到上緩緩舔過我分身前暴凸的輸精管,再撩去馬眼上那顆露珠,小巧的舌頭輕盈地在小龍嘴上撥弄了幾下,然後嘟起紅唇湊上來纏綿地親嘬著大龜頭。

媽媽的動作做得又慢又溫柔,就是鐵杵也會被馬上磨成針啊,我急忙盤腿坐下,意守丹田,才不至於立洩當場。

心中不免有些鬱悶,一直想著讓媽媽給我口交的,但現在看來我還是太嫩,陽具恐怕在媽媽口中呆不到三秒鐘就要丟。這不僅僅是生理上的刺激,關鍵還是心理上的那種犯上的黑火太強烈了,平日裡高不可攀的媽媽跪在我腳下給我咂雞巴,光這樣想想就差點要走火入魔。

「哧……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媽媽斜倚在我旁邊輕笑著。

「好啊,還敢取笑我,你這個小淫婦,說,誰是最棒的!」我惱羞成怒。

「羞人答答的,才不跟你說這個……」

本以為媽媽肯定會奉承我的,沒想到媽媽並沒有這樣說,反而引起我的好奇心,我摟著媽媽的腰,摸著她豐墜的胸乳,道:「姐姐,讓我猜猜……是不是在這張床上跟你幹過的龍青山?」「嗤……你真下流,鵲佔鳩巢,還玩人家的老婆,小瑜你好壞啊……」媽媽胸前雙丸被弄,又開始騷了。

「你在這張床上被他幹了多少次?」

「你們這些臭男人,說這些作踐人家話你就興奮了?」媽媽嬌嗔地推開我,逕自去躺在床上,把背對著我。

從背面摸著媽媽腰到臀異常誇張的曲線,我心醉不已,低頭在媽媽暄軟的肥臀上印了個吻,用手揉捏著媽媽豐碩的股肉,道:「你當初在這張床上還讓他不帶套就干你,射精到子宮,好懷上他的孩子是吧?」媽媽顯然也想起了從前的羞事,不安地扭著身子。

「是不是啊,小淫婦兒?墊著枕頭讓那傢夥幹你,我想起來就有氣!」我重重地拍打著媽媽的臀大肌,發出「啪啪」清脆的響聲,媽媽的屁股又圓又大,拍一下會抖兩下,讓我脆弱的心也跟著顫抖。

「嗯,我這個弱女子,還能怎麼辦?誰佔了我的身子,我就只能懷誰的種,現在輪到你佔有我了,你也可以的啊……」媽媽轉過身來,搖著她白晃晃的肚皮淫糜地上下起伏著,像發情的母獅似的,誘惑著我給她授精。

媽媽的挑逗讓我發狂,我撲了上去,伸手一摸她的胯下,早已經是騷水漣漣了。

我壓在媽媽身上,道:「龍青山後來得靠吃偉哥才能上你,早就是半個廢物了,你說的最棒肯定不是他,那是誰?」「小瑜,別說這些了,快進來啊……」媽媽嬌吟著。

靠,到這關頭媽媽還不肯說是我,看來媽媽受毒害很深啊,我用龍頭磨著媽媽勃得老大的陰豆兒,趴在媽媽耳邊道:「姐姐,告訴我實話,是不是狄普斯?告訴我,我不會怪你的……」「不要逼我,小瑜,你快進來,姐姐很癢啊……」媽媽被弄得哭出聲來。

我妒火中燒,強忍著道:「告訴我,姐姐!告訴我實話,我就插進去!」「是!是他!就是他最棒!」媽媽哭喊出聲。

「操!」我怒吼一聲,火龍粗暴地破體而入,媽媽「啊」地一聲尖叫,既滿足又痛苦。

「你這個淫婦,被我幹整天還想著那個狄普斯!為什麼?告訴我你為什麼忘不了他!」我暴怒了!

媽媽哭泣道:「別怪我,小瑜,他……他實在太邪惡了,如果說你是火龍,他就是黑龍……即使硬起來刺入姐姐那裡,還能彎得像條毒蛇一樣在人家體內亂點……」我越聽越怒,火龍直欲噴火!

媽媽繼續抽抽噎噎道:「而且他的手法跟你完全不同,如果說你的純陽真火能讓姐姐上天堂;他的邪功卻能讓姐姐下地獄……噢……小瑜……現在你就是姐姐唯一的希望了,姐姐只有被你的火焰融化,才能夠徹底地忘掉他。小瑜……幹我……使勁地乾姐姐吧!」看著媽媽哭泣哀求的模樣,我的心頭愛憐妒恨各種情緒交織,怒火萬丈,只有用無邊的純陽真火才能逐漸煉化狄普斯殘留在媽媽體內的毒素。

我奮起神威,改跪為站,穩紮馬步,雙手抓著媽媽腳踝將媽媽結實的雙腿左右分開,媽媽的屁股都被我擡離了床,下體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我身子微微向前傾斜,採取俯衝式猛幹著媽媽的陰戶,用這種姿勢性交十分的費勁,就像泳姿中的蝶泳,遊得並不快,但是聲勢威猛驚人!

此刻在媽媽眼中,我就如怒目金剛般威武,媽媽眼淚橫飛,高聲叫道:「老公……幹得太爽了……啊……啊,姐姐要飛了……你是姐姐的天神!老公……你是最棒的!姐姐愛你啊……老公!」我的巨炮狠狠地轟炸著媽媽的淫穴,媽媽瘋狂浪叫扭動著達到了無上高潮,即使腔口被我牢牢堵住,噴湧而出的陰精還是從微小的夾縫中滋滋地濺出來。

我的火龍盡飲甘泉,突然萬炮齊發,直接將砲彈轟入媽媽子宮,射量極大,媽媽,整個身子被射得一陣亂顫。

此番幹得太過猛烈,十分消耗精神,以我的體力都有點吃不消了,一陣頭暈目眩,馬步扎得也不穩了,就想癱倒在床。

媽媽趕緊將兩個大枕頭塞在屁股底下,雙腿縮起將陰道口儘量朝上;即使這樣,我拔出行貨時,還是帶出了不少陽精蜜汁的混合物,這一次我和媽媽都射得太多了。

我有氣無力地躺在媽媽旁邊,媽媽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肚子道:「很脹啊,你射得人家滿滿的,這次你有沒有行功啊?」「有,只不過這次量太多,來不及運功化開,我來幫你吧。」說罷,我將手輕輕撫摸著媽媽陰毛之上、肚臍眼之下的位置,引導媽媽默運玄功,將陽精化氣納入竅中。

「小瑜……」

「嗯……」

「什麼時候我們不運功也墊一次枕頭……」媽媽嬌靨火紅。

「呵呵,好啊……」我心下感動,明白媽媽想懷我的孩子了;卻一陣黯然,「媽媽,不是我不想,而是行不通啊。」見我默然,媽媽以為我還在生剛才的氣,道:「方纔姐姐故意說你不是最棒的,是要激起你的好勝心。弟弟,你一定要幫姐姐戰勝心魔啊,姐姐好怕那種邪惡的感覺……」在島上聽說過狄普斯從小就被阿拉伯人鍛鍊淫功,看來果然有兩下子。不過他修習的應該不是內功,沒有發現媽媽有被他採補的跡象,應該只是那玩藝被練的柔韌性極強,再加上一些挑情的手段,媽媽那幾天又被注射了強力春藥,所以留下的印象特別深罷了。

我安慰媽媽道:「別怕,姐姐,我們的性慾是建立在真愛基礎上的,只要深愛著對方,就不懼那些邪魔小道。」「你說得對,小瑜。」媽媽頭枕在我的胸膛上道:「最近跟你合體雙修後,那種邪惡的感覺越來越淡了,姐姐真的好感謝你。」「今晚還能再來一次,姐姐你要怎麼感謝啊?」我笑道。

「你剛才站都站不穩了,還能來?」媽媽嬌笑道。

「沒辦法,誰叫俺射出來的是姐姐你的駐顏精華呢?特殊美容服務一定要保證一天三次!」我翻身騎上媽媽的身子……我和媽媽再度激情過後,媽媽躺在我懷裡,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她柔聲說道:「小瑜,這種無拘無束的做愛比在島上壓抑著做舒服多了,姐姐剛才感覺就像個小糖人一樣要化在你身上了。」我摸著媽媽裸露在外渾圓的肩頭,笑道:「姐姐是否後悔沒有早三年認識我啊?」媽媽哼了一聲道:「你這個小壞蛋,今後不知道要壞多少婦人的名節哩。」「呵呵,姐姐你可不要套我,除了你,我誰也不要。」我道。

「你們這些小男孩總是有戀母情結,長大了就難說了。」媽媽幽幽地道。

「怎麼?莫非小佳對你也意圖不軌?」

媽媽美目一瞪,道:「這小壞蛋剛剛才偷親了我一下嘴唇,你們都不是好東西。」「姐姐,我理解小佳的心情,有這麼美麗又風騷的媽媽,估計背地裡拿你的內褲胸罩打手槍都打暴了,呵呵……」「才沒有!」媽媽揚起粉拳,不依地輕輕捶著我的胸膛,氣乎乎地道:「看來不能讓你們湊在一起,否則小佳肯定會被你帶壞的!」說罷又噗哧一聲自己笑出聲來,媽媽臉若桃花,這一笑連房間都更亮了。

媽媽現在肯定非常想我們三人團聚的那一天,和自己在這世上深愛著的兒子與情人在一起,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啊。

我心中發苦,現在有點痛恨自己是「小佳」的身份了,我要不是小佳那該多好?那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讓媽媽開開心心地享受天倫之樂了。

搖搖頭不去想這煩心的事,我和媽媽裸抱著說一些體己的話,時不時親咂一口,真是情到濃時最纏綿啊。可惜,良宵苦短,媽媽不敢留我過夜,催我早點回家,免得白天睡眠不足被爸媽怪。

我怎麼捨得?抱著媽媽親了又親,最後媽媽推著我下床,堅決不肯讓我再親了,我只好穿上衣服。

媽媽披上睡衣,依依不捨地送我到窗邊,我做出一副苦臉道:「姐姐,今晚你的吸精大法太厲害,現在我腿都是軟的,還要翻牆回家一個人獨眠,要是能抱著你睡該多好。」媽媽愧疚道:「小瑜,你再忍幾天,你不是說等你爸媽回國後我們就住一起嗎?」說著媽媽羞紅了臉。

「好吧,只有如此了。」我道,「姐姐,為了回家路上有勁,分手前最後再親你三下,好嗎?」「怎麼你也提這樣的條件?」媽媽失聲道。

「哦?還有誰提這條件?是小佳,對嗎?」我笑道。

「嗯……」媽媽羞紅了臉點了點頭。

「呵呵,小佳定是親你的嘴了,那我要親你下面的嘴。」我邪邪地笑道,猛地蹲下,鑽入媽媽的睡袍內,一邊一個摟住她光溜溜的大腿,擡頭一看,上面黑乎乎的洞穴,微微閃著淫糜的光澤。

「不要……」媽媽渾身酥軟,雙腿被我呈「大」字形分開。

我掰開媽媽的外陰唇,大嘴包住媽媽的內陰戶,對著裡面水淋淋軟乎乎一堆秘肉,痛快地「吧唧、吧唧」親了三下,媽媽差點站不穩了,只好彎腰扶著我的肩膀。

我滿足地站了起來,舔著嘴唇,深吸了口氣做迷醉狀道:「好騷啊……」在媽媽的笑罵聲中,我穿好了鞋,推窗一躍而下,媽媽忍不住掩嘴低呼。

兩層樓的高度現在對我是小CASE,我輕飄飄地落在地上,回頭對媽媽送了個飛吻,媽媽羞答答地回贈了一個,我心花怒放,展開輕功翻牆而出。

在街上奔跑了一陣心情才逐漸平復,多麼美好的一個夜晚,真想就這樣一直當媽媽的情人,不想再變回小佳了……【第三部《媽媽的愛與哀愁》】(十七)重入魔掌接下來的一週,白天我忙著張羅房子的事,晚上就變身成小瑜和媽媽偷情。

在房屋仲介處,花了四十多萬美元買了鎮上一戶傢俱齊全的房子,又花了一些錢委託裝修公司購置了一些必要的家居用品,做了一次徹底的衛生。主臥買了一張直徑2﹒8米的大圓床,床上用品是我親自挑的,特意買成媽媽喜歡的粉紅色,想著今後這就是我和媽媽自己的家了,心中油然升起一股自豪感。

以極高的效率辦完這一切,也已經是回到家後的第九天了。經過這幾天我陽精連續一天三次的滋潤,媽媽出落得如清晨含露的牡丹般嬌艷欲滴。一次我以小佳的身份陪媽媽去逛商場超市,有幾個時髦女郎上來問媽媽用的是什麼牌子的化妝品,當得知媽媽根本就沒化妝時,她們不由驚嘆媽媽皮膚的完美了。

回到家我看著媽媽呵呵直樂,媽媽奇怪道:「小佳,你笑什麼?」「媽媽,她們剛才都以為我們是姐弟,我很高興啊。」「小佳,媽媽看上去真有那麼年輕嗎?」媽媽對著鏡子左右端詳著自己的臉龐,一顆心早已喜翻了。

「是啊,媽媽,你最近氣色很好,是不是有什麼美容秘方啊?」「哪有……」媽媽扭捏道。

媽媽的美容秘方就是小瑜的純陽真精,她當然不敢告訴我,看著媽媽嬌羞的樣子,我心中偷樂。

晚上跟媽媽交歡時,我告訴媽媽我的「父母親」已經回國了,讓媽媽隨時都可以和小佳搬過來住。

「還是過一段時間再跟小佳說吧。」媽媽猶豫了一下說:「最近龍青山沒在家,小佳的情緒很好,很黏我,我擔心他突然知道你的事,會不同意。」「好吧。」我裝作失望的樣子,其實心裡鬆了口氣,我也沒有做好跟媽媽攤牌的準備啊。

「要不然我們一起先見面吃個飯,讓小佳有個心理準備?」媽媽道。

我嚇了一跳,但只能答應了,心想這個壞人讓「小佳」去做吧。

「姐姐,明天是星期六,你和小佳都到我家吃飯好嗎?」「嗯,我沒問題,但是小佳這個週末要去野營,都不在家啊。」「呵呵,正好,這週末我們先過兩天二人世界。」我笑道。

「小瑜……」媽媽想到要和我一起生活,情難自禁地獻上香唇,我忙伸唇相接,霎時間滿室皆春。

第二天一早,我吃完早飯便出了門,告訴媽媽要到週一中午才回來。

「小佳,不要玩得太瘋了,野營要注意安全。」媽媽叮囑道。

「放心吧,媽媽。」我高聲應道,心想媽媽呀,我這兩天肯定會玩得很瘋,而且是跟你一起在床上瘋。

飛快地打車到了新家,換上小瑜的行頭,又檢查了一遍屋子,確信毫無破綻後,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待媽媽的到來。不到半小時,屋外就響起了門鈴聲,我興奮地跑出去開了門,登時眼前一亮!

花容月貌的媽媽婷婷玉立,身穿乳白色的套裝裙子,脖子上掛了一串珍珠項鏈,光華奪目,更襯得媽媽膚白如雪。一頭黑髮如瀑布般批在肩上,微風悄悄地將一縷青絲拂過媽媽清麗的嬌靨,給媽媽平添了一種飄逸出塵的風姿。

「小壞蛋,看傻啦?」媽媽咬著下唇輕笑道。

媽媽的聲音把我從痴迷狀態中喚醒──是的,站在門外的這個楚楚動人的美女,就是我的媽媽,我的情人!強烈幸福感在我的胸口激盪,我大步向前接過媽媽手上的包裹,抄起媽媽的膝彎,將媽媽抱起,媽媽嬌羞地將頭靠在我的肩上,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幾根髮絲掠在我的臉上,好癢啊。

還沒進屋我和媽媽的雙唇就緊緊地黏到一起了,我們像一對交頸的鴛鴦,通過唇舌向對方傳遞著熾熱的愛意。

將媽媽抱到沙發上,我騙腿跨上媽媽的身子便想先幹上一炮,媽媽用了好大勁推開我,道:「小瑜,別把衣服壓皺了,姐姐待會還要跟你上街哪。」「上街幹嘛?」我奇道。

「人家就是想和你一起出去走走嘛。」媽媽嬌嗔道。

女人的心思真是難以捉摸,我只得悻悻爬下媽媽的身子。

「小瑜,帶姐姐參觀一下你的家。」媽媽輕笑著挽住我的胳膊。

媽媽堅挺的雙峰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磨擦著我的手臂,如麝如蘭的香氣直往鼻孔裡裝,我又心猿意馬起來,做了個請的手勢道:「歡迎女主人視察新家。」「嗤……油嘴滑舌的,人家都還沒嫁過門哩。」媽媽輕輕皺了皺可愛的瓊鼻道。

我和媽媽相擁嘻笑著,像一對新婚的夫婦般觀賞著自己未來的愛巢。媽媽對房子很滿意,特別看到我給「小佳」留了一間寬敞明亮的房間時,媽媽感激地親了我好幾下。

最後到了主臥,看到那張大床,媽媽俏臉通紅道:「要死啦,買這麼大的床幹什麼?」「好跟你在上面顛鸞倒鳳啊。」我從後面抱住媽媽的纖腰,親吻著她晶瑩剔透的小耳垂。

「小壞蛋,誰要跟你顛鸞倒鳳……」媽媽被我親得渾身酥軟,我就勢擁著媽媽倒在了大床上,將手伸入媽媽裙下,乖乖,媽媽外表打扮得像個正經的OL,裙子下卻穿著條開檔情趣小內褲,兩瓣肥唇硬是被細布條勒得鼓鼓的從襠中擠了出來,順便還帶出了幾根陰毛,可愛的媽媽原來這麼騷啊,穿這麼性感的內褲來讓我幹。我將中指塞入這兩片大漢堡之中,蜜壺內早已是瓊漿滿溢了。

「姐姐,你騷不騷,穿這樣的內褲來誘惑我?」我戲道。

媽媽被我發現了她的小秘密,臉紅紅的,裝作沒聽到我的戲謔,閉上眼睛只顧擡頭向我索吻。

嘿嘿,想逃避這個問題?沒那麼容易,我頭一偏,躲過了媽媽的香唇,指頭挑出媽媽壺內玉珠,輕輕地撚著,道:「回答我,姐姐你騷不騷啊?」「小冤家,就知道欺負姐姐……」媽媽寶珠落入我手,再也反抗不得,她如雌蛇般扭著身子,雙頰火紅道:「姐姐騷,姐姐只為你一個人騷……嗯……」「小浪蹄子,現在發騷了?剛才在沙發上還裝模作樣不讓我弄!」我報復性地揉搓著媽媽的陰蒂。

「癢癢……」媽媽難受得嬌軀向上拱起,肌膚泛著一股淡紅色,螓首左右搖晃著,哼哼道:「壞弟弟,人家的小騷屄很癢啊,快幫姐姐弄弄它……」媽媽嬌滴滴的哀求聲讓我氣喘如牛,我褪下褲子,掏出早已硬得不像話的陽物,撩起媽媽的裙子,一往無前地衝進媽媽的重災區救火!

媽媽的開檔褲敞開大門迎接我進入,火山口內的熔漿將我硬如鐵杵的巨棒一下子包裹住了,兩根褲帶緊勒著媽媽的大陰唇銜著我的陽根,爽到極處,我連忙深吸一口氣,趴在媽媽身上,生怕一時衝動沒兩下就洩了。只見媽媽側著頭,微閉著眼,將臉半埋在她白皙的手臂中,臉上帶著勝利女神般的微笑,我這才恍然大悟,又一次上了媽媽的當,每次懲罰媽媽的結果都是我在她驚人媚態下慾火攻心,慌裡慌張地被媽媽誘入彀中。

我心下不忿,誰贏誰輸還說不定哪!奮起神威,挺槍猛地抽送了幾下,媽媽舒服得「嗯嗯」了幾聲,不得了,上面是如花般美靨,下面是如火般熔爐,我有立馬射精的趨勢,尷尬地放緩了抽送的速度,以免就地繳械。

媽媽察覺到了我的退縮,她款款地扭著香臀,不急不緩地研磨著我的鐵杵,媚眼含春道:「小壞蛋,剛才還凶巴巴地對人家,現在怎麼縮頭縮腦的了?」見我一副咬牙苦忍的模樣,媽媽「噗哧」笑出聲來,伸出纖纖玉指輕點我的額頭,嬌笑道:「我的小心肝,你就乖乖地當姐姐的消防員外郎吧,咯咯咯……」靜時如仙,狡時如妖,弱時如水,騷時如狐……這樣的媽媽怎不令我慾火萬丈,愛她如癲如狂?我低吼一聲,躍馬直挺中平槍,義無反顧地投入胯下心愛人兒的懷抱。

白娘子水漫金山,媽媽今日下面的水兒特別多,如潮般的愛液將我衝上了一個個高潮,我的小白龍鏖戰一番,終不敵白娘子胯下雙劍,敗下陣來,狼狽地趴在媽媽濃密的水草上喘氣。

「哎呀,床單都濕了……」媽媽裸著屁股,感到身下濕漉漉的,急忙推我起身,一看嶄新的床罩已經濕了一大塊,黏糊糊的,十分不雅,「都是你!」媽媽氣得一跺腳,瞪了我一眼。

我無辜地道:「這可不能怪我,今天你的水太多,我根本吸不過來啊。」「你還說!」媽媽大嗔,看著我一副無賴的模樣,忍不住「噗嗤」地笑出聲來,道:「我不管,反正這是你家,由你來收拾。」說罷,扭著屁股施施然進了衛生間。

我涎著臉想跟進去,冷不防媽媽把門一關,上了鎖,給我吃了個閉門羹。

我只得苦笑,回頭扯開床罩一看,那大水已經滲透了好幾層,連下面的被子都濕了,懶得換了,坐在床邊等了一會,想起媽媽的情趣內褲,心癢難搔,又過去敲門,道:「姐姐,好了沒有?讓我也進去收拾收拾。」「哢噠」一聲,媽媽把門開了,我一喜,推門進去,只見媽媽仍在鏡子前梳頭,她道:「小瑜,幫我看看背後的衣服有沒壓皺了。」我應了一聲,去拂了拂媽媽的衣裙,道:「還好,都挺整齊。」裝得自然地撩起媽媽的裙子,想好好看看那條內褲。

「小瑜,別鬧,姐姐剛擦乾淨。」媽媽扭了扭身道。

「嗯,就看一下。」我蹲在媽媽身後觀賞著她的裙下風光。

從後面看,媽媽的情趣小內褲類似一條丁字褲,除了兩根細細的線條之外,媽媽的左右兩個屁股蛋都露在外頭。媽媽筆直的大腿夾得很緊,讓我看不見裡面的開襠部分,我使勁掰了一下沒掰開,急了,插了一根手指進去,總算摸到了媽媽微微濕潤的大陰唇。

正要再作努力,只聽媽媽道:「好了,我們該出去買菜了。」媽媽放下裙子,扭臀輕易擺脫了我對她下體的褻玩,正兒八經地走了出去。我無奈站了起來,媽媽已經收拾乾淨,除了臉上殘留的紅暈,絲毫看不出剛才淫亂的痕跡。誰能想到媽媽女神般的外表下是那麼誘人的風光?

「傻小子,你看什麼?」媽媽臉紅紅的地道,「快點擦乾淨,我們還要出去呢。」「嗯。」腦中變幻著媽媽美麗的容顏和陰毛從胯下淫糜地鑽出的鮮明反差,我魂不守舍地拿過旁邊的一條毛巾,便要去擦下體。

「不許用這條!」媽媽一把奪過我的毛巾,粉臉通紅啐道:「小淫棍!」「哦?」我回過神來,一看媽媽手上拿的那條皺巴巴的,方才醒悟過來這可能是她剛才擦下體用的毛巾,忙嘿嘿陪笑道:「抱歉抱歉,沒注意。」「鬼才信你!」媽媽氣哼哼地道。

「呵呵,姐姐,幹嘛生這麼大的氣?我又沒有戀物癖,莫非……」我頓了一下,突然加快語速道:「莫非你沒洗過的內褲經常被小佳偷偷拿去手淫?」我邊說邊大笑著跑出房間。

「哎呀,小瑜,你要死了!」媽媽又羞又惱地追了出來。

歡聲笑語讓這個充滿陽光的早晨變得無比美好。

跟媽媽到了外面,我慢慢地知道媽媽為什麼非要跟我一起出來走走了。在國內,爸爸媽媽工作都很忙,很少一起上街;出國之後,龍青山患了受迫害症,整天躲在屋子裡,更是一次都沒有陪媽媽外出;媽媽所需要的就是一個丈夫或者情人陪她一起逛街的感覺啊。

媽媽挎著我的胳膊,像個小女人似的緊貼在我的身上,周圍的人不時飄過來的對我們這一對俊男美女羨慕的眼神,讓她無比滿足。

女人,真是一個虛榮的動物,她比男人更需要這個社會。我摟緊了媽媽,對我當初與媽媽一起隱居避世的設想產生了動搖。

平常媽媽最愛逛的就是服裝、鞋包店舖了,試穿衣服太耗時間,於是我們重點逛鞋店,在我的參謀下,媽媽買了好幾雙性感的高跟涼鞋。後來經過一家首飾店,我一時性起給媽媽挑了一支高貴的白玉手鐲,媽媽柔順地讓我將手鐲戴在她的皓腕上,晶瑩的手鐲與媽媽潔白的肌膚相互映襯,真是美不勝收。

兩天的歡樂時光很快就過去了,媽媽擔心小佳野營提前回來,週日午後和我瘋狂交歡三次後,依依不捨地回家去了。我美美地躺著,回味著兩天來媽媽在這張大床上的萬種風情,真是銷魂啊,以後要都是這樣的日子該有多好。

傍晚時分,我無奈還是變回小佳,拎著行李回家了。

快到家時,我靈敏的耳力就聽到家中傳來龍青山瘋狂的笑聲,我吃了一驚,趕緊加快了腳步。

推開門,眼前的情景讓我目眥欲裂!大廳正中央,媽媽光著身子,被捆成粽子一般,雙眼被矇住,裸跪在地上被迫給狄普斯口交。龍青山在沙發邊上和兩個女子赤條條地鬼混。

我怒吼一聲:「狄普斯,你的死期到了!」飛身猛撲過去。突然,胸前遭到重擊,我中彈倒地。只見伏倫帝和他的幾個手下從樓上走下來。

意識逐漸模糊,恍惚中,看到媽媽扭頭朝我哭喊著,狄普斯牢牢按住她的雙肩,胯下巨炮發射,汙濁的精液落在媽媽純潔無暇的臉上、胸上,媽媽力竭癱倒在地……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我一直動彈不得,卻有一絲意識,有時可以聽到說話聲。迷迷糊糊之中彷彿聽到媽媽在耳邊不斷呼喚我的名字「小佳,小佳,快醒醒啊,嗚嗚……是媽媽害了你啊……」……

「你還不明白嗎?小佳就是小瑜,小瑜就是小佳,哈哈哈……」伏倫帝神經質的笑聲。

……

「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啊……」媽媽的哭喊聲讓我的心都碎了,再度陷入昏迷。

……

「這真是我伏倫帝看過最精彩的一齣好戲,美艷絕倫的母親的心上人,居然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真令人感動啊,哈哈哈……」伏倫帝得意地狂笑:「這小子做的面具太逼真的了,演技也一流,居然騙過了他母親。一定要救活他,這場好戲要繼續演下去。」……

「求求你,放了我們吧……」媽媽哭泣道。

「放了你們?嘿嘿……上次放你們是因為有人向國際刑警告密,害我們不得不挪了個窩。這次可沒人救得了你們了,你就和你的兒子好好在這個山莊呆下去吧。也只有在我伏倫帝的地盤裡,才能容許你和你兒子這樣的悖論之戀啊,哈哈哈……」……

「小佳,你快點醒來,媽媽一個人撐不住了啊……」……

「小佳,不管你做了什麼,媽媽一定會原諒你的……」……

「都三週了,這小子還是這樣子,怕是不成了。明天就把美神交給狄普斯調教吧,倒是便宜了他。」「不,不要,不要讓我離開我的兒子……」媽媽泣求道。

「我沒有耐心守著這樣一個植物人,除非你和你的植物人兒子每晚都能演一場好戲給我觀賞。」「不要……」

「我的旨意不容反抗。」伏倫帝頭也不回地走了。

……

我成了植物人嗎?但為何我還是有一些模糊的意識?不行啊,我要趕緊醒過來,我要拯救媽媽!

下體傳來一股溫熱,非常熟悉的感覺,天!是媽媽在吮吸我的陰莖!

「呵呵,不錯,我就喜歡看這樣真實的表演,這比狄普斯幹你刺激太多了!哦……」可惡的伏倫帝又躲在暗室裡看著,「咦,你看你兒子的陽具好像有反應哪,看來這種治療方式真是不錯,哈哈……」「嘿嘿,硬了,居然硬了!上啊,美神,你快上啊!說不定你的兒子馬上就能醒來!」看到兒子的陰莖後,媽媽已經確認我就是小瑜了,她默不作聲地跨坐到我的身上,很反常地採用「倒澆蠟燭」這種背對著我的姿勢。或許對她來說,陰莖是情人熟悉的陰莖,而她卻不想在性交中看到兒子的臉龐。

媽媽的蜜壺終於納入了我的陽具,一陣陣的酥麻感讓我逐漸從昏迷中醒來,我睜開眼,看著媽媽孤寂的背影上下木然地動著,被迫和自己的親生兒子交合,媽媽做出如此大的犧牲,只為了喚醒兒子沈睡中的靈魂。

「醒了,他真的醒了!天啊,母愛的力量如此偉大!哦,我太激動了!」伏倫帝高聲大叫著。

「啊……」媽媽聽到了伏倫帝的叫喊,如遭電擊,從我的身上跌了下來,強烈的羞恥感讓她無力地癱倒在我身邊。

我已經完全清醒了,陽具孤獨地挺立著。

「臭婊子,你幹什麼!快上去啊,快點爬到你兒子的身上去!你不能讓一出大戲在接近高潮時落幕!」伏倫帝幾乎在嘶吼了,「哦,你讓我憤怒!你讓我陽萎!這是無法容忍的罪行!來人啊,將這個婊子和她的兒子都拖到大堂,我要狠狠地懲罰他們!!!」直到幾個如狼似虎的大漢闖進來,媽媽一直趴在我的身邊動也不動,甚至沒敢再看我一眼。

伏倫帝「孽情山莊」的大堂裡燈火通明,我躺在擔架上,被扔在一個角落裡無人過問。大廳中的男男女女全都是赤裸著,這裡的一切都陷入了瘋狂。

一個巨大的針筒散落在我面前的不遠處,那裡面超過三百CC的催情藥已經注射入媽媽雪白的屁股內。

恐懼感與屈辱感驅使媽媽進行最初的抵抗,並且目睹我躺在地上,媽媽一次次朝我衝過來。但終究勢單力薄,敵不過如狼似虎的男人們,絕望耗費了她所有的體力,催情藥激發出潛在的慾望漸漸支配起她來。

在最後一次從我身邊被拖走後,狄普斯從身後摟住了媽媽的嬌軀,並且用一根粗大的黑索將媽媽捆了起來,此刻媽媽已經無力掙扎。

被捆縛的媽媽沒有停歇地和不同男人瘋狂地交合著,汗水和精液在她嬌艷的裸體上彷彿鍍上了一層油脂,愛與美的女神淫蕩的身體分外惹火,偏生她的眼神又是那麼淒迷無助,她不停地低泣著,含羞忍辱的美態令人忍不住想去侵犯她,將她按倒在地,讓她在自己的胯下呻吟!

大廳所有男人心中熊熊燃燒著慾望,一個個飛蛾撲火般向媽媽投去。沒有輪上的男性要嘛在旁邊圍觀打手銃,要嘛到旁邊隨便找一個赤條條的女子發洩。

狄普斯這是今天第三次和媽媽交合了,每次都是強迫媽媽採用女上位來玩弄她。媽媽經歷了數個小時不間斷的性交,體力已經嚴重透支,然而長期堅持遊泳鍛鍊出來的挺直健美的腰肢,卻支撐著她不知疲倦地扭動以取悅這個淫棍。在狄普斯身上,媽媽發出斷斷續續的哭聲,是過度興奮之後的嗚咽。面對著他,媽媽的精神已徹底崩潰,完全屈從於他的擺佈狄普斯玩法邪惡,引來許多人圍觀。媽媽在他淫邪的奸弄下不斷地達到一個又一個的高潮,高潮時淒絕的媚態總會讓周圍數個人射出精來。伏倫帝一直守在旁邊,每次都是在媽媽高潮時衝上去狂吻她秀美無儔的臉龐,同時將少得可憐的精液吐在媽媽身上。

大廳正中的大螢幕一直清晰地播放著媽媽交合的實況,此刻是媽媽陰戶的一個特寫大鏡頭,狄普斯用一個細小的尖嘴夾子夾住媽媽的陰蒂根部,讓媽媽的陰蒂整個翹了出來,勃得有小指頭那麼大,無助地凸立在陰戶上面,充血的細嫩包皮上毛細血管都清晰可見。媽媽的胯下寶珠慘遭虐待,狄普斯這淫棍視SM為一種藝術,喜歡將女性玩弄到最羞恥時達到高潮。

媽媽今天成了狄普斯SM的絕佳模特,她身上的龜甲縛就是狄普斯精心綁出來的,原本飽滿的乳房被粗糙的黑索捆成紡錘形狀突出來,尖尖的乳峰非常適合吮吸,可是那些瘋狂的野獸都不是用吮的,而是用咬的,媽媽的玉峰上已經佈滿了深淺不一的牙印。但即使媽媽的乳頭上沾滿了汙濁的精液,卻仍然有男人不嫌髒,爭先恐後地撲上去啜吸媽媽髒兮兮的乳頭。

媽媽的雙臂緊貼著身子被反縛在背後,複雜的綁法讓媽媽的手腕絲毫動彈不得,雙手只能無助地緊握著。她的下身不著寸縷,此刻雙腿大張著,私處禁地已經失去了所有的保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

狄普斯先用手指頭飛快地揉著媽媽的陰蒂,等媽媽渾身顫抖著快要接近高潮時,突然用指尖一掐,在媽媽痛苦的呻吟聲中,狄普斯的舌尖又愛憐地舔著急劇收縮的陰蒂。

由於根部被夾住,媽媽的陰蒂無法退回到包皮內,只能任狄普斯舔弄愛撫。大螢幕上狄普斯舌尖抖動的頻率令人驚嘆,像眼鏡王蛇吞吐的毒信,媽媽的小豆豆在他的安撫下又趨飽滿,重又舒展地探出頭來。在狄普斯舌尖毒汁的培育下,媽媽的陰蒂勃到了極致,沾著口水和淫液,像一顆會發光的寶珠。

看著大螢幕上自己下體被放大無數倍的私處被狄普斯肆意玩弄著,媽媽臉頰酡紅,下體不斷收縮,大量分泌出愛液,這是她即將達到高潮的先兆,媽媽扭動著嬌軀,低聲呻吟著,在羞恥中尋求這一刻短暫的慰藉。

愛液汩汩湧出,媽媽呻吟著衝上了又一次的高潮!突然,另一根細長的尖嘴鋸齒夾象鱷魚的大嘴,兇狠地咬住了媽媽滾圓豐滿的蚌珠,正沈浸在黑色高潮中的媽媽發出一聲痛極的尖叫,高高聳起下體,一股尿液從尿道中激射出來,像一朵盛開的煙花般淒艷。

媽媽被邪惡的狄普斯給弄出潮吹了,周圍的男人目睹這驚絕美艷的一刻,一個個嚎叫著射出精來,精量稀少的伏倫帝,這次居然也射了將近一米遠,濃濁的精液播撒在媽媽雪白的身軀上。

媽媽渾身不停地顫抖著,這波高潮持續了相當長的時間。最終,媽媽碩大渾圓的屁股跌落在地板上,她緩慢地蜷縮起雙腿,保護住受到重創的陰戶。媽媽的眼光落在不遠處地上我送給她的玉鐲,美麗的玉鐲已經斷成兩截,大顆的淚珠順著她的眼角淌下。

一時間竟沒有男人接著上去淫辱媽媽,媽媽如古希臘受辱女神般的憂傷,似乎傳染到了大廳中的每一個人。

突然,一個保鏢進來打破了這股沈寂,只聽他惶急道:「主人,不好了,有個男人闖入山莊,他說他叫龍青山,口口聲聲要我們交出他的女人!」「是這個傢夥,我不是給了他一百萬美金買他的女人了嗎?」「他把一百萬帶來了,說只要他的女人,不要錢!」「混蛋,那就把他抓起來,或者直接射殺,還要我教你嗎?」伏倫帝大怒。

「可是,可是他身上綁滿了炸藥,不知道是真是假啊。」「不管是真是假,給我將他轟殺!!!」陷入半癲狂的伏倫帝歇斯底里地大叫。

伴隨著他的大叫聲,門外突然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一連串劇烈的爆炸將腳下的大地都震動了。

兩個滿臉是血的大漢跌跌撞撞地跑進來,道:「主……主人,不好了,那傢夥說他帶來了員警,要和我們同歸於盡,接著就引爆炸彈,現在外面全都是火,全完啦!」似在配合他的說話,外面傳來了高音喇叭的喊話聲:「莊裡的人聽著!莊裡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即放下武器投降,立即放下武器投降!」「哈哈哈!!哈哈哈!!!終於到了世界末日啦!!!讓我們一起狂歡,迎接最終極的爆炸吧!!!!」伏倫帝雙手高舉向上嘶叫著,他完全瘋了。

孽情山莊此刻有如地獄,到處肆虐的熊熊烈火似乎要將這一切罪惡都燒得乾乾淨淨。大廳中的諸人在絕望中也陷入了癲狂狀態,一個個撲向周邊的女人。

撲向媽媽的人是最多的,狄普斯打敗了所有對手,但也受了一點傷,他躺在地上,劇烈地喘著氣,用盡氣力將媽媽抱到他身上,將他半軟不硬的淫具硬是塞入媽媽體內,扶正媽媽,讓媽媽在他的身上動著。

我的氣力正慢慢積聚,此時正是我出手的最佳時機,我只要救下媽媽,衝出去向員警投降便可得救。正要彈起身來,突然門口又衝入兩個保鏢,拎著兩個箱子,高喊著:「主人,快跑啊,員警就要衝進來了!」保鏢將胡言亂語的伏倫帝攙起,卻不往外面跑,而是來到大廳內一個屏風後,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他們開啟了一個秘道。

我十分著急,如果讓伏倫帝跑了,對我和媽媽而言是一個嚴重的後患。

突然槍聲大作,引起一陣尖叫,卻是羅森和湯姆攜槍闖入,與保鏢互射。頓時,大廳中流彈亂飛,伏倫帝和他的兩個保鏢身中數彈身亡,湯姆中槍倒地,叫道:「羅森,快救我啊!」羅森獰笑道:「女神祇有一個,你就留在這裡和他們作伴吧。」說完他開槍射殺了湯姆,接著朝他心目中的女神跑去。

媽媽跨坐在狄普斯身上,狄普斯撐起了身子,緊緊地摟著媽媽的嬌軀,將身子貼在媽媽的小腹上。媽媽微閉著雙眼,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高潮狀態,她扭動著臀部,積極地迎合著狄普斯的抽刺,持續不斷的呻吟聲顯示她心中十分陶醉。

羅森妒火中燒,對著狄普斯脊背狠狠地踹了一腳!狄普斯的嘴被媽媽的乳房塞住了,他悶哼一聲,繃緊的脊樑鬆了下來。

媽媽感覺到了突變,她睜開眼睛,不知所措地看著依舊在她懷裡吃奶的狄普斯。羅森舉起槍托朝狄普斯頭上狠砸一下,隨著媽媽發出一聲驚叫,狄普斯終於昏了過去,媽媽的乳頭從他嘴裡脫了出來,乳尖上脫了一根長長的唾液,還帶著血絲!天殺的狄普斯將媽媽的乳頭咬出血了!媽媽豐滿的乳包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受傷的乳頭卻翹得高高的,好像還未滿足的樣子。

「又騷又美的女神,我太愛你了!」羅森雙眼放光,伸手在媽媽的乳頭上抹了幾下,擦乾淨上面的唾液和血跡,媽媽的乳頭重又變得乾淨挺拔,顫巍巍地立在那,誘惑著它們下一任主人。媽媽低低地呻吟著,身子仍然一上一下地動著。

羅森抱著媽媽拉了兩下沒拉動,他定睛一看,媽媽又大又白的屁股間竟然還含著狄普斯的陰莖,這根醜物正隨著媽媽一上一下的蹲坐在媽媽迷人的幽股間出沒,上面黏滿了媽媽的淫液,發出漆黑的光澤。

媽媽顯然知道羅森在後面窺視什麼,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即將到來的高潮讓她拋棄了一切羞恥,她加快了屁股吞吐陽具的頻率。

狄普斯已經昏迷鬆脫了手,媽媽的雙手被縛,只能靠收縮陰道來緊緊地吸住體內的那根肉棒,這是唯一維繫他們兩人身體的東西了。媽媽鯉魚嘴的名器吸力驚人,且屁股往下墜著,以致於羅森拉了幾下都沒法將媽媽拉離狄普斯的身體。

羅森惱怒地一腳踩在狄普斯肚子上,一邊使勁將媽媽往上拉,媽媽哭泣道:「不要啊,求求你饒了他……」雖然飽受狄普斯的欺淩,但媽媽的母性氾濫,居然還為他求情。

在羅森的重擊下,昏迷中的狄普斯不斷嘔出血來,媽媽雖然用勁全力吸住胯下那根東西,但狄普斯已經疲軟下來的陰莖再也無福消受媽媽的熱情,「波」的一聲,從媽媽的陰道中滑了出來,就像一個軟木塞從盛滿水的熱水瓶中拔出。

媽媽失望地哭出聲來,她挪著臀部,努力想再套住那根恩物,但軟得像蚯蚓似的陰莖卻怎麼也塞不進去了。

只差一線就到高潮的媽媽不甘地放棄了胯下軟綿綿的陰莖,她轉頭向羅森求道:「給我,求你了,現在就給我……」說罷她居然翻身跪趴在地,將一顆碩大惱人的屁股衝著羅森搖晃著,以最原始的雌獸交配姿勢乞求獲勝的獸王插入。

朝思暮想的女神的屁眼就在面前懇求他的侵入,亢奮的羅森將一切都拋在腦後,他掏出堅硬似鐵的凶器,嚎叫道:「我要雞姦你,我的女神!」「好呀,快來呀……」媽媽興奮地吟哦著,已經陷入迷幻狀態的她忘記了肛交的痛苦,飽滿的後丘向羅森綻放出一朵盛開的菊花,誘使雄性的生殖器進入,給她最猛烈的高潮。

在羅森的鐵槍即將戳破媽媽菊門的那一霎那,我飛起一腳,積蓄多時的力量將羅森踢得狂噴鮮血飛跌到數米遠。

媽媽期盼的兇狠一擊沒有到來,她兀自扭著臀部,迷迷糊糊地呻吟著:「快啊,好難受,求求你快點啊……」這時火舌已經舔到大廳門口,我沒有像羅森那樣失去理智,急忙將媽媽扛在肩上,朝秘道口衝去。秘道口旁邊躺著伏倫帝的屍體,他雙目圓睜似在望著我,我打了個冷戰,急忙撿起地上的兩個箱子,迅速鑽入秘道。

大火燒得很快,我走在秘道中都能感受到後面傳來的熱意。秘道內沒有可燃物,我倒是不擔心火勢蔓延進來。

媽媽在我的肩膀上不停地扭動著腰肢,估計體內的春藥毒性仍未排除乾淨,剛才被搞得不上不下的讓她十分難受。我熟知媽媽身上的敏感點,伸手探入她的胯下,那根該死的尖嘴夾仍然夾在媽媽的陰蒂根部,我小心地將夾子取下,用手指輕輕地揉著媽媽的陰蒂頭,媽媽緊緊地夾住我的手指,死命扭動著下肢,此刻我的兩根手指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在劇烈的摩擦中,媽媽終於衝上了這一次艱難的高潮,愛液瘋狂湧出,打濕了我的整個手臂。在得到一次充分的滿足後,媽媽渾身癱軟下來,趴在我的肩膀上不動了,只是偶爾抽搐一下。

我慢慢鬆開了媽媽的陰蒂,讓她一直被迫勃起的陰核得以休息,否則陰蒂海綿體長期充血會壞死得。由此可見狄普斯的可惡,極其冷血地肆意踐踏女性的身體,真是死有餘辜。

秘道出口是山莊不遠處的一個山坡上,回頭看到萬惡的孽情山莊已經整個陷入火海,一切的汙穢在烈火中化為灰燼。

將媽媽從肩膀上放下來,持續的高潮讓媽媽陷入了昏迷狀態。我解開她身上的繩索,媽媽被綁太久,玉體上被勒出道道淤痕,令人心痛。

我檢查了一下媽媽下身,飽受淩辱的陰核上還殘留著血跡,細嫩的陰蒂韌帶也被撕裂,整個陰戶一片狼藉,慘不忍睹,我不禁流下傷心的眼淚,詛咒那些傢夥,他們全都該死!

我將衣服脫下給媽媽穿上,褲子不敢脫了,因為下面什麼也沒有。幸好衣服比較寬大,將媽媽的臀部也遮了一半。我一刻都不敢放開媽媽,將她摟在懷裡,然後打開了那兩個箱子,裡面都是一紮扎的百元美鈔,我取了幾張在身上備用,拎起箱子,抱起媽媽下山了。

伏倫帝的這個窩點還好不在什麼島上,就在G國境內,等媽媽醒來時,我已經帶著她坐上返回小鎮的火車臥鋪包廂裡了。

「小佳……」

「媽媽……」

「媽媽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的,媽媽,我們逃出來了,那些壞蛋全死了!」「小佳……」

「媽媽!」我們相擁在一起,歷經劫難後喜極而泣,所有的一切痛苦悲傷都成為過去,在這一刻,我和媽媽的愛再一次得到昇華。

【第三部《媽媽的愛與哀愁》】(十八)神仙眷侶回到我們居住的小鎮後第三天,我和媽媽商量著要搬到一個新的地方去重新開始我們的生活,這幾天我和媽媽之間那層薄薄的窗戶紙一直沒捅破,我生怕再次傷害到媽媽遭受重創後脆弱的心靈,因此也不敢太主動。

整理搬家的東西時,媽媽不小心碰到一本厚書,掉到她的腳背上,媽媽痛得輕哼了一聲,我急忙跪在她旁邊,捧起她的腳,顧不得擦去上面的灰塵,在腳背發青的地方又是親又是揉的。媽媽抽了幾下沒抽走,冷冷道:「快起來,才不要你獻慇勤,說,你哪來的這些東西?」我一看,糟了,剛才掉在媽媽腳上的居然是在國內時龍青山拍的那些裸照相冊,怎麼被媽媽找出來了?

「從國內帶出來的。」我不得已老實交代。

「你怎麼知道那地方的?」

我知道媽媽指的是金屋,只好道:「我……我跟蹤了你幾次,就發現那地方了。」「你居然敢跟蹤媽媽?」媽媽瞪了我一眼。

「嘻嘻,要不跟蹤你,怎麼知道我遊泳比賽的那一天,媽媽你竟然跑去和別人偷情去了呢?」我嬉皮笑臉地道。

「你還說!」媽媽氣得打了我一下重的,道:「枉我事後還一直內疚,哪曾想到你一直在騙我!」「姐姐,別生我的氣啦,我認錯了還不行嗎?」我陪笑道。

「誰允許你叫我姐姐了!」媽媽嗔了一句,掙脫我就往樓上走。

我敏銳地發現媽媽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登時心下大松,追上去雙手抓住媽媽的一邊胳膊,道:「以後到了新的地方,你說我是叫你姐姐好還是媽媽好?」媽媽停下腳步,冷冷道:「你說呢?」

「要不然叫你夫人怎麼樣?」

「羞死了!」媽媽羞得掙脫了我的雙手,「登登登」往樓上跑去。

看得出媽媽並沒有生氣,我心裡樂開了花。

當晚,我摸入媽媽的房間,媽媽在床上穿著睡袍,將她曲線優美的脊背對著我,道:「你來幹什麼?」我涎著臉道:「我來看看我們的小妹妹痊癒了沒有。」媽媽芳軀輕顫,淚眼婆娑輕泣道:「人家都痛了好幾天了,你個狠心的小冤家,今天才捨得上來……」我急忙爬上床,跪在媽媽的小腳旁低聲賠罪,輕輕掀開媽媽的睡袍,袍子下什麼也沒穿,黑幽幽的陰戶靜靜地盯著她的醫生。我仔細查看媽媽陰戶的傷處,陰道口數處撕裂還沒好,陰蒂依然腫得老大,我大感愧疚,急忙默運玄功,將我冷冰冰的舌尖作為媽媽下體療傷的靈藥。媽媽低吟一聲,雙腿輕輕地將我的腦袋夾住……一個月後,我和媽媽扮成一對姓蕭姓夫妻來到G國M小鎮上,薄施淡妝後的媽媽身穿一套素雅的連衣裙,顯得楚楚動人,夏天所遭受的屈辱早已不見蹤影。在遭到那種殘暴的性虐待之後,在她身上居然能不留下一點痕跡,從那幫畜牲體內流出的汙濁液體絲毫也無損於她那凝脂般雪白而漂亮的肌膚。

我們很快便選好了房子安頓下來。

這天晚上,我和媽媽並肩坐在床沿,我手裡正捧著那本相冊。

「討厭哪,幹嘛給人家看這個……」媽媽撒嬌道。

「嘿嘿,欣賞一下你優美的裸照,增加一點性趣……」「壞小佳,你就不能正經一點……」

我將媽媽摟在懷裡,一張一張地看著她的裸照,訴說著當時的心情:「那時啊,我看到你的這些照片,心都要碎了。」「活該,誰叫你偷看的!」媽媽笑道。

翻到後面時,媽媽突然用手遮住相冊,撒嬌道:「後面不許看了。」「呵呵,姐姐,來嘛,讓我們一起欣賞你身上最神秘也是最美麗的地方。」媽媽經不住我甜言蜜語,羞澀地挪開了手,映入眼簾的就是媽媽陰部的特寫啦。和媽媽一起觀看她的私處裸照,實在是太刺激了。

「姐姐,你的陰唇真好看。」我嘖嘖稱讚著。

「哪裡好看了?還不都一樣。」媽媽羞得擡不起頭來。

「這可不一樣,女的如果經常過性生活,陰唇長期受到摩擦,色澤一般會加深,像姐姐這樣粉粉嫩嫩的很少見呢。」媽媽又喜又臊,不依地在我懷裡扭動:「壞人,你說誰經常過性生活啦!」「梅開幾度風雪摧,姐姐真是一朵傲雪怒放的梅花啊。」我笑道。

媽媽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嬌嗔道:「不來了,你取笑人家!」為了怕媽媽害羞,我儘量以欣賞的口吻道:「女性的生殖器官就像植物的花朵一般,綻放著花蕊吸引著蜜蜂來採蜜,你下面的這朵花絕對是這世界上最美麗的一朵。」「所以才把你這支小蜜蜂吸引來啦?」媽媽嬌笑道,「小蜜蜂採到花蜜沒有呢?」「當然採到啦,小蜜蜂還在溫暖的花房內留下了花粉呢,不知道花房結出了果實沒有啊?」我摸上媽媽柔軟的肚皮,輕輕地揉著,媽媽被我揉得渾身無力,倒入我的懷裡。

……

從此我和媽媽在這純樸安靜的小鎮上修煉雙修功法。二十年後,鎮上的人們吃驚地發現,蕭先生變得穩重剛毅,而蕭夫人還是如同二十年前一樣年輕漂亮,鎮上的女人們正打算向蕭夫人討教駐顏秘訣時,一天清晨,這對夫婦神奇地不見了。

直到多年以後,仍然有人說在世界某地曾見到過這對神仙眷侶的行蹤,他們津津樂道的是,風情萬種的蕭夫人臉上甜美的笑容從未改變。

[作者附言]:

至此,《假面戀母系列三部曲》,終於全部完本了。其實《擄母》、《眺望海岸線的媽媽》、《媽媽的愛與哀愁》,都是獨立的故事,之所以歸結為《假面戀母系列三部曲》,是因為她們同屬於假借身份戀母的系列故事,實際上每個故事都是獨立成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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