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真行夏子醒來是在沒涼的磁磚地上。
長夜燈的微弱燈光射入房間內,地上有紅色的河蟹,發出卡吱吱吱的聲音,
舉起剪刀慢慢爬動,偶爾停下來用細長的眼睛望住上空。
河蟹不只一雙,有二十隻、三十隻...甚至更多。從房間裡的各個角落,傳來河蟹爬行的聲音。
夏子用很長的時間才發覺那種卡吱吱吱吱的聲音是河蟹。
發覺自己全身赤裸,手腳被綑綁倒在地上,是需要更多的時問。
剛醍來時以及現在,夏子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不僅如此,為什麼自己有這種遭遇?是什麼人做的事?夏子還不明白原因所在和經過。
最後的記憶是在回家途中,從背後受到攻擊,聞到迷魂藥後就昏過去。
夏子三十二歲,十九歲即結婚,現在有國中一年級的孩子。丈夫是青年才俊的實業家,不過,在財政還不算是大人物。家庭可以說幸福美滿,沒有任何問題,更記不得和什麼人有冤仇。
夏子想到可能是單純的為金錢的綁架。
但是全身赤裍的綑綁,似嫌過分。
一這裡究竟是那裡,綑綁我的人在何處...
微微聞到藥味,以及看到在偌大的房間裡有很多大桌子,或許是某家公司的研究室,看到黑板和很大的流理台,是學校的理科教室嗎?還有,為什麼這兒有河蟹呢?
夏子的心裡充滿不安和恐懼。
聽到外面的昆蟲叫聲。
夏子成熟的裸體,有長夜燈透過玻璃窗照映。
不覺得冷,但夏子還皴起眉頭,在挺直的鼻樑的美麗臉龐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她貌美,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輕,具備可愛與智性的優雅氣質。
雙眼皮的人眼睛,能迷惑男人的櫻桃小嘴,頭髮是捲曲的長髮,身高一百六丁一公分,全身看不到贅肉。身體的曲線佼美。
雙臂和上半身一起被綑綁。豐滿的乳房上下也有麻繩,使豐滿的乳房更美艷。因為是仰臥,又有繩子綑綁,乳房的形狀沒有變化。可愛的乳頭挺立。
夏子修長的雙腿分開,雙腳間有一把拖把柄,雙腳拴在兩端,以玫無法併攏在分開的大腿間看到大陰唇,捲曲的陰毛一直連到恥丘上,鮮紅色的小陰唇;花瓣一樣封閉肉洞。
「啊...不要...」看到一群河蟹爬過來,夏子忍不住尖叫。彎曲雙腿,帶動拖把柄時,所有的河蟹暫時不動。但不久後,又向大腿爬過來。
「哇...」
爬過來的不只一隻。最前面是一隻大河蟹,身後跟著許多河蟹。
夏子用腹冗的力量總算抬起被綑綁的上半身。
在不能反抗的情形下,美麗的裸體在冰涼磁磚地上不停地顫抖。
不會用剪刀夾住大腿根的肉吧。還是想用剪刀夾住花瓣向左右分開,當做巢穴鈑入膣腔內暱?因強烈恐懽,使夏子蹬大眼睛,幾乎忘了眨眼。
只是這樣想像,全身就汗毛倒豎。全身被綑綁不能動彈的狀況,使她的大腿也麻痺。
河蟹亳不客氣地爬到大腿根附近,然後有可能用腳抓夏子的人腿往上爬。
夏子雙腳是拴在拖把柄兩端,所以恐懽也只能彎腿而不能閉腿,而且彎腿時,分開的角度更大,不能順利的向後挪動身體。
來人哪...
求救的聲音來到嘴邊,夏子又急忙昋下去。
這個難看的樣子不能被人看到,怎麼可以大聲求救呢?
究竟是什麼人對她如此殘忍?而且為什麼會有這樣多的河蟹...
夏子的思考猶如走馬燈,在原地打磚。另外就只有不祥的預感,即得發生可怕的事。
「啊...河蟹...」
有一隻大河蟹正要爬上夏子的大腿根上時,從走廊傳來腳步聲。
第一章監禁--夜晚的理料教室
聽到腳步聲走過來,夏子的全身為之緊張。
一定是把她監禁在這捚的人來了。
也許能得到為什麼監禁在這裡的理由。可是自己被綑綁的赤裸身體會發生什麼事,因恐懼感使夏子的腦海一片空白。
不像匆忙的腳步聲,有如在一定時間內散步的老人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不久後,聽到開門的聲音,有一個男人進入房裡。
「誰!」
夏子扭動被綑綁的身體,注視那個人。
男人默默地走過來,站在夏子身邊,河蟹向四方逃逸。
男人穿白色衣服,左手拿手電筒,右手拿很大的黑色皮包。而且這個男人光明正大的露出面孔,亳不掩飾。露出挑戰的眼神和可怕的微笑,用手電筒的光圈對正夏子的胯下。
「啊...啊...」
羞恥感使夏子下由得扭動身體,發出恐懼與羞恥混雜的悲悽聲。
夏子覺得這個男人似曾相識,戴銀邊眼鏡,一副神經質的臉,年齡約二十三、四歲,身體較瘦。流海垂在額頭上,看起來像知識份子。
皮膚白哲,鼻樑挺直。如果以男人的面貌判斷善惡的年輕女人,一定把他看成偶像明星。可是俊秀的面貌缺乏活力,感覺不出有個性的面貌。
其實只要仔細看,一切都很平凡,而且顯得可怕,如同用謊言造成的表情。唯有眼睛冒出憎恨的冷漠色澤。
「你你是...」
夏子說不下去了,從白衣、理科教室的聯想,想起這個男人是誰了。
他是獨生子的級任導師,也是教理科的老師白井啟介。
「嘿...這些河蟹好像希望找到巢穴鎖進去。」
在夏子的大腿根還有一隻末逃的河蟹,豎立起細長的眼睛,仔細地觀望四周,白井毫不客氣的用手電筒照射夏子的腿根,說出像恐嚇也像羞辱的話。
聽到白井的話,夏子的全身為之緊張,只是想像河蟹進入膣腔裡就快要昏過去,而且還有兒子的級任導師看妅的恥部,恨不得有個地洞鑽人。
當再度聽到從教師的嘴裡說出淫語,強烈的羞恥感使夏子的身體不由得顫抖「看吧,河蟹用尖尖的眼睛看妳的陰戶。嘿嘿...」
夏子覺得自己的臉火熱,連耳根也紅了。
「你究竟為什麼...要對我怎麼樣暱...」
「這些河蟹是飼養的,做為教材之用。」
白井笞非所問,把帶來的皮包放在地上,轉身向教材櫃走去。
從梩面拿出酒精燈、放大鏡、夾子、燒杯...好像要做理科實驗一樣,拿到夏子的身邊。
「告訴我...為什麼如何殘忍?你和我有什麼仇恨嗎?」
知道這個男人說有什麼也沒有用,可是夏子實在不瞭解白井的真正企圖。如果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也許能緩和一些恐懽和不安。
夏子的視線追逐白井,看著他的一舉一動詢問。
「嘿...嘿...」
白井只是發出可怕的笑聲。
「你做出這樣可怕的事,以為以後會沒事吧。你不但會失去教師的職務而且還會判刑坐牢,這樣年紀輕輕的,一生就斷送了,你不怕嗎?不知道你的目的何在,現在還來,得及挽回,我答應不把這件事擴大...所以現在趕快停止...別再做傻事了。」
「嘿...嘿...」
夏子儘可能的虛張聲勢,軟硬兼施。
然而,白井又發出可怕的笑聲,不理會夏子的話,只是默默地準備教材。打開帶來的皮包,拿出混濁液體的瓶子,或沙拉油罐擺在地上。
夏子十分害怕,全身被綑綁不能動也更增加恐懼感。
白井沒有穿褲子,從白衣下只露出真皮鞋和襪子,以及長毛的小腿。好像只穿一件大衣,突然垚出前面的變態暴露狂。白衣下面什麼也沒穿。
這樣子顯得愚蠢而滑稽,同時也讓人感受到精神異常者的可怕性。
夏子想到因這位教師的無恥,和即將發生的異常凌辱劇,全身的汗毛倒豎。
仔細看,胯下的東西已勃起,把白衣的前面高高頂起,眼神閃爍,額頭和太陽穴冒出青筋,顯示出精神不安穩的樣子。
「太太!妳可知道,比猴子更像猴子的麻瑟太郎嗎?」
「...」
不知道這男人在問什麼。夏子根本沒聽過麻瑟太郎的名字。
「有一個藝人,很會模倣猴子。」
「這個人怎麼樣...」
「嘿嘿嘿...真像啊...如果讓他演苦惱的猴子,一定是最好的。」
「所以...怎麼樣呢?」
「那樣的表演我最喜歡...」
夏子還是不明白白井想說什麼。
「那件事和你對我如此殘忍,究竟有什麼關係呢?」
「沒有,什麼也沒有!哈!不可能有關係的!真好玩,原來妳以為和自己有關係。」
「...」
「哈哈...妳根本不知道麻瑟太郎的表演...我只是突然想起來而已。哈哈...」
這個人一定不正常,可能是真正的精神分裂症。一個月前在家長會議上談話時,還看不出任何異常,現在簡直判若兩人。
他究竟和學生家長的夏子有什麼深仇大恨?這種虐待狂的無恥行為,憤怒的眼光,沒有脈絡的言語,都是異常得令人害怕。
而且拿出理科的實驗工具做什麼呢亍夏子在恐懼中感到困惑。可能不是為金錢的綁架吧。
如此說來,目的是我的身體嗎?讓他姦淫就結束了嗎?可是看到他異常的眼神,最後可能會被他殺害...
想到兒子和丈夫,不由得落淚。
「嘿...人比猴子更像猴子,不是很奇怪嗎?真可笑...哈哈...」
夏子心想,一定要設法逃走。可是在被綑綁之下,如何逃走呢?還有我的衣物在那裡?
夏子不再理會白井。為逃離這裡,把精神集中在當前的處境上。
向四周環視,但不見夏子的衣物。
把我的衣服藏到什麼地方了...
或許不是在理科教室裡被脫光衣服。夏子不記得何時被脫光衣服綑綁。但好像還沒有受到姦淫,就算昏過去,如果受到姦淫,也會醒來吧。再者,陰部也沒有受姦淫後的不快感。
不過,肯定會受到姦淫。不管最後的目的是什麼,把她赤裸的綑綁,也是強姦的目的之一吧。
「嘿嘿...如果有猴子把人模倣得更像人,那就好玩了。」
不論夏子想什麼,白井嘴裡仍唸著猴子的事。在夏子的腳邊坐下。然後把酒精燈放在分開的小腿之間。
「不要!這是要做什麼?」
夏子以為終於開始強姦了。白井的這個動作,便夏子緊張的扭動身體大叫。
「聽說不久後,在日光室要成立猴子的學校。」
白井不理會夏子的尖叫,在酒精燈上裝好三腳架,在其上放燒杯,再把沙拉油倒入燒杯裡,用打火機點燃酒精燈。
夏子已經無法思考逃走的方法,只能集中精神面對當前的狀態。抬起被綑綁的上身「瞪大眼睛看放在雙腿之間的酒精燈。
「真可愛的陰戶。只是這樣看,就令人興奮不已。」
白井又從皮包裡拿出瓶子,放在夏子跟前搖動,說:
「嘿...知道這個液體是什麼嗎?」
「是什麼...」
「嘿...是鰹魚的雜碎煮的湯。」
「鰹魚的雜碎湯...」
白井點點頭,打開瓶蓋,聞到魚湯的味道。
「剛才做好的,還熱熱的...」
「拿這個東西來做什麼...不要...不要...不要做莫名其妙的事...」
夏子不明究裡的感到恐懼。
「嘿...這是河蟹最喜歡吃的東西。」
白井的回答又是莫名其妙。
已習慣和白井共處的河蟹,又開始在地上爬動。
「馬上妳就明由了。」
白井說完,竟然把魚湯倒在夏子的恥丘、大腿根,以及陰戶上。
「啊...不要...不要...」
「嘿...馬上全都來了,那些飢餓的河蟹。」
白井的話,使夏子的臉色蒼白。可是雙腿間的酒精燈和上面的油,使夏子不敢亂動。魚湯有腥臭味,粘粘的讓夏子感到不舒服。
腦海裡一片空白,只是瞪大眼睛看而已。
「看吧...河蟹已聞到味道,爬過來了。」
正如白井所說,許多河蟹向夏子的胯下爬過來。
「不要啊...不要!」
夏子不由得尖叫。
「嘿嘿...妳大聲川也無所謂,學校距離這裡的住宅很遠,今晚的守衛也休假了。」
「你...你這個人...」
夏子想罵他沒有為人師表的資格,但沒有說出來。對已經做出這等事的人,說了也枉然。
白井帶著笑客觀看夏子恐懼的表情。
「太太!妳真美,一般的女明星根本比不上好。嘿嘿...看到這樣高貴的女性恐懼的樣子,我實在太高興了。」
白井的聲音越來越興奮,說完就拿起放大鏡。剛才眼裡的憎恨神色已消失,現在只剩下好色的光澤。
「噢...這是好色的陰戶...太太的陰戶真美。妳有這麼美麗的臉孔,以及這樣的好色的陰戶...我快要流出囗水了...啊...美麗的陰戶啊...」
拿放大鏡到陰戶的上面仔細看,口中還說出淫邪的話刺激夏子的羞恥心。白井的動作像在鑑定一顆珠寶。
「啊...不要看...不要啦...」
夏子只能叫不動動。雙腿之間有酒精燈,沙拉油正在裡面加熱。
「喂...這裡有很多適合你們的巢穴。」
白井說著,用夾子夾住陰唇,有如外科醫師動手術一般,把陰唇向左右分開,裡面溢出蜜汁。
「啊...羞死了...不要啦...」
用夾子在尿道囗附近摩擦,使夏子的後背彎曲呈方形,以玫不由已的發出哭聲。
「嘿...我猜想的果然不錯,妳是真正的被虐待狂,連裡面都濕淋淋了!嘿...沒有錯吧。這種體質才是真正的被虐待狂。我真想為妳做令妳高興的事。」
看著夏子羞恥的反應,用夾子用力拉陰唇。
花瓣的發育美好,能拉很長,軟綿綿的,比身體任何部位都柔軟,陰唇還像葉脈一樣有很多細紋,經過如此拉動和摩擦,可能是興奮之故開始膨脹。用夾子稍用力夾時,夏子皺起美麗的眉頭,發出輕微的哼聲。
「嘿...讓我看一看實業家夫人尿尿的洞口,長得是什麼樣子。」
白井把夾子插入尿道里約五釐米,然後撥開尿道囗。
夏子發出尖叫聲,在羞恥感和恐懼感之外,還增加了疼痛感,大小腿之間的酒精燈已把燒杯裡的沙拉油燒開,發出沸騰的聲音,還有河蟹毫不客氣地想爬上大腿。
「嗯!妳的陰戶的確很好,被這樣玩弄還不斷地流出蜜汁,有這種好色的陰戶,妳不覺得羞恥嗎?妳有沒有看過自己的陰戶暱?可能沒有吧。我想一定沒有。下一次就用鏡子看一看吧。用妳美麗的面貌,和這個毛絨絨的好色陰戶比較的話,妳一定會羞得從額頭上冒出汗水。嘿...這樣子真好看...」
這個川白井啟介的男人無論怎麼看都不正常,夏子已經感到六神無主。被一個精神異常者綑綁,還用放大鏡看性器,又用夾子玩弄,想到以後不知會做出什麼事,身上就雞皮疙瘩,全身顫抖。
「太太,妳有這樣好色的陰戶,還裝出高雅的樣子...女人都是騙子。有這樣的好色陰戶,還穿三角褲和裙子掩飾,而且又用這個淫蕩的陰戶做武器,玩弄純潔的男人...我要妳道歉...」
白井這樣說時,仍不停地玩弄夏子的陰戶。
白井的精神狀態不穩,所以非常危險。聲調偶爾會升高或變成歇斯底里。此時手的動作就會粗暴,夏子為疼痛不由得彎曲後背。
再者,說話的內容含糊不清,還要求夏子道歉。
「為什麼對我這樣殘忍...我究竟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需要我向你道歉暱?」
夏子的大眼睛含著淚水,勉強開口詢問。
「唔.....唔..」
伯井聽了夏子的話,瞪大眼睛,臉頰的肌肉抽搐,發出狗一般的哼聲。
簡直是瘋狗。嘴裡發出哼聲,把陰核從包皮裡剝出來。他的手在顫抖,又用夾子夾住粉紅色肉芽,狠狠地扭轉。
「痛啊!不要這樣...!」
陰核被夾子夾得使粉紅色變成深色,原來只有紅豆粒大小,很快地變成二倍大。很痛,簡直像末施行麻醉藥就動手術。這種疼痛似乎和快感相連,夏子的下半身在顫抖。
「為什麼...因為什麼...」
子宮感到搔癢。悲鳴聲快要變成間歇的淫浪聲。
「啊...啊...啊...」
廈子努力使自己不要發出性感的聲音,但還是忍不住發出甜美的淫猥聲。腦海裡出現白井剛才說的...妳是真正的被虐待狂...
受到如此殘酷的玩弄,為什麼還會產生快感呢?過去從末想過這種事,難道自己真有被虐待狂的傾向嗎?而這個男人,難道一眼即可識破嗎?
「說啊!快說!要說有這樣毛絨絨的淫亂陰戶,還做出高雅的樣子,真對不起...」
「不...我說不出來...」
「啊!妳不說嗎?嘿嘿...不說嗎?嘿...妳說妳不能說嗎?」
白井像斷了藥的嗎啡患者說話時聲音顫抖,把手上的夾子甩在地上,興奮時就會失去自制,說完話後也不能閉上嘴,變成智障兒的口吻,從嘴角流出囗水。
夏子也看得出他罹患某種精神官能症。
白井又開始在皮包裡尋找東西,眼神虛空,右邊的臉頰強烈拑搐,眼鏡在鼻樑上晃動。
「唔...這樣妳還不能說嗎?」
白井從皮包裡拿出來的竟是電動理髮器。
白井把很長的電線拉到牆角上插入插座內。打開開關發出可怕的機械聲。
「啊...不要...要做什麼...」
夏子美麗的臉已蒼白。
「我要把妳弄成尼姑頭...把又長又美的秀髮全剪下來。」
白井一面踢桌子,一面大叫。踢到木板的聲音在教室裡發出回音。
「啊...饒了我吧...」
夏子慘叫後,開始道歉。
雙腿間仍舊有酒精燈在燃燒,燒杯裡的沙拉油完全沸勝。聞到湯味的河蟹,趁白井離開夏子,又爬到夏子的大腿根來,強烈的恐懼感,使夏子被綑綁的胴體猛烈顫抖。
「唔...不想用這個理髮器使妳變成尼姑頭就快說,要說有淫亂的毛絨絨的陰戶,還做出高雅的樣子,真對不起。這樣向社會上的純情男子道歉。」
白井不斷踢的桌子形成一個洞。白井已興舊到極點。看樣子,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如果長髮被他剪掉變成尼姑頭那還得了。就算這個無恥的教師事後被警方逮捕,亦無濟於事。
「我道歉...有毛絨絨的性器...還...」
「不對!」
白井拿著理髮器,仍舊用腳踢桌子。
「妳說什麼性器!不要那樣高雅!是陰戶!妳要說真行夏子的淫亂陰戶。」
「啊...真行夏子!有毛絨絨的陰戶...」
「要說的更清楚...要用更大的聲音說清楚...」
聽到夏子的聲音很小,白井大聲吼叫。
「真行夏子有毛絨絨的陰戶...還做出高雅樣子...欺騙社會上的純情男子!真對不起...」
「唔...真好!能從這麼秀麗的真行夏子囗中說出這樣的話...再說一遍給我聽。」
白井說完,用興奮的顫抖手指解開白衣的鈕釦,抓開前面,露出勃起的陰莖。那是大約有二十公分的巨大陰莖。還用另一隻手握住陰莖開始揉搓。
「啊...陰戶...夏子的陰戶是淫亂的...毛絨絨的...」
夏子一面說,一面扭動身體。由於自己說出如此此淫猥的話,竟然使自己的身體火熱起來。
「唔...好!好極了...」
白井低頭看開始有反應的夏子,仍舊用力揉搓自己的陰莖。
從龜頭頂端的馬囗噴出透明液體。
不久後不知道白井想什麼,一面發出哼聲,一面把理髮器送到自己額頭上,向頭頂剃過去。
夏子看到這種行為,又是一陣目瞪口呆。
瘋了!這個男人完全瘋了!
恐懼感使夏子的汗毛倒豎。無論從何種角度看,白井的行為已完全失常,不但變態,可以說完全瘋狂,而且是千真萬確。
眼睛失去焦點,露出虛茫恍惚的表情,強烈的興奮使他像狗一樣喘息,還用理髮器繼續剃自己的頭髮。
頭髮落在地上,也落在夏子白哲的胴體上,終於變成沒有完全剃淨的和尚頭。此時,白井似乎達到興奮之頂端,翻起白眼,性高潮使他的身體僵硬。
「唔...舒服啊...」
揉搓的陰莖突然脈動,開始從龜頭頂端噴射出精液。
乳白色的精液形成拋物線,落在夏子的乳房上。像吐在路上的痰一樣,粘粘的貼在身上。
第二章虛弄/解剖獻品
幸好白井只把自己理成光頭,並沒有碰夏子的長髮。
切斷電源,把埋髮器扔在桌子上。
勃起的陰莖逐漸萎縮。可是還不放心。現在正知道他不是單純的變態,而是精神異常者。他下一步會做出什麼事,已無從判斷。
變成禿頭的樣子,更讓人害怕。在太陽穴冒出的青筋,神經質的抽搐,白眼球上也冒出血絲,雖有嘴角無力的鬆弛,形成可怕的微笑狀,囗水從嘴角流出,再也沒有一點知識份子的樣子。
白井已經是痛子,隨時都可能做出意外之事。
夏子認為,保住生命最重要,不能再度反抗他。
夏子仍舊動彈不得,有數十隻河蟹聞到澆在胯下的湯味,一面觀察白井的動靜,一面向夏子爬過去。
這個無恥的教師在想什麼暱?想做什麼呢?夏子實在搞不清楚。
無論怎麼想,只有恐懼感,好像不是強姦就能結束。
河蟹受到場味的引誘,更向暴露的胯下集中,夏子的恐懼感達到極點。
「嘿...妳有這樣美的臉孔,還真能說出那樣淫猥的話,害得我射精了。」
白井用興奮的口吻說著,又在夏子,旁邊坐下。然後把半勃起的陰莖壓在右乳房上,沾上那裡的精液,像用畫筆繪圖一樣在那兒摩擦。
「啊...不要...」
夏子含淚的大眼睛變得更大,但聲音軟弱無力。
陰莖再度勃起,龜頭沾上精液,發出光澤。
此時,白井抓住在地上爬的一隻河蟹,放在乳房的肉丘上。
河蟹約有二公分長,屬於小河蟹,停在乳房上不動,腳尖陷入柔軟的肌膚裡
「我怕...不要這樣...」
夏子拚命喊叫時,河蟹急忙爬到肉丘的斜面。
白井用陰莖追趕,月如蛇在水裡游泳般,擋在河蟹的前面。河蟹向左右逃跑,爬下乳房就遇到繩子的阻擋,爬上乳房又有陰莖追趕。
「妳不要...那麼...」
「把河蟹拿開!」
「是這樣?」
白井抓住河蟹,但反而放在乳頭止。
「不要...不要這樣...」
「不要嗎?嘿嘿...真好。這種慘叫聲,會煽動我的虐待狂。」
白井扭曲嘴角後,用另一手揉搓乳房,乳房像軟式網球,忽而凹陷,忽而變園。
「夾住會很痛的...」
白井一面恐嚇,面把河蟹靠近。河蟹像受過訓練,適時的張開有齒的剪刀。
「啊...唔...」
明知這樣叫也只是使白井更高興,但夏子還是不由得發出嗚咽聲。
「唔...嘿...原來是這樣害怕啊...」
從白井的眼裡冒出虐待狂的光澤。白井把手上的河蟹在夏子面前晃動一下,然後扔進置於雙腿間的燒杯裡,瞬時便變成炸蟹了。
怎麼會這樣...這個人還要做什麼...
眼睛無法離開白井。
可是,夏子的視線還是離開白井。夏子的身體僵硬,把來到嘴邊的尖叫聲吞回去。又是河蟹,不知何時有一大群河蟹集中在夏子的胯下。
精神異常的白井固然可怕,舉起剪刀的河蟹也很可怕。
有的河蟹把腳踩在大陰唇上。有的河蟹高高舉起剪刀像在喊萬歲。恥丘上有河蟹重疊,好像形成一隻大毛蟹。可能是吸吮沾在陰毛上的湯汁。誰能知道何時會用剪刀夾肉。柔軟的陰唇,輕易就會割破吧。
夏子已發不出聲音,幾乎要昏過去。
不知從那裡學來的,白井好像有令女人恐懼的才能,只默默的看著夏子害怕的表情。
「我怕...求求你...快把河蟹拿開!」
「真的這麼害怕嗎?嘿嘿...說的也是...用這個剪刀夾住,就不只是痛了...」
「不要說了...快一點...」
「我答應妳的要求,什麼事都肯聽我的嗎?」
「...」
夏子有些猶豫。如果答應了,必定有更殘忍的遭遇。
可是只有答應了,將來的事情不如現在的問題重要。
「妳看如何呢?要河蟹夾陰戶,還是聽從我的話...」
「啊...我聽從你的話...現在快把河蟹拿開吧...」
「嘿...是這樣嗎?我本來想看河蟹夾破妳的陰戶後,妳哭叫的樣子。現在妳既然答應了,好吧。」
白井把夏子胯下的河蟹抓住,一個一個丟進燒杯裡變成炸河蟹。
「現在說給我聽好玩的故事吧,我會一面聽故事,一面吃炸蟹。」
白井從皮包裡拿出筷子。
「還有河蟹...」
恥丘上還有河蟹。
「不要這樣急,在這裡的不危險,只會乖乖地吸吮在陰毛上的湯汁而已。」
白井說完,從燒杯裡夾出炸蟹送入囗中。
「你...要我說什麼呢?」
「妳是幾歲時失去處女的?」
怎麼回答這種事,真是變態的無恥教師...
夏子在心裡怒罵,但現在只能順從。
「十九...」
「十九歲?這樣晚就不夠意思了,那麼對方是什麼樣的男人呢?」
「是我的丈夫,我十九歲結婚的。」
「開什麼玩笑,妳不會還撒謊到如今只有和丈夫性交吧...」
白井把筷子扔在地上。他憤怒時,說話又恢復正常。大概只有在發生性慾時,說話的口吻會變成語無倫次,現在握緊的拳頭在發抖。
「不要這樣說...我不是會有外遇的女人。你問我,我只是誠實的回答。你認為我說謊比較好嗎?」
「哼!和丈夫的事沒什麼意思,不過,反過來說,也證明妳很純潔,陰戶也沒有骯髒。我聽,妳說吧,妳丈夫是怎麼樣佔有妳的處女...當時感到很舒服,還是因為初次,緊張得毫無感覺,坦白的說出來吧。」
「這...我說不出來...」
強烈的羞恥心,使夏子不由得反抗白井的要求。
「什麼...妳不能說...」
白井抓住恥丘上的河蟹,用剪刀在夏子的乳頭上碰幾下。
「啊...不要啦...」
河蟹的剪刀比什麼都可怕,嚇得夏子的汗毛倒豎。
「看這樣子,要買的來一次了。剛剛說答應,就立刻反悔...」
白井自言自語的說過後,扭斷手上的河蟹的剪刀,然後用手分開剪刀,夾住夏子勃起的乳頭。
「痛啊...」
像蜥蜴的尾巴斷了後還會動一樣,充分發揮河蟹剪刀的效用。
「不要惹我生氣,另一個乳頭要不要也夾上?」
「我說...快把剪刀拿走吧...」
「不行!這是妳抗拒的處罰。就這樣說吧。失去處女的那一夜是什麼情形。」
夏子流下淚水,乳上感到疼痛。尤其要把夫妻的隱私說紿兒子的老師聽,恥辱幾乎使夏子的心要爆裂。
「蜜月旅行的去歐洲,第一個晚上是在羅馬...」
夏子只好含淚道出。白井拾起地上的筷子,又開始吃炸蟹。
「可恨!在有圓形演技場的羅馬旅館過初夜,真夠羅曼蒂克。不過,這些事並不重要。這一夜,穿純白的睡衣吧,下面的三角褲是什麼顏色呢?」
白井說話的囗吻又開始異常。吃完炸蟹,一面問,一面撫摸夏子的臉。
「是...白的...」
「是透明的嗎?」
「是普通的白內褲。」
「普通的?妳騙我!」
正在嚼炸蟹的白井的嘴突然停止。張開嘴用手指把夾在牙縫裡的河蟹腳拔出來,扔於地上。
「不...沒有說謊...」
夏子沒有說下去,因看到白井的臉夾抽搐,知道他對這個答案不滿意。
「那有新娘在洞房花燭夜之日穿普通內褲的」
即使說謊,也需要說出使這個男人高興的話嗎?應該說有刺繡的花紋,透明的黑色三角褲嗎?可是謊言被拆穿時,又不得了。白井好像憎佷女人,不久前就說女人都是騙男人的....
「可是...真的是那樣沒辦法的...」
夏子一本正經的說出實話。
「哼...真沒用,妳是想表示自己的純潔,好讓丈夫愛妳吧。」
白井看到夏子的淚水,自這自語似地說...
「好吧,妳今天穿的也是白色內褲...後來怎樣,是自己脫掉內褲嗎?」
「不...是丈夫...」
「哦!原來如此,那時候妳還裝出乖女孩的樣子,讓丈夫替妳脫...那時妳赤裸了吧...在明亮的檯燈下,初次讓男人看到妳的乳房和陰戶吧...」
「這...這...」
「這什麼,被看到以後妳不是很高興嗎?還扭動屁股,要求快點插進去吧。」
白井這樣說時,夏子真的想起那一夜的情景。越這樣受到白井的羞辱不知為何,心情反而興奮。第一次把裸體呈現在丈夫面前的羞恥感,身體受到溫柔愛撫時,激動的心幾乎要爆裂...那一夜的興奮和羞恥感再度復甦,下半身開始搔癢。
「妳丈夫看到妳的陰戶,說了什麼...」
那一夜丈夫看到夏子害羞的模樣,一面說「你真可愛」,一面撫摸乳房。
不久輕撫乳房的手,慢慢下移。夏子的心跳激烈,用力閉緊雙腿,顫抖的手蓋在胯下。
丈溫柔的拉開夏子的手,用火熱的眼光凝視三角形的恥丘,然後用手分開夏子的雙腿。
用感動和輿奮的眼光凝視夏子的肉縫,還用顫抖的聲音說「真有魅力啊」,隨即把嘴唇貼在那兒。
怎麼可能把那種感動,把夫妻間的隱私告訴別人呢?
「妳不能說嗎?」
白井露出冷笑,在恥丘上的河蟹中選出最大的,恐嚇夏子要夾另一個乳頭。
「啊...連那種事也要...」
夏子本來準備說的,可是白井已經把河蟹壓在陰毛上摩擦...
河蟹把剪刀舉起在頭上,揮動著開始凈扎,河蟹感到恐懽,但牠的動作對夏子造成恐嚇。
「我...我怕不要啦!好痛...」
白井準備拿開河蟹,然後送到夏子面前更嚇唬她。
然而,河蟹用剪刀緊緊夾住捲曲的陰毛,用力拉也不肯放開。
「可惡的傢伙!」
白井憤怒的用力拉,剪刀從根部裂開,夾住恥毛吊在恥丘上。
「哎呀...」
夏子發出悲叫聲,看到吊在恥丘上的紅色剪刀,終於鳴鳴地哭出來。
「嘿...妙極了。這是河蟹剪刀的裝飾品,放在這裡很漂亮。」
白井說完,把另一個剪刀也從根郜扭斷,丟在地上,然後竟然把活的河蟹,強行鑽入膣囗內。
肉洞裡已濕潤,把活的河蟹塞入深處。
河蟹的腳併命掙扎,刮到柔軟的粘膜,對河蟹而言,也是大問題,最大的敵人是白井的手指。
河蟹可能以為進去巢穴,拚命向裡面鑽,遇到子宮囗,就想把腳伸進去。
這樣的刺激使夏子難以呼吸,恐懽感從下半身衝向腦頂,擺動被綑綁的身體,痛苦的搖頭。
「啊...」
發出分不清是悲哀或嬌柔的尖叫聲,翻起白眼昏過去。
不知昏迷多久,可能是一、二分鐘,應該不是很長的時間。
恢復清醒時,從腳下聽到卡吱吱吱的聲音。身體還是被綑綁,乳頭上的剪刀和陰毛上的剪刀依舊。
夏子拚命抬起上半身。
白井已經把酒精燈和燒杯拿走,盤腿坐在夏子的腳邊。剛才聽副卡吱吱吱聲音,是白井吃炸蟹的聲音。
夏子想起昏迷前的情形。
不知河蟹是不是還在裡面?無論如何無法忍耐下去了,必須從這個瘋子的魔掌中逃走。
正這樣想之時,一股強烈的快感從夏子的後背衝上腦頂。
原來河蟹還在裡面,而且不只一隻,好像強迫塞入三隻左右,但沒有感到疼痛,反而有一種快感。
「啊...唔...」
夏子雖然全身雞皮疙瘩,但是發出不應該有的淫浪聲。
「嘿...臉孔是高貴的夫人,有性感時還是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哪。」
向瘋子說什麼話都無用,夏子僅投以銳利的眼光,沒有開囗說話,緊抿嘴,決定再也不發出淫浪聲。
可是河蟹仍舊在裡面蠕動。膣壁和子宮囗都受到河蟹的騷動。河蟹可能誤以為這裡是巢穴,想繼續向裡面鑽。
不會是帶著剪刀塞入膣內吧...會不會傷害到子宮暱?
不安和恐懽感益發強烈。夏子在下腹部用力,縮緊膣壁,河蟹立刻像預知地震的鰻魚一樣開始蠕動。
從子宮向全身產生難耐的快感,忍不住要發出淫浪呻吟聲,夏子咬緊下唇。
白井可能已看出這種情形。
「妳已經醒過來了,就談談剛才的事吧。因為妳不肯坦白說出來,才會變成這樣...後來妳先生看了陰戶,說了什麼話暱?」
白井露出陰邪的笑容問。
「我說...我會不怕難為情的說出來...所以快把河蟹拿出去!」
「嘿...不用擔心,不用我拿出來也會出來的,嘿...這真是美好的景觀,世界雖大,但能看到從陰戶爬出河蟹的人,還是少見吧。」
剪刀被拿掉的河蟹,從陰戶爬出來,首先從肉洞囗伸河蟹出的細腳,當四肢細腳全出來後,河蟹的身體推開陰唇,爬出來,這樣一隻跟著一隻從肉洞囗爬出來。「妳快說吧...」「裡面還有。」
白井催促她說出洞房花燭夜的情景時,夏子很苦悶的扭動屁股,表示裡面還有河蟹。
「我知道,因為是我放進去的...現在還是快點說吧...妳先生說了什麼呢?是不是說很美,很可愛呢...看到這個好色的陰戶,是不是興奮的說要舔暱..」
「啊...唔...」
夏子又發出甜美的哼聲,在肉洞裡蠕動的河蟹,因為言語引起羞恥感的淫猥行為,洞房花燭夜的回憶,在胯下撫摸的河蟹的手...每一樣都給夏子帶來強烈的刺激。
啊...不論對我多麼殘忍,也無法反抗了。被迫說出羞恥的話,肉縫被他弄任意玩弄。但絕對還不止於此,身體大概會被這個變態教師任意玩弄...
越這樣,夏子的臉頰越紅,下半身也不由得搔癢起來。
啊...這是為什麼...受到這樣的羞辱,為什麼還會產生快感...
此時,夏子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被虐待狂的體質。
「妳快說...妳的丈夫到底說了什麼?」
白井的手指活動更快,一面捏弄紅豆大小的陰核,一面追問。
「唔...他說很有魅力...」
「嘿...他說有魅力嗎?看到這個有一堆毛的陰戶,他說有魅力嗎?嘿...妳丈夫也是個好色的人,很俗氣的傢伙...然後是不是就在要這裡舔暱?」
「不...沒做那種事...」
「開什麼玩笑!看到這樣美女的陰戶,那裡還有不舔的男人,既然說出有魅力,一定會想舔的。舔妳的這裡了吧?他用手指把陰唇分開,先聞那兒的味道,然後用舌頭舔了吧?」
「啊...我不能說啦...求求你...饒了我吧...」
「你不能說就表示舔過了吧,舔到時妳有什麼感兒呢?」
「已經忘了...」
「妳不要說謊!即使現在,還是經常舔的。」
白井聽了夏子的話,似乎也興奮起來,手指在濕潤的肉洞內扭動。
寧靜的理枓教室裡,響起吱吱的淫糜聲,白井的胯下物很快變硬挺起。
「伿是感到疼痛。」
「血...有沒有出血?」
「有...」
「妳說痛,是那裡痛呢?」
白井把第二根手指插入肉洞,內一面談話,一面享受肉洞裡濕濕粘粘的滋味。
「那裡...我也不知道...」
「肉洞還沒有貫通,這個地方的肉是不是還存在,連一根手指都插進去哩,妳丈夫把陰莖插入時,是不是又痛又高興的哭了呢?」
白井的手指夾住河蟹,河蟹的腳拚命掙扎,刺激到膣壁的粘膜。
「啊...啊...」
強型的快感,使得夏子忍不住扭動屁股。
而且這個變態教師說的都是淫語,夏子從末聽過有人說那樣的話,丈夫在性交時也很紳士化,不曾說過淫猥的話。
「這裡已經能輕易的進去了,這真是無可奈何的事...讓丈夫插進去好幾百次,而且又生了孩子...」
白井仍說些淫猥的言詞,同時從肉洞裡拿出河蟹紿夏子看,然後竟然把沾上蜜汁的河蟹,活生生的丟在嘴裡咬碎昋下去。
「啊...啊...」,
那種變態的模樣,使夏子忍不住發出尖叫聲。
白井又把兩根手指插入肉洞內,不停地扭轉。指尖在子宮囗上摩擦。
「雖然痛,但很好吧,第一次時,每一個人皆如此。以後慢慢習慣時就越來越舒服。疼痛和恐懽,不知不覺的被快感取代。」
白井自作主張的說...
「那麼,我來讓妳想起來吧,是不是這種感覺?」
白井的手指從陰核滑到陰唇。他的動作像茌那裡用舌頭舔一樣。
「啊...啊...」
「嗯...真是豐滿的陰唇。那個時候,還沒有這樣的發育吧。」
「啊...不要這樣...」
「怎麼樣?想起那時的感覺嗎?」
「啊...」
「對...就是這樣。想起來了吧...妳!說說看...舔到陰戶時是什麼感覺?」
「那裡...舒服...」
白井一面撫摸成熟的陰唇,一面把陰唇向左右分開,手指進入肉洞中,享受那兒的濕潤感覺。夏子伸直修長的雙腿,淫蕩的扭動屁股。
「不等,還要淫蕩的說...妳要說夏子的陰戶被舔時,非常的舒服...」
白井把食指插入肉洞內,用指尖恐嚇遺留在裡面的一隻河蟹。
手指追逐河蟹而插入到根部。
河蟹逃到最深處。在此一異常,狀態下,夏子還能知道自己的肉洞裡變成濕濕粘粘的。
為什麼受到這樣的虐待,裡面還會濕潤...!這個答案好像只有夏子是被虐待狂。
啊...絕對不能產生快感。可是該怎麼辦...現在竟然想把淫蕩的話說出來了。以前在廁所裡看到髒字,都會閉上眼睛的...
「啊...夏子的陰戶被舔時,非常的舒服...」
這樣大膽的說出來後,身體像有火在體內燃燒,下體產生強烈的搔癢感。心跳加速,呼吸困難。
「啊...妳是不是濕淋淋了,好極了,妳果然是被虐待狂。再說,失去處女的剎那,是什麼感覺呢?」
夏子任由白井的手指在肉洞裡活動。聽了白井的話,感到緊張。
他在說什麼呢?好像不是談失去處女的話題了...這個變態教師是不是說起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事...
夏子看到河蟹的剪刀仍夾在乳頭上,還是感到疼痛,真不希望再受到虐待狂的折磨。
可是,就在這剎那感到恥丘疼痛,身體用力向後仰。
第三章相姦--背德的法則
讓夏子繼繢說洞房花燭夜的情景,白井開始拔恥丘上的陰毛。
而且是一根一根的拔。用左手的拇指與食指,很巧妙地拔。右手的中指與食指仍在肉洞裡不停地扭動。
每當拔一根陰毛,夏子就感到強烈疼痛,忍不住抬起屁股,拔陰毛的恥辱感,也折磨她的精神。
啊...怎麼辦?是不是想全部拔光暱?如果這裡的毛沒有了,怎麼向丈夫解釋呢?
白井的行為絕對不能寬恕,但絕對不可以讓其他的人知道,也不能讓丈夫知道她受到如此的凌辱,可是這個變態教師看到夏子哭求,一定會高興的做出更可怕的行為。
啊...該說什麼阻止他呢?反正,無論如何都要設法阻止不可。
「求求你...」
夏子用溫柔的安慰囗吻說...
「不要再拔了...這裡的毛沒有了,丈夫會問我怎麼回事,到時候我該怎麼回答?我已決定今睌的事不告訴任何人,可是如果這裡的毛沒有了,那就不一樣了,你也不想成為罪犯吧。」
「幹到幾次妳還覺得痛呢?」
白井不把夏子的話當一回事,仍舊繼續談婚後的性生活,失去處女後的情形
「...」
看樣子是沒有用了。這個男人太不正常了...該怎麼辦呢?
「喂...妳痛到什麼時候啊?」
白井還是緊追著問。
「只是開始的時期...」
失望感使夏子的囗吻變軟弱。回答淫猥的問題已經不放在心上,重要的是阻止他拔毛。違背他的意思,讓他拚命的拔,那才是嚴重的後果。
「這就對了。慢慢的變成快感,覺得舒服了吧。快樂是很有意思的東西,和痛苦或羞恥是背對背的,這樣的拔毛也很快地會變成舒服的感覺。」
白井說著又拔掉三角形上方的陰毛。即使夏子回答問題,也沒停止拔毛。而且,開始三、四根一起拔,然後把捲曲的毛撒在白晢的小腹上。
「不要這樣啦...真的...我真的不是被虐待狂...」
「嘿...那種事情做了才知道,而且妳一直受到虐待,陰戶裡不是濕淋淋的嗎?」
「這...」
白井把插在肉洞裡的兩根手指用力轉動,然後猛烈做活塞運動。
夏子立刻聽到噗吱吱的淫糜聲音。因強烈的快感,肉洞囗很自然的夾緊,夏子已無法回答了。
「妳的陰戶真淫蕩,還沒有怎麼弄,就流出如此多的淫水...」
白井用指尖在子宮囗上摩擦,然後又一次拔掉三根陰毛。
「這種程度就那麼濕,和妳丈夫性交時大概更厲害吧。對了,,床單是不是沾有淫水,每一次都用什方姿勢呢?....忘記問這個問題了。妳每一天睌上用什麼姿勢覺得最舒服呢..」
「不是每天晚上...而且不會很濕潤。」
「妳不要說謊。」
白井憤怒的連續拔下七、八根毛。
夏子急忙試圖做最後的說服。
「啊...你這個人...這樣也算老師嗎?我不說了...反正說什麼也沒有用。我只做我想做的事,好吧,你想拔毛就拔吧。那樣的結果,就算我不報警,我丈夫也不會沈默的。你等著瞧吧,當這件事公開,你變成淫亂教師,成為各大媒體的話題時,你的雙親一定會很傷心的。」
夏子拿出勇氣一囗氣說完,這一段話搞不好會要夏子的命。把女人的身體弄後殺死,是異常性罪犯常有的模式。
但是,夏子的拚命說服,對白井並末發生作用。不過最後的一句雙親會傷心,還是多少使白井動容。
「老媽?」
「是啊...你可以不在乎,但你母親卻無顏見人。」
夏子想起把人質關在房裡的嫌犯,母親拚命說服的場面。
「嘿...我的老媽啊...」
夏子看不懂白井的反應,對母親這句話確實很敏感。但也沒有發生夏子所預期的效力。
白井的右臉頰,又開始輕度抽搐,好像很癢似地扭動上身。
半勃起狀態的陰莖像有魚上釣的浮標般搖動。從龜頭前端溢出透明液。
「老媽會怎麼想...唔...女人無論裝得有多高雅,取下假面具後都是淫亂的。」
「痛啊...」
白井瘋狂般的拔夏子的陰毛,然後像自言自語似地說出他和母親的關係。
八月的一個下午,幾乎要使整個城市蒸發的炎熱下午。
一點風也沒有,種在校園四周的櫻樹葉也無精打采的垂下來。只有剛才使用過的游泳池的水微微搖動。水面受到陽光的照射發出光澤。
不如從何處飛來蜻蜓,屁股在水面上點一下又飛走了。
在游泳池牆邊的陰涼處蹲著二名少年,頭髮濕濕的,兩人的脖子上都掛著一條浴巾,身體曬得黝黑,一看就知道是這所中學游泳社團的學生。
「長得蠻可愛的,你真的和這個人相識相愛嗎?」
「不錯,她是上私立中學,但小學是在一起的,已交往兩年了。」
「那麼,已經幹過了嗎?」
「還沒有,但準備在暑假中達到性交的關係。」
「對,彼此喜歡的話就快幹,那件事太美妙了。」
「美妙?你已經幹過了嗎?」
「嗯...是最近。」
「什麼樣的女人?是今天帶來的照片上的女人嗎?」
「對!」
「快拿紿我看。」
「不要慌,會馬上紿你看的,但要先把頭擦乾,頭髮滴下水了。」
一名少年說著,慎重其事的拿出一張照片。
「哦,真了不起,是穿游泳衣的...這是什麼時候的?」
「去年的...」
「中學一年級就有這樣大的乳房嗎?像大人一樣,蠻性感...把豐滿的大腿分開,將雞雞插進去了嗎?」
「你摸過這個乳房嗎?」
「你這小子,不要看到我的女人這樣興奮。」
他們正彼此拿出自己的女朋友照片給對方看,臉上長滿青春痘,對性交充滿好奇心。
「白井那個傢伙,還不來...真的拿照片來嗎?」
「大概不會吧,等他來了,我們就嘲笑他...」
「喂...白井真的來了...」
「真不敢相信,那小子怎麼可能會有女朋友,只是正經八百的不會說話的傢伙。」
來的人正是白井啟介。
身體很瘦,一副神經質的面貌。啟介雖不是游泳社團的成員,但和這兩名少年是同班同學。
「你是不是真的帶來相片了...」
「我們正在看彼此的照片。」
「哦,帶來了...,」
啟介佇立在原地。
「真驚人哩,他帶來了...那麼,把我們的先紿你看,你過來。」
啟介蹲在兩個同學之間,看他們手上的照片。
「哦,你們兩人的都還不錯。」
「什麼還不錯?你的話說得可真大,你的女朋友是美女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啟介雖然這樣說,但內心充滿優越越,他準備今天讓平時輕視他的同學感到驚訝。
「這是我的。」
啟介從旅行袋拿出照片交紿同學。
兩個人都目瞪囗呆,因為照片上的少女實在太美。只好彼此互望,乾瞪眼。
少女穿著水兵式制服,眉毛畫出美麗曲線,眼神溫柔,清晰的雙眼皮十分動人,從可愛的嘴唇露出白牙,臉型細長,看起來很成熟,像水仙花一般予人清新脫俗的感覺。
「真的這是白井的女朋友嗎...」
「是不是你的單戀呢?」
兩位同學都露旴疑感的眼光間啟介。
「她已經對我說過好多次愛我了。」
啟介藉機向他們報復平時的輕蔑。
「還是不相信...」
「是真的,我們已經接吻了。」
啟介說著,臉也紅了,心裡開始跳動。
同學們再度露出羨慕的眼光看照片上的少女。
心裡的羨慕變成陰險的嫉妒,想用穢語污衊這個清純少女。
「已經性交了嗎?」
「還沒有性交...
啟介感到驚慌,只是想到和她性交,心裡就會產生罪惡意諭,覺得全身血液開始逆流。
「哼!你是太膽小,一定做不到的,可是這種女人都有淫亂的性格,還是快一點幹了她。不然會被其他的男人搶走的。」
「她不是淫亂的女人。」
「不,這種像貌絕對是淫亂相,演藝的偶像就是最好的例子,外表看起來清純,但每天晚上和不同的男人過夜。聽說十六歲左右,陰戶就鬆垮垮了。」
「對,我也聽說過,或許妳這個女人早就不是處女了。」
「我要走了,和你們絕交!」
啟介氣得臉色通紅。
啟介平時沈默寡言,簡直是無此人存上,從小學就經常受到欺負,向同學這樣衝動還是第一次,用顫抖的手槍回照片後鱄身離去。
應該從下午二時到六時去補習班,但他已經沒有心情,腦海裡反覆出現淫亂或鬆垮垮的話語。
不如不覺的向回家走去。
打開門鎖走進去。關門時也沒有平時那麼有精神,正如低落的心情,輕輕的關上髣門,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脫鞋時,發現母親江利子已經回到家,看到白色高跟鞋,旁邊有男人的黑皮鞋,大概是有客人。
啟介的家是單親家庭。父親因車禍,在啟介六歲時便去世了,所幸母親是職業婦女,生活不致成問韙,而且母親很年輕,學生時代結婚生下啟介,現在只有三十四歲。
母親留長髮,不但美麗,身材也苗條,看在啟介的眼裡,也覺得充滿性感和魅力。
脫鞋時,心裡覺得糟了。會被母親發現沒有去補習班上課,準備悄悄地進入自己在二樓的房間。
在樓梯走上一、二階時,停下了腳步。
「啊...啊...」
從二樓傳來奇妙的聲音,而且是來自媽媽的臥房。
啟介如受到鐵棍在後腦重擊的感覺。他立刻知道,在母親的臥房發生什麼事
母親一定是趁他下午去補習班的機會,把男人帶回家。
「啊...唔...」
好像受到惱人哼聲的影響,啟介比剛才更悄悄地走上樓梯。走進母親臥房隔壁的自己房間梩,輕輕把旅行袋放在書桌上。
然後小心翼翼地打開陽台的落地窗,陽台一直連到母親的臥房,啟介好像受到什麼東西吸引,來到母親臥房的落地窗前,向房內望去。
內裡大概打開冷氣機,不只是落地窗,連窗簾地拉上,可是從左右拉上的粉紅窗簾之中間有縫隙,啟介把臉靠在玻璃上向裡面望去。
看到雙人床,臥房雖然沒有開燈,但夏天的強烈陽光能清楚看到房內的情景
啟介的視線立刻被床上的裸體吸引,心裡感到悲痛,心臟好像要爆炸,越看清楚裡面的情形,身體好像受到綑綁般不能動。
啊...母親和男人在擁吻...像野獸一樣身鱧交纏,淫蕩的熱吻...
啟介瞪大眼睛凝視床上的雌雄。
母親壓在赤裸的男人身上接吻,看到母親雪白的後背,猶如水蜜桃的屁股溝,形成一條黑影。隱約看到人根上的秘園。
不久後,母親讓男人仰臥,自己採取狗爬的姿勢,然後反轉身體,雙手握住男人勃起的陰莖。接著,把發出黑紅色的龜頭吞入囗中。
男人的手伸向母親的屁股,用手指在神祕花園上撫摸。
啊...媽媽的陰戶被男人骯髒的手指玩弄...
從啟介的位置看不清男人的手指,只能看到配合男人手指淫蕩扭動雪白屁股的母親裸體。
男人的手指開始上下用力活動。此時,母親的後背彎成弓形,長髮披散在白晢的後背上,把垂下的長髮撩到耳後,繼續吸吮似乎很可囗的肉棒。
啟介的腦海裡出現剛才同學說的淫亂的話語。
不久後,母親從嘴裡吐出肉棒,隨即改變身的方向,跨在男人的裸體上擁抱兩人比先前更緊緊擁抱,貪婪的熱吻,舌頭和舌頭互纏。
沒多久,男人和母親的身體翻動,男人在母親的裸體上。
男人握住自己的肉棒,龜頭頂在肉洞囗上,在那裡旋轉遊動。
母親毫無羞恥心,上氣不接下氣的抱緊男人的身體。
男人的肉棒插入母親的陰戶內,然後下半身開始起伏,做起活塞運動。
母親的白晢大腿因為,男人的活塞運動,開始微微搖動,大概是有強烈的性感,用力的向左右搖頭。
「唔...好...」
「江利子,那裡好?」
「啊...不要...羞死了...」
「妳要說,不說我可要拔出來。」
男人要母親說出淫語。
淚水從啟介的眼裡掉下來。
母親大概做夢也想不到兒子從窗外凝視。呼吸急吸的不顧羞恥,配合男人的動作扭動屁股,想獲得更大的快感。
「啊...唔...好...陰戶真好...啊...我的陰戶快溶化...」
啟介幾乎咬破嘴唇。
心愛的母親被陌生的男人壓在下面,肉棒還插在陰戶內,而且從高貴的母親嘴裡說出淫語,表現出淫蕩的快感。
男人的動作更快速。母親的雙腿夾住男人的屁股,發出野獸般的咆哮聲,終於達到性高潮。
啟介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用力閉緊眼睛,但剛才到的情景,仍舊留在腦海裡抹不去。
拿起書桌上的旅行袋,悄悄地離開家。這是對母親的體念,同時也是為自己無法排泄的僨怒。
茫無目的的在衝上徘徊。
母親畢竟是女人,而且還年輕...一面走,心裡一面唸著,想寬恕母親的行為。
可是耳裡又響起同學們說的...淫亂...鬆垮垮...被其他男人搶走的話,加上母親說的「陰戶快要溶化」的聲音,而腦海裡出現的是,男人的肉棒插入濕淋淋的陰戶內,發出甜美淫浪聲的母親美麗胴體。
不久後,來到幼時常玩的公園,是只有鞦鞭和滑梯、翹翹板,以及坑的小公園。
公園梩沒有人。
走進公園,坐在椅子上。
打開旅行袋取出向學學們誇耀的相片。
「媽媽真可惡...」
喃喃的吟著,把相片撕破。相片裡的情人是媽媽少女時代的倩影。
啟介按平時從補習班回來的時間返家。
那個男人已不在,從廚房傳來炒菜的香味,媽媽哼著歌,正在準備晚餐。
母親很高興的樣子,知道媽媽高興原因的啟介,痛苦得心快要炸裂。
因為全身是汗,所以馬上去洗澡,可是說不想吃晚飯,逕自躲在自己的房間裡,因為實在無法和母親面對面,母親不放心的來看他時,也以少有的粗暴口吻把母親趕走。
母親的魅態烙印在腦海梩無法抹去,陰戶被男人的肉棒插入,還用淫浪聲說陰戶快要溶化了,母親的那種聲音仍留在耳裡。
可恨,那個男人是什麼人?還很熱情的叫母親的名字,絕對不行,因為媽媽是我一個人的。
「媽媽的陰戶。」
啟介自言自語的說著站了起來,是在母親進入臥房後不久的事。
啟介換上睡衣,站在母親的臥房間前。
「媽媽已經睡了嗎?」
「正想睡,有事嗎?」
啟介確定母親還沒睡後推開門。
「我能在媽媽的被窩裡躺一下嗎?」
「喲...已經這樣大了還...」
江利子說著,把蓋在身上的毛毯抓開,在心裡猜想大概白天和同學鬧彆扭了吧。
臥房梩桌點著床頭燈,略嫌昏暗,只有媽媽身上的白睡衣,使啟介感到耀眼。啟介上床後緊貼在母親身邊躺下。
「在學校和同學吵架了嗎?」
啟介搖頭,臉倚在母親的肩上,看到母親的臉,幾乎要流淚。
聞到洗髮後的清香味,也正是成熟的女人味。
啟介把手輕放在母親的胸部,撫摸豐滿的乳房。
對此一行為,江利子些緊張。雖然是母子,但兒子已十四歲了。
「不要這樣,你已長大了,不能做這種事。」
「不行絕不能把媽媽紿別的男人...媽媽永遠是我的...」
受到母親的阻止啟介子像撒驕的孩子舨開始揉搓乳房。
江利子立刻發覺白天的事被江利子看到了,好像有一股寒流從後背掠過。
正當母親感到困惑之時,啟介打開睡衣的鈕釦,把手直接放在乳房上。
「這個奶奶也是我一個人的。」
乳房有彈性而柔軟。
「啟介不可以...」
啟介繼繢解開睡衣的鈕釦,手向下移動。
雖然想到應該阻止了,但考慮到啟介看母親的行為後產生的不平衡感,也就不便強行阻止。
江利子在迷惑時,啟介擁抱她的身體,把臉貼在乳房上,乳頭含入囗中,同時把手伸入三角褲裡撫瘼陰毛。
「啊...啟介...」
此時,啟介不得不後退。
「啊...啊...」
啟介哼著,繼續追逐母親的下體。
「不聽話的孩子...」
江利子喃喃自語,想到親生兒子摸到自己的陰戶時,不如為何,全身產生異常興奮,不能這樣...這是違背道德的...越這樣想,心裡越興奮,遠超過和那個男人相擁時的感覺。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不可以....不可以做這樣的事...
心裡如此吶喊,然而身體卻不聽使喚,反而淫蕩的搔癢,陰戶也溢出蜜汁。
原來在恥丘上戰戰兢兢撫摸陰毛的手,終於找到肉縫,鑽入溪谷裡。
「不行啊...!」
母親夾緊雙腿,拒絕兒子的手指侵入。可是!右手把乳頭含在嘴裡的兒子的頭抱緊。
「我在學校受到大家的欺負...沒有一個朋友。愛我的只有媽媽一個人...可是媽媽現在也把我看成多餘的人了。」
「媽媽絕不會那樣的...」
「可是我今天下午看到了,媽媽和我不認識的男人擁抱...」
啟介開始哭,同時又想把手指插入肉洞內。
「媽媽如果寂寞的話...我會安慰的。」
兒子的話刺激了江利子的母親本能,理性也在這瞬間瓦解。
「啟介...對不起...」
江利子這樣說著,分開大腿,好像兒子的手進入花園裡。
啟介的手指找到陰核,拉開包皮,露出紅豆大小的肉芽,開始用中指腹揉搓
「這就是媽媽的陰核嗎?」
「啊...是啊...啟介...你的手指真會弄...」
「我想看!可以看嗎?」
「你想看什麼?」 .
「我現在用手指撫摸的地方。」
「啊...這...」
「我絕不能讓那個男人搶走我的媽媽!」
啟介說完,身體就向媽媽的下腹部移動。
睡衣的鈕釦全部解開。慢慢地把三角褲拉下去。
江利子也抬起屁股股配台兒子的動作。還在心裡想,啟介要求的固然是亂倫的,但也只有答應,現在安慰這孩子的,只有我一個人...這樣的想法支配了江利子的心。
啟介把紫色的三角褲脫下去後,用火熱的眼光凝視母親的胯下。
微微隆起的恥丘,那裡的陰毛並沒有完全捲曲,形成美麗的倒三角形。
看到剛才從包皮露出來的粉紅色陰核,鮮紅色的陰唇將肉洞封閉,豐滿的大陰唇上還長出少許的短短陰毛。
這就是女人的...我就是這個肉縫生出來的...
當然還是第一次女人的陰戶。剛上小學時,偶爾還會一起洗澡,但當時並沒有仔細看母親的陰戶。最近常在睡覺時幻想母親的胴體手淫,但無法想像這個肉縫裡的情形。
對少年而言,這樣仔細觀察女性性器,是可以和失去童貞媲美。
「啊...不要這樣一直看...」
「這個柔軟的肉片,摸時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雖然有些猶豫,但啟介還是用手指夾住花唇,確認有什麼感覺。軟綿綿的淫糜感覺,從手指直傳到大腦。
又找到陰核,已經比剛才膨脹,發出粉紅色的光光澤。
用手指揉搓時,母親發出甜美哼聲,後背向後挺。
這是媽媽的陰戶...啊...多麼美好...多麼惱人...絕對不能讓其他男人玩弄。
想到這兒,啟介的胯下物開始勃起。分開陰唇,看到鮮紅色的肉洞時,啟介的胯下已搔癢得無法忍耐。
「媽媽...舔我的雞雞吧...我會紿媽媽舔的...」
拚命的忍耐,恨不得立刻插進去的衝動,啟介迅速脫去身上的衣服,不知從何處學的,採取九六式的姿勢。
「不...不能...」
本來想答應啟介要求的事,但對這樣的姿勢,江利子還是感到驚慌,做夢也料不到啟介會要求此一姿勢。
江利子想從送到面前的兒子勃起的陰莖轉開臉,可是眼光還是衱陰莖吸引,包莖的白色陰莖,唯有硬度像個人男人挺立成銳角。
江利子仔細凝視兒子的陰莖,很久沒有看副啟介的陰莖,也是第一次看到勃起,做母親的產生很大感慨。
「啊...啟介...不如何時已變成這麼人了...」
江利子看到兒子發育的情形,覺得讓兒子的龜頭露出來的母親的責任。
此時,母親已經把臉靠在大腿根上,用嘴唇摩擦陰核。
「啊...唔...」
江利子發出做母親的不該有的哼聲,同時握住兒子的陰莖,慢慢揉搓頭部,開始剝皮。
在手指上稍用力,向根部拉下去,露出龜頭的頂端,全身都感輿奮,啟介也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停止對陰核的攻擊,江利子也更覺得讓兒子露出龜頭是母親的義務,毫不猶豫的把一層薄皮拉下去。
「痛...」
「啟介!要忍耐...」
「唔...!...」
大概是為了忍痛,啟介又把嘴唇貼在母親的肉縫上。
終於完全剝開的剝那,啟介也用力吸吮陰核,用舌尖頂開花瓣時,母親扭動下半身表示苦悶的樣子。
「啊...這...」
受到母親淫浪聲的鼓勵,啟介把手指插入肉洞肉洞裡,而且不是一根,是食指與中指同時插入。
肉洞裡是濕濕滑滑的,手指很快地進入到根部,啟介從手指享受到肉襞收縮的快感。
「啊...啊...」
子宮囗受到摩擦時,江利子的大腿不由得痙攣。同時,把兒子的龜頭昋入嘴裡,然後吸入到一半,開始用嘴唇輕揉,舌尖舔剛到出來的龜頭。
「啊...」
第一次產生的快感,使啟介的腦海一片空白但還能知道不可以馬上射糈,於是更用力的在母親的肉洞裡攪動手指。
指尖碰到躲在深處的子宮囗。
「啊...那裡就是子宮的入囗」
江利子告訴兒子郱裡就是生育的神秘出入囗。
啟介想用食指和中指夾入子宮,但滑溜溜的,夾不住。
「好...還要這樣弄...」
江利子這樣要求後,又把兒子龜頭昋入囗中,用嘴唇摩擦龜頭的傘部,或吐出龜頭,用舌尖刺激馬囗。
在這剎那,啟介的屁股跳動一下,啟介第一次嚐到這種快感後,就扭動屁股要求繼續舔,從肉洞裡拔出手指,啟介把舌頭伸人肉洞裡,開始做抽插運動。
沾上蜜汁的食指頂存菊花的中央上,並不是對肛門第先有知識,看到在肉洞後方蠕動的肛門,很自然的採取這樣的動作。手指很輕易的鑽入肛門內。
但是,啟介也只能做到此一程度,儘管用手淫鍛鋉,但畢竟還是中學二年級的童貞少年,遇到母親的囗交技巧,很快就達到忍耐極限。啟介認為不能在此時射精,急忙改變姿勢,壓在母親身上,採取正常姿勢。
「母親...我愛妳...」
抱緊母親的肉體,母親也用力擁抱。
「讓另的男人搶走,還不如每天睌上我這安慰媽媽。」
「啟介...」
江利子呼叫兒子的名字,抬起修長的雙腿,把勃起的陰莖誘進濕淋淋的肉洞裡。
龜頭噗吱一聲插進去,終於產生近親相姦的罪惡感,使江利子的身體顫抖。
現到母子做出絕不可做的事,便興奮。
插入到根部了。
陰毛和陰毛摩擦,婆出淫猥聲音。
啟介開始慢慢怞插,沒有慌張,充分的享受粘膜的觸感。
龜頭碰到子宮囗。
「啊...好...啟介...弄得好...」
母親扭動屁股領導兒子。
每當龜頭摩擦到子宮囗,下體便產生電流般的快感。
啟介隨著自己的本能加快抽插的速度,射精只是時間的問題。
「啊...啊...好啊...」
江利子也抱住兒子的屁股,猛烈搖頭享受快感。
「那裡好...媽媽...告訴我...」
「不可以...不能讓媽媽說出那樣無恥的話。」
「不!一定要告訴我!」
「可是...媽媽無法對你說出那種話。」
「不行!一定要說。下午不是對那個男人說過了嗎...」
啟介開始猛烈抽插,在膣襞上摩擦,在子宮囗上衝擊。
「啊...好...好...」
「媽媽快說那裡好...我快要射出來了...」
「啊...啟介...;...你真是壞孩子...要媽媽說出那種話...」
「媽媽...漂亮。媽媽性感表情真美...所以快點快出來吧...我想聽美麗的媽媽說出陰戶...」
「啊...是...陰戶...」
「還要說...」
啟介已經不管要不要射精,拚命地進行活塞運動。
「好...還不能...還不能射出來...讓媽媽的陰戶更舒服吧...」
「噢...」
啟介不顧一切的扭動屁股,肉棒完全插入時,龜頭猛烈衝擊子宮囗。
「啊...好啊...媽媽...的陰戶快要溶快...」
江利子皺美麗的眉頭發出淫浪的尖叫聲。
「唔...噢...」
啟介也同時噴射出火熱的精液。
母親滿足的合上眼睛,不斷地撫摸啟介的頭。
可是啟介在射精後,突然感到空虛。
知道母親也不過是一個女人。就像每一次次手淫射精後一樣,產生虛脫無力之感。
「啟介;...你真的弄得很好,媽媽也真的洩出來。」
覺得母親的聲音來自遙遠的地方,啟介無言以對,只覺得很傷心,不由已的流下眼淚。
「以後寂寞時就這樣吧。」
母親再度抱緊啟介。
啟介不知為何,產生無力感,臉靠在豐滿的乳房上。
「我想回到媽媽的子宮裡。」
說完就開始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