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場人物︰
飯田春介︰大學四年級。被分發到以美女眾多而聞名的「園山女學園」進行教育實習。
筱原里美︰網球社的社長,也是班長。非常的負責,是小唯的好友。
三村由紀江︰生物社的社長。有個很帥的哥哥,並還有謠言說她們兩個已經上過床了。
北澤唯︰雜誌封面偶像。因為比較重視自己的工作,所以校方常為她的事而傷腦筋。
河合裡穗︰所屬於美術社。外表文靜且並不太顯眼的她,卻因某種理由而進行著援助交際。
水谷亞矢︰是目前當紅的偶像,不過她非常地煩惱著自己看起來不太成熟的外表。
內容簡介︰
以教育實習生的身份,被分發到由祖母擔任理事長的女校見習的飯田春介。他從不壓抑自己下半身的慾望,是個為了做愛可以不擇手段的禽獸。
春介負責擔任整班都是可愛女孩的導師,而在他到任的第一天就選定了下手的目標。身兼班長以及網球社社長、個性倔強的里美。上過雜誌封面的偶像、問題頻傳的美女──唯。
外表英俊瀟灑,但其實是個好色之徒的春介,玩弄著毫無警戒心、純樸的女學生的感情。他能夠享受多久這種淫蕩的校園生活。
序章
這裡是新宿歌舞優町盡頭的某家旅館的某個房間。
我正在和一個從街上撿到的(應該說是被撿到的),全身曬得焦黑的、並聲稱高中女生的妓女,在床上已經到了最激烈的地步了。
已經五次了,這傢伙看起來快要不行了。
我可是一次都沒有出來。
一直都是硬梆梆,勃起的狀態,不斷的從前面、從後面,將這傢伙給貫穿不過也已經差不多到了玩膩了的時候,因此可以準備來做個漂亮的招數做個結尾了。
「不、不,啊啊!哈啊哈死會死掉」
「對呀,會死掉好啦。那,你就真的給我去死吧!」
我的內心正暗自的笑著,一邊用力壓著這個皮膚看起來是那顯眼,但摸不起來卻感觸不佳的女孩她兩邊的屁股,然後便將我的東西像連珠炮一般的朝她裡面發射子彈。
「咦!?」
這傢伙在那一瞬間纔瞭解到她嘗到了什。
沒錯、沒錯,這可是本大爺最得意的技巧之一。
如果是對付那些在澀谷一帶,隻會在那裡鑽來鑽去,而且又輕浮的阻街女郎的話就太浪費,要像這種會瀋醉於其中,懂得體驗的傢伙纔適合。
「哈!啊啊已經不要!!拜拜託你啊啊拜託你,真的會死掉!!」
「那就快點死掉吧。喂確實有人是這樣死掉的。喂,這樣你可以安心的到那個世界去了。喂!!」
像是要挖空秘穴一般深深的進入之後,一口氣又快速地撥了出來那話兒前端就剛好是在G點的地方輕輕的摩擦著。
在一次深深的突進之後,接著而來的是六次輕輕的摩擦。
這就是傳說中「一探六淺」的終極技巧。
再加上從那蜜穴之處不間斷的流出鮮美的果汁,滋潤著那在我面前不停被我的東西所擴充再擴充的洞穴,已經可以到達無所忌憚的直達,中指的第二個關節直接攻擊直腸。
當我這樣做的時候,大概對方那個女的,可能已經陶醉在那種令人急躁卻又舒服的感覺之中,腰際也失去了力量,就算叫她,她也已經到達了忘我的境界,而放聲高叫著。
我在從前曾經使用過這種方法,在沒有人的倉庫裡面,讓一個與我一起打工的三十幾歲的人妻,在站立著的狀態之下完全失神。
找他曾經用同樣的方法令一位專門以欺騙男人為生存價值的俱樂部女郎,在廁所裡大呼小叫,在站立的狀態之下,因為太過興奮而導致尿失禁。
就算是說的再狂妄,也不過隻是瞭解到何謂SEX的程度罷了。就算你有做過了很多次好了,也不可能是像我這樣有如動力火車一般的來疼愛你。要讓你墜入真正極樂的地獄之中,對我來說,是不需要花太多的時間及手段的。
「啊啊不、不、不行好、好痛苦真的不行了!!啊啊!」
看著那個已經頭髮散亂手抓著床單的苦悶少女,我是完全當作沒看到,絕對不手下留情的繼續攻擊著。
(隻能說想要在我這裡敲竹槓的人,根本就是一個傻瓜。)
這時我不禁的哈哈的笑了出來。當然那個(接近臨界點)高校女生是聽不見這個聲音的
***
大概在兩個小時以前,我上完了大學的課程之後,稍微到吉野家喫了一下牛肉飯,又到高田馬場附近的好幾家的電動玩具店玩樂過後,在街上悠閒的走著。
當我走在街道旁,忽然發現了在我的背後有一個女孩子,在我的身後一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這位大哥,給點零用錢來花吧?」
當我聽到了我的背後發出了這樣的聲音,我不自主的停下了腳步。
我一回頭,看見的是一個穿著女子高校制服的矮個子女生,頭髮洩色並且一邊嚼著口95糖,一邊用著對長輩的表情看著我。帶著淺淺的紫羅藍色花紋的水手服,說明了這是一個某家有名的私立女子學校的學生。
不管怎說,就算這是一個現在有名的千金學校,或者是過時的不良學校,現在的這種向陌生人要錢的行為都是不知廉恥的。對於這種看起來走在路上、好像想要消磨時間而老實的大人,都認為是自己的凱子爺的錯覺,令我感到不是很愉快。
「零用錢給我多少呢?」
隨便的認為我已經答應了,一步又一步的露著白色的牙齒不懷好意的向我靠近。
(哼,這個笨蛋,很不巧的剛好找上本大爺。)
我心裡想著反正也無聊,就稍微和你玩一玩吧。
一直到那傢伙來到身邊之前,我都是一直假裝呆呆的等著。
事實上,在她來到我的眼前說著「那個」的時候,我已經在絕妙的時機時,再度提起我的腳跟準備走出去。
她的腳步聲停止了。
(好啦,你要怎辦呢?要放棄再找別的呆子嗎?還是今天晚上就以我為目標了呢?)
嘿,到底是如何呢,這還挺有趣的,不久之後便看到她小跑步的趕了上來
「喂喂等一下嘛,喂」
她一邊抓著我的手,一邊用像貓一樣的聲音詢問著我。
「有什事嗎?」
這時我也停了下來,再度的和她照了面。
我想她是想將皮膚曬成現在所流行的黝黑的顏色,但是這個傢伙的情況看起來倒像是肝臟不好,病態的黑。
「就是那個,零用錢」
「零用錢要幹嘛?」我心懷不軌的反問著。
「不想做嗎?」
「做什?」
「就是」她接不下去了。
我很瞭解她的焦慮,雖然想笑卻不能出聲。
「你是真的那需要錢的人嗎?」
「那倒也不是」
不知是否太悶了,聲音忽然尖了起來。
「不是的話,那是干嘛?」
「反正反正就是要嘛!」
「到底要多少?」
雖然這樣的對話讓我感到相當有趣,但是因為我的腦海裡一點都沒有期待的感覺,所以非常直接了當的問了出來。
「沒有接吻和口交,五萬」
「哇,那樣是不可能的!」
「咦,為什?五萬是我們一般的價格耶,我可是還在S女校讀書的唷,是個學生唷。哪,學生證在這裡借你看一下。」
她非常熱心的告訴了我她的學校名稱,並且大費周章的從她的皮包中拿出綠色封面的小冊子,讓我見識到她尚未變黑的照片。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這種東西要早點拿出來嘛!」
「那OK了?五萬可以了?」
「」
我瀋默的一語不發,將這個一直重複喊著五萬五萬卻又毫無太大反應的守財奴(那少女),從頭到她的皮靴非常仔細的觀察著。
「好討厭,如果再像這樣用這種色瞇瞇的眼神看我的話,我就要再加一萬唷!」
「喔,你真是什都要算錢?」
「那是當然了,如果沒有錢拿的話,為什要在這種地方找你們這種陌生人來做那種事呢?」
「這倒也是」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她看見我在笑,誤以為是因為自己的要求已經達成,便一起和我笑了起來。
在心裡面,我可是被這傢伙氣得半死。
(這個傢伙到底從老師和父母那裡學到了些什在現在這不景氣的時候,在哪裡可以找到這種這好賺的生意?)
本大爺的確是對女性相當的喜歡,不過說起來我在大學時代的成績也很優秀,甚至我也認真的選修了教職的學分。
為了日本光明的將來,對於這些根本還不瞭解社會上的架構及奧秘的毛頭小子而言,我實在有義務要教教他們人生的路途要如何去行走。
其實我也沒有想得那的多,對於這種有點小聰明的高中女生來說,我隻想要讓她知道這個世界上的可怕的一面。
因此就先假裝接受了她的條件,立刻叫了計程車直奔歌舞優町。
很快的這個高中女生不管是嘴巴或是蜜穴都已經有著既濃又稠的透明的黏液,陷入了無法自撥的狀態之中。
這傢伙的花唇和她焦黑的皮膚剛好呈現了鮮明的對比,有著新鮮的粉紅色。在我的那話兒不斷的來回穿梭,又搔又癢,又摩又擦的情況下,她內壁的收縮力已經消失,隨著那抽送的摩擦而引起內壁的充血,她的臉已經因為扭曲而無法回覆到原來的模樣。
在我那看起來好像會有一點痛的黏膜表面,已經有著白色泡沫似的最正點的汁液,立刻就混合在一起不斷的製造出最美味的特級海鮮沙拉。
我不給她有喘息的空間,繼續兩次、三次的用那話兒直頂她的深處、最深處甚至發出了聲音出來。
「不、不咦啊啊!!去去要去了」
在這個太過讓她舒服的傢伙身上,我盡情地將我的液汁揮灑在她的眼晴、鼻子、臉頰、嘴巴下、嘴巴上。
好了該排泄的東西既已經排出體外,這種看了令人討厭的死小孩對我來說已經沒有用處了。
我很快的將我自己的衣物整理好,在那還在意識模糊的高中女生的耳邊,我輕經的對她說了一句「那再見了」。
「呃,那那個、錢說好的」
在她那雙混濁的雙眼之中,似乎有著必死的想要錢的意志,但是不管怎說,她本來就已經是低智商的傢伙,現在更是神智不清,完全不知道她說的是什。
「錢?你到底是在說什呀?搞清楚!做這種事情是在賣春耶,這可是個犯罪的行為唷!」我帶點恐嚇的口氣大聲說著。
「怎怎這樣」
「我們不是非常的相愛嗎?你不也是被我的技巧搞得腰都軟了的那愉快嗎?這樣我們就算是打平了。」
「」
在愉悅和困惑之中忽然受到打擊的她,一邊張大著嘴卻說不出話來。
「啊,對了、對了我們也算是有緣,稍微借我一點95菸錢吧。」
我非常順手的、私自從她的袋子裡拿出錢包,並且俐落的抽出兩張萬元大鈔。就當做是這次令人激奮的性技巧講座,這還算是便宜了點。
「等一下,啊」
雖然好不容易說出了那些話,但是遺憾的是已經無法恢復意識了。
「不用擔心,這個旅館的錢我會幫你付的。」
將這名莫名其妙的少女一個人安置在床上,我就像是什事都沒發生似的,一邊哼著歌便走出去了。
第一章 園山女學園
飯田春介是W大學教育學部的四年級學生,主修生物學。
畢業之後可能先到中學或高中去當老師,或者是到某個補習班先當個講師,也有可能繼續到研究所讀書而他的個性就是這樣對未來一片茫然地無所謂,交由命運去安排的性格。
而比起這些未來的事情來說,更重要的事是在目前要先滿足他本能的慾望趕快找到一群能夠讓他發洩的女生,並且不用花費太多的心力纔是比較重要的。這個男人的下半身是比起任何人都還要敏感的。
而且他的外表俊俏,運動也是萬能,在在都是女孩子所不能拒絕的類型。事實上,他是非常受到女孩子歡迎的。
他現在是沒有固定的伴侶,而且也是因為不想被相同的一個女人所綁住,而不能自由的玩樂,因此並不會想要去擁有這樣一個麻煩的關繫。
事實上從失去童貞的中學二年級夏天開始,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在尋找性伴侶這一方面上有過什問題。
做過的次數多的不在話下,隨著交戰過的對手其種類之繁雜所學習到的升天技巧,更是讓他在這一方面有著無比的信心。
春介是一旦性慾被刺激之後就無法控制,什理性等玩意兒都被拋到九霄雲外,有如畜生一樣,一直到萎縮之前都不會停止的。
不但他本身是常常處於備戰的狀態,就連有時候有些女性完全沒有那種念頭他也絕對不會客氣。
反正隻要是他的那話兒說話了,就算是有時候是用一些抓住對方弱點的強迫性的手法也無所謂總之,不管怎說,被他看上的獵物是絕對不會逃掉的。
「你呀,是披著羊皮的魔鬼!」
在大學的同班同學裡,常有許多人半帶著羨慕,半喫醋的口吻對春介說著。
雖然這也是事實,但是不可思議的是,到現在為止和春介發生過關繫的人,倒是沒有一個有提出控訴或怨言的。
不,也許話應該反過來說,那些女性因為春介的強迫而嘗到那樣的一發,而使得她們無法壓抑所謂的性慾,而不顧廉恥的不斷要求「再一次」、「再一次」的人是大有人在的。
然而,這樣的一個傢伙,竟然要開始了他為期兩週的教育實習生活。
而他將要被派遣的學校,並不是他自己的母校那種公立學校,已經決定是私立的女子學校而且也是許多有名的演藝人員及模特兒所就讀的,是全國有名的美少女學校--「園山女子學園」。
這一來,春介早已將原本的教育實習的目的忘的一乾二淨,隻想要早一點在那裡滿足他的獸性。
然而這是有隱情的,因為這間學校的理事長,就是春介的親生祖母。
很意外的,他原來是由祖母帶大的小孩,家裡因為在小的時候發生變故使得父母早逝,因此他就和祖母兩人相依為命,而祖母對他也是寵愛有加。
這次的教育實習也是因為祖母聽到有關教職的事情,便非常熱心的問說︰「這是難得的機會,要不要到我的學校來試試看呢?」
雖然說是祖母帶大的小孩子,但是這十年來幾乎已經都疏遠了,祖母對於春介下半身的「近況」當然可以說是完全的不瞭解。也正因為是如此,他也決定要一直板著他的撲克臉來潛入這個美少女學園。
(我所喜愛的這些高中女生一定是一個個嬌艷動人,那種青春期的賀爾蒙)。
一想到這裡,便無法忍受自己的想像。
最多隻有十四天,隻有十四天。我要怎樣好好利用這些時間,來增加一個又一個新鮮的身體來滿足我的胃口呢?
是像在傳播媒體上那種很紅的,還是沒沒無聞的,是很聰明的,還是笨蛋呢,總之女生這種生物都是一樣的,不管說什狗屁大道理,隻要我用下半身好好的來疼惜一番,一定立刻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而這也就是我到現在為止的人生之中,擁有最快樂的一段時間了。)
春介自己一個人做著他的白日夢,想到可以滿足他的情慾便不自覺的讓他的那話兒呆呆的站立了起來,讓他的那話兒前端好像也若有所期待啪搭、啪搭的振動著。
***
教育實習的第一天。
如果是普通人的神經的話,像這樣有特別事情的時候應該都會特別早起,但是春介生來就是粗線條的神經,或者說他隻是一個輕浮的人他的心情和平常一樣,也就和平常一樣睡過了頭。
他慌忙著將嘴臉洗乾淨,連準備早餐的時間都沒有,便空著肚子往外面直奔而出。
他全力向最近的車站衝去,很快的通過了剪票口。因為要到對面的月臺,於是他下了樓梯在走廊上奔跑著,然後又下了樓梯,然後看到了剛剛到的電車,他二話不說的跳上了車到此為止一連串的驚險動作,春介做來倒是一點也不費力氣。
說起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在早上這個通勤時間的電車上,不管是在哪個地方一定都是擠滿了人好像已經超出限定的人數。
(在這兩個禮拜之間,都要坐這擠的電車,然後,每天都非要到學校去上課不可嗎?)
光是想像就已經讓人累了,他手裡抓著弔環,卻隨著和自己的意志毫無關繫的力量左搖右晃的。不知怎搞的,左邊太陽穴的地帶忽然一陣陣的抽痛起來。
高中的時候,因為學校就在自家附近,所以通學時就騎腳踏車或是摩托車。進了大學以後,因為顧慮到這一點,所以避開了早上最早的課,也因此對他而言這種通勤地獄是出生以來第一次的經驗。
(常常聽說有很多人在通勤或是通學的時候忽然覺得不舒服,然後在途中的車站下車這樣看來也是很有可能的呀。)
春介用著輕視的眼神向著週遭的乘客的表情仔細的看了一回。
許多的男女老少(一般的人)都是看起來非常的自然並且臉色一點都沒有改變。有的看著折了許多層的報紙或者是書籍,有的人則是抬頭看著貼的到處的廣告看版。
每一個人都是一副一臉正經的表情,似乎到目的地之前不發一語的等候纔是理所當然的。
(去,在這種擠的像沙丁魚的電車之上,竟然還能用這種認真的表情。)
對於這種滑稽的場面,春介不禁笑了出來。
於是帶著一點玩笑,卻是十分正經的心情,他的心裡開始有著一種隨便找個女人屁股來摸摸。
尤其是那種沒有防備的女人,好好的來取悅一下自己現在這種無奈的處境吧。
(即使被色狼侵襲,你也能做出這正經的表情嗎?就讓我親身來試驗一下吧。)
像這種根本不是待會兒要去教育實習的人所應該有的念頭,卻在春介的心裡不斷擴大。他帶著一種尋找的意味,再一次將周圍的女性有選擇性的看了一次。
剛好就在幾個中年男人的包圍之中在他自己的斜左前方,有著一位小個子但卻非常豐滿的上班女郎。
從這邊剛好隻能看到她的側面而已,看起來非常的困,不斷的打哈欠似乎是相當缺乏警戒心。這實在是最好的目標,但是簡直不需要用到什太大的功夫。
這個女人的右邊,也有一個不停的在點頭打瞌睡的女子大學生,是一個頭髮洩色的的女孩,可是她的長相令人不敢恭維。
再隔她一個人左右的地方,有一個緊緊握住弔環,並且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參考書,穿著制服的女孩子,看起來是個性強烈,全身洋溢著一種你若是隨便出手就立刻會大聲叫的氣息。
別的女人或者是再別的女人,我順著眼神往下看,不管是哪一個傢伙都不是這邊丑就是那邊差。
要剛好適合色狼動手的對像,實在不是那容易就能夠找得到的。
哎呀!不過我這說,也許是太過於裝模作樣了點。
假設是真的找到了最佳的獵物的話,在大眾的面前,而且是對這種根本連看都沒看過的女性,要做這種令人覺得不知羞恥的事情的話一定要有相當的覺悟,不然是做不出來的。
(要做的像成人錄影帶那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他雖然對於有關性方面的技巧是千錘百煉以至於相常自負,但是在這種擠滿了人的電車上面做這種色狼的行為可是沒有經驗。雖然一直都想要做一次試試看,但是等到實際的情況發生時,他的猶豫又總是讓他會欠缺那臨門一腳。
(唉,還是算了吧,何必強迫自己做這種色狼般的行為呢,等到了學校之後就會有一堆發春的女學生在等著我呢!)
他稍微的嘆了一口氣,決定先放棄這種色狼的行為,改變一種方法,藉由站在角落裡,不管是美女或者是醜女隻要是電車上的女孩子,用眼神來強姦一番。
在春介的意識之中,他任憑自己的想像將這些女孩子都全部剝光,然後想像她們在做愛做的最激烈的時候,以及快要到達高潮時的狂亂模樣。
自己正瀋浸在這種愉快的世界之中忽然,真的是忽然,有一個少女的身影留在他的眼神之中。
而在發現這個視野中的女性,已經是在他的想像侵犯之後的事情了。
為了要轉移一下心情,他毫無意識的左右轉了一下頭。而在這個時候他纔發現,就在他的正後方,剛好是背靠背的站著一個頭往上仰的女子高中生。
正確的說應該是說在他們倆的中間,剛好還站著一個身高很高而擋在他們兩個中間的麻煩男人。
這傢伙像是要故意擋住讓我們看不見似的,故意讓人聞到他微微的體臭那的靠近,但在春介的意識裡面的她,應該是感到非常的反感吧!
雖然是隻能看到那微微露出的半個側面,而且帶著一副又大又圓的眼鏡,但是卻能得知她一定是皮膚又白,而且五官整齊的美少女那一型的。
至少跟剛纔他的眼神所侵犯的在這車上的其他少女相比較的話,肯定是名列前茅。
(搞什、搞什,怎這故意,故意躲在本大爺的身後不讓我看見呀。)。
看到了這眼前的美色,春介不禁幹勁十足。
因為知道即使要動個身子也是相當不容易的事情,而且如果刻意要一百八十度轉個身子的話,必定會引起乘客們的反感,因此隻好慢慢地移動身子,移到斜後方來要好好的看一下這個美少女。
(啊,這個女孩子的制服!?)
深綠色的衣服配上鮮明的黃色的圍巾,這不就是今後要去的學校「園山女子學園」的制服嗎?
(唔原來如此,不愧是奶奶的學校,果然水準很高。)
他一邊感到佩服,一邊對這位看起來又認真又安靜的美少女,開始從頭到腳慢慢的品味下去。
她那頭黑髮看起來就像是一撫摸下去會非常柔順的樣子,並且直直的延伸到胸部的地帶,散發出一種近來的女學生身上絕對看不到的清純的魅力。
她不但擁有著又纖瘦又細的身體,另外在制服上更吸引著春介視線的另一個地方,她竟然還有著如成熟果實一般豐滿的胸部。
(這個女孩子如果本大爺不假思索,在那巨乳上搓揉幾下的話,不知道會發出什樣的聲音?)
他延續著先前的想像,立刻將這個少女帶往他的想像世界中,任憑他的喜歡而幻想著。
他所掛念的乳房,有著像是會吸取他的手掌般極佳的質感,他故意的要使掌印留在上面那樣用力的揉著,而她的眼神和她的臉頰就像印上泛紅的紅暈,忍受不住的吐露出「啊啊」的芳95氣息。
這時那個女孩子的表情竟然就和他想的一模一樣,這不就是和人家說的那種虛擬實境一樣,有著栩栩如生的影像出現在眼前,而也是因為這個情形出現的太突然,使得春介一時也呆了。
(呃,啊!?)
這不是幻想也不是影像。
事實上這名少女的眼神和臉頰都已經泛紅,雖然聽不到聲音,但是確實她半開半闔的朱唇,就像是吐露著「啊」的樣子。
驚見這樣的情況不禁有點焦急,不斷的檢視周圍的一切到底有什問題。
後來春介纔發現就在她的背後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正有如春介的意識重現一般,用著他下流的手指將少女的衣服撩起,放肆的揉握著她的乳房。
(色、色狼!)
犯人就是剛纔一直靠在春介背後,個子很高的男人。
這個傢伙從頭到尾都假裝的若無其事的樣子,用左手將她的乳房很有韻律的搓揉著,另一方面他的右手更是大膽的潛進了裙子的裡面,剛好是在她恥骨的附近撫摸著。從春介的角度看來,剛好可以將少女那帶有摺皺花紋的藍色小內褲一覽無遺。
少女感到非常丟臉的將頭抬的高高的,拚命的用書包將大腿的前面避住。
但是那個男人對此似乎並不在意,更進一步的將他的手指從內褲的兩邊不斷的往更深的地方邁進。
而那手指所造成的縫隙,可以看到與大腿處緊緊相連生出的恥毛,有一點點跑出了內褲之外。
而這撮極為奇異的一團黑色的毛,因為和膚色產生了強烈的對比,因此春介不由自主硬生生的吞了一口口水。
(這一大清早,就讓我看到這種又辣又嗆的風景這個電車未免服務也太好了)
本來是在感嘆這有如通勤地獄一般的電車,沒想到卻因為這色狼的行為完全的改變了心情甚至自己也很想加入那男人的行列之中。
在長褲之中他的那話兒已經完全變成了備戰的狀態。
隻是隔著長褲握住她的胴體,他就可以從手掌之中感受到那淫蕩的溫存。
(對對,就是這樣將乳頭啾的拉起來輕輕的用手指頭在上面彈一下那女人就快要不行了,等到她的腰軟了,幾乎都快要站不起來的時候就可以任憑我們宰割了。在她那花唇小洞處用手指不斷的輕輕的動呀動你看,已經變得這濕潤充滿了淫水了這個女生現在已經搞不清楚,這裡是在電車上還是在哪裡了自己將手指緊緊的夾住,讓你的腰左右左右的擺動)
接受著春介無聲的指令,那個男的就依樣畫葫蘆,一步一步的將她導引到極樂的世界之中
雖然少女因為喫驚,而在她的眉間可以發現緊緊深鎖的哀愁,但是,她的確也相當的感受到了男人的手指的作用。
她不斷的搖頭並且搖動肩膀和腰以及大腿,雖然看得出來是有拒絕的意思在裡面,但是她的表情是不會騙人的。
即使她不斷的不斷的忍耐,最後還是不小心的吐露出來那淫蕩的呻吟聲,好幾次都因為自己的感覺而發出聲音來,而她的眼鏡也因為那股熱氣的上升漸漸變得模糊。
雖然討厭但卻很有感覺,雖然有感覺但卻很想拒絕。
好像是在嘲笑她心裡微妙的矛盾似的,那個色狼的手指還是不停的在她那愉悅的重點部位,不停的玩弄著。
(媽、媽的我真想在這裡狠狠的給她一發)
春介感到自己的嘴唇越來越乾,不經意的將視線移到周圍看了一下。
而他立刻就發現,雖然在他的旁邊正有人做著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但是車子內的氣氛卻是一點也沒有改變。
這些數也數不完的人群,還是自顧自的想著自己的事情,或是無意識的看著某一個方向,隻是想要在到達目的地之前將時間打發完就好的這種景況,完全都沒有因為一個少女在車上遭受到一個色狼的襲擊而有所改變。
春介一邊對於這樣的情況有所驚訝,但他卻在這時將長褲的拉鍊拉下,緊緊的抓住那裡面已經緊繃的那話兒,就這樣的一個姿勢站立著。
當然他並不是想在這樣的一個地方自慰,但剛剛他的那話兒的先端之處所流出的液體,已經使他不能讓那話兒自生自滅。
(竟然將本大爺的心情搞成這樣,待會兒看你要怎來解決?)
這樣的一種埋怨並不是針對少女,也不是針對那個色狼,當然更不是針對車上那一堆毫不關心的乘客而言總之,隻是因為他無處可以發洩的淫亂之情在他的體內越來越急速壯大的原因。
因為沒有別的方法可以做,所以隻好開始和他的那話兒打起交道來。
似乎像是在呼應他的動作一般,那少女也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她的腰忽然在瞬間往前抬高了起來,下巴也禁不住抬高,張大了嘴巴大聲叫了出來。
「啊啊嗯嗯嗯!!」
她所發出尖銳的叫聲,不知應說是很巧的還是故意的,和車內所發出的聲音幾乎是同時出現。這個時間捉得太準確,電車剛好來了一個很急很大的左轉彎,發出了唧唧的聲音,淹沒掉她的叫聲。
而也正因為這個轉彎使得乘客們的立足點都失去了平衡,大家和身邊的人撞在一起都發出了一陣陣的驚叫聲,慢慢的電車開始減速了。
『木町街再過一會兒木町街就到了,請各位旅客不要忘記隨身的行李請仔細檢查,另外請慢慢小心下車!』
就好像什事都沒有發生似的,車掌的廣播聲音像正常一樣將語尾的音調稍微的提高,從牆上的喇叭中傳出。而不可思議的是乘客們也像是什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回覆平靜,大家都隻是默默的等待著電車停下來,以及電車門的打開。
而那個色狼已經在不知道什時候離開了少女的身邊,很快的找到了一個位子並且坐了下來。
應該說是被害者還是說是共犯呢
總之,這個戴著眼鏡的美少女就當剛纔被手指玩弄的過程是假的一般,她還是繼續扮演她清純女子高中生角色,面對著車門站在最前面。
而春介他也不能一直讓他那黜黑的東西長期的暴露在外面。於是他壓抑住心中的慾火,勉強的將他那話兒塞進了內褲裡面,但是他兩腿之間那種呼之慾出的感覺卻不停的在衝擊著他。
(嗯,本大爺不要一個人在這裡搞,讓那個小姑娘來跟我玩玩吧。)
因為無法將剛纔的情緒轉移,所以他的心裡想著下了月臺就和她搭訕,好好的來和她認識一下吧。
但是等到門一打開,那個女的一溜煙的就跑了,在人群之中消失了,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雖然趕在遲到之前來到了「園山女子學園」,但是要走到校舍前面的正門,卻不得不徹底的將寬廣的校園繞掉半圈。
因為相當的麻煩,所以便潛入在校舍的最裡面,教職員專用的又小又髒的通用門。
嗯到這裡是還好,但是這邊有體育館的運動部的房間、用具倉庫等並排著。要從哪裡走,而且要怎走纔能到理事長室,就不太知道了。
(這可是很麻煩呀,雖然說奶奶是理事長,但是在教育實習的第一天就遲到的話,可是非常不好的)
因為在意著這樣的一個事情,春介不停的看著他戴在手上的表。事實上,從租母這裡得到這個教育實習的機會,可是有一些事情需要遵守的,沒有那輕鬆的。
『身為我的孫子,你能夠來我的學校做教育實習,我當然是非常高興並且非常的期待。但對於你,我也不會將你當作我的孫子,而隻是一個教育實習生。我不但不會對你比較寬容,甚至有可能會對你更加的嚴厲也不一定。當然你隻要照你自己想的去做就可以了,不要認為你自己還是學生,要做一個出色的社會人好好的對待你的學生。』
期待春介成為一個出色的社會人因為奶奶的期待,春介現在一邊在想著遲到的最好的理由,另外則是在校舍裡面,焦急的找著理事長室的地點。
就在春介經過掛著「更衣室A」的牌子的教室外面時,從裡面可以聽到傳出了充滿春色、嘻嘻哈哈的聲音。
在春介現在所站立的又長又昏暗的走廊上,除了他以外看不到任何一個人。
而且在入口處的門並沒有關好,也就是說有一點點的縫隙是開著的。
從這個縫隙之中傳出了女學生們的聲音。
(這算什,豈不是擺明了要叫我偷看嗎?)
因為他的心中無時無刻是這種扭曲的想法,所以他帶著輕鬆的心情偷偷的從門縫中偷瞄著,忽然他看到了兩個裸體映入了他的眼簾。
(嗚哇,就是這個纔會讓人想來女子學校實習呀!)
本來是抱著不是太大的期待,一看之下,發現兩個不分上下的好身體正在換衣服。
可能是認為絕對不會有異性在一旁的關繫,她們就像是熟練的脫衣女郎舞動著她們的身子,令在一旁偷看的春介有一種不好意思的感覺。
其中的一個是綁著像婦女馬尾髮型的美少女,而另外一個則是有著像大人一般面孔的巨乳少女。
因為是穿著半罩式的胸罩,所以那左右兩個充滿肉感的儻胸就像是要從布料裡面跳出來一般,連那泛著粉紅色的乳暈都隱約可見。
不管是皮膚的色澤也好或是肌肉的彈性,都是充滿著她們這種年紀所應該有的新鮮感。
從成熟的女人身上是絕對品嚐不到的青澀的體臭味,就連在門外的春介都似乎可以聞得到。
然而春介雖然隻是看著她們而已,就可以發現她們的一些無意識的動作,諸如帶胸罩的手勢、傾著頭的樣子,或者是調整內褲時的腰部的擺動,都可以證明她們是騙過了許多的男人,讓人不禁感到有一點點驚訝。
不管她們是「園山女子學園」的學生也好,是誰都好,不管她們是實實在在的女子高中生也好,都不需要去考慮那多。總之,這兩個人是那種會將男人喫下肚子裡的女人,這一點是不容置疑的。
然而,最讓春介驚訝的是她們兩人之間交談的內容。
「喂,這個胸罩,你不覺得太性感了一點嗎?這是上一次爸爸買來給我的,義大利制,百分之百純絲質的。超級貴的唷!」
「咦你還在做那個中年老頭的愛人,還在繼續嗎?趕快停止會比較好唷最近援助交際也不好唷。A班的久美子上次被騙,行動電話裡的資料全都被調查,隻要是可疑的對像,不弄清楚之前不放她走耶!」
「真的嗎?可是聽說久美子做的太過火結果得了愛滋耶。而且還聽說籃球部一年級的裕美被她強迫帶到房間裡面,好可怕唷,女同性戀也會傳洩愛滋對不對?」
「好像耶,好可怕唷!」
「你沒有問題吧,那種所謂的」
「別說了」
「也許我比較危險對呀,你記不記得上個禮拜聯誼,那個高個子金頭髮的傢伙?完全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超囉唆的。沒辦法,他硬是要我和他去喝酒,雖然隻和他做了一次不會有什病吧?」
「沒有用保險套嗎?」
「沒有,說不出口」
「你是笨蛋呀!很危險耶,這樣」
「就是呀怎辦?」
「當然是先去做檢查了。」
「咦如果真的有病怎辦?」
「如果不是愛滋的話,就不用擔心,你隻要好好的喫藥,不久就會好了。」
「愛滋的話怎辦?」
「到時候就到時候再說吧,找一個變態的臭老頭來個援助交際,把病傳洩給他羅!一起帶他去地獄吧!」
「對呀,就這做!」
哈哈哈的笑著互相拍打著胸和肩膀,而春介隻是呆呆的站在走廊上聽她們的說話。
(也對,是這樣的嗎?就這做,是這樣的嗎?)
那種談話的內容和她們說話時那種無所謂態度,兩者之間無法計算的落差,即使是春介也覺得不知道要如何對應會比較好。
(在這裡的兩個禮拜之間,好像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春介正在想著這些有的沒有的事情時,赫然發現她們已經換裝完畢,就在她們要出來的時候,春介慌張的逃離了現場。
然後就在走廊的轉角處,他和一名也是快速奔跑的學生正面衝撞。
「好痛喔!!」
春介這邊隻是手腕去撞倒而已,但是對方的女孩子卻是撞得人仰馬翻,裙子裡面通通都春光外洩了。
「到底是誰呀一大早在走廊上全力衝刺的笨蛋是哪一個!?」
那個女孩子躺在地板上,非常快速的罵著,但是她淺咖啡色的內褲卻完全盡收春介的眼底,順便一提,她的肚臍還是橫長的扁平型。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因為遲到了所以我這個笨蛋纔會跑得這急。」
春介雖然這道歉著,但是他的視線卻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那個內褲最重要的凹陷的部位。
「快一點?」
「呃?」
「我說叫你快一點?」
「那是什呀?」
「喔真是個遲鈍的傢伙你有時間道歉的話,就趕快把我拉起來吧。因為是你撞過來的緣故,這樣是理所當然的。」
「喔,當然當然,你」
瞭解了情況之後,春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了起來。
他仔細的看了一下她的臉,發現是春介所喜歡的美少女類型。
讓人印像深刻的是她小小的臉蛋上面有著一對又太又閃閃發光的瞳孔,而肌肉勻稱的一雙腿,更是有如歐洲美人一樣又長又漂亮。
「啊啊,這個週末纔剛洗乾淨的制服,現在又被不知何方人士給弄髒了」
她啪啪的用雙手將裙子拍打著。
「噢,你,是誰呀?」
「咦,啊,我是」
在還沒回答前
「你說你遲到了,是什意思?」
「啊,那是」
「你在這個地方做什?」
「不,我」
「不管怎看你都不像是學生,對吧!我們學校是女校呀。不然就是哪一位學生的哥哥?對吧,當爸爸的話你的年紀還不夠啊,是年紀比較大的愛人這雖然說得過去,但是追到學校來又好像怪了一點。那說起來最有可能的是新來的老師對吧?啊,我想起來了,聽說過不久會有教育實習的大學生會來難道說,就是這個」
她自己一個人說得口沫橫飛,而且也自己點了好幾次的頭,然後又一副自己恍然大悟的樣子。
「雖然你的推理很值得稱讚,但是當人家要回答你話的時候,請你好好聽著,不要一個人自己不停的搶話。」
「啊,對不起!」
她俏皮的伸出了舌頭。
「我呀,常常被父母罵呀,『女孩子要文靜一點,要穩重一點,把話說好』,朋友也常常笑我笨蛋笨蛋的,但是這是我的個性,沒有辦法呀!」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知道不是隻有我纔是笨蛋而已,這我就安心了。」
春介將剛纔被說的話語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但是她卻一副很困惑的樣子將頭歪歪的傾斜著,重新很正經的問了一遍。
「那個老師,是笨蛋嗎?」
「你不會是剛剛五秒前自己說的話,一下子忘得乾乾淨淨吧?」
「五秒前是不一定,但是十秒以前就絕對會忘掉。」
因為她充滿自信的回答,使得春介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以若然所失的眼神看著春介的臉,又開始自己若有所得了起來。
「總之,就是這一回事,今後還請多多指教。」
「啊,今後請多多指教」
話說到一半忽然往右轉,他慌忙的將她叫住。
「啊,不好意思,可不可以帶我到理事長室?因為我是第一次到校舍這裡來,不是很清楚」
「什呀!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要說那多無關緊要的東西,早一點說不就好了嗎?」
「」
這一次春介真的是沒有話說了。
***
看到了在理事長室苦苦等待的奶奶,春介堅守教育實習生的立場,首先先將頭低下表達深深的歉意,「因為在校舍之中迷了路所以遲到了」,話說完,他的解釋立刻得到原諒。
於是,春介在那裡接下他所擔任班級的指示──二年C班。
而這個班級的級任導師是一個三十幾歲,叫做柏木的女教師。
雖然是一個相當漂亮的美人,但是從與她的會話交談之中得知,她四周的空氣都洋溢著一種刻意捨棄掉她自己的魅力,而一心一意為了教育工作打拚的感覺態度相當強硬,並不是春介所喜歡的類型。
(原本想要和這個成熟嫵媚的女老師,先來一發做為見面禮的看來希望是落空了。)
就在他灰心失望之餘,他緊緊的跟在柏木的後面一腳踏入了二年C班的教室。他發現不管是這裡那裡,左邊右邊,前面後面都是真真正正、超高水準的美少女齊聚一堂。春介隻是這樣一眼望向他們全班的學生,他就可以發現他的體內不停的有新鮮的血液正怦怦、怦怦的運轉著。
他的腦漿之中釋放出了大量的賀爾蒙,使得他的血液更加的狂熱,他幾乎在短時間之內失去了理性。
(但是這實在是太棒了,竟然能夠聚集到這多的極品,隻要將這些學生隨便找幾個拍寫真集的話,我這一輩子就不愁喫喝玩樂了。)
雖然是第一次站上教師的講臺上,但是他的腦海裡卻很快的就想到了這些不三不四的東西。
「好了好了,大家安靜一點,從今天開始的兩個禮拜之間,他將在這個班級進行教育實習,飯田老師。那,老師,請自我介紹一下。」
在春介幾乎都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這位柏木老師已經讓他感受到做為前輩教師的從容,砰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也不甘示弱,立刻又露出他那迷人的笑容對著學生們看了一眼,然後在黑板上用粉筆將他的名字大大的寫上去。
「我是飯田春介,負責的科目是生物,請多多指教!」
他很有架式的說著,似乎想先來一個下馬威。
「那個,老師,是那個大學的呀?T大?K大?看起來的感覺不像是用功的學生啊,我知道了,是那間隨便讀一讀就能畢業的N大對吧?」
忽然不知道從那裡傳出來的聲音,用很快的速度及音調說著。發現是在教室的正中間,仔細一看,原是剛纔在走廊上相撞看到內褲的學生。
(這個穿著淺咖啡色內褲的傢伙,不教訓一下她,她可能會一直這樣劈哩啪啦、劈哩啪啦的說個不停)
春介已經開始感到了不耐煩,在他的心裡是不停的怒罵著。
「不,我的確不是很用功的學生,但是並不是N大,而是在西北邊的W大。」
這個時候──
「嗚哇,好厲害唷。W大的話,在我們的學校裡面不是五年裡面纔有一個人考的上嗎?而且我們學校老是自己說很不錯,看起來不錯,可是差多了,這叫金玉其外,敗絮其內。柏木老師,我們學校的升學率是不是很差?」
「喂,三村,不要太過分了,你就是這一點不好,不管什事情都能夠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
柏木氣得像是露出了青筋般怒罵著,而被罵的本人則是毫無感覺。
「你看,飯田老師,我剛纔說的沒錯吧?每次都是這樣人家就會坐氣但是我現在說的事情可是真有其事唷,令人很困擾呢!真的,學校裡面可是很糟糕的」
這一些話又惹來全班同學的大笑,柏木也就決定不再去理會她,將黑色封面的出缺勤的表格交給了春介。
「那為了要讓你能夠趕快清楚的記住每位學生的臉,就請趕快來點名吧!」
「點名?隻要照著名簿上的順序念下來就可以了吧?」
「是的,麻煩將全名都念出來!」
「啊這個石田秀美?」
「有!」
「井上淳子?」
「有!」
一邊要向著發出聲音的方向望去,然後將每個人的名字和臉連接起來,仔細的記在腦海裡面的這個過程,比想像中來的累。
名字從相同的姓氏並且筆畫少的開始,可是沒有想到相同的就有十幾個人之多。等到移到下一個姓氏時,一開始的幾個人的記憶就又開始模糊混淆了。
(算了,先把我喜歡的幾個女孩子記下來,剩下的再慢慢的再說。)
「再來是呃河合裡穗?」
「有。」
從教室後方傳出來這個完全沒有自信的叫聲,根本就看不清楚是誰所發出來的。
「喂,回答要回答的有精神一點嘛,在我面前不要害羞唷。河合裡穗在哪裡呀?」
「有是我」
春介看到了一個赤紅著臉,右手幾乎遮住了半邊臉的戴眼鏡的美少女,他嚇了一跳。那種害羞的眼神,以及那種臉仰起來的動作,沒有錯,她就是在通勤電車內遭受到色狼襲擊的少女。
「呃,啊你,在這個班級?」
一直都很順暢的點名工作,因為這個疑問使得那些愛說話的女學生,又開始像娛樂新聞記者一樣追問了起來。
「啊,老師,小裡穗的事情,這快就調查了?」
「啊,不是什調查啦,隻是」
「哇哇老師還真是內行人耶,這種老師還真是帥呆了呢。她呀,可是我們班上胸部最大的一位唷雖然看起來是瘦瘦的樣子,但是事實上她的胸圍竟然達到95公分。你看,不得了吧?」
沒有辦法,春介隻好也對那喋喋不休的少女開了一下玩笑。
「這樣說起來你的胸部又是如何呢?剛纔在走廊撞得那大力的時候,感受到強烈的反彈力,看來你也是相當的波霸了!」
「哇,被反擊成功了,老爺,正如您所言,哀家也是對自己的胸部有著相當的自信。雖不能像裡穗娘子那般雄偉,但是胸罩好歹也有D罩杯呀。老爺,您覺得如何在這種場所有所不便,不然的話,可真要叫老爺來一窺究竟呀!」
她用不著不像平劇又不像歌仔戲的口吻說著,到了精彩之處,還站到椅子上面,假裝真的要將制服脫掉的樣子,春介看的也不禁感到有趣。
(這傢伙雖然是個美少女但是卻相當的有意思,話太多是麻煩了一點,但是若掌握住技巧的話,倒是個可以讓人很愉快的傢伙)
他和班上的學生一起大笑了起來。
「啊,安靜下來安靜下來,我知道你們都是很厲害的表演人纔但是希望能夠先讓我將點名順利的完成,要我一窺究竟的話還有別的機會。」
「真是,老爺還是老樣子,不解風情!」
她裝作很害羞的樣子說著,春介伸手在她故做害羞而轉身的後腦部上敲了一下,繼續問著。
「說到底,你是叫做什名字?好像是三村」
「是三村、三村由紀江。雖然這是第二次打招呼,但還是請你多多指教。」
她忽然的回覆了學生的模樣,並且很有禮貌的、很講究的深深的向春介行禮。進而春介也『不,我也是,多多指教』的回答著,如此一來反而有著奇妙的回應,使得教室裡面大家又是笑又是拍手的。
「嗯、嗯,耶個飯田老師,因為時間不太多,所以麻煩你趕快繼續點名的工作。」
隨著柏木的咳杖聲,教室之中瞬間又變得瀋靜了起來。
(嗯,有著幾年教師生涯的經驗果然不簡單。)
春介感嘆著這個奇怪的事情,他稍微加快了速度進行他點名的程序。
有著在班上領導地位的筱原里美是個長頭髮的美少女,從她的表情上就可以得知個性強烈的性格。聽說是網球部的隊長,因此春介迫不及待的想要在放學的時候,拜見她穿著貼身運動服的姿態。
「啊呀啊呀亞矢又弄錯教室了!」
從頭上傳來一陣女孩子的聲音,嘩啦嘩啦很熱鬧的從教室前門進來的是一個,有著栗毛色的長頭髮,並且用黃色的絲帶綁得很漂亮的一個,小個子的學生。
就好像少女漫畫的人物登場一樣,她給人的印像就像是一個有著大的快要掉下來的眼睛,還有非常立體的高挺鼻子的美少女,從她的臉或是肢體都讓人覺得她隻不過是一個中學生而已。
(咦,這個小孩子和最近很紅的女演員─星野美紀長得好像)
他這樣想著,其實事實就是如此。
她的本名叫做水谷亞矢,而她就像電視上常常播出的情節一樣,正被柏木老師所責罵著,但卻是講了一堆牛頭不對馬嘴的答案。
「你今天到哪個教室去了呢?」
「啊今天因為上樓的時候樓梯走錯了,所以和一年級的學生一起上了美術課唷!」
「小姐,普通人應該立刻就會知道纔對吧?你隻要看一看周圍的同學就會知道走錯了,不是嗎?」
「啊亞矢知道走錯了呀。但是即使如此還是會很怪的呀。如果我問說『這裡是哪裡呀?』她們就會反問我『你是誰呀?』這樣一來,如果被問這種問題的話,亞矢,會很傷腦筋的所以上到了一半,我就逃出來了。」
柏木聽得都呆了。
「啊,這樣。但是你是自己一個人逃到這裡來的對不對?你是自己一個人跑到自己的教室的對不對?」
「啊但是亞矢也許還是會弄不清楚呢,明天能不能再來到這裡,亞矢自己都不敢保證。」
本來以為是在開玩笑,但是亞矢說的是那的認真,使得春介驚訝的嘴巴都張大了。
(這個女孩子根本就是輕度智障,我原本以為是因為演戲演多了喜歡開玩笑,這下子看來,是非常嚴重的智障。)
亞矢並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面對著他將頭低了下來。
「老師早安,我是水谷亞矢,我會非常加油的,所以各位,請大家支持亞矢」
她就像在電視機裡面的樣子,笑容滿臉的舞動著,並且伸出了她的右手。春介雖然有點驚訝,但是無可奈何的配合著她也伸出了右手,有點尷尬的和她握了一下手。
而在這個班級裡面,還有一位最近纔推出的平面偶像-牙島美裡(本名是北澤唯),她似乎是以工作為優先,今天像是有攝影的通告而無故缺席。
「北澤同學呀,我現在不能講的太大聲可以說是這個班級的累贅,要怎對待她比較好,我也是很傷腦筋,並不是要去做比較棘手的工作這也是教育實習的一環,這是一個對她個人生活指導很好的機會,請你試試看。」
在結束了早上的課程之後,春介和柏木一起走出了教室,柏木有點半強迫式的要求他。
當然,他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
不過不要說是拒絕了,對於這種人氣絕頂,甚至即使是春介也受過許多照顧的平面攝影偶像,可以有機會接近她,那可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情呀。
(而且這又不是我個人色情的好奇心,是柏木老師要求我,去做我分內應該做的事情,這種快樂的事情到哪裡去找呀。)
春介避免不讓柏木看出,暗自在心裡竊笑著。
(一是裡穗、再來由紀江、再來美裡稍微改變一下路線。第一目標為亞矢,還有牙島美裡、北澤唯這可真會是繁忙的兩個禮拜呀。)
不小心笑了出來的春介,慌張的趕緊用「咳咳」咳杖聲掩蓋過去。
第二章 課後指導
「飯田老師當所有的課程結束之後,請你要記得去瞭解班上同學的社團活動的情形唷。並且要將你所看到的感想或者是發現到的東西,簡單的做個整理及記錄,寫在你所提出的報告裡面,這樣可以給我個參考,並且會很有幫助的。」
在中午休息時,柏木對春介這樣說著。
將報告做好這是教育實習生在這兩個禮拜之間,每天都不能忘記,並且要記得記錄,非常重要的工作。
因為這是自己實習的報告書,所以隻要像日記一樣,將上課的反省或是感想,以及在指導學生的方面上應該留意的事情,一字不漏的仔仔細細的記錄下來但是對於這種事情,春介卻是與生俱來的非常不拿手,對他來講這是件又麻煩又沒有辦法的事情。
(真是的,如果沒有報告的話,每天每天都被這一群美少女圍繞著,簡直就有如置身天堂一樣)
雖然是無聊的工作,但是如果沒有報告而隻是教育實習的話,這在大學裡面是有著很大的關繫,所以不可能隻有春介一個人不寫。
所以這個對於掌握要領不會比一般人差的他而言,在他的報告裡面就一定隻會看到一個優秀的大學生如何的教育實習,從早上的課程一直到結束,一大堆他根本不這認為也沒有感受的東西,洋洋灑灑的就像一般的老師一樣寫了一堆無聊的大道理而且又因為字寫的太少,留下了許多的空隙,於是他使用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話將其填滿。
他雖然SEX的技巧非常的好,但是他小時候寫字的美觀可是騙不了人的。
因此還不用柏木來提醒他,在中午休息的時候,他已經從幾個學生所得來的情報為根本,將參觀放學的社團活動的感想及疑問,都詳細的記載在報告上了。
(放學後寶貴的私人時間怎可以浪費呢,我可不是為了參加那無聊的教職員會議,或是寫這教育實習的報告,而專程來成為這美少女學校中的一員的。)
「今天因為是第一天,所以首先我就先去看一看我最拿手的網球部的練習吧。」
春介隨口回答著。當然不用說,他的重點並不是在網球部上面,而是網球部的隊長筱原里美,是他計畫中的第一個目標。
「筱原同學是那種責任感很強的人,做為級任導師的我而言,她是幫了我不少的忙隻是她的責任感有時候會有點弄錯方向了。」
柚木這樣說著。
「弄錯方向嗎?」
「嗯,不管是學級的委員也好,或是網球部的主將也好,她有時候都太譁眾取寵,隨自己喜歡做得太過火了。」
「喔這樣的話,周圍的人相反的應該都不會附和她纔對?」
「話不是這樣說,她們會認為反正有筱原同學會出面來解決,所以不管是什麻煩的事情,隻要交給她就OK了大家都是這想的。」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我會在適當的範圍內給她建議的。」
那種所謂適當的範圍,他不但從心裡就已經這樣想了,甚至還故意自己講出來。當然對春介的事情一點懷疑都沒有的柏木老師,在聽了那些很正常的對白及反應之後,一邊淺淺的微笑一邊點著頭。
「那就麻煩你了。飯田老師也許已經發現了也不一定所謂現在的女孩子,有很多人都是外表看起來和行動有著很大的落差的。表面看起來似乎都沒有什問題的學生,其實心裡卻有著許許多多的煩惱,像這種學生指導起來也是很費勁的。」
(那是當然的。人類想要做的事情像這種食古不化的老師怎會瞭解呢像本大爺的事情就是)
春介暗自笑在心裡面。
(就交給我吧。比起那種有過數十年經驗的教職經驗的老師還要有效,還要舒服的就讓學主們來體驗一下隻有本大爺纔會的真正的教育指導吧。)
稍微一離開了柏木的身邊,在春介的體內,那種無可空置的淫蕩之心又再度的湧出來。
***
在這個「園山女子學園」裡面的運動器材相當的完備,這裡有一個正式的一圈四百公尺的田徑專用的操場;另外有一個供球類用的多方面的操場;體育館和武道館各有一個;另外還有為了舉行校際比賽時,擁有觀眾席的橢圓形劇場似的網球場三個
春介的奶奶,也就是理事長,對於運動教育這方面的不遺餘力,由此可以得知。下課之後,春介走出了生物教室,然後直接走向位在校舍內側的網球場。
砰、砰砰、砰在他的耳邊確實聽到了硬式用的網球打在球拍上那種微微悅耳的聲音。但是那聲音確是持續兩三次之後就斷掉,然後又是持續兩三次之後又斷掉也就是說不管是在哪一個球場上練習的學生都是打得很不好的,無法長時間持續的對打。
春介站在網球場的旁邊看了一會兒,雖然不斷的有選手交換,但是不管是誰都是砰、砰砰、砰就結束了。還有些更差的學生,連把球好好的發到對方的球場都辦不到。
(去、枉費奶奶花了這多錢來弄這些運動設施,這些使用的傢伙一個個都是笨蛋嘛,真是辜負了這好的場地。)
他雖然是運動萬能,但是特別是網球,他在中學、高中時代都有留下很好的成績,因此在看到這些女學生這種不成熟的又糟糕的練習,讓他覺得實在有點看不下去。
而且在觀察了一會兒之後,他發現一件事,那就是她們練習的方法是技術不成熟的高年級生,隨她們喜歡的樣子嚴厲教導低年級的學生也就是在那些很糟的運動部裡面常常會看到的惡性循環,竟然就在這裡可以看得到。
(那些教練或是指導老師看到這樣的情況到底會怎想呢?)
就在這樣不知不覺之間,他發現了自己連眼神都變得嚴厲了起來,自己不禁覺得好笑。
(搞什呀,我體內的運動細胞活躍了起來嗎?現在想這些自己很了不起的事情,再過幾年我可能就連網球拍都不會去踫了,還在這裡想這些做啥。)
春介看著那些在從運動服裡面延伸出來的美少女的腳,有粗的、有細的、有短的、有長的、有黑的、有白的,在那邊跑呀,走的春介不禁有著許多的幻想相互交錯,忽然有人從背後打了一下。
「哇,好痛!?」
猛的一回頭,發現筱原美裡正用帶有責備的表情看著他。
「是你呀,不要突然嚇人嘛!」
他一邊摸著背部一邊說著。
「不是突然唷從剛纔開始,我就一直在老師的背後盯著老師看好下流唷,一直用變態的眼神,盯著我們部上的女生還一直在笑。」
里美雙手交錯在胸前瞪著春介。
「不要胡說八道,我什時候有做那種低級的事情」
「你敢說你完全都沒做?」
「啊,不是,隻有一點」
春介的視線,這次則是盯在里美穿著運動服的姿態上面。
那是一件顏色鮮艷的天空藍的POLO衫,前面的三個鈕子沒扣,強調出她胸前那膨脹之物,而雙峰之間的山谷也可以隱約看見一點。
從純白的裙子延伸出來的兩雙腿,有著比剛纔看到的女學生還要漂亮的肌膚,而且肌肉的勻稱也是少有人比。
「嗯,穿制服的你雖然也很好看,但是穿著網球服卻真是魅力倍增。」
「啊,老師,不要故意說這種話來轉移注意力。」
「我沒有那種意思啦,實在是因為你真的很迷人,所以我纔這說的」
「迷人」
從里美的臉上忽然閃過一股兇氣。
「嗯,算了吧,就算是說假話好了,這樣的讚美我也是第一次聽到老師所做的低級的事情隻有今天,我代表網球部就原諒你吧!」
「可是我都說我沒有做那種事情了!」
春介一抗議,里美便伸出了舌頭微笑。
「我是開玩笑的,真沒想到老師是這老實的人。」
「不要說真沒想到。話又說回來,你不是網球部的部長嗎?剛纔不練習跑到哪裡去摸魚了?」
「呃因為唯的事情,我被柏木老師叫去她那裡一下。老師說她因為常常蹺課,所以可能學分會不夠」
「原來是因為那個問題學生北澤唯柏木老師也曾經和我說過,要我和她好好的談一談。對了,因為你是學級委員,所以連同學的學分有危險你都得要擔心嗎?」
「是那樣沒錯,不過我和唯是從小學時候就在一起的青梅竹馬的好朋友,所以她如果有什事的話,柏木老師都會叫我聯絡唯對於老師是很討厭的,就算老師說什,她都不會理會的。」
里美若有所思的仰頭想著。
春介雖然有點驚訝,但卻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喔我還沒有和她本人踫過面不過,當我知道那個牙島美裡在你們班上的時候,還真是讓我驚訝,因為畢竟她是現在人氣指數上升中的偶像。」
「嗚喔聽你這樣說,果然老師是非常下流的。難道說,那種刊載許多唯的照片的奇怪雜誌,老師買了很多?」
里美又恢復了她開朗的表情,繼續用尖銳的語調問著。
「有買的話不行嗎?」
春介這種毫無反應的反問回去,使得她更加懷疑。
「那是因為唯她用牙島里美這個名字工作的時候,都是一些很低級又下流的雜誌。就像最近,她的一些比較裸露的照片刊登在那一本叫做叫做什,呃,情義,不、不對,是情畫,也不對」
「你是說《情色》這本雜誌吧?」
「啊,對對,你看,你知道的很清楚嘛,果然老師是非常好色的。」
「小姐」
覺得很有趣的他不禁笑了出來。
「也許對於你們女孩子來說,有那種照片的雜誌每一本都是黃色書刊,但是像那本《情色》雜誌,可是和《閣樓》或是《花花公子》一樣,是男性的好朋友。而且她的照片,我的確是仔細的看過了,但是並不是像你說的那種下流的照片,而是非常有藝術氣息,非常漂亮的照片。」
確實那是拍得非常有藝術味道的照片,讓人一點都無法有遐思,因此春介在當初買了之後非常生氣,「這種連一發都射不出來的照片,幹嘛好像很偉大的刊登出來?」說完之後,就將它撕毀,並且丟到垃圾桶去了但是在里美的面前,他可是從頭到尾立場完全改變。
「唔是這樣子的呀」
里美深深的點了點頭,以表示她是如何認同春介所說的話。
「這些話,希望老師不管是什時候都好,可以和唯說一說。」
「咦,這是什意思?」
「因為唯,她呀,可是有著自己是平面偶像的自尊而去做這些工作的但是因為都是在那種雜誌上出現,好像被當作是男人一個人的時候做那種事情的對像不隻是雜誌的讀者這樣想,就連攝影師,或是編輯,或是公司裡面的一些工作人員好像都是這樣想,所以她非常的沮喪。」
「喔,原來如此」
雖然表面上是這樣附和著的,但是春介的心裡卻是想著(那是一定的事情。你本來就是拍清涼的照片出身的,自己可別搞錯了。)不過他的表情倒是完全都看不出來。
「我知道了,如果有機會遇到北澤同學的話,我不會做為一個她的擁護者,而會站在教師的立場和她說的。」
「真的可以拜託你嗎?」
里美的雙眼之中泛出了光芒。
「嗯,我答應你。不說這個了,你還是趕快回去社團活動吧,我看那些學妹都快等的不耐煩了。」
「啊,我都忘了。那老師,真的真的,唯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她又再一次的行了個禮,然後往球場飛奔而去。
而在這個時候,春介忽然將她叫住。
「嗯,我剛纔一直想問一件事網球部的專屬教練或是指導老師,今天休息是不是?」
「沒有啦,什專屬教練,從一開始就沒有那種人。指導老師倒是有一個,不過要等到集訓或者是校際比賽的時候纔看得到他。」
「這說來一向都是你們自己這樣子練習的羅?」
「是的有什地方不對嗎?」
「不、不是什對不對的問題」
春介雖然想說些什,但是卻找不到適當的話。
「那個,我可以離開了嗎?」
「嗯,啊、啊啊不好意思把你叫住。」
「不會啊,對了,老師,可不可以稍微陪我們練習一下?因為全國大會的地區預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們多加了特訓在練習之中。我想說,可以讓老師看一下我這個部長的活躍」
里美帶點害羞的說著。
「我也是這樣想纔過來的。那我就在這裡觀看,請加油吧!」
「謝謝你,老師!」
愉快的回答之後,她踏著輕快的腳步,讓那鮮艷的栗毛色的頭髮在風中飄蕩著,跑向了正在練習中的社員們聚集的地方。
在左右的太陽穴的地帶,有著將部份頭髮編起來的小辮子,並且在前端用著金黃色的小緞帶綁個蝴蝶結,隨著她的跑動而搖動著。
然後春介的視線慢慢的下移到她的臀部,看到那上揚的裙襬之中,隱隱約約可見那閃爍著光鮮有光澤的內褲的布料,甚至更誇張的是春介似乎可以看到那重點部位。
(雖然每一個網球部的社員都不錯,但是還是這傢伙的魅力是最棒的。)
他硬生生的吞了一口口水。
里美她越是散播出健康清淨的感覺,春介他內心的淫魔就越是不停的撞擊,一股從下而上的衝動,驅使他想要立刻將她壓倒在網球場中,然後讓他盡情的發洩。
雖然他拼了命用他的理性,將那股想法壓制在胸口之中,但是當他看著以里美為中心所進行的特訓時,他漸漸的無法克制他自己。
那也是因為她的網球的技術,並不能滿足春介的期待。
而且她雖然比其他的社員還要認真,對打的次數並不會像剛纔的社員一般一下子就斷了,但是她的水準仍然不足以對學妹們指導。
「喂喂,那種醜陋的姿態到底是在幹什呀?首先要先將你擺得姿勢搞好,兩邊的膝蓋都要完全的彎曲,這樣的話如果遇到比較強烈的回擊球,你怎能打得回去呢!?」
一開始在旁邊老實看著的春介,慢慢的越來越不能忍受,最後終於衝到球場上去,對著里美大聲的指責著。
「老師!?」
「這樣不行的啦,完全不注重基本動作,而照著自己喜歡的樣子去揮舞球拍。我從剛纔就一直在看了,完全都沒有打到球的中心嘛,現在你們要將球拍握緊,然後將腰再往下一點,將手腕往後面拉好好的將力量儲存好,確實的揮舞一次球拍。你看,就是這樣,來、做一次看看,好嗎?一、二、一、二」
不知在什時候他跑到了里美的後面,忽然抓住她的手然後硬要她做揮拍的練習,使得她發出了哀嚎。
「哇,好痛喔!!你幹什忽然嚇人,老師!?」
她用力甩開了春介的指導,然後用著驚訝的表情在聚集的社員面前站著,目不轉睛的盯著春介看。
這時的春介也回過了神,抓著他自己的頭。
「啊,因為看起來不是很嚴厲的練習,所以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出來的。那個、不要在意,繼續你們的特訓」
正想要走出球場的春介忽然
「等一下!!你說了那種話,然後要我們不要在意繼續練習嗎?這樣的話,我這個當部長的面子豈不是全都被你丟光了。老師,你說要怎辦纔好?」
里美鐵青著臉,指責著春介。
沒辦法的情況下春介也停了下來。
「說要怎辦我也不知」
「老師,剛纔那厲害的指導我的樣子,想必老師對網球應該也有一點點自信纔對?」
在她那大大的眼睛之中,忽然有一瞬間閃過一絲挑戰的光芒春介是這感受到的。
(什呀,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要向我挑戰呀!)
春介在心裡偷偷的笑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不小心被傷了自尊,這下子她的本性都露了出來,不過春介實在不是故意的,要在這種情況下再度的傷害里美的心。
「畏,到底怎樣?」
「嗯你如果這想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比起現在你們這種低劣的技術,我想恐怕我的網球技術要比你們好上很多倍。」
就如春介所想的,里美的臉有著感到非常意外的表情,緊緊的咬住了她的嘴唇。
過了好一陣子,她纔吐出了幾個字。
「請和我比賽。」
「嗯?比賽?」
「是的,請和我比賽!」
「為什我要和你比賽?」
「我們網球部雖然不是非常厲害但是,我也不覺得是像老師批評那的爛。也因為如此,如果老師是隨便說說的話,我會感到非常的不高興。因此因此希望現在能夠立刻在這裡,舉行一個網球的比賽,來和老師分出個高低。」
里美從頭到尾都說的很有力。雖然她的語氣是非常的有禮貌,但是因為興奮的關繫使得眼角,以及臉頰甚至脖子上的青筋都說明她的真正的想法,但是這些在春介的眼中卻是相當的性感。
她並不知在春介的體內,已經有一股十分愉悅的感覺在不斷的擴大中。
「嗯,如果你是這樣想的話,我和你玩一玩倒也沒有什關繫。但是所謂的比賽,如果不賭些什的話好像就不有趣了。這樣好了,如果我輸的話對了,不管你說任何一件事情,我都必須去做。相反的,我如果贏了的話,你要怎辦呢?」
春介露出了迷人的笑容,一步又一步的接近里美的身邊。而里美被他那種充滿自信的態度,早就已經嚇得一步步的往後退。
「老老師如果贏的話」
「贏的話,怎樣呢?」
「」
「你要怎做呢?」
「我、我知道了,因為我在漢堡店打工,所以讓你喫到飽、喝到飽,這樣的話如何?」
在考慮良久之後的答案,竟是春介想都沒想到的,不禁覺得洩氣。
「漢堡?」
「嗯嗯不行嗎?」
「啊,沒有什不好。」
他忍耐住,要笑出來的念頭,大大的點著頭。
「那就以漢堡的喫到飽為賭注,開始比賽吧!」
春介的小指頭不斷的敲打著發出小小的聲音。
***
一個學妹坐在裁判席,另外線審也在兩端各有兩個,採取ONESETMATCH,先取得兩局的先勝利。
像這種形式的正式比賽,對於春介而言倒是高中畢業以來的第一次。
而且,當然運動服根本就沒有準備,上半身是短袖的襯衫,下半身則是灰色的薄的西裝褲摺了幾摺這樣所謂充場面的打扮,就連穿的鞋子都是為了教育實習,而特地去買的皮鞋。
而球拍則是從社員平時在使用的球拍之中,拿出幾支來篩撰,從裡面找出一支最適合自己習慣的球拍。
春介悠閒的站立在球場的正中央,而里美則是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似乎帶點焦慮的不停的揮舞著球拍。
「喂喂,我這邊服裝上被你佔了便宜,所以不要用那可怕的臉嘛麻煩你手下留情唷,部長大人」
為了緩和一下場上的氣氛,他開了一下玩笑,但是里美卻沒有回音。
就連旁邊觀戰的社員們也都不發一語,就好像是在看一場正式的校際比賽一樣。
(去、原來想要緩和一下氣氛的,沒想到變得更麻煩了)
在內心裡正在壓抑自己性慾的春介,不知怎搞的,像這樣握著球拍站立在球場之中,就好像以前活躍在社團活動的高中時代的自己又復活了起來,不禁感到有點興奮。
的確穿這種穿不習慣的皮鞋,要很快的處理迎面而來的球是相當的喫力。如果現在面對的是真正的訓練有素的名門女子高中生,就算他對自己的技術再怎有自信,他都不敢答應的。
但是,雖然里美從外表看起來似乎是很強悍,但是她的實力實在不是那一回事,即使不是當年的春介,也可以輕鬆應戰。
在一開始的時候,除了可以說是巧合之外,沒有別的解釋。春介被她發球得了一分之後,接下來的比賽根本不成樣子,完全是他一面倒的比賽。沒多久勝負就已經出來了,不過是幾分鐘的事情。
網球場一下子變得安靜了下來。拍手聲、雜音什都聽不見,里美則是在網球場的中央抬頭看著。
所有的社員都不知如何做比較好,於是都待在那裡不動。
(哎呀呀,不太好。我也真是的,怎對這種小孩子認真的打了起來呢)
二比零大勝固然是好,但是這種尷尬的氣氛,身為老師的他應該怎處理纔好,他思考了一會兒之後
「老師真的,好厲害唷!!」
原本應該很低落的里美,忽然站起來大聲的叫著,並且笑容滿面的走到春介的身邊來。
「沒有啦,這個哈哈哈我不過是年長了幾歲,而且有點幸運嘛。但是,你呀,對了那個呀,剛纔的發球,非常的好耶,而且中途那些抽球還有旋球,球都忽然轉到別的方向去,真的是累死人了,啊哈哈」
春介無可奈何的抓了抓頭髮,雖然知道不自然,但還是稱讚她。
「好了,可以了啦!」
「噢?」
「因為呀這樣一來,再這樣被老師稱讚的話,反而覺得自己更是沒用了對不對?」
里美露出那種令人疼愛的態度,在春介的面前微微的笑著。
「老師在大學的時代,是不是也是網球部的呢?」
「不是。」
春介搖著頭。
「中學、高中雖然都有參加社團活動,但是進入大學之後,這種運動方面的事情幾乎都沒有踫了」
其實他是想說「SEX是我唯一的一項困難訓練」,但是現在的狀況並不適合,於是便活生生的將那句話吞下。
「你有參加什大的比賽,或是擁有什紀錄嗎?」
「這個呀中學的時候有被選入縣代表的五人之中,高中的時候並沒有什特別的記錄不過有三家運動推薦的大學,隻要我點頭就可以去。不過那些推薦都因為我一開始就已經決定了要去W大學,而全部拒絕掉了。」
「嘿真的很厲害耶,輸給了像老師這樣厲害的人,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啊,這叫我要怎說呢,我都不好意思了。」
「老師,現在你和我說什我都不會怎樣了,所以請你告訴我事實,我想要將我的網球技術不斷不斷的提高,可能性高嗎?」
里美非常認真的問著。
兩個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春介看。
「這種事情,就算問我也」
「請告訴我真實的情況離大會的預賽,隻剩下幾天而已,我是不是不管再做什特訓都沒有用呢?」
「的確是有這樣的可能」
「啊,是真的嗎?」
一直追根究底的她的表情,稍微的有一點放鬆的樣子。
「我是說,技術不好的傢伙,自己一個人照著自己的想法去練習是沒有意義的。你既然說你們社團沒有專屬的教練,這樣的話,不管再怎練習都是無濟於事的。」
聽完春介的話之後,里美忽然將雙手交又在臉前
「老師,這是我一生的請求隻要是你有空的時候就可以我發誓,我以後都不會說那種狂妄的話因此社團活動結束之後可不可以給我個人,私人的網球指導呢?」
「啊?我指導你?」
里美的臉上充滿了純真的表情,深深的點了點頭。
春介幾乎在當時就想要來翻幾個跟鬥,內心狂喜不已。
這豈不就是不請自來,羊入虎口的道理嘛。
當然,他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教育實習生的我們其實要做這做那是很忙的不過,助人為快樂之本,我就幫你這個忙吧!」
春介用著非常技巧的說話方式,假裝很熱心的答應了里美的要求。
「嗚哇真的真的可以幫忙嗎?」
她的話語有如飛彈一般射過來。
「混蛋,我都說好了,你不是說不管如何都希望我幫忙嗎?」
「對、對不起但是,真的麻煩老師這樣子好嗎?」
「啊啊,但是不要忘記,要請我喫漢堡喫到飽唷!」
「啊,那當然沒有問題羅!!」
她比出了一個OK給春介看。
「那,對了,我不想在之後被人家說這個說那個的,以防萬一你先去和指導老師直接聯絡一下。」
「是,我知道了。那。等一下老師,就拜託你了。」
這個完全不瞭解春介思想的美少女,深深的鞠了個躬,在她的臉上可以看到她笑得有如藝術品般燦爛的笑容。
***
在網球場上已經看不到所有社員的影子,這時是隻有里美和春介兩個人的黃昏課程。
「不是這樣,再讓腰低一點、更安定一點。對了對了,就這樣做揮拍練習」
「不對,說幾次你纔會懂。再一步,不要怕的跨出來不行,這種球的話,不管是誰都能夠很強烈的打回來。」
「嗯,現在這種感覺,與之前的不同你瞭解嗎?球的落下點、還有握拍處到球拍的中心點的距離,要在瞬間計算出來然後踏出來。對對,對啦,就是這個時機」
「嗯,你又回到原來的樣子了,不要這笨呀,我說過的事情不要忘掉,不讓腰好好的安定下來的話,不管你怎揮舞球拍,球都不會聽你的話受你控制的!」
對著春介一邊怒罵一邊打過來的球,里美隻能不停的說「是」、「是」,然後拚命的追著球打。
像這樣的情形大約持續了一個多小時,而春介開始感到了疲累。
紅紅的夕陽慢慢的西瀋,隻要再過數十分鐘,這個沒有夜間照明設施的網球場,就會變得沒有辦法打球。
「今天的個人指導差不多就要結束了,你稍候到這邊來一下。」
春介一副沒有什事情的臉,將里美叫到球場旁邊有著綠色草皮的地方。
「什事,老師」
她不但不抱有任何的懷疑,反而因為這是個人的課程,對春介習慣了用一種憧憬的語氣對他說話。
而春介對這些並不在意,因為他的課程還沒有結束。
「最後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對你再一次的指導」
說完他便繞到了里美的身後
「像這樣在揮舞球拍的時候,你的大腿的支撐力有著決定性的不利。這裡,就是這裡、這裡」
啪啦啪啦的春介用他的手掌在她大腿的內側,拍了好幾下,甚至還有一點用力的在上面揉了幾下。可是里美也隻是做出了有點痛的表情,一點都沒有反抗的意思。
如此一來,春介更是不老實、不客氣。
「你呀,平時到底有沒有好好的做肌肉的訓練呢?像這樣根本無法忍受比賽時激烈的對抗。」
春介一邊說著像是很有道理的話,另外一邊便將里美的腰從後面抱住,慢慢的用他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摩擦著。
「聽好,不是隻有網球而已,不管是什運動,最重要的都是腰的安定感,以及大腿這裡的肌肉訓練要達到技術高超的捷徑,結果就隻有這個方法。聽好,你到底是懂不懂?」
他慢慢地將自己的那話兒貼近她的腰邊,造成了奇妙的姿勢,然後一口氣往草皮上坐了下去。
如此一來,變成了春介和里美兩個人前後坐在一起的姿勢。
「呀,老師」
里美感到不對勁而發出了尖叫聲。但是,她卻什事也沒辦法做,反倒是雙腿被春介大膽的將它扳成M字型,並且被春介抱著。
(嗯頭髮的95味和流汗的味道混在一起真、真是令人受不了了)
而春介的那話兒在這個時候也已經漸漸的膨脹了起來,而它的位置剛好就是頂在里美的臀部那個凹陷的地方。
「將大腿好好的鍛鍊的話,可以將膝蓋的功能發揮到最大的程度總之,好好的練習的話,這將會是女人的武器唷!」
春介哼哼的不懷好意的笑著時,他的手已經開始在內褲的重點部位上慢慢的撫摸,而那裡也早已經被不知是汗水還是其它的分泌物弄得異常的潮濕。
(咦,是這傢伙的愛液嗎!?)
心情愉悅的他,開始用手指在那縱的裂縫上上下不停的遊走著,他微妙的振動著手指時,可以感覺到里美的腰也在同時有著微妙的回應。
「老老師這是」
她發出了一些幾乎聽不到的聲音。
(很舒服吧,再多發出一些更色的聲音出來。)
春介的左手抓住了里美的胸部。
那種又柔軟又富有彈性的乳房的感觸,透過了衣服傳送到了春介的手掌上。
「筱原我、我」
正想要肆無忌憚的開始撫摸她的胸部時,一直都很聽話的里美在這個時候忽然用力的將春介甩開,發出了不小的聲音︰「不要」
而隨著這個反應,春介的雙手一離開,里美就趁著那個空隙忽然地站了起來,斜斜的橫貫球場往校舍的方向直奔而去。
「喂喂,等一下啦!!你是不是誤會了什!?」
他慌忙的想要將她叫住,但是卻看見里美的身影慢慢的慢慢的越來越遠,而且連個頭也不回。
(這下可麻煩了,我做的事情)
春介這時不禁冷汗濕透了他背上的衣服,但不知為何,里美就在這個時候在球場的出口附近停了下來,雖然是背對著春介,但是她卻大聲的說著。
「老師比賽輸了的人是我,所以後天我打工的時候,我會請你喫很多的漢堡唷!」
聽起來倒不像有責怪春介的語氣。
沒辦法,總覺得不能就這樣直接回家,先到比較熱鬧的地方去繞一繞,喝杯酒,順便喫個晚飯。喝的有一點醉意時便到兩三家的電動玩具店去玩玩,不知不覺已經是差不多晚上十一點的時候了。
(這樣的話回去睡到上午應該就差不多了,畢竟連續兩天都遲到的話是有點糟糕)
一漫痴呆的想著事情,一邊在繁華的街道上走著,剛好路過一排都是旅館的街道。
在那裡可以看到許多對年紀不是很相等的情侶,腳步很快的進入其中。
「真是的,真是好命唷,平常的這個時間,不管是哪一個傢伙,隻要是成年人大概都正是要做愛的時間」
因為自己的淫蕩,春介對著和他擦身而過的看起來是不倫之戀的情侶開著玩笑。
又矮又禿又胖集於一身,一看就知道是好色之徒的老頭,在一瞬間看了春介一眼,還是抱著那個女人,很快的走進了眼前的旅館。
喔,走錯了嗎?果然這對情侶可能是不倫之戀,立刻又走了出來。
看清楚,這位老頭雖然纔中年而已,但是那個女的從她穿的衣服和感覺看來,絕對是十幾歲的少女。而且在那女孩子的手上,握著好幾張的萬元的大鈔,恐怕是從那老頭那裡賺來的。
很明顯的是援助交際。
(很不小心唷,在這種地方被捉到的話,可不是簡單就能解決的事情。)
春介有點幸災樂禍的笑著。
他並沒有對這種現像有什驚訝,對於一個想賺錢的小女孩,和一個很悲哀想抱女人的中年老頭,他並不贊同也不覺得不好。
更何況,就算他是開始了他的教育實習,對於這種看了也不認識的少女,要藉著賣春來賺錢,或是為了興趣,春介根本一點都不關心,也沒有想要說教的念頭。
但是,仔細的觀察之後,那傢伙並不是看了也不認識的少女。
「你、是你」
不知不覺的發出了聲音。
「哦?」那個少女一直往下看的視線,慢慢的和春介的視線交錯。
「老師!?」
原本就很蒼白的臉頰,在街燈之下顯得更加的慘白。
「喂,你在這種地方」
這時候在立場上已經不能完全無視了,但是當他想要問清楚的時候,少女卻保持瀋默全力逃走。而對方的中年先生也覺得相當尷尬,和少女朝不同的方向跑走。
當場隻剩下春介一個人在那裡,對於這樣的事情還是張口結舌不能接受,有好一會兒不能動。
(這,但是怎這巧,就是班上最乖的一個女孩子!?)
在他的腦海裡,今天早上在教室點名的少女─裡穗。
順便還有那時的感覺,也就是更之前裡穗在通勤的電車上,被色狼所調戲,那種無力,而吐露著一股股溫熱的氣息那影像鮮明的浮現。
(真是,女人這種生物,真是不能從外表來判斷)
驚訝的事情過了之後,在春介的想像之中卻是越來越加的愉快,因為他偶然好像還能夠看到裡穗那漆黑的恥毛,就在他的面前搖來搖去。
第三章 家庭訪問
隔天,在學校的教室裡面,並沒有看到裡穗的影子。
(果然在那種做壞事的現場被我當場目擊,再怎粗神經的傢伙都不好和我見面吧。)
春介在點名的同時,因為一直在意著她的事情,所以不自主的一直朝著她沒來的座位上看著,這時被敏感的由紀江發現了。
「老師,你那在意嗎?」
「嗯?你說什?」
「你還在假裝呀,老爺在這個教室裡面可是聚集了將近十個、二十個的超級美少女,老師你卻一點都不關心,你隻在意一個人,就是那個超級波霸小姐裡穗對嗎?」
就像平常一樣由紀江還是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挖苦春介,而旁邊也會有好幾個女學生跟著附和「對呀對呀」。不知道是她們也發現還是隻是跟著起鬨,總之就在一旁嘻嘻哈哈的笑鬧起來。
「不要胡說八道,我對你們裡面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特定的對誰比較喜歡或是討厭,不用擔心」
春介雖然嘴巴上說的好聽,但是也偷偷的望向了里美的方向,在短短的一瞬之間流露出隻有春介自己纔能夠體會的媚態。
(這個傢伙,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哼哼正打算笑出來的時候,為了這次不讓由紀江又再度的察覺,春介趕緊假裝咳杖來掩飾過去。
「有沒有人知道河合裡穗為什無故缺席的原因呢?」
春介心知肚明的問全體的學生。
「裡穗是個讓人感覺很單薄的女孩子,即使她在或不在,都讓人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不一會兒,坐在最前面的A同學回答了,而旁邊的B同學也立刻就點頭。
「她的臉色一向看起來都很蒼白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哪裡不好?」
「是呀,不過,昨天社團活動結束之後,我剛好從美術室的前面經過,雖然裡面一點聲音都沒有,但是燈卻是亮著的。我覺得奇怪看了一下,發現她自己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好像著迷了一樣在畫著畫。本來想要叫她的但是看她那的認真,也就算了。」
「裡穗同學,是不是想要考美術大學?」
「好像是耶,但是她的家裡面,好像有很多奇怪的謠言對啦,好像是單親家庭」
就在B同學說到這裡的時候,一直瀋默的柏木忽然用雙手大力的拍著。
「好了,話就說到這裡就好了,換個心情,趕快準備一個小時的課程吧。」
配合著她淡淡說話的同時,暗示著上課開始的鐘聲也已經響起。
在那之後他向柏木確定了一些事情,裡穗的雙親在她剛剛升上中學的時候就已經離婚了。
從那以來,一直都是持續著母親和她兩個人相依為命的生活。而在離婚時已經協議好,裡穗一直到「園山女子學園」畢業之前的學費,都是由父親來負責支付。
但是在那之後的幫助就想都不用想。
也就是說,如果裡穗想要上大學的話,母親就得代替父親來負責這筆開銷。
然而這樣一來,原本自己照顧女兒的母親就必須再增加經濟上的負擔。
這是裡穗所不想見到的。
但是她自己的心裡面,其實是非常想要去上大學的。而且是每一個學科都是花費很大的美術大學。
「河合同學是那種平常很安靜不太會說話的同學,她是不會來找我這個當級任導師的人商量這些事情的。但是,在這之前曾經做過一次升學調查,那個孩子可能不知道是寫了幾次又擦,寫了又擦。就光是那第一志願的欄位,就已經髒得不得了,然後在欄位的角落寫著一個小小的字『M美術大學』。」
「現在以她的成績看來,隻要是技術測驗能通過的話,應是可以考的上的但是一考慮到家裡的情況,『朝著目標繼續邁進』的這種話,我卻是說不出來」
柏木看起來對於如何幫裡穗的忙,顯得相當的困惑。
「今天的缺席,我想也是因為這個理由吧這陣子以來,瀋默的她看起來是更加的黯淡,我非常擔心。又加上她和同學們的相處似乎也不是那的融洽,所以再這樣缺席下去的話,我想可能要他考慮一下休學會比較好。」
「啊真是這樣的話,那就不好了。」
春介也顯得非常的深瀋,和柏木一起認真的在討論著。雖然表情很正經,但是他的心裡面卻在嘲笑著這個偉大的前輩老師,她的見解錯誤。
(你根本不瞭解嘛,老師。如果昨天的事情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的話,你保證會受到打擊,當場昏倒。)
「那個,飯田老師」
完全被蒙在鼓裡的柏木在叫了春介之後,低頭想了一會兒。
春介則是將臉望向她,等待她接下來的話語。
「沒什啦,這個並不是教育實習的範圍之內的事情如果你不答應的話,對你的教育實習的評價也不會有什影響」
說到這裡又瀋默了。
「到底是什事呢?不管是什事情都請你開口跟我說,說不定教育實習生的我,可以幫上老師的忙呢!」
這時候的春介,完全將熱血教師的角色扮演得極好。
那種對於女學生的下流的想法,在這時完全感受不到。
「謝謝你,那我就不客氣的說了如果你對於河合同學的事情有點在意的話能不能麻煩你跑一趟她家,做一次家庭訪問?」
「家庭訪問嗎?」
「是的。這樣做的話,我想是在問題還沒擴大之前,提早實行教育指導的最好的方法。如果我們隻是一直在這裡看著事情演變的話,到最後就會變得不可收拾了。尤其是像河合同學這種內向的學生,當我們做老師的意識到的時候,我們便應該主動去和她接近,你覺得如何有沒有這個意願?」
隨著柏木越說越激動的論調,對於談話內容中的真實情況,春介實在有一股衝動想要告訴這個教師不是她所想像的那樣。
而是不管你們是名門學校也好脫掉了制服的這些高中女生在熱鬧的街上的那種醜態。
(不過,就算是援助交際也好、獵老頭子也好,的確是要在這些事情的問題還沒擴大之前想想辦法)
對於這種偉大又善良的女教師,這種連作夢都想不到的事情,春介其實是很想故意的刺激她。
但是
現在的春介所扮演的是一個善良的教育實習生,必須裝得很認真的思考。
「但是,這重要的事情,還是級任的柏木老師來做會比較好吧!」
「嗯嗯,我本來也是這樣想。從昨天到今天,你和女學生之間的溝通上看來,也許是年紀比較近吧,讓她們的心房都打開了。她們在你的面前,因為你的真心對待所以她們都說出了真話說起來慚愧,我已經很長一段時間忘了這樣的情形。那些小孩子,除非是非常的情形,否則不會在我的面前說出真心話,所以可能河合同學也」
「所以要我去做家庭訪問?」
「是的,你願意試試看嗎?」
「啊既然柏木老師都這說了」
春介在說完這些話之後,故意裝得有點結巴,然後不好意思的接下去。
「但是,那個我,因為還不是很成熟所以隻會說真話和人家溝通,老師你真的覺得這樣子好嗎?」
「當然羅,說真心話纔好呢我非常的期待。」
被柏木拍了一下肩膀之後,他的下腹部反射性的有禮貌的回了一個禮,已經火熱的硬了起來。
(哼哼我的真心就在這裡!)
柏木叮嚀了一些之後,隨著她一絲不苟的性格及又硬又規則的步履聲離去。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春介隔著他的褲子緊緊的握住了他急速增大的那話兒。
***
說到缺席,這一天北澤唯也沒有來上課。
但是在午間休息的時候,里美卻偷偷摸摸的跑到春介的身邊說︰「其實」提供了有關唯的消息。
「因為我是學級委員,所以說這樣的話,我的立場會變得不太堅定」
在走廊的角落將春介叫住的里美,她在說話的時候總是好像會流露出對長輩說話的神情。
「不要擔心啦,不管你說什話,我都不會和柏木老師說,或者是跟其他的人」
「果然,我就知道老師會這樣說」
她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那,你把耳朵借給我。」
里美便往前一步靠在春介左邊的耳邊低聲說著。
「她呀,最近都沒有來上課,所以你一定不能告訴柏木老師唷其實,她是翹了課,大部份都在學校內的室內遊泳池遊泳。」
隨著她說話的同時,自然的那股熱氣在耳邊輕拂,使得春介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天在網球場的行為,繼而產生了想要繼續昨天行為的念頭。
但是,這是在校舍之中,於是他隻能隨聲附和並且聽她說話而已。
「唯她現在總是工作比學校還重要唷。因為和她差不多水準的平面模特兒有很多,所以她不能太大意,她都是在電話裡面這樣和我說的。就連在學校的遊泳池遊泳,對她來說也是工作的延長。她說最近她的大腿有一點變胖所以」
「等、等一下,那個你先停止說話,總覺得耳朵邊有股奇怪的感覺」
春介忽然地離開了里美,用手不停的搓著左邊的耳朵。
「你說什,什奇怪的感覺?」
「奇怪就是奇怪的感覺嘛,筱原同學也不想在這裡被我侵犯吧!」
春介急於想要知道她的反應地說著,而她卻睜大了眼睛,非常認真的看著春介的臉
「不會吧。我很相信老師的。」
「不會相信吧,從昨天到今天我這個教育實習生所做的事情」
「嗯,不管是做一個老師,或者是做一個網球的教練,我都很相信唷。不然的話,像唯的事情,我就不會來和你說了。還是說這樣會麻煩你?」
里美反問的聲音,奇妙的有一種性感的迴響。
春介不禁吞了一口口水,但是必須搞清楚狀況,壓抑住自己的念頭將軌道修正。
「怎會麻煩呢?隻是說不要在耳朵邊說話。在這裡隻要像平常那樣說話,小聲一點就沒有人聽得見了,那你繼續說北澤的事情吧。」
「啊,那個說到哪裡了?啊,對了對了,唯,她被一個很親近的攝影師說了有關她體型的問題,她受了很大的打擊因此她很緊張的到遊泳池去將多餘的脂肪燃燒,然後拚命的想要瘦身,所以我看她這個樣子,我也不敢說什。」
「我問你一件事,這個學校對於這種藝能活動是如何看待的?」
他終於問了這個她一直很在意的問題。
「我們比起任何其他的私立學校,在這方面都比較自由。在入學的時候已經有正式的宣告過,如果隻是稍微的不上課的話,是不會怎樣的但是唯的情形是有點太過火了。」
「在一年級的時候,她的出席率隻有其他同學的一半不到所以升上了二年級之後,常常聽到老師之間的抱怨,那個時候有傳言流入班上,說贊成唯退學的老師就是柏木老師。所以唯聽了之後認為這是真的,也說『絕對不原諒這個傢伙』好不容易升上了二年級,結果出席率反而比一年級還要低」
對朋友好的里美,就好像在說自己的事情一樣。
「我一定要和唯一起畢業,小學的畢業典禮或者是中學的畢業典禮都是這樣,兩個人一起抱著哭我也想要那樣,從這個學校畢業!」
「稍微等一下。北澤也和你一樣,一起哭嗎?」
「是呀怎了?」
「沒有啦,因為我還沒有和她見過面,所以從柏木老師說的話和從你這裡得來的情報綜合加起來判斷的話感覺上不像是這種因為感情方面,而在中小學的畢業典禮上面流眼淚的那一型。」
春介所說的話讓她低頭瀋默了一會兒,帶了點感傷的說著
「她喫虧了,唯。」
「喫虧?北澤嗎?」
里美深深的點點頭。
「她原本是很乖的一個女孩子,雖然有時候很任性,很多事情喜歡照她自己意思做她外表看起來好像很強,但是那是她有精神的表現,雖然她說話的方式和態度很不好,看起來像是個壞小孩,但是那隻是她撒嬌的方式罷了我是這想的。因為在她的身邊,沒有一個人願意去好好接受唯的行為所以她就變得想要照自己想的隨便去做了」
「所以說筱原你要我負起這個責任」
「咦,你已經知道了!」
「這個誰都會知道呀。昨天也好,今天也好,你都不停的和我說北澤的事情,然後一直說『麻煩你了』、『拜託你了』。聽了這可愛的你的拜託,我也隻好接受了。」
「哇好高興!!」
里美情不自禁的抱住了春介。
「喂喂」
她身上酸酸甜甜的體味,微微的刺激著春介的鼻孔。
春介順勢的抱住了她。
正開始要撫摸她的秀髮時,非常不巧的,剛好裝在他們頭上的擴音器響起了,下午課程開始的鐘聲。
「啊,不好了,重要的事情,還沒和老師說呢!」
慌忙的從擁抱中退出,里美立刻說了這樣的話。
「什呀,有事情早點說嘛!」
「因為今天下午遊泳池是空著的,所以唯她應該會一個人在那裡遊泳。因此,下課之後希望老師和她見個面,我也會一起去!」
里美迅速的說著,春介也回答︰「我知道了。」
***
下課之後,在里美的帶領之下,很快的來到了在地下室的全天候的室內遊泳池。
在那個非常安靜的環境裡,隻聽到嘩啦嘩啦的水聲。
「啊,果然在這裡你看,那個女孩子就是唯,朝這邊遊過來,穿著螢光粉紅泳衣的女孩子」
走到遊泳池邊時,里美熱心的邊指邊說明,但是在那裡因為一個人也沒有,所以即使不說明也知道。
不過話說回來,她遊得還真不錯。
就像一隻幼小的95魚一樣彎曲著身子,不管是手的靈敏度以及華麗的前進姿勢。雙手、身體、雙腳,不管是哪一個地方都沒有多餘的動作,就像是一件接近完美的藝術品一般。
春介就這看著。
他發現不管是哪一個地方都沒有多餘的脂肪。
「喔北澤,是遊泳部的嗎?」
「現在是的。剛纔也說過了,不管做什都是為了工作上的需要。」
「不過,雖然如此,她遊的很好呢!」
「一直到中學三年級的夏天她都是遊泳部,當時的她是自由式和蝶式的選手,好像也有擁有什記錄但是她開始現在的工作之後,因為太忙了就放棄了。」
「原來如此」
正對她感到欽佩時,唯已經很帥氣的帶起許多水花,從遊泳池中起來了。
她穿著比賽用的遊泳衣,但是可以看到她很小心曬出來的小麥色的肌膚,閃耀著光澤,將她的線條表現無遺。
她的身高大概是遠超過一百六十公分以上吧。
穿著大膽的高開叉的泳衣,很漂亮的顯露出她左右的大腿,並且可以看到無數的水滴從她的身上彈出或是延伸下來。
不僅如此她的臉更是特別的小,也就是所謂的八頭身美少女的典型,有著豐滿的胸部乃至腰以下一直到膨脹的臀部為止,實在是有著非常完美的曲線。
(去、哪裡有比較多脂肪的大腿?比起雜誌上的照片,她的肌肉更是漂亮。我絕對可以斷言,比起照片,她本人要好得多!)
春介很單純的看著唯的身體。
那是充滿著令男人媚惑的肢體。
在全身上下無一處不令人愛不釋手,一種絕艷的魅力在春介的跟眶中發燒著。
但是,面對著第一次見面的春介,唯的反應則是立刻就表現出敵意的臉,自顧自的去拿那白色橡膠製的遊泳帽。
那長至腰際的黑髮,沙沙的發出了悅耳的聲音。
唯將覆在臉上的頭髮,優雅的將它撥開。
「喂,里美!!和你說過幾次了,我在遊泳的時候為了避免分心,不希望有人來打擾我!」
帶著一點沙啞的怒吼聲。
「對不起但是,我擔心唯的事情一下子就好,和這位飯田老師談一下。拜託你五分鐘就好!」
里美一說完話,便走到前面的椅子上將放在那裡的毛巾拿起來,小跑步的跑到唯的身邊,將毛巾放在她的肩膀上。
「飯、田?這傢伙,是誰呀?」
唯的雙眼再度的投向了春介的身上。
「那個,飯田老師,是昨天纔來教育實習的」
「我是你的影迷啦。不、不應該這說,不是北澤唯,而是銷售的很好的平面模特兒,牙島美裡的迷。因為我無論如何也想要和本人見個面,所以我拜託筱原同學,要她帶我到這裡來的。請多指教。」
春介走到了唯的面前,並且伸出了右手,可是她卻好像沒看到似的。
「我不知道什教育實習生還是什的不好意思,請你在這個學校內不要提到牙島美裡這個名字好嗎?你這傢伙,反正目標也不是我,而是我的身體,對吧?哼,下流!!」
於是乎她背對過去,自顧自的做起了柔軟體操。
(握,說的可真好呀,明明就還是一個小孩子,講起話來倒像是見過世面似的)
無話可對的春介看著唯,隻見里美將雙手擺在面前,不停的向他道歉。
「不用在意。反正,我是她狂熱的支持者嘛像她這樣對待我,那根本不算什。」
「對不起,她太任性了。」
春介她們兩個人小聲的在交談著,而唯卻好像無視於他們的存在,繼續的在做她那無聊的體操。
(這樣的話)
春介在思考著。
如果說里美是有著適合這個年紀,又健康又洋溢著魅力的類型的話,那唯就是非常直接,全身散發出強勢又惡毒氣息的那一種類型。
(真是不錯呀,這傢伙我看可以放進三隻手指吧,我可真想在這裡,好好的幹她一場!)
即使是在高水準的美少女齊聚一堂的「園山女子學園」裡,有著和年齡不襯的唯,她的成熟魅力有著一種不同風格的存在感。
即使是玩過了許多這種又好強個性又硬的女孩子,春介對於唯,視線還是會不自覺的被她吸引。
「哎呀,這可真是可惜,如果有帶照相機的話,就可以將牙島同學私人穿著泳衣的照片好好的拍下來。像這種真人的一手寫真,不管是投到那個雜誌社,都會被高價收買的。」
春介故意用著會擾亂唯的情緒的語調說著。
她聽到之後一瞬間忽然停止動作,但是立刻又恢復繼續做她的體操。
「老、老師,你說這種事情的話,等一下她又會」
里美慌張的想要制止春介,但是他卻顯得毫不在乎。
「牙島美裡的支持者,可是每個月都把刊登在雜誌上的你的照片,當成生命一樣。所以羅,像這種真人的,而且是穿著性感的泳裝,能夠看到的機會可以說是少之又少。當然可以利用這個照片來滿足自己的幻想,另外也可以利用這個照片來滿足自己的那話兒,就好像是虛擬一般想像和你做愛,拚命的想要得到。如何,這個生意做起來的話很不錯吧。對於世界上的那些小毛頭而言,你絕對比任何的世界偉人還要偉大,你是絕對的女王!」
「你到底想要說什?」
唯用著低瀋的聲音開口說話了。
「我沒有想說什,隻是覺得你似乎是哪裡搞錯了,用著牙島里美這個名字,自己一個人走著」
「我說過我不要在學校內再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不是嗎?記性這差的笨蛋也可以做好教育實習的工作嗎?你根本是瞧不起人嘛?」
對於春介所說的話,唯隻是回過頭來怒罵了幾句。
「對呀,我大概是和你差不多程度的瞧不起人吧!」
「」
唯怒目相視的眼光剛好和春介的視線相交,爆出了激烈的火花。
唯先將頭轉了過去。
忽然她跳進了遊泳池之中,隻聽到嘩啦嘩啦的水聲,她用著自由式快速的遊到了中間,並且停了下來。
「話先說在前頭,對我來說現在是個機會。不管你們是老師還是什人,對我說了再多的教,最後的結果,自己的人生都是由自己來決定不是嗎?就算你是級任老師,你也沒有權力來破壞我的夢想吧?總而言之,請不要來阻擾我!!」
唯充滿著感情的大叫,聲音在室內遊泳池嗡嗡的迴響著,慢慢消失。
又再度回到平靜的空間之中,隻看到一個默默穿著泳裝在遊泳的美少女。
一直在泳池邊守護著唯的里美,不管唯說了什,她還是不停的在幫唯說話。
「老師,請你原諒她,唯雖然是那種態度,但是她真的是一個比別人還容易寂寞的人請你不要討厭她。」
「怎可能會討厭呢,我都說了我是牙島美裡的支持者了。」
「你又說那種話也請你當北澤唯的支持者唷!」
「嗯,但是她的性格既然這的彆扭,我也束手無策吧?既使不用我的關心,她比想像中還要來的堅強不是嗎?就隨她去吧,她那樣子是不會死人的。」
春介開玩笑的說著。
但是里美卻將它當真,眉宇之間有著憂愁。
「老師真是的!!因為不能信任柏木老師,所以纔來拜託飯田老師的!」
「我知道了,開玩笑的但是我是不知道她說了什,為什連柏木老師都這被她討厭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隻是說唯的寫真集很骯髒什的從那之後,她好像就都不是很積極的去上課了。」
「很骯髒嗎?真像是那個老師會說的話呀。嗯,我會再一次好好的和北澤同學談一談的,在這個地方不管說什都沒有用處吧?」
「謝謝老師。我明天打工的時候,讓你在喫漢堡喫到飽的時候,偷偷的再送你冰啤酒好了。」
里美好不容易又恢復了笑容。
「嗯?在漢堡店裡面,菜單上有啤酒嗎?」
「沒有呀。雖然沒有,但是店長偷偷藏在冰箱裡面有好多罐裝啤酒,我就拿那個請老師喝!」
「啊,這樣呀。我雖然聽不太懂,不過好像蠻值得期待的。另外,你自己的社團活動沒有問題吧?今天也要特訓嗎?」
聽完他的話,里美泛紅了臉點著頭說︰「是的。」
於是告別了直接前往球場的里美,春介要先回到職員室一趟。忽然在茶水間看到一個人,原來是亞矢。
她的樣子不像平常那種活潑的感覺,反而是非常的消瀋。
春介悄悄的接近她的背後,在她的耳邊緩緩的貼近。
「你在做什?」
「!?」
亞矢張大了眼睛往後飛退了一步。
她用著非常認真的眼神仔細的看著春介的臉一會兒之後,立刻就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討厭原來是老師呀,真是,不要這樣嚇人嘛」
結果她的回答有點近乎愚蠢。
「怎了,臉色這難看?」
「咦沒有那種事亞矢不管什時候都很有精神唷」
放是她就那樣勉強的裝出笑容,自己走掉了。
「喂,等一下!!你怎了?」
春介雖然想要將她叫住,但是亞矢卻是說「沒有什事啦」,便對著春介搖搖手,於是消失在校園之中。
***
在那之後,春介和昨天一樣,為了要對里美進行網球的個人訓練,便來到了網球場。
但是運氣不佳的這時忽然下起了毛毛小雨,不到一會兒變成了傾盆大雨。
在社員們都走了之後的球場的角落裡,可以看見里美穿著運動服,正拿著傘在等待著春介的到來。
「老師今天的特訓因下雨所以停止,真是可惜!」
里美俏皮的吐出舌頭微笑著。
確實正如她所說,但是春介的臉上卻一點表情都沒有的說。
「我是沒有什可惜的。倒是筱原同學離比賽還剩下幾天而已,沒有接受我的特訓,會覺得可惜吧?」
「對呀,非常的可惜!」
一說完里美就笑了出來,將舌頭伸得出剛纔還要長,對春介扮了個鬼臉。
「你這傢伙不要捉弄大人。既然特訓中止了,小孩子就要趕快回家,不要在外面逗留趕快回到媽媽的身邊!」
春介很嚴厲的說著,使得里美的臉一下子變得很沒趣。
「我知道了,我回去了。」
她輕輕的搖著傘向春介告別之後,便往更衣室而去。
春介正打算從反方向的通用門而去時。
忽然--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在他的背後傳出了里美的聲音。春介猛然的回頭,那裡已經沒有半個人了。
於是這時他動身前往裡穗的家。
當然,雖然這是柏木拜託他,也是他的第一次家庭訪問,但是恐怕裡穗根本就不知道,春介這樣子想著。
裡穗的家是在一間普通的公寓之中。
春介對著表皮已經剝落的木製的門,用拳頭敲了兩下,結果和想像中的不同,一會兒裡穗便來開門了。
「那、那個」
面對著有點疑惑的裡穗,春介的口氣裡沒有威脅,也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隻是好像來收報費的人一樣,淡淡的說著。
「我來的事情,你知道嗎?」
「」
她握著門把,便整個人僵在那裡。
「柏木老師很擔心你,今天你沒有來上課,她認為是因為你有關大學考試的事情在煩惱著」
「」
「不是嗎?」
「」
「那件事情,並不是今天你沒有來學校的原因吧?」
「」
「為了不要讓柏木老師那的煩惱,我想我應該將我看到的東西老實的和她說纔對」
「難道說,柏木老師已經知道!?」
「我怎說得出口呢。自己班上的學生,而且又是像你這樣的學生,竟然做出那種犯罪又羞恥的行為。」
95介將「犯罪」和「羞恥」的部份,特別提高了聲音。
這時可以看到裡穗慘白的臉上面,忽然有一股血氣湧上。
「總之,就讓我們慢慢的談一談吧。不管怎說,我都是那個有著天大誤會的柏木老師拜託我來家庭訪問的。這可不是遊戲而是我很重要的工作。」
在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後,裡穗纔用著像蚊子般的聲音說出︰「請進來。」
而進去的房間,就算是將它當作廚房也稍嫌太小了一點,簡直就是又樸素又狹小的空間。在裡面還有另外一個房間,好像是裡穗兼作臥房的書房。
不管是天花板或是冰箱、或者是煤氣爐,甚至是弔在天花板上的圓形電燈,都給人一種生活貧苦,使用過度的感覺。
但是在放置流理臺的角落地帶,卻意外的看起來像是新的一樣,讓春介的感覺有點奇怪。
「初次見面,我女兒常常受你的照顧我是,裡穗的母親。」
隨著親切的問候,出來迎接春介的母親,好像對於春介會來的事情早有覺悟,而做出很有準備的舉動。
和女兒成了一種對比,她剪了一頭很短的頭髮而且全部洩成了淡黃色,穿著淡淡的咖啡色的開襟襯衫,以及黑色皮質的裙子,那種年輕的打扮,讓人不敢相信她有一個這種年紀的女兒。
雖然她沒有戴眼鏡,但是從美麗的臉龐和從襯衫突出的雙峰看來,裡穗是得到她媽媽的遺傳。
這一來
春介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被坐在椅子上的母親,她雙腿之間的部位所吸引。
因為裙子是非常的短,就好像是在挑逗他一樣,裡面的淺紫色的內褲,隱隱約約好像可以看得見。
(唔擁有這好身材的女人,竟然住在這種貧民屋似的房子裡,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春介的壞念頭又再度的竄出。
(我個人對於她母親是比她來得有興趣)
搞不清楚情況的他,自己一個人這樣想著,他的那話兒竟慚漸漲大,有點壓抑不住了。
但是,那種淫蕩的視線,一落在這對母女身上時,兩個人所一起釋放出來那種走投無路的可憐氣息,總算又讓他平靜下來。
「這個母親看起來很年輕呀,請問今年幾歲?」
無法瀋默的春介開口問了問題。
「生這個小孩的時候大概是十九歲吧其他的你就自己想吧!」
母親的臉有點泛紅的將頭低了下去。
「這樣說起來應該是三十六吧?嘿根本看不出來,應該常有人把你當作女大學生吧!」
「哈老師真是的真愛開玩笑再怎說女大學生也太」
雖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過也不置可否。
從母親的話中知道,和離婚的前夫是大學時代的學長學妹關繫,因為有了裡穗所以便在學生時代結婚。
後來離了婚之後,靠著保險的業務來維持母女兩個人的生活。
然而讓春介驚訝的是,他所看到的事情並不是隻有如此,而是她女兒頻繁援助交際的事情,做母親的她似乎都知道。
而這也就是說,做為母親,她並不會要她去停止這樣的行為,說明了她們的生活情況之低劣,需要每天每天去拚命的賺錢。
「說起來很慚愧我現在的經濟狀況,根本不能讓這個小孩子去讀美術大學。我很沒有用,但這是現實」
母親充滿了苦澀的表情說著。
「所以所以我隻能用那種方法去賺上大學的錢短時間賺錢的方法隻有那個而已」
一直瀋默的裡穗,雖然想要說明,到了這時她纔真正說出自己的心情。
「我,我一開始,也沒有打算做愛、拿錢,並沒有打算做那種事情。援助交際是犯罪的事情,我也很清楚但是但是,有時候走在街上,被中年的男人叫住,說 ︰『隻要一起去唱個卡拉OK就給你五萬塊』所以我所以我纔想說就和他們去一下子應該沒有什關繫我並不是像其他的小孩子一樣想要賺出去玩的錢的」
「原來如此那我問你,你昨天晚上,踫到我的那個時候在那旅館裡的兩個小時,你敢說你隻和那個先生唱唱歌而已嗎?」
「呃,那個」
裡穗又再度半開著嘴僵硬住。
「一開始的援助交際,去卡拉OK給五萬元,這些我都知道。我並沒有不去相信你,但是,這世界上的好色老頭們,不管是哪一個傢伙,都不可能隻滿足於和高中女生一起唱唱歌而已。昨天晚上,那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老頭,你到底和他做了什事情打發時間?到了這個時候,你就老實的告訴我吧!」
春介對裡穗的態度,隨著語調和態度都看得出有了改變。
裡穗卻隻是將身體縮成一團,不停的抖動著。
「你不說話我怎知道?到底做到了什程度?」
「最、最後」
「最後?那也就是說,全套的做愛了?」
裡穗將頭低下,微微的點頭。
春介將這個美少女的樣子,和坐在旁邊一直在聽她說話的母親的樣子做了個比照。
忽然覺得有種複雜的愉悅感。
「母親大人你怎說?你最愛的女兒竟然為了賺取學費,而跑去和自己父親年齡差不多的男人擁抱、淫交、賺取大筆金錢之後再回到家裡這樣子,你真的不覺得怎樣嗎?」
他的目標從裡穗轉移到她母親的身上。
在她的臉頰上有著小小的抖動,但逃不過春介的眼睛。
「你問的事情真是殘酷呀,老師這種事情,當然一定是很難過的?身為母親的我又痛苦、又不忍但是沒有辦法呀。就憑我自已的力量,是沒有辦法讓這個孩子去讀美術大學的拜託你,隻要是我做得到的事情,我什都願意做真的,求求你。裡穗的事情,就當作沒有看到吧!」
母親兩邊的眼眶已經有了淚水,她從椅子上站起來,立刻就當場跪下。
「拜託你這是我一生的請求」
「老老師我也我也拜託你,我絕對不會給任何人添麻煩所以老師,拜託你!」
這時裡穗也一併跪了下來。
「希望你們稍微有點瞭解,你們母女兩人已經給我添了麻煩!」
春介靜靜的說著,而兩個人同時看向他。
「那,河合我聽了你說出真正的情況之後,算是有點瞭解為什會有這樣特殊的事情。但是我說過了,我竟然目睹了我自己班上的學生她賣春的現場,這一點我是不知道該怎釋懷。」
「不,那是,所以老師」
「那我要問問母親了,我如果循於私情,假裝沒有看到這件事,若是被校方知道的話?你們母女兩人是本來就不對,但是這個和賣春完全沒有關繫的我,一定會被冠上什罪名然後一起遭受處分。而我的將來也就這樣的毀了。到時候變成這樣的責任,母親你要怎負責呢?」
並沒有想要恐嚇的意思,春介隻是將他想到的東西坦白的說出來而已。
但是裡穗的母親卻不知為何讀出了話語的含意。
也就是說要春介幫助她們的話,就要準備好相當程度的回禮纔行
「我知道了。如果老師願意發誓,對於裡穗的這件事情絕口不提的話,我可以開出條件若是老師不嫌棄我的身體,現在就可以獻給老師」
「呃,這是真的嗎?」
聽完之後春介也呆了。
雖然這樣子是最好也不過的事,但是一旦幻想成真,反而讓人有點不知所措的感覺。
(鳴哇這世界上怎會有這好的事情呢,這可不是我威脅的,是對方自己隨便要求的。照這樣下去的話,現在我根本就不用客氣了嘛!)
他雖然有一點畏縮,但是既然那是她母親想的方法,也就沒有辦法了。
不,其實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河合同學,就是這一回事羅。真是個愛女兒的母親。聽好,不要怨恨我,說起來,這都是你惹的禍,然後要讓你這個母親來代你受罰,你要感激她。」
春介趁勢說著得意的話,而裡穗卻隻是表現出黯淡又絕望的表情,一直看著他。
「老師,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真的當作沒有嗎?」
「啊,為了我們彼此的未來,除了這樣做之外,沒有第二條路好走。」
「我知道了」
裡穗用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著,然後被母親催促著慢慢走進裡面的房間。
「那,老師,請你多多指教」
母親一說完,便自己將襯衫前面的鈕子,一個、一個從上往下解開。
她的動作,可以看出是非常的緊張,但是卻可以看到春介又焦急又愉悅的神情。
「因為太久沒做了,所以可能比較笨手笨腳老師,請多包涵。」
當鈕釦都解開的時候,沒想到從母親的口中所說出的話,竟然讓春介感到十分的誘惑。
(這個女人,雖然說是為了女兒的緣故然後要犧牲她自己,我看她其實是自己想要被我來一下吧!)
當他這樣想著的時候,春介的腦海裡浮出了有趣的念頭。
他自己對於SM的行為並沒有太多的經驗
但是他想若是將這個母親用繩子綁起來,然後來個強暴的演出的話,自己也會更加的愉快。
而母親也不是隻是和他做事,多多少少有一點『為了女兒的緣故,所以甘心忍受』的感覺?
剛好在廚房的角落,有一條綁東西的很粗的繩子。
春介很快的讓她坐在椅子上。
將她的雙手繞到背後綁住,然後將胸罩剝開,以豐滿的乳房為中心,隻將上半身緊緊的綁住。
「哼哼,果然成熟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隻是這樣用繩子綁住,那種卑微的感覺就自然的散發出來。就這個樣子,再將大腿張開一點。對了伯母的性感內褲要讓我看的清楚纔行。」
裡穗的母親雖然斜著頭有一點為難的樣子,但是還是照著春介說的將腳伸成V字形。
「伯母的毛很多嘛。像這樣仔細看的話,從內褲的兩邊可以看到許多捲曲的毛露出來。這樣不行唷,不知道什時候,會被誰偷看到也不一起你看,像我這個樣子這樣子看的話」
春介將臉貼近了她的雙腿之間,眼睛直盯著她的內褲,伸手便玩弄起露出來的毛。
「不、不要不要看那個地方!」
雖然言語上有所反抗,但是春介將手指從內褲的旁邊往裡面伸進去時,她卻將大腿張的更開了。
「啊,已經變成這樣了?伯母,這樣不行唷已經這地濕了我如果繼續這樣做的話,會變成什樣呢?」
春介一邊用言語挑釁著,另一邊則是將手指潛入了秘穴之中,曲折的摩擦著。
「喔喔啊嗯,啊啊」
「感度很好耶,那我再增加一隻手指這樣子動的話」
春介將食指和中指重疊起來,就像是龍捲風似的在體內來回移動。
啪搭,啪搭,嘩啦的一種膠著的物質所發出的聲音在室內迴響著。
「呀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順便再加一隻啊,算了,乾脆我右手的手指,五隻並在一起,插進伯母你那大洪水的鴻溝之中吧!」
之前的兩隻手指,再加上無名指,小指和大拇指。
囫圃吞棗似的擠進去,在內壁的左邊、右邊不停的來回搔著。
「喔喔喔,老、老師忍忍不太、太啊啊啊」
裡穗母親的嬌喘聲,隨著春介的手指移動的速度,慢慢的音調提高了八度音之高。
而溢出來的淫水就將內褲完全的洩濕了。
但是即使不是這樣,透過那質地透明的內褲,也可以看到桃紅色的花唇正好像是垂涎欲滴。
春介忽然將右手從蜜穴中撥出。
不管是五隻手指上也好,在手掌上也好,或者是指甲上都沾滿了又濃又黏的愛液。
就連那表示她到頂點的白色泡沫狀物體,都附著在上面。
春介故意將手指移到她的面前,要她聞聞自己的味道。
「嗚哇,這個味道好重。不愧是想唸著男人的那話兒,三十幾歲女人的味道。」
「不、不要這樣說」
春介將手指一把塞進了不停搖著頭的她的嘴巴裡。
「如何?自己花唇裡的味道可能太久沒用了,味道有點變酸的感覺?」
「唔,唔啊啊,不、不要」
春介將那芳95的分泌物,從嘴巴開始到下巴、臉頰全部都塗抹上去。
而看著這淫蕩的畫面,他也已經忍耐不住,脫下了長褲,一把將那話兒從內褲的旁邊抓出。
看著那略帶焦黑色的那話兒,向著天花板堅定的保持了一定的仰角。
在那膨脹的那話兒前頭上面,有著透明的淫水正閃閃發亮著。
「我已經忍不住,堅挺如鋼了。伯母,和丈夫分開之後在寂寞的夜晚,你都是如何一個人安慰自己呢?」
因為繩子綁住的關繫,使得各處都被壓抑住而特別凸顯的胸部上,春介用著自己的那話兒往上壓。
「像這雄壯的小弟,搓揉你的胸部,已經很久沒有了吧?感覺怎樣呢?是不是太舒服,使得上面的口和下面的口都躍躍欲試呢?」
那話兒的先端一旦有強有弱的刺激到勃起的乳頭時,裡穗的母親就會「喔喔」的不停的抖動身子。
「聲音不要叫的太大聲,會被小裡穗聽到的唷。伯母,這種不知廉恥的行為如果被那個小孩子看到的話,她會怎想呢?」
他故意一邊說著這樣的話,一邊將他的那話兒摩擦過裡穗母親的乳房之間、脖子、下巴
「你怎了?是要含在嘴裡?還是因為被她看到不好所以我們停止算了?」
春介沿著她的嘴唇邊,慢慢的讓濕潤的那話兒在旁邊爬行,於是看到她情慾高漲的紅色的舌頭,微微的微微的似乎要追著那話兒似的不斷延伸。
但是,壞心眼的他,卻故意讓那話兒循著她的舌頭踫不到的微妙地方緩緩移動。
這時焦躁的她不停的舌頭伸出,很下流的在嘴巴四周都沾滿了口水。
「想要嗎?那想要嗎?」
「啊啊啊啊」
一邊像是在呻吟似的,卻立刻頻頻的點頭。
「那想要什東西?」
「啊啊啊啊啊」
「好好的回答呀,想要什?」
這時春介將那話兒一口氣塞入她半合半開的嘴巴之中。
「唔唔唔啊啊啊唔唔喔喔喔」
她雖然一時覺得呼吸困難而發出哀鳴。
但是不多久,那話兒及身體等地方,都被她的舌頭弄得充滿熱氣和唾液。
「嘿,不要不說話,叫你回答呀?你到底想要什?想要什?別在那裡哼哼的不吭聲呀?」
春介一隻腳放在她母親坐的椅子上面,雙手將她的臉從兩邊抱著,的不停的前後進出著。
「唔唔喔喔喔」
她的嘴唇則是呈現一種奇妙的形狀,不停的讓那話兒在其中進進出出。
春介忽然又一口氣將那話兒撥出,而那根沾滿了不知是淫水或是口水的那話兒,剛剛就在母親的面前一覽無遺。
「你不說的話,我就一個人自己爽了唷。想要吧?到底想要什?哈哈哈啊啊~要出來了,喂快一點,不然的話我就要出來了。你想要什?」
春介一半是在演戲,一半也是因為自己的衝動已經到了一定的程度,便隻顧著自己摩擦。
「啊想要老老師的小弟弟」
裡穗的母親一邊摩擦她的雙腿,一邊終於叫了出來。
「我的那話兒,為什想要呢?如果不完整的說到最後,我可真的會在你的面前射出來的唷!」
他壓抑著自已心裡的喜悅,又在裡穗的母親面前,故意的在臉頰旁自顧自的摩擦起那話兒來。
「不不能這樣做,啊啊拜託你已經無法忍受了請老師用那那話兒讓我的那裡舒服吧!!」
從裡穗她母親這漂亮的人,嘴巴裡說出這樣的話,春介著實感覺到他的征服感得到了滿足。
「好吧,既然你這想要的話,我就如你所願,給你個痛快吧。趕快把你的小穴露出來吧!」
她很迅速的站了起來,便如春介所說,將屁股抬了起來。
春介將她的屁股從兩邊捉住,急躁的將裙子掀起。
他不將那濕透了的內褲脫掉,便從內褲旁邊的縫隙將那話兒塞入。
「喔喔喔!!」
母親抬頭喘息著。
「怎?期待已久的真實的那話兒?」
「啊啊啊好好啊啊啊好、好厲害來了!!啊啊呼喔喔」
她的體內比想像中還來的緊,從海綿體的先端到根部,都被溫暖的滑潤黏膜緊緊的包圍住。
「我也覺得好爽唷,伯母的蜜穴真是太舒服了,我快要死掉了!」
他已經進入了忘我的境界,不停的用他的東西前進著。
事實上春介知道,從剛纔開始旁邊房間的窗戶有稍微的打開,裡穗一直在那裡屏息偷看著,(呼呼看到了吧?看到你的母親變成這種女人,變成這種野獸,變成這種狂野又下流的姿態了吧!)
而最後的一個姿勢,他和她母親結合的部位,春介將身體移動一下,剛好是裡穗看的清楚的位置。
當然意識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裡的母親,根本沒有時間去發現這件事。
「啊啊啊啊呀啊去要去了!!」
母親這時發出了類似野獸的叫聲。
「我、我也、出來了!!」
於是又在這樣數次的進出之後,將那話兒原封不動地撥出,將快要洩洪的先端,對準了正在偷看的裡穗的方向。
咻咻啪咻
就這樣又多又強烈的汁液,隨著撞擊的聲音,勾勒出一副奇妙的藝術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