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辣妹-2

4

猜猜看誰會先醒來?小雯有沒有晏起的習慣我不知道,不過像處女開苞這種激烈運動,肯定讓她筋疲力盡。一睜開眼睛,我就開始欣賞懷裡的可人玉體,直到她被我吵醒--算是被我吵醒的吧?硬起來的東西熱呼呼地頂著她嬌嫩的小腹。

她揉了揉眼睛,看到一個大男人睡在她的身邊,彷彿吃了一驚。過了一會兒才講得出話來:「哥哥,早安!」我捏捏她的鼻頭。「小懶蟲!都幾點了還早?」她連忙坐了起來。「糟糕!睡太晚了。沒有給哥哥準備早餐。」正要下床,有著明亮雙眸的她看到了另一個人在跟他打招呼。「這……這……」「這叫晨勃,是男生的生理現象喔!」「一大早就要……那個嗎?」我親切地搖搖頭。「不急。不過,還是要讓他得到解放。」「解放?」「用嘴讓他出來。」看不出她有排斥的樣子,只是扁了扁小嘴。「男生都是這樣!」

她跪在床邊,先用手幫我套弄著。讓白白嫩嫩的小手溫柔地握著當然是很舒服,但也只不過是更硬更脹而已,離巔峰還早得很。不等我提醒她,她就張開櫻桃小口把我的小弟弟含進去了。出乎我意料之外地,她的口技相當高明,吮舔吹纏,讓我輕撫她秀髮的手都動不了了。嘴巴累了就吐出來用舔的,舌頭酸了又含進去。雖然沒辦法整根都含進去,外面那截還有小手服務呢!她不像辣妹會邊舔邊看我搏取讚賞,只是全神貫注地幹著活兒。當她用柔軟的雙唇輕含著龜頭扭動時,香舌也在馬眼和龜稜捲動,我終於發射了!來不及含住的她,不但被射了一嘴,連臉上也被噴到不少,然後又慢慢滴到了酥胸、小腹和玉腿。

小雯把嘴裡的精液吞了下去,又抹起臉上、身上的,看著我,舔了個乾淨。我滿意地微笑著。她卻突然抓住了我的小弟弟上下猛套,精液當場又一股股湧了出來,她的手和我的屌都糊成一團。她趕緊一口含住,飽餐一頓,最後又舔了個乾淨,然後才跟我比了個勝利的V字手勢。看著她頑皮的笑容,我都說不出話來了。

她拾起內褲穿上,正要找胸罩。「我有說妳可以穿衣服嗎?」她驚訝地看著我。「脫掉。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衣服是多餘的。」她無奈地脫掉了內褲。「拿來。」她把縮成一團的內褲遞給我,我伸手接過。「哥哥沒收了。」「怎麼這樣?」我不理她,捧著她的內褲陶醉地深呼吸著,她只好委曲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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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小雯穿衣服,當然我也不穿。寒天坐冰椅,冷暖自知。臀無褲雖然不太好受,也不能說出口,因為……「喲!」小雯弄好了早飯一坐下去就立刻跳了起來,小手摀著小屁股,無辜地看著我。我笑著招呼她:「來哥哥這邊,坐這邊不會冷。」她走了過來,卻不知道坐哪邊才不會冷。我拍了拍大腿,說道:「這邊。」「不要!」她還想逃走,我已經一把把她扯了過來,攔腰一抱,讓她坐到了我的大腿上。細膩的肌膚緊貼著我,屁股壓在熱熱的肉棒上,兩隻柔軟的乳房輪流在手裡滾動,懷裡的嬌娃似喜還嗔地掙紮著,真是人間至樂!

我拿起她的早餐餵她,她也投桃報李。早餐其實很簡單,只是常見的火腿蛋三明治,考驗不了她的廚藝,但對我來講已經很難得了。三口兩口啃了個乾淨,連她的手指都含了進去,又惹得她嬌嗔不已。還沒有等我吞下肚,她已經急著問我:「好吃嗎?」「噗!」我差點把東西都噴了出來。小雯既哀傷又惶恐地看著我。「有那麼難吃嗎?」我邊笑邊回答:「很好吃!只是我剛好想到一件事情。」「吃飯就吃飯,還在想些什麼?」嘟得老高的小嘴彷彿是在說,人家第一次弄早餐給你吃,你卻在想別的事情。「我可不是只有在吃飯喲!」「什麼?」「我還在品嚐妳的滋味呢!」「呀~」她一下子跳了起來,逃到了桌子對面。我笑著把還沒有餵完的小半個三明治遞給她。「三明治很好吃,妹妹更好吃!」她忸怩地接過去吃著,我看到她其實也在邊吃邊偷笑。

熱熱的咖啡下肚,飽跟暖都齊全了。我拍拍肚皮。「吃飽了,喝足了,開始睏了。」慧黠的小雯立刻就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慌慌張張地站了起來。「我…… 我……我還要洗盤子。」趁她伸手過來拿盤子的時候,大手按住了小手。「扔著別管了。」她低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我走到她的背後,扶著她的肩,輕推著她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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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床前的小雯,轉過身來面對著我,兩手掩著花園,打直的雙臂擋住了鮮果,低著頭,滿臉通紅,反而比昨天還要害羞。我沒理會她,躺到了床上,然後叫她上床。她聽話地面對著我躺了下來,身體卻縮成了一團。我輕撫著她的玉背,卻聽到她用小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問我:「要……弄後面了嗎?」喔!難怪她怎麼害羞都是面對著我,原來是害怕我從後面偷襲呀!我大力地摸著她的頭,把頭髮都弄亂了。「先複習昨天的功課。」她抬起頭來看著我,看得出她安心了不少。

「妳昨天剛破瓜,所以會覺得痛苦,沒有什麼快感。今天哥哥要讓妳嚐嚐欲死欲仙的滋味。」面對露骨的挑逗,女孩連忙搖頭。「不用了!不用了!已經很夠了。」「不可能,處女是不會有快感的。」「真地有啦!」「有快感?」「有。」少女點頭。「覺得舒服?」「很舒服。」點點頭。「達到高潮了?」「嗯。」猛點頭。我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微笑地望著她,她才一下子發現自己說出了好多不該說的話,急忙摀住小嘴。

長笑聲中,我沒有等她抗議,翻起來跪坐在床上,拉高兩條玉腿往毛腿上放,開始找尋瓊漿玉液的源頭。「呀~呀~哥哥不要呀!那裡很髒。」「昨晚都吃過了,現在才嫌髒,不覺得太晚嗎?」「丟臉死了!哥哥不要啦~」我不理會,只是伸手幫她把臉遮起來。這倒是讓她的上半身安靜了半分鐘--只有上半身,下半身還是扭個不停。半分鐘後,嬌啼聲再度響起。「這根本沒用嘛!還不是都被你看光了。」

呵呵!被發現了。我抬起頭對她咧嘴一笑,將她的潔白身軀稍稍往前一放,躲在底下偷偷亢奮的小弟弟探出頭來,我立刻壓著他向汁水淋漓的小妹妹低頭。雙手一捧那對可人的玉股,往回一拉。「滋!」「啊~」再度一桿進洞的結果是,溢出的愛液濕透了床單,兩條雪白的美腿在半空中踢著,富有彈性的少女酥胸振動不止,就如同落在盤子上的布丁一般可口。

我直起腰來,拉住她的雙腿往自己的腰上一扣,開始一下一下地打著樁。每頂一下,小雯就嬌吟一聲,拱起腰讓雙乳一振,雙腳也向外踢出。等到力道用盡,腳跟又會停擺在我的背上,那我就知道她在催促我繼續努力了。

顯然這次她已經完全不痛了,不過她的處境並沒有因此好轉。沒有了痛楚的陪伴,飽脹的滿足感與摩擦的刺激直接攻破了她的心防。每當龜稜刮搔著陰壁,皺摺就密夾著肉柱。我固然有飄飄然的快感,初經人事的她更是只能「啊!啊!」「哥哥,好舒服!」「那裡不行!」「怎麼會?」地亂叫著。玉女,已經變成了浪女。

為了貫徹長期抗戰的決心,抽了幾十抽我就拔出來了。把她的玉股再往前推,手指放在按鈕上打著字,舌姦著她的菊花園,前頭的芳草則留給小雯自己去欣賞。「羞死人了!哥哥不要!」妹妹說不要,那就不要好了。只是我的反應比較慢一點,等到我停下來的時候,她除了大口喘著氣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不知道是被什麼水嗆到,小雯突然劇烈地咳了起來。我連忙把她抱起來讓她依靠著我的胸膛咳,並且輕拍著她的背,好容易才止住了咳。仔細一看,眼睛紅紅的,淚花亂轉。「不哭不哭,哥哥疼妳。」都已經成為小女人了,還像小孩子般被嗆成這樣,她也不太好意思,可愛地揉揉眼睛,小聲地辯著:「人家不是在哭啦!」這我當然知道,不過哄法都一樣不是嗎?「哇~少女的眼淚耶~」我舔去了她的淚珠,她的臉又紅了。

純情的天使,誘人的胴體,下半身卻還高舉著,把淫蕩的部位全數展露,愛液積在雪白的腰部,一不小心就會滾落下去。無邪的她完全不曉得此刻的她散發出了怎麼樣的魅力,只是我的心跳卻愈來愈快了。

「哥哥要跟妳道歉。」「不用啦!這沒什麼……」「不行!一定要道歉!」在我的堅持之下,她很快地就軟化了。「那……好吧!」「妳可以選擇要用肉棒讓妳達到高潮或是用嘴。」「咦?」「快選吧!」我的臉逼近到她的面前,嚴肅凝重的表情已經變成了奸計得逞。她想要後退,卻被我攬住了無處可逃。「快選吧!」「我就知道……」只能夠勉強把臉別向一旁的小雯一付不甘願的樣子。「那……我要那個。」「二選一講那個怎麼知道是哪個?」「那個就是不像嘴巴那麼奇怪的那個嘛!」她擂著我的胸膛,嬌軀不停地扭著。我有點後悔沒有把肉棒放進去,否則就可以飽嚐美味了。「兩個都不奇怪呀!」「哥哥好壞好壞好壞!就是……就是……肉棒啦!」「小色女,這麼快就上癮啦?」她扭著不依。「妳想要哥哥用大肉棒插進去妳的身體裡,讓妳高潮,是嗎?」她點點頭。

煎魚要煎兩面,姦妞也要姦兩面。我把她翻了個面,準備來個背後式。「哥~現在是要……」「還沒,只是換個姿勢。這個姿勢可是很多人喜歡用的喲!」「可是好像……好像狗喔!」我在她的耳邊吹吹氣,輕聲說:「就是因為跟狗一樣,所以才顯得妹妹淫蕩呀!」「討厭!」身教重於言教,扶著小雯指名要的肉棒,姦了進去。緊密的小穴加上豐腴的美臀,雙重享受。我不知道要幾重幾疊的門戶才算名器,不過對我來講,眼前的少女嫩穴就是最棒的了!

小雯是沒有什麼床功可言的,連最基本的迎湊都還不會。不過就光是靠本能的反擊,就已經快讓我繳械了。穴緊就是處女最大的本錢吧!我不得不停止動作,貼在她的背上,猛攻她小而翹的嫣紅乳尖,掩護後方的小兄弟整備待發。休息片刻後,再度揮戈直上,而始終沒得喘息的小雯只能哭叫著:「不要了!人家不要了!」我想起了歐美那种放舞曲抽插抽插的成人片,心中暗笑,加快速度律動著。在到達極限之前,讓小雯嬌呼不已地大洩特洩。

人說少女淫水滋補,想來不假,要不方才怎麼老發出「補滋!補滋!」的聲音呢?我豪飲了大半,尚留一些予兄弟受用。我讓他再插回去洗了個泡沫浴,洗得渾身濕答答的。這個時候的小雯只能夠軟綿綿地趴著,有一聲沒一聲地哼著了。

軟綿綿好,可是屁股翹的高度不太對,我拉著她的腰挪一挪,調整好了先掰開白肉鑑賞一番。嘻嘻!沒人打擾還真難得。好看歸好看,光看不幹也不成,等會兒水乾了就難幹了。先把食指伸進去。「好緊呀!」我這個大哥開始擔心起小兄弟的工作壓力會不會太大了。隨便摳一摳就罷了,分開皺著的菊眼,請君入甕。「痛!」妳痛我也痛呀!再用力。「哥哥,弄錯了啦!」她到現在才清醒了點,卻也還沒有搞清楚我已經在幫她開拓她的終極邊疆了。再用力。「啊~~」破瓜仙樂繞樑。

「哥哥,你怎麼弄那裡?」下半身充公的她無力扭動,只能回頭抗議。「本來就說要給妳的後面開苞呀!」「可是……可是……」「用偷姦的妳才不會緊張啊!愈緊張會愈痛的。」後半句偷姦才刺激就不用說了。她無話可說,只是微噘著小嘴,哀怨地看著我。我彎身想去親她,結果卻因為更深入而使她婉吟,結果就只親到臉頰。然後我開始抽送。後面比前面更緊,很難抽送。「哈啊~」「喔~」不好意思,我也陪她叫。幸好是暗渡陳倉了,否則,這麼緊的屁眼,要強攻可不容易得手呢!

好不容易她不再哀嚎了,取而代之的是哼哼嗨嗨的輕聲呻吟,我想她已經漸漸適應了肛交。偷懶的時間到了,我把肉棒就這麼放在裡頭,忙著把玩面前的圓臀,反正她自然會隨著脈動夾弄著。渾圓的美臀柔若無骨,不過這裡好像本來就不該有骨頭。雪白的肌膚用力一捏就一個手印,拍下去還會彈。不過我不太拍,現在不想要給她更多的痛苦,只是不輕不重地撫摩著,忘情地近觀褻玩。

「哥~」「什麼事?」「你就這樣放著嗎?」「要我大力地插妳的屁眼嗎?」「不要!」「那不放著怎麼辦?」「不弄就拔出來嘛!」「放在裡面好舒服的。妹妹會痛嗎?」「不會。可是脹脹的,一直撐在那邊好不習慣。」「就是要讓妳習慣這種玩法呀!」「什麼嘛!合不起來怪難受的。」「什麼東西合不起來?」「不跟你說了啦!」「那我動一動好了。」於是我一邊把玩著她的屁股,一邊玩起槓桿來了。支點是牢不可撼的屁眼,施力點畫著圈兒,受力點就在小雯的後洞攪動起來。「嗯!嗯!啊!」我想這聲音雖然不代表痛楚,也不會是舒服。不得已,我放棄了那對圓球,一手跑到前面去探望另一對圓球,另一手則開始尋覓那一粒小珠子。

很快地小雯又水汪汪了,女人果然是水做的。纖腰不由自主地擺動起來,夾得我更加舒適。我也忍不住了,開始大力抽插,讓她狂亂地尖叫著。當我將熱騰騰的陽精一股股射進去的時候,她被我燙得一次又一次地彈起,同時湧出了大量的淫水。我們就這樣結合著倒在床上,沾滿少女淫汁的手在她的雪白肉體上塗抹著。

沉醉在高潮中的小雯,沒有辦法感覺到陽具已經悄悄溜出了她的後庭花,不過我卻是知道的。我把她翻過來面對著我,柔聲問:「舒服嗎?」她低頭抵著我的胸膛,不發一語。我心滿意足地摟著她,輕柔地撫弄著。感覺很疲倦,不過我並不想睡。好好地享用她一番,等送她回家以後,愛睡多久睡多久。沒有想到她也沒有睡,大概是昨晚睡飽了。「我剛剛……是不是叫得很大聲?」「嗯。」「討厭!幹嘛回答得那麼肯定?」「妳自己要問的。」「你就不能哄一哄我啊?」「如果能讓妳害羞,都沒有聲音我也要說很大聲--啊!」她吃吃地笑著,我覺得被捏一下蠻值得的。

「啊!」「怎麼了?」「還有個招式沒有教妳。」「人家才不要學呢!」「很重要的。別的不會都沒關係,只要任人擺佈就可以了。這個不會可不成。」「那……」我扶著她坐了起來,她一眼看到我兩腿間,又開始掩著嘴偷笑。「妳不用笑,用嘴可以讓他釋放出來,也可以讓他再硬起來。現在就用嘴吧!」她白了我一眼,白嫩嫩的小手一握,趴下去就要開始為我口交,我連忙伸手抵住了她的額頭,她不解地望著我。「傻妹妹,妳真含呀?他剛剛才插完妳後面呢!」「哎呀!」她急忙放開手。「你騙我!」「呵呵!沒想到妳真地上當。」她還氣鼓鼓地,突然又好像想到了什麼,伸手往後面一摸。「哎呀!你怎麼在後面……」我趁機抱緊她,拉住她的手指往裡面一插。「啊!」我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洗個鴛鴦浴吧?」她無力地點點頭。

大手牽小手,一同去洗澡。兩個人上衝下洗左搓右揉弄了個濕濕淨淨,然後放了一浴缸的熱水,我先躺進去,再讓她躺進我懷裡。這浴室可不是設計給兩個人用的,不免有些擁擠,不過現在卻是愈擠愈好。肉貼著肉,享受她的冰肌玉膚。上頭是美乳漂浮在水面,下頭是秀髮飄逸在水中。我玩弄著她的那些秀髮,讓她們纏繞著我的手指。我玩心又起,拿起洗髮精,腰一挺,讓她浮上水面,洗髮精就往她的秀髮倒下去。冰涼又清涼的洗髮精倒在她最敏感的部位,使得她驚叫了一聲,掙紮了起來。我連忙抓住她的手,腳就隨她去踢,反正怎麼踢也踢不到。「哥哥,不要啦~」她只好哀求著。我潑了些水,她又敏感地震了兩下。然後我重新幫她妹妹洗頭,她軟在我的懷裡,像小貓一般地叫著。洗一洗,我又抹了把泡沫洗她的乳房,兩處要害同時被我攻陷,她叫得更甜美了。

掏盡了她的力氣,結果就是她渾身軟綿綿的爬不起來,我被她壓著也爬不起來。半扶半推地把她弄出了浴缸,找條毛巾幫她擦乾,先趕她出去,再來擦我自己。擦乾了跑出浴室一看,她趴在床上,臀部的曲線不受控制地高高隆起,胸部的就只好橫向發展。我把她翻了起來,當枕頭的雙手也跟著轉過來掩著臉。「怎麼?下面又濕了不敢見人?」「才沒有哩!」「那怎麼了?」「好丟臉喔!大白天的……」「白晝宣淫才夠味呀!」「去你的!」

我拉起她的長髮玩弄著,同時卻大驚小怪地叫著:「哇!烏黑亮麗耶~」她的嘴角正甜絲絲地笑著,我又接了下半句:「都是我的功勞。」她放開手,詫異地看著我,我一把摸在她短髮俏麗的小腹上。「啊!哥哥討厭啦~」我得寸進尺,趴到她身上,肉棒往她面前一送。「把他舔硬吧!我來幫妳把穴舔濕。」「不用了……」話還沒說完,大雞巴已經堵在櫻桃小口前面了,她連忙張嘴讓他進去,開始吞吞吐吐起來。我也開始為她服務了,三寸不爛之舌把兩片香唇翻來挑去,跟著又深入妙境捲動著,左手愛撫著雪白臀,右手捻弄著紅寶石。小雯逐漸激動起來,不停地擺腰扭臀,好不容易擦乾的花蕊又氾濫成災了。

準備得差不多了。我翻身下馬,扶著她的腰跨到我身上,要讓她來個女上位。我拉著她的手引導龜頭抵向陰唇,然後要她坐下,她有些怕,不知道該怎麼坐,哄了她兩三次,她才大著膽子一屁股坐下去。濕淋淋的小穴沒有門禁,她又不懂得拿捏,一下子頂到穴心了,「喔!」一聲叫了出來。我笑著扶著她一起一落,練了十來下,拍拍她的臀側。「自己來。」「喔。」上~下~上~下~上~下……咦?整個人趴在我身上了?她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地撒嬌著。「人家沒有力氣了。」「才這幾下!妳平常都沒有在運動呀?」「當然有哇!可是哥哥……哥哥……」「哥哥怎麼了?」「哥哥的……那個,在人家裡面,人家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沒辦法,只好由我來幫她,她也把手撐在我的胸膛上,就這樣慢慢地套弄著。因為並不激烈,她又不得不專心地體會大肉棒在她體內穿梭磨蹭的滋味,有時皺皺眉表示難耐,有時一臉茫然。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忍不住用力往上頂兩下,讓她嬌嗔地怪叫著。

邊玩邊解釋女上位的好處:「穴長在女人身上,男人怎麼插、怎麼頂,都不如女人自己來容易掌握,左邊癢就往左邊,右邊酸就磨右邊……」「人家才不會那樣子呢!」「是嗎?那讓妳來個渾身酸癢好不好?」「不要!不要!」「男人玩女人,耗費的體力是很驚人的,偶而也是要休息一下,這個時候就要換女人來採取主動……」講到這裡,我看到她扁了扁嘴,知道她心裡頭在罵臭男生活該,就狠狠地頂了她幾下,手也對應著把住她的腰往下猛坐,她的小嘴翹得更高了。「連這個都不會,會被人嘲笑,說妳是木頭美人的。」「人家才不要當什麼美人呢!」嘴巴毫不領情,眼光卻低下去了。「這個時候,男人還可以一邊把玩女人的乳房。」兩手放開了她的腰,握到了她的雙乳,沒有提防的她在驚叫聲中整個人又軟了下來,變成我撐著她的乳房。她勉強地用力坐穩,不免坐得更肉緊了。

「人家的胸部很小。」她自卑地說著。「不會的,很大了。這樣子搓,以後還會更大。」我一面說一面搓揉著,上下同時受襲的她完全酥軟了,我只好讓她趴在我身上,面對著面,當然手還是繼續地揉弄著。她似喜似羞,又好氣又好笑,只好閉上眼睛任我輕薄。又頂了幾下,我想這招是甭玩了,得再換換。「今天就先這樣了,以後要多運動。」「都說不是沒有運動了。」「我是說要讓哥哥的肉棒塞在裡頭運動。」「呀~」

我抱著她的屁股下床站著,她也自動地摟著我的脖子。大大的眼睛滿是問號:「哥哥,不是說今天就這樣?」「我是說女上位就這樣,底下還那麼硬,妳不幫哥哥解決啊?」「喔。」「這個就是男生超極費力了,叫猴子上樹。」她偷笑著:「嘻嘻!哥哥本來就很像猴子。」「妳以為我是猴子啊?看看誰比較像猴子吧!我是猴子,難道妳會是樹嗎?」她看了看我們的姿勢,知道又被取笑了,想拿粉拳搥我又會摔下去,只能拿頭在我胸膛亂頂亂扭,我的下半身差點被扭得腳軟了。

我抱好她的屁股,開始一下一下地甩著,甩累了就用走的,讓肉棒胡亂地頂著她的穴心,流得滿地都是水。走到窗邊,陽光正耀眼。「白晝宣淫就是這樣,大白天的,跟大家宣佈我們正在姦淫。」「啊!不要!不要!」「大聲叫啊!街坊鄰居都聽到了。」她不敢再叫,只能夠膽顫心驚地任我淫弄。我故意就站在那裡,按緊她的屁股狠狠地頂,她想叫又不能叫出來,只能夠「嗚!嗚!」地哀吟著。

往左走幾步,躲到了窗外看不到的地方。我把她往牆上一靠,正面頂到她的最深處,開始大抽大插起來。大概是知道已經脫離險境了,她放浪地叫著。我痛快了一陣子,又開始走動。她喘了喘氣,嗔道:「哥哥好討厭!」我猛一個向後轉,當她正要被甩出去的時候又把手臂收緊底下一頂,她翻白眼了。看我又要往窗邊走去,她緊張得大聲抗議:「不要~」我笑著又一個向後轉讓她翻白眼,然後跑步到另一面牆那邊去,把她頂得張大小嘴卻叫不出春聲來。

我放開她,讓她背靠著牆,兩手抓著她的膝蓋彎高高提起,讓她的屁股蛋兒懸空搖擺,把兩個人結合的部位呈現在我們眼前。她回過神來看見這種羞恥的姿勢,急得亂叫:「哥哥不要!好丟臉喔!哥哥不要看!」同時卻又伸手索抱。我往前一靠,讓她可以摟緊我的脖子,我也抱住了她。雖然看不到肉體交合的淫景,肌膚相親的甜蜜卻更能夠讓我滿足。我開始瘋狂地抽動,她也淫浪地地呼喊著:「哥哥!哥哥!」她是在叫那個送她來讓我蹂躪的哥哥嗎?還是痛快得浪叫大雞巴哥哥?「啊~哥哥!好棒!這樣好棒!哥哥!嗯~好舒服!」奇怪了!怎麼她對著個體位這麼有感覺?

這不是研究性姿勢的時候,少女嬌媚的叫聲讓我把持不住,熱情已經到了最高峰,熱精一股股激射花心。「啊~哥哥~」她的柔情也掀起了最高潮,浪潮一陣陣地湧出,沿著兩個人的四條腿,流到了地面上。

我把她放下來,卻不分開,就這麼結合著走到床邊躺下,互相撫摩著對方,回味著方才的激情。

「妳那麼喜歡猴子上樹啊?」休息了老半天后,我這麼問。「別提那個名字好不好?」我笑著說好。「因為可以抱著哥哥呀!人家又不是只有下半身的動物。」我聽她說得可愛,親了親她的小嘴。「妳喜歡抱哥哥,以後哥哥天天讓妳抱。」「厚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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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脫衣是齣好戲,美女穿衣也同樣值得欣賞。小雯居然準備了另外一套衣服,是件洋裝,後頭用緞帶打了個大得嚇人的蝴蝶結,我忍不住想拉拉看會不會一拉就全身衣服掉個精光,被她打了一下。

「妳哥哥是不是怕我霸王硬上弓,把妳的衣服全給撕了?」她嘻嘻笑著給我來了個默認。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她折損的竟然是小褲褲。她嘟著嘴看著我,期待我高抬貴手。「跟我裝可憐也沒有用,這個要留下來當紀念品。」「哥~」「我也送妳一件內褲好了,抽屜裡的自己挑。」「誰要你的內褲!」「不想收集的話,至少等一下可以穿。」「哥~」我跳下床開始穿衣服。「哥哥開車送妳回去。這麼長的裙子,不會穿幫的。」「哥哥好變態。」她心不甘情不願地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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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我問小雯:「怎麼樣?有沒有給妳一個美好的回憶?」她的臉紅紅的,卻不回答。我趁她不備把裙子撩了起來,摸一摸光溜溜的小屁屁,伸長手指往裡頭摳,也不管是摳進了哪個洞,惹得她又是好一陣子嬌嗔。

打情罵俏中,已經到了她家附近。她慌忙地指著前面說:「到巷子口那邊就好。」我把車子停下。「為什麼?」「哥哥看到男生送我回家會問的。」「妳以前都是這樣子偷偷交男朋友的?」她低頭輕笑不答。「要不要哥哥當妳的男朋友?」她抬起頭來看著我,表情有點怪異。過了老半天才撂下一句話:「都已經不只是男朋友了。」說完打開車門就要下車。我拉著她的手,不放她走。「叫一聲大雞巴哥哥。」她羞紅著臉掙開了,突然又鑽進車子裡,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哥哥再見。」跑進巷子裡去了。盼了幾十年的可愛妹妹,老媽好像補生給我了。

5

又是一個週末的夜晚,辣妹來了。「這麼晚了妳還來?」「來陪你啊!」「不回去嗎?」「都說了是來陪你的。」我有點聽不太懂,她瞟了牆上的鐘一眼,緩緩說道:「星期六晚上……」怎麼樣?這通常是她堅持要在家陪老公的時候。「他帶小雯去參加社團。」說真的,剛剛還正在想著一個禮拜前幫小雯開苞的事情。「所以妳怕我心情不好,特地跑來陪我?」「還有別的理由嗎?」「老公跑出去花天酒地,怨婦閨房寂寞。」「我回家啦!」轉身就走。我連忙拉著她。「狗咬呂洞賓。」「對不起!」「算了!饒你這一回。」「想到小雯的事,真地心裡頭不是很舒服。謝謝妳特地來安慰我。」難得我誠心誠意地向她道謝,沒有嘻皮笑臉的,她反而覺得不好意思。「哎呀!說這些有的沒有的,多奇怪呀!走啦!」「走?」她氣得在我的腰部捏了一把。冬天衣服厚,痛是不痛,只覺得癢。我恍然大悟,欣然拉著她的手,親親熱熱地進房去了。

上床辦事,總是如此這般。姦夫淫婦,早已摸熟吻慣。只是今晚的辣妹感覺有些不同。動作特別被動,叫聲特別含蓄。肉棒戳刺,婉轉哀吟,彷彿不堪承受。情到濃時,緊摟著我聲聲喚哥哥,又似少女熱情無可抑制。春風一度,慵懶無力,嬌憨索抱,敢情是天真小兒女。原來,她是在模仿小雯的青澀與羞怯。雖然沒看到我和小雯那一夜的風情,倒也似模似樣。真是難為她了!嗯?應該沒有吧?她可不曾來偷窺春戲兼錄影存證吧?

多年來言笑無忌慣了,她這麼一捏捏扭扭起來,倒是不由得起了些雞皮疙瘩。當然我是不會說出來的,暫且就當她是小雯,瘋狂地淫辱姦弄,反正她都捱得起。

幾股濃精進了小腹,辣妹只剩情話綿綿的力氣了。「喂!」「什麼事?」「你真地很喜歡小雯耶!」「誰說的?」「你比以前還要熱情。」「比較硬嗎?」「三八!」「還不都是妳搞的鬼。」「我搞鬼?」「那一付純情的樣子,別有風味。」「所以說你喜歡這一型的嘛!」「小雯今天要是突然風騷起來我也會特別硬。」「強辯。」不跟她吵架的最好方法就是不要講話,於是我立刻讓她和我都沒有辦法講話。

「我可是很疼小雯的喔!你要是敢欺負她,我可不饒你。」「幹我什麼事啊!妳老公要耍風流,總不成賠了夫人,連妹妹也折給我?」「那倒是。」想了一想,又說:「你可不能有了她就撇下我不理不睬。」「拜託!小醋罈子。扯那麼遠。早點睡吧!」

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睡前還小鳥依人的辣妹,天一亮已經是大開大闔的了。趁著她好夢正酣,套硬了雞巴往嫩穴一肏,圖個自己痛快。夢中驚醒的她,少不了腿夾腰扭,想要報仇雪恨。一個愉快的星期假日,就在早操聲中揭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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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總是懶洋洋的無心工作,偏偏事情又會特別多,真想像加菲貓那樣大喊一聲「我恨星期一!」下班時間一到,東西一扔就往家裡跑,回到家才發現一個人窩在家裡更是空虛寂寞。

正在想晚餐要如何打發,突然間,門鈴響了。會是誰呢?跑去打開門一看,小雯正在那裡叫救命呢!「快來幫我拿!好重喔!」接過她手裡的大包小包,讓用力甩著手的她進來。「這些是?」「菜啊!拿去廚房吧!」「嗯?」雖然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還是乖乖地聽她的話。

她隨後也跟了進來,該冰的冰,該洗的洗,開始忙了起來,我只能傻傻地站在一旁看著她。「哥哥你在幹嘛?」她回頭看到了我的呆樣,如此問著。「在看妳呀!」「討厭!哥哥出去啦~你這樣看著人家會不好意思。」雖然很想繼續看,但我還是聽她的話出去了。

享用著豐盛的晚餐,就不得不把肚子裡的問號清出來,好挪點空間來放食物。「妳哥哥叫妳來的嗎?」她眨眨眼,不明白我的意思。「沒有啊!」「還是嫂嫂?」「也不是。」「那妳今天怎麼會突然跑來?」她燦爛地一笑。「人家也不知道耶~就是突然想到了那個空空的大冰箱,所以就買了一堆東西跑過來了。」她講話是那麼地自然,就彷彿是在幫不住在家裡的哥哥進補一般。怎麼會這樣呢?我只是因為利害關係而意外得到她的初夜權而已,非親非故,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呢?

看看因受寵若驚而沉思著的我,小雯有些膽怯。「哥哥,你不喜歡嗎?」晚餐?還是她?不管是什麼,我都沒有不喜歡的道理。「怎麼會不喜歡呢?高興都來不及呢!要是天天有就好了。」她感到有點為難。「天天不行啦!還有哥哥呢!」「說得也是。哈哈!」我打著哈哈,她的興緻倒是很高。「現在好多了,因為有嫂嫂在,不煮飯也沒有關係。要是以前啊!我要是沒有煮飯,哥哥就會弄得亂七八糟的。」「餓肚子?大不了吃泡麵?」「才不呢!他會把冰箱裡能吃的東西都挖出來,丟在一起亂煮一通,也不知道熟了沒有,就這樣吃下去,還一直說美味咧!」「真地很好吃嗎?」她猛搖頭。「吃過一兩次就不敢再吃了。好不好吃,要看他抓到什麼東西來煮呀!」

雖然要洗的碗不多,總還是有得洗。她不讓我幫忙,我就從她後面摟著她上下其手。既然已經有過合體之緣,今天她又是自己送上門來的,應該不用怕她高叫非禮吧?她全身痠軟,盤子也拿不穩了,只好讓我跟她一起洗。

要女孩子不看連續劇是很難的,於是我也陪著她看。她看得非常入戲,而我只對擠在一起的少女嬌軀有興趣。摸得她沒有辦法專心看,氣鼓鼓地直給我臉色瞧,我只好放過她。可是只要一進廣告,那我就不客氣了。不但狼爪子往衣服裡伸,連頭也鑽進去了。非到她急得亂喊「哥哥出來啦~開始了啦~」絕不罷休。

好不容易她熬到看完了,關掉電視,微噘著小嘴瞪著我。「都是哥哥啦~害人家都沒有心情看了。」「沒有心情,是因為想要了嗎?」毛手已經伸進去一探究竟了,果然已經濕淋淋的了。「才不是呢!只有哥哥才老想著這些壞事。啊!不要!」「這可不是壞事喲!是好事。」「不要!討厭!把手伸出來啦~」手是出來了,卻沾滿了小雯的蜜汁,伸到她的面前給她看。「剛剛是誰說不想的?」她的小臉蛋兒羞紅了,轉過頭不敢看。「都是哥哥害的。」

×  ×  ×  ×  ×  ×

冬天的早晨,如果有比窩在熱被窩裡更享受的事,那就是懷裡再抱著一隻甜膩膩的小貓了。我輕摟著她愛撫著,嗅著陣陣髮香,感觸著肌膚的細膩滑嫩與偶然的蠕動,回想著昨晚的銷魂滋味:

她很被動,衣服還是我幫她脫的。比那個時候更羞澀,或許該說那次是認命吧?已經嚐過滋味的她卻比洞房花燭夜更禁不起挑逗,很快地就有反應了,變得既濕又軟。雖然已經見過世面了,她的小穴依然緊湊,紅唇依然嬌豔,玉峰依然飽滿,粉尖依然挺立……

「哥~」「妳醒啦?」「啊!早餐。」「別理會,抱著妳比填飽肚子重要。」「哥哥不用上班嗎?」「沒關係,不急。」「可是……人家想上廁所。」真沒力!只好放她去玉洞出水。她滿懷歉意地跟我行了個可愛的舉手禮,光溜溜地跑進了廁所,還鎖了門。這丫頭!

遲到也不能遲得太離譜,再說她也要上班,自己臉皮厚不怕上司嘮叨,可不能害到她。她一出來又很快地鑽進被窩裡,我輕輕地在她耳邊問道:「速戰速決吧?」「什麼?」不懂沒關係,我用行動來讓她明瞭。當她扶著腰下床時,我問她:「會不會不夠滿足?」她輕啐了我一聲。

×  ×  ×  ×  ×  ×

飛走的鴨子煮熟了,我不明白小雯心裡頭在想些什麼,也從來沒有問過。如果說,她是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無法忘情,那我們之間的關係又未免太不像情侶了。她對我就真地像是妹妹對哥哥一樣,除了會陪我上床以外。也許搞亂倫的兄妹檔情侶就是這個樣子吧?

總之,我就這麼厚顏地消受著美人恩。三不五時她就會在我家門口出現,小倆口就這麼甜甜蜜蜜地混一陣子,接著是一夜春宵,隔天早上經常還加班,然後我開車送她去公司。漸漸地也變得有些公式化起來,雖然這條公式不太有人懂。我們就如此這般地交往著--或者說是交媾著。

小雯去參加社團活動的夜晚,就換辣妹來陪我。說來好笑,去進修的小雯,在性技巧方面可說是毫無長進,倒反而辣妹愈來愈騷浪有勁了。也許是某人在得到了在外頭玩女人的特權後就荒廢了嬌妻的良田,於是我這個共犯就會盡責地代替他耕耘、灌溉。

木頭美人則還是木頭美人,至少女上位她還是沒學會。直到有個星期六深夜,辣妹說她身體不舒服不堪操勞沒有來,我正想去睡,門鈴響了……

6

無聊的夜晚,擾人的門鈴聲響個不停,不由得烽火著半天。打開大門正要破口大罵,哭紅了雙眼的小雯已經撲進我的懷裡了。「怎麼了?是誰欺負妳了?」她一直搖頭,卻不回答,我只好先讓她進到屋子裡坐下。「誰這麼大膽敢欺負妹妹?告訴哥哥!」她啜泣著,還是搖頭。妹妹,哥哥也很想哭呀!

好不容易止住了淚,還是不肯說,只是在我懷裡扭來扭去,小小聲地說道:「沒有人欺負我。」我傻了。她既然不想說,那我也別逼她,改天再叫辣妹照看著點兒。可是,她還是扭來扭去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哥~」拉長尾音撒嬌著。「什麼事?」「人家想要……」「想要什麼?想要喝水?哥哥去幫妳倒……」她拉住了正要去廚房的我。我回頭一看,小雯正媚眼如絲地望著我,俏臉滿是春意,香唇微啟聲聲喚郎。「人家想要……」咦?腦海中猛然閃過了一個念頭。「妳吃了春藥了?不不不!有人讓妳吃了春藥了?」她放開了手,垂下頭點了點。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這可有趣了。臉貼著臉,輕聲問著:「很難受嗎?」「嗯!」她大力點著頭。「那妳是要哥哥以純陽之體幫妳解去媚毒嘍?」她抬起頭來瞪著我,大顆淚珠轉呀轉地就要從大眼睛滴落。「人家這麼難過,你還要欺負人家……」話沒說完,我拉起了她的上衣,往兩旁一分,幾顆鈕釦繃落地面,兩團乳子彈了出來。她尖叫了起來,叫聲中卻充滿了喜悅。

嗅乳香,吻雪肌,她從我的後腦勺緊緊摟住,我空出來的兩手就忙著解放她的下半身。白生生兩條大腿一解開束縛就搖擺不定,當中的黑影更是來去奔走讓我眼花撩亂,我立刻移情別戀。制住動盪的中心,費盡唇舌去安撫她。「受不了了!早就受不了了!哥哥不要再舔了!快點……哥哥快點……」說得也是,挑逗一個為春藥所苦的浪蕩女煞是多餘。「幫哥哥脫。」她立刻跳起來,把我剝個精光,倒好像是她要強姦我。

她抓住我的肉棒,套弄幾下,已經很硬了。跟著用小嘴含住,像肉穴一般地上上下下套著,沾滿津液的肉棒竟然閃動著淫靡的光芒。「妳自己來。」這時候她也顧不得反對了,跨在我身上,小手分開小穴,另一手扶住肉棒對準穴口,一屁股坐下去。「啊~」她滿足得瞇起了眼睛,我也覺得舒爽萬分。

仗著春藥的威力,小雯狂浪地套了起來。我正暗自竊喜,她已經軟在我身上了,春藥可不包她腰不酸、腿不軟啊!沒力是沒力,她還是不停地扭著腰,兩粒乳頭在我的胸膛上磨來磨去,邊哭邊叫哥哥。班長說的,愛她,就是把她給戳下去,用在這個時候倒非常貼切。我把她翻了過來,拉起一條腿往沙發背上一甩,捧起屁股就開始打樁。空流了半天浪水的小穴遇上了大雞巴的瘋狂抽插,立刻樂極忘形。「好棒!好棒!哥哥,好舒服!啊!我快要……快要來了!哈啊!好脹好滿!哥哥!哥哥!啊~」

頂住小穴,享受淫水沖激的快感。看她因倒掛在沙發上而張開了小嘴,雙峰隨著劇烈的喘息搖晃著,平日明亮的眼眸朦朦朧朧地半閉著,小腿偶而還反射性地蹬著,真想再拉起來插個痛快。不過現在可不是幹這種事的時候,我讓她在沙發上躺好,正想拿個什麼東西來幫她擦擦,她已經清醒過來了。「哥哥。」「好過一點了沒有?」她紅著臉點點頭,忽然又皺起眉頭。「哥哥,又……又開始了。好熱,好……癢。」嗯?藥性還沒過嗎?「哥哥,快……快點……」這會兒的臉紅脖子粗可是急出來的。沒什麼好考慮的,請出還硬著的大肉棒,猴子上樹,邊幹邊進房間。她大概也不分什麼姿勢了,只要有根肉棒肏著小穴就好了,我也只是圖個爭取時間而已。

到了床邊,把她往床上一摔,拉起兩腿高高地分開來,欣賞欣賞盛開的花朵。然後在淫浪嬌媚的催促聲中,下體狠狠地摧殘鮮花。難怪罵人都罵駛你娘,這模樣可不正是在騎機車嗎?左轉彎~右轉彎~蛇行~不過這肉馬今天可倔著了,腰扭臀篩蹄亂舞,嘶聲連連。小雯向來敏感,今天在藥力的催動下更是瘋狂,很快地又達到了高潮。耐不住她無規律的扭轉和一下緊似一下的夾弄,更讓人把持不住的是純情玉女的騷浪風情,我也把熱情射向了她的花心。

慾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她還要!「用妳的乳頭來磨。」她聽話地趴著,兩手抓著兩奶,把乳頭頂到我胯下,從陰囊到龜頭,輪流用兩顆乳頭一下一下地磨著。這滋味不見得強過吹蕭,不過初次玩總是倍覺刺激,尤其是這個老嫌自己胸部不夠偉大的小姑娘。

很快地,我又已經準備就緒了。大幹一場容易,問題是她還會要幾次呢?靈機一動,想到了辣妹在跟新婚夫婿一起去蜜月旅行時幫情夫帶回來的顆粒保險套。這法寶,外有顆粒,刷在女人的肉穴裡,格外有味。裡面有一層讓男人能持久的藥,簡單來說就是極微量的麻醉藥劑,減少了感覺,自然就不容易一洩如注。辣妹每次都被我肏得滿床亂翻亂滾,淫叫聲震天價響。再要是奈何不了她,我看我就得連夜跑去情趣商店買羊眼圈了。

失去理智的小雯,奉獻出青春的肉體任我玩弄。翻過來也好,擺過去也成。把她的大腿壓到膝蓋頂著乳尖,她也不覺痛苦。要她手撐著牆,拉高一條腿,讓我幹著金雞獨立的她,她也不嫌羞恥。腳頂天手立地,她還是發出歡愉的春聲。大手拍打著小屁屁,渾圓雪白的香臀都紅腫了,但是拍馬屁始終是受歡迎的。指姦也成,幾根手指頭她都絲毫不在意。只是口交、肛交免談,餵飽小穴都來不及了。對她來講,可能只要有根肉棒不停地肏著穴就滿足了。對我而言,倒是難得有這麼個機會,拿平常捨不得重用的小雯來試花式,心裡頭也是興奮異常。

顆粒刷著陰壁,叫床的聲音不時會中斷。眼睛睜大卻無法凝視著任何目標,小嘴張開也沒有發出甜美的聲音,全身肌膚的抖動再次證明了她已經完全沉醉在性的快悅中。多水的她,一次又一次地漲潮,竟然來了有八次之多,才停止了扭動。我想任務大概是達成了,其實體力也已經不堪負荷了,不斷累積的快感滿則溢,洩洪了。

滿臉陶醉的她,神色逐漸恢復。我正欣賞著她的洩身之美,她張開眼睛了。看了我一眼,又閉上眼睛養神,輕啟櫻唇:「哥哥,人家想……」我跳了起來,她就摔在枕頭上,睜大了眼睛,驚恐萬分地望著我,我卻說不出話來。幾秒鐘後,蒼白的臉蛋兒即時切換成緋紅,佯嗔著道:「不是啦!人家是想要喝水啦!」「喔!對,喝水。當然是喝水!」小雯笑著目送傻呼呼的我跑出房間。

抓了瓶礦泉水,拿了個小杯子,匆匆忙忙地跑回來。她指著我的下半身,掩著嘴笑個不停。我低頭一看,剛剛還生龍活虎的肉棒已經軟掉了,隨著我的快動作迎風晃盪。我倒了一杯水給她。「就是被妳這小淫婦給榨乾的,妳還笑!」瞬間就乾了的杯子回到我的手上,恢復點精神的小嘴立刻就能翹了。「人家被欺負了,你還要罵人。」我再把杯子倒滿遞給她。「含在嘴裡潤潤喉,不是要把肚子灌飽。」含著一口水,嘟著一張嘴,不能說話的她還真逗人!我把水和杯子放好,坐到了床上,幫她撥了撥被汗水黏在額頭上的亂髮。「妳不是說沒有人欺負妳嗎?現在該老實招來了吧?」她不好意思地搖搖頭。「那哥哥要給妳搔癢嘍!」她咕嘟一聲把水吞下肚就想逃,被我一把摟進懷裡。「不要!不行搔癢!」「那就老實說吧!」我故意讓她背向著我,不要面對面,通常她比較講得出害羞的話。

「都是那個當律師的殷先生啦!拿了一杯飲料給我喝,說是會讓我覺得舒服的……」「等等!等等!他拿東西給妳喝,妳就喝了,妳知道他在裡面下了什麼東西嗎?」她扁扁嘴。「我是不知道喝了會變成……這樣啦!不過,反正就是那種東西,喝不喝還不都是一樣。」說得也是,去換妻還怕喝到什麼迷藥、春藥的,也太瞎操心了。「後來呢?」「他就睡著了啊!」「太省略了吧!讓妳喝下春藥,然後他就跑去睡覺了?」她把頭直往我懷裡頂。「哎呀~當然是有那個嘛~然後……然後他就睡著了。」「咦?」我低頭一看,腰部以下一片狼藉,也看不出個名堂來。小雯聽我都沒有回答,抬頭看到我的呆樣,吃吃地笑了起來。「洗過了啦~因為覺得很難過,跑去浴室沖了兩次澡。」我一手搓著她的酥胸,另一手就朝著她的小穴挖去。「笑哥哥?給妳點顏色瞧瞧。」「哎呀!會痛啦~」

仔細一看,都發紅了。我連忙放開她,跑到前面去,輕輕撥動那兩片蚌肉,裡裡外外地端詳著。小雯手撐著床,伸長脖子,也在那邊看著。「紅紅的耶~可能有點破皮了。要不要哥哥幫妳上點藥?」她滿臉擔心地點點頭。「有什麼藥啊?」「不曉得,看了再說。」我先弄了塊濕毛巾,翻開陰唇,把黏糊糊的汁液按乾淨,然後跑去拿了藥箱過來,打開一看。「雙氧水好不好?」其實裡頭並沒有雙氧水。「想唬我啊?」她嘟著嘴,棉被一翻,快手快腳地把整個身子裹了起來。如果是夏天的薄被,就可以欣賞曲線畢露的撩人姿態了。「碘酒?」這回她只是瞪著我,連話也不說了。「啊!這個好!用這個推拿一下,熱熱辣辣的,很舒服的。什麼跌打傷痛都好了!」看著高舉擦勞滅得意洋洋的我,小雯又好氣又好笑。「就是你啦~就是被你推拿成這樣的!」我沒有打開蓋子,裝出把擦勞滅擠在肉棒上的樣子,然後下半身挺動著,小雯笑得彎了腰。

玩夠了,我找出金黴素來給她看。「這個沒問題啦!金黴素眼睛都能點,不會那麼刺激。」她不置可否。於是我揭開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她倒沒有反抗,只是沒多久就聽到悶悶的聲音:「掀開棉被啦!看不到呀!」好不容易重見天日了,看著她嘴角的輕笑和紅豔的蜜穴,我將軟膏擠在手上,輕輕地塗抹著穴口,而且還把手指頭也摳進去,內部治療。滑滑的軟膏,使得進出撫弄更為便捷。她敏感地想閃躲,穴肉也顫動著。「別搖了!等會兒又把我的火勾上來,拿妳的屁眼洩火。」她連忙把雙手塞到身體底下,護著菊眼。

塗遍抹淨,我在她的臀側拍了一下。「這些日子避免使用!」她不屑地說:「還不都是哥哥!」「是~我的好妹妹,我會改用別的地方的。」

收好藥箱,我又跳上床坐在她身邊。「繼續講吧!」「啊?你沒忘啊!」「少打這種如意算盤。」小雯無可奈何,只好又扭扭捏捏地講下去:「因為人家一直很難過,所以跑去找哥哥,結果……」講到這裡她突然就低下頭不講了。「結果怎麼了?」「哥哥只管抱著一個我不認識的太太,理都不理人家。」我看小雯一付要哭要哭的樣子,不由得把她摟得更緊了。「然後妳就跑來了?」「嗯。雖然主辦的張姊姊說她會想辦法,可是人家很傷心嘛!就跑出來了。」「要止癢就會想到哥哥了?」她二話不說,粉拳就搥在我的胸膛上。「噢!」她抬頭看了看我裝痛的笑容,又有點歉疚似地幫我輕輕揉著。

「妳怎麼來的?」「嗯?坐計程車啊!」「什麼!那豈不是司機在前面開車,妳就在後面自摸?」她的臉一下子全紅了。「人家不知道啦~大概是吧!」「真是的!不怕被載去荒郊野外去享用啊?」「哪還知道那麼多啊!」隔了一會兒,她又說:「哥哥不理人家,你又不在,計程車司機就計程車司機算了!」我在她頭上敲了一下。「妳這個小腦袋瓜子,到底在想些什麼?」她吐了吐舌頭。

「這麼說來,妳說的那個張姊姊,人還不錯嘛!」「對啊!她人很好的。」「她是不是要趕快找找看誰有空的來幫妳煞煞癢?」「不知道!」氣鼓鼓地回了這一句,卻又忍不住笑了。「她那麼照顧妳,妳還這麼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衝出來了,下次見到她一定要跟她道歉。」「嗯。」「看到那個姓殷的就不必跟他客氣了。」「對!」「順便幫我要些春藥來。」「才不呢~」

7

我並不是什麼床上金剛、採戰高手,這一場馬拉鬆下來,實在是沒什麼元氣了。小雯卻不一樣,精神好得很,東拉西扯地聊著,甚至還用手撐開我沉重的眼皮。「男生都是這樣!欺負完人家就睡得跟豬一樣。」我胡亂伸出雙手瞎摸一通,總之小雯身上什麼都好摸。「我的好妹妹呀~剛剛我在為妳賣力的時候,妳該不會都在睡覺吧?怎麼都不會累呀?」她歪著頭想了一下。「搞不好真的是耶~我都不太記得剛剛發生的事了。」什麼嘛!那分明是因為她理性全失了。不過我想我也甭睡了,還是陪陪她好了,而且剛剛她講的話也引起了我的興趣。

「妳每星期六都認識一個辦完事就呼呼大睡的男人吶?」以前我很少問到換妻俱樂部的事情,想到那些人輪流上過懷裡的美嬌娃,心裡頭總是有些疙瘩。「嗯,好幾個都這樣。」講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喂。」「什麼?」「妳哥哥有沒有動過妳?」「動?」「他說換妻是把妳換給別人,他自己不碰妳。」「什麼嘛!當天晚上他就摸上床來了。」「咦?」

禁不住我的左右雙啜乳,小雯終於乖乖地坦白從寬了。

正明和小雯的父親風流成性,扔下了嬌妻兒女一個人在脂粉堆裡快活。沒幾年他們的母親辭世,就一直都是兄妹倆相依為命。年紀小的時候還好,小雯一天天地長大,從綁著兩條辮子的小女孩到鮮花一般兒的大姑娘,拉著哥哥衣角的習慣卻始終沒變。正明已經是個大男人了,體內流著的是祖傳的狼血,面對吾家有女初長成的窘境,愈來愈覺得難以忍受。

終於有一天晚上,小雯從睡夢中醒過來,發現哥哥正在對她上下其手。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的小雯,雖然受到驚嚇,卻不抗拒哥哥的親密舉動。當晚正明只是要求看她的身體,對著她用手解決。後來也開始要她幫他弄,甚至叫她用嘴。只是礙於倫常的束縛,正明始終不敢真正進入小雯的體內。大概也是因為看得到吃不到太傷了,正明開始向外發展,這幾年倒比較少全身亢奮地跑來要妹妹幫忙降火氣。婚後小晶住了進來,就幾乎都沒有碰過她了。

為了換妻,拿心愛妹妹的初夜去賄賂別人,愈想愈不甘願。又想到日後她每個星期都要陪不同的男人上床,狠狠心,咬咬牙,決定怎麼樣都要嚐嚐妹妹的滋味。那天早上送她回去,一整天她都看到哥哥用久違了的慾眼盯著她,剛破瓜的她被看得渾身不自在。果然晚上他就偷偷溜進房間裡來了,把一父所生的大肉棒插進了一母所養的嫩穴裡,嘴裡還瘋狂地嚷嚷著。一陣抽插,熱滾滾的精液射入了禁地。

「原來妳的口技這麼好,是被哥哥調教出來的呀?」「討厭!人家都老實講了,你還要羞人家。」其實我還發現了更重要的事,哥哥妹妹一叫,從此她就百依百順,看來並非因為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想到這裡我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以後不准隨便叫別人哥哥。」她看了我一眼,像是明白了我心裡在想些什麼,又吃吃地笑了起來。

××××××

小晶打電話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勾引良家婦女。」沒錯,趁著小雯還在生正明的氣,我慫恿她星期六不要去換妻,來忍了一個禮拜的我這邊報答那天滅火的恩情。「小雯說是我的主意啊?」「她才沒那麼傻。可是你覺得她說謊的技巧怎麼樣?」「呵呵!」果然這是瞞不了人的。「他生氣了?」「生氣也沒辦法,妹妹被人欺負了,當哥哥的還顧著自己快活,被怨恨也是應該的。」「他這麼有良心呀?」「良心就有那麼點兒,氣還是會氣,還不是我幫你擺平的。」「多虧妳幫我說話。」「話是說了點兒,就是難為我下面讓他出氣。」「呵呵!」

「少跟我打哈哈!你竟然敢拿我帶回來的東西去別的女人面前充好人啊!」「妳知道啦?」「就跟你說小雯跟我是一國的。」「情況緊急嘛!妳就當我反過來戴用掉了。」「三八!」她笑了一會兒,又說:「小雯禁不起狠的,你可別把她玩壞了。」「我知道這玩意兒是對付淫婦用的,可是那天不用擺不平嘛!」「我不是說這次,我是說別隨便亂用--喂!你拐彎子罵人呀?」「不敢,不敢。」

××××××

「嗚~嗚~嗯~」小雯緊緊咬住胸罩,苦悶地承受著我從背後給她的深入。

昨晚驗了貨,確定小雯的性器已經回覆到堪用的狀態了,然後少不了小別勝新婚一番。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頭枕在圓翹有彈性的屁股上,眼前就是小巧的屁股溝。這可真是男人的幸福啊!

本來說前面不能用,就用後面,結果還是捨不得摧殘她,連一次都沒有。現在我可要撈本了。我合指成劍,一下子戳進她屁眼!她全身一震,睜開了眼睛,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使開劍法,左摳右挖,小雯開始抗議:「哥~你怎麼偷襲人家?」「偷姦美少女才刺激呀~」「討厭!」

星期六要小雯來我這兒過夜,最大的好處就是隔天不用上班,有充裕的時間可以白晝宣淫。上回浪叫震山河的小雯,這次可一言不發了。看著她那種想叫又不敢叫的嬌羞模樣,我肏得更有勁了。

讓她想叫,又讓她不能叫,但最終的目的還是要讓她忍不住叫了出來而更感到羞愧。我五肢其上,搞她了個難忍難耐,頭搖個不停,小嘴時開時闔,眼看就要得逞……稍微不留神,她抓到了昨晚脫下來的胸罩,塞進嘴裡,於是……

喂~通常都是塞三角褲吧?

拉是拉不下來,又不敢當真用力去扯。跟她講這樣子咬會把胸罩咬壞,她也不理。沒法子,且幹且看,等她露出破綻來。沒有想到她始終緊咬著胸罩不放,緩搖也好,急抽也罷,就是不肯鬆口。現在都已經把她翻過來了,前後洞交換著狠插,她也只是悶哼著。

突然我想到了北風與太陽打賭的故事。

於是我不再理會她叫或不叫了,反而致力於讓她達到高潮。抽插個幾下,就頂緊花心磨一磨。右手按著陰核,打起了摩斯電碼來,真是要讓她SOS了。左手輪流玩弄那一對奶子,以一敵二,而且還以小搏大,卻絲毫也不怯戰。吻不到嘴,退而求其次,吻她敏感的耳後和粉頸,吻平日少光顧的臉頰。等到她底下鬧水災了,我再把她翻回來,拉高雙腿狠插了幾十下,然後趴在她身上喘著。

小雯全身乏力,嘴也鬆開了,酥軟在床上回味著方才的高潮。我輕輕拿開胸罩,吻著她的櫻唇,含著她的玉舌,吸吮她的香涎。等到她稍微回過神來了,才一個字一個字地在她耳際訴說著:「哥哥還沒洩呢!」她猛然一驚。「哥哥騙人!」下身挺動,堅如鐵石的肉棒已經重重戳進去了。「啊~」她大叫了一聲。我連連出招,無法防備的她亂翻亂叫,春聲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