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鄉風流-2

黃善就更加的不再說啦!他一把拉著薇薇,說走就走,才關上房門,就把薇薇抱到腿上,唧!唧!個不止,薇薇推著他說:「嘿!你這人呀,真是個貓兒見見不得魚,我來到這裡就是你的人了,急個什麼!」

她在他懷裡一陣亂搖,黃善本來就慾火中燒,如今給她一陣搖,磨擦的更心急,正像一團烈火似,再加一熟油,怕不會癢得他魂兒飛上天來。

他急急忙忙替他脫了衣服,好快的動作,兩人便成了赤精光光,一絲不掛的人兒。

黃善急極了,兩眼發了紅,發出慾火的光,看著她雪白的身體,飢不擇食的,兩手捧著她豐滿乳峰,一個含在嘴裡,一個握在手心裡,吞吞吐吐摸摸弄弄,身壓著她,擦著那些細皮嫩肉,滑的他說像油一樣。

薇薇聞著他身上男人的氣味,又給他撥弄得春情蕩漾,不由得也騷了起來,自動把兩條腿高舉,嬌呼氣喘,握著他的陽具,摸摸弄弄,撥撥打打,便高高舉起如蛇吞舌,頂著她那粒陰核兒,兩人如觸電流,通過了全身,百脈漲漲。

黃善在她身上順勢提腰挺進,陽具滋一聲,便全根盡入,直點花心啦。

黃善猛如飢虎撲羊,吻著她兩片熱燙香唇,挺動粗腰,陽具在陰戶裡面,如若旱龍戲水,急急忙忙,抽抽送送,進進出出,一連數百次抽插,但見人兒展動,便聽見蓬!蓬!卜!卜的聲音,有若高山流水,如似虎嘯猿啼般的。

那薇薇被他的陽具弄得死去活來,越發的把粉腿高舉,陰戶接住陽具,囗裡怪聲叫著「親哥哥,你真好,弄死我了!雪……雪……嗚……嗚……」

兩人抱的更緊,動的更急,這兩人一纏上便有一個更次,才雙雙丟了陰陽精,相抱睡去。

話說這裡,我跟小涵見黃善兩人走了,便也回到家裡,鴇兒一見小涵今晚自動拉了客人回來,甚是歡喜,茶來水到,招呼個無微不至的。

小涵自小賣到妓院,但她生性高傲,看不起客人,更反對和人客打情罵俏,給人玩樂時作出那種淫言浪語。她說女人作到妓女,已經是打下九層地獄了,還要哈哈嗚嗚的取悅客人,那就更加作賤自己了,所以許多客人喜歡她,卻又怕她那冷冷的表情,沒給你好顏色看,她雖然長得很美,也就因此生意比別的妓女差得多了。

如今,她接了我回來,鴇兒那能不喜,顛著小腳來回的走,小涵見了便對她說:「媽媽,我跟爺在外面吃過了,不用 你費心,我們也要睡了!」

說著,便把房門關上,回到我身邊, 對我作了個微笑,我看她越發嬌媚,風騷入骨,便呆呆的看著她。

小涵替我脫去身上衣服,自己也脫了衣服,先睡到床上,玉體橫陳,我只覺眼前一亮,春濃帳暖。

小涵作了個懶腰,向我招手說:「喲!你這人怎麼不親近我呀?」

她臉泛桃紅,移近床沿,把身體靠著床邊依著,兩手往後整理頭髮,酥胸高高突起兩座乳峰,紅色的乳頭、嬌豔,圓圓、結實、軟中帶硬,她輕輕一動,便搖搖欲墜,那大眼媚得出水,嘴角生春,淺淺微笑,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發出高度的熱火,燒得人全身難過得很。

我貪心的向她看,由上至下,唉呀!每一寸每一分都看了個飽。怎麼我從沒見過這樣一個美好的女人?可惜她是跌下了最下層地獄的人。

想著,便起了惜花憐玉的心,眼緊看著她那小肚子底下的地方,小涵吃的一聲笑了起來,拍著床邊說:「你坐下來慢慢的看呀!」她把腿微微向上一舉。

我便走了過去,雙手抱著她的粉腿,用力向上一提,要好好細看個夠,小涵這時也有點心淫,便向床上一橫,睡個仰面朝天,兩腿一分,讓我看個詳細。

一面拉著我的手按在乳峰,一面吃吃笑的說:「這有什麼好看的?難道你真的沒見過?」

我漲紅了臉說「我真的沒見過哩。」

便把她抱到燈下細看,小涵呀了一聲:「唉呀!你要把我抱到那裡去呀?」

我說:「這裡看不見,我要抱到燈那裡去呀!」

小涵蹬著兩隻小腳說:「你這大傻瓜,這燈又不是釘在牆上的。」

我一聽,隨即把燈拿近床邊,再將她兩腿一分,便看到一片雪白的嫩肉,高高突起如山,幾根稀稀落落的陰毛,兩邊肥厚陰唇。小涵的陰部生得非常端正細小,如一個浮雕的突出。

那緊窄的陰唇緊緊地吻合在一起,隱約現出一條淺淺小縫,中間突出一點兒花生米大的陰核,鮮紅嬌嫩,那銷魂的地方,看去便如雪封洞囗,煙霧迷濛,被淫水蓋著就看不見什麼了。

我兩隻手輕輕把它們分開,便豁然開朗,殷紅色的陰肉,如一嬌豔的鮮花,芳香濃豔,幽香非凡,微微流出一些淫水,如雪般白,佮似一枝雨後的嬌花了。

我用手去一撥弄,那些陰肉便一圈圈的往裡收縮,緊緊的含著我的手指,我順著往裡一抽送,便覺得又緊、又窄、又滑、又暖、整個指頭兒給她溶化啦!

小涵這一陣給我撥弄得全身難受、又急、又癢,她在床上搖著浪著,吃吃的笑著,兩隻小腳向我亂蹬,浪著聲音的叫「喲!你這人怎麼弄的,儘管纏著我那地方,我的乳房好癢呀!你替我摸弄摸弄呀!」

便拉我一隻手,我覺得她的豐滿乳峰,又圓又嫩,滑不留手,用力弄了兩把,弄著那粒紅色乳頭兒。

小涵覺得我有點過份用力,但她喜歡這樣痛的刺痛,一面不止地叫著,一面去享受感覺上的痛快。

她用手去握弄我的陽具,觸手如一根鼓棒兒,堅硬如鐵,其熱如火,暗地一摸一量,她驚呼了起來「唉喲!你這根陽具怕不有七八寸長哩?」

我望著她笑說:「我也不知道呀!」

便摟著她的粉頸,吻她那兩片香香的紅唇。好一會,小涵才喘過氣

來說:「這樣不行,我從來沒觸過這樣一根粗大陽具,你起來,我們得想個法兒。」

她橫在床沿上,陰戶向上拋了兩拋,怎麼也夠不上。我個子高大,站在床邊,我距離她陰戶還有一大段,弓著兩條腿又太辛苦了,便站在那兒發呆,不知怎麼好,張大了兩隻眼,死望著她那個肥漲飽滿的陰唇。

小涵為了愛情的增進,只有遷就我,她把床舖墊高,還拿了兩個枕兒放在屁股下面,這一來,恰好不高不低,便向我微笑說:「好了,你插進來吧不過,你要慢點兒弄進去才好。」

便握著我的陽具撞在陰核兒上,又說:「喲!你先磨磨這個,讓淫水流的愈多愈好,幹起來才舒服呀!」

我摸弄她她兩隻乳峰,龜頭頂著陰核兒,磨著、磨著,那淫水便如泉水一樣流出,整個陰戶濕了,油滑肥漲,更覺得細小窄小了。

這時,小涵把陰戶不停地拋高,接住陽具慢慢滑進,待到全根盡沒,龜頭直撞花心的時候,兩人才開始抽送起來。

一時間,便聽床板帳聲噹噹,淫水唧唧,再加小涵性的迫切需要,叫出的淫言浪語,若斷若續,由大聲變成低沈的呼叫,由緩慢而至劇烈的喘息。

我們和小涵兩人,一個挺陽硬進,一個拋陰相迎,此起彼落,小涵一時便香汗淋淋,氣若游絲,還叫道「心肝哥哥,你的陽具可把我樂死了!」

說時,將那肥漲飽滿陰戶拋的更高,接住陽具兩人不止的抽送了兩個更次,我一再挺動,快感加深。終於,那個大龜頭對準花心兒,唧!唧!唧!射出一連的精水,燙得她骨節全酥,魂兒出了竅,那些淫精淫水,還遺留在兩人身上,便相抱呼呼入睡。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來了,我也不去驚動小涵,交付鴇兒幾句,便匆匆出去,吃過早飯,儘快利用這上午一段時間,辦完一些重要事情,又轉回旅館一看, 那房門還是緊緊的關著,我暗罵一聲,黃善這兩個人也過份的貪淫愛樂了。

自己也覺得寂寞,無處可去,便又回返小涵住處,談心來消磨時間。這時,太陽已進了院子,只覺一片無聲,一片沈寂,各妓女的門都緊閉著,我便回進小涵房間。一陣風吹進來,把羅帳吹得輕輕搖動,裡面正睡著個紅粉佳人。

我把羅帳拿起,見她一頭亂髮,香夢正濃,臉上剩下來的粉猶在,嘴角上不住的微動,放出誘人的笑容,潔白的牙,如玉般的白,身上什麼也沒有蓋,全身雪白得如一糰粉,山峰起伏,私隱畢現,尤其是一雙小腳,細得如兩隻紅辣椒一樣。

我握著她那一隻小腳兒,大紅花睡鞋,白色鞋底,喲!還繡著兩張春宮秘戲圖,眉兒眼角,陽具陰戶,如真個的在動著。

我想,小涵這樣一個豐滿的身體,就憑這雙小腳兒,來支持著重心,走起路來便如風搖荷花般,真是令人憐愛。同時腳上的肉被束縛蓍,便往上移動,屁股長的越發肥大,大腿也十分圓潤。

這是人工改造的曲線美,我不知是誰發明的?給婦人帶來動人的美,這人真是個天才呀!

我握著摸著放著聞著,只覺得一陣陣異香濃濃,直入心中,簡直使我醉淘淘了,而我的手開始展開攻勢了,順著她的小腿往上滑動,經過了圓圓的大腿,便留在那高高突起的陰戶上,輕輕拉著幾根陰毛,一隻手挽著她香肩,對著那鮮紅的唇兒吻了兩下,便朝著她胸前那個豐滿肥大乳房,含著、含著,乳頭一下就挺硬起來了。

小涵不知我一早出去又回來。她昨夜被我的陽具插塞得死去活來,有生以來從沒有過這樣痛快,骨軟身酥,精疲力盡的入睡。

現在正作著一個惡夢,被一頭猛老虎張牙舞爪,把她抓住,吃著她那些肉,吃的唧唧聲響,她怕極了,但沒法避去那隻老虎,只有任它吃著,漸漸地她覺得那隻老虎有點怪味,吃著那些肉,不見痛苦,反而麻麻癢癢的,這使她愈加難過,顫動著整個身體。

忽然,她醒過來了,微開那雙媚眼,還好似見到那隻老虎,伏在自己酥胸上,嘴巴一張一張的含著,急忙細看,才看清自己睡在我懷裡,我含著她的肥大乳峰,一隻手塞進陰戶去,還不止地抽動哩!

她哦的叫了一聲,兩手將我抱緊,摸了一把,吃吃笑說:「唉呀!剛才我作夢被一隻大老虎吃著,原來是你弄的,把人嚇死了,我才不依你!」

說著,兩腿一縮,便不讓我抽出手來,同時握著我的陽具,我便想翻身上去,小涵一把將我推去,說道:「喲!你又來了,昨夜給你插了一個晚上還不夠?我都累死了呀。」

我朝她臉上吻了一下,溫柔說地說:「寶貝,你還說早呀!太陽都已經進來了,好人,給我再樂一樂吧!下午還有事哩!」

小涵正著身體躺好,我握著她兩隻小腳,陽具對準她的肥漲陰戶,一送便入個盡根,進進出出、抽抽插插,大龜頭觸著花心,一頂一挑,有時輕輕的點幾下,有時便重重的刺進去,兩人盡力的猛進、急迎,經過了很久的時間,雙方丟了又丟,才起身穿著整齊。

午飯過後,我便別了小涵,去探訪一些新朋舊友,每一位故舊都為我設下接風洗塵的酒宴,一連好幾天都無法去看小涵。

這天,是我休假最後的一天了,我要盡情的去享受這一天,然後才要回到北方去,便來到妓院,把小涵帶了出去,賞玩一番湖光山色。

在湖邊,我們雇了隻寬大遊艇,由那個俏麗的船婦輕輕打著雙漿,艇身便緩緩向著湖心方向去了。

這湖面寬約兩里,長有五六里,兩岸種著垂楊花樹,湖中突起一座小山,桃李滿地,湖的四面,但見一塊塊荷葉田田、亭亭出水。湖上也有很多遊艇,穿來穿去的,還有那些作生意的小船。

忽然,有隻小船搖了過來,船裡探出個白淨秀麗女孩,長眉大眼,倒也有幾 分媚麗,穿一身青衣褲,手裡拿著一本曲本,隔船送與我說:「客爺,要唱支歌兒助興嗎?」

我正想搖頭不要,卻被小涵扯了一把,對那賣唱的說:「你就隨便唱一支好了。」

那女孩答應一聲,便坐在船頭上,手搖拍板,嬌聲唱了出來,唱完一支,問我還要唱不要唱?

我正想答話,小涵搶著說道:「不要再唱了。」

我便拿出一點銀子賞了那女孩,那女孩謝了又謝,自把船兒搖到別處。

不料轉眼間,船的左右兩旁,一齊靠上三四隻小船,都用鉤子鉤到船上,我一看,全是些賣吃的玩的,他們都要求我照料些生意。

我示意小涵,她便對著他們高聲說道:「都不要了,如果要的時候再叫你們好了吧!」

那些小船聽了,果然很快便搖開。但是,這一批去了,另外的一批又來了。我便煩了起來,我對小涵說:「這些人可真討厭,我們回去吧?」

小涵也覺到掃興,但一時又不願意就回去,便回頭來對船婦說:「我們不要留在這兒,到那邊小山去吧!」

船婦只好慢慢的搖了過去了,藏在濃陰綠葉裡面。

我扯住小涵並列坐著,看那湖光山色,人也覺得精神清爽。小涵偷眼看我正在看得出神,見我一表人才、風流俊逸,正合自己心意,便心投意合了。

把一隻小腳放到我的懷裡,我順手握著,摸弄玩著,纖纖細小,如棉似的軟軟,我一弄一放,摸摸弄弄,小涵便感到有一種刺痛,這是痛苦和快樂混合著。

當我摸弄得愈用力時,快樂的感覺更增加了,她忍不住嘴裡發出低聲吃吃的笑和痛苦的呼叫,我也感覺到便回過頭來看她,見她含情默默,嫵媚風騷,便想將她抱入懷裡,小涵急忙搖手,教我不要亂來,提示船婦會笑我是個急色兒。

天上,忽然聚著幾片黑雲,一時狂風暴雨由船篷上落下,此時只留船頭露出一方小窗,看著湖中煙雨迷迷,遠山一明一暗,大自然變化無窮,另有一番奇景。

小涵依在我的懷裡,無言的看著想著,自從她當了妓女,整天進酒店、坐茶要就在房裡陪伴客人睡覺,從沒如今天這樣在湖上玩過,而且同遊的又是自己的心愛情人,人物風流,怎不叫她不放浪哩?

她把小腳一縮,粉臉紅紅,朝我說道:「我有句話要問你,你得說實話。」

我見她眉尾眼角盡春意,羞人答答的樣子,便說:「我說實話,絕不會亂說的。」

小涵倒入我的懷裡,輕輕問道:「你有太太沒有,家裡還有什麼人?」

我說:「父母在賊亂的時候死了,也沒有太太,如今只有我一個人。」

小涵一聽,一雙媚眼看著我的俊臉,片刻才說:「我嫁給你作太太好嗎?」

我將她抱得緊緊,在她臉上唇上吻了又吻,說:「心肝寶貝,你真的肯嫁給我嗎?」

小涵點點頭,埋入我寬大的懷內說:「誰來騙你,只要把我贖出來,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說:「現在是不是也能算是我的人麼?」

小涵輕打了我一下說:「當然是你的人了,我們現在就定情。」

我在她耳邊小聲說:「你不怕船婦會笑我們?」

小涵白了我一眼,吃吃笑說:「現在我們是夫妻,誰還管得著。」

說著,她整個人兒坐在我懷內。

我們這樣互相緊抱著,臉對臉,四片唇兒貼在一處。小涵將一條香舌兒送往我嘴裡去,我含著只覺一股熱流清香美妙,如飲了一杯烈酒直落丹田,用手探著她的春衫,探進酥胸,握著醉人的豊滿肥大乳峰,軟綿綿的如羊玉白般,恰好一握,觸手溫暖香滑,我用力的摸著弄著,研磨著那粒乳頭兒,便漸漸硬化高突起來,她把酥胸向前挺進,抵住我熱情的掌心,兩人的呼吸帶著急而又緊張的感覺。

我的另一隻手便由上而下,滑進了她的細腰,穿過那緊緊的裙帶,直摸進小褲兒裡去,用力按著那緊緊的肥肉,我先摸了個遍,輕輕扯起那幾根陰毛,在手指上玩著,一會兒再用力壓著肥厚高起的陰戶,慢慢的按著。小涵好似被蛇吃了一口,全身顫動起來,她那媚眼向我看了又看,便又把舌兒往我的嘴裡塞了進去。

我的手可沒有靜止下來,我接著又以兩指摸緊那粒陰核兒,撥著弄著,小涵便愈加的難受,身上好似被火焚著,不停的動著蛇一樣的腰兒,肥臀在我小腹上轉來轉去,弄得我也有點兒把持不住了,用手往她陰戶上一探,已經濕了一大片了。

原來,小涵被我弄得忍不住了,那些淫水便流了出來,她張開了一條腿,身體往前一坐,把我的一隻指全含了進去,還顫了幾顫,我便順勢的輕輕抽送起來此時,小涵臉紅泛桃花,如飲過了酒一樣,我向她微微的笑著,忽然,她恨恨的說:「唉喲!你怎麼好這樣的折磨人 ,我都急死了。」

探手向我的褲子摸去,觸手硬梆梆的一根鐵棒兒,她一陣淫笑說:「嘿!你這人真假道學,肚子裡全是騙人的壞心眼,我真的等不下去了。」

我叫她把小褲脫下一點算了,小涵說:「現在我們是夫妻了,為什麼不能坦白相見?」

我說:「你不怕別人看見麼?」

小涵說:「她不會知道的。」

但我真不敢讓她把衣服脫光,小涵只得依了我,便把小褲脫了去,我也扯開褲子,小涵叫我坐著,自己將裙子拿起,便現出個肥漲飽滿陰戶來,我抱著她兩條腿,想去吻她的陰戶。

小涵笑哈哈的說:「如今不行,今晚我好好的讓你吻吧!」

她兩腿分開,一手握著陽具,一手撥開陰戶。慢慢讓陽具坐了下去,只聽滋一聲,便全根沒盡,小涵抱著我開始把肥臀向後高舉,陰戶不停地上下起落的動著,讓我那根粗硬陽具好入個齊根,龜頭下下頂著花心兒,現在她是主動了,隨著自己的意思,深淺都可以轉動迎合。

小涵那條細腰兒呀,愈搖愈快,陰戶愈坐愈急,連那條小船被她浪得搖晃起來了。船婦不知道我們的事,但覺得有點怪,便向前艇一看,暗地一陣臉紅耳熱,心頭亂跳,見我兩緊緊的抱著。

小涵的裙子雖沒有脫去,卻拿得高高的,把半個肥白屁股露在外面,陰戶正含著我那根陽具。

她留心看著,奇怪那人怎會生得這樣一根粗大的陽具,大得似小孩子的腿那樣粗,怕不有八九寸長?比起自己的丈夫還大得多了。她不由得想,能夠嘗嘗這樣的陽具就好了,於是春心淫了起來,用手去摸著陰戶,覺得濕滑滑的,微熱熱的,更叫她難過得快要死了。

再一看小涵,身體搖呀搖的,腰兒扭著,屁股搖著,陰戶含著陽具急起急落,那些淫水便唧唧蓬蓬的亂響,她伏在我的肩上說:「你真好,肯讓我作了主動,我們把衣服都脫了,兩個人變成一個肉體那多好。」

她先替我脫了,我也給她脫個精光,現在兩個人全沒有了衣服了,緊緊的摟抱,成為一個整體了。

小涵把那隻肥大高舉的乳房,塞進我嘴裡去給含著,另一隻乳峰便被我緊緊的摸著,兩人發狂的扭動著,船身搖的更厲害了。

小涵忽然靜了下來,把兩片肥厚陰唇極大的收縮起來,狠狠含著陽具,那恥花兒更暴大的包住那大龜頭,似小孩子吃乳一樣,我被她的陰戶吸得全身酸癢,心裡一陣熱,急忙將她摟緊,連挺了幾下陽具,那些精水便射進花心深處,燙得她接連打了幾個寒顫,伏在我肩上不動了。

兩人休息了一會,我抱著她說:「寶貝,我的陽具還硬著呀!你還能來一次麼?」

看著她的乳峰又摸弄起來,小涵搖著頭說:「我的好哥哥,我不能來了,你饒了我吧!」便倒下睡下去了。

船婦忽地走了進來,對她拜了拜,指著我說:「少奶奶,你就把他的粗硬陽具施給我樂一樂吧!」

說著,她那雙淫得出水的眼神,已經向我看來,看著那根高高舉起的粗大陽具,發出吃吃的淫笑。

我見她已脫得光光,皮膚也很白嫩,腰兒也不粗,胸前高高的突立一對肥大乳峰,搖搖動動的,乳頭兒比小涵的還要大,肚皮上一絲皺紋也沒有,那是沒生育過孩子的,陰戶突突的舉起,陰戶上沒有毛,光滑得似一糰粉,我看著小涵沒作聲。

她見我有幾分兒愛上了船婦,心裡雖是不願意,但我的陽具還硬著,自己也沒法叫它軟下來,便閉著眼說:「好吧,浪女子,我就借給你用一次吧。」便向我笑著。

船婦聽小涵答應了,她還來不及向人家道謝,便馬上倒入我懷內,握著那根粗大長硬陽具,不住的吻著含著,用舌頭含著四周,我用力握住她的乳房,陽具向她嘴裡亂挺,她只有發出嗚嗚聲的反抗,摸著兩個卵蛋兒,一緊一放,我摸著她的肥漲陰戶,已經自動的張開兩片大門了,淫水也流了不知多少了。

她深情的看著我說:「好人兒,你就可憐我吧!」

我把她一推,她便順勢躺下,兩條腿高高舉起分開,陰戶一開一合的張動起來了,淫水一直往外流了。

我握著陽具,對準她的陰戶,腰部一用力,陽具便塞了進去,外面一絲不餘了。船婦覺得陰戶馬上熱漲起來,便大聲的呼叫,抱著我搖著腰兒,浪著肥臀,陰戶用力愈拋愈高,我看她淫心已極,便握著她兩隻肥大乳峰,陽具狂送,快進快出,大龜頭似雨點般打在她的花心兒上,立時響起一連的唧唧聲音,我一面挺動陽具抽插,一面吻著她粉臉說:「我這根陽具好不好?」

她舉高陰戶湊緊我的陽具說:「心肝,不要靜下來,你比我的丈夫好得多了,又長又粗,又硬又熟,塞得陰戶都快破了,好人,多用點力我要替你養個白白胖胖的孩子。啊……啊……喔……..。」

她的淫水越流越多,我的陽具也越插越深,一下下刺進花心兒去,那龜頭上的寬大肉溝,好似一把利器觸著陰戶四面的肉壁,又麻又癢,又痛又辣,樂得她簡直透不過氣來了,我一囗氣抽插了幾千次才射精,又燙得她舒服到極點,大叫心肝寶貝不止。

一場暴風雨過去了,天邊又現出一道夕陽,遠處冒著輕煙,湖水靜止,閃著千千萬萬旳小金星,一條美麗的七色虹彩橫過寬闊的湖面,似綵帶輕輕掛在天邊,眼前一幕美麗奇景,可把我們看呆了,直玩到日落西山,暮色沈沈,小涵才挽著我回去。

臨離開小船的時候,那位俏麗船婦還向我飛了個媚眼,含笑的說:「客爺,有空的時候坐我的船遊潮,我會給你預備更好的東西呀!」

我笑笑點頭答應,小涵白了她一眼,急忙扯著我走回家裡,已經是上燈時候了。黃善早等在院裡,看我們一回來便過來問好。後隨問他這幾天玩得痛快嗎?

黃善把這幾天玩得如何痛快,薇薇對他多麼好,都說給我聽了。

我說:「今天是我們最後一天假期了,明天就要回去,你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沒有?」

小涵聽我明天真的要走,一時心裡很難過,我輕輕拍著她說:

「小涵,我真要走了。」

小涵說:「我喜歡你,我只知道跟著你,你就帶我走吧!」

我說:「在北方妳人生地不熟,我怕你…………」

小涵急忙說:「我有了你,什麼再也不怕了!」她不怕黃善站在旁邊,便捧著我的臉吻著。

黃善見我答應把小涵帶回北方,心中一樂,便衝囗叫了起來「大哥呀!我和薇薇也打得火熱,你也讓我把她帶到北方,在路上也可以侍候夫人哩!」

我笑著說:「你的主意真不錯,好似全是為了我好。」

黃善紅著臉。我又向他說:「薇薇的贖身價要多少錢?多了怕我拿不出來前兒得到那份賞金,我已經快要花費光了。」

黃善搖搖手說:「錢沒問題,我也拿得出,前天她知道我要跟你回去,整整哭了兩夜,要跟我一同去,鴇兒也願意放她走,現在只等你答應,便可以成行了」

我說:「我答應你便是了,明天一早就上船。」黃善滿懷歡喜的走了。

這夜裡,鴇兒沒回來,小涵哭著鬧著要跟我走。我沒敢答應,我怕人家說我持勢帶走婦女,便留下錢給小涵待鴇母回來贖身,下次休假的時候再來接她。

天剛亮,小涵把我送到江邊,哭得似淚人兒的,直看到大船遠去,江水接天,才返身回家。過了二天,老鴇才回來,小涵便向她贖身,鴇母不得不放她,便收下三百兩銀子,把賣身合約還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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