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妻倩如

早晨的陽光灑在柔軟的床鋪上,也是該起床的時後的了。我伸了個懶腰,轉頭看看旁邊的妻子---倩如,長長的頭髮散落在枕畔,被縟下的曲線令人有一股想過去擁抱的衝動。

我和倩如新婚不久,我在一貿易公司上班,倩如則在社會局擔任義工,兩個人雖然收入不多,但也勉強過的去。在內湖租來的屋子裡,兩人決定要好好打拚,為一個"家"而努力。

先說說我老婆倩如的樣子,她今年 25 歲,皮膚很白,身高 165,三圍是 34C-23-37,眼睛大大亮亮的,長髮及腰,有著大波浪捲,雖然臀部略大,但腰卻很細。 由於她在台東鄉下長大,對大部份的人來說,可說是善良到了極點,並也清純到幾乎不食人間煙火的地步。還記得我們剛結婚的時候,她連做愛是什麼也不知道,還是我去租了隻A片給她看她才懂得:喔!原來是這樣子的。

由於倩如是義工,大部份的時間都待在家裡,每個星期只要去孤兒院之類的地方兩天,所以平常她就待在家裡看看電視,打掃家裡環境等。

今天由於去高雄出差,但是沒事提早回來,想到我溫柔清純的妻子,心中就充滿了愛意,回家時順路繞道去買了她最喜歡吃的蛋塔,想給她一份驚喜。

回到家後,按了門鈴,卻不見倩如應門,我心中不禁擔心起來,掏出鑰匙開了門進去,家裡卻空無一人,我不禁心中有點納悶。走到我們主臥室一看,也是沒有人,在書桌上放著一本書和筆,我不禁好奇看了一下,原來是倩如的日記。

因為好奇心的作祟,我不禁地偷偷翻了一下……天啊!我不敢相信我看到的內容,這…這…這…我一定是在做夢!可是事實擺在眼前,我又不能不相信………………

【為敘述方便起見,以下用第三人稱】

一九九八年八月十二日 星期三

早上啟民匆匆忙忙地趕著出門,因為他說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要開。倩如由於前一晚和啟民」恩愛」的太累,所以索性睡晚一點,含糊地應了一聲,便又轉身睡了。

十點多起床,倩如還帶點睡意,穿著素白色的睡衣,來到了廚房想弄點吃的裹裹腹,由於廚房的門和大門距離很近,倩如走過去時忽然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嗯……呼……嗯……」。

「還是不行!嗚~~~~~~」。居然是一位老人在哭泣。

倩如心想:「奇怪!會是誰啊?」於是就走到大門上的安全孔湊上眼看。

「ㄟ!不是大樓管理員許伯伯嗎?他一個人在這裡幹嘛?」

許伯伯背對著大門站著,一支手扶在牆壁上,一直在搖頭嘆氣著。

「奇怪!許伯伯不是快要回大陸娶老婆了,應該高興才是,怎麼忽然垂頭喪氣似的?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幫他什麼?」

倩如打開大門,許伯伯忽然跳了起來,大聲喊道:「誰?」

「是我!許伯伯!您一大早一個人待在這裡做什麼?為什麼哭呢?」倩如關心的問道。

「喔!原來是妳!沒…沒事啦!我先下去了。」許伯伯答。

「許伯伯,別這樣,您要是有什麼困難可以告訴我啊!說不定我可以幫上什麼忙呢!」

「唉!甭提了!這種事情妳們小女生是不會懂得!」

「許伯伯!我們是好鄰居嘛!您平常對我們那麼照顧,您有困難時,我們應該幫忙才是,您若再推辭就太見外了!」

「這…我實在是說不出口啊!」許伯伯回答。

「他啊!是為了娶老婆的事煩啦!」旁邊突然冒出聲音。

倩如嚇了一跳,循聲音來源看去,原來是住樓下的陳伯伯和趙伯伯兩人。

「娶老婆應該高興才是啊!怎麼會難過呢?」倩如心中滿懷著懷疑問到。

趙伯伯答到:「小姑娘,妳有所不知啊!像我們這種老頭子,體力已大不如前,卻又苦無後代,可是想生個小孩無奈卻力不從心啊!」

「對啊!自從來台灣後,我們也沒碰過什麼女人,說不定已不行了。」陳伯伯附和著。

許伯伯這時說到:「好吧!既然他們兩位都說了,我也老實說吧!這回我回去要娶個年輕老婆,可是又怕屆時」不舉」,因為妳是我們這棟大樓的有名美女,我才來你們家門前,幻想一下妳的身體,看看能不能有反應,結果還是沒反應。唉~~~~!」

倩如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子啊!那我能幫上什麼忙呢?」倩如閃動著水靈靈的大眼問道。

這時趙伯伯說:「妳這小女孩能幫上什麼忙!」

陳伯伯這時答到:「老許不是說幻想妳的身體嗎!妳就乾脆讓她看一下,也算幫幫忙,反正我們這群老頭子,對妳也沒什麼危險。」

許伯伯說道:「這…這不太好吧!人家可是有老公的。」

陳伯伯又道:「那又怎樣,只不過是幫個老人完成他的心願罷了。」

倩如一臉紅蘋果似地回答:「這…難道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陳伯伯回答:「所謂心病要由心藥醫,老許已那麼久沒看過女人了,當然就要有女人這方面來下手才行啊!」

許伯伯這時應到:「老陳,別再說了!人家小倩才新婚,又這麼漂亮,我們就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唉!也許命中註定我們許家該絕子絕孫的。」

這時倩如紅著眼,低著頭,想了一想,咬一咬牙:「許伯伯千萬別這麼說!我答應就是了。」

許伯伯流著淚感動著說到:「妳這麼好心,真謝謝妳!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倩如報以一醉人的微笑,輕輕地說道:「助人為快樂之本嘛!」說完便輕輕地站了起來。

這時許伯伯、陳伯伯及趙伯伯心中吐出一口氣!心中不禁緊張起來,心中百感交集,這時才發現原來倩如身上穿著睡衣。

倩如緩緩地拉開了她睡衣的腰帶,露出了她潔白無暇的玉體,她身穿著淡粉紅色的內衣褲,還有點半透明。接著,倩如鬆開了胸前的扣環,兩棵渾圓的乳房蹦出,上面並有兩顆粉紅色的小乳頭。她害羞地以拿著胸罩,輕輕地將雙手往下移動,也將手勾住了內褲。

「我要脫了喔!」倩如以低到不能再低的聲音說道。

這時許伯伯、趙伯伯以及陳伯伯睜大了雙眼,看到倩如潔白無暇的胴體,心中的一陣陣的衝擊著他們的神經。

倩如終於褪下了她那粉紅色的內褲,抬起左腳,再抬起右腳的把內褲脫出。亭亭玉立地站在許伯伯他們面前。

陳伯伯忍不住吞了口水,道:「好美的身體!」

倩如臉上泛起一陣既驕傲又羞赧的笑容:「謝謝陳伯伯的讚美!許伯伯,這樣可以了嗎?」

許伯伯回過神來:「喔!好像…好像還不行耶!」

這時陳伯伯說道:「小倩!能不能做些刺激一點的動作啊!可能我們這些老頭子太久沒看過女人了,光這樣好像還不夠耶!」

倩如臉上更加紅暈了:「那,我們進去我家裡好不好,我感覺有點冷。」倩如其實是想不出回答什麼,只好這樣應付一下。

趙伯伯說道:「好吧!我們就進去妳家坐坐。」

四個人陸續地走到了倩如家的客廳,並坐在沙發上,由於彼此都有點尷尬,一時間大家都沉默下來。

這時陳伯伯開口了:「小倩啊!妳剛新婚,老公一定很疼妳吧!平均一個禮拜做幾次啊?」

倩如回答:「每天都做耶!」臉頰又飛上紅暈。

「那妳可不可以做點比較撩人的姿勢,好讓我們能重回雄風啊!」趙伯伯一口氣把話說了出來。

倩如心情也不禁緊張起來,她第一次在老公以外的人面前裸體,心中卻有一絲絲罪惡的快感,她知道她其實已經濕了,可是卻又吞吞吐吐:「怎麼樣的撩人姿勢啊?」

陳伯伯說:「比如說,把兩腳張開點……」

倩如不自覺地照著陳伯伯的話做,把兩腳張開,她已經很濕了,陰蒂也微微向外翻著,陰核更是突起。她閉上眼睛,感受著這種酥麻快感。

這時許伯伯和其他兩人都靠前仔細地看去,倩如幾乎可以感受到他們的氣息,全身不停地顫抖著,淫水流著沙發上到處都是。

「這樣可以了嗎?」倩如輕柔地問到。

許伯伯此時低頭一看:「是有幾分硬了,可是好像還不夠耶!」

倩如臉上有點氣餒,眼眶濕濕地說:「那怎麼辦才好!」

此時趙伯伯說道:「小倩啊!我看妳就好人做到底,幫我們打手槍好不好?」

倩如疑惑地問:「什麼是打手槍啊?」

趙伯伯回答:「就是…就是用妳的手和嘴巴套動我們那裡啦!」

倩如恍然大悟,可是心中又有點遲疑。此時陳伯伯說道:「難道妳忍心看著老許絕子絕孫嗎?」

許伯伯說道:「小倩,我可以摸摸妳嗎?一下就好了。」

此時倩如想了一想,反正只要能幫許伯伯,這樣應該可以的。其實她的身體早已春情氾濫,也來不及細想就道:「各位伯伯,您們別再說了,我答應就是了!」

豁出去了的倩如開始大膽起來,反正是做好事嘛!於是,她要求許伯伯站起來,並脫下他的褲子,開始吸吮起來。

此時趙、陳兩人也沒閒著,一左一右地靠近倩如,開始上下其手起來。

許伯伯要求倩如躺在沙發上,並用手不停地揉搓她的陰核,趙、陳兩人也不放過,頓時,三隻手在倩如的陰核、陰唇及陰道口上遊移著。

一陣陣衝擊自下體蔓延開來,這刺激對甫新婚的倩如實在是太大了,倩如忍不住呻吟起來:「喔……啊……嗯……好舒服……。」

「小倩啊!現在是…是誰得手在摸妳的陰核啊?」陳伯伯喘息著問道。

「是…陳伯伯的手,啊!就是那裡,再…再…快…快一點。」

「不是老陳的手啦!是我的!」趙伯伯說道,並加快了速度,順時鐘的揉著倩如的陰核。

「喔…不要停,誰的手都好,趕快再動我…啊…啊……啊……。」

倩如躺在沙發上,兩腿張地開開的,雙手並扶著大腿,略大的屁股不停地前後扭動著。

「啊!誰的手都可以,快點插進去,我…我裡面好…癢…好難…難過……快……點。」

倩如從未遭遇過如此的刺激,身體的每個細胞彷彿就要爆炸開來一樣,卻又突然緊縮,在一張一縮之間,感受身體的悸動之餘,內心卻又有著小時候被長輩愛憐的溫暖及最原始慾望的衝擊相互交織著,漸漸地,倩如陷入了無法自拔的狂亂之中。

「來!小倩,坐起來。」這時趙伯伯躺了下去,倩如坐起身來並將濕濡的花瓣對準趙伯伯的臉,兩雙手各握住了陳伯伯和許伯伯的肉棒,輪流交替的吸吮著,陳伯伯和許伯伯的肉棒沾滿了倩如的唾液,偶爾滴到了倩如的身上,倩如披散的長髮在陽光中跳動,形成了一副動人心弦的媚惑景象。

「許…許伯伯,你…你的…那裡變大了…。」倩如因含著許伯伯的肉棒,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外加著一絲絲成功的喜悅。

「小倩,妳成…功了!」許伯伯脹紅了臉,回應著倩如,一方面卻又不停的用手壓著倩如的頭使倩如能含的更深一點。

這時陳伯伯搶著說道:「小倩啊!我…的老…老二和老許的有那裡不一樣?」因為倩如的左手正套動著陳伯伯的肉棒,此時陳伯伯也正攀上情慾高峰。

「啊 ~~~~~~~ !!!」倩如大叫了一聲。

「趙伯…伯伯,你的手…你的手…。」原來此時在下面的趙伯伯不甘示弱地將右手中指插入了倩如早已濕潤的小穴,並用舌頭舔著倩如的陰核,舌上略為粗糙的味蕾及濃密的鬍渣帶給了倩如難以言喻的快感。

「小倩,快點回答我啊!我和老許的老二有什麼不一樣?」因位倩如受到了太大的刺激,左手停止套動陳伯伯的肉棒,所以陳伯伯講得就比較順了。

倩如吐出了許伯伯的肉棒,並用左手撥了撥略亂的頭髮,嬌喘地道:「許…伯伯的…的那裡比較長,但是比較細;陳伯伯的比較短…,可是比較粗。」倩如一臉妖豔般地輕輕說著。

此時趙伯伯說:「老陳啊!咱們來換個位置如何?」

此時趙伯伯起身,陳伯伯躺了下去,倩如則全身趴在陳伯伯身上,不停地用下體摩擦著陳伯伯的肉棒。

「小倩,我可以親妳嗎?」趙伯伯起身後問道,卻在」嗎」字說完就往倩如的小嘴上親去。倩如剛開始還有點閉塞,但漸漸地,不知不覺地已和趙伯伯的舌頭相互交纏。

此時躺在下面的陳伯伯將他那雖短但粗的陰莖對準了倩如的花瓣口,因為倩如早已濕的不能再濕了,陳伯伯很輕易的將肉棒插了進去。

「啊…喔…陳伯伯…你好好…我…好舒服…你…再進去一點……」因和趙伯伯接吻,倩如同樣地發音模糊。

「小倩,妳…妳…不愧是新娘子…真的是有夠緊的…又暖暖的…」陳伯伯幾近嘶啞地說道。

一旁沉默的許伯伯突然走到倩如後面,挺起略為細小的肉棒,對準了倩如的花瓣口:「小倩,我也和老陳一起進去如何。」

「您們…您們好壞…不…不要欺…欺負我…。」此時陳伯伯的肉棒已不能滿足倩如,可是她卻又難以說出口,只好這樣說了。

許伯伯將肉棒緩緩地插了進去,倩如感到一陣輕微的撕裂般的疼痛,還好雖然陳伯伯和許伯伯的陰莖同時進入,卻也沒有比倩如的老公---啟民大了多少,很快的,倩如馬上就習慣了,取而代之的是兩隻肉棒在體內不規則簡諧運動的快感。

「小倩,這樣妳舒不舒服啊?」一旁的趙伯伯問道。

「好…好舒…好舒服…人家…快…快不行…了!」倩如努力的發出細微的聲音。

「小倩,沒…沒…沒想到妳…妳這麼…這麼淫蕩。」倩如身後的許伯伯說道。

倩如的父親是個研究自然生態的學者,她從小因為父親工作關係生長在台東,長期和山地小孩交往,傳統的女性貞操觀念也沒有影響她很深,她只知道這樣好像不好,但現在,沉醉於肉慾中的她是無法再思考那些她本來就不是很懂的事,她只想好好放縱自己的身體,好好感受這充實的歡愉。

「我…我只想要…您們進來…快一點…快…」講不太出話的倩如索性不說了,努力的套動體內的兩隻肉棒,將自己完全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三位伯伯的面前。

此時只聽得陳伯伯叫道:「不行了!小倩,妳的穴太緊了……我快要…快要…射了!」話還沒說完,陳伯伯滾燙的精液便射在倩如充滿彈性的小穴中。

倩如低下頭去,吐出香舌和陳伯伯深吻起來,然後說道:「陳伯伯,我喜歡你!」

此時身後的許伯伯亦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喘息的道:「小倩,我也要…我…射了!」

「啊…射…嗯…快…射進來…我要……」倩如半閉著眼回答著。

許伯伯和陳伯伯終於在倩如的體內射了精,但趙伯伯卻不讓倩如休息的繞到倩如後面:「老許,你們爽了那麼久,該換我了吧!」

於是陳伯伯和許伯伯退下在一旁,倩如則像隻母狗般地趴在地上:「趙伯伯,你快點,我…我還要……快點。」

此時趙伯伯將肉棒插了進去,賣力地做著活塞運動,倩如的慾火又被燃起。

「小倩,妳的屁股好大,腰好細……真美……!」趙伯伯不禁衷心地發出讚美。

「趙…趙伯…伯,您…您…啊……嗯…啊…您欺負…喔…欺負人家。」倩如不自禁地快到了高潮,並才發覺到原來自己正在親吻許伯伯的肉棒。

「小倩,妳…把我的老二再舔乾淨一點。」陳伯伯說道。

倩如努力地將陳伯伯沾滿精液和淫水的陰莖清理乾淨,可是後面的趙伯伯卻又不停地抽插著她的嫩穴,就在趙伯伯射精的一瞬間,終於,倩如高潮了!

此時,倩如覺得全身的每個細胞分子彷彿凝縮到了下體的一點;

約一秒鐘;

劇烈地爆炸開來,甦麻的快感迅速遍及倩如全身,已分不清是白天是黑夜;是清晨是月夜;抑或是喜悅是憂傷,倩如只覺得自己已全然蒸發,昇華於空氣之中,這一瞬間,不再有痛苦、不再有煩惱、也不再有悲傷………

只有喜悅、歡愉、快樂、還有愛。

這是倩如從未有過的感覺,即便是和啟民做愛也從未有過如此高潮,她感覺到了身為女人的美妙,也為身為女人而驕傲。

隨著洞口流出的不知是那位伯伯的精液,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倩如也慢慢平靜下來,身旁的三位伯伯們已穿好衣服,用憐惜和複雜的眼神看著倩如的潔白的胴體。

「小倩,謝天謝地!妳終於醒過來了!」許伯伯有點激動的說。

「對啊!我們擔心死了!」陳伯伯在一旁附和著。

倩如有氣無力的說:「不好意思!讓各位伯伯們擔心了!我大概昏了過去……可能是…可能是…太…太舒服了。」說到後來,倩如聲音愈來愈低,嘴角上還留著幾根不知是誰的陰毛。

趙伯伯緊接著說:「小倩,妳要不要緊?會不會懷孕啊?」

倩如綻出她那迷死人的甜美笑容:「這…這個伯伯們不用擔心,我和啟民剛結婚,也沒有能力養小孩,所以我都有定期吃避孕藥的。」

「只是…只是…只是…不知各位伯伯們能不能幫我個忙?」倩如又露出了令人疼惜的表情。

許伯伯道:「小倩,妳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妳這恩情。」一旁直視倩如胴體並看傻了眼的趙伯伯和陳伯伯只有拚命點頭的份。

「我想…我…我們這件事您們可不可以為我保守秘密?」倩如低著頭說。

陳伯伯搶答:「咱們革命軍人出來的最看重的就業一個『信』字,妳放心好了!我們決不會向任何人說出半個字。」

「對對對!而且妳幫我們找回了自信,我們感謝妳都來不及了!怎會害妳!」

倩如欣慰地笑了笑:「那,我就謝謝各位伯伯了!」

已近黃昏。

倩如準備好了晚餐,坐在沙發上等著啟民回來。下午的睡眠和沐浴,她體力恢復了大半,只有下體的輕微疼痛牽扯著某種事實。

門鈴響起!

「老婆!我回來了!」啟民邊脫鞋邊說道。

「老公!你終於回家了!人家好想你喔!」倩如飛奔過去抱住了啟民。

「妳今天幹嘛?那麼高興,像個小孩子似的。」啟民有點不耐煩的說。

倩如有點委曲和心虛的說:「人家今天做了好事嘛!」

「什麼好事?」

「這…這…不告訴你!」倩如故做調皮來掩飾內心的慌張。

「那算了!只要妳是做好事幫助別人,我也懶得管妳!」啟民說完便往臥室走去。

「真的嗎?只要是幫助人都可以嗎?」倩如興奮地問著。

啟民不耐煩地說:「對啦!而且要『日行一善』喔!」

倩如過去給了啟民一個深吻:「老公!我真的好愛好愛你ㄛ!」

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一日 星期五

窗檯上的蔦蘿攀繞在欄幹上,陽光從葉縫中篩了下來,夏季的清晨總是來得特別的早,現在是早上六點半。

倩如今天起了個大早,因為今天倩如要去孤兒院當義工。匆匆吃了早餐之後,便和啟民一同出門,由啟民開車載她到公車站牌搭車。

約八點多到了孤兒院,問了一下里面的行政人員今天的工作,原來今天的課程是戶外教學,要帶小朋友至淡水海邊採集岩石標本。

「小倩啊!妳今天可能要比較辛苦喔!」工作人員說道。

倩如略感疑惑地望著工作人員:「怎麼回事啊!不就是戶外教學嗎?」

工作人員回答:「是戶外教學沒錯!不過這次妳是要帶兩位新來的喜憨兒出遊。」

「喜憨兒!?」

「就是一些智商比較低的人,雖通稱"兒",其實都已算大人了。」工作人員解釋道。

「因為妳是所有義工中最溫柔、最有耐性的,而且又會開車,所以派妳去。」工作人員補充道。

倩如聳聳肩:「It's OK!那...讓我看看他們的資料好嗎?」

工作人員找出了兩份文件交給倩如,倩如看了看,兩位喜憨兒中,一位叫志鴻,今年二十一歲;另一位叫柏榮,今年十九歲,他們都是孤兒。

「他們兩個,妳可以叫他們阿鴻和阿榮,他們的智商只有幼稚園程度,所以妳要有耐心一點。」工作人員又說。

「好的。那我帶他們出發了!」倩如拿了桌上的車鑰匙,走到教室裡,向鬧哄哄的教室喊道:「哪兩位是阿鴻和阿榮,請出來到老師這邊。」

由於倩如有個當學者的父親,爺爺又受日本教育,所以倩如的英、日文都還不錯,平常在孤兒院時,就教導小朋友們英文,而小朋友們也習慣稱她為"小倩老師"。

阿鴻和阿榮走了出來,倩如看了一下,阿鴻理個小平頭,長得矮矮胖胖的,肚子有點大,穿著短褲和雙球鞋,手上拿著不知是什麼的零食;阿榮則長得比較高些,身材算是魁梧,頭髮亂亂的,想必力氣應該不小。

「好,你們兩位跟我來。」倩如帶領他們往停車場走去。

一路上兩位喜憨兒吵吵鬧鬧,甚至有點調皮搗蛋,連倩如都覺得有點吃不消,但在倩如耐心的帶領下,快到中午時,已採集了不少的岩石樣本。

「好了!阿鴻阿榮,回來吃午餐吧!」倩如在海邊喊道。

那是一處美麗的海邊,一眼望去海天連成一線,正前方是沙岸,右邊則有些岩石,由於並非例假日,整個海邊只有他們三人。

阿鴻阿榮跑了回來,阿鴻問道:「老師,今天午餐是什麼?」

「是鮪魚三明治,很好吃喔!」倩如又露出了她那甜美的笑容。

阿鴻阿榮高興地吃了午餐,倩如則利用他們吃午餐的時間去了趟洗手間。看了看鏡中的自己,搖搖頭鬆了口氣,時值夏天,倩如身穿著件無袖的T恤,再套上一件短袖絲質襯衫,下身則穿著一件淺藍色的A字裙。

滿身是汗的倩如,想了一想,索性將襯衫及內衣脫掉,反正這裡也沒人看到,只要在回家時再穿上就好了。

倩如邊走回到車上時邊思考著下午該帶他們做什麼,不知不覺的走到了車邊,阿榮一看見倩如,便大聲說道:「老師,我想開冷氣睡睡。」

倩如正覺得熱:「好啊!那我們把窗戶關起來午睡吧!」

當引擎發動,冷氣打開時,倩如感到了沁人的清涼,原本惱人的黏膩感沒了,正想睡時,突然聽到阿鴻說:「老師,我睡不著!」

倩如坐在駕駛座,轉頭看看後座兩位喜憨兒,苦笑道:「又怎麼了?要老師唱歌嗎?」

阿鴻說道:「不是,我想要老師抱抱睡。」

倩如臉紅了一紅:「不可以!老師是女生,你們是男生,男女授受不親喔!」

阿鴻幾乎委曲地快哭出來:「我不管啦!我就是要老師抱抱睡。」

阿榮也不甘示弱的道:「老師老師,我也要我也要。」

倩如扭不過他們,想了想,反正他們也只是小孩子,於是就答應了:「好!老師過去讓你們抱抱睡,不過你們要乖乖的睡喔!」

阿鴻和阿榮滿心歡喜,臉上流露出純真的笑容:「是!謝~~謝~~老~~師!」

倩如打開了車門,請阿榮先出來並移到了後座,坐在兩位"小朋友"的中間,阿鴻馬上將他那擁腫的身軀往倩如的右邊靠了過去,接著,阿榮也靠著倩如,並用雙手緊緊抱著倩如,三個人就這樣地擠在後座。

剛開始倩如很不習慣,覺得快被壓扁似的,但是或許是阿鴻和阿榮他們早上玩得太累了,沒多久就睡著,倩如也不好意思打擾他們的睡眠,另一方面,他們身上特有的成熟男人的氣味也讓倩如的心中隱隱地騷動.........。

倩如也真的累了,索性閉上眼睛小寐一下,不知不覺的又夢見了啟民 --- 她最摯愛的老公,睡夢中她夢見她和啟民正裸身相擁,啟民輕輕地吹著她的耳朵 --- 她最敏感的部位,倩如覺得自己已有點濕了,她的手慢慢地向啟民的陰莖靠了過去,游移在啟民的兩腿之間,她也發現了啟民身體上的變化,同時享受啟民呼氣在她耳朵之上的酥麻感覺.........。

「啊.........嗯.........!」倩如不自覺的輕輕低吟著。

倩如覺得全身開始發熱,從下體處傳來的某種感覺漸漸蔓延至全身,每個神經末梢都感受到無法言喻的輕悸,似喜悅、似歡愉、似仲夏微風拂面、似初冬陽光輕灑,只是,只是好像還少了些什麼?

少了些什麼?

少了份空虛!

是的!少了份空虛,就像在豔陽的炙熱之下,只能遠望著海邊,卻無法投身海中享受沁人的冰涼;無法在一波一波的潮起潮落之間感受到大自然的韻律。

她想,她渴望,渴望盈滿這愈來愈強的空虛落寞,渴望著啟民已漸漸脹大的陰莖來填滿她,她不自覺地將纖纖手指輕揉著她的陰核,另一隻手套動著啟民那另她垂涎的肉棒.........。

遙遠的地方忽然傳來一陣聲音,倩如不想管它,她只想好好享受啟民的溫柔、啟民的愛意,只是,那聲音愈來愈大......愈來愈大......。

「老師~~~~~~老師~~~老師,您怎麼了?老師!」是阿鴻和阿榮的聲音。

睡夢中的倩如驚醒,望著右邊那天真無邪的眼神,是阿榮的眼神,帶著一份焦急與無助,眼眶隱隱帶著淚水的眼神。

「老師,您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阿榮焦急的問。

倩如自知失態,但旋即正色道:「沒事的,老師只不過做了個惡夢。」

這時阿鴻插嘴:「可是...可是,老師,我好像生病了耶!」

倩如大吃一驚,連忙問道:「阿鴻,怎麼啦?是不是著涼了?」

阿鴻扭扭捏捏地回答:「不是,只是......人家...人家這裡腫起來了。」

倩如順著阿鴻的眼神望去,原本已有點紅的臉蛋更加紅了,原來剛剛做"春夢"的同時,不自禁地用手撫摸阿鴻的陰莖,所以它當然"腫"了。

「沒事的,等一下就會消掉的。」倩如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好亂躊一通。

阿鴻滿臉委曲:「可是...可是好難過呦!老師。」

這時阿榮開口了:「老師,我也腫了個大包包,比阿鴻的還厲害,會不會死掉啊?」

阿鴻已開始哭了:「老師,我不要死掉!我不要死掉!」

被這兩個小鬼一吵,倩如頓時不知所措,遂板起臉孔:「好了!別吵了!我不是說過等一下就會好的嗎?」

阿鴻哭得更大聲了:「口圭~~~~~~~~~!老師,我不要死掉~~~~~~~。」

「老師,妳幫我看看好嗎?」是阿榮的聲音。

倩如把頭轉向另一邊,眼前的情景讓倩如嚇一大跳,原來阿榮早把褲子脫了,黝黑粗大的陰莖昂然而立,倩如從沒看過這麼大的肉棒,有點失神的瞧著,剛壓抑下來的慾火又熊熊燃起。

此時阿鴻哭著說:「老師,也幫我看看!」

倩如望著阿鴻的肉棒,尺寸雖然沒有阿榮來的可怕,但也只比啟民小了一點而已。

倩如伸出顫抖的左手,緩緩握住了阿榮的陰莖,她心想:要讓這種"包包"消腫最快的方法就是讓它快點"射"出來。另一方面,她的小穴也隱隱傳來一種不安定的神經訊號至大腦感覺中樞。

「好的,老師幫你們看看,看能不能讓她趕快消腫,可是你們要乖乖坐好,不可以亂動喔!」想出解決法子的倩如回覆溫柔的語氣,並且為自己的"聰明"感到一絲絲的得意。

於是,倩如左手握住阿榮的肉棒;右手握住阿鴻的,賣力地上下套動起來。

同時,倩如陰道麻癢的感覺卻愈來愈強,好似無數小蟲在裡面攀爬著,她夾緊大腿並相互摩擦著想減低這種酥麻的感覺,卻不料反而使自己愈來愈衝動,她覺得自己座位下已濕了一片,剛剛睡夢中的渴望再度燃起,忍不住喉際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啊~~~嗯~~~。」

阿榮此時說道:「老師,您...是不是...又...又不舒服了?」被倩如打手槍打得正舒服的阿榮斷斷續續地說著。

「不...不...沒...沒有....老師...老師...只是手...有點酸了。」倩如已開始有點無法抑制自己的回答著。

阿鴻說:「老師...您...您要不要...要不要休息一下?」

倩如心想:休息一下!?那不是前功盡棄,到時還要重來一次。

手的確酸了,這兩個小鬼的"耐力"還真不錯,倩如苦思解決之道,同時,也不斷地和體內的慾火交戰著,愈來愈渴望的感覺,愈來愈無法克制的需求,伴著這兩名成熟身體的男子,倩如愈發不可自拔,只覺得全身彷彿有火在燒。

慾火,熊熊的慾火,熾熱地包圍了她的身心,她感到小腹有點微微的顫抖,陰道也時縮時張地流出氾濫的淫水,雙手握著的兩根粗大陰莖給她的感覺愈來愈濃烈,倩如不自覺地漸漸將緊合的大腿微微地張了開來.........,這個時候,她只需要男人,老的、少的、帥的、醜的、胖的、瘦的,不管是什麼男人都可以進入,進入她那略緊卻又濕潤的小穴。

終於,倩如投降了!

「老師...老師手酸了,用......另一種方式幫你們......解決吧!」倩如有點難為情的說著。

阿鴻一臉無辜:「謝謝老師!老師會不會纍纍?」

倩如甜蜜地笑著:「老師不累,只要你們快快好就好了!現在,你們先移開一點。」

阿榮和阿鴻聽話地向外離開了些,倩如抬起身,把已濕了整件的淺藍色內褲褪掉並丟向駕駛座。

倩如流露出嫵媚的眼神,聲音細細地向阿榮說:「來!阿榮,你坐好。」然後一手握住阿榮的肉棒,一手撥開自己的花瓣,緩緩地將阿榮的肉棒塞了進去。

「啊!」終於得到男人陰莖的倩如歡愉地嗯了一聲。

「啊!老師,暖暖的!暖暖的!」阿榮直覺地說出他的感受。

倩如甜甜地說:「阿榮乖!等一下老師先動,然後你就配合著老師動好嗎?」

「老師,那我呢?」阿鴻緊張地問著。

「阿鴻乖!等一下就輪到你了。」倩如說罷,便上下扭動起來,左手並握著阿鴻的肉棒同時運動著。

「阿...阿榮!你...的....你的好大!」倩如從沒被這麼大的陰莖插過,每扭動一下彷彿都能插到子宮最深處,一波又一波的歡愉使她忘情地叫喊。

「好...好阿榮、乖阿...阿榮,你...你插得老師好...好爽...你...快點...動快一點」倩如大喊。

「老師...老...師...我...我好像...愈腫...愈大包了...。」阿榮聽話地賣力抽插著。

倩如內心更加歡喜:「沒...沒關係,這...這表...表示...表示快...快好了。」

阿榮聽了更加用力的抽插,雙手扶著倩如僅23吋的細腰:「老...老師,妳...妳的屁屁好...好大...好白...好漂...漂亮。」

愈來愈興奮的倩如啐了句:「壞阿榮!不...不可...不可以...這樣...對老...對老師說話。」

倩如雖然只是撒嬌而已,但想了想:這小鬼要是....要是以為我在罵他那怎麼辦?

果真阿榮停了下來:「老師,對不起......。」話沒說完倩如就將鮮紅的唇吻了上去,並繼續上下套動著阿榮。倩如靈活的小舌在阿榮的嘴裡狂亂地動著,兩人的唾液交纏在一起,阿榮的鬍渣及成熟男子的體味使倩如更加狂放,倩如知道自己已快到高潮了。

一旁觀戰的阿鴻有點不平衡地說:「老師,我也要親親!」

瀕臨高潮邊緣的倩如說不出話,便將臉移向阿鴻,身體側了過去:「乖...乖阿...阿鴻,來...來...讓...讓老師...讓老師親親。」

於是一幅春色無邊的影像在這不算大的車內呈現,倩如面對面坐在阿榮身上,小穴緊緊包圍著阿榮的肉棒,同時並和阿鴻狂吻,香舌在阿鴻有點生硬的嘴裡靈巧地鑽動。

「阿榮,嗯...你...你...你好厲害...老...喔...老師快...快不行了....再用力點......。」此時倩如就像隻發情的母狗,只要男人肉棒的雌性動物。

「老...老師...我好想...想"ㄇㄧ ㄇㄧ"喔!」阿榮答道。

「口阿~~~~~~!!!」倩如高潮了!

這時,阿榮也將處男第一次的生命精華射在倩如的最深處,巨大的龜頭頂著倩如的子宮頸,感受倩如高潮時陰道的收縮,彷彿要把阿榮的每一滴精液都"榨"出來似的。

過了幾分鐘,阿鴻不停地催促:「老師,換我了!換我了!」

兩腿痠軟的倩如緩緩地站起身來,由於車內空間狹小,倩如只能彎著身子坐到阿鴻的身邊:「阿鴻乖!老師用另一種方式幫你好不好啊?」

阿鴻興奮的回答:「好的!好的!我不要和阿榮一樣。」

於是倩如左手撫摸著阿鴻的陰囊和肉棒,右手扶著阿鴻使他跪著並面向阿榮並囑咐阿鴻:「不要動喔!」,然後倩如面對著阿榮趴下,將雪白的屁股對著阿鴻的肉棒。

「來!阿鴻乖!將你生病的地方交給老師。」倩如左手搭在阿榮寬厚的臂膀,右手向後握住了阿鴻的陰莖,幫忙他"導引"到正確位置。

因為剛剛受到阿榮黏稠精液的滋潤,阿鴻毫不費力就進入了倩如的窄穴,倩如輕輕地開始前後移動:「來!阿鴻,將你生病的地方來回地動動。」

阿鴻也聽話地配合著倩如指示,全身肥肉不停的抖動,倩如的慾望再度復燃:「喔~~~啊~~~乖...乖阿鴻,就...就是這樣!」

倩如突然抓住阿榮還有點硬度的肉棒:「阿...阿榮,你...你好像...好像還沒全好...老...老師再...再幫你看看。」說完便伸出丁香小舌,舔著阿榮的龜頭,將殘留的精液及其它穢物清理乾淨。

阿榮在倩如的挑動之下又逐漸硬了起來,倩如不禁讚嘆:「阿榮,你真厲害!」

阿榮當然聽不懂倩如的"讚美",慌張地問:「老師!您說我病得很厲害!那怎麼辦?」

倩如心裡笑了出來,只是身後阿鴻的肉棒一陣陣地"攻擊"著倩如,無法言語的倩如索性不回答,自顧自的吸吮著阿榮黝黑且愈來愈大的陰莖。

阿鴻賣力地抽插著倩如,倩如略大的臀部受到一陣陣的震盪,雪白柔嫩的粉臀氾起一陣陣的"臀波浪影",看的阿鴻眼花撩亂,不禁呼吸急喘:「老師!老師!我好難過!我...我...我要......」話沒說完,一陣快感襲上龜頭,阿鴻已將精液射向倩如陰道深處。

倩如繼續含著阿榮的肉棒,直到阿榮再度射精為止,但是阿鴻和阿榮畢竟身體是成年人,體力恢復也快,整個下午每人共射了三次才結束。

雖然累得幾乎走不動,倩如還是很有耐心的為兩位"小朋友"穿上褲子,哄他們睡覺:「你們兩個聽好喔!你們生病和老師今天幫你們治病的事不可以對其他小朋友說喔!不然老師以後就不理你們了!」

阿榮和阿鴻拖著疲憊的聲音:「知道了!老師。」兩位小朋友倒蠻聽話的,倩如也相信他們。

等兩位小鬼睡著,倩如清理著"殘局",望著他們天真的睡姿,心裡想著:今天又做了一件好事。

一九九八年九月二十三日 星期三

「老公!我現在在出境大廳,已經Check-in好了!班機是CI-100,中午左右起飛,抵達羽田(Haneda)空港(空港:日文的」機場」之意)時間是當地下午四點左右。」是倩如甜美的聲音。

因為倩如的爺爺目前住在日本北海道的札幌(Sapporo),自從結婚後,倩如就一直沒有機會去探望他老人家,所以就向孤兒院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安排好所有的行程,準備前往日本。其實,本來啟民是要跟她一起去的,只是臨時公司又有事情,所以變成倩如隻身前往日本,雖然心中百般不願,但是老公最近升至副理了,忙些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也因為倩如會日文,以前也曾去過日本,所以啟民很放心地讓她獨身前往:「好啦!我在忙,晚上睡前打電話回家給我就行了。」啟民有點不耐煩地說著。

有點賭氣的掛上電話,倩如花了三百元買了」機場服務費」進了 Immigration Office,一路順暢的來到了第 15 Gate 準備登機,閒閒地坐在座位,她不自禁胡思亂想起來。

啟民自從升了副理之後,每天都近十點才回來,原本溫馨的晚餐只剩倩如自己一個人吃,連晚上恩愛的次數都比以前減少,倩如心裡雖然感到落寞,卻也沒有向啟民抱怨什麼,除了愈來愈需要的體質………。

「各位旅客您好,歡迎搭乘中華航空………。」擴音器裡傳來航空公司請旅客登機的聲音。

倩如上了飛機,翻了翻座位上的一些型錄,知道那是一架波音 747-400 型客機,倩如喜歡波音系列的飛機,她總覺得 Airbus 的飛機起飛不夠過癮,Boeing 的飛機起飛衝的比較快,殊不知那是和飛行員有關,和飛機本身關係不大。

在度過無聊的三個小時和吃了飛機上一頓餐點之後,終於抵達東京了,透過窗口望去,東京灣裡來來往往的船隻可真不少,由於東京灣內的重工業頗多,像千葉(Chiba)、橫濱(Yokohama)和君津(Kimitsu)等都是,因此從空中看去,東京灣的海水是遭受了污染的深褐色。

飛機終於降落在羽田機場,羽田機場是東京的國內線機場(國際機場為成田機場),但是奇怪的是,全世界的航空公司只有華航可以在羽田降落,也由於羽田機場離東京市區比成田機場近太多太多了,所以大多數前往日本的人都喜歡搭華航。

由於時間充裕,倩如想在本州逛個兩三天再前往北海道,於是,經過重重檢查,倩如提著大包小包入境日本了。

看看時間,照理說為配合華航的班次,都會有一班巴士前來等候旅客並載往東京車站,但想想已屆下班時間,交通一定非常擁擠,而且訂好的旅館在銀座(Ginza)附近,還是搭單軌電車(Monorail)比較快。

花了日幣 470 元買了車票,倩如提著行李搭上了單軌電車。望著窗外美麗的風景,不知不覺已抵達終點站濱淞盯(Hamamatsucho),出了站,找了輛最便宜的計程車(日本的計程車費率是以車的等級來分,愈豪華的愈貴,起跳從日幣 330 至 650 元不等),倩如終於到了旅館,此時已近日本時間晚上六點了。

安置好行李後,倩如換了件牛仔短裙,剪裁合身的短裙配合她的細腰肥臀 34C-23-37,充分展現了女性的曲線美,換好後便下去用餐,至餐廳一看:哇!好貴喔!每一客都將近三千元日幣,想了想,倩如決定至路邊吃」拉」麵好了,便宜又好吃。

日本路邊的拉麵是有名的好吃,湯鮮味美,倩如吃了一大碗後,滿足地在街上閒晃。走著走著,倩如不禁打從心中佩服這個國家,因為在日本,行人穿越道都有音樂,兩個方向不一樣的音樂,以方便盲人辨別(盲人是無法分辨紅綠燈的)。

眼角一瞄,街角的陰暗處坐著幾個穿著西裝的流浪漢,倩如心想:這大概就是受到東南亞經濟風暴後被裁員的流浪漢吧!由於東南亞的經濟風暴,日本也受了不小的打擊,一些公司便紛紛裁員,而那些被公司拋棄的人,有些因為沒有臉回家鄉,就成了街頭的流浪漢。和一般流浪漢不同的是,他們的自尊心很強,就算是當流浪漢,也仍然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有點典型的日本」武士道」精神的感覺。

善良的倩如索性不逛了,仔細看了一下共有三名流浪漢,就跑回原來的拉麵攤再買了三碗拉麵,碎步往這三名流浪漢走來。

「你們好,我看你們坐在這邊,買了三碗麵來給你們吃。」倩如用流利的日文說著。

高傲的日本人怎麼會接受她的好意:「我們不需要妳的多事,走開!」其中一位看來約四十多歲的肥胖男子說道。

倩如耐心的笑了笑:「Sue-mi-ma-san,我沒有什麼意思,只是剛剛拉麵買多了,我朋友吃不完,我想請你們吃。」她撒了個小謊。

另一位約五十歲的男子說道:「妳說謊,剛剛我們看到妳走過來時手上根本沒有拿麵,妳是在可憐我們,我們才不需要妳的憐憫。」

倩如聳聳肩,無奈的說:「好吧!吃不吃隨你們,我幫你們擺好。」說完倩如便蹲了下來,將三包拉麵分別倒入免洗碗裡,再把筷子湯匙等一一排好。

倩如弄好之後抬起頭來,發現那三人的眼光有點異於尋常,才驚覺自己穿著短裙,剛剛蹲下去時一定穿幫了,她紅了紅臉,忙找話來打圓場:「各位,你們到底吃不吃啊?」

那位肥胖男子說:「我說過我們不需要妳的多事。」

這時另一位一直不做聲的男子說話了:「課長,我看她沒有惡意的。我們該謝謝她才是」這位男子約三十五六歲,也是有點肥胖,眼睛小小的,滿臉的笑容另人感到親切。

「妳好!我叫中丸;這位是松野先生,是我的課長;那位是能藤先生,是我的次長,謝謝妳的招待!」那位較年輕的男子介紹著。

「原來你們是同一家公司的。」倩如說道。仔細一瞧,松野先生體型有點胖,膚色幾近慘白,帶著一副金邊眼鏡,臉上表情比較嚴肅;能籐先生體型適中,只是略矮了點,頭髮已有點禿,有頭髮的地方也都白了。

松野這時道:「這位小姐,我們很謝謝妳的好意,只是,我們不願意白吃白喝,我們要靠自己的能力來養活自己。」

倩如想了一下:「好吧!我過兩天要去北海道,屆時我搭車至機場時請你們幫忙搬行李總可以了吧!」

「這也好!」松野簡單的說了句:「那請問妳叫什麼名字?住在哪兒?」

倩如當然不會笨到說出自己的真名:「我叫小池,是日裔華人,目前住在新加坡,這次是回來日本找親友的。」

「對嘛!我就覺得妳的口音怪怪的。」能藤說了句。

倩如笑了笑,臉頰上泛起了迷人的酒窩:「好了!你們趕快吃吧!麵都快涼掉了!」

三位流浪漢此時也放下身段,拿起碗來狼吞虎嚥地吃著拉麵,一方面是真的餓了另一方面純潔溫柔的倩如也不像是壞人的感覺,甚至一點機心都沒有。

倩如索性也坐在地上陪他們閒聊,他們三人原本在同一家公司上班,經濟風暴後,公司縮編將他們部門裁掉,他們三人的家鄉都在四國的德島(Tokushima),因沒有臉回家所以一直待在東京的街頭流浪。他們三人又自恃著高學歷,不肯做些不入流的工作,因此整天待在這裡。

「那你們的老婆小孩呢?」倩如傷心地流下淚來。

中丸邊吃邊回答著:「我是還沒結婚啦!至於課長和次長他們家人都回小松島(Komatsushima,德島旁的小鎮)去了。」

倩如忽然說:「德島…我去過喔!從大阪(Osaka)關西空港搭高速船去的,我還記得黃昏中的瀨戶大橋(連接本州和四國的一座橋),好美喔!」倩如像小孩子般地比手劃腳。

能藤感慨的說道:「對啊!那是最美的一座橋……。」

他們三人一聊起家鄉就開始沒完沒了,倩如也頗有興緻的聽著,時間不知不覺已到了晚上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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