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僕娃娃 下身又開始潮濕

 「……畢……唔……不…不要……」耳機裡傳來得淫聲浪語,與週遭寧靜似乎成了強烈的對比。
  「…不要怎樣?」聲的呻吟後,傳來男聲,帶著耳機的人皺了皺眉,繼續往下聽去。
  「…不要……不……不要停……」很明顯的方才女生的呻吟不是強迫,而是歡愉。靜靜地將隨身聽按掉,拿出裡頭的卡帶,在手上把玩一陣子。
  卡帶呀,真不錯,現在還有少人是用卡帶的?
  『所以這就是事實?』她看著手上的卡帶,標籤寫著『To翔:別再來煩我了。晴。』。清秀的鉛筆字可以看得出,這是女生寫的。或許寫的很絕情,或許寫的很冷漠。她輕輕撫過字跡,倏地握緊卡帶,讓塑料外殼喀喀作響之後卻又鬆開了手指。
  面無表情的離開了暗房,她看了看走廊遠處的燈,似乎看見一男一女相擁的影子。搖搖頭,這不可能。他們應該遠在海洋的另一端,在那個地圖上找也找不到的小島上。他們過的如何也不關她的事情。
  轉了個彎,她走進實驗室,輕輕地闔上門。
~壹~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參加這次的同學會。她不想見到那個人,那個自己曾經深深愛過卻又被深深憎恨的人。以往幾年那人沒有出席,為什麼今年突然出現了?
  「詠晴,妳在想什麼?」一個男聲叫住她,打斷她的思路。「我們到了。」
  「嗯。」下了車,她牽著男人的手,看見門口招呼著老同學的畢代,躊躇了一下但還是走上前去,「嘿,翔安,好久不見了。」
  「啊,是妳啊,齊詠晴,還有畢平波。」可以感覺的到,狄翔安臉上的笑容剎那間僵住,便馬上恢復平常的笑鬧。原本想停下講個幾句話,但畢平波拉著齊詠晴直直的往會場走去,而狄翔安也轉頭與其它剛到的同學講起話來,她黯淡的跟著,不發一語。
  『翔,妳在呀?』她心裡淡淡的想著,沈浸在自己的回憶之中,並沒有看見狄翔安嘴角輕漾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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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狄翔安站在自己家門口,九十度鞠躬向自己道歉。她不能明白,為什麼約定這麼容易就被打破。「我明天就……」
  「大騙子!大騙子大騙子大騙子大騙子!」她知道,她都知道。狄翔安明明跟自己約好,要一起唸書,要永遠在一起,可是今天卻來告訴自己,明天就要出國了,就要跟自己分開了。但是她能做什麼?什麼也不能。只能隔著門,大聲地對自己深愛的人吼出自己的憤怒與失望。
  「對不起……」狄翔安沒有死纏爛打,縱使門沒有為她而開,她仍然放了一個藍綠色的袋子在門外。「那,我走了。留了個東西在妳門口,請妳記得拿進去吧。」
  聽著遠去的腳步聲,齊詠晴打開了門,將門口的小袋子拎了進去。袋子裡有一個紮著緞帶的盒子,與袋子同色。她拿起盒子,搖了搖,才輕輕的打開瞧瞧,裡面裝了些什麼。
  那是一枚戒指。銀色,單顆寶石,與自己的無名指恰巧合適的戒指。她看了看盒子上燙銀的字,TIFFANYCO。她並不熟悉名牌,但是這個牌子她好歹也聽過,是家隨便買個什麼小飾品都不是個小數目的店。這是求婚?她不知道,只知道眼淚不聽使喚的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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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站在會場,看著狄翔安翩翩離去,又想起那天,狄翔安離去的日子。
  她並沒有去機場送她,連一通電話也沒有打給狄翔安過。但是那枚戒指一直陪著她,縱使是今天這樣的場合,縱使現在在她身邊的人已經不是狄翔安,而是畢平波。
  也十年了,齊詠晴看著手上的戒指,楞楞的看著已無身影的門口。
  自己從高中開始,漸漸習慣有著狄翔安的陪伴,那是段美好的日子。狄翔安是個接近滿分的情人,照顧自己,呵護自己,任著自己耍小性子,卻又總是知道自己 想要的是什麼。畢業,漸漸習慣身邊沒有她,也漸漸習慣陪在身邊的人是畢平波。她甚至不記得為什麼,似乎很自然的就與畢平波成了情侶,她也不記得什麼時候開 始,自己再也不記得狄翔安對自己的好,用尖酸刻薄的語氣去傷害對方。
  但她還記得,自己哭著希望狄翔安相信自己,狄翔安卻用冰冷的眼神透露出她的絕望並轉身離開時,她突然覺得整個世界崩毀;也記得當她看見狄翔安身邊有著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比自己更適合狄翔安時,自己像是被主人遺棄的小狗一般,在街角哭到不能呼吸。
  自己在尋找些什麼?自己失去了什麼?她問著自己,真的愛過狄翔安嗎?
  那畢平波呢?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愛不愛這個男人。他只是一個她拿來填滿寂寞缺口的人罷了,還來不及談愛不愛,就已經先習慣身邊有他了。如果現在他轉身離開,給自己一個如同狄翔安一般冰冷的眼神,自己會有什麼反應?
  她不知道。
~貳~
  同學會會場上,大家都很興奮。十年一次的聚會,大家都從十八歲成了二十八歲,不再是高中剛畢業的清純模樣,不少同學已經是攜家帶眷的來參加,更有幾個手上都已經抱著個孩子,與老師大談媽媽經。
  「嘿,Nice job!」一位老師拍拍匆匆走過的人,那人也只能轉頭對老師笑了笑,又急急忙忙離開繼續他的工作。忙碌的畢業生代表們,在大夥都已拿著食物飲料在談笑的當兒,他們還得繼續張羅著後續活動。對講機裡不斷地傳來交談的聲音,活動一個接一個陸續登場。
  接下來一個小活動,參加的人僅限於長跑十年,或是已經結婚的班對。一對對男女走上臺去,引起一陣陣欽佩的嘆息。十年,小朋友都要上小學四年級了,怎麼能不讓人欽佩?但其中一對所引起的不是欽佩,反倒是訝異,還有更多細碎的疑問。
  「…她不是跟翔安在一起?那時候大家都知道的同……」
  「畢平波…嘖…詠晴連那種人也要喔……」
  「……」
  「……」
  也許是驚訝,也許是懷疑,活動原意只是要讓能夠在一起這麼長時間的人分享經驗,卻成了畢平波與齊詠晴這對情侶的質問大會。問的問題不外乎是「怎麼會在 一起?」、「詠晴不是跟翔安是情侶嗎?」、「詠晴跟平波在一起,那翔安呢?」諸如此類的問題。不但齊詠晴被問的不知該怎麼回答,畢平波臉都綠了,連主持人 都受不了了,直接用對講機找狄翔安。
  「翔,說句話吧?」對講機貼著麥克風,整個會場裡大家都能聽見主持人的詢問。一個清瘦的女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又是另一陣驚呼。
  從來不穿裙子的狄翔安,今天穿著一身剪裁適宜的小禮服,與之前男人婆的打扮完全不同地展現出她傲人的身材。上臺,從主持人手上接過麥克風,一開口便讓眾人發現,她以往愛笑鬧的個性一點也沒改變。
  「大家好久不見了!這個活動的重點不是我咩,請大家把炮火集中在這些恩愛多年的閃光團上啊!」
  「翔安,」臺下冒出一個聲音,「可是妳不是……」
  「我跟詠晴只是朋友罷了,很好很好的朋友。」狄翔安收起臉上的笑容,一副正經,「我祝福他們能夠一起走到最……」話還沒說完,皮包內的手機響了,打斷了她的話,讓她不得不把麥克風丟回給主持人,轉身走向門口。
  「翔安,妳要去哪啊?」對講機裡傳來另一個焦急的聲音,「同學會還沒結束耶。」
  她並沒有回答,在經過門口時將對講機放在招待桌上,轉身,華麗的對在會場的眾人行了個宮廷禮,「請各位繼續開心的享受美食,幕後人員該退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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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看到嗎有看到嗎?翔安跟一個好帥的男生一起走掉耶!」會後,在飯店門口等車的一群女人正在嘰嘰喳喳的閒聊著,主題當然還是讓大夥詫異的狄翔安。
  「我覺得她說她跟齊詠晴沒有關係是騙人的,」一個男人插嘴,「這兩個人一定…唔……」還沒說完就被女人踩了一腳。他還在不解發生什麼事情時,一個女人使了個眼色,他才看見齊詠晴扶著醉倒的畢平波從會場內走了出來。
  全場的人都知道,當狄翔安跟著一個男人離開,齊詠晴與畢平波從臺上回到座位上之後,畢平波手上的酒就沒有斷過。
  一開始大夥還會開玩笑說,高級自助餐呀,當然要把本吃回來。但到後來畢平波已經是抓著整支香檳灌入口裡,再怎麼遲鈍的人也知道,這是喝悶酒。不但齊詠晴勸過,周圍的同學們勸過,連老師都過來說了他幾句,他還是依然故我地喝去數支香檳。
  有什麼好悶的?在場的人沒有人知道。或許狄翔安知道些端倪,但是她已經離開了;齊詠晴一定知道些什麼,但是問她也不恰當;畢平波本人最清楚狀況,但是一個喝悶酒的人,能問出些什麼?
  正當門口的人們在竊竊私語時,一輛優雅的房車停在畢平波與齊詠晴跟前。熄火,狄翔安從駕駛座上走了出來,副駕駛座上有方才瞥見的男人。她與齊詠晴交談 了幾句便開了後座的門,讓齊詠晴將畢平波扶上車子。眾人這時才發現,畢業之後沒有人知道狄翔安去了哪裡,沒有人知道她的日子是怎麼過的,畢業後的狄翔安根 本就是個謎。
  等齊詠晴上了車,關上車門後,車子呼嘯離開,狄翔安又留給眾人另一個迷團。
~參~
  她看著面前兩個人分別綁在椅子上與倒在地上,一男一女。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她看了看手錶,莫約還有大半個小時這兩人才會醒來,要怎麼打發掉這段時間?想著想著,她陷入沈思。
  多少年了?她想,往事一幕幕地出現在眼前,自己認識面前的人算算也有十二年,事情發生至今少說也九年了,為什麼就是放不開?原本沒打算這麼做,但在同 學會會場,身為畢業生代表的自己必須在門口招呼著以前的同學,看見這兩人親暱的走進大門,還得裝作熟稔,真是令她覺得噁心。
  『你們忘了,但是我還記得!』口袋裡的手憤恨的握住袋中的東西,既然已經有人起了頭,她就要將結束仔細的公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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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憑什麼跟我搶女朋友,妳這個第三者!」站在校門口,一個男生指著另一個人大聲咆哮著。沒仔細看,還以為是兩個男人在吵架,走近瞧瞧才看得出,被咆哮的是個高挑帥氣的女孩。
  「為什麼妳出現,她就陪著妳,還要跟我分手?」男人繼續鬼吼,聲音大的引來一群剛從學校走出來的人們,他們似乎都認識這個男人似的,漸漸在這三人周圍聚集了人群。
  「小畢,發生什麼事了?」畢平波身邊那群朋友正看著他與對面的女生爭執,但誰也沒有想要阻止的念頭。
  女生並沒有開口,看著對自己鬼叫的男人,吼的臉紅脖子粗。她身邊站著另一個男生,正在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對女伴咆哮的男人。男人繼續著他的控訴,從搶女 朋友,到奇怪的無聲電話騷擾都有,越來越荒謬,看著面前女生沒有任何表情轉換,畢平波握緊的手就這麼突然地往女生臉上招呼過去。
  「翔安,這位是?」沒有尖叫,女生旁邊的男生伸手接著了招呼過來的拳頭,轉頭詢問著女生。低沈溫柔的聲音讓畢平波身後的幾個女生眼睛一亮,周圍的人越聚越多,大家都想知道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鄒凱君,你不要插手。」狄翔安開口,一樣低沈的聲音,但還是聽的出是個女孩兒。看著鄒凱君放開畢平波的手,她走近那比自己矮上半個頭的男人,伸手抓住衣領。
  「不,不要暴力!」方才喊了畢平波的人終於打算出手阻止,
  「管不住自己女朋友,然後推卸給另一個女人,還要順便誣賴一下?真是悲哀。不過,」她頓了頓,強拉畢平波離開地面,「到底誰才是第三者?你心裡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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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翔安,那天那是怎麼回事?」幾天之後,鄒凱君都沒聽起狄翔安再提起過那件事情。在狄翔安又要再次出國的前天,她約了鄒凱君出來,才讓他有機會發問。
  「那是齊詠晴的男朋友。」盯著看起來快跌倒的綠色小人,狄翔安冷冷的吐出這幾個字,紅燈轉綠,她準備繼續往前走,卻被鄒凱君拉住,走進轉角的一家星巴克。點了兩杯咖啡,找了個隱密的位置,等兩人都坐下之後,鄒凱君才丟給狄翔安一個匪夷所思的表情。
  「什麼男朋友?她不是妳女朋友?」
  「背叛。」狄翔安啜了一口焦糖瑪其朵,「我才出國一年,她騙了我十個月。現在又回來說,要我相信她。」
  「那…?」
  「相信個屁……」一向剛強的女人哭了,連哭泣都是安靜的,只有聲音略微沙啞。
~肆~
  「…這是哪裡……」她睜開眼,看見狄翔安靠在墻邊看著自己。房間的另一邊有張椅子,上面綁著畢平波,是狄翔安綁的嗎?
  「妳醒啦寶貝,有沒有想我呀?」狄翔安將自己從地上拉起,很習慣的親吻了自己的嘴唇。但是她並沒有感到任何喜悅,反而有些厭惡。
  「有啊,在想妳怎麼還沒去死?」很順的就說出這樣的話語,她不懂自己,為什麼平常都可以很冷靜的與畢平波交談,一碰到狄翔安就這麼容易失控。擺脫開狄翔安的手,她轉過頭走向畢平波,背後的女人卻趁機抱了過來玩弄自己的身體。
  「!」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遺忘了狄翔安的雙手,但是身體卻老實的給出回應,早知道今天就不該穿這件比較薄的內衣了!
  「哎呀,真是令人難過。」狄翔安一定也發現自己的異狀了吧?每一下都揉在自己的敏感處,胸前的雙手突然用力的在乳尖捏了一下。弱點被攻擊的齊詠晴雙腿發軟的前傾,整個人的重量便靠那雙惡魔的手支撐著。「可是妳的身體可是很誠實的回應我喔。」
  「妳…別太過份了!」僅剩的理智拉住自己,掙脫狄翔安的雙手並反手打了她一巴掌。一步一步的往後退,退到畢平波的身邊,這樣才讓她稍微有些安全感。
  狄翔安並沒有把臉轉回來,只用眼角餘光瞄著齊詠晴。
  「到底過份的是誰?那邊的雜碎也不用裝了,我知道你醒很久了。」
  「放開我!」不用畢平波開口,齊詠晴早已開始找尋繩頭在哪。只是她沒想到原來畢平波的聲音是這麼的無力,連罵人都像是在哀嚎。
  她看著狄翔安,怨恨她為什麼這麼久了還要來打擾她,卻看見狄翔安高中時就有的習慣——無名指與小指的糾纏,而這個習慣只有她們兩人才知道的。她覺得一陣發冷,她現在只想趕快找到繩頭,趕快把畢平波鬆綁,趕快離開這裡。終於找到了繩結,可惜已經遲了。
  「跪下!」嚴厲的語氣敲打著她的心防,不要,求妳,不要!
  「給我跪下!」理智還在抗拒,身體卻先做出反應,「咕咚」一聲就這麼跪倒在綁著畢平波的椅子旁邊。
  「爬過來。」一樣冷峻的口吻,她很掙紮,卻又無視畢平波驚訝的眼神以及詢問的話語,直直的朝著狄翔安的方向爬去。
  白色的馬靴就在面前,她不要,她不要又這麼的對狄翔安屈服。寒冷的視線圈住自己的身體,她厭惡的捧起馬靴,低頭親吻了三下。
  「主人。」
  回不去了。她的內心在哭泣,好不容易平安的度過這十年,好不容易壓抑了十年,好不容易隱瞞畢平波十年,就這麼被戳破了。她已經聽不見畢平波在旁邊怒吼的話語,跪在狄翔安面前任憑主人支配。
  「娃娃,脫下內褲,塞住他的嘴。」
  「主人…不要……」眼眶已經飽含眼淚,她還是起身,脫下了一件暗紅色的丁字褲。
  「塞住他的嘴!」再次的命令讓她知道她已經逃不了了,只能乖乖將揉成團狀的內褲塞入畢平波嘴裡。而且她知道,接下來等著她的是處罰。
  「唔…」乖乖的爬到主人面前,跪著,聽見耳邊呼嘯而過的鞭子,她很害怕,卻又無法克制身體的期待。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聽話了,連基本禮貌都忘記了,是不是該提?醒?妳?啊?」狄翔安的聲音從頭頂落下,直直的敲碎自己的防備,鞭柄頂起自己的下巴,讓狄翔安看見自己彆扭的表情。
  她聞到那條鞭子的味道,皮革的香氣讓她一陣顫抖,這是十年前她最喜歡的一條鞭子!主人還記得這條鞭子,主人還留著這條鞭子!想到這她的手很自動的開始解開上衣的鈕釦,一件一件的除去身上的衣物。當最後一件落下時,她的眼淚也消失在眼眶裡。
  「對…主人……對…不起,娃娃知錯了。請主人好好處罰!」
  十年了,她已經好久沒有說出這句話了!
  「自己說,要打幾下?」
  聽得出來主人的態度也些微軟化,她開始想起當年,第一次告訴主人自己的性向,捧著皮鞭給主人時,主人鞭子的溫柔;她想起一次自己調皮想嘗試新花樣,狄翔安冰冷的告訴自己這個花樣的後遺癥,卻找了個更刺激的方式……她想念主人,想念主人的一切!
  「任憑主人。」堅定的說出這句話,齊詠晴已經不想管旁邊還有另一個電燈泡了。沈睡十年的娃娃醒了,充滿饑渴。
 沈浸在甦醒的快感中,她忽略掉狄翔安給的指令,換來的是兩下準確打在屁股上的鞭子。如同反射動作般,雙手自然的擋在臀肉之前,卻擋不住更激烈的鞭擊。
  「太久沒打妳了,手法都粗略許多……看來還是需要再幾次練習才行……」
  「謝謝主人的恩賜,主人一點也沒有退步。」在快速的鞭打中,齊詠晴終於站好狄翔安要的姿勢,還有照著一個奴隸該有的態度感謝主人的鞭打。
  「是嘛?」又是一鞭,準確的打在背上。本以為可以稍微放鬆肌肉來轉移疼痛,左大腿卻受到毫無預期的一鞭。
  「唔…謝謝…謝謝主人的恩賜……」好痛,主人從來沒有拿兩條鞭子一起打過呀!方才消失的眼淚一次噴了出來,爬滿了臉頰,但無法消除身體的痛楚。
  看見狄翔安從後面走來,輕輕撫去臉頰的淚水,「那怎麼都是痛苦的哀鳴呢?」濡濕的鼻頭都可以感覺得到主人的呼吸,她好想親吻主人,但是自己只是奴隸,沒有主人的允許是不可以這麼做的。
  又是一鞭!這鞭打在右大腿內側,鞭尾離開自己的身體時,還牽著一條銀色的絲線。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濕潤,淫水沿著大腿流下,隨時都有機會被發現。
  「請主人原諒娃娃,都是因為主人打得娃娃太舒服了,娃娃才會叫得如此難聽。」狄翔安纖細的手指搓揉著自己的私處,牽出一條銀絲,臉上卻帶著不以為然的表情。
  「妳說謊!」
  雖然已經看見主人手上的兩條蛇鞭揮下,她不能躲,也不想躲。閉上眼,任憑兩鞭招呼過來。雙雙打在大腿根部,很痛,感覺得到失去控制膀胱的力量,就這麼的在主人面前失禁。
  很羞恥,都二十八歲了,還失禁,而且還是在主人面前失禁!她羞的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但身體沒有動,仍然維持著方才挨打的姿勢站立著。看著面前的主人,主人臉上有著滿意的笑容,她鬆了口氣。
  「壞娃娃!」
  蛇鞭一下一下的打來,帶著之前的暴戾,卻又有著些許陰柔。在鞭子離開身體之前一點一點勾起自己的慾望,自己果然跟主人說的一樣,有具淫亂的身體。
  『好棒!』她知道這樣的感覺,腦內啡開始分泌,開始有飛起來的感覺。她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呻吟聲越來越挑逗,更沒有發現,雖然自己的姿勢沒有改變,人卻已經站到畢平波旁邊。
  突然腳跟吃痛,齊詠晴就這麼的往前倒去。之前站不穩還有狄翔安的雙手,這次什麼也沒有,便直直的跌在畢平波膝間。她感覺到面前這個男人身體抽動,還聞到了一個令人作嘔的味道,趕緊撐起身體站的遠遠的。
  『就這麼射了,難怪總是做一半而已…』
  厭惡的扁扁嘴,轉頭還是看著主人,卻看見主人玩弄著手上的鞭子,目光所至的方向是那個討厭的男人。
  「主人…娃娃還想要……」
  她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鞭笞停了下來,讓她從雲端跌落地面。
  「妳剛剛聞到了什麼?」
  「男人…男人的精液…」
  主人從後頭抱住自己,玩弄著自己胸前兩團嫩肉,「哎呀呀,咱們什麼都沒做就噴了,早洩嗎?那可真糟糕。還是說……娃娃的聲音太淫蕩了呢?」輕柔的氣息在耳邊拂過,身體一陣酥麻,「那,娃娃,再多叫幾聲給他聽。」
  「唔…主人……嗯啊…喔……」狄翔安每一下都揉在敏感帶上,她的眼神開始迷濛,連喘息聲都誘人。
  「好色的娃娃,才幾鞭就濕了?淫蕩的身體都沒有被滿足嗎?」主人在身上的手突然一下捏在陰核上,齊詠晴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尖叫了一聲便倒在狄翔安身上。
  摟著懷中的女人,這是報仇的第一步。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狄翔安應該已經被畢平波碎屍萬段了。狄翔安笑了,無視他的眼神,抱著齊詠晴離開房間,熄燈。
~伍~
  他只記得在同學會上喝了不少酒,不省人事而昏了過去。他連怎麼離開同學會會場的都不知道,或許是齊詠晴叫了出租車吧?晚點回去得再把錢給她,免得被人說是吃軟飯的。
  打從踏入會場時,他就覺得不對。狄翔安這個女人不是這麼輕易釋懷的人,居然還能笑著對自己和齊詠晴打招呼,還是親切微笑的那種。
  再次醒來時,頭痛欲裂,那家餐廳的酒真差。他想動動手,順便招呼齊詠晴幫他拿杯水來時,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的被綁在椅子上,面前有兩個女人,癱軟在地上的齊詠晴,與眼神讓自己不寒而慄的狄翔安。
  『妳…想做什麼?』他張口,但是說不出話來。難道她發現了些什麼?難道她知道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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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學第一天,他在系辦看見齊詠晴。意外的,以往一直與齊詠晴一起出現的狄翔安並沒有在她的身邊。他只看見齊詠晴憔悴的臉,還有手上多了一個戒指,單調、銀色、有一顆小小玻璃珠的戒指。
  齊詠晴結婚了?看起來又不太像,怎麼會有人用這麼寒酸的戒指當婚戒?而且真要私訂終身的話,怎麼會一臉憔悴樣?想必是跟狄翔安出了什麼問題?
  不過這樣也好,自己可以趁虛而入。他想了齊詠晴整整三年,打從高中新生訓練開始,他就一直看著她。但是他的自卑讓他沒有任何行動,連狄翔安出現在齊詠晴旁邊也沒辦法阻止。
  他恨。恨自己沒用,也恨狄翔安搶走他的心上人。結果高中三年,除了跟齊詠晴是點頭之交以外,什麼進展也沒。現在這種天上掉下來的機會,怎麼能不好好把握?
  一學期之後,他果然順利的追到齊詠晴,也擺脫了萬年處男的身份。處心積慮的畢平波甚至還將一卷偷錄他倆做愛的卡帶寄給遠在國外的狄翔安,上面模仿齊詠晴的筆跡寫了「To翔:別再來煩我了。晴。」,企圖讓狄翔安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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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計劃一直很順利,直到升大二那年暑假,狄翔安回國。畢平波怎麼都沒辦法約到齊詠晴,他的朋友們也都看見齊詠晴和一個帥氣的女孩同進同出。這是連他都沒有的待遇!齊詠晴從來不讓他在她房裡做愛,更別提讓他過夜。為什麼狄翔安就可以?
  醋罈子越裝越大,但是最後真正打破壇的原因是,齊詠晴向他提分手。
  「對不起,我想…我們還是只能當朋友…」
  「…就因為她?」畢平波看著面前的女人,「妳跟她到底是什麼關係?她可以住妳家,我不能?妳愛她?」
  「我…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齊詠晴有些畏縮,畢竟是自己提的,總有些內疚。
  「那妳手上的戒指要怎麼解釋?這女人又是什麼東西?」醋罈子一旦打翻了,就算是男人也會口不擇言。畢平波在腦海中努力的尋找,有什麼莫須有的罪名可以安給狄翔安。「她還打無聲電話騷擾我!」
  「她?怎麼會?」有些驚慌失措,齊詠晴雙手緊握,企圖掩飾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這幾天半夜我接到號碼保密的無聲來電,除了她還會有誰?」畢平波開始胡謅,根本沒有所謂的無聲來電,他的目的只是想讓齊詠晴對狄翔安的印象轉變。「不要臉,回來搶人女朋友還來騷擾我!」他在賭,賭齊詠晴與狄翔安的關係是否如他猜測般的脆弱。
  「對不起…」齊詠晴抱歉的低下頭,沒看見畢平波正在觀察自己,嘴角微微上彎。「我會去問她的……」
  得逞了!其實齊詠晴並沒有十分相信狄翔安,他想。如果這樣挑撥成功,齊詠晴就會是自己的。
  狄翔安?想跟我爭女人?算了吧!
~陸~
  當狄翔安抱著她到另一個房間去時,她知道,這一切還沒有結束。其實她並不想結束,因為她已經不記得,上一次因為高潮而暈過去是什麼時候。
  「嘩啦!」一桶冰冷的水就這樣的潑灑在齊詠晴身上,很冰,很冷,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她甩去臉上的水,睜大了眼看著狄翔安,眼睛裡帶滿著驚訝。
  她不記得主人曾經如此對待自己,縱使用水,也是適溫的熱水。還記得以前主人總是很溫柔,總是口氣溫和的下達令她無法抗拒的命令,套用古人的說法應該就是威而不猛。但是今天不一樣,主人從來沒有處罰的這麼嚴厲過。
  「起來。」如同方才要她跪下的話語一般嚴峻,她沒有反抗的站起身,面對著主人。
  「主人……」
  狄翔安並沒有理會她,直直的將她拉到一面玻璃墻邊,並拉了拉從天花板上垂下的繩子。確定繩子沒問題後,狄翔安轉身走到齊詠晴後頭,馬靴喀答喀答,帶著水漬聲。
  喀答,喀答。狄翔安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找著東西,頭頂的冷氣吹下,跟著身上的水氣,齊詠晴腦袋清醒了一點,打了個寒顫。
  『我為什麼要叫她主人?明明就是過去式了!』這時她才醒了,撫著身上的鞭痕,準備轉身離開。
  「嘩啦!」又一桶水,這次有著些許溫度,但是還是很冷。這時齊詠晴眼裡有的不再是驚訝,而是憤怒。
  「妳……不要太過分了!」
  「手。」
  不意外的,她一樣順從的伸出自己的雙手,看著手銬銬上自己的手腕,再掛上垂著的繩子,一點一點的,將自己拉高,得墊著腳尖才不會失去支撐。
  「多久沒有這麼爽過了?」狄翔安問,臉上帶著戲謔的表情看著娃娃。齊詠晴可以感覺得到她的嘲笑,卻無力反駁。因為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像主人一樣的瞭解自己,甚至,連她自己都沒辦法讓自己暈過去。「也對,現在的男人早洩咩……」
  狄翔安愉快的玩弄著繩子,一邊叨叨絮絮的說著男人怎麼可能理解女體的美好,女人試過女人的滋味之後就會忘懷不了……繩子輕輕刷過齊詠晴的身體,女體一陣顫抖,「就告訴過妳,只有我,能夠滿足妳……」
  「妳就一定要這樣毀了我嗎?」吊著的人身子一擡,右腳朝著身後的聲音踢去。可惜撲了個空,腳踝反而被緊緊抓住。
  「妳怎麼不問,是誰差點毀了我?」
  她轉頭,狄翔安的手扣住自己的腳踝,自己怎麼也掙脫不開,如同小蛇一般的童軍繩一點一點的纏上自己,她怕了。這種場面她只見過一次,那次還是發狂憤怒的狄翔安在別人身上讓她見識到的。閉上眼,被蛇捕捉到的獵物,是逃不掉的。
  「而且我不記得我有教妳怎麼攻擊主人。」將綁住齊詠晴的腿的繩子扣上手上的手銬,狄翔安拿出另一件莫約小指粗長的東西,在娃娃面前晃動。她滿意地在齊詠晴瞪大的眼底看見了恐懼,舔了娃娃一口。
  那是一隻特製的按摩棒,只有那麼一丁點大,是處罰齊詠晴最有用的一個道具,也是她最害怕的一個道具。
  「反正妳現在動彈不得…」主人笑了,說是陰險也好,說是冷血也罷,「啾」的一聲將玩具塞進齊詠晴的身體裡。她還來不及喊出聲,一條繩褲就這麼的綁在腰上,壓迫著小按摩棒停留在自己的陰道口。她深深的呼吸,企圖壓抑自己的慾望。
  她聽見主人在身後,又拿出了一些東西,碰撞所發出的聲音讓她有些恐懼。有玻璃的聲音,有液體的聲音,有塑料的聲音,有綿布的聲音。
  下一個她能感覺到的,是冰涼的硬物貼著自己的臀部,同樣冰涼的液體一點一點的進入到自己的身體裡。速度很緩慢,但是她心底的恐懼又再次的翻湧上來。
  灌腸。
  如果說小按摩棒是齊詠晴最害怕的一個道具,那麼灌腸就是她最害怕的一個處罰。她想扭動身體,拒絕灌腸液進入自己的身體。但只有一隻腳能動,下身全都直接暴露的娃娃,什麼也做不了。
  「妳應該記得,灌腸用的是玻璃針筒吧?」
  主人停下註入灌腸液的動作,讓針筒口在她的小屁股裡攪動。幅度不大,但是跟自己身體扭動的方向恰巧相反。害怕相對運動造成針筒斷裂,齊詠晴只好讓自己的身體順著主人的方向擺動。
  「是…主人,我記…記得……」雖然沒親身體驗過,但她知道玻璃針頭如果斷了,身體受到的痛苦,不是灌腸能夠相比的。上次她皮,想要反抗主人,在針筒還有一部份在自己身體裡時拚命扭動著身體。結果狄翔安在她面前,抓著玻璃針頭一把折斷,左手當場血流不止。
  那次只是手而已,如果是自己的菊花……齊詠晴不敢想像。
  液體一點一點的滴入,冰冷直接刺激著腸道。雖然只是單純的甘油灌腸液,狄翔安很有耐心的慢慢地推著針筒,捏著齊詠晴的神經,讓娃娃不知道下一次推入的量是多少。
  真正的折磨不是身體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這一點,狄翔安一直相信著,而且十年來,始終貫徹如一。
  推完一管,狄翔安抓起第二支針筒。這一隻的內涵物與第一支有些差異,除了量稍微多了些,液體也比單純的甘油灌腸液更為清澈。裡面有著之前她曾檢查過的白色粉末,她知道這會帶給娃娃生理上的折磨,與心理上的快感。
  一樣從容的推著針筒,狄翔安盤算著藥效發作的時間。看著齊詠晴忍耐的表情,她突然用力一推,大半截液體就這麼進了娃娃的身體。下身又噴出些許汁液,這丫頭又興奮了。
  輕輕的前推,娃娃知道灌腸結束了。照以前的習慣是要忍住十五分鐘,更久的話會有獎勵。在她準備專心應付身體裡的小按摩棒和便意時,又一個東西頂在腸道出口。
  轉頭,看著主人,陰冷的笑容始終掛在狄翔安臉上。這就是這十年來狄翔安學會的東西嗎?
~柒~
  原本,她只是想平靜的離開。
  原本,她甚至想幫這兩人保守出軌的秘密。
  原本,她想,只不過是個女人啊,沒什麼大不了的。
  原本,她覺得連恨意都嫌多餘,殺意更是太超過。
  因為大家都還年輕,因為大家都還不懂事。交往,分手,再交往,再分手,似乎就是個稀鬆平常的循環。就像上課,下課,再上課,再下課一般平常。
  狄翔安也是過著一樣平凡的生活,上課,下課,只不過並沒有新的情人出現在她身邊,她的心似乎就隨著過去戀情而死去。她也不甚介意,這不過就是人性罷了,只是她用的是一個比較疼痛的方式去瞭解。
  只不過當她想放過對方時,對方並不放過她。
    X    X    X
  每週一包,從遙遠的海洋另一端寄來的包裹。每每用的都是掛號,讓她每週必須跑一趟郵政總局,才領的到東西。
  她收的很煩,郵差卻忠實的執行著自己的工作,每次一有新包裹,就會留招領信給她,順便寫上她還有多少個包裹沒有去領。非常疲勞轟炸,因為她知道里面是 什麼,她一點也不想看到,一點也不想去領。也不能請郵局方面幫她整批丟掉,除非寄件者有註明,不然郵局是不能把包裹丟掉的。
  只有第一個包裹讓她充滿了好奇,因為她不知道是誰寄東西給她。通知是週一到的,狄翔安卻只有週五有空能跑去總局。好不容易熬過一整週的工作日,帶著好奇心,到了郵政總局。
  她沒想到包裹是畢平波寄的,地址是齊詠晴家。一大包,軟軟的。跟總局的小姐道了謝,拿著包裹回到車上,才拉開封口,狄翔安感覺一陣噁心,趕緊打開車門,用力的呼吸。
  裡面裝著的是一套女性內衣,上面有點點汙漬。還有一卷錄像帶,上面寫著「Surprise!」。
  以狄翔安對女體的熟悉程度,她一眼就能看出這套內衣是齊詠晴的尺寸。那麼上面的汙漬是?原本她準備在領完包裹後去買些日用品的,現在直接掉頭衝回工作的實驗室。
  實驗室裡還有其它的學生在趕實驗,當她拿著那一大包東西走在走廊上,一個高個子男生叫住了她。
  「狄,怎麼了?看妳臉色不太好。」
  「嘿,安德魯,你看得出來這上面是什麼嗎?」她拿出袋子裡的內衣,指著汙漬給他看。
  安德魯翻來覆去,搓揉了一陣子之後,將內衣還給狄翔安,一臉看到變態的樣子。
  「怎?」
  「這是新鮮的人類精液,滴在衣物上後風幹的顏色。」安德魯看看狄翔安,搖搖頭,「從哪弄來的?」
  「我也不知道,別人寄來的,還是用國際掛號信來著的……」
  她看的出來安德魯臉上的疑惑,還帶著詭譎的笑容。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說著「晚點再跟你解釋」之類的話語,落荒而逃。
    X    X    X
  「安德魯,今天有沒有空帶我去郵局?」在實驗室走廊碰見安德魯,狄翔安開口問。
  「有,幾點?」
  「我實驗做完了,你好了就可以走了。」安德魯算是整個學校唯一知道她的過去的人。當他知道狄翔安的過去之後,這個金發碧眼的帥哥對畢平波的舉動非常有興趣,怎麼能有人偏執成這樣?便一直央著狄翔安讓他跟著去拿包裹。
  他數著狄翔安手上的招領單,八張,意思是狄翔安至少兩個月沒有去郵局過。看著狄翔安熟稔的櫃臺小姐聊天,然後跟著進了一般大眾不被允許進入的區域。
  幾分鐘後,狄翔安走了出來,手上多了一個大箱子。安德魯紳士的將箱子接了過來,兩人走出郵局,站在停車場旁的垃圾桶,看著箱子內的包裹。
  「每一個包裹都是同一個人、同一個地址寄來的,你有興趣幫我拆嗎?」
  「樂意之至。」一雙大手便一個又一個的拆開包裹的封口,有的包裹裡面裝的是女用內衣,有的裡面裝的是女用睡衣,也有裝的是外出服……八套衣服,每一套都是齊詠晴穿過的,上面也都有點點汙漬。
  「直接把他們都丟了吧,垃圾桶在那邊。」
  「如果沒先聽妳講,我會認為妳是變態……」連包裝整個塞進垃圾桶,安德魯笑她,「事實上我一開始真的覺得妳是變態。」
  「走吧,我請你吃飯,」狄翔安看著天上的太陽,深深的吐了口氣,「我們需要收收驚。」
  真的,原本,她並沒有想要殺人。
~捌~
  主人的指尖很冰冷,在自己發燙的背脊上遊走,很舒服,但是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很久沒用了,這串算是獎勵。」狄翔安淡淡的說,拿著一串大小不一、紅白相間的串珠在齊詠晴面前晃了晃,讓她看清楚後才將她的頭推了回去。
 第一個,紅色的,小小的大概只有珍珠大,很輕易的就進了齊詠晴的身體。
  第二個,白色的,鵪鶉蛋的大小,也很順利的進入身體。
  爾後還有外型較方的,偏長的,橢圓型的,水滴型的……一個接著一個消失在菊門,等到最後一顆雞蛋型的結束,狄翔安才把串珠上的圓環勾在繩褲上。
  「主人…」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這是她第一次既被灌腸又被串珠玩弄,「肚子…肚子好漲…」
  「我知道,」在齊詠晴身後,狄翔安拿出方才搖晃過的小瓶子,倒出一點粉末在針筒裡,又加了一些生理食鹽水。等粉末溶解在水裡之後,將藥劑一點一點的註射在齊詠晴菊花四周。「所以記得夾好。」
  出乎意料的針刺讓齊詠晴的身體一陣緊縮,差點要將最後一顆串珠擠出身體。但是她沒有,因為主人不會允許她這麼做的。
  收拾好用具,主人將娃娃的身體拉直,一手輕輕搓揉著她的肚子,一手指著玻璃墻上倒映的身影,「妳看看妳自己的身體,有沒有好久不見了?」
  的確好久不見了。少說八九年沒看過自己身上綁著繩子,帶著鞭痕,全身嫣紅地讓主人從身後玩弄。但是下一秒鐘,齊詠晴整個人捲縮起來,歇斯底里的鬼叫著。
  「不!不要!他是誰!我不要他看著我!」
  他是誰?他就是方才被狄翔安留在另一個房間裡,全身亢奮,下身的帳棚頂的老高的畢平波。他雙眼充血,直楞楞的盯著玻璃另一邊的兩人。他從來沒見過這樣妖艷的齊詠晴,平時的齊詠晴根本就是尊石像,連做愛時都是如此。
  「他不就是娃娃背著我,在外面找的野男人嘛?」咬住耳殼,拉扯,搓揉娃娃肚子的雙手沒有停下,狄翔安很清楚的讓齊詠晴感受到,她在生氣。
  「主人…對不…對不起……」娃娃知道主人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仍然道歉,企圖稍微平息主人的怒火。突然手指上的閃耀,吸引了兩人的目光。
  那是個戒指,單調、銀色、單顆寶石,那是十年前,狄翔安送給齊詠晴的戒指。
  「都已經找了野男人了,還要這個戒指做什麼?」早在同學會現場她就看見齊詠晴還帶著這戒指,只是從左手無名指換到右手,又再換回來罷了。她有被羞辱到的感覺,伸手準備將她手上的戒指摘下。
  「主人…求您…不要……唔……!」齊詠晴怎麼也不願戒指被奪走,銬住的雙手不住的掙紮,企圖將戒指藏在指間。但是她卻發現什麼東西在自己身體裡破了,肚子開始有鼓漲的感覺。
  狄翔安停下手上的動作,她也發現齊詠晴的異狀。「這是我送妳的小禮物,串珠的外殼會定時溶解,第一顆是小蘇打粉喔。」
  原來!原來那串串珠有問題。難怪她會先聽到塑料的聲音,原來那串串珠只有外殼是塑料,裡面有著不同的內容物。照著主人所說,第一顆是小蘇打粉,那後面的呢?她還沒想出來,第二顆就破了。
  「唔!!!好熱……」
  「親愛的娃娃,什麼東西會跟小蘇打粉起作用呢?」主人問,手上還是不停的揉著肚子。偶爾會伸手撥弄乳尖,偶爾會摳弄陰蒂。
  齊詠晴已經有些受不了了,她沒有把握能夠繼續夾住小按摩棒,或是忍住想要排便的慾望。可是她發現,再怎麼想將身體裡的東西拉出來,自己的括約肌忠實的緊閉住,什麼也出不來。
  難道是剛剛那幾下針刺嗎?她不知道,她也不敢問,靜靜的等待第三顆串珠溶解。
  突然腸子傳來一陣刺痛感,她記得這種感覺,但是上次不是從腸子傳來的。嗶嗶波波,她的眼淚在這個時候飆了出來,她從來沒接受過這種處罰呀!
  「主…主人……」
  「嗯?」
  「請問…請問第三顆……是跳跳糖…?」她終於想起那種感覺。還記得高中時,兩人最喜歡的零食就是跳跳糖,總喜歡將一大包直接倒入嘴裡。沒想到狄翔安居然拿這個來整她!
  「好聰明喔,幫妳拍拍手。」如果她不是主人,如果自己沒被綁起來,聽到那種聲音自己早就沖上去揍人了。淚眼婆娑的轉頭,看見狄翔安充滿惡意的笑容。「有沒有覺得好像拉不出來呢?」
  「嗯……呼!」第四顆破了,應該是種能夠吸收液體的東西,讓她感覺稍微舒服了一點。
  「因為我幫妳打了一點藥呀。」舔過娃娃的臉頰,舐去些許眼淚,其實狄翔安現在比齊詠晴更亢奮,因為這些遊戲連她都沒機會對人玩過,她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剩下的串珠一次在腸道內破裂,齊詠晴已經感覺不出來裡面裝的到底是些什麼東西。無法形容的壓迫感,肚子好像要爆掉了,卻怎麼也無法釋放出來;下身傳來的快感卻無法滿足自己的慾望,比隔靴搔癢還難過,總是久久才搔到癢處一次。
  多久了?從灌腸開始算起,過了多久了?她覺得一定超過半小時,從來沒有一次這麼能忍耐的。狄翔安已經站開,靠著另一面墻悠哉的看著自己。齊詠晴想跪下來請求主人讓她解放,但是繩子拉著,她跪不下來。
  「還五分鐘才到十五分喔,」狄翔安點起煙,輕輕的抽了一口,「嘻嘻,妳忍的住嗎?」
  看了看表,其實不管齊詠晴忍不忍的住都無所謂。這樣的灌腸方式,只要藥效一過,通常一般人都沒辦法忍住。給齊詠晴施打的劑量還不到正常用量的十分之一,正常麻醉藥少說都要能夠麻醉個一兩個小時,現在她只需要十分鐘就足夠了。
  齊詠晴也感覺到,好像又能重新控制自己的擴約肌,腸子內也開始傳來疼痛的感覺。她看著玻璃墻上的自己,看著玻璃墻另一頭的畢平波,又轉頭看著狄翔安,臉上帶著痛苦。
  「主…主人……唔…不行…不…不要…不要看……!」狄翔安才看完表,就看見齊詠晴的表情扭曲,先是一連串無止盡的屁,接著黃褐色半固態的糞便不停的從齊詠晴的後門噴出。同時噴出的,還有齊詠晴羞辱到高潮的愛液。
  一臉慘白,齊詠晴沒想到狄翔安會讓自己在畢平波面前排泄,而且還是用這種方式!羞恥,卻又高潮了。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她突然懂了。她是娃娃,是主人的娃娃,她的存在只為了主人,身體的慾望也只為了主人而生。
  主人很滿意這樣的結果。串珠的點子可以賣給情趣玩具製造商,應該會十分有趣才是。她壓抑著內心的興奮,靜靜地抽著煙,等著面前的娃娃排出腸子中所有的東西,才開了水龍頭,用溫水洗去娃娃身上的汙穢。
~玖~
  他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眼前的衝擊,畢竟齊詠晴在他面前的感覺像是尊石像,從來沒看過嫵媚的表情,更別提如此淫蕩的樣子。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狄翔安從玻璃墻的另一邊走了過來,將自己連椅子一起推到另一個房間去。
  房間裡衝擊性的氣味讓他覺得有些嗆鼻。狄翔安並沒有說話,掛在天花板上的齊詠晴也沒有說話。他看著有些失神的齊詠晴,想說些什麼卻礙於口中的內褲,什麼也說不出來。兩眼直楞楞的盯著齊詠晴的性器,她也從來沒讓他這麼直接的看著過。
  也是因為齊詠晴的妖艷,他連自己的褲子什麼時候被剝掉都不知道。讓他反應過來的,是強力水柱打在陰莖上的疼痛,還有水的冰冷。
  受到冰水的刺激,還有方才齊詠晴誘惑般的呻吟聲,醬紅色的陰莖硬挺在腿間,他低頭,吞了吞口水,企圖掙脫椅子的束縛。卻看見白色馬靴站在自己面前。
  狄翔安帶著乳膠手套,手上的針筒有著透明的液體,面無表情的蹲下,捏起自己的老二,細細的在根部打下一圈的藥物。他不知道自己被打進些什麼,沒什麼刺 痛感,頂多也就是恐懼。可以從狄翔安的表情看得出,她有多討厭手中的這個物體。憎恨的表情之下,她捏著肉條搖了搖,轉身收起針筒脫去手套,並拿出一條毛 巾,輕柔的擦拭著齊詠晴身上的水滴。
  「主人……」齊詠晴甜美又溫馴的聲音響起,方才才擦乾的下身又開始潮濕。貪婪的吻著狄翔安,兩人吻的難分難捨,最後還是狄翔安先鬆開嘴唇,齊詠晴才依依不捨的停下。
  繩子,手銬,一樣一樣從齊詠晴身上卸下,有別於方才的殘暴,現在的狄翔安十分溫柔。她的臉上帶著勝利的微笑,摟著他以為屬於他的女人。
  「拿著,」狄翔安遞給齊詠晴一個小瓶子,「讓他嗅一口。」
  照著主人的命令,娃娃乖巧的拿著瓶子,湊在畢平波的鼻下。他抵死不從,誰知道這個不明的白色粉末是是什麼東西?他抵抗,怎麼也不肯呼吸,讓齊詠晴皺了皺眉頭,有些無奈的轉頭看看狄翔安。
  無視他憤恨的眼神,狄翔安伸手,緊緊的捏住他的鼻子。捏到他鼻子變紅,捏到他鼻子發疼。她不放手,他不求饒,最後畢平波終於因為氧氣不足,在狄翔安放開手時,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也帶起了不少粉末。
  睜大了眼,他看著面前的兩個女人:一個有著冷漠的表情,但是卻用著異常溫柔的眼神看著另一個女人;一個有著溫馴的表情,全身赤裸卻服從的跪在另一個女人跟前。
  「娃娃,」狄翔安蹲下,勾起齊詠晴的下顎,「去把那隻醜陋的東西吞到屁股裡。」
  「是,主人。」嬌媚的起身,這樣走過來的齊詠晴給他不少的視覺刺激,原本因為針刺而略微疲軟的肉棒又挺了起來。
  一點一點的,醜陋的物體漸漸的消失在齊詠晴的身下。他可以聞到背對著自己的女體身上的氣味,挑逗且淫靡,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理當狹窄的壓迫。
  「主…主人……」終於,連根部都吞了進去,畢平波從面前的玻璃墻上看見女體的倒影:有些滿足,卻又少了些什麼的表情讓他更是慾望高漲,無奈被固定在椅子上,連想動一下腰部都不行。
  「感覺不到娃娃狹窄的後庭嗎?」低沈的女聲從頭頂傳來,「這可是特別為你準備呢!」
  的確,他什麼也感覺不到。下身的肉棒雖然猙獰但是似乎不是自己的,而且……還沒想到而且些什麼,畢平波突然感覺到呼吸不順,想企圖大口吸氣卻徒勞無功。
  「啊,開始了嗎?」興奮的表情,狄翔安像是拿到新玩具一樣的開心,手上抓著一隻正常尺寸的按摩棒,在齊詠晴下身磨蹭著。
  「主人…求您…求您給我……」已經開始上下套弄畢平波的陰莖,齊詠晴開口。後庭的充實不能滿足她方才累積的慾望,她想要,想要更多。「唔…主人……噫!」
  按摩棒連根沒入齊詠晴的花徑,瞬間讓她到達高潮,並伴隨著些許失禁。女體張大口吸著氣,畢平波突然想懇求她分一點氧氣給自己。
  娃娃抽搐的身體沒有讓狄翔安停下手上的動作,固定好按摩棒之後,她將開關調到最大,退了一步看著面前充滿慾望的畫面。
  畢平波無法分神去註意狄翔安到底對齊詠晴做了些什麼。已經不是呼吸不順,而是開始呼吸困難。他聽見「滋」的一聲,想必按摩棒已經進到齊詠晴的身體裡。 眼前的女人上下賣力的擺動自己的身體,如果是以往,他會更加興奮,因為齊詠晴從來沒有這麼主動過。只是現在,他還是很興奮,但是興奮之中帶有驚慌失措。
  白色粉末!一定是那個有問題!
  他哼哼啊啊的吼叫,反而讓自己更難過。每吼叫一聲,都將肺裡的氣體擠壓出畢平波的身體。狄翔安欣賞著自己開始扭曲的面容,慢慢的拍起手來。
  「大腦在缺氧四分鐘後就會開始壞死喔…」她興奮的說著,伸手搓揉著娃娃柔軟的雙峰,女體癱軟在畢平波身上,無力抵抗來自三方的攻擊。
  肉慾的呻吟已經傳不到畢平波的耳裡。他覺得頭暈,無法呼吸,明明呼吸是個稀鬆平常的動作,這時他什麼也做不了。身體裡的力量開始一點一點流失,五感開始消失,唯一沒變的,是依然猙獰挺立的男根,深深的陷在自己搶來的女人身體裡。
  嘴唇開始發紫,他絕望的閉上眼。窒息,不見得會死,但是不死也只剩半條命。身體的其餘部分仍然依稀能感覺到柔軟的女體與自己的接觸,但是無處發洩的慾望,讓他生不如死。畢平波低下頭,無力的看著地板。
  女體終於達到最後高潮,尖叫一聲後仰臥在他身上。狄翔安抱起失神的齊詠晴,看著幾近失去求生意誌的畢平波,輕輕的說:「放心,撒旦還不打算收你進地獄。」
  不過畢平波再也聽不見了。
~終~
  傍晚時分,一棟郊區的別墅前停了一輛火紅的跑車。車上走下一位優雅的女子,用著一樣優雅的姿勢走進了屋子。
  左彎右拐,她停在二樓的一個房間門口。門上掛著大大小小數十個鎖,厚重的鐵門上,只留下齊眼高的一塊小窗戶。
  「唔…主人…主人怎麼還…還沒回來……」
  房間的正中央,一個誘人的女體正在上下襬動身體。她的身體下有著一張病床,慘白的床單上,有著一個一樣慘白的男體。週遭的管線訴說著這個男體已經是個植物人,靠著這些儀器茍且偷生。
  男體已經看不到什麼肌肉,這是久病不起的病患的通病。與瘦骨有著極大反差的是,女體上下套動的陰莖,巨大且醜陋。
  「娃娃…娃娃想…想要主人……」
  房外的女子笑了,打開一道又一道的鎖。房內的女體聽見鎖一道一道的解開,原本充滿慾望的臉蛋染上了興奮。終於,最後一道鎖掉落在地上,打開鐵門的瞬間,女體已從男體身上離開,恭敬的跪在門口。
  「主人,歡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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