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放學時間,中學校工阿生如往常一樣,站在六樓走廊,遙望著學生和老師從校門離去。
雖然整間中學的人數多達千人,而年青貌美的女教師和女學生也有數十人,但令他每天也目送離去的,就只有新來的美女教師張寶華。
張寶華今年才廿二歲,雖然比其他女教師年輕不了多少歲,可是出身富裕家庭,談吐動作都比其他女性優雅斯文,加上她在中文系畢業和束有一縷長髮,又別有一番古典美。
自她第一天來到這間中學上班,阿生(以及其他一些色迷迷的男教師和男學生)就被她的外表所吸引。
對阿生這種老粗來說,什麼氣質、溫柔,都不及張寶華的窈窕身材和撩人的體態那樣實在。
從一開始,他腦子裡就對張寶華充滿了幻想。
如果情色之神給予阿生三個願望的話,那三個願望一定是︰把張寶華脫得一乾二淨、將張寶華的全身摸遍,最後把老二插進張寶華的小穴裡(包括把精液射進她體內 ──-這部份應該算是插穴動作的一部份吧。)但情色之神始終都沒出現,阿生只好多加點幻想力,還有可以做的,就是像今天一樣,從老遠的地方偷看。
太陽開始下山,學校裡的人已走得七七八八,天色也漸暗下來,但阿生依然能夠認出張寶華的背影。
他還看到,當張寶華才離開學校大門口時,就有一個男人從旁邊的小徑匆忙跑出,來到張寶華的身邊,還跟她說話。
『小姐……請問你……是這間……學校的老師嗎?』(阿生當然聽不到他們的說話。)
『嗯,請問有什麼事呢?』張寶華一邊說,一邊打量這個男人。
這是個年紀跟自己差不多的男人,卻比自己矮了幾寸。
『這……這就好了……』看到男人慌慌張張的,張寶華不禁搶白問道︰『先生……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呢……』
偶爾在街上也有些狂峰浪蝶藉故搭訕,不過他們都似有備而來,從不像這個男人那麼吞吞吐吐。
『小姐……不……老師……是這樣的……』男人還是欲言又止的,但終於告訴了張寶華,他剛剛在學校後面的山坡草叢裡,看到一名穿著她學校校服的女學生,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哭著說被人強姦了。
『這位老師……請你快去看看吧……』
由於事出突然,加上聽到有自己學校的女生被人強姦,張寶華一時間心慌意亂,竟然不知所措。
她想跑回學校找人忙,但隨即想到,這種醜事不好張揚開去,尤其是對那個受害女生來說,這可關乎少女最重要的名節,自然更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於是她頭也不回,要男人帶她去事發現場。
陌生男子帶著張寶華進入小徑,她雖然穿了高跟鞋,但小徑平坦而寬闊,並不難行,使她不用花精神在步行上,心裡自然想到那女學生。
(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呢?)
她想開口問問那個男人,可是想到剛才男人提到她『衣衫不整』,如果要他再說得清楚點,會不會太過露骨,反而製造了尷尬氣氛呢?
(『啊,我看到她那黑叢叢的私處,流出了色魔遺留下來的精液,又白又粘的……還夾雜著血絲,我看她本來一定還是個處女吧?可惜給色魔強姦過就不再是處女了,不知將來是否嫁得出去,真可憐……』噢!我為什麼會想出這樣的回應,用上了這麼多骯髒的形容詞……)
張寶華從未親眼看到過這種事,當然更沒有親身遇到過,卻竟然想出了那麼具體的描述,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想,不禁面上一紅,幸好她跟在男人後,沒給他看到。
不過那最後一句倒也是事實。
(她真是一個可憐的女生……在荒山野嶺給色魔玷污了……為什麼她會獨個兒走到去那種地方呢?如果是發生在學校門口,一定早就給其他學生或者老師發現了。大概是給誘騙到那地方,甚至給強行擄走也說不定……)
張寶華雙腳跟著男人的步伐,腦裡只想著那女生的事情,想到自己每天都在這個地方上學放學、也有機會遇上這種事情,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她眼睛看著四周環境越來越偏僻,卻沒有把它放在心上,不知不覺來到了一處草地。
『好像行了好一會了,不知還要行多久呢?』張寶華四處張望,覺得這地方倒真偏僻得可以,女生在這裡遇上了色魔,真是呼天不應、叫地不聞,難免任人魚肉。
她的父母,把她撫養成溫室裡的小花,一直對她呵護備至、百般寵愛,從不讓她受半點傷害。他們還花了不少氣力,好讓寶貝女兒在這間山邊中學教書,使得她安安定定地工作之餘,可以享受大自然氣息,不受繁囂都市的污洩。
所以也難怪張寶華腦筋不大靈光,這都只怪她太乖太純。雖然不停的想著那種事,卻在外邊團團轉,只會先入為主的把焦點放在別人身上。要是她能夠轉個彎,懂得設身處地想一想,或者就可以如她父母所願,不受傷害了。
如果說得簡單點,就是因為她人生經驗淺薄,所以一步一步行入了陷阱也渾然不覺。
『什麼?』男人似乎也心有所思,一時間沒留意到張寶華的說話。
『我是說那個給強姦──那個……剛才你說那個女學生,不知還要行多久才見到她呢?』在陌生男子面前,就是提到『強姦』也讓張寶華感到尷尬。
『這個嘛……』男人環顧周圍,見四野無人煙,感到時機成熟,竟然露出猙獰的嘴臉︰『其實哪有什麼給強姦過的女學生,反而給強姦過的女教師,等一會就會有一個,嘿嘿!』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看到他的奸笑,張寶華終於認識到這個男人的真面目。她心知不妙,轉身就想逃跑。
兩人相距才不過兩尺,男人上前跨出一步,雙手便輕易的從後把張寶華欄腰抱著。
其中一隻手,在美女身前沿著小腹摸到微微隆起的胸前,還毫不客氣的搓捏著兩個小奶子。
『不要──快放手──』
但男人早有準備,用另一隻手緊扣著張寶華的腰,使眼前的小羔羊無法掙脫他的魔掌。
這是張寶華第一次被男人接觸到胸前的敏感部份,而這第一次的對手,竟然是屬於一頭色狼的。雖然隔著衣物,但男人的手毫不留情地玩弄著她的乳房,令張寶華既憤怒又羞恥。
她努力地掙扎,手腳向身後的人亂打亂踢,混亂之中,高跟鞋的鞋跟狠狠踩在男人的腳背上。
男人未料有此一著,痛得雙手一鬆,張寶華趁這千載難逢的機會,身子向前一傾,脫離了男人的控制範圍後,便向前朝著出路奔跑,想逃離這偏僻的地方。
男人的腳背雖然瘀了一片,也疼痛得厲害,但到了嘴邊的天鵝肉,卻是說什麼也不能夠讓她就此飛走,而且行動暴了光,要是今次不成功的話,張寶華以後就必定有所防範,那就沒可能再把她弄到手,所以他咬緊牙關,忍著痛楚,一拐一拐地從後追上去。
穿上了高跟鞋的張寶華腳,要在平地跑步已經不容易。而當她回頭察看後面情況時,心頭慌張更甚。
一頭窮凶極惡的餓狼從後追趕不捨,似乎誓要捕獲眼前獵物不可。
張寶華心想︰給他逮住了,自己的貞操固然不保,而且必然也會慘遭無情的蹂躪。想到這裡,她步伐也亂了起來,還扭傷了足踝,跌倒在地上。
在這險境中,張寶華脫下高跟鞋,站起身來,忍著痛楚,繼續向前逃跑。
但這樣拖延了十幾秒,已讓男人追近了不少。
而且現在大家都是一拐一拐地跑著,男人反過來在速度上佔了優勢。
他步步逼近,眼看張寶華那一頭飄揚的烏黑秀髮已伸手可及,於是便伸出魔爪,緊緊抓住了她的長髮。
一陣劇痛從髮根滲進腦袋,張寶華被逼停下腳步,但手腳仍然像剛才一樣,向後亂打亂踢,又重施故技,用腳跟猛踏著男人的腳面。
(嘿!難道今次我還會怕了你這花樣不成!)男人心裡冷笑了一聲。張寶華忘記了自己已脫下了高跟鞋,嬌嫩柔軟的玉腳踏在男人的腳面上,感覺就像按摩一樣,反而讓男人覺得享受。
但他沒有空去細細品嚐這種搔癢般的舒服,他爭取每一分、每一秒,要從美女身上取得更大的快感、要在她身上盡情地發洩獸慾。
男人一手抓住了張寶華的頭髮,一手從後箍住她的粉頸,然後就要把她強行拖進小徑旁邊的草叢裡去。
張寶華知道,要是給拖進草叢,就更加脫身無望了。但頭皮像被扯脫般的痛楚、咽喉窒息的感覺,使她不敢跟男人角力,只好半推半就地跟著男人拖拉的方向後退。
她感到腳底踏著野草,知道自己被拖進了草叢,眼裡也看著小徑遠離自己而去。她明白到,越被拖得遠,草叢便越偏僻,距離小徑也就越遠,要逃脫也越困難。
男人早已多次視察過四周環境,雖然在這黃昏時候,在這附近出入的人可說是絕無僅有,但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耐性地將張寶華拖進了百餘米以外的一個樹林裡。
在這個地方已經看不到小徑,那麼就算有人在小徑走過,也看不到這裡的情況,單靠個人力量似乎也無法抵抗色魔的侵犯,張寶華感到人生首次的絕望,也心急得流下兩行眼淚來。
她被男人從後推倒在地上,她轉過身來,手腳因為驚惶而變得痠軟,無力爬起身來,只好眼巴巴看著男人步步進逼。
來到張寶華身邊時,男人猛地撲在她的身上。受驚的獵物沒法閃避,唯有舉起雙手架在胸前。男人捉住她的手腕,把她雙手壓在地上,眼睛凝望著面前的美女。
『你真是漂亮的小姐,我們先親親嘴吧!』
男人把面靠前,張寶華厭惡地想逃避,但身子給緊緊壓著,除了把頭別過去外,實在別無他法。
但這樣便讓光滑幼嫩臉蛋暴露出來,男人也老實不客氣,先吻上她的臉。
(糟糕!)被男人吻上了自己的臉,張寶華開始後悔讓出了個空檔,給他有機可乘。
男人不單熱吻著張寶華,更用舌頭去輕舔她的臉。她感到臉頰濕答答的,男人的口水除了跟她臉上的脂粉混成一片濕濕滑滑的液體外,也有部份從嘴角流出來,散發出又酸又臭的味道,直湧進張寶華的鼻裡。
在男人舌頭的挑逗下,她也漸漸地感到臉上趐癢難耐,唇裡不禁喃喃的抗議起來︰『不要這樣……』但頭部卻不敢亂動,生怕稍一不慎,又再方便了這頭色狼。
男人除了感覺到她的臉蛋有點發熱外,也看到她的耳朵亦開始紅了起來。
燙紅耳朵像半醉美女般誘人,掩蓋著耳朵的幾絲幼發,像披在美女身上的半透明薄紗,使得誘人的地方若隱若現,引人遐思。
男人的嘴從張寶華的臉移到她的耳畔,將她的耳珠含進嘴裡,舌尖和牙齒交替地把耳珠舔著和輕咬,更用舌尖輕掃她的耳殼,隨著這輕薄的動作,舌頭的側面也洗刷了耳朵的邊緣。
受到了連番的刺激,張寶華理智上雖然萬般不情願,但肉體上卻難禁作出反應,軟弱無力地呻吟起來。
男人的口水隨著舌頭的急色動作而源源流出,沿著舌頭流到張寶華的耳殼,再流進耳孔裡。骯髒的液體似要通過耳道入侵她的腦袋,流動的過程刺激著耳道的神經,令到她的喉頭感到乾涸的感覺。
張寶華受不了這種感覺,將頭轉過來,男人的頭先向後縮,待她的面轉過來向著自己時,再吻上她的小嘴。
男人的嘴像八爪魚的吸盤,牢牢地吸住張寶華的櫻桃小嘴,令她無法擺脫男人那散發著口氣的臭嘴巴。
當張寶華痛苦地發出低沉的『嗚』、『嗚』聲時,男人乘機把舌頭塞進她張開的口裡,粗厚又長滿舌苔的舌頭在她口腔內橫衝直撞,有時橫掃牙齦,有時纏著她的舌頭,男人早已獸慾高漲,此刻正幻想自己的陽具在胯下女教師的陰道里興奮地衝撞著她的心蕊。
他的下身脹得快要把褲子撐穿個洞來,加上強暴的幻想,讓他再無法把持下去,決定先打一炮再說。雖然還未滿足手足之慾,但他為了今天這個良機,不單在過去這幾天每天等候適當時機,也儘量把慾念壓下來,沒讓半滴精液浪費掉,為的就是能夠將這漂亮女子多幹幾次。
(跟她這樣隨便親親已經讓人受不了……把老二插進去豈不是更加令人爽死……不如先打一炮吧,反正時間多著,又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打完一炮才再將她的每一寸肉體玩個飽……)
男人打定主意後,就脫下自己的褲子,也把張寶華的黑色長裙揭起。一對修長美腿包裹在肉色絲襪下,更顯得光滑無瑕,襪褲盡頭裡,是一條滿是蕾絲花紋的小內褲,掩護著女子下體的黑色草叢,在半透明白色的薄布下若隱若現。
當男人要脫下褲子時,張寶華已心感不妙,又見他把自己的裙子揭起,連大腿盡頭的私處也暴露了出來,知道對方要有進一步的企圖,雖然自己早已給搞得渾身騷軟,也要坐起身來反抗。
她想用雙手拚死保護下身,但卻迅速被制服。男人用脫下來的皮帶把她雙手縛起來,又把她上身按在地上,使她沒法反抗。
男人把張寶華的內褲和襪褲脫掉,隨著下裳的褪下,男人的手摸遍一雙白玉腿的所有地方,從大腿盡頭到腳尖的的每一寸肌膚都滑不溜手。當一雙手來到美女的小腳 掌時,溫軟的嫩肉使男人想起張寶華先前要逃跑時所給他的『腳底按摩』。他將腳掌輕輕撫摸,輕柔的動作也刺激著腳底的神經腺,令張寶華感到痕癢難當。
雙腳被牢牢控制著,無法躲避,只能讓腳趾不停的伸直和屈曲,好讓腳底的肌肉能夠拉緊和放鬆,將痕癢感覺稍稍得到消減。
但腳趾的動作,同時吸引了男人的注意。短小卻肥美的小腳趾,白裡透紅,雖然跟修長的雙腿不太相稱,但腳趾來回的伸直和屈曲動作,像向人招手一樣,這也也引起了男人的興趣。
他把張寶華的腳捧到嘴邊,先是輕輕的吻了幾下,然後伸出舌頭,輕舔她的腳底,但一條大舌頭,在剛才已花了太多功夫在張寶華的耳朵和臉上,所以舔了十來二十下樓,就開始感到痠軟,無法再繼續下去。
男人於是改變方式,乾脆把張寶華的腳趾都含進嘴裡,貪婪地吸吮起來。張寶華做夢也沒想過會有人做出這種骯髒的行為,深深地厭惡男人的變態僻好,便想把腳縮回去,但男人偏偏要她成為這變態行為的女主角,把她的腳牢牢抓住。
張寶華的腳不單無可動彈,身體竟然還對男人的變態挑逗產生了前所未有的異樣反應!
每當男人的舌頭可以稍稍移動,它就像靈蛇一樣,在張寶華的腳趾縫隙中來回穿插,刺激著腳趾表面和腳趾丫位等敏感部位,到舌頭痠軟無效力時,就改用嘴巴來吸吮腳趾。兩種動作重複進行,迅速給張寶華帶來新鮮卻又羞恥的快感。
淫穢的汁液從體內流到桃花源的出口。
(槽糕!)
濕潤了下身裂縫的分泌液,在空氣中迅速冷卻,陣陣涼意提醒著張寶華︰她正在對色魔的挑逗產生不應有的快感!
她下意識就要掩飾這羞人的醜態,將另一隻腳靠過來,讓兩條大腿合起來,不讓淫液從大腿的盡頭流下來。但這不過是想當然的效果,事實上,淫液還是從夾緊了的狹縫向下流了出來,流過尿尿的地方,流過胯下,更沿著身體表面,流到兩團高翹屁股間的菊花穴。
幾個敏感的地方被液體流動的動作輕輕的刺激著,令張寶華的私處也騷癢難當,差點就情不自禁,要用手指去抓抓,幸好淑女的羞恥心及時把她喚醒,免她在陌生男子面前出醜。
不能動手,就只有靠精神意志去抵抗,可是身體卻偏不爭氣,腳尖的騷癢感覺不停啟動著體內的抽水機,將淫液源源不絕的抽出到陰道里。
滿溢的淫液做成氾濫,淫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淹沒多個重要地點,在強烈騷癢感覺的引誘下,張寶華的身體終於背叛了主人,做出無恥的行為。
她的大腿互相摩擦,這動作帶動了大腿盡頭兩邊的肉瓣,使它們也互相摩擦起來,互給對搔癢,令到難受得要死的感覺得到舒緩。
男人正陶醉於吸吮腳趾的行為中,忽然聽到細碎的皮膚摩擦聲,便朝張寶華瞧了一眼。只見她的大腿互相摩擦,動作雖輕,卻沒逃過男人的淫眼。他雖沒看到她的私處,但從她的動作就猜想到張寶華亦已慾火焚身了。
『嘿嘿……看你平時斯斯文文,原來是個淫蕩女教師,你下面一定癢得要死了吧?不如我幫你搔一搔,那你就不用左腿搓右腿、右腿搓左腿那麼辛苦了。』
(啊!給發現了!真羞死人了!)
男人將合上了的大腿強行掰開後,把面靠近在張寶華的大腿盡頭前,細意的欣賞美女教師的私處。
黑得發亮的陰毛,濃密而整潔,似乎經過刻意的打理。男人將長長的毛髮撥開,清楚地看到下面的小裂縫已經泌出了透明的粘液,襯托著兩片緊閉粉紅色肉唇,就像晨曦沾滿了露水的鮮嫩花朵,令人不得不溫柔呵護,唯恐將之毀傷。
男人粗糙的手指不敢貿貿然進入,他只是小心地把兩片陰唇掰開,中間的小洞小得連尾指的指頭也容不下,顯示出小洞的主人似乎真的未經人事,一副清純處女的模樣,一對蓬門看來在今天才首次為君開。
男人把舌頭伸進張寶華的陰道里,他的舌頭像一條被困在洞穴裡的毒蛇在瘋狂地縱橫竄動,又狠狠的舔著她陰道里的嫩肉,讓密密麻麻舌苔不停摩擦、刺激著陰道內壁表面的神經末稍。
『噢~~不要這樣……我……好難受啊……啊~啊~』
女性的嬌羞呻吟和欲拒還迎的哀求聲,猶如電油一樣,更加助長了男人的慾火,他趴到張寶華身上,當兩人面貼面時,男人的陰莖正好對住張寶華的小穴。
他一邊吻著張寶華的前額、臉、粉頸等地方,一邊就想把勃起的陰莖插入她的體內。
男人的龜頭雖已被他自己的潤滑分泌物所濕潤,而張寶華的陰道里也灌滿了淫液,但男人正趴在她身上,跟她面對面,看不到下身的情況,結果胡亂衝撞了好幾下,也不得其門而入。
給壓力在地上的張寶華感到男人下身不停的搖動,下體也感到龜頭不停的撞擊,心想這樣下去,他的龜頭總會有一次插進自己體內,將她小心謹慎保存了二十多年的貞操奪走,那時不但抱憾終生,更對不起深愛自己的未婚夫。
『不要……求你停手……不要強姦我……我還是處女耶……先生……請你行行好……放過我吧……』
男人今次行事前,其實已耵上了張寶華好幾天,見她溫文爾雅,不像水性楊花的女性,因此早已覺得她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現在聽到她親口承認,就更加喜上眉稍,當然更加不會理會她的哀求。
『像你這樣漂亮的美女,難道要做老處女麼?反正也會給男人開苞,不如你行行好,現在就讓我爽一下吧,最多我溫柔點,包保你滿意,搞不好我們做完之後,你捨不得讓我走呢。』
『不……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求你不要玷污我的身體……否則我可對不起我的丈夫耶……』
『呵呵……真的嗎?那幸好我手快,否則便吃不到頭啖湯了。不過你老公也不吃虧,我看你的肉洞那麼細小,恐怕他跟你洞房也有困難。現在我用老二把它撐大點,到你老公要幹你時,可就輕鬆得多了,只是你不能夠讓他知道穿了人家的舊鞋,呵呵……』
面對著強辭奪理和淫語連篇的色魔,張寶華就算是個飽讀詩書、滿肚墨水的大學中文系畢業生,此刻也答不上嘴,什麼詩詞歌賦、四書五經,以及其他所有在大學裡苦讀得來的學問,在這危急關頭,竟然全部派不上用場。
她開始明白到,趴在這頭色魔,根本就泯滅人性、禽獸不如,無論什麼說詞和哀求,都不能夠打動他,再多的說話也是徒然,看來只好認命。
『噢!好痛啊!』經過多次的嘗試後,色魔的陰莖終於對準了位置,肥大充血的龜頭成功侵入了張寶華的私處。
色魔的陰莖還沒完全進入,但張寶華的陰道口給強行撐開,已經讓她感到劇烈的痛楚,嬌嫩的私處彷彿被粗暴地撕開,痛得張寶華哭了出來。
『嗚……求求你……輕一點……痛死我了……嗚……』
看到美女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色魔竟然起了半點憐憫之心,不忍一下子便把陰莖直插到盡頭。
他把陰莖逐少部份逐少部份地進入,而且每部份都先退後進,但每次都退得少、進得多,所以陰莖還是越插越深。
雖然這種蠶食的方法,比粗暴的長驅直進為之溫和,讓張寶華肉體上所受的痛苦較輕,但畢竟還是被強姦了,身心受創的張寶華,還汩汩不斷地流下眼淚。
她幼承庭訓,被父母培養成一名乖乖女,自懂人性後便有強烈的貞操觀念,所以一直守身如玉,才能將處子之身保住了二十多年。還以為一個月後就可以將清白之軀託付與自己心儀的男人,誰料今天卻如此不幸,遇上了天殺的色魔,令自己慘遭污辱,晚節不保。
不知該怪責自己一時大意,還是該怪責自己天真無知,竟然被狡滑色魔的三言兩語騙到呼天不應、叫地不聞的荒山野嶺,任由對方在身上發洩獸慾……
正當張寶華心裡悔恨交織時,下體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劇痛,原來色魔重複了好幾次抽插動作後,已經把陰莖插進入了一半,龜頭的頂端也頂住了她的處女膜。他心 想要是力度不夠的話,就不能給處女開苞。為求一擊即中,便把陰莖抽出大部份,只讓龜頭留在陰道里,然後下身全力向前一送,將女性最寶貴的處女膜狠狠地刺 穿,令張寶華哭得更加淒厲。
『哇~~你……你這個衰人……一定不得好死……嗚……』
淒厲的哭聲和惡毒的咒話,激起了淫魔的殘暴的獸性。他不再像開始時那麼溫柔,他的下身粗魯地抽送和打圈,令粗大熱辣的陰莖磨藥時臼裡的石杵一樣,劇烈地磨擦著體內的嫩肉。
『嘿嘿……做老師可不能夠說這樣惡毒的說話啊……難怪現在的中學生都出言不遜、不修口德,原來就是給你這種老師教壞……呵──呵──我非得要給你一點教訓不可……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欲仙欲死……』
色魔像發了狂的野獸,將女教師盡情蹂躪。粗暴的侵犯行為,把張寶華搞得死去活來,當她快要支持不住時,色魔也將要到達高潮……
(好爽……爽得快要射出來了……不,這麼快就射出來,未免可惜,不如先忍一忍……不,反正今天做多少次都可以,不如先射一次,也可以當做下馬威,看你還敢不貼貼服服……)
『先射一次……看你還敢不貼貼服服……』色魔的喃喃自語,像一盆冷水,將半昏迷的張寶華迎頭澆醒。
『不……不要射在裡面……今天是危險期……我不要懷孕……』
色魔聽到這幾說話,如獲至寶,喜得心花怒放,即時到達高潮,一注精液如水柱噴射出來,一股兒都射進了張寶華的子宮深處。
張寶華猛地用手將壓在身上的男人推開,可惜已經太遲了,她的陰道已被溫熱的精液所灌滿了……
『哇~~』她再一次放聲痛哭,但卻是欲哭而無淚,因為眼淚早已流乾了。
色魔沒料到她有如此大的反應,在全沒心理準備的情況,竟然就給推倒在地上。
最初他有點生氣,但當他坐起身時,看到粘粘的白色液體帶著一線血絲從張寶華紅腫的私處倒流出來時,一股怒火立即給暴虐感掩熄了。
他戲謔地用手指插入她的陰道里撩弄,嘴裡還同時說著不三不四的骯髒話︰『嘿,你老公買一送一,將來不愁沒人給他送終,他這個便宜老爹真是入了件便宜貨。將來給孩子擺滿月酒,可不要忘了請我這個打種人喝一杯,呵呵呵……』
張寶華心力交瘁,無力、也無意去理會色魔的羞辱,只想他一逞口舌之快後便離去。
哪知道她的噩夢距離完結尚遠!色魔稍作休息後,又再向她進犯。
張寶華的洋裝外套下面是一件雪白的薄襯衣,色魔把襯衣的鈕釦解開,掀開了襯衣的衣衿後,看到她上身只戴了個奶罩。奶罩跟襯衣一樣的雪白,在漸暗的天色下,令人眼前一亮,隱約還可看見奶罩上的蕾絲花紋。
『穿了這麼薄的白襯衣,卻又不穿汗衣,隔著襯衣也可以看到奶罩了,你這樣是要誘惑男學生麼……』
張寶華飽受凌虐後,早已氣虛力弱,雖然雙手被縛在前面,卻也連掩護胸前的能力也缺乏,任由色魔將奶罩向上推起。
裸露的乳房從奶罩下面一躍而出。張寶華身材窈窕、婀娜多姿,差點算得出是完美無瑕,唯一缺點就是兩個乳房太細小了。
『想不到你的奶子跟下面的小穴都是細碼,我看你以後就不要穿奶罩了,否則你的學生就看不到你的奶子了……』
當張寶華羞辱時,兩個嬌小乳房亦同時被骯髒的魔手所攫取。十隻手指和一對手掌,恣意地品嚐兩團充滿彈性的嫩肉。
『奶子好有彈性喔,又柔軟滑溜……不讓男人玩玩實在可惜……咦……你未來老公也有玩過麼……』
聽到色魔提起她的未婚夫,張寶華心中又再充滿了愧疚感。她猛地搖頭,心想︰不要再提我未婚夫……
但色魔卻會錯意。
『那他就太笨了,這麼好的玩意,當然是玩得快、好世界,你看,自己不及時去玩,現在就讓人家捷足先登了……不過我會跟你打多幾炮,訓練一下你的床上功夫,讓你將來可以好好招呼他,那也算是回報他把你的第一次讓給我吧,嘿嘿……』
『不要再說……不要再說……』
提起第一次,張寶華想起她未婚夫曾經有好幾次提出歡好的要求︰『反正我們都將要結婚了,不如……不如……你把你的第一次給我吧……』
『正因為我們都快要結婚了,那何不多等一會……等到洞房那晚再做吧!』張寶華思想保守,每一次都婉轉拒絕。在她心目中,初夜不但要獻給丈夫,而且還要在洞房那一晚做,才算十全十美。
她開始後悔,早知有今天的事發生,當初就應該答應未婚夫的要求……
在淫笑聲中,張寶華再被挑起了情慾。色魔將富有彈性的乳房捏弄搓揉,令到她的胸部感到陣陣興奮,乳房也作出反應,充血膨脹。色魔感到手裡的美肉發熱發脹,慾火益盛,便更得寸進尺,手指用力緊緊捏握乳暈上面凸出了的乳蒂,令張寶華欲拒還迎的快感夾雜著陣陣尖銳疼痛。
兩粒缺乏自慰經歷的淺紅色小櫻桃,在淫穢的挑逗下發硬翹立,顯得更加堅挺,顏色也變成深紅。色魔知道自己不單佔有了這美女的身體,更侵佔了她的思想,興奮之餘,下身又再感到熱烘烘的。
『嘿,開始有反應了吧?那就再打一炮吧……』色魔把張寶華的大腿張開,準備再一次把她強姦。
『不……剛才你已經將我……什麼了啦……求你不要再……』
『像你這般的漂亮可人兒,不幹上十次八次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什麼……你還要做十次八次……不……不要這樣……』
『嘿嘿……不要這樣的姿勢麼,那就換別個姿勢吧……』
色魔把她雙腳舉高,掛在他的肩膊上。張寶華下身給屈曲起來,陰道朝天,這個不堪入目的姿勢,讓她躺在地上也可以看到色魔把再次勃起的陰莖,從上以插水式的姿勢,刺進自己體內。
『噢……好痛啊……』
聽聞初夜難免有些痛楚,但破瓜之後就不會再痛了,可是當張寶華現在慘遭梅開二度時,下體痛楚更甚於首次。
『嘿嘿……覺得痛麼?不是裝蒜吧?都不是第一次做了,真的還會痛麼?或者我給你賣力點去做,看看是否可以讓你爽起來……』
色魔加強了抽送的動作,雖然張寶華淚已流乾,但劇痛仍然讓她額頭冒汗。
『噢……』眼看著男性醜陋的性器官在自己的私處隨意進進出出,卻無法阻止,張寶華心靈上所受到的傷痛更甚於肉體上所受,連痛苦的呻吟聲也變得微弱了。
『嘿嘿……還覺得痛麼?那我就幫人幫到底吧,把你多幹幾次,讓你習慣了我們男人的大肉腸,洞房的時候就不會痛得像殺豬般叫起來,那可羞死人了。』
明知張寶華已給搞得丟了半條命,色魔仍然不停地自言自語,將她盡情地侮辱。
除了發洩口舌之慾外,一雙手也沒空閒下來,從開始就在張寶華的胸前飽嘗獸慾。
『喂……姐姐仔……你的奶子很堅挺喔,兩粒小葡萄也還硬呢,一早都說你爽死啦……偏又要抵賴……扮矜持……』
在這個天愁地慘的黃昏,漂亮女教師張寶華在她學校後面的荒野草叢裡,慘遭陌生色魔重複強姦多次,直到陰莖痠軟無力、難以再重振雄風方肯罷休。他每次在張寶 華體內射精後,都會在她身上滿足手足口舌之慾,不單使張寶華的陰道里灌滿了污穢的男性液體,也使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沾滿了骯髒的口水和手汗。
色魔用張寶華的內褲將陰莖抹乾淨後,把內褲放進口袋裡,還跟她說︰『這條內褲我要拿去作為紀念──嘿嘿──紀念我們倆的第一次,我本來也是個處男呢!所以你今天給我上了,其實也不吃虧耶……嘿嘿……』
『嗚……』像大多數口音女性一樣,張寶華受辱後無言以對,只有痛哭的份兒。
將要離去時,色魔不忘向她提出恐嚇︰『記得不要報警,知道嗎!沒男人喜歡拾二攤的,你老公要是知道發生這種事情,他一定不會要你的!』然後才腳步浮浮地離開罪惡的溫床。
色魔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最後消失於夜色之中。然後不知發呆了多久,張寶華下身才稍稍恢復知覺,勉強可以站起來。但一站起來,陰道里的精液便從私處源源流出,還流到大腿和小腿。
(噢──)
最大的憂慮重現她的腦海裡。
(這令人心的東西──真討厭──要盡快洗乾淨才行……不然……不然懷了無恥淫賊的孽種孩子怎辦?)
張寶華已管不了下體和雙腳粘粘濕濕的感覺,最重要是還留在體內的穢液。她連衣著也沒去整理,便匆忙地赤腳離去。
隨著急促的步伐,下體的撕裂痛楚迅速加劇,但張寶華咬緊牙關,終於順利回到學校的大門口。
(如果先前在小徑逃跑時也這麼順利,就不會有後來的悲慘遭遇了……)
張寶華感到一陣暈眩,便昏倒在學校門口的大閘前。
日暮抱佳人(下)
日期︰二零零一年五月四日
『汪!汪!汪!』
門口大閘外的狗吠聲將阿生從沉醉中驚醒。他每次自瀆,都以美女教師張寶華為幻想對象,今天也沒例外,日間他已在精神上多次將張寶華玷污了。
張寶華整天都讓洋裝外套的衣襟倘開著,卻沒留意胸前部份的奶罩,在雪白薄襯衣下若隱若現,引人遐思。而下身的長裙,雖然黑沉沉的顏色沒有將內褲透視出來, 但薄薄的布料卻讓內褲和屁股的輪廓清晰地凸顯出來,阿生已為此而跟在她身後不知多少次了。渾圓豐滿的屁股高高蹺起,隨著輕盈步伐而左右搖晃,令好色的男人 想抓上一把,內褲的輪廓,也讓人有股衝動,想把裙子揭起來看,這樣的一個美女所穿的內褲究竟是什麼顏色。
白天被挑起的性慾,阿生要黃昏學校關門及完成打掃工作後才有空去發洩。他躺在宿舍的床上細意享受打槍的樂趣。今天他特別興奮,因為除了張寶華的衣著把她的 身體出賣了,她自己似乎也經過刻意打扮,面上薄施脂粉,微紅的顏色令她像極了一個含羞少女,嬌軀散發出的青春氣息和香水氣味也讓人心曠神怡。
(一定是約了男朋友吧!他媽的看我把你奸得欲仙欲死!)
沒可能把天鵝肉吃進肚裡的癩蝦蟆,唯有靠幻想來消減酸溜溜的感覺。
正要到達高潮時,卻傳來強烈的狗吠聲,嚇得阿生的老二即時軟了下來,連續不斷的吠聲吵得他性趣全失。
(幹你娘!早不吠晚不吠,偏要在老子最爽的時候亂吠,破壞老子的興致,看老子宰了你們這班賤狗!)
阿生穿回褲子,手執木棍,朝著狗吠聲傳來的方向步行過去。
在昏黃街燈照射下,阿生看到大閘外的地上躺著一名穿著黑色長裙的長髮女子,身邊圍住了四條流浪狗。
兇猛的狗吠聲已停止了,這時正態度友善地輕舔女子的身體,似乎是要把昏倒地上的女子舔醒。
殊不知,幾條雄性流浪狗正幹著狎玩女子的骯髒事情,但女子不省人事,任由幾條毫無人性的畜牲欺侮。
兩條狗舔著她的嘴、臉和耳朵,另一條狗還懂得用腳撥開她的衣衿,將沒遮掩的椒乳用舌頭貪婪地品嚐著,也有一條狗伏在她的腳邊,它嗅到女性的芬芳氣息,陽具早已勃起,於是便把充血的陽具壓著女子的腳底,下身模仿男人做愛動作,來回打圈,藉助女子的腳底來給它自瀆。
其中兩條狗背向阿生,阻擋了他的視線,令他看不清狗只正舔在女子的敏感部位。他更沒留意到女子的長裙微微隆起,原來還有一條狗爬進了裙裡,使勁地舔著她的 赤裸下體,長長的舌頭偶爾更滑進了陰道的深處,軟肉構成的狗舌,不停按摩陰道里每一寸的嬌美的幼嫩組織,有意無意間要令受創發腫的痛處得到撫慰。
慘遭淫狗的輕薄的美女,身上多個敏感地方同時被挑逗,狗舌的靈巧動作配合溫熱濕潤的刺激,令妙齡美女在昏迷中也感到陣陣的興奮,更發了一個旖旎的淫夢。
夢裡的她剛放學離開學校,未婚夫早在門口等她。他約了她晚上出外吃飯,所以她早上經過刻意的打扮才出門上學,臨下班前也補了妝,務必要令自己十全十美地出現在未婚夫眼前。
她未婚夫一見她出來,便上前拖著她的小手,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不要……給其他老師和學生看到就羞死人了……』
類似的親暱行為也不是第一次,但在工作地方附近進行,不免令她尷尬(尤其是她為人師表)。但以為他自會適可而止,親她一親後就會自動彈開,所以她即使覺得難為情,也只是作狀地把一雙粉拳捶在他身上。
誰知她未婚夫卻得寸進尺,一邊把吻在她面上的嘴移向她的耳朵,一邊伸出又濕又熱的舌頭輕掃她嫩滑的臉蛋,在嘴吧移動的路徑上留了一條口水的痕跡。
『不……』她覺得臉上一陣趐癢,嬌羞地輕聲拒絕,而且想把未婚夫推開。
但她未婚夫抱著她的後腰,不肯把她放開,還將她的耳珠含進嘴裡,輕輕地舔起來。
兩人平時的親熱都適可而止,所以當她受到這種貪婪的挑逗時,全身的神經都被撩動了起來,體內的慾火也一點即著。
『不要……』
看見她欲拒還迎的哀求,她未婚夫的其中一隻手,更開始搓摸柔軟富彈性的雙臀,手指又滑進雙臀間的狹縫,隔著裙子和內褲,在她的屁眼輕輕打轉,骯髒的刺激透過薄薄的衣物傳到她的敏感地帶。
『不要這麼齷齪……真的會給人看見……』
『那就找個僻靜的地方吧……這裡路邊的草叢不錯,我視察得很仔細……不會有人看見的……』
她也開始感到興奮,那種興奮感覺前所未有,她不知應否拒絕,更不知如何拒絕。她也有過一瞬間的好奇︰究竟她的未婚夫將會如何對待自己呢?
圍繞著她纖腰的手使出陰力將她拉向前,另一隻手也暗加壓力在她屁股上,隨著未婚夫的步伐,她半推半就地讓他拖拉進路邊的草叢裡。
她被輕放在柔軟的草地上,她未婚夫隨即撲上去,用身子緊壓著她。以往他總是文質彬彬的,現在卻一反常態,在她的身上橫壓著、打滾著。
他吻上了她的嘴。他的索吻,有點急色,不再像以往那麼溫柔有禮,即使身為未婚妻,也受不了他突發的獸性。
她忽然感到厭惡,想要掙扎,但他越壓越緊,不讓她退避。
掙扎無效後,她的口更被侵佔,他的舌尖在她口腔內打轉,漸漸把她搞得全身痠軟,然後更連精神上的抵抗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開始享受起來,享受前所未有的歡愉。
愛慾掩蓋了矜持,令她不想跟他計較,反正早晚都會變成她的人。
他的狂野動作正顯出他對自己的著迷,這反而讓她為自己感到一絲自豪。
她不知道著了魔的,其實就是她自己,她已經再沒法自持了。
她被壓著,男性雄偉軀體的重量令她呼吸急促,她全身的肌肉也都莫名其妙地緊縮起來了。
她的自我陶醉突然被打斷,她震動起來、全身發抖,她發覺未婚夫的舌尖在她口腔內挑引著。她也感覺到,挨著她的身體,漸漸產生了生理變化,而這種變化是男人衝動時才有的。
『啊!』她哽嚥著叫道︰『不可以這樣……我們不能夠這樣……』
但他對未婚妻的呼叫彷彿不聽不聞似的。他的手在她身上移動,經過她的小蠻腰,漸漸向她的胸部靠近。
他的舌尖也把她的唇片堵住了,令她的聲音再也發不出來。他的手已經放到她的身體上,她隔著衣服也可以感覺到他的愛撫。
從未有人這樣愛撫過她,就算是她自己也沒有這樣做過──因為她沒有自慰的習慣。她心中既羞且恨,羞愧的是,她發現自己有所渴望,渴望他的愛撫,渴望他滿足她的欲求。
她也感到忿恨︰忿恨自己的浪蕩,忿恨他太不尊重她。
他手上的每一個動作都在刺激著她,令她全身發癢,滿足了她的欲求。
他的吻越來越激烈,她感到身上一陣熱烈的感覺,到她覺察時,他的手已經伸到她的襯衣裡,觸到她的蕾絲奶罩。
她全身發抖,連忙想掙扎,但雙手彷彿不再是屬於她的,雙腿也彷彿不再是她的了。肢體看來已脫離身體的指揮,完全無法移動。
她無法抗拒男人的侵犯,那真是一樁危險透頂的事兒……
『咦?原來你今天沒穿汗衣耶,這可不行喔,讓人隔著襯衣也可以看到奶罩了,想引誘男人用眼睛來非禮你麼?』
『不是這樣的,今天天氣很熱──噢──』
正要解釋時,他將奶罩向上推起,一對雪白無瑕的小乳房一躍而出,隨即飽受玩弄。
她的乳房一直是未被外人接觸過,他是第一個。
『不是親手摸過,都沒留意到你的奶子原來這麼小,不過無論如何,我也是那麼愛你的……』
耳畔的甜言蜜語加上趐胸上產生的電流,令她這樣一個純真處女、一具完整潔淨的軀體,在這時候失去了尊嚴與矜持。
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她的腦袋沉重,她全身鬆懈,她已經不由自主了。
她開始喘息,發出來的氣喘聲令自己也驚異。她的心也跳得劇烈,好像要從喉頭直躍出來似的。
『啊!你……』她的腰肢像是附和著對方的挑逗而扭動起來。
在迷惘中,她的上衣被脫個清光,上身一絲不掛,還沒搞清發生什麼事時,她的下裳也給褪下,令下身完全赤裸,僅餘一縷黑叢叢的陰毛勉強掩護著隱秘的私處。
他的唇舌在她的身上一直向下滑去,經過她的腰腹,一直滑下去……直到她全身最敏感的禁區。
她閉上眼,不敢想像女孩子最重要的地方竟會被吻上了。
在抖索的情況下,她被一陣前所未有的刺激所侵略了。
(這是怎麼的一回事啊……我竟然做出了這些根本不應發生的事情來……)
然後他靠在她身上,這時,她赫然發現,他也是裸體的──不知道在甚麼時候,他已經把他的衣服脫去,露出了勃起的陰莖。
他的意圖明顯不過。
『不要……我們還沒結婚……不可以做出這種事情……』
『反正我們都將要結婚了,把你的第一次給我吧……』
『正因為我們都快要結婚了,那何不多等一會……等到洞房那晚再做吧!』
『小寶貝……啊~~真的不要麼……可是你也想要吧……奶子很堅挺喔,兩粒小葡萄都已硬了……你下面也濕答答的,把我的小弟弟都弄濕了……』
他的陰莖在玉門外徘徊,不停輕掃著她的陰道入口,把她的兩片大陰唇弄得趐癢難耐,體內如有蟲行蟻咬。
(不……快受不了了……你是我的未婚夫,不可就這樣毀了我的名節……快停手吧……)
雖然心裡還是很理智地拒絕,可是嘴巴卻不知怎的,竟然違背意願地說了個『好』字。
『嘿嘿……愛妻有令,為夫豈敢不從……準備好啦~~我來了~~』
『不……我沒──噢──』
她意亂情迷,連自己說過什麼也搞不清楚,忽然下體感到刺痛,讓她一下子清醒起來,知道自己已失去了寶貴的貞操……
她身上流出一陣陣的冷汗。
他進入後,開始猛烈地抽送,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意。她感到一陣酸酸的疼痛,跟著,又像被針尖刺戮一樣,她緊張得咬著牙關。
他佔有了她的身體後,開始自顧自地享受著,他像一頭野獸,又像一條狗,只顧享受自己的歡愉。她真不敢相信,在獸性的驅使,男人竟然會變成這樣。
他把她緊緊擁抱著,激烈的抽送動作,最初令她飽受苦楚,全身的五臟都彷彿聳動起來,但當適應了後,她的身體漸漸感到衝動,還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覺。
她覺得全身在波動,彷如飄浮於浪漫碧波中,忍不住伸出手來擁抱眼前人,還閉上了眼睛,沉迷於陶醉之中。
她漸漸覺得美滿,這一種快感,好像是心理和生理上的一種感受,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受。
『好爽啊……你呢……覺得怎樣……』
『嗯……』雖然已經變成了一個小婦人,但少女的矜持並未隨之消失,令她只能夠羞澀地以鼻音回應。
『既然你也喜歡,我就再加把勁吧……』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陰莖加強了在她體內的抽送動作。
『不要……輕一點……不要那麼粗魯……溫柔一點……』她開始吃不消,只好低聲求饒,但他漸到高潮,哪會理會她的感受?
『?£行……我快要洩了……不能夠停下來……你再忍一忍……』
她正要開口埋怨他只顧自己享樂、卻沒有理會她的感受時,忽然想起要緊的事情來……
『不!不要射在裡面!今天是危險期……我不要懷孕……』雖然對方終歸會成為自己的丈夫,可是她是有禮教的女子,而且也是一名中學教師,她不能讓自己腹大便便的去進行婚禮。
她大叫起來,同時睜開眼睛,卻發現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雖然有點善,卻竟然不是她的未婚夫!
她的思想像是凝結了,呆了好一會,嘴巴張開了卻說不出話來。
男人越來越激烈的動作,終於把她搖醒過來。
『你……你是誰……怎麼會趴在我身上……快走開……』
她想要掙扎,但他加緊把她壓在地上,使她無法動彈。
她無法接受眼前景象,男人一臉淫邪,令她感到心。
『嘿嘿嘿……我是誰?我跟你打炮,當然就是你老公羅!這還用問麼……呵呵……』
『不……你……你是無恥色魔……』
『嘿嘿……剛才你爽的時候就要我給你插進去,現在是爽夠了吧──便把人家當做色魔,這種過橋抽板的行為是老師應該有的麼?』
『你這個……淫賊……欺負良家婦女……還強詞奪理……像你這種衰人……一定不得好死……』
『什麼良家婦女……隨便跟男人去偏僻草叢……自己搞到欲仙欲死,卻去咒人家不得好死……真是最毒婦人心。』
她乘著男人得意洋洋的時候,來個突然掙扎,但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從一開始就沒有放鬆過對她的控制。
男人嘴裡佔盡便宜,下身也加強抽送的動作,她感到對方快要到達高潮,卻仍然無法把他擺脫,心裡又急又慌,眼眶也不禁流下斗大的淚珠。
男人身子猛烈地顫動起來,精液也不停地射進她的體內。
陣陣暖流直噴到她的子宮深處,數以億計的精蟲闖進花芯,像千枝針刺在心上;又濃又糊的穢液,灌滿了下體,似要跟陰道里每寸地方永遠黏在一起。
終於都逃不了最悲慘的命運,她忍不住嚎圖大哭──
『哇──』
手腳也用力擺動起來,這一次,身體四肢竟然可以自由活動。
『汪!汪!汪!』
突如其來的叫聲把流浪狗嚇了一跳,加上她的動作,讓它們以為自己受到襲擊。
這幾條流浪狗好色卻又膽小,連忙飛奔而逃。
那條藉用她腳底自瀆的狗,更因為緊張而令下體肌肉驟然收縮,不停射出精液,在逃跑的路上遺下一條『精』路。
幾條淫狗飛快離開她的身邊,令她沒機會發現它們曾在她身上取樂。她只聽到狗吠聲和狗只逃跑的腳步聲,她睜開雙眼,只看到微暗的天色,身上哪有什麼色魔?
她看看四周,發現自己正躺在學校門口的水泥硬地上,並非什麼偏僻的草叢裡,心裡暗暗慶幸自己只是發了場噩夢……
但隨著腦筋的清醒起來,她身體各部份的知覺也漸漸恢復過來,她覺得下身有點異樣……私處有種撕裂般的疼痛……下體和雙腳感到陣陣涼意……她摸摸下身,長裙 還在啊!可是……其他的衣物呢?腳底分明是赤著的,高跟鞋失去影蹤那還算了,但絲襪和內褲……這麼貼身的衣物,怎麼也好像不在身上……
私處不單止疼痛,而且還濕答答的。她伸手到大腿盡頭處,當隔著裙子摸索時,從私處倒流出來的液體把裙子弄濕了一大片……摸在手裡,只覺粘粘滑滑,放在鼻前,一陣腥臭難當的氣味湧進呼吸道,令人有作嘔的感覺……究竟這是什麼鬼東西……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她努力追憶前事,隱約記得下午放學後,在學校門口遇到一名陌生青年……不……好像是遇到未婚夫……然後不知怎的……慘遭不認識的色魔蹂躪……
她思路混亂,分不清哪部份是夢境、哪部份是現實,但私處的疼痛,最少印證了被污辱的事實,那遺留在私處裡的必是男人的穢液無疑了……
想不到多年來一直守身如玉,最終還是要裁在淫賊的魔掌裡,她不禁悲從中來,低聲飲泣,也沒留意到掩蓋趐胸的衣物鬆脫,露出了淺淺的乳溝。
阿生見女子哭得悽慘,雖不知發生何事,卻覺她楚楚可憐,又見群狗已逃之夭夭,於是便放心地打開鐵閘,來到女子的身邊。
『小姐,你沒事吧!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呢?』
女子聽到人聲,才如夢初醒,抬頭一看,赫然發現身邊的男人原來是校工阿生。
而這女子竟然是阿生朝思暮想的美女教師張寶華,這也出似阿生意料之外。
看到認識的人,張寶華感到心虛,怕被人知道失身的事,便想離去。
『我……我沒事……』
但她才從淫夢中醒來,渾身趐軟,勉強站了起來,瞬即感到雙腳無力,連站也站不穩,便要倒下來,卻被阿生扶住。
美人投懷送抱,阿生樂不可支,哪肯讓她就此離去?
『讓我扶扶你……不如先回學校休息一下吧……』
張寶華只想早點回家,但連站也站不穩,何況步行離去?而且也不好意思拒絕人家的好意,於是靠在阿生身上,跟他返回學校裡。
阿生比張寶華高出一個頭,在她身邊從上向下望,正好就把暴露的乳溝看得清楚。
他故意行得慢點,表面上是將就張寶華的蹣跚步伐,其實就是要拖延時間,讓眼睛多吃一點冰淇淋。
張寶華一直都沒想起要整理上身的衣著,倘開的洋裝外套和襯衣衣襟,讓阿生看到奶罩左搖右擺,兩個乳房也搖搖晃晃,雖然只看到奶子的邊緣,但已經令到阿生慾火高熾,衝動得想把她倒地上,就地正法。
他們來到學校的接待處,張寶華坐了下來。
『張老師……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被人強……強行搶去財物……要不要我幫你報警呢?』
阿生見張寶華衣衫不整,身上隱約散發出精液的味道,而且連步履也不穩,已猜到她一定是遇上了色魔,但又不好意思直說,所以便婉轉地問她是否被『強行搶去財物』。
張寶華想起戲據性悲慘的失身遭遇,又忍不住哭起來。
『不!不要報警……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我不要讓人知道這種醜事……』她一時心虛,默認被人強姦,還叮嚀阿生︰『也請你幫我保守秘密,不要將今晚的事情告訴別人……』
(真的遇到那種事,可惜啊,這麼漂亮的小姐,竟然給色魔遭蹋了……)阿生滿口應承,心裡卻幻想起來︰(如果我是這色魔就好了,能夠幹上這麼漂亮的小姐……)
張寶華不知阿生滿腦子色情,心裡放下了重擔,但懷孕的憂慮又隨即浮起。
(啊!對了,要盡快把那些東西洗乾淨才行……)
她休息了一會,雖然下體隱隱作痛,但已經可以勉強步行,不讓阿生摻扶。
她進入了更衣室的淋浴間,把長裙捲起到腰間,露出一雙修長雪白的玉腿,在昏黃燈光下令人眼前一亮。
在氣窗外偷看的阿生,從沒這麼徹底地看到張寶華的玉腿,偶然她穿了及膝短裙上學,他也只可以偷偷摸摸地在樓梯底下偷窺,只能夠隱約看到她的大腿和內褲,從沒有像今次這麼精采,連她下體的陰毛也看到。
張寶華打開了花灑,讓強勁的水柱沖洗下體的穢液。
阿生看得性慾高漲,下身有種興奮的感覺,膽子也粗起來,滿心充滿了犯罪的衝動。
他每次在學校看到張寶華,都興起了強暴的念頭,但沒想過付諸實行,一則是因為光天化日下,這種事情不好做,怕她反抗起來,會驚動了其他人。即使成功了,要是她事後報警,那也準會給抓進監牢。
但現在阿生掌握了她的弱點和痛腳。寂靜的校園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也可以利用失身醜事來迫她就範,而更重要的當然是,事後也不會被追究。
這分明是免費的美味晚餐,哪有不吃之理?
雖然已經狠下心腸,但他的心可半點也不急。
他不要吃人家的口水尾,反正漫漫長夜,時間多的是,不如就先讓張寶華把小穴洗個乾淨。可以的話,他還想把香皂借給她,讓她把全身洗得香噴噴。
張寶華用廁紙把下身抹乾,又把上身的衣著整理好後,正想要離開更衣室,阿生卻在門口擋著她的去路,為了方便行事,他早已脫得一絲不掛。
『你……』曾經飽受色魔蹂躪的張寶華,一看見眼前情景,便心知不妙。
充血勃起的陰莖,因為興奮而微微顫動,龜頭因為頻繁的自瀆而變得豬肝般的深紅,暴現的青筋,一副惡形惡相,把弱女嚇得心驚膽跳。
阿生手持十成把握,便老實不客氣,把張寶華推回更衣室裡。
『你……你不要……』做夢想不到會在同一天內兩度遇上色魔,而期中一個竟是每天碰面的同事。
阿生把她壓在地板上,脫去她的上衣,隔著奶罩抓住她小巧的胸部……
『不要……阿生……你這樣做是犯法的……會給抓進監牢的……』
『嘿嘿……只要你不報警,那犯法不犯法又有麼分別?』
『我會……報警的……所以你……快放開我……』
『不!你不會報警的,你下個月就要結婚了,你不要讓人知道這種醜事……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對嗎?』阿生一面玩弄著張寶華胸脯,一面把她恐嚇︰『讓我快活一下,我保證會幫你保守秘密,不會將今晚的事情告訴別人。』
本來還抱著抵抗的心態,但他的說話像點中了張寶華的死穴,令她連抵抗的意識也完全消失。
阿生的嘴唇強力地壓住張寶華的小嘴,從她嘴裡滲透出來香甜口氣混合著高級口紅的味道,令阿生想像野獸一般發洩自己的慾火。
張寶華被強行壓著,雙唇又被吻著,然後胸罩被用力扯下,美麗白皙的乳房頓時呈現在阿生眼前。
『想不到你的奶子這麼小,看我是不是可以讓它變大起來。』
先前被強暴時,乳房在陌生男子的挑逗下,已經違背她的意願下產生反應,她不想再一次獲得這種羞恥的快感。
『不要!』
但阿生還是俯下身來用舌尖輕輕舔了一下乳頭,令她全身為之一震。
『有快感了吧?老師。』
雖然張寶華為人和靄可親,就算對著阿生這種低下階層,也顯得和顏悅色,只是阿生自己心有鬼,對她愛而生敬,便續漸把她當做高高在上的女神。在這種心態催化下,令他對張寶華的淫虐行為,倍感滿足。
白皙的乳房透著淡綠色的靜脈,已經是相當成熟的果實。新鮮害羞的乳頭挺挺玉立,散發出一股誘人的清香來。
阿生雙手揉弄著雙乳,並不時地吸吮著,令張寶華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聲。他更進一步地將她的裙揭起,並用手指壓著張寶華的小穴。手指首先撫摸著柔軟的恥毛,跟隨便滑入谷間。
阿生感到她體內又濕又滑,想起她沖洗下體的情景,便把手指抽出來嗅了一嗅。
『嗯,沖洗得很乾淨啊,完全沒有精液的氣味……』
他的手指再次進入張寶華體內,先是接觸到陰唇,跟著更用力地往陰蒂附近探索。
張寶華不停地發出悲泣聲,她的眼睛濕潤,現在已不是女老師,而是一位軟弱的年輕女子。
阿生粗暴地將她的下半身拱起,然後將臉埋在她雪白的大腿間。柔軟的恥毛與膨脹的恥丘,全是上帝的傑作。
露出的小陰唇呈濃濃的深紅色,紅腫雖然未退,但用手指撥開後,裡面的嫩肉依然鮮艷動人。如果她從沒有性交過,那定是一個完美無暇的處女。但即使被強暴過,也值得讓男人為她著迷、為她而變成為野獸。
當阿生的臉靠近她的下體時,張寶華羞得用手住臉。
阿生突然將臉趴在中心點上,令張寶華身體一震,大腿也自然地將阿生的臉夾住。
雖然張寶華只是用清水沖洗下體,沒有塗上香皂,但當阿生的鼻子接觸到恥毛時,仍然感到一股說不出的香氣,令他更忍不住要用舌頭舔著濕潤的膣口。
『不要……』她感到難受極了,下半身不斷地扭動著。
她的動作沒有妨礙到阿生的淫行,他的舌頭舔向膣口的內部,然後將張寶華翻了過來,並將自己的臉埋在她渾圓的臀部裡。
他用手指將她屁眼括約肌強行拉開,令粉紅色的花蕾被迫露出,好讓他用舌頭去舔美麗女老師的肛門。
(呀……不要……)
先前那個男人,曾經吸吮她的腳趾,現在這個男人,竟然舔她的肛門,張寶華也搞不清楚,究竟是自己的吸引力令他們不避污穢,還是這種男人都是變態的呢?
她沒空閒去想這個問題,因為她覺得屁股肌肉一陣緊繃,自己也給弄得心神不定。
看著白色的臀部不斷顫抖,阿生更促狹地把舌頭往肛門的深處舔去,又用手指玩弄著前面的陰唇。
張寶華的臉被壓著,呼吸困難而全身僵直,但是在阿生的手指刺激下,肌膚還是有反應的,呻吟聲透過覆蓋的臉由指縫間流洩出來。
不久,阿生將頭抬起來,將在裂縫的手指拿起來嗅著,指尖已經黏黏的。
『看你濕淋淋的,一副很喜歡被插進去的樣子。』
張寶華拚命地搖頭。
『那就用你的嘴巴給我服侍一下吧!』
阿生抓起張寶華的頭髮,然後移動陰莖的位置。
陰莖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臉前,令她本能地別過臉去。阿生見她有抗拒之意,便加強拉扯頭髮的力度,企圖迫使她就範。張寶華痛得皺起眉頭,只好張口含住龜頭。
『識相的便好好給我含著,記得不要用牙齒咬,要不然我會將你的醜事宣揚開去,到時你老公不要你,而且全世界也知道你是個骯髒的女人,那你還有臉見人麼?嘿嘿……』
在阿生的威脅下,張寶華只好乖乖的替他進行口交。
她的頭髮被抓住,陰莖深入了她的喉嚨。張寶華溫熱的氣息、圓嫩的觸感以及熱呼呼的唾液,讓阿生的呼吸一陣順暢。
『舌頭要動,像剛才給那色魔做的一樣。』
阿生想當然地以為強姦張寶華的色魔也沒有放過她的嘴巴,要是他知道自己是第一個把陰莖塞進她嘴裡的男人時,一定更加感到得意洋洋。
當他的命令一出時,柔軟的舌頭已緩緩在動,但是聽到他後面的說話時,張寶華脆弱的心靈被重重的敲碎,舌頭動了一下就停止不再動了,而含著的淚水悄悄地掉落,肩膀也起伏不定。
阿生感到不耐煩,乾脆用雙手捧著張寶華的臉,自己有規律地動了起來。
『嗚……嗚……』
唇與龜頭不斷地摩擦著,長頭髮不斷地搖擺著,使阿生的下腹與大腿內側都痕癢癢的。而下體則因滿溢出來的唾液,沾滿了陰莖以外的陰毛等,在上下運動時,發出『啾啾』的聲音。
『對……用力吸……』阿生漸漸高潮,抓著頭髮的律動也加快。
『嗯……出來了……一滴也不要剩……』
一陣快感刺激著阿生。隨著他的聲音,而射出大量的精液來。
『嗚……嗚……』張寶華發出呻吟,那是因為一股熱液射進她的喉嚨深處,那股異味使她想嘔吐。
她感覺好像要斷氣一樣,臉皺在一起,但嘴裡仍被龜頭緊緊地塞住。
不久,阿生擠出最後一滴精液後,終於舒了一口氣。張寶華的嘴也鬆開,一邊喘息一邊用手擦拭著嘴巴。
但阿生並未滿足,他欺身過來,用力地拉開她的雙腿,然後將臉埋進大腿根部。
他的臉突然靠近裂縫,張寶華急得叫出聲。
他用大姆指把恥丘的肉往上壓,然後用舌尖努力地去舔陰蒂。張寶華拚命地抵抗,將身體翻了過去,於是阿生乾脆抱住她的屁股,然後將臉湊上去,並用舌頭舔著陰唇的內側,陰唇不單沾滿了阿生的口水,還有蜜汁滲出。
阿生的鼻尖趴在肛門上嗅著,那渾圓的屁股一陣顫抖。在舔著肛門時,屁股不斷地抖著,而由陰唇流出來的蜜液,一直流到了大腿上。兩隻大姆指將屁股撐開,雖然她被壓著,但仍扭著腰以示抗拒。
阿生使她橫躺著,然後用中指插入濕潤的膣中,另外還去舔著她的乳頭。
『嗚嗚……』張寶華發出呻吟聲,下體也緊緊地吸住阿生的手指。
她的乳頭非常堅挺,阿生用嘴唇挾著,然後用力地吸著,並用嘴巴與鼻子摩擦著柔軟的乳房。他交叉地吸吮著乳頭,並用舌頭舔著,然後阿生順勢往上吻住她的香唇。
『嗚……』腔內的手指蠢蠢欲動,張寶華的呼吸則越來越急促。在唇與手之間產生很多唾液的小泡沫,阿生不斷地吸吮著。
在手指激烈的運作下,愛液不斷地流了出來。張寶華難受得皺著眉頭,而呼吸則越來越燥熱。
阿生將手指拔出後,放在自己的嘴裡吸吮了一下。
(好香甜的蜜汁。)
他下體的東西慢慢勃起,凸出的龜頭發出紅黑色的光,前端還滲出黏液。他再一次將陰莖插入張寶華的嘴裡,她自動用舌頭把陰莖舔著。
連續兩次被插進嘴裡,她忽然有一絲奢望,希望阿生對口交情有獨鍾,那麼要是能夠讓他在嘴裡再射一次,或者就可以滿足他的獸慾,從而逃過被姦淫的命運。
但阿生只不過利用她的香舌來給他進行前戲罷了,當他感覺到陰莖充份膨脹後,便把陰莖從她嘴裡拔出。
『跪下來,將屁股抬高!』阿生下達指令,來到張寶華身後。
他從後面抱住張寶華,陰莖從胯下進攻。完全是采由後面插入的姿勢,使得張寶華無法躲避。
大腿流了很多愛液,彷彿是塗上奶油一般。
『不……不要……』
阿生早已慾火中燒,毫不猶豫地舉起陰莖來,把它一口氣將插入女老師的柔肉裡。
『啊……嗚……』張寶華的兩片陰唇,痛得扭成一團,將侵入的陰莖緊緊夾住,似乎在體會男人的熱力。
『很好,再用力夾,會更舒服的。』
阿生壓抑著喘息聲,然後抱著張寶華的腰部,開始激烈地動了起來。
剛插入時,滿是汗的屁股的裂縫好像是吸盤一樣吸住阿生的下體,但在激烈的動作後,就發出『啾啾』的淫聲。
在後面的阿生伸出雙手,由張寶華的背後穿過兩腋,去抓住正在前後搖晃著的乳房。
『啊……好棒……』
張寶華只覺得全身痙攣,腹腔也猛烈收縮,令阿生在激烈的快感中將精液射進她體內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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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阿生把精液射進張寶華體內之後,便讓她離去。之後兩天,他都沒看到張寶華,然後到了第三天,她的屍體被發現浸在學校後面山野的一條小溪裡。經過警方初步調查,死者衣衫不整,內褲失去,陰道里遺下穢液,於三日前死去。警方懷疑死者被姦殺,便展開調查。
當晚阿生在校內留宿,成為疑犯之一。阿生自知沒有殺死張寶華,但在警方查問時顯得心虛,遂被警方認為是兇手,更被強行從身體取出血液樣本,以作遺傳學鑑證。
阿生心想,今次無論如何逃不掉,於是便在拘留所內畏罪自殺。
在他自殺那一刻,警方完成鑑證工作,出乎意料之外,死者陰道里的穢液並不屬於阿生。
還好阿生死得及時,要是他聽到這個事實,一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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