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新娘的危險紙三角褲
某內衣廠商委託的屬於高度機密的聽寫調查檔案仍在持續中。
@香山布由子,二十四歲,研究生。
那是去年底的事情。
「路上要小心。」婆婆裕子把布由子送到品川站附近的公車站,幾乎讓布由子以為是在監視他。
布由子現在是搭長途公車去北陸的K市,與丈夫靖紀相會。和丈夫才結婚三個月,年齡相同,當然薪水也少,所以必須節省。
想到明天中午就能和丈夫擁抱做愛,又正值月經前,下半身有說不出的搔癢感。
「記住,要穿那個東西來。」
聽丈夫在電話裡的命令,布由子現在已穿上丈夫的朋友從美國回來送他的紙三角褲。所謂的吊帶式的三角褲,前面只有小蝴蝶的面積,腰是用細帶打結。
上一次丈夫見了,便說︰「嗯,好味道。沒有很髒,表示你在旅途中沒有外遇。」
其實,有兩件備份的,根本看不出有沒有外遇,但因為是紙三角褲,確實很容易吸收水分。
座位在最後,所以一直在向婆婆行禮時,那快開車才上車的四十多歲中中年男人,向布由子點頭寒暄後,把大大的行李放在架子上,然後坐在布由子旁邊的座位上。
這個男人又脫去大衣,蓋在腿上,上面還蓋一條毛毯。
中年男人好像很落魄,可能是從事勞力的工作,腰圍很大。兩個人的腰不得不靠在一起。
上高速公路後,車內的燈光暗了。為這一次的旅行急忙準備的關係,感到疲倦。閉上眼睛,但睡不著。
「要不要喝啤酒?這樣比較好睡。啊,也許尿會多,不方便。那麼,喝清酒吧。」
中年男人的臉皮真夠厚,用大而粗糙的手打開酒瓶,把酒倒在瓶蓋,送到布由子的面前。
「哦…是…謝謝。」
布由子不是為了想睡覺,而是對方的強迫態度使她決定喝一杯。
酒很香。
「這樣就可以睡了。你是高中生嗎?你是美女,小姐。」
的確,丈夫和朋友們都說「你的額頭很寬,真好」、「眼睛如秋天的天空,非常清澈」等讚美話。受到「美女」的讚美,一年中只有一次吧。布由子感到難為情。
說她是高中生,也感到很高興。
布由子像被催眠似的,覺得眼皮沉重。在夢中,丈夫立刻把三角褲…
不知睡了多久,大腿根的內側感到癢癢的。那種感覺不壞,可能是好久沒見的手…
不,這是在公車上,是鄰座的中年男人的手。
不知何時,車上準備的毛毯蓋在布由子的下半身上,就在其下撫摸。
(怎麼辦…喝了他一杯酒,不好太凶。這個人也許夢到太太了吧…暫時不動吧。)
不,這個中年男人沒有睡,隔著裙子在撫摸布由子的恥丘,好像有很好的技巧。癢癢的,身上起雞皮疙瘩,真大膽,還找到肉縫。
布由子不知如何是好,繼續裝睡,心裡感到懊惱。
這個中年男人很狡猾,一面打鼾,一面用很長的時間慢慢撫摸,從陰部到鼠蹊部。手掌壓在恥丘上,中指在肉縫,小指和拇指在柔軟的大腿根…
(怎麼辦?把他的手拿開又覺得太過分,大聲叫「不可以性騷擾!」又會妨礙到其他旅客。對了,就這樣假睡,然後夾緊大腿,讓他知道「不可以繼續了」…不然我自己會受不了的。)
布由子在大腿上用力,想要中年男人的左手不能活動。
(哼,看吧,停止動作了。現在只有一條路可走,就是從我的大腿間把手拔出去。撫摸的方法很巧妙,但這種色情狂行為是不可以的。)
然而結果是打草驚蛇,形成反效果。男人的粗糙手掌的側面結結實實的壓在布由子的肉縫上。
(啊…怎麼辦…這個人的手卡在那裡,反而有性感。月經前的關係,那裡火熱。這可不是我的責任,原因在女性身體的構造。)
考慮到紙三角褲會摩擦,所以沒有穿褲襪,遇到這種情形就發生困難了。
這個中年男人好像誤會了布由子的動作,收回去的手,這一次大膽的伸入裙內,粗糙的手掌直接在布由子的大腿根上撫摸。
(啊…這個人的手真可惡!不行呀!三角褲的紙會破的,又怕水分。)
布由子的危機感好像也傳到中年男人的手上,中年男人的手停止不動了。
奇怪的是,中年男人的手指沒有動,布由子的下半身反而有失落感。
這時候,中年男人似乎發現布由子的三角褲是紙做的,可能認為是很奇怪的女人,這一次是捏住紙三角褲的底部,向左右搖動。
(啊…紙和陰唇摩擦了…很舒服。做這樣的壞事,心竟然興奮的怦怦跳。)
布由子知道這樣下去,陰部會濕潤,沾在紙三角褲上,會使它破裂,感到很不安。
中年男人繼續裝睡。
(他想幹什麼?那裡是我的肛門…)
男人手裡的紙三角褲在布由子的肛門上壓迫。
中年男人做出重新蓋好毛毯的動作。事實止,在丈夫也不肯碰的菊花蕾上,用手指不停的壓迫。
(啊…癢癢的…這種奇怪的感覺,真令人受不了。是色情狂的變態慾望感洩到我了嗎?)
明知道這是不對的,但布由子的身體像遇到緊箍咒似的不能動了。
中年男人好像識破布由子的心和後面的菊花蕾在動搖,於是在布由子的屁股上撫摸,還不時的偷偷觀察布由子的表情。
紙三角褲靠屁股的布是細柔的紙做的,中年男人可能發現了。
布由子的心和中年男人形成共犯心理…對這樣一個沒有愛情,甚至會討厭的中年男人的手指,竟然會產生如此強烈的性感,這是布由子沒有想到的事。
(啊…直接在肛門上摸了。洗完澡有七個小時之久了,那裡已經髒了。啊…羞死了…可是有異常的快感。啊…不要弄痛吧。)
布由子拚命的克制自己,不讓呼吸更急促。
男人的手指鑽入紙三角褲,直接在肛門上撫摸。布由子發覺自己的肛門向外突出。肛門受到刺激,敏感得快要能判斷中年男人的手指指紋。
不知是否是慣犯,指甲剪得很短,不覺得痛,反而在裡面產生搔癢感,讓布由子覺得裡面很舒服。
覺得肛門更突出了。
(啊…把手指插進來了,還在扭動。為什麼弄得這麼好?和他那落魄的外表正相反,不愧是中年男人。啊…弄得真舒服。)
中年男人把肛門拉開,手指插入到第二關節。從布由子的肛門產生異常的熱度,是不是肛門也會溢出蜜汁?布由子知道自己的肛門洞口濕濕了。
(哎呀…就這樣不要被人發現的玩弄吧…)
布由子把袖口壓在嘴上,不讓自己發出哼聲,但無論如何都忍不住的把屁股轉向男人的方向。
中年男人的手指又到達會陰部,很巧妙的用指尖在肛門和肉洞之間,來回輕輕摩擦。快感從菊花蕾,如海浪般擴散到全身。
(啊…肛門和前面的肌肉是相連的…那裡開始濕潤了。紙三角褲會破裂的…怎麼辦…)
就在此時,男人的另一隻手在毛毯下發動侵略,在布由子的肉縫下端揉搓。
布由子開始擔心週遭的旅客,但只聽到鼾聲和夢囈,沒有人會注意到這裡的行為。
可是有隨時被發覺的危機感,反而對中年男人的犯罪行為產生感情,布由子的性感因而更亢奮。中年男人的色情行為幾乎有藝術性的程度。
「小姐,你沒有睡。」中年男人把有酒臭味的呼吸噴在布由子的耳孔裡。
布由子的身體對男人手指的反應更明顯,使布由子的羞恥感更強烈。布由子沒有回答,認為回答會更難為情。
「…」
「我還是第一次碰到紙三角褲,你年紀輕輕的,是不是有一點變態嗜好?還是你的愛人有這種興趣呢?」
「…」
「看你是有著性感的美女,但屁眼卻這麼敏感,而且已經這樣軟軟的了。被我這樣醜陋的中年男人玩弄,有快感了,對不對?」
「…」
「這一邊也很敏感吧,因為已經濕濕黏黏了。小小的陰戶真好,你抬起屁股吧,那樣更方便玩弄了。」
「…」
布由子默默的,好像中年男人下流的話使她的理性麻痺,也彷彿被催眠似的抬起屁股。斜坐在座位上感到不舒服,但為了得到有罪惡感的更大快樂,只好委屈了。
「小姐,享受快樂的要訣,就是不要發出聲音,能被誤解為打鼾的程度是最好。但太難了,不只是用袖口,也可以咬住毛毯,你自己想辦法吧。哦,陰戶夾緊了,真是好陰戶。」
中年男人不只用手指玩弄肛門和花蕊,還故意在布由子的耳邊說淫猥的話。
布由子的下體聽到中年男人說到陰戶,就猛烈的顫抖。在顫抖中,還是聽到中年男人的話,用嘴咬緊毛毯。
男人的手指在肛門內有節奏的活動,還把前面的花瓣左右分開,用手指在肉洞口滑動。
(啊…這是未曾有過的性感,只是用手指,我就要洩了。怎麼辦?)
布由子不想扭動,但還是不由得扭動屁股,回應色情狂對兩個部份的攻擊。如果再玩弄陰核,一定會達到更強烈的高潮,可是中年男人沒有動那裡。
「嘶!」男人的手指輕易的把紙三角褲給撕破了。
「小姐,你穿著這樣變態趣味的紙三角褲,現在已經不能再穿了,有更替的嗎?」
不知是想折磨她,還是想使她急躁後再玩弄肉芽,紙三角褲破了,應該很容易弄的,但中年男人只是撫摸肛門和花蕊。
「等一等你可以去廁所,在那裡換三角褲。如果不喜歡我,前面有空位,你可以不回來這裡坐。」
男人的手指離開布由子的花蕊和肛門,還整理凌亂的裙子和毛毯。
長途公車開到休息站停下。
因為受到中年男人的玩弄,布由子不好意思看中年男人的臉,只是用力的站起來。
中年男人半張開嘴假寐。是不是習慣作這種事呢?非常狡滑。
布由子感到很疲倦,雙腿無法用力,肛門留下甜美的麻痺感。前面肉縫的蜜汁,涼涼的感到不舒服。
在廁所換紙三角褲,舊的紙三角褲沾上很多蜜汁,丟在紙簍裡。
(怎麼辦?如果繼續被玩弄,真的快要瘋了,趁現在停止吧。比丈夫弄的,舒服百倍,可是這樣又對不起靖紀,我的自尊心也被破壞了。)
布由子下決心後,走出廁所,仰臥夜空上美麗的銀河。
回到公車上,按中年男人的話坐在前面的位置。鄰座是三十多歲的女人,露出疑惑的眼光看布由子。
公車又開動了,布由子不能入睡。
引擎的震動使屁股以下產生奇妙的感覺,從座位下冒出的暖氣,使布由子感到肛門和花蕊熱呼呼的。布由子想用自己的手指安慰自已。鄰座的女人以發出有規則的鼾聲,大概不會發覺。
回想和丈夫性交的情形,可是只有抽插陰莖的場面。無論如何腦海裡都會出現坐在後面的那個中年男人,對肛門和花蕊的巧妙動作。
(既然如此,繼續讓他玩吧。反正是不認識的陌生人,在公車上又不能破壞我的貞操,經常都受到婆婆和丈夫的監視,所以這一次可能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機會。)
布由子悄悄的回到原來的座位。
心臟猛烈跳動。
「哦,唔…小姐,不,你…」中年男人還假裝剛睡醒,伸個懶腰,讓布由子回到座位上。
當布由子坐下,就用毛毯蓋在布由子的腹部以下,還脫去她的鞋,讓布由子面對他坐下,然後手伸入裙內。
「小姐,你不願意的話可以拒絕。不過,九成的女人都會喜歡的。我對人生不大瞭解,只是覺得有很多比虛榮更重要的東西。」
中年男人從貨架上拿大大的行李箱放在腳下,也沒有脫鞋就面對布由子盤腿而坐。攤開毛毯,蓋在布由子的下半身和他自己的腿上。
布由子為掩飾自己的羞恥心,將臉轉向一旁。
「你把臉和嘴靠在我的肩上。不用擔心,司機看不到這裡的。無論如何都忍不住要出聲時,給我一個信號吧。」
男人的手伸入毛毯,從布由子的裙內找到紙三角褲的部位。用手掌最後的部分壓迫陰核,同時用中指摩擦肉縫。
布由子照中年男人的話,嘴靠在男人的肩頭,忍住快感。
中年男人使用手指的技巧,簡直難以形容。壓迫肉芽後,如按摩師般有節奏的震動。
(啊…希望一直這樣玩弄…也許性感離開愛情也能存在。這樣的話,女人的性是很悲哀的。可是,這樣會有說不出的好,背德是需要付出很大代價的。)
布由子主動的分開雙腿,享受男人的手指在紙三角褲上的感觸。剛換上的紙三角褲破了也無妨,還有一件可以更換。
「舒服嗎?我知道你會難為情,但放鬆心情會更舒服的,這樣好不好呢?」
男人稍用力拉紙三角褲,輕易的弄破後,手指毫不客氣的插入布由子的肉洞內。布由子的大腦已不能思考,體內感到怪怪的。知道從自己肉洞口溢出蜜汁。
「小姐,這樣是不是很舒服了?」
「…」
「你不回答,我就要停止了。是不是舒服了?」
「唔…很舒服。不要停止,請繼續吧。」布由子不由得如比回答。
「好,我現在用小手電筒照那裡,可以嗎?」
「隨便吧…」布由子的嘴靠近男人的耳邊說。身體確實感到搔癢。
中年男人立刻從行李箱拿出比原子筆粗一點的手電筒,鑽進毛毯裡。
「小姐,把腿分開大一點。」從毛毯裡傳來小而清楚的聲音。
布由子抱住自已的雙膝,分開大腿,好讓男人觀察自己的陰部。中年男人在毛毯下,把急促的呼吸噴在布由子的陰戶上。
布由子生平第一次感受到陰部受到觀察的快感。這種產生內疚感,心臟卻又要爆炸的興奮,真不知該如何形容。
「是粉紅色的,真美。」中年男人從毛毯裡抽出身體,在布由子的耳邊輕聲說。
看他那種樣子,好像對布由子的陰戶之美確實很感動。除性感外,布由子連自尊心都感到滿足。
「小姐,這個手電筒是用塑膠做的,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可以插進陰戶裡嗎?」中年男人垂下雙眉,說出驚人的話。
「可是…可是…」
「絕對不會傷害到陰戶的。我真懷念故鄉的螢火蟲,所以想把小手電筒插入陰戶內,打開電開關,回憶那種情景。」
意外的,中年男人還提出浪漫的構想。
「不好吧…不過,那樣做也可以。」
好奇心和期待感,使布由子把嘴壓在毛毯上,用很小的聲音表示同意。
「謝謝,聰明又美麗的小姐!」
聽到牙根會發酸的奉承話。但他好像是真的這麼認為,又使得布由子無法生氣。
中年男人連連鞠躬三次後,又把頭鑽入毛毯裡。
聽到「喀噠」的聲音,大概是中年男人在布由子的陰戶附近打開開關吧。沒有什麼痛感,但確實有細長之物插入布由子的肉縫裡。
塑膠製的感觸,使布由子產生出被虐待的感覺,布由子不由得發出快感的哼聲。
「唔…唔…」過去從未如此興奮,陰部如罹患瘧疾般的發高燒。
中年男人將手電筒插入到肉洞中段,還在那裡旋轉。
「唔…」過度強烈的快感,使布由子咬緊牙根,但還是忍不住發出哼聲。
手電筒一面旋轉,一面做抽插運動。布由子的肉洞裡的肉開始蠕動、收縮。
「啊…唔…」
突然的,蜜汁如尿尿一般從肉縫裡溢出,紙三角褲已經不發生任何作用了。同時,中年男人粗魯的手指捏住布由子的肉芽。布由子被性惑的波濤淹沒,只能拚命的抑制不發出浪叫聲。
「小姐,你洩了吧?」中年男人從布由子的肉洞拔出小手電筒,把紙三角褲拿出來。
這…好像很敏感。羞死了,恨不得變成水蒸氣消失掉。
布由子的臉靠在陌生男人的脖子上,陶醉在性高潮的領域裡。
「你不用感到內疚,或認為自己是異常的,有七成的女人,只是用手指就會洩了的。」中年男人拍一下布由子的肩膀,以安慰的口吻說。
「是嗎?你是不是經常在公車上這樣玩弄女人呢?」
布由子對中年男人的粗糙,但靈巧的手指產生幾許嫉妒感。
「不,我也有選擇女人的權利。心愛的老婆也在家裡等我回去,我已經儘量克制自已了。」
「哦。」
「你又是特別好的女人,怕受到你的拒絕,感到不安。開始時也是戰戰競競的。你從什麼時候決定答應了呢?」
「我不告訴你,你很狡猾,這樣不會生病吧?」
「不會的,不過,通常直接玩弄陰戶時,手指上會戴上這種東西。老婆若生病了,我也會難過的,你可以說是特別的。」
中年男人從口袋裡拿出指套和保險套,還做出難為情的笑容。
「你困了吧?要睡嗎?」
「嗯,可是睡不著。」
說話時,彼此把嘴放在對方的耳邊,產生迫不及待的感覺,這也是使得布由子的下半身又騷癢起來。
「可以用我這個很臭的嘴吻你嗎?」
中年男人說出不似色情的話,反而使布由子感到驚訝。
肥厚的嘴唇沒有一點血色,還一口黃牙,和丈夫有清潔感的嘴完全不同,可是…
「可以,但週遭的人會不會看到呢?」
「不會的。要小心的只有一個司機,但大概以為我們是夫妻或父母吧,不用擔心。」
「父母?」
「對不起,像我這樣的醜男人大概不可能生出你這麼漂亮的小姐吧。」
「那裡…吻吧。」布由子想到大概需要一點忍耐,於是仰起臉,接受男人的嘴。
原以為是下流而粗魯的吻,但中年男人只把嘴唇壓到似觸非觸的程度。待布由子有點焦急時,這才吸吮布由子的嘴唇,然後把舌頭伸入布由子的嘴內。
布由子的下半身又是一陣騷癢。
「你的嘴唇很厚,能不能也吻我的下面?昨天才洗澡,也許有味道。」中年男人提出意想不到的要求。
布由子還是感到驚慌︰「這…可是…」
布由子聽了中年男人的話,不由得向四周看。只聽到鼾聲,好像所有的旅客都進入夢鄉。
「有什麼關係,可以和愛人的比較,拜託啦!」
這個中年男人厲害的地方就是凡事積極。立刻拉開褲子的拉鏈,掏出又黑又粗、但稍柔軟的肉棒。
「不要緊,在毛毯裡做就行了,駕駛坐在死角,快一點。」
中年男人讓猶豫不決的布由子在坐位上彎下上身,盤坐在坐位上,用後背擋住通路的方向。
剛才給了她那麼強烈的性感,以及對下一步的期待,使得布由子不由得把臉靠近男人的胯下,中年男人把毛毯蓋在布由子的頭上。
中年男人的肉棒有強烈的味道,好像是汗和尿的混合味道,但也有強壯男人的讓人心生好感的味道。布由子下決心,在黑暗中向前伸出嘴時,碰到男人半勃起狀的龜頭。
肉棒立刻有了反應,龜頭向上翹起。想到這是靠她的力量時,就產生和對丈夫時一樣的喜悅感。
中年男人的手伸入毛毯裡,從乳罩上抓住乳房。乳房的疼痛,直接傳到下半身,使那裡灼熱和濕潤。
戰戰競競的把男人的肉棒夾在嘴唇之間,那個東西硬如啤酒瓶,而且變得粗大,布由子的嘴都快容納不下了。
(這麼粗大的東西,插入那裡會怎麼樣呢…最好能中途下車試試看…但不可能的,丈夫會在終點站接我的。)
二小時前還無法想像的、對中年男人色情狂的愛意,使布由子產生異常的心情。包括丈夫在內,把男人的東西含在嘴裡,這是第三個,為了表示誠意,布由子不僅用嘴唇,也用舌頭舔肉棒。雖然勉強,但仍然感覺出舌頭冒出來的青筋。
(不只是乳房或乳頭,在前後洞都受到玩弄的情形下吸吮該有多麼好…在寬廣的地方。不,也許是怕有人看到的刺激才是最好的。沒想到我是這麼淫亂的女人。不,這是女人的性本能。)
不由得開始用力,布由子就這樣貪婪的吸吮著見面還不到三小時的男人的肉棒。
「謝謝羅,這種事是靠心情,最好叫愛人多教你吧!」中年男人隔著毛毯在布由子的肩上拍一拍,用多少有點遺憾的口吻說︰「小姐!你肯吞下去嗎?」
做為答應男人要求的信號,布由子更熱情的吸吮肉棒。
不久,大量溫熱的液體射在布由子的嘴裡。
…坐在身邊的中年男人發出很大的鼾聲睡覺,大概有一個小時了。布由子側身,把頭靠在男人的肩上,但無法入睡。全身火熱,好像變成性器。
再過二小時半,天就要亮了,心裡很急,想體驗更多的色情行為。很想從丈夫以外的男人身上,多得一點性經驗。
「啊…靜江…糟了,不是。」
中年男人撫摸布由子的乳房,然後手伸到胯下時醒過來,說出布由子聽了傷心的話。
射精後睡過覺之故,中年男人好像是恢復精神了。
「小姐,你還有更換的紙三角褲嗎?」
「我結婚三個月了,不是小姐了!」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是高中生,所以不敢太粗魯。喲!你換了新的三角褲了。」
中年男人的嘴緊靠在布由子的耳朵,手在毛毯下撫摸仍舊濕潤的花蕊,還把小手指插進去。
「你的內褲脫了吧?有再多的備份也不夠用的。在那一邊大概有喜歡嫉妒的男人等著吧,你會受到懷疑,哦,原來把手帕放在這裡了。」
中年男人做了遭受過懷疑的事,才這樣為布由子擔心。
布由子在毛毯下撩起裙子,脫去三角褲,也拿出怕弄髒紙三角褲擋在花蕊的手帕,收藏在皮包裡。心又開始怦怦跳動,好像有很大的石頭壓在胸口上。
沒穿三角褲的花蕊更溢出蜜汁,不知哪裡吹進來的風,大腿根有點涼意。
「我要舔你的那裡,可以嗎?」
「嗯,可是會不會被人看到呢?」
「不要緊,這個時候是最安全的。前面的坐位不是已經開始了嗎?他們應該彼此不認識的。」
向中年男人的眼神所指的方向看去時,確實在前半夜還只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坐在旁邊,現在多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坐在那裡。
女人的頭靠在車窗,在布由子看來,那個女人的確接受那個男人的調戲,讓布由子覺得現代有太多寂寞的男女。
不管怎麼說,布由子的下半身是熱情如火。
「要你採取很困難的姿勢,我要把腿放在靠通路的扶手上,然後躺下來。」
「嗯。」布由子的聲音有點顫抖。
「你要面對車窗,撩起裙子,把我的臉當做坐墊坐下來,毛毯要披在肩上,這種樣子比較自然,不會被人看出來。知道嗎?」
「嗯,我試試看。」
布由子依中年男人的指示,撩起裙子,抬起屁股,騎在中年男人的臉上。
將兩個坐位當做床的中年男人,當布由子把毛毯披在肩上時,抓住布由子的屁股,把花唇向左右分開。陰核也受到拉扯,使布由子的下體產生難以形容的騷癢感。
(哎呀,他的鬍子刺到花蕊了,還在那裡啾啾的吸吮,好哇…啊…不能發出聲音,否則是玩不下去的…)
抑制聲音時,帶有罪惡感的快感,在布由子的體內更四速奔馳。
(不只是肉體,希望他能吸吮陰核,對了,讓他先舔肛門吧!)
布由子在男人的臉上稍移動屁股的中心時,中年男人立刻看出來布由子的要求,於是把一根手指插入肛門內。
(啊…手指在屁股裡轉動,他的手技是職業級的,我的蜜汁使這個人的臉完全濕淋淋了。)
布由子的手壓在自已的嘴,不讓快感的哼聲露出來,同時扭動屁股。
(啊…即使陰核沒有受到玩弄也忍不住了,啊,要洩了…不不能發出聲音真難過…啊…到了界限了…)
布由子咬緊牙根,拚命忍耐要從嘴裡冒出來的快感。
男人用手掌壓迫陰核旋轉時,布由子還露出一些淫靡的哼聲︰「啊…唔…」
就在性感的波浪中,布由子登上了快感的絕頂。全身的重量都落在男人的臉上,中年男人的鼻尖和嘴唇對布由子形成溫柔的後戲。
就這樣休息一下吧。
…雖然短暫,但睡得很甜。
東方的天空依舊黑。
前座的三十多歲女人和五十多歲的男人交換了坐位,彼此把頭靠在一起,大概性行為也進入休息狀態。
坐在隔壁的中年男人突然說︰「你睡醒了嗎?黎明前就不要睡了,這一次真的把肉棒插進好不好?」
「好是好,可是能嗎?太冒險了吧!」
「我也沒有這樣的經驗。」
中年男人也許是當做前戲,從毛毯下把手伸到沒有穿內褲的布由子的屁股下面,同時愛撫花蕊和肛門。
布由子的下半身立刻開始騷動,距離天明大概只有一個小時了,期待感使陰唇和陰核都開始膨脹。
「司機是沒有問題的,這次的問題是通路那邊的坐位上的兩個像大學生的女人,不過現在還好像睡著了。」
中年男人說明那一邊的狀況。
「這樣吧,我背對那兩個女人把腿伸直,你也背對著我,坐在我的大腿上。如果有人看到,就做出替我揉腿,女兒照顧父親的樣子吧。」
「不,這是年齡相差大一點的情侶。你要有信心才是。」
「啊!這種話有十年沒聽過了。好,開始吧。」
中年男人的雙腿在座位上伸直,下半身覆蓋毛毯,開始脫褲子和內褲。
布由子的花心幾乎要爆炸,看著窗外的天色逐漸由漆黑變深藍,身上披著毛毯,坐在男人的胯下。
座位變高,多少感到不安,可是充滿刺激感。
「今天是安全日嗎?」中年男人從背後撫摸乳房,同時輕咬布由子的耳垂。
「明天可能有月經來,所以是安全日的。」
布由子回答時,心想著︰終於有不是丈夫的肉棒要插入花心內。下半身微微顫抖,能感覺出溢出和過去不同的更黏的蜜汁。
「最怕的是你的哼聲,所以要好好的忍耐。」
中年男人用圍巾壓在布由子的嘴上,這樣使布由子產生像被強姦的感覺。
「要插進去了,你還是快一點洩出來比較安全。」
中年男人的龜頭碰到會陰後,立刻滑入布由子的肉洞內。
「啊…好!快要死了…能遇到性教的天才真幸運。」
布由子能自己控制快感,有時左右扭動屁股,有時順時針或反時針的旋轉屁股,性感的波浪就要來臨了。
中年男人的手找到陰核揉搓。
「唔…啊…」拚命忍耐,還是發出哼聲。
快感的波浪一波一波的襲過來。
「太太,不要緊吧?我這裡有暈車藥。」
聽到年輕女人的聲音時,布由子就昏過去了。
第五章 少婦的粉紅色內衣
某內衣廠商委託的屬於高度機密的聽寫調查檔案仍在持續中。
@澤奈緒子,二十七歲,主婦。
這是去年的一個星期天的事。
天空有泡沫般的雲,好像快要下雪的樣子。
丈夫雅彥在國內度過過年的五天假期後,回到出差地的倫敦。這樣又得忍耐三個月了。
奈緒子穿上和服後,猶豫一陣,又穿上比較寬鬆的白色三角褲。
穿和服時,乳罩和三角褲都是多餘的。如果看出三角褲的線條,那是屬低級的,可是天氣很冷。
不過,還有別的理由…
今天要去學習丈夫也曾經鼓勵過的插花。若稱為師父,還顯得年輕的關根俊行教導插花。
他是丈夫的好友,三十五歲。
他的父親並不是很出名的作家,但主動辭去工作後自稱流派。學生很多,插花的方式也栩栩如生。
…因為下雪之故,電車慢了很多。
「哦,今天的打扮比花還華麗,可是學生們都下課回去了。」
關根接過奈緒子的外套,帶她去不是平時的教室,而是較小的起居室。
「關根先生,太太和公子呢?還有母親呢?」
「剛好錯過了,他們去京都玩了。哦,帶來早開的梅花和水仙花,很適合新春用。」
關根身穿輕便的牛仔褲,好像不要教插花似的。已經有瓦斯爐,但還是在有火爐的矮桌下開始喝酒。奈緒子擔心自已的和服會弄皺,但仍然面對面的坐下。
關根在爐桌下伸腿,把腳尖壓在奈緒子的大腿根上。
(哎呀!癢癢的,雖然有和服用的襯衣,但很薄…扭動屁股又會懷疑我已經意識到了,反而不好,只有假裝不知,再五分就碰到那裡了…)
「奈緒子,你也喝吧,插花要有開放的心情才行的。」關根充滿信心的說。
奈緒子向小茶上看時,有灰色的枯蘆葦和苦瓜及胡瓜的籐子在白色的花瓶裡,看起來很古典,但又顯出活潑的新鮮感。
「今天有出版社的人來拍攝那一瓶花,還說什麼『美在亂調裡』。脫離薪水階級賺錢了。」
關根的學生確實增加不少。
關根拿起酒杯喝酒,不知無意,還是開玩笑,關根的腳根在美耐子的大腿根上扭動。比騷癢更舒服的感覺,使得美佘子想抬起屁股躲避。
「高中和大學只知玩足球,和插花根本沾不上邊的。」
「哦,對了,元旦見到你先生時,他還是那麼有精神。」
看他這樣,竟然還提到丈夫,大概沒有想到做惡作劇的意思吧?
關根的腳更向裡面伸,腳尖已經到了距離肛門三公分的地方,那裡正是會陰部。
(啊…怎麼辦?丈夫對這裡並不感興趣,可是讓我想起高中時代參加節慶回來時的情景。我最怕碰到肛門,那種感覺會使…怎麼辦…想起來,過年的五天都和彥雅性交,所以身體容易著火吧!)
難得穿和服,也不方便改變坐姿躲避關根的腳。
「奈緒子,喝吧。」
「謝謝,在練習插花之前,喝醉就不好了。」
「不,喝醉了,反而能排迥在現實與幻覺中,會有好的表現。嗯,或許只有我是那樣吧。」
關根說出令奈緒子覺得很有理由的話,豎起腳指,輕碰奈緒子的肛門邊。當然,同時也刺激大腿根的內側。
奈緒子不瞭解關根在想什麼,就在肛門膨脹的感覺中產生罪惡感。
「我喝。」為了壓抑不該產生的奇妙快感,奈緒子拿起酒杯,喝一大口酒。
(啊…他是有意的吧?腳指尖碰到我的肛門了,啊,怎麼辦…身上起雞皮疙瘩了。)
奈緒子敏感的肛門雖然有層層的衣服保護,但感覺得出肛門開始腫起。不僅是肛門,那種舒暢的騷癢感也傳到全身。
「關根…先生。」
「嗯?什麼事?」
不知道關根是否假裝糊塗,還是因為丈夫不在家,使得奈緒子的自我意識更強。不只如此,關根不愧是打過足球,很巧妙的運用整個腳,以腳姆指緊壓在奈緒子的肛門上,再用腳指根壓迫會陰,腳背在花蕊的下方搖動。
(不行!這樣下去,別說是和服會凌亂,站也站不起來,說不定那裡的蜜汁會弄髒和服下的圍腰…真不巧,如果丈夫在家,有這樣的騷癢感就能解決了…)
奈緒子甚至想到,關根如果是陌生人還好。和陌生人外遇,分手後就互不相干,和丈夫的好友的話,可能會有後遺症吧!
忍耐肛門和花蕊的顫抖,為消除自己對關根的腳產生的反應,奈緒子站起來說︰「關根先生,我來做一點酒菜吧。」
發覺自已的花蕊濕潤,感到一陣暈眩。
「為避免弄髒和服,還穿上圍裙吧。」可能是失去調戲的目標,關根的表情有點失望。
奈緒子趕快轉過身,拿起關根的圍裙,打開電冰箱。下半身的騷癢感依舊存在。
(關根先生真的像個色情狂。五年前辭去工作時,還替他捏一把汗,沒想到學生越來越多,還自稱雅人。態度越來越囂張,還不如做真正的色情狂。最好趁我睡覺的時候,向我惡作劇…那樣我的自尊心就不會受到傷害。我若真的睡覺了,那該怎麼辦…)
「連我老婆都不肯做的菜就不要勉強做了,隨便弄一點就可以了。」
雖然是間接的,但不是用手,而是用腳指玩弄花蕊,所以說完後還是有點難為情的乾笑一聲。
奈絲子賭氣似的拿兩樣小菜放在桌上。
「奈緒子,你真的想學好插花嗎?」
「這還用說嗎?」奈緒子又坐回爐桌下。
關根的腳根已經收回去了。一方面感到安心,一方面又有點失落感。
「我有進步迅速的方法。」
「是什麼方法呢?」
奈緒子重新坐下時,屁股碰到剛才弄濕的圍裙,不由得想起先前產生興奮的心情。
「那是和畢業證書一樣重要,不是能輕易告訴別人的,連好朋友的太太也一樣。」
「也許吧。」
「我稍微透露一點點吧,那就是使自己徹底成為花草。雖然很難,但我可以教你。」
「是需要上特別的課嗎?」
「是,很接近秘訣。要偷走我插花的要領,先喝一杯吧,喝醉了也是很重要的,那樣便能瞭解花蕊。」關根一面說,一面勸酒。
「喝醉就會睡,那樣就麻煩了。我只能喝一點。不能多喝。」
如果真的喝醉,受到剛才那樣的調戲,彼此就可以做出假裝不知情的樣子。不過,會不會太危險呢?
「睡了也沒有關係,收音機說電車已經停開了。」
「那可糟了,這一點喝完後我要趕快回去才行。」
奈緒子拿起酒杯,自暴自棄似的把剩下的酒喝光,覺得酒很苦…
「奈緒子,你好像很困的樣子。」
「是嗎?我是怎麼了呢?」
心裡還很清楚,但四肢無力,奈緒子不由得臥倒在榻榻米上。
「你不要緊吧?千萬不要感冒喲!」
感覺出關根坐到身邊來,給她蓋了一條毛毯,同時他的手悄悄的伸入領口。
奈緒子的大腦是半清醒半朦朧,手腳麻痺般的酸懶無力。
「奈緒子…奈緒子…」關根搖動她的身體。
「啊…唔…不要了…」
多少還有一點清醒,舌頭卻好像打結了。感覺得出關根的手侵入奈緒子未戴乳罩的和服內,輕輕撫摸乳房,偶爾還捏弄乳頭。
「奈緒子,不要緊。我看還是把和服的腰帶解開吧。」
關根在奈緒子的耳邊悄悄說,還用手指拍一下臉頰,像在確定奈緒子的清醒程度。看到奈緒子沒有回答,開始解開和服的腰帶。
(大概是酒裡摻了安眠藥,真是壞人。其實我也想到在我睡覺時受到玩弄也無妨,所以也不能責怪他一個人。)
關根很順利的解開和服的腰帶,使奈緒子的身上只剩下粉紅色的襯衣。
「奈緒子…奈緒子…」關根還在確定奈緒子是否真睡了。
「…」
奈緒子的頭腦已不清楚,但還是直覺的想到繼續脫衣服會有危險,可是不想回答,因為覺得很吃力。
「真的睡著了嗎?奈緒子…」
關根說完,靜靜的坐在那裡,不久後,忍不住似的開始翻轉奈緒子的身體。奈緒子在半睡中發覺自己下意識的協助關根的動作。
(事到如今,完全裝睡的話,再怎麼樣也不會向睡覺的女人插進來吧。那樣還可能阻止外遇的發生…啊…讓我俯臥了。身上只剩下貼身的衣服和襪子了。)
關根撩起貼身衣,如果沒穿三角褲,下半身便完全赤裸了。
大概因為奈緒子是好友的妻子,感覺到關根戰戰兢兢的樣子。
不覺得冷,瓦斯爐的火焰好像直接達到大腿。
關根已經把貼身衣全部撩起,好像在凝視有蕾絲邊的三角褲。
奈緒子在朦朧的世界裡,也能感覺出屁股的表面灼熱,肛門蠕動、花蕊膨脹而濕潤、陰核也開始騷癢。
「奈緒子,你睡熟了吧?」關根很膽小的樣子,耳朵貼近奈緒子的鼻子和嘴邊,還隔著三角褲輕觸肛門。
奈緒子在朦朧的狀態中,對好友的手指感到身體要溶化的快感。
(啊…不好了…他的手指伸到前面來了。因為剛才的調戲,三角褲的前面濕了…啊…可是很舒服…)
關根的手指在稍猶豫的情形下,從奈緒子的肛門到會陰部,在屁股和大腿之間徘徊後,滑到肉縫的下方。
恥骨和榻榻米之間沒有空隙,手指好像不容易侵入。那樣可以避免讓他發現三角褲濕了…
關根好像急燥了,開始向下拉奈緒子的三角褲。
(啊…肛門被他看到了…好像肛門鼓起來了…)
四肢仍舊無力的不能動。可能是產生進行異常行為的關係,奈緒子好像更清醒了。
關根的呼吸噴到奈緒子的臀溝,好像只有肛門和花蕊特別敏感了。
關根似乎堅決的要欣賞花蕊,把坐墊對折後,塞入腰下。
(看到那裡是沒有關係…但最好不要發現三角褲濕了…)
前幾天丈夫才說︰「漂亮的粉紅色,這是沒有外遇的證據。」這樣地讚美奈緒子的花蕊。
因為腰下的坐墊之故開始朝上,三角褲被拉到膝下。
「哇…是粉紅色的世界。」關根喃喃自語的發出感嘆聲,把肛門和花蕊同時向左右推開。
「奈緒子,你沒有醒,對吧?」關根用破壞這種半夢狀態的聲音說,口水噴到奈緒子的肛門和前門。
「呼…呼…」奈緒子則相反的發出鼾聲,因為想繼續沉迷在這種性感的夢幻世界裡。
「和美麗的顏色相反的,聞到好色的味道,好像已經餿了的牛奶味道。奈緒子,你真的還在夢中吧?」
關根的聲音很小,聽起來好像很膽小的樣子,但還是把手掌伸入奈緒子的胯下,用手掌尋找肉芽。
丈夫的好友給他吃的安眠藥好像不是很多。
「唔…唔…」奈緒子的陰核周邊受到關根手指的摩擦,拚命的抑制快感的哼聲。
「奈緒子…奈 子…你不要緊吧?」
關根聽到奈緒子幾乎是正常的哼聲,驚慌的停止手的動作。把呼吸直接噴進奈緒子的耳孔裡。
這時的奈緒子發覺連耳孔都有了性感。
「呼…呼…」也不敢扭屁股,奈緒子只好繼續假裝打鼾。
「沒有醒,一定沒有醒。」
關根像在自言自語,同時用手指在奈緒子的肛門上輕輕摩擦,也把手指輕輕放入花蕊裡揉搓。
(啊…不妙了…像高一時的那樣,身體變黃色了…就是要洩…啊…不行了…啊…)
從肉洞溢出濕熱的蜜汁,奈緒子覺得這一次真要昏過去了。
「什麼?尿尿了…奇怪…睡了還會這樣嗎?」
奈緒子斷斷續續的聽到關根的聲音,然後聲音遠離了。
在夢裡聽到丈夫好友的呼喚聲︰「奈緒子,你怎麼了?對不起,是我不好。啊…怎麼辦?」關根發出慌張的聲音。
「啊…嗯…睡的真好。喲!這是哪裡呢?」
奈緒子覺得身心爽快,只有下半身還留下搔癢感。
「美不起,奈緒子,以為你吃了藥就睡著了,那只是把我常吃的藥分給你一點…」關根一面擦額頭上的汗,一面道歉。
原來是比想像的更誠實的男人,反過來說,也有容易洩露剛才秘密的可能。
「啊…你對我做了什麼事嗎?」
「不,沒有…只是看你睡覺時把衣服弄亂了而已,我什麼也沒有做…」
「真是的…」
「千萬不能告訴你老公…」
「這是沒辦法的事,我喝醉了,所以錯在我,而且又睡了,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只有一半是真話。從花蕊流出那麼多的密汁,還達到性高潮流出來,奈緒子想說謊話都感到很吃力。
「是這樣嗎?那就好了。」關根不但露出了笑容,而且還擺出插花老師的威嚴。
「對了,奈緒子,要不要我特別教你插花呢?」
「那是什麼課程呢?」
「如果說出來,任何秘訣都不值錢了,但至少能讓你創立一個流派。」
「我願意接受特別指導。」奈緒子覺得下半身又開始搔癢。
「但這是很重要的課程,必須完全服從我的指示,還有不可以告訴任何人,你能做到嗎?」
「是,我絕對會服從命令。現在我要把衣服穿好了。」
「不用了,你現在這種樣子正好。你把能移動的那個鏡子搬到這裡來吧?」
關根命令奈緒子後,自己清理酒瓶和碗筷。
「鏡子是用來給你看自己的,就放在那裡吧。你現在仰臥在爐桌上。」
關根拿來鬱金香插在奈緒子的嘴裡︰「你這時候要完全受到花的支配。」
關根把奈緒子的和服領口拉開,也把衣擺向左右分開。
現在不能假裝睡覺,奈緒子的羞恥心受到刺激。
關根拿來剪刀,把奈絲子的三角褲剪斷。
「關根…老師。」
「現在是特別課程,如果你再說話可要處罰了。」關根以嚴肅的態度說。
「你可以看那個鏡子,欣賞花或花瓶的你的肉體。」
關根說完後,拿五支水仙花用橡皮筋束在一起。
「你不要動!」關根來到奈緒子的腳下,竟然把水仙花插入性器裡。
可能想到突然插入會傷害到性器,用手指沾上唾液,在奈緒子的陰唇按摩。
「在神聖的插花課程中怎麼可以如此濕淋淋的呢?」
關根用手指沾上蜜汁,塗抹在水仙花的莖部。
「裡面也要準備好。」關根的手指插入奈緒子的肉洞內。
這一次不像先前那麼機械化,而是像檢查裡面的濕度或緊縮度,手指在奈緒子的肉洞裡蠕動。
「啊…好…還要深一點…」奈緒子想扭動屁股,但還是忍耐了。如此一來,快感更集中在下體。
「你的丈夫真幸福,能有這樣好的性器…不過這和插花的課程無關。」
關根用很長的時間檢查奈緒子的肉洞。不只用手指在肉洞裡抽插,還找到裡面有小顆粒狀的地方,用力摩擦。
(啊…不愧是插花的老師…這樣的技巧超過丈夫的十倍。不,超過二十倍…啊…決受不了了…)
正好好的時候,關根拔出手指,把一束水仙花插入奈緒子的肉洞內。
「啊…唔…」奈緒子想忍耐,但還是發出淫浪聲。
「你不要動!要設法努力使淺黃色的花朝向天花板才行。」
關根雙手交叉胸前,像在思考的樣子。
(啊…最好繼續抽插水仙花束。)
奈緒子做出淫蕩的姿勢,從體內不停的湧出強烈的快感。
忍耐下體騷癢感時,不經意的向一旁的鏡子看去,看到自己性感又淫蕩的姿態,奈緒子的心更加興奮。
「嗯…好像還缺少什麼。對了,乳房在哭泣。」
關跟說完,從櫥櫃拿出迴紋針。
「本來有浦公英是最好的,現在只好用這個了。」
關根從花瓶抽出乾枯的蘆葦,剪短後用迥紋針固定在奈緒子的乳頭上。
「你的乳頭尖尖的,很可愛。」關根說完,嘆一口氣。
(啊…迥紋針的痛…不如接近麻痺的感覺…現在如果玩弄陰核的話…馬上就會達到高潮了。)
雙乳頭都用枯蘆葦裝飾了。
「還缺少什麼?對了,問題在柔滑豐滿的屁股。」
關根拿起奈緒子帶來的梅花,在根部捲上膠帶。
從鏡子中看到關根的牛仔褲前高高隆起。
「不要從前面的洞把水仙花掉下來,然後雙手抓雙腳指,把屁股的中心,也就是肛門對正天花板。」
「唔…唔…」
關根抬起奈緒子的雙腳,使肛門更向天花板。關根的呼吸噴在肛門上,偶爾有門窗的縫隙吹進來的涼風,從肛門上掠過。
「這裡也要準備一下才行。」關根用小手指從肉洞上沾上蜜汁,塗抹在肛門上。
(啊…好…前面和後面都受到玩弄,確實是受到花的支配。)
把淫靡的快感轉變成插花的奧秘,奈緒子這樣欺騙自已。
關根的指甲剪過,但經常插花之故,皮膚還是粗糙,刺激奈緒子的肛門,揉搓後才逐漸插入肛門內。
(啊…太好了,除了纖弱,還有適度的粗暴性…這裡是排泄器官,為什麼還這樣騷癢…)
奈緒子的肛門原本就敏感,現在就像肛門本身會溢出蜜汁般的產生神秘的快感。
「你先生也會玩弄這裡嗎?有強烈的收縮力。」
關根的手指是不只一根,好像有二、三根一起深深侵入肛門內,一時之間,奈緒子因強烈的快感而無法呼吸。
「你先生是不是也在這裡弄呢?」
現在是插花,又命令奈緒子「不准說話」,可是丈夫的朋友關根好像很羨慕的問。
「唔…」在嘴裡含著鬱金香的奈緒子,很誠實的以搖頭回答。
正因為丈夫雅彥從沒那麼做,肛門才會如此的產生強烈的快感。
這時候,奈緒子知道關根的手指刺激到肛門後,快感轉到前面的花蕊,蜜汁如失禁般的溢出來。
「原來你先生連這麼好吃的地方都不知道呀?」
關根從肛門輕輕的拔出手指,凝視一下呼吸急促的奈緒子,然後把梅花枝用膠帶纏的部份插入奈緒子的肛門內。
「啊…好深…舒服得快要死了…屁股洞和直腸都快要裂開了。」
奈緒子忍不住扭動屁股以表示快感。覺得肛門的裡面開始膨脹,好像牽連到花蕊,有什麼東西要爆炸似的。
「你不能動!插花會被你破壞的。」
「唔唔…啊…」奈緒子吐出含在嘴裡的鬱金香,發出急促的哼聲。
「這樣的話,只好把雙手雙腳固定起來,你要有完全做花瓶的氣氛才行。」
關根泰然的說過後,拿來麻繩,把奈緒子的右手和右腳腕,左手和左腳腕綁在一起。
花蕊正對著天花板,其內插著水仙花,從肛門向斜上方有梅花枝,乳頭用迥紋針固定了枯蘆葦。
(啊…這是什麼姿勢…可是快要洩出來了。可能是丈夫的好朋友,所以才會有如此強烈的性感吧。)
奈緒子偷看一下放在旁邊的鏡子,看到自已的活花瓶,蜜汁便不停的湧出。
「完成了!這是近來的最佳作品,我想拍照,可以嗎?奈緒子。」關根一面轉動梅花枝調整位置,一面問。
「不行…老師…啊…關根先生,丈夫若知道,我一生就完了…啊…但是…也好。」
想到此一姿勢被拍照下來,奈緒子的意識變朦朧。
「我可以向你發誓,這個照片我一定會藏在最安全的地方,不給任何人看,雪白的肉體和花是我這一生的傑作。」
「唔…不行呀…關根先生。」
「我會用拍立得照相機,所以不會去沖洗。只有在我做研究和與你幽會時才會拿出來,我們勾勾手指頭好嗎?」關根不停的向奈緒子請求。
「啊…是幽會嗎?要瞞著丈夫和你見面嗎?不是練習插花嗎?」
奈緒子因全身充滿快感,以致說話不夠流暢。
「知道了,奈緒子,只限今天一天,這樣可以讓我拍了吧。」
「可是…不行呀…」奈緒子微張眼睛看旁邊的鏡子。
關根手拿相機,張大眼睛看奈緒子的陰部。
「乳頭有枯蘆葦,屁股有梅花,陰戶有水仙實在太美了。尤其是淺紅色的水仙花配上粉紅色的陰唇。」
關根似乎完全陶醉在自己的佳作中。
「啊…」猥褻的話從奈緒子的耳孔傳到陰部,直衝到靈魂的黑暗面。
「奈緒子,為插花犧牲好不好?」
「是…知道了。」
奈緒不由己的答應了,和丈夫夜晚性交時,奈緒子還會要求把燈弄暗的。
「謝謝,你不要動,我擔心花會掉下來。」
關根興奮的說著,用相機的鏡頭對正奈緒子的臉。
奈緒子轉過臉去,這樣正好看到鏡中的自已。那種無恥的姿態,使她頭昏,緊緊的閉上眼睛。
感到鎂光燈亮了,同時聽到快門的聲音。
「把臉轉過來,那是我最潼 的美麗面貌。」
聽到相片從相機裡出來的「吱吱」聲。
「啊…好吧…照吧…」
再度鎂光燈亮時,花蕊湧出大量的蜜汁,水仙花掉落。
「唔…對不起。」奈緒子道歉。
不只因為水仙花從花蕊掉落,也知道大量蜜汁從花蕊流到桌面上。
「這是無可奈何的事,因為你一定會很興奮,是不是呢?」
「是,在插花練習時還這樣,請原諒我吧。」
「嗯,那裡沒有花了,但還是很好看。」丈夫的好朋友說出露骨的話。
又聽到快門的聲音。奈緒子的花蕊開始蠕動,肛門也受到了影響,不停的顫抖,梅花枝也掉落下來了。
「啊…屁股的…對不起…」
「真是的,在這神聖的課堂上。不過,沒有插花的樣子也很好,蘆葦也拿下去吧。」
關根取下乳頭的迥紋針,開始拍攝沒有花的胴體。
「啊…我快昏過去了…饒了我吧…」
身上沒有花,就好像和插花無關,只剩下淫猥的姿態,使奈緒子感到身體炙熱。不只花蕊和肛門,全身都好像變成性器了。
「嘴裡沒有東西,好像缺少什麼。」
關根拿著相機,來到奈緒子頭部的地方,奈緒子聽到拉開拉鏈的聲音。
「奈緒子,把我的陰莖當做花吧。」
不等奈緒子回答,關根火熱的肉棒壓在奈緒子的嘴唇上。
「吻吧,吸吮吧。」
「唔…知道了。」
罪惡感使奈緒子覺得自已更深處墮落下去。把關根堅硬的肉棒含在嘴裡,和丈夫的不同,腥臭味特別強烈。這樣的差異又使奈緒子深深感到自已的外遇,以致興奮的程度達到最大限。
「這個口交的場面也不錯,我要拍下來做紀念了。」
關根又按下快門。
從相機滑出來的相片,掉到奈緒子的恥丘,陰核感到強烈的刺激。
「奈緒子,我也要舔你的,可以嗎?」
「啊…隨便吧。噢…」
奈緒子的下腹部不停的起伏,強烈的期待感使奈緒子覺得陰毛也豎起來。
關根用嘴唇夾住陰核吸吮。
「啊…唔…好…」奈緒子的眼前一片空白,向性高潮的頂點奔去。
…很清靜,外面是深藍色的世界,還沒有完全黑暗,還在下雪。
「去洗澡吧,真抱歉,在你的手腳留下繩子的痕跡。」從快活的昏睡中醒過來時,丈夫的好友關根在奈緒子的耳邊悄悄的說。
不知何時,已經完全赤裸。
「不是用毛巾把這裡擦乾淨,馬上干呢?我還沒有結束呢。」
插花的老師好像也有力量,抱起四十七公斤的奈緒子,放在榻榻米上躺下。身邊放著奈緒子身上插過的花,還有剪破的三角褲,以及麻繩等。
還有木盆裡裝的熱水,和服掛在牆上。
「看,已經這樣了。」
關根好像剛洗完澡,身上只有一條大浴巾。拉奈緒子的手,到下半身的位置上。
沒有丈夫雅彥勃起時的硬度,但體質粗壯。
「你洗歡我嗎?」
「不喜歡。」奈緒子用半真半假的話回答。
「大概是吧,趁好友不在,在他的太太身上插花!這樣一定不會答應和我接吻吧。」
「接吻不行,但請擦拭我那裡吧。」
「這是說,雖然沒有愛情,還是可以插進那裡嗎?」
關根的手掌在奈緒子的蜜汁尚未完全退去的花蕊上進行壓迫,奈緒子的性慾火焰又點燃了。
「嗯…請隨便吧。」
關根用熱毛巾覆蓋整個性器。關根的手指同時在陰、花蕊,肛門三處揉搓。從奈緒子的花蕊,立刻湧出蜜汁。
「你肯吻陰莖,但不接受嘴,那只好插進去了。」
關根嘆一口氣,壓到奈緒子的身上。
除身體的重量感外,比丈夫更強烈的充實感,使奈緒子的肉體在罪惡感中興奮得顫抖。
「奈緒子,好嗎?」
關根的恥骨緊壓在奈緒子的陰核,手指在肛門上揉搓。
奈緒子知道,強烈的性高潮又來臨了。
「啊…太好了。接吻也無所謂…但今天的事情忘了吧。啊…唔…」
花蕊深處開始痙攣,接吻的滋味也美妙無比。
…十個月後,奈緒子成立插花的新流派,學生的人數達七十七人。夫妻生活美滿。
第六章 兒子的情人…迷惑的三合一
某內衣廠商委託的屬於高度機密的聽寫調查的最後檔案。
@渡瀨行彥,四十四歲,服務於精密機械公司。
這是去年夏天的事情,渡獺發生兩件使他寂寞的事。
其一是早期發現妻子有胃癌,手術後,住院很長一段時間。
其二是兒子英夫和交往二年的女友山崎逸美分手。
逸美是短大畢業後在銀行工作一個月以後,不再來家裡玩了。
端麗的面貌和可愛的大眼睛予人華麗的印象。個性良好,能討來做媳婦,覺得很有面子,但實在很遺憾。好像是向兒子做了單方面的宣告分手。
到妻子的時,逸美穿著合身的深藍色洋裝,正把紅色的花插在床頭櫃上的花瓶裡。
回去時,因為同方向,坐上電車時,渡懶不由得問道︰「是不是和英夫恢復來往了?」
「不,渡獺先生,我沒有這個意思。」
三個前還叫渡懶「爸爸」,現在的逸美卻冷漠的說︰「是我不好,但請不要告訴英夫吧。」逸美的臉紅了。
「好吧,在人生中如果有什麼困難就找我商量吧,再見。」
渡獺想先下車時,逸美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也跟著下車。
「渡獺先生,我今天可以找你商量嗎?我沒有父親,所以有很多事情我都不懂。」
逸美像把自已當父親一樣,挽著渡獺的手臂。淡淡的檸檬香和手臂的觸感,使渡懶再度感到惋惜。
特別狠下心帶逸美去吃可口而貴的壽司,覺得這可能是最後一次的談話機會了。
「逸美,有什麼事要商量嗎?」看到逸美一直喝酒,但沒有提出問題,渡懶只好摧促她。
「渡瀨先生,能一輩子都不告訴英夫嗎?」逸美的表情認真。
「當然。」
「渡獺先生,那麼我們勾勾手指吧。」
渡懶也伸出手指勾住。稍濕潤,很涼。
「我曾經和渡獺先生這樣年齡的人犯過錯,所以覺得對不起英夫,就和他分手了。」逸美露出茫然的表情凝視半空中。
渡懶也默默的看著逸美。現在的女性都是這樣的嗎?想到和自己同年齡的男人,就感到有點生氣。
「什麼時候?在哪裡?」
「想知道嗎?被灌醉了,受到調戲,不久被姦淫了。我無法忘記這件事,只看到中年人皮膚鬆弛的手指就…」
渡獺不由得產生嫉妒,但想知道受誘惑的動機。在某種情形下,也許能原諒她。
「好可怕的表情,生氣了嗎?我們離開這裡吧。」
她已經是沒有關係的人了,後悔不該生氣,然為時已晚。
相反的,逸美好像生氣似的站起來。
「渡獺先生,謝謝你請我吃飯,現在請問吧,代替英夫責罵我吧,這樣我多少可以心情好過一些。」
想起她的母親是虔誠的基督徒,大概多少受到一點影響吧。
走出壽司店,逸美再度挽起渡瀨的手臂,低下頭,眼睛有一點濕潤。
「不希望別人聽到吧,就到前面的公園吧。」
「嗯。」逸美點頭後,默默的跟到公園裡的椅子坐下。
水銀燈的路燈,燈光勉強能達到,稍感黑暗。但這樣反而方便問,也容易說吧。
「對方是誰呢?」
「在卡拉OK認識的人,回家時用計程車送我回去。」
「如此說來,認識也不到一小時吧?」
「是的…對不起…」
「究竟是什麼情形呢?」
「從裙子上撫摸我的大腿,前面有計程車司機,不好意思大叫。不久,他的手伸到大腿根。我因為喝了酒,也大膽了一些,又興奮又騷癢,於是不由己的分開大腿了。」
「哦,酒還是不要喝多比較好。」
渡瀨提出沒有什麼作用的建議,繼續問道︰「後來呢?」
「從裙子上撫摸我那裡。那個人的摸法非常輕柔,有時讓我感到急燥!偶爾還捏一下那個突出的地方,使得我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了。」
大概想起那時的情景,逸美雙眼濕潤,深深嘆一口氣。
「後來呢?」
「有了快感,於是假裝睡覺,這樣就覺得羞恥感減少一些。那個中年男人又巧妙的把手伸入我的裙子口袋裡。隔一層布撫摸,那樣比直接摸到好像更騷癢,我幾乎要失禁了。」
「哦…」
「手指慢慢的在突出的地方揉搓,我感到比英夫弄的好多少倍。」
「哦…」
「理性實在很脆弱,我覺得全身無力,所以當他說『再去別的地方喝一杯』時,應該睡覺的我,竟然不由己的點頭了。」
逸美不停的敘述那一段和陌生男人發生關係的經過。
可是渡瀨的心非常不平靜。腦海裡出現逸美在計程車裡受到中年男人調戲的情景。如果自己也變成那個中年男人調戲曾經是兒子的美麗情人,會怎麼樣呢?
不…當然不行!
「那麼,後來呢?」
「強行拉我到六鄉河的河邊,心裡不斷的喊著不可以,但還是讓他把頭伸入裙內,我的那裡受到手指和舌頭的蹂躪,那種刺激的方法可以說是藝術性,手指不停的扭動,用舌頭舔或吸吮突出來的地方。」
「哦…」
「說起來對不起英夫,僅僅如此,我的身心都好像受到紅色波濤的襲擊而昏過去了。」
大概是說完了,逸美低下頭,深深嘆一口氣。
「逸美,還是忘了吧。」
「謝謝,伯父。你真溫柔,可是我忘不了那個粗糙的手指…我真沒有用!」
好像沒有父親的情感使逸美難過,放開的手,眩然欲泣的樣子。
「逸美,謝謝。好,還叫我一聲伯父。我的願望,是你和英夫復合。」
「伯父,那是不可能的。」
「哦…如果忘不了中年人的手指也就難怪了。」
「難怪…?伯父…」
「不,那是開玩笑的。」
「不,還是全部說出來吧。」
很意外的,逸美露出笑容,甚至還用手拍打渡瀨的後背。
「是…我也那樣做吧!」
「真是的,英夫的爸爸要那樣嗎?不過有強烈的性感氣氛。」
「哦,不,對不起啦。」
「不,正相反。伯父也可以那樣嗎?要吻我,還要摸那裡,這是有罪惡感的事呀。」
「哦,嗯。」
渡瀨還無法去真正瞭解比自已小二十四歲的逸美的心,但手已伸向逸美的腰際。
「哇!好癢,我應該高興起來了吧。」
逸美閉上眼睛,把紅唇送過來。渡瀨吸吮逸美肥厚嘴唇,也肥舌頭插進去。
「唔…唔…」
逸美搖頭,兩個人的嘴唇離開,逸美的呼吸有點急促。
「伯父是…很壞的爸爸。」
逸美說完,主動的把嘴湊近,吸吮渡瀨的嘴唇。
渡瀨對三個月前的兒子的愛人的嘴唇,不只感到新鮮,也產生罪惡感,褲內的肉棒勃起到二十來歲的程度。
「唔…唔…」
逸美也用舌頭纏繞渡瀨的舌頭,扭動柔軟的身體,把渡瀨的身體抱緊。就完全信賴渡瀨,也像和認識很久的情人。
渡瀨用嘴唇在逸美的嘴上滑動,用舌頭摩擦逸美的牙床,把唾液送入對方的嘴裡。逸美發出啾啾聲音吸吮渡瀨的唾液,再把自已的唾液送回給渡瀨。
渡瀨從薄薄的洋裝握住逸美的乳房,發現穿著很複雜的內衣,不像普通的乳罩。乳房很有彈性,正好能納入手掌的大小,很符合渡瀨的口味。
「啊…是很壞的爸爸。」逸美無力繼續接吻似的臉緊靠在渡懶的身上。
渡瀨從洋裝的領口伸入手,找到乳罩下的乳房。光滑的肌膚很有彈性,在乳房的中間揉搓。
「啊…英夫最喜歡摸這裡。啊…真舒服。」逸美說出稍嫌多餘的話,後背向後仰。
渡瀨找到已經勃起的乳頭。
「啊…好…伯父弄得真好。接吻和摸乳房的方法,幾乎使我要溶化了,不知神會有什麼感想。」
可能受到基督徒母親的很大影響,逸美又說出多餘的話,使乳頭硬起來。
正因恐懼神,逸美才會對僅有一次的過錯感到很大負擔,當然也知道接受情人父親的性刺激也是一種罪惡感。
渡瀨再度吸吮逸美的嘴唇,同時從薄裙上撫摸逸美的陰部。
「哎呀…那裡就是…是我又不是我的地方。伯父,那是最不好的地方。」
逸美把雙腿夾緊後,又慢慢的分開。
「逸美,這樣才比較容易弄的。」
「哎呀,說什麼弄呀,伯父…」
逸美鼓起嘴巴,但還是讓渡瀨側抱她的身體後,手伸入裙內。
「哎呀…我的心臟快要爆炸了。」
逸美轉過頭來要求接吻,也讓渡瀨的手在裙內自由活動。
可是逸美的內衣使渡瀨困擾。絲襪可能是舊式的,大腿上有吊帶,三角褲是蕾絲的,而且很緊。渡瀨的手摸到三角褲,因為很緊,手指不容易侵入。
「伯父,對不起,因為有過上一次那種事情,為了小心,換成這種內衣。」逸美小聲的解釋。
「那麼,你肯跟我去河邊的旅館嗎?」
「嗯…就這樣吧。」逸美用力點頭。
…從後門進入旅館。
「讓我看你的內衣,不,裸體。」
覺得太性急,但進入房間後,渡瀨還是忍不住這樣說。
「嘻嘻,伯父,我還沒有淋浴。」
逸美笑一下,手伸到背後,拉開拉鏈。
「我幫忙吧。」
「可以嗎?」逸美說完,把後背轉過來。
拉開拉鏈時,渡瀨的手微顫。出現粉紅色的內衣,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內衣。好像是乳罩,束腰以及吊襪帶呈一體的內衣。
「伯父露出困惑的表情了,以為脫起來很麻煩吧。要和不久的兒子愛人做危險遊戲,有什麼辦法呢!」
「哦,嗯。」
「這樣夠了,其餘我自己會脫。伯父,請轉過身去吧。」
「為了增加我的見識,讓我看看吧。這叫做什麼內衣呢?」
「三合一。為了不讓男人輕易手…我竟然迷上中年男人而且是剛分手的愛人的爸爸。」
「不,這是我不好。」
「不,我會認為神是很大方的,難道伯父肯疼愛我直到我有下一個情人為止嗎?」
「可以嗎?我是沒問題的。」
「太好了,那樣我願意擺出比較勉強的姿勢,還有變態一點的。嘻嘻。」
原來逸美還會拋媚眼,又像開玩笑似的把屁股頂過來,三角褲底部的濕痕有手掌大小。
「好呀,那麼就這樣把手放在床沿,把大腿分開好不好?」
只是接吻和輕輕在裙子裡撫摸,三角褲便如此的濕潤,渡瀨在驚訝中要求自已最喜歡的姿勢。
「真是的,果然是中年人,把我的玩笑當真了。不過,我會答應。和伯父在一起,心會怦怦跳,很愉快…說起來真對不起英夫,大概父親早世之故,從高中時代就仰慕伯父了。」
逸美稍恢復認真的表情說完後,站在床邊,回頭看渡瀨。
這樣看起來,這種內衣還真適合她穿。對渡瀨而言,內衣的構造仍舊複雜,不知該如何脫。
「伯父也真是的,不看我的臉,只看內衣,而且還盯著看。」逸美把頭轉過來說。
「哦,對不起。」
「伯父也不聽我說話。」
「抱歉。」
「從我背叛英夫之前…就開始幻想和伯父接吻的情形,或伯父用手指玩弄我的那裡…還有強迫插入的性交場面,然後我用自己的手指玩弄。我真是很壞的女人。」
「是這樣嗎?我聽了即不好意思但又高興…」
渡瀨想到逸美的身世以及宗教的影響,多少有一點感傷。
「逸美,所以內褲就這樣濕了嗎?」
「什麼?我不知道。啊!是真的,怎麼辦…羞死了…」
逸美用手摸一摸三角褲底部,然後像要隱藏似的蹲下去。
「沒有關係,我反而很感動,這樣才自然,而且我喜歡弄髒的內衣。所以你能不能站起來給我看一看呢?」
「可以嗎?濕成這樣,我自已都不敢相信。」
逸美站起來,爽快的把屁股對正渡瀨。
「逸美,你能不能把三角褲拉開一點,讓我看到裡面呢?」
「伯父好壞,內衣都這樣了,那裡就更厲害。對這樣子,不感到失望嗎?」
「我想看,我要知道逸美的一切。」
「那麼,是這樣嗎?」逸美撒嬌的說,然後用手拉開三角褲。
渡瀨的臉靠近呼吸能噴到逸美屁股的地方,仔細的看。
逸美的肛門是美麗的桃色,濕濕的,顯得很鮮艷。
「伯父很關心肛門嗎?」
拉開一點三角褲,露出肛門,還使肛門起伏,同時慢慢扭動屁股。
「對逸美的…當然很關心。」
「嘻嘻,謝謝。我也喜歡伯父給我摸一摸,伯父不會生氣吧?」
「當然不會。」
「英夫說那是排泄的地方,始終不肯碰一下。」
『那是因為老婆的教育以清潔為重,正因為如此,英夫才會被拋棄…』渡瀨把到嘴邊的這句話又嚥回去。
「是嗎…」渡瀨用食指在逸美的肛門上觸摸。
「啊…很怪的感覺,還是中年伯父知道的地方比較多。」
在肛門把食指插入到第一關節時,逸美的屁股從左右搖動變成前後搖擺。
「伯父,也看看前面吧…一面弄後面…啊…唔…」
渡瀨把二根手指插入肛門時,逸美發出沙啞的哼聲。
肛門的洞口濕濕軟軟,但裡面反而有乾燥感。
「逸美,能不能把三角褲拉到膝蓋,那樣即容易看又容易摸。」
「是…這樣嗎?」
逸美把濕潤大半的三角褲拉下去,回頭看渡瀨時,眼裡含著怨尤的神色,但看起來比逸美任何時候都美。
「伯父和我想的一樣好色,等一等我可以做更難為情的事嗎?」
「當然可以。」
「不會討厭我嗎?」
「怎麼可能。」渡瀨隨便回答,因為正在欣賞逸美的陰部。
如此美的地方,過去和英夫性交,被陌生的中年男人玩弄過嗎?
「伯父…真的很髒嗎?我真的不放心。」
很快的,肉芽蓬脹,從包皮露出粉紅色的頭,內縫溢出蜜汁,滴落在地上。
「不是的,逸美。因為太美了,讓我感到驚訝。」
「騙我。伯父沒有說,可是一定有味道吧?那裡沒有洗,而且又興奮。」逸美一面問,一面扭動屁股。
渡瀨的鼻子更靠近,確實聞到味道,覺得新鮮又芳香。
「真是的,伯父聞時鼻子還發出哼哼的聲音。我這個人也很奇怪,知道伯父那樣看,又那樣聞,我就快受不了了。」
逸美很急燥的用力扭幾下屁股,一隻紅色的高跟鞋快要脫落了。
「逸美,不要動了。」
渡瀨想仔細觀察逸美的陰部,於是雙手抱緊屁股,臉貼在光滑的屁股丘。絕大多數的女人的屁股都是涼涼的,唯有逸美是溫溫的,可能是體內有慾火正在燃燒。
渡瀨抓住兩個肉丘,向左右用力拉開。
「啊…伯父在看裡面嗎?濕淋淋的,很難看吧?」
「不,好像成熟的水蜜桃切成兩半一樣,真的很好看。」
渡瀨在逸美的陰部噴一口氣,說出真心話。
逸美的花蕊對渡瀨的呼吸也有了反應,立刻溢出透明的液體。
「伯父…用手指或舌頭…在那裡玩弄吧。」
渡瀨並沒有立刻那麼做,把陰唇拉開更大,用呼吸刺激肉芽,讓逸美等待。
「伯父…不要再折磨我了…就算我有了愛人,也會和伯父來往的…現在趕快弄吧!」
「逸美,要忍耐。」
「可是…伯父…啊…這樣的興奮,我還是生平第一次,快用手指吧!」
英夫可能因為年輕,不知道使女人焦急的技巧。那個中年男人遇到千載難逢的機會,就立刻插進去了吧。
逸美猛烈扭動屁股,幾乎要把渡瀨的手甩開,雙腿時而顫抖。
「啊…我快要死了…求求…伯父…」
渡瀨不理會逸美的墾求,盤腿坐下後,拿起香煙點燃。用左手分開陰唇,觀察蠕動的模樣,還把香煙噴上去。
「伯父…這是置之不理的處罰…還是對我視奸呢?」
「兩者都有。」
「啊…要漏出來了…漏出來了…」
聽到「嘩啦」一聲,陰部痙攣,排出大約兩杯的液體。
「伯父…對不起,尿了…」逸美坐在渡瀨的雙腿上,轉過頭來道歉。
渡瀨熄滅煙蒂,用手摸逸美的胯下後,聞剛才漏出的液體味道。聞到女人性器的特有味道,但沒有聞到胺摩尼亞或酒精味道,這證明逸美是有所謂「噴潮」體質的女人。
「逸美,你每一次都這樣嗎?」
「不…幻想和伯父玩的時候有一次。和陌生的中年男人在一起時,就因為也漏出一碗半的樣子,羞死了,所以才不能抵抗。」
逸美低下頭,手抓地毯。
「逸美,這不是尿。」
「伯父,騙我…」逸美把原本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圓而大。
「那麼,去浴室吧。」
「是要檢查…漏出來的是不是尿嗎?」
見渡懶拿出小型手電筒,逸美跟著進入浴室。
「嗯,高跟鞋不脫,內衣也不要脫,蹲在磁磚上,分開大腿,讓我看看尿道口。」渡瀨以命令的口吻說。
「是這樣嗎…啊…羞死了…」
穿三合一的內衣和高跟鞋,做出撒尿的姿勢真是淫猥。
渡瀨打開手電筒。
「這麼亮還要用那種東西照嗎?」逸美眩然欲泣的樣子。
「好了,你現在尿吧,剛才已經漏出兩杯,如果是尿液,不該有很多了。」渡瀨用手電筒照射逸美的尿道口說。
「會不會噴到伯父呢?」
逸美用力排泄,肉洞口張開。
「噴不噴到不重要,證明你的不是尿,而是噴出大量蜜汁才更重要。」
「謝謝伯父。」
「而且,能噴到你的小便也是光榮的呀。」
為使逸美容易排泄,用指尖壓尿道口的地方。
「原來伯父和我想的一樣。我夢到三次伯父把尿噴在我的身上。醒來時,那裡真的濕淋淋了…快用手指給我挖弄吧。」
「不行!現在一定要先尿尿。」
這一次渡瀨用手掌在逸美的肚臍下方用力壓迫。
「伯父…要出來,但又出不來,剛才的還是尿,不是蜜汁吧?」
「逸美,這樣覺得如何呢?」渡瀨用手掌更用力壓迫。
「哎呀…出來了…伯父快離開遠一點。」
渡瀨退到浴室的角落,臉貼於磁磚地,觀察逸美的陰部。
「啊…伯父…請看最難為情的樣子吧!」
「咻咻…」淺黃色的液體噴出來。
確實聞到胺摩尼亞和酒精的味道,而且有相當多的量。
「這個味道和剛才的蜜汁就是不同。逸美,你站起來,坐在浴缸的邊緣,我給你洗。」
「謝謝伯父。」
逸美坐在浴缸的邊緣,為便於洗,大腿分開很大,有一隻高跟鞋脫落了。
「這樣會弄髒內衣的,哪裡買的呢?」
渡瀨確實喜歡上三合一內衣,而且產生讓逸美穿著內衣就性交的慾望。
「這內衣是在涉谷的專賣店買的,是進口貨,還相當貴,伯父不喜歡嗎?」
「不,正相反。我很喜歡,下一次我買給你吧。」
「太好了,這也是我的夢想。伯父會和我一起去嗎?」
「當然,可是就這樣插進去可以嗎?」
用熱水洗淨逸美的陰戶。
「啊…伯父果然有一點變態…不,也許是中年男人對性的智慧吧…當然可以呀。」
渡瀨急忙用毛巾擦拭逸美的陰部,然後抱到床上,另一隻高跟鞋也掉了。
「現在我要盡情的用手指和舌頭了。」
「謝謝伯父,可以拿我的一切做玩具。」
逸美任由渡瀨抬起雙腿,如此一來,肉芽、花蕊、肛門完全暴露在渡瀨的面前。
「你的身體很柔軟,對了,你和英夫是在運動場認識的。」
「不要再談英夫的事了。伯父…啊…那裡…快…」
「逸美,你抓自己的腳指吧。」
「是,啊!這樣很刺激…唔…」
渡瀨把肉芽含在嘴裡吸吮時,逸美哼出淫浪聲︰「唔…啊…噢…」
食指插在肉洞裡攪動時,逸美發出吼一般的聲音,扭動身體。已經溢出如此多的蜜汁,應該容易插入了。
渡瀨對何時能「噴潮」感到莫大興趣。
「求求伯父,我真的不行。快給我吧…啊…」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等待,逸美大概已經到了極限。
渡瀨決定先讓她洩出來一次。
「好吧…這樣怎麼樣?」
渡瀨用三根手指插入肉洞裡,或淺或深的抽插,同時用嘴唇夾住陰核吸吮,還把小指插入肛門內,三個地方同時蠕動。
「啊…好…好…快要死了…啊…唔…」
逸美拚命的扭頭,身體變成大字型,胸和腹如波浪般起伏,同時溢出大量蜜汁。
「啊啊…唔…」逸美發出急促的哼聲後,進入昏迷的狀態。
渡瀨決定和逸美結合,先把浴巾 在逸美的屁股下面。
「逸美,現在要開始了!」
渡瀨不急不徐的把自已的肉棒插入逸美的肉洞內,肉洞仍在微微的蠕動。
「伯父,真的因為太舒服而死亡,該怎麼辦?啊…」
逸美的肉洞炙熱,而且夾緊渡瀨的肉棒。彷彿遲開的櫻花,有一天因為寒冷而突然綻放。
「伯父…太舒服了…我好害怕…又要舒服了…這是為什麼…」
渡瀨沒有回答,心裡知道這是罪惡感使然。立刻把嘴壓在逸美的嘴上用力吸吮。
「唔…我喜歡伯父。」逸美說出危險的話。
「謝謝逸美,可是喜歡我或愛的話不要說出來。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永遠是秘密。」
妻子和英夫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大發雷霆。
「我知道。現在請繼續吧,還要繼續折磨吧…現在愛我吧…」
逸美抱緊渡瀨,指尖陷入後背,肉洞裡也把渡瀨的肉棒夾緊。所以渡瀨像年青時一樣用又硬又粗的肉棒在肉洞裡肆虐。
「啊…又要死了…伯父…會有這種事嗎…啊…唔…」
逸美的肉洞,尤其是洞口及其中段,特別的夾緊渡瀨的肉棒。不知為何,蜜汁量變少,但變濃。
結合的快感越來越強烈。
「啊…不行了…我的眼前一片白…伯父…我要死了…」
前不久還是兒子的情人的逸美,用力抬起屁股。
「啊…要死了…啊…好…」
「不對,你應該說要洩了。」渡瀨一面說著,一面用恥骨壓迫逸美的陰核扭動。
「啊…要洩了…英…夫…啊…」逸美叫出心上人的名字,飛上天堂。
渡懶也開始噴射。
「我洩了…」逸美說出昏迷前的最後一句話。
渡瀨也被睡神所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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