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罩杯女教師的課後輔導

第一章 強暴

(1)

中條美穗只覺左手腕一陣劇痛。事實上也不光是手腕,她的全身都痠痛,從大腿、右腰,特別是腹部肌肉像抽搐般地僵硬。這對身為高中體育教師的美穗而言,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她朦朧朧地張開雙眼,望著自家熟悉的廚房上的天花板。

非得快把體內的精液沖洗掉,她的腦海中只一味地想著這件事,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根本無法動彈。被捲上來的上衣下,露出漂亮之至的乳頭,而裙子也被拉到腰部來,嬌嫩的腹部以及下面的陰毛,陰唇都活現現地剝露在眼前。被左右打開雙腿,直到現在連合攏的氣力都使不上來。

對方是住在隔壁高塚家的獨生子那知。

美穗的丈夫中條和那知的父親高塚,是關東銀行部屬和上司的關係。同時也是下棋的好對手,高塚也常常邀約中條到他們家去,或是自己登門來和中條挑戰下棋而樂此不疲。

那時候的高塚,一點也看不出來有任何上司的架子,不!應該說在美穗的面前,他總是那麼和藹可親,就像父親般慈祥的長者。

也正因為如此,更使夫妻倆在他們面前彷彿總是低人一等,不僅僅是他們的媒人,而且對於才三十歲的中條而言,可以和高塚比鄰而居,也是當初建這間小屋子時,都有高塚一分不看在眼裡的金錢資助。

所以如果今天這件強暴事件若被公開,那所有的一切都將毀於一旦。被害者雖是美穗,但對方是自己教的學生,而且他的母親還是PTA的副會長,如此一來,事情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母親郁子,是那種典型上流階級,對於教育熱心的母親。對於獨生子那知十分溺愛,雖然在功課方面十分囉嗦,但其他一概鬆懈的可怕。

她看起來比平常人更顯的趾高氣揚,甚至於對於美穗他們能夠住在這種高級住宅街的事,彷彿是施了大恩般地,時時暗示著美穗他們,非得感激她的那種傲慢態度顯露無遺。

如果郁子知道這件事,想必是沒有不吭聲的道理,而且又是她自己的兒子,一定一口否定事實真相。而且她說不定會如此說:「是你誘惑我們家的那知。」

不!一定會這麼說的。

而那知說起來並不是用功的學生。尤其是學業成績更是班上的中下級,可說是素行不良的問題學生。

不過或許對母親還有些許的畏懼,雖不是完全加入不良少年的集團,但是在校內抽煙,或是罷課等卻是家常便飯,不知道何時會禁不住外界的誘惑而沉淪墮落,更是意料中之事。

若是向她母親說這種不中聽的事實,想必郁子一定是嗤之以鼻,根本聽不進去的。

而美穗這方面也並非完全沒有錯誤。那知經常在休假的時候就被他們夫婦倆邀約來家裡玩。但都是中條主動邀請的,那種超乎想像的熱情有時令美穗也覺不可思議。

或許他是基於對上司兒子愛護的心理吧!但事實上,每次把那知叫來,中條自己總是沉迷在與高塚先生的下棋大戰之中,招呼那知其實便全是美穗的事。

尤其是那知的眼睛總是有意無意地往美穗的身體打量著,她時常都感覺得到他不時地偷瞄著她衣服的前胸部。

她以為這只不過是正常發育的高中生的自然反應,在學校中她早已習慣了那種眼神,所以這點不可不說太大意了。

一小時前,那知出乎意外地一個人來訪,時間是禮拜天,離傍晚還有些距離。

「老師,我有話想和你談。」

那知看來很頹喪。美穗認為她已大概知道他要談話的內容。三天前,美穗親眼目睹到自己高中的學生,在鬧區買了強力膠,騎著摩托車往郊區建 中的大樓去。

在同事當中,也有人會裝作沒看到這回事的人,但既身為生活指導的教師,美穗豈能視而不見,於是她叫了部車尾隨而去。

跟蹤到三樓,美穗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只見穿著制服的男女學生,坐在木板床上,手拿著塑膠袋吹氣又呼氣,看起來個個神色恍惚的的模樣。

在一群年輕學生中,約有幾個人是美穗的高中學生。每個人都茫然地看天花板。而她竟發現那知也在這一夥人之中。

而同時,其他學校的的學生也發現到美穗。

「她是誰?誰把這客人帶來。」

好多人望向聲音的這一端。

「看起來是個長的不錯的伯母!」

「等一下,才不是!她是我們學校的體育老師。」

說話是既染髮又化 的大森順子。

「體育老師有何貴幹?」

「中條是生活指導員。」

「哇!如此一來,事情可嚴重了。」

「說不定會停學處分呢!」

「若是被停課一星期,豈不是太嚴格了!」

學生們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戲言著。

「她多大歲數了?」

不知誰在說話。

「那有什麼關係。看起來既漂亮,身材又棒極了,聲音也嬌滴滴的。在我們學校,二個人之中就有一個人每每想起這老師的誘人身材就垂涎三尺呢!」

說這話的,是不良集團的老大南村茂。

此時男孩子紛紛站了起來。

美穗不禁退縮懼怕起來,畢竟此時的她力單勢薄,無論如何對抗不了這夥人的。於是她轉眼間飛奔下而去。

「請進吧!我現在正在泡茶。」

她看到那知的態度,遂打開了大門。

(2)

「那天的事情,是不是有向學校報告?」

那知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對著正在燒開水的美穗叫喊著。

「你希望我這麼做嗎?」

「你別開玩笑了,我一直輾轉難眠。」

「那…就別再犯第二次錯了。」

「這麼說,這次是放我一馬羅。」

「就這一次!」美穗從廚房的流理台處走回來,斬釘截鐵的說著。

那知伸伸舌頭,掩不住笑意的臉,說著:「我…已經有向大家說了,老師是那種看來冷漠,其實是非常溫柔,從不說別人壞話的人,是個大好人。」

「別盡灌迷湯了,我可不領情。」

「別這麼冷冰冰的嘛,我其實還有其他的話要說。」

那時,美穗並未注意到那知已站起來了。

「老師可說是最好的人了。在那當兒,若是大家對老師做什麼不利的舉動,我一定會幫老師一臂之力。我用生命打賭。」說著,他突然握住美穗正抓著小爐子的手。

美穗大吃一驚,猛一抬頭。

「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想將老師佔為己有。」說著他用另一隻手托住美穗的下巴,唇壓在她的嘴上。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美穗一時呆呆地接受他的唇。

那知的舌頭伸入唇內,美穗扭動著身子,但此時手上握著沸騰的茶壺無疑地像手銬般地限制了她的行動。

若是輕舉妄動,勢必會使滾燙的水飛濺而出。而且也一時無法放下。於是那知的薄唇在美穗唇上足足停留了好一陣子。

終於那知鬆開美穗那握著茶壺的手,美穗不顧熱水飛濺出來的危險,急忙將茶壺放置到小爐子上,就在這當兒,那知的手用力地繞過白色的上衣環抱住她的臀部。

由於職業的關係,她比一般的女子還有力,但那知的腕力卻出奇的強勁,不斷地揉搓著她的臀部,還不老實的將手從腰際處往下滑,直伸入橘紅色裙襬的下端。

喘著氣的美穗慌忙地將裙子的兩側按壓下去。因為背後剛好頂住流理台,而前面的腹部又被那知的身體擋著,根本沒有轉身的餘地。

而那知也因此無法隨意地把裙子捲上來。於是把托住她下巴的手放開,移放在裙子上。

「嗚…高塚君…」就在呼氣的當兒,美穗向他大叫。裙子已被翻至大腿內側上來。

「不錯吧…老師…」那知喘著氣,在她的耳邊低語。

「不可以,你放手…」

「什麼…我喜歡你…真的!」

那知一派真 的口吻,令美穗心中燃起一線希望。

「那你就放手吧!」

「不要!」

「請你放手!」美穗強作鎮靜地重覆說著。很快地美穗趁其不注意抽離那知的身體。

「你回家吧!」

「為什麼?」那知一付哭喪著臉龐,彷彿透露出怒意。

「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所以請回去吧。」美穗儘量降低自己越來越高亢的聲音說著。

「我不想回去。」

「不可以這樣。」

兩人的目光相接,美穗不禁不安地吐著氣。

「總…總而言之…你回去吧…」一邊說著,順勢甩開那知的手。

正想逃走的剎那間,那知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或許此時放輕鬆點,情況會改觀也說不定。

但此時美穗也有些情急了。她也不由自主在右手腕使力,於是那知更加地用力拉她。

「不要…放手…」

她用盡全力扭開那知的手,可是說時遲那時快,那知的手一把勁地去抱住正想逃開的美穗的腰部。

「等一下!」那知叫一聲,從背後把她環抱住。

由於被人不經意從身後抱住,美穗的身體倒往要跌倒的姿勢。

「啊…」

於是美穗的身體順勢地跌靠在那知的身上,她不禁大叫出聲。

而就在這措手不及的當兒,那知又再度把她的裙子捲上來。這次更不客氣地抓到大腿上側,連屁股都露出來了。

穿著褲襪的大腿,包裹著渾圓的臀部,煞是惱人。

那知把美穗的手抓到背後,把她的上半身更抱緊住,將長襪和褲襪一起拉扯下來。

「啊…」

屁股一下子被剝露,美穗也不禁嚇呆了。被強暴可不是件好玩的事與其要守住貞操,如何保護自已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她如此想著。

但就在這幾分鐘之間,自己身體的下半身已被剝得精光。而且呼吸也變得十分急促。原來已在不知不覺中耗盡了大半的體力。或許應該是過度恐懼而帶來的緊張,使得精力幾乎要消耗殆盡。

而跨在自已身上的那知,手腳俐落地拿掉自已褲子上的皮帶,把拉 拉扯開來。

「嗚…不要…」

美穗開始求救而高聲呼叫,即便如此,也無法獲得鄰近人家的救助。因為家的一面是面向馬路,而另一面則緊臨著高塚家的庭院。不過或許那知會為她大叫而停止這行為也說不定。

就在她大聲呼救的當兒,她的喉部被皮帶圍繞了起來,從喉頭部分二層、三層往上環繞,美穗的臉遂上仰著。

「咳…咳…」

美穗頓時覺得快喘不過氣來,美穗不禁淚水汪汪地咳了起來,她的兩隻手則被皮帶困綁了起來。而那知也在此時脫下了自己的內褲,把直挺挺的男人陽具,順勢滑入美穗的跨股間。

「咦!」

火燙燙的熱度及硬直度,美穗只覺眼前一片昏暗。

一邊仍微咳著,她雙手撐在床沿邊,可是左邊的大腿兩側被那知的兩腿夾得很緊。一般時候她必定會有所反抗,但現在這種姿勢她實在無力招架。

「嗚…」

像火般的男根的前端,碰到臀部,美穗悶聲地叫著,身體也往前移動,還好位置不對,那知碰到的是接近肛門的地方。

由於太過情急,那知有些找不到入口了。二次、三次男根都碰壁,也因美穗的身體也不斷地往前挪移。

「嗚…」

頭頂上不知碰撞到什麼,原來是放食物的櫃子,已經沒地方可移動了。

那知拿右手的三支指頭插入口中,沾滿了唾液,在那豐腴肉感的股間塗滿。

「啊…」

那種黏答答的觸感,令美穗不禁打了個冷顫。

那知又再度將男根碰觸著,這下子已搜尋到入口,美穗十分著急,慌亂地扭動著腰,反而告訴那知正確位置所在了。

他緊抱包裹著捲起的裙襬的腰,身體往前抽動,將強勁的男根插了進去。

「喔!」被皮帶繫住的頭,在剎那間扭動著,美穗哀叫著。

像火舌般熾熱的男根,粗暴地直導入陰部,好像當初失去處女膜般地痛楚襲擊著身體。

年輕野獸般的欲情一發不可收拾,他痛快地剌戟著,而且還是自己深深愛慕的女老師的肉體,那知的情緒更加亢奮了。

已經插入到一半的男根,由於那知的一使力,一下子男根的尖端就好似碰觸到子宮似的。美穗只覺像鋼串般地十分不舒服,連喉嚨都感到呼吸困難。

美穗的背部呈弓字形,那知開始扭動著腰。

結婚九年間,從來沒有接納過丈夫以外的男體,如此卻被住在隔壁,自己教的學生給糟蹋、蹂躪了。做為人妻的貞操被這樣踐踏,由於一下子遭受這樣的打擊,竟然欲哭無淚。

而此時年輕的那知抱住她的肩膀,將她的頭髮撥弄到一旁,喘著氣,賣力地抽動著陰莖。

對那知而言,從沒有如此陶醉過。他感到美穗的肉體就像她那渾圓豐滿的臀部一樣地柔軟,而且是那樣地甜美。

目前為止曾經和二位高中女生做過愛,但總覺得這次實在不一樣,雖然陰道內尚未滑潤,但她的肉體是這樣的溫暖而滑溜。是那種從來沒有過的微妙的觸感。

而且不光是這樣。那半掩住臉龐的秀髮,散發著一般高中女生所沒有的迷人氣味,是那種高價香水和高雅、成熟所凝聚而成的味道。

隨著男根進出的扭動,那知的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只覺得歡喜和鼓舞得似要跳躍了起來,他開始更猛力地擺動著腰,不!應該說,此時陰莖已被點燃到最高點了。

那知高聲地呻吟著,那白嫩而美麗的雙峰,看起來如此具有挑逗性,好似就要把他給溶掉了。

那知忽然緊緊地摟住美穗的背部,然後全身痙攣地 出了精液。一邊放縱著火熱的欲情,還二次、三次地往前扭擺著腰,最後好似精力用光地將頭垂放在美穗的背部,連身體也緊緊地依偎著。

(3)

不久那知慢慢將陰莖抽拔出來。雖然才剛 精,但俯趴著女老師那白嫩的臀部,以及那成熟的大腿之間的肌膚,他覺得實在太迷人了。

那知把褪至膝下的內褲和白色的褲襪拉扯至腳踝,完全地把它們脫下來。然後裝入運動上衣的口袋,再翻過美穗的肩膀,讓她的臉面向著自己,他親吻著她。

「我喜歡你…老師…」

那知又再度壓上她的唇,本來已經鬆懈狀況的美穗,不禁皺著眉頭,緊閉著雙眼。

那知重重地吻著美穗的唇。在一般情況下,剛射精後的男人,無論如何反應都會轉為平淡。但是對於年輕氣盛的高中生而言,在發 過第一次精力後,方才冷靜地開始地品味著這美麗的女老師的肉體。

那知的舌頭在唇的內側攪動,甚至翻弄著美穗那動也不動的舌頭。然後照著平常從書上看來的使用舌頭的技巧,可是總覺得自己動作實在笨拙得很。

那知於是抬起頭,仔細地盯著美穗瞧著,然後又再度湊上她的唇。他把她那白色的上衣,從捲起的裙子中拉出來,一直拉到腋下的部位來。白嫩嫩的胸部陡地露了出來。

那知迫不及待地去握著那個高聳的乳峰。他似乎在測試著彈性似的,盯著美穗的臉孔,二次、三次地揉搓著。

「好大…是E罩杯大的嗎?」

在校內的男學生之間,美穗的乳房大小一向是大家樂此不疲的話題。

「可以看嗎?」

美穗把臉轉了過去,閉上了眼睛。不意淚水竟溢出來。

先強姦她在先,卻還問著她這種事,她覺得他真是個可惡的孩子,同時,對於自己竟然被這樣的孩子侵犯,感到羞愧萬分。

那知的手指觸摸到下面的體毛。

「不可以…」美穗開始制止那知的手的動作。

「手放開…老師…」那知用威脅的語調,盯著美穗看。

「不放手,我就不回去。」

美穗不情願地放開手,其實若是此時中條回來了,兩人都會有麻煩的,而不只是她一個人的事。但年青人顧前不思後的作法,令美穗覺得恐怖。

「我要看老師的乳房。」

那知把罩杯往上壓擠。

「啊!」

美穗反射性的用兩手遮住胸部。而那知不說二話地把她的手撥開,就在這數秒間,二個鼓大的雙峰映入眼 。看起來是那麼地豐滿而成熟,而且乳頭還透著淡雅的嫩粉色。

那知的喉頭咕嚕嚕作響,同時他的手把左右兩個乳房緊緊地抓握住。那知的大手,竟包裹不住那二個突峰,那知又再次把乳房往上擠壓,顯得異常高興,只一昧不停地揉搓著。

那知直到目前,還不能如此盡情地做這樣的事。而且高中生的胸圍及豐滿度也是比不上美穗的。任憑他怎麼樣地揉搓,總覺得好像不會損壞,也不會痛,更不會被拒絕般地,那知有種為所欲為的暢快感,可以如此地挑逗男人的性慾。那知第一次深深感受到這種感覺。

他沿著尖端的圓形乳暈,含住乳頭。湊上唇,發出聲音吸吮著,還用舌頭在乳頭上打轉。

美穗的手就懸掛在那知的手腕上,她微微地張開眼睛,但很快地皺起眉頭,這九年來,已經習慣於丈夫的愛撫的肉體,對於其他男人的撫弄,似乎有一種恐懼,也有一分新鮮感存在。

舐完左邊的乳房之後,舌頭接著游移到右邊的乳頭來,從乳頭的尖端到乳暈的全體,再從乳暈沿順到其下的部位,那知的舌頭一刻也沒有停過地吸吮著。

猶如年幼的孩子在玩弄著新玩具般地熱中在撫弄著乳房。而實際上對那知而言,女體也的確是個新奇的東西,也可說是在這世上令他目前最覺得有魅力且憧憬的了。

就美穗來說,這可說是從沒有過的體驗。即使現在她的丈夫中條也還深愛著,讓她心存感激,但是也還不及那知這樣的執著及熱情。

那知微微抬起頭,二邊乳房的乳暈、乳頭的部位都沾滿了唾液而濕粘粘的。但是他仍然對美穗的胸部興致高昂,而且反而因為越加吸吮而覺得那裡實在魅力無盡,年輕的慾望已有些按捺不住了。

那知的右手抱起她左邊的腳,灼熱的陰莖再度碰觸到裸露的下腹。

一時之間,美穗呆住了。不是剛剛才 精嗎?至少中條是不會這麼快就回覆的。或許最近中條全心在工作上,每個月大概二次到三次是完全 精罷了。而年輕人是如此精力旺盛,美穗直到現在才知道。

絕不可再讓他第二次又得逞,一次的話還可藉口是無心犯錯,若是二次的話,那就不可饒恕了。而且有了二次,一定還有第三次。

「不可以啊…高塚君…」美穗用兩手阻止那知腰部作動。

「你不放手,我就不回去。」

「拜託…別再鬧了。」美穗哀求著,看著那知。

「你若不讓我再做一次,我就告訴中條先生去,說今天和老師做愛了。」

「別胡說。」

「真的,老師的身體真的棒極了,我是說真的。」

「…」

那知若是大人,還不用擔心,問題是平常就是那種情緒起伏不定的人,所以更加深了美穗的不安感。

「做愛一次,或二次有什麼差別?你再讓我做一次,我絕對不說出去,還是要把今天的事情公開呢?」

「不…不可以…絕對…」

美穗不由得大叫起來,即使讓中條知道了事實,大概也沒有什麼解決之道吧?

依中條的性格,一定是不敢對如恩人般的高塚的兒子採取什麼報復的手段。結果大概只有兩人抱頭痛哭的下場,就因為如此,這件事無論如何也非得保密不可。

「那…放手…讓我和你做愛。」

美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恐怕此時不放手,那知也會強行直驅而入的。第一次既已沒有拒絕,第二次要再反抗大概也做不到了。美穗此時覺得好疲倦。她覺得這個惡夢好像做得如一世紀那麼久。

「那講好,這是最後一次好吧?」

「我知道啦…」

迫不及待地,那知撥開美穗的手。

「一定喔!」說著,那知的陰莖開始插了進去。

「嗚…嗚…」他開始在陰部處抽動著。

「啊…」

他以不同的角度在陰部的入口抽動著,因此衝擊度很強烈。

美穗緊閉著眼睛,放鬆著肉體。如此一來,或許可減少些苦痛。

那知放開抱著的左腳,兩手跨過美穗的腋下,頂著她的下腹部,仔細地瞧著美穗的臉孔。

第一次由於太猴急了,在朦朦朧朧之間就完事了。而現在他才明明白白的感覺到自己的確抱著美穗的肉體,和這位平時愛慕已久的女老師在做愛。而且女體是這樣美妙而令人感到甜美的,他此時才真確的體認到。

「好棒哦…老師…」

兩肘撐起的那知,陶醉般地湊近了唇。為了怕美穗又避開,很快地壓住她的手,重重地壓上她唇,不管美穗緊閉的雙唇,把舌頭伸入她的口腔。

那知兩手抱住她的肩膀,開始慢慢地擺動起腰。

那知的陰莖充滿了年輕的力度和灼熱,在陰部賣力地進出著,尖端好似碰觸到她的子宮似的,每一次抽動,和著黏液,總是發出聲響。美穗一聽到,心中的不安感更加地強烈了。

美穗儘管有些情緒高亢,但仍緊閉著眉,指甲抓著床單掙紮著。

那知的動作開始強烈起來,像在划水般的,他不由得呻吟了起來,好像一頭瘋狂的野獸般,那知開始賣力地擺動著,如火般的陰莖猛烈的進攻,有種絕妙的感覺從下肢一直沿伸到下體的部位,或許是有過第一次的激情,那知並沒有馬上 精,反而更加賣力地劃動著。

終於結束了--美穗安心的鬆了一口氣。

一邊喘息的那知,站起身來,拉整好上衣和褲子之際,想不到竟從口袋拿出那種小型可使用即丟的照相機,接二連三地按下快門。望著呆楞住的美穗,他露出惡魔似的微笑,迅速地離開了現場。

***

終於坐起身的美穗,撥撥散亂的頭髮,檢視著週遭。應該被脫下的內褲和褲襪,卻怎麼也找不到。緩緩地站起身來,拉拉身上的衣服,穿好裙子,走向了浴室。

第二章 學園醜聞

(1)

正在煮飯的當兒,電話的鈴聲響起。在圍兜上擦拭著手,美穗拿起掛壁式的聽筒。

「喂…這裡是中條家…」

「我。」

「喂?」

「是我!」

「啊…」

「愛著老師您的學生。」

「…」

美穗一時覺得有些目眩。而旁邊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看著電視棒球轉播的丈夫,以怪異的眼光看著她。

「喂!請問是那一位?」

「中條先生在旁邊嗎?」

「嗯…」

為了不讓中條看到自己的臉色,美穗自然地背對著中條。

「等一下你們兩人就要吃晚飯了吧?好好…我也想要和老師兩人一起面對面地吃晚餐。」

「喂…不知…不知有何貴事…」

「我喜歡你…我愛你…」

「…」美穗 了一口氣。

「老師也得說話啊!」

「知…知道了。」

「只有這樣而已嗎?剛才的做愛實在太棒了,我還是第一次嘗到那麼棒的作愛滋味,每一次回想起來,我的那根就又站起來了,老師也覺得好嗎?」

「不…沒有…」

「嗯?那麼還是中條先生的好羅?」

「…」

「今晚是不是要做愛。又是禮拜六的晚上,你們又是夫婦。」

「不知道…」

「別客氣,好好的幹。」

「我現在很忙。」

「好吧,我知道了,等一下我再打來,我愛你…老師…」

美穗不說話地放回話筒,走回廚房的流理台。

「誰打來的?」中條盤腿坐在椅子上問道。

「想要邀我出去的。」一邊說著,自己卻清楚地感覺到身上已流滿冷汗。

第二次的電話,是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在二樓的寢室梳著頭髮的時候。她很快地拿起聽筒,中條正在樓下看西洋影片。

「老師,今晚可以見面嗎?」

「啊…不可以…」

「還是要和中條作愛嗎?」

「不是早告訴你不知道嗎?傷腦筋,這樣不停地打電話來。」

「早上的相片,洗出來了。」

「…」

「照得很不錯哦,老師的臉、乳房、當然還有…」

「你住口…」美穗不由自主地歇斯底里地大叫。

「我們可以等到中條睡了再見面。你打電話給我。我跟你講電話號碼,別擔心,這是我的專用電話。」

美穗不得已,把電話號碼抄在面紙上。

「你一定要打來啊!否則那張照片會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

「知道嗎?」

「嗯…」

「那麼我們實驗一下。老師站在窗邊來,拿著電話。」

雖然訝異,美穗還是遵從了指示。

「窗戶全部打開。」

「窗 也是…」

美穗的眼睛很自然的看到隔壁高塚家的二樓。比起中條大許多的大庭院的二樓,可是全部的燈卻都是熄滅的。

「看的到我嗎?看不見吧,可是我從這裡卻看得很清楚。藍色的睡袍真適合你,真漂亮。」

美穗急忙用手拉緊睡袍的前胸部位。

「不遮起來多好,晚上穿什麼內衣呢?」

「…」

「拉開睡袍,讓我看看。」

「高塚君…你太過分了…」

「你不想要照片嗎?」

「可是…」

「快點…」

陰險的聲音,在美穗的耳邊震耳欲聾。美穗低下頭,顫抖著雙手,慢慢地解開睡袍的鈕釦。及膝的長袍,很自然地左右開叉,黑色的內衣褲隱約可見。

「是黑色的,再拉開些,我要看清楚些。」

「…」美穗將睡袍的帶子,拉到腋下來。

「內褲也是黑色的。」

「啊!」剛洗過的一頭黑髮,遮住半邊的臉龐,一直垂放到豐滿的胸部來。

「一直都穿黑色的嗎?」

「沒有…」

「那…是因為今晚要和中條做愛?」

「不…不知道…」

「看到老師這種誘人的模樣,想不做愛的人大概沒有吧,好…想做就做吧,不過窗 得打開。」

「這…這不可以…」

「可以的…」

「可是…」

一邊說話的美穗,注意到寢室的門有人在開動。

「來了,我要掛斷了。」

「可得遵守命令。」

不等那話說完,美穗急忙回到化 台去。背對著走進來的中條,很快地扣上睡袍的鈕釦。

「誰打來的?」

「啊…朋友…」美穗壓制住心中的不安,說道:「影片看完了。」

「嗯…不太有趣。」

中條湊得很近地從背後摟住美穗的腰。波浪似的卷髮上,在耳邊湊上她的唇。

「嗚…」

美穗不由得身體抖動起來,如同往常般的中條的愛撫,但輕輕的一吻,要說馬上就湧起滿腦的快感是不可能的。

中條再次在同樣的地方,重重地壓上她的唇。

「嗚…」美穗閉上眼,一時之間,意識有些模糊了。

中條很快地用單手伸手潛入睡袍的前胸部位,同時拉開下襬,掀開至大腿的部位。

「啊…等…等一下…」美穗大大扭動著身子,按住中條的手。

「我等不及了。」

中條把美穗轉過身來,面向著自己無論親吻幾遍都不會厭煩的雙唇,再度被封堵住。兩片上下唇交互地吸吮著,一邊解開睡袍的前扣。

美穗制止住他的手。

「外面看得到的。」

中條仍專注地親吻著,一邊伸手拉下窗邊 子。

「啊…有點熱,不如燈關掉吧…」

「好!」

中條隨手切掉床邊的開關,屋子裡的燈一下子都熄滅了。不過,留下小桌子的小檯燈卻亮著。中條的手,急忙去脫著睡袍。美穗的意識還十分清楚,她認為那知一定在對面用望眼鏡窺看這一邊。即使只剩下一盞小檯燈,透過窗戶,兩人的身體輪廓以及淡淡的膚色一定還是看得很清楚的。

中條望著美穗只著胸罩和三角內褲的胴體,忍不住又親吻著她的唇。

「今晚真美妙!」說著甜言蜜語,一邊用舌和唇輕吻著耳際、頸子以及她的秀髮。

「嗚…嗚…」強烈的快感慢慢地注入腦海中。美穗的眉頭微皺,發出微弱的呻吟聲,美穗發出羞怯的露骨叫聲。越是不敢讓那知知道,越是剌激著美穗的快感。

中條舐遍了她左右的耳朵,美穗的臉幾呈扭曲,站著的腳也有點要招架無力的狀態。

(2)

中條的手終於解開了胸罩的掛釣,扯下了肩帶。美穗本能的欲遮住鼓脹的胸部。中條不由得喉嚨間咕嚕嚕作響。不禁被她胴體的線條所深深吸引,而且加上今夜悶熱的氣氛下,刺激著蠢蠢欲動的慾望。而且雖然已經結婚九年多,她那種在自己面前暴露裸體時的那種含羞怯怯的模樣,看了就更令人心生愛憐。中條壓住美穗的手,湊上唇去含著她那漂亮的乳頭,個子並不高的中條,只需微微地彎著腰,連臉都不用偏向一邊,低著頭去親吻著。舌頭沿著乳暈輕吻著,還輕輕用牙齒咬嚙著乳頭。

美穗的肉體似乎整個都是性感帶,平常中條都是如此吻遍她的整個胸部,不過今天意外的,卻對中條這輕輕的啃嚙反應卻較微弱。中條於是比平時用心加三倍地咬嚙著她的乳頭。

「啊…啊…」

美穗終於受不了的依偎在中條的肩膀上。幾近麻痺的快感,不斷地湧現在體內。大腿也禁不住地顫抖著,蜜水多得甚至都沾濕了腿上穿的褲襪。

中條一邊咬嚙著她一邊乳頭,一邊指頭滑落至下腹穿著大膽黑色的褲襪內,揉搓著她那豐滿的臀峰。

「嗚…嗚…」

對於丈夫的指頭的撫弄,美穗雖覺得快活卻顯得羞怯不已。只剩穿著黑褲襪裸身的美穗,從桌邊的小檯燈看去,現在中條也脫個精光了。

九年來不斷玩弄觀看的肉體,絲毫沒有減少他對美穗的愛,反而是與日俱增。而中條似乎要證明他的愛,更是去舐吻著她的腳趾間。中條也知道妻子已被挑起高昂的慾火。因此手更是不願離開她的身體,尤其今天又是星期六。他仔細地一根根的去舐她的趾甲。

「嗚…哈…」耳朵的裡面、邊際一直到胸部位,也是美穗體內的敏感帶。

「喔…喔…」

不管美穗急促的喘息聲,中條的唇不停地從趾間、大腿處的膝蓋一直游移到內褲的邊角上。美穗有些不安起來,雖然自己的肉體是如此熟悉著丈夫的技巧與愛撫,而且又是禮拜六,不能說完全沒有期待著今晚的歡愉,但總覺得今夜情熱的點燃方式是如此的不一樣。

「啊…」美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中條的唇吸吮著膝蓋的內側,再移轉到大腿的內側,美穗的上半身立刻翻個側身,隻手滑入中條的發叢內。

身體中最富有官能感覺的豐滿的大腿,可說是性感庫。所以說,中條的技巧比起平常並沒有不一樣的地方。可能是自己意識到窗外有人窺看,心裡由升一股緊張感而導致今天比平常敏感的原因吧。

同時,美穗今天傍晚,體內首次接納丈夫以外的男性,體內所受的衝擊不可謂不大。因此本來,在這樣的夜晚,是不想再接納丈夫的。因為已經背叛丈夫的肉體,反而因丈夫的愛撫,而身心上湧遍了凌辱感。

中條的撫弄,使得身體肌膚越來越亢奮起來,但如此一來,被那知蹂躪的一幕,活生生地被挖掘出記憶之中。

但現在已是欲罷不能了。中條的唇、舌不停地運轉著,強烈吸吮之中,帶給她越來越強烈的快感。

「喔…喔…」美穗開始像哭泣般地哀叫呻吟起來,而中條也終於給剝下了她僅剩的褲襪。

結婚九年來,對於妻子陰唇的愛撫可與日俱增,毫無減滅。因此對中條而言,現在可說是性愛最快樂的開始。而妻子的身材,在這九年間可說完全沒有走樣,她的外貌、氣質及一直引以為傲的苗條身材更是令人稱羨。雖然肌膚不若新婚時那樣吹彈欲破、光滑嬌嫩,但是與日增加的成熱美,卻是和表面的美麗不同,讓人細細品味而不覺厭倦。

「啊…啊…」

一瞬間,美穗的胸部喘息著,身體整個地抖動起來。只見整個已濡濕的陰唇上端,充血的陰蒂已豎立著好似在迎接著中條的撫弄。

中條不禁 了一大口氣,他看起來深受感動般的歡愉及雀躍。這大腿、這肉體、這美貌以及她那優雅的氣質,加上這似乎在期待自己的陰唇,可說是他豐富愛情的所有淵源呢。中條左右,左右地交互地吻著她的陰唇。

「嗚…嗚…」美穗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了,而且豐滿的全身抖動得更厲害了。聽到美穗苦悶的叫聲,以及散亂頭髮的撩人姿態,中條更興奮的把舌頭伸展至如紅色真珠的陰蒂。

「啊…啊…」

美穗連腰都跳動了起來。這尖銳的攻擊,令她連大腿都顫抖得厲害。中條的舌頭,往復的舐吻著陰蒂的尖端、內側。美穗已陶然欲醉、連眼淚都禁不住刺激得滲出來。只需再那麼臨門一腳的攻擊,似乎就要達到歡愉的最頂點了。

不久中條的唇更熱烈地吻著鼓脹的陰唇,甚而有微痛的觸感,然而愈是如此,愈發使得美穗的肉體亢奮異常。

離開了陰蒂部位,中條的唇很快地進入陰唇內,在熱潤及狹窄的空間內上下地滑動著他靈活的唇。

「啊…啊…」

身體顫動得厲害的美穗,似乎也迫不及待地突起腰,完全地接納著他的舌。

中條的舌頭沉溺在噴火欲焚的蜜汁許久,終於抬起了頭。

他們夫婦實際的性交是一個月二次,但中條每晚都會用指頭和舌頭去愛撫美穗的身體,這是新婚不久,中條出了車禍之後所決定。即使失去了男人的機能,但因為才二十幾歲,中條基本性慾可沒有失去的道理。而且反而對女體有一分執著的愛戀呢!

不過更因為美穗擁有的美貌以及極佳的身材,所以中條可以每晚毫不厭倦的愛撫著她的肉體,這卻是很重要的一個原因。

而且他並非已完全地無能,而是依據作愛的高亢程度,使得性機能回覆得有所快慢。而且也可以射精。只不過那形狀、那根的大小比起出車禍前要萎縮許多。

正因為如此,中條在在性方面愉悅妻子更是不敢懈怠,雖然他現在也可以每天射精,但他卻儘量節制於一月二次,平時則採取愛撫的方式。

同時每天的愛撫,在挑起妻子的性感帶方面,尤其在每個月第二、第四星期六真槍實彈作愛時更發揮了最高的效果。

「啊…」

中條才剛把陰莖碰觸到陰部,美穗就大叫聲,這般淫蕩的模樣還是第一遭。而中條看美穗這模樣,更是充滿異常的亢奮。

美穗好似期待許久般地,中條把陰莖順勢滑了進去陰道內。

「喔…喔…」

美穗迫不及待的將兩手搭在中條的脖子上,濕潤的陰道內,濕潤的膜緊緊包裹住男根。陰莖被緊緊包裹的感覺,令中條湧現一股快感,大腿一直延伸到趾甲間。

中條開始劃動著身體,非常有節制的,慢慢地把對方引導至快樂的最頂點。

美穗的指甲抓著中條的肩膀。即將爆發的慾火,使得美穗已到了渾然忘我的地步,她不斷地頂著腰,碰觸到中條的腹部,以便和陰莖貼靠得更緊密。

「啊…」

終於中條的陰莖前端,釋放出精液了。美穗也頂著腰,不斷的摩擦,發出歡喜的呻吟聲。

「啊…」她再一次地喘了一口氣。

「好棒!」中條再次湊上她的唇,表達他的愛意。而美穗的身體仍緊緊依偎著中條,久久不忍放開。

(3)

美穗瞄了一眼手錶。那裡就是○線車站的前面了。時間約是二點左右,電車早就休車了,路上幾乎沒半個人影。確定中條已沉睡後,打了電話給那知,被他叫來這裡。

「這裡啦…老師…」

無意間,對面道路旁的小公園處,出現了那知的蹤影。她抄了小徑,追上那知,進入公園。

「高塚君…別再亂來了…」還不等她說完,那知即抬起她的下巴,親吻著她的唇。

「嗚…」

他將反抗的美穗,強力地抱住,把她硬壓坐在公園中的長椅上。抱著她的肩膀,另一手伸進她的胸部。

「嗚…不…不要…」美穗甩開那知的手。但那知不理會的握住她的胸部,接著又撩起她裙子,撫摸著大腿。

「不可以…高塚君…」她急忙抽動著腰身,伸手去拉扯她的衣裙。

「手別在這裡礙事…老師…」

「拜…拜託…我求你…」

「你不想要那照片了嗎?」

「啊…」

「怎麼樣啊!」

美穗終於鬆開了手。那知於是大大方方伸進胸罩內,撫摸著她的大腿、褲襪上。

「有遵守約定嘛!」美穗脹紅著臉,之所以穿束褲,也是由於那知的指示。

「是什麼顏色的?」

「啊…照你所說的顏色。」

「那到底是什麼啊…我問你…」那知的指頭移游到褲襪的邊緣,美穗的聲音顫抖著。

「黑…黑色的…」

他把美穗單件式的內衣直抓開至下腹處。只見黑褲襪下,果真覆蓋著逆三角形的黑色內褲。那知的眼睛十分銳利的盯著它看。

「和剛才的不一樣。」

美穗吞吞吐吐的說:「同樣…同樣的啊…」

「別說謊了。剛才穿的是有蕾絲邊的。」

「啊…可是一樣的黑色…」

「我不是要你穿著剛才的那件來的嗎?」

「…」

她當然知道,但剛才的那件,由於丈夫的愛撫,早已被滲出的蜜汁沾濕了,實在沒有再穿出來的勇氣。

「這也是!」那知打開胸罩的鈕釦,確定她穿的胸罩。

「簡直把我說的話當耳邊風。禮拜天我再去多洗一些照片,到學校和附近去散發。」

「等…等一下…高塚…我求求你別亂來…請考慮一下我的立場…我…我可是你的老師…而且也結婚有丈夫了…」

「既然是老師,有遵守約定好的事,更不能原諒。剛才我不是要你不許關燈嗎?害我也沒能看得清楚一點。」

「那…那是我先生…」

「我不想聽你任何藉口,一付不合作的態度。」

「…」

「你就等著星期一吧。」那知大步地跨往出口的方向。

「等…等一下…我求你…原諒我…我向你道歉沒有照約定去做…真的…」美穗一手遮著胸前,一手拉下裙 ,追著那知說著。

「高塚君…你原諒我吧…我不會再犯錯了…」

那知忽然間停下了腳步,回過頭。

「真的哦!」

「…」

一時之間,美穗也不知如何回答。她其實是不想說那些話,但是來這裡,本也是要說服那知的,兩人再這樣糾纏不清的關係可不能再進展下去,她本是如此下定決心才來的。

「怎麼啦!」

「是…是真的…」

「好…那就試試看。」那知挾著美穗的手,帶到小公園的公共浴廁去。

(4)

「衣服脫掉。」進入了男用的廁所中,那知命令著。

在昏暗的燈光中,美穗扶著牆壁,怯生生地伸手去解開單件式肉衣的鈕釦。

「那…照片一定要還我啊…」

「你照我做的,我就會還你。」

「什麼時候?」

「等到老師肯聽我的話的時候!」

「一定哦!」

「快脫吧。老師也得以行動來證明才行啊!」

美穗垂下眼,開始去解開鈕子。雖說這裡不會被人看到,但是公園的廁所裡,還是比起在家中更多了一分緊張和恥辱。脫下的單件式內衣本來抱在胸前,被那知迅速奪去。

美穗蜷縮著身子,往後退了一大步。只剩下黑色的胸罩、吊帶內衣及高跟鞋的裸身,襯托著她那白皙的肌膚更加妖艷。雖說今天白天,才被用暴力侵佔過的身體,但是像現在完全地脫光了衣服,這麼近距離地看著還是第一次。而且與白天不一樣的是,原本盤捲上去的頭髮,現則垂放到胸前來,更增添了一分成熟女人的韻味。

那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從頭到腳巡視著她全身。平常在錄帶或雜誌,看慣了年輕模特兒們美麗的胴體,本應該有強烈深刻的記憶,現在與美穗的肉體比較起來似也遜色不少。

當然就皮膚的彈性,嬌嫩度上,是比不上年輕的模特兒。但結婚九年,仍有著這般苗條而玲瓏有致的身材,任誰看了都會愛不釋手的。年輕女子的美自不在話下,但身材可維持得這麼好,又有一分成熟之美,可說難能可貴。

「胸罩也拿下。」

一時之間,美穗抬起頭,但很快地又低下了頭,默默伸手去解開背部的掛釣,拉下肩帶、脫下了黑色的胸罩,但立刻把兩手放在胸前不肯離開。

「手擋在那裡礙事啊…老師…」那知把胸罩拿走,拉高了嗓門命令著。

美穗顫抖的雙手於是離開了胸前,垂放到腹部來。

白天雖然也看到豐滿的胸部,但記憶卻有些模糊了,而且那是美穗是仰躺著,與此時看到感覺又有些許不同。那圓形的乳暈,以及突出而粉嫩的漂亮乳頭,她身上的每一部分,除了有一分成熟美之外,而且還能維持這樣漂亮的形狀,對那知而言都是非常新鮮的。同時從窗邊看到中條吸吮的模樣,更是清楚的浮現腦海中。

「老師…被吻乳房的感覺很不錯吧…」

「…」

一邊看著美穗,那知一邊卸下背袋,把單件內衣和胸罩塞了進去,拿出繩索和有帶鎖的狗用項圈。

「手伸出來。」

「做…做什麼啊?」

「綁起來啊!不綁起來,我怎麼辦事?」

「等…等一下…你不要綁…我照你說的做…」

「老師說的話可不能信賴。」

「可…可是我讓你這樣看著我的裸身。」

「不過你並沒有乖乖回答我的問題。我問你被吻乳房的感覺啊?」

「普…普通…」

「剛才被中條先生吸吮時,不是覺得棒嗎?」

「普通的!」

「和我在一起時似乎沒有那種反應!」

「那…那是被強暴啊!」

「中條先生技巧很棒啊!」

「我想是普通。」

「普通就會有那樣的反應?」

「因為是我丈夫!」美穗被問得不知該回答。

「和丈夫在一起就會有感覺?」

「是…是啊…」那知面露敵意,一把捏住她的胸部。

「啊!」反射性的抽動一下身子,美穗隨即不再扭動。

「可是老師的肉體卻背叛了丈夫。」

「…」美穗緊皺著眉。

「若是告訴了中條先生就好了,還和自己教的學生作愛過二次呢?」

那知的手更加的用力,像捏餅般的揉搓著。本來在今天的白天以前,她還自信的認為沒有丈夫以外的男性揉摸過的胸部,而今卻被這住在鄰居的學生的手,這樣任意的蹂躪著。

不!實際上,他是在試探美穗是不是會禁不住這種蹂躪,而向他求饒,亦或反抗。美穗默默地咬著牙忍耐著。

「腳打開,老師…」

美穗一打開腳,那知就由背後臀部處,從下端一邊揉弄,一邊把手指伸入股間之中,是那種粗暴而令人臉紅的愛撫。

手指伸入股間埋沒在其中,那知接著用唇吸吮著乳頭,再從脖頸間一直到唇上來。吻遍她的上半身之後,看到美穗連動也不動,於是說道:「現在輪到老師了。」

他把手搭放在美穗的肩上,指指自己的下體。「我要你吻吧!」

美穗吃驚的抬起頭。

「看什麼!快點拿出來啊!」

「……」看到牛仔褲膨脹的股間,不禁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把拉 拉下。

自從丈夫出車禍後,對於口腔的愛撫已發生不了任何的作用,所以美穗也沒再做過這種的口交了。

挺直的陰莖,連拿出來都困難般地硬直。終於拉出來的陰莖就在眼前,令人看了不禁要畏懼三分呢?不光是大而已。而且好像是裝了鋼心般的硬直的粗干,透著嫩紅色,一付威不可遏的挺立著。那貫穿自己體內的東西,竟是這般巨大。

「你在比較嗎?」

美穗急忙伸手去摸那陰莖。

「和中條的比起來,誰大?」

「那…不…不知道…」

「哦?那就放入口裡試看看!」

美穗有些猶豫了。現在手上摸男性熾熱的鼓動,在這九年來可說不曾碰觸過,這樣大的東西含在口裡,真的沒關係嗎?第一次她覺得不安。

「快一點。還是你要我把你綁起來?」

閉上了眼,唇碰到陰莖的尖端,張開嘴含著。就在此時,口腔中燃起一股莫名的波潮。慢慢地,她開始上下扭動著,莫名的波潮和快感,在體內響起,美穗不禁心中驚愕,難道剛才和丈夫的性交只是有名無實嗎?不然為什麼現在體內竟然有這種反應?

「再含深一點,只是點到為止是不可以的。」

美穗垂下眼,照著吩咐把口腔埋得更深入些。

「嗚…嗚…」

硬直又熾熱的男性龜頭,摩擦著她的唇、上顎、臉頰、甚至頂到喉部,她不由得發出聲音呻吟著。美穗把一頭秀髮撥弄至耳際,重新更賣力地上下抽動著。

慢慢地美穗的額頭冒出了汗水,胸部起伏得更劇烈了,但那知仍一付悠哉悠哉貌。

「可別忘了,我這次可是第三次,這樣慢條斯理的,怎麼會出來呢。還是AV片的女主角技巧較好!不過老師已是為人妻了吧。再多用點心,讓我好好爽一下!」美穗用舌頭開始沿著陰莖的內側吸吮著。

雖是已為人妻了,但自己教的學生,做這種露骨的口交性事,不禁讓她猶豫。而且九年來她一直也沒什麼這方面的經驗,所以要領也不太能把握得好。但技巧歸

技巧,總還是有殘存點當初新婚時為了取悅丈夫所學來的技巧,無論如何必須要讓那知早點滿足才行,否則時間一拉長,說不定剛才和丈夫性交的餘火,又會被點燃了。

於是她用心地從陰莖的左邊側面一直到尖端,重重地吸吮著,再從右側面慢慢的滑下去,第二次又從右邊到左側再一次吻上去。然後舌頭一邊跟著攪動,而左手掌則輕柔的撫摸著陰囊。

那知不知不覺把手伸入美穗的發叢中。美穗使盡全力地用舌頭在陰莖的龜頭上摩擦,然後輕輕地用牙齒咬嚙,最後整個唇覆蓋了上去。拉著已灼熱的陰莖為軸心,任意地上下抽動,她的唇於是上下地移動。

她自己也似乎感覺到體內殘餘的慾火似乎又即將被點燃似的,待勢即發。

每當那知的陰莖的龜頭,頂到喉嚨深處之際,那知總是提高聲音呻吟著。

突然之間,那知的手一把抓住美穗的頭,埋在口內的陰莖,陡地更挺直了。隨著迸湧而出的精液,那知的下肢也振動著。

那知把陰莖抽出來。

「把它吞下老師…」

美穗一時之間躊躇著,但還是乖乖地把溢出來的精液吞進了喉嚨內。

(5)

「我還是為你套上項圈得好。」

美穗驚愕地揚起臉。

「等一下…你說的話,我不是都有聽嗎?」

「我又不是要綁手,沒有關係的啦。」

「為什麼要戴那東西?」

「戴上它,看起來更性感!」那知撥開她的長髮,在脖子上為她嵌戴紅色的項圈。

「大家都在學校如此謠傳著,若是和美穗老師幹上了,不知要吹什麼風,若是他們知道,我讓老師戴上項圈,又脫光衣服和我做愛,大家不知有多羨慕我啊!」

「太過分了!」

「就是這樣,表示你受歡迎啊…」那知拉曳著連結在項圈上的鎖 ,讓美穗站起來。

「不過,他們可是沒有一個人知道,老師的乳房如此地漂亮呢!」

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專心吻起乳頭。

「啊!」美穗顫動著身子。

「手拿上來。」那知把繩索二條重疊,掛在胸前。

「做什麼?」

「遮掩起來太可惜了,我要讓它們更突顯…」

繩索就壓在乳頭的上方位置,再繞到背後,於是乳房更鼓脹了,緊緊地繃在繩索上。或許胸部亦十分地豐滿,儘管繩索很緊密地貼著肌膚,但是只感到些微的痛苦。

「喂…好痛苦…不舒服…」美穗摸著胸前的繩索說道。

「別去摸它。就是這般痛苦模樣,才讓人覺得性感。」

美穗恨恨地盯著那知看。

「我們去兜風吧。」那知拿著鎖,往出口走去。

「高…高塚君…難道…」在出口前,美穗揪住那知。

「你打算一直在這裡嗎?」

「衣…衣服還我。」

「不行…老師不遵守約定,可是處罰你呦。」那知拖著她,美穗也不動抵抗著。最後終於鬆手的那知說道:「看…那什麼態度,不是說要照我吩咐的去做,卻馬上造反起來了。」

「可是…這樣太過分了吧…這樣子怎麼走出去。」

「那…你就一直待在這裡到天亮。或是你要一個人走回去。」

那知冷笑著,慢慢地走出公園的出口。

「啊…」

留在這裡,鐵定是沒有人來救她的,不!就算有人來救她,但是被別人知道她這樣子,簡直就是要她的命,而且在深夜,走回自己家中要花費二十分鐘的車程,無疑是自殺行為。

美穗跑向出口處,追著那知。一接觸到外面,自己被脫得精光的窘態更加原形畢露了,比起在廁所的羞愧更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拜託…高塚君…無論你說什麼我都聽,但是衣服請還我。」她對正在戴著安全帽的那知哀求著。

「我現在要試驗你的真誠度,跟著來。」

跨上摩托車的那知,看了一眼美穗,就開始發動起車子。

「啊…等一下。」

那知看著後視鏡,不管拚命追著他的美穗,加速著摩托車。

美穗也全力地跑著。若非身體平時有在鍛 ,鐵定是追不到的。而她的鞋子還是高跟鞋。

轉過第一個轉彎的那知,始終維持著美穗追得上的速度,然後又轉個彎,旁邊就是住宅街。幸好沒有車子也無行人,但是機車的引擎聲卻吵雜得很。若是此時有誰從窗戶探出頭來,那可就慘了,一想到這點,美穗實在沒有勇氣再活下去。

「你饒了我吧…求你…」再轉個彎,機車終於放慢了腳步,來到原先的公園前面。一邊喘息的美穗,把手放在機車後座上。

「偶而只穿著褲襪慢跑的滋味很不錯吧。」

「這…這種事有什麼趣味?」

「坐上來吧!一定很累了!」

「衣…衣服給我…」

「不想坐的話…就待在那裡羅!」於是又開始發動摩托車。

「我…我坐…」

可是那知並沒有停下機車。

「跳上來坐吧…老師…」

「我…我辦不到…」

「那就用跑的啊!」

美穗本想跨坐上去,不料瞬間,機車又開始加速了。

美穗幾乎盡全力地試了二、三次。腳力和心臟都已到了極限。為了賭賭最後的機會,美穗 試用跳躍的方式。

就在這個時候,機車忽然加速地跑開。

於是衝擊之下,美穗滾倒在地面上。再也爬不起來。

真想就這樣不起來。

聽到走近的腳步聲,美穗顫抖著想站起來。雖這樣想著,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啊…已經不行了。美穗閉上了眼睛。

腳步聲就在頭上方停了下來。只見地面上拖曳著一條鎖 。

「走了吧…老師…」那知冷冷地說道,為她套上鎖 走出去。

「嗚…等…等一下…」一邊說著,美穗像四條腿的動物般爬著追在那知的後面,雖說是夜晚,但在住宅街上,只穿褲襪,像隻狗般地走著,這種無比的屈辱感,讓美穗的腦海中幾乎呈現錯亂狀態。

跟著前面的機車走了約三十公里後,美穗跚跚地爬起來。

「請饒了我吧!」

「夜裡還長哩。」那知粗暴地拉著繩索。

「項圈蠻適合你的嘛。」

「拜託…拜託你給我衣服穿。」

「還不可以…來坐…」

那知催促著她上摩托車,美穗依了他的話,說道:「為…為什麼要對我做這種殘忍的事。」

「為了要懲罰你破壞我們的約定。而且被虐待後,老師的模樣,看來真性感。」

「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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