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調教完三人的我,如往常般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現在是晚上九點,雖然離睡覺的時間還早,但我已累得受不了。消耗體力的不只是使者們而已。
沒別人在的房間中,安靜得有如時間凍結般。我伸了個大懶腰,轉身在床上躺平。
真梨乃在做什麼呢?我在翻身時突然想到。在那冰冷的地下牢龍中,她身上有毛毯可以禦寒嗎?這麼一想,我就有點想把她叫到這個房間裡來。雖然是個做下流事情的床,但總比在睡地下室來得強多了。對我來說,沒有比能抱著真梨乃更好的事了。
但是,我並沒有採取任何行動。調教開始後還未滿十天,我再怎麼掛念真梨乃,時間都還太早。而且我也在意沙貴叮嚀我不准和性使者做愛的事,即使把真梨乃抱在懷中,若因此而無法繼承父親的遺產,也是件可惜的事。
就算是如此,真梨乃那求助般的眼神,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真梨乃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向我說呢?但又覺得大概是我想太多了。我才剛開始調做真梨乃而已,真梨乃應該也不會這麼快就相信我。
我又翻了一次身,靜靜地閉上眼睛,如霧般的睡意,向我疲勞的身體襲來,我任由睡魔侵襲,一下子進入了夢鄉。
「主人早安。」隔天早晨,沙貴一如以往將我叫起床。
「已經這麼晚了......」
我揉著惺忪的睡眼,由床上起身。沙貴不變地身著黑色的調教服。
我拿出一根放在床頭的香煙。
「呼...呼,清晨一根煙,快樂似神仙!」
「主人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沙貴露著快樂的微笑向我說道。
「今天放假嗎?」
我吐了口長長的煙。白色的煙繚繞著,在房間中擴散開來。
「並不是這樣的。」
「那到底是什麼?我根本就不曉得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
沙貴靜靜地在我的床邊坐下。
「今天是博之先生的生日。」
「博之?難道是我老爸嗎?」
「是的,今天是您父親的生日。」
「我是不可能會記住的。」
我把香煙壓在煙灰缸中捻熄。
「而且,那又怎樣?」我說完後,沙貴微笑著,似乎等這句話等了很久似的。
「我想開個派對。」
「派對?妳是指生日派對?」我一瞬間呆住了,又向她確認了一次。
「是的,是您父親的生日派對。」
「慶祝死掉的人的生日,真是無聊!」
雖然他是我老爸,但也不需要在他去世後還幫他慶祝生日啊!
「沒有這回事。而且,這不是個普通的生日派對。」
「怎麼說?」
「我準備集合使者們一起開派對,我想在天國的博之先生,一定會很高興的。」沙貴看著遠方說著。也許沙貴是真心的喜歡老爸吧!?
「好吧,隨便妳怎麼做吧!」
「是嗎?那麼,我們準備好之後會來請您過去。在那之前,請再好好地休息。」
「好啊!」
「嘻嘻!這會是個很快樂的派對。那麼,我待會兒再來。」
真是的,開什麼生日派對嘛?......我再度躺回床上。
二小時後沙貴回到我的房間,在這當中我好像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主人,派對已經準備好了。」沙貴顯得很興奮。
「啊啊,好像花了相當久的時間哪!我又好好地睡了一覺。」
「因為做蛋糕需要花點時間......」
「蛋糕?」我慢慢吞吞地由床上起身。
「這好像與妳不太相稱哪!」
沙貴神祕地微笑著。
「哎呀,雖然看起來是這樣,但我可很有自信唷!總之,請您先到餐廳吧!」
我稍微漢了口氣,叫沙貴先出去後,換上較正式的服裝。然後走出房間,與沙貴一起下樓。
走廊仍舊安靜得讓人不舒服。這裡刺骨的寒冷,我也還不習慣。
「就是這兒。」沙實說完後,打開了一樓最裡面房間的門。這時,隨著門縫透出的光亮,聽見裡面傳出的笑聲。
「啊,主人!你看你看,小遙變成了蛋糕耶!」
桃美熟悉的聲音進入耳中。
「這、這是什麼......」
我剎那間愣住了,小遙全祼的被放在房間中央的大桌子上,全身塗滿了奶油,下體及乳房都插著許多蠟燭,腰部上則是用巧克力寫的「HAPPY BIRTHDAY」。
「唔呼呼,這是我特製的蛋糕。」沙貴放蕩地笑著。
「原來如此,的確要花不少時間。」
我覺得很不可思議,看了看房間四週。不只是小遙,連桃美及真梨乃也在這兒。真梨乃穿著白色的禮服,低著頭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桃美的手腕被扣在身後,身上只穿著吊襪帶,屁股向後突出。她的肛門內被插進一枝瓦斯點火器。
「哇~桃美要做點蠟燭女郎了!」
「喂喂,屁眼被插著點火器還能笑得出來,真是個笨蛋!!」被我這麼一罵,桃美總算靜了下來。
「作點蠟燭女郎大概很爽吧?......」
「主人,別理她!」
沙貴安撫著我。我並不是在生什麼氣,只是對桃美的愚苯覺得很煩罷了。
「今天是主人的父親─博之先生的生日,使者們也快樂點吧!」
說不定看到這樣的生日派對,連老爸在地獄裡都會感動得痛哭流涕呢......我這麼想著。
「桃美,準備好了嗎?」
「好~了~」
只有桃美還是那麼精神飽滿,小遙在餐桌上羞辱地咬牙切齒,真梨乃則一直低著頭坐在那裡。
「小遙,感覺如何?」
「難過死了!」
小遙憤怒地喊道,沙貴大模大樣地走到餐桌的旁邊,一邊尖聲地笑,一邊捏著插進小遙肉洞內的蠟燭,來回轉動。
「唔唔...」
「桃美,來點火。」
沙貴一說,桃美就興奮地走到小遙身邊。
「妳、妳要小心點呀!」
「放~心~啦!」
桃美傻裡傻氣地說,然後把屁股靠近插在小遙肉洞中的蠟燭。隨著啪嚓啪嗦的點火器聲音,蠟燭一根根點燃了。
「哇!!亮了亮了!」蠟燭全點亮後,桃美快樂地大笑。
「主人也請鼓掌吧......」
「唔!」被沙貴這麼一說,我不得已,只有拍了拍手。
「再來是唱生日快樂歌。」沙貴命令大家開始唱歌。
「Happy birtheday to you......」
桃美還是快樂唱著歌。我叉著手臂,默默地看著她們。
「啊,熱啊,熱死了!蠟燭滴下來了啦!」
歌曲唱完時,小遙皺著臉開始大叫。確實,她肉洞中插著的蠟燭,不斷滴下蠟油,堆積在肉洞旁,紅色及黃色的蠟油中混進白色的鮮奶油,看來像是新的奶油花飾。
「嘿嘿嘿,歌也唱完了,差不多該熄蠟燭了。」沙貴高興地說。
「呃?怎麼了?真梨乃、臉色看來不太好哪......」
沙貴感覺上並不像真的是在擔心真梨乃。
被她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真梨乃從剛才就一直沒說話......。她的臉色蒼白,像是在拚命忍耐些什麼。
「真梨乃要尿尿把火燒熄耶!」
「妳給我閉嘴!」
天真而興奮的桃美,在沙貴的責罵下住了嘴。
「真梨乃,妳不快把火熄滅的話,小遙的胸部跟小洞都會燒起來喲!」
真梨乃把雙手放在膝蓋上,全身不停地打顫,似乎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不在大家面前小便,小遙一定會被燙傷,這也是心地溫柔善良的真梨乃所不願見到的。
「去吧,趕快尿!」
「是、是的......」
被沙貴逼急了,真梨乃只好慢慢站起來,跌跌撞撞地爬到餐桌上,撩起白色裙子跨在小遙的身上,白色的臀部及黑黑的秘裂完全暴露了出來。
「啊啊啊......」
真梨乃緊閉雙眼。她的臉龐因痛苦而扭曲,肛門隱隱抽動著,恐怕她先前已被灌入大量的浣腸濟了。
「用妳的尿澆熄喲!不要給我放出其他的東西,那會把派對給搞砸的。」沙貴快樂地看著真梨乃受辱顫抖的姿態。
「嗚嗚,嗚嗚嗚......」
真梨乃嗚咽的同時,液體開始沿著大腿流下。這液體並非黃色,而是相當深的咖啡色。
「嗚,不要啊...!」
小遙哭喊著,不斷扭動身軀。蠟燭的火光隨著她身體搖曳著。
「妳的屁眼真是沒用。給我把屁股夾緊點,只有小便可以出來。
真梨乃努力忍耐著便意,眼角開始流下淚珠。但是,沿著她大腿流下的茶色液體卻無法止住。
「我沒辦法、沒辦法在別人身上做這種事......」
「是啊,就別叫她做這種事了......」
「真是拿這些傢伙沒辦法,主人,您可以幫她們一點忙嗎?」
「呃?我嗎?」
我一直遠遠地看著這一幕,這時有些呆任了。
「是,請您讓她能夠快點把蠟燭熄滅。」
沙貴神祕地笑著,同時向我耳語一番。她是說請我把手指伸入秘壺之中,硬使她尿出來。
隨便吧!反正這是個瘋狂派對,如果只有我假正經,說不定是一種損失。
「那麼主人,就勞駕您了。」
真梨乃撩起白裙子露出的肉洞,依然雅緻而可愛。那櫻花色的媚肉,已經充血而變得肥厚。
我慢慢把手指伸入她顫動的肉洞,然後張開那觸感令人心蕩神馳的肉壁,用手指去碰觸小小的尿道口。
「啊,啊啊啊,啊......!」
就在這一瞬間,真梨乃的尿道張開了,開始流出如瀑布般嘩啦嘩啦的溫暖液體。
「呀、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
在餐桌上塗滿鮮奶油的小遙,被不停澆下的小便,弄得一邊咳嗽、一邊大叫。
真梨乃雖然拚命地道歉,但尿液依然狂瀉出來。
「尿多一點,不多尿點,火是不會熄的!」
沙貴的語氣聽來像在鼓勵真梨乃。但是,她臉上浮現的卻是嘲諷的笑容。
我不停攪動埋在真梨乃肉縫中的手指,溫暖的液體流到我的手臂上。
「唔、咳咳咳咳...」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與小遙都發著悶聲的哀嚎。沙貴看在眼中,愉快地笑著,簡直如發了狂一樣。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噗哩噗哩噗哩。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肉唇中放出的黃金噴泉,漸漸帶著咖啡色,猛烈的臭氣在房間裡瀰漫開來。
「嗚,咳咳咳咳...」
小遙激烈地咳嗽,歪曲著臉忍耐這種屈辱,不知是幸還是不幸,蠟燭已經熄滅了,眼前是一幅悲淫至極的畫面。
「呵呵呵,小遙,很不錯吧?被真梨乃的泉水所污穢,這倒滿適合妳的嘛!真是最棒的奶油蛋糕。」
沙貴這麼說著,真梨乃則因覺得非常恥辱而開始哭泣。
桃美高興地看著真梨乃,在一旁笑著。
「我已經警告過妳,只能流出小便了,看來妳完全不聽我的話囉?」沙貴揮動鞭子,鞭子發出咻咻聲,令真梨乃更加害怕。
「對不起......」
「等著瞧吧!!看我待會兒怎麼處罰妳。」沙貴興奮地笑著,向我這邊望了過來,這一切真是亂七八糟。
「不管怎樣,祝博之先生生日快樂!為主人乾杯!!」
沙貴遞給我一杯放在別的桌上的香檳。我毫不考慮地一口氣喝光。
沙貴喝完酒杯的香檳後,這瘋狂的派對總算告一段落了。不知為何覺得莫名疲累的我,交由沙貴去整理善後,自己則拖著沈重的身子回到房間。
「剛才的派對您覺得如何?」在我躺在床上、昏昏沈沈的時候,沙貴進來了。
「啊,還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嗎?」
我從床上起身,坐在椅子上。沙貴大概已經完成派對的整理工作了吧?
「看來您相當疲憊。」
「也不是那樣啦!」
我拿起桌上的打火機,點了根煙。也不是感到體力上的勞累,而只是有些無力感。參加了那個怪異瘋狂的派對,不管是誰,精神上都會疲勞。
「今天不調教了嗎?」
「調教?」
我愣住了,直盯著沙貴的臉。透過白煙看過去的沙貴,笑得似乎很開心。
「因為現在才早上啊!」
我抬頭望了牆壁上的時鐘,現在才十一點半,果然如沙貴所說,還早。
「您只有一個月的時間。」
「也就是說,我完全不能偷懶囉?」我說完後,沙貴又浮現那神祕的笑容。
「如果您有自信在一個月內把性使者們調教得很完美,那休息一下也無妨。」
真是個強悍的女人......。沙貴強悍不屈的精神,讓我完全呆住了。
「您覺得如何?」
「我知道了,就像以前那樣調教好了?」
我回答後,沙貴的表情就明朗開來。在沙貴面前,我不得不俯首稱臣。
嗯,算了吧!這也是為了十億元哪......。我把香煙捻熄,跟在沙貴的後面,走出了房間。
大概是那派對的關係吧?我下樓梯的腳步非常沈重。但在沙貴身上絲毫感受不到一點疲累,沙貴下樓梯的步伐似乎向我轉達些什麼......。
「小遙,剛才的派對怎麼樣呢?」
沙貴打開小遙的鐵牢時,小遙癱在那冰涼的地板上,身上全祼著,鮮奶油都已被洗淨了。
「派對如何呢?我在問妳感想啊!」
小遙默不作聲,沙貴就揮動著鞭子,對她大聲威嚇。
「喂,有些話跟你說......」小遙慢慢站起來向著我說。
「差不多可以讓我出去了吧!」
聽小遙這麼說,沙貴的臉色都變了。她揮動鞭子發出咻咻的聲音,猛力抽打地板。
「剛才的派對不就讓妳出去了嗎?那是妳不滿的原因嗎?」
「再待在這個牢房中我會瘋掉。我不會逃,把我從這裡放出去啊!」
沙貴走向前,想對小遙抽下那犀利的皮鞭。我拍拍她的肩,制止了她。
「主人,您這樣做好嗎?對她們是不需要同情的唷!」
「我不是同情她。只是不管是誰被關在這種地方,都會非常不舒服。她們已經被關了一個多禮拜了啊!」
沙貴雖然相當不滿,但總算把舉過頭的皮鞭放了下來。
「那麼主人,要帶小遙去散步嗎?」
沙貴看來似乎在思考些什麼。八成她又想到了什麼令人不可思議的點子了。
「啊,好啊!」
「真是意外的爽快嘛!又有什麼鬼主意了嗎?」
「閉上妳的嘴!妳這母狗,就讓妳散散步吧!!」
「狗?」
沙貴一下子就在頂嘴的小遙脖子上戴上頸圈,手法依舊俐落無比。
「主人,我們走吧!」
「喂,等一下啊,妳要做什麼呀?」
沙貴用力拉著連結在項圈上的狗鍊,使小遙四肢著地、在地上爬。
「讓妳出來到外面的感想如何?願望實現了,很高興吧?」
「給我記住,妳們這些混帳......」
小遙受到這種屈辱,咬著唇直向我們瞪過來。
廣場就在房屋的旁邊,周圍被陰森的森林重重圍住。雖然是白天,陽光也幾乎照射不進來,到處都濕答答的。儘管身處野外,但實際上和地下室完全一樣。
「混帳不是使者能用的字眼。而且妳是條狗,狗能說人類的語言嗎?」
沙貴說完,就狠狠地朝小遙的屁股抽下皮鞭。令人有莫明快感的劈啪響聲,如劈開陰森叢林似地不停迴盪在空氣中。小遙那非常有肉的白嫩臀部,一下子就腫起一條條紅色的鞭痕。
「哇啊啊啊...呀,住手啊!!」
沙貴更加帶勁,毫不留情地對著小遙揮下鞭子。赤紅的鞭痕,不斷浮現在小遙全祼的白皙身軀上。
「喂,既然是狗,就給我汪汪叫啊!」
我乘勢命令小遙。但是,小遙並不願意開口,還是歪斜著臉、忍受皮鞭的疼痛。
「妳不聽主人的命令嗎?妳是條骯髒的母狗耶!還是妳忘記了剛才在派對中,被真梨乃的屎尿澆滿全身嗎?」
「如果不想學狗叫的話,就把她丟在森林裡面算了。」
小遙拚命逃離皮鞭,手腳緊抱住旁邊的大樹向上爬。可是沙貴手上的鞭子追著她,不停落在她身上。
「正是如此。就如主人所說,這附近野狗很多,妳大概可以和牠們成為好朋友吧!」
沙貴皮鞭的氣勢如要抽破小遙白嫩肌膚般猛烈,小遙豐滿的乳房哀嚎似地左右搖晃。
「嗚嗚嗚,汪,汪汪......」
小遙臉色赤紅得醜陋,喉嚨竭盡力量發出屈辱的狗叫聲。
「......汪、汪汪,汪汪,汪汪!」
人類尊嚴被踐踏無存的小遙,眼中滲著淚水,那毫無血氣的唇不停地顫抖。
「唔呼呼呼,真是極為相稱哪!既然是帶狗散步,那就在這兒尿尿吧!」
被沙貴指示做這麼屈辱的事,小遙咬著唇忍耐,撐在地面上的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
「需要的話,我可以幫忙哦!」我繞到小遙的後面,要把她的腳抬起來。
「我、我知道了......」小遙死心了,朝著大樹慢慢抬起左腳。
「給我再抬高一點,讓我們都看得見。」
全祼套著項圈、在樹旁抬腳的小遙,看來就和條狗一模一樣。
「喂,快點尿啊!」
「妳那是什麼表情呀?快尿!」
小遙全身發著抖,全然不想服從命令。生氣的我一腳就踢了過去。
堅硬的鞋尖發出了噗的一聲,踢入複雜的肉洞中。小遙如蝦子般彎著潔白的身子,忍耐住疼痛。
「就算是主人,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快點尿吧!」
「嗚嗚嗚......」
小遙用憎恨的眼神凝視我與沙貴。接著終於斷念,一隻腳跨在樹上開始放尿。
唏哩唏哩......,金黃色的液體沿著粉白的大腿流到地面。
「哈哈哈哈,妳真是隻Bitch!」
隨著沙貴大笑聲,我也不禁笑了出來。
「主人,難得的機會,也讓桃美看看這條母狗的姿態吧!」沙貴眼中閃閃發光地向我說。
「啊啊,隨妳高興。」
「那麼,我馬上去把她叫過來。」
沙貴確認小遙尿尿結束後,又給了她一鞭。然後立刻往屋子跑去。
「難不難過呀?」
沙貴跑去叫桃美,我在小遙身邊蹲下。四肢著地的小遙,似乎已無法用手腕支持上半身,趴倒在地面上。即使身上沾滿了自己的尿,好像也無力去在意了。
「嗚嗚嗚嗚......」小遙眼中流著淚,目不轉睛地瞪著我。
「沒辦法,因為妳是性使者。這是這裡的規矩。」
小遙依然不出聲,用那一貫的反叛眼神朝我瞪著。
「特地對妳溫柔一點,妳還是用這種態度待我。算了,用嘴巴說妳是不會明白的,那我就用身體讓妳瞭解吧!」
我一站起來,小遙立刻就縮起身體。大概本能的感覺到了恐怖吧。我竊笑著,拉下褲子的拉鏈,把猛然勃起的紅銅色肉棒湊到小遙眼前。
「含著它!」
但是,即使把肉棒在她臉上摩擦,她也完全不含舐它。
「那麼舐舐我的後洞吧?」
我將肉棒收回,向後轉把屁眼壓在她臉上,小遙想逃離,但又被我拉回來。
「啊啊,我、我會咬你哦!」
「咬我?你知道妳在和誰說話嗎?」
我由跨下窺視小遙的表情,小遙她皺起的眉頭,清楚地告訴我她的痛恨。
「差不多可以死心、乖乖的舐了吧?剛才不是身上沾滿真梨乃的米漿嗎?比起那時,舐我的屁眼就不算什麼了嗎?」
「變態!」
我左右張開雙腿,坐下我的屁股,小遙受不了呼吸困難,才慢慢吞吞地把舌頭貼附在肛門上。
「嗯,嗚~」
隨著悶聲的悲鳴傳來的同時,也聽到了吧唧吧唧的淫猥水聲。屁眼被舌頭這麼一撩一撩地搔癢,真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可以了,現在換我的肉棒。」
我轉向小遙面前,在她眼前展露我的肉棒。由於屁眼被舐的緣故,肉棒比剛才勃起得更巨大。肉棒濕濕地反射出模糊的光線。
「啊...唔唔唔唔!」
我捏住她的鼻子,無法呼吸的小遙隨即張開了嘴巴。我趁著此刻,一口氣把肉棒塞入她的口中。
「啊啊啊,咕嘟咕嘟!」
灼熱的男根,用可怕的力量壓制住了她的嘴。小遙皺著眉毛,痛苦地狂叫,淡紅色的薄唇如破裂般被撐開。
「動妳的舌頭!妳是個性使者,給我用愛和忠誠,仔細地吸吮!」
噗啾,咕啾,咕唧......。
她如果不拚命地做,會連呼吸都很困難。小遙一手握著肉棒的根部,隨著淫猥的唾液聲,開始慢慢地吹吸。
「嗯,就是這樣,只要認真做就可以做得到嘛!」
雖是粗率的口交,但小遙長長的舌頭仍然舐著肉棒的背筋。在溫暖的口中,我的肉棒硬度更為增強。
「主人,讓您久等了。我把桃美帶來了。」沙貴已經帶著桃美,站在我的背後了。
「啊啊,小遙,真好哪!」
「妳也去服務主人的肉棒!」
桃美被沙貴推了過來,跪在我的面前。沙貴的臉上浮現猥褻的笑容,注視著我。
「哇,這麼大!」
桃美看到巨大的肉棒在小遙嘴裡進出,忍不住歡喜得讚嘆。
「妳這笨蛋!誰說妳可以評定主人的肉棒?」
「桃美,妳是主人的使者,一眛討好主人是沒有意義的唷!」
即使沙貴這麼罵她,桃美仍然目瞪口呆。
「小遙,換手了。現在要讓桃美也品嚐一下。」
我從小遙口中拔出肉棒,然後在桃美張得大大的口中,一口氣塞入了我的男根。
「唔咕咕咕咕,啊啊,噗啾!」
桃美一點厭惡都沒有,坦然地吸入肉棒。
「小遙,仔細看著。所謂的吹喇叭,就是要這樣做。」
沙貴用鞭子威嚇著小遙,要她觀察桃美為我做的口唇服務。
「不錯,就是這樣。抽取速度再快點!」
我威風凜凜地站立者,盡情品味桃美口中的感觸。桃美的口交,是小遙無法比擬的巧妙。她把滿是唾液、閃著光的鋼棒含到喉嘴深處,緊密地包圍住。那發出啾叭啾叭聲音,如黏著般在肉莖上來回爬動的舌頭,觸感真是太棒了。
看著長髮搖曳的桃美吸吮著肉棒,她身上什麼都沒穿,看著她搖晃抖動的乳房,真令人受不了。
桃美慢慢把肉棒抽離口中,用兩手扶起豐滿的乳房,然後兩團白白的肉球慢慢地包圍住了我的肉棒。紅黑色的鋼棒及白色乳房的對比,真是令人屏息的淫猥。粉紅色的乳頭也高聳得極為完美。
「做得真不錯哪!」
我不禁為她的動作發出讚嘆。雖然並不算熟練,但柔軟的感觸真是不錯。
「這樣可以了。現在是小遙,妳來含住!」
「唔咕咕咕咕!」
我由桃美乳房間取出肉棒,讓跪坐在地上的小遙用嘴巴含住,她難過地皺起眉頭。
「喂,要拚命地服務,讓主人高興啊!」
沙貴斥罵小遙,在她背部抽下鞭痕。劈啪的一聲,黑色鞭子痛擊小遙身上的白色肌膚。
「啊咕,嗯嗯嗯!」
大概是看了桃美的口交學了些技巧,小遙在喉嘴中柔軟地包圍住我的肉棒。雖然舌頭的動作還滿笨拙的,不過那觸感和桃美是不同的風味。
「好了,現在換桃美。」
我讓桃美和小遙交互地為我吹喇叭。也許是女人的本能所致吧?不如何時,二人已如競爭般拚命為我服務。
「喂喂喂,再認真點做!馬上就要發財了!」
噗啾,啾咕,咕噗......。淫猥的唾液聲隨著悶聲的嚎叫,迴盪在寂靜的森林之中。
已經到了臨界點,我的肉丸緊縮,肉棒舒服得都要麻痺了。
「二個人的臉都靠過來!我要射在妳們臉上!」
讓桃美及小遙同時舐著肉棒的我,對她們下了命令。沙貴刻不容緩地抓著二人的頭,讓她們的臉貼近。
我開始用自己的手來回地搓肉棒。雖然覺得這樣子就射的話,有點可惜,不過已經停不下來了。
小遙與桃美,都抬起臉屏住鼻息,等待著我的射精。二個人緊閉著眼睛,額頭冒出了汗滴。
「唔唔唔噢,對了!要射在你們臉上,給我好好抬起頭接住!」
激烈摩擦的肉棒,這時產生最後的膨脹。滿是唾液的熱體更加突出,前眼開得大大的。
咕嘟,咻咻,噗溜。
沸騰的精液,不斷衝擊著二人的臉。雖然我麻痺在快感之中,但也控制著肉棒,使精液一滴不漏地噴灑在二個使者臉上。
「怎麼樣?臉上可以承受主人高貴的精液,高不高興啊?」沙貴嘲笑地對二人說。
不斷噴發出的白濁精液,完全污染了桃美及小遙的臉孔。附著在額頭上的愛漿,沿著眼睛、鼻子、臉頰,黏糊糊地由下巴流到地面。
「啊哈哈哈!妳們這種傢伙,用精液來化粧是最適合不過的了。」
沙貴用鞭子的握柄,把熱液塗滿桃美整個臉孔。
「呼呼,真是不錯。」我陶醉在如噴泉般的發射快感之中。
我在小遙處理完射精的善後工作後,將已縮小了的肉棒收入長褲中,然後就由沙貴拉著桃美及小遙項圈上的鐵鍊,將她們強行帶回屋裡。
完成野外調教的我,先一步到屋中等待沙貴。雖然調教完了桃美及小遙,不過還沒調教真梨乃。我坐在自己房間的椅子上,點燃了根香煙。
「讓您久等了。」
沙貴來到我的房間,是在我抽完二根煙之後。
「接下來,請主人開始調教真梨乃吧!」
我拖著沈重的身子,跟在沙貴之後走下樓梯。
「對了,主人。真梨乃好像也順利地調教完成了。」和沙貴走在連結地下室的走廊時,她這樣對我說。
「嗯、好像是這樣。」
「那麼,也應該向委託人提出報告了,我想拍張紀念照片......」
「那不錯嘛!」
我曖昧地回答她。沙貴的眼睛異常地閃爍,不用看也知道她心底不知又想著要怎麼樣調教真梨乃了。
我似乎覺得能儘量避免羞辱真梨乃就儘量避免。一想到可憐的真梨乃,就不禁有些躊躇。但是如果只對小遙及桃美施以嚴苛的調教,而不調教真梨乃的話,總是不太公平,而且沙貴是不會同意的。
但是,為何沙貴只要一輪到調教真梨乃,就會燃燒起這麼深的仇恨呢?我怎麼想也想不通。
「那麼就這樣吧!我儘快把真梨乃帶過來。」沙貴對我說完後,就向真梨乃的鐵牢跑去。
我靠在走廊的牆壁上,等待著沙貴回來。陰暗的地下室,冰冷的讓人直發抖,簡直就像是在這裡受調教的使者們想念的累積一般。
沙貴去了相當久的時間。難道是為了要勸說真梨乃,需要費點功夫嗎?我說給自己聽,然後猛然地搖了頭。沙貴不可能有那麼溫柔,應該是正在強拉她過來吧?
「主人,讓您久等了。我把真梨乃帶來了。」
「啊,是嗎?怎麼這麼慢呢?」
「真是抱歉!」沙貴說完,輕輕地向我低了頭。
「對了,真梨乃這種打扮是怎麼回事呢?」
被沙貴抓著手腕的真梨乃打扮成護士的樣子。白色的護士服與她非常相稱,不過,真梨乃的眼睛裡畏懼的眼神,透露著心中的想法。
「主人,您喜歡嗎?」
「唔,還好!」
我再次盯著真梨乃看。戴著白色護士帽的真梨乃,向我投射著求助的眼光。
微暗的地下室,感覺上與護士服打扮完全不合。站在穿著黑色調教服的沙貴身邊,真梨乃顯得更弱小了。
大概是因為她沒有戴胸罩吧?透過白色的護士服,也能清楚地看到真梨乃乳頭的位置。
「我覺得這女人滿適合端正的形象,所以讓她穿著護士的服裝。讓端正的女人變得淫亂,不正是性愛調教的奧妙嗎?」
「啊,大概是這樣吧!」
「把真梨乃的淫亂拍成照片,真是愉快哪!」
沙貴愉悅地笑了笑,把真梨乃帶到攝影室中。攝影室在地下室的第一間。沙境把真梨乃推進房間中,扣上重重的門鎖。
「那麼,請主人坐在那邊的床上。」
我照沙貴所說去做。真梨乃站在房間中央,全身發著抖。
「喂,妳在幹什麼!給我跪在主人面前吸吮肉棒,沒聽見嗎?」
沙貴對什麼都沒做的真梨乃發怒,啪啦啪啦地把鞭子揮在地板上。
「是,是的......」
真梨乃畏懼沙貴強硬的態度,慢慢地在我腳邊跪下。她顫抖的手,將我的拉鏈拉下。
「給我高興一點!」
「啊,啊!」
握著我那已隆隆勃起的肉棒,真梨乃閉著眼睛全身發抖。沙貴憤怒地看著她,鞭子從背後狠狠地抽下去。
真梨乃穿著護士服,鞭子並未直接擊中她的肌膚,她扭曲著臉孔,忍耐著痛楚;沙貴鞭打真梨乃時,出手毫不留情,似乎懷有什麼深仇大恨似地。
「快點含著主人的肉棒!」
「是、是的,我知道了......」
真梨乃用右手抓著我的肉棒根部,慢慢將嘴唇靠近。我的視線直盯住她的嘴。
「唔!」
真梨乃的唇接觸到我的龜頭時,我不自覺地發出了聲音,接著我的整根肉莖,都被那溫暖濕滑的黏膜包圍了起來。
「唔,嗚嗚嗚,咕噗!
「給我含到根部,用力向上吸吮!」
我用雙手抓著真梨乃的頭,讓肉棒壓入她的喉嚨底部。真梨乃的眉毛皺成一團,表情極為難過。
「給我高興點!這種難看的臉能拍照嗎?」
沙貴一邊嘲笑真梨乃,一邊由照相機的觀景窗中看出去。閃光燈一閃,真梨乃反射性地驟然動了一下。
「給我再大聲一點吸吮!」
看著痛苦含著肉棒的真梨乃,除了心中的愛憐,還有一股想虐待她的衝動。陶醉在口交的快樂感受中的我,不斷命令真梨乃做更淫穢的動作。
噗啾,咕啾,唧叭唧叭......。
真梨乃聽了我的命令,努力地服務我的肉棒,她辛苦地用嘴含到根部,然後就用力緊縮雙頰、向上吸起來,也沒忘記要用舌頭按摩龜頭。
基本上真梨乃吹簫的技術,比起以前要來得進步多了。這也是調教的成果吧?
「接下來拿著這個浣賜球,自己塞到秘蕾裡頭。」
沙貴把真梨乃的一隻手抓過去,讓她為自己浣腸。
「啊啊,呀~」
真梨乃也許被搞糊塗了,就照沙貴所說的,把浣腸球放入自已的菊花小洞內。
「叫哈哈哈...真是適合妳哪!真梨乃,這真是和妳這種傢伙相當相稱的姿勢。能夠含著主人的肉棒被拍照,對妳們而言是至上的光榮。」
沙實一邊說,一邊卡嚓卡嚓地按下快門。每次閃光燈亮起時,穿著白色護士服的真梨乃,身體都會不自覺地上下抖動。「哦呵呵呵...真是可愛的照片,那麼主人,接下來我們回到真梨乃的房間再繼續調教吧!」
「什麼啊,要結束了?」
想讓白衣天使般的真梨乃一直口交下去的我,對沙貴發出了不滿的抱怨。
「我曉得主人您的感覺。不過,這裡並不是調教的場所。我們待會兒再繼續......」
沙貴令人匪夷所思地笑著說。雖然我覺得調教這種事在哪裡都能進行,但我還是什麼也沒說。
「真梨乃,快點換裝,回到自己的地下室去。」
被沙貴催促的真梨乃,把嘴巴慢慢地離開我的肉棒,唾液的細絲連結在真梨乃的嘴及我的肉棒之間。然後真梨乃脫下白衣,換穿上塑膠皮的調教服。
接下來,我步出了攝影室。
我在地下室抽著煙,這時沙貴已經帶著真梨乃,由攝影室走來了。
「主人,請您開始調教吧!」
真梨乃的手腕被綁在背後。雖然還未對她施以調教,但她的臉色已經蒼白得嚇人。
「怎麼了?」
我問了一下跪坐在房間中央冰冷地板上的真梨乃。但是,真梨乃一言不發。
「主人在問妳,給我好好回答。」
即使被沙貴用皮鞭威脅,真梨乃仍然默默不語。我蹲在真梨乃身邊,上下撫摸她的身體。
「痛苦嗎?」
「嗯,是的......」真梨乃俯著臉回答我,眼眸緊緊閉著。
真梨乃身上所穿的紅色塑膠皮調教衣,僅夠遮蓋住腰部而已,乳房及肉洞,完全露在外面。
我用雙手觸摸真梨乃的全身,那紋理細緻的潔白肌膚,有著絕佳的張力及柔軟度。
「唔唔唔唔......」
一握住她乳房,真梨乃就細聲地呻吟出來,我實在無法抗拒那柔軟乳房的誘惑。
「怎麼看起來這麼難過呢?有什麼事的話,就跟我說嘛!」
有點擔心她是不是被沙貴說了些什麼,不能不問問她。真梨乃的臉上幾乎沒什麼血色,額頭不停層出冷汗。
真梨乃什麼也沒說,但呼吸的節奏已經混亂,看來的確非常痛苦。
「哦!也許她想大號嗎?」
我突然想到,大概是在攝影室中的浣暢已經產生效果了。真梨乃腰部的運動,就是證據。
真梨乃還是默默不語,不過看來我說得沒錯。
「想大便的話,在這兒大就好了。」
我由沙貴那兒接過塑膠桶,放在真梨乃眼前。真梨乃睜開眼睛看了一下,馬上又閉上了眼睛。
「怎麼了?大不出來嗎?」
「我、我,不要在、這裡......」真梨乃用蚊子一樣的細微聲音向我說。
我小小地嘆了一口氣。我並非只想污辱真梨乃才這麼對她說,也包含想使她解脫痛苦的好意。
「真梨乃,妳這樣對嗎?妳是我的愛妾耶,我是特意體諒妳的,妳應該懷著感恩的心情才是。」
「我、我沒辦法......」
「主人,真梨乃好像還不曉得使者的立場是什麼。我想,再用浣腸來懲罰她會好一點......」
沙貴毫不遲疑地來到我身邊,遞給我一個玻璃製的浣腸器。像個大針簡似的浣腸器,已經裝有很多的透明液體,我估計裡面至少有五百西西。
「真是沒辦法哪!真梨乃,蹲在那邊的桌上。」
「呃?要做什麼?」
「沒做什麼。只是妳的個性不太直爽,我要用這個東西來矯正妳彆扭的個性。」
真梨乃看著冷冷發光的浣腸器,極為驚慌失措。我毫不客氣地抱著真梨乃,讓她蹲到桌上,她的手被綁在身後,完全無法抵抗。
「真是好看的風景哪!可愛的小肉洞看得一清二楚了,好像已經忍不住要拉出來了嘛!」
我繞到真梨乃身後,毫無預兆地猛然把浣腸器刺入她的後蕾之中。
「啊,呀啊!不要,請您不要啊!」
沙貴把亂動的真梨乃緊緊地壓住。
玻璃浣腸器的前端,好像都要把可愛狹窄的菊花洞撐破了。我牢牢地固定住真梨乃的腰,一口氣插入浣腸器,透明液噗啾噗啾地奏著無情的旋律,注入真梨乃的肛門之中。
「啊啊啊,救命啊!」
真梨乃用喉嚨中咕嚕咕嚕的聲音,絕望地悲嚎。但我毫不留情,把浣腸器按到最底部後,才慢慢拔出。
「不能忍住的話,隨時都可以拉出來哦!」
「不、不要,我絕對不要使用這種東西!」
「不必哭得這樣吧。我是想把妳從痛苦之中解放開來,才這麼做的,至少該稍微感謝我一下吧!」
狹窄的菊花洞中,開始滲出了一些透明液體,真梨乃的下腹部脹得鼓鼓的,看來像是馬上就要爆發出來了。
「請您、請您讓我去洗手間!」
「洗手間?洗手間就在這裡,紅色的塑膠桶啊,忍不住就拉出來啊!」
沙貴目不轉睛看著痛苦的真梨乃,表情極為滿足。她叉著雙臂,緊盯著真梨乃的動作。
「啊啊,嗯唔唔唔!」
「好像要流出來了嘛,過於忍耐對身體不好哦!」
我用手指不斷地揉搓被注入了液體的菊花洞。全身震動的真梨乃,皺著眉頭,用力忍住直腸中翻攪的劇烈排泄感。
「請您不要、不要這樣......」真梨乃用喉嘴割裂開似的聲音,拚命向我求饒。
「嗚啊啊啊,咕唔咕唔!」
不管她再怎樣忍耐,似乎已到達極限了,肚子中發出了咕嚕咕嚕的叫聲。
「別顧慮那麼多,拉出來不就好了。」
我用力壓下真梨乃脹大的下腹部。
「啊啊啊啊啊!!」
就在這瞬間,真梨乃兩眼直瞪天花板、尖銳地嚎叫,褐色的菊洞啪地全開,噴射出茶褐色的液體。
「啊啊,不要,不要看!」
噗哩噗哩,嘩啦嘩啦。從菊花花蕊中噴發出來的咖啡色液體,以猛烈的氣勢開始污染整個塑膠桶。甘油的迸發結束後,馬上開始流下金黃色軟趴趴的排泄物。地下室一瞬間被猛烈的臭氣所籠罩。
「不要啊~」
「啊啊,好臭啊。派對的時候也是一樣,妳的大便真是夠臭的,臉孔這麼可愛,大便卻這麼臭,不會不好意思嗎?」沙貴捏住鼻子,嘲笑著真梨乃。
真梨乃咬緊著唇,痛苦地嗚咽。但是,括約肌一旦鬆開是關不起來的。穢物噗溜噗溜地不斷流下來。
「怎麼樣?舒服一點沒有?」
我問著終於排泄完的真梨乃。真梨乃一邊流著淚,一邊點點頭回答我。
紅色水桶中,隆起了一座由柔軟穢物堆成的山。真梨乃純白的屁股上,垂滴著許多咖啡色的水滴。
「對不起......」
「喂!真梨乃,妳放了這麼臭的大便,以為說聲對不起就沒事了嗎?」
真梨乃一語不發,我把她由桌子上抱了下來。
「呃?要做什麼?」
被我放倒在地板上的真梨乃,看到我手中拿著黑色的屁眼用假陽具,變得非常害怕。
「我要給妳一點處罰。」
「怎麼這樣,我、我沒做什麼壞事啊!!」
「沒有?在別人面前拉了這麼臭的大便,還敢說沒做什麼壞事?」
「可是,可是我......」真梨乃用憎恨的眼神朝我望過來。
「給我閉嘴!屁股靠過來!」
「啊!要做什麼啊!?不要呀!」
我硬讓真梨乃四肢著地,把屁股左右分開。剛排泄完的屁眼,還附著著一些穢物。臭氣強烈得使人擰住鼻子。
「我要用這電動陽具清潔妳的肛門。看來裡面有夠骯髒的!」
「啊啊啊啊...」
我在黑蛇般的電動假陽具上塗滿大量的潤滑油,摒住呼吸,把蛇頭對準小小的菊花洞口。
「呀啊!」
我抱住真梨乃的腰壓制住她,慢慢地把假陽具壓進去。
「啊啊,嗯啊啊啊!」
隨著嗚咿嗚咿的陽具開動聲音,黑色的假陽具向菊花洞中挺進。
「啊啊啊啊,呀!!啊啊...」
整根假陽具都完全進入了,撐大到連洞口週圍的皺摺都不見了。
「屁眼中塞入陽具的感覺怎麼樣呢?」
「唔嗚,不要,住手啊!」
我開始慢慢抽送假陽具,讓咕啾噗啾的淫猥聲音變成好聽的背景音樂。
「呼呼呼...內臟是不是像被翻攪一樣呢?」
「拔出來,請拔出來......」
黑色的假陽具,在肛門之中嗚咿作響地蹂躪著。真梨乃仰起上身,劇烈地喘著氣。
「真是好看哪!陽具彎彎曲曲扭來扭去,像長了條尾巴一樣。」
「啊啊,不要啊!這種東西...拜託,拔掉,拜託您拔掉。」
「是嗎?這麼討厭屁眼用的假陽具啊!?」我得意洋洋的笑著,一口氣把陽具從屁眼中抽出來。
「呀啊啊!!」
形狀像一顆顆黑球疊起來的假陽具突然由身體中被抽出,真梨乃受不了激痛,扭著身體發出悲鳴。
「如果討厭陽具的話,這個如何呢?」
我用眼睛對沙貴做了暗號,叫她把放在房間角落的屁限充氣幫浦拿過來。
「呵呵呵,主人也喜歡這種東西...」
「對我的做法什麼意見嗎?」我從呵呵笑的沙貴那兒,接過連結著細管子的屁眼充氣幫浦。
「不是的,主人。真梨乃屁眼的開發嫌遲了一點,這麼做剛剛好。」
我把管子的開口,輕輕壓在真梨乃的菊花洞中。
「啊,要、要做什麼啊!?」
看到橡膠製幫浦的細長管子運在屁眼上,真梨乃露出膽怯的表情。
「請不要這樣,求求你們!!」
「那麼,用假具比較好囉?」
「不是,可是......」
真梨乃的菊花洞,因為被假陽具悽慘地凌辱,無情地被撐得全開。我緊抓著真梨乃的屁股,把橡膠管子插入屁眼之中。
「呃呵呵...不用擔心,妳會非常舒服的。」
「這就和氣球是一樣的。我手壓這個幫滿,妳的肛門就會像氣球一樣膨脹起來。」
真梨乃心生畏懼,牙齒咯嗦咯嗦地打顫,濕潤的雙眼注視著伸入自己菊花洞口內的肉色橡膠管。
「噫呀,呀啊,不要啊!」
我噗吱噗吱地按著手上的黑色幫浦,冷酷地使真梨乃潔白的下腰部膨脹起來。
「啊啊啊,我的屁股,我的肚子......」
真梨乃全身顫抖,痛苦而無奈地哀嚎。柔軟的下腹部,如青蛙一般鼓鼓地突了出來。
「請您,饒了我吧......」
「主人,再下去的話,肚子可能會破裂,已經到極限了。」
「是嗎?大概是如此吧!」
沙貴提醒我,我才停下手中的幫浦。但是,我沒讓橡膠幫浦消氣,就從真梨乃的菊花洞中一口氣把橡膠管拔出來。
「嗶噗噗噗...」
噗噗噗噗,嗶咻咻咻咻。小小的屁眼中肉壁被撐得開開的,然後急速萎縮,把空氣壓了出來,菊花花蕾抖動著,流出一絲絲鮮紅的血液。
真梨乃伏倒在地板上,連動都不能動。沿著白色大腿流下的血,看來真是悲慘。
「主人,特地為她敞開了肛門,那就順便進行肛交,您意下如何呢?」
我茫然注視真梨乃之際,沙貴竊笑著對我說道。我想,她是注意到我的肉棒已昂然勃起了吧?
「呵呵,好像滿有意思的嘛!」
我把趴在地上的真梨乃翻了過來,然後拉下褲子的拉鏈,露出肉棒。
沙貴很快地在真梨乃的脖子及手腕上套上鐵環,讓她無法動彈。
「主人,請吧!請您隨意。」
我在真梨乃的兩腿之間挺進我的腰,在花蕾中心抵住我的龜頭。
「啊啊啊啊!」
灼熱的鋼棒興奮著,推開肉蕾深深地侵入其中,真梨乃就像被一根燒紅了的鐵棒貫穿全身似地,尖銳地哀嚎。
「妳的身體不放鬆點,會很痛哦!」
「呀啊,不要啊,請您不要啊!」
我毫不退縮,一邊撐開強烈收縮的肉壁,一邊一口氣向內貫通。被赤銅色勃起的大棒子深深插入到根部的菊花洞,開得好幾倍大,連皺褶都消失了。
「呀啊,噫呀,噫噫!!」
我像要拖出她的內臟似的,緩緩開始進行活塞運動。真梨乃的菊花洞有如食蟲植物一般強烈地收縮,緊緊咬住我的肉棒不放。
「啊嗯,嗯嗯,嗚啊啊啊...」
真梨乃翻著白眼,如金魚的嘴巴開開合合、無法說出完整語句,只能哀嗚。
「唔~快射在裡面了,給我好好的吸進去。」
「唔咕!哇啊啊,噫呀啊啊....」
我用手固定住真梨乃的兩腳,以激烈的後位撞擊,真梨乃脖子及手腕上繫住的鐵鍊發出哀叫似的嘎嘎聲。
因為被強烈地緊壓,並沒有辦法順暢地抽送。但是,我的鋼棒越被壓迫,會更加勇猛瘋狂。
已經到頂點了。我盯著結合部位,一再地把肉棒插入抽出。
「呀啊啊啊!呀啊啊啊...」
「我要噴了,要盡情地噴在妳的屁眼中了!」
我極為用力地突進屁眼,而腿間傳來了甜美的麻痺感覺,尿道被一觸即發的快感所包圍。
噗咻咻,咕噗咕噗咕噗。我受到快感的衝擊,全身不斷地痙攣,讓白濃的愛液斷續地噴射出來。
「唔唔唔唔,啊......」
後穴中滿是沸騰的白色岩漿,真梨乃呻吟了一下子,身體不能動彈。我把還未萎縮的肉棒,慢慢由菊花洞中拔出。從褐色後洞中,微微摻雜咖啡色的白濁液體,冒著小泡泡倒流出來。
「大概是昏過去了。」
「啊,好像是這樣。」沙貴走到真梨乃身邊,嘲笑般地說。
「得讓她醒過來才行。」我把肉棒做回褲子中,對著沙實說。
「我有個好方法。」
沙貴神祕地微笑,接著拿了曬衣夾及繩子過來。緊緊綁住真梨乃讓她身體不能動,然後吊起來。
「主人,請用晒衣夾為她裝飾身體。」
我接過沙貴的曬衣夾,慢慢走近真梨乃。真梨乃似乎終於回覆了神志。
「請不要再折磨我了......」
真梨乃的手被綁在頭上,腿被朝後摺疊起來。被繩索綁住而突出的美麗乳房,扭曲成淫亂的形狀。
「我不是要折磨妳,這是為了讓妳做為一個優秀的性愛天使才這麼做的。」
我先試著在左右乳頭上各夾上一個曬衣夾。
「啊、嗚嗚嗚...」
「好像被咬住一樣對吧?是不是意外地舒服呢?」
「啊,好痛......」
「痛就對了。如果不痛,就沒有意義了。」
不只有乳頭,我還在秘貝上為她夾上曬衣夾,真梨乃痛得眼淚直流,白色的裸體不停顫抖。
「不要,請你們不要再做了......」
「哎喲喲喲,受到曬衣夾的疼愛看來相當高興嘛!」沙貴嘲諷地說,手中來回地轉動夾在肉洞上的曬衣夾。
「呀啊!」
粉紅色的曬衣夾,不留分寸地咬進櫻花色的媚肉。襲擊敏感花蕊的尖銳刺痛,使真梨乃全身冒著汗、不停哀叫。
「叫這麼大聲幹什麼?耳朵很痛欸!」我一邊說,一邊在真梨乃的鼻子和舌頭上夾曬衣夾。
「唔嗚嗚...」
曬衣夾像裝飾櫻花色肉唇似地,並排在肉洞之上,真梨乃全身被曬衣夾蹂躪的姿態,真是可愛呀!
「嗚嗚!!嗚咕咕咕...」
被夾住鼻子的真梨乃,整個臉漲紅起來,大概已經無法呼吸了。一方面舌頭也被夾住,所以連呻吟都不行。
「哎呀呀,這裡怎麼好像濕了呢?」沙貴來回轉動著咬在真梨乃肉唇上的曬衣夾。
「主人,我在想,這裡用假陽具插一插應該很有趣。」
「假陽具?嗯,隨妳高興吧!」我一答應她,沙貴就高興地笑了。
沙貴拿來假陽具,開始一個個拔除夾在真梨乃肉唇上的曬衣夾。
「哇!!啊啊啊啊...」
沙貴的手,完全見不到絲毫溫柔或輕巧。她像用扯的一樣,用力地把夾在最敏感地方的曬衣夾啪地拔取下來。被曬衣夾夾住的肉唇,充血成一片紅腫。
真梨乃痛得整個臉皺或一團。但是,夾在舌頭上的曬衣夾妨礙了說話能力,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呃呵呵,如果光痛的話實在可憐,稍微讓妳舒服一點好了。」
沙實按下振動器的電源,在真梨乃的全身來回振動。
「嗚嗚嗚嗚...」
沙貴將假陽具遞給我,然後我先在粉紅色的陰唇周圍繞圈,接著一口氣把徦陽具插進去。
「呀啊!!」
真梨乃開始慢慢扭動身軀。雖不太清楚到底是屈辱的緣故,還是快感所致,但那紅色的祕唇已漸漸被透明的愛液所濕潤。
「啊啊啊,嗯嗯,啊啊...」
沙貴把真梨乃舌頭上夾著的曬衣夾扯掉後,真梨乃開始發出冶豔的呻吟。
我按下陽具的開關,隨著淫蕩的振動,陽具猛烈地攻擊真梨乃的媚肉。
「小肉洞變得黏黏滑滑的了。」
「能讓主人用假陽具插妳,妳要覺得光榮哪!」
我一讓手中的假陽具用力進出,就可以聽到嗡嗡的假陽具聲音之外,還有咕啾咕啾的果汁潑濺的聲音。原本關閉成直線狀的肉唇,插入這粗大的電動陽具後,整個外形都被無情地扭曲開來。假陽具蜿蜒回轉的龜頭部份,也讓愛液沾得濕濕滑滑地,閃閃發光。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怎麼這樣容易得到快感呢?主人是為了污辱妳才使用電動陽具的哦!但是看看妳,這是什麼淫蕩樣啊?」
真梨乃臉紅氣喘,豔麗淫猥地呻吟。沙貴似乎對此極為不滿,把振動器塞入真梨乃口中,開始揮動皮鞭。
「啊啊啊!!」
振動器在牙齒之間抖動,發出嘎喀嘎喀的聲音,從真梨乃的張大的祕唇中,流出了黏黏稠稠的秘液。
「主人,您這樣做好嗎?只讓真梨乃一個人舒服。」
沙貴似乎對於被假陽具催淫、而扭動身軀的真梨乃十分不順眼,她不悅地向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子。
「唔哇!!啊啊...」隨著劈啪的聲音響起。
「喂,真梨乃,舐我的屁眼。」
我把真梨乃口中的振動器拿掉,然後把自己的臀部貼近她的臉。
「喂,主人要妳舐屁眼,沒聽到嗎?天使要高興地順從才對啊!」
即使沙貴斥責她,真梨乃也毫無動作。眼看著她的眼睛似乎要哭了出來,嘴唇不停顫抖。
「幹什麼?快幫主人舐屁眼!!」憤怒的沙貴,又在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痕。
「呀啊,我、我不行......」
「不行?那麼,就讓妳先舐舐我的屁眼吧!」
沙貴取代了我,在真梨乃面前挺出自已的臀部。
「不要、請不要......」
那豐滿多肉的臀部中褐色的肉穴,緊靠在真梨乃的眼前,真梨乃背過臉,頑強地抵抗。
沙貴用力拉著真梨乃脖子上的鐵鍊。
「唔嗚嗚嗚...」
被沙貴的屁股壓在臉上的真梨乃,受不了呼吸的困難,戰戰兢兢地伸出了舌頭。
「給我發出淫穢的聲音來舐。」
噗啾,唧噗。
被真梨乃瞪著而生氣的沙貴,不斷向真梨乃投以侮蔑的言語。
「唔咕...」
真梨乃也開始意氣用事,向沙貴的菊花之中伸入舌頭。似乎在這主從關係中,也上演著女人的明爭暗鬥。
「喂,差不多了吧?」
「主人也想讓這骯髒的愛妾舐屁眼嗎?」
我把沙貴推開,整個肛門壓在真梨乃的嘴巴和鼻子上。
「給我好好地舐!」
沙貴不客氣地罵著真梨乃,真梨乃才畏縮地把舌頭伸進我的屁眼之中。菊花洞被舌頭一撩地來回撥弄,妙不可言的搔癢快感遊走在整個背部。
「給我高興點舐,要是有一點沒舐乾淨,我可不會饒過妳。」
被沙貴言語威嚇的真梨乃,動作漸漸積極起來。她火熱的氣息使我的肉球也熱了起來,真梨乃的舌又熱及濕滑,雖然舌頭的技巧並不太機敏,但反而使我有一種奇妙的興奮感覺。
「喂,給我說『主人能讓我舐,我覺得非常高興。』」
「主、主人能讓我舐,我、我非常、榮幸......」真梨乃清澄的眼眸中,滲出了恥辱的眼淚。
「呵呵呵呵,真像性使者所說的話。」沙貴一面嘲笑著,一面用力在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子。
「呀啊!」被鞭子一抽,真梨乃仰起了背忍受著劇痛。
「好了,今天暫時饒過妳。」我從真梨乃的臉上抬起屁股,對著沙實說。
雖然讓溫熱的舌頭舐著肛門非常的舒服,但看到苛虐真梨乃的沙貴,總覺得真梨乃有些可憐。
「我知道了。」
沙貴雖然一副極為不滿的樣子,不過我還是很快地走出地下室。沙貴對呆然若失的真梨乃吐了口水後,馬上就跟著我的後面出來。
第五章
從早上起床後,就對三個女人展開調教,然後回房睡覺。我每天不斷重覆著這種生活,我沒什麼特別的不滿,因為三個女人都稱呼我為主人,向我誓言忠誠了。
這樣還可以得到十億元遺產,怎麼能夠不滿呢?
但我對一件事相當在意,那就是真梨乃。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不知為何我就對真梨乃有好感。不過我並不是單純喜歡上真梨乃可愛的容貌,而是我覺得真梨乃那清澈的眼底,隱藏著些什麼似的。
我總是覺得真梨乃並非單純來接受調教的。因為在她澄淨如湖水的眼底,似乎能讓人感受到,有著一些交錯著恐懼、卻又無比堅強的意志;加上她和沙貴之間的暗鬥,也令人覺得奇怪,總之,不像是平常的關係。
不過,會不會是我想得太多了呢?.....我躺在床上翻了個身
「主人早安。」
沙貴進到我的房間裡。
「啊啊,已經這麼晚了..........」
我抬起頭望著牆壁上的時鐘,指針指著八點五十分。
「馬上就去,等我一下。」
我說完後,沙貴淺淺一笑。
「不,沒關係。」
「沒關係?」
「是的,因為今天是星期天,調教暫停一天。」
「原來如此。」
我從床上爬起,點起一根煙。
「我要上街去買東西,到傍晚才會回來。請主人好好地休息」
「啊啊,那我就睡覺了。」
沙貴微笑著,準備走出房間。
「啊,有件事忘了向您說。」
沙貴門開到一半時,忽然轉過頭來。
「什麼.....」
「請您略為巡視一下使者們的狀況,簡單的看看就可以了。」
「知道了,我會去。」
「那麼,就麻煩您看家了。」
沙貴輕輕地點了點頭,靜靜的走出房間。
什麼巡視嘛?.......休假還得像監獄一樣看守犯人,真令人不爽。不過算了,只是去看看嘛.......。
我這麼想著,於是捻熄香煙,走向地下室。
在樓梯中間有個窗戶,由窗外射進了耀眼的陽光,窗簾不斷迎風搖動。但是,一下到地下室後,那裡簡直就如另一個世界般地陰暗,讓人渾身發冷。
小遙躺在如私人房間般的地下室地板上。
「又來做什麼?」
小遙的態度依舊那麼強硬。不過,我會讓她變得老實點。
「只是來看看妳。」
「今天不調教我嗎?」
「今天是禮拜天,所以不調教,不錯吧!」
我一說完,小遙的臉上出現了些許安心的表情。若是以前的小遙,在我面前是絕不會這麼鎮靜的。這大概是調教的成果吧。
接著我走向桃美所在的地下室。啪噠啪噠的腳步聲,響徹了靜得讓人不舒服的地下室走廊。
「主人!」
桃美聽到了嚓的開鎖聲音,高興得向我大叫。
「很有精神嘛!」
「當然啦!桃美不管何時都精神奕奕。」
看到天真又興奮的桃美,她彷彿完全不曉得自己被虐待。
「今天要做些什麼呢?」
「什麼也不做。」
這時桃美的臉色顯得有些落寞。
「我還在想能夠得到主人的愛了....」
「喂,我是不會愛妳的。懂嗎?我是妳的主人,而妳是我的侍妾耶!」
「我曉得啦!可是桃美想和主人做愛嘛.......」
「有一天會激烈地調教妳,讓妳倒在地上呻吟哦!」
我一邊把靠近過來的桃美趕了回去,一邊苦笑著說。
「真的嗎?」
桃美的臉頓時明亮了起來。
「嗯、真的」
「那麼,下次要和桃美做愛。」
「有機會的話再說吧。」
我說完後,走出地下室。
接下來是真梨乃......
我慢慢走到真梨乃所在的地下室,安靜地打開門鎖。
「啊!」
真梨乃像是被突然來到這兒的我所驚嚇,抱著腳向後退了
「怎麼了?」
「不,沒什麼,只是.......」
真梨乃的表情相當害怕。
「今天不是來調教妳的,而且沙貴也不在。」
「沙貴小姐不在嗎。」
「是啊,她去買東西了,要到傍晚才會回來。」
那時我看到真梨乃臉上緊張的神色豁然消失,看來她相當懼怕沙貴。沙貴讓她吃了那麼多的苦頭,所以不難理解哪....。
我一邊想著,然後打開鐵門,蹲在真梨乃的身邊。
真梨乃盯著我的眼睛,那眼光像是在懇求著些什麼似的。我竟有點覺得不好意思,連忙移開視線。
真梨乃仍如往常,身上穿著紅色的調教服。調教服完全露出了胸部,讓人看了直噴鼻血。她好像覺得被我看到身體非常不好意思,就抱腿坐著,身上披上毛毯。
「會冷嗎?」
「不、不是的.......」
我認為真梨乃只是在逞強。現在是六月,季節上來說應該是不會冷的,但在這地下室卻異常冰涼。
「幫妳再拿條毛毯來好嗎....」
「不用了,我不要緊的.......」
真梨乃見到我的態度這麼溫柔,似乎安心許多。
「是嗎,調教很辛苦吧?」
看著蹲坐在地下室一角的真梨乃,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疼愛她、對她說出溫柔的話。
「不要緊.......」
「再忍耐十天吧!加油點哦!」
我慢慢站了起來。雖然想再和真梨乃聊聊天,但好像沒什麼特別的話題了。
「那個......」
我準備關上地下室的門時,真梨乃開了口。
「什麼事?」
真梨乃舌頭打了結,但是,她的眼睛像是有話對我說
「有什麼事就說出來,我能做到的事就會儘量幫妳。」
即使對她這麼說,真梨乃還是低著頭躊躇了一下。但不久,她像是下了決心似地把頭抬了起來。
「有件事想拜託主人.......」
「我會仔細的聽,妳說吧。」
想請主人允許,今天一天,讓我外出。
我再次走近真梨乃。
「要外出嗎.............」
「可以嗎?」
「不過,不是約定好在這裡待一個月嗎?」
「我知道。可是,只有今天.......」
真梨乃表情悲痛地向我請求。
「有什麼理由嗎。」
我思考了一下,詢問真梨乃。心裡想到底什麼理由,說不定可以答應她。
二年前姊姊過世,今天是她的忌日。我想去為她掃墓祭拜我並不覺得真梨乃是在騙我。
我深思了一陣子。雖然很想讓她外出,但如果沙貴知道就完蛋了。想到沙貴,我就猶豫不決,不知該不該讓她出門。
「唔,好吧!」
迷惘了一會兒,我答應了真梨乃。
「非常謝謝您。可是........」
「可是什麼?」
「真的可以嗎?」
真梨乃的眼中交會著喜悅及不安。大概在想,會被要求付出什麼代價吧?
「嗯,是真的。不過,在傍晚沙貴回家之前,妳一定要回來哦!如果被她發現的話,那就慘了。」
「.......主人,您不認為我會逃走嗎?」
真梨乃的表情從頭到尾都非常認真。
「反正妳只要在黃昏前回來,不要讓沙貴發覺妳不在,就可以了。」
我慢慢把綁著真梨乃的鐵鍊解開,到二樓拿了一件外出用的衣服給她。
「那麼,我要出發了。」
「傍晚前一定要回來哦!」
我一邊說著,一邊目送真梨乃離去。真梨乃看來非常高興。不知為何,我的心情有些複雜。看到這麼快樂的真梨乃.......這好像是第一次。
直到看不見真梨乃,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點了一根煙,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我被狗的狂叫聲吵醒。
現在到底幾點了?趕快抬頭看牆上的時鐘,已經是下午五點。沙貴還沒回來嗎?不,問題不在沙貴,而在真梨乃回來了沒有
不好了.......我慢慢地在床邊坐了起來。這時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門被敲了二聲。從次數可以猜到,八成是沙貴。
「我回來了。」
果然被我料中,真是沙貴。
「妳回來了啊.......」
我裝著平靜的聲音。如果早一點起來,確認一下真梨乃回來
沒有就好了........不過已經太遲了,現在只能祈禱真梨乃早回來了
「主人.......」
「嗯、什麼事?」
我像不懂狀況似的,點燃了香煙。
「回來時我發現了一件蠻有趣的事。」
我直盯住沙貴的臉,沙貴的表情極為高興。不過,在她的眼中,卻見到了烏黑的苛虐火焰。
「就在庭院之中。請主人務必過去看看。」
沙貴的語調雖然平穩,但卻帶著某種奇妙威嚇的感覺。
「知道了,我去看看。」
我把香煙在煙灰缸中熄滅,由床邊站起。
走出房間,下樓梯的這一段時間中,沙貴什麼也沒說。我感覺非常不自在,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走出門外時,被眩目的夕陽照得眼睛都睜不開。
夕照刺眼到什麼也看不見,但是可以聽得見激烈的狗吠聲。
剛才在房間好像就聽到了,我瞇著睜開我的眼睛。
映入我眼中的光景真是令人驚異。真梨乃被綁在玄關前的樹上,許多條杜賓狗圍在旁邊,眼看著就要撲向真梨乃了。
「主人,很有趣的節目吧!!」
「啊啊,是啊........」
我裝著平靜的語調。完蛋了........。不曉得怎麼處置這種狀況比較好,如果處理不好,很有可能一切都會化為烏有。
「為什麼會穿著這種衣服,在房屋周圍閒逛呢?
沙貴的手緊握著皮鞭,緩慢地走向真梨乃。雙手被銬在大樹上的真梨乃,驚嚇得全身僵直。
「給我回答!」
沙貴把皮鞭抽在地面上,這時兇猛的杜賓狗開始不安份地騷動。
「對不、對不起.......」
「道歉是沒用的。好好給我說明理由。」
沙貴剛剛柔和的表情,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成瘋狂的憤怒。杜賓狗們似乎也瞭解沙貴的態度,低吼著包圍住真梨乃。
「這些狗啊,不管我下什麼命令都會聽,是比妳還要忠實的奴隸唷!!」
嗚嚕嚕嚕,汪!汪汪汪汪!
許多條杜賓狗,正在等待沙貴下達出擊的命令。
「我去........我去姊姊的墓前掃墓........」
「掃墓,是主人允許的嗎?」
真梨乃沒說話,用那膽怯的眼睛,向我望過來。
「主人,是您許可她的嗎?」
我突然成為了箭靶子,感覺上接下來箭頭可能都會指向我。
「嗯,是我讓她去的。」
只能這麼說了。雖然佯裝不知的話好像也未嘗不可,不過這種情形.......。
「主人,您到底在想什麼!!」
「有什麼關係,不過是去掃墓而已嘛!而且我們又不是綁架她,真的有事出去一下子有什麼大不了呢?」
沙貴的臉色相當不滿。
「不管怎樣,她不是按時回來了嗎?」
「不過,如果這女人準備逃走怎麼辦?要怎麼對委託人說明呢.....您能對人說您是個連使者都管不住的差勁調教師嗎?」
「那妳的意思是叫我怎麼辦呢?」
在沙貴的脅迫下我不得不俯首稱臣。只要與真梨乃有關的事,沙貴就會進入憤恨的狀況。
「作為這裡的主人,請您給予這女人應得的嚴厲處罰。」
「那麼,就來吧!」
真梨乃心驚膽顫,全身不停地發抖。
雖然心想這根本沒啥好處罰的,不過為了要平撫沙貴,沒別的辦法。
「請使用這個。」
沙貴交給我的是一條幾乎有二公尺長的鞭子。
「這可不是平常調教時使用的軟鞭,而是真正拷問時使用的鞭子,不只會讓皮膚紅腫,而且有傷害身體的威力。嘿嘿,妳就結我好好接受懲罰吧般.」
真梨乃眼中溢出了豆大的淚珠。
「原諒我........」
真梨乃身上的衣服早已經破破爛爛的了。白色上衣被無情地撕得亂七八糟,露出白色的罩杯。紅色裙子皺巴巴地,雙腳敞開坐在地上,整件內褲都看得一清二楚。紅色的帽子斜斜地掛在頭上,似乎隨時會落到地面。八成在沙貴來此之前,真梨乃就已遭受杜賓狗的襲擊了。
「主人,請您開始吧!」
「不要啊,請您原諒我!」
哭著懇求我的真梨乃,下半身已經全濕了,也許是因為過於害怕而失禁。沾濕內褲的黃色液體,已漸漸向地面滲入。
「喂,就算她再怎麼不對,用這種鞭子懲罰,不會超過性愛調教的限度嗎?」
真梨乃害怕的樣子,使我不得不猶豫是否要揮下手上的鞭子
「難道您害怕了嗎?主人,這樣是無法成為一個優秀的調教師的哦!」
「所謂真正的調教師,並非殺人兇手吧?」
「在死亡恐怖的另一面,是存在著真愛的。死與性之間,有著深切而密不可分的連帶關係,所以有時讓自己充滿著傷害的感覺,在性愛調教中是相當重要的。」
「我無法理解....」
沙貴被躊躇的我所激怒,過來奪走我手上的鞭子,大搖大擺地走向真梨乃身旁,然後剝除了真梨乃身上的衣服,讓她背朝著我們,固定在樹上。
「我來示範給您看.......」
沙貴陰險地笑著。
真梨乃臉上落下大顆的淚滴,用力搖著頭大聲哭喊。她悲痛的叫聲,在夕陽西照的森林中不斷地迴響。
「妳這種女人,用嘴巴好好說是不會聽的。」
真梨乃的哭叫越大聲,似乎就讓沙貴心中苛虐的火焰燃燒得越旺盛,沙貴異常激昂興奮的樣子,已經超乎我的想像了。
「吃我這一鞭吧....」
沙貴張開雙腳,把長長的鞭子向自己身後甩,然後用力向前彎,向真梨乃揮下鞭子。
咻!劈啪.........
「呀!!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真梨乃,軟弱地跪落在地上。
長長的鞭子,擊中了真梨乃的臀部,使她純白的內褲破裂開來。那威力明顯地與調教用鞭完全不同,鞭子擊破了內褲,撕裂了真梨乃的皮膚。
「哎呀,才一鞭就倒了....」
沙貴眼中閃爍著眩目的光芒。
「咳咳,我、我不會再犯第二次,請您、請您原諒我.......」
沙貴揮下的那一鞭,好像發揮了比我想像中還強的威力。連兇猛的杜賓狗,都畏懼地向後退。
真梨乃受到這連神經都會麻痺的痛楚,呼吸的能力幾乎都喪失了。
「那麼主人,請您開始。」
沙貴說著,把長長的皮鞭遞給了我。
「知道了。我做就是了!」
已經不可能逃避了。我閉著眼睛,來到真梨乃面前,慢慢地向真梨乃揮下。
咻咻,啪啪!
「噫呀呀呀!!」
鞭子打在真梨乃的背上。抽破皮膚的沈重感觸,沿著鞭子傳到了我的手上。
「再鞭打她!!請您繼續給她懲罰。」
被沙貴催促著,我又揮動許多次手中的鞭子。
「噫呀....呀啊!!呀....」
身上的肉如被火燒一般的痛苦,使真梨乃快要連叫喊的力氣就沒有了,漸漸地只能從她口中聽到絕望的嗚咽。
揮了許多下鞭子後,我慢慢睜開眼。但映入眼簾的景象,使我想要再度閉上眼睛。
俯倒在樹上的真梨乃,精疲力盡地全身抽搐著。
「已經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會死.......」
「我知道了。不過,還有別的方法。」
「別的方法?」
我啞口無言,這樣子沙貴還不滿足。
「真梨乃,現在幫妳治療妳的傷痕。」
沙貴不知從那裡拿出一個裝著奶油的容器,大概是從一開始就準備好的吧?
「不要~」
「什麼不要?.我現在要讓杜賓狗來舐妳的傷口。」
真梨乃大聲哭叫起來,沙貴也毫不妥協。被西沈的夕陽染成金黃色的裸體,沾滿了奶油及鮮血,濕漉漉地反射著光。真梨乃的哀嚎,在黃昏的森林中縹緲地迴盪,然後消失在遠方。
「不用擔心。這些狗教得很聽話,應該是不會咬傷妳的。當然,如果妳很老實的話」
塗完奶油的沙貴,把真梨乃放開。然後下了口令,杜賓狗們開始襲擊。
被放開的真梨乃,連逃脫的力氣都沒有。她靠著樹,然後身體一滑,倒落在地面上。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過來!!」
真梨乃怎麼叫喊都沒用,兇惡的杜賓狗毫不留情,一邊用力吐著鼻息,一邊猛然向真梨乃撲了過去。
「啊啊啊啊....」
幾條黑色的狗,一起包圍住真梨乃,用長爪壓住真梨乃的身體,巧妙地動著赤紅粗糙的舌頭開始嘖嘖地舐著。
真梨乃害怕極了,身體不斷顫抖。但身邊圍滿了猙擰的杜賓狗,她連動也不敢動。
「呵呵呵,如何....被狗舐感覺也相當舒服吧....再說牠們也是妳這傢伙的同類哪!」
「原諒我!請原諒我!!」
「妳再亂動的話,重要部位會被咬掉哦!!」
猙猛的野獸,不停動著長長的舌頭。
「哈哈哈,這種處罰,其實算是被妳白賺到了。」
被泥士、鮮血,及奶油所弄髒的白色軀體,加上杜賓狗的唾液,顯得更加污穢。露在夕陽下的身體,染成一片金黃色。
「呀啊,痛啊,好痛!」
突然真梨乃發出了尖銳的哀嚎,應該是黑狗的牙齒咬住她肉洞的媚肉了吧?
「唔呼呼....偶而被咬也是不錯的感受哪,只是說不定會得到狂犬病哦!!主人,差不多該回屋內了。」
「呀啊,拜託,不要把我丟在這裡!」
「喂喂,妳知道這樣下去,她會有什麼結果嗎?」
我跑到真梨乃身邊把狗群趕走,沙貴又不滿地看著這邊。
「既然這樣,就請您稍候一下。」
沙貴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進入了房屋之中。
「妳還好嗎?」
沙貴進去後,我把真梨乃抱在懷中。真梨乃乳白的肌膚,如燒傷般灼熱。
「嗚嗚嗚,哇啊啊啊.......」
真梨乃的手圍著我的脖子,把臉埋在我的胸前抽泣。我無限愛憐地疼惜她,用手撫摸她的長髮。
「不要緊了,已經結束了。」
但是,就在這一剎那,沙貴突然出現在眼前,旁邊還帶著全裸的小遙。
「真梨乃,到這裡來。」
沙貴強拉著真梨乃的手,帶到庭院的另一邊去。當然小遙也起跟著去
「妳們要到那兒去?」
「主人請靜靜地看著。」
毫不理會我的問題的沙貴,一直向前方走去。我沒辦法,只有跟在沙貴後面走。
「坐在那裡。」
沙貴指著是庭院一角的紅色翹翹板。
「為什麼要對我做這種事!」
頂嘴的小遙,一下子就被沙貴用繩子綁在翹翹板上。
「妳也是!」
沙貴用同樣的方法把真梨乃也綁了上去,然後在二人的肉洞中插入雙頭的電動陽具。
「我不知道真梨乃做了什麼,不過和我可沒有關係,不是嗎?」
「閉嘴!」
沙貴才不管小遙說什麼,就把電動陽具的電源開關按下。嗚咿嗚咿的馬達聲音,響遍了寂靜的院子。
沙貴會帶小遙來調教,大概是因為平常就很高傲的小遙,讓沙貴看得極不順眼,儘管她今天並沒有犯什麼錯。
「啊啊啊啊!」
「咿呀!!」
噹,噹。
插入的雙頭陽具,以插破子宮的氣勢突入二個女人身體之中
「二個人都很驕傲嘛!」
翹翹板傾向小遙的一邊時,真梨乃的肉洞中冒出了鮮紅的飛沫。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呀!!」
「誰叫妳要外出呢?.這種快樂,感覺怎樣?.說不定妳的處女膜已經破了哦!」
「喂,好了,該住手了。」
「主人,您在說什麼?這樣是無法勝任調教師的哦..」
「這種方式不叫調教,根本就是拷問。停下來!這是我的命令!」
「好、好吧,如果主人這麼堅持的話.......」
我對沙貴怒吼,她才關掉開關。然後一臉不滿地離開。
我從翹翹板上放開二人,讓小遙先回屋內,然後我抱起癱軟的真梨乃,帶她回屋子裡面。
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真梨乃向我告白,說她愛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做這種夢,但夢做完時,我自然地就醒來了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呢?一旦醒來,我就很難再入睡了。在床上一再地翻身,不知為何我好想去看看真梨乃。難道我被她迷住了嗎?
我下了床,慢慢走出房間,走到地下室去看真梨乃。
「啊.......」
鐵欄杆中,裹在毛毯裡全裸的真梨乃還醒著。
「睡不著嗎?」
「對不起.......」
真梨乃的語氣似乎對我相當抱歉。我蹲在她身邊,目不轉睛地觀察她,從毛毯中露出的腳上,佈滿了紅色的鞭疤。
「痛嗎?」
「有一點.......」
真梨乃靜靜地看著我。
「不是,只是.......」
「沒什麼好擔心的,我不會向沙貴告密。」
真梨乃似乎有些迷惘。
「可是,在這裡有些........」
「是嗎?那麼,我帶妳到我的房間。」
我打開地下室的門鎖,背起全裸的真梨乃。真梨乃安心地把身體靠在我身上,柔軟的乳房觸碰在背上的感覺,使我感到莫名的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