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翠用顫抖的手兒撫摸關仁的胸部,抬起頭望著他嫵媚一笑。關仁趁勢對著她紅紅的櫻唇美美一吻。玉翠乖巧地接納了他的熱吻,並把舌頭兒伸入他的口裡。
關仁得寸進尺,伸手到玉翠的酥胸撫摸她的乳房。剛接觸她一隻彈手的奶兒,玉翠立即把他的手拿開,粉臉羞紅地說道﹕『被人看見,羞死了﹗』
關仁笑著說道﹕『我們到水裡去,好不好呢﹖』
玉翠點了點頭,下水後,倆人站在近岸的海邊,海水剛好浸到玉翠的脖子。關仁把她的嬌軀抱住,玉翠也把酥胸緊貼著他。關仁覺得兩團溫柔的軟肉壓在他的胸肌, 底下的肉棒也當場豎立起來,玉翠覺得有什麼東西頂在她的小腹。伸手到那裡一摸,剛好摸個正著,羞得她趕快縮手。關仁卻把她的手兒牽回來,玉翠沒有再退縮, 隔著泳衣,輕輕把粗硬的大陽具握在手裡。
關仁也伸手到玉翠的恥部,撫摸她那具被泳衣繃得緊緊的陰戶。祇覺得兩瓣豐腴的肉瓣隆起,中間的凹處隱約感覺到一個肉核,關仁輕輕用手指揉揉,玉翠即被他逗得渾身發抖。她顫聲說道﹕『你這樣弄,快癢死我了。』
關仁在她耳邊說道﹕『如果讓我那硬硬的東西放進去,就不會癢死了﹗』
玉翠羞紅了臉說道﹕『你壞死了,第一次見面就想弄人家。就算真的要,也得等晚上嗎﹖光天化日的,萬一被人家看見怎麼辦呢﹖』
『好﹗就聽你的。』關仁興奮地說。
『但是你可不能弄過了就不理我哦﹗』玉翠鄭重地望著關仁說道。
關仁捧著玉翠的頭親了一下說﹕『那是當然的,你這麼逗人喜歡,我都捨不得和你分開,我還怕你不理我哩﹗』
玉翠嫵媚地說道﹕『姐說你還未結婚,如果你和我正式結婚,照我們這裡的規定,我很快就可以申請去香港了。』
『真的嗎﹖那麼我回港後就立刻辦手續來和你結婚。』關仁由衷地說。
玉翠溫柔地說道﹕『你餓了吧﹗我們得回去吃飯了﹗』
關仁點了點頭,於是倆人上岸,回到小屋去了。玉翠親自下廚做了幾味鄉土風味的小菜。讓關仁吃得津津有味,讚不絕口。
吃過飯後,玉翠進廚房收拾碗筷,關仁也跟進去。他趁著玉翠洗碗時,從後面伸手去摸捏她的乳房。玉翠雙手水濕,祇好任他肆意摸玩。好不容易把碗洗好了,剛把手抹乾就被關仁抱到樓上的睡房裡。
關仁把玉翠的嬌軀抱到床上,讓她橫躺在床沿。接著就去脫她的衣服。玉翠手舞足蹬,爭紮著說道﹕『不要呀﹗』
但是,剛才她換去泳衣之後,身上祇穿著一件黃色細花的連衣裙。關仁把裙子向上一翻。立即見到玉翠白嫩的粉腿。除了一條三角褲蒙著隆起的恥部,兩隻雪白的奶 兒和粉嫩的肚皮也暴露無遺了。玉翠的臉被自己的裙子遮住,祇能手腳亂舞地爭扎。半推半就之下,已被關仁把她肉體的最後屏障解除。當玉翠的底褲被褪下來的時 候,關仁的眼前一亮。原來玉翠的恥部光潔無毛,是女性之中比較的罕有品種。
關仁就最喜歡這樣的陰戶了,他雖然在歡場上閱人無數,然而祇在泰國遇上一個這樣的女孩子。那次他衝動得幾乎想吻她的陰戶,後來畢竟顧忌那個地方是眾多肉棍出入的地方,才沒有付之行動。
現在,關仁又情不自禁地產生了這種衝動。他蹲下來,小心把玉翠的陰唇撥開,見到了粉紅的黏膜。他喜出望外,連忙把頭鑽進兩條玉腿之間,用舌頭舔舐她的陰戶。
玉翠怕癢地把兩條嫩腿夾緊。關仁一於少理,祇顧戲弄她的陰核。玉翠被他弄得渾身酥麻。開始還能舒服地任他調戲,後來忍不住渾身顫抖,一口陰水湧出她的小肉洞。
關仁見玉翠已經被他挑起情慾,便站起來,迅速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架起玉翠的雙腿,把粗硬的的肉棒往她的桃縫裡硬塞進去。玉翠渾身一震,處女的陰道已被攻 破。由於關仁剛才一番唇舌舐吻,玉翠的早已玉戶流津,像落了麻藥似的任關仁把陰莖整條塞入肉洞裡。關仁眼見自己的肉棒被玉翠的陰戶緊緊包裹,略一抽出,還 見到處女的鮮血染紅了肉莖。他憐香惜玉地掀開蓋住玉翠的裙子,俯首在她的紅紅的腮邊甜蜜一吻。玉翠也把櫻唇遞上,倆人都陶醉在靈肉交融的興奮中。
良久,關仁挺起身,把玉翠身上的連衣裙剝除。倆人肉貼肉地擁抱,陶醉著肌膚傳來的接觸快感。玉翠羞澀地緊閉著雙眼沒有說話。
關仁問道﹕『阿翠,你有沒有被我弄痛了﹖』
玉翠睜開眼睛,逗了他一個嫵媚的梨窩淺笑。
關仁把插在她肉體裡的陰莖拔出少許,又直插到底。玉翠的小嘴也隨著一張一合。
關仁說道﹕『阿翠,我想抽送了,如果你受不了,可要出聲哦﹗』
說著,關仁隨即扭腰擺臀,讓他的肉莖在玉翠緊窄的陰道里出出入入。初時,玉翠有些不堪承受的樣子,但是她咬著牙關忍著絲絲的疼痛沒有出聲。後來,她也漸漸 入了佳景。她覺得正在被男人抽插的陰戶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慢慢地擴散,蔓延至全身。她臉紅眼濕,渾身癢麻,祇顧肉緊地摟抱著關仁,把陰戶向他 迎湊。
關仁見玉翠已經非常興奮,更加落力地抽動著陰莖,終於在玉翠如痴如醉的狀態之下,關仁也興奮地把一股精液急射到她的陰道了。
射精之後,關仁仍把肉莖留在玉翠的身體裡。直到軟下來,才離開她的身體。玉翠坐起來,扯了幾張紙巾替關仁抹了抹下體,然後處理她的陰戶。望著自己的陰唇塗滿紅紅白白的漿液,不禁流下了眼淚。關仁忙問道﹕『是不是我弄得你很痛呢﹖』
玉翠低聲說道﹕『不是的。』
『那麼你為什麼哭了﹖』關仁追問。
『我擔心你玩過我之後就不會要我了。』玉翠說著,把她的嬌軀依偎到關仁懷裡。
『我一定和你結婚的,儘管我仍然有可能和其他女子發生肉體關係,但是我愛的人永遠祇會是你一人。』關仁認真地說。這的確是他的心裡話,他沒想到玉翠向他所奉獻的是處女的身體。所以他非常感激。
關仁情深款款地摟抱著玉翠的嬌軀。如果形容他剛才是狼吞虎嚥,那麼他現在是在仔細地咀嚼賞鑑。懷裡的嬌娃可以說是活色生香的寶貝,可是剛才一味蠻幹,祇是享受到龜頭在狹窄的肉洞中滑動的快感。
細看之下,玉翠不但青春貌美,而且她的身上,無論是纖纖的小手兒,玲瓏的肉腳兒,都好像白玉浮雕的藝術品。兩隻羊脂白玉般的乳房要比她姐姐略小一點。但是 堅鋌而彈手,撫摸的時候另有一番滋味。最吸引關仁的是她那潔白無毛的陰戶,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使他一見就想把肉莖扎入她的蜜桃縫。
從這一天起,玉翠每天都陪伴著關仁。白天,倆人如影隨形,到處遊覽名勝古蹟,夜裡回到海邊的小屋卿卿我我,享盡人間溫柔。一個月過去,關仁回到香港。把一 部份錄影帶交給劉太太。劉太太一怒之下立即和武駿辦理分居,但是武駿和靜虹的新公司已經上了軌道,倆人正式結婚,開始新的生活。關仁也辦理好手續,和玉翠 同諧連理。
兩對新人的婚禮同時舉行。場面好不熱鬧。婚後,關仁因為職業在香港,所以經常兩地奔波。直到玉翠批準出境,才安定下來。靜虹雖然也獲準居港,但是她武駿的事業都在廈門所以索性在大陸居住。
關仁雖然有了心愛的太太,但是男人對女性往往是貪婪的。尤其是對靜虹,她曾經赤身裸體地任關仁調戲,甚至用她的櫻桃小嘴和他口交,而且讓他在她的嘴裡射精。祇是畢竟沒有和她性交過。一想起這件事,關仁就會興奮不已。
有一次,靜虹一個人來港辦理延期居留的手續。她別無親朋,當然是住在妹妹的家裡。玉翠白天要到銀行上班,關仁的職業時間自由。有個心頭所記掛的女人在家裡,當然是藉故不去公司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倆人曾經有過不尋常的關係,沒有事就奇怪了。
倆人賓主有禮地坐在客廳傾談,初時是講一些客套話。後來談到關仁和玉翠結合的事。靜虹笑著問道﹕『阿仁,我沒有介紹錯吧﹗妹妹讓你滿意嗎﹖』
關仁答道﹕『當然滿意啦﹗不過玉翠床上的風情始終不及她姐姐。』
靜虹笑著說道﹕『妹妹還不懂事,你可以教她嘛﹗』
『玉翠太怕羞了,怎麼教她,她也不能像你在那盒錄影帶裡的表現呀﹗』
靜虹道﹕『我們都已經成了親戚了,你還留著那盒錄影帶做什麼呢﹖』
『我當然會保存啦﹗我不時都播出來欣賞你的床上風情哩﹗』關仁涎著臉說道。
『你可不要讓妹妹看見哦﹗否則她要怪我當初曾經拿她來和你交易呀﹗』
『我雖然還未給她看過,但是如果她始終比不上你床上的風情,我祇好拿你來做示範了。除非……』說到這裡,關仁故意不再說下去了。
靜虹接著說道﹕『除非我再好像在廈門酒店時那樣,讓你再發洩一次,是不是﹖』
『不,這次要來真的了』關仁認真地說道﹕『其實既然你連玉翠都未替我做過的口交都肯做了。為什麼不能和我痛痛快快地作一次呢﹖我的人真的很可恨嗎﹖』
靜虹低著頭說道﹕『其實我是非常愛武駿的,廈門酒店的一切原出於無奈。為了老公和我的利益,我才會那樣做。我心裡認為,祇要沒和你性交就不算失身。你的人很可愛,可是那時候你可以說是我們的敵人。我雖然肯為你折腰,心裡卻十分委曲。』
關仁聽了不禁稱讚道﹕『武駿真有福氣,可以得到你的芳心﹗好了﹗我無條件把錄影帶交給你。』
關仁說完,就進房把一合錄影帶拿了出來。靜虹笑著說道﹕『不必了,難道我拿這盒錄影帶去給老公看不成。你保管好,不要讓玉翠看見就行了嘛﹗其實你娶到我妹妹不也是很福氣嗎﹖何必羨慕武駿呢﹖』
關仁說道﹕『老實說,玉翠雖然很漂亮,但是床上的風情絕對比不上你呀﹗』
靜虹笑著說道﹕『看你說得那麼認真,我就讓你試一次吧﹗』
『真的嗎﹖』關仁認為靜虹在逗他,反問道﹕『你現在不怕對不起武駿了嗎﹖』
靜虹說道﹕『好啊﹗你不要就算了﹗被你一提起,現在我怕了。』
『我那裡會不要呢﹖』關仁站起來,向對面的靜虹走過去,嘻皮笑臉地說道﹕『我來幫你脫衣服吧﹗』
靜虹說道﹕『你別急,我自己來嘛﹗還沒有見過那盒錄影帶,你先播出來看看﹗』
關仁聽她這麼說,便把錄影帶裝進機器裡。調整好一切,轉身對靜虹。
靜虹果然已經大方地脫得一絲不掛,並動手替關仁寬衣解帶。倆人赤身裸體地坐到沙發上的時候,電視螢光幕上已經出現男歡女愛的畫面。靜虹很注意地注視著,關仁卻祇留意眼前靜虹活色生香的肉體。
他一手輕輕地撫摸她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另一隻手摸玩她戴著金鏈的腳兒說道﹕『我最喜歡女人的腳踝帶著金鏈,可是我買給玉翠,她顯麻煩,不肯戴。』
靜虹笑著說道﹕『妹妹比較純樸,不過這一點你儘管放心吧﹗我有辦法教她的,她很快就會把它戴起來討好你的了。』
關仁的手又摸到靜虹毛茸茸的陰戶,他說道﹕『玉翠這裡沒有毛,不過我也很喜歡她的光板子。祇是今天我無論如何也要試試你這裡啦﹗』
靜虹也握住關仁粗硬的肉莖,說道﹕『其實我上次也很想和你試試,不過又心猶不甘,才沒讓你進入。』
關仁低聲對靜虹說道﹕『我們邊看邊做,好不好呢﹖』
靜虹笑著說道﹕『你真急色,我原來打算先用嘴和你做一次,再和你合皮哩﹗』
關仁說道﹕『上次已經領略你口技的利害,這次你先讓我達成心願吧﹗』
靜虹沒有再出聲,她跨到關仁懷裡,一隻手兒握住他的肉莖,把龜頭對準自己的陰道口。『漬』的一下,已經把關仁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吞入她的身體。武駿覺得他的 龜頭進入了溫軟的世界,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由交合的器官傳遍全身。他緊緊把靜虹的嬌軀摟抱,讓她的乳房緊貼自己的胸膛。這裡忍不住又問道﹕『阿虹,你現在 會不會覺得對不起武駿呢﹖』
靜虹答道﹕『多少都會的,不過我知道武駿雖然疼我,卻也曾和我之外的女人歡好過,就像你雖然對我妹妹愛之入骨,但是起碼我知道你幹過彩妮。也玩過我一絲不掛的身體。所以,我覺得愛是一回事,性交又是另一回事。祇要我真心對待武駿,偶然和你偷歡又算得了什麼呢﹖』
關仁說道﹕『你說得對,玉翠也曾經表示過,祇要我真心愛她,並不介意我和別的女性尋歡。不過我自從和她結婚,就沒有再親近到其他女人,直到現在,你才讓我嘗試到異常的新鮮和刺激。』
『刺激倒是真的,我那兒比得上妹妹那麼新鮮呀﹗』彩妮笑著說道﹕『你把我抱得太緊了。你稍微鬆一鬆,讓我套弄你吧﹗』
關仁笑著把手放鬆,靜虹便在他懷裡騰躍。緊窄的陰道一上一下地套弄著粗硬的大陽具。關仁低頭一看,見到自己的陽具被毛茸茸的肉洞吞吞吐吐,比起平時和玉翠性交時又是另一種樂趣。他一時抑制不了內心的興奮,一股精液突突地噴入靜虹的體內。
靜虹也已經感覺到關仁在她的陰道里射精。她停止了套弄,讓他的陽具深深地插在她的身體裡,靜靜地讓精液噴灑她的子宮。
關仁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太失禮了﹗』
靜虹笑著說道﹕『你對得起我妹妹就行了﹗』
『那倒沒有問題,我每次都把玉翠弄得欲仙欲死才罷休,因為她總是被動地挨插,所以我可以玩很久。你那麼利害,所以我太興奮了﹗』
這時,電視螢光幕正播出靜虹替武駿口交的一幕。靜虹笑了一笑,從關仁身上站起來,在茶几上的紙巾盒裡扯幾張紙巾抹抹陰戶,接著就鑽到關仁懷裡,含著他的龜 頭吮吸。關仁的陰莖正要軟下,被靜虹這麼一吮又漸漸硬朗起來。靜虹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她繼續含著龜頭用舌頭舔卷,直到陰莖暴漲得比剛才還要粗大。才停下 來,抬起頭望著關仁傻笑。
關仁知道靜虹這一笑的含意。他隨即把她抱到客房裡,將她的嬌軀橫放在床沿,捉住帶著金鏈的腳踝,舉起白嫩的粉腿左右分開,把昂首屹立的肉棒直插毛茸茸的洞 穴。接著頻頻地抽送。靜虹『啊﹗』了一聲,也隨著關仁抽插的節奏哼叫。關仁受到叫床聲的激勵,更加裸力地狂抽猛插。靜虹的叫聲顫抖,她真正投入高潮,肉洞 裡陰水越來越多。使陰莖進出時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響。
這一回合,靜虹被抽插得手腳冰涼,如痴如醉。關仁仍然生龍活虎。靜虹嬌喘著說道﹕『我夠了,你留著晚上給妹妹吧﹗』
關仁笑著說道﹕『玉翠的大姨媽到,晚上不能玩。』
靜虹求饒地說﹕『那你也得讓我鬆一口氣,不要把我玩死了﹗』
關仁停止抽送,卻捨不得將陰莖從靜虹的肉體裡拔出。靜虹透了一口長氣,對關仁遞了個媚笑,含情脈脈地說道﹕『我還是用嘴巴把你吸出來,好嗎﹖』
關仁說道﹕『怎麼好意思再讓你那麼辛苦呢﹖』
靜虹笑著說道﹕『不會的,其實我很喜歡這樣做,連我老公都罵我淫賤。』
關仁說道﹕『武駿怪錯著你了,像你這種出門是嬌娃,進門是淫娃的女性,是多少男人心目中的最佳良伴哩﹗』
『老公雖然罵我,可是我知道他也很喜歡我。好了,不要提他了。你拔出來,我把你含得舒舒服服的﹗』靜虹望著關仁說道。
關仁慢慢把粗硬的肉莖從靜虹的毛穴抽出。靜虹連擦都沒擦一下,就把龜頭含入嘴裡吞吞吐吐。關仁剛才已經在她的陰道玩得差不多火候了。所以讓靜虹吮吸了一會兒,就噴了她一嘴精液。她含著龜頭,直到陽具軟小才吐出,接著把嘴裡的精液吞食下去。
關仁望著坐在地毯上用舌頭舔著嘴唇的靜虹,覺得這個淫娃兒的姿色雖然比不上自己的太太,但是床上的風情不知勝過多少倍。他不禁愛憐地把她扶起來,在她耳邊感概地說道﹕『可惜你後天就要回去了,不能和你多玩幾次。』
靜虹笑著說道﹕『試過就好了嘛﹗這次我已經什麼都給你了,不用心思思了呀﹗』
關仁說道﹕『就是試過才知道好滋味啦﹗你回去之後,我一定更加思念你﹗』
『思念並沒有用,我已經嫁給武駿,這次和你偷情,無非因為我知道他也曾經和其他女人性交過。既然我已經平衡了心理,就回繼續忠於我老公,從此以後,都不會再和你親熱了。除非……』靜虹微微一笑,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除非什麼呢﹖』關仁連忙追問。
『除非……,不說了,反正你捨不得的。』靜虹欲說還休。
關仁搖著靜虹的嬌軀說道﹕『你儘管說出來啦﹗為了你,我什麼都捨得。』
靜虹笑了一笑,說道﹕『你們男人呀﹗往往玩厭自己的太太,就貪別人的。武駿還不也是這樣。他曾經對著我大讚我妹妹,甚至多次求我說服玉翠和他玩一次,直到你們結婚後,他才死心了。』
關仁懷疑地望著靜虹說道﹕『武駿叫你替他找女人,真不真啊﹗』
靜虹笑道﹕『還有什麼真不真﹗上次彩妮來找我時,他連彩妮都要。還要我在場湊熱鬧。結果,一張床,三個人。我老公一會兒玩彩妮,一會兒搞我,忙得不樂亦乎。』
『彩妮怎麼比得上你的漂亮,你老公都要﹖』關仁奇怪地問。
『你還不是一樣,難道我妹妹不比我漂亮。可是你卻偏偏搭上我。所以我認為祇要你捨得讓你太太和我老公玩,還怕不能公然在他面前搞我﹖』
『這……,這種事我怎麼敢對阿翠提起呢﹖』關仁為難地說道。
『那倒不需要你來提。祇要你捨得,我自然可以圓滿安排一切。不過看來還是算了吧﹗反正你已經曾經擁有過我,又何必讓你太太和我老公發生肉體關係呢﹖』
關仁望著靜虹道﹕『你別把我說得這麼小器好不好,假如玉翠喜歡這樣玩,我才不會阻手阻腳的。至怕她不肯,就壞事了。』
『妹妹的事我最清楚,其實她也是很貪玩的,祇不過她怕你花心,所以不敢在你面前表現出她淫蕩的一面。其實我們兩家,既是親戚,也是朋友。最適合玩換妻遊戲的。你不是嫌我妹妹和你做愛不夠風情嗎﹖如果玩過這種遊戲,一定令她風情十足。』
關仁笑著說道﹕『好﹗一切就由你安排吧﹗』
靜虹也說道﹕『今天晚上我把妹妹叫過來這裡睡,你也好好地休息一下,,明天聽我的好消息。』
第二天,剛好是星期天。關仁還在床上睡的時候,靜虹拉著玉翠的手走到他床前,笑容滿臉地說道﹕『昨晚就和你太太說好了。剛才也和我老公通過電話,他搭早晨的班機從廈門趕來。上午就可以到達這裡,他怕你改變主意,還吩咐我可以先和你玩哩﹗』
關仁望望自己的太太,祇見玉翠祇是臉紅耳赤地低著頭,並沒有生氣的意思。靜虹出聲對她說道﹕『妹妹,阿仁嫌你上床不夠風情,等姐姐教你怎麼做吧﹗』
靜虹說完便脫下睡衣,同時也將玉翠脫得一絲不掛,拉著她上床來。關仁平時習慣裸睡,這時也是全身精赤溜光。他見玉翠上床來,立即把她摟進懷裡。她的月事已經乾淨了,光潔無毛的陰戶被老公愛不釋手地輕輕撫摸。
靜虹沒有理會她們倆夫婦親熱。祇管鑽到關仁的大腿間,用她的櫻桃小嘴含著他的肉莖。玉翠雖然任他老公摸捏著乳房和陰戶,雙眼老是望著她姐姐。靜虹吐出嘴裡 的龜頭,笑著對玉翠說道﹕『妹妹,你也過來試試,你就是不肯這樣,阿仁才會被我勾引。幸虧是姐姐,祇和你爭他的人,不會爭他的心。』
玉翠望了關仁一眼,默默地湊到他的下體,她的口技比靜虹差得多了。不但倒在生硬,還不時咬痛了龜頭。關仁不想讓太太繼續口交,便要鑽她的陰戶。靜虹笑著把玉翠拉開,認真地說道﹕『講好夫婦交換的,你太太祇能等我老公來幹。今天你祇可以玩我哩﹗休想動我妹妹了。』
關仁笑著說道﹕『好啊﹗你倒認真起來,我就玩到你求饒為止。』
靜虹口硬地說道﹕『我偏偏不求饒,看你怎樣玩我。』
關仁先撲到靜虹的肉體上,把粗硬的大陽具戳進她陰道里狂抽猛插,後來倆人翻了個身,由靜虹主動。接著又擺出許多花式進行性交。玉翠算是開了眼界,因為有些招數老公從來都沒有和她試過。
關仁越戰越勇,靜虹也竭力奉迎。倒是玉翠不知是出於妒嫉,或者出於關切,也或許觀看得慾火焚心。她出聲對靜虹說道﹕『姐姐,你還是讓一讓他吧﹗他很強的,不時都把我弄得渾身痠軟的。』
靜虹一邊挺著陰戶向關仁迎湊,一邊回答道﹕『要我讓你玩或者可以,要我向他退讓,我可不肯哩﹗』
玉翠祇好說道﹕『好啦﹗好啦﹗就讓我玩一會兒吧﹗我這樣看著你們玩,看得我就快受不了啦﹗』
靜虹望著玉翠笑了一笑,推開關仁說道﹕『快去幫你老婆止癢吧﹗』
關仁沒有理她,把嬌妻拉過來,以一式『坐懷吞棍』,倆人就連在一起了。這個姿勢早已經玩過,但是今天玉翠要比平時主動。她扭腰擺臀,賣力地把潔白的陰戶套 弄著硬梆梆的肉莖。關仁在靜虹眼前和太太做愛,顯得格外興奮。旁觀的靜虹突然對玉翠說道﹕『妹妹,昨晚我所交代的,你這麼快就忘記了。』
玉翠微微一笑,接著就開始替關仁口交,不久,她就讓關仁在櫻桃小嘴裡射精,並且全數吞食,一滴不漏。
三人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兒,門鐘響了兩下。靜虹說道﹕『一定是我老公來了。』
靜虹跳下床把門打開一條小縫,果然是武駿到了。他一進來,靜虹就把他脫得精赤溜光,推進浴室裡。然後把玉翠拉下床,拖到浴室門口。
『快進去幫我老公洗一洗吧﹗』靜虹說著就把玉翠推進浴室,然後回到關仁懷裡。
浴室的門沒有關上。玉翠出欲羞澀,並沒有替武駿沖洗,倒是武駿把她渾身上下摸個飽,然後迫不及待地把粗硬的大陽具插進她的肉體。沖洗好了,玉翠才動手替他擦拭水,武駿又把她抱起來,從正面插入,一式『龍舟掛鼓』跨出浴室。
關仁和靜虹已經把大床讓出來,倆人依偎在一張沙發上,男的捏著女的乳房,女的握住男的肉莖,一起觀看著武駿和玉翠的性交。
武駿不愧是調情的老手。在關仁和靜虹的視線下,仍然從從容容地抱著玉翠的嬌軀上下其手。玉翠在她老公的視線下任男人輕薄,心裡非常不自在。可是剛才在浴室 裡就已經被男根侵入她的肉體,所以現在武駿摸捏她的乳房,挖弄她的陰戶,倒也不覺得太難為情。武駿摸遍她肉體的每一個地方,還不時回頭對著關仁和靜虹『漬 漬』稱讚。
玉翠被武駿讚得渾身飄飄然,她毫無推拒地讓武駿舔吻她光潔無毛的玉戶。她的陰蒂被武駿的靈舌舔舐,雙腿高高地舉起來,玲瓏的小腳兒微微顫動著。關仁突然發 現,玉翠的腳踝上金光閃閃,原來她已經已經把金腳鏈戴上了。雪白的嫩腳兒顯得更加性感迷人。真想上前握住摸玩,可是這時他的肉莖正被靜虹握得緊緊。
武駿把玉翠的陰戶吻了一會兒,玉翠也開始淫浪起來,她伸手握住他的肉棍兒,向他拋著媚眼兒。武駿隨即來一式『漢子推車』。雙手捉住玉翠的腳踝,單槍直挑她的玉洞。玉翠在渴望之下得到充實,俏臉上千嬌百媚。浪態橫生。
關仁的身邊雖然有如花似玉的靜虹,但是他的心卻完全被那個正在任人淫慾的嬌軀身上,他見到妻子尖挺的乳房被捏得變形,也見到雪白的陰戶裡一條粗硬的大陽具 在出出入入。又見到迷人的臉蛋望著正在玩她的男人媚笑。還有那一對隨著男人抽送的節奏上下襬動的嫩腳兒。他低頭對靜虹說道﹕『我們走近去,看得更清楚一點 ﹗』
靜虹點了點頭,和關仁一起從沙發上站起來。握住他肉棒的手仍然沒有放鬆。倆人走近床邊,祇見玉翠這時已經讓武駿玩得如痴如醉。關仁伸手去替武駿握住玉翠那 兩隻腳踝戴著金腳鏈凌空揮舞的肉足。靜虹的手也放開關仁的肉莖,她替老公擦拭背脊上的汗水,然後在陰莖往她妹妹的玉洞插入的時候推屁股。關仁得到倆人的支 持,更加攻勢凌厲。他放開玉翠的粉腿,專心去搓揉她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
這時的關仁更清楚地看到他太太的陰戶和武駿交歡的狀態,甚至連進出時發出的聲響也清晰可聞。玉翠已經高潮疊起,她臉紅眼濕.手腳都肉緊地痙攣了。武駿也在這時射精。他把小腹緊貼玉翠的恥部,精液疾射,悉數噴入了她的陰道。
一會兒,武駿離開玉翠的肉體。靜虹親切地為他擦汗。關仁也扶起他太太赤裸的嬌軀,玉翠依偎的老公的懷抱裡媚眼半開地給了他一個苦笑。
關仁低聲問道﹕『阿翠,是不是很辛苦呢﹖』
靜虹截住話說道﹕『妹妹剛才舒服死了﹗』
關仁又問玉翠道﹕『你姐姐說得對不對呢﹖』
玉翠望著老公嫵媚地一笑。隨即低下頭沒有回答。雖然她夾緊了雙腿,半透明的精液還是從她潔白的陰唇溢出。四人休息了一會兒,就穿上衣服到酒樓吃飯去了。
武駿因為生意上的事務要料理,次日一早就要回廈門。所以當天晚上就住在關仁的家裡。晚飯過後,放下窗簾,又開始了無遮大會。四人光脫脫地在屋裡走來走去。正正經經地看了一會兒電視,武駿又對著玉翠蠢蠢慾動。
玉翠身上已是一絲不掛,所以武駿輕易就可以摸到她的乳房和恥部。玉翠自從在老公面前和姐夫性交過,已經變得大方得多了。武駿摸她的時候,她也嘻嘻哈哈地還手捉住他的陽具不放。靜虹對關仁說道﹕『你看,妹妹已經變成小淫娃了。』
武駿也笑著對關仁說道﹕『阿仁,今晚我們聯手和作,把她們各個擊破﹗』
靜虹嬌聲說道﹕『老公你又想什麼鬼主意整治我們呀﹖』
武駿道﹕『沒什麼呀﹗祇不過是兩男玩一女嘛﹗不如你先來試試吧﹗』
靜虹道﹕『這麼刺激的事應該讓妹妹先嘗嘗才對嘛﹗』
關仁也說道﹕『阿虹說得有道理,她的口技好,我們玩了阿翠,還得靠她的技巧才能硬起來繼續玩哩﹗』
玉翠一聽要先玩她,連忙就要逃走,但是她一動身就被關仁拉住。祇好乖乖地俯首含著她老公的龜頭,而武駿也從她的後面插入。靜虹見到妹妹口交時仍然很笨,就 湊過來教她,兩姐妹有時輪流含入龜頭,有時一起吮吻肉莖。關仁說要射精的時候,靜虹才讓給玉翠。玉翠的動作稍笨一點,有幾滴精液灑在她臉上。靜虹不禁笑了 起來,隨即把嘴唇湊上她的臉兒,把那些精液舔食了。
武駿還在玉翠的肉體抽送。玉翠吞食了精液,也仍然含著龜頭。眼見肉棍兒慢慢軟小了。靜虹便叫玉翠把關仁的肉莖讓給她吮吸。靜虹果然有兩下子,她的唇舌功夫使得關仁將要軟小的肉莖又粗硬起來。
這時,武駿也在玉翠的陰道里射精了。靜虹便轉移目標。她伏在老公的雙腿之間吮他的陰莖,卻把一個雪白肥嫩的粉臀高高屹起。讓關仁把硬物插入她兩瓣嫩肉中間 的夾縫裡。這一個回合玩了很久,靜虹才把她老公的精液吸出來。她叫關仁先退出,轉身用唇舌替他口交,直到當關仁快要射精時,才用陰道承受那火山熔岩。
射精之後,兩個男人都有點兒累了。靜虹卻仍然很精神。她坐在兩個男人中間,雙手分別替她們做按摩。玉翠不懂,祇有在武駿旁邊傻看。活色生香的嬌娃在旁,武 駿當然是大肆手腳之慾了。關仁被靜虹按摩得很舒服,他笑著對武駿說道﹕『嫂夫人真是十分難得,事業上是交際名手,家庭裡又是調情聖手啊﹗』
武駿正把玉翠的腳兒捉住愛不釋手地玩摸,他也說道﹕『她們倆姐妹都是天生的尤物,我們有幸每人分得一個。不過你看我好,我也看你好,事實上你太太要比我太太還要動人。我早就想摸摸她的腳兒,這次總算如願以償了。』
靜虹插嘴道﹕『你何止摸到她的腳呀﹗妹妹身上還有什麼沒讓你玩過呢﹖』
武駿笑著說道﹕『是啊﹗我的好太太,那次你和彩妮與我同樂,我就已經感激不盡了。這次又安排了這樣的機會。我真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呀﹗』
靜虹把她老公的屁股打了一下說道﹕『賣口乖,祇要你疼我,就是報答了﹗』
玉翠問她姐姐﹕『那一個彩妮呀﹗是不是你高中的同學呢﹖』
靜虹笑著說道﹕『是呀﹗她因為貪玩和需要錢,就到酒店接客,你老公也曾經玩過她哩﹗不過她大學畢業後,我們幫她搞了間小店,現在已經不再賣肉了﹗』
『阿仁也玩過彩妮,我怎麼不知道﹖』玉翠奇怪地問。
靜虹望著玉翠說道﹕『妹妹,現在也不怕直說了,其實我們的一切,都是因為你老公在廈門酒店玩了彩妮而產生的哩﹗』
玉翠說道﹕『姐姐,你越說我越糊塗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武駿也問道﹕『是呀﹗我們的事關彩妮什麼事呢﹖』
於是,靜虹把前因和盤托出,玉翠和武駿都恍然大晤。
靜虹認真地的武駿和玉翠說道﹕『妹妹,老公,現在們你們會不會怪我搞鬼呢﹖』
武駿坐起來,把靜虹摟著一吻,說道﹕『好太太﹗怎麼敢怪你呢﹖如果不是你瞞著我作出這樣的安排,我們的生意早就腰斬了。那時我真的不知會有怎樣的收場﹗』
玉翠也說道﹕『姐姐,阿媽祇生我們兩姐妹,卻偏偏生我這麼蠢,好在阿仁很值得我喜歡,否則我豈不是成了犧牲品。不過我總算明白你搞這次夫婦交換的目的了。 祇是我承認我的確得到非常的興奮和很大的滿足。舊數和新帳我都不會和你算,你照實說出來吧﹗是不是因為你在酒店曾經被迫替我老公口交,所以要你也讓你老公 也得到我的身體,才能平息你內心的矛盾呢﹖』
靜虹感概地說道﹕『不愧是我一起長大的好妹妹,你那會蠢呢﹖你最清楚我的內心想法。雖然每個女人都有淫蕩的一面,但是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會表現出來的。我對 武駿可以極之淫賤,是因為我愛之入骨。但是廈門酒店裡我對阿仁的一切,完全出於無奈,我做的時候,腦子裡祇想著老公和事業。我抱著出賣自己的決心,但是我 發現阿仁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於是我考慮可以用我妹妹做賭注,來賭我的清白。在事論事,我妹妹可以說是贏得一位如意郎君。妹妹你不否認吧﹗』
玉翠笑著說道﹕『算你啦﹗繼續說吧﹗』
『但是在我心裡並不覺得贏。因為我畢竟要赤身裸體地讓阿仁玩摸,他把我挑逗得幾乎忍不住自動獻身,我祇好用嘴吸出。以免失身於他。話雖這樣講,我卻怎麼也 過不了自己的一關。總是覺得做了很對不起老公的事。我有想武駿也和他的前妻做過愛,想以此安慰自己,但這畢竟是不成理由的理由。彩妮來找我的時候,見到老 公對她色迷迷的。便讓他玩彩妮,心想可以抵消良心上的陰影,事後才知道於事無補。因為我所執著的既成的事實,彩妮是局外人,就算我親眼看著她和老公性交。 又能彌補什麼呢﹖』
『所以你一定要出賣我了,對不對﹗』玉翠忍不住插嘴了。
『妹妹你等我說完呀﹗其實本來我並不拉你下水的,因為往事多少會隨時間而沖淡的,但是你老公也太難纏了,這次你去上班,我和她單獨相處,他又弄得我春心蕩 漾,我想重施故技都不行了,終於讓他徹底地毀了我的清白。我想我再次回去後,一定會很難面對老公,又覺得偷情實在很刺激。於是索性拉大來玩,才搞出了今天 這個場面。』
玉翠聽到這裡,把關仁的耳朵一擰,說道﹕『你呀﹗你這個大偵探的頭腦,其實是最蠢的才對,本來你可以獨贏姐姐的肉體,偏偏要賠上你老婆我。』
關仁支支晤晤地說道﹕『你平時那麼冷感,我那裡知道會讓靜虹熔化了冰山﹖』
靜虹笑著說道﹕『是啊﹗如果你從此以後讓阿仁享受多一些床上的風情,他並不算失敗嘛﹗其實最失敗是這個人。』
靜虹把手指在武駿額頭重重地點了一下,說道﹕『他由頭到尾都不瞭解我的心。』
玉翠說道﹕『姐姐你言重了,姐夫是個直心腸的人,怎麼會洞察你許多彎彎呢﹖今天要不是你坦白說出來,誰也永遠不會知道這件事。姐夫其實很可愛,又有錢,喂﹗姐姐,不如我們真的交換老公如何。』
玉翠說著,把她的嬌軀撲到武駿懷裡。因為已經真像大白,武駿一時也不知所措。關仁更是呆呆地望著靜虹,不曉得說什麼好,倒是靜虹滋由淡定地說﹕『阿仁你放心,妹妹都不知道多喜歡你,那裡會搶我的草包呢﹖』
關仁若有所失地說道﹕『我是怕她受了刺激........』
靜虹笑著說道﹕『不怕,要是她神經病,我改嫁給你。』
靜虹說完,也投身關仁的懷抱,玉翠從武駿的懷裡一躍而起,將姐姐的身體從老公懷裡推走。大聲說道﹕『你才神經病哩﹗』
翌日早晨,玉翠和姐姐在廚房裡的時候,關仁和武駿卻在大談彩妮。武駿告訴關仁道﹕『彩妮也曾經問起你,我說你已經和玉翠在一起,她就沒說什麼了。她到現在 還沒有結婚,但是事業發展得很好,靜虹有時候也請她來玩三人遊戲,彩妮很健美,那個地方很有收縮力,乳房很硬,夠彈性。不過這次回去後,我太太一定不會再 叫她來了。』
『你放心,彩妮未有丈夫之前,我仍然會邀她來玩的。』
武駿回頭一望,靜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進房。於是兩個男人都被叫起來吃早餐。
送走武駿夫婦之後的日子裡,關仁很留意太太的一舉一動。發現她雖然平時依然一如既往。上床時卻平添了風情萬種,倆夫婦的性生活從此多彩多姿,比以前更融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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