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鳳迎龍 翻雲覆雨

六、借懷珠司機受寵


他移跪過去,故意磕個頭,額頭碰在夫人的大腿上,說:

「只要夫人不嫌小的出身微賤,小的願意效勞。」

女人的各部門,都是很敏感的,何況賀素珍看見他那個特大號的陽具,渾身血液膨脹,經他這碰,慾念更是高燄,那還能自主得往。

她把睡衣一寬,扔在榻榻米上,一把摟住華本善寬大的胸部,說:

「小寶貝,別客氣啦,那是世俗之見,快起來吧。」

華本善這個小子,也真色膽包天,他右手向後一縮一伸,就將夫人的纖腰摟住,一抬頭順勢啣住了夫人乳頭猛吮,左手摸向另一隻玉乳。

「唷!想不到你還是一個調情的聖手啦。」夫人咦了一聲,說:

她說過話,也低下頭去吻華本善的面頰。

華本善用口吮她的乳頭,左手從另一隻玉乳向下移,採入夫人的桃源洞口,只覺濕潤溜滑,粘了一手淫水,他抬起頭來,面帶笑容說:

「夫人,妳流出來了。」

賀素珍咇過他的面頰後,抬起頭來,說:

「快坐來起,讓我仔細瞧瞧你的大陽具。」

華本善右腳一抬,身子一挺,就站了起來,微微一側身,面向夫人站立。

賀素珍兩隻玉掌,捧住他那又粗又長的大陽具,只覺熱得燙手,兩掌一摸,那條大陽堅硬像根鐵棒。

她張口就想去咬,我的天呀,她的櫻唇小口,那有華本善的陽具大。

華本善猛然一吸氣,陽物突然向上一翹,竟然翹離了夫人的手。

牛夫人這時再也忍受不住了,向後一仰,畢直的仰臥在榻榻米上,嬌聲說:

「小寶貝快!快幹我的穴啦。」

華本善兩膝在夫人的跨下一跪,但他跪的太前面了,那個又硬又大而又熱的大陽具,正好碰在夫人的肚皮上,只聽「拍」一聲,牛夫人重重的挨了一棒。

「唷,你要用肉棍把我打死嗎?」

「夫人,對不起,小的太緊張了。」

「還不快點向後退,我不被它打死,也要給它燙傷啦。」

華本善兩手向榻榻米上一撐,身子向下一伏,兩腿向後一撞,就似架拱橋似的臀部翹了起來。

牛夫人倏然伸手握住他的大陽具,往自己的陰戶口塞去。

但她雖是喜歡這個又堅又硬特大號的陽具,但從來未見過這樣大的陽具,心裡仍然有些害怕,兩手將陽具握得緊緊的,不敢一下就將手鬆了。

華本善驟覺龜頭抵住了陰唇,臀部微微向下一壓,那露出玉掌外一截龜頭,迅速地鑽進夫人陰戶之中。

「唷!把我的穴,塞得滿滿的,好啊。」牛夫人快樂的叫說。

華本善的卍頭,經陰戶的淫水一泡,感覺很舒適,情不自禁的叫說:

「夫人,妳放手吧。」

賀素珍雖然感覺有點漲痛,但這等的痛,是快樂的痛舒服的痛。

「唷!你先抽動一下,我再鬆手。」

華本善唯命是從,他的臀部一拱一壓,連續地抽了幾下,那陰戶內的淫水,被特大號的陽具擠抽得直往外冒。

他抽動了一陣之後,龜頭沾滿了淫水,比較溜滑,牛夫人才把左手放了。

華本善見夫人放開一手之後,徐徐地連抽帶插地向裡挺進。那個陰戶,恍如一塊爛泥田,陽物抽插挺進,傳出一陣陣吱吱的聲音。

陽具雖然只是進了大半截,已夠她受用的了,只見她雙眼半閉半張,口裡哼出唷!唷!的嬌聲。

華本善一送一挺,想把她的陰戶挺得大一些好長趨直入。

他雖不是個中老手,但還算挺得恰到好處,挺得牛夫人飄飄欲仙,不自禁的將右手也鬆了。

這一下再也沒有什麼顧忌,華本善施展渾身解數,向外抽出一分,向裡送進二分,幾抽幾送,特大號的陽具連根插了進去,塞得滿滿的,抵得緊緊的。

華本善兩個手臂支撐太久了,微微有點酸,兩手一鬆,就伏在牛夫人的身上,嘴巴湊了上去,上下都接起吻來。

牛夫人玉臂向上一抬一合,將他的頸子箍住,一邊吻一邊扭動嬌軀。

華本善伏在她的身上以逸待勞,任她扭動,任她熱吻。

好一會,牛夫人突然兩手一鬆,咦了一聲,說:

「唷!大陽具,真夠味,快活啊,樂死了啊.....」

華本善就有那麼缺德,問說:

「夫人,妳要不要告訴老爺,我和月嬌銷魂的事。」

「不說,我絕對不說。」

「我這樣的替夫人效勞,給我什麼代價。」

「給你做衣服,給你錢花...啊唷...快...快...快抽動啦。癢死了!」

華本善屁股一歪,龜頭在陰戶內轉動了一下,陰戶內吱吱的響,那種聲音聽來真是悅耳銷魂。

「夫人,妳感覺滿意嗎?」

「唷!我從來沒有過這等的痛快過,現在碰上你這個大陽具,才嘗到了真正的人生快樂,總算我這一輩沒有白活。」

「夫人,妳還拿什麼來感謝我啊。」

「別再叫我夫人了,以後叫我姊姊,弟弟你以後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華本善兩掌按住她的雙乳,上身抬起來,由緩而快的抽動,那銷魂悅耳的樂,響的更是動人心弦。

賀素珍不斷的哼出來唷!唷!的快樂聲音,和那吱吱嘖嘖的聲音,交織成一片至美淫蕩樂章。

華本善抽動一會,又伏下身去,說:

「姊姊,妳沒有生過孩子,這個穴還緊得很呢?」

「我的子宮生得很深,那老不死陽物又短,精子射不到子宮內,怎麼會有孩子生啊。」

華本善說:「我的陽具這麼樣,合適嗎?」

「夠長,夠長很對勁啊。」

華本善頂住她的花蕊,屁股就似磨豆腐一樣的轉動,龜頭在花蕊上不住的轉動,只見牛夫人快樂的連眼淚都流了出來,口裡連哼「哎唷!」「哎唷!」叫聲不絕。

華本善這套初出茅廬的水磨功夫,比在胭脂隊中打滾的老手牛大成,真要強過十倍。

他磨了一陣,問說:

「我這個陽物很對妳的勁,妳會生孩子啊。」

「唷!那是我夢眛所祈求的啊。」

「姊姊,妳生了孩子,若是老爺問妳呢?」

「我就告訴他,說是他生的。他那會知道是別人代勞的呢?」

「好啊,姊姊,快動吧,我就借種給妳。」

牛夫人提起生孩子,渾身都是勁,她兩腿交叉,夾住華本善的腰,就似篩米糠一般左扭右轉。

扭轉了一陣,奇峰突起,高潮來臨,兩臂一張,箍住華本善的頭,湊上嘴唇狠吻。

大約有五分的時間,牛夫人的高潮已過,淫水像泉水一般噴了出來,手一鬆,腿一放,哼道:

「唷,樂死我了。」

她兩手一攤,媚眼緊閉,似在體會箇中快樂,又好似在養精蓄銳,再度迎戰。

華本善抖起精神,猛抽猛插幾下,再度九淺一深的抽送,大約不到十分鐘,夫人的高潮又再度來臨,扭動臀部迎合,只聽到吱吱的聲,不絕於耳。

兩人又展開第二度劇烈的血戰,不到三十分鐘,華本善也支持不住了,肌肚突然緊縮,龜頭一陣酸麻,精水便不由自主的噴射出來。

牛夫人正覺高潮之際,忽然花蕊一陣溫熱,知道華本善已經射了精,趕忙一曲腿,夾住他的臀部,雙手抱住他的身軀,不讓他立即抽出來。

華本善射了精之後,只覺渾身沒有一點勁,他匍匐在牛夫人的身上,閉目養神。

這一陣熱烈劇戰,兩人都已享受了性的滿足,牛夫人夾住他,沒有讓他抽出來,是想一舉成功,玉種藍田,其實她比華本善更要疲勞。

「弟弟,你去看看老不死的洗過澡沒有?我疲倦得很,想去睡會兒。」

華本善抓起月嬌那條污裙子,把龜頭擦乾淨,匆匆穿上衣服褲子,就打開門向外面走去。

他初次嘗到這種銷魂蝕骨的滋味,感覺無比的快樂,走至洗澡間一看,見室門緊閉,貼身一聽,裡面傳出來的聲音,並不是洗澡的水動聲音,乃是月嬌的呻吟的叫痛聲音。

澡室的隔壁,正是廁所,靠廁所的牆壁,上方開了一個小小的調節空氣用的窗戶,華本善記得很清楚。

他端了一個凳子,走進廁所,站在凳子上,向洗澡間一望,只見牛大成和月嬌摟抱一起,赤裸裸的睡在那澡後休息的塑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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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表兄妹旅社戲鴛鴦

華本善只氣得臉上發青,暗罵一聲,說:

「我幹你的夫人,你卻幹我的愛人,我不把你三個愛妾幹個開花,我也不姓名華。」

但聽月嬌說:

「老爺,你饒了我吧,我痛啊,我受不了啊!」

牛大成並不理會她,施展從素女經得來採陰補陽的方法,九淺一深的抽動,抽過九次之後,又狠狠地插下去不動。肛門一縮一吸氣,抽吸月嬌穴中淫精。然後再把氣徐徐由鼻孔呼出來,再伏下身子,去吻月嬌的舌尖,將她舌頭的津液,嚥下腹中。

月嬌初次開苞,就碰上這個採陰補陽的老手,真是被她弄得汗流夾背,嬌喘吁吁了。

華本善只氣的頭上青筋暴落,想叫喚,但又礙於牛大成的威嚴,不敢出聲。

他氣憤憤走出廁所,正想走回月嬌的臥室,把情形告訴夫人,但他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竟然站在廚房門口怔神。

驀地,聽二姨太太呼叫,道:

「月嬌,月嬌,飯菜還熱不熱了,快送到我的房裡。」

華本善見機會來了,跑了過去,叫了一聲,說:

「太太,月嬌在替老爺洗澡呢?」

哼!二姨太太哼一聲,說:

「月嬌有事,你去給我做兩個荷包蛋送來吧。」

華本善暗暗歡喜,立即轉身跑回廚房,好在牛府用的電爐,煎兩個荷包蛋,非常的便利,插頭插上,不到五分就煎好了。

他端著荷包蛋,匆匆向二姨太太的房中走去,走至房門口,但見房門虛掩著,他站在門口,叫聲說:

「太太,荷包蛋送來了。」

「端進來吧。」二姨太太嬌聲回答。

華本善用腳輕輕把門踢開,閃身進去,只見二姨太太兩手抱著後腦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兩條雪白的大腿,交叉著靠在床沿邊,腳上套了一雙拖鞋。

她穿的開襟的長睡衣,右擺拖落在床邊,粉紅色的尼龍三角褲,肥嫩雪白臀部,都露在外面。

陰戶私處,雖然有三角褲罩著,但尼龍褲是透明的,黑色的陰毛,隱約可見。

華本善看的失了神,端著盤子,站在房中發楞。

二姨太太微微一笑,說:

「把荷蛋放在桌上,去給我打盆熱水來,洗過臉再吃。」

「是。」華本善答了一聲,將盆子放在粧台上,拿起洗臉盆往外就走。

一會兒,華本善端著洗臉水,重又走進二姨太太的閨房中。

剛走到房門口,就聞到一陣濃厚的香味,他感覺很奇怪,暗道:

「剛才沒有這樣濃厚的香味啊。」

原來他轉身出來時,二姨太太站起身來,拿了一瓶法國的香水,灑在床上。

華本善把洗臉水放在洗臉架上,轉身向二姨太太問說:

「太太,還有什麼事要我做沒有?」

這個華小子天生一付英俊瀟灑的風姿,所以小姐們見了他,都要看上幾眼。

二姨太太早就對他存了念頭,幾次用言挑動,但華小子渾如不覺。

華本善並不是不懂,只是怕風流一時,把自己的金飯碗破得不華失,故此裝作不知。

二姨太太瞪著一雙媚眼,全身上下注視他一陣,只見華小子越看越可愛,她移動嬌軀,把房門掩上,轉過身子,微微一笑,說:

「你先坐下,讓我洗過臉再對你說。」

華本善存了報復的心理,膽子突壯,他大搖大擺的走至粧台邊的沙發上坐下。

二姨太太輕移蓮步,走至洗臉架前,沒有立即洗臉,卻先照鏡子,她橫豎看了一陣,說:

「快過來把我睡衣脫下,等我洗過臉,再給穿上,就沒有你的事了。」

華本善年輕力壯,又生就一付英俊的體形,他雖然射過精不久,但以他這等的體力,那消半小時就恢復過來精力了。

他走至二姨太太背後,一手提著二姨太太的睡衣領子,往後一拉,睡衣便脫了下來,提在自己的手上。

但見二姨太太只有胸前罩了一層奶罩,那雪白細嫩光滑如玉的背脊,完全呈現在眼前。

華小子已經嘗過銷魂蝕骨的快樂了,美色當前,那還能矜持得住,他那個粗大的陽物,又突然發怒起來了。

猛然一翹,又衝破褲鈕,蹦了出來,他們站的距離又近,龜頭正好抵上二姨太太的肛門。

二姨太太轉臉一望,說:

「你怎麼啦,我叫你做點事,你就這樣不老成。」

「小的該死,請太太原諒。」

我這次原諒你,以後你更加事無忌憚了。」

「太太!實在妳太美麗了,使我情不自禁的衝動起來。」

「你這等冒失,好在沒有人看見,若外面還成什麼體統。」

「在外面太太不會叫我脫衣服,那我絕不會衝動。」

二姨太太是存心引誘他的,但為了使華小子伏貼起見,所以故意責備他的不是。

「看你的膽子倒不小,難道在房中你還敢向我無體麼?」

「小的不敢。」

兩人對話至此,二姨太太怕失去了機會,立即轉變話題,說:

「你真是見了我美麗才衝動的嗎?」

「是的。」

「你以前和女人發生過關係沒有?」

「小的今年才二十二歲,從未接近過女色。」他不敢直說,只好扯謊。

「你既然沒有接近過女色,你怎會衝動起來呢?」

「食色性也,何況我是健壯的青年,見了太太這麼的絕世美色,那有不心情動搖啊。」

「你見色起淫心,也不是老成的青年,我要罰你跪。」她說著,臉上現出媚人的微笑。

華本善已體會了她的意思,向她鞠躬說:

二姨太太倏然轉過嬌軀,伸手奪回她的睡衣,往床上一拋,情不自禁張臂抱住華本善,嬌聲嬌氣的說:

「你壞死了!」

華本善年輕活潑,又富誘惑力,而且他熱情,不挑動則已,這一挑動,就似火山爆發一般。

他張開粗如水筒,而又具蠻力的雙臂,摟住二姨太太的纖腰,高高抱起緊緊的摟住懷中。

二姨太太見這等火熱的行動,比牛大成那要死不活的動作,夠刺激得多,她自動的,熱辣的向華本善臉上各部狠吻。

華本善將她抱到床緣邊,往床上一放,兩條修長的大腿垂在地下,匆匆將自己的衣服和褲子脫下,將二姨太太的三角褲也拉了下來,奶罩也揭去。

他一手握住自己的陽具,一手把二姨太太的大腿扶的翹起來,說:

「太太,我領受罰跪啦。」

華本善的個子高,這種彈簧床很矮,他要半蹲半跪才能將陽具鬥上二姨太太的陰戶。

就在龜頭抵住陰戶之際,二姨太倏然抬頭,伸手握住他的陽具,猛然吃了一驚,失聲叫說:

「唷,好大的陽具,你這樣來幹我,我要活活的幹死啊。」

她嘴裡雖然這樣說,但手卻不由自主的拿他的陽具往陰戶內塞去。

塞進去約有二寸多長,感覺不對,又將陽具拔出來,用龜頭在陰唇上撥了兩下,重新又塞了進去。

在這高矮不適合的床沿邊,華本善感覺不對勁,而且很吃力,費了很大氣力,還未能直搗花蕊。

他將二姨太大的兩腿夾住他的臀部,雙手環抱他的頭頸,兩手摟住她的腰部抱了起來,同時站了起來,兩臂猛力一吸,那根特大號陽具,向前一挺連根都塞進二姨太太的陰戶去了。

只聽二姨太太叫說:

「啊呀!痛死我了。」

華本善抱著她,陽物狠狠的抵住陰戶,在房中走來走去,他走一步,臀部又猛力一縮一挺。

二姨太太被他這一縮一挺,直搗花心,挺得花蕊又癢又痛。

「唷,唷,你把我的小穴搗穿啦。」

華本善抱著她轉了一圈,搗了幾十下,只搗得她淫水直流,突然看見那個梳粧檯,高矮很合適,他將二姨太太,放在梳粧檯上,肥臀抵住桌緣,他存了報復之心,猛抽猛送。

二姨太太的小穴那裡吃得消,「啊呀」「啊呀」叫說:

「這樣狠幹是不是存心要把我幹死。」

華本善又猛幹了十幾下才向外抽了半截出來,低頭一看,只見兩人的陰毛被淫水浸濕,陰莖也沾滿了透明液體,間雜著血絲。

休臀部一挺,那陽物又送了進去,再一看她的面色,只見她隻眉緊皺,面目緊閉,面色蒼白,香汗直冒,好像暈過去了,心中有點不忍乃以九淺一深之法,慢慢抽插,好一會,才見二姨太太醒了過來,如是問說:

「太太,這樣幹妳覺得不快樂是嗎?」

二姨太太吁了一聲,說:

「好厲害的大陽具,我已死過去了,你快些抱我起來把,這檯子上太硬了。」

華本善摟住她的臀部,抱將起來,又在房中打轉,他一邊走一邊問說:

「這種仙人抱柱的玩法,妳和老爺玩過沒有?」

「他那老不死,那能抱得動。」

他每走動一步,龜頭就頂花蕊一下,上右腳龜頭就頂她的花蕊左邊,上左腳就頂在她的右邊。

只頂的她樂到橿處,口裡哼出哎唷!哎唷之聲,淫水嘩嘩的直冒,沿著華本善兩腿向下流。

地上原是磨光打過臘的,很是溜滑,淫水滴在光滑如鏡的地上,那種淫水又帶粘性,踏在上面,非摔跤不可。

華本善也快樂得亡了魂,一腳上踏在淫水上,腳下一滑,身子向後一仰,碰通一聲,跌了一個四腳朝天。

他把二姨太太摟得很緊,這一捽竟然沒有拋了出去。二姨太太正好騎在他的身上,只是雙腳在地上觸了一下,倒不甚要緊,只是那粗大的陽具,卻狠狠的頂了進去,痛得二姨太太暈了過去。

華本善那牛一般的身體,不說是摔一跤,就是從二丈高的樓上摔下來,也不打緊。

好一會二姨太太醒了過低來頭一看自己的陰戶,只見兩片陰唇幹的翻了出來,還不住向外流血,猛然吃了一驚,失聲叫說:

「唷!我的穴被你幹穿了開花了啊。啊呀!好痛啊!」

說著,一手按著膝蓋,一手按著肚子站了起來,只覺陰戶內空洞洞的,又燒又痛。

她移步床邊,往床一躺,說:

「痛死我了,小華快給將睡衣蓋上。」

華本善躍身站起,走至床前把睡衣給她蓋好,說:

「荷包蛋要不要吃了,要吃我就餵妳。」

「我痛死了,那還吃得下,你吃了吧。」

華本善弄了這半天,肚子也確實餓了,他端起荷包蛋一口一個,片刻就吃了進去。

他吃過荷包蛋之後,把二姨太太的奶罩和三角褲抓在手中,把在地下的淫水揩拭乾淨,將奶罩和三角褲放在二姨太太換過待洗的衣服一堆。

這才轉身走至洗臉盆邊,扭了一個濕手巾,替二姨太太擦了一把臉,掀開睡衣一看,只見她的陰唇翻了過來,如是問說:

「太太妳現在還痛嗎?」

「你把我害苦了,弄的比開苞還要痛苦幾倍。」

華本善把她的陰戶擦拭乾淨之後,把睡衣重新蓋好在她臉上輕輕一吻,說:

「太太,妳休息吧,我走了。」

「好的,你走吧。」說此,微微一停,又說:

「今天晚上,老爺不會到我房來裡睡,你來陪我睡吧。」

「太太,不是很累了嗎?」

「我這小穴,被你幹傷了,這三天也不能再玩,我要你來替我按摩按摩。」

華本善點點頭,說:

「我等老爺夫人睡了之後,再來吧。」說著,又低頭和二姨太太接了一個吻,才站起身子走出房去。

這時,牛老爺和月嬌也散了場,牛老爺喝過雞湯就睡了,三四兩位姨太太也先後洗過了澡,正在化粧,預備晚飯後看電影。

牛夫人賀素珍剛從洗澡間出來,見華本善端著一個盆子,問說:

「你送什麼東西給誰吃。」

「二太太肚子餓,我煎了兩個荷包蛋送給她。」華本善微微一笑答說。

「咦,你得小心老爺。」

「夫人,別忘記我替妳服勞役的代價啊。」

「好,算你運氣好,走上了桃花運。」

華本善轉眼一望,盤子交到左手,右手一揮,「拜!拜!」疾步走入廚房,只見月嬌忍受著痛苦,正在忙著做晚飯,華本善走過去向她輕聲,說:

「月嬌,妳去休息呢,晚飯我來幫妳做吧。」

月嬌這時很覺痛苦,眉頭一皺,把應該做些什麼菜,悉麼配,告訢了華本善,便休息去了。

牛府的人口本來就是陰盛陽衰,尤其牛大成今天弄的精疲力盡,早已睡了,二姨太太給華本善肉的開了花,痛的飲食不思,也沒有出來吃晚飯。

飯廳上只有夫人和三四兩位姨太太在吃飯,賀素珍今天嘗到了人生最快樂的滋味,特別的顯得高興,她向三四兩位妹妹望了一眼,微微一笑,說:

「他最近的身體,好像是越來越衰弱了,妳們有什麼感覺嗎?」

三姨太太長長的嘆息一聲,說:

「自古說:『紅顏薄命』,真一點也不錯,這漫漫的長夜真要活活的把人悶死。」

四姨太太也幽怨的接著,說:

「我們姊妓們都不爭氣,不管那個生孩子,就是老爺有什麼不幸,大家精神上也有寄託。」

賀素珍嬌一聲,說:

「妳們今天早晨在花園裡,聽懂老不死的罵母雞的話沒有?」

三姨太太搖搖頭,說:

「沒有?」

「他不是罵母雞把花圃抓壞了嗎?」四姨太太接著說:

「他是借罵雞來暗示我們的,他的氣血己經衰退,夜夜春宵,已感吃勿消。沒法使我們滿足,叫我們向外買食的意思。」

三四兩位姨太太聽了,心中暗暗歡喜。

就在這個時候,走進一個西裝筆挺,頭髮梳得溜光的英俊瀟灑少年。

四姨太太站起身子,很感覺驚奇的迎上去,說:

「表兄,你什麼時候來的啊,悉麼不先打個長途電話給我。」

「我接到同學一封限時信,因他突然奉命出國考察,我特地趕來送行,時間太匆促來不及打長途電話了。」少年一邊答話,一邊望了著賀素珍和三姨太太一眼。

四姨太太嬌軀微微一側,說:

「表兄,請見過我大姊和三姊姊。」

少年很有禮貌的向賀素珍三姨太太一躬身,說:

「夫人,對不起打擾啦。」

賀素珍站起身子,點點頭,說:

「請坐,請坐,還沒有吃飯吧。」

「我剛剛送朋友上飛機,吃過點心,倒還不餓。」

四姨太太指著少年向賀素珍介紹說:

「這是我的表兄邱少安。」

賀素珍說:

「四妹,妳陪令表到外面吃飯吧。」

說著,她和姨太太同時走出飯廳。

四姨太太在飯廳陪表兄喝了一杯茶,就叫司機華本善開汽車進市區。

惠安街離鬧區不遠,那消片刻,就到市區,華本善突然煞住車,轉頭向四姨太太,問說:

「到什麼地方?」

「惠文大飯店。」

這家惠文飯店,是朝陽市最有名的大飯店,中餐,西餐,旅館,都應有盡有。

華本善一踏油門,汽車直向惠文飯店開去,四姨太太和邱少安在惠文飯店門口下了車,向司機說:

「大姊和三姊,要看電影,你回去罷,你也不必再來接我,我回去時再叫街車好了。」

華本善心裡有數,點點頭,一踏油門便轉身開回牛府。

四姨太太見汽車開走之後,往少安身邊一靠,挽著他手臂,說:

「表兄,我們幾年未見啦,先開個房間談談吧。」

「客隨主便。」說著,側眼向四姨太太微微一笑。

邱少安長的英俊瀟灑風流,而且是調情聖手,他只這一笑,就笑得四姨太太春情洫漾,渾身痠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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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表兄妹旅社試雲雨

四姨太太引著邱少安進入惠文大飯店,開了一間頭等房間,這間房間,有浴室、有客室、休息室。

莉莉穿的是白緞子旗袍,她走入房間就一直走入內間休息室立即把旗袍脫了下來。

旗袍脫下之後,她走至穿衣鏡前一照,但覺裡面的線桃花格子內旗袍,很不好看,索性也把它脫了。

她一邊脫,一邊向她表兄,說:

「表兄,你肚子餓不餓。」

「這個時候吃飯,好像太早了一點。我想洗了澡再吃飯。」

「你對女侍應生說,等一會再叫飯菜罷。」

邱少安對這位美如天仙的表姊,垂涎已久,想不到她今天這麼大方,主動的開房間,聽她這樣一說,立即把外間門關上,走進休息室。

只見她正在脫長統絲襪,他微微一笑,說:

「表姊,要我幫忙嗎?」

四姨太太修長的大腿一伸,說:

「表弟,你不覺得委屈嗎?」

「能替表姊服務,那是無上的光榮。」說著,蹲下身子,就動手給她脫襪子。

他將襪子褪去之後,左手握住她的腳指,右手指頭在她的腳心亂抓。

只抓得四姨太太癢的格格嬌笑,嬌軀在床緣打滾,說:

「表弟,你壞死啦。」

邱少安放了手,站起來向她一鞠躬,說:

「壞的不是我。」

「是我嗎?」

「當然是妳。」

「我什麼地方壞?」

「妳用色相引誘我。」

「我倒問你,你是真的送朋友出國,還是特地來找我的。」

「都可以說,但沒有想到表姊下嫁牛先生後,完全變了,若曉得如此,我早就來了。」

「我和以前也沒有兩樣啊。」

「表姊過去嚴肅,淑靜,冷若冰霜,現在卻熱情似火,大方多了,而且比以前更美麗。」

「過去是小姐,現在姨太太,以前是藏在園圃中的鮮花,現在是荒野的殘花敗柳,身份不同嚴肅不起來啦。」

「這樣比諭,在我看來,認為不大恰當。」

「什麼地方不當,你說說看。」

邱少安把西裝,襯衫褲子皮鞋都脫了去,只穿一條短褲和汗衫。

走向床緣上一坐,把四姨太太摟在懷中,說:

「表姊過去是處女,沒有嘗試到男女性交的箇中快樂,現在己經體會到銷魂的滋味,但感覺慾念不夠,故此,不得不顯示大方。」

四姨太太兩臂向上一抬,抱住邱少安的頸子,狠狠的吻了一個熱吻,說:

「你既是猜著了,那你是否能接受我的大方呢?」

「看在表親的份上,當盡力而為。」

邱少安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撫著她的雙乳。

四姨太太一手探入邱少安的跨下,只覺他的那個陽物,軟綿綿的還沒有興趣起來,問說:

「表弟,你是疲倦了,還是生理上有了毛病。」

「別把表弟看做吳下阿蒙,等一會一定叫你知道牠的厲害。」

四姨太太被他撫摸得慾念高漲,掙紮起來,將邱少安的短褲子脫了,用一雙細嫩的玉掌,捧著他那個陽物,一陣亂搓。

邱少安定住了心神,想以逸待勞,緩緩的說道:

「表姊,別太心急啦。」

「我受不了呀,被你撫摸的難受極了,淫水都流出來了,真是急驚風,遇到慢郎中,要命。」

「我今天坐火車,出了一身大汗,身上的汗臭味太重,洗了澡再幹吧!」

「男人的汗臭味,聞了才夠刺激。」

邱少安一摸她的陰唇,真是流出水來了,他順手一推,把四姨太太推倒床上,把她的三角褲解下,把她的一雙大腿抬起來,放在自己的肩上,食中兩指併攏,猛然輕輕的插進四姨太太的陰戶中,兩個指頭分了開來,在裡面不停地旋轉。

四姨太太雖然嘗過指頭挖穴的滋味,但牛大成那套工夫,卻沒有她表弟這手工夫來得巧妙,只樂的她,哼聲連連:

「唷,夠刺激啊,快樂啊,轉的太慢啊。」

邱少安不敢轉動得太快怕指甲把子宮壁劃破,聽她說太慢,立即把手指抽了出來。

他是學醫的,他今天在朝陽市買了一付塑膠手套,準備婦產科接生用的,他從西裝袋裡,拿出來戴在手上,向頭髮上反覆的摩擦一陣。

邱安的頭髮上,塗了很多凡士林,這一摩擦,塑膠手套上沾了很多的凡士林。

他臀部向前微微移動,向四姨太太的跨下靠近一些,將她的兩個大腿搬開,五指併攏,徐徐地向四姨太太的陰戶內插進去。

最初插進去時,她倒還沒有什麼感覺,但在五指完全伸進去時,只漲得她不住的叫說:

「少安,太大了些,漲得痛。」

邱少安五指緊緊的併攏,緩緩的轉動,那塑膠手套,在子宮壁上,徐徐的摩擦,中指緊緊地抵住花蕊鑽動。

四姨太太經他這一轉,好像很痛快似的,尤其擦在四週的子宮壁上,指頭抵著花蕊上,簡直是銷魂極了,快樂極了。

只聽她唷!唷!的叫說:

「唷,好啊!唷!快樂!哎唷!哎唷!我要死啦,少安....少安....少.......。」

邱少安不躁不急,彷似轉螺絲釘的一樣,漸漸的轉動。只見四姨太太樂的高潮頻起,淫水汨汨地流出來。

大約有二十分鐘之久,邱少安的手臂,感覺有些酸了,猛然抽了出來,說: 「表姊,覺得舒適嗎?」

「陰戶內倒是夠舒適的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呀!」

「只是沒有兩人擁抱來後那樣有刺激,銷魂蝕骨。」

邱少安點點頭,說:

「我們洗個熱水澡,恢復一下疲勞,再叫妳享受更大的快樂吧。」

四姨太太流了很多的淫水,身上也感覺很髒,於是站起身來,二人一同走進浴室。

兩人緊緊的抱著,四條腿絞在一起,躺在澡盆內打開水龍頭,讓溫熱的水淋在身上。

經過熱水一衝,兩人身上的熱度驟增,尤其又是緊緊的擁抱著,身上的血液,都同時加速流動。

這時,任你是柳下惠,也不能不動心。

邱少安那軟綿綿的陽具,已經挺了起來,頂在四姨太太的肚皮上,好似給棍子撞了一下。

她將抱住邱少安的兩臂一鬆,站了起來,說:

「好,你的陽具也掉起皮來啦,我也不叫你佔便宜,也讓你嘗嘗我手上的功夫。」

說著,兩隻細嫩的玉掌上,摸了一些香肥皂,在邱少安從澡盆里拉起來,坐在澡盆邊,兩手捧著邱少安的陽具一陣亂揉。

她的手掌,本來就很細嫩,再加上肥皂的溜滑,只揉得邱少安心精動搖,渾身感覺舒適無比,連骨頭都蘇軟了,揉動了百十下,只見陽物猛然一挺,竟然把精液射了出來。

那些精水,正好射在四姨太太的張開櫻桃小口中,她立即嚥了下去,說:

「我今天也學會了採陽補陰的方法啊。」說完,格格嬌笑起來。

「表姊,算你厲害。」

「我不能讓你專美啊。」

這時,邱少安的陽具射了精之後,已經軟了下去。四姨太太仍然沒有鬆手,她將左掌,放在陽具下面,讓邱少安的陽具攤在掌心上,右手食中二指在那軟綿綿的陽具上,敲了幾敲,又說:

「你不兇了。」

「表姊,別得意太早,等我喝過老酒後,不叫妳跪下求饒,我也不肯放過。」

「你別誇大話,不說你這虛有其表的少爺,就是任何人,表姊我還是不怕。」

「好吧,等會妳就知道啦。」

兩人互相擦背,將肥皂沖洗乾淨,走出浴室,邱少安拿了一件睡衣披上,吩啊女侍應生,拿來一瓶雙鹿五茄皮酒,炒了一盆蝦仁,一隻清蒸子雞,一盤油炸力脊。

這些酒和菜,都含有大量的荷爾蒙,他另外拿了兩佰元給侍應生,叫她去買真正的高麗參回來,用茶杯開水泡起來。

片刻之間,酒菜都已送到,兩人赤裸裸的併排坐在沙發上,邱少安左手摟著她的纖腰,左大腿放在她的右大腿上,右手端酒壼,斟了兩杯酒,說:

「表姊,我先敬妳一杯。」

「這樣的敬酒,我不吃。」四姨太撒嬌說:

邱少安望了她一眼,右手在她的雙峰上輕輕地撫摸,說:

「要怎樣個敬法,妳先敬我一杯做個樣子吧。」

四姨太太嬌軀一扭,說:

「你壞透了,總是想佔我的便宜。我不敬你。」

邱少安右手端起杯子,猛然呷了一口酒,啣在口中,站起來,轉臉向她面立,兩腿跨在她的大腿上,向下一蹲,屁股坐在她的大腿上,雙手捧著她的粉臉,嘴唇湊上去,四片嘴唇合攏之後,口一張,把啣在口中的酒,吐在四姨太太的口中,抬起頭來,微微一笑,說:

「是這樣的敬法嗎?」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問呢?」

「現在該輪到妳敬我啦。」

「還沒有到時候?」

「難道先要我敬妳三杯之後,才肯回敬我嗎?」

「你先把泡的高麗參水喝下去提提神,我再敬你,不然,我敬你的酒時,你會吃不消的。」

邱少安右腿一抬,向後一翻,仍舊坐在沙發上,端起茶杯,把高麗參湯喝了下去,又連喝了兩大杯雙鹿五加酒,喝了一大碗雞湯,吃了一些蝦仁。

只覺身上的熱力突增,血液加速充動,面上微現紅潤,他又轉臉望著四姨太,笑說:

「表姊,我依妳說的做了,妳該敬我啦。」

「不行,你得上下敬我一杯。」

「沙發這樣矮,難道妳要我滾在地上敬妳下面的酒不成。」

「你是聰明的人,當然想得出敬酒的辦法出來,用不著問我。」

邱少安靈機一動,把桌子向前一推,端起酒壼,喝了一大口酒,蹬在地上,將她的兩條大腿抬起來,放在自己的雙肩上,把頭埋在她的兩腿中間,嘟著嘴用嘴唇皮,把她的陰唇分開,嘴唇一縮一嘟,鑽進陰戶內,口一張把啣在口中的酒,吐在陰戶內。

只見四姨太太嬌軀一顫,叫說:

「唷,好涼爽啊,消毒了啦。」

邱少安站起身子,微微一笑,說:

「表姊,看妳表演啦。」

「好吧。」說著,嬌軀一挺,站了起來,她將桌子搬在沙發後面,把酒和菜,都搬到靠沙發背後一邊來。

這時,看不出她弄什麼名堂,只好由她擺抪,依言坐在沙發上。

四姨太太看他坐下之後,嬌笑一聲,說:

「表弟,我要敬你的酒啦。」

「美人敬酒,縱然是醉死,也覺得快樂呀。」

四姨太太低頭一看他的陽物,還沒有發怒挺起來,蹲下身子,右手拿著陽具,塞入小口之中,用舌尖輕舐龜頭。

不到三分童,那龜頭被她舐的大發雷霆,堅硬地挺了起來。

她見邱少安的陽具挺了起來,將陽具吐了出來,嬌軀緩緩站起。

兩腿一張,跨在邱少安的大腿兩邊,右手拿著他的陽具塞向自己的陰戶,嬌軀扭了幾扭,屁股坐了下去,噗的一聲那根陽物,連根吞沒。

邱少安雙臂抱緊她的臀部,猛力一頂,兩人靠得緊緊的,連一點縫隙都沒有,他問了一聲,說:

「表姊,舒服嗎?」

「嗯!唷!好啊唷......唷.....」

「表姊,別忘記了敬我的酒啊。」

「唷,你挺呀!唷!讓我樂樂..透...了...再...敬你...的酒。」

她哼著,屁股不停地扭動,陰戶內傳出吱吱之聲,動聽入耳之至。

邱少安也搖動臀部,迎合她的扭動,沙發上的彈簧,咿呀!咿呀地響,子宮和龜頭摩擦,吱吱的叫。

四姨太太哎唷...哎唷...不住的哼著,邱少安急喘的聲音,同時地湊著,就似一曲欲仙欲死的樂調。

她猛然停止了哼聲,兩臂猛然用勁,將邱少安頸子抱得緊緊,銀牙在他的額上,眼睛、鼻子、嘴唇,一陣亂咬。

邱少安知道她已到了最高潮了,故意問說:

「表姊,妳怎麼啦,妳這樣的咬我不痛嗎?」

「唷....唷....我樂死啦,唷....唷....我快樂死啦。」

邱少安只覺她的淫水,順著自己的陰囊,流到肛門至沙發上,屁股好像坐在水中似的,怪不好受。

四姨太太第一次高潮過了之後,抬起頭來,吁了一口氣,說:

「弟弟,我快樂的要死,一切一切我都不知道啦,只想把你吞下我的肚子裡去。」

「表姊,現在妳該敬我的酒吧。」

「好的。」說著伸手拿起酒壼,喝了一大口酒,雙手將邱少安的下顎,捧的仰起來,櫻唇湊了上去,待四片嘴唇皮緊合之際,櫻唇一張,將口中啣的酒吐在邱少安的口中,同時臀部篩米糠似扭了幾扭,格笑一聲,說:

「弟弟,上面的滋味好,還是下面的滋味好。」

「都好,人生有了這樣的快樂,榮華富貴都不想啦。」

四姨太太伸手拔了一隻雞腿自己先咬了一口,在口中細細的嚼著。

邱少安抱住她的臀部,挺了幾挺,嚼雞腿的聲音,和陰戶內傳出吱吱聲,響成一片,好似山野黎明時,宿鳥唱出來的歌聲,美妙極了。

他見表姊停止細嚼之後,也跟著停止頂挺,問說:

「雞腿的滋味好,還是肉腿的滋味妙。」

「雞腿滋味不壞,那有肉腿銷魂蝕骨的好,兩味相加,真是其味無窮。」

話聲一落,抇雞腿塞在邱少安的口中,臀部疾速的旋動,一對玉峰,在他的胸前磨著。

邱少安咬了一口雞腿,略略嚼了一下,就吞入肚中。

四姨太太見他吞下雞腿肉之後,停止動作,問說:

「弟弟,你覺得是肉穴快樂,還是吃雞快樂。」

「肉穴快樂,肉穴快樂。」邱少安連連答說。

「你剛才不是說,上下都好嗎?」

「剛才嗎?是姊姊用櫻唇敬我的酒,酒裡滲合了姊姊香液,又醇又香,當然難以分辨好壞,雞腿是用手塞入我的口中的,自然是枯燥無味了。」

「好,我再敬你的酒吧。」她一連敬了他好幾口酒。

邱少安喝了這幾口酒之後,渾身的血液,都加速流動,龜頭泡在陰戶內,已很熱了,再一充血,不但更熱,而且更是堅硬粗大。

龜頭抵在花蕊上,只燙得四姨太太舒適了,不自禁的又扭動起來。

她緊閉著眼睛,哎唷!哎唷啊!不住的叫著,兩手在邱少安的背上亂抓,淫水晃似山泉一般的向外直流。

邱少安迠時酒力蓬髮,燒的他心中冒火,他等四姨太太第二次高潮過後,抱住她的肥臀,猛挺猛撞,棒子兇猛極了。

四姨太太被他撞的高潮一次接一次的來臨,淫水不斷地流,哼唷....哎唷....之聲,不絕於耳。

邱少安這一陣猛烈的攻擊,連續有一個小時之久,四姨太太已來了十幾次高潮,淫水流盡,流到最後,只見泡沫了不見水了。

邱少安吃下的高麗參,這時也發生效力,精神更是興奮,他愈撞愈激烈,愈挺愈兇猛。

這時,四姨太太的陰戶內,已經乾涸,熱熱的龜頭,磨擦子宮壁上,只覺澀色不溜滑了,子宮被熱燙的龜頭,挺的有點燒痛,真是合了一句俗語:「樂極生悲了。」

她黛眉緊皺,玉掌按住邱少安的肩頭,痛苦地說:

「弟弟,你要把我肉死啦,饒了我吧。」

邱少安正挺得起勁,龜頭在子宮壁上覺得無比的快樂,那肯罷戰,微微一笑,說:

「哈哈,現在妳可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我知道啦,弟弟真行。」

「妳再忍受二十分鐘吧。」

「不行,不行,再二十分,我的小穴會被龜頭搗的稀爛了,你饒了我吧。」

「那我未射精,陽具漲硬,好不難過。」

「你放了我,我自然有辦法叫它痛快舒服。」

「妳有什麼辦法呢?別騙我啦。」

「你不肯饒我是不是。」

「妳是快樂夠了,也得忍受一下,叫我快樂才行。」

「好啊,你就肉吧,今天我算上了你的當,以後你如果落在我的手中,你那傢伙起不來,我要你用頭頂。」

「一言為定。」說完,挺撞的更猛更激烈。

四姨太太的小穴實在痛的忍受不住了,兩隻玉掌撐住他的胸部,臀部向後一翹,終於臨陣自動退卻了。

邱少安見她臨陣脫逃,皺著眉頭說道:

「表姊,妳做做好事罷,它的牌氣沒有消,我受不了啊。」

「伙別著急,我一家有辦法叫它乖乖的聽話。」

說著,蹲下身子,櫻唇一張,就將龜頭啣住,兩手捧住陰莖,輕輕的撫摸,舌尖向龜頭亂舐。

邱少安只覺龜頭一陣騷癢,全身一陣酸麻,龜頭猛然一翹,精水便源源的射了出來。

四姨太太見他射了精,吐出龜頭,把射在口中的精水嚥下肚裡,一手拿著那綿綿的陽物,一手拍著龜頭,說:

「還掉皮不?」

「表姊,妳還不服氣是不是。」

「我若不是中了你以逸待勞之計,我那能吃你的虧,不信的話,我們明天再試試看。」

邱少安看了一下腕錶,正好是十一點鐘。

「姊姊,今晚還要回去吧?」

「那老不死的,今夜輪到和我睡,今天白天雖然大象快樂了一次,恐怕他還要來找我。」

「表姊既然要回去,那我就送妳回去。」

「別送我啦,你還是早點休息吧。養養精神,我們明天,再來決一個勝負,突竟看看倒底那個行。」

「表姊向我挑戰,弟弟當遵命奉陪,表姊請吧,明日早臨。」

四姨太太走出休息室,拿了一條手巾,走進澡室,匆匆忙忙洗了一個澡,立即穿好衣服,提起手提包,擺手說:

「再見啦。」

「表姊,這麼忙幹嘛?妳不要我送回家,送到樓下怎麼吧?總不能這麼平平淡淡的就走啊。」

「你還想.............。」

「倒不是還想幹,只是想接個吻再走。」

四姨太太走過去,抱著他接了一個熱吻,說:

「滿足了吧。」

驀地....

桌上的電話鈴,突然叮叮噹噹的響起來。

邱少安走過去,拿起電話筒,說:

「找誰?」

「先生叫的計程車開來了。」

「好,馬上就下來。」

他放下電話筒,送四姨太太走下樓去,互相握握手,互道了晚安,四姨太太鑽進汽車,說:

「惠安街七五巷一號。」

司機一啋油門,嘟的一聲,汽車便發動向前疾馳。

計程車開到牛府的圍牆鐵門口,才停了下來,四姨太太跳下車子,打開手提皮包,拿出了一張一百元的大鈔,交給司機說:

「不用找了,多的就作小費了。」

計程車司機接過鈔票,一連說了好幾聲謝!謝!滿心喜悅的掉轉車頭,疾馳而去。

四姨太太眼看汽車開走之後,才移動嬌軀,伸手按電鈴。

不到三分鐘,只聽一聲破鑼似的聲音,說:

「誰呀!」

「何大嫂是我啦,妳什麼時候回來的。」

「啊!四姨太太,我吃了晚飯就回來啦。」

接著,一陣嘩啦!嘩啦!鐵輪滾動的聲,鐵門打了開來。

「老爺早就睡啦,給他預備消液的白木耳蓮子湯,都沒有起來吃。」

「妳把門關上去睡吧。」

「四姨太太,不吃夜點了,兩份的白木耳蓮子湯,都還在鍋裡蒸著呢?」

「妳端到我房裡來也好。」

說著,她先一步走進屋內。

但她一看偌大的一座房子,電燈都已熄去,只有三姨太太的房中,電燈還亮著。

四姨太太走到自己的房中,扭開電燈,匆匆將衣服脫下,換上睡衣。

她剛換上睡衣,何大嫂已把兩碗點心送了進來,她就把四姨太太換下的衣服收拾起來,才轉身出去。

四姨太太身子感覺很疲勞,換上睡衣之後,就想睡了,但見何大嫂把兩份夜點送來,才想起老不死的,今夜是輪到自己服侍。

只好拖著兩隻痠軟無力的腿子,去瞧瞧他,是不是在畫房獨自休息。

去牛大成的書房,必須經過三姨太太的房門口,她剛走至三姨太太的房門口,只聽到一陣嬌聲叫說:

「唷!好美啊,嗯!你肉得我好銷魂啊,哎唷!哎唷!我要樂死啦。」

四姨太太聽到這種銷魂的聲音,敏感的停止腳步,暗自忖道:「這不是三姊的聲音嗎?她在和誰銷魂啊。」

傾耳一聽,又聽三姨太太淫聲叫說:

「哎唷...嗯...你這套肉穴的本事真妙啊,陽物好長啊,唷...唷...你這一撞把花蕊撞碎啦,嗯,我樂死啦。」

四姨太太已經疲倦的身子,聽到這種盪氣迴腸的嬌淫聲,花蕊裡又不自禁的騷癢起來。

三姨太太的哼聲,間雜著龜頭抽動吱吱嘖嘖,鋼絲彈簧的沙沙聲,鬧成一片不說是青春的少婦,就是沒有嘗試過中樂趣含苞未開的處女,也會心精動搖神不守舍。

四姨太太輕躡腳步,繞至玻璃窗前,只見玻璃窗都拉上簾布。

好在三姨太太忘記先將玻璃窗關上,那簾布被風吹的向房捲去。

放眼一望,但見壓在三姨太太身上的男子,竟是司機華本善,兩人都赤裸裸的一絲不掛。

三姨太太的兩腿交叉,將華本善的臀部緊緊夾住,兩臂摟著他的腰,胴體左右搖動。

華本善兩腿直伸,腳尖抵在床上,兩臂撐住在三姨太太肩頭的床上,頭微微昂起,臀部一上一下抽動。

四姨太太看得比自己身立其境,還要夠刺激,疲倦不覺消失,繼之而起的是興奮,已經枯渴了的子宮內,經這一興奮之後,又不自禁的流出淫水來了。

三姨太太的身體,是四姊妹中最健壯的,而且也是最淫最騷的一個。

她的子宮不但大,而且很深,華本善那個特大號的陽具,很對她的勁。

兩人一陣肉搏之後,三姨的淫水泉水一般地流了出來,她感覺子宮內的淫水太多,太溜滑了,龜頭和子宮摩擦的不夠刺激,兩手一鬆,雙腿一放,說:

「寶貝,心肝,裡面的水太多了,你抽出來,讓我拭乾之後再肉吧。」

華本善結實的身子向左一翻仰臥床上,說:

「親愛的,快拭吧,別錯過這水宵美景啊。」

四姨太看他郼根肉柱又長又粗,就似一根高大的禿樹豎在他的跨間,口裡不住的吞口水,陰戶內卻不住的流水,忖道:

「好一個特大號的傢伙,真夠過癮啊。」

三姨太太從枕頭底下,拿了一塊紗布,坐起來先將自己的陰戶揩拭乾淨,再把流在上的淫水拭乾。

這才竟站身子,旋了一個轉身,兩腿跨在華本善的大腿兩邊,蹬了下去,一手握著特大號陽具,一手揩拭,一雙媚眼注視著那個特大號陽物,面上現出喜悅之容。

她猛然低下頭去,張開小嘴,把龜頭咬住,看她那等的兇猛,似有將陽物吞下肚去的形勢。

華本善被她咬的痛得眼淚直流,求饒說:

「親愛的,妳別它咬斷了,快放了吧。」

三姨太太一鬆口,嬌軀向華本善一伏,迅速地張臂摟著他的頸子,說:

「寶貝,我的心肝,我求你以後不要再離開我,每天和我消遣。」

「夜夜肉戰,我恐怕吃不消啊,再說.....再說.....。」

「心肝,你答應我吧,我給你錢用,買上等料子的衣服穿,每天殺一隻雞給你吃。」

「親愛的,謝謝妳,只是大太太和二姨太太,不肯讓妳獨享其樂啊,而且老爺知道了,恐怕不行啊。」

四姨太太聽三姨太太要貼錢偷漢,並且聽華本善的口氣,大太太和二姊,也和他銷魂過,暗自咒罵,說:

「看妳們一本正經,沒想到妳們就會偷漢子,三姨妳也別想........。」

思念未完,只聽三姨太太驚奇的問說:

「心肝,你和她們發生過關係。」

「每人只有一次。」

「誰的穴比較好,誰的動作使你滿意。」

「大太太比較老練,二姨太太的陰戶比較小,親愛的穴是棋逢敵手,勢均力敵,長大深都恰到妙處。」

「心肝,你以後打算怎樣對付我們姊妹。」

「我盡力效勞,只是怕洩漏機密,老爺知道了要把我辭退,那就糟了。」

「你放心不會的,老爺已年老氣衰,力不從心了,他已經暗示過我們找野食哩。」

「老實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用說幾位太太都是絕世的美人,能個個愛我,就是老爺知道了,把我處死,也不冤枉。」

「我的寶貝,心肝,別說啦,以後你和老爺一樣,輪流侍候我們三姊妹。」

四姨太太聽得暗生醋勁,暗罵說:

「妳想把我丟開,那可不行啦。」

「親愛的,時間不早啦,我們多幹少說吧。」

三姨太太摟住他熱烈地吻了一陣,兩條大腿夾住他的大陽具,只覺滾燙,熱得芳心中一陣騷癢,再也忍受不住,猛然挺腰鬆腿,站起來一手撥開陰唇,一手握著大陽具,向陰戶塞了進去,同時嬌身向下一壓,只聞吱的一聲,大陽具連根鑽進陰戶裡去。

華本善年青力壯,雖然身上壓著一個赤裸的絕世美人,仍然不感覺吃力發揮自己旳動作。

他兩掌按在床上,屁股向上猛挺猛抽。

三姨太太兩隻柔若無骨的玉掌,按著華本善胸部嬌軀有節奏地搖動,口裡淫聲淫氣地叫,說:

「唷..心肝,你的動作好美啊,我樂透了,嗯..嗯..舒..服..啊。」

四姨太太聽三姨叫得盪氣斷腸,渾身被加速流動的血脈,刺激的好像蜂噬的一般,渾身癢得難受極了。

華本善的龜頭,被三姨太太的花蕊磨得舒適極了,他強自克制心精動搖,說:

「親愛的,妳想生孩嗎?」

「唷...唷...別問啦,我快被肉死了,心...心...肝...挺...挺...啊...心肝...撞...啊。」

「妳若想生孩子,就變換個姿勢,免得我射出來的精,倒流下來。」

「唷...唷...只要你給我快樂,嗯...嗯...你高興怎樣肉我都隨你的便。唷...美啊...妙啊...上帝的傑作啊...唷...唷...我感謝上帝...賜予我這等的快樂...嗯...恩.........」

華本善把她按在自己胸部上的玉掌拿開,抬臂抱住她的纖腰,雙腿一夾她的大腿,猛然一用力,翻了個轉身。

三姨太太見怹翻輚來,兩腿高高的抬起,交夾住本善的臀後說:

「心肝,快抽動呀,唷...美啊...我嫁給那老不死幾年了,嗯...噢...從來沒有享受過...這...這樣的快樂...唷...唷...我今天才嘗到了肉穴...的...真正快樂,美啊...妙啊......」

華本善見她兩腿抬起之後,施展渾身勁力,猛抽猛送,他一抽一插,陰戶就傳出嘖嘖的淫聲,三姨太太哼出來唷..唷..的聲音。

龜頭和子宮摩擦得各得其樂,華本善再也忍受不住,只覺一陣無比的舒適,肌肉一陣緊縮,臀部緊壓她的下部,龜頭抵住她花蕊,竟然不動了。

三姨太太知道他要射精,兩腿猛速交叉,夾住他的臀部,自己的臀部,徐徐地扭動。

「別動,我.........」

話聲未落,陰莖一陣舒適,精子竟然射了出來。

三姨太太驟覺花蕊一陣滾熱,更是舒適無比,抱住華本善頭,一陣熱吻之後,說:

「美啊,美啊,那精子熱熱的射在花心上,是多麼的舒服啊。」

這時,華本善已是精疲力竭了,就欲拔了出來,躺下去休息,於是,說:

「親愛的,怎麼樣?過癮了嗎?我拔出來啦。」

「嗯,讓它在裡面泡一會兒罷。」

「妳起來洗乾淨,怕要生孩子啊。」

三姨太太聽他這樣說摟的更緊,嬌聲說道:

「我接了種,老不死的做現成的爸爸,他會高興死哩。」

「難道妳不高興嗎?」

「當然高興囉,我們四姊妹都沒有孩子,我生一個孩子,便要成寵兒了,而且我有繼承權呀。」

四姨太太聽了,喑罵說:

「不要臉的淫貨妳想的太天真啦,妳曉得接種,難道我就不會接種不成。」

華本善微微一笑,說:

「妳得到了繼承權,可別忘記我這個功臣。」

「心肝,寶貝,我那能忘得你,離得開你,沒有你,我一切的一切都完啦。連飯都不想吃啦。」三姨太說:

「華本善一看腕錶已凌晨一點半了,他急急的爬起來,失聲叫說:

「唉!我該死,她等得我不耐煩啦。」

「誰和你有約會。」三姨太拿著那塊早先用過的紗布,一邊揩拭淫水,一邊問說。

「今天下午,二太太和我幹,我太衝動了,竟然將她的陰戶肉的翻了過來,她等我去給她按摩呢?」

三姨太太拿著他的陽物,輕輕的指拭乾淨,用纖指在龜頭上輕輕一彈,說:

「就是牠壞。」

「若沒有牠,妳就不會高興快樂了。」

三姨太太低下頭去,張開櫻唇,輕輕地咬了一咬龜頭,說:

「寶貝,心肝,我愛你跳皮。我愛你生氣發怒。」

華本善走下床來,匆匆穿上衣服,抱著三姨太接了一個離別的吻,便轉身走出房去。

怹剛剛走出門口,右手突然被人抓住,猛然地吃了一驚,定神一看,竟是四姨太太,正想張口求饒。四姨太太突然伸出玉掌,將他的口堵住,輕輕地說:

「跟我來。」

四姨太太把帶回自己的房中,把門一關,鬆手放了他,說:

「你好大的膽子,若是讓老爺知道,你就別想有命。」

華本善皺著眉頭,苦著臉,說:

「是她們誘惑我的,不能怨我啊。」

「胡說,我姊姊她們是什麼身份,豈能降低身份來誘惑你。」

「若不是她誘惑我,誰吃了老虎膽,也不敢登堂入室啊。」

「我不和你強辯是非,走!我和你見老爺去。」四姨太太扳起面孔,介有其事的說。

華本善兩腿一矮,噗通一聲,向四姨太太跪了下去,說:

「夫人,請妳饒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啦。」

「這次饒了你,以後你膽子更大啦。若是風聲傳出去,老爺還能做人嗎?」

「是....是....小的該死,小的該死。」華本善給她這一陣責罵,急的答不出話來,只連叫該死。

四姨太太突然轉變話題,說:

「現在只有兩條,路隨便你選擇一條。」

「那兩條路,請夫人明示,小的當選擇其一。」

「第一條是我同你見老爺,聽他發落。第二條....第二條....。」

華本善接著說:

「第二條,可以不去見老爺嗎?」

四姨太太點點頭,沒有答語。

這時,她的肚子覺得有點飢餓,轉身端起一碗白木耳蓮子湯,坐在床緣上,用羹匙一匙一匙的搯著吃。

「第二條請夫人明示,好讓我選擇。」

四姨太太抬起頭,望了他一眼,沒有說第二條,反向他問說:

「你餓不餓。」

華本善點點頭,說:

「有點餓。」

「人,不管犯了什麼不可赧的死罪,只有處死刑,沒有餓罪,那一碗是老爺吃的,大概他今冕不會來了,倒了也可惜,你去吃了吧。」

「老爺吃的東西,小的那有這個福份,多謝夫人的好意。」

「混蛋的小子,老爺的太太,你為什麼能肉。」四姨太太扳起面孔說。

華本善見她如此兇狠,不知是真是假,尤其平常她是最嚴肅一個,這時若不小心應付,萬一弄僵,她真的叫老爺來,把事情揭穿,那就死路一條啦,只好說道:

「夫人賜食,小的遵命。」說著,站起身子,向四姨太太一鞠躬,轉身端起白木耳蓮子湯,狼吞虎嚥的吞下肚中。

四姨太太迠時也把白木耳蓮子吃光,把碗一伸,說:

「拿過去。」

華本善把碗接過去,放回原處,說:

「夫人,第二條是什麼條件,只要不大礙難,小的遵命就是。」

「第二條是.....第二條.....。」她說完,兩腿交叉,右腿高高的翹起來。

她穿的又是開襟的長睡衣,兩條雪白無痕的大腿,全露了出來,右掌托著香頰,姿在沉思。

「倘蒙夫人原諒,小的感恩不盡。」

「感恩不能憑一句話啦。」

「只要夫人吩咐,赴湯蹈火不辭。」

「從今以後,不許和我三個姊姊再發生關係,能辦到嗎?」

「這個.....這個.....恐怕身不由主啊。」

「你這話,倒有點相信。」她說著,長長的嘆息一聲,又說:

「我若要把你送去見老爺,三位姊姊的面子又過不去,算你走桃花運,一箭四凰,你答應嗎?」

華本善搶前一步,猛地一把摟四姨太太,火辣辣的接了一個咇,吁了一口氣,說:

「夫人,妳把我嚇壞啦。」

四姨太太假意把他一推,說:

「你的膽子真不小,便宜讓你佔盡了,但現在要你答應,以後每天要和我快樂一次。」

「行!行!絕對遵命。」

四姨太太把睡衣一寬,往床上一躺,那雪白如脂的胴體,橫陳在華本善的眼前。

華本善今天雖然連戰四美,但他年輕力強,精力充足,又是初嘗箇中滋味,見那美麗的胴體棋陳在眼前,那長大的陽物又挺了起來。

他趕忙把衣服褲子脫了,抱住夫人的嬌軀翻了一個轉身,伏在床上,兩手插向她的腹部,往自己的身上一抱,四姨太太的臀部,高高的翹了起來。

我想信很多讀者多看過女人的陰戶,卻也不用詳細的描寫,浪費時間。但從前面和翹起屁股從後面看,卻迥然不同,從前面看,就是用指頭搬開陰唇,也難看見子宮裡面,翹起屁股從後面看子宮的一切,都清楚在目了。

華本善仔細地看了一陣,龜頭對準陰戶,猛然送了進去。

只見四姨太太打了一個冷戰,叫說:

「唷...唷...你這樣肉真美啊。」

華本善和四姨太太,各自施展渾身解數,大戰又開始了那等翻雲覆雨的鏡頭,實非作者一枝禿筆描寫得來,只好讓讀者去體會箇中快槳了,此篇至此暫告結束。牛府美色爛帳,很多精彩節目,容各位讀者去完成它,希望各位能發揮想像的空間來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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