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師的賺錢秘方

 在小巷酒吧中,三個算命師依著身高、年齡順序坐在吧檯處,三個人之間身高各差了約十公分,年齡也各差了二十歲左右,形成一個有趣的畫面。

    「月入十萬以上,並不困難。」個子最高、也看起來最年輕的說,「像我,都是隨便說些老生常談,加些好聽的話,那些笨蛋就樂得常來了。」

    他喝了口威士忌,「剛開始原本說起來還不溜的,滿滿地最近順了,看到人就能連續地說一串拍馬逢迎的出來,賺錢賺得輕鬆呢!最近我還用上朋友,打算上電視露露臉,甚至開個命理台,絕對賺翻,哈!到時候恐怕你們兩個老頭想跟我當小弟我都不收哩。」

    矮小的老頭搖著那乾枯的手說:「去你的,阿賈,那麼俗的賺錢方式只能很快的賺到一小筆,但上了電視之後很快就會被拆穿!最多賺個一兩百萬之後就得退了,要賺多只可能用騙的了,不過也會被抓去關,倒不如像我這樣…」

    「像你怎樣?躲在巷子裡不出來?」阿賈笑說,「那不是更賺不到錢嗎?看你這窮酸樣子就曉得啦,哈。」

    老頭咧嘴一笑,擠起那皺紋滿佈的臉,好不嚇人:「樣子窮酸、躲在巷子裡啊,那是偽裝。難道你不曉得一般人反而特別相信像我這樣躲在巷子裡頭的人?
    而且,會特意找到我,都一定是有大煩惱或大難燒在身上,像這種人要撈多少錢就是多少錢!況且,我也不只是拿錢,而不解決他們煩惱哩。」

    「我們三個是一起學的算命術,別拿騙外行人的話來騙我,算命是不能實際解決人家煩惱的。」阿賈道。

    「那是你沒能懂得師傅的意思。算命術雖然本身是假的,但其實包含觀察面相、言行之術。從一個人的長相、行為、言語,以及他求測的事情,都可以清楚的曉得他的個性。」

    老頭頓了一頓,「俗話說個性決定命運,像這些個性上的缺失,常常是造成事業感情不順的原因。缺點這種東西呢,自己不會知道,但旁人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知道個性上的問題,剩下對我就好辦啦。你曉得我會催眠術吧?」

    阿賈點點頭。

    「稍微用點催眠術,在短暫時間內改善他們的缺點,保證能讓他們事業感情順順順啊,哈哈,這樣做,那些上門的絕對離不開我的力量,只要一陣子沒來算命、沒來改運,就會事事慘兮兮,你說,這樣賺不賺?嘿嘿。」

    「這倒是高招,看來當初沒學催眠術可是錯了…喂,穆兄,怎麼從頭到尾都不說話?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賭錢輸光了?哈哈哈哈哈。」

    「不是不是,賺了大錢,想著怎麼跟你們說呢。」一直低著頭聽兩人講話的中年人,笑著抬起頭說:「酒保,麻煩給我杯血腥瑪麗。」

    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酒保的臉。沒有答話的他熟練地調起酒來,如果不仔細看,還無法看到那手法的變換呢。

    「你的血腥瑪麗。」「嗯,多謝。」

    叫穆的中年人啜了一口,說:「魯大哥,你我都是用催眠術的人,咱方法很像,但態度不同,你消極我積極,所以賺的錢不同啊。」

    老頭刺耳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你又知道我賺多少錢了?」

    「一個月最多不過幾百萬吧,我有說錯嗎?」

    其它兩人一聽此言都變了顏色,面面相覷。阿賈壓低聲音說道:「穆兄,這年你賺了…?」

    「兩億三千萬,不多不少。」

    「譁…!」魯老頭驚異地不禁叫出聲來,「老弟啊,你說說,倒是什麼樣的方法,可以讓你賺這麼多錢?」

    「那我就說了,各位聽好囉。」

    * * *     * * *     * * *

    我一開始也是選擇像魯大哥這樣的方式,躲在小巷裡,等著人家上鉤,但等了一個月就不耐煩了。我不像是大哥這樣有耐心的人,所以我就另找方法,用上了網絡。

    原本只是想悄悄地打開知名度,偷偷宣傳著有個靈驗的算命館而已,但來的第一個人就改變了我的想法。

    那天早晨,我那算命館的門被一個人輕輕的推開了。

    那是一個女人,成熟美豔的婦人。衣服雖然層層裹住,但仍然藏不住那深富女性美的曲線。舉手投足之間透露著來自上流社會的訊息,過去我認為是矯揉做作的貴族動作,在她身上卻自然地散發著高貴典雅的感覺。

    年紀…從第一眼判斷,是三十歲左右。從她深鎖的眉頭以及下意識中不停地摸著戒指的動作,可以猜到是家庭問題,恐怕還是丈夫的外遇問題呢。

    「太太,喝杯咖啡?」

    婦人奇怪的看了看我的裝扮,又看了看我的算命館。

    也難怪她會覺得奇怪了,畢竟,我身上穿著西裝的打扮,而這館,活脫像個咖啡館,還有吧檯呢,哪裡像算命的地方了呢?

    「…請問這裡是…?」

    「妳沒走錯,」我笑了笑,「歡迎來到我的算命館。」

    「您就是穆大師?」女人緊張地捻了撚手,「我可不可以請教…」

    我輕輕地搖了搖手,「先別急,太太。放慢步調、慢慢談,這樣才能確實的瞭解妳的情況,也才能幫到妳。咖啡還是茶?」

    「那咖啡好了。」「好,稍等。」

    她走到吧檯,找了個方便與我談話的位置坐了下來。

    「大師平常都是這麼跟客人算命的?」女人看著咖啡機上熱騰騰的蒸汽問。
    「是,跟一般的地方不太一樣吧。」我笑笑,「這樣作,就算是算得不准,沒有解決真的解決到問題,也算是交了個朋友。對了,別叫我大師。」

    我倒了一杯咖啡遞給她,「吶,這味道不錯的,從牙買加來的豆子。」
    「謝謝,」女人嘗了一小口,「很好喝呢。」

    「是吧。說不定以後真正賺錢,是靠賣咖啡呢,藉著算命館的名義推廣,哈哈哈。」

    「嗯…」她心不在焉的應著。

    過了一會,像是下定決心般,那黑眸直定定地看著我,說:「穆大……不,穆先生,可以請你為我指點迷津嗎?」

    「可以啊,但開始之前,先告訴我妳的芳名和年齡,然後讓我猜猜妳所碰到的問題,看說得准不准吧。」我也直視著她雙眼深處,笑著,「不准就再請妳喝杯咖啡。」噗哧一聲,她也笑了。

    「那…開始吧。」

    「葉筠寧,三十一歲。」「真好聽的名字呢,可以把她寫在這張紙上嗎?」
    「嗯…葉…筠…寧…,像這樣。」

    「好,」我裝模作樣的屈指算著,時而皺眉,時而面露微笑,最後放下手,對她說:「太太,可是因為先生外遇的問題?」

    「啊,」她先是嚇了一跳,接著因為想起傷心事,語氣沉重了起來,「是這樣沒錯…我先生他…」話沒說完,眼眶就紅了。

    不愧是女人,我心想。

    「別擔心,太太,妳的命勢現在雖然是凶,但卻是有辦法能夠轉吉的,我先為妳施法,妳再帶妳先生來一趟,就應該沒問題了。」我發揮著占卜師的長處,胡說八道一番,證明著自己所學的淵博精深,只見她連連點頭稱是,一付完全被唬住的樣子。時機成熟了。

    「那麼,太太打算現在就讓我為妳施法嗎?」我笑著問,並看著那期待中的答案從她口中出來:「是,麻煩你了,但報酬…?」

    「成功之後,你們願意付多少就付多少,這是我的行事方式。」

    * * *     * * *     * * *

    「聽不出有什麼差別,」魯老頭說,「講得天花亂墜,做的事情還不是跟我一樣?在小巷中,等著等著,這次也不過是釣到一條大魚吧。」

    「不,不一樣。我剛說的只是事情的開端,那時候我想法的確還是消極的,但後來變了。個性上我本來就比大哥你積極許多,所以才…」

    阿賈插嘴道:「好啦好啦,我比較想要聽到底是怎麼賺到的,可不想聽辯論吵嘴的,死老頭賺得錢比穆兄少就閉嘴啦。」

    「哼,見錢眼開的傢伙。」

    * * *     * * *     * * *

    總之,在她同意的情況下,就立即進行施法了。

    我在算命館外掛上休業的牌子,並帶她進到一個舒服的小包廂內,以免閒雜人等的干擾,然後請她以最舒服的姿勢坐著。

    我拿出師傅傳下來的那特製水晶球,對,就是有遙控器能夠控制裡頭光線流動的那一顆。要她仔細看好裡面位於中心的那一點,眼睛不要離開,就盯著、放鬆、看著…。

    「放鬆、放鬆…妳現在從水晶球裡看到什麼?」「一個漩渦…在轉著…」
    「很好…再放輕鬆,妳越放鬆,精神越集中,就會發現那漩渦慢慢的向外擴散,以那點為中心向外擴散…隨著那漩渦,讓自己放鬆…妳越是放鬆,漩渦就會變越大,漩渦變越大,妳就越放鬆…累了,就閉上眼睛休息,但繼續隨著漩渦放鬆、放鬆…」

    我手上遙控著,讓那慢慢放大那水晶球中的漩渦,使她以為真的放鬆下來會有這樣的效果,接著引導著引導著,隨著那漩渦的變大,她也慢慢地放鬆,直到閉上眼睛。

    對,說是施法,卻不是什麼趨吉避凶的法術,而是催眠術。前面特立獨行的風格,使她對於不同於常的法術流程不疑有他,而與她用心建立的信任感則在催眠時發揮了最大的作用。

    「雖然閉上了眼睛,但你仍然看得見那漩渦的轉動…繼續放鬆著…」隨著指令,她最後僅有的不自然表情也跟著消失殆盡,並緩緩的向後倒著,躺進那舒服的沙發椅中。

    「呵呵…」我放心的笑了出來。

    在上門的客人達到這種狀況之前,我總是非常緊張,如履薄冰的布下網,並小心的收著,直到獵物到手。如果一步走錯,增加了對方的戒心,就很難製造催眠的機會,而就算催眠成功,那不信感也會使深層催眠的難度大大提高。

    但現在這女人已經完全在我掌握之下,最困難的部分已經越過,剩下便是思考該如何撈油水了,於是我開始了那注定只有一個贏家的遊戲。

    「筠寧…聽得到我的聲音嗎?」

    「是…」

    「告訴我,我是誰?」

    「穆大師…」

    「不,不對,仔細看清楚,我是誰?」

    「…你是…誰…?」她迷茫著,等待著一個能解除她疑惑的真正答案。
    「我是妳的潛意識,妳的內心。」我用堅定的語氣說著,扭曲著她的認知。
    「我的內心…」

    「對,我說的話都是妳內心的真心話,妳真正的想法,妳不能夠抗拒妳自己真正的想法,因為妳就是我、我就是妳。」

    我頓了頓,讓她吸收中間的意思。

    「妳會很自然的記著我所講的事情,並順從它,因為它是妳真正的希望。」
    「順從…真正的希望…」

    「在妳聽到穆大師說「浮雲若夢」的時候,妳就會感到像現在一樣放鬆,然後閉起眼睛,回到這樣的狀態。當你完全理解我所說的話時,就回答是。」

    「是。」她幾乎是接著我的話在說。我笑了起來,看來筠寧理解力很強,那麼這次的催眠應該會很輕鬆才是。

    「當妳看到穆大師的手摸著他的額頭時,妳會認為他沒有在說話,而從他身上發出的聲音、言語,事實上是妳內心的想法。當妳完全理解我所說的話時,就回答是。」

    「……是。」

    「很好,等妳聽到拍手聲時,妳就會醒過來。妳會忘記穆大師用水晶球對妳施術、還有中間我對你下指令的事情,妳會認為妳是要把發現丈夫外遇的事情本末告訴給他聽,知道了嗎?」

    「知道了…」

    我拍了拍手,讓筠寧從催眠中醒過來,並仔細聽著她的故事。

    陳腔濫調,你曉得,不只是我們算命師常聽得到,就連一般人也常能從週遭或者是電視上的連續劇上接觸到。她出身於豪門企業,雖然生活舒適,但卻沒有自由,一生下來就注定背著許多重擔。二十三歲時就因為兩個企業上的政治聯姻關係,而嫁給了她的先生…諸如此類。

    但我喜歡這個故事,不是因為它感人至深,老實說故事真的非常無聊,真正讓我感興趣的,是她的背景。

    兩個企業的政治聯姻下的悲劇,一般算命師聽到眼睛都會發亮,因為這種情況隨便騙給一兩百萬不是問題。而對於我,這個已經掌控筠寧潛意識的人更是有不同的意義。兩個企業的聯姻家庭,那會是多麼的富裕啊!

    重點抓到了,但故事還很長,感到無聊的我看著頻頻拭淚的筠寧,決定來點餘興節目,也順便幫她消除些悲傷。

    「筠寧,「浮雲若夢」。」還正說著話的她,聽到便應聲倒了下去。

    「筠寧,等會在妳說到自己覺得傷心的地方時,妳會不由自主的想要脫掉一件衣物。如果妳因為羞恥而不脫去的話,妳會感到全身上下有如螞蟻在爬一樣難過。而當妳每脫去一件衣物時,妳會覺得全身被溫柔的愛撫,非常的舒服。」

    「而隨著衣服越來越少,因為羞恥的關係,以及那伴隨著的愛撫的感覺,妳的性慾會越來越高漲,越來越難控制,妳會越來越想要男人…」

    「妳醒來之後,妳會忘記我有對妳下達指令,妳也不會察覺時間有過去,但妳仍然會忠實的執行命令,現在,恢復本來的坐姿之後,就醒來吧。」

    恢復意識之後的筠寧繼續著方才的話題,絲毫沒注意到中間的停頓,證明著她優異的催眠感受性,以及我指令的成功。

    「…那時我還沒注意到他的異樣,以為他是很拚命的在外工作,沒想到他居然…」筠寧很自然的將圍巾拿起來,放在邊上,亮出了雪白的頸子,「沒想到他居然在外面另外找了女人…」

    說著說著,她脫去了大衣,露出了紫色的小可愛,雖然要脫剩下來的衣服時都有停頓,但身上難受的感覺很快的使她脫去了它們。先是那白色的短裙、再來是那件小可愛、然後是那紫羅蘭色的蕾絲胸罩。

    隨著旁邊越來越高的衣服堆,筠寧的臉色越來越紅潤,而她圓潤玉滑的大腿不時輕輕的磨蹭著,空氣中瀰漫著女人動情的氣味。

    筠寧的好身材一覽無遺。又白又大的水滴狀豐滿豪乳,讓人不禁想把玩一番來感受那不可一手掌握的幸福感,上頭可愛的粉紅色蓓蕾則性感的立了起來,和不時扭動著的漂亮細緻、毫無贅肉的小蠻腰,一同誘惑著我的視線。

    沒等到她褪去最後的防護,我便手摸著額頭,對她下指令,要她拋去道德的束縛,好好的依著本能與眼前的男人云雨。

    變化很快,原本因羞恥而低著頭不時偷看著我的筠寧,抬起頭來,因情慾而迷茫著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舌頭輕舔著豔紅的嘴唇。她像只發情的母貓似的翹著美麗渾圓的屁股爬上了桌子,扭動著,引誘著男人去佔有她。

    我迅速的脫去衣服後吻向她,她也熱情的回應,舌頭激烈地互相纏繞著,挑起更進一步的火熱慾望。我把她拉向懷裡抱著,她也順勢用那雙修長的玉腿勾著我的腰,讓私處只隔著一層薄薄濕透黏膩的內褲摩擦著火燙的肉棒,而那柔軟有彈性的巨乳也擠壓著我的胸膛,挑逗著我。

    「我要…」筠寧夢囈似的說著。我沿著她的身體一路溫柔的親下去,親上了她的胸部,舔舐著可愛的乳頭,讓身體敏感的她雙手抱著我的頭,嬌喘連連。我輕咬著她的乳頭,一隻手卻偷偷從她的腰滑到她美麗的臀部上,突襲似的玩弄她的小菊花。

    「啊啊啊~~」她身體一弓,將我的頭深深地埋在她雙乳之間,而腳像是要把我的腰折斷般的夾著。緊緊磨蹭著我肚子的私處,則因為突然的高潮而更加濕潤,弄得全身上下一片狼藉。

    我一邊輕撫著那光滑美麗的背,給她喘息的時間,一邊舔弄著她小巧可愛的耳朵,再次挑起情慾。

    「小色女,才弄一弄就先高潮了…」因為高潮而恢復些許清明的筠寧,聽到這話羞得把紅撲撲的臉蛋埋到我肩膀上,但同時手和腳也跟著勾得更緊了。

    我把她平放到沙發上,為她脫去那已經濕透的蕾絲內褲,還順便調皮的親在她那正一張一合著的蜜唇上。

     「呀!」她嬌叫了一聲,大腿緊緊夾住我的頭,我也就更大膽的舔著,玩弄那微微顫抖的小豆兒,然後舌頭在滿是愛液的桃花源中一進一出。因為剛洩身的關 係,身體很敏感,一下又弄得她嬌喘不已。很快的她又要達到高潮,但我在她要丟之前停下激烈的舔弄動作,讓她徘徊在快樂的邊緣上。

    被情慾攻陷的筠寧,在我停下舌頭時扭動著身體,將她的私處在我臉上磨著磨著,希望我能多舔她幾下來給她高潮,我卻完全不給她…。這樣來回幾次,被我玩的不能好好洩身的筠寧便開口求著:

    「給我嘛~穆大師,別逗我了,快點進來…!」

    於是我的嘴離開了那誘人的花園,讓早就脹得發痛的陽具對準她迷人的小穴插了進去。

    「啊~」

    緊窄迷人的花徑緊緊咬著我的肉棒,酥酥麻麻的讓我差點就直接出來了,在習慣那感覺後,我就開始了九淺一深的抽插。一進一出、一進一出,慢慢地那速度越來越快。

    我邊抽送著邊吻著她,激情的舌頭再次交纏在一起,互相品嚐著對方醉人的唾液。而她的乳房壓著我的胸膛,美好的乳壓和能夠感覺到突起的小櫻桃都再再挑弄著兩人的慾望。

    「嗯~好舒服啊~我要…我還要~」最初輕輕扭動著俏臀的筠寧,隨著我的節奏越來越快,她可愛的屁股也從扭動變擺動,擺動變成了套弄。越接近高潮時她套弄的速度也越快、越激烈,她也愈發的胡言亂語了起來。

    「好大好棒啊~嗯~就是那邊~再用力一點,再用力~啊~我的好老公~要去了,要去了~~~!!」

    筠寧丟著身,而本來就緊窄的肉壁一陣收縮,不由得讓我把火燙的精液給射了進去。

    我抱著她,享受那高潮的餘韻,心中正盤算著對她往後的打算。是好好賺一筆之後放手?還是讓她與我繼續保持著關係?甚至是收為私人的…!

    我還正想著,筠寧卻開始了意料之外的行動。她的手開始不安份的套弄我的兄弟,舌頭舔著我的胸膛,大大的眼睛往上看著我,用眼神挑逗著我再上她…。
    於是…

    * * *     * * *     * * *

    「於你媽的大頭!他媽的老子要聽的是賺錢方法,不是啥鬼不啦機的豪乳淫汁還有你的風流史,快給我進重點。」魯老頭拍著吧檯罵著。

    「想打斷的話早就該打斷了,死老頭,我看你也是想聽吧。」阿賈嘲笑著。
    「哼,」魯老頭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那是因為…」

    「不跟你吵,我還要聽故事呢,穆兄啊,於是怎樣了?後面倒是說說吧。」
    「不了,魯大哥也不高興,那就先不說了,而且後面你不會想知道的。」
    阿賈搔了搔頭,「跟女人上床的故事怎會不想聽呢,穆兄說吧說吧~」
    「不,」阿穆笑著拒絕,「你沒聽說過嘛?好奇心是可以殺死一頭驢的!」
    魯老頭突然大笑了起來,「嘿嘿嘿嘿嘿嘿!這句好!那後面我就曉得發生什麼事了,嘿嘿,不過老弟啊,你還是長話短說,直接說我跟你作事態度不同的地方吧。」

    阿穆將剩下的血腥瑪麗幹了,說:「嗯,後來我對她一面催眠一面調教,收成自己身邊的人,然後利用她來搾取兩個企業的金錢…說起來很簡單,但就是跟大哥你的作法不同。」

    「抓到小魚,拿來釣大魚是嗎…的確是比較主動,但是沒搞好可是會入牢進監獄一輩子的。」魯老頭搖搖頭,「這事我還是干不來,老了,安安穩穩騙一騙過生活就好了。倒是你,還繼續幹嗎?」

    「不,」阿穆伸了個懶腰,「起碼在用光這些錢以前是不會再做一筆像這樣大宗的,小筆小筆的倒是可以繼續來,反正無聊嘛。」

    「該走了該走了,穆兄等會在路上再講那風流史吧,什麼調教啊之類的…」
    阿賈看了一眼魯老頭,「在這死老頭不在的時候,好好的教導教導我,哈哈。」
    聽到這話的酒保湊上前來,「三位要走了?」

    阿穆點點頭,「給我們買單吧,今天我請客。」說著便掏出了一千元放在桌上。

    「對不起,本店不收現金的。」那酒保接話道。

    「哈?」三人同時叫了起來,「有沒有搞錯,只聽說過不收卡的,沒聽說過不收現金的酒店啊,老兄你耍我們啊?」三人站了起來,年紀最輕的阿賈還動了火氣,捲起袖子揮了拳頭起來。

    「不,」酒保不慌不忙的回答著,「因為,「各自付賬,五五拆帳」。」
    原本蓄勢待發的三人聽到這話都沉默下來,拿出懷中準備好的支票,各自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支票,放在桌上後便茫茫的離開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酒保笑著並看著三個支票上的數據,「老魯兩百四十萬、小賈八十四萬、阿穆一億一千五百萬…」

    「很好很好,看你們過的這麼好,做師傅的也感到很欣慰啊,哈哈哈哈!就可惜賺錢腦子笨了些,像為師的,不就什麼都沒做,就有一堆錢輕輕鬆鬆入袋了嗎?哈。」

    「對了,說是五五拆帳…那女人也很令人心動呢,還他個五百萬,那女人就算我的好了,哈哈哈哈。」

    只見他打了通電話…

    「喂,阿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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