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熟女的情慾

    從小長到大,唯一的女人就是我打算與之一同生活並且是以一輩子作為期限的老婆,從來也沒想過有過什麼樣的外遇,也不敢想,主要是我們家的領導在這方面過於敏感。可能認為那種外遇隻能在小說或是其他的媒體中體會了。  可沒想到這種意外還真讓我碰上了。
  那是在幾年前的一個夏天,我剛到一家新公司報到,出任該公司營銷管理部的副部長,有朋友照應,上手很快,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工作中難免與一些年輕的女同事說笑打鬧,一直也就如此到頭了,也沒有什麼越軌的想法。
  兩個月後,部門新來了一個女孩(我剛開始以為是,後來才知道是剛結婚,老公長年在國外拼,蜜月後就去了臨海的一個國家)。說實話,長得不算漂亮,隻是在外觀上感覺身材挺好,中等個,眼睛倒是不小。部長安排,她就坐在我的對面。
  一晃又是幾個月過去了,雖然的面對面的工作,和她說得最多的就是那幾句辦公用語,再不就是因為工作的原因,有時在一起吃午飯,無他。但作為部門的一個小經理,對於一個女同事,一個女下屬的那種理所應當的照顧則在所難免。
  不過由於男人普遍好色的原因,總是時不時的也對於她用言語挑逗一下,她也對此比較適應,同時也給我拋個媚眼之流的,再就是回一句「討厭」,最撩人的當屬「你敢嗎?」
  我是不敢,一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打我與我老婆結婚那天開始,我就下定決定,做一個好男人,所以,從來就沒想過這方面的事;二是沒那個膽,連我在辦公室的電腦上偷偷地下一些成人電影都心驚肉跳的,有時還因為下班時忘了隱藏文件而一晚上都膽顫心驚。
  一天,公司突然接到一筆潛在的單子,需要將一些前期的準備工作做好,加班就在所難免。而由於人手有限,這項準備工作就隻能由我們兩人負責了。
  為了工作,也為了這份不斐的薪水,連著三天的通宵。我們都接近疲勞極限了。
  「總算快結束了,按照現在的進度,估計再有一個晚上就結束了。」她說。
  「還有兩個小時,天就亮了,不管怎麼說,終於是快完成了。」我看看表,伸了個懶腰,打個哈欠。
  「是啊,有一陣子沒這麼忙了,不過也好,忙點總比不忙強。」她回道。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順手幫我把咖啡續上。
  「謝謝!幹!」
  「幹!」
  「哎,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上週部門冷餐的啤酒好像還有三瓶,要不,咱也慶祝一下,算是這兩天的合作順利的獎賞?」因為心情好,同時也是這兩天的朝夕相處,與她說話就有點不見外了。
  「好啊!我去拿!」可能是因為實在太高興了,她也顯得很興奮。
  辦公室的冷氣自從上週加過一次氟利昂後,就一直是時好時壞的,雖然是後半夜了,還是有點熱,又不敢開窗,外面的蚊子實在是厲害。
  一會兒,她把啤酒拿了回來,「『萬能開』找不著了,怎麼開啊?」
  「咳,這點事還能難住像我這樣健壯的男人,我來!」象平常一樣,我用牙咬開兩瓶,遞給她一瓶。
  說實話,我還真不屬於健壯那一類的,身高是可以了,但由於結婚後老婆喂養的好,肚子有點異乎尋常的大,所以說完這句話後,她被我逗笑了。
  「得了吧你,好像除了肚子顯得健壯外,別的倒是沒看出來!」
  「哎,不知道了吧,男人的健壯不僅僅是表現在肚子上,我的健壯,你是永遠也體會不到的。」
  連我都不知道我怎麼能跟上這麼一句話,一陣沉默之後,我才發現這話說得有點過了。   擡頭看了她一眼,「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怎麼向她解釋。
  同樣的無語,她隻是看了我一眼後,重新坐回到寫字檯前,喝了一口啤酒,眼睛茫然的盯著顯示屏。
  呷了一口酒後,為了打破這種尷尬,我開始沒事的瞎扯。
  「聽說你老公是做國際貿易的,怎麼樣,好做嗎?」
  「有什麼好不好做的,也就是掙點辛苦錢。」可能是情緒有點緩解,她又回複了平常的樣子。
  「別那麼說,如果沒有能力,公司也不會讓他出去吧!」
  「那倒是,上半年他的那一區域是全公司做得最大的。」言語中透著一種驕傲。
  「不錯啊,看樣子今年你老公又可以分到不小的一筆年終獎了。」
  「差不多,去年他就分了二十幾萬,今年看樣子隻多不少。」
  「真羨慕他,哪像我,拼到死也就那點死工資。」
  「你還羨慕他?我倒想讓他明年就不做了,一年就回家三次,除了春節,每次回來不到十天就又回去了。錢再多有什麼用!夠花就行了。」
  「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我也想夠花,可我們家你嫂子總是嫌我錢掙得不如花得多。」   「哈,真的,哪天我若是能看見嫂子,我勸勸他,別生在福中不知福了,有個老公天天在身邊,比什麼都強!」
  「行,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完不成任務,我跟你沒完!」
  「行,沒問題,隻要嫂子不起疑心就行!哈哈哈!」   又是一陣噼哩啪啦的鍵盤聲,接著就是一陣的寂靜。
  屋裡實在是太熱了,我站了起來,用文件夾給自己涼快一下。偷偷地看了她一眼,一樣,用一方手帕給自己擦汗的同時,也當扇子在用。真想把這襯衫給脫了,但又覺得不好意思,也罷,忍著吧,不過就是再打開一個鈕子,心情上能感覺涼快一點。
  可能她也受不了了,把她的那件價值1000多元的制服裝脫了下來,隻穿著一件白色的,坎袖的,帶著蕾絲花邊的女士襯衫工作。
  「你老公走了有半年了吧?怎麼樣,平常多長時間打一次電話?」
  「是,快了,他倒是每天都打,可每次都說不能聊得太長,話費貴。我想他的時候,就在QQ上呼他,可不一定每次都能看見他。」
  「哈哈,小心,那地方,好人去了都能變壞。」
  「烏鴉嘴,他不是那樣人,別把所有人都想成和自己一樣。」
  「天哪,我可比竇娥她姥姥都冤哪。你怎麼就知道我是哪種人…」
  話音剛落,「噗」的一聲,再接著「咣鐺」一聲,一口啤酒吐到顯示屏上,而剩在瓶裡的大部分的啤酒,在酒瓶摔到桌子上之後,一點沒糟踐的都灑在她的那件白色的,坎袖的,帶著蕾絲花邊的女士襯衫的胸口上。
  「我知道我這人挺幽默的,可你也不用這樣對我的幽默表示承認啊。」說歸說,趕緊跑過去,拿著面巾紙,將她桌面上的酒漬擦乾淨,若是這點東西滲到計算機裡,那可真是麻煩了,那可是整整三宿的辛苦啊。
  她捂著嘴,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一邊喘氣一邊說:「你怎麼這樣,人家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取笑人家。」
  我一邊說話一邊回頭,「你都哪樣了也得也把文件搶回來,一旦…」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灑在她胸口上的酒,居然能起到對白色透視的作用,如果不是裡面有紋胸的話,我可能都能看到她整個的乳房了,不過即便是如此,我也能看見她那小肚臍眼了,而且更讓我驚奇的是,透過她那件白色的,坎袖的,帶著蕾絲花邊的女士襯衫,在她右邊的半隻乳房上,我赫然看見一個有拇指蓋大小的刺青「愛」。
  可能感覺到我話沒說完就停止了,她也發現我在看她,並且發現了那本不應該讓我發現的秘密,趕快用她那件制服套裝蓋住上半身,站起來,向公司的女更衣室跑去。我也回過神來,轉過頭,有一打無一打的擦著桌子、椅子和機子。
  過了挺長一會,她慢慢地走了出來,看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再一看,明白了,她的那件襯衫是沒法接著穿下去了,她也知道因為我每天中午都與同事們打乒乓球,為了衣著整齊,我還有一件T-Shirt備用,可那件T-Shirt可正是我中午打球之後換下的,一股子臭汗味,連我都不願意聞那味,更何況她了。
  有了,我站起來,對她說你等我一下,從我的櫃子中拿出那件T-Shirt,到男更衣間裡,將我身上這件味道還算是小的襯衫脫下,換上那件T- Shirt,再走回到辦公室,將換下的襯衫交給她,「如果你能扛得住我的汗味,你先換下來吧。」
  什麼話也沒說,接過襯衫,她就出去了,再回來的時候,手上拎著的是她的那件被酒染了的衣服,身上穿著的,就是還保留著我的體溫以及我的體味的「聖羅蘭」了。坐回到寫字檯前,她把那件換下的衣服使勁的往小疊,直到小得可以塞進她那件本來也不大的手包中之後,轉過頭來,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繼續著我們的工作。
  天大亮了,我伸個懶腰,將電腦關上後對她說:「洗洗臉,休息一下,化化妝,一會同事們就都上來了。」
  「好的。馬上就完了。」她就像沒事一樣,也好符合我的想法,現代人嘛,應該如此,更何況我們也沒什麼!
  等她關機之後,我再次巡視一遍我的辦公室,當我們正要出門的時候,我突然的看到她的制服裙因為啤酒的原因,後屁股上花了一大片。
  我叫住了她,「等會再走吧。」
  「什麼事?」有點吃驚地問我。
  「你自己到更衣間看看後面吧!」我力圖將自己的語氣變得平緩一些。
  她走了進去,我又回到了辦公室。
  需要提前說明一下:我們公司因為員工頻繁的加班,公司為了保證員工的休息,特意在臨街的一家三星級酒店的二十八樓定了兩個標間,還是面對面的。員工在加班工作之後如果無法回家,可以在那裡臨時休息一下。


    她的聲音是越來越大了,嚇得我趕緊停了下來,擡起頭,四周看了一下。實際上我們這間寫字樓在十六層,整個樓層中隻有我們這個單位還有人,就是叫翻了天也沒有人聽到。
  「姑奶奶,你輕一點,不至於吧!」我有點譏笑地說她。
  「你…你…你太厲害了,我受不了了。」她有點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靠,不會吧,你老公沒和你這麼玩過。」   「他從來不這樣,每次都是直接就來了,從來沒像這樣玩過。」
  「哈,那你還想要嗎?」
  沒有說話,隻是非常害羞地用手按住我的頭,死死地按在她的小腹上。
  我在她的小腹上繼續我的舌功,兩隻手一使勁,將她的內褲一下子就脫到膝蓋處。
  「不要,不要在這裡。」
  我有點吃驚,她都這樣了還能保持清醒,看來有點小瞧她了。
  …   「怎麼了?」我小聲地問她。
  「不要在這裡,我…我有點不習慣。」
  我也有點清醒了,這時候,我的那種讓我歡喜讓我憂的理智戰勝了衝動。
  「要不這樣吧,我們還有一點工作,做完了再回去好嗎?」
  她點了點頭,但我還是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一點失望。
  「還想嗎?」我問。
  「你呢?」反問。
  我一把將她抱起來,親吻著她的乳頭上的「愛」字。
  「先告訴我,為什麼會有這個刺青?」
  「…」   「不說,好,你可別後悔。」說著話,我惡作劇一樣用牙使勁地咬了一下。
  「啊,輕點,疼。」   「那你告訴我。」
  「是我老公給刺的,他說隻能讓他一個人看到。」
  「靠,那我不也成了你的老公。」
  「你壞!」揚起粉拳,欲打我。
  「好了,趕快把這點活忙完吧,如果你真是還想的話,回酒店再說。」我放下她,走回到計算機前。
  回頭看了她一眼,她正在穿文胸,一把搶了過來,「你就別穿了,我哪沒看到,一會就直接空著回去得了。」
  「我不嘛,」一股小女孩的樣子。過來搶文胸,我再一次的抱住她,吻著她的脖頸,她又再一次的癱在我的懷裡。
  「好了,聽話,就這一點了,做完了我再好好伺候你。」
  她非常乖巧地坐回到計算機旁邊,我擡頭看了她一眼,真是春光無限。兩隻小巧的乳房輕輕的下垂,乳頭上挺。
  … 最快的速度結束我們的工作。眼看著她穿上衣服,短裙,當然,文胸沒有給她,她也沒法來搶,因為我它放在我的褲襠裡了。
  在走向電梯間的路上,我發現她走路的姿勢有點怪,問她怎麼了。   「都怪你,下面都濕透了,磨得難受。」
  「那就脫了得了,省事了。這半夜的,又沒人看到。」趁她沒反應過來,一把脫下她的內褲。她隻是稍稍地反抗了一下,就順從了我。
  剛關上酒店的房門,我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她也非常配合地脫掉身上所有的累贅,我不住地吻著剛剛挖掘到的、她上身所有的敏感地帶,她也忘情的呻吟著。不經意之間,我發現她居然不知什麼時候把手伸進我的褲襠裡,握著我的陽物不停地套弄著。
  坐在床尾,我把她抱到我的膝蓋上方坐著,兩隻手不停地撫摸著她的腰身的兩側,而我的舌頭也不停地吻著她的兩個小巧的乳頭,她用力地抱著我的頭,不停地呻吟著,身體也不停地抖動。
  「啊…啊…XX,我不行了,啊…啊…」   我突然一個機靈,「不準叫我的名字。」手不停地揉挫著她的乳頭。
  「啊…啊…那我叫你哥吧。啊…哥哥,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現在就要,我還沒玩夠呢!」
  「別…玩…了,求…你…了。」
  我把她平放在床上,藉著屋裡的燈光,看著她現在的樣子,真是騷得可以。
  「真該把公司的數碼拿來,把你現在的樣子拍下來。」我呵呵地笑著。
  「啊…你壞…」
  我剛要脫我的褲子,發現褲子上陰濕了一大片,「你看,我這條褲子明天可沒法穿了。」
  她稍稍擡起頭,看到了我褲子上的那一大片的陰濕,「誰讓你這麼玩我呢,活該!」
  「好啊你,膽敢這麼說我,看我怎麼收拾你。」我一臉壞笑地說。用最快的速度脫掉我身上所有的覆蓋,把她臉朝外的按在床上,一下子趴在她的身上,直接就把我的嘴貼在她的下陰。
  「啊…」她大聲地叫著,因為我的命根子堵住了她的嘴,我也沒聽出她要說什麼。
    這幾天我和她每天在天亮之後就停工,回酒店吃過早點後,一覺睡到9點再上班接著工作。為了踏下心來工作,我提前跟我們家的領導打過了招呼,老婆大人也同意我暫時不回家。其實我想,一個女孩子,如果我真要在半夜回家,而把她一個人扔在公司,出點事,我這副經理也承受不了責任。說穿了,就是懶,懶得回家弄早餐,懶得疊被,再就是每天不用跟老婆生悶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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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一會,她走了出來,看見我之後,臉紅了,我想這可怎麼辦,你怎麼走回酒店啊。看了一眼電腦,我突然想起一個辦法來。拿起我的筆記本包,走到她身邊,將包挎在她的肩上,然後看也不看她一眼,非常瀟灑的說了一聲,「該回去睡覺了,一會還得上班呢。」
  走到酒店的門口,回頭看了她一眼,別說,真是聰明,明白我的意思,我的筆記本包本來就是大號的,而她的屁股還不大,非常隨意的將包擋在屁股上,也沒人注意了。
  電梯來了,空蕩蕩的電梯,就我們倆。她低著頭,不說話,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擡著頭,哼哼著曲子,天知道我哼的是什麼,隻是想讓這種尷尬的氣氛輕鬆一下。
  出了電梯,向房間走去,無語。各開各的門,在臨關門的一瞬間,我分明聽到了兩個字:謝謝。
  開門進屋,剛想著先洗個澡,床頭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先生,您早間需要服務嗎?」
  「對不起,不用。」掛了電話,天天都是這樣,不想再被打擾,幹脆拔線。
  脫衣服,脫褲子,脫褲衩,正在衛生間裡調水溫,門鈴又響了起來。趕緊再穿回來,衣服就不穿了,男人,光著上身又如何。開門一看,竟然是她。
  「什麼事?」   她也不說話,隻是朝著走廊左看右看。
  我反應過來,「進來說。」   她進了屋,看了我一眼,臉紅紅的,想說話,可就是不開口。
  「你倒是說話啊,小姐!」我急了。
  「我、我、我可怎麼出去啊!」她聲音小的象蚊子一樣。
  「哎,早說啊,急死我了。我想想…這樣,我這條褲子你先穿著,現在到樓下的商場裡去買一套,甭管貴賤合身與否,先穿上再說,這是辦法一。」
  「那、那辦法二呢?」
  「辦法二就是,一會我洗完澡,然後我下去到商場,替你買一套衣服。但是先題條件是,」我稍稍頓了一下,然後用手指了指她的胸、腰和臀,「你得先告訴我尺寸。」我有點故意地說。   「滾你的!」甩了這句話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哎,鬧著玩的,別生氣,再說了,就這樣又能怎麼了,不行,今天就別上班了,反正你也不在乎那幾個錢!」也不管她聽不聽得見,我在後面喊著。
  關上門,鎖好了,這下可沒人能打擾我了,這得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   「有電話了。有電話了。有電話了。有電話了…」我的手機沒完沒了的響著。
  迷迷糊糊的拿想來,一看是她的號碼。
  「什麼事小姐?」
  「經理,我請半天的假。」還沒等我回話,她就掛機了。
  …   再見到她的時候,是中午吃過午飯之後,一身淺藍色的制服,顯得一種獨特的俏麗。
  「下午把這個文件重新做一下,」我聲音較高的命令道,等她過來拿文件的時候,我小聲地用隻能是我們倆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換完了?」
  她眨了眨眼睛,像個沒事人一樣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
  屋裡的空調還是那樣的時好時壞,我穿著我的那件充滿了汗味的T-Shirt,實在是渾身的不舒服。
  她可能也感覺到了,擡起頭來,充滿歉意的看了我一眼,一會隨手遞過來一張紙條,「我把衣服洗完了就還給你,再一次的謝謝你。」
  我一時玩心又起,在那行字的下面寫道「以身相許嗎?」遞過去後,她飛快地在上面寫了幾個字,又傳了過來,我再看:「你敢嗎?」我做出驚嚇的樣子,她笑了,一臉的得意。我也笑了,一臉的無奈。
  「下班了,經理,你們今天看樣子還要再幹一個通宵了。」我的同事在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了揶揄我一下。
  「對,你要是看著眼紅,下次這種工作我一定跟領導說讓你來。」我回了一句。
  「得,不敢,我還怕我們家的那位跟我急呢!還有,我哪天得問問你們家我嫂子,怎麼最近沒時間還是怎麼的,連我們經理的衣服都不給洗了,你這件破T- Shirt,熏了我們一天了。」
  「走你的吧,就沒有你搆不著的槽子。」我嬉笑著罵著,瞥一眼她,像沒事人似的,眼睛盯著顯示屏,可是臉有點紅了。
  …   
      又快十二點了,這屋裡的空調看樣子是徹底的不行了。我悄悄的擡頭看了她一眼,汗水從她的臉頰不停地流下來,她也不停地用手帕擦著。
  「這樣吧,我先回到酒店去洗個澡,一會再回來,然後你再去,洗完澡你就別回來了,好嗎?剩下這點工作看樣子,再有一個多小時就結束了。」
  她擡起頭,看看我,小聲地說:「行。」
  「還有,關於我計算機裡的資料,你隨時都可以調出來,具體地點我也不多說了。你自己整吧,我一會就回來。」看她一臉的疑惑,我不禁又問:「還有什麼事嗎?」
  「你…你早點回來,我…我…我害怕。」
  「嗨!沒問題,再說了,你把辦公室門一鎖,除了我,誰能進來。好了,我先走了。」 這種熱天洗澡可真痛快,光著身子躺在床上,享受著空調的冷風,不由得愜意萬分。
  壞了,我的硬盤中有我前幾天從網上整下來的成人電影,她不會那麼巧的就能看到吧!  
      我不是正人君子,但我知道,在什麼都沒有的前提下,最好不要給一個女同事,尤其又是同在一個辦公室的女同志留下極為不好的印象!
  趕緊回去,把她換回來,可千萬別整出別的景來。
  走到辦公室的門口,不由得輕手輕腳,一種孩子的玩心由然而生。她在幹嘛呢,悄悄地走了我與她的隔斷中,偷偷地一看,不由得讓我目瞪口呆:我的這位女同事,已經脫掉了她的制服外套,僅穿了一件白色紋胸和淺黃色的三角內褲,可能是在我走後因為屋裡沒人想要涼快一些而顯得膽大一些,這還好說,更讓人受不了的是。她現在是在我的電腦前,腦袋上帶著耳機(怪不得我開門的時候沒有聽見),右手操作著鼠標,看著我電腦硬盤中的成人電影,雖然是背影,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左手正在撫摸著自己的乳房。
  突然,我,一個男人的衝動,一個正常男人的衝動無法被我控制了,我這時就不是一個對下屬關懷,坐懷不亂的君子了。
  我快步走到她身後,她好像在顯示屏上看到了我的身影,剛要轉身,我一下子從她的身後就抱住了她,兩隻手從她的乳房的下部伸了進去,推開她的紋胸,一手一隻攥著她的乳房,有力的揉著,我用我的嘴,親吻著她的肩膀、脖子、耳朵。
  她躲閃著,身體不斷的扭動,想要從我的懷抱中脫開,「不!不要,不要這樣。你別這樣,不要這樣。」
  可我必竟是個男人,一個在正常情況下就比她有勁的男人,更何況現在又是一個不正常的情況。
  我的兩隻手搓揉她乳房的力量不斷的加大,也不知道是疼還是一種快感,從她的嘴裡出現了呻吟。我用左手繼續挫著她的右乳,而右手則開始向下,撫摸著她的小腹,別說,沒生孩子的女人的小腹就是平坦,比我們家那口子可好多了。感覺她好像沒有一開始的反抗那麼強烈了,身體也沒有那麼的強扭動了,腦袋向後仰,靠在我的左肩膀上,手也不推了,兩隻手隻是象徵性的,放在我的手上,隨著我的手一起移動。
  我親吻著她的耳朵,用舌頭輕輕的舔著她的耳垂和耳廓,左手不停地變換手法來撫摸她的兩隻乳房,時而將她的乳房整個握在手中,然後再使勁的握緊,時而用食指在其一個乳房的乳頭周圍畫著圈,刺激她的反應。時而又用拇指和食指分別捏住兩個乳頭,使勁的往一處捏。而右手則一直在她的小腹上移動著,慢慢地向下移動,伸到她的內褲中,輕輕的揉挫著她的陰毛,再往下,輕輕的摳著她的外陰。
  「啊…啊…別碰那,別碰那!」她一連呻吟一邊拒絕。
  為了不操之過急,我改變了我的方法,繼續用我的嘴親吻著她的脖子,左手不停地刺激她的乳房,而右手則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大腿,由外向內,由下至上,逐漸靠近她的陰部,隔著內褲,我已經感覺到因為興奮,她的陰部所向外散發的熱量。
  將我的大手一把按在她的陰部,「啊。」她的身體突然僵硬起來,一陣抖動之後,她又鬆軟了下來,而我的右手分明感覺到一種潮濕,一種粘呼呼的潮濕。
  我一把把她扳過來,讓她面對著我,「讓我親親你,好嗎?」
  她沒有說話,隻是低著頭,微微地點點頭,又因為害羞,兩隻手一下子抱住了我,把臉藏在我的腦後。
  我強制地把她的臉轉了過來,然後擡起她的兩隻胳膊,她也非常配合我的,脫下了她的紋胸。
  好精緻的一對小乳房,絕對不如她穿上紋胸時顯得那麼大,我的手本來就不大,但我竟然能夠用一隻手握住她一隻全部的乳房。相對於那兩隻不大的乳房,她的乳頭倒是異常的大,乳暈很小,按照我對成人電影及A4U的照片的知識,這一對乳房應該是沒有被經常撫摸,但我可以肯定的說,她的這一對乳房,絕對是她的敏感區。
  讓我更注意的是,她的右側的乳頭的上端,在我的近距離的觀察下,的確是有一個刺青,一個「愛」字,有我的拇指蓋大小,真不知道她當初怎麼能受得了刺青時的痛。
  忍不住用舌頭舔一下那個刺青,我的估計是正確的,她的身體又是一個輕微的抖動,再舔一下,又抖動一下,真是讓我喜出忘外,我再舔一下她的乳頭,她居然控制不住自己,整個上身趴在我的身上,我擡起頭,輕輕地吻著她的耳垂,同時用我的兩隻手指輕輕的刮著她的一隻乳頭,輕輕地吻著她的嘴唇,她輕輕的躲閃著,似乎不願意讓我吻她的嘴,不吻就不吻,反正有很多地方等著我觸摸。
  一下子把她抱起來,她右手勾住我的脖子,害羞地眼神讓我更是無法自制。我把她平放在辦公室的長條沙發上,而我則跪在她的側面。輕輕地,吻著她的兩隻小乳房,左手還不時的刮一下她的乳頭,而右手始終在她的兩腿之間的遊動,沒有碰她那個兩腿之間的神秘的部位。
  她終於是控制不住自己了,發出一聲比一聲大的呻吟,我的嘴逐漸的往她的下身移去,左手還在把玩著她的兩隻小嫩乳,剛剛吻到她的肚臍,沒想到她居然身體又是一陣較劇烈的抖動,再一次的高潮了。
  「舒服嗎?」我輕輕地問她。
  「嗯。」她還是很害羞地回答。
  「再親你一下好嗎?」
  「嗯。」她害羞的把臉轉那另一邊。
    我右手再一次的揉搓著她的那一對小巧的乳房,左手在她的脖子上輕輕的遊動,用力的用舌頭挑動她的耳垂,她一副很受用的樣子,嗓子裡輕輕的發出呻吟聲,我的舌頭一點點的向下移動,用牙齒咬著她的兩小乳頭,同時把她的兩個小乳頭放在我的嘴裡,用舌頭連續的敲打,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我擡起頭,偷偷地看她一眼,她閉著眼睛,很受用的享受著我的服務,感覺到我的停頓,睜開眼,發現我正在看著她,不好意思的用手摀住我的眼睛,我沒有理她,繼續舔她的小腹,她的呻吟有點控制不住似的。
  我扶起她正坐起來,兩隻手在上面使勁的揉著她的乳頭,而我的嘴逐漸往下移,隔著她的內褲,用我的舌頭敲擊著她的外陰。
  「啊…啊…」

  我的兩隻手用力的扒開她的兩條腿,拚命地用我的舌頭舔著她的兩片外陰,也聽不清她喊些什麼,隻感覺到我的命根子在她的嘴邊,磨擦著她的臉。  「啊…啊…啊…我…來了。」剛說完,我感覺到一大股液體撲面而來。
  我擡起頭,看著她略顯潮紅的臉,因為興奮,正閉著眼睛享受著高潮後的回味。
  走到床邊。和她並排躺下,右肘支承著身體,左手揉挫著她的小乳房,親吻著她的脖子,逐漸親到了她的小口,這回她到是沒有拒絕,並且主動把舌頭送到我的嘴裡,兩隻胳膊緊緊地抱著我的頭,好像怕我跑了一樣。
  我的左手逐漸下移,經過她的小腹到達她的陰部,感覺上她的陰毛的稀少,並且很短,用兩隻手指翻開她的陰唇,中指一點一點地擠到她的小穴中,磨擦著她的陰道口的內壁,她忍不住的再次呻吟,兩隻手鬆開了對我腦袋的擁抱,右手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陽具。
  「哎,你輕點,別握那麼緊。」可能是因為過於興奮,她抓得我有點疼。
  她睜開眼,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笑笑,把臉緊貼住我的胸口,一邊喘吸著一邊說:「哥,你的嘴裡怎麼有股腥味?」
  「你裝什麼糊塗,那是你自己的味道。」
  「我自己的,」一臉的不解,「我哪有什麼味道?」
  我還真有點驚奇,她連這個都不知道?我有點不相信。左手的中指使勁的插了一下她的小穴,感覺到那裡的緊湊和潮濕。「就是這裡,剛才你這裡噴出來的東西一半進了我的嘴裡,一半在我的臉上,沒想到,你居然是個會『噴潮』的女人。」
  她擡起頭來,一種非常吃驚的感覺看著我,「我…我哪裡是這個味道,我從來都不知道。」   「你好像很特別喲,連這些最基本的做愛的知識都不懂,你和你們家的那口子都怎麼做的?」我有點好奇地問道。
  「他,他每次都很直接,從來也沒有像你這樣,都是一下子就進去了,哪像你這麼玩我。」   「那你們在這樣之前就沒看過什麼教材或者是三級片,看也看會了。」
  「他看沒看我不知道,我可是一個好女孩,從來不看那些東西。」
  「好女孩,…」我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你壞。還不是你害的我。」擡起胳膊,輕輕地打了我一下。
  「是,是怪我。但,誰又讓你每次總是讓我對你有想法呢。」我笑笑地反詰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她低著頭,在我耳邊細語,「到這個單位和你在一起工作,就覺得你是一個可以讓我依賴的人,那種感覺,比我和他在一起的感覺都強烈。總是想和你在一起,可我又覺得那樣不對,對不起他。卻又控制不住自己。」
  我擡起她的頭,看著她眼裡透出來的真情,真是感動,我輕輕吻了她一下,算是回應她的感動。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樣吸引她的,我隻知道今天純粹是我的一種衝動,如果以前有這種想法,那也隻能是心裡的一轉瞬。
  「我原以為我是一個能忍得住的人,」她繼續說,「自從他走了之後,我電視不敢看愛情的,電影根本就不看,就連以前願意看的言情小說我都不看了,我怕我受不了,洗澡都不敢仔細地洗,就怕碰到那裡受不了。我以為我能扛得住,但自從那一天看到你的計算機之後,我知道我的一切都白廢了。」
  「我的計算機?怎麼回事,說說。」我很吃驚地看著她,但美人在懷,豈能因講話而錯過,立起身來,親著她的小嫩乳,左手繼續摳著她的小穴。
  「啊…」她勾魂地呻吟了一下,「有一天你下午和部長出去辦公,啊…我正好要查一下你的電腦中的資料,啊,啊好舒服,無意間發現你的播放器還在工作,我就…啊啊啊,啊…阿…」
  我正聽得入迷,突然中斷了,不禁心急,擡頭看了她一眼,「繼續說啊,別停,我們兩不耽誤。」
  「你…好壞啊…你…這樣做,讓我…怎麼說啊…」。
  「那就啥也別說了,先辦一把正事要緊。」把她放平,分開兩腿,跪在她兩腿之間,手扶著我的陽具,找準了洞口,「滋」的一聲衝了進去。
  「啊…輕點,疼…啊…啊。」
  可能是太長時間沒做愛了,或者說她天生就是一個陰道狹窄的女人,插進去時感覺真的很舒服,很緊,包著我的陽具,我看著她的臉,由一開始的痛苦變成了享受,微閉著眼睛,體會著長時間幹旱後的滋潤。
  也可能是這麼多天來沒有吃著腥的原因,再加上是第一次偷情,在做了幾次活塞運動之後,一種快感後的衝動不由得隨著後背上升,連忙把陽具從她的小穴中拔了出來。
  她正在享受著,突然沒了那種被充實的感覺,一種失落感分毫不差的體現在她的臉上。睜開眼,疑問地看著我,我沒有說話,隻是把兩隻手掐在陽具根部,擡起頭,深深地舒了一口氣,低下頭,看準了目標,再次把我的陽具送了進去。
  說實話,我很羨慕那些在各類色文中所看到的把一個男人描寫的像種馬一樣的男人的陽具,那些描寫中無一不是寫得個個粗如棒球棍,長如搟麵杖,可以達到幾千幾萬次不射

    可我的不行,從一開始由處男變成男人那天我就知道我不行,所以婚後我就拼了命的找一些諸如「如何做好前戲」、「如何讓自己的女人更愛自己」之類的文章取經,然後再用到我老婆身上,並且效果相當驚人。每次在與我老婆求歡後看到她躺在床上那種要死要活的樣子,我就有一種成就感。
  今天可能是一種緊張,一種第一次偷情的緊張,再加上第一次接觸除了我老婆之外的女人的陰道,有一種新婚的感覺,(後來問了一下身邊的狼友,幾乎眾口一辭地說第一次剛進去不久就丟盔棄甲)所以沒有更好的控制住自己。
  稍作控制後的陽具可能已經適應了這個從來就沒有見過的環境,開始在我的操作下漸漸地發揮出以前訓練時所體現的神勇來。因為知道她老公有相當長時間沒有與她做過了,所以成心有點想給她留點紀念的想法。
  我趴在她的身上,時而一陣暴風驟雨一樣地狂幹,時而又是和風細雨地輕輕地抽送,並且當我有控制不住的衝動的時候,又把陽具拔出來,用手指輕輕地摳著她的小穴,再同時輕輕地咬著她的乳頭。
  「啊…啊…」她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大,「哥,哥哥…我…我…」
  終於,這種高潮之後的衝動無法也不想再控制了,這時,我還保留著一點理智,那就是不能讓她被種上地的理智,現在想來,當時倒不全是為了她好,主要是怕一旦出現這種後果,我也沒辦法向我老婆解釋。可就在我想要拔出來的一瞬間,她居然兩隻手死死地按住我的屁股,在十幾下的抖動之後,我的幾千萬個子孫們歡快地在她的陰道里衝向終點。
  …   
    擡起頭看著她一臉的興奮,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高潮中,我不知說什麼好。
  「你…哪一天的例假?」  
 「啊…」她呻吟著,「剛過去一週,」
  「天哪,前七後八,也不是特別的安全。」
  她一把將我抱住,臉死死地貼在我的胸膛,喘著氣,什麼也有說。我也沒有力氣了,右手從她的脖子穿過去,撫在她汗漬漬的後背上,左手輕輕的掐著她的乳頭。就這麼互相抱著,沒有什麼話可說。
  迷糊中,感覺她輕輕地吻著我的乳頭,右手握住我的兩個卵蛋把玩,促狹地使勁的捏了幾下,我偷偷睜開眼,看著她的舉動,沒有出聲。
  我的陽具在她的套弄下又充滿霸氣的一柱衝天,她好像出乎意料的樣子,偷偷地擡眼看了我一下,我趕緊閉上雙眼,她好像沒有發覺,低下頭,用舌頭舔了一下我的龜頭,受到刺激的寶貝比剛才更加的自豪。我假裝不知道的翻個身,平躺在床上,好讓她更方便的撫摸著我的寶貝。
  她順勢趴在我的身上,背朝著我,撅著小巧的屁股,兩隻小手撫弄著我的陽具,時不時地用她的小櫻口品弄著,兩隻小手笨拙地套弄著,一會,左手撫摸著自己的乳頭,整個一副在成人電影中看到的自力更生的表情。
  我的陽具有一種與以前不同的感覺,那種說不上的感覺包圍著我的陽具,那種舒服是我以前從來就沒有感受過的,如果非要我形容的話,那就隻有一個字,爽。
  我一把將她屁股抱到我的身上,她「啊」地一聲,剛要回頭,我左手按住了她的頭,沒有讓她離開她的陣地,把她的屁股放到我的臉上,她的小穴正對我的嘴,伸出舌頭,對著她的粉紅色的嫩肉開始我新一輪的戰鬥。
  我輕咬著她小穴外側的兩片小肉,舌頭使勁地伸到陰道中去,右手揉挫她的兩隻乳房,屁股微微地擡起,讓我的陽具儘量伸進她的小嘴中,也不知道過了幾個回合,當她下面的陰精若幹次的噴濕我的臉的時候,我的陽具也在她的嘴裡爆發了。
  「唔…唔…」她嗆得咳嗽起來,轉過頭來,嘴角處掛著乳白色的精液,喘了幾口氣,一臉怒氣地說:「哥,你怎麼…怎麼能…我…我從來就沒有…」
  我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剛才是我控制不住,而且也有捉弄她的成分,但還是有一種對不起她的感覺。
  「不好意思,我也是控制不住我自己了…不過,你也是噴了我一臉。」一把將她抱在我的懷裡,親吻著她的小乳房,也順便把我臉上的,嘴裡的陰液都清理一下。右手也從她的平坦的小腹逐漸移動到她的小穴上。
  她抱住我的頭,身體自然的躬向我身上,嘴裡不自然的呻吟著。
  我擡起頭,再一次吻著她的嘴唇,她伸出她的小舌頭,在我的嘴裡打著圈。看得出,她連接吻都不是特別的熟練。估計是和她老公離開時間較長有一定的關係。我的手指使勁的摳著她的小穴,開始是一隻食指,再後來是兩隻手指,再後來就是三隻,並且時不時的向上挑一下。
  她突然坐在我身上,把我的手從她的小穴中拿出來,笨笨地把我的處在半軟不硬的陽具一點一點的塞進她的小穴中,「啊」的一聲再一次的趴在我身上,而我則一動不動的躺著,一隻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則有力無力的掐著她的小屁股。
  我的陽具在她那個溫暖、濕熱、緊湊的小穴中一點一點地恢復著知覺,讓我納悶的是其「二次成材」的速度比之以往要快得離譜,但不管如何,成材了總比「半吊子」強。
  過了一會兒,她擡起頭,閉著眼睛,兩隻手撐在我的身旁,稍稍擡起屁股,再放下,再擡起,再放下,隨著陽具的每一次的進入,她的嘴裡都有節奏的發出 「啊…啊」的聲音。
  我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結婚近十載,雖然,每次和我老婆也玩一些不同的花樣,雖然也有一些不同的感受,但從來沒有像這次這樣有一種特殊的感覺,雖然各類色文讀過不少,也知道什麼女人的所謂「名器」,但那些「名器」用在我老婆身上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可此時,我甯願相信我身上的這個小女人的確是懷揣「名器」,因為我的陽具總是感受到一種被吸吮的感覺,而我更加可以分明的感覺到的是她的陰水正在源源不斷地順著我的那根「細棍」往下流淌,而她每一次的下落,伴隨著一遍又一遍的「咕嘰咕嘰」聲和我無法準確形容的類似於重物砸向水面的聲音,聽著就有一種快感。
   終於,她「啊」的一聲長叫,癱在我身上,而我由於過於關注她的表情和享受那種聲音,根本就沒有想要射出的衝動,幹脆就抱著她的小屁股,在她的身下費力的做著抽插,她似乎已經沒有什麼知覺,任憑著我的動作幅度逐漸增大,頻率不斷加快,最後,我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衝動,把我的所有的精華再一次的送到她的身體裡去。然後就昏昏然的睡著了。



    當我再一次的清醒的時候,發現整個房間裡就隻有我一個人,四下里一看,她的衣服還在,仔細一聽,衛生間裡傳來水聲。
  我下了床,走到衛生間的門前,喊了一聲「我進來了」,就往裡面走,推開門,霧氣騰騰的衛生間裡,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站在蓮蓬頭的下面,閉著眼睛,頭微微擡起,好像在享受著水流敲打皮膚的刺激。
  略黑的皮膚在這個略顯黑暗的小屋內倒是讓人感覺到一種明顯的反差,小巧的乳房微微上挺,熱水順著她平坦的小腹滑向她的下陰,倒是把她的陰毛梳理的整齊劃一,雖然身材不高,但是她的小腿倒是筆直,兩腿微微併攏,兩腿之間的間隙估計無法容納下一隻手掌。
  我走過去,抱緊她,兩隻手分別停留在她的後背和兩片柔軟的屁股上,她同樣也抱緊我,兩隻手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腦袋緊貼在我的胸前,互相都沒有什麼話,默默的站著,任憑著熱水敲打著我們的身體。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們倆同時擡起頭,她沒有說什麼話,隻是用右手輕輕在我的左胸上劃著圈。
  我關掉蓮蓬頭的開關,隨手拿起洗浴液,直接倒在她的後背上,用手輕輕地將洗浴液塗沫在她後背的每一個角落,由上而下,當抹到她的屁股的時候,手指頭在她的菊花處稍作停留,她的身體微微的顫了一下,把我推開,略帶怒氣地看著我。轉過身子,用一個沾滿的洗浴液的毛巾溫柔地擦著我的身體,由上而下,當擦到我的陽具的時候,擡頭再一次地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把我的陽具從裡到外的仔細的擦個幹淨。
  我感受著她對我的溫柔,並也用手把她後背的洗浴液一點一點的往她的身前平攤,由上而下的,一點一點的,輕輕的掠過她的乳房,劃過她的乳溝,劃過她的小腹,劃過她的黑中略顯微黃的山谷。她的身體再次的抖動著,直到清水沖掉我倆身上所有的泡沫。
  回到房間,我習慣性地先把中央空調給關掉,她愣愣神,眼睛裡流露出對我剛才舉動的感激。
  兩個人此時的「坦誠相對」似乎都有點不好意思,轉過身來,各自做著想要做的事情,而此時,我除了把衣服穿上好像還真沒別的事可做。
  突然間我有一種連我自己都覺得好笑的羞澀感,長這麼大,除了我媽和我老婆,我還真沒有在異性跟前一絲不掛地穿衣服。低著頭,穿上衣褲,坐在床頭,斜靠在牆邊,看著她,不說一句話。
  她背著我,站在房間裡的梳裝台前,甩甩頭髮,用梳子自上而下的梳理著她齊肩的長發,從梳妝台的鏡子中,我能看到她胸前的兩個小乳房隨著她的身體的擺動而顫動著。
  她好像沒有什麼不好意思,完全當我不存在,自顧自的梳理著頭髮,然後用毛巾將頭髮包起來,轉過頭來瞥我一眼,非常自然的拿起一件浴衣,圍在乳房地上方,坐在另一張床的床頭上,兩隻手放在她赤裸的膝蓋上,睜大眼睛看著我,也同樣什麼也不說。
  「咳…」長時間的沉默,我終於先打開話題。「蓋個毯子吧,別凍著。」
  她看了我一眼,似乎同意了我的建議,起身,回身把床上的毯子放開,稍稍停頓了一下,背著我,放開身上的浴巾,赤裸地鑽進毯子中,躺在床上看著我,把手伸了出來,拉著我的手,示意我坐到她的身邊。
  我挪過去,左手拉著她的手,右手伸到毯子裡,準確地找到她的小嫩乳,輕輕的捏著小乳頭。她擡頭看了我一眼,沒有反對,閉上眼睛好像在繼續享受著。
  「剛才也算是瘋夠了,不早了,你先休息一下,一會還得上班呢!」我說。
  她睜開眼看了我一下,用一種小女孩特有的口氣說:「我不嘛,我想讓你陪我。」
  「你還沒痛快嗎?我可不行了。」我用開玩笑的口氣說。
  「都怪你,」她嬌嗔地小聲地說,「我以為我能守住一個女人的貞節,我都守了三四個月了,沒想到…哎,命裡注定。」隔著褲子又掐了一下我的陽具。
  「哎喲,疼,別掐。」我裝模作樣的喊了一下。「對了,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你問吧。」她擡起頭,疑惑的看著我。
  「我和你先生比較,誰能讓你滿意?」可能所有的男人都有這樣的疑問。
  她看著我,想了一會,臉稍稍地紅了,「他的比你粗,比你長,但你比他會做。」
  「說仔細點。」我有點打破砂鍋的意思。
  「每次他想要的時候,都是隻親親我的嘴,然後就直接進來了,開始我很不習慣,因為每次都有點疼,可是後來卻很舒服,因為他的時間比你長。可你就不一樣了,剛才在辦公室裡,你親的我好舒服好舒服,而且他從來都不那樣做。這也是後來為什麼在辦公室裡我沒有反對你那樣對我,因為我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那麼溫柔,那麼體貼。」她滿臉羞澀的把頭埋在我的懷裡。
  我右手在她光滑的後背上來回的遊動,左手繼續挫揉她胸前那兩隻小嫩肉。
  「還有,你是怎麼看到我的計算機裡的東西的?」這點疑問,我必須要搞清楚。
  「還說呢,如果不是看到你的機器裡那些東西,我可能還不會這樣。」她佯裝生氣的說,「有一天,你和郭部長(筆者註:是我的直接領導,營銷管理部部長,當初一起趴在陽台上對著美女吹口哨的損友)出去辦事,我正好要查一個資料,可你的計算機裡的播放器沒關,我本想替你關了,可一打開居然是那樣…的鏡頭,嚇了我一跳,我趕忙把它關掉,可又忍不住想看看,所以…」
  「所以,以後隻要我不在辦公室,你就偷看是嗎!」我接過話頭說。  
      「討厭了你。」她害羞的打了我一下。
  「我再猜一下,你剛才給我做的口交是不是也從那裡學的!」我接著說。
  她沒有回答,但從她的表情上我已經得到了答案。
  「我…我也問你一個問題,行嗎?」她小聲地說。
  「你問吧,隻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
  「我…我和…和嫂子比,誰好?」
  「什麼意思,比什麼?」我有點沒聽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就是那個了,你知道什麼意思。」她的那種害羞的確讓我忍俊不止。
  「啊,我知道了,原來我以為就隻有我們男人願意比較呢,原來你們女人也一樣。」我小聲地笑了起來,而她可能是因為我明白了她的想法而略帶生氣地隔著褲子掐了一下我的陽具。
  「怎麼說,你才能聽懂呢,你和她不一樣,因為她生過孩子,而你沒有,所以,啊…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明白!」她很幹脆的回答,一臉的疑惑。
  「那等你長大就明白了,我現在告訴你你印象不深。」我也不清楚為什麼不好意思把這話給她解釋清楚,可能是想讓她保持住她那份讓我喜歡的純真吧。
  她看著我,似乎在想著我剛才的那句話的意思,可能是怎麼想也不明白,於是說:「我們…我們都這樣了,你都不跟我說真心話。」
  「哎…你讓我怎麼說呢,你不能讓我對你進行性知識教育吧,有空你上網去看吧,那裡什麼都有。」我搪塞著。
  「哼,你們男人都一樣,沒有一個人說實話。」她假裝生氣,把胳膊縮回到毯子裡。
  「不過我想要告訴你一句我的心裡話,」她小聲地說,「剛才和你那樣,我真的感覺到什麼叫做愛了,真的很舒服。我不知道我們以後是否還能…但這次肯定會讓我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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