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相姦

 讀中二那年的一天放學回家途中,我一路上踢著小石頭玩,經過村口八角井時,見到在井邊洗衣服的紅菱姐,她笑著對我說道:「阿弟,還不快回家去,老姨來了!」
  「老姨來了!有沒有帶穎治來呢?」我停下了腳步。
  「有的,快回去吧!不要在外面玩了!」
  紅菱是我媽的養女,我是她一口飯一口湯喂大的,小時候的我還挺識享受的,不但揀飲擇食,還要紅菱姐端著碗滿院子追著我跑。這種習慣持續到入讀小一時,被來我家玩的新同學看見了,傳到班裡鬧成笑話,才自慚不敢了。
  從八角井到我家大屋,還有不到半里路,我一邊走路,腦海裡回憶著青梅竹馬的玩伴穎治表妹,不知覺的放慢了腳步。
  在我那不算很多人的家裡,我排行最小,又是在老爸抗戰勝利後回來所修建的大屋裡出世,哥哥和姐姐都大我十多歲,我是家裡唯一的小孩子。
  老爸和阿叔的一家都在南洋,二十來間房的大屋便顯得人丁單薄。母親經常會邀她娘家和我祖母的親戚在農閒時來我家住一段時間。
  第一次見到穎治是在我六歲時的一個暖洋洋的春天,老姨又帶了她們自己種的白楊梅到我家來了做客了,在我懂事以來,年年都是這樣的。
  這白楊梅其實並沒有黑楊梅那麼甜美,但我這個有豬肉都不吃的「小少爺」就偏偏喜歡它那種晶瑩的樣子,而且我只能一年一度從老姨的手信裡見到。
  老姨很疼我,在帶來許多甜美的黑楊梅和自制果脯的同時,也特地為我帶來了我最喜歡的新鮮白楊梅,它們被老姨小心地收藏在楊梅樹葉的中間帶來,拿出來時彷彿剛從樹上摘下來似的。
  但今年最吸引我的卻不是罕見的白揚梅,而是老姨的小孫女穎治,她比我小兩歲,見面時老躲在老姨背後,卻探出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出來望著我。直到老姨叫她和我到外面的庭院去玩,才低著頭隨我出去了。
   我一眼認出他身上穿的衣服是我穿過的,那正是我姐姐曾經使過的餿主意,她喜歡一個妹妹,我媽卻生男的,她就老把我扮成小女孩,更小的時候還抱到她的學校 裡和她的同學玩,直到五歲那年,我還穿著女孩子衣服偷跑出大門去和鄰家女孩玩,卻被村子裡出名的潑婦「鷹嬸」揭穿,還當眾脫下我的褲子「驗明正身」。羞得 我跑回家,從此不再讓家姐把我當洋娃娃玩了。由於那次被人羞辱,我也不再輕易走出家屋的大門。
  穎治身上穿的應當是我最後一套女孩子衣服了,現在穿在她身上非常合適好看。我拖著她的手兒走到石板庭院的左手邊、祖母精心照顧的小花園。
   那是個參丈多見方的園地,卻種植了超過百種以上的花卉和老姨移植過來的梨樹、「桃駁李」。本來還有桃樹,我見過春天時開得好漂亮。後來又是那個「鷹嬸」 說什麼宅院裡種桃樹會鬧鬼。那天剛下了場雨,祖母用幾個錢請叫她拔去,後來我在她的屋子後面見到那兩棵小桃樹,原來「鷹嬸」不怕鬼!
  花園的北 邊還有一棵我那時可以爬上離地一尺的樹丫之相思樹。但我帶穎治不是去看花,也不是去爬樹。而是去看我一隻死去的愛鳥的墳墓,那是表哥送給我的,紅菱姐替我 養得好好的,聽說就快可以教它說話了。可惜在這個春天之前的一個晚上,我睡覺之前把它忘記在露台,結果就凍死了。
  我偷偷地在花叢裡為它做了墳墓,不時把還沒吃下去的零食先拿來拜祭,有時還哭了一場,我帶穎治來,是想她分享我的秘密,表示我和她是最好的朋友。
  我像大人那樣,合起雙掌對著那小土堆上下晃了幾下,穎治突然笑了。我氣得在她背後打了一掌,說道:「這是應該哭的,你笑什麼呀笑!」
  穎治真的哭了,而且哭得很傷心,哭得雙淚縱橫。這時我也慌了,連忙掏出小手帕替她擦拭眼淚,並哄她道:「快別哭了,我帶你到樓上去,有好多布娃娃玩哩!」
  穎治聽我這樣說,竟破涕為笑了。在上樓梯時,我心裡在想:女孩子也真怪的,一會兒還哭鼻子,一會兒就笑了!
  我並不是騙穎治,我真的有好幾個布娃娃,是家姐做的,但我都不喜歡。穎治一見那些東西,卻高興地睜大了眼睛拍手蹦跳起來。
  這時,我突然覺得她就像屋裡牆畫上的女孩子那樣可愛。
  玩了一會兒,穎治突然指著掛在牆上的照片說道:「咦!那是誰呀!怎麼和我穿同樣的衣服呢?」
  那時還是黑白照片的年代,照片是我父親放大後寄返的,但已經請小鎮上的照相館師傅手工填上了顏色。這一切本來都是家姐貪玩所為,但現在就讓穎治一眼辯認出相片裡的衣服和她身上所穿的一模一樣。
  我說道:「就是你這件嘛!舊年老姨回去的時候,我媽給她帶回去的。」
  「那這位姐姐是誰呀!」
  「什麼姐姐,是哥哥!」
  「哥哥?」穎治驚奇地抬頭望瞭望我,說道:「啊!我知道了,是你!」
  「本來就是我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我淡淡的說。
  「但是,你現在為什麼不穿漂亮衣服呢?」
  「我是男孩子,為什麼要女孩子的衣服呢?」我負氣的說。
  「但你不是穿過嗎?蠻漂亮哦!還有那頭上的蝴蝶花……」穎治指著像片,但我打斷了她的話說道:「不要說了,鷹嬸說我是有雞雞的,穿裙子醜死鬼。」
  「什麼有雞雞嘛!我也有雞雞呀!」
  「尿的雞雞啊!」我漫不經意的說:「那你一定也是男孩子,你給我看看。」
  穎治毫不猶豫地把她的裙子掀了起來,我看到她小腹下光禿禿的地方,不禁笑著說道:「你是女孩子,鷹嬸的女兒就是這樣的。」
  「我媽說這就是雞雞呀!」穎治指著她的恥部挺認真地說道。
  「不是啦!我不騙你的!」我肯定地說。
  「那你的也給我看看!」
  「不要!我媽說不能隨便給人看的。」
  「但你看過我了,我不理,我要看,我也要看你的。」
  「我不讓你看又怎樣?」
  「我就哭,就說你欺侮我,你剛才打過我!」
  「討厭死了,不跟你玩!」我心煩的回頭不理她。
  「媽……」穎治真的放聲大哭起來。
  我慌忙轉身用手摀住她的小嘴,並答應了她,這小妮子也利害,說哭就哭,淚水像開閘的河水似的已經流濕了我的手。我放開她的小嘴說道:「只看一次哦!」
  穎治點了點頭,又破涕為笑了,真拿她沒辦法!但是那時要叫我在她面前脫褲子,也蠻羞人的,於是我大模斯樣的躺到床上說:「你要看就自己看吧!」
  穎治毫不猶豫地坐到我身邊,兩隻小手兒拿住我的橡筋褲頭向大腿褪了下去,當我的雞雞在她眼前暴露之後,羞得我連忙自己把褲子拉起來。
  我說道:「看到了吧!麻煩死了。」
  「看到了,哥哥,我是不是還沒有生出來呢?」
  「我一直都有的哦!」我認真地說道:「你不是沒看過男孩子吧!」
  「沒有啊!我媽只生我一個。」
  「那有沒有看過你老爸呢?」
  「有的,我還看見他和我媽在玩!」
  「你媽和你老爸都是大人了,有什麼好玩呢?」
  「有啊!他們晚上經常玩的,我媽有時會笑,有時候也好像是哭了,去年中秋節,我半夜睡醒時,見到我爸壓在媽身上,我媽好像哭了,我也哭了。老爸爬起來的時候,我見到從來沒見過的,比你大好多,好怕人哦!但後來我就被叫去和奶奶睡了。」
  「我老爸一直在南洋,我還沒見過他!」我淡淡地說,那時我還不會對穎治所講的有興趣,穎治也沒有再和我談論這件事,高興的玩著我準備送給她帶回家的洋娃娃。
  晚上,穎治和我在一個房間睡,同床的還有紅菱姐,但她有好多家務做,所以許多時間是我和穎治單獨在一起的。
  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時,紅菱姐已經下樓去了。穎治本來是睡在床的另一頭的,卻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爬過來我這邊,她偎在我懷裡睡,一隻小手兒竟然穿過我的橡筋褲頭摸到了我的雞雞。
  我在清晨的時候經常憋了一肚子尿,小雞雞也谷得硬硬的,大約有兩寸長,穎治的手兒就剛好握住了。我有點兒不習慣地想移開自己的身體,但穎治好像怕失去什麼似的又握緊了一下。我想,剛才她一定是先醒來偷玩我的雞雞,玩著玩著就又睡過去。
  睜著眼睛躺了一會兒,我覺得有點兒尿急,就準備下床小解。我一動身,穎治也醒了,她把手裡的東西輕輕捏了一下,說道:「你的雞雞比昨天長大了!」
  我沒好氣的說道:「你放手吧!我尿急時就是這樣子的。」
  「給我玩玩嘛!,好有趣的,它好像會動哦!」穎治不肯放,還望著我笑。
  「你再不放手,我就尿在你手上了」我嚇唬她說。
  這下果然見效,穎治果然立刻放手了,我一邊爬起身,心裡想道:女孩子就是蠢,她怕我尿她手上?我還怕尿在我褲子裡哩!穎治這麼容易受騙,這個表妹一定好玩了。
  我這樣想,是因為我懂事以來就喜歡搞惡作劇,被母親打過幾次仍是屢教不改。不過後來我我惡作劇的對像多數是紅菱姐,因為她負責照顧我,而且她的脾氣很好,怎麼整蠱她也不會生氣,不像我家姐,會白我的眼,還會罵我。
  我在站在床後面的尿盆前小便時,穎治也跟著來看,我告訴她說:「看人家放尿會眼生針瘡的。」
  穎治才沒有再上前了。我完了之後,穎治也去小便,她坐在盆上說道:「你的雞雞真方便,站著就行了。」
  我沒理她,心裡覺得這女孩子好像什麼都有話說。但後來我才知道,因為穎治家是是果農,她住在山坡上獨立的小屋,從來沒有小孩子做伴,所以特別純真和好奇。
  吃過早飯後,我帶穎治到我的另一個秘密巢穴。我家有許多空出來的房間,有的完全空置,有的就擺放一些雜物。在其中的一件雜物房裡,我用家具自己另搭了一間小屋子,這間小屋只有小孩子才能進去。
  看過小屋之後,我帶穎治到我嬸嬸的房間。嬸嬸雖然不在國內,但紅菱姐仍然經常打掃她的房間,所以地方很乾淨。
  我帶穎治來這裡是想和她做大戲。這裡的衣箱裡有嬸嬸陪嫁的民初服裝,嬸嬸那些有花邊的上衣披在我們身上就好像戲裡的長袍。我們還找出嬸嬸出嫁時的「鳳冠」,但戴在穎治的頭上就幾乎遮住整個臉,而且搖搖晃晃的。
  既然不好用,就找出嬸嬸的大紅蓋頭來,兩個小孩子在沒有觀眾的情況下合演一出「鳳凰于飛」。
  我學著大戲裡的樣子,和穎治倆人一拜天地,二拜什麼的不記得了,接著就是匆匆的「送入洞房」。但送入洞房後我們看過的戲裡並沒有做出來,所以我讓穎治端坐床沿之後,戲就算做完了。
  穎治換衣服時,脫得剩下一件紅肚兜。我突然覺得她這時特別好看,好像連環畫裡的哪吒似的,於是我把她兩邊的小辨子盤起來。哇!更像了。
  我不禁把她摟住,在她的腮邊吻了一下。穎治楞了一下,但立刻也給了我的回吻。
  這時傳來紅菱姐叫吃飯的聲音,我們才知道已經胡鬧了一個上午。
  吃飯的時候,我的少爺脾氣又發作,自己的不吃,偏要吃穎治碗裡的,沒想到穎治並不和我爭,還用匙羹舀她碗裡的來喂我。我見鬧不出什麼名堂,也就不再鬧了。
  以後,穎治和我如影隨形,但我還是不時在想辦法欺侮她。
  有一天早晨,我睡醒了,穎治還在熟睡,我見到床頭櫃上的臘燭台,便想起以前作弄紅菱姐的事,以前紅菱姐中午小休時,我就會把溶蠟滴在她臉上,讓她醒來,紅菱姐姐是不會難為我的,但有一次我作弄她時,被母親撞見罵了一頓,好在紅菱姐及時去把祖母請來,我才不必吃雞毛掃。
  但望見眼前這位渾身包一條紅肚兜、四肢赤裸暴露的可愛小妹妹,我已經忘了上次的教馴。我點燃了蠟燭,先在穎治的手心上滴一點,穎治把手掌兒握成拳頭,並沒有醒來。我覺得好玩,就試試另一手,效果還是一樣。
  從以前作弄紅菱姐時的經驗知道,如果滴在穎治的臉上,她一定很快醒來,於是我轉為從她的腳兒開始。穎治有一對很美的肉足,渾圓的腳後跟、整齊的腳趾、低凹的腳躬彎、還有整體的腳型美……
  七歲時的真實回憶使得現在的我懷疑自己可能是「先天性戀腳狂」,如果有後天影響也是後來看了郁達夫所描寫的「參小姐的腳」。
  不扯遠了,那時穎治的小腳兒固然可愛,但最易下手的還是她那豐滿白晰的腳背,我即時把溶臘滴向她的腳背。
  這裡好像比手心要遲鈍了些,穎治是把肉腳搖了搖。我滴了好幾滴,她也只是把一隻腳的腳掌去蹬另一隻腳的腳背一下,依然睡得很香。
   我順她的腳兒向上移動,但另一個目標一下子就是她兩條嫩腿的交叉處,其實這個我凸她凹的部位對我來說也一直是一個迷惑,雖然穎治也曾經慷概地撩起裙子讓 我看,但男孩子畢竟有男孩子的尊嚴,萬一我要認真去看時,她突然把裙子放下,那我豈不是很丟臉,現在我手上拿著蠟燭,正好可以仔細看個夠,倘若她突然醒 來,我也只是在作弄她,而不是在偷窺她。
  心裡打點停當,我就先不去滴蠟,而是仔細去觀看她的「雞雞」,哇!好有趣。滑溜溜、光禿禿、又肥嫩又柔軟,漲漲鼓鼓的,小丘的中間,還有一劃蜜桃縫。
  這有縫的地方,以我的好奇心理,當然也要探個究竟了,我單手用食指和拇指小心撥開那一抹肉縫,再仔細看看,也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奧妙,只見粉紅色的肉縫裡有顆明顯的小肉粒。我好奇地用手指觸觸,穎治就把兩條嫩腿動了動。
  我放開手,那兩扇肉門立即關閉了。接著我開始惡作劇的把熔臘滴落在可愛的小丘上,穎治的身體隨著熔蠟滴在幼嫩的肌膚而微微顫動,突然我記起剛才的小肉粒,於是再一次單手用食指和拇指小心撥開那一抹肉縫,小心地把洋燭對準那顆綠豆般大小的肉粒滴了下去。
  哇!才滴了一滴,穎治馬上彈起身來,接著無數的粉拳向我打過來,把我手上的洋燭也打跌在床上,差點兒引起火災。
  但奇怪的,穎治並沒有哭,也沒有叫。原來她一早已經醒了,她是故意扮睡,想看看我要怎麼整治她的,直到我誤中要害,才忍不住跳起來。
  這次她不再用哭來威脅我,但也不準備放過我,她要我也讓她玩,否則就帶著一身臘跡去見我媽。
  對我來說,上次作弄紅菱姐時差點兒吃虧的事還記憶猶新。於是我屈服了,反正我知道那樣做其實也是不太難受的。
  但令我意外的是,穎治並不想用滴臘來對付我,她只是想玩我的雞雞。有一點苛刻的是我的雙手要先讓她用手絹綁起來。
  綁就綁吧!我一個男孩子還怕她怎麼的。我慷概地伸出雙手讓她綁,沒想到她卻要把我綁到後面,我開始不再低估這個小妮子,後來才知道我是七歲年尾出世,她是五歲年頭生的。實際也只差一歲。
  被穎治綁好之後,我的褲子被她拉下去,我叫她不要脫下褲子,她聽從我的忠告,因為還要防備紅菱姐突然上來拿東西。她蠻有心機的檢視我那縮成花生米的小東西。
  穎治仔細地看看摸摸後,用手指捏住我的雞雞套弄了兩下,一對大眼睛望著我說:「好像我家的大黃牛在擠牛奶。」
  這時我突然想起村裡的大人對罵的時候經常罵人家含「什麼」的,而那個「什麼」
  的東西聽說就是男人的雞雞,於是又起了捉弄穎治念頭。
  我說道:「你用嘴吸一吸,真的有牛奶的哩!」
  穎治聽我這樣說,竟然豪不猶豫用她的小嘴去吮我的雞雞。
  這時我心裡都不知多得意:哼!女孩子就是女孩子,這麼容易就被騙了!
  穎治含了一會兒,並沒有牛奶出來,吊起眼睛看見我正在陰陰嘴笑,好像知道被我騙了,於是用力咬了我一下,痛得我不禁失聲大叫起來。
  穎治把我解開之後,我告訴她說:「你剛才含過我下面,你就是我的愛人了。」
  穎治把頭一偏說道:「才不是哩!你騙人!」
  我說道:「你沒聽見大人在罵含什麼的嗎?就是這個意思了!」
  穎治說道:「你胡說,男人也是這樣罵男人嘛!」
  「對呀!男人這樣罵男人,就是要人家做他的愛人,男人怎麼能做男人的愛人呢?
  所以才變成罵人的話嘛!「
  穎治想了想,說道:「我做你的愛人不要緊,但我們還是小孩子呀!」
  「我們會長大嘛!但從現在起,你要聽我的話,知道嗎?」
  穎治望著我說:「我一直都很聽你的話呀!」
  紅菱姐在樓梯口呼喚我們下去吃飯,我和穎治才雙雙應聲下樓去了。

  白楊梅的故事(二)
  以後的一段日子裡,穎治和我出雙入對,活像一對小夫妻似的,大人們見我們玩得開心,也沒怎麼理我們,吃飯的時候見到人影也就算了。
  白天,我們經常像穿梭的花瑚蝶活躍在祖母的百花園。我有時摘下美麗的花朵插在穎治的頭髮和胸襟,有時也用開滿黃色小花的樹藤編成花冠戴在她頭上。小妹妹人比花嬌,我的頭腦裡也漸漸的不再時刻打著怎樣來欺侮她的鬼主意了。
  下雨的日子裡,我們雙雙擠在窗口,看遠山的林木更加蒼翠,看近水穿著衣垂釣的漁人。偶然也到嬸嬸的房間裡繼續做那場沒人觀賞的大戲。
  而早晨睡醒還未吃飯的那段時間,往往就是我和穎治最浪漫的時刻,這個小妹妹也挺奇怪的,老是愛玩我的小雞雞,好些時候我就是這樣讓她弄醒的。
  歡樂的日子過得特別快,相思樹上的知了叫得正歡,卻到了我和穎治分手的時候。
  兩個小孩子躲在我搭建的那間小屋依依不捨,兩個多月沒再哭過的穎治哭得好像淚人兒一樣,這次我是怎麼也哄不停她的眼淚了,不但她哭,連我也哭了。
  穎治回去後,我又回到孤寂的世界,經過了那段和她出雙入對的日子,我已經不習慣我獨自一個人的孤單,我幾乎是再到每一個地方,都會想起和她在一起的快樂時光。
  我甚至躲到我那間小屋裡偷偷的哭了幾次。
  過了不久,我入讀小學了,我是瞞著歲數入學的,家姐認為我可以,實際上也算可以輕易的應付那些我未入學前就看過的功課。
  帶著之前和穎治相處的經歷,我和班裡的女同學也特別親熱,我甚至去擁抱她們,她們也並不推拒,還和我笑鬧成一團。大家都玩得很開心,但我就被一些比我年長的男同學取笑得無地自容。
  後來老師也把我叫去個別談話,我才開始懂得什麼叫著「男女受授不親」。
  匆匆又是一年,當老姨帶來白揚梅的季節,穎治又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們像久別重逢的小夫婦。我上過學之後,已經不敢對這個又長高了許多的小妹妹亂來,但她卻仍然是以前那個樣子。仍然是隨便在我身邊挨挨傍傍,甚至伸手去掏我的雞雞。
  雖然經過老師訓導,但其實我心裡仍然留戀著去年和穎治親親熱熱的那段日子,現在我又回到和穎治的倆人世界,老師的話也拋之腦後了。
  這一年的暑假,我和穎治又像去年那樣快活地過了一個夏天,我們除了像以前那樣相處之外,還多了一個節目,就是我會把我在學校裡學到的教給她,那時還有考試哩!
  考不會要脫下褲子打屁股,不過我覺得這個懲罰對穎治好像沒多大的湊效,大概她已經知道我不會真的用力打她,所以肉麻當有趣。
  炎熱的夏天,我在做暑假作業,穎治會在我身邊輕搖小葵扇,晚上睡覺前,她會先用拂塵趕走蚊子然後放下蚊帳,這一些原來是紅菱姐所做的功夫,但見到穎治主動在為我而做時,我會有一腔無言的感激,更覺一種甜蜜的享受!
  當我為穎治的頭上插了新開的菊花,又是穎治要回去的時候了,雖然也臨別依依,但這次我們並不像舊年那樣悲傷,好像已經明白了花開花又謝,秋去春又來的道理。
  然而再一個春天,白楊梅再次出現在我眼前時,並不見穎治的笑臉。原來穎治的媽媽為她添了個小弟弟,而照顧小弟弟的責任就落在這個八歲的小姐姐身上。
  見到潔白晶瑩的白楊梅,我頓時有無盡的失落感,未放假時,我是天天盼著暑假,但現在對這個漫長的假期卻顯得有點傍惶了。
  還好這時已經開始有同學來我家了,雖然都是男同學,但都是平時的好朋友。
  這個暑假白天並不寂寞,但夜闌人靜時,我回想起穎治,仍然會偷偷熱淚沾枕。
  以後的每一年春天,我都會向老姨問起穎治,但每一次還是那個答案。
  年年都可以見到穎治親手摘下的白楊梅,但一直見不到穎治妹妹的衣香鬢影。
  我問起穎治有沒有讀書,答案令我絕望了!穎治的家在我這裡望不見之大山的半山腰,她來我這裡時要走一兩個小時的山路才有車搭。單靠我一年級時教她的那幾個字,她那裡看得懂我寫給她的信!
  但我並沒有忘了她,我期待著她的小弟快快長大。
  穎治的小弟果然長大了,前年還跟老姨來過,可惜穎治已經要幫忙家務,不能再跟老姨一齊來了。而去年連老姨沒有來,我也一年沒有見過穎治親手摘給我的白楊梅了。
  但我仍然相信我們會再見面的,這就是剛才紅菱姐姐告訴我老姨來了,我立刻反問她老姨有沒有帶穎治來的原因。
  老姨果然來了,穎治真的也來了,但這次不是老姨帶穎治來,而是穎治帶老姨來。
  老姨去年病了一場,身體也虛弱了,如果今年不是有穎治陪伴,她也不打算來了。我聽見她不止一次的對我祖母提過,這次是拖著一條老命來見老姐妹的。
  穎治沒有像上次那樣一見到我就跑過來,幾年不見,我們變得陌生了。她已經是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身上穿的是我家姐穿過的衣服,她微笑著望著我點了點頭,沒有出聲說什麼。我站了一會兒,和老姨打完了招呼,就立即上樓到我的房間。
  我估計穎治立刻會上來找我,但我失望了。等了一會兒,還不聽見有木樓梯的腳步聲。我急了,於是走到樓梯口揚聲叫道:「老姨,有沒有白楊梅呀!」
  「啊!我忘了,有啊!穎治你拿上去給表哥吧!」
  這時我的心無規則的卜卜亂跳,事隔這麼久,穎治已經完全變成另一個人了,雖然她那可愛的臉型依然,兩條逗人喜愛的小辮子也還在,但還會像以前和我那麼要好嗎?
  蹬蹬的木樓梯聲由弱變強,這聲音我聽了十來年,我可以一次不差的判斷出每一個家庭成員的腳步聲。但這次的每一響都好像踏在我心坎上。因為我在等待著一個答案。
  穎治終於出現在我門口,還是那個我心目中的笑容。當我稍微安心時,穎治卻不走進來,只是站在門口說道:「表哥,給你的,拿去吧!」
  我的心往下一沉,但還是掙扎地說道:「穎治,怎麼啦!進來呀!」
  穎治終於走進來,把一碗潔白晶瑩的白楊梅放在我的書桌上,轉身就向門外走去。
  這時我慌了,急忙拉住她的手說道:「穎治,你不記得以前了嗎?」
  穎治沒有掙扎,她的臉紅了,她的頭低了下來,小聲的說道:「那是小孩子時的事了,還提它做什麼?」
  「我們說過做夫妻的,我是認真的,這幾年我一直掛念你呀!」我緊張的說。
  「別傻了,我再不下樓去,大家都會笑話的。」穎治說完,就掙脫我的手下摟了。
  我的心也隨著那漸弱的木樓梯聲一直沉下去。
  這天晚上,穎治仍然和紅菱姐姐睡,但我自從小參就自己睡一個房間了。我輾轉反側,一夜難眠,我幾年來一直記掛的穎治妹妹已經變成另一個人了。
  直到雄雞一唱,我才倦極而迷糊睡過去。但我又很快驚醒過來,我要把握另一個機會,就是紅菱姐下去做家務的時間,我要再去和穎治說清楚。
   當我走進小時候曾經和穎治妹妹交頸而眠的房間時,第二個失望立刻降臨了,床上的被子迭得整整齊齊的。我突然覺得一定是昨晚一夜沒睡,腦筋有點問題了。我 幾時見過我那些表姐表妹來我家做客時不是一早就起身幫忙做家務的?二十多個房間的大屋,永遠有做不完的活計,能夠經常保持清潔,全賴我那些勤勞的表姐妹 了。
  我跑到陽台,這裡能見到廚房的動靜,我想看看正在做家務的穎治,但我第參次失望了,那裡並沒有穎治妹妹的倩影。
  懷著失望的心情走回自己的房間,突然發現嬸嬸的房間有動靜,不禁好奇的輕輕走過去望望。啊!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穎治妹妹正在裡面洗地板。
  我立刻闖了進去,穎治也嚇了一跳,立刻繼續做她的工夫。這時的她捲起了手袖和褲腳管,她是成倍數地放大了,但她的手,她的腳卻仍然非常動人。
  我走過去,把她拉到嬸嬸的床沿坐下,奪過她手裡的抹布,一下子扔在地上,嘴裡說道:「穎治,先別做了,我問你,你真的不記掛我嗎?」
  穎治低頭說道:「表哥別害我了,我會做不完工夫的。」
  「你陪我坐一會,等下我幫你做!」
  穎治撲哧一笑,說道:「你這個小少爺會做,那我們還有用處?」
  我沒理她說什麼,拉起她的手兒放在我的手心,她手背的顏色比以前深了,這是曬多了太陽的原因,但軟綿綿的,她的手指以前合攏時是沒有手縫的,現在仍然是這樣,我立刻注意到她的雙腳,也只是成比例的放大了,形狀完全和我的印像中一樣。
  我衝動的想去摸她的腳,但她死命的用手推我,這時我獸性已發,我把她掀翻在嬸嬸的床上,她的雙腳自然的向上舉起,被我捉個正著。
  好一對迷人的肉腳,我也不貪心,先放開一隻,捉住另一隻的腳踝,用我的另一隻手去撫摸她的腳兒,穎治不再掙扎,但我見到她的胸部在急劇起伏著。
  我突然放開她的腳,撲上前去,雙手摸向她的胸部。穎治吃了一驚,慌忙伸手過來撐拒,但已經被我摸個正著,她的手只捂在我摸到她乳房的手背上。在我的感覺中,那裡只是硬硬的兩小團。穎治痛苦地皺起眉頭,這時我心裡想,淫書裡把女姓的乳房描寫得怎樣神往,其實也不外如是!
  我稍微放鬆,但立刻想到她的另一個要害,於是騰出另一隻手,摸向她的下面,這下穎治已經早有準備,她用盡全力地抵抗,但還是被我摸到她的恥部。
  那個地方隔著衣服是沒什麼好摸的,但穎治被我一觸,卻有一種「大勢去也」的意思,當場停止了抵抗。當她知道我要得寸進尺,伸手去脫她的褲子,才慌了手腳,顫聲地哀求我說道:「表哥千萬莫害我!」
  我涎著臉說道:「我是想摸摸,又不是未摸過你那兒!」
  穎治粉面通紅,但也放鬆了緊緊護住褲頭的手兒。我正要把手伸進去時,木樓梯的聲音突然響起了,穎治嚇得面無血色。但我聽得出是祖母的腳步聲,我告訴她不要緊,然後放開她,悄悄從嬸嬸房間的後門溜回我自己的房間。
  原來今天是農曆初二,祖母在大廳點了香燭後,就過來叫我下樓吃飯了。
  吃飯的時候,我知道了意外的好消息,原來舅舅家有喜事,我媽今天就要到外婆家去。按常理穎治也要去幫忙的,但家裡有兩老人,媽恐怕紅菱姐忙不過來,於是就叫穎治留下來。
  我正想對她扮個鬼臉,我媽突然回頭問我要不要去,本來我是最喜歡去外婆家的,因為那裡有許多好玩的表兄弟,我媽是外婆家的重要外援,我當然也是那裡最受歡迎的人物。但這次有穎治留在我家,我當然推說是暑假作業多而不去了。
  我一直在注意著穎治的表情,她似乎憂心重重地望了我一眼,臉上是一片無奈。
  那時我哥和姐都在外地,紅菱姐和家裡的老人都疼我寵我,只要精明而嚴厲的母親不在家,我就不難為所欲為了!穎治也知這些,怎不暗暗叫苦!
  我媽似乎也對我的反常覺得奇怪,她看多我一眼,但吃完飯就匆匆叫參輪車走了。
  媽一走,我就洋洋自得的跑到嬸嬸的房間,準備等穎治來自投羅網。因為她早晨被我耽誤,還沒把這裡的功夫做完,但等了許久也沒見穎治上來。終於傳來木樓梯的腳步聲響了,但上來的紅菱姐。好狡猾的穎治,她寧願替紅菱姐到八角井去洗衣服,卻不再到樓上來了。
   我心神不安的過了一天,黑夜終於來臨了。我知道紅菱姐很早就睡,而且一睡就像個死人,推都推不醒的。於是在九點鐘就摸進紅菱姐和穎治睡覺的房間,紅菱果 然已經睡熟,穎治卻在暗夜裡睜著晶亮的眼,我先在她身上大肆狼爪。一下子就把手插到她內褲裡抓到她的私處。穎治怕驚醒紅菱,好不敢爭掙扎,任我漁肉。
   她還沒有陰毛,恥部滑美可愛。這時的我已經飽讀無數淫書,對男女之間的事還有什麼不知、那樣不曉?對女人的挑逗手法更是滿腹經倫,差沒有一個女人來親手 做做實驗。我很快在一抹鴻溝裡找到上次被我滴蠟的小肉粒,並用手指輕輕的揉捏。穎治的嬌軀顫抖了,我佔領窪地後乘勝摸上玉峰,貼肉地撫摸到她的嶺上雙梅。 想不到這裡更是她的要害!
  稍微接觸已經變硬反彈,再一撩撥更是渾身抖顫。我認為已經將穎治俘虜,於是停止所有的襲擊,拉住她的手兒拖她起床。穎治果然也不敢執拗,順利的被我拖到我的房間裡,並把房門關上。
   我滿心歡喜地想去脫穎治身上的衣物,想不到卻遭到劇烈的反抗。穎治拼盡吃奶的力氣,不讓我脫開任何一個鈕釦。她是做慣活計的女子,別看她十指纖細,使勁 起來卻令我無計可施,我真後悔剛才不給她一棒才抱過來,以她剛才的狀態,我是很有可能得逞的,她既是我的人,還不能伏伏貼貼任我所為。
  現在已經遲了,她完全不必怕驚醒紅菱姐,我攻到那裡,她就守到那裡。簡直無計可施。我無可奈何的停止了一切動作,低聲說道:「穎治你不喜歡我也不好勉強了,你陪我坐一會兒,我就讓你過去睡覺吧!」
  穎治和我坐在床沿,我把手搭在她的肩膊,她沒有作聲,我說:「躺下來吧!我不脫你的衣服了,讓我抱一會兒好嗎?」
  穎治沒有回答,乖乖的讓我抱著躺下來。我說道:「穎治,你還記得以前我們都是這樣抱著睡覺的嗎?」
  「記得,但那時是小孩子,現在我們都大了。」
  我伸手去撫摸她的胸部,使我覺得意外的她並沒有推拒。我問道:「穎治妹,你為什麼不讓我脫你的衣服呢?」
  「我怕出事!」
  「你也已經知道男女之間的事情了嗎?」
  「不知道,但我看見我老爸和媽不穿衣服在一起,就有了弟弟的!」
  「哦!原來是這樣,但事實上並不是像你說的那麼簡單。」我開始打鬼主意了,我親熱的摟緊她說道:「你還記得小時候含我下面的事嗎?」
  「記得,你說是吸牛奶嘛!都沒有,你騙我!」穎治望了我一下。
  「我沒騙你的,因為那時我還小,當然沒有,但現在就一定有了。不過那叫精液,你如果把它當牛奶喝下去,就會在肚子裡變成小孩子。」
  「原來是這樣。」穎治說話時立刻和我親熱了不少。
  「我們眼前玩得很開心的,穎治,你的身體很細嫩滑膩,我很想和你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你把衣服脫下可以嗎?」
  「可以的,我也想啊!但你不能再叫我吃你下面!」穎治挺認真的說。
  「我叫你都要你肯呀!我能強塞進你的嘴裡嗎?不被你咬斷才怪哩!」
  穎治笑了,她坐起來,雙手摸向衣鈕,但又顯得有點兒遲疑。但我覺得我不能不把握機會了,我也坐起來說道:「穎治,讓我來幫你吧!這樣才有意思!」
  我懷著興奮的心情,在微弱的燭光下,把顫抖的手摸向穎治的酥胸。鈕兒在我笨苯的手指下還是慢慢脫開,兩隻小小的乳房暴露出來。
  穎治突然驚叫道:「好像比以前大了耶,是不是被你摸過的原因?」
  「有可能的,但你看別的女孩子,不是也這樣嗎?書上說大才好看,有曲線美!」
  我嘴裡說著,雙手已摸在她的雙乳。
  穎治低聲說道:「表哥你這樣摸,我心裡很亂。」
  我問道:「是怎樣過亂法,能不能告訴我?」
  「我也不知道,總覺得心裡很怪,表哥我不玩了,我的心好像提起來,我好怕!」
   我放開穎治的乳房,讓她的上身躺下去,接著就摸向她的褲頭。穎治本能地把手伸過來一下,還是無力的被我把她的褲子脫下來。我躺在她身邊,故意作梗地要她 也替我脫衣服。我估計她一定不肯的,沒想到她一下子爬起來,赤裸的跪在我身邊,伸出手臂主動的替我寬衣解帶。這時我想,她一定經常替小弟更衣,才這麼熟 練。
  我被脫得精赤溜光之後,發現她很注意我的下體。我把她摟住躺下,她的手也摸到我勃起的東西。她突然說道:「你比以前大了!」
  我說道:「當然啦!我已經發育了,也有精液了,我衝動的時候那裡就會像現在這樣硬起來,大好多哦!」
  「還沒有我老爸那麼大,而且你的毛也很少!」說話時穎治還輕輕用手指在我那稀疏的地方拂掃著。
  這時她的乳房正在溫軟在我的胸口,我是壓抑著原始的獸慾,並沒認真去聽她的。
  我拿開她的手兒,分開她的雙腿,把自己的身體也壓上去。
  穎治並不覺得危險在一步步向她逼進,又伸過手兒來玩我。我對她說道:「你用手指找出你下面有顆小肉粒,然後拿我和它觸,看看感覺怎樣?」
  穎治果然聽話的照做了,她說道:「好好玩,不過我說不出什麼滋味!」
  這時我已經覺得有點兒控制不住,我又對她說道:「好了,你再往下一點,那裡會更好玩的!」
  穎治不疑有詐,竟傻呼呼的為我帶路,當我感覺到溫熱的軟肉包圍了半球,立刻叫把手放到我的臀部,同時收腰挺腹,使我和她的肉體完美結合在一起。
  這時穎治的狀態也突變,她忍不住低聲「啊!」了一下,對我說道:「你幹了甚麼啦!我好痛喲!」
  「我插進你肉體裡了,穎治,我們現在是夫妻了。」
  「夫妻?啊!我知道了,老爸和媽就是這樣,會有孩子的,啊!痛死了,快退出來吧!我受不了啦!」穎治努力的掙紮了。
  「穎治你聽我說,這時退出我會得病的。你看見兩隻狗連在一齊吧!小孩子扔石頭都分不開它們!」
  我也不知那裡來的急智,穎治乖乖的安靜下來了,但我也玩完了,我欠起上身望望她,哀愁的臉頰熱淚縱橫。我得逞了,但也只不過那幾妙鐘的飄然。
  但這時穎治楚楚可憐的樣子令我覺得已經闖下大禍。我吻她的臉,企圖吻乾她臉上的淚水,然而越吻越多。我說道:「穎治,我會娶你的,我絕非不負責任的男人!」
  穎治哭得更傷心了,我的心也亂了,連忙再參追問。穎治才稍斂抽泣,把頭依在我胸前痛苦的說道:「表哥我好喜歡你,但我來之前爸已經把我許給對面山腰的人家了,聘禮也拿了,如果我有孩子,老爸會打死我,人家也不會要我了!」
  我激動的說:「穎治我也好喜歡你,我不能讓你嫁給別人!我會對媽說,聘禮可以還給人家!」
  穎治突然不哭了,她平靜的說道:「表哥你別傻了,雖然你是讀書的,但有些事我比你明白,老爸不會退婚,你媽也不會讓你娶我這窮等人家的女兒,大人在議論的時候我有聽過,你未來的妻子是誰我比你還清楚!表哥你實在不該騙我,如果我懷了孩子,我就是死路一條了!」
  說完,穎治又是悲從心來,我連忙問道:「穎治你是啥時來的?」
  穎治抬頭不解的說道:「我不是昨天來的嗎?」
  「啊!穎治,我是問你下一次月經什麼時候會來!」
  穎治想了想,說道:「大概還要七、八天。」
  「穎治你不必怕有孩子了,從現在開始,到你月經來後的參天,你都不怕!」
  我接著把穎治摟著講了許多有關兩性方面的知識,但講到快感方面時,穎治插嘴說道:「表哥你又在騙我了,你們男孩就可能有快樂,我們女孩有什麼快樂,硬硬的插進來,剛才痛死我了,要不是怕你惹病,我一腳蹬你下床了。」
  我拿出一條新手絹,想替她揩抹創處,被她一把奪去。我向她拿帶血的手絹準備做個紀念,她說:「明天幫你洗洗!」
  我說道:「那是你的初夜落紅,洗掉就沒有紀念價值了。」
  穎治說道:「那我自己收藏好了,男人沒心肝,將來被你妻子發現也不好。」
  倆人突然靜了好一會兒,穎治突然摸到我那軟小了的東西,說道:「剛才那麼凶,現在怎這樣啦!」
  我說:「精華都被你吸去了,還不變成這樣。」
  穎治嘆了口氣說道:「把人糟蹋了,還要罵我是狐狸精。」
  我連忙解釋不是罵她。穎治幽幽地說:「是也好不是也好,什麼都是你們男人佔便宜的,尤其是像你這種男人!」
  白楊梅的故事(參)
   第二天午後,紅菱姐出去洗衣服了,她一去就是一個下午的,本來我自己家的院子裡都有一口水井,但因為去八角井可以聽其他女人談天,所以八角井成了洗衣服 的好地方。村裡的女人都說那口井的水最清,後來有個跟他媽去的傻小子把在那裡聽到的講出來,男人們才知道不僅八角井裡的水最清,井邊的故事也最精!
  井水和故事當然與我無關,但紅菱姐樂意在那邊逗留就和我大有相關了。
  有兩個鄰里來我家裡和老人們玩紙牌了,我見又有機會,就對在一旁看打牌的穎治打眼色,穎治看見了,但她詐不知道,我想,要直接叫她上樓是很難的了。於是對老姨說道「老姨我想學你們做果脯,你能不能教一教我呢?」
  老姨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學那個做什麼,我正忙著哩!」
  我搖著老姨的肩膊說道:「老姨你不要打牌啦!教我啦!」
  老姨道:「啊!你這個長不大的,不要累我輸錢了,叫穎治去教你吧!」
  我見已經得逞,就故意說道:「穎治會不會呀?」
  老姨道:「什麼不會,這次帶來的乾果都是她做的。」
  我滿心歡喜,卻故意問道:「老姨,白楊梅可以做乾果嗎?」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麻煩啦!」老姨只望著紙牌,頭也沒抬起來就說道:「穎治知道啦!」
  我故意不理穎治,轉身向樓梯走去。上了兩級,回頭一看,她果然低著頭,無可奈何的跟上來了。我在樓梯的轉角位捉住她的手兒,飛快的把她拉到樓上。
  我想拉她到我的房間,但她賴著不肯進去,說道:「你不是要曬乾果嗎?應該到露台去嘛!」
  我不理參七二十一,用力把她推進房間,穎治苦著臉說道:「表哥我怕你了,你放過我吧!」
  我笑著說道:「我是想找你玩嘛!你怕我吃了你?」
  「但你弄得我下面還有些痛!」
  「是嗎?讓我看看。」我說著就伸手過去。
  穎治死死護住,說道:「別看了你看了又要搞我啦!你看你,那裡已經撐起來!你能忍得住才怪哩!」
  我見硬來是不行了,就說道:「算你聰明,被你拆穿了,但你知道嗎,這是因為你的出現引起的,如果沖血過度,會有危險的!」
  穎治嫣然一笑,說道:「表哥你別淨唬我了,昨天晚上你進去一半,我還有有點兒信你,現在這樣子,我也見得多了,我下山賣果子時,有的小青年色狼似的死盯住我,下面也是這樣的,也不見我害死他?」
  「好啊!你敢罵我色狼,我就狼給你看!」我見軟的失敗只好使硬,狼爪又伸向她的身上。穎治被我按倒在床,乳房也被我抓住不放。
  穎治也急了,她說道:「我不是罵你嘛!實在不行啦!表哥,你讓我歇一天吧!明兒我一定給你!」
  我停下來說:「穎治,明天你要主動找我,不許像今天躲躲閃閃的。」
  穎治連連點頭,我其實也不忍心為難她,遂放她起來,只見她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我坐到她身邊,吻去她眼角的淚花。穎治感激地望了我一眼,說道:「表哥,你還記得小時候吸牛奶的事?」
  「當然記得啦!」我說:「不過那時候是惡作劇,你還生我的氣嗎?」
  「表哥,我生阿貓阿狗的氣,都不會生你的氣啦!如果你還喜歡的話,現在我還可以……」說著,穎治害羞的把頭兒垂下。
  「真的?」我興奮的捧起她的臉,凝視她羞紅的臉頰好一會兒。
  「真的!」穎治嬌羞的擰歪了頭,說道:「不過你要像以前一樣,讓我綁住手!」
  我笑著說道:「穎治你相信我啦!決不侵犯你就是了,我想摸你嘛!」
  「信阿貓阿狗都不信你啦!你昨晚騙了我多少你自己知道,再說,我就是信得過你現在,也信不過一會兒之後的你,還是綁起來好一點!」
  「好吧!大丈夫,綁就綁!」
  穎治把我的雙手反剪在背後,用一條手絹還不夠,兩條手絹才把手臂綁實了。
  綁好之後,穎治突然開朗的一笑:「哈哈!表哥都有今天了,你以為我真的肯再替你含那個,你都騙得我多了,也該讓我騙一次了。慢慢坐一會兒吧!我要去看打牌了,吃飯時再上來放你啦!」
  穎治說完就走,我追了出去,但被人綁住的樣子,那裡敢追到樓下?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坐也不是、臥也不好,心想:班級裡出名的「惡作劇」,竟然栽倒在穎治這小妮子手裡,真是色迷心竅、糊塗一時了。
  正在羞憤不已,突然聽到有輕微的木樓梯腳步聲。我立刻想到一定是穎治上來了,於是我躲到門後面。
  上來的果是穎治,手裡還端著一盆水。我趁她進門時不備,大吼一聲。把穎治嚇了一大跳,差點兒連水也倒瀉了。
  穎治放下水,粉拳在我胸口打鼓似的連捶幾下,然後把我推倒在床上,舞動著一雙可愛的小白手兒,把我的褲子褪下一截。
  經過剛才的折騰,我那裡早變成一條蠶蟲。穎治微微一笑,轉身把熱水瓶裡的水倒進盆裡,用手指試了試水溫,接著擰了條熱毛巾,小心的擦拭「蠶蟲」。
  都沒兩下,「蠶蟲」已經蛙怒,接著就是「蛇昂」。
  穎治把綿軟的手兒往蛇頭拍打兩下,那「蛇頭」也不甘示弱地翹了翹。
  我說道:「幹嘛打我呀!」
  穎治說:「我沒打你,我打它,昨晚它欺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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