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慾女教師 肉體的引誘

淫慾女教師之陰謀
肉體的引誘

「道雄,老師佈置的作業漢字聽寫做完 以後。今天的補習就完啦!」

洋子將寫好的題目擺在道雄的面前,將香煙刁在嘴上,點著了火。

當家庭教師雖無樂趣可言,但堂堂的一個大學女學生難道去當浴室按摩女郎嗎?

而且洋子覺得在石田卓造的家裡幹得挺開心,她真想再幹下去...再說,現在還是中學二年級學生的道雄,一派天真爛漫的樣子,總有一天...

洋子將煙霧噴向敞開著窗戶外面,正在漫無邊際地胡思亂想,而正在集中精力準備聽寫的道雄,即突然問洋子:

「老師,你跟我的爸爸好像有點什麼吧?」

道雄那少年人清澈的膛孔凝視著洋子:

「我看見了呀,這次到伊豆的別墅時,我看見老師在爸爸的房間,很像一條狗一樣」

「道雄,你不要亂說,這種事你再說第二次,老師就不會饒恕你!」

洋子慌忙揉滅了煙頭,在少年道雄的大腿上檸了一下。

「啊,痛呀!」

道雄慘叫了一聲,撫媚地掃了一眼年紀大過自己的老師。

「老師,大人都會做那種事嗎?」道雄又問。

那種事?這個小孩到底在什麼地方見到過呀?洋子再一次回想起自己在石田卓造家裡被人性騷擾的那一天的事。一定要想個辦法,封實這個少年的嘴巴,否則,自己的計劃就會成為泡影!

三人共處一室

今年五月間的幾天休假,三島洋子是與石田的家人一同在伊豆半島的別墅度過的。

「若洋子老師沒有特別的約會的話,你也跟我們家一起渡假吧!對督促道雄複習功課也方便,若是讓他放假大玩特玩的話,以後趕功課可麻煩啦!」

石田夫人育子也邀洋子一同渡假,洋子覺得自己也沒有安排如何度過這個漫長假期,她便立即決定一同前往伊豆別墅了。

而道雄說的像狗一樣的事,是到達伊豆別墅第三天下午發生的。

那天石田夫人跟來到附近別墅的一班有閒太太們約好去打網球,然後,從午間開始舉行一個酒會。

洋子這時正在石田別墅內督促道雄複習功課。石田太太這時給洋子掛來了電話:

「我們有一部很有趣、的錄影帶,大家想在一起欣賞一下,恐怕我回家會很遲,雪櫃內有很多菜,你和道雄兩人喜歡吃什麼,就自己煮著吃吧!」

石田夫人也是放任慣了的女性,她滿不在乎地交代洋子。

「我與道雄吃什麼都無所謂,要給你丈夫要煮什麼呀?」洋子反問石田夫人。

「他呀,跟朋友去打高爾夫球了,我想他會在俱樂部吃晚飯吧,這個月我會多給你小費,家裡的事請你多加照料,哈哈!我現在正在看電視錄影帶,真好看呀!」

石田夫人育子說這番語時,還笑得非常淫蕩,笑完以後,育子就掛斷電話了。

可是,育子的丈夫石田卓造偏偏這天晚上打算在家裡吃飯,很早他就回來了。身為家庭教師的洋子雖然沒有責任要替卓造去煮飯,但是石田太太說了會給多點打賞,她也就忙開了,又是燒肉,又是切菜,在別墅內表現得特別勤快。

「你是個家庭老師,可是連這些家事也要你做,真是對不起啦!育子也真麻煩,到別墅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過好家庭生活嘛,這難道不是常識之內的事嗎?」

卓造飲著洋子給他的冷凍啤酒,一面對太太發著牢騷。可是這個中年男人的眼睛緊盯著洋子的運動恤衫和迷你短裙,看起來與她年輕的手臂和大腿特別密貼,因而卓造發太太的牢騷時,似乎依然是很開心的囗吻。

他看著洋子裙子底下粗壯的大腿,頓時發生奇想,他想到家庭教師的裙底風光,以及大腿之間的體香,卓造暗自偷笑了,育子這傢伙不來也好呀,他在心裡對自己說。

「太太們好久沒有聚在一起啦,你的夫人要遲些才回來,剛才她來電話了。」洋子告訴卓造。

「真拿她沒有辦法,這婆娘們!」

卓造外表裝得很憤慨,立即起身,與洋子並肩而立,開始幫手煮飯燒菜。

卓造這時更加想入非非了:他與育子在新婚的日子裡,也是如此這般親密地在亡起煮飯燒菜。那時的育子對自己有一份新鮮感,每晚要同他造愛三、四次,可是現在心情不同了,來到別墅三天,才試過一次……

「啊,熱水有啦,你若想在飯前衝涼,就快點去沖吧!」洋子很高興地告訴卓造。

「謝謝你啦,你為我想得真週到!」

卓造感到洋子真是個機靈的女子,他那被酒精潤濕的眼睛溫柔地掃了洋子一眼,便飄飄然地進了浴室了。

開始有所行動

這天晚上,道雄感到好久沒有開胃過,令他食慾大增,一面吃飯,一面聊天。道雄的話題也似乎特別多,可是他又怕身為人子,不要在父親說錯了話,又有點害羞吧,一吃完飯道雄就藉故要進房間看巨人比賽的電視,他很快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卓造飯後,開始不停地飲威士忌。洋子見他能喝,也就很開心地陪著他飲,飲了好久,兩人都沒有離開飯堂。卓造也感到有個年青的家庭女教師陪著自己飲酒聊天,比到酒巴去找陪酒女郎更有風情,更能引發自己奇妙的性興奮。那怕醉得開始胡言亂語,他的酒還在不停地飲著。

「洋子小姐的嘴唇,飲過酒後,顯得格外性感,我想同你接吻啦!」

卓造起身要從架子上取來新的酒瓶時,他對洋子說。當然,他覺得即使被洋子拒絕,也算是酒後失言而已,也是算間之事,這個中年男人是很有心計的。

可是洋子自己也已醉薰薰地,有點芳心蕩漾了。再加上她正好趕上月事要來的前夕,也可以說是在特殊條件下的生理反應,她便快嘴快舌地對卓造說:

「叔叔,你醉得滿臉通紅啦,看來更有男子氣概,我我都有點害怕啦。」

卓造聽罷這話,立即將手搭在家庭教師的肩膀上,而道雄就在這時,連門也不敲一聲,他推開門探著頭來對父親說:

「呀,爸爸,媽媽今晚會在朋友家裡過夜,她剛才打電話來我的房間,叫我告訴你是嗎?我特意早些趕回家,你媽也太不像話啦。她不回來也沒有辦法啦,我與老師聊天後就睡,你先去睡吧!」卓造對兒子吩咐道。

剛才卓造與洋子勾肩搭背的情景,道雄也看得一清二楚了。卓造放心地撫摸著自己的胸前,很和藹地送道雄回到睡房。然後再回到飯廳來,他臉頰淡淡一笑,太太不回家更好,自己可以跟這位性感的女教師搞一次冒險性的戀愛。

洋子站在洗碗槽邊,開始清潔用過的碗碟,卓造更加大膽地凝視著家庭教師洋子的蜂腰。

「老師,剛才我真是失禮啦..」

卓造一面說,一面對著面紅耳赤的洋子的脖子、耳邊呼出他的熱氣。

「唔!」洋子甜蜜地呻吟了一聲。耳邊被男人吹著熱熱的氣息,她全身也按捺不住興舊起來。一個中年男人,當然最瞭解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洋子雖然感到身邊的男人可憎,但看來還是擦出了愛火。這是跟月經要來的前夕一種動物性的本能的情感吧,加上她也有點酒意。

卓造很快覺察到洋子的心理狀態,他強行抱住了洋子。

「你想做什麼呀,請放開我!」

洋子的智慧,到底不想讓卓造佔到便宜,用力地掙脫開他的手臂。

但是,卓造的手腕依然接住她的蜂腰,一個中年男人是很懂得哄騙年青女子的。他決不致於讓洋子哭出聲來。

「有事我會負責,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很喜歡你啦!」

卓造興奮地尖著嗓子說,他的另一隻手,立即揉摸著洋子那年青而豐滿的乳房。

「唔,停手啦……」

洋子用力推開男人摸著乳房的手,但還是帶著甜蜜的語氣說。摸著乳房的新鮮的刺激,卓造腿間的肉棒立即勃起,這個厚顏無恥的中年男人,將他的肉棒隔著褲子頂住洋子的大腿。

「對你的太太說一聲可以嗎?我要很多錢呀!」

洋子頓時變成了個惡女子,她帶著警告的語氣說。

「不要緊,決不會令你為難!」

卓造話還沒說完,就抱起洋子的身體,讓她躺在梳化上,且騎在她的身上。這個鍛鍊得肌肉結賣、英偉的男人,洋子被他抱到梳化上的一瞬間,立即意興闌珊起來。

「我要呼叫啦,到時道雄也會起身走來……」

洋子為了防止自己便宜地被男人玩弄,再次威脅卓造。

「我相信你不會呼喊啦!」

卓造附在洋子的耳邊細聲地說,這時,他依然伸出淫魔般的手,不停地撫摸著洋子的乳房。

「啊!」洋子短促地呻吟一聲,她反抗的動作也不激烈了。

卓造巧妙地抓住這一機會,將他的摩手伸進洋子的黑色運動衫內,然後一囗氣摸向洋子的乳罩,抓住她的乳房。

洋子那敏感的乳房,像一個充滿氣體皮球,既硬又有弱性,尖突的乳頭向上挺起,引發著男人的情慾。卓造立即吸住她的乳頭,且將牙齒輕輕地咬。

「痛,痛呀!粗暴的男人,討厭!」

洋子說。而卓造依然咬住她的乳頭,且將右手伸向洋子的下半身,毫不客氣地將手指摸向她的恥部,而他的左手則拉下她迷你短裙的拉鍊。這位女大學生的雪白底褲一露出,卓造的手立即滑進底褲裡面了……

肉體的引誘

洋子的乳房果然與太太育子的不同,連底褲的顏色也不同——卓造胡思亂想起來了。與育子在一起時,最吸引自己的是總是噴過香水粉紅色或黑色的底褲,有時育子也會穿紫色的底褲,但論性感,則決不如洋子。

而這位洋子的純白色的底褲才最能搔動男人卓造趁自己太太不在家,玩弄、撫摸著洋子恥丘上柔軟的恥毛,手指開始試探那已經濕滑的部位。

「唔,舒服。」

洋子不由得躬著身體,拚命自我抑制。她覺得自己的身價不僅是一個家庭教師,要賣得比家庭教師高得多的價錢,若任由男人這樣玩弄,豈非表示自己同意這個男人的行為,而很蝕底嗎?

她已經有過與男人性愛的經驗,她已知道性愛的快樂為何事,她很憤恨自己的身體這麼易於興奮。若不表明自己的態度可不行工洋子決定要順水推舟,對卓雄來個弄虛作假。

「喉,停手!因怕被道雄聽見,我一直忍住不敢大叫,但是我是已有戀人的女子呀!」

洋子邊說邊夾緊自己結賈而豐滿的大腿,不想讓卓雄繼續毛手毛腳。若是同年齡的男子,聽到洋子這句話,瞬間就會知難而退,表現出膽怯的純情,但是這個中年的攻擊,反而更加激烈起來。

「是呀!像你這麼迷人的美女,不會沒有一兩個戀人的!所以,我們倆只能偷偷摸摸盡歡一夜……」

卓造的手被她的大腿夾著,不能隨便玩弄洋子的神密部位,他下一個手段是,是利用雙手沿著洋子雪白的臀部,扯脫她的短裙與內褲,就像剝香蕉皮似地往下扯脫。

他的手法非常高明,趁著洋子的注意力集中在夾緊的大腿上,一下子將她的下身脫光了。

雖然被海邊的陽光曝曬過,而洋子那三角底褲遮住的部位,還是像雪白的石膏一樣,顯露在卓造的跟前。

而倒置三角形的恥丘上、生氣勃勃的黑色的恥毛,也與育子褐黃色的恥毛大不相同

「啊,我真愛你,你要我怎樣做,我都會答應……」

卓造的鼻子哼唅著,將臉埋向洋子的神密部位。他立即聞到一股比別個女人強烈的像芝士的騷味。他的太太育子也許太過空閒了吧,總喜歡用香皂去洗下身,或者噴上香水,他很久沒有聞過這種發自動物腿間的腥臭了。

「啊,好呀!這是青春氣息的騷味!」

卓造的鼻子好像麻木了似地,他那高高的鼻子在洋子的神秘部位嗅了又嗅。這個既有地位又有名譽的大男人,看來就像一條狗伏在女人的腿間,洋子看在眼裡,她的下體感到又濕又熱了。

「不行呀!這樣順從他,就不是強姦,而是通姦了!」

洋子想到這裡,她像要驅趕掉自身的性興舊,立即扭動著腰肢開始掙扎。她故意將身上一扭動,她那神聖腿間使立即張開了。

卓造一見到她那塊芳草地,他那根肉棒立即勃起硬直到達頂點,他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帶。

「喂,洋子,你也看看我這根東西吧!」

他像小孩似地甜言蜜語,脫去長褲及內褲,那根恥毛彎曲、奇型怪狀的巨炮像示威似地展現在洋子的跟前。

「你卑鄙下流!」

洋子像要嘔吐似地,猛一轉身背向著卓造。但是那根正在流出透明液體的陽具,給她留下難以抹去的印象。

她那年青男友的肉棒還帶點粉紅色,有時潛是包皮的樣子,可是這個中年男人的肉棒似是戴著一頂黑帽,大得怕人。

若是被它插了進去,恐怕受不了吧,她真不想再看到這插醜怪的東西,便再度轉過身去,背向著男人。一對豐滿的美臀高高地隆起,一彈一彈像要逃離似的。

卓造反而被洋子背面下半身吸引住了。

他一壓向那豐滿的臀部,他的肉棒也更加膨

「啊,多麼可愛呀!我已經忍不住啦!」

卓造儘量地將她抱得緊緊地,且握住她的一對乳房,且將自己的肉棒用力地頂住洋子那年青的臀部。

「啊,你不要動我!」

洋子那渾身發熱的肉體,想要作出最後的反抗,只好將被男人緊緊抱著的身子,縮成一團。她這麼一扭動、掙扎,上衣與乳罩也被卓造扯脫了。全身一絲不掛地赤裸著。

中年男人粗糙的雙手,盡情地玩弄著那一封乳房,令到洋子的乳房一起一伏。

「啊,已經……受不了啦!」

洋子終於擋不住快感的衝突,說了一句真心話。

卓造與此同時,也將手伸向她的腿間,撥開黑色的芳草,撫摸著那道肉縫。

「啊,叔叔,夠啦。真粗魯!」

卓造似乎看透了洋子突然興奮地呻吟,她話中那妖艷、淫蕩的意味,便加快了手指揉摸的動作,微妙地從左到右,從右到左不停地旋轉著指尖。

「啊,已經忍受不了啦!」

洋子不由得激烈地擺動著腰肢。卓造隨著洋子腰肢扭動的鈞律,手指也更加深入的插進。而另一隻手則巧妙地撥開她的臀部肌肉。

「啊,停……停手啦!」

洋子已意識到男人正在撫弄她的肛門,突然大叫起來。

洋子這時已被弄得芳心蕩漾,令她思緒萬千。她想:好呀,我要偽裝處女之身吧,要這個鹹濕而有錢的中年男人,要他付出相當的代價。只要像演戲似地技巧,讓他知道處女之身受到了侵犯。

「啊,你流了很多愛液啦……真多……」

卓造並不知道洋子快要來月經了,他只是準備將自己自動勃起的陽具插入洋子的下體但是,這時卓造已嚮往了很久的洋子那新鮮肉縫,突然流出了鮮紅的液狀物體。

「啊!你……?」卓造突然驚叫起來。

「是呀!叔叔,我是處女之身呀!你那手指下流的動作奪去我的處女貞操啦。我悔恨得很!」

洋子說完,帶著頹喪的表情伏在梳化上。一對肥大的臀部似是要故意搔動男人的情慾似的,一抖一抖地搖晃著。

「真對不起,我會負責任……」

卓造細聲地說著,一面開始盤算到底要付出多少代價,才能在今生今世、將跟前既有魅力又年青的女子據為己有。

他覺得自己的妻子育子又肥又淫亂,若能將穿著牛仔褲或短裙,連一塊贅肉也沒有的洋子弄到手,那怕賣掉自己心愛的西德名車也是在所不惜的。

因此,再次將勃起的巨炮藏進了腿間,他突然起身從他的西裝口袋掏出了錢包,急忙將五萬日元的紙幣放在洋子的面前。

「你雖然是不想要金錢的女子,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你收下吧!」

「甚麼意思呀!就這麼一點錢,你不要當我是蠢人,請你不要小看我。」

洋子以輕蔑的眼神瞪著卓造。而中年男人的卓造,到底也是個在商言商的人,他也有其頑固的想法。他覺得現在的女大學生,講的都是錢,你洋子來當家庭教師也不是為了錢嗎?若是窮到走投無路時,到浴室去當按摩女郎,五萬元也會默然接受的。

「處女的代價,等我調查以後再給你,現在我將身上的零用錢給你,你就當作我還沒給錢吧!」

卓造以認真的表情哀求著。

「那末,這五萬元就當作浴室的特別服務費嗎?」

洋子說這話時,依然注視著男人那根勃起的肉棒。

「你那樣斤斤計較我有點為難,但從經濟觀念來說,也是無可非議的!因此,只要你能好好地安撫我一下,我識做,決不會虧待你。」

卓造本來以為不行了,洋子不會答應他的要求。可是洋子即突然點了一下頭說:

「我不同意與你發生肉體關係,但是我可以撫慰一下你這個『小弟弟』,不過,我是個貧窮的家庭教師,當然,你應當給我錢啦!」

洋子坐起身,將卓造放在她面前的鈔票塞進自己脫下的短裙的口袋內,然後她那雪白的手指伸進卓雄的腿間;

「叔叔,你給了我這些錢,我現在就報答你呀!」

洋子說著,便將那根勃起的肉棒含進了嘴裡,她那留著短短髮型的頭搖晃了二、三下,終於開始激烈地滑動自己的嘴唇。

「唔,你雖然是個處女,這樣的動作是從哪裡學會的呀?」

卓造並不知道時下的大學生有關這方面的性知識,是非常豐富了。

他挺著腰身,一面像野獸一樣呻吟,一面間她。

洋子並不答話,只管托住卓造的臀部,替他吹蕭。肉棒也在不斷地伸長。

「等,等一會兒!多替我含一會呀,讓我享受一下!」

意外刺激的快感,令到卓造全身發抖,他『唔,唔唔——』地呻吟著,很快就到達了高潮。

此後,洋子思忖著:只要卓造的太太不在家時,洋子與他就會發生肉體關係。

洋子好像聽到道雄在樓梯上經過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她總是害怕道雄會洩露天機。而每次做愛,都可以要卓造付錢。若是不想辦法封住道雄的嘴巴,可是件麻煩的事情。現在的洋子,找到了一個重要的財源,她不想見財化水。

「道雄君,我不知你有沒有看到呀,我跟你爸爸那種事,絕對不能對你母親說。我會好好地報答你,讓你像狗一樣來嗅我的好東西……」

洋子說完,便坐在椅子上,掀開了自己的裙子。

道雄的跟前,露出了洋子那刺眼的,雪白的底褲。

洋子對著這個吞囗水的少年,引誘似地張開了自己的雙腿。

「老師,你是讓我們爸爸那樣來嗅你那個部位嗎?老師,我真想呀!」道雄說。

「不要用手呀,絕對不准摸呀!你跟爸爸不同,你還是一頭小狗呀!」

洋子背靠在椅子上,挺著腰肢,儘量分開那豐滿的大腿。

底褲很小,又像雜技演員一樣叉開了大腿,像絲線一樣柔軟的陰毛露在外面。少年道雄一看見,就著迷似的,他跪在地上,將鼻子挨近洋子的腿間,用一種出神入化的表情,嗅了再嗅,露出的陰毛刺得他的鼻子癢癢的。

「道雄,好香嗎?」洋子間這個已經入迷,大聲喘氣的少年。

「唔,好像芝士曲奇餅一樣!」少年回答。

洋子看見他腿間的東西硬得像石塊一樣了。洋子因而將雙腿張得更大,將恥骨高高地挺起,擦向他的臉頰。少年的鼻端已經頂住洋子核心部位的裂縫了。

「啊,老師,你這裡真香啊!」

少年喘著粗氣大聲地說,且用手去摸洋子的底褲。

「不准摸呀,道雄工你是小狗呀,要學小狗的動作,就不能用手呀!」

「不過,老師,我也忍不住呀!」

少年道雄喘著氣說,抬頭看著洋子。

但是,洋子決不答應,她立即起身,夾緊了雙腿,堅決地拒絕。

「今天溫習功課,學小狗的動作都到這裡結束。只要你不對你媽說,對誰也不說的話,今後,有時間再繼繽吧,知道嗎?」洋子說。

少年道雄只好點頭同意。只要聽老師的話,今後還是可以繼績學小狗的——他想。

但是,這天晚上,他想起老師美麗的臉孔,想起那大腿間淫蕩的部位,想起那奇異的香味,他不由得伸手到自己的腿間,握住那根東西,拚命地自慰……

成熟肉體的芳香

暑假到了。不過,洋子沒有回到自己的故鄉。她留在東京做暑期工以及到圖書館看書。她討厭回到家裡時,聽到父母親向她的哥哥達也發牢騷。

洋子的娘家是個富農,在當地當了數代村長。到了她哥哥的時代,農業也進行機械化了,而她的父親不同意搞這些新的名堂,哥哥與父親大助之間經常爭吵不休。哥哥達也主張用土地作擔保,貸款一億日元用來建造溫室。但思想保守的父親,對哥哥這種做法始終不能默然接受。

但是,儘管洋子不想呆在家裡,但是到了農村掃墓祭祖的日子,在農村長大的她,還是不能不回故鄉一趟。洋子將幾天要用的衣服、書本,塞進了旅行袋,在臨開車之前,才跳上新幹線的列車。

兩小時之後,洋子步田豐橋車站,哥哥達也已經在車站等著接他了。

「你到了要回來的早上才打電話給我,實在太過份啦!我也有很多雜事要安排呀!最糟的事是,為了你洋子,我要背負一輩子的債務!」

達也裝腔作勢戴著一幅太陽眼鏡,笑嘻嘻地說。

「這些事,你快些忘記吧!你與光子小姐的事進展順利吧。」洋子問。

「還算可以啦。」達也說。

他有空閒時總是到田園中間的一間快餐店去看書,現住他就像漫畫雜誌的主人公一樣帶領著洋子向停車場的一輛白色座駕走去。

和哥哥的陰謀

「只要你跟光子的關係進展順利的話。我也放心了呀!哥哥你認真一點,這事我也會協助你。」

車子在烈日之下,朝著半島的前方奔馳,洋子坐在車內的助手席上嘟嚕著

「秋天時,我倆就要結婚啦!她已經知道我的長處了!」

「哼哼,那我要祝賀你啦!」

洋子嘴上表示祝賀,實際上帶著嘲笑似神情。

這是田為哥哥曾經當作妹妹的面幹過不太光彩的事情。而且這件事統統都是洋子獨自安排的。

兄妹話題中所談到的山本光子,是從中學開始,在這個半島上的村莊出了名的美麗少女。洋子也是個美麗的女子,但因為她的頭惱比叫有男學生都好,因而男學生都不敢追求她,也不覺得洋子可愛。

光子升上高中時,更加容姿煥發,性感迷人,迷倒附近滿臉粉刺,正在發育的少年男子。

「那個傢伙,女人味太重了,太迷人了,我已經忍受不了她的魅力啦!」

農業高中部高班生的達也,被光子迷得昏頭轉向,他還向要好的朋友揚言,一定要光子嫁給他。

而且也算是意外的幸運,光子與他的妹妹洋子正好是同班同學,他總想設法接近光子。

洋子曾經嘲笑過哥哥達也:「哼!一個不會讀書的白痴美人!」

而達也則對她的妹妹洋子說;「女人只要充滿女性荷爾蒙就如願已足了。」

他跪在地下要洋子替其搭橋拉線。後來,他的妹妹洋子就離開自己的家裡,去照料光子的學習。光子的母親為了報答洋子,還開心地給洋子送上茶點等等。

如此這般地過了兩年,達也從農業高中畢業以後,在一間車行做了不久便辭職了,決心回家向農業方面發展。這也是他的父親大助的希望,因而給達也配備一輛豪華的房車,並給了他寬裕的零用錢。

「以後要在農家為你找一個合適的媳婦呀!」大助像是討兒子開心地說。

「我只想要那個女子,你就讓我自己作主吧!」

達也以堅決的囗氣回答他的父親,當然,他是只想要光子。

可是,現在有一個問題。光子說過高中畢業以後,她是想到東京的學校繼續讀書的。她要像洋子那樣,可是自己的頭腦又不太好,正規的大學她是考不上,她也死心了,她只想進入服裝學院,學習時裝的剪裁科目,只想借此享受幾年大都會的生活。

達也因而心慌意亂了。因此,他只好通過妹妹洋子,暗中打探光子的意向,是否想跟自己結婚。洋子也在光子面前吹捧自己的哥哥;你別看我哥哥那個樣子,可他心裡只喜歡你光子呀工自己只有一個哥哥,竟被這樣的白痴美人搞到昏頭轉向,洋子總覺得有點遺憾。

「那,我也覺得達也君是個好人呀!不過,我只想趁自己年青時,體驗一下大城市的生活。」

聽光子這麼一說,洋子也無言以對了。

「哥哥,那個女子,危險呀!」

洋子將她試探的結果告訴達也。達也頓時垂頭喪氣了。

他突然對洋子說:「若是沒有光子在我的身邊,我也不想在這樣的村莊當老百姓了。無論如何,我也要到東京去。」

「哥哥,你完全像個小孩。你那麼喜歡她的話,若將她搞到手的話?」洋子帶點神秘的語氣說。

「你說;搞到手?是甚麼意思!」

「具體說來呀。我來替你佈置、策劃。不過,你要報答我,要拚命地勞動,要多給我寄學費呀!」

「洋子,你這個傢伙;真是……」

達也的兩隻眼睛立即恢復了年青人的朝氣。

除夕的晚上大年三十的晚上——。這一帶的村民,這一天都有玩個通宵,年初一要到海岸邊叩拜,迎接日出的習慣。

再說,這天晚上,洋子覺得:「這是高中階段最後一個人年除夕夜了!」

她便邀光子到自己的房間共度良宵。兩人剛應付完緊張的考試,正要好好地休息一下,兩人在房間內連紅白歌大賽也不想欣賞,一味地搞笑,洋子儘量迎合光子的興趣,兩人一直在房間內歡鬧著。

「啊,光子,你來了嗎?」

達也與洋子早有默契,這時他假裝不知地問著,進了洋子的睡房。光子來了,達也一定要表示歡迎,他馬上回到正廳,拿來了日本酒及小菜。

「洋子也好,光子也好,明年高中畢業,就要上東京去啦,完全是大人啦,一定要你們飲酒。」

達也將酒杯擺在洋子和戀人的面前。

「是呀。一下子飲很多酒,心臟麻痺了的話,可麻煩啦。光子,你試飲一點好嗎?」

洋子也配合著哥哥在一旁幫腔,光子是相當信任優秀學生的洋子,她不由得也想飲了大家漫不經心地看著電視,在不知不覺間使開心地大喝起來。

光子也許身上流的是漁師的血,有漁家的血統,她真能飲酒。

「這個酒真好喝呀!」

光子的眼睛很快變得妖艷,潤濕了。

達也已經忍耐不住了,他的腿間開始躍躍欲試。

洋子覺得自己夾在哥哥和朋友之間,空氣實在沉悶、有點窒息的感覺,她便託辭要上廁所,走出房子外面去了。

洋子要離開時,斜眼掃了光子一眼,光子這時正全神買注地欣賞電視節目,因這時正是光子所喜歡的男歌手出場演唱。

洋子便貼近哥哥的耳邊細聲地說:

「哥哥,我出去一小時左右,我到餐廳去飲咖啡,你要很好地利用這段時間呀!」

達也滿臉通紅地點了一下頭。

洋子出去之後,達也再次端詳著眼前自己正熱戀著的少女,光子可愛的圓臉上,泛著紅暈,側身而座,在不知不覺間伸直了她的大腿,稍微有點失去了儀態。達也在暗笑,現在向她進攻,不要緊了吧!

不久,光子喜歡的那位男歌星從電視畫面上隱去了,達也立即抓起酒瓶,向光子勸酒;

「再來一杯,好嗎?」

「我飲了很多啦……」光子正想迴避,

達也立即抓住她那豐滿的手臂。

「啊,你要做甚麼……達也君!」

光子正想縮回自己的手,可是被達也用力一拉,光子那結實豐滿的肉身立即倒在達也的膝蓋上了,達也伸手扭轉含羞塔塔的處女的面頰,一下子吻著她的紅唇。

「唔……」光子一時叫出聲了。

平時她並不怎麼討厭的男子,加上有點酒意,她本來咬緊著的牙根,也不如不覺地鬆開了。她只想緊閉著自己的嘴唇,但達也還是有空隙可鑽,他將舌頭伸入光子的囗中亂舔。

與自己心愛的女子熱吻,竟然這樣的刺激,達也有飄飄欲仙,得意洋洋之感,他的手也很自然地從光子雪白的毛衫上方摸向她的乳房了。光子那豐滿的乳房,發育得很成熟,又大又硬挺,是處女乳房所特有的彈性這時的達也,跟著村裡的青年團的前輩,也曾到色情浴室去玩過幾次,多少都有了點性事方面的體念了。

他依照前輩口授的一些性技巧,她揉著光子的乳房,讓她輕微地振動,嘗試著輕輕地拉扯她的乳頭。

達也被妹妹如此這般地一煽動,今夜是強姦也好,總之他對光子是興緻勃勃了。

他見自己心愛的少女的態度還是很開心的樣子,有被他進攻的餘地,他的心情也有點緩和了。無論如何今夜都要留下一生最美好的回憶,他想很溫和地佔有光子的肉體。

達也色迷迷地看著閉著眼睛的光子,右手悄悄地伸向她的大腿內側,不久摸到她的底褲下面,手指按住她的陰核了。

瞬間,本來因酒醉,任由男人愛撫,一點也不生氣的光子突然清醒過來,夾緊自己的雙腿,縮回了自己的舌頭。

「啊,停手!幹甚麼呀……洋子,救救我呀!」

光子邊叫邊發脾氣。光子身體又好,力氣也大。達也這時真有點對付不了。

「洋子喝醉啦,她到外面喝咖啡去了呀!」

達也急忙壓在光子身上。他甚至想告訴光子,妹妹也知道他現在正在幹這種事。

「好……好粗魯呀……洋子……」

光子終於明白到自己所處的環境了,她氣憤地瞪著達也。但是,光子含恨的眼神,在侵犯她的男人看來依然是含情脈脈的樣子。

「我……我喜歡你,我……想要得到你,我實在忍耐不住所以托妹妹對你說,要你同我……結婚!」

達也苦苦地哀求著。

「不!我還不想結婚,我還要到東京去呀!」

光子的這些語,簡直是往男人身上火上加油。達也覺得自己再也不能猶豫了。若是錯失了今夜的機會,光子一定會被東京的男子奪走。

畜牲!我能讓你們東京男人佔便宜嗎?

達也想到這裡,更加用力地樓住光子,右手梧住光子那隆起的胸部。

光子的雙肩聳動著,「唔……」光子發出像兔子一樣的哭聲。

「好美麗的乳房呀!我能讓別的男人來摸嗎?我受得了嗎?」

達也的語言突然粗魯起來,動作也更加粗暴,一下子從下而上掀起光子雪白的毛衫。

現在直接地更加激烈地揉摸光子的乳房,他看著她興奮得喘氣,扯脫她那粉紅色的底褲,手指伸進光子那柔軟而有彈性的肉縫。

「達也,你這樣搞法,我就報警啦!」

光子說。從陰核發生的快感通向全身,她感到自己很不爭氣,且試圖作出最後的反抗。

「啊,你要報警!只要能佔有光子的肉體,我這輩子也如願以償了。我是下定決心啦!」達也說。

光子的一句話反而得到火上加油的結果。達也揪住她的乳房,嘴巴含住她那尖突的乳頭,不停地諒著。對自己喜歡的女子,年青男人慾念焚身之際,自然會施展渾身解數。

光子感到子宮一陣麻痺,被壓在達也下面的豐滿的肉體不由得震慄起來。

「光子,你感到刺激吧……」

達也得意忘形地扯脫光子的內褲,埋頭到她的腿間,伸出舌頭,用舌尖去玩弄那一粒花蕾。

「啊……啊……」

光子忍耐不住,拚命地嘆息,她那可愛的下巴不停地搖擺,達也看在眼裡,樂在心裡,他的肉棒也極度膨脹了。

達也本能地將那膨脹的肉棒插向光子那雪白得像圓球的乳房之間,將兩側的乳房夾緊自己的肉棒。完全像是小孩式的胡鬧。跟前突如其來的異物,令到這個十八歲的少女愛到了很大的刺激。

光子看了一眼那根肉棒。達也竟在她的乳溝之間開始作活塞運動。達也對自己的肉棒很有自信,連浴室的陪浴女郎都稱讚過他。所以他現在也想在戀人面前賣弄、炫耀一番。

「達也呀,你這樣搞法……」

光子的眼睛也露出了淫蕩的光芒,她也抬頭來看了一眼這根肉棒。

達也知道光子那潤濕髮光的眼神,決非酒精刺激的結果。女人發情時,男人很快也能心知肚明。達也不慌不忙地抓過光子的玉手,讓她撫摸這根勃起的肉棒。

「達也君,這個多麼髒呀!」

光子嘴上拒絕,但還是握住了那根肉棒。

達也抓住光子向他表示友好的時機,繼續上下其手地愛撫著光子,搞到光子芳心蕩漾……

「這種事,只能做一次呀……」

光子沙啞著喉嚨說。她那尚未嚐過男人滋味的肉縫,由於剛才受到達也的激烈刺激,已經流出濕淋淋的淫液。

「唔,我知道!只做一次,讓你留下最美好的回憶。」

達也邊說邊摩擦著陰核。

「達也君,如果只搞一次的話,我就答應你。不過,一言為定呀!因為我一定要到東京去。」

光子還在強調自己要離開故鄉,不過性興奮的微波,令她忍耐不了,她便引誘男人上馬了。

好呀!只要幹過一次,你就不想上東京啦!達也誓言,一定要達到自己的目的。於是他改變了互相愛撫的姿勢,向光子開始採取最後的行動。

「光子,我要插進去啦,可以嗎?」達也托著自己的肉棒問。

「唔!我看見你那根東西,好像很可憐的樣子……你要溫和一點,我還是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呀!」

達也說假話騙她。他將從色情浴室學來的性技巧,運用到這個處女身上,黑黑的龜頭,試探性地向處女膜擦去。

「唔——啊——喂……我受不了……」

光子突然呻吟起來。她感到那根肉棒與用手握著時大不一樣,又滑又硬,給她帶來難以形容的快感。

她突然樓住達也肌肉發達的腰身,要和男人接吻。達也吻著光子,光子緊閉著眼晴的臉頰,顯得特別妖艷。光子下體自然分泌的淫液,濕濕滑滑。

「啊!」光子慘叫起來。

「啊,我……我被你奪去了第一次……」

光子哭喪著臉細聲地說。

「啊,我要感謝你呀!光子是我的啦!」

達也感動得停住了動作,體會著個中滋味。他的前輩對他有過忠告,若第一次與處女破瓜,對力太過疼痛時,以後就會犯上性冷感症。一定要溫柔、體貼……

「你動一動呀……」

光子的痛感已經消失,好像她已經得到了快感,用一種甜蜜的囗氣央求著。

「趁洋子還沒有回……你快點呀……」

光子開始有了快感,又想到朋友洋子的存在,生怕醜事宣洩。

「不要緊的,洋子決不會來擾亂我們的好事!」

「不過,不想被她看見,你快……快一點呀!」

達也被這位少女的熱情所感動,除了腰身更加激烈地挺動著,還用手指溫和地摩擦著陰核,他知道光子已到高潮迭起的階段。

光子的呼吸也開始緊張、慌亂,腰肢一扭一扭,將美麗的臉頰似哭非哭地扭向一邊。

「啊……唔唔……」

光子忍受不了那種刺激,發出愉快的呻吟,全身的肌肉僵硬,緊緊地樓住達也,這不是自慰,而是被一個年青男子的肉棒插入,這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高潮到來時的快感。

達也見光子非常開心的樣子,便樓住她不再動作。可是當他再次開始抽送時,光子就像全身虛脫似的,手足精疲力盡地放鬆了

「我,已經真是甚麼也不知道啦……」

「啊,光子,真舒服,我決不會忘記你呀!」

達也說了自己的感受。當他想到光子帶給他的感受與浴室女郎完全不同時,他便更加深入地插進,而且很快射精了。

「啊,熱熱的,真舒服,你射出去啦,達也!」

光子感到肉棒在搏動,亦感到下體有液體外流,她覺得男人的肉體很可愛,她再次溫柔地用自己雪白的蘿蔔腿,勾住達也毛茸茸的大腿。

「啊……達也君,我也忘不了你……」

「啊,光子,求求你,永遠不要忘記我……」

達也附在光子的耳邊,甜言蜜語一番

「真難為我啦!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啦……」

光子的眼晴被淚水濕潤,毫不害羞地吻著達也那充滿汗味的脖頸。……

陶醉在溫柔香中

「呵哼!」

洋子在門外冷得發抖,大大地咳喇了一聲。

室內的兩個年青男女頓時驚慌起來。

「你們倆要適可而止呀,我都好像感冒了!」

洋子語帶雙關地說,她一推開門,首先掃了她的兄長達也一眼。

「寒潮來了,很冷呀!」

達也滿臉通紅,假裝糊塗地回答。臉上一派十分滿足的表情。

酒店偷情的一夜

達也駕駛BMW的座架沿著海濱的縣道走了不多久,就向左拐一個彎,進入一處田園地帶。

說是田園地帶,但又決不是所謂牧歌式的晨村。因為四處都是用膠膜搭蓋的大大的溫室。這一帶的農業,伴隨著愛知縣水源的引人,在整個日本來說,都是進入農業機械化最高的地區。

在到達家門之前,洋子想將自己要對哥哥說的話,就在路上說清楚為好,回到家裡再說,反而不太方便:她便用手肘碰了他哥哥一下:

「哥哥!近來,你是不是很遲才寄錢給我呀了。」

「我也覺得很對不起你。不過,最近,農村也要花很多錢,光是還給石田先生公司的貸款,每月就要十五萬日元!」

「你座上這麼高級的車,經濟上不會那麼拮据吧!」

洋子好容易才抑制住自己的牢騷,她本想囗出怨言;你還不是為了討好光子,擺排場,追末虛榮心嗎?

不過,洋子也有向母親玉枝打聽,自從光子到 橋的洋裁學校讀書以來,哥哥是否每天開車去接她。若是哥哥因與光子做愛一次,因而成了光子的俘虜,便不太好。哥哥沒有必要每天向光子大獻慇勤呀!

「你在石田先生家當家庭教師,做得很好呀!昨天石田君來我們家時讚揚過你啦!」

哥哥達也故意想轉移不利於自己的話題。

「石田先生來過這裡嗎?」洋子驚奇地問。

「是呀!他是來宣傳推廣新型溫室,以及從荷蘭進囗的最新花種的。因此,我們經營農業也真是要花很多錢!」

「石田是能說會道的,像哥哥這樣的老好人,他連你的骨頭都會吞下肚呀!」

「他是請你去當家庭教師的恩人,你不要說人家的壞話啦!」

這時達也嘆了一口氣,重新修建的三島家的老屋已可以看見了。

這是去年冬天,關東地區的士家遇到寒潮的襲擊,當地的大白菜價格暴升時,他家賺了大大的一筆金錢,因而將祖屋改建了。

「哥哥,你們搞農業,完全像一場賭博呀!」

洋子細聲地說著,她想借此煽功哥哥對石田這種到展村來搾取金錢的商家的不滿,洋子也真的憎恨這種商人。

好呀,這個石田卓造再來這一片土地做買賣時,我就要用自己年青的肉體為武器,將石田從哥哥手上賺走的金錢,再刮回一部分!洋子想利用五月份在家鄉連續休息的假期,可以與廣田展開長期作戰心她不中得暗自偷笑起來。

用肉體作武器洋子的家鄉地方很狹小。她很久才回鄉一次,今次她回鄉,消息很快傳遍了全村。

以這一帶地方的農民為客戶的石田卓雄也得知洋子回到家鄉的消息。

這一時期石田設在東京的公司,丸友商事也如常放假了,而石田則瞄準了這一帶農村的農民在家祭祖休假的日子,是向附近農民推銷自己貨品的最佳時機,同時可順便旅遊兼出差,他也來到洋子的故鄉。

洋子回到家鄉的翌日,卓雄與當地的農協幹部打了一場高爾夫球之後,便從他住宿的酒店給洋子掛來電話。

「你來酒店一面同我飲酒,一面欣賞太平洋上空的圓月好嗎?」

洋子一聽就知道是石田的口音。

三十分鐘以後,洋子便趕到了酒店,兩人坐在酒店客房的會客室,一面飲著白蘭地,一面憑窗遠眺昇到中天的圓月。

兩人利用休假的大好時機,來到酒店過其兩人世界。卓造的手很快就撫摸著洋子的乳房了。洋子豐滿乳房的感觸,跟他出差之前摸過的太太育子的乳房大大地不同。

洋子的乳房畢竟是青春有朝氣,有彈性,像個皮球一樣,很快就能引起性興奮。石田卓造愛打高爾夫球,有的是健康的體格,這個中年男人的肉棒很快就勃起了,弄得不好的話可能還會折斷哩。青年時代的記憶頓時泓上心頭。

石田又想到跟前的洋子比自己的大太育子更有智慧,若能很好訓練一下,性技巧方面也是會有卓越表演的女子。

他與洋子乾杯以後,就接住洋子長時間地熱吻,而且一面熱吻,一面如此這般地胡思亂想。他入迷似地伸手到洋子的裙子底下。

洋子的嘴唇離開石田的嘴唇,她說;

「叔叔,這次要更加大力地同我做愛呀!」

洋子說著,便趁自己還沒有酒醉,主動張開了自己原本緊閉的大腿,完全像是故意主動引誘男人上馬似的。她也是個天生的壞女子。

「既然能夠結識到像你這麼有魅力的小姐,花多少金錢都是人生必要開銷啦!」

石田依然很得意地說著,他的手摸向這個女大學生穿了內褲的恥丘上,他還相信洋子是個處女。他摸了又停,停了又摸,他打算要洋子主動向他提出做愛的要求。

只是,洋子這個聰明的女子,她任得石田去摸,她連腰肢也不扭動一下。

石田焦急地跪在地上,解開洋子裙子前面的鈕釦,將臉埋進洋子的胸間。洋子好像是海邊長大的女子,肌口帶點淺黑色,乳房向上挺起,且富有彈性。石田立即咬住她那敏感的乳頭。

「痛!好痛……」

洋子細聲地發出嬌滴滴喘息,石田卓造就像一個小孩子,開始吸吭她的乳頭。

「啊,叔叔!你饒了我吧,被你太太知道就糟啦!」

洋子心囗不一,這時她也酒力發作,全身興奮得像一日人,她的肉體緊緊地貼向卓造,用力地抱住男人的肩膀。

「洋子小姐,你不要害怕我的太太好嗎!她也是個賤貨,她跟別墅附近的年青男人玩得火熱哩……」

石田對自己的行為作了辯護,他的手第一次摸進洋子的底褲裡面,一根手指搭在恥丘上,慢慢地撫摸著。當然,洋子那興奮的玉門,早已流出粘糊糊的愛液了。

但是,雖說洋子虛女膜已被石田粗魯的手指挖破了,她還要極力裝出自己是虛女之身,尚未被別個男人的陽具插入過。她一直堅持表演著,若是今夜真的答應獻身給這個中年男人,非要他支村相當的金錢不可!要讓他將哥哥身上搾取而來的金錢,如放吐出才好。

「可……可怕呀!叔叔……」

洋子極力向中年男人隱瞞自己的真正意圖,只是從鼻腔發出嬌媚的呻吟,表現出非常害羞,膽怯的神情:

「不要緊....不痛了吧?」

「唔,痛倒不太痛啦……不過,叔叔……我的身體,我的乳房,從上至下……被你一這樣亂摸,總是會變形的……」

洋子一面聯想起自己平時傻乎乎的痴態,儘量表演出自己是個天真、幼稚的女子。

石田立即得意洋洋地笑了。

「唉呀!我最討厭男人搞不倫之戀,瞞著太太搞這種醜事的男人,我最討厭!」

洋子說這些話時,郤半張開自己的大腿,搔弄著男人的頭髮。

「那末,你也像以前那樣,摸一摸我這根肉棒吧!你一會更加喜歡我呀!」

卓造說著,立即拉下自己沒有糸褲帶的褲頭,拉著洋子的手,摸向他的腿間,讓她握住那根勃起的肉棒。

「唉呀!污濁!這麼大的東西……」

洋子說。

但是,她的眼睛郤一直沒有離開那根巨棒。而且,她每天早早地回家,都看到哥與洋子偷倆摸摸地調情,令她年青的肉軀感到性慾不能滿足了。

「這根東西一插入你那紅紅的嫩芽之中,你就感到幸福啦!」

石田厚顏無恥地說著,手指則在洋子的腿間亂摸。他知道洋子的花蕊立即硬了起來:他的手指撫弄著這一最敏感的部位。

「啊,啊……叔叔上你的手勢很重,你想做甚麼呀……」

洋子大大地叉開了雙腿,手握著男人的肉棒玩弄著。全身縮著一團,扭動著腰肢,她現在已完全不像演戲了。

洋子唔唔啊啊地呻吟著,突然她想將握著的肉捧插向自己的玉門,好容易她才強忍住自己的性慾的衝動,她又突然放開了手中的肉棒,鼓起勇氣與石田開始講價:

「叔叔,你能給我多少錢?」

卓雄感到現在的女大學生,美則美矣,但動不動就伸手要錢,他不免感到氣惱。

他沉默了片刻,為免事成之後,才引發金錢的糾紛,他也打算付錢。但是作為一個美女,親囗向他索取金錢,就再也不覺得可愛了,甚至還令他氣憤。

這樣好色的美女,自己的腿間也流下了愛液,事到臨頭才來索價,真是令卓造掃興!造愛又不光是男人得到快樂!他要好好地教訓一下眼一的小女子!

「洋子小姐,你要人用金錢來買你年青新鮮的肉體,真是很沒有出息的說法!也許你會覺得我這種人很刻薄、吝嗇!我會儘量忍耐!我儘量做到,不要突破你那最後一片啦!這樣,你該高興了吧!」

卓造說完,為了扮演出自己是有理性的中年男人,不久他就抽離腰身,將勃起的肉棒,只是象徵性地擦向洋子下體的入口,而且點到即止。

可是早已慾火焚身的洋子,迫不及待地挺起了腰肢。而精於心計的男人都故意抽離自己的腰身,不想立即插入,只是加快手指的愛撫動作。

「你怎麼啦?叔叔!」洋子問。

洋子意外地作好欲拒還迎的姿態,她扭動著腰肢,引誘石田快些插入。不過,狡猾的石田郤故意不理會洋子的要求,只是運用指功拚命地愛撫她的肉體,她要叫眼前的美女急上加急,慢慢地體會著手指撫摸肉縫的滋味,他下定決心要在美女面前施展自己的指功。

接著,他將自己的舌尖抵向洋子的下身。

「不要這樣啦!我再也忍受不了啦!」

聰明的洋子終於囗吐真言了。

但是,老奸巨滑的石田,依然想洋子親自動手抓住肉棒插向美女的玉門。因此,他拚命忍耐著,還是光用舌頭,繼績舐著洋子的下體..

「喂!快……快插進來呀!要快!請你插進來呀!」

洋子終於開口說出如此下流的話,而且焦急地左右搖晃著自己的美臀。

「啊,你自己答應我插入呀!是你自己想要呀!?」

石田像打了勝仗似地問她。

洋子滿臉通紅,她生氣地點了一下頭。

石田的忍耐也到了極限。他從容不迫地扭動著下半身,將肉棒插進了洋子的肉縫。

石田還是相信洋子是個虛女之身,他感到肉縫很狹窄。

洋子郤睜大了眼睛:「啊……啊……啊啊……」

洋子開心地呻吟著。

「洋子小姐,你這個地方最好!」

卓造一下子插得十分深入,同時緊緊摟抱洋子那柔軟的肉體。

洋子也不示弱,她開始扭功著自己的火熱的腰肢……

「啊啊……叔叔!你用力呀!真刺激…」

「洋子小姐……真舒服吧!」

當兩人同的到達了高潮時,兩人的肉體都發生一兩次痙攣,緊緊地互相摟抱著,一動不動躺著。從肉縫流出的淫液,污濁了一大片被單……。

同時到達高潮一小時後,卓造面向著洋子,打開了錢包,毫不足惜地掏出了十萬日元。他擔心若自己出手小氣、吝嗇的話,這一輩子便再無機會與這麼稀有少見的美女做愛了。

今夜打算與卓造在酒店共度良宵的洋子,陪著男人一起進了寬敞的浴室。卓造已經異想天開了,他以為再聰明的女人,一旦陪男人做過愛後,也就一切都再不在乎了。

「喂,叔叔,你覺得我的身材很美嗎?」

洋子邊沐浴邊問。

「很漂亮呀!再加打磨,就是玉中極品啦!」

卓造這樣回答她之後,洋子仍覺回答得太過抽象,追著他非具體地說明不可。

於是卓造立即靠近洋子的裸身,再度觀察了一番。然後從洋子的大陰唇讚到小陰唇,從頭讚到腳,讚得洋子飄飄然。

「哼哼。叔叔仔細地撫摸過你的肉體,才能說得這麼具體呀!」卓造說。

洋子這時天真地嘻笑著,兩眼盯著卓造垂在浴池中的肉棒。

「喂,洋子小姐,我們倆好容易才有機會,這樣親密地在一起,現在再來幹一次好嗎了?」卓造問。

「好呀!我會投桃報李的!」洋子回答。

她到底被卓造的十萬日元所感動。卓造覺得身為一個年青女子肯與有婦之夫做愛,純粹是為了金錢,這是唯一最好的解釋。

卓造先行回到了壯上,赤裸地仰臥著等待洋子。在等待洋子時,他想,像洋子這種崛強的女子,也許讓她騎在男人的身上更剌淚吧!

待洋子圍著一條浴巾來到壯前時,卓造試探著引誘她:

「你騎在我身上試試吧!」

「哇!那樣……」

洋子雖然一時有點害羞,但臉上立即露出好奇心的表倩,當仰臥著的卓造向她伸出隻手時,她果然堂而皇之地騎到了男人的身上。

「唔!真刺激……」

洋子道出了心中的實感。

這時的卓造更加感到時下女子大學生的可愛。他立即自下而上地挺劫自己的腰身。

「唔……你再用力……」洋子呻吟著。

「啊……我也快要射出去啦!」

對任何事情,都稱強好勝的洋子,這時也想與男人鬥強似的,她用力地緊縮自己的腿間。

「啊,洋子小姐,你的那個部位動到令我吃驚……這樣同心合力做愛,真是刺激…」

卓造簡直白話那麼大年紀,竟然厚著臉皮訴說自己感到無比的快感。

騎在男人身上的洋子,慢慢地挺動了一陣腰肢之後,也感到腦際又麻又痺,湧起一陣快感,一面哼哼哈哈一面伏在男人的胸脯上。

「哇!唔!這樣胡搗…太刺激啦!我……我射出去啦!」

中年男人卓造終於興奮得大叫起來。

「叔叔……你再……再堅持一會……」

洋子也為自己只是隨便對男人玩弄一些性愛技巧,就會有這麼意外的效果,令她感到非常驚喜,同時又慌了手腳,男人現在射精,洋子年青而精力充沛的肉體還末獲得滿足哩!

這時她停止了腰肢的動作,俯視著被自己馴服得像一條動物一樣的男人,然後不停地吻著男人胸前長滿胸毛的部位。

「喂,叔叔,你要我停止動作時,你就告訴我呀……」

卓造已經完全任由洋子擺弄了。

「洋子,你說自己是個處女,我真是很難相信。」

卓造拚命地鎮靜自己那條肉棒,同時說出了自己的感受。但是,他很快又改變了自己的想法,與這麼漂亮的女子赤裸相對,管她是不是處女都無所謂了……

「不過,叔叔,你不是看見我下體流出鮮紅的血嗎了?」

「看倒是有看到……不過……」

男人話音未落,洋子不容他有思考的餘地,又再度慢慢地挺動著自己的腰肢。

洋子是很會掌握這一恰當的時機向男人主動進攻的。這是卓造已興奮得不想動彈,結果只是洋子自己為了滿足自身的情慾,而使出渾身解數,讓男人充分地替他作出性愛服務。洋子的這些招數是與生俱來的呢?還是別個男人教會她的呢?卓造的心頭一時又產生了這樣的疑問了。

玩弄女性的人

石田卓造因與洋子性愛時,發現她有高超的性愛技巧,因而令他懷疑洋子早已不是處女了。

其實,洋子早在高中二年級時的暑假,已有了第一次性愛經驗。她曾經暗示哥哥達也去對自己的女友山本光子作性侵犯,叫他對光子不要優柔寡斷,先要將生米煮成熟飯。這其直也是洋子自己失身於人的親身體驗。

洋子有個同班男同學,洋子視他為自己的戀人。而這個男同學有個家姐。洋子與同班男同學相原登一同到T市的補習學校上課。

因兩人都是在某半島縣立中學學習成續出類拔萃的優秀分子,感到補習學校的課程相當乏味。

與他們兩人讀書的縣城小鎮相比,T市要熱鬧繁華得多。因此,兩人在讀書的同時,也學會了遊玩。

但是,剛開始時,也只是雙雙到喫茶店喝杯咖啡,到唱片店去看看唱片,偶然去看場電影而已。可是,自從相原登的家姐加入兩人的生活圈子後,遊玩的節目就有了很大的改變。

暑期補習課程剛好上完了一半。本來思想很保守的相原登,有一天卻打算與洋子開始同居了。他便對洋子說今天家姐弓子請洋子食飯。接著相原登就像一對情侶似地抱住洋子的玉手,帶她來到一間最高級的餐廳。

洋子與相原登的心緒都還沒有安定,正座在餐桌邊等待弓子時二位身材苗條的年青女性便出現了。

「我叫弓子,多虧你關照我的弟弟阿登呀!」

弓子戴著一幅淡色太陽眼鏡,目不轉睛地欣賞著洋子的長相。

洋子一面說著:「真不敢當呀!」,一面被這個二十八、九歲的弓子的容貌以及她所穿著的時裝所吸引,頓時令她跟前一亮。

洋子早就聽相原登說過,弓子從名古屋的一間私立大學退學以後,現在T市經營了好幾間成人俱樂部。洋子今次見到弓子,再次感到這個女人不簡單。

「阿登的女朋友真漂亮呀!」

弓子似是要看穿洋子校服裡面的「內容」一樣,當場讚美洋子。

洋子就係聽到一位自己喜歡的女子,在她面前唱起輕柔動聽的爵士音樂一樣,一時令她聽得心花怒放。而且這種歌聲是讚美她自己的。

那天請洋子食完飯後,各人就分手了。但是,弓子似乎很鍾意洋子,暑假結東時,弓子撇開了弟弟阿登,單獨邀約洋子雙雙去跳的士高。弓子不僅是瞞著弟弟阿登,連洋子的家人也瞞過了。

弓子買了名牌時裝送給洋子,也陪她去過自己經營的俱樂部。至于洋子很快就學會了抽煙喝酒,言倒不是受性別上生理的女性影響,而是因洋子自出生以來就爭強好勝,對不良習氣學得特快。

也許是洋子自己的學習成績退步了吧,洋子的成績返而被阿登超越了。也許是高中畢業之後玩得很開心,有了某種優越感,當她坐向俱菜部的桌邊時,人也變得活躍、開朗了。

弓子與T巿經營高級俱桌部的老闆一起,以T市周圍的有錢佬和有勢力的人物為客戶對象,組織了一間情侶俱樂部,賺了很多錢。

不過,雖然這一行有錢好賺,弓子並不是要弟弟的女朋友成為俱樂部的會員。

弓子覺得洋子又聰明又漂亮,而且也喜歡玩樂,她視洋子為自己的親妺妹一樣,對她厚愛有加。

弓子自己在T巿雖然有個市議員、建築公司的老悶將她包起,有個可靠的後台,可是她又是個喜歡搞同性戀的女子。
   

那天洋子籍囗晚上要去上課,離家之後,她第一次到弓子所住的大廈去登門探訪。弓子叫她去欣賞自己所收藏的引以為自豪的高級唱片。

這事對來自農村的女中學生說,在鄉下只能看之電視而已,大都會的生活真是別有洞天,真是一個有趣、舒適的空間。

洋子一進弓子的家門,就見到弓子穿了一件露胸的黑色晚裝,在一間房裡點起了蠟燭,等待著洋子的到來。

「唉呀,姐姐,你穿的非常漂亮!」

洋子不由得感嘆起來。

「啊,謝謝!今天是我的生日呀,我已經將自己的生日秘密地渡過好幾次了。今天特意想你來祝賀我!」

弓子臉上笑得泛起一面很有魅力的酒窩,很熟練地開了香檳。

「那我太高興啦!能出席你的生日慶祝會真光榮呀!」

洋子一囗氣飲完了一杯香檳,立即羞得滿臉通紅了。

「今晚我們來欣賞很好的音樂,嚐嚐我親自煮的好送,高高興興地玩過痛快吧!」

洋子一聽說桌子上擺出的豪華菜式,都是出自弓子的廚藝,洋子越發感激得五體投地了。

儘管自己的男友阿登不在場,一點也不覺得不自然了。而且弓子與阿登的父母都是再婚的男女結合在一起,弓子與阿登並無血緣關係,弓子也將事情告訴洋子了。

「喂,洋子!不跳舞嗎?」

弓子估計兩人都酒足飯飽了,便主動向洋子提議。

「啊,好呀!」

洋子紅著臉點了一下頭,兩人便手拉手地跳起來了。弓子充當引領的男角,舞姿相當輕盈。

洋子被弓子引領著。不知不覺地將醉薰薰的臉頰貼向弓子的臉上。兩人跳至大汗淋漓之後,很自然地手拉手進了浴室。

「姐姐的肌膚,又白又滑,真令人羨慕呀!」

在寬敞的浴池中。洋子讚美道:

「洋子,你的腿形真美!」

年紀較大的弓子,觀察力更加細緻,接著弓子從浴池中站了起來,像替BB洗澡一樣,溫柔地替洋子背部淋水。

但是,爬到床上以後,弓子似乎變成了另一個人。她突然壓在洋子身上,同洋子接吻,將自己的大腿纏著洋子的大腿。洋子覺得弓子的身體比外表看來要重得多。

「洋子小姐,人要比其他安比其他動物高級一等,造愛也不侷限於雄性和雌性。你是個聰明的女子,你明白我的言外之意嗎?」

弓子向洋子呼出一股熱氣,在洋子耳近細聲地說。洋子被弓子這麼一挑逗,她感到腦海一陣發熱,全身都在喘息。

弓子不知何時將一根電動性具放在枕邊的床頭燈下面,這時她將電動性具抓在手上,輕輕地一按電掣,立即『嗡嗡』『嗡嗡』發出了蜂鳴般的聲浪。

「我沒有想到姐姐會這樣壞!」洋子說。

她倒沒有生多大的氣,當然她覺得這個大姐有點狡狡猾猾。

「我像你洋子這樣的年紀時,是比你還要正經的女學生呀!」

弓子含情脈脈地望著洋子,用電動性具開始愛撫洋子的大腿內側。

「啊,姐姐,真刺激呀!」洋子呻吟著。

「我用性愛器材的話,刺激性更加強烈哩!」

弓子邊說,邊用自己婀娜多姿的玉手,配合著音樂的旋律,開始玩弄洋子的臀部。

「啊,你也讓我摸一摸呀!」

不知不覺地心情興奮的洋子,也忽然伸手,搔弄著弓子的恥毛。

「你要不要試一試呀!」

弓子很感激地間。她再度按下了電動性具的電掣,頂著洋子的腿間。

「唔晤,插進去了呀!」洋子妖裡妖氣地說。

接著弓子托起洋子的腰肢,叉開雙腿,騎在子身上,吮吸著洋子的乳房。

弓子想一舉開發洋子的性感地帶,她要愛撫洋子的各個部位。

「洋子,你的感覺如何?這裡舒服嗎?」

弓子時時冷靜地發問。一面窺探著洋子的反應。

「啊啊!姐姐呀」

洋子漸漸感到飄飄然。她用力捏住弓子那堅硬的臀部。指甲都挖進肌肉了。

「喂。姐姐,你用手指替我愛撫吧!」

洋子扭動著腰肢央求。

弓子素以自己發育良好而自豪,她將自己有了肚腩的腹部,壓在身材苗條的洋子下半身上,一上一下慢慢地推動著,完全就是男人侵犯可愛的女子似的。就像建築公司的社長騎在自己身上時的姿態,她正調戲玩弄著比自己年青的女子。

弓子運用自己的性技巧,令洋子達至性興奮高潮,然後自己猛一轉身,張開自己的腿間,對著洋子的臉頰。

「喂,洋子小姐,今夜只是食過西餐,今後請你吃刺鼻,也許你鍾意飲白酒的味道吧!」

洋子說,她伸手到床邊的桌子上抓過一瓶白酒,飲了滿滿的一囗酒,吐給洋子,要洋子伸出舌頭接住。

「唔,好香。我還要飲」洋子說。

「洋子,你真行呀,請你再堅持……」

兩人如膠似漆地交合在一起。這是第一回合的女同性戀者的床上戲....

此後,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弓子使出渾身解數將自己所掌握的性技術,儘量地教給了原本品性很純潔的洋子。

正當弓子瘋狂地追求洋子的時候,洋子老家的溫室栽培的菊花、大白菜價格暴跌,洋子擔心自己家裡經濟狀況能否供她繼續升學。

她向弓子借錢。弓子也爽快地借給她,學費問題便簡單地解決了。直到現在。洋子的父母親。以及她的兄長,都不太清楚洋子要用多少學費。

而事實上,洋子成了情侶俱樂部的會員,又在俱樂部中工作之後,她是用不著借錢遇道日子了。

弓子介紹給洋子的情夫都是三十五、六歲至四十多歲,事業有成的中年男士,這些人士有的是花不完的金錢,可是他們的妻子都是不懂及時行樂的女人,性愛時也很笨拙,因此,這些有錢佬,幾乎都像個老頑童,都想追求穿校服的少女。

只要洋子有興趣賺一這些男人的錢,要多少都可以賺到。就像敷衍石田卓造一樣,使出出賣處女之身的演技,也是加入情侶俱樂部時學會的技巧。

只是,一個在校讀書的高中女生,妊娠可是麻煩多多,所以弓子經常提醒洋子使用囗服避孕藥。當弓子知道洋子經常服避孕藥,身體也不會存任何不適,弓子有時還以羨慕萬分的口氣對洋子說:

「洋子,你生來就是個娼婦,我可不行呀!」

天生就是個娼婦

再說洋子與石田卓造睡了一夜的翌日,她到底被弄得精疲力竭了,一回到自己的家裡。就在自己的家裡呼呼大睡。

又因與老屋離得較遠的房間,是家人專為她個人而設的居室,家裡人還以為她在居室啃大大的書本哩!

到了傍晚時分,洋子才回覆了元氣,她本來就是回到家鄉來祭祖掃墓的,回到祖屋以後,因自己很久未與家人見面,便漫無邊際地與家人聊天。

但是,還是似以前那樣,她的父母親對兄長的新式幹農業做法,仍是滿腹牢騷,聊天時必定會扯到的話題。雖說是農業相當機械化了,但畢竟是花錢太多了。

似乎現在被他的兄長搞到即使賣了田地,賣了家屋,也難以清還所負的債務了。

「洋子,如果家庭經濟狀況允許的話,支持你讀到大學畢業也是好事一樁。不過,我現在擔心到不得了!」

父親大助不光是大發兄長達也的牢騷,對著洋子也嘮叨不停了。

「我的事,不要你們擔心。哥哥自有哥哥的打算吧!」

洋子身為達也的妹妹,當然也是袒護自己的哥哥。洋子打算要利用假期完了回到T市時。非得再去找相原弓子不可,萬一自己家裡真的破產了的話,一定要在T市以自己的名義,開一個銀行戶口。

弓子對洋子再次來訪,依然是由衷的歡迎。照例在弓子的豪華居所一起沐浴,然後一起上床,演上一幕同性戀的性愛遊戲,雙雙咿咿呀呀的呻吟一番。

兩人玩足一輪後,洋子便將自己最重要的事,也就是她打算要拋身出來拚命賺錢的事,告知年紀比她大的弓子了。

「我知道啦,洋子!不過,現在你也不是穿校服的女學生啦,哼哼!」

弓子剛才愛撫過洋子的全身,與以前相比,洋子的身材成熟了很多,與學生時代的身材不能相比了,她重新打量著洋子的身材,臉上充滿淫笑。

「我不能再冒充穿校服的處女了,若是不能碰到剛好月經要來,剛靠演技是騙不了男人啦!」

洋子想起與石田卓造做愛,對方就曾經懷疑她是處女。

「你不是處女之身了,你不會憑做愛時的痛苦呻吟來偽裝嗎?」

到底是弓子的腦筋靈活得多。

「不過雖然你不能再扮處女,現在的洋子還是十足的學生妹模樣呀!」弓子說。

「是呀!我現在是像大學的女校花一樣,還要穿中學生校服去接客嗎?」

雖說扮演一位穿校服的少女可賺到很多錢,但洋子卻無意扮演這種倒退的角色。

但是儘管時代多麼的進步,那些四十歲上下、肥胖的有錢阿伯,作夢都想接抱著朝氣勃勃的少女。這是弓子的主張和看法,只是,不應該老是扮演處女的角色向男人出賣肉體,現在應該大大地改變自己的趣味。

「我看你對SM很有興趣呀!你跟我做性愛遊戲時。我就知道你這種愛好啦!」

弓子用一種新奇而又濕潤的眼神盯著洋子說。

「是全靠姐姐帶頭教會我的呀!」洋子回答。

連她也確直感到自己的軀體有點反常。

「洋子的SM性愛遊戲,一定很好玩呀!」

弓子就像想起一道新料理的製作方法,她提議洋子穿上校服搞SM式性愛。洋子計算了一下,一個晚上可以賺到五十萬日元便點頭同意了。

為錢再度出買肉體

下週六傍晚時分,在巿中心一間酒店的大堂。

洋子被弓子打扮成高中女學生的模樣,與弓子一起坐在大堂角落的梳髮上。

一到約定的時間,一個四十五歲的男人就出現了。

「阿叔,好久不見啦!」

弓子毫不害羞地與那個男人打招呼。三人就像朋友一樣,登上酒店的餐廳。

男人請她倆飲了適量的酒一尚級的菜送,之後,弓子突然將銀行存摺的號碼告知男人之後,她就匆匆離去了。

「我與這個男人,就像父母一樣!」

洋子邊想邊與男人登上吹接的一間客房。男人自己說。他叫黑木慎太郎:當然,那是一個假名吧;洋子並不介意這些,她只是要賺這個男人的金錢而已。

「我叫洋子。」洋子直截了當地說出了自已的真名。

進了房間以後,黑木立即打開雪櫃,取出了大罐裝的啤酒。

「剛才吃的送,非常囗渴吧!」

黑木邊說。邊勸洋子飲酒。洋子接過啤酒照飲不誤,一飲而盡。不過洋子並未留意到,這是黑木事先布下的一個周密的陰謀。

「叔叔,你要進浴室沖涼嗎?」洋子問。

她想趁對方很快脫光之後,仔細觀察一下他的身體是否有病。一個男人從外表是看不出是否有病的。洋子想若他脫光之後,他身上若有腫泡,她還是事前逃離為妙。

可是。黑木卻說:

「不,我想看你穿著校服的樣子。你真的是高中學生嗎?」

「是呀!」

洋子回答。連數年前她讀過的那間中學的情形也仔細地說了一遍。

黑木果然相信她的話,他開始慢慢地興奮了。

「漂亮呀,穿校服的女學生!」

黑木說著,撫賴著洋子棗紅色的圍巾,愛撫著她校裙的褶痕。

「叔叔,我想乘搭尾班車回家,讓你這樣摸一摸就行了嗎?」

洋子知錢是由銀行轉賬。她有意間一下對方是否會流露出得不償失的神情。

「你是個溫柔的女子,你準備讓我做所喜歡的事吧!」

黑木說完便跪在地上,脫下了洋子尼龍褲襪,接著他舔了一陣間洋子的裸腿,突然用她的褲襪從背後綁住洋子的雙手。

「你不要弄傷我身體,否則上體育課時可麻煩!」洋子說。

黑木點了一下頭,今次是他自己解開了褲頭的皮帶,將洋子綁在床柱上。

「我是不會毆打可愛女子的。只是,這樣你就逃不了啦,我只想欣賞一下!」

黑木再拿來一罐啤酒。倒入玻璃杯內,親自端著讓被綁著的洋子飲酒。

「被人這樣捆綁起來,真的給我很多錢的話也是值得呀!」

洋子想到這裡時,也許自已被捆成一團,壓迫了膀胱,她突然感到尿急了。

「叔叔。喂……」洋子說時。磨擦著自己豐滿的大腿。

「你怎麼啦!」

黑木明知故問。事情本是他自己策劃的,他知道洋子想拉尿,不過,他要少女自己說出囗而已。

「我飲了太多啤酒啦!」

洋子尿急時的微妙動作,表示想黑木替她鬆綁。

「這可不行!以前看來和善的男人表情,現在帶點邪惡的陰陽怪氣了。」

接著,洋子以為黑木躲進浴室去了。而他卻端來一個洗臉盆。這個洗臉盆決不是酒店原有的,顯然是黑木早已準備好的。

「唉呀!你光端臉盆給我!還不替我鬆綁!」

十分矜持洋子急忙問道,還掃了黑木一眼。

「我想看純情可愛的穿校服的少女撒尿、」黑木說。

他還說到他在少年時代到女廁去偷窺時被老師見到遭到辱罵。

「你是要為少年時代復仇嗎?」洋子問。

「也許你說對了吧!」

在這一問一答之間,洋子的生理慾念也不斷高漲起來。黑木見洋子的眼神開始迫不急待,他便掀起洋子的校裙,替她脫下底褲。

「放尿吧!一下子射了出來,才有趣哩!」

黑木原本青白的臉色,頓時通紅起來,他伸出舌頭揉著嘴唇,將面盆端到洋子放尿時的射程以內。

「變態!你的臉要轉向另一邊呀!」

尿急得膀恍發痛的洋子,已忘記了羞恥,雙腿跨在洗面盆上。一股金黃色的尿液嘖射而出,臉盆被震得沙啦啦地發出響聲,黑木立即脫去上衣,將臉挨近盆,仰著臉偷窺。

「哇!你幹什麼!」

黑木太過變態的行動,令洋子勃然大怒。一旦排尿又不能中斷,她已不顧了屈辱與憤怒,對著人的臉孔面前,照撒不誤。

「對我來說,這是最妙的前戲。」

黑木話音剛落,立即脫褲,露出自己那根勃起的肉棒。

「喂,我要你那可愛的嘴巴替我吹蕭!」

黑木似乎覺得這種要求是理所當然的,將充血愛色的肉棒捉向洋子的櫻桃小嘴。

「唔,污濁!」

洋子沖囗而出。但是,這個表面和善的男人立即將緊閉著嘴唇,臉扭向另一邊的洋子,左手抓住她的頭髮,右手抓住自已的不文之物,擦向洋子的囗唇。

「你不要用牙齒咬呀、我是用高價的金錢買你的!」

是呀,付出五十萬日元的金額。就是要女人替他做這種事,對這種變態的男人不奉陪是不行了,洋子只好閉上眼睛張大嘴巴,黑木立即腰身一動將肉棒插入。

「晤....啊.....痛苦!難受!」

洋子嗆了喉嚨,一度將肉棒吐出。

「對唔住!讓穿著校服的女子替我做這種事,實在令我太興奮啦!」

黑木大大地叉開了雙腿,今次是慢慢地讓洋子含住。

「啊,舒服,我已經很興奮啦!」

隨著男人發出喜悅的聲音,洋子也用力替他吮吸連唾液也順著嘴角外流了。

「啊,真受不了啦!」

洋子的臉孔上下活動起來,黑木也興奮得大叫起來。

當肉棒刺到喉嚨深處時,洋子又將它吐了出來,時而用舌頭舔著肉棒的前端,時而吮吸著肉棒。

「啊啊……像你這麼美麗的女子,讓你替我做這種事!」

黑木那根不文之物更加膨脹。他蹲下身去,像禮尚往來似地,他也伸出右手撫摸洋子的下身。洋子的花蕊也被這個變態男人弄得非常濕潤,淫蕩的蜜汁順著她大腿流下。

洋子已經無法形容自身的感受了。她只覺得整個腰身被化了一樣。含著男人肉棒的嘴唇也開始麻痺。

「唔。我已經忍受不了啦……」

黑木完全就像幼兒哭泣似的表情,他終於在囗中發射了。而洋子想:自己完全是為了獲得五十萬日元,才不得不替這個變態男人口交,洋子嘴巴始終沒有離開那根不文之物,令到黑木受不了那種過分的刺激,像癱瘓似地倒在那裡。

洋子乘著末班電車回家的中途,仍感到全身疲憊不堪。並非肉體面受到特別的虐待而疲倦,她的疲倦感覺也許還是來自精神方面吧!她沒有想到,一個外表一本正經的男人,最後用少女的尿水洗臉,而且欣喜若狂……在寂靜而又人影稀疏的電車內,洋子感到自己好像被惡魔紐身似地,她突然全身打了一個冷震。

洋子一回到家裡,立即衝進了浴室,她想一洗自己腦海那些淫蕩的回憶,她格吱格吱地地衝洗著全身。

但是她腦海中那個黑木用女人小便擦臉的形象,他那興奮之情,相當難以清洗乾淨。

洋子用一條乾毛巾,擦拭著被那個變態男人揉摸過的部位,她再次覺得這些部位仍是火熱火辣的。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響了。

徐娘半老床上一高手

電話是石田夫人育子打來的,這麼夜深時分突然掛電話來,洋子以為是自己與卓造偷情的事被育子知道了,洋子頓時嚇了一跳。

可是電話的內容卻是別墅的一位有閒太太與年青的網球教練一起到洋子的地方旅行,育子想托洋子找一間合適的家庭式旅舍,問洋子能不能找到。

洋子一打探這個婦人的名字,原來是財界某知名人士的太太,因丈夫有陽萎症,若她帶著一個青年的男教練,入住從東京來旅行的客人眾多的酒店的話,她怕引起他人的妒嫉,總覺得做那回事時不太方便。

「這位有錢太太說,明晚想到你那邊去。她的丈夫因參加財經界三天會議,她說趁這三天離家休息一下是絕好的機會,請你幫幫忙呀!她會打償你的,你能不能快點幫她找間住所?」

據育子從電話中對洋子說,連育子也經常向這位名流夫人借貸金錢的。

「我覺得你今次幫忙她,將來你要到社會謀職時,她也能幫到你呀!」育子在電話上還談到這一點好處。

「我會立即去找家庭式旅館....不過要是找不到家庭式旅館的話,訂大酒店要交很多錢呀……」

洋子的腦海立即浮現她與育子的丈夫共度良宵那間酒店。

「大酒店她是一定不住的!若是今次這位有錢人的太太與男人偷情的事敗露了的話,全部財產都會被二姨太霸佔了。」

育子就像訴說自己的家事一樣。她對洋子明確地解釋,二姨太生了個很漂亮的兒子,在有錢老闆面前總是假裝貞潔,目的就是想分這位財界老闆的家產。

「那索性我的睡房讓出給她住宿吧,是離開我家主屋的一間獨立的房間!」

洋子突然是靈機一動告訴育子,她並說會立即收拾好房間,搬出自己的一些零碎物品。

「我說你呀,真是最好商量的人啦,不愧是我兒子道雄所尊敬的老師呀!」

育子的一番褒獎。令洋子立即聯想起自己曾對道雄進行過性教育的事。她為這個溺愛自己兒子的母親而苦笑。

她又想到,若幫了這個有閒太太的忙,將來也會給自己帶來方便,她立即在腦海盤算著自己將會得到甚麼好處了。

翌日早晨,洋子為自己的睡房作一番大掃除,以便作為臨時家庭旅舍。

睡房清掃過了之後,又將院子裡的花草進行適當的修剪,將剪下的鮮花揮在花瓶上。

「唉呀,洋子很少見你做這些事呀!」

她的哥哥冷嘲熱諷地說。

洋子只對哥哥說了有錢太太要來住宿的事,要哥哥到時開著車跟自己一同到幹線的車站去迎接客人。

「好呀!這種事,我隨時幫忙!又可拿到小費吧!達也滿口答應,不過他的臉上流露出好色的神情。也許他想在半夜三更去偷窺哩!」

把自己的房間作陽台

「給你添了許多麻煩!」

大門峰子見洋子穿著浴衣端來啤酒和小點,高貴的撿上露出了笑容。雖然她早已年過五十,換上了剛出浴的衣服,看來還艷光四射。

「不麻煩!這樣的農村甚麼都沒有,請不要客氣,慢慢地飲吧!」

洋子說完以後,又擔心這句話中會否有挖苦,譏諷的意思。

「啊,這太好了。避開了世人的眼睛,這樣的事就像作夢一樣呀。」

大門夫人坦率回應洋子,站在一旁的年青男子立花徹,臉上露出可愛的表情。

在那裡站著的男子,還像一個少年那樣充滿孩子氣,當他眼睛與同年齡的洋子兩目相投時,那個男子羞得滿臉通紅了。

這個男子乍一看來,也許還是個處男之身哩,洋子總覺得他很純情、年輕。一定像她洋子一樣也是為了金錢吧!才來服侍這樣的阿嬸。

她感到一種無名的悲哀,又怕妨礙一老一少的交易,洋子便快快地離開了。她對自己的雙親只是說有個來自東京、平時對自己多方關照的母子住在她的睡房。

可是,當洋子準備去到睡房間他們要否吃晚飯時,她又擔心大門夫人與立花徹在房間內很快就搞起男歡女愛那種事,也許會撞個正著。

無論她倆多麼逼不及待,現在天色遠早,萬一男女交合的情景被洋子家人看見的話,那多難為情呀!洋子便假扮傍晚乘涼樣子,來到大門夫人借住的房子前面,站在院內的長椅子,張大眼睛偷看她,站在那裡可以很清楚地聽到房中男女正在做愛,甚至採用了甚麼體住也可以想像得到,洋子真是無法奈何她倆在屋外一直偷窺

「好容易盼到一個夏假,將你這種年青人帶到這麼遙遠的地方來,我也是個不好的老婆婆呀!」

大門峰子滿臉堆笑,一面輕輕地握住年青男子的手,那是又豐滿又溫柔的手。

「你說甚麼阿婆不阿婆呀……我喜歡上了年紀的女人!」

年青男子好像有點生氣地說著,他反握住女人的手。事實上穿了和服的心平氣和的女人比在男人週日打網球的少女更能搔助男人強烈的性慾。

的確峰子眼角的破紋是再也無法掩蓋了。但她笑起來還是滿囗白牙。而時下愛吃雪糕的年青女子,滿嘴蛀牙的多的是。立花徹感到大門峰子只是眼角有皺紋,也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情。

「喂,小孩,你真的很想抱我這樣的阿嬸嗎?我真不相信像你這麼有魅力的小子,對我有真愛!」大門夫人說。

「我是最鍾意阿嬸級女人,非常戀慕上了年紀女人的韻味!」

立花徹說。他在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去讚美這種女人的。他話音剛落,就將營養豐富、滿身肥肉的大門夫人按倒在榻榻咪上。

一瞬間,他掃視了一眼散亂的和服下面的雪白的大腿。跟年青女子的苗條的大腿完全不同,他腿間不文之物一下子勃起。

立花徹吸著半老徐娘的嘴巴。老女人稍微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巧妙地運用自己的舌頭。

喉嚨深處發出唔唔啊啊的淫聲,似乎情慾高漲到了極點。很快聞到了跨下散發出一種女人特有的體臭,瀰漫在這間狹小的睡房內。

這是好似腐肉的臭味。難道這就是自己的追求的嗎!立花徹退想解開大門夫人整得緊緊的腰帶。

「啊,我很久沒有被人這樣擁抱過啦!我真開心!」

大門夫人邊高興地說著,她也開始解下立花徹的皮帶。雖說她久沒有與男人歡好,可是她的手勢非常熟練。她自言自已貪玩,是個不甘空閨寂寞的女人。

轉瞬之間,兩人便赤裸相對了。從任何一個方面來看立花徹都是瘦削身材的男子,他的愛好應是婷婷玉立的女子,而像大門夫人這種肥胖的半老徐娘真是無處可以找到。

一般的年青男子都會選擇現在躲在室外偷窺的洋子般的女子,可是這位摩登少年立花徹的趣味,似乎與眾不同了。

因此,即使洋子嘩啦一聲,突然將房門推開,立花徹也會滿不在乎地抱住大門夫人不放吧!

「夫人,我真擔心能不能令你得到滿足哩!」

這個玩弄過好多年青女子的青年男子,反而對著一個老婦怯場。因而說了句心裡話。

「你有這麼勁的東西,有甚麼好擔心呀!我真想抓在手裡賞一下哩!」

大門夫人鼓勵似地對他說。說完便立即握住那根不文之物了。

「夫人,你覺得我這根東西很普通嗎?」

立花徹問。

因為他小時候一直被人嘲笑是個瘦小的男孩,連自己陽具似乎也比別個男子細小軟弱,他一直有這個心理疙瘩。而且撫育他成長的祖母,小時候也總是吻著他的「小雞」說:「多麼可愛的『小雞』呀!」

「不要緊呀,小孩!你的陽具可以與馬相比呀,我這樣替你愛撫,立即就會伸長膨脹起來……」

夫人的手立即伸進立花徹的腿間。他的大腿既結實又豐滿。夫人仔細地愛撫著那根陽具。

「說句實話。我丈夫那根東西與你的相比,簡直像個小學生一般,而且還是包皮的,儘管是財界的大人物,但那根東西,實在不能恭維呀,微不足道……」

大門夫人的一番話,鼓起了立花徹的勇氣,他也伸手到夫人的腿間,試探一下她那肉縫的情形。

與她肥大的肉體相比之下,陰阜特別小,恥毛又濃又密,覆蓋著玉門的周圍。這麼濃密的恥毛,令他先入為主,認定這位大門夫人要比別個女人淫蕩、下流一倍。

他認為自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他撥開她的陰毛,將三根手指插入那濕滑的肉縫。

「啊,唔....阿徹,真刺激呀!」

大門夫人肥胖的肉體向後仰去,自己的手還是牢牢地抓住阿徹的肉棒。

「呀!夫人,你那麼用力!」

阿徹也發出甜蜜的喊聲。他咬住夫人豐滿欲裂的乳房,用他那穿了球鞋長了繭皮的腳母趾,去序接夫人的腳掌心。這是他小時候老祖母經常要他這樣做的。這種無意識的行為,竟弄得大門夫人全身翻滾。

「啊,小孩,你對付女人有一手呀,你是從哪兒學會的?」

大門夫人大聲地喘息,巴不得將抓在手中的肉棒,盡快插入自己的玉門。她急不及待地挺起肥大的臀部,迎向年青男人的肉體。

「喂,快插進來吧!你再這樣玩弄我,我受不了啦!」

大門夫人突然將抱著肩膀的左手,托著自己的腹部,這是為了方便男人的插入。阿徹跪在夫人的腿間,三根手指依然插進肉縫。眼睛盯著那條躍躍欲試肉縫。

那薔薇色的肉縫,流出濕滑的液體。阿徹托住自己的肉棒,像打網球似地謹慎,先用龜頭在玉門的周圍愛撫一番。

「啊,小孩,快插進來呀!」

大門夫人心想,在網球場上我不如你這個年青小子,論到做愛我才是老手哩!男人火熱的肉棒頂住下體的感觸,令她興奮得逼不及待了。

她深深地喘了一口氣,挺起腰身緊緊地抱住了立花徹。阿徹也心領神會對準目標用力插入。

「唔!又麻又痺!」

夫人呻吟的同時,就像一株食主的植物,將捕獲的肉棒吸進了肉縫。

「我體會這種滋味,是第一次。」

阿徹衝口而出。全身發震地用力抱住女人的肩膀。

「啊,舒服!刺激呀!」

品格高貴的財界大人物的夫人,這時似乎忘記了自己的立場與身份,興奮得衝口而出。兩人緊緊地摟抱在一起,令年青男子的情慾越發高漲。

兩人正在相的房間外面,洋子正在聚精會神地偷聽,大門夫人如哭如訴的叫床聲,洋子聽得一清二楚。

不久,洋子估計兩人做愛快要到達射精階段,心中冒起妒嫉之情,再也不能在房間外面久留了。因此她故意「啥哼」地咳了一聲,在院內的椅上站了起來。

「外面有誰在……」

運動神經特別敏銳的阿徹,突然嚇了一跳。

但是,一旦到了慾火焚身的大門夫人。

她已經將恥辱與醜聞都置之度外了,她利用長期間與男人做愛技藝,將下體反覆地一收一放,將男人推向肉體的地獄。拉住他去享受性愛的快樂。

「我們已租下這個房間啦!你說被人看見,會有人來管這種閒事嗎?」

夫人聲音嘶啞地與立花徹附耳私語著,阿徹也受到鼓舞,再度對老婦人展開強烈的衝刺。老夫人也相應地運用自己的性愛技巧,用大小陰唇磨察著陽具的根部,年青的阿徹再也忍受不了那種刺激了。

「啊,大門夫人,我不行……啦」

阿徹像被榨乾了,一陣輕鬆感覺,似哭非哭地將臉歪向一邊。

「啊,小孩,你再堅持一陣間,我們一起…一起用力呀!」

大門夫人那肥大的腰身立即停止了扭動,像安撫阿徹似地,溫柔地撫摸著阿徹的背部,而且同他接吻。從她囗中噴出薄荷的香味。此後就完全由大門夫人獨佔優勢了。

當大門夫人覺察到阿徹快要到達高潮時,她立即停止衝刺動作。當她沉靜不來時,為了提高自己身材的性感,她吸吭著男人的精氣。

「啊,只做愛一次就射精,我實在受不了呀!」阿徹興奮得大叫起來。

「啊,我也忍受不了啦!一起用力吧!」

大門夫人也興奮得大叫起來。

年青的阿徹,頓時覺得自己正與一個漂亮的女子做愛似的,他全身鬆弛地貼在老夫人的身上。

「小孩,舒服媽!」老婦人問。

「唔!這麼強烈的刺激,還是第一次!」

年青的阿徹老實地說出自己的感受。

「啊,大門太太,我這麼快就射精……是早洩吧!」

阿徹很不放心地問道。

「年青人當然是這樣啦!再加上我那個部位……所以,我一直要叫你忍住...昇一會...要慢慢地來嘛」

大門夫人腰肢停止了動作,便立即改為仰面朝天躺著姿勢了。

接著她彎曲起左腿,向左側而臥,這是為了方便阿徹從背後向她插入。

「小孩、這種性愛姿勢叫做雪壓青松呀!」

大門夫人話音剛落,就溫柔地拉著阿徹的手,讓他摸向自己的陰核部位。

「喂!你激烈地衝刺!這樣男人與女人都容易同時得到高潮。」

依照半老徐娘的精心指導,年青男子加快了衝刺速度。峰子的淫蕩的臉孔這時歪向一邊,一對大波彈跳似地震動著,心跳也明顯地加快了。

「啊,小孩,我也還能再發射哩!」

半老徐娘聲音沙啞地說著,阿徹撲在她的身子,吻向她的嘴唇。

像被她那熱情所煽動似的,阿徹也開始了第一吹的射精。女人的肉縫一陣痙擊收縮,緊緊地吸住年青人的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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