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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奇道,「但不要坐在我腿上,那裡太脆弱了。」
小雪脫去高跟鞋,提起左足,橫跨過他的身體,椅子很寬,但還好兩邊有踏
腳板,可以踩在那上面。
小雪雙腿分開的站立著,因為腿叉開的角度超過四十五度,這個姿勢相當耗
費體力。
鄧奇左手邊是一塊控制板,有許多的按鈕。
他按了其中一個,小雪踩著的踏腳板慢慢向前移動。
水晶棒越來越近,在幾乎頂到雙腿間時,小雪踮起了足尖,踏板停了下來,
水晶棒從下至上正對著她微微裂開的花縫,相距不到半釐米。
合歡椅的各個部位都可活動,鄧奇靠著的後靠升了起來,他雙手抓著小雪細
細的腰,「來,慢慢地下來,不會很痛的。」
小雪咬了咬牙,踮著的腳尖慢慢放了下去,水晶棒頂在她花唇間。
一種極難受的感覺傳遍全身,小雪赤裸的胴體猛地抽搐了一下,她根本不知
道怎麼才能讓這東西進入身體,而她又是如此地害怕這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
「你來幫幫她。」
鄧奇見小雪久久沒動,遂對站在邊上的任研道。
任研臉上笑意更濃,這十個月來,鄧奇在這張合歡床上,用這根漂亮的水晶
棒奪走了十多個處女的童貞,但只有今夜令她興奮,因為當水晶棒刺入小雪的身
體,陰道里流淌出艷紅的血來,自己就不會再被她刺痛了。
任研站在小雪身側,左手沿著她的股溝,從後背伸到花唇的縫隙間,食指與
中指一分,撥開了最外面那道防衛。
她的右手從小腹而下,在同一地點交會,再撥開裡面那道防線。
她用無名指探索著,很快找到了陰道入口,她試探地插了一下,很緊,連細
細的手指都插不進去。
和處女告別的時刻即將到來,莫名的哀傷如潮水般洶湧,小雪雙目直視,沒
有低頭,她怕看到那東西會失去面對的勇氣。
此時,天空劃過一道閃電,緊隨而至的是一聲驚雷,一場夏日裡驟來的暴雨
即至。
找準了位置,任研一手仍撥開著花瓣般柔軟的陰唇,一手抓著水晶棒調整到
準確的角度,「可以了。」
她道。
抓著小雪腰的手開始用力,她的身體開始慢慢下沉,水晶棒鵝蛋形的頭擠開
了花唇,頂在小雪處女聖地的入口處。
小雪的陰道口出奇的狹窄,即使任研已找準了方向,但還是無法順利地插進
去,嘗試多次,仍未奏效。
任研抱怨道:「她這麼不配合,怎麼搞得進去。」
鄧奇按動了一個按鈕,托著他雙股的真皮墊開始向上升,水晶棒頂了上去。
小雪的陰道口被從下至上的大力擠壓著,她像跳芭蕾舞一般,美麗的玉足踮
了起來,在足尖離開踏腳板的一瞬間,五十公斤的身體重量都壓在了頂著陰道入
口的水晶棒上,聖潔的陰道終於被撐開,巨大的水晶棒進入了連一隻手指都插不
進去的狹窄洞穴裡。
第一次被異物插入陰道,雖然只插入了幾毫米,但撕裂般的痛似將她身體劈
成兩半,那痛還如利刃剜著她的心。
她腳尖已懸空,慌亂之間她無法保持身體的平衡,人向前一衝,坐在鄧奇小
腹上,水晶棒脫出陰道,順著股溝滑到了身後。
「你還好坐在我肚子上,如果坐在我腿上,我的腿一定會被壓斷。」
鄧奇臉色有些不善。
「對不起。」
小雪只得這樣說。
鄧奇又按了按遙控器,兩邊扶手處升起兩根一米多長的金屬支架,阿忠從椅
子邊拿出一根同色的金屬棍,架在支架上,做成像個單槓模樣的東西。
「抓緊了,不要再掉下來了。」
鄧奇道。
小雪雙手緊抓著橫槓站了起來,水晶棒又頂在她被撐開過的陰道口。
鄧奇的身體再一次緩緩升起,但這次小雪腳尖離地時,水晶棒卻沒像剛才那
樣撐開陰道口。
鄧奇目光向上,看到小雪像抓單槓一般,把身體提高。
任研伸手想去拉小雪微曲的雙臂,但被鄧奇制止了,「她這麼吊著,能堅持
多久,讓她自己下來好了。」
鄧奇說得沒錯,如果雙臂直伸吊在空中,那堅持時間還比較久,但這麼半曲
著手臂,絕對堅持不了幾分鐘。
小雪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刑警,體能比普通人要強很多,但以這種姿勢懸在半
空,也持續不了多久。
很快,小雪額頭冒出點點晶瑩的汗珠,雙臂酸麻。
聽了鄧奇的話,任研嘻嘻輕笑,騰出手來摸索著捏住她的陰蒂,輕輕撫摩。
小雪的陰蒂特別敏感,一陣麻癢,憋著的那口氣一鬆,身體猛地墜落,全身
的重量又壓在頂在洞口的水晶棒上,那與真人肉棒龜頭一模一樣的頂端再一次硬
生生地擠進小雪的陰道。
又是撕裂般的劇痛,小雪提起了精神,用殘餘的力量,才勉強把身體拎高了
幾釐米。
但這已是強弓之末了,沒堅持十秒鐘,她的身體再度落下,水晶棒頭又進入
了她的身體,這次小雪已經沒有氣力讓它離開。
雖然任研愛撫著她的陰蒂,但此時痛楚和屈辱已經超過了生理反應,因此她
的狹窄的陰道並沒有潤濕,水晶棒帶著顆粒的粗糙的棒身與小雪有著層層皺褶的
膣壁嫩肉產生了巨大的摩擦力,給繼續推進製造了障礙。
在一片桃紅色中,小雪的陰道口邊緣被撐得像薄薄的紙一般,不僅顏色淡了
許多,還有些透明狀。
小雪盡了全力,但雪白無瑕的胴體仍緩緩地墜落,水晶陽具一點點地深入陰
道,她已經沒有力量阻止它前進的步伐。
再前進一釐米,也許就會刺穿保護了二十一年的處女膜,將最珍貴的童貞交
給惡魔,小雪欲哭無淚。
這剎那間,她做了一個決定,鬆開了抓著橫槓的手,既然屠刀已經落下,明
知必死,何不死得乾脆一些、壯烈一些。
全身的重量壓在水晶棒上,巨棒如劈山破崖般刺入,小雪感到頂端已經頂在
了那最後的屏障上,並頂得那道屏障後退到了極限。
雖然小雪鬆了手,但極度擴張、如被利刃刺入的劇痛讓小雪猛地收縮陰道,
也許小雪的陰道真是太緊了,也許陰道全力收縮堵塞了前進的道路,水晶棒沒能
一插到底,而是在小雪的處女膜前停了下來,相持的力量竟將她頂著懸在半空中
。
窗外一片漆黑,暴雨已至,打得玻璃「劈啪」作響;室內燈火通明,雖然無
聲無息,但卻動魄驚心。
一個美得像天使般的女警,背負著責任與使命,聖潔的處女地被刺入巨棒,
赤裸裸地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
美麗與醜陋,執著與慾望,聖潔與獸性,犧牲與墮落瀰漫在房間的每一個角
落,讓人不能呼吸。
半空的小雪微微仰著頭,充滿著對自由的渴望,對光明的追求,但她卻緊緊
地被罪惡的鎖鏈捆綁,拖著她向永遠見不到陽光的無間地獄墮落。
一聲驚雷彷彿在耳邊炸響,經過幾秒鐘的相持,已傷痕纍纍的陰道再不能承
受超越人體極限的刺入,小雪淒厲地叫了起來,雙手在空中亂舞,似乎想抓住什
麼,但卻什麼也抓不住。
她的胴體猛地下墜,小雪異常清晰地感覺到處女膜已被刺穿,她甚至聽到了
一聲破裂的輕音。
這一秒後,她已經不是處女了,雖然刺穿處女膜的是一根沒有生命的水晶棒
,但自已終還是失去了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
雙腳重新落在踏腳板上時,二十多公分長的水晶棒有五分之四插入了小雪的
陰道。
「是不是很痛?」
鄧奇道。
小雪點了點頭,「很痛。」
她輕輕地道,肉體的痛她不是忍受不了,但心靈的痛卻更難忍。
「還沒到底,不要踮著,整個人坐下來。」
鄧奇道。
小雪試著將身體坐下去,費了好大勁才將整根水晶陽具完全納入陰道,水晶
棒的頭頂在她的子宮上,莫名的痠痛。
「來,慢慢把身體抬高。」
鄧奇雙手托著她凸起的胯骨,小雪只得再次踮起腳尖,那長著小刺般的棒身
摩擦著細嫩的肉壁,好像把銼刀,極痛極痛。
小雪踮起腳尖後,鄧奇又把踏腳板升高了數寸,三分之一的水晶棒被撥了出
來,他注視著透明的水晶棒,又把踏腳板繼續升高。
在大約一半的水晶棒被撥出時,鄧奇看到了水晶棒外壁上有幾縷艷紅的血絲
。
鄧奇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雖然小雪絕對是處女,但並非所有處女在初夜
都會流血,有些因為運動,處女膜破裂,即使陰道第一次被肉棒插入,也不會流
血。
就像他不久前破的一個處女,她是湖南省女子武術冠軍,身體也像小雪一樣
結實,陰道也奇窄無比,花了很大的氣力把水晶捧捅進她的陰道,卻沒有流血,
因為處女膜在訓練中早撕裂了。
如果今夜小雪也沒有落紅,他一定會很失望。
鄧奇的心一陣狂跳,又把水晶棒撥出幾分,撥出的部分帶著更多的血漬。
鄧奇屏息凝神,似乎在期盼著什麼,過了片刻,只見水晶棒的內壁出現一條
紅線,慢慢地向下延伸,這條紅線漸漸粗了起來,殷紅奪目的血滴落到水晶棒內
鄧奇十年沒有勃起過的陰莖上。
如果處女膜沒破,初夜一般都會流血,血的多少因人而異,有的幾滴,有的
很多,這主要是跟處女膜的厚薄有關。
而小雪恰好是後者,因為讀的是公安院校,不少女學員在超強的訓練中處女
膜破裂,很多人為了這個痛哭。
畢業前,小雪很想知道自己的處女膜是否完整,因為自己一直練散打,摔爬
滾跌比其它女同學更多。
最後一次體檢中,她羞澀地向年過五十的女軍醫提出檢查處女膜的請求,結
果她告訴小雪,她的處女膜比一般女孩裡要厚得多,因此依然完整無缺。
這本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但幸運往往和不幸緊緊相連。
因為處女膜很厚,在被刺穿時就特別的痛,更因為處女很厚,陰道里已經流
了好多血,因為巨大的水晶棒塞住了陰道,血流不出來,而水晶棒頭上有一個手
指般大的孔,當血越積越多,自然就從這洞口滴落了下來。
水晶棒的內壁血線從一條增加到數條,而且越來越多,鄧奇的陰莖很快被處
女之血染紅。
其實自從癱瘓後,鄧奇的陰莖就像雙腿一樣,沒有任何感覺,按理說小雪的
處子落紅滴落在陰莖上,僅是一種視覺上的衝擊,但這種視覺衝擊讓鄧奇極度亢
奮。
他五官扭曲,低聲嘶吼,雙手一張,緊緊抓住了小雪的大腿,手上青筋暴現
,十指深陷入小雪的美腿。
大腿被抓得極痛,小雪聽他吼叫,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她伸手抓著頂上的橫槓,身體前傾,看到了內壁已是一片血色的水晶棒,看
到了被鮮血染紅的陰莖。
鄧奇大吼一聲,猛地坐了起來,在慾望宣洩的臨界點,他總是會變得非常的
狂暴。
他雙手猛抓著小雪豐滿的乳房,不再是輕輕的愛撫,而是像揉麵團般大力的
抓捏,他的手勁大得可怕,豐滿堅挺的乳房變幻著各種奇怪的形狀。
鄧奇表情猙獰,雙手緊抓著半球形乳房下端,用最大的力量捏,虎口像一道
鐵鉗,將乳房底端收緊,原本圓圓的乳房中、上端頓時凸起來,像一個充滿氣的
皮球,隨時會爆裂。
緊接著,他張開大嘴,猛地咬在變了形的乳房頂端,不是舔,更不是吸,而
是真正的咬。
他已經是隻野獸,狠狠地咬著乳房,雪白如凝脂的乳房上留下一個個深深的
牙印。
「啊--」小雪遭遇攻擊,痛得大叫起來,但這僅僅是狂暴的開始。
鄧奇屁股下的軟墊猛地上拱,插在小雪身體裡的水晶棒大力向上一挺,撞在
子宮上,痛得她又叫起來,接著墊子快速回落,水晶棒撥出一截後,身體再度向
上挺,這次力量更大,撞得小雪一絲不掛的胴體如風中垂柳般亂搖。
這張合歡椅有很多地方是可活動的,鄧奇按動開關,將臀下的活板升降速度
調至最快,水晶棒以極快的速率在小雪陰道里抽插。
機械的力量大過人的力量,每一次撞擊水晶棒都頂到她的子宮,讓小雪痛楚
之極。
撞擊力量實在太猛,兩人胯部相撞時,肌肉的震顫在小雪臀腰間產生一道輕
易難以察覺的波紋,這道波紋向上延伸,傳送到胸口,渾圓的玉乳遂上下劇烈搖
動一次。
還算小雪身體每一處都非常結實,換了任研,這道震動的波紋就會像水波一
樣顯而易見了。
劇烈的衝擊下,因為水晶棒始終緊貼著小雪狹窄的膣壁,被擠壓而出的血不
是流淌出來,而是以噴散的方式形成淡淡的血霧,籠罩著從透明變成血色的水晶
棒和正承受最猛烈衝擊的柔嫩花唇。
血霧中,小雪嬌嫩的花唇像窗外暴雨中的鮮花,雖美麗妖艷,一張一合間皆
傾述著不能承受之痛苦。
鄧奇亢奮到了頂點,在經歷短暫如靈魂出竅般的快樂痙攣後,積蓄的慾望像
充滿氣的皮球被戳破了一個小孔,從身體裡宣洩出來,與男人短暫的高潮相比,
這個慾望的釋放過程要漫長得多。
鄧奇坐直的身體慢慢地躺了下去,享受慾望釋放的極度歡愉。
水晶棒衝擊的速度慢了下來,小雪也熬過了最痛的那段時間,她不再大聲尖
叫,但仍輕輕地呻吟著。
她目光平視前方,臉蒼白得可怕,眉宇緊鎖,籠罩著一股濃得化不開的哀傷
。
在這張合歡椅上,有數十個處女失去了童貞,但唯有小雪沒有流淚,這讓鄧
奇沒有徹底征服的快感。
雖然小雪的身體已向他徹底敞開,但他隱隱覺得,冰山還沒有完全融化。
終於一切停止下來,水晶棒還在她的陰道里,卻像失去了生命,不再動彈。
這十多分鐘,為抵禦痛苦小雪耗費了極大體能,如羊脂美玉般的赤裸胴體泌
出晶亮的汗滴。
鄧奇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可以從自己身上離開。
小雪想動,卻發現雙腿已經麻木,她俯下身,撐著扶手,然後抬起腿,一個
簡簡單單的動作,花了十多秒鐘才完成。
一直站在鄧奇身後的阿忠走了過去,手中拿著一塊潔白的絲巾,他在小雪身
前蹲了下去,抬起頭打著手勢讓她把腿分開。
雪白的絲巾覆蓋在她血跡尚存的私處,阿忠緊緊捂了半分鐘,才離開,白絲
巾上印刻下一條長長的血印,在血印中間幾點艷紅格外醒目,這是剛從她身體裡
流淌出的處子落紅。
鄧奇將套在陰莖上的水晶棒拿掉,「過來。」
他道。
小雪走了過去,雖然她不知道鄧奇想讓她做什麼,但無論是什麼她都得去做
。
「用嘴含著陰莖,把你的血都吮吸乾淨。」
鄧奇坐了起來道。
小雪聞言一怔,沒想到竟要她做這麼變態的事。
「這一個月裡,給男人吹簫是少不了的,所以,第一次還是我先來吧……」
鄧奇道。
小雪只得走了過去,在他面前蹲下來。
望著粘滿血的陰莖,心又被刺痛,她正猶豫著,鄧奇道:「等一下。」
說著抓著她的肩膀,猛地一拉,小雪豐滿的乳房壓在陰莖上。
「這樣不行。」
鄧奇拉著疲軟的陰莖,試圖讓小雪的乳房夾住它,但試了幾次,都因太軟,
怎麼都夾不住。
他拿起水晶棒重新套了上去,血紅猙獰的巨棒從深深的乳溝下端鑽了進去,
緊貼在一起的雙乳夾住了它,「自己抓著,按緊。」
鄧奇說著,讓小雪雙手按著自己乳房兩邊。
小雪極度憎惡這件讓她失去童貞的武器,但此時它就在自己眼前,鵝蛋般大
小的巨頭從雙乳夾縫間探了出來,耀武揚威,似乎嘲諷著她。
「動呀。」
鄧奇看著小雪捧著乳房不動,催促道。
小雪一臉茫然地看著他,怎麼動,她真不知道。
「來來,讓任研示範一下。」
鄧奇道。
任研的桃形乳房雖微微上翹,但向兩邊分開了一些距離,不像小雪的玉乳不
加任何外力就自然形成深深的乳溝。
她按著乳房兩邊,將水晶棒包裹在乳溝中,然後捧著乳房上下搖動。
小雪雖然看明白了,但當水晶棒再次插在乳溝裡時,剛才任研的動作她還沒
學到十之一二,身體起伏的姿勢生硬,神情更是迷惘呆滯。
「算了,還是吹簫吧。」
鄧奇道。
其實無論吹簫也好,乳交也好,鄧奇都不會有生理上的感覺,但明天她將會
和別的男人做愛,從初吻到破處,從乳交到吹簫,第一次總得自己先嘗試一下。
小雪克制住想嘔吐的煩惡,將軟得像蚯蚓般的陰莖含在口中,濃濃的一股血
腥的氣息,鹹鹹的血腥味道,這是她處女的證明,也是恥辱的印跡。
「差不多了,任研,你帶她去洗一洗,洗好了再到這裡來。」
鄧奇道。
「好的。」
任研領著小雪走向門口。
小雪記得進來時,有幾個鄧奇的手下在門口,現在不知道還在不在,如果還
在,這麼一絲不掛的走出去,豈不糟糕。
「等一下。」
小雪在門口停下了腳步。
「什麼事?」
任研道。
「我想穿件衣服。」
小雪道。
「有這個必要嗎?」
任研嘲諷道。
「你要學會把羞恥拋棄,去吧,用不著穿什麼衣服。」
鄧奇道。
任研拉開了門,小雪看到四個穿黑西裝的男人站立在走廊上。
任研領頭走了出去,小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挺起胸膛,跟在她
後面。
她與任研都是一絲不掛,小雪做不到像任研那樣能視周圍的男人為無物,但
小雪的腳步還是很穩。
既然已經豁出去了,連童貞都已失去,再被幾個男人看看又能如何,小雪這
麼寬慰著自己,但在他們直視的目光下,蒼白的臉上再度掠過紅霞。
走廊上的四個男人都緊緊盯著小雪,她櫻唇邊留著血痕,美到極致的雙乳滿
是被噬咬過的痕跡,下體私處一片艷紅,誰都知道她剛剛被破處。
此時,這四個男人的慾火熊熊燃燒,誰都想撲上去,把她壓在胯下,用肉棒
刺進她的身體,盡情的蹂躪。
不過,他們都是鄧奇親自挑選的人,意志力極強,雖人人雙拳緊握、額角青
筋暴現,倒沒人真的撲上去。
浴室在地下室,非常豪華,各種設備不比任何一家桑那浴室差。
小雪沒有進大池,而是進了單間,她把冷水開到最大,但她知道,即使站在
瀑布下,也洗刷不去恥辱的烙印。
十分鐘後,在任研的催促下,小雪又回到了三樓。
鄧奇仍是赤身裸體地坐在椅上,身上的血漬已經擦去,那根水晶陽具也已清
洗乾淨,仍套在陰莖上。
鄧奇示意讓小雪坐在合歡椅的帶靠背的副椅上。
小雪坐了上去,身體四十五度向後傾,雙腿分在椅子兩邊,花唇恢復了原來
的顏色,但微微有些紅腫。
鄧奇也坐著,主椅與副椅慢慢地靠攏。
突然,小雪聽到一陣低低的嗡嗡聲,她扭頭一看,只見任研的手指套上了紅
色的塑膠指套,這嗡鳴聲是這指套發出來的。
「這是剛從日本買來的最新的按摩指,任研用過一次,據說很靈。」
鄧奇解釋道。
震動的指套壓在小雪堅挺的乳房上,極強的震顫猶如電流刺激著異常敏感的
肌膚,當其中一根手指觸到花蕾時,乳頭很快堅挺起來。
這類性具的設計是經過無數次實驗的,當然會比鄧奇、任研用手愛撫帶來更
強烈的生理刺激。
水晶棒頂在入口處,雖然進入仍頗為困難,但畢竟狹窄的陰道已被撐開過一
次,在機械力量的推動下,水晶棒再次進入小雪的身體。
當水晶棒插入了三分之一時,棒身突然震顫起來,強烈刺激著陰道內壁的嫩
肉。
這根水晶棒價格不菲,自有其獨特的功用。
小雪忍不住呻吟起來,乳房、陰道傳來極強的麻癢。
剛才小雪已經想清楚,要得到鄧奇的歡心,再痛苦也要笑著面對。
剛才破處時,因為難以抑制恐懼、因為粗暴的攻擊,她沒有產生絲毫的性慾
,但此時性器對最敏感部位的強烈的刺激,慢慢點燃了慾望的火焰。
就讓那火焰熊熊燃燒吧,不要去控制,小雪這麼想,既然是演戲就必須要演
得精彩。
小雪呻吟起來,雪白的胴體如蛇般扭動著,水晶陽具越插越深,震顫也越來
越猛烈,小雪原本豐滿的雙乳此時更加鼓脹,乳暈從粉紅變成桃紅,乳頭也大了
許多,高高挺立著。
鄧奇笑了,冰山在融化了。
他把手伸到了小雪的私處,陰唇厚了許多,像鮮花般綻放著,奇艷無比,那
小小的肉蕾,尚沒觸碰,已經充血腫脹。
「想不想要?」
鄧奇問道。
「要。」
小雪還殘留著一絲心智,她知道應該這樣回答。
「大聲點。」
鄧奇道。
「我要!」
小雪高聲道。
水晶棒全部沒入小雪的陰道里,棒身那些凸起的小點突然釋放出電流,電流
雖不強,但陰道壁的嫩肉敏感無比,小雪身體猛挺,雙手緊抓扶手,腳弓繃得筆
直。
如雪峰聖女般的冷艷女警終於迷失在情慾的海洋中。
是真的迷失嗎?最上乘的表演是把自己完全融入角色,與角色再不分彼此。
小雪做到了,但在她心底最深處,那一份執著與信念依然絲毫沒有改變。
憑著豐富的經驗,鄧奇知道小雪就快要達到巔峰,這是她生平第一次高潮。
鄧奇猛地撥出了水晶棒,用中指、食指插入潤濕無比的陰道,快速的抽動,
等待著她的高潮到來。
手指給小雪陰道帶來的刺激不如水晶棒,手指更不會放電,在高潮的臨界點
上,小雪難受極了,她不受大腦控制地將手伸到私處,手指快速的撥弄著自己的
陰蒂,在G點被刺激時,她尖叫起來,豐滿的雙臀上下搖擺,陰道膣壁的嫩肉緊
緊地咬住了鄧奇的手指,小雪生平第一次高潮在鐘聲剛剛敲響十二點時來臨了。
在瘋狂的痙動後,一切恢復平靜,小雪張開疲憊的雙眼,她看到鄧奇痴迷的
眼神,她知道自己做到了以笑來迎接痛苦。
「今晚,你還需要做一件事,就可以休息了。」
鄧奇沒說什麼事,他讓小雪翻了個身,臉朝下,背朝上。
鄧奇抓著小雪雙股的兩邊,渾圓高翹的玉臀像一隻被掰開的雪白的大饅頭,
縫隙漸漸擴大,鄧奇看到了深溝裡的圓洞,小小的,也是淺淺的淡粉紅,像一朵
小巧、綻放的雛菊,非常迷人。
鄧奇把潤滑劑抹在小洞口,小雪立刻感覺到了,當她領悟到鄧奇想幹什麼時
,水晶棒已頂在她的肛門口。
「放鬆,放鬆,儘量張開。」
鄧奇道。
如此巨大的東西要塞入肛門,比破處還困難,強插強衝半天才算勉強把棒頭
塞了進去,小雪痛極,不住地哀號。
小雪泣血的悲鳴讓人聽得頭皮發麻,已宣洩了慾望的鄧奇也非常累了,只不
過明天小雪要和別的男人做愛,在這之前他得把該做的事都做完。
整整十分鐘,水晶棒沒入了三分之一,再推進更是困難。
當然要強行頂進去也不是說做不到,但弄不好會撕裂肛門,鄧奇倒不願弄傷
了她。
在水晶棒大約有一半進入時,鄧奇終於停了下來,他輕輕撫摸著小雪比石頭
還硬的股肉,良久,他終於按了個按鈕,合歡椅的主椅和副椅慢慢分開,水晶棒
離開了小雪的雙臀。
「讓她住208房,任研,你帶她去。」
鄧奇說罷,阿忠推著他離開。
第三章 折翼天使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三日,晚九時,深圳市,鄧奇的豪華別墅。
別墅有多幢副樓,其中有一幢是一個可容納近百人的舞池。
舞池中央擺放著二十公分高的圓形水晶台。
台上站著一個年輕的少女。
她白衣如雪,斜吹來的勁風拂得她長髮飄飛。
燈光暗了下來,從頭頂投下一束強光籠罩著她,在這光中,她像一個降臨人
間的天使,神聖得令人有頂禮膜拜的衝動。
狂野的音樂驟然響起,五光十色的舞檯燈光變幻著,營造出夢一般的幻境。
四個身著虎皮披肩、豹紋內褲的男人圍著水晶台狂舞,他們動作粗獷而有力
,原始的獸性瀰漫著整個舞池。
黑暗中,躍出一個少女,她一身黑色皮衣,短短的緊身束腰馬甲,豐滿的雙
乳裸露著,下身是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褲和及膝的皮靴,這一身現代SM女王裝與
四個男人的原始獸衣形成強烈的視覺震撼。
舞池周圍沒有其他觀眾,只有一個坐著輪椅的銀髮男人深深地藏在黑暗中。
站在水晶台上的正是小雪,台下狂舞的是任研和鄧奇高薪請的四個男人。
任研從小就喜歡舞蹈,有著接近專業演員的水平。
在去年集團慶祝十五週年的活動上,是她的舞讓鄧奇痴迷,才有了接下來發
生的一切。
這四個男人更是鄧奇精心挑選的,不僅高大、英俊,還都有極強的藝術功底
,其中有一個還是中央藝術學院表演專業畢業。
在癱瘓以後,除了像昨天般親自上陣,鄧奇更大的嗜好是觀賞。
但沒多久,他失去了觀看赤裸裸的性交的興趣,他仍喜歡看,不過看的內容
發生變化,就像今晚,帶著極強藝術性的性表演,是他喜歡觀看的內容之一。
音樂的節奏更強烈了,一陣鼓聲夾在音樂聲中,四個男人圍得小雪更緊,他
們半蹲著身體,雙手敲擊著胸膛和大腿,「海海」地吼叫著。
他們中有三個人已經跟著鄧奇兩年多了,巨額的薪酬,美女的誘惑,在最初
的半年裡讓他們每一個人都興奮不已。
隨著時間的流逝,感覺在發生變化。
誠然,不管表演也好,做愛也好,都是普通人難以企及的極品美女,但那種
一直被人看著,不能隨心所欲,像木偶一樣任人擺佈的滋味讓他們把性交當成了
工作,無論熱情和慾望都大減。
終於,不久前有人提出要離開,因為面對美女他竟然無法勃起。
走了一個,又補充了一個新的,他們中那個卷髮、最年輕的就是新來的。
與以往不同的是,今晚這四個男人都異常興奮,新來的自然不用說,那三個
老的卻很少有這樣的興奮。
這兩年裡,他們見過的極品美女沒一百也有八十,有妖艷淫蕩的浪女嬌娃、
也有清純秀麗的處女學生,有像林黛玉般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也有曾得過省
武術冠軍,英姿颯爽的。
但今天站在水晶台上的少女完全不同,相貌、身材之美已是其次,那種難以
用言語形容的聖潔是讓他們心動的原因。
也許,人性本惡,男人遇到越是高不可攀,越是凜然不可侵犯的女人,就越
想扒光她的衣服,讓她在自己胯下哭泣。
鼓聲越來越急促,任研在水晶台前跪了下來,身體後仰,拉開皮短褲連接處
的鏈子,裸露出迷人的私處。
她一手反撐地板,一手壓在赤裸的私處,兩指急速撫摸著花隙,點點亮晶的
液體從花唇間沁了出來。
小雪臉上掠過一片紅霞,看來要讓鄧奇痴迷,僅僅靠放縱情慾、來次高潮還
遠遠不夠,要像任研這麼去做,她有說不出的懼怕。
在她胡思亂想間,只聽裂帛聲突然響起,原來圍著她舞動的兩個男人衝到她
腳邊,撕著長裙的下端,裂口延伸至腰際,雖然裙子還穿在身上,但已成前後兩
片,緊接著又是兩個男人衝了上來,將一分為二的裙子撕成四片。
小雪穿的這條長裙是特製的,下襬共有三十二個小缺口,順著這些缺口,可
以將整條裙子撕成半指寬的布條。
四個男人圍著小雪跳動,不斷撕開她的裙子,在將所有缺口撕開,兩個男人
將她的上衣也剝落至腰間,猶如藝術品般完美的雙乳裸露出來。
一陣強風吹來,撕成三十二條的裙子飄揚起來,一股極強的涼意從私處向小
雪全身蔓延。
在飛揚的白布中,小雪的花唇袒露無遺。
原本黑黝黝的聖地此時竟如初生嬰孩般雪白粉嫩,就在一個小時前,在鄧奇
的授意下,她被剃去了陰毛。
小雪淡粉色的花唇猶如雪地裡尚沒綻放的花朵,透露出難以形容的的嬌艷瑰
麗。
此時此刻,小雪仍揮不去那冰冷的剃刀劃過她最嬌嫩、最敏感的花唇時的戰
栗,看著變了模樣、怪異無比的私處,她的心又被深深地捅了一刀。
這一刻的畫面令人終生難忘,聖潔的少女裸露著胸膛,破碎的裙子在勁風中
飛舞,在一片令人心悸的雪一般的白色中,她像一個女神,站在高高的聖壇上,
迎接不可知的未來。
小雪的美震撼了除任研外的所有人,除了她還在音樂聲中自瀆,其它人都呆
在那裡,其中包括推著輪椅、很少正眼去看女人的阿忠。
「你們在幹什麼,怎麼不跳了?!」
任研大聲衝著呆若木雞的男人道。
聽到任研的聲音,他們才從夢境中甦醒。
四雙手同時抓住了她的玉腿和香肩,小雪被高高託了起來,像奉獻給神靈的
祭品,男人火熱的手讓她察覺到他們熊熊燃燒的慾望火焰。
很快,他們會一個個進入自己的身體,在身體裡再一次留下恥辱的烙印。
小雪雖堅信,她的心靈依然會保持雪一般純潔,但一個人真的只需要心靈純
潔就夠了嗎?在離鄧奇不遠處,高舉著的小雪被直立起來,大字形地懸在半空中
,支撐她身體的仍是那些火熱的男人的手。
激昂的音樂節奏漸漸慢了下來,變得纏綿哀怨,抓著她身體的男人各騰出一
隻手來,撫摸著她滑如絲帛般的肌膚,而任研也停止了自瀆,她跪在小雪的雙腿
間,靈動的香舌伸向私處。
也許同時被四個男人撫摸讓小雪下意識產生了抗拒,也許昨夜已將積聚了二
十一年的情慾揮發殆盡,此時此刻,雖然免不了有些生理的反應,但慾望的火焰
卻沒點燃。
她看不清隱在黑暗中的鄧奇的表情,只能看到周圍一張張充滿獸性慾望男人
的臉。
音樂節奏再次加快,任研一個轉身,四肢著地的趴在地上,小雪被平放在她
背上,四個男人再次圍著她狂舞。
舞動中,他們扯去了虎皮披肩,脫掉了豹紋內褲,巨大的肉棒像長戟般直指
天空。
這是小雪第一次看到真正的男人勃起的陽具。
在學校上解剖課時,她見過男人的生殖器,昨天也見過,都是像一條巨大的
毛蟲。
此時她才知道,原來男人的生殖器竟是這麼可怖,像蛇一般的頭部,搖動中
好像隨時會噬咬過來,青筋暴現的棍身醜陋猙獰,下面還連著比小孩拳頭還大的
陰囊。
在進這個房間時,任研給她吃了避孕藥,她告訴小雪藥效可維持一週。
但讓這些可怖的東西肆意在自己身體裡噴射骯髒的精液,這是一輩子也洗脫
不了的恥辱。
不管小雪有多害怕,那四根巨大的陰莖還是像長矛般向她刺來。
一根橫在她臉上,濃濃的腥臭令她幾乎不能呼吸;兩根一左一中戳著她的玉
乳,像短棍般敲打著她乳峰;最令她恐懼的是雙腿間那肉棒,頂在她的私處,火
熱火熱,它上下游動,撥開鮮艷嬌柔的花唇,頂在陰道口。
橫在嘴上的肉棒撬開了她的雙唇,小雪緊咬著牙齒不讓它進入。
此時,頂著下陰道口的肉棒發起兄猛衝鋒,冠狀的巨頭擠入了她的身體。
雖然陰道里刺入過水晶棒,但畢竟是死物,現在換成男人真正的肉棒,心靈
再次被重創,她無奈承認身體已經不再有一絲純潔。
她忍不住叫了起來,牙齒才張一條縫,巨大的肉棒就趁機侵入,她竭力用舌
頭把它頂了回去,仍緊緊咬著雪白細碎的牙齒。
那男人見沒成功,便伸手捏住她的鼻子,讓她不能呼吸,此時下體的陽具越
插越深,快一半陰莖插入了狹窄的陰道中。
小雪真的想猛跳起來,拳打腳踢出一口惡氣,但她知道不能這麼做,肺裡已
經沒有了空氣,她只有屈辱地張開小嘴。
腥臭的肉棒立刻長驅直入,幾乎頂著她喉嚨口,小雪已經沒有力量將它驅逐
出去,她費力地嚥著口水,用剛鬆開的鼻子呼吸著生存所必須的空氣。
下體的陰莖插到深處,花心被頂得又酸又痛,然後那肉棒慢慢地後撤,小雪
捏緊雙拳等待著那可怕武器的狂暴衝刺。
肉棒猛地向前衝,力量大極了,小雪想叫,但叫不出來。
「啪」,男人的胯部撞擊在小雪的臀上,發出極清脆的聲音。
這一下力量極大,撞得小雪結實的雙臀不住的搖晃;這一下極痛,小雪伸向
空中的雙足繃直了腳尖。
在撞擊聲還沒消逝,那男人突然像野獸般狂吼起來,抓著小雪的腰把她的身
體頂向了半空,他到達了高潮。
只一下,就到了高潮,如果是新來的那個男人,還容易理解些,但他不是,
這個曾經和無數極品美女做愛,把性交當成工作,從來只要他願意,有體力,想
干多久就干多久的威猛男人,僅僅插了一下,就到達了高潮,真是匪夷所思。
剛才插入時,小雪陰道膣壁嫩肉咬著他的肉棒,像小手緊握著一般。
那時,他已經有射精的衝動,這冷艷麗人的陰道太窄了,比他幹過的所有處
女的陰道都要緊,他無法調整自己的情緒,無法改變自己的節奏,在第一下全力
的衝刺時,他射了。
小雪陰道緊是一個原因,但不是主要的,因為剛才小雪給他的視覺震撼實在
太大,就像一個人突然得到嚮往以久的東西,其狂喜足以擊垮人的精神。
其實想射的還不止他一個人,把肉棒插入小雪嘴裡的恰是那個新來的人。
他正竭力控制著勃發的性慾,看到同伴發瘋一樣把小雪頂了起來,一股熱流
在丹田湧過,他的慾望火山也同時爆發。
小雪圓潤的雙臀完全離開了任研的後背,站在她雙腿間的男人雖然抓著她的
胯骨,但頂起身體的力量完全來自與她連為一體的肉棒,在她雪臀抬空三、四十
公分時,她的背也懸空了,前面那男人托住她的後背,整根肉棒插入她小小的嘴
巴裡。
半空中,失去依靠的小雪雙手揮舞著,這時她感到陰道內的肉棒急劇脹大,
第一波熱流猛地撞擊著子宮。
還沒等她聚起足夠的意志力抵禦這波痛苦,喉嚨也一陣灼熱,她知道在嘴裡
的肉棒也射出了同樣的東西。
整個射精過程持續了十五秒種,在他們的狂暴中,小雪咬了嘴裡肉棒一口,
那男人痛叫著,把還在連續發射的陽具從她嘴裡撥了出來,最後射出的一道精液
擊在她的臉頰上。
在小雪還沒落到地上時,阿忠推著鄧奇從黑暗中走來。
鄧奇臉頰潮紅,雙手顫抖,任研和幾個男人都知道他已經到了慾望渲洩的臨
界點。
他們迅速地將小雪推到了鄧奇身邊,讓小雪面他而立,然後按著她的肩膀,
強迫小雪彎著腰,趴在鄧奇胸上。
另一個男人走到小雪的背後,肉棒插入她的身體,已經有前車之鑑,他慎重
得多了,總算沒像第一個男人般一觸就洩。
鄧奇張開雙臂,摟住小雪,豐滿結實的乳房壓在他胸前,隨著每一次撞擊不
斷滾動。
他眼神一片迷亂。
伸手托起小雪的臉頰,衝著她道,「爽不爽?爽不爽?我操得你爽不爽?「
小雪睜開雙眸,插在她陰道里的肉棒依然沒有點燃慾望的火種,她的眼神是清澈
的。
小雪眼前掠過定格的畫面,有在國旗下的宣誓,有血紅的水晶棒,有天台上
那個敬禮,也有噴出精液的陰莖。
一絲淒美絕艷的笑浮現在她聖潔的臉上,「爽。」
這是她今晚走進這裡說的第一個字,幾滴乳白色的精液從她紅紅的嘴唇淌落
。
「說大聲一點,被操得爽不爽?要不要我操死你?!」
鄧奇發瘋般大叫道。
淒美的笑容仍掛在臉上,美麗聖潔的女警像最淫蕩的浪婦般叫道:「操死我
吧,我要你操死我!」
這吼聲比鄧奇的還大,幾乎是歇斯底里、瘋狂的叫喊。
她用這聲叫喊來發洩心中無法平息的哀怨和怒火,她的眼角第一次見到了瑩
瑩的淚光,但只是淚光,這滴淚水沒有落下來。
小雪吼完後,鄧奇也狂吼起來,他托起小雪的肩膀,又一口咬在她乳房上,
這次比第一次咬得更重、更狠。
幾乎同時,小雪身後的肉棒也突然膨脹,噴出火熱火熱的精液。
所有的表演都以鄧奇的宣洩為終結,今天晚上是最快的一次。
按照預定的程序,還有很多表演沒有上演,甚至四人中的其中一人的肉棒都
沒能插入小雪的身體。
這個晚上,在這房間裡的人都久久難以入眠。
四個男人在房間裡嘖嘖讚嘆小雪的美麗,講了很久仍不厭煩。
其中沒有能把肉棒插入小雪身體的那個男人肝火特別旺,不斷嘲諷那個只插
了一下就射精的男人,還把自己沒有能上的原因加在他頭上,兩人爭吵起來,竟
打了起來,最後鄧奇的手下聽到趕來才把他們勸開。
鄧奇也沒睡,慾望發洩後一般他的心情都比較好,但他看上去仍愁眉不展。
不錯,他是為一件事而猶豫,明天要不要這樣做?他的內心在激烈的鬥爭。
「時間不多了。」
鄧奇對自己說,他還是下了決心。
小雪久久的立在窗前,凝望著夜空中的明月。
雖然已洗過澡,但她知道洗不去身體裡恥辱的烙印。
下一步該怎麼做?如何才能獲得有價值的線索?她曾試著在別墅裡走走,但
很多地方都有鄧奇的手下,不能操之過急,盡快獲得鄧奇的信任是最重要的。
任研躺在床上,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
她也恨鄧奇,十個月來所承受的痛苦是難以想像的,而罪魁禍首就是鄧奇。
但眼見鄧奇對小雪如此痴迷,她又更恨小雪。
任研忽然嘿嘿笑了起來,「等著生野種吧。」
她越想越好笑,因為剛才她給小雪吃的不是避孕藥,而是她維他命。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四日,晚上八點,深圳市,郊外的一幢別墅。
雖然這兩個晚上都睡在鄧奇的別墅裡,但白天小雪照常到四海集團上班。
今天上班時,任研找了小雪,給她一個地址,讓她晚上八點到郊外的一幢別
墅。
在小雪走出辦公室時,與一個男人撞了一下,他手中的大信封落到地上,掉
出幾張黑人的照片。
在他慌亂地撿起照片時,小雪已經記下其中一人的相貌,作為一個偵察員,
敏銳的觸覺和良好的記憶力是必備的基本素質。
晚上八點,小雪到了那別墅,不大的圍牆裡是一幢三層高的洋房。
別墅門開著,她叫了兩聲,沒有人應。
小雪拿出手機,撥通任研的電話,「我到了那裡,好像沒人?」
小雪問道。
「你只管進去,上二樓,鄧董在等你。」
任研不耐煩地說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小雪還聽到她好像冷笑了一聲。
小雪走了進去,二樓亮著燈。
她推開一樓的榛木大門,裡面很黑,她朝著樓梯走去。
黑暗中,她聽到有人慢慢向他靠近,她停下了腳步。
突然,一樓大廳的燈全亮了起來,在半秒的暈眩後,她看見一個身高近兩米
的黑人向她撲來,在她周圍還有三個身材壯碩的黑人。
撲上來的黑人雖高大,行動卻非常敏捷,猝不及防下她被攔腰緊緊抱住。
小雪竭力掙扎,但那黑人力大無窮,他的手臂比小雪的大腿還粗,繞在小雪
身上好像一道緊緊的鐵箍。
黑人拎著她的身體往上提,在腳尖離地的剎那,小雪右腿猛地抬起來,想來
個過頂踢。
這一招需要有極強的柔韌性,她那一屆同學中,只有少數幾個會使這招。
但腿踢到腰際就再抬不上去了,她忘記自己穿的是裙子,而且是布料較厚、
剛剛到膝蓋的一步裙,這極大地限制了她的行動。
身體已經離開了地面,小雪臨危不亂,雙腿一擺,鞋後跟敲在那黑人的小腿
脛骨上。
黑人痛叫一聲,鬆了手,小雪趁機跳到地上,向門口衝去。
門已關上,兩個黑人在擺出阻攔的姿勢。
從剛才抱著自已黑人的力量判斷,他們都不是普通人,雖然以一敵四勝負難
測,但小雪並不怕。
從進校門起,散打與擒拿格鬥她年年得第一,有一年她曾和獲得男子冠軍的
同學較量,居然不分勝負。
她正考慮用什麼招數打倒那兩人時,突然怔住了,有個人特別面熟,她記起
在任研辦公室門口看到的照片其中之一就是他。
她心念急轉,首先這四個黑人必定與任研和鄧奇有關,難道知道了她身份,
準備殺人滅口?這不太像,要殺她滅口可以挑更方便、更有效的方法,更偏僻的
場所,而且從他們的眼神看,並沒有準備致她於死地的殺氣。
那麼是試探她,這個可能性最大,如果她打倒了這兩個黑人,身份也就暴露
了。
電光火石間,小雪已經快奔到門口,但她需要更多的時間來思考。
小雪猛一轉身,彎腰從後面撲上來的黑人手臂下鑽了過去,衝著樓樓跑去。
此時幾個黑人都提防著她逃出門口,小雪轉了方向後,他們怪叫著,跟了上
去。
沿著走廊跑到二樓,正對面的一個房間大門洞開,房間裡有一張巨大的床,
在床的前方和左側全是巨大的落地鏡。
小雪繼續跑,三樓有兩個房間,都空蕩蕩的沒人,這個時候四個黑人衝了上
來,她只得逃向通向曬台的樓梯。
不幸的是門是鎖著的,四個黑人齊聚在梯下,美人已經無路可逃,他們得意
地狂笑起來,嘴裡說著髒話。
小雪是被抬著下樓的,四個黑人抓著她的四肢,就像戰場上繳獲的戰利品。
小雪尖叫著,掙紮著。
四個黑人比野牛還壯實,即使小雪用了很大的力打在他們身體上,依然像給
他們撓癢一般。
小雪沒用皮鞋後跟去敲脛骨這種狠招,因為這種招數不是一個普通女孩使得
出來的。
經過三樓,轉到二樓,小雪似乎想到些什麼,但還不確定。
黑人把小雪抬進了房間,高高地把她拋在那張超級大床上。
小雪看到了鏡子,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腦海中靈光閃,她開始明白是怎麼
回事了。
三樓有兩個房間,而二樓只有一個,她沒看二樓有別的門,說明二樓有暗室
。
暗室在哪裡?應該就在這鏡子後面。
這是面從她這裡看是鏡子,而裡面能看到外面發生一切的特殊玻璃。
小雪幾乎可以肯定鄧奇一定在鏡子後面,他喜歡看表演,現在就是一場表演
,一場強暴、輪姦的真實表演。
小雪想得沒錯,鄧奇的確在鏡子後面,任研也在,除了推輪椅的阿忠,還有
四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
「你怎麼找來幾個黑人?」
鄧奇道,當時他下的指令是找幾個老外,沒想到任研居然找來四個黑鬼,還
壯得像犀牛。
「黑人多結實,你看他們肌肉多發達,我以為你會喜歡。」
任研看上去有些委屈,心裡卻在偷笑。
這幾個黑人都是打地下拳賽的,身體素質、力量絕對比一般黑人更強十倍,
「看你這妖精不被搞死才怪。」
任研暗暗道。
「告訴他們,慢慢來,不要弄傷了她。」
鄧奇道。
任研拿起個對講機,把鄧奇的話用英語說了一遍,四個黑人耳中都塞著小小
的接收器,可以聽到任研的話。
「不要過來,走開。」
小雪用腳踢著圍在床邊的黑人。
這不是在表演,她真的是害怕。
她非常想和他們打一架,即使打輸了仍逃脫不了被輪姦的悲慘命運,也比現
在一腳明明對準了他們要害部位,待踢到時卻硬生生地轉變方向,踢在皮厚肉粗
的地方要好,她明白,現在最要控制的不是害怕,而是控制手腳,不要做一個普
通女孩做不到的事。
此時此刻,明月當空,臥底女警被野獸般的黑人圍在中央。
她可以叫,可以喊,卻不可以用屬於自己的力量去改變命運。
在人短暫的一生中,有很多事沒有力量去改變的,但有力量去改變卻不能去
改變的事,更令人扼腕嘆息。
其實四個人黑人真想制服小雪,只需要一人抓著她的一手或一腳就行了,但
他們沒有這麼做,他們像野狼圍住了獵物,卻不急於殺死,而是用尖爪利牙撕咬
著獵物。
有人撕開了她的衣襟,在小雪捂著胸口時,雙腿被扯著拉開。
在小雪騰出手來,用指甲作武器逼退了抓著腿的手後,白色的衫衣從後背一
下被拉了下來,還纏住了她手臂。
趁這空當,黑得像煤一樣的大手連著胸罩抓住了她高聳的玉乳,小雪的乳房
是如此的渾圓,如此的豐滿,連比蒲扇還大的大手竟都不能完全包裹得住。
等小雪雙手從襯衣裡掙脫出來,使勁地掰那大手,身後有人拎住了文胸的系
帶,小雪騰出一隻手去抓撓,那人卻驟然鬆手,彈性極強的帶子「啪」一聲打在
她脊背上。
而此時,抓著乳房的手雖然被拉開,但一起被拉開的還有文胸,小雪傲人的
雙乳裸露在所人面前。
「哦,東方人也有如此美麗的乳房。」
其中一個黑人怪叫道。
幾乎在他叫的同時,四隻巨大的手掌緊攥住了乳房,作為拳擊運動員,手勁
大得難以想像,雪白的乳肉從他們指縫間溢了出來,原本渾圓的乳房像被壓扁的
饅頭,不堪入目。
小雪用拳頭打著抓住自己乳房的黑人,但一點用也沒有,情急之下她張嘴咬
在離自己最近那條胳膊上。
黑人怪叫一聲,抽出手來,扇了她一記重重的耳光。
小雪一下被打倒在床上,耳朵「嗡嗡」作響。
「叫他們不要打人。」
鄧奇的手心在出汗了。
任研把這命令傳達給了他們。
她腦海中浮現起十個月前自己被強暴的畫面,按理她與小雪應該同病相憐,
但此時任研心裡只有報復的快意。
人性本惡或者說最毒婦人心,這兩句話在任研身上得到了印證。
雖然被打了一巴掌,但小雪仍在反抗,以她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堅毅性格,
要她放棄對暴力的反抗,她做不到,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明知這根稻
草不能救自己的性命,但還是會緊緊地抓住。
在抗爭中,小雪的牙齒倒成了最有力的武器。
她的嘴咬到哪裡,那裡的手臂就躲開,或托著她的下巴不讓她靠近。
因為有命令不能打人,這場遊戲變得精彩了許多,否則作為職業拳手,兩記
重拳,即使小雪再厲害,也保管被打暈過去。
不過,四個男人有八隻手,而小雪只有一張嘴巴,無論如何也咬不過來。
而且摸上半身的手還咬得到,摸下半身的則困難得多。
小雪的裙子被扯了下來,穿著的皮鞋早不知到哪裡去了。
她的褻褲已不是原來那種棉的了,而是換成任研給她的用料極少的真絲蕾邊
三角褲。
這一發現令這幾個黑人吹著口哨,狂笑不斷以一敵四,這場實力懸殊的打鬥
極消耗體力,要不是小雪體能極佳,早沒力氣了,饒是如此,她的力量也在減弱
,額頭、身上冒出點點晶瑩的汗水。
那幾個黑人已經將她的絲襪撕得破爛不堪,只剩下細細幾條還纏在長長的美
腿上。
他們的目標齊齊集中在最後的褻褲上,他們和小雪同時抓住了褻褲邊緣,小
雪拚命往上拉,他們往下扯,就是再堅固的布也經不起這樣的拉扯,何況是薄如
蟬翼的真絲,一聲輕響,小雪手上只剩下兩塊巴掌大的殘片。
「哦,我的上帝。」
四個黑人齊齊驚呼起來。
在審美觀上,西方人與東方人有不同,東方人要女人有黝黑的陰毛,不一定
要茂盛,但至少要有;而西方人則喜歡女人沒有陰毛,絕大多數的西方A片中,
女主角的陰毛都必定被剃得乾乾淨淨。
雖已不是處女,但小雪薄如紙、艷如花的陰唇的顏色沒有絲毫改變,這種淡
淡的粉色是極品中的極品。
趁著他們瞠目結舌之際,小雪從床上蹦了起來,衝過他們的包圍圈,跑向樓
梯。
「堵住他。」
任研操起對講機道,立在鄧奇身後的其中一個男人也拿起對講機說了同樣的
話。
衝下樓梯,小雪發熱的腦子才算清醒了點,怎麼辦?逃出去,自己可是一絲
不掛,這麼衝到大街上,可真是新聞了。
但想到要被四個黑人姦淫,雙腿又注入了力量。
大門就在不遠處。
這時兩個身著黑西裝的男人從門外衝了進來,堵住了門口。
剎那間,小雪所有的力氣消失了,雙膝一軟,癱坐在地上。
她再次被抬進了房間,不同的是,第一次被抬進時,她還穿著衣服,而此時
她卻一絲不掛。
經過這次奔逃,小雪的反抗遠沒剛才激烈,一方面她沒了力氣,另一方面絕
望產生了強烈的沮喪,讓她失去了抗爭的力量。
這次他們沒有把小雪扔到床上,而是讓她跪在床沿,面向著鏡子。
她的雙腿後曲著,兩隻大手緊抓著她的小腿,令她不能動彈,雙手也被抓在
背後。
小雪赤裸的胴體微微後仰,兩隻巨大的手掌壓在她高高挺起、如雪峰般巍然
屹立的乳房上,使勁地搓揉,其它的手在她胴體上肆無忌憚地撫摸著。
此時,小雪痛苦之極,但那幾個黑人也不好受。
具有東方人的美貌與氣質,但身材比他們見過的西方女人更完美的小雪,是
他們平生遇到過最美的女人,他們早想盡情的操他,但任研卻還沒發佈命令,被
慾火煎熬當然是說不出的難過。
既然肉棒得不到滿足,滿腔慾火只能用雙手來發洩,小雪的乳房遭到前所未
有的攻擊,無論站立、俯身或平躺都不太改變形狀的乳房,其堅挺結實的程度絕
對罕見,但在可以一拳揮出數百磅力量的大手下,乳房只能悲慘的哭泣,不是親
眼所見,你難以想像,當半球的乳房從根部被兩手合握,那艷紅的花蕾從煤炭一
般的手中頑強地鑽出頭來,何等的驚心動魄,何等的震撼人心。
還有小雪結實渾圓高翹的雙臀,這是一道美麗無比的風景線,但在雙臀上的
兩隻黑手徹底破壞了這美,他們大力地摸著捏著,應該有人見過什麼叫揉麵團,
他們的動作就是在揉麵團,比濕麵粉結實多的雙臀同樣變幻著千奇百怪的形狀。
更有隻手,沿著她的大腿,伸到了花一般的私處,手指雖粗大得像蘿蔔,卻
依然靈活,熟練地撥開花唇,黑色的食指捅入了小雪的陰道。
在小雪觸電般的痙攣、大聲哀叫時,邊上的黑人實在忍受不住,解開了褲子
拉鏈,掏出巨大無比的黑色肉棒,自己撫摸起來。
小雪驚呆了,因為她看到他們的肉棒,長得超過她的想像。
西方人身體結構就是和東方人不一樣,就陰莖而言,東方人的標準為勃起時
一拳兩指,十五公分左右,就昨天那幾個男人的陰莖已經算巨大了,也不過二十
多公分,而現在小雪看到的那巨大肉棒,長度絕對在三十公分以上,而另一個則
更長。
小雪突然想到小時候見過的騾子交配,她現在看到的肉棒不是人類的而是騾
子的。
鏡子後面,任研脫得一絲不掛,伏在鄧奇身上舔著他的乳頭。
鄧奇雙手緊抓她的乳房,十指深深陷進肉裡。
此時任研一腔怨氣,因為她雖通過揚聲器還能聽到小雪的呻吟,卻看不到屋
裡發生的一切,還有鄧奇像發瘋般的抓自己的乳房,痛極了,卻又不敢叫,「都
是這妖精害的。」
她對小雪的恨又多了一分。
鄧奇目不轉睛地望著發生的一切。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竟變得如此變態、如此暴力。
也許是那令他終身難忘的夜晚,也許是那個曾背叛過他、傷害過他的女人,
令他痛恨天下的女人,也許他身上流淌的本來就是充滿暴虐的鮮血。
此時,他心中天人交戰,比昨天晚上鬥爭得更激烈。
那個正被黑人淫虐的小雪是他十年來唯一心動的女人,他知道這份心動與當
初見到任研時是不一的。
他不想傷害她,但卻又被這份殘缺淒艷的美吸引,人生中還有什麼比摔碎一
件絕世的藝術品來得更刺激的事。
他猛地將任研推到在地,「讓他們開始!」
說話聲竟有些發顫。
「可以開始了。」
任研從地上爬起,拿起對講機道。
她話音未落,在小雪左側的那個黑人突然控制不住,一道長長的白線噴在小
雪的臉頰上。
那黑人跨了一步,將繼續在射精的陽具插進她的乳溝中,用雙掌壓著乳房兩
側,全力聳動。
第二道精液打在了小雪下巴下,很重的撞擊,小雪終於知道男人的武器是如
何在她身體裡噴出髒骯的東西。
當巨大的黑紅色龜頭從雪白的乳溝裡再次伸出頭來時,小雪抬起下頜,第三
道精液擦著她的下巴飛上半空,小雪眼睜睜地看著那道白線到達最頂點,然後開
始墜落,她避無可避,一團濃濃的精液砸在額角,將幾縷秀髮粘在一起。
此時,黑人聽到了最後的指令,暴發出巨大的歡呼,在她身後那個黑人佔了
好位置,第一個將肉棒頂在洞口。
「操!」
另一個黑人猛地一推小雪,她滾在床上,「我先來。」
他應該是這幾個黑人中的頭,其它人敢怒而不敢言。
在最後時刻,小雪又像甦醒過來,竭力地反抗,但她哪裡敵得過四個人八隻
手,她每個能動的地方都被緊緊按住,雙腿大大分在兩邊,巨大無比的黑色肉棒
再次頂在她的私處。
「不要!」
小雪高聲大叫。
「等一下,先讓他們停下來!」
鄧奇突然高聲道。
任研一陣緊張,生怕他突然起了憐香惜玉之情,放過小雪。
雖然百般不願,但她還是操起對講機大聲道,「停!」
那黑人巨大的龜頭剛剛強行擠入小雪的陰道,那緊繃的陰道口像女人的小手
緊緊握住肉棒頭部,他正處於極度亢奮狀態,一聲「停」哪止得住他的衝動。
他大喝一聲,用出全部蠻力猛地一挺,鐵塔般的身體向下壓去,他準備一插
到底,但哪想到小雪的陰道出奇的狹窄,這全力的一挺,只前進了不到兩、三公
分。
「叫你們停,聽到沒有!」
任研衝著對講機喊道。
這時其它幾個黑人聽明白了,抓著已把肉棒插進一截的黑人。
他們不是付了錢,而是拿了錢來幹這女人,沒有理由不聽人家的命令。
他終於停了下來,沒進行第二次的衝擊。
剎那間,死一般的沉寂。
這十年來,幾乎每個女人的表演鄧奇都錄了下來,今天也不例外,房間裡隱
藏著的四台高清晰攝像機正記錄著發生的一切。
若干年後,有個男人看到了此時此景:像天使般的少女赤裸著絕美的胴體,
像野獸般的男人圍在她周圍,黑與白造成無比強大的視覺衝擊。
少女的腿高高的伸向天空,也許因為痛苦,她的腳尖繃直得像一條線,從大
腿到小腿再到腳尖的曲線是這般的完美;一根巨大無比的陽具戳在她私處,像一
把致命的武器插入她的身體;最令人震撼的是她的表情,很難用語言來形容,就
像母親看著自己的孩子死去,就像最美的鮮花迎接她不該承受的風暴,就像被深
愛的人無情的拋棄,這份無奈、絕望,這份淒厲哀怨,令鐵石心腸的人都會落下
淚來。
當他知道,這個少女是個臥底女警,為著心中的理想與信念去承受常人不可
想像的苦難時,他作出了一個決定,他要娶她,用一生去保護他,去愛。
當然,這已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鄧奇沉默良久,相信這個畫面也震撼著他,「讓他們在鏡子前做。」
他終於緩緩地說了這一句。
任研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她通過對講機說了鄧奇的指令。
那四個男人也同樣緊張,能把肉棒插入小雪這樣的美女身體,是他們生命中
的一個傳奇,如果錯失了機會,將抱憾終生。
小雪被抬著走到鏡子前,左右兩個黑人抓著她的膝蓋,將她懸在半空,兩條
腿被他們緊緊夾著,大腿幾乎成一字型。
還是剛才那個黑人,他一手緊緊壓在小雪的脊背上,渾圓的乳房緊貼鏡子,
被擠壓得變了形狀。
鄧奇也緊貼在玻璃上,他臉的位置差不多剛到小雪私處,一根巨大的肉棒從
背後伸了過來,撥開花唇,猛地一挺,因為力量太大,竟將尚未完全撥開的小陰
唇一起帶入陰道。
鄧奇屏住了呼吸,接著那肉棒向前猛刺,挺進了兩、三公分,鄧奇聽到小雪
撕心裂肺的叫聲,看到她大腿內側的肌肉劇烈的震顫,他的心也拎了起來。
對於小雪的陰道來說,承受如此巨大的肉棒超越了極限。
她拍打著玻璃,指甲抓著玻璃,發出磣人的聲音,但這一切都阻止不了肉棒
開山鑿壁般地挺進,其間,為了更好地發動攻擊,黑色的巨棒撥出過幾次,其後
每次挺進都深了幾分。
「不要再進去了,我會死的!」
小雪大叫道,她覺得肉棒已經頂在盡頭,再深入就會把她的身體刺穿,她不
想死,至少任務還沒完成,她不能死。
那黑人試了幾次,好像插到頂了,但還有一截黑色的東西留在雙股間,他開
始抽插。
鄧奇看著那像墨一般黑的巨物在雪白粉嫩的花唇間進出,他雙手握拳,仰天
大吼起來。
那個把肉棒插入小雪身體的黑人平時可以不知疲倦、像個機器人般幹一小時
以上,但今天不到一分鐘,他就射精了。
以前做愛,他從來不把精液射在女人身體裡,但今天這個東方女人的陰道令
他痴迷,他大吼一聲,全力挺進,竟將整根陽具全部插入,前腰重重地撞在她臀
上,巨大的力量令小雪整個小腹連著私處都緊緊地貼在鏡面上。
第一個黑人的肉棒離開了她的身體,注滿陰道的精液尚沒有來得及流出,又
一根同樣巨大的肉棒填滿了陰道的整個空間。
「拿鞭子來!」
鄧奇叫道,穿黑西裝的手下遞過一條長鞭。
「趴在玻璃上。」
鄧奇命令任研道。
就在小雪邊上,任研背向著他,乳房像小雪一樣緊貼著冰冷的玻璃。
一聲脆響,背上火辣辣地痛,雪白的肌膚上凸現出一條血痕,接著第二下、
第三下,任研像小雪一樣痛苦的尖叫著。
第二個黑人堅持的時間比第一個長一些,但也不過三分鐘,但不管怎麼說他
們比那個僅抓著乳房就射精的男人強多了。
在第三個黑人進入小雪的身體時,任研的背上已經暴現十數條血痕,鄧奇的
慾望也已完全發洩。
筋疲力盡的鄧奇剛想終止表演,突然胸口一陣劇痛,他張著嘴,吸著空氣,
卻說不出話來。
阿忠看到不對,蹲了下來,他的手下也圍了過來。
「回,回,找,找,孟……」他用盡全身力量說出這幾個字,阿忠聽懂了,
他推著輪椅疾步向門口走去。
轉身的一瞬間,鄧奇的目光落在小雪身上,他想說些什麼,卻已經說不出來
,鄧奇昏了過去。
所有人都離開了,除了任研,她自己也傷得不輕。
她扶著玻璃走到小雪的正前方,五指作爪形按在正對小雪乳房的玻璃上,「
爽不爽呀!你這個賤女人,被黑鬼操得爽不爽!」
她狂笑起來。
此時,最後一個男人也到達了高潮,他們無一例外的選擇了在小雪的體內射
精,等肉棒離開時,巨量的乳白色液體從陰道里流淌出來,像關不上的自來水龍
頭,浸濕了地毯。
「這麼多呀!」
任研面目猙獰,望著那白線般滴落的精液,「最好他媽的讓你生個黑人孩子
,看你怎麼做人,哈哈哈!」
她像一個邪惡的女巫詛咒著小雪。
惡毒的詛咒有時會比美好的祝願更靈,她的詛咒最後真的變成了事實,因為
今天正是小雪最佳的受孕期。
四個黑人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雖然他們的肉棒還都堅挺無比,完全有能力再
戰,但他們在等著下一步的指令。
任研站了起來,「你們愣著幹什麼?想怎麼幹就怎麼幹!」
她衝著對講機吼道。
當小雪以為苦難已經結束時,苦難才剛剛開始,在陰道還在流淌著精液時,
又有肉棒刺了進來。
小雪從鏡子裡看到了自己,雖然依然冷艷如雪,但留在額頭臉頰上的乳白色
精液讓她醒悟,此時的自己已不是三天前的自己了。
她從鏡子裡看著自己的乳房,雖然她一直對相貌身材這些不在意,但每次走
進浴室,周圍女人驚羨的目光讓她欣慰,她為擁有如此美麗的乳房而自豪,而它
現在卻置於別人手中,被盡情的撫摸,自己卻只能看著。
她從鏡子裡看到了自己的雙腿,一米七一的身高讓她的雙腿欣長挺撥,長期
的刻苦鍛鍊讓她雙腿結實流暢。
她記得第一次穿著裙子走入四海集團,好多男人朝著她的腿看,雖然她討厭
這些目光,但被注視仍讓她有一絲絲的高興,現在這雙腿像青蛙一般曲在男人的
臂彎裡,她無法伸直,甚至連動一下都困難。
最後她看到了私處,那裡插著一根巨大的東西,正在以極快的速度進出著。
她難以理解,為什麼男人會這麼喜歡這裡,會這麼喜歡將他們身體的一部分
插入別人的身體,甚至為了這個鋌而走險,不惜一切。
在讀書時,除了殺人犯她最恨強姦犯,前者剝奪人的生命,而後者則剝奪人
的尊嚴。
但此時此刻,一個殺人犯,一個強姦犯,若她只能殺其中一人,她會毫不猶
豫地殺掉那個強姦犯,因為此時此刻,她才明白,人的尊嚴有時比生命更厚重。
其實,無論鄧奇的水晶棒,還是昨夜那四個男人,雖然小雪沒有反抗,但仍
可視作強姦。
但為什麼小雪今晚比前兩晚更痛苦?一方面被異族凌辱讓她難以接受,更重
要的是今天擺出的架勢就是強姦。
小雪雖然知道這是一場表演,但依然無法自撥地陷了進去,她所表現出的一
切都是完全的真實,沒有絲毫的偽裝,這份刻骨的傷痛是想偽裝也偽裝不出來的
。
「你們可以一起幹,前面後面一起來。」
任研回憶起自己被強暴時,肛門被肉棒插入時的痛苦,她要小雪也品嚐同樣
的痛苦。
任研的話提醒了那四個黑人,小雪像狗一樣趴在其中一人身上,他的肉棒從
下至上插在她的陰道里,另一人在她身後蹲了下來,巨大的肉棒頂進了雙臀間。
「不要呀!」
小雪尖叫道,她想起被那水晶棒插入肛門時撕裂般的痛,又用盡最後一點氣
力開始掙扎。
肉棒頂了幾次,但肛門口比陰道口更狹窄,根本頂不進去。
那黑人吐了口唾沫,一半抹在龜頭上,一半抹在雙臀間。
有了液體的潤滑,巨大無比的龜頭在小雪的尖叫聲中消失在雙股間。
這算是小雪第一次真正的肛交,這種不屬於正常範疇的交遘方式給那黑人帶
來的快樂是巨大的,但給小雪帶來的傷害也是巨大的。
因為實在太緊,肉棒插入不到一半就無論怎樣都進不去了,肛門肌肉劇烈的
收縮讓那男人爽得靈魂出竅,精液狂噴而去,直貫入小雪的直腸。
任研坐在玻璃後的椅子上,她抽著煙,將手伸到私處開始自瀆,「對,操,
狠狠地操,操死這個賤女人!」
她大叫道,點點晶亮的淫液順著她的手指飛濺。
第二輪的姦淫持續約一個小時,小雪已沒氣力叫喊,下體也失去了知覺,而
剛射精的肉棒還沒軟卻,在邊上等候的黑人肉棒依然堅挺如昔。
在第三輪開始之時,小雪麻木的下體小便失禁,黃黃的尿液不受思想控制地
流了出來。
如果換了喜愛此道的日本人,可能會大呼小叫,更興奮去操她,但幾個黑人
似乎不習慣這個,他們抱起小雪走進浴室,用水柱衝洗著她下體,然後就在浴室
裡,小雪站立著,兩人黑人前後夾著她,肉棒再次插入她的身體。
任研輕輕地走到門口,小雪看到了她,她想張口說話,但也許看到了任研冷
冷的眼神,也許她真的沒有了氣力,話終沒說出來。
一條紅紅的血線從出現大腿上,她的肛門被撐過極限,撕裂了一道口子,但
小雪已經感覺不到痛了。
半個小時後,在小雪以為自己真的快死了的時候,任研讓黑人停了下來,小
雪軟軟地坐倒在地,冰冷的水仍衝著她赤裸的身體。
「站不站得起來?」
任研依然冰冷,「衣服在外面,我在門口等你。」
花了好幾分鐘,小雪才凝聚起一點氣力,但這點氣力不足以讓她站立起來,
她用手撐著地面,一點點爬出浴室。
一套衣服放在床上,她慢慢地爬到床邊,用手支撐著勉強坐了起來。
她捶打著雙腿,讓麻木的腿恢復些知覺。
在她才穿上衣服,等得不耐煩的任研就走了進來。
最後,小雪還是在她的扶持下,才勉強地走下樓,上了汽車。
半個小時後,小雪回到鄧奇的別墅。
她的雙腿雖然恢復了知覺,但依然需要人的攙扶。
鄧奇在他的臥房,他躺在床上,雙眼無神,臉色蒼白,神情萎靡,好似病入
膏肓的老人。
「過來。」
他虛弱地道。
小雪走到床邊,兩人目光久久的對視著。
「為什麼?」
小雪終於問道。
她認為應該問這個問題,任何一個普通的或不普通的女人在經歷過這樣的遭
遇後都會問這個問題。
鄧奇的眼神變得更加空洞迷惘,「不知道。」
他說了這三個字。
是他一手導演了這場極度暴力的虐戲,是他讓小雪承受生命不能承受的痛,
他居然說「不知道」,小雪突然有一種想放聲狂笑的衝動。
沉默良久,鄧奇終於又開口道:「明天你可休息一天,然後你去找個喜歡的
男人和他上床。」
頓了一下,他又接著說:「你有喜歡的男人嗎?」
喜歡的男人?小雪咀嚼著這幾個字,也許有,中學時的班長,爽朗率真,老
遠就能聽到他的笑聲;還有大二時那個教官,英俊神武,他的功夫極好,她敗得
心口服的;還有,也許還有,但這都是過去的記憶。
她才到深圳十多天,對這個城市尚沒有完整的印像,何來喜歡的男人。
想到這裡,小雪搖了搖頭。
「就找上次任研找的那個小夥子吧,你會喜歡他的。」
鄧奇說完這一句,閉上眼睛,揮手示意小雪可以離開。
小雪轉過身,一拐一拐地走向門口,下體總算有了些知覺,撕裂的肛門雖不
再流血,但每走一步都火辣辣的痛。
「對了,」鄧奇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我只給你兩天時間,兩天內你必須讓
他和你上床,不然你會接受更嚴厲的懲罰。」
第四章 情為何物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上午十一點,深圳市,上島咖啡廳。
白石今天休息。
他睡了個懶覺,十點多剛起床就接到了任研的電話。
雖然白石是個充滿幻想的人,但兩人分手後白石倒也從沒想過任研還會找他
。
夜深人靜時,他偶然也會回味這場有苦澀也有甜蜜的戀愛,但他清楚的知道
,在這個都市裡,自己與任研不是在同一片天空下。
「白石,我有事找你,你出來一下。
」任研道。
雖然半年沒見,但任研說話的腔調沒有絲毫改變,這種高高在上、命令式的
口吻而今聽著多少有些刺耳。
不過白石還是平心靜氣地道:「有事嗎?」不管怎麼說,他現在這份工作是
拜她所賜,即使有脾氣也發不出來。
「找你當然有事,我在你賓館邊上的上島咖啡廳等你。
」任研道。
「好吧,我馬上來。
」白石想了想,還是決定見任研一面。
不過他打定了主意,自己絕不會和她再上床了。
白石換上剛買的白色T恤和牛仔褲,照了照鏡子。
鏡子中的自己今天格外俊朗灑脫,上天沒有賦予白石什麼特別的能力,但擁
有英俊的外表、高大的身材總也值得欣慰。
走進上島咖啡廳,裡面的裝潢設施不比他工作的五星級賓館的咖啡廳差。
他摸了摸口袋,裡面有近一千塊錢,那差不多是他一個月的收入。
也許是一份莫名其妙的虛榮在作祟,白石決定,即使這裡再貴,今天也準備
買單,至少自己吃的決不要任研付。
「在這裡。
」在一個靠窗的僻靜的角落,任研向他招手。
白石驀地看到,在她身旁還坐著一個少女,因為背對自己,只看得到一頭長
而飄逸的秀髮和雙肩。
「怎麼還有一個女的?」白石心裡暗暗打著滴咕,期期艾艾地走了過去。
他在兩人對面坐了下去,目光平視的瞬間,白石微微張開嘴,一副驚詫的樣
子,小雪如不食人間煙火般的美震憾著他。
小雪今天化了淡淡的妝,清麗無比,除了依然冷艷,眉宇間多了一絲淡淡的
愁緒。
「我介紹一下,我同事林小雪。
」任研臉色有點難看,白石失魂落魄的樣子令她更加的憎惡小雪。
「你好。
」小雪大方地伸出手,白石也連忙把手伸了過去,在手掌握在一起時,白石
覺得她的手有些冷,而且很有力量。
「我同事剛來深圳,無聊得很,想找個朋友玩玩,所以我把你找來了……」
任研故意把「玩玩」拖得很長,似乎在提醒白石,當年找你也不過是玩玩。
她期盼著小雪受到更嚴厲的虐待,最好再把那個日本調教師請來,把一千C
C的浣腸液灌進她的肛門,這個滋味……想到這裡她打個了寒襟,因為到目前為
止,還只有自己嘗過這個滋味。
任研拎起小包,不想在這裡多待一分鐘,「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
」不等兩人回應,她已經疾步離去。
「我叫白石,白色的白,石頭的石。
」白石道。
「我知道。
」小雪輕聲道。
「林小姐,到深圳多長時間了?」白石問道。
「你叫我小雪好了。
」小雪聽他叫「林小姐」,非常的彆扭,「來了十多天了。
」「你是哪裡人?」白石又問。
「雅安。
」小雪回答道。
「雅安,我知道。
」白石高中時地理學得不錯,「在四川成都邊上對嗎?」「是的。
」一般來說小雪說話總是這麼簡潔。
「你能說說那裡嗎?」白石道。
任研走時說的「玩玩」兩字刺到了他的心,雖然這叫小雪的女孩令他的心一
直怦怦直跳,但他不得不小心謹慎地試圖慢慢瞭解她的心思,因此白石不斷地找
話說。
說到雅安,小雪的眼睛在閃光。
如果不是工作需要,她一定會生活在雅安,「雅安離成都不遠,雖然城市不
大,但卻非常的美,蒙山、碧峰峽,龍蒼溝,還有好多景點,國寶大熊貓就是在
雅安發現並走向世界的。
」小雪臉上充滿自豪。
「還有呢?」白石聽得痴了,看得也痴了。
想起家鄉,小雪話多了起來:「當年紅軍二萬五千里長征就從雅安經過,毛
澤東、朱德、周恩來、劉少奇、鄧小平、張聞天、王稼祥、陳雲、李先念、楊尚
昆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都在雅安學習、生活和戰鬥過。
」小雪一口氣報出十多個名字,聽得白石目瞪口呆,要知道,雅安的所有光
榮歷史都深深銘刻在她心中,也正是先烈的事蹟激勵她走上立志剷除罪惡的刑警
之路。
「還有呢?」現在變成小雪滔滔不絕,而白石只會說這三個字。
「雅安經常下雨。
」小雪因為想起了偉人,有些激動,臉上掠過紅霞,更是明媚動人,此時她
又回憶起家鄉的雨來:細細的雨滴落在翠綠的樹葉上,沙沙作響,沐浴在柔柔的
雅雨中,聽著浙浙瀝瀝的雨聲,在雅雨的洗禮下,人的心靈會變得純淨。
小雪的眼神越來越溫柔,「雅雨有個傳說:相傳,水神共工與火神祝融為爭
帝位。
共工撞倒不周山,踢斷擎天柱,頓時,暴雨傾盆,生靈塗炭。
就在人類面臨滅頂之災的時候,女媧挺身而出,煉石補天;她剛補完南天之
漏,又聞西部雅安雨漏頻頻,便又匆匆北上,趕至雅安,由於身心交瘁,未來得
及補上最後一道縫,便死了。
她的身軀化做了巍巍的碧峰峽,而這綿綿細雨,就是從女媧沒有補好的天縫
中飄灑下來的呢!」這是小雪最喜歡的雅安神話,小時候她常望著碧峰峽,想像
著當年女媧補天的風采,在她眼中女媧無疑是個大英雄,而她也夢想長大要做個
英雄。
但做英雄是要付出代價的,即使是作為神的女媧,也因補天而死,而小雪只
是個凡人,她在成為英雄的道路上,犧牲了純潔無暇的身體,承受了生命都不能
承受之痛。
「你傻了嗎?」小雪看見白石雙眼直勾勾地望著自己,輕笑道。
此時,她才仔細打量著白石,微卷的頭髮,濃濃的眉毛,眼神像孩童般純真
無邪,高高的鼻樑,極富個性的雙唇,窗外的陽光照在他臉上,這個看上去和自
己差不多大的男孩像陽光一樣明朗。
小雪的心跳也有些加快,兩人才相識不到十分鐘,小雪當然不可能這麼快就
喜歡上他,但至少看著他的臉不覺得討厭。
更何況,明天將和他赤裸裸地相擁,雖然自己已經不是處女,但那份少女的
羞澀仍存。
「我想起來了!」白石突然大聲道。
「想起什麼?」小雪問道。
「我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漂亮了。
」白石道。
「為什麼?」小雪好奇地道。
「雅女!我高中的時候聽過,雅女最美了,你就是雅女,所以你這麼漂亮。
好像雅安有三雅,雅女,雅雨,還有一個什麼雅來著……」白石撓著頭皮,
苦思道。
「雅魚。
」小雪笑著道,當一個少女被誇讚漂亮,即使她一點都不虛榮,也會聽得高
興。
「對,對,雅魚。
」白石充滿嚮往地道:「雅安真是好地方,有美景,有美人,還有美味,生
活在這樣地方,簡直就是天堂!」「是呀。
」小雪聽到他誇自己的故鄉,比誇讚自己還高興,「對了,你是哪裡人?說
說你的家鄉。
」正興高采烈的白石聞言一怔,「貴州。
」白石道,他都沒說出具體的地名,因為他知道即使他說出石阡縣湯山鎮丁
溝村這個地名,無論從縣到鎮到村,她一定從沒聽說過。
小雪敏銳地察覺到他不願討論這個話題,便不再追問下去。
她想張口說些什麼,但一時卻想不出該說什麼,她不是個善於言辭的人,剛
才是因為提到她最熟悉的家鄉,才滔滔不絕地說個不停。
但不管怎麼說,兩人的距離已漸漸拉近,至少白石是這麼認為的。
雖然小雪給他的第一印像有些冷,但實際卻比任研好相處多了,雖然白石閱
世不深,但小雪由心而發的真誠讓他覺得眼前的她並非遙不可及,而且是那麼的
真實。
從第一眼見到小雪,白石的心就一直跳得很快,他不知道這是不是愛,反正
和小艾在一起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甚至與任研也沒有。
當初任研吸引他的僅僅是美麗,而小雪好像還有其它一些東西。
「你的家人呢,他們沒和你一起來深圳嗎?」白石覺得氣氛有點沉悶下來,
便挑起另一個話題,他認為,這麼美的一個女孩應該一直有人去保護她,現在是
她的父母,將來是愛他的男人。
小雪的笑容瞬間凝固了,但她仍很坦然的道:「我是個孤兒……」「哦。
」白石的心猛地拎了一下,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對不起。
」他低聲道。
「我習慣了。
」小雪甩了甩頭,似乎想揮去什麼,「我早習慣獨立了。
」離開家鄉兩年,白石最能體會孤獨的感覺,而眼前的少女從出生起就承受
著沒有親人的孤獨,她多需要人的愛憐,這一瞬間,白石生出想擁抱她的衝動。
白石克制住衝動,道:「你來深圳,還沒去玩過吧?我帶你去玩玩,世界之
窗、錦繡中華、民俗文化村,去哪裡,你說。
」小雪想了想,「錦繡中華吧。
」她還是喜歡看祖國的大好河山。
「好,我們走。
」白石站了起來,搶著掏錢買單,小雪也搶著付錢,不過在白石的堅持下,
還是他付了錢。
雖然三杯咖啡就要一百九十二塊錢,相當於他工資的五分之一,但白石一點
都不心痛,甚至因為是他付的帳,他第一次有了約會的感覺。
以前和任研在一起,都是她付的錢,讓他抬不起頭來。
錦繡中華座落在風光綺麗的深圳灣畔,佔地面積有四百五十畝。
天河大酒店也在深圳灣,所以走過去十幾分鐘就到了。
買了票進入公園,景點按國家區域分佈。
雖然白石高中時地理學得不錯,但小雪顯然更高他一籌,到每一處景點,都
能說出些典故來,聽得白石嘖嘖讚嘆,對小雪又有了新的認識。
錦繡中華裡遊人如雲,但他們一個英俊明朗,一個冷艷動人,走在一起像一
對金童玉女,路人紛紛投去羨慕的目光,白石有些陶醉。
從離開咖啡館開始,小雪就察覺到有人在遠遠地跟著他們,而且不止一人。
他們無疑是鄧奇的手下,小雪輕蔑地一笑,不去理會他們。
白石本來就個性開朗,在他的感染下,小雪也有說有笑,這幾天,她受的苦
太多太多,她需要盡情地放鬆一下。
雖然經過一天的休息,但小雪被黑人強姦時撕裂的肛門並沒完全恢復,此時
走了不少路,開始有些刺疼。
她找了個廁所,從包裡拿出藥膏,抹在裂口處,然後像沒事般走了出來,繼
續和白石有說有笑。
小雪只能這樣做,她看得出白石是個正派的男孩,心裡也許會有慾念,但絕
不會做冒失的事。
自己該如何去啟發他?難道才認識半天,就和他說:「我喜歡你,和我上床
吧。
」這也太可笑了。
鄧奇給她的時間只有兩天,所以即使再疼,也只有走下去。
白石的心則是怦怦跳個不停,他時不時地偷偷看走在自己身邊的小雪,她的
小手近在眼前,白石很想握住她,牽著她的手走,哪怕走到世界盡頭,他都願這
樣走下去。
小雪已經第三次進洗手間了,她伸手摸了摸裂口,已經滲出血水來,因為天
氣熱,又在太陽下,不免要流汗,創口更火辣辣地痛。
每走一步都鑽心的痛,小雪走路有些不穩,但粗心的白石沒有察覺,他更不
會想到,身邊的女孩,就在兩天前,曾被四個黑人整整姦淫了兩個小時。
因為撕裂的傷口,給了白石機會,小雪走著走著踩到了一塊小石頭,本來按
她身體極佳的平衡性,不會有任何問題,但股間的痛楚讓小雪踉蹌了一下,趁這
機會,白石抓住了小雪的手,幫她站穩身體。
手既然抓住了,就難以鬆開,小雪沒有把手抽回去,反而把肩膀輕輕地倚靠
著他,這更給了白石莫大的勇氣,抓著小雪的手,就這麼一直走,連路過的景點
也無暇去看了。
夜幕降臨時分,兩人在一家小飯店吃了飯,依白石的意思,要到稍微高檔一
點的地方,但小雪堅持挑了一家非常普通的餐館。
吃完飯,小雪沒說要回去,白石想了想,提出去看電影,美國大片《泰坦尼
克號》。
小雪欣然同意。
提起《泰坦尼克號》,白石突然想起今天答應了去找小艾,雖然失約是不禮
貌的,但小雪已經佔據了他的整個心靈,小艾的事也只有拋在一邊,明天再去找
她道個歉算了。
在買票時,白石故意問小雪買單座還是雙座,雙座是像包廂一樣的情侶座。
小雪說,都可以。
於是白石買了雙座。
兩人都很少看電影,特別是小雪,在讀書時她幾乎摒棄了一切娛樂活動,心
思全在學業上。
影片開始了,作為二十世紀末最偉大的的愛情片,恢宏的場景、精彩的情節
立刻抓住了小雪的心。
白石雖也在看,但他一半的心思仍放在小雪身上,聞著她散發出的淡淡幽香
,他心猿意馬,他想伸手去摟著小雪,但又沒這個膽子。
銀屏上放到露絲跑到船尾,傑克說:「你跳,我也一起跳。
」小雪被打動,「白石,你說他真的會跳下去嗎?」此時的小雪看上去不再
冷艷,而是可愛得猶如鄰家少女。
「會的,我相信會的。
」白石道,他在想,如果露絲換成小雪,自己換成傑克,他一定會跳的。
在傑克握著露絲的手,將她從欄杆外拉回來時,露絲踩到了裙子,忽然墜向
大海。
小雪輕輕地驚叫一聲,身體倚靠在白石身上,白石張開手臂,一下摟住了小
雪的肩膀,這一瞬間白石是整個電影院裡最緊張的觀眾。
小雪肩膀微微地顫動了一下,沒有躲開,白石大受鼓舞,將她摟得更緊。
情節越來越緊張,但白石總定不下心來,隔著薄薄的衫衣,他感覺到像絲綢
一般細滑的肌膚。
因為抱得她很緊,她一邊的乳房緊緊頂在胸前,那一片被頂著的地方一直如
火燒般灼熱,這種灼熱向全身蔓延,讓白石好像置身火爐一般。
白石忍不住朝那隆起的地方看,穿過衣領,他看到一片雪白和深深的乳溝,
他嚥了一下口水,嘴乾得像火燒一般;他的陰莖早已堅硬如鐵,但因為沒放好位
置,牛仔褲的襠又很緊,因此斜著頂在自己大腿上,說不出的難受,但他又不能
用手去撥一下。
在長達兩個多小時的電影裡,小雪只有一次把臉轉向了白石,那是露絲和傑
克在汽車上做愛時,在前面,小雪看到傑克為露絲畫裸體像已經有些難為情了,
到做愛時,雖然並不暴露,她還是把臉轉了過去,向著白石。
雖然劇院裡光線昏暗,但白石知道,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小雪這瞬間給他留
下的美的回憶,情不自禁中,他輕輕吻了小雪的額頭。
小雪如受驚的小兔般扭過頭去。
雖然小雪已飽受男人的姦淫,但思想觀念依然傳統,例如看到暴露一點的鏡
頭會害羞,被輕吻一下會躲避。
但在鄧奇的別墅,她為什麼赤身裸體面對鄧奇或其它男人仍能保持鎮定呢?
這是因為環境的不同,一個人在不同環境會作出不同的反應。
在鄧奇面前,與男人性交是一種犧牲、一種責任、一種信念,所以她有勇氣
去面對,而此時她也像每一個初戀的少女,被吻了一下額角,心就撲通撲通地跳
得飛快。
在船撞到冰山後,連白石也被吸引住了,影片高潮不斷,扣人心弦,開始是
白石抓著小雪的手,後來是小雪抓住她,捏得白石手痛得很。
這痛是甜蜜的,白石更緊的摟住了小雪。
到影片快結束時,傑克為露絲放棄了生的希望,他沉向深海,消失在冰冷的
海水中,悲涼淒怨的笛聲響起,小雪眼角閃著淚花。
堅強的女警在失去童貞時沒哭,在被黑人輪姦時也沒有流淚,但此時卻像劇
院裡所有的觀眾一樣,被電影深深的打動。
雖然她可以為執著的信念奉獻一切,但在堅強的外表下也隱藏著一顆渴望被
愛的心。
她仰起頭,讓淚珠在眼眶裡打著轉,在很小的時候,她就告訴自己,雖然在
這世界上沒有一個親人,但她不能哭,她要做一個堅強的人。
在她的記憶裡,自己從沒有流過眼淚。
一顆水珠落在小雪臉頰上,是白石的淚,他也被深深的打動了。
他低下頭,正好看到小雪也看著自己,淚光閃爍的小雪是如此楚楚動人,如
此惹人愛憐。
一種無比強烈的衝動驅使下,白石猛地低下頭,將嘴壓在了小雪櫻桃般鮮艷
的雙唇上。
這一瞬間,白石的腦子裡轟的一聲炸響,天地間一片無聲,他感到這個世界
只剩下他與小雪兩個人,他要把這個吻持續到世界末日。
小雪起初有點慌亂,沒做多少抵抗就被白石侵入口中,他的舌頭和自己的緊
緊糾纏在一起,她情不自禁地也以同樣的熱情來回應,此時,她才知道,原來吻
並不都是痛苦,也能是這麼美妙的一件事。
白石的手在她背後游動,這是無意識的自然動作,小雪也緊緊抱著他,熱流
在她身體裡流淌,這與被愛撫後與純生理刺激產生的慾望不同,她放縱著思想,
放縱著身體,放縱著情慾,享受這不是初吻的初吻。
「喂,散場了。
」有人叫道。
他們這才從夢中驚醒,劇院內已空無一人,燈光更是通明。
兩個人的臉都紅了,急忙整整衣服離去。
在起身時,小雪又看到在另一側的出口處那兩個男人冷冷的目光,鄧奇的手
下還在繼續跟蹤他們。
兩人攜手走出劇院,走了一陣,白石道:「前面有個小公園,我們去坐坐好
嗎?」小雪點了點頭,今天雖然進展順利,但還需要再進一步才行。
轉過兩個街角,來到公園,這裡已經離開喧鬧的大街,有些僻靜。
進了公園,白石挑了張在大樹後面的長椅坐了下來,此時心靈的交流已經不
需要任何語言,白石緊摟著她,雙唇又緊緊貼在一起。
在無比美妙的陶醉中,忽然聽到一聲尖厲的大叫:「白石,你這個混蛋!」
白石睜開眼睛,突然看到小艾不知什麼時候竟站在面前。
小艾等了他一天,沒見白石來,到了晚上她實在等不住了,便跑到天河大酒
店,他的同事說他一早就出去了。
小艾無比沮喪,漫無目的的亂逛中,她走到了電影院。
小艾決定先買好票,然後告訴白石,這樣他就沒有推脫的機會了。
在排隊買票時,她看到一個極像白石的人進了電影院,身邊還帶著一個少女
,待她跑過去時,已沒了影蹤。
她滿心疑慮,索性坐在電影院門口等著,她終於看清了真的是白石,他還摟
著一個女人,親密極了。
小艾手足冰冷,緊緊地跟在他們後面,看著他們進了公園,然後在暗處摟在
一起,還在接吻。
小艾終於爆發了。
當初白石和那個開寶馬的時尚女人鬼混,她還能忍受,因為那時,她不是白
石的人,但現在她把自己最珍貴的童貞,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了白石,他卻還
抱其它的女人親吻,她容忍不了這樣的事發生。
「小艾……」白石站了起來,看著小艾煞白的臉色,青紫色的嘴唇,抖動的
雙臂,知道今晚麻煩大了。
「她是……」小雪一時還搞不清狀況。
「石頭是我男朋友,告訴你,別想從我身邊把他搶走,如果你還纏著白石,
我會一刀捅了你,讓你怎麼死都不知道!」小艾叫道,勢若癲狂。
「小艾,你胡說些什麼!」白石吼道。
如果此時白石好言好語,說不定還能勸得住小艾,但他一吼,更激得小艾萬
丈怒火。
她雖恨白石,但更恨勾引白石的那個女人。
她衝上一步,指著小雪的鼻子罵道:「你這個臭女人,以為打扮得漂亮一些
,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你是那些專門勾引男人的淫婦,婊子!」急怒攻心的
小艾口不擇言,完全像個潑婦般亂罵。
「你說什麼?」小雪雖有點動氣,但還是克制住了情緒,她撥開已經快戳到
眼睛上的手指,站了起來準備離開,這樣吵下去總不是個辦法。
「我說你就是個婊子!」小艾猛地一巴掌打了過去,小雪猝不及防,雪白的
臉頰出現五道紅印,這一下打得極重。
這記巴掌聲還沒散去,只聽更響的「啪」一聲,白石一掌打在小艾的臉上。
小艾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你打我,你打我?」從小到大,白石沒有動過小艾一指頭,這一個巴掌不
僅打在小艾臉上,還打在她心上,「白石,你忘記了嗎?是誰在你病倒的時候,
服侍了你三天三夜;是誰在你被女人拋棄的時候,給你最大的安慰。
白石,我把一切都給了你呀!白石,你太恨心了,居然為了這個女人打我,
我永遠不要再見到你。
」說著她從地上爬了起來,向公園外飛奔而去。
白石呆如木雞,小艾的話像刀一般刺在他心頭,他想去追小艾,但又挪不動
腳步,他惶惶地兩邊看看,像熱鍋上的螞蟻,完全不知所措。
「快去追呀,我會在這等你。
」小雪道。
聽了小雪的話,白石才撥腿跑去。
望著消失在遠處的白石的身影,小雪重重地坐回到椅子上。
一個男人走到她身邊,「鄧董事長讓你回去。
」他是跟蹤了小雪一天的鄧奇的手下。
「可是,我……」小雪想到剛才還答應白石在這裡等他。
「沒有可是,走!」那男人伸手來拉小雪。
「不要碰我,我自己會走。
」小雪站了起來,隨著他們走向門口,此時她才看清,今天跟著她的共有四
個男人。
白石衝出公園,卻不見了小艾的蹤影,他挑了一個方向猛地跑去,在跑了近
千米後,卻仍沒看見小艾。
筋疲力盡的他扶著膝蓋喘著大氣,良久,才慢慢地往回走。
書上寫的的故事總有這麼多的巧合和偶然,而現實也一樣。
如果小艾不去買這張電影票,就不會看到白石與小雪。
此時此刻,一場悲劇也仍有機會避免,如果白石追對了方向,即使追錯了方
向,只要白石這就麼追下去,比小艾先到她叔伯的小店,也許也還有轉機。
但白石沒有,他選擇了回去找小雪,他想解釋一下今天的事。
就這麼多的偶然和巧合,注定了小艾向著深淵走去。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晚上十一點,深圳市,南海別墅。
小艾在狂奔,淚花隨風而舞,她也跑了近千米,在與白石相反方向的街上,
抱著電線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她向後張望,白石沒有追上來,她的心繼續墜落,直到一片黑暗。
在無窮無盡的黑暗中,她看到了一雙眼睛,一雙閃著凶光、燃燒著欲焰的眼
睛,像狼,不,應該是魔鬼。
此時,她竟全然不懼,因為心已死,還有什麼好怕的。
這一瞬間,她做了一個決定,她願與魔鬼訂下契約,來實現自己的願望。
她回到叔伯的小店,找出那個參加「明日之星」半決賽時用過的小包,顫抖
著手指從夾層中拿出一張名片,「黃燦」兩個大字刺得她的眼睛有些痛。
她脫去穿著的連衣裙,裙子是穿給白石一個人看的,在她的小床邊有一面不
大的鏡子,她看著鏡子中雪白的胴體,淚水不住地往下落。
過了今晚,自己純潔的身體將不再屬於白石一個人了。
小艾蹲下身,從床底拉出一個木箱,打了開來,裡面整整齊齊地疊放著一張
床單,上面盛開著幾朵雖色澤已暗淡、卻如桃花般的血花。
她把床單緊緊捂在胸前,「白石,我只愛你一個!」她在心裡大聲吶喊道。
小艾穿上牛仔褲、T恤衫,淚痕已干,她走到街上的公用電話,撥通了黃燦
的手機。
「黃總嗎?」小艾道。
「是呀,你是誰?」黃燦問道。
「我是小艾。
」小艾報了名字。
「哪個小艾?」雖才隔幾天,黃燦就是貴人多忘事。
「你說能幫我當上『明日之星』大賽的冠軍的小艾。
」小艾道。
電話那頭好像傳來東西打翻的聲音,隔了一會兒,黃燦才道:「是你呀,想
通了?好,好,沒問題,你在哪裡?我派車來接你。
」他的聲音又高又尖,極是興奮。
「我自己來好了。
」小艾道。
「南海別墅十六幢,對了,你打個的士過來。
我會讓人在門口等你,打的錢我會幫你付的。
」電話那頭,黃燦的聲音是如此的猴急。
「我知道了。
」小艾掛斷了電話。
一輛出租車駛過,她的手高高揚了起來。
當小艾坐上出租車時,白石正大力地敲著她那間小屋的門。
半個小時後,小艾走進了黃燦的臥房。
他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
「你能讓我當上『明日之星』冠軍?」小艾站在黃燦跟前道。
「當然,你可以打聽一下,我黃燦說出的事哪一樣沒做到?」黃燦拍著胸脯
道。
「要我和你上床可以,但我不會做你的女人。
」小艾得冠軍是為了白石,要她一輩子跟著黃燦,她死都不會願意。
「沒問題。
過五天就是明日之星總決賽,你陪我五天,我幫你實現願望。
之後我們各走各的,互不拖欠。
」黃燦瞇著雙眼道,「不過這五天裡你可要聽我的話。
」「一言為定。
」小艾道,「如果你沒做到,我會和同歸於盡,一起死!」「好,一言為定
。
」黃燦答道。
小艾想了想,覺得沒什麼要說的了,便走到床邊,衣服也沒脫,就仰躺在床
上,還閉上了眼睛。
雖已下定了決心,但一想到被眼前豬一樣的男人壓在身上,她還是覺得噁心
。
「你幹什麼?躺到床上去幹什麼?」黃燦道。
小艾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你不是想和我上床嗎?」她道。
黃燦哈哈笑了起來,「我都沒急,你這麼急幹什麼?我們先好好聊聊,來,
過來,坐到我的邊上。
」小艾極不情願的從床上起來,坐在黃燦的邊上。
黃燦摟著小艾的肩膀,從身體微微的顫抖中,他知道她很羞澀,很害怕。
他要的就是這個感覺,已過知天命年紀的他已不像十年前那般好色,見了美
女就要上。
現在他覺得,女人就像一杯酒,一杯美酒,需要慢慢品嚐。
凡是得不到的東西都是最好的,當美女已經如飯菜般普通,就會渴望真情。
用金錢換來的肉體交易,只是肉慾上的滿足,過後往往會極度的空虛。
黃燦年輕時也有過一場刻骨銘心的愛,但最終以悲劇收場,他認為造成悲劇
的原因是窮,從此他為出人頭地不擇一切手段,連一個非常愛他的女人都被他出
賣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黃燦成功了,成為了億萬富翁,但他卻再找不到真愛。
他嘗試過,把一個十八歲的少女從人販子手中拯救出來,讓她讀大學,和她
在一起的時候,黃燦與別的女人上床的數量不到原來的十分之一,但終於有一天
,她偷偷地跑了,而且居然是和自己的一個司機一起私奔的。
從此,他對獲得真情徹底喪失了信心。
無數女人在他胯下呻吟,成熟的、風騷的、清純的,有貪圖錢財的,有想出
人頭地的,也有家境貧困被迫的,在歲月的流逝中,他開始慢慢厭倦。
近幾年,他帶到別墅來的女人大大減少。
他不知道,除了爬上權力金字塔的頂端的誘惑,他的生命中還真需要什麼。
小艾正視著前方,身體僵直得像個木偶。
作出這個選擇對她來說是多麼的困難。
如果不是因為白石,她寧願在家鄉的小河邊看著養的鴨、鵝在池塘裡戲水,
或趕著幾隻小羊,唱著山歌漫步在小山上,她更喜歡這種寧靜的生活。
今天晚上,自己純潔的身體將向身邊的男人敞開,到深圳這兩年來,她幾乎
沒離開過那家小飯館,也幾乎沒有和除白石以外的男人單獨相處,她對性的陌生
與當年離開家鄉時幾乎沒有差別。
她莫名的恐懼,雖然只被摟著肩膀,但深深的寒意籠罩著她,她不讓自己去
想即將要發生的事,但卻不得不想。
身邊男人潮濕的手撫摸著她赤裸的手臂時,原本光潔的皮膚浮現出細小的疙
瘩。
「你是不是處女?和男人上過床嗎?」黃燦問道。
小艾愣了愣,搖了搖頭,緊接著又重重點了點頭。
黃燦沒搞明白,他領悟到自己的問題有歧意,遂又問道:「你是不是處女?
」這次小艾很快地搖了搖頭。
黃燦輕輕嘆息了一聲,多少有些失望。
處女對他來說,並非稀罕之物,只要他願意,每天上一個處女也非難事。
但要每個處女都是極品美女就困難多了,一般來說,美貌與她能保持處女的
年齡是成反比的。
有一段時間,他對處女情有獨鍾,樂此不疲地聽著女人的哭泣,用粗大堅挺
的肉棒艱難地開鑿,但任何美味吃多了都會厭倦,他開始討厭那哭聲,討壓肉棒
在乾燥流血的陰道里抽插。
對於小艾來說,如果尚沒有把童貞獻給白石,要下這個決定會困難許多。
那個晚上,酒醉的白石,一邊說著要出人頭地、要住高樓大廈的胡話,在小
屋子裡折騰。
小艾抱住他,企圖使他安靜,拉扯中,她的衣服敞開了,雪白的如水蜜桃般
美麗的雙乳激起了白石的原始慾望,他像孩子般吮吸著嫩紅的乳尖,還撩起了她
的裙子,扯掉她的內褲。
白石是她的最愛,她隨時隨地願意奉獻她的身體,但她不願意在他神智不清
時糊裡糊塗地失去童貞。
小艾掙紮著,但在乳頭被含住的一剎那,她渾身酥軟,一點氣力都沒有。
那晚白石的氣力很大,野獸進化成人,但人有時也會變成野獸,白石雖失去
理智,但原始的本能指導著他該如何去做。
不過,小艾還是處女,陰道口極窄,白石巨大的肉棒橫衝直撞,就是插不進
去。
他臉色通紅,像受傷的野獸般嗷嗷直叫,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看他難受小艾就心疼,貴州妹子有些天生的倔強與勇氣,她伸出小手,抓住
火熱火熱的肉棒,也在原始的本能引導下,將肉棒送向正確的地方。
在撕心裂肺般的劇痛中,她把最珍貴的東西奉獻給了白石。
接下來,整個過程持續了幾分鐘,白石以一種極度狂暴的方式,到達了高潮
。
在這幾分鐘裡,小艾所能做的只有咬緊牙關,抵受狂風暴雨般的痛苦。
初夜對她來說是長這麼大最痛的時刻,但因為愛,她忍受著這破處之痛。
很快,白石伏在她身上睡著了,也許是因為年青,也許因為酒精的作用,插
在她身體裡的肉棒長時間沒有軟去。
小艾緊緊抱著他,撫著她的背,吻著他的唇,此時痛楚已經漸漸消退,留在
她身體裡的肉棒越來越熱,搔得陰道越來越癢。
小艾真的太喜歡這種感覺了,太美妙了。
望著白石英俊的臉龐,身體越來越燙,她一張一合地收縮著陰道,緊緊包裹
著那肉棒,與他合而為一,令小艾如痴如醉。
她扭動著結實的雙臀,每一次那肉棒觸碰膣壁時都有觸電般的快感,但慢慢
地,本充滿整個身體的肉棒在縮小,她像蛇一樣努力地扭動著身體,企圖讓肉棒
不要離開自己的身體。
最後肉棒還是萎縮了,軟軟的滑出陰道,這個晚上她經歷了肉體最痛苦的時
刻,卻也品嚐到精神最快樂的時刻。
黃燦輕輕地拉著小艾的T恤,把它從牛仔褲裡拽了出來。
他注意到小艾平放在膝蓋上的手動了一下,想制止他的行動,但最後還是沒
有動。
「別緊張,我知道你不願意和我上床。
」黃燦笑了笑,手掌從T恤下端伸了進去,「生活是殘酷的,要得到就要學
會付出,這個社會就是這個樣子。
我現在這麼有錢,當年也經歷過連狗都不如的日子。
既然你想成為明星,今天就是你的第一課……」小艾的清純多少讓黃燦有一
絲憐意,他的話不錯,即使她在「明日之星」大賽中勝出,演的也只不過是電視
劇裡的一個小角色。
雖然她青春靚麗,但文化不高,沒受過專業的訓練,要成為明星,除了要有
演戲的天份外,還不知要和多少導演、製片人上床,才有哪麼一點點機會。
不過,黃燦這番點醒對小艾來說是對牛彈琴,她固執的認為,只要有機會參
加演出,就會紅,就會成為明星,白石就會回到自己身邊。
黃燦的手熟練地解開了小艾的胸罩扣,然後慢慢地回到前面,因為是肩帶式
胸罩,雖然後邊的鈕子解開了,卻還懸掛在胸前。
黃燦撥開胸罩,整個手掌壓在她的乳房上,比他想像中要豐滿些,而且很結
實,很挺。
黃燦打了一個激靈,一股熱流在小腹中翻滾。
雖然還穿著衣服,但乳房卻在他掌中,令小艾有一種赤裸裸的羞澀,她想起
白石,想起那個晚上,他也抓著她的乳房,而且很用力,雖然痛,卻沒有絲毫厭
惡之感。
而此時,那隻手輕輕的摸,卻令她有想吐的感覺。
小艾開始猶豫了,當自己全身被別的男人摸遍,身體裡插入別的男人的肉棒
後,即使成為了明星,她是否還有勇氣面對白石?其實,這個問題她已經想過無
數次,該做的都已經做了,但白石仍不愛自己。
走這條路,還有一線希望,不走這條路,只有眼睜睜地看著白石離自己越來
越遠。
人生很有意思,彈指百年,就像一個夢。
這個夢中,最美麗的是希望。
人為希望而活著,有希望就會有動力,有面對一切困難的勇氣,即使這個希
望看上去就像一個七彩肥皂泡般容易破碎,但仍有多少人像飛蛾撲火般勇往直前
,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希望與慾望雖然前者多為褒意,後者貶意成份居多,但性質是一樣的。
小艾希望得到白石的愛,是一種希望,也是一種慾望。
如果她沒有這個慾望,她可以選擇離開這個城市,離開她討厭的男人,去過
另一種新生活,但正是因這慾望,讓她承受不能承受之痛,去追逐一個縹渺的夢
想。
輕輕地撫摸著圓滑的雙乳,黃燦並沒急著脫去小艾的衣服,而是慢慢地憑手
感去勾畫她乳房的形狀,他與某些人有著同樣的喜好,總認為半遮半掩是最性感
的,即使女人脫光了衣服,也最好穿著鞋,特別是尖頭的高跟鞋,讓女人無論站
著、躺著都要性感得多。
黃燦輕輕撥著小艾的乳尖,很有技巧,也很耐心。
他還不停地和她說著話,小艾一般只回答兩個字,「是」或者「不是」。
黃燦想吻她,但小艾躲開了,黃燦並沒有強迫她,有五天時間,還怕征服不
了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女孩?他吻著她的脖子、耳垂,尋找著能撩起她情慾的地
方。
他開始慢慢地撩起她的T恤,小艾下意識地把雙手抱在胸前。
黃燦笑了,這樣才有點樂趣,搞多了投懷送抱、你還沒開口就脫衣服的女人
,今天別有趣味。
「不要怕,對女人來說,做愛是一件很快樂的事,你所要做的,就是放鬆,
放鬆,再放鬆。
」黃燦輕輕抓著她的雙臂。
小艾堅持了一會,終於鬆開手。
T恤被慢慢地撩起,撩到一半時,已可看到乳房的形狀,小艾的乳房呈桃形
,一般桃形的乳房免不了會下垂,但小艾的乳房卻是向上高翹著,出奇的美。
黃燦摸著乳房,用手指撥著小小的乳頭,然後再低下頭,將熱烘烘的嘴貼了
上去,將乳頭含在嘴裡。
小艾仍是直直的坐著,她沒有去看黃燦如何在搞她的乳房,她怕看了之後,
立刻會流淚。
石頭,你到底在哪裡?為什麼你不愛我,為什麼?小艾的心在哭泣。
黃燦一邊吮吸著,一邊把手伸到了小艾雙腿間的三角區域,雖隔著厚厚的牛
仔褲,那種強烈的羞恥仍像無數條毛毛蟲在小艾的身體上到處爬著。
很快,黃燦覺得隔著褲子撫摸極不過癮,他讓小艾站了起來,站在他面前,
他的手伸向牛仔褲的紐扣。
小艾穿的牛仔褲很緊,她的身體又緊繃著,黃燦花了好大的氣力才脫了下來
。
「太美了!」黃燦的雙手在她美麗的雙腿上從上至下,由下至上的游動著。
小艾沒去看也知道黃燦粗粗的手指插進了身上僅剩的褻褲邊緣,「白石,原
諒我,你會原諒我嗎?」在褻褲順著大腿向下滑去的時候,小艾心中呼喊著白石
的名字。
小艾的私處陰毛黝黑茂盛,在一片黑色中,她的花唇卻是嬌艷異常,十九歲
的小艾只有過一次短暫的性交,因此除了處女膜破裂,其它無論陰唇顏色、陰道
的柔韌性都與處女無異。
如此美麗的東西,黃燦當然不會放過,他撥弄著像花瓣一般柔軟潤澤的花唇
,久久不肯離開。
在褻褲被脫去後,小艾的眼淚就忍不住落了下來,她忍受著那幾根手指肆意
的撫弄,當其中有一根突然插入陰道時,她退了幾步,驚恐地看著黃燦。
黃燦笑著站了起來,「我們上床吧。
」他指了指那張大床。
小雪轉過身,在走到床邊時,身後的黃燦猛地撲了上來,將她壓在床上。
小艾看到黃燦也脫光了衣服,雙腿間一根模樣醜惡的肉棒左右搖晃。
黃燦抓著小艾的雙腿,將腿大大分開,他跪著,巨大的肉棒直刺向小艾的陰
道。
在肉棒頂著小艾身體的那一瞬間,小艾大叫道:「等等!」用手頂著他的胸
膛。
「怎麼了?」黃燦箭在弦上,卻發不出去,極度難受。
「要懷孕的,不行!」小艾道。
「你什麼時候來的例假?」黃燦真拿她沒辦法,要不是記得上次在辦公室裡
小艾拿著刀的狠樣,他早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壓上去了。
「五天前。
」小艾道。
「那不得了,一般十天到二十天裡才會懷孕。
」黃燦道。
「不行。
」小艾堅持道。
「那怎麼辦?」黃燦已經準備用強了。
「你有沒有那個?」小艾問道。
「什麼那個?」黃燦搞不懂。
「避孕套。
」小艾終於說清楚了。
「用套子多沒勁,這樣,射的時候,我撥出來,不射在裡面。
」黃燦道。
「不行。
」小艾堅持道。
小艾之所以這樣說,一半是真怕懷孕,一半是在拖延時間,她太怕自己今後
以不再純潔的身體去面對白石。
「這不行那不行,哪有這麼多花樣!」黃燦無名火起,整個身體壓了下來,
但這樣倉促間,又沒調整好位置,哪能一下插進小艾處女般狹窄的陰道。
第一下沒頂進去,小艾一個翻身,從黃燦身下逃了出來。
「我說不行就不行。
」小艾身體縮成一團,像一隻受驚的小獸般看著黃燦。
看著她的狠勁,黃燦一時倒也不敢強來,他念頭一轉,道:「我這裡有避孕
藥,這總可以吧。
」這下小艾沒話說了。
黃燦從櫃子裡拿出一版藥來,遞給小艾,上面全是英文,小艾一個字也看不
懂,「這管用嗎?」小艾問道。
「當然管用,不放心你吃兩顆好了。
」黃燦笑道,這哪是什麼避孕藥,是進口的強效春藥。
小艾吞了兩顆,黃燦又壓了上來,肉棒先在陰唇上撥弄了一番,然後猛地一
挺,巨大的龜頭插進了小艾的陰道口。
「等等!」小艾突然又尖叫道,這次她不等黃燦有反應,就又從他身下掙脫
了出去。
「你搞什麼!」黃燦這次真的火冒三丈了。
「我要打個電話。
」小艾道。
「現在打什麼電話,有病呀!」黃燦道。
「我打了電話就和你上床,不然我死也不和你做。
」小艾堅決地道。
黃燦真是拿她沒辦法,「電話在沙發邊上。
」他想,這小鈕春藥都吃了,還怕能逃出自己的掌心嗎?也不急在這一刻。
小艾走了過去,電話是打給白石的,他沒手機也沒傳呼機,找他只有打他寢
室的電話。
小艾不知道為什麼要打這個電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她就知道一定要打
這個電話。
在失去純潔那一刻,她想聽聽白石的聲音,如果白石說愛她,讓她回去,她
拚死也不會讓黃燦碰她。
電話是白石的同事接的,他告訴小艾,白石還沒有回來。
白石沒有回去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他在找自己,第二種是還跟那個女的在
一起。
也許剛才那一巴掌真打傷了小艾,她總往壞的方面去想,找不到白石,她整
個人軟了下來,一點氣力都沒有。
「白石?」黃燦走到小艾身邊,「是你的男朋友吧?沒關係,他不喜歡你,
我會疼你的。
」黃燦輕輕地將她的雙手放在背後,他手上拎著一副錚亮的手銬。
小艾腦子一片空白,等冰冷的手銬將她銬住時,她才察覺。
「你毛病,為什麼用銬子銬住我?」小艾大聲叫道。
「哪有像你這樣的女人,進都進洞了,還不讓干,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
」黃燦撲了上來,壓住小艾,因為雙手被銬在背後,活動能力大減,小艾不
像剛才這樣能逃得掉。
「放開我,你放開我!」小艾拚命地掙扎。
「等老子操得你爽了再放開你。
」黃燦道。
掙紮著,小艾用膝蓋頂在黃燦的肚子上,趁機跳了起來。
「你逃得掉嗎?」黃燦追了上去。
房間雖大,但躲避的空間並不大,小艾在那張床上從這邊跳到那邊,躲避著
黃燦。
終於有一次慢了一點,被黃燦抓到腳後跟,被拉倒在地。
「叫你跑,看你往哪裡跑!」黃燦將小艾拎了起來,臉朝下壓在床上,他雙
手死死摟著她的腰,令她動彈不得。
巨大的肉棒從背後伸了過去,頂在陰道口,「你他媽的不要動,再亂動交易
就算取消,你別想拿什麼什麼冠軍,也別想當什麼明星。
」黃燦道。
「不當就不當!」在即將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身體時,小艾終於知道她錯了,
她的身體是屬於白石一個人的,絕不能讓其它男人得到,她瘋狂地大叫道:「我
不要當明星了,你放開我,放我回去,好痛--」黃燦的肉棒強行擠進了陰道口
,頂進了她的身體,他獰笑道:「現在由不得你,老子干定你了。
」說著用盡全力一挺,肉棒又插進去了幾分。
「放開我,我要告你強姦!」小艾在做著最後的掙扎。
「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還談好了條件,告我什麼強姦?」黃燦說著,運起蠻
力,籍著全身的重量壓了上去。
「石頭!」小艾嘶聲狂叫起來,肉棒已經完全插入她的身體,純潔兩字已經
離她而去。
「石頭,我錯了!」在黃燦瘋狂的抽插下,小艾叫著,「石頭,你會原諒我
嗎?你還會愛我嗎?」在肉體相碰撞的「啪啪」聲中,迴響著小艾的悲鳴。
小艾的陰道實在太緊了,就像處女一樣,這一陣全力的衝刺令黃燦完全不能
控制勃發的情慾,在小艾體內的春藥還沒發揮功效,他就一洩如注了。
黃燦離開了小艾的身體,乳白色的精液從花唇間流淌出來,小艾軟軟地坐在
床邊,雙眼呆滯。
「我們的協議依然有效,當然如果你不想繼續,可以隨時離開。
」黃燦道,既然已經得到了小艾的身體,主動權已經完全掌握在他手中。
他哼著曲,走進浴室,心情愉快地用溫水衝著身體。
當他披著浴巾出來時,見小艾已經坐在床邊。
「想好了沒有?是回去,還是留在這裡?」黃燦道。
「留下。
」小艾在黃燦去洗澡時已經想過這個問題,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就得要走
下去。
「好,這才聽話。
」黃燦笑道。
「把我放開。
」小艾道。
「不行。
」黃燦道。
「為什麼?」小艾道。
「剛才沒乾過癮,等下我還要再來一次,你如果像剛才一樣再推三阻四,我
怎麼辦?」黃燦道。
「我不會再逃了。
」小艾道。
「我不信,開始說得好好的,上了床你又說我強姦你,這不是開玩笑嗎?等
下幹完了,再放開你。
」黃燦道。
「我要洗澡。
」小艾道。
「我幫你洗好了。
」黃燦笑瞇瞇地道。
小艾不再說話,她仰躺在床上,雙手竭力伸直,然後將雙腿高高翹了起來,
然後像演雜技一樣,雙腿從手間穿了過去。
「你還有這一手。
」黃燦看得目瞪口呆。
在讀小學時,小艾練過幾年雜技,因此四肢和腰都特別的柔軟。
雖然手銬還在,但因為從後背轉到了前面,活動的自由度大了許多,她走向
浴室,用冷水衝著雪白的胴體。
雖然水很冷,但不知道為什麼身體裡湧起一種似曾相識的暖流,小腹裡好像
有一團火,灼得她難受。
在洗著私處時,私處竟異常騷癢,她使勁地擦了幾下,癢得更厲害了,而且
連陰道也癢。
黃燦給她吃的春藥藥性極強,何況她一連吃了兩顆,此時藥性開始生效了。
小艾看到黃燦走到浴室門口在看她,她扯了塊毛巾披在身上,又走到了沙發
邊。
再打到白石的寢室,依然不在,她突然想起,明天不能到叔伯店裡上班,還
是要和他說一聲。
她撥了號碼,「叔伯嗎?」小艾道。
電話那邊傳來的是白石的聲音:「小艾,我找了你一個晚上,你叔伯都快急
死了,你在哪裡?我來接你!」聽到白石的聲音,小艾的眼淚一下流了下來,但
她驀然記起剛才那一記無情耳光,「石頭,你剛才為什麼打我!」「是你先動手
打別人。
」白石道。
「我打了她,你心痛呀!是不是,是不是?」小艾的音調提高了八度。
「我打你不對,但你打別人也不對。
」白石道。
「你到現在還護著她,她是什麼人?你認識他多久……」她最後一個「了」
沒說下去,因為黃燦坐在了她身邊,肥厚的手掌壓在她的私處。
小艾握住話筒,輕聲道:「你幹什麼?」「和你做愛呀,看你下面都流水了
。
」黃燦道。
「等我把電話打完行不行?」小艾求道。
「不行。
」黃燦道,「你打你的電話,我玩我的,各不相干呀。
」他忽然覺得這個遊戲非常刺激。
「你--」她還沒說下去,就聽到電話裡白石在「喂喂」的叫,只得把話筒
放到耳邊。
「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小艾沒聽到白石剛才說的話。
「今天剛認識的。
」白石老老實實地道。
小艾這氣真不打一處來,「今天剛認識就一起看電影,就摟摟抱抱還接吻,
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你請我看過幾次電影?你有抱過我吻過我嗎?」說到這裡,
小艾渾身發熱,全身好像被羽毛輕拂,皮膚變得極為敏感,身體更像火燒一般,
連呼出的氣都熱騰騰的,那隻摸著私處的手掌好像有根手指伸入了陰道,裡面好
癢,撓得她好舒服。
「小艾,你聽我說,我一直把你當成自己的妹妹,親妹妹,你知道嗎?」白
石道。
「你為什麼要把我當成妹妹,難道我不好嗎?難道我不漂亮,身材不好嗎?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喜歡我?」小艾喊道,一股巨大的熱流從胸口升起,然後向
小腹延伸,她的腰隨著黃燦的手指扭動起來,她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卻又說
想不出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不是的,小艾,你很漂亮,但感情的事有時很難解釋的,你先回來,我慢
慢和你說。
」白石道。
「你既然都不愛我了,我還回來做什麼?」小艾道。
此時,黃燦忽然將小艾推倒在沙發上,用身體壓著她的一條腿,將她另一條
腿擱在肩上,已經勃起的陽具再次頂在陰道口。
小艾又捂著電話筒,「等一下行不行?」她求道,因為她現在幾乎沒有反抗
的能力。
黃燦手指放在唇邊,作了個襟聲的手勢,「你不想我衝著你男朋友大吼一聲
老子幹得她太爽了吧?」他陰笑道,身體一挺,大半根肉棒插了進去。
這一插如一盆汽油澆在火焰上,小艾叫了一聲,還好是捂著話筒,這邊就聽
白石焦急的聲音傳來:「小艾,小艾,你還在不在呀?」「我在。
」小艾放開話筒道。
「小艾,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想想小時候的日子,我們多麼快樂。
我知道你對我好,有些事我自己也說不清,但我真的很關心你,你先回來吧
。
」白石道。
小艾拿著電話機,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般往下掉,電話那頭是自己最愛的男
人,而壓在她身上,肉棒在她身體裡抽動的又是另外一個男人,大錯已經鑄成,
她還能回頭嗎?「石頭,我好愛你。
」小艾哭泣著道,她的下體已經不受控制的開始扭動起來,還好黃燦抽送肉
棒的頻率並不太快,發出的聲音並不大。
「我知道,我知道。
」白石見小艾情緒不是很穩定,只得應和道。
「你知道,為什麼不愛我!」小艾的聲音越來越高,肉棒插得她幾乎要大聲
尖叫。
「我--」白石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小艾突然狂躁起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她大叫,赤裸的身體猛一翻,
黃燦猝不及防,翻落在地板上。
他很快爬了起來,抓著小艾的腰,將她臉朝下按在沙發上,就像剛才在床上
的姿勢,肉棒從後背插進她的陰道內。
黃燦撞擊著她的臀部,發出雖不是太大但很沉悶的聲音,尚沒完全失去理智
的小艾扯過沙發上的坐墊,蓋在頭上。
「你在哪裡?旁邊還有什麼人?」白石問道。
「就我一個人,沒別人。
」小艾知道,如果他知道她已經被其它男人玩過,那他們肯定完了。
「你聽我說,剛才打你是我不對,是我錯,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打你,你
先回來,好不好?」白石懇求著說。
「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都是我錯!」小艾大聲的哭著,雪白的屁股被撞
得亂搖。
還好捂在頭上的厚厚的墊子起了隔音作用,不然白石一定會聽到。
不但不能與相愛的人在一起,身體更屬於別的男人,人世間最悽慘的事莫過
於此。
「我多想你抱著我,就像那個晚上,我很喜歡,你那東西插進我的身體,我
真的好快樂……」在藥的效力下,小艾的頭腦開始變得不清楚,在她就快失去理
智的一瞬間,小艾掛斷了電話。
這個晚上,黃燦享受到了十年來最瘋狂、最快樂的交合。
在春藥的藥性作用下,小艾尖叫著,像八腳章魚般緊緊地纏繞著黃燦,他根
本不需要動了,因為小艾的扭動是那麼狂野,那麼激烈,在她陰道痙攣般得抽動
中,黃燦很快又射了。
在小艾持續的緊縮下,他的肉棒竟然沒有軟卻,他繼續享受著極限的快感,
一夜連著三次對年青人來說也許並不困難,但對一個年近五十,雖然吃了偉哥的
男人來說則是個奇蹟。
唯一令黃燦不爽的是,小艾一直「石頭,石頭」地叫,這讓他意識到,此時
他只不過是那個叫白石的男人的替代品。
替代品就替代品,只要爽就行,他大吼一聲,將肉棒插入小艾陰道最深處,
在小艾一次次接連不斷的高潮中,享受著巔峰的快感。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晚十一點,深圳市,鄧奇的別墅。
小雪回別墅,又到了三樓。
鄧奇在房間中央,任研也在,還有那四個跳舞的男人。
「進展得怎麼樣?」鄧奇道。
「本來很正常,但突然來了個女人,氣氛都被破壞了。
」小雪實話實話。
「明天能和他上床嗎?」鄧奇道。
小雪猶豫了一下,說道:「應該沒問題。
」她覺得白石對自己還是相當著迷的。
他的女朋友這麼愛他,而自己正執行任務,還是趁早結束比較好。
「好,如果明天你做不到,是要受很嚴厲的懲罰的。
」鄧奇道。
「我知道,我會做到的。
」小雪道。
「今天表現還不錯,做些輕鬆的事吧。
」鄧奇道,「先把衣服脫光。
」小雪猶豫了幾秒鐘,將手伸向衣鈕,很快脫得一絲不掛地站在眾人面前。
小雪的胴體依然美麗,這些天來男人的污辱似乎並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
兩個男人抬來一張兩米多長的玻璃桌,站在一旁的任研也脫光了衣服,張開
著雙腿,坐在桌子一側。
「你照著任研的動作去做。
」鄧奇道。
坐在玻璃桌上的任研一手摸著乳房,一手撫動著下陰,在連連的呻吟聲音中
開始自瀆。
小雪也爬上桌子,照著做任研的動作,也抓著乳房,撫摸著花唇。
但任研做得很美,很投入,小雪怎麼看都像個提線木偶。
任研用手指撥弄著乳頭,她的乳頭比小雪的大,很快乳頭立起來,她抓著乳
房的下端,低頭輕咬著乳頭。
小雪也照著做,好在她的乳房比任研大,做同樣的動作對她來說沒有什麼難
度。
兩個男人拿來一根二尺來長,粗如兒臂,兩頭都是陰莖狀的乳白色塑膠棒。
任研抓著一頭往陰道里插,她的陰道比十個月前鬆弛多了,再加上充分的愛
撫,所以很輕易的把巨大的頭部插了進去。
小雪知道也得照著做,雖然在鄧奇的話裡,今晚的表演是「最輕鬆」的,但
小雪一點也不輕鬆。
首先,前幾晚都是被動承受,而此時是主動表演,這個轉變雖說是遲早的事
,但讓小雪還是有點難以接受;其次,這塑料棒的頭實在太大,陰道口沒經潤濕
擴張,要塞進去,難度極大。
在他身邊的兩個男人看她抓著棒頭卻怎麼也插不進,想去幫一下,一旁的鄧
奇大聲道:「讓她自己來!」經過多次努力,小雪終於咬著牙將鵝蛋般大小的巨
頭插入陰道,已經等了她好久的任研扶著玻璃桌的邊緣,扭動著身體,塑膠棒一
點點消失在花唇間,大約插進了十公分,任研停了下來,看著小雪,目光中滿是
嘲諷和挑釁。
小雪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仇視自己,也許因為鄧奇,不過此時她沒時間考慮
這些,她必須照做,很艱難地,塑校棒幾乎是一釐米、一釐米地慢慢深入。
兩個絕對美麗的女人一絲不掛的身體在慢慢靠近,她們之間連著的乳白色長
棍在慢慢消失,還有什麼比這樣的畫面更香艷、更刺激。
在兩個身體幾乎接觸時,任研雙手反撐著玻璃板,腰一挺,渾圓的雙臀高高
地離開了桌面,塑膠棒連接著兩人的身體,小雪的雙臀也被撬向半空。
這只是剛剛開始,任研開始瘋狂的扭動,一起舞動的還有小雪。
又是一個狂亂淫迷的夜晚。
鄧奇靜靜坐著,誰都沒有看到,他的眼角竟有些濕潤。
這個讓人無法捉摸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第五章 真愛是誰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七日,晚上八點,深圳市,郊外別墅。
昨天,白石跑回公園,小雪已離開,一種被欺騙的失落在心頭瀰漫;他跑著
去找小艾,載著小艾走向深淵的出租車與他擦肩而過;他找到了小艾的叔伯家,
接到小艾的電話,他幾乎肯定小艾身邊還有其它人,是誰?難道是同來的老鄉,
但他們已沒幾個留在深圳了。
白石愛小艾,雖然他認定是兄妹之間的愛,但小艾突然離家出走仍令他憂心
如焚,更何況他確實欠小艾很多,今天又打了她一巴掌。
當小雪陰道里插著膠棒,在狂野而淫蕩的表演時;當被黃燦的肉棒填滿陰道
的小艾叫著他名字時,白石離開了小艾的叔伯家。
命運就是這麼會開玩笑。
林小雪、丁小艾,這兩個注定這一生與白石有緣的女人,在白石一個人在街
頭孤單獨行之時,她們美麗的身體都不屬於自己,更不屬於白石。
白石一夜無眠,強打精神去上早班,好不容易撐到下班,他接到了小雪的電
話,說她在郊外的一幢別墅等他,她告訴了白石別墅的地址,讓他八點鐘到。
白石答應了,在小艾出現之前,他幾可肯定他與小雪就像《泰坦尼克號》裡
的傑克和露絲般一見鍾情,至少自己是。
但小艾的出現,平添了無窮的變數,白石幾乎喪失信心,小雪一定認為自己
有女朋友,她怎麼可能和自己繼續在一起。
在去別墅之前,白石又去了一趟小艾叔伯的小飯店,小艾沒有回來,叔伯唉
聲嘆氣,一副惶惶的樣子。
在白石到別墅之前,小雪已經到了。
這幢別墅三天前自己進去過,迎接她的是四個野獸一般的黑人,今天她再次
推開門,甚至有一種錯覺,他們還在,還在門後面等著自己。
肛門上的裂口突然刺痛起來,昨天和白石走了一天,晚上任研又像瘋子似的
折騰了很久,傷口沒發炎已經很幸運了,要想痊癒至少還要三、五天。
抓著樓梯的不銹鋼扶手,拾階而上。
今天是走上去的,三天前卻是被抬著上去,唯一沒變的是鏡子後面那雙邪惡
的眼睛。
此時,小雪腦海中浮起白石陽光般的笑臉。
也許從被水晶棒刺破處女膜的那個晚上起,她就開始慢慢地改變。
之前,剷除罪惡、保衛國家是她唯一的信念,這個信念從懂事起就跟了她二
十一年,是她靈魂的全部。
而當她赤裸裸地站在男人面前,貞操被徹底的粉碎,純潔被殘酷的蹂躪,插
在身體裡的陰莖、灌滿陰道的精液告訴她恥辱兩字的真正含義之後,她開始思索
。
在常人難以想像的苦難前,在信念的支撐下她依然堅強,但她隱隱覺得,一
個人的一生,除了信念外,應該還有一些東西。
到昨天,她才明白,原來她也渴望別人來愛她,而之前的二十一年生命中,
因為信念,她忽視了其它的東西,包括接受其他人的愛。
也許在她認識的人中,白石並不是最出色的,與在警校那三年裡追求過她的
人相比也是,但也許是緣份,也許是痛苦讓她格外需要撫慰,也許是因為強暴與
愛產生的強烈的反差,讓小雪對白石有莫名的好感。
但這是一段不可能有結果的故事,「6.18」專案組查了四年也沒抓到鄧
奇的尾巴,她沒指望四天就能破了這個案,也許一個月,也許半年,只要這個案
一天沒破,她就要想方設法留在鄧奇身邊。
小雪想過了,等破了這個案,她會申請調回雅安去,忘記這裡發生的一切,
去過一個新的生活。
小雪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找到愛她的男人。
如果他知道,她的身體曾經在很長一段時間不屬於自己,有無數男人的陰莖
插進她身體任何一個可以插入那東西的地方,他還會愛她嗎?如果還有那麼一個
男人,也一定不是白石。
性愛需要靈與欲的交融,是一件神聖的事,小雪一直這麼認為。
但鏡子背後的目光,注定會在她心裡烙下永遠不能抹去的痕跡,再說,他還
有一個這麼愛她的女朋友。
小雪搖了搖頭,似乎想把白石的影子從腦海裡揮去,就當是一場遊戲,在還
沒看到光明的寒冷黑夜裡,讓今晚的一點點溫暖給她繼續前行的勇氣。
走進房間,小雪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
她還是白衣白裙,雖然身體已被邪惡污穢,但她還是這樣喜歡白色。
她的目光落在鏡邊的地毯上,雖然經過清理,她仍看到一大塊淡淡的印跡。
瞬間,她腦海中浮現出那黑色的巨大肉棒插在她雪白的雙腿間的畫面,她感
到窒息,她不知道白石來的時候,自己能不能在這間經歷過地獄般噩夢的房間裡
抬起頭面對他陽光的笑容。
在小雪思緒一片混亂時,她聽到大門口白石的聲音:「有人在嗎?小雪,你
在嗎?」小雪跑到窗前,她看到了白石,「上來,我在二樓。」
小雪衝著他喊道。
很快,「咚咚咚」,樓梯響起白石的腳步聲,小雪的心也在撲通撲通地跳,
她想找個地方坐下來,卻發現房間裡除了床竟然沒有椅子。
白石走進房間時,看到小雪倚著窗,臉紅紅的,好像有點緊張的樣子。
他剛想開口說話,忽然看到房間裡那巨大的鏡子,氣息忽然一窒,竟說不出
話來。
半年前,他與任研做愛的房間裡,也有兩面一模一樣的鏡子。
他問過任研,為什麼房間裡有這麼大的鏡子。
任研說喜歡看做愛時的他,也喜歡看做愛時的自己。
聽她一說,白石覺得邊做邊看的確很刺激,但今天再次看到這兩面鏡子,卻
有說不出的怪異。
難道小雪也喜歡看著做愛?難道真的像任研講的,他們是「玩玩」的?難道
小雪也是把他當作玩偶,把神聖的愛情當作遊戲?白石的腳步停了下來,隔著大
床離小雪很遠的地方看著她,上來時本想好的話都記不起來了,與他一樣,小雪
一時也想不出該講什麼話。
「找我有事嗎?」最後還是白石打破了沉默。
「沒事,我只是想見你。」
小雪輕輕地道,「昨天那女孩找到了嗎?」「沒有。」
一想到小艾,白石的情緒更加的低落。
「她一定會沒事的。」
小雪寬慰道。
「我也這樣想。」
白石有些沮喪地道,今天他已經往小艾可能去的地方都打過了電話,可還是
沒有找到小艾,要不是他對小雪幾乎是一見鍾情的喜歡,今晚他不會有心思來赴
這個約的。
又是沉默,白石想解釋一下昨晚的事,但又不知從何開口。
小雪本不喜多講話,心緒又亂成一團,更不知說什麼好。
良久,還是小雪打破了僵局,「你過來。」
她望著鏡子,知道鄧奇也在看著她,小雪決定快刀斬亂麻,盡快結束今晚的
表演。
白石期期艾艾地走了過去,走到很近時,小雪跨前一步,伸出手臂摟住他的
腰,仰起俏臉,「吻我。」
她閉上了眼睛。
等了好久,白石的唇才觸碰到她,這一個吻完全沒有昨天那樣投入、那樣放
縱、那樣熱烈,小雪明明白白察覺到他心中的疑惑,但她能說些什麼。
小雪偷偷地張開眼睛,他的目光裡像有個大大的問號,小雪連忙閉上眼睛,
試圖用自己所能裝出的熱情去感染白石。
白石吻著小雪,淡淡的幽香是這樣的好聞,舌頭那般柔膩、那般香滑,她的
臉是那般的美,那頂在自己胸前彈性十足的乳房是那麼豐滿、那麼堅挺、那麼火
熱,她的腰是那麼細、那麼軟,隔著薄薄的襯衣,她的肌膚是那麼地細滑,摸著
是那麼舒服。
白石的身體火熱起來,但同樣升起的是越來越濃的疑惑。
白石從沒想過,她會這麼主動。
在他感覺中小雪是一個傳統、保守的女孩子,連吻一下額角都像小鹿般躲開
,但此時此刻,兩人還沒說上幾句話,就親吻起來,白石能夠想像,接下來就應
該上床了。
白石想和她上床,而且是非常的想,小雪的誘惑沒有幾個男人抵抗得了,但
他真不想不清不楚地和她上床,任研已經傷過他一次了,他不想,也不願意再玩
這種遊戲。
小雪緊緊地摟著他,白石的身體越來越燙,胯間的肉棒高高挺了起來,頂在
了她的腿上。
小雪認為差不多了,她繼續吻著白石,一步步往前走,白石一步步地後退,
他的腳跟頂在了床上,他坐了下來,此時兩個嘴唇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