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企淫亂 第一次親密接觸

第二篇 阿晴和張豐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下午,例行的總經理辦公會議,與會的是公司的主要領導,副總經理李鍾,
公司副書記孔項雲,董事會秘書陳正,還有另外兩個副總經理和總會計師。
  在會上,張豐通報了北京之行的情況以及證券委的會議紀要,「這次北京之
行,總體上說是不成功的。」張豐說道,「為什麼這樣說?現在證券委的人和以
前不一樣了,以前只要錢,要股權,要房子,要車子,現在這種方式雖然表面上
禁止了,但是實際上,是變本加厲。」張豐加重了語氣。
  「要的方式更加蔭蔽,各位,我們是國有企業,還好有個監管,我花每一分
錢都是有帳可查,要是股票上市了,還好說,要是股票無法上市,錢花了出去,
打了水漂的話,我會死無葬身之地。我在這裡給各位打個招呼,為了股票上市,
我是義無返顧的了,這麼大的企業,這麼多的人,都要吃飯,沒有發展,沒有新
的利潤增長點,只有死路一條,我是豁出去了,但如果有人為了一己的私利,置
全公司二千多職工的生死存亡不顧的,到別的地方舉報我,或者什麼的,到時候
別怪我翻臉無情。」
  張豐停頓了一下,換了個語氣:「實際上,要是股票能順利上市,在座的各
位都將擁有很多的原始股了,對大家都是好事,希望大家能夠理解我。」
  「現在,就目前的情況說明一下,」張豐頓了一頓:「小陳和我一起去的,
你說說吧!」董事會秘書陳正是一個28歲左右的小夥子,高高的個子,黑黑的
頭髮,看起來很漂亮的男士,寫的一筆好文章,是南開大學中文系的才子,也是
張豐的心腹之一,同時還是阿晴妹妹的男朋友。
  「現在問題就出在證券委負責我公司資格審查的環節,總在關聯交易問題上
對我公司提供的報表和文件上指指點點,現在所有的國企上市都有關聯交易的問
題,關鍵是證券委負責我地區部門的支持和我們地方政府的幫助。」
  「這裡我插一句,」張豐打斷了說話:「地方政府的事情,是需要市領導的
直接支持,我一會去市政府找一下負責工業的劉市長,讓他陪我一起去省裡,找
省領導出面和我一起去北京。我不在的時候,市裡相關單位的情況就由孔書記負
責跑一下。」
  「關於報表的問題,還是財務部門要抓緊一下,和發行商海通證券的好好想
想如何解決關聯交易的問題,這個事,王總你主抓一下,有些地方能改的就改,
不要拘泥於細節末梢。小陳你接著說。」
  「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我公司在北京缺少必要的辦公人員,需要一些人專
門跑各部委,原來北京辦事處的房子太小也沒有車,需要大家考慮如何解決。」
  「這件事,張總和我談過了。」孔書記接著說,這是一位50開外的老人,
精瘦精瘦的,但是很有精神的樣子,看起來也很正直:「公司準備在北京重新買
一間房子,價格200多萬,地點離證券委不遠,另外準備再買兩部車,一部是
奔馳,一部林肯,也要200萬左右,一部車給去北京公幹的同志,另一部是給
證券委的,以後要是上市了,就留在北京,借給他們用了。」
  「另外,我考慮成立一個上市委員會,由市裡劉市長牽頭,我是副手,小陳
跟著我,另外從相關地方調些人,全部負責上市工作,人選由孔書記和李總定一
下,人不要多,要會外語,會電腦,會交際,會喝酒。」
  說到這裡,大家都笑出了聲。會議室緊張的氣氛一下子輕鬆了起來。大家都
說了部下誰能喝,誰誰不行。
  「我提議讓秘書處的謝小晴去。」說話的是副總經理李鍾,大家一下子都不
說話了,氣氛變得很尷尬,為了緩解大家的壓力。李鍾故作神秘的說:「你們知
不知道,謝小姐酒精免疫,對不對?小陳。」
  陳正顯然沒有想到這樣的問題會問到自己的身上,剛想說什麼,就被李總打
斷了:「不要打掩護了,她不就是你未來的大姨子麼,為企業考慮。」一頂大帽
子戴在頭上,小陳臉紅了喃喃的說:「不是這樣的。」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我也知道小謝能喝,就這樣決定吧!」孔書記開
口了:「另外,有個女同志也好一些,很多場合,別人都帶著女同事,沒有一個
女的相陪,也不是辦法。」
  張豐眉頭皺了一下,今天為什麼老李會提出這樣的建議?是拍馬屁還是有什
麼其他的目的,這個老李一直是和我作對的,為什麼故意講這些?沈思了一會,
什麼話也沒有說。
  會議開了很久,討論了上市辦的人員組成和機構的設置,還有北京購房購車
的手續和方式。
  與此同時,阿晴也離開了公司,回到自己的小家,丈夫賀新已經開始忙著燒
飯做菜了。賀新是一個規規矩矩的工程師,公司的機械動力處的主任工程師,大
學學曆,戴著一幅眼鏡,看上去白白淨淨的,文弱書生的樣子。
  「媽媽!」阿晴7歲的女兒叫著從臥室裡出來,這是一個可愛的小丫頭,聰
明伶俐,漂亮可愛,學習也很好,是夫妻倆的寶貝。看到丈夫忙碌的樣子和女兒
可愛的神情,阿晴心頭一顫,轉念之間覺得自己的卑鄙和無恥,一想到這些,又
想起了張豐,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那是3年前的事了,那時候阿晴還是公司下面分廠的一名普通的倒班工人,
說起來阿晴是正規的師範大專畢業生,畢業後分配到公司的中學裡任職教英語,
但由於主管學校的校長一直垂涎於阿晴的美貌,開始使用拉攏的手段想把阿晴弄
到手,結果沒有成功。後來藉機報複,趁總公司發文清理單位多餘人員的時候,
把阿晴發配到精鎦車間做了一個普通的操作工。也是想阿晴求助於他,然後得其
所為。
  那時候,張豐還是總調度室的主任,也是不小的官了,每天都是很認真的巡
視每一處現場,每一個重要崗位,結果抓住了阿晴。
  也是二人有緣,那一天,阿晴的女兒蓓蓓生病了,夜裡沒有睡好,白天小賀
帶著蓓蓓去了醫院,阿晴在單位無精打采的樣子引起了班長的注意,班長是一個
很好的老大姐,看阿晴很疲憊的樣子,也是心疼這個漂亮的少婦,就勸阿晴到崗
位最偏僻的地方,睡一會。結果,被張豐抓住了睡崗,在化工行業,睡崗是最可
怕的毛病,稍有不慎,就將晾成大禍。
  結果可想而知,阿晴下崗3個月,尤其讓阿晴不可忍受的是班長也受到了牽
連,同時下崗,這對於家裡環境不好的班長來說是一個打擊,為了班長,阿晴直
接找到了張豐,在調度主任的辦公室裡開始直接的交鋒。
  張豐這才認認真真的注意到美麗的阿晴,那時候阿晴穿著普通的工作裝,但
是挺挺的乳房把衣服撐的高高的,長長的頭髮盤在腦後,生氣的樣子尤其好看,
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張豐一下子就呆著了。
  同樣的,阿晴也被這個好看的男人吸引了瞬間,但很快就直接進入了正題,
為什麼要處罰班長:「沒有什麼可說的,縱容睡崗就是同樣的錯誤,犯錯誤必須
為自己承擔責任。」張豐一口就回答了全部問題,然後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靜靜
的看著阿晴。
  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擔心班長受罰,也許是想到自己的悲慘遭遇,也許是
想到女兒生病好沒好,阿晴不由自主的流下了淚水。
  張豐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看著阿晴在流淚,一瞬間,好像自己的心被揪了一
下,好想把這個可愛的女人摟在自己的懷裡,好好的安慰和呵護,但是張豐沒有
動。
  阿晴一個人抽泣了一會,打開門走了,連句話也沒說。阿晴走了以後,張豐
一個人在辦公室呆呆的傻坐了好長時間,然後才出門開車回家。
  阿晴回到了家,丈夫小賀和女兒蓓蓓還沒回來,等了半天還沒回來,阿晴急
了,連忙來到路口,想坐車去醫院看看。
  正好張豐開著車從路口經過,看到阿晴焦急等車的樣子,就停下車讓阿晴上
來,剛開始阿晴沒有同意,後來想了想,也就上車了。
  一路無話,張豐什麼也沒說,只是問問到什麼地方,阿晴也沒說話,車到了
醫院,阿晴下車的時候,對張豐說了一聲謝謝,再見就走了。這一句話,讓張豐
快樂了很久。
  從此以後,張豐就知道了阿晴的全部故事,關注著這個美麗的少婦,同時想
好好的愛她一次,利用手裡的權力,輕而易舉,阿晴的丈夫進入了公司的機械動
力處,沒有任何人懷疑什麼,不多久阿晴崗位的班長也調任了車間的工會主席,
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是阿晴憑著女人的直覺知道是張豐幹的,同時在心裡也
產生了好感。
  也許上天是要故意成就兩個人的好事,不久以後,小賀的妹妹在山東要結婚
了,小賀工作太忙走不掉,正好阿晴代表。同時,張豐要到山東勝利油田公幹,
兩個人在火車站不期而遇,由於丈夫在身邊,阿晴什麼也沒有說,都是同事的關
系,小賀也認識張豐。
  「你,張主任,你怎麼來了?」小賀問道。
  「我去山東出差,你呢?」看著漂亮的少婦,張豐魂都飛了。
  「我送我夫人去勝利油田,我妹妹結婚。」
  「那我們同路啊,呵呵!」張豐按捺不住的高興。
  「希望你幫我照顧一下我夫人,她有點暈車的。」
  「沒關係,都是同事。」張豐答道。
  「那謝謝你了!」小賀高興的說。
  上車後,張豐找到了阿晴,問道:「辦個臥鋪吧,好嗎?」阿晴鬼使神差的
跟著張豐來到了他的臥鋪車廂,張豐的臥鋪只有他一個人,阿晴坐在了對面的坐
位上,看著這個男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全身一陣陣的顫慄,好像要發生什麼事
情。
  「怎麼了?謝小姐。」張豐關心的問:「暈車了麼?」
  「沒什麼。我累了。」阿晴遏制著自己內心的激動和不安,輕輕的回答道。
這個男人才是我生命中的男人啊,阿晴想著,雖然丈夫對自己一向很好,可是總
是覺得生活缺少什麼,沒有激情的歲月,就這樣讓自己慢慢的老掉,直到死去也
是這樣麼。
  張豐輕輕的坐在阿晴的身邊,看著這個尤物,心裡一陣陣的激動,從阿晴的
眼裡可以看出對自己的感情,這讓在公司裡忍氣吞聲奮鬥很長時間的男人覺得一
絲絲的溫暖,兩個人都沈默著,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窗外火車飛馳著,一排排的村莊和農田像流星一樣滑過,天漸漸黑了,兩個
人誰也沒有吃飯,都呆呆的想著自己的事情。
  突然,火車一陣激烈的碰撞聲,阿晴嚇的一抖,火車開進了隧道里,很自然
的,張豐摟住阿晴。兩個人緊緊的抱著,互相親吻著對方的臉頰,都感受著對方
無盡的愛,淚水從阿晴的臉上滑了下來,張豐溫柔的吻著阿晴柔軟的嘴唇,喃喃
的說道:「我愛你,晴。」阿晴激烈的回應著張豐的吻,就像怕張豐馬上失去一
樣。
  火車開出了隧道,雖然天已黑了,張豐和阿晴還是分了開來,阿晴雪白的臉
頰緋紅緋紅,胸脯激動的一起一伏,豐滿的乳房一上一下,看得張豐不由自主的
硬了起來。
  「我們吃飯吧!」張豐冷靜了一下,阿晴羞澀的說:「好,我補下妝。」阿
晴站了起來拿下自己的小包,開始補妝,張豐的手環繞著阿晴的纖腰,一點一點
的摸索著,阿晴扭了一下:「癢!」
  張豐無法再控制自己,一下把阿晴的襯衫從裙子里拉出來,雙手猛地伸了進
去,抓住了阿晴豐滿的雙乳:「啊,不要,有人啊,等一會……」阿晴反抗著,
抓著張豐的手向下拉,結果沒拉下來,被張豐一把抱在懷裡,既然如此,阿晴不
再反抗了,開始體會這生命中第二個男人的粗暴。
  火車還在不停的顛簸著,車廂裡忽明忽暗,張豐摟著阿晴,雙手熟練地揭開
了阿晴的胸罩,34C的飽滿乳房一下子彈了出來,張豐把阿晴抱在身上,指頭
慢慢的捏著阿晴的乳頭,阿晴嫣紅的小櫻桃早已挺立,阿晴已是全身無力,任人
擺佈,只覺得坐在一個硬硬的東西上,阿晴是過來人了,知道那是什麼,但是沒
有想到這個男人的男根是這樣的粗大和堅硬。
  張豐掀開阿晴的襯衫,吻到她的後背,剛長出來的鬍子紮得阿晴渾身發癢,
同時張豐的手在前面慢慢的揉捏,阿晴的雙乳柔軟而光滑,每一處皮膚都是玲瓏
有致,張豐的手輕柔的滑過每一寸皮膚。阿晴一陣陣的顫慄著,沒有想到這個才
見了幾面的男人能帶給自己這樣的奇特感受。自己的內褲已經開始濕了,小穴裡
有了絲絲的感覺。自己怎麼變得那麼敏感,淫蕩?
  張豐把阿晴轉過身來,摟抱著面對面的看著,阿晴雙腿跨坐在張豐的腿上,
又一次好好的看著這個男人。
  「我想插進去,阿晴。」晴天霹靂般的一句話,阿晴雖然早已料到會有這樣
的結果,可是沒想到會是這麼的直接和裸露。「在……在這裡不行……」話裡帶
著顫音,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渴望。
  「行!怎麼不行?」張豐加重了語氣,同時雙手加快了動作,並低下頭吻到
了阿晴敞開的乳房上,牙齒輕輕的咬著嫩紅的奶頭,一下輕一下重,阿晴不由自
主的快樂起來,下身的水流得更多了。
  「太刺激了!」阿晴心想道,一邊就是別人,一邊和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親
熱,從來沒有過的經曆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張豐已經解開了自己的長褲拉鏈,把自己的陽具解放了出
來,緊緊的抵住了阿晴的內褲,當感覺到它的時候,阿晴早已渾身酥軟,水流不
止。
  火車吼叫著鑽入隧道,小弟弟也透過掀開一角的內褲,進入了夢想的天地,
阿晴被張豐的大膽和放肆弄得全無反抗之力。阿晴的水已經流了很多,張豐的陽
根雖然斜了一點,也很輕鬆的插了進去,阿晴感覺著自己的小屄好像被撕開了一
樣,大大的陽根一下子洞穿了少婦的水簾洞,同時也洞穿了少婦的心。
  火車顛簸著,張豐的陽根在阿晴的身體裡上下的竄動,阿晴一陣陣的高潮,
一陣陣的快樂,整個身體就像被放在蹦床上一樣,張豐結實的膀臂摟著阿晴平坦
的腹部,一陣陣的撞擊,一陣陣的酥麻,覺得好像是在天堂一樣。
  肉與肉的接觸越來越快,阿晴發出無法掩飾的聲音,張豐猛地吻住了阿晴的
嘴唇,同時加快了動作的節奏,感受肉棒在阿晴緊密的騷比裡無法遏制的愉悅,
粗大的陽根一次次的抵到阿晴的小洞深處,阿晴一陣陣顫慄,猛地一伸腿,一股
清涼的淫水噴向張豐的龜頭,張豐也無法抑止的,馬眼一鬆,腰部一直,濃濃的
精液射進阿晴嬌嫩的小穴裡,發出快樂的嘆息聲。
  結束了,阿晴生氣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來對張豐說:「你太過份了!」
張豐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下子懵了。
  一夜,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也都沒有睡著,一直在床上翻來伏去的,還是張
豐先開的口:「阿晴,我真的是愛你,你不要怪我。」
  「我不怪你,我怪我自己。」阿晴柔柔的說。
  聽著柔骨美人這樣的說法,張豐真是無地自容。張豐輕輕的來到阿晴身邊,
對阿晴說:「相信我,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
  「沒有以後了,這是最後一次。」阿晴的聲音儘管很輕柔,但是很堅決。張
豐的頭懵的一下就大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起床梳洗,張豐一夜沒睡,雙眼紅通通的,來到洗臉池旁
一個人愣愣的發呆,這時,來了一個小夥子,半開玩笑的說:「老兄,水都放完
了。」張豐一下子跳了起來:「水放完了怎麼的,我他媽高興,管你什麼事!」
  小夥子也不是一善類,一口就回了過來:「你丫怎麼回事,我操你媽了?丫
的,欠揍吧,你丫的!」
  「我看你欠揍!」張豐一拳就搗了過去,小夥子的鼻子一下就出血了,沒想
到小夥子不是一個人,一下子又竄出來兩個,圍著張豐拳打腳踢,張豐虧得一直
鍛鍊身體,沒有吃太大的虧。很多人圍觀,阿晴擠進來,忙著拉架,這時,列車
員也來了,總算把人拉開,乘警把幾個人都叫道了列車員休息室,批評教育,好
長時間才出來。
  看到張豐嘴角還有血的樣子,阿晴心疼極了,默默無言的給張豐端來吃掉,
看著張豐吃掉,然後嗔怪的說:「多大的人了,還這樣!」
  「不都是為了你麼!」張豐沒好氣的說。阿晴柔柔的說:「好了好了,我不
生氣了,以後你要注意些。」聽了這話,張豐快樂地蹦了起來,像一個大孩子一
樣。
  剩下的旅程短暫而充實,兩個人都說著自己以前的故事,都好像是自己的初
戀一樣,這一刻,兩個人都忘了自己都是結婚了的人,期待著列車永遠不要停下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