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情出走.
在離金陵城約40公里外的一個繁華集鎮上,因為今天是趕集日,人來人往,各種叫賣聲此起彼伏,熱鬧非凡。
在鎮上一間酒家裡,更是人聲鼎沸,充訴著酒客的幺喝聲、吵鬧聲。
在靠窗邊的一張桌子上只有一個青年,約有二十歲,長得如玉樹臨風,俊美異常。
他似乎已來了好久。他的桌子上已擺了好幾個酒瓶,他看起來好像也醉了,但並沒有要停止的樣子,仍在一杯杯的往嘴子裡倒酒。在他英俊的臉孔上,同時掛滿了慼容,眼睛裡還不時流出一串串眼淚。看起來,他是在借酒消愁。雖然酒店裡客人眾多,但這個青年不但人長得俊美異常,而且顯得一身正氣,真誠無邪,在這些客人仍顯得卓而不凡。
這裡的店家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閱曆豐富,當這個英俊少年進來時,他就感覺到這個青年不凡,便一直注意著他。此時店家見他已經喝多了,且似有巨大的傷心之事,便想上前勸阻,他到青年的對面坐下,並拱手致意後,和顔悅色的道:「在下店家,不知小客官貴姓?」
雖然見有人與自己搭話,但青年仍任由一行行眼淚往下流,並不加以掩飾自己的悲傷,對店家的問話,也只是淡淡的答道:「在下呂志。」說完不在哼聲,又喝起酒來,似乎只有這杯中的酒才能解去他心中百轉的情愁。
店家笑著繼續關心道:「呂兄弟,你似乎有非常傷心的事,是否是感情上的事?可否告訴老朽幫你出個主意?」
呂志仍只是淡淡的應道:「在下沒事,多謝店主關心。」
店家見呂志並不想和他多聊,就轉移話題道:「呂兄弟,你不願說,老朽就不多事了,但是這個酒,你可不能再喝了,你已差不多了。」
呂志起初並不理會店家的關心,但經店家幾次勸說後,便也就不喝了,交給店家一綻銀子,起身拿起身旁的劍,就往外走。店家見他走路有點搖晃,擔心他喝太多了,便又追出去,關心的問道:「呂兄弟,要不要我幫你安排住宿?」
呂志仍然是淡淡的應道:「謝了。」便往鎮外走去。
店家看著這個俊美青年逐漸遠去的背影,輕聲嘆道:「又是一個為情所困的情種。」
呂志朝著鎮外通向西北方向的官道走去,他不想停住腳步,他只想走,不停的走,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使他痛苦的心情能夠好受一些。
他之所以痛苦,之所以一口氣喝了這麼多酒,卻實正如店家所問的為情所困,為情所傷,是他所愛的人並不接受他的愛。雖然他費盡了心思,一再的向他心中的女神表達了自己的愛,表達了自己的真心時,他的女神仍不為所動,昨天晚上,甚至打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徹底把他打絕望了。因為她可從來都是非常疼愛他的,不但從沒有打過他,甚至在他的印象裡,都沒有罵過他!他痛苦極了。
但是他的傷他的痛,能和外人說起嗎?他也確實想和別人直訴此時的情懷,但他不能。
因為他心中的女神競是他美麗無比的最慈愛的母親!走在不知通往哪裡的官道上,他的心在反複的吶喊著:「媽,你為什麼狠心?為什麼不接納我?我不要你作我的母親,我要你作我的娘子,我對你的愛是真心的,你知不知道為了你我多渡過了多少個不眠之夜?」
呂志一邊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著,一邊痛苦的回憶著與母親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他的母親,是一個美麗讓人不敢逼視而又溫柔嫻慧的女人。在呂志的記憶中,他從來就沒有父親的影子。小時候,每當他向媽媽問起爸爸時,她總是說,他到了一個很遙遠的地方。
長大後,母親才告訴他父親已經不在人世了。但從來沒有告訴他,父親是怎麼死的。他也從來不問。他是母親一手撫養大的。母親教他識字、教他練武,與他一起抓迷藏。她疼愛他,無微不至的照顧他。每當他偶有傷寒或不小心跌破了點皮時,她總是驚惶失措,如臨大敵,就怕他從此離她而去一樣。
記得有一次,他練武時傷了小腳指頭,鮮血直流,母親慌得來不及給他縛藥,就用嘴含住他的小腳指,直到血止了。母親對他很嬌縱和百依百順,只要他想要什麼,她都想著辦法給他。呂志雖然是在母親百般的愛和呵護下長大,但他並不嬌氣。
他從懂事時起就幫他幹活,他們家很大,有一個大花園,家裡只有他和媽媽兩人,他經常和她一起在花園裡除草,修剪花枝。他愛母親,但此時,即使也和其它任何男人一樣,對母親傾國傾城的容貌有著一種人性本能的傾墓和對母親那豐滿誘人的肉體有著佔有慾望,但只是在潛意識中。此時他對母親的愛是單純的兒子對慈母深深的親情之愛。
呂志清楚的記得自己潛意識中那股對母親傾國傾城的容貌的傾墓和對母親那豐滿誘人的肉體的佔有慾望開始在他的腦海裡正式昇華,正式為自己所意識到它的存在,是在三年前。
從那一時刻起,他對母親正式產生了超越親情的情慾之愛。
當他十歲的時候,母親把他送進了一所大的私憝裡讀書,希望他好好讀書,今後考取功名。在私熟裡,有一個同學叫王友。王友家是金陵城裡數得上的大戶人家,是個十足的執紈公子,自小就風流成性。
他十三歲時,就上了家裡的一個女傭人。作為獨子,他得到了家裡的放縱。
在他十七歲時,家裡的年輕女傭人,基本上都被他玩過了。他還經常出入妓院。
王友很喜歡呂志,經常主動和他玩,還經常講一些風月之事給呂志聽。
呂志頭幾年並不喜歡王友,對他愛理不理,可隨著年齡的逐漸增長,有時他對王友說的風月之事有了一些興趣。他們之間關係密切了一點。十七歲那年,有一天,他把王友騙呂志說帶他到一個好地方玩。
呂志跟他他去了。等到去那地方時,他才知道是妓院。他始初想走,但在王友的一再勸說和縱甬下,血氣方剛的且對女性充滿著好奇與嚮往的呂志,留了下來。在房屋裡,當那位年青可人的姑娘在面前展露她那美好的青春胴體時,第一次看到女子裸體的呂志,腦裡卻閃出了母親的影子。
而且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最終變成了裸體的母親,比眼前這位年輕的胴體美麗十倍、百倍的母親的美麗裸體。他嚇了一跳,他不知何故,但對眼前的這位年輕妓女忽然間,就沒有了任何興趣。
他沒有和王支打召呼,就離開了。當他離開時,滿腦子都是母親美麗誘人的裸體。
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每一次與母親相處,看到母親美麗得讓人弦目的臉蛋時,母親那美麗誘人的胴體就會清晰的出現在腦裡。他即渴望多看她兩眼,卻又不敢看。他覺得自己褒瀆了美麗的母親。他開始有些躲著美麗的媽媽。
可不知就裡的美麗媽媽,卻以為他身體不舒服,而更加關心,更加體貼的照顧他,媽媽的裸體出現在腦子裡更加頻繁。晚上他的夢裡也開始出現媽媽的裸形,以前夢裡的做愛對象全部都變成了媽媽。呂志不知怎麼辦,也不知自己到底怎麼了,他不敢向王友說,更不敢向媽媽說。他困惑,他苦惱。
直到有一天,王友把一本叫《亂倫密史》的書給他看後,他才知道自己是愛上了自己美麗得讓天下所有人都為之著迷的誘人母親。該書寫的是一位大戶人家的兒子,父親早年病逝後,他被美麗的母親一手撫養長大成人。
後來兒子愛上了母親,母親被兒子的多次苦苦追求所感動,最終也愛上了兒子,並將身體給了兒子,成了兒子的原配夫人,為兒子生了幾個兒女。這個兒子後來雖然還娶了幾個妾,但他始終最愛的人是他的原配母親。這本書寫母子倆的愛情讓呂志如痴如醉,寫母子間的情慾之愛,讓呂志熱血沸騰。
看完了該書,呂志徹底明白了,原來這段時間對母親的各種幻覺,是源於對母親情慾之愛。對母親的這種深深的情愛一直深藏在自己的內心深入,自己一直不知道,直到妓院裡的那位年青妓女的裸體,才喚醒了他對母親的這種從小就產生了情愛感覺。他覺得那本書寫的就是他和母親的事。
他沒有把書還給王友,他騙王友說書丟了。王友為此可惜了好長一段時間。
他對呂志說他最喜歡這種亂倫的書。呂志從王友的話中也感覺到這種亂倫的想法並不只是他一個人有。
此時呂志知道了他對母親的感情,但他知道這是一種不該有有感情,是社會所不容許的,他不敢告訴任何人。他也曾努力的想把它忘掉,可當面對母親那引傾國傾城的美麗臉蛋和她那曲線玲瓏的誘人肉體,他的所有忘切努力就會付之東流了。晚上,夢中就會出現與母親交歡的情意。他在這種相思而又不敢不能說的折磨中渡過了半年。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母親拿著父親的靈位在房屋裡偷偷的流淚時。他才真實感受到母親其實也很寂寞,心裡也很苦,雖然她有他這麼一位好兒子,但作為一個女人,母親不但需要兒子,她也需要一個真正屬於她的男人來照顧她、疼愛她。
這麼多年來,在自己面前,她享受著一個作母親的歡樂,但在夜深人靜、獨自一人入睡時,她有過多少次因為寂寞、因為回憶昔日歡娛,而默默流淚呢?而母親作為生活在這個極其封建的社會中女子,她的女人的貞潔觀念、從一而終觀念又如此堅定,那昔日歡娛的重現,對她來說那是多幺遙不可及的事情!
從這一刻起,呂志感到為了不讓自己再受煎熬,也為了讓母親今後不論是在他面前,還是在夜深人靜之時,都不再寂寞,不再流淚,自己有理由、有責任,也應該有勇氣拋棄亂倫的念頭,去向媽媽表白自己對她的情愛,表達自己要娶她為妻的即不可思議,卻又是多幺真實、多幺無私、多幺感人的想法。
呂志選擇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向母親表明了自己的心意。那天,媽媽的心情也很好。
與呂志在花園裡玩起了抓迷藏遊戲。當呂志故意讓蒙著眼睛的母親一把抓住他的時候,他也緊緊的反抱住了媽媽纖細滑膩的腰部,拉下媽媽蒙在臉上的布條,直視著媽媽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孔,誠懇的直截了當的說道:「媽,我愛你,請你嫁給我吧。」
呂志清楚的記得母親當時的表情。她起初是錯愣了一會,接著是以為聽錯了,後來從呂志的嘴中再次得到確認後,她是一種不可置信的表情,她迅速的掙脫了呂志的擁抱,嚴厲的責問道:「志兒,你怎麼可以有這種念頭,你是不是發暈了?我是你媽呀!」
呂志沒有理會母親的嚴厲表情,他冷靜的把這段時間以來自己的所思所想,自己所受道的困擾,除了母親的裸體及夢裡與母親做愛的事情外,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母親。媽媽的臉隨著他的陳述不時紅一陣黑一陣。
當他講完時,媽媽沒有想他的苦惱,而是為他有這種念頭已如此之久,而惱怒,她生氣的說道:「志兒,媽不管你以前怎麼想,從今以後,不準你再有這種想法,你要再有這種想法,媽就不再理你。」說完就回房去了。
呂志並不氣餒。他知道這種為社會所不容的亂倫之事不要說是對母親這種封建禮教思想根深蒂固的女人,一時難以接受,就是當初自己剛有這種想法的時候,不也是自責了一段時間了嗎?呂志知道自己即要給母親時間來思索和面對這件事,而且自己也要想方設法讓母親了接受這他,接受他作她的男人。
因此,此後一段時間內,呂志不再向母親提起這件事。但他卻一改以前以兒子的身份來與母親相處,而是以一付母親男人的身份來照顧她、疼愛她,讓她時時、處處感覺到他不只是她的兒子,也是她的男人、她新的人生情侶。他從私熟一回來,就幫著母親做飯、修理花園。
母親起初對他角色的轉變還很生氣,不太理他,但漸漸的,她似乎習慣了,就和以前一樣與呂志有說有笑,一起練武,讀書。在說笑中,呂志也時不時的講一些從王友那裡聽來的風流韻事,起初,呂志講這些風月之事時,媽媽不但不讓他講下去,還每次都訴責他。但後來見呂志不理會她的責罵,仍舊不時的講這些事時,她也不阻止了。有時呂志注意到母親很注意聽。他心裡暗暗高興。
一個月後,他再次鼓起勇氣向母親提起要她嫁給他的事。這次母親沒有很生氣,但態度似乎很堅決,她說:「志兒,你愛媽、心疼媽的心情,媽知道,像你這樣的年紀是愛胡思亂想的年紀,也是愛衝動的年紀,我是你媽,我愛你勝過愛我自己,但也正是因為我是你媽媽,我們之間只能是母子關係,絕不能有你想的那種關係,你知道嗎,那是亂倫,是社會所不容許的,要是被人知道,我們不但無顔面對列祖列宗,也無法在這個社會上立足,那樣就是媽害了你了,所以你以後,不要再想了,媽是不會答應你的。」
呂志知道母親對他的要求心中還存在著亂倫的根深蒂固的念頭,自己要先解開她的這個結,才可能最終使她成為自己的妻子。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他在私熟裡唸完了書,只需在家準備自學,考取功名了。他這樣就有更多時間與母親相處。為此他不時的給她講一些從王友那裡聽來的亂倫的事。
有一天,他想起那本叫《亂倫秘史》的書來。於是偷偷的把它放在母親的床上。
第二天,他大膽的問母親看了那本書沒有。母親並沒有回答他。但他從母親的臉上閃現的一絲微紅,便知道她看了,便接著追問她的感受。母親不得不答道:
「志兒,那是書上寫的東西,當不得真的,你以後也不要拿這種東西給我看了。」
呂志辯解道:「媽,可這至少說明,很多人都想過這種事,這種事並不是不可能的呀。」母親沒有聽完他的辯解,掉頭走了。
此後,呂志仍堅持不契的通過各種方式向母親灌輸亂倫並不可怕的思想,以及自己對她以及她的身子的愛戀。他告訴她只要我們母子倆相親相愛,就不必要去理會太多的世俗禮教。
他覺得自己的努力對母親是產生了影響的,因為當他講這些話的時候,她不再罵他,也不再阻止他,有時還認真的傾聽。可在她的嘴上仍是叫呂志不要糊思亂想。呂志不知道怎麼辦,也漸漸的失去了耐心。
昨天晚上,突然春雷大作,狂風驟起,入春以來的首場大雨傾盆而下。呂志在自己房屋裡,怎麼也睡不著。在向母親正式表明自己心意的那天起,他對母親的愛就更濃了。雖然他知道得讓母親慢慢的接受他的想法,進而接受他。
因此當兩人相處時,面對母親那美豔無比的嬌容和迷人的身體,他都強力壓制住要擁抱她,撫摸她那美妙豐滿的誘人肉體的慾望,但到了夜裡,他就無論如何也無法能控制自己不去想她、想她美麗動人的裸體了。
每天晚上,他都是想像著母親的裸體才能入睡。今天在這雨夜人靜的時刻,他要擁抱、親吻、佔有母親肉體的慾望更加強烈了。
他走出自己的房屋,往隔壁母親的房屋走去。母親的房裡燈還亮著。他輕輕的扣響了母親的房門,輕聲道:「媽,是我。」
一會兒,房門開了。母親穿著一件貼身的襯托著豐滿肉體的睡衣站在門前,呂志還未等母親開口,一把就將母親的讓他每天每時每刻都想著的美麗嬌軀緊緊摟住,道:「媽,我真的愛你,我受不了了,你給我吧!」
說完他不顧母親的掙扎推脫,只是緊緊的抱著她柔軟滑膩的嬌軀,猛親她的吹彈欲破的臉蛋,同時一隻手還伸到母親的胸前去解她的衣鈕。當他的手剛剛觸摸到母親胸前那對高聳豐滿柔軟的乳房時,他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同時感到臉上一陣熱辣辣的。
他意識母親打了他一巴掌,他怔住了,鬆開了緊抱著的母親,委屈的淚水奪框而出,他痛苦而悲傷的對母親道:「媽,你知道我多想你嗎?你知道我現在一閉上眼睛,腦裡就全是你的影子嗎?現在不想你,我都睡不著,你知道嗎?你為什麼那幺固執,我愛你,想好好疼愛你、照顧你,不讓你再寂寞的一個人偷偷的躲在房子裡哭泣,這有什麼錯嗎?可你現在卻打了我,你從來都沒有打我的呀!」
說到這,呂志再度痛苦而悲傷的衝著母親大喊道:「媽,現在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難道你就真的這麼忍心嗎?。」
面對自己的責問,母親也是淚流滿面的悲嘶道:「志兒,你不要逼媽,媽愛你,媽也知道你愛媽,心疼媽,我們只能是母子關係,我們絕不能亂倫呀,這會害了你的,你知道嗎?你不要再逼媽了。」
呂志見媽媽毫無所動的態度,絕望道:「媽,你真的那幺狠心,真的不顧我的死活嗎?」
母親對他的責問沒有回答,只時同樣痛苦,同樣悲傷的掩面哭泣道:「我這是造的什麼懾呀?」
呂志不再哭喊,輕輕的道:「媽,你保重,我走了。」
呂志真的走了,他頂著狂風暴雨,帶著絕望的心情離開了家。他得不到母親的接受,也無法面對母親了,因為他知道如果再面對母親,他還會控制不住的做出今晚上事來。
呂志邊想著這些事,邊藉著酒意,繼續前行。天快黑了,但呂志仍沒有要找地方住宿的意思。他只知道繼續不斷的往前走,才能減輕心中的痛苦。在一片林子前,他停住了腳步,因為他聽到了打殺聲,他好奇的本性帶著他離開大道尋聲而去。在林子中間,他見到四個蒙面人正在圍攻一個中年男人。
這四個蒙面人的武功極其高強,那個中年男子武功看起來也不弱,但已身中多處刀傷,眼見著就要倒下了。可那四個蒙面人並沒有罷手的意思,似乎要將中年男人至之於死地。呂志看見那四個蒙面人以眾欺少,且那中年男人形勢危急,便引發了他天生的俠義情懷,毫不考慮自己是不是對方的對手,高喊一聲:「住手!」就仗劍施展起一套「玉女劍法」,便衝了過去。
呂志的武功是跟母親學的,除了與母親對過招外,他還從來沒有和別人交過手。四個蒙面人,見呂志的劍法精妙絕倫,內功深厚,便不敢輕敵,全力圍攻呂志。漸漸的,呂志感到壓力增大,酒意也上來了,他迷迷糊糊的拚死頂著。突然他覺得大腿一痛,他知道自己中了一劍,隨著他又感到胸口、手等多處受了傷。
他的血慢慢的外流,他的神智更不清楚了。此時,他見到一劍鋒奔著他的心窩直刺過來。
呂志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他即覺得是一種解脫,又覺得無限的遺憾和後悔,遺憾沒有來得及向他最愛的母親告別一聲,後悔昨天晚上負氣出走,傷了母親的心。他知道母親現在肯定會悲傷不已,可是他已經沒有辦法了,他倒了下去。
在倒下去之前,他彷彿聽到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喊道:「住手。」
金陵城東一座大宅院的小花園裡的各種鮮花也爭相綻放,在清晨溫暖的陽光照耀下光彩奪目。在花園小亭中的坐著一位身著淡黃裙襟的約看似三十歲左右的美若天仙的豔麗無比的女子。她那沈魚落雁般的嬌容上有股深深的痛苦和悲傷,完全沒有欣賞鮮花的神態。她的目光迷離的看著遠處,嘴裡不停的道:「志兒,你在哪?你真的不要媽了嗎?你真的捨得丟下媽一個人在家嗎?。」
該美麗絕倫的女子正是這座宅院的女主人,呂志的媽媽,二十年前有「江湖第一美人」之稱的劉梅雪。她今年已三十八歲了,只是因為天生麗質,保養得當,加上她所練的玉女心法,能有效的保持容顔的美麗,因此看起來像三十歲左右的少婦一般,不但沒有顯示出中年婦女痕跡,反而更多了一股成熟少婦風姿綽約的嫵媚和美麗。
她十八歲那年,在行走江湖時,遇到江湖後起之秀呂樹風。在相識過程中,女的美麗、溫柔、知書達禮,男的英俊逍灑、風流倜儻、武功超群、知人體貼,倆人互相愛慕,加上倆人都是孤兒,需要相互照顧,因此很快便互墜愛河。但是倆人僅恩愛的過了大半年,呂樹風便因得一怪病暴斃。
對於年輕的劉梅雪,這無疑重大打擊。她想到以死殉情,但她此時已身懷六甲。為了孩子,她沒有隨夫而去。為了順利生下小孩子,她在買下了這處大宅院。
孩子是個男的,她給他取名叫呂志。生下呂志後,劉梅雪再也沒有到江湖中行走了,全身心就放在了小呂志身上了。
她含莘如苦的撫養小呂志,她希望小呂志今後能通過科舉取得功名,以免受江湖之苦,因此她大部分時間教他讀書、識字,但也將自己及呂樹風的一些武藝教給他,以作為防今後必要的防身之用。小呂志聰明過人,讀書過目不忘,練武不但一點就透,且能舉一反三。他是她的心肝寶貝,是她心中唯一的寄託。
小呂志現在已變成了二十歲的大呂志了,長得比其父更加英俊逍灑。劉梅雪愛極自己的兒子,對兒子的表現,她也感到很寬慰,她覺得自己對得起死去的夫君了,她感到很幸福。
可現在就是這個寶貝兒子將她逼上了一個不知如何處理的境地。這段時間以來,面對愛兒向自己表示出的一縷縷柔情愛意,難道她就真的不心動嗎?愛兒英俊逍灑,如玉樹臨風般的英姿可以迷倒天下所有的女人。她這個作母親的除了為愛兒感到驕傲外,她就不為愛兒所迷嗎?。每當夜深人靜,想起記憶中那遙遠的夫君時,她不也時常將愛兒當成了夫君了嗎?
當愛兒如泣如訴般的向她訴說著他心中對她的愛、對她的思念時,她無數次衝動的想一下子撲入愛兒的懷抱,接受他對自己的情愛,讓他好好的撫摸自己、疼愛自己。
在過去的二十年裡,她享受著與愛兒間濃濃的母子親情所帶來的快樂時,她也有著如所有寡婦一樣的深深的孤寂感,這種孤寂感在夜深人靜時,更濃,更難以排遺。愛兒說得對,她也確實想要一個男人來疼她、愛她,擁抱她,親撫她。
但不說深受世俗從終禮教束縛的她,不可能另外找一個男人,即使她決定擺脫世俗的禮教束縛,以她的清高、她的自尊,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會嫁給其它的男人。
這二十年來,除愛兒與在記憶中越來越模糊的丈夫之外,她一直視其它男人為無物。她除了讓愛兒一個人看到自己這沈魚落雁般的美麗容顔外,她不願讓其它任何一位男的一睹她的芳顔。為此她每次外出,總要帶著面紗。在她的內心深處除了愛兒,她決不可能再容得下第二個男人了,只有愛兒才是她的最愛,她全愛!
可是她能因此而接受愛兒的情愛嗎?那畢竟是亂倫,是社會所容許的事情呀。
她如果答應了,今後如何去面對死去的丈夫和列祖列宗呢?更重要的是,萬一為社會所知道,愛兒今後如何立足於這個社會,他的前程不就毀了嗎?她不能害了愛兒,甯願自己終生的生活在獨寂中,也絕不能害了愛兒,愛兒他會娶妻娶妾,生兒育女,到那時,他就會慢慢的將對自己的情愛淡忘的。為此,她忍著巨大的痛苦,一次次違心的嚴辭拒絕了愛兒的柔情愛意。昨天晚上,甚至還為此第一次動手打了愛兒一巴掌。
當自己動手打了他一巴掌後,當他說道他要走時,她以為自己的一巴掌起了作用,制止了愛兒的衝動,因此並不在意,也就在痛苦中沈沈睡去。
今天早上醒來,發現愛兒在不像以前一樣來給她請安,以為他在生氣。可後來她到房間裡,發現愛兒不裡面了。她尋遍整個院子都沒有找到愛兒。她此時才意識到愛兒不是說說而已。可她還抱著一線希望,希望愛兒只是一時賭氣,很快就回來的。
她在花園裡焦心的等著。在焦急的等待中,過了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很快就近中午了。
可愛兒還沒有影子。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這二十來,他們母子倆相依為命,互相體貼,愛兒從來沒有這樣過。他會不會作出怎麼傻事?他會不會一去不回?
她想到昨天晚上當自己動手打了他一巴掌後,愛兒臉上現出的絕望表情時,她感到了極度的驚恐、害怕。
「志兒,你快回來,你千萬不要做傻事,你不要丟下媽不管!」她現在清清楚楚的意識到在自己的生命中真的不能失去愛兒,愛兒也絕不能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或是不測!她開始責備自己拒絕愛兒的情愛了。
「愛兒愛自己,想要自己的身份,為什麼自己就不能給他呢?自從生下這個寶貝兒子之日起,自己不是時時準備著為他犧牲一切嗎?何況只是自己的身體呢?
亂倫是為世俗禮教所不容,但是愛兒所給的書中的母子倆不是也是亂倫嗎?他們母子倆亂倫不是生活的更加幸福、更加美滿嗎?自己為什麼要為了個看不見的禮教來委屈自己,傷害愛兒的心呢?萬一愛兒因為自己的固執而真的做出了傻事,自己就有臉去見九泉之下的丈夫和列祖列宗嗎?」
當想到愛兒可能會為自己而做出傻事時,劉梅雪猛然驚醒,她不再猶豫,不再考慮,不再等待。她要盡快找回自己的愛兒,只要愛兒回來,只要愛兒永遠平安的在自己身邊,無論他是想要自己的愛,還是自己的身體,她都不再委屈、不再壓抑自己、不再隱藏自己對愛兒同樣的情愛而高高興興的給他。
她拿了點銀子及寶劍、暗器,就衝出了家門。
她不知愛兒去了哪裡,便一家家酒店、一家家客店的問。因為出門時的匆忙,忘了帶上面紗,每到一家酒店、一家客店,她那絕世的容顔都會引起一陣陣的騷動。但她無心理會這些。好在呂志英俊異常,如她一樣,到哪都是人們注目的焦點。因此當她問到第8家酒店時,店小二告訴她,呂志來過這裡,並告訴她,呂志吃完東西,就朝東北方向的官道走了。
劉梅雪攔下一位馬伕,沒有多說,拉他下了馬,丟下一塊銀子,就飛身上馬而去。
黃昏時分,劉梅雪來到了一個集鎮上。江南美女如雲,集鎮上的人見的美女可謂多矣,但當劉梅雪騎著馬從鎮上過時,鎮上的人還是紛紛駐足回頭看她這位絕世美女。劉梅雪沒有注意這些。她在一家大酒店前,停了下來,便飛身下馬。
站在酒樓前迎候客人的店家看著走過來的劉梅雪,心裡讚歎道:「我見過的美女可說是多不勝數,可沒有哪一位像眼前這位婦人一樣美麗絕倫,那幺雍榮華貴,那幺溫文爾雅,她的一舉手一投足都是美不勝收,就連下馬動作都那幺讓人心跳。」
想著,劉梅雪已到了跟前,店家忙迎了上去,道:「這位女客官,裡面請。」
劉梅雪沒有進去,她直截了當的問道:「店家,你這裡今天,來過一位二十歲的青年沒有?」說著就將呂志的體形特徵描述、比劃了一翻。
店家聽完,就知道劉梅雪找的就是剛走沒多久的呂志,便幹練的答道:「有,有,那位青年從中午就來了,剛走一個時辰。」接著又熱心的道:「那位青年好像有什麼傷心事,喝了不少酒,我見他醉得曆害,勸了他,他才不喝了,但付完帳就走了,不肯住店。」
劉梅雪一聽愛兒喝醉了酒,心裡不由得一陣陣刺痛,愛兒可從來都是不喝酒的,今天喝醉了,可見他多傷心,昨天自己打他一巴掌已傷透了他的心。她不禁又自責了起來,她後悔昨天為什麼不答應愛兒,為什麼不把自己的身體交給愛兒。
愛兒昨天撫摸自己的乳房時,自己不也是心跳不已嗎?
當她回過神來時,急卻、關懷之情溢於言表,問道:「他往哪裡走了?」
店家見她急切,也不敢怠慢,便指著東北方向的官道,道:「那位青年客官往那個方向走的。」
劉梅雪聽後,連謝字都沒有顧得上說,就急飛身上馬,往東北方向而去。
店家望著劉梅雪遠去的美麗背影,心裡不禁奇怪道:「看起來,這個美麗的婦人很愛那位青年客官呀,他豔福不淺,可他還傷什麼心呢?」
劉梅雪為斷的打著馬的屁股,催著馬兒快點跑。她現在恨不得快點找到愛兒。
她擔心他,怕他喝醉了出事。她在馬上不斷的自責著,不斷的在心中道:
「志兒,媽愛你,媽答應你,媽把身體給你,只要你以後不要離開媽。」
不久,劉梅雪到了一片林子邊,她聽到了打殺聲音,這聲音中似乎還夾雜著愛兒的聲音。
劉梅雪騎著馬衝進了林子。當她看見愛兒時,正是蒙面人向呂志的胸前刺出劍之時。劉梅雪的師門獨門暗器九曲針也同時射了出去。蒙面人在他的劍到達呂志胸口前倒下了,可呂志也隨之倒下了。
看著愛兒倒下,劉梅雪有如掉進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心直往下沈。她邊悲感道:「志兒。」邊發出了九曲針,將其它三位蒙面人射倒在地。在蒙面人倒地時,她也飛一般的掠到了愛兒身邊。
她蹲下來,抱起愛兒。她見愛兒雙目緊閉,渾身是血,不由感到一陣陣恐懼,哭泣道:「志兒,你醒醒,不要嚇媽,你不能死,你死了媽怎麼辦?」
劉梅雪因為害怕而有點暈亂,她忘了檢查愛兒是否還有救。她緊緊抱住愛兒的身體,哭著喃喃道:「志兒,都是媽不好。其實媽心裡也很想要你的,媽也想通了,你是媽的愛兒,是媽的寶貝,媽的身體不給你,給誰呀,你不要再離開媽了,好不好?媽答應你,以後只要你想要媽的身體,媽就給你。」
當劉梅雪仍沈浸在痛苦中時,不遠處的一聲輕微虛弱的聲音道:「女俠,那孩子還沒有死,只是失血過多,暈過去了,你要快點給他止血。」
劉梅雪聽到這聲音,才從痛苦中清醒過來,在暗暗責罵自己胡塗的同時,趕緊用手先把了把愛兒的脈,發覺他真的還沒有死,心懷大放之餘,迅速查看了愛兒身上的幾處傷口,發現手上、胸前的傷口已不流血,可大腿內側的一處傷口,卻流血不止。
劉梅雪顧忌不了太多,毫不猶豫地撕開愛兒的褲子,查看該處傷口。這處傷口在呂志大腿的上內側,離呂志的陽物只有幾寸遠。要給傷口上藥必須要將愛兒的褲子全脫下。
一脫下愛兒的褲子,他的陽物必然會呈現在自己的眼前。但此時的劉
梅雪已想不了那麼多了。她迅速將呂志的褲子及內褲脫下來。面對愛兒的陽物,她沒有敢多看,只是從懷中取出師門獨創的療傷神藥,給愛兒的傷口上藥。
在上完藥,血止住後,她的手不小心碰了愛兒的陽物一下,此時她才意識到愛兒的陽物的存在。
劉梅雪不免看了愛兒的陽物一眼,見愛兒的陽物非常巨大,心中不禁
一蕩,俏麗的臉蛋立刻顯露出紅暈一片,便忙將愛兒的褲子小心的蓋住愛兒的下體。接著把了把愛兒的脈,發現他的心脈跳得比較正常,便放了一點心。
此時,劉梅雪想起剛才說話的人,心想還好這個人提醒,要不愛兒真因自己的疏忽而流血身亡了。心存感激的劉梅雪朝那人走去。快走到那人身邊時,她突然想起自己剛才自言自語的對愛兒說的那些要把身子給愛兒的話來,她想這個人肯定已經聽到了,心中不由大為害羞,有些不敢去看那人。但轉念趕緊否定了這個念頭,覺得自己在人家需要救助時,還去顧慮那種事,太不應該,便仍舊走到那人身邊。
那人傷勢很重,眼看不行了,當劉梅雪走到他身邊時,他用顫抖的手將一封信交給了劉梅雪。
「交……給……」話未說完,便已斷氣。
劉梅雪將信放進懷中。因記掛著愛兒的傷勢,劉梅雪草草掩埋了幾個屍體,便將愛兒平抱在懷裡,她不敢騎馬,怕騎馬會將愛兒的傷口震裂。她抱著愛兒,展開輕功往那個集鎮而去。
好在集鎮不遠,劉梅雪展開絕頂輕功後,很快就到了。她不敢住在鎮上。一來因為死了幾個人,明天官府就會追查,雖然她不怕官府,但不想多些麻煩;二來住在鎮上,不便於愛兒療傷。好該鎮離金陵城不遠,她決定連夜帶愛兒回家去。
她從一普通人家買了一輛簡陋的馬車和一床被子。將被子鋪在馬車上,然後將愛兒放在厚厚的被子上,就親自駕車連夜往金陵趕。
一路上,劉梅雪總是不時地停車查看一下愛兒的傷口及呼吸,每次見
愛兒傷口沒有破裂,才繼續趕路。
大約三更時分,劉梅雪回到金陵的家中。她將馬車停在後院後,便急忙將愛兒抱進自己的房裡。將愛兒放在自己的床上後,見愛兒仍暈迷不醒,一身的血跡,便去煮了一些熱水準備給他清洗一下。
劉梅雪坐在床沿,輕輕的將愛兒的衣服一件件解掉。呂志的褲子在林中上傷藥時已解下了,此時只是蓋在他的陽物之處。當劉梅雪的手準備將它拿下來時,心中不禁想到林中自己的手碰到愛兒玉莖時的情景,心中不免羞赧的遲疑了一下,便很快克服了害羞的心理,輕輕的拿下蓋在愛兒身上的褲子。
經過這次愛兒的出走和死裡逃生,劉梅雪意識到呂志對自己有多重要,也知道自己是再也無法離開他,無法拒絕愛兒對她身體的要求,自己遲早都是愛兒的人了。此時她的心裡已將自己當作呂志的女人了。
可當愛兒巨大的陽物和赤裸的身體全面呈現在自己的眼前時,劉梅雪仍感到臉上一陣陣發燒。面對愛兒的裸體和陽物,劉梅雪即對他身上的傷感到心疼,又對愛兒強健的身體以及散發出的一陣陣成熟男人的氣息感到臉紅心跳,她禁不住產生了摸一下愛兒玉莖的衝動,但最後仍克制住了,在暗暗責怪自己現在不該有這種念頭後,趕緊用毛巾小心擦洗愛兒的身體。
將愛兒的身體擦拭了一遍後,她又給愛兒的各處傷口上了一回藥,然後在他赤裸的身體上輕輕的蓋上了棉被。
看著愛兒沈穩的呼吸聲和甜美的睡相,劉梅雪這才安心的去洗了個澡,草草的吃了點涼飯,便回到床邊,披了件衣服就守在床邊睡著了。
當早晨溫柔的陽光照進屋子時,呂志醒了過來。他感覺到自己躺在一張非常舒服的床上,陣陣的幽香撲鼻而入。
他慢慢的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確實是躺在一張華麗而又熟悉的床上,
一個美麗清豔的少婦正趴在床邊甜甜的睡著,那陣陣醉人的幽香正是從這個少婦身上發出的。
那個美麗少婦似乎也知道呂志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美豔的臉龐上露出欣喜的神情。
「志兒,你終於醒了!」
是的,這個美麗無比的少婦正是他日思夜念的媽媽。看著媽媽即掛著欣喜表情,又顯得憔悴的美麗臉龐,他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撫摸著這嬌豔的臉蛋,含笑道:「媽,真是你嗎?我是不是在作夢?」
劉梅雪抓住呂志在自己臉上撫摸的手,緊緊的將自己嬌嫩的臉蛋貼在他寬大溫暖的手心裡,含著淚激動道:「是媽,是媽在你身邊,你不是在作夢,媽今後再也不讓你離開媽了。」
知道在身邊的就是真實的美麗的媽媽後,呂志露出更出燦爛的笑容,道:「媽,我好想你,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你不怪我了吧?」
劉梅雪聽著愛兒這一句句深情的訴說,再也克制不住自己那壓抑已久的感情,她忘記了愛兒身上的傷,撲到了愛兒的身上,緊緊抱住愛兒的身體,將自己的臉貼著他的臉,流著淚道:「志兒,媽也想你,媽愛你,你以後不要再離開媽了,好嘛?你想要媽的身體,媽就給你,你要媽怎樣,媽就怎樣,只要你不再離開媽,丟下媽一個人,媽不能沒有你!」
當劉梅雪說完這些話時,呂志似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段時間以來,自己費了多少苦心,用盡了各種辦法不但沒有使媽媽接受自己,就在兩天前,反而還被媽媽打了一記耳光,把自己痛罵了頓,現在因自己的一次出走,就把事情改變了嗎?媽媽真的接受自己的愛了嗎?
呂志真的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捧起劉梅雪花一樣的臉蛋,愣愣的看著她,帶著期盼問道:「媽,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你真的接受我了嗎?你真的答應把身體給我了嗎?」
劉梅雪迎視著愛兒期盼的目光,無限嬌羞、滿臉通紅而又含情脈脈的點了點頭。
呂志看著媽媽嬌羞、深情的表情,明白自己確實沒有聽錯,是的,媽媽已經同意了自己一直夢昧以求的事情,她將屬於他,她的身體、她的感情、她的一切的一切將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
此時呂志已經忘記從被劉梅雪壓著的傷口傳來的一陣陣的疼痛,他緊緊的擁抱著媽媽那嬌豔的身體,激動而深情的道:「媽,我再也不會離開你,我要一生一世守在你身邊,疼你、愛你,我絕不再氣你,再不讓你傷心,我要讓你的生命中充滿歡笑。」
說著,呂志的嘴不斷的親吻著母親嬌嫩豔麗的臉蛋,最後他的雙唇捕捉住了媽媽那柔軟鮮嫩的雙唇,將自己的初吻現給了他最愛的媽媽。
呂志忘情的吸吮著媽媽的雙唇,訴說著:「媽,我愛你,我愛你。」
劉梅雪在愛兒深情而甜蜜的話語激盪下,面對愛兒如火般的熱情,僅猶豫了一下,便深情而溫順的接受了愛兒的親吻。
呂志的舌頭伸進了劉梅雪的香嘴中,纏住了母親那柔軟滑膩的香舌,他吸吮著媽媽柔軟滑膩的香舌和她清甜如甘露般的唾液。
隨著母子兩人感情的進一步深入,呂志的一隻手自然的在不知不覺之
中伸到了劉梅雪的裙子裡,撫摸著她雪白圓嫩的臀肉,另一隻手伸進劉梅雪的上衣中溫柔的撫摸著劉梅雪那對讓他產生過多少次幻想的細嫩豐滿的雪乳。
在愛兒的甜蜜熱情的親吻下,劉梅雪也逐漸深情的回應著愛兒的親吻,她回吸著愛兒的舌頭、愛兒的唾液。當呂志的手伸進她的裙子及上衣內,撫摸著她的雪臀與嬌乳時,她沒有任何阻擋,任由愛兒深情的撫弄它們,她知道它們以及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是屬於愛兒的,他可以任意的撫弄它們。
母子倆忘切了世界的存在、忘記了世俗的存在,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沈浸在男女相親相愛的親吻、愛撫之中。直到劉梅雪不經意的碰到呂志大腿內側的傷口,呂志忍不住輕聲呻吟了一聲,劉梅雪才從沈醉中清醒過來,意識到愛兒身上的傷。
她趕緊將身體從愛兒的懷抱裡掙開,急切的掀開蓋在愛兒身上的被子,查看他的各處傷口。當她看到愛兒各處傷口並沒有裂開時,心中的不安漸漸放了下來。
這時她才注意到愛兒的身體正赤裸裸的呈現在自己的眼前,他兩腿間巨大的玉莖不知何時已昂首挺立了起來,那雄糾糾的神態似乎在盛情的邀請她。
劉梅雪不由得滿臉通紅,急忙用被子蓋上愛兒的裸體、蓋住了他雄偉
挺拔的大肉棒。
當劉梅雪掀起被子,呂志赤裸的身體呈現在媽媽面前時,呂志起初也有點不好意思,但見母親只是專注的查看著自己的傷口,似乎沒有任何邪念,不好意思的心裡也消失了。可此時看到母親滿臉通紅的羞澀及不勝嬌羞的樣子,呂志心中也激動起來,覺得母親此時的嬌羞神態更是美豔動人,便不顧傷口的疼痛,坐起身來,一把將劉梅雪拉進了自己的懷裡,將臉輕輕貼上母親的俏臉道:「媽,你剛才已經看過了我的身體,現在也得讓我看一下你的身體才公平麼。」
劉梅雪見愛兒坐起來,就嚇了跳,並沒有接他的話頭,而是惶急的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並按他躺下,道:「志兒,不要亂動,快點躺下,這樣會弄裂你的傷口的。」
呂志趁機利用媽媽的關愛,撒嬌道:「媽,我不管怎麼傷口,除非你答應我,現在就讓我看看你的身體。」
劉梅雪看著愛兒期盼而固執的目光,即覺得大白天在愛兒面前脫光衣服真會羞死人,可又真怕他的撒嬌起來,弄裂了傷口,影響愛兒的身體,自己心疼。不禁猶豫起來。
呂志見狀知道媽媽有些害羞,便決定繼續利用媽媽對自己的疼愛,道:「媽,你要再不答應,我不但不躺下,我還要下床去。」說著便故意裝著要下床的樣子。
劉梅雪見狀,急忙將他按住,嬌羞中帶著一些嬌嗔,道:「好好,媽答應你就是,你就知道欺負媽,還不快點躺下。」
得到媽媽的承諾,呂志痛快的躺了下來後,就催道:「媽,你快坐過來,讓我替你脫。」
雖然在愛兒的詭計之下答應了他,但真要在愛兒面前開始脫衣服,劉梅雪仍感到無比嬌羞,她扭捏了半天,不肯坐到床邊去。最後,實在經不住呂志的一再催促,她心裡一橫:「自己這身體注定是愛兒的了,不但要任他看,還要給他親、給他摸,給他……」
想著想著,劉梅雪便不在猶豫,但她沒有坐到床邊,而是站在床前,
一邊動手自己解上衣的鈕子,一邊嬌羞的對呂志道:「志兒,你先把眼睛閉上。」
呂志不答應道:「不,媽,我不但不閉上眼睛,還要替你脫衣服,你過來點嘛。」
劉梅雪怕愛兒給自己脫衣時,身體仰起會弄到傷口,便裝著認真的
道:「志兒,你要不聽媽的話,媽就不脫給你看了。」
呂志見媽媽態度有點認真,同時也知道她是為自己好,便乖乖的躺著,可並不閉上眼睛。
劉梅雪見呂志不肯閉上眼睛,也拿他沒辦法,只好滿懷羞意,在愛兒火熱的目光下緩緩的解著自己的衣裙。她心中默默的道:「自己這身美好的胴體在隱藏了二十年後,終於即將為自己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心愛的兒子重新開放了。」
此時在她的心目中,這第二個男人遠比第一個男人更為重要,第一個男人相聚時太過短暫,且離自己已太遙遠了;而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生出來的、是自己含茹苦一手撫養大的,是她的心頭肉,不但是她的情人,更是自己的愛兒,他是她生命的全部,現在她對他既包括血液相連的母愛,也包括著濃濃的情愛。她要讓他好好的看她的胴體,要讓他為自己的美麗、為自己嬌人的肉體而感到驕傲、感到自豪。
呂志目不轉睛的注視著眼前靚麗的母親,他覺得媽媽不但人長得美麗不可方物,她輕解羅衣的動作也是那麼的迷人。隨著母親那靈巧妙縵的雙手的動作,媽媽那足以令天下男人為之瘋狂的肉體,逐漸的呈現在自己的眼前,雪白玉頸、高聳圓潤的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小巧的肚臍眼,還有那神密的仍藏在一片柔細陰毛底下的私處。
媽媽那夢想已久的如女神般雪白無暇的美麗肉體終於赤裸的全部呈現在自己的眼前。呂志的口乾舌燥、呼吸緊促。他輕輕的道:「媽,你坐到床上來好嘛?」
雖然劉梅雪心裡已有了準備,但當自己赤裸的站在愛兒面前時,仍是羞意無比,自然而然的就一手掩著乳房,一手護著自己的陰部,聽到愛兒的話,她仍是害羞一手掩著乳房,一手護著自己的陰部,走到床邊。
呂志已猴急般的坐起來,想抱住劉梅雪傲人的嬌軀。
劉梅雪一見他坐起來,便急忙輕輕按住他的身體,臉有慍色道:「志兒,你要再不聽話,媽可就真的不理你了。」
此時的呂志還真怕媽媽不理他,便不得不把想將媽媽美好的肉體擁進懷裡的強烈衝動壓制住,老老實實的躺在了床上。
劉梅雪這才又顯出她那風情萬千的嬌羞之態,掀起蓋在呂志身上的被子上了床,將赤裸的肉體輕輕地貼著呂志同樣赤裸的身體躺下,嘴對著呂志的耳朵嬌羞的道:「志兒,你現在身上有傷,先摸摸媽媽的身體就行了,不要亂動。等到你的傷好後,你要怎麼樣媽都隨你,好嘛?」
當媽媽柔膩滑嫩的胴體貼在自己的身上時,呂志已經呼吸急促,雙眼噴火,側身過身子,伸手輕揉起劉梅雪那雪白圓嫩的乳房了,他細細的感覺著手中的媽媽雪白乳房的滑嫩細膩,當劉梅雪問他時,他都顧不上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漸漸地,呂志的一隻手越過劉梅雪平滑細嫩的小腹,探到了她的那曾經將他生出來的神密另所有男人嚮往的陰部,他輕輕的撫弄著她那兩片細嫩的陰唇,並久久的停留在那不捨離去。
不知過了多久,呂志抓起劉梅雪的手,引到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上,急促的道:「媽,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
在愛兒的引導下,劉梅雪輕輕的握住愛兒挺立的粗大肉棒,空虛寂寞多年之後的肉體在愛兒溫柔煽情的撫弄之下,此時全身也同樣充滿著愛的激情,可作為一個母親,她仍記著愛兒的身上的傷,她要愛兒不再多受點苦,因此她滿臉通紅,但又態度堅決的對呂志道:「志兒,媽知道你難受,知道你想要媽的身體,媽的身體遲早是你的。你現在想要媽,媽也想給你,可是你大腿的傷很重,不能亂動,否則就會容易使傷口裂開,所以媽今天不能把身體給你,你忍一下好嘛?。」
呂志知道媽媽確實是為自己好,可是自從醒來後媽媽答應接受他以來就一直昂立著的肉棒漲痛得也實在難受,便用祈求的口氣道:「媽,我的雞巴真的好難受,你就用手給我弄弄好嗎?」
這段時間以來,每天晚上呂志都要幻想著媽媽美麗的胴體,自己用手自慰後,才能睡去。
因此,只要媽媽答應用手幫他將精液弄出,也會很舒服的,因為畢竟媽媽的纖纖嫩手握著肉棒的感覺與自己的粗手握住肉棒的感覺就不一樣。因此呂志在今天不能得到媽媽的身體的情況下,才想到讓媽媽用手來給他弄出來的。
劉梅雪看著愛兒痛苦的神情,心中升起無限愛憐,邊按愛兒的要求用細嫩的小手輕輕撫弄著愛兒粗大的肉棒,邊貼著愛兒的耳朵,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嬌羞的道:「志兒,你要實在是難受,媽就用嘴給弄出來,好嘛?」
媽媽不但答應幫他弄出來,而且是用嘴幫他弄。這是可是呂志作夢也沒想到的。他既興奮,但又有些懷疑的道:「媽,真的嗎?你真的可以用嘴幫我弄嗎?」
劉梅雪不再顯得太扭捏,只是紅著臉,輕輕的拍了一下愛兒的臉道:「誰叫我生了你這麼一個會纏人的壞家夥,媽總不能看著你這個小壞蛋難受吧?」
呂志高興而又深情的撫摸著劉梅雪嬌嫩的臉蛋,道:「媽,你太好了,我這個作兒子的今後一定好好侍候你。」
劉梅雪拍了一下他的頭,笑道:「你呀,從小到大就是嘴甜。」說完後,起身掀起蓋在倆人身上的被子,並轉過身,伏下身體。面對著愛兒挺立著的大肉棒,她心中也湧起一種慾望,一種將愛兒英俊的身體佔為自己所有的慾望。劉梅雪此時的心跳加速,她用顫抖著的小手輕輕的握住面前的粗大肉棒,真實的感受著愛兒的雄壯。
她滿懷柔情的張開小巧的櫻唇,輕輕的將愛兒呈亮的龜頭含進嘴裡。此時,她的心中沒有感覺到母子亂倫的汙穢,只覺得自己無比的幸福,終於跨越了亂倫的禁銦,為愛兒奉獻出了當年丈夫多次想要而她都沒有給的口交。只要愛兒高興,她就感到高興,只要愛兒想,她就願意為他去作。
劉梅雪靜靜的含著愛兒的龜頭,感覺著龜頭在自己嘴裡不斷的勃動。她輕輕的舔著愛兒呈亮的龜頭,想用自己無限的柔情和濕潤的舌頭舔去它的憤怒。
當母親將自己的龜頭含進她的小嘴裡時,呂志感到無比的興奮。母親小巧溫熱的嘴唇含著龜頭的感覺,讓他感到無比的舒服,她靈巧的香舌纏繞、舔弄著龜頭、陽物時的舒爽無以言表。他舒服得哼叫著起來。
在舒爽之餘,呂志突然發現媽媽那雪白圓潤的屁股蛋,就在自己的面前。他迫不及待的伸手將這個迷人的雪白屁股蛋拉到自己的眼前。雙手揉搓著母親那兩片雪白滑嫩的屁股蛋。
當他不經意分開兩片雪白的臀肉時,突然發現了隱藏在兩片雪臀之間
的母親那使他神往已久的小蜜穴。那兩片紅嫩的陰唇正微微的張合著,好像在向他發出盛情的邀請。
呂志接受了邀請,張口就將母親整個陰戶含進了嘴裡。媽媽陰洞裡散
發出的淡淡淫蕩的清香,使他忘情的吸吮著兩片紅嫩的陰唇,輕咬著陰唇上的小肉豆。
蜜穴在經過二十年平靜後,第一次受到愛兒溫熱的嘴和舌頭的舔吸,劉梅雪感覺到從沒有過的舒爽,那從被愛兒輕輕咬弄著的陰蒂上傳來的陣陣快感,幾乎讓她暈過去。但她頂了過去,她知道愛兒還需要她繼續舔吸他的肉棒和撫慰他的肉體,因此她在享受著愛兒吸舔她的陰戶所帶來的快樂時,也不停的含著、舔著、吸著愛兒的龜頭、肉棒和兩個蛋蛋。
母子倆在忘情的相互吸吮著對方的性器,相互享受著從來沒有過的口交帶來的快感。不知過了多久,母子倆終於雙雙爆發了。呂志濃烈的精液射進了劉梅雪小嘴深處。劉梅雪珍惜的將愛兒的精液吃進肚子裡,她覺得愛兒的精液是如此的美味,她捨不得丟失一滴。同時,呂志也將從劉梅雪香穴中流出的大量淫液吃進肚子裡。他覺得媽媽的淫液是世界上最美的瓊漿玉液,不能浪費。
當從激情中清醒過來後,劉梅雪發現自己赤裸雪白滑膩的嬌軀正偎依在呂志的身邊。呂志正一隻手擁住著自己的嬌軀,一隻手在輕輕的撫弄著自己雪白粉嫩的乳房,笑吟吟的側頭看著自己,見她清醒過來,深情的道:「媽,我愛你,我這一輩子都要珍惜你,疼愛你。」
劉梅雪心中也是柔情一片,任由愛兒咨意的撫弄自己的乳房,伸手摩挲著愛兒的臉龐,夢般的道:「志兒,媽也愛你,愛你。」
劉梅雪說著,又想起愛兒的傷,便關切的問道:「志兒,你的傷還好嗎?」
呂志笑著說:「媽,沒事,你別老擔心。」
可劉梅雪仍不放心,她起身掀起被子,一處處的檢查愛兒的傷口,見沒有一處傷口破獲裂,這才放心了。
第二章 劫後餘生.
呂志邊想著這些事,邊藉著酒意,繼續前行。天快黑了,但呂志仍沒有要找地方住宿 ...
媽媽對自己的愛和關心,使呂志萬分感動,同時見劉梅雪那赤裸的雪白圓臀,隨著她彎著腰小心的檢查傷口時的擺動,又引起他心中的衝動,他微微仰起身體,雙手捧住劉梅雪雪白的屁股蛋,猛親不已。
劉梅雪知道愛兒喜歡自己的雪白圓臀,因此見愛兒的傷口無礙後,便伏躺在愛兒身邊,任由他撫弄自己的雪臀。此時的劉梅雪心中對愛兒對她美麗的胴體的依戀,已能基本上接受,因此當愛兒在摸弄她的肉體時,她也知道要享受由此帶來的快樂。
不知過了多久,當她聽到愛兒肚子一咕咕響了幾聲,才意識到愛兒自昨天到現在還沒有吃過飯,便急忙仰起身,回頭道:「志兒,肚子餓了吧?你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媽現在給你作飯去。」說著便要起來。
呂志玩笑的張嘴輕輕咬了一下劉梅雪白白嫩嫩的屁股蛋,笑著道:「媽,我不餓,你沒看到我一直都在吃著雪白的白面饃饃嗎?」
劉梅雪臉一紅,揚手就要打他的臉。
呂志笑嘻嘻的偏頭躲開後,道:「媽,好了,我確實餓了,你就去作
飯吧。」
劉梅雪邊起床,邊輕輕擂了下愛兒的腿,嬌嗔道:「你就知道逗媽。」
不過穿好衣服後,她還是低下頭了親了一下愛兒的臉,叮囑道:「志兒,你要好好躺著,不要亂動,知道嗎?」
呂志也親了親劉梅雪的臉道:「媽,好了,你真囉索,你快點去作飯,我可不能太久看不見你。」劉梅雪沒再說什麼,只是心裡甜蜜的轉身作飯去了。
母子倆的飯是在床上吃的。劉梅雪既像個慈母,又像嫻慧的妻子般一點點的喂著呂志吃飯。呂志在張口吃飯時,手可也沒閒著。他的雙手一直都在劉梅雪的衣服裡撫弄著她雪白細嫩的乳房。
吃完飯,呂志的肉棒早就挺立半天了。他的手輕輕的捏了了下劉梅雪的乳頭,笑嘻嘻的道:「飯吃完了,我們現在該做什麼事了?」
劉梅雪當然知道愛兒現在又想著要自己的身體了,便打了打他正揉捏著自己乳頭的手,認真道:「志兒,媽什麼時候都是你的,但是在你傷好之前,媽是不會同意你和媽作那件事的,在這之前媽只能像剛才那樣,用……給你做。」劉梅雪說到只能用嘴給愛兒吸吮肉棒時,不勝嬌羞,便省了,接著道:「你同意嗎?」
呂志撫摸著媽媽柔膩的乳房,看著她那如花似玉般的容顔,他可是不想答應媽媽,但他知道媽媽的心,不想太拂逆她的心意,再說他剛才已充分感受到了媽媽的小嘴吸含舔弄自己肉棒的舒爽,因此便裝出一付無可耐何的樣子,道:「好吧,誰叫你是我媽呢,我不聽你的,聽誰的?」
劉梅雪見愛兒同意了,高興的捏了一下他的臉,嬌聲道:「這才有點像媽的好兒子。」
呂志抓住她的手,裝出一付淫笑樣,道:「媽,不過,你現在就得用你的嘴,來給我的小弟弟,噫噫噫……」
劉梅雪看著愛兒淫笑樣,羞紅著臉,打了他一下,道:「討厭,你想得美。」
不過她話雖如此說,但說完,就柔順的伏下身體,將頭移到呂志的下體處,伸手握住愛兒的粗大肉棒,張開櫻桃小嘴輕輕的含住大龜頭,吸吮著,輕咬著,舔弄著。
呂志在享受媽媽吸含肉棒所帶來的舒爽之時,也不失時機的把母親的屁股挪到自己面前,掀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內褲,露出她白嫩圓滑的雪臀和雪臀中鮮紅細嫩的陰戶。他熱情的親吻著它們。
母子倆在相互深情的親吻、撫弄著對方的性器及肉體中,再次得到了滿足。
接下來的幾天,母子倆經常相互訴說著心中對對方愛,訴說著這段時間來各自心中的悲、喜、優、愁等各種感受。這使母子倆間的情愛更加濃郁,更加覺得母子倆的不能分離。當然在進行心靈交流的時候,母子倆並沒有停止對對方肉體的愛戀。
劉梅雪對愛兒的要求,只要不影響傷口,都百依百順,整天陪著愛兒,躺在床上,聊得累時,就應愛兒的要求,伏在他身邊將愛兒的肉棒含在嘴裡,將雪白的圓臀和雪臀中間的陰戶呈露給愛兒摸弄。當然呂志也遵守著媽媽的約定,即使在非常想時,也沒有將肉棒插進媽媽的蜜穴中。
在劉梅雪無微不至的精心照顧和她那師門獨創的傷藥治療下,呂志的傷口很快就癒合了。
這天早上,呂志醒來,室內陽光充盈,溫暖舒適。他看了一下四周,沒見到媽媽。
呂志揭開被子,如這幾天一樣,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各處傷口,見均已全部癒合了,他又用手按了按癒合的傷口,感覺到一點也不痛了他高興得一躍而下了床,就跑出房去找他心愛的情人媽媽了。
室外,不但陽光明媚,而且春風輕拂,花香陣陣,躺了幾天床的呂志,沐浴在這春天溫暖的陽光裡,真是感到無比的舒服,可他無心享受這大自然的舒適。
他想媽媽可能在花園裡。他沿著迴廊直奔花園而去。
果然,劉梅雪正在花園裡,拿著一把小刀,在彎腰修翦花枝呢。她穿著一身雪白的衣裙。
在春風的吹拂下,劉梅雪的衣裙飄動,她的身枝隨著修剪花枝的動作而擺動。
呂志看著在晨光下與鮮花相伴的母親,防佛如一位下凡的仙女,鮮花為之失色,陽光為之暗淡。
他停住了腳步,靜靜的欣賞著,他為有這麼一個美麗不可方物的媽媽感到驕傲,為能夠得到她的包括慈母之愛與情慾之愛在內的全部的愛,而感到幸福,為能佔有眼前這位美豔動人的女人的胴體而感到興奮。看著她那裹在白色衣裙裡的正不停擺動著的圓臀,他立即就熱血沸騰起來,他再也無法靜靜的欣賞下去了。
他展開媽媽所教的輕功,掠到了劉梅雪的身後。輕輕的從後面抱住這個讓自己深深愛戀的美麗的母親,道:「媽,你好美,跟天上的仙女一樣。」
劉梅雪直起腰來,回頭伸手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臉,笑道:「你呀,就會逗媽高興,你見過仙女嗎?怎麼知道媽跟仙女一樣漂亮,就會亂說。」
呂志的手已從劉梅雪的衣擺下攀上了她的兩個聖女峰,他邊輕揉著媽媽的乳房,邊應道:「媽,我在二十年前就見過仙女了,你就是我的小仙女。」
劉梅雪回過頭來,白他一眼,微嗔道:「油嘴滑舌,好了,不要抱著媽亂摸了,你快去自己吃飯,媽還要修理一下這些花葉呢,這幾天沒有剪,它們都長得好高了。」
呂志不理她的話,反而把她抱得更緊,雙手也更用力的揉著她的雙乳,道「媽,不要,我現在不想吃飯,就想和我的小仙女呆在一起,好好的看看我的小仙女。」
劉梅雪嬌嗔道:「有什麼好看的,你不都看了二十年了,還沒看夠呀。」
呂志見媽媽嘴上雖這麼說,可並不反對,便不再多說,一把轉過她的身體,將她橫抱起來。劉梅雪知道愛兒這幾天的傷口愈合得快,現可能已無大礙,便雙手勾住愛兒的脖子,溫柔的依在他懷裡,任由他抱著。這時她才發現愛兒赤裸著全身,便掙著要從他懷裡下來,責怪道:「志兒,大白天,在外面你衣服也不穿一件,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呂志一付毫無顧忌的樣子,不但沒有讓媽媽從自己懷裡下來,反而抱緊她,往花屋裡走去,道:「媽,你真是瞎擔心,咱們家的圍牆有多高,你不是不知道,不是像你這樣有絕頂輕功的人,誰上得來,你放心吧。」
當初劉梅雪買下這個房院時,一個就是看中它周圍的人家不多,另一個是這個院子的圍牆高,這樣就便於她安心的在此生下呂志和不受江湖中人的干擾的將愛兒撫養成人。因此,劉梅雪見一聽愛兒的話,知道他說的沒錯,同時看愛兒現在興趣這麼高,她不想拂逆他,便再次柔順的靠在他懷裡,不再掙著要下來,可她嘴上卻繼續道:「你就知道瞎胡鬧,這麼涼的天,你也該穿件衣服,要是著涼了怎麼辦?」
呂志笑嘻嘻道:「媽,你知道你的魁力有多曆害,我一見到你,全身就發熱,哪裡還會著涼,不信,你摸摸手。」說著拉著劉梅雪的手,就放在自己挺立的雞巴上。
劉梅雪的玉手輕握著愛兒的肉棒,口中笑罵道:「你知道和媽瞎扯,現在是初春,早上還是很涼的,你要注意點,老是讓媽擔心。」
說著,倆人已回到了屋裡。呂志把劉梅雪放坐在桌子上。劉梅雪有些奇怪,問道:「志兒,你把媽放在職這兒幹什麼?」
呂志坐劉梅雪跟前的凳子上,拉著她的手道:「我要在這裡好好的欣賞我的小仙女呀!」說著就動手將劉梅雪的裙襬掀到她的腰際處,露出她裡面粉紅色的褒褲。
這幾天,呂志是每天都要親她的陰戶無數遍,因此劉梅雪知道愛兒是
想在這親她的小蜜穴。
呂志伏下面,用鼻子隔著褒褲聞了聞劉梅雪的陰戶,口中道:「呀,媽,我的這個小仙女好香呀,我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劉梅雪滿臉通紅的打了一下他的頭,嗔道:「討厭!」
呂志也不再多聞,伸手就去褪劉梅雪的褒褲。劉梅雪順著愛兒的手柔順微擡起雪臀和玉腿,讓愛兒順利的脫下了自己的褒褲。
當劉梅雪那粉嫩鮮紅的陰戶呈現在呂志眼前時,儘管這段時間來,他每天都要看它無數遍,可他仍感到一陣喘不過氣般的激動。他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兩片微張陰唇,由衷的道:「媽,我的小仙女不得香噴噴的,而且美麗極了,我好愛它!」
這段時間來,劉梅雪每天都無數次的將自己的陰戶赤裸的呈露在愛兒面前,可每次她都和一種揮之不去的羞意。現在她仍是粉臉通紅的擂了下愛兒的肩頭,道:「你亂說怎麼呀,討厭!」
對媽媽的這種嬌羞,呂志感到非常的滿意,他低下頭將劉梅雪的整個陰戶全部含進嘴裡。
陰洞裡微甜的淫液和從陰穴深處發出的陣陣清香,使他興奮不已。
他不時用力的吸吮著兩片陰唇,不時輕咬一下鮮紅如豆的陰蒂。
在愛兒的吸吮、舔咬下,劉梅雪逐漸興奮起來。她粉嫩雪白的大腿慢慢的夾住愛兒的頭,雙手不停的摸扯著愛兒的頭髮,雪臀隨著愛兒舌頭舔吸陰戶的動作而輕輕扭動,嘴裡喃喃道:「志兒,媽愛你,媽一輩子也不讓你離開媽。」
在陣陣舒爽中,她突然感到一陣更加巨大的興奮向大腦襲來,她大腿更加用力的夾住了愛兒的頭,嘴裡發出一陣舒爽的呻吟聲,她洩了,陰戶在愛兒的舌頭不斷的吸吮下洩出了大量量愛的淫液。
呂志像往常一樣,將母親蜜穴內流出的淫液全都吃了下去。他並沒有立即離開媽媽的陰戶。他的嘴仍輕輕的吸吮著劉梅雪的陰唇,將劉梅雪在高潮後享受著快樂的餘韻。
當劉梅雪慢慢的從興奮中清醒過來時,她看到愛兒那高高挺舉的大肉棒,才意識到今天當愛兒親弄著自己的小穴時,自己並沒有和前段時間一樣,同時含吸愛兒的陰莖,愛兒此時正被慾火煎熬著。
她心中暗息責備了自己一聲,怪自己只顧得自己快樂,沒有顧著愛兒。她彎下腰,將她的粉臉貼著呂志的臉,不好意思的道:「志兒,對不起,媽只顧得自己,沒有想到你,媽現在就用嘴給你弄!」說著就欲從桌子上下來。
呂志卻摟住她的細腰,不讓她下來,而自己卻站起來,拉著劉梅雪的手握住他的昂立肉棒,笑道:「媽,今天不用你上邊的嘴,你要兌現你的諾言,我要你用下面的嘴吃兒子的大雞巴。」說著就伸手摸了劉梅雪濕淋淋的陰戶一把,接著道:「因為我的傷全好了,你看。」說完將自己赤裸的身體在劉梅雪面前轉了一圈。
劉梅雪往愛兒大腿旁的傷口看去,果然傷口已全部癒合,生出了新紅肉,但她仍不放心,鬆開愛兒的肉棒,伸手輕輕的按了按那處傷口,問道:「志兒,痛嗎?」
呂志笑答:「不痛!」同時將手探進劉梅雪的蜜穴內,賊嘻嘻的笑道:「媽,這回你放心了吧,讓我把我的大雞巴放進這個小仙洞內了吧?」
劉梅雪紅著臉,啐他道:「去你的,小壞蛋,一點都不正經,就知道你想著這些事。」話雖這麼說,可卻低下頭紅著臉輕點了下。
呂志見媽媽那嬌羞的媚態,魂都掉了,衝動得挺著堅硬的大雞巴就要往劉梅雪濕濕的蜜穴裡面插。
劉梅雪一來剛坐在桌子上久了雪臀已有點酸,二來不想在桌子讓愛兒第一次真正的佔有自己,因此見狀,忙按住他肩膀,紅著臉道:「志兒,媽想到床上去,好嘛?」
呂志點頭道:「媽,只要你同意讓我們母子倆真正的融合成一體,讓我們的愛得到最全面的昇華,到哪我都願意。」
劉梅雪見愛兒如此體貼,便高興勾住他脖子,貼在他身上,讓他抱上了床。
呂志將媽媽放上床後,實在忍不住了,挺著堅硬的雞巴就往母親的蜜穴裡插去。
這段時間以來,劉梅雪的蜜穴天天被愛兒不斷的舔吸撫弄,每天從陰穴裡不知要流出多少淫水,自己也由此獲得極大的快樂,可每次淫水流出後,劉梅雪又感到蜜穴深處有一種不可言狀的騷癢。
作為一個少婦,她深知此時只有愛兒的粗大肉棒才能幫助自己止住這種蝕骨的騷癢,可為了愛兒的傷,她強忍著。現在剛被愛兒吸吮得流了一大堆淫液的陰洞深處的騷癢正一陣陣的傳遍著全身,知道愛兒的傷好後,她也急切的希望愛兒的大肉棒早點插入自己的小蜜穴。所以一上床,她就自然的張開了玉腿,露出陰戶,便於愛兒的插入。
劉梅雪的陰戶剛才經過呂志吸吮流出淫水後,圓圓的小陰洞口還一直張開著。
呂志將自己的大龜頭對準母親紅嫩的小陰洞口後,輕輕的往裡插去。
劉梅雪的蜜穴裡經過愛兒剛才的吸弄,雖說早已淫水密佈,可隨著愛兒的碩大的龜頭插入,劉梅雪仍感到一陣陣疼痛。
她知道自己已二十年沒有過真正的性生活,這二十年中自己的蜜穴因為一直沒再被肉棒插入而變得如處女般的緊小了,而愛兒的肉棒卻巨大無比,因此當愛兒插入時自己會有第一次破瓜時的疼痛,可她沒有阻止愛兒的繼續插入,她不希望愛兒知道後心疼。
儘管如此,呂志還是發現了劉梅雪疼痛的樣子。此時他真不想停下來。當自己的肉棒第一次插進自己一直夢想著插入的美麗無比的母親那可愛的小肉洞時,被媽媽窄小的肉洞緊緊含住雞巴的溫暖舒適的快感,使他興奮得恨不得立即將自己的肉棒全部插進媽媽那溫暖緊小的陰洞裡去。
可他看到母親豔麗的臉上隱現出的痛苦神色,就知道隨著自己粗大的雞巴的插入,媽媽緊小的陰穴肯定是一時承受不住而疼痛不已,因此他忍著想一插到底的慾望,停了下來,體貼的問道:「媽,是不是很痛?」
劉梅雪紅著臉點了點頭,道:「志兒,媽是有點痛,但你不要顧著媽而停下來,繼續插吧,媽還忍得住。」
呂志見媽媽時時都在為自己著想,心裡真是又愛又憐,他沒有繼續動,他柔情無限的吻上劉梅雪的櫻桃小嘴。劉梅雪也熱情的響應著愛兒的親吻。
過了一會,劉梅雪感到自己陰穴裡不痛了,反而傳出陣陣騷癢,便忍
不住擺脫愛兒的親吻,嬌羞道:「志兒,你插吧,媽不痛了。」
呂志也覺得媽媽的蜜穴裡又潤滑了不少,加上他的雞巴只插進了一半,另一半在外面這麼長時間了,也實在難受,便將大雞巴又慢慢的往劉梅雪的陰戶深入插去。
這次因為劉梅雪的蜜穴已稍微適應了呂志的肉棒,因此沒有感到多少疼痛,呂志插入的也很順利,終於完完全全的將肉棒全部插進了劉梅雪的陰戶裡。
母親溫暖濕熱的陰戶緊緊抱褒著肉棒的感覺讓呂志覺得舒爽無比。他靜靜的伏在媽媽豐潤的胴體上,慢慢的品嚐著這種舒適的快意。劉梅雪也緊緊的抱著愛兒,不出一聲,享受著愛兒粗大的肉棒插在自己已二十年沒有被插過的肉洞中那種漲滿、充實和酌熱的快感。
呂志不知何時自己不由自主的開始輕柔緩慢的抽插起來,這種抽插又漸漸的變得粗野狂放起來。劉梅雪也隨著愛兒抽插速度的加快,嘴裡起初細小的呻吟聲也逐漸的變得快樂的哼叫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呂志的一聲低吼,他將自己處男第一次濃列酌熱的精液深深的注入了母親緊小溫熱的蜜穴深處。在愛兒陽精持續強烈的衝擊下,劉梅雪早已魂飛天外,神遊太虛了。
當劉梅雪從快樂中慢慢的清醒過來時,她緊緊的抱住愛兒,生怕他離開自己從此不當一樣。她不斷的親吻著愛兒的嘴、臉,不停的說道:「志兒,答應媽,以後不要離開媽,媽不能沒有你,媽愛你,媽需要你。」
呂志也不斷的回吻著媽媽嬌嫩的粉臉,響應道:「媽,你是我的,我答應你以後不但我一分一秒也不離開你,我的大雞巴也一分一秒不離開你的小仙洞。」
說著抽插了幾下仍插在劉梅雪陰戶中的肉棒。
劉梅雪得到愛兒明確的愛的承諾後,才即滿足,又嬌嗔道:「討厭,媽是要你人不要離開媽,誰要你下面的大……大雞巴不離開媽,還不快點將它從人家裡面拿出來」
呂志可不理她,仍將射精後變得微軟的雞巴插在媽媽濕熱緊小的陰洞裡,享受被它緊緊包含著的溫熱的感覺。
劉梅雪也不再說話,和愛兒一道靜靜的享受著愛兒肉棒插在陰洞裡充實的感覺。母子倆就這麼肉體相連的摟抱著,感覺著快樂後的幸福和愛意。
直到呂志覺得肚子咕咕叫了,才對劉梅雪道:「媽,我肚子餓了,咱們起來吃飯好不好?」
劉梅雪這才意識到愛兒早上起來還沒有吃早飯呢,便不由心疼的責怪道:
「你呀,一大早起來,飯也不吃,就知道想著法兒了欺負媽,要餓壞了怎麼辦?還不快點起來!」
呂志依依不捨的將肉棒從劉梅雪的蜜穴裡撥出來,隨著他肉棒的撤離,劉梅雪的蜜穴裡也流出一串淫液。呂志見狀,低下頭就去親。劉梅雪急忙用小手摀住自己的陰洞口,紅著臉道:「志兒,不要,馬上要吃飯了,髒!」
呂志道:「媽,那可是瓊漿玉液,找都找不到的,哪能浪費掉!」說著拿開劉梅雪摀住小陰洞的玉手,貼嘴過去,就舔吸起從母親陰洞裡流出的淫液,直到吮吸乾淨了,才讓劉梅雪下床穿衣裙。
呂志躺在舒適的大床上,看著朝房外走去的母親那美麗婀娜的身姿,心中感到無比的充實和幸福。回味著剛才第一次將自己雞巴插入母親那溫熱緊小的蜜穴內的快感,第一次將自己童子精液盡情的傾注在媽媽陰戶深處時的無比的舒爽。
這都不是母親用嘴含著雞巴時的快感所比擬的。這種快感太舒服了。它包含著巨大的插入母親緊小溫熱陰洞時亂倫的真實禁忌興奮,這種亂倫的禁忌快感是任何一種快感所無法比擬的。母親終於完完全全的屬於他了,今後只要自己想要,這種亂倫的禁忌快感自己將可以隨時享受,這是自己夢昧以求的。
當劉梅雪弄好飯後,他還沈浸在剛才與母親在床上的纏綿與幸福之中,不想下床,便叫她端到床上來吃。劉梅雪將一個小桌子放在床上,然後把飯菜放在小桌子上。他坐起身體,靠著床頭,把劉梅雪攬進懷裡。
他並沒有急著吃飯,他輕吻她迷人的小臉蛋,向傾訴心中對她及她美麗胴體的愛戀:「媽,你知道嗎?我現在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因為我不但擁有你這位慈愛美麗的媽媽,而且現在我還完完全全的擁有你這有位讓天下男人都心動、興奮的美女胴體,剛才我真的捨不得把我的雞巴從你的小穴中撥出來,我真想永遠都把它放在裡面,這樣我們才能真正永不分開。」
劉梅雪如小鳥般的依在年青英俊的愛兒溫暖寬大的懷中,心中也是甜蜜無限,這個男人現在即是自己的愛兒,又是自己真真正正的男人,她愛這個男人,她即要他當她的兒子,她現在更需要他來當的自己的男人、她情侶,剛才愛兒將他粗大的肉棒完全插進她的身體深處,讓它完完全全的充實了她那自二十年前讓愛兒從裡面出來過後,就再也不讓任何男人侵犯過的香穴時,當愛兒將他濃密的精液深深的射進她那曾經醞育過他的子宮裡時,她僅存的一點亂倫念頭早已煙消云散,剩下的反而是那因愛兒肉棒的插入而產生的亂倫禁忌快感,當時她的腦裡只有一個念頭:她要做他的女人,她要一生一世的作他的女人,她要將她這付讓天下所有男人為之迷醉、為之瘋狂的美麗肉體一生一世的交給愛兒,她要像一個妻子一樣的愛他、侍候他,即使來世下十八層地獄也在所不惜。
因此,隨著呂志深情的訴說,劉梅雪也深情款款的用自己的粉臉貼撫著愛兒堅毅剛強充滿男子漢氣概的臉,柔情的細語道:「志兒,媽自懂事以來,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快樂,這樣幸福,因為你不但給媽帶來了母子親情,現在還給媽帶來了男女欲情,讓媽享受到一個女人最快樂的事情,媽今後即要作好一個母親,媽更要做好你的女人,媽不管你是媽的兒子,媽要你愛媽、疼媽,媽的身體今後的一生中都是你一個人的,你要怎麼樣都行,媽今後絕不離開你,也不讓你離開媽。」
就這樣,母子倆在深情的傾訴中相互喂食、相互親吻、相互愛撫著。當飯吃完時,初嘗禁果的母子倆又一次次的半彼此的身體融為一體,一次次的互相攀登情慾的最高峰。他們好似恨不得將彼此壓抑了二十年的情慾和愛意,全部傾注給對方。這一天,呂志和劉梅雪在床上共作了五次愛,也大洩了五次。
接下來的幾天裡,呂志和劉梅雪一直沈浸在突破禁忌後的愛慾狂潮中,互相不知疲倦的索取著對方的肉體,防佛即將要生離死別般的纏綿著,一分鍾都舍不得分開。
這天早上。呂志醒來時,天已大亮屋裡沐浴在溫暖的晨光中。媽媽,哦,應說是愛侶劉梅雪光著身體側偎在他懷裡,甜甜的睡著,而自己的肉棒仍還插在她的小淫洞裡。呂志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即使在睡夢中她那光彩照人的嬌容上仍流露出幸福滿足的神情。呂志柔情無限的親吻她的臉蛋,輕揉她的乳房。
在呂志的輕撫親吻中,劉梅雪慢慢醒了過來。她慢慢睜開迷人的鳳眼,溫柔的看著愛兒加情人,露出足以使百花為之失色的燦爛笑容,伸出春耦般浩白的玉臂,輕攬住他的脖子,將雪白豐潤的赤裸嬌軀往自己男人的身上靠了靠,嬌聲問道:「志兒,你看什麼呀?」
呂志攬住他心愛的女人的纖腰,將仍插在陰穴裡的肉棒往裡捅了幾下,微笑道:「我在看我的好媽媽和我的漂亮女人。」
「有什麼好看的。」
「有,有,天底下所有的女人加起來,也沒有我漂亮的媽媽好看。」
「油嘴滑舌,肚子餓了沒有?媽起來給你作飯去。」
「不要,媽,我們再躺一會。」
呂志擁著劉梅雪裸體,靜靜的躺著體味自己肉棒浸泡在媽媽那溫熱緊小的陰洞中被它緊緊包含著的緊暖感覺。劉梅雪也溫柔的偎在他懷裡。
也不知過了多久,雙方都覺得餓了,劉梅雪再次摧他起床時,呂志才依依不捨的將陽物從她陰洞裡撥出來,準備和媽媽一起下床,如往常一樣兩人一起去作飯。但今天劉梅雪體恤愛兒這幾天來無數次的做愛後,身體會很疲倦,便不讓他下床,要他在床上好好的躺著。呂志只好從命。
躺在床上,看著媽媽坐在床邊將衣服一件件的套上她雪白的美麗胴體,他覺得這也是一種享受。當劉梅雪穿好了衣裙,準備出去時,呂志好像突然才想起什麼來似的,他仰起身體攬住劉梅雪的纖腰,將她的裙襬掀起來,動手就脫劉梅雪裡面的內褲。
劉梅雪以為愛兒又要親一會她的小香穴,便嗔道:「志兒,讓媽先去作飯,等一下吃完飯再親,好不好嘛?」
呂志沒有說話,繼續脫她的內褲。劉梅雪也只好順著他,擡腳讓他把內褲給脫了。當劉梅雪鮮紅嬌嫩的陰戶呈現在呂志眼前時,他沒有像以前一樣猴急的去吸吮它。他只是用手輕撫弄了一下兩片鮮嫩的陰唇,捏了下圓臀,便放下她的裙襬,道:「媽,可以了。」
劉梅雪這才知道愛兒是不想自己穿著內褲,果然呂志又接著說道:「媽,以後你不經我同意,不要穿褒褲了,好嘛,因為那樣我想親摸你的小穴是還要脫它下來,好麻煩哦。」
劉梅雪不答他,只是邊往外走,邊笑罵了他一句:「你呀,就是會磨人!」
早餐和前幾天一樣,是在床上吃的。在母子倆恩愛的吃早餐時,呂志的手免不了要不斷的在劉梅雪的乳房、陰戶、雪臀上的捏揉不已。
這充滿甜蜜、溫情的早餐吃完後,劉梅雪道:「志兒,我們到花園裡走走好不好?」
這幾天一直與母親泡在床上不停的插穴,李志真覺得有點累了,需要到花園裡去散散心,便點了點頭。
今天風和日麗,花園裡的花幾天不見顯得更加豔麗。春風輕拂,花香沁脾,彩蝶飛舞,蜜蜂奔忙。站在花園裡,呂志被這絢麗多姿的春天景象所陶醉。劉梅雪的心情也興奮不已,早已掙脫了呂志的擁抱,露出少女般燦爛的笑容,奔跑在那一叢叢鮮花之間,她雪白的衣裙隨風飄舞,動人的身姿彷彿在與那花叢中的彩蝶一起共舞,可又比那彩蝶輕靈、美麗。她回頭見呂志只是站在那傻笑著看她,便招手道:「志兒,快來看這些蝴蝶和鮮花,好漂亮呀!」
呂志應邀和她一起欣賞著滿園的春色,一起在花叢中追逐嘻鬧。
當兩人盡興而睏乏的來到涼亭裡時,呂志坐在亭裡的石凳上,把劉梅雪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先掀起她的裙子,露出沒有褒褲遮著的小陰穴,撫弄起來,才認真的問劉梅雪道:「媽,你快樂嗎?」
劉梅雪邊把腿張開些,便於愛兒撫弄她的小穴,邊點了點頭。
呂志又問道:「媽,你像當年愛爸爸一樣的愛我嗎?」
劉梅雪將粉臉貼著呂志的臉,在他耳邊道:「志兒,媽愛你,這幾天是媽有生以來最快樂、最幸福的日子,媽……,媽愛你勝過當年愛你爸!」
呂志撫著母親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喜不自勝的追問道:「媽,這是真的嗎?,你再說一遍。」
劉梅雪看著愛兒火熱的眼神,紅著臉嗔道:「討厭,你知道的,還要問。」
呂志高興的不再挖弄媽媽的陰洞,他雙手捧著劉梅雪那張隨著歲月的流逝但仍保持豔麗無比的臉蛋,認真的對她說道:「媽,我愛你,勝過愛我自己,你是我的女人,是我一個人的女人,你嫁給我,好嗎?我會一生一世疼你,愛你,照顧你!」
經過這幾天與愛兒的纏綿,愛兒的情,愛兒的強健,尤其是愛兒那粗大的玉莖,使劉梅雪早已片刻都離不開愛兒了,她只要與他一生一世在一起,為愛兒當媽作婢,她都一萬個願意,更何況是當愛兒的原配夫人呢,因此當聽完呂志的話後,她即高興又羞答答的應道:「志兒,媽答應你,即使給你當奴婢媽都答應你,只要和你在一起就行!」
只媽媽答應了他這期盼已久的願望,呂志高興的伸手捏了捏她的瓊鼻,逗她道:「有你這樣美麗的小女人當我老婆,都不知是我哪輩子修來的福氣了,我還敢讓我心愛的漂亮媽媽當奴婢?不過,真當了我老婆,到時不聽話,我可是要打這個小屁股的哦!」說著伸手輕拍了一下她的雪臀。
劉梅雪也嬌笑著拍拍愛兒的臉,道:「誰知道,像你這樣連媽媽的小穴都想要的小色鬼,今後萬一被哪個狐狸精給迷上了,你不會把我賣了!」
呂志一聽,便舉起手來,發誓道:「皇天在上,若今後呂志不好好的愛他的女人劉梅雪,便被天……」他的誓還沒有發完,嘴就被劉梅雪的纖纖玉手給摀住了。
劉梅雪假裝生氣道:「討厭,媽一句笑話,你以就亂發誓來氣媽,以後媽還有的氣受了!」
呂志親了下媽媽的小嘴,伸手摸了摸劉梅雪的陰洞,笑道:「好了,媽我保證今後我的嘴不再用來氣你,而是用來親你的這兩個小嘴!」
劉梅雪嬌羞把臉埋進愛兒的胸前輕擂他一下道:「你就會占人家便宜!」
呂志擁著劉梅雪的嬌軀,道:「媽我們今晚就堂成親,好嘛?」
劉梅雪擡起頭,白了愛兒一眼,逗他道:「你呀,急什麼,不堂,媽的小穴不也給你玩了,堂對女人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是要好好準備的,哪有說就的,今晚不行。」
呂志見母親說得有理,便改口道:「媽,那你說什麼時候好呢?」
劉梅雪撥開呂志正在揉弄她的乳房和陰戶的手,從呂志懷裡跳下來,在亭子裡邊走邊說道:「我們要佈置一下房間,要買新的被子……」接著數了一大堆東西,最後側臉嬌笑道:「我想最慢今天晚上就可以了。」
呂志一聽是今天晚上,又見媽媽那頑皮的表情,才知道她剛說這麼多話,原來是在逗自己的,便跳起來,假裝生氣的要去抓她道:「好呀,你敢騙老公,看我不抓著打你屁股!」
劉梅雪嬉笑著往花園裡逃去。母子倆便在花園裡互相追逐笑鬧起來。
在一個花叢下,呂志抓住劉梅雪,把她拉進懷裡,口中嚷道:「好了,終於讓我抓住你這小騙子了,看我怎麼打你的尼股。」說著把劉梅雪的裙子真的掀到她的腰部,露出劉梅雪那雪白如玉,嫩滑如脂的圓臀來,他一手攬著劉梅雪的細腰,一手真的拍打志她的白屁股來,伴著手掌拍打屁股的清脆響聲,呂志道:
「看你還敢不敢騙老公!」
劉梅雪一邊任由愛兒打自己的雪白賀臀,一邊紅著臉輕打愛兒的胸口,撒嬌道:「壞蛋,還沒有嫁給你,就開始欺負人家了!」
呂志看著劉梅雪豔麗的臉蛋在陽光的照耀下,更顯得聖潔不可侵犯,不由衝動起來,他不再掀拍打她的雪臀,他一把抱起她,掠到涼亭裡,讓劉梅雪扶著桌子,他從後面將劉梅雪的裙襬掀到腰處,露出她白花花的圓臀,挺著早已漲痛的玉莖,就從媽媽白嫩的尼股後面,插進她的小穴。
劉梅雪柔順的配合愛兒將陽物插進自己陰道內,回過頭來挪諭他道:「你呀,真是個小淫棍,還沒堂,就先姦新娘子。」
呂志邊抽插,邊伏下來,附著母親的耳朵嬉笑道:「媽,你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生得這麼一身白白嫩嫩的惹人上火的嫩肉。」
劉梅雪輕擺著雪臀迎合愛兒的抽插,道:「好呀,你色不說,反到怪起媽來,看你現高興,晚上堂後,看你還有沒有力氣。」
呂志見母親原來是擔心自己晚上沒有體力,便笑道:「媽,這些日子以來,你還不知道我是常威將軍嗎?放心吧,我現在把你侍候得高高興興的,晚上也一樣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在極度的纏綿恩愛後,呂志將精液射進了媽媽的陰道深處。伏在劉梅雪的圓臀上,呂志享受了一會她那雪白圓臀的柔軟後,才將仍因處迷糊中的媽媽抱回房去。
中午,吃過午飯,母子倆就開始忙著佈置他們的新房了。在劉梅雪那雙靈巧的雙手下,新房佈置得即溫馨又雅緻、華麗。寬大的臥床上換上了新的紅色龍鳳被、新的錦帳,窗戶上貼滿了大紅的喜字,房間里布置的喜氣洋洋的。
華燈初上時候。穿著紅袍新郎服的呂志和穿著大紅衣裙新娘服的劉梅雪坐在擺著大堆美味,點著一對大紅蠟燭的桌子旁。倆人先相互偎依著吃完飯後,呂志握著劉梅雪的手,看著她那被燭光映照得更加豔麗的嬌容,喜滋滋的道:「媽,我們該拜堂了!」
劉梅雪紅著臉,無限嬌羞著點了點頭。呂志將桌子上的一塊紅絲巾蓋上劉梅雪的頭上後,站起來,將劉梅雪的身體轉向窗戶,道:「媽,我們先對著窗口,一拜天地。」說完,他拉了劉梅雪的手並排一起向著窗戶拜了三拜。
完天地後,呂志知道下步應該是拜高堂了但他想逗一下劉梅雪,便掀起她頭上的絲巾,裝傻道:「媽,下一步我們該拜誰了?」
劉梅雪有些生氣道:「志兒,到現在還要羞媽!」
呂志趕忙正經起來,問道:「媽,我們反爸的靈牌拿出來,跟爸說說吧,好嘛?」
劉梅雪神情莊肅的點點頭。
呂志便從媽媽的一個廂子裡拿出父親的靈牌擺在桌子上。
呂志和劉梅雪並排站在靈牌前,呂志對著牌位恭恭敬敬道:「爸,我雖沒有見過您的面,但我一直在心裡感謝您生了我,我更加感謝您給我找了一個如此漂亮,如此溫柔,又如此愛我的媽媽。您知道嗎?您過世後,媽一個人把我生下來,又含莘如苦的一個人把我養大,她為了我,吃了無數的苦,承受了一個像她這麼美麗的女人不該有的無窮寂寞。」
呂志說到此處時,劉梅雪伸手過來握住了他的手。呂志知道母親現在有些激動,便一把攬住她的腰,將她緊靠在自己身上,繼續道:「爸,在沒有你的日子裡,我和媽媽相依為命,相互關心、照顧,我愛媽媽勝過愛我的生命,媽媽也深愛著我,我們彼此相親相愛,這種愛超越了母子之愛,上升為如你與媽媽之間的愛一樣,為了不讓媽媽再受沒有你時女人所受的苦,今晚我要娶媽媽為妻,你在九泉之下有知一定會為我們高興的是嗎?因為我相信你深愛媽媽,你也和我一樣都希望媽媽得到幸福,你不會希望她繼續受苦。媽媽希望嫁給我,因為她除了你之外,對世上的男人就只愛我一個人,只有嫁給我才是她最大的幸福。爸,我相信你也希望媽嫁給我,因為畢竟媽嫁給我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像媽這樣漂亮的老婆,不給自己的兒子享受,要給別人享受,相信你是不會答應的!」
此時,呂志覺得腰部被劉梅雪擰了一下,但他不理會她,繼續說道:「爸,再說了,俗語說女人未婚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現在你離開我和媽已二十年了,媽現在聽我的,嫁給我也是守婦道,是嗎?好了,爸,請你祝福我們吧!」
說完,呂志拉著劉梅雪一起向父親的靈牌拜了三拜。將父親的靈牌放回原處後,呂志將劉梅雪按坐在椅子上,笑嘻嘻道:「媽,完了父親,我們倆該拜您了!」
劉梅雪一聽掀起頭巾,紅著臉道:「志兒,就知道羞恥媽,不要胡鬧了!」
呂志不理她,認認真真的向她拜了三拜,道:「媽,孩兒和劉梅雪今晚結為夫妻,請祝福我們!」
劉梅雪沒有應他,站起來揮起粉拳就擂他道:「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欺負媽!」
呂志抓住劉梅雪的玉手,笑嘻嘻道:「媽現在該夫妻對拜了。完了,你可就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了。」
劉梅雪氣他道:「不和你拜,你老欺負媽,誰敢嫁給你。」她嘴上雖這麼說,可還時嬌羞和幸福中,與愛兒相對互相拜了三拜。
隨著呂志「禮成」的話音一落,他高興的一把抱起劉梅雪,在屋子裡轉了幾個圈。
劉梅雪輕擂他的肩膀,嬌柔嗔道:「討厭,還不快把人家放下來,頭都給你轉暈了!」
呂志將劉梅雪放下,掀起她頭上的紅絲巾,望著眼前這位美豔無比的已成為自己妻子的媽媽,裝出一付淫邪的樣子,淫笑道:「娘子,接下來,我們該幹什麼了?」
劉梅雪知道他想插自己的小穴,便氣他道:「我們該到花園裡去除草了。」
呂志不接她的話,掀起劉梅雪的裙子,裡面沒有褒褲,劉梅雪的鮮紅的小陰穴馬上就呈現在他面前。從那天早上,呂志不讓劉梅雪穿褒褲起,劉梅雪一直都聽他的話,不論何時都沒有再穿,即使是今天晚上正式的大喜之夜,她也沒有穿,以便於這個愛兒隨時高興時親弄她的小穴,撫捏她的雪臀。
呂志伸手拉了拉劉梅雪的陰毛,這才接著劉梅雪的話,笑道:「愛妻,現在是該除草了,但不是除花園裡的草,而是除你這裡的草,你看你這裡的草多長了。」
說著又拉了幾下。
劉梅雪痛得重重的擂了他一下道:「小壞蛋,胡說八道!」
呂志把劉梅雪拉到先靠近蠟燭的桌邊,道:「現在我就應該是從上到下,從外到裡,好好的,仔細的看看我的新娘,我可還沒有全面的認真的看過我的新娘子呢。」說著就動手開始為她解衣。
劉梅雪輕打他一下道:「天天給你看,給你摸,給你插,都變成老皮老肉了,還有什麼好看的?」話雖這麼說,可她卻配合愛兒的手,解開自己的衣裙。
很快,劉梅雪便赤裸裸的身無寸縷嬌羞的站在了呂志面前。雖然自己的身體已不知被愛兒看了多少遍,被他親撫、插弄了多少回,可每次赤裸著身體站在他面前時,仍有揮之不去的嬌羞。她的手下意識的遮住了自己雪白大腿間的小陰戶。
劉梅雪美麗的胴體在燭光的映照下,那雪白的肉體顯得更加成熟,更有丰韻,更有誘力,足以另天下的男人為之傾倒。呂志雖然如此幸運不知已多少次看過、摸過、親過、插過這個美麗的肉體,但現在他仍如痴如醉,如著魔般,痴痴的望著劉梅雪如仙女般的美麗肉體。
劉梅雪見愛兒如此痴迷於自己的美色和雪色赤裸胴體,心中感到無比高興,覺得能讓愛兒喜歡自己的肉體就是最大的滿足,可也感覺到一絲不好意思,便嬌嗔道:「小傻瓜,你看夠了沒有,是不是想一直這麼看下去呀,人家可有點冷了。」
呂志沒有理會她的話,仍痴痴的上下掃視著她赤裸的美麗肉體,一會像是欣賞一件無價之寶般,溫柔的、輕輕的撫摸著劉梅雪那如出水芙蓉般的粉面,她的雪白嫩頸,他的手攀上劉梅雪雪白細嫩、柔軟如棉的圓乳,留連於劉梅雪仍平坦如少女般的雪白細嫩的小腹,輕撫著那圓圓的小肚臍眼,他的手侵入到劉梅雪雪白玉腿間的鮮紅柔嫩如蚌般微微張合著的陰戶,他的手滑下劉梅雪修長雪白圓潤如脂的玉腿,直到她如春筍般的腳指。
劉梅雪沒有再說什麼,靜靜的站著,享受愛兒如春風般溫暖、輕柔的愛撫,以及由此帶來的陣陣舒爽。
呂志轉過劉梅雪的身體,讓她雙手扶在桌子上,翹起她雪白的圓臀。呂志雙手停在劉梅雪白嫩滑潤如脂的兩片臀肉上。他不停的揉捏著兩面三刀片雪白的臀肉,好像要擠出水來一樣。他的嘴也貼上了雪白圓臀,輕輕的的舔著,咬著那雪白雪白的嫩肉。他雙手分開兩片雪白臀肉,露出他最愛的藏其間的鮮紅細嫩的陰戶。他輕輕的含住那鮮紅的陰核,吸吮著,輕咬著,他的嘴輕輕的吸拉著那兩片嫩紅的陰唇,他的舌頭分開兩片陰唇,探進了陰洞中,攪著裡面的嫩肉,還不時抽插著。
劉梅雪在愛兒舌頭的咨意舔弄下,感到一陣陣巨大的快感不斷的衝擊著大腦,又從大腦偉向全身的四肢百胲。她不禁快樂的呻吟著:「無兒,媽好舒服,媽好舒爽,媽愛你……」
不知過了多久,呂志一把抱起劉梅雪,道:「媽,我要你。」他將劉梅雪放上了他們的新婚之床上,迅速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挺著巨大的早已堅挺多時的玉莖,分開劉梅雪的大腿,對準鮮紅的陰洞口,就插進了媽媽這個多汁、溫暖、緊小的肉洞。插入後,本來猴急的他,卻沒有動,他伏在劉梅雪雪白的肉體上,感受著她那濕暖緊小的陰洞緊含著,並不時吸咬著玉莖的快感。
早已被愛兒撫摸、吸吮、舔弄得興奮不已的劉梅雪,陰穴裡騷癢一陣陣的偉來,急需愛兒肉棒去解癢,而他卻不動了,便忍不住捏了他的屁股一下,嗔道:
「冤家,還不快動,人家穴裡已被你搞得癢死了。」
呂志知道媽媽的難受捷,不再靜躺著,依母親之言,挺起身體,大力的抽插起媽媽的小陰穴來。
在呂志巨大的玉莖不停的強有力的抽插之下,劉梅雪不斷的往快樂的高峰攀登,不知達了多久,隨著呂志的一聲低吼,他灼熱的精液注入了劉梅雪的陰道深處。
在愛兒精液的持續強烈的衝擊下,劉梅雪緊緊的抱著愛兒的強健腰身,奔上了快樂的最頂峰,大量的淫液狂洩面出,在陰道內浸泡著呂志還沒有完全軟下來的陽莖。
狂歡後的母子,就此相擁而眠。
劉梅雪從甜美的睡夢中醒來時,室內已是陽光充盈,心愛的兒子正斜靠在床頭上,一邊正輕揉著她胸前柔嫩的雪乳,一邊深情的凝視著她,見她醒來,微笑著問道:「老婆,睡得好嘛?」
劉梅雪支起裸體,偎進愛兒懷裡,仰起美麗絕倫的臉蛋,嬌嗔道:「討厭,一大早就老婆、老婆的亂叫,我是你媽。」
呂志嬉笑著攬住她的細腰,仍道:「老婆,你大概是樂暈了,忘了昨天晚上,我們已經過堂了,你現在已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了。」
劉梅雪輕扭下嬌軀,撒嬌道:「就算人家已嫁給你了,可我仍然也是你媽呀,你就不能委屈點,繼續喊人家媽呀。」
呂志假裝作出讓步的樣子,逗她道:「好,好,我以後就委屈點,叫媽老婆。」
此話一出,劉梅雪不由得被愛兒逗得哧一笑,揚起粉拳擂他強健的胸膛一下道:「你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哪有媽老婆的,難聽死了,好了好了,我算怕你了,以後你愛叫老婆也好,叫媽也好,都隨著你吧。」
呂志雙手輕摸著劉梅雪的雙乳,轉移話題認真的道:「媽,昨天晚上不能像常人一樣風風光光、熱熱鬧鬧的迎娶你,真是委屈你了。」
劉梅雪用自己的玉手按住呂志正握著自己玉乳的雙手,以充滿了無比幸福的語氣道:「傻瓜,媽只要能嫁給你就心滿意足了,哪還管熱不熱鬧。」接著像想起什麼似的,嗔道:「不昨天晚上,你在你爹靈前,說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難聽死了!」
呂志見媽媽話雖是罵自己的,可語調裡一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從表情反而反映出她其實是很喜歡自己說的這句話,不禁笑逗她道:「老婆大人,我可沒有說錯呀,像你這麼漂亮的媽媽和這麼動人的肉體,爸自己用不了了,要是讓別的男人用,他肯定是甯願讓自己的兒子用的,你不也是只允許我這個英俊逍灑的兒子享受你美麗肉體嗎?」說完了,伸手就去捏撫劉梅雪雪白嫩滑的圓臀和紅嫩的小陰戶。
劉梅雪被愛兒將了一軍,便嬌柔羞的氣他道:「小壞蛋,誰說只允許你一個摸人家,想得美,我明天就去找一個回來給你看。」
呂志誇張的大叫道:「救命呀,我老婆要給我戴綠帽子了!」
劉梅雪一聽大喊大叫,嚇得趕緊摀住他的嘴,嗔道:「討厭,嚷什麼呀!」
接著裝出作了極大讓步的樣子,嘆了口氣道:「好吧,你這個小賴皮,算我怕你了,以後人家這付美麗的身體就讓你一個人玩吧。」
呂志也繼續裝道:「這樣才對,這才是我的好老婆嘛。」
劉梅雪看愛兒那付裝模作樣的樣子,不禁笑罵道:「死相,不和你貧嘴了。」
說著就想下床去。
呂志抱住她,沒讓她起來,道:「媽,昨天有爹靈前,我忘了說一件重大的事情,今天要給你說。」
劉梅雪見他說的認真,便問道:「什麼事呀?這麼神密。」
呂志的從劉梅雪的乳房,輕滑到她的小腹,道:「媽,你今後除了要擔負起照顧我這個老公、兒子外,你要和我一起努力,給我們呂家生幾個後代出來。」
劉梅雪一聽,臉一紅,不禁啐道:「討厭,就想著這種事,誰跟你生孩子,想得美。」
呂志逗她道:「你是我老婆,不跟我生孩子,難道真想跟外面的狗男人生不成?」
劉梅雪沒有繼續和愛兒逗嘴,她轉身趴在愛兒身上,輕撫著他寬闊的胸膛,吻了吻他的嘴,深情的道:「志兒,還記得你給媽看的那本亂倫小說嗎?當媽決定把身體給你的時候起,媽心裡就決定今後要像書中的那位媽媽一樣,為你生幾個寶寶。」
呂志也深情的吻著她的臉道:「媽,你太偉大了,我代表那些未來的孩子們感謝他們的媽媽。」說著摟住劉梅雪雪白的裸體就一陣親吻、撫弄。
劉梅雪在咯咯的笑聲中,推開呂志道:「小壞蛋,你真會藉機佔便宜,好了不要胡鬧了,起來吃飯了,一天晚的賴在床上。」
呂志不想起來,仍想伸嘴去親劉梅雪的乳房。在劉梅雪的一再推勸下,才依依不捨的和她一起起床。
可下了床,他卻面對著好他一把抱起劉梅雪赤裸的雪白胴體,讓她的雙腿夾住他的腰,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肉棒插進她的陰穴,親著她的乳房,邊挺動著肉棒,邊一起到廚房去。
不用說在吃飯時,母子倆免不了又是一陣深情的纏綿愛戀。
這天早上,當初春溫暖的陽光照進室子裡時,呂志醒了過來,見媽媽不在身旁。他起床到廚房看了一下,劉梅雪也沒在裡面。劉梅雪自從在這裡生下呂志之後,就很少走出這個大門,包括油米在內的日常用品都是一位曾被劉梅雪救過性命的王媽按時送來,好在她家的花園很大,悶的時候就在花園裡除除草,走動走動,所以呂志知道她現在肯定是在花園裡。
呂志往花園裡看時,見到媽媽果真正座在花園的小亭子裡。他延著花園的迴廊向花園中的小亭中走去。當他快走到劉梅雪身邊時,劉梅雪因正在為這事不知如何是好而發愣,因此不知道呂志已到了身邊。呂志沒有驚動她,他站在離媽媽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注視著她。
天生尤物的劉梅雪此時沐浴在早晨柔和燦爛的陽光下,顯得更加豔麗無比,更加高貴聖潔。
呂志不由的都看痴了。他為有這樣一位傾國傾城、沈魚落雁般的媽媽感到自豪,也為她的美麗感到傾心,她的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都能使剛成年的少年熱血上湧。他快步步進亭子裡,坐在劉梅雪身邊,伸手摟住她柔細的腰肢,並在她吹彈欲破的粉臉上親了一口,問道:「媽,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劉梅雪被兒子的摟抱及親吻驚醒過來。
呂志雙手都摟住劉梅雪的腰,將她抱坐在他的大腿上。劉梅雪順勢將身體靠在了他的身上。呂志雙手摟著劉梅雪的蜂腰,嬉笑道:「媽,我要看看你的奶子好不好?」
劉梅雪紅著臉靠在呂志的肩上,伸手輕拍了一下他的頭道:「一大早又來磨人。」
呂志迫不及待的騰出一隻手來,就去解劉梅雪胸前的衣服,但因心急及不知如何解,忙了半天卻解不開,只好求劉梅雪道:「媽,你就行行好,幫我解開嘛。」
劉梅雪忍不住笑著打了他一下道:「你真討厭。」
隨著劉梅雪玉手的揮動,很快外面兩件衣服的鈕釦就解開了,裡面的褻衣呈現在了呂志面前,褻衣緊包著的乳房已呼之即出了,呂志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他止住劉梅雪的手,道:「媽,裡面這件我自己來。」
他將已解開鈕子的衣服往兩邊推開,後就迫不及待的將褻衣由下往上掀了起來,劉梅雪那兩個雪白圓圓的乳房立刻就呈現在了呂志的面前,劉梅雪身上醉人的體香也衝進了呂志的鼻子,面對著這兩個迷人的被自己玩過千百遍的媽媽的雪白乳房,呂志的心仍怦怦直跳,他伸出擅抖的雙手小心的輕輕的握住了媽媽兩個細嫩的乳房,並輕輕的揉搓起來。劉梅雪也一樣感到心怦怦直跳,呼吸急促,她輕輕的閉起眼睛,讓呂志任意的撫摸她的身體,感覺因兒子的撫摸帶來的陣陣快感。
不知何時,她感到呂志已不再是用手撫摸她的乳房了,而是在用嘴輕輕的含著、吸吮著,她不由自主的用手輕輕的撫摸呂志的頭。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忽然感到呂志的一隻手已伸到自己的雙腿間,撫摸著自己的陰部。她任由愛兒撫弄著。不知何時呂志已將自己的衣服和陳雪怪的衣裙都脫個精光,讓劉梅雪跨坐在自己雙腿上,挺著肉棒就插進她的陰穴中,並迎著早春的涼風開始抽插著。母子倆人又一次在快樂中達到了高潮。
在新婚的日子裡,呂志與劉梅雪母子倆是盡情歡樂,日夜交歡,難捨難分。
呂志對劉梅雪的肉體如著魔般,不論何時何地,總是粘著劉梅雪,他的手在吃飯時、洗澡時等無時無刻不在劉梅雪的乳房、雪臀、陰戶等這些他最愛的地方留連著,他的肉棒睡覺時都要插在劉梅雪的陰戶裡,不論劉梅雪怎麼說都不肯撥出來。
這種甜蜜幸福的快樂時光,一晃就過了10多天。
這天早上,呂志被一陣舒癢弄醒過來,睜眼一看,見母親嬌妻不像以往一樣赤裸著嬌軀如小貓般偎依在自己懷裡,而是一身緊身練武服,坐在床邊,正用她的發梢,撥弄著他的鼻孔,見他醒來,嬌聲道:「小懶蟲,快點起來,從今天起,我們要練練武。」
呂志裝出一付苦臉道:「老婆,能不寬限幾天,我們的蜜月還沒渡過呢。」
劉梅雪站起來,拖他道:「不行,不能天天都想著那種事,會累壞的。」
呂志被劉梅雪拖著,沒辦法只好坐起來,他見劉梅雪在緊身衣裡的胴體曲線畢露,十分性感,尤其是她的圓臀,被緊身褲子繃得圓鼓鼓的,看得他一陣火起,便藉機耍賴道:「愛妻,起來可以,但你得讓我先親親小雪臀。」
劉梅雪嗔道:「一天到晚就想著人家的雪臀、香穴,不給!」她嘴上雖這麼說,可人已轉過身去,將自己的圓臀挪到呂志面前了。
呂志大喜,也不多說,一下子就將劉梅雪的緊身褲子給拉到她的大腿處。劉梅雪裡面仍然沒有穿褒被,雪白的圓臀立即就呈現在呂志的眼前。
呂志張開兩手用力的捏了一把眼前這兩堆白花花的嫩肉,劉梅雪有點,不禁回過頭白了他一眼,嗔道:「討厭,你就不能輕點摸嗎?」
呂志不敢太用力了,便輕柔的捏弄和親舔了起來,直到劉梅雪擺了擺雪臀道:
「好了,親夠沒有?」,此時呂志也覺得過隱了,才給她穿好緊身褲。
劉梅雪將早已準備在旁邊的練武服,拿來幫他穿上。當給愛兒穿褲子時,見他那粗大的陽莖不知何時又已挺立在那了,不由伸手輕輕打了它一下,道:「小頑皮!」
吃守飯,呂志便與劉梅雪手拉手來到練武場。
站在練武場中,劉梅雪拉著呂志的手,深情的將在蜜月期間一大早就喊他起來練武的原因說道:「志兒,從小媽就一心想讓你好好讀書,長大考取功名,不用到江湖中受苦,所以媽只教給你一些平常的武功,只盼你能強身健體就行了。
可你這次離開媽僅一天,就差點被江湖中人要了小命。」說到這劉梅雪仍感到一陣恐懼,停了一下,羞愧的繼續說道:「這都是媽的錯,媽現在明白了,只要人活著就是在江湖中,就隨時可能遇到危險,因此從今天開始,媽要教給你媽的師門絕學。」
呂志從來沒有聽母親講過師門和她的身世,便將她擁住,問道:「媽,你可從來都沒有向我說起起家這事,你現在先跟我說說師門的事,好不好?」
劉梅雪見愛兒如此想知道,此外也覺自己早已是他的女人了,確有必要告訴他,便給他講起自己的身世及師門情況來。
原來,劉梅雪的師父是位隱居在天山上世外高人,她每年都定期外出云遊。
當年,她云遊到江南時,在路邊拾到了一個被丟在路邊的女嬰。她見這個女嬰長得漂亮可愛,想自己已五十多歲了,至今還沒有一個弟子,便動了收養她作自己的絕世武學傳人的念頭。這樣,她就把這個女嬰帶回了天山。這個女嬰就是劉梅雪。劉梅雪不但人越大越漂亮,而且聰明憐俐,乖巧可愛,因此深得師父的喜愛。
師父對她悉心培養,將自己的全部絕世武學都教給了劉梅雪。
劉梅雪十七歲時,師父過世了。師父過世前,告訴她是個棄嬰,在她身上只有一個玉珮,沒有別的物證了。讓她在師父死後,下山去尋找自己的親人和幸福。
師父過世後,劉梅雪根據師命,便動身下山前往江南。她曆時一年,遍尋江南各大小集鎮,終究如大海撈針般難以找到她的親人。在這一年中,美麗絕倫的劉梅雪在尋親之餘,仗著絕世的武功,一路行俠仗義,路見不平,總會挺身而出。
很快,便在江湖上博得了「第一美女」的稱號。
她在一次救一被強盜搶劫的官家時,認識了同樣是孤兒的俠肝義膽的英俊的呂良。他們均被對方所吸引,很快便相愛結婚了。結婚後,夫妻倆邊繼續尋找親人,邊仗劍行走江湖,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但幸福的日子沒過多久,呂良就得一怪病過早的離開了人世。悲痛欲絕的劉梅雪為了肚子裡的孩子,沒有隨夫而去。
孤身一人的劉梅雪對江湖本就沒有興趣,對尋找親人也已失去信心,便拿著師父留給她的十輩子都花不完的錢,到金陵城裡買下這個院落,在這裡生下呂志。
生下呂志後,她更是一心一意的撫養呂志,沒有再入江湖。她在待產和呂志小時,一直都由被她救過的王婆照顧。到呂志十歲時,她讓王婆搬到外面去了。
不過還定期讓王婆送日常的用品過來。
劉梅雪將師門的情況及自己及呂志的身世說完後,呂志攬住她腰,深情道:
「媽,你受苦了。」劉梅雪依在他懷裡,絲毫沒有悲傷的神色道:「志兒,媽有你這麼一個好兒子、好老公,吃再多苦都值」
呂志又接著笑道:「媽,你原來是在天山長大的,怪不得你的皮膚跟雪一樣白嫩呢,摸起來那幺舒服。」說著就隔著她的衣服揉起她胸前兩座高聳的乳峰來。
劉梅雪打掉他在自己乳峰上撫弄的手,嗔道:「小色鬼,動不動就想這種事,好了現在教你一套玉女劍法,這套劍法深奧精妙,你要好好學。」
呂志的悟性極高,有學武的天份,而且他對練武很有興趣。劉梅雪教他兩遍後,他便已入了門,幾天之後,他已練得爛熟了。劉梅雪便教他其它劍法、拳法、掌法、輕功身法。呂志越學越有興趣,越練武功越高,劉梅雪為愛兒的表現很滿意,悉心的向愛兒傳授自己的絕學。
時間很快過去了2個月。當然在這2個月中,呂志在忙著練武的同時,也沒有讓小弟弟閒著,它仍夜夜不離劉梅雪的陰戶,睡覺時仍要賴在劉梅雪的陰戶裡。
有時白天練武時,被劉梅雪美麗成熟的胴體惹得性起時,在練武場上就脫下劉梅雪的衣服,摸乳、玩穴一番,才接著繼續練。這種時候,劉梅雪除了笑罵他小流氓、小壞蛋、小色鬼之外,便就是任他咨意玩弄自己美麗的肉體了。
這天,呂志將一套「追思」劍法完美的練了一遍,便收劍直立看著站在旁邊劉梅雪道:「媽,這套劍法,我練得怎麼樣?」
呂志的臉上雖沒有汗,但劉梅雪仍拿著手巾,上前愛憐的給他擦了擦,讚許道:「練得好,比媽媽當年學得都快,媽當年花了20天才練會,你用了10天就會了。」說完不忘提醒他道:「不過,你不要得意,學無止境,還要多練。」
呂志高興的作了個鬼臉,道:「是,師父!」接著又嬉皮笑臉的道:「師父,我們該休息一下了吧?」還沒等劉梅雪回答,他已摟住她的腰,使出輕功,微一用力,便掠到了旁邊花園裡涼亭裡了。
他坐在涼亭的石凳上,將劉梅雪抱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看著劉梅雪那被太陽曬得微紅的臉蛋,不由有點心疼道:「媽,叫你不要老陪在我身邊,你看這你這雪白的皮膚被太陽曬得都紅了。」說著輕撫著劉梅雪微紅的粉臉。
劉梅雪看到愛兒體貼的樣子,心中甜蜜蜜的,但口中卻氣他道:「誰叫我這麼命苦,嫁給了你呢。」
呂志一聽,把她放下地站著,拉下她的緊身褲子,打了一下她赤裸白嫩的雪臀,道:「你還知道你是我老婆呀,可卻不聽我這個老公的話,該打屁股。」說著又用力的打了一下,問道:「以後,聽不聽我這個老公的話?」
劉梅雪被他剛才那一下,打得有點痛,有點委屈,便扭著雪臀了下,含著淚撒嬌道:「不聽,你欺負人家!」
呂志見狀,只好輕揉著剛才打她的那處雪臀,陪著笑道:「好,好,寶貝,是我不對,我向你陪不是。」
劉梅雪這才破泣為笑,坐到他懷裡,擂他胸膛道:「你要不欺負人家,人家能不聽你的嗎?」
呂志看著媽媽如少女般的撒嬌樣,高興猛親她的粉臉道:「這才是我的好老婆。」
劉梅雪依在愛兒懷裡,仰起美豔絕倫的嬌容,紅著臉道:「志兒,你覺得媽是不是老了?」
呂志見劉梅雪問這個問題雖覺得有點奇怪,但他看著懷中這個雖已有三十八歲,但皮膚仍細膩嫩滑如十八歲少女般,容貌最多看似三十歲左右的美人兒,真心道:
「媽,你一點都不老,看起來就像是我妹。」
陳雪笑聽愛兒如此說,心裡很高興,甜笑道:「小鬼頭,就是嘴巴甜,不過媽看起來雖不像你妹,可卻實也比實際年齡年輕,你知道為什麼嗎?」
呂志毫不思考,衝口而出道:「因為我老婆天生麗質,又會保養,更重要的是現在天天有我這個兒子加老公精液的辛勤澆灌。」說著手指又插進了劉梅雪的陰戶裡面的挖弄。
劉梅雪打他一下,笑罵道:「胡說八道!」也不等呂志接話繼續說道:「志兒,說真的,這主要是因為媽的師門有一種內功,這種內功不但功力強,練成了據當年師父講,功力可達十重天的最高境界,而且練這種內功可以保持容貌,你知道嗎,當年師父過世時,雖已七十多歲,但看起來仍似四十多歲的人呢。」
呂志一聽,高興的抱住劉梅雪大叫道:「哇,媽,那可不美死我了,我一輩子都可以享受你這美麗年青的肉體啦。」
劉梅雪啐他道:「去,就知道你只會想這種美事。」
呂志笑道:「好,我不想這種美事,我想讓你快點教我這種內功,好讓我也一輩子青春永駐,使你一輩子都能有我這麼一個年青英俊的老公侍候你,讓你的小肉穴一輩子都有我這根年青粗大的肉棒來安慰它。」說著掏出肉棒就插進了劉梅雪的陰戶裡。
劉梅雪被愛兒的肉棒冷不防的插進陰戶裡,酸了一下,不禁擂他一下,罵道:
「死相,怎麼說都讓你佔便宜。」
呂志邊抽插著,邊著急道:「媽,我可是說真話的,你快點教我,好不好?」
劉梅雪也邊扭動雪臀配合愛兒的抽插,點了點他的額頭道:「看你這個猴急樣,人家跟你說這事,就是想今天教給你,這可滿意了吧?」
呂志高興的猛插了一下,道:「滿意,滿意,謝謝愛妻!」
劉梅雪被他捅得酸得哦了聲,猛擂他胸膛,道:「討厭,你想捅死人家呀!」
呂志又忙著陪不是。
劉梅雪這才擺手,卻突然紅著臉對呂志道:「志兒,你知道媽為什麼這麼久都沒有懷你的孩子嗎?」
和劉梅雪突破亂倫禁忌,雙方肉體結合以來已兩個多月,最近呂志經常在將精液大把大把的射進她的陰道深處後,問劉梅雪為什麼沒有懷孕,可每次劉梅雪都紅著臉,避而不答,現見她主動提起,忙問道:「媽,那是為什麼?」
劉梅雪紅著臉答道:「那是,那是因為每次你把你的那些東西射進人家的裡面後,人家運起這種內功把它們消化了!」
呂志一聽是媽媽主動用這種內功將自己的精液融合了,不禁為這種內功的作用感到神奇,可他更想不通媽媽為什麼要那麼做,不禁問道:「媽,你為什麼要那麼做,是不是不想和我要孩子?」
劉梅雪紅著臉,輕捶一下呂志的肩膀道:「討厭,人家什麼時候說不想和你要孩子了,人家……人家只不過是不想這麼早懷上你的孩子嘛!」
呂志傻乎乎的問道:「那又是為什麼呀?」
劉梅雪紅著臉,雪臀用力夾了一下他插陰戶裡的肉棒,道:「人家要是這麼早懷上了你的孩子,你這個小壞蛋,小色鬼,那還跑到外面去找野女人呀。」
呂志這才明白媽媽一直沒有懷孕是怕懷上孩子後,不能和自己歡愛,同時也怕自己藉機在她懷孩子不能讓自己插她小穴期間,忍不住去外面找別的女人。他不由的笑著拍了下她的白臀,道:「原來我老婆還是個醋罈子呀,不過你真是瞎擔心,你知道你有多美嗎?我的好老婆,你知道天個的男人要是見了你之後,看到別的女人都沒有性趣了嗎?」說著他的手從後面順著劉梅雪的屁股溝,撫著她的小屁眼道:「再說了,你要真懷了孩子,前面的小肉洞用不了了,還有後面的這個後庭呀。」說著手指輕輕摸著她的屁眼裡。
劉梅雪一聽愛兒打起自己後庭的主意來,不由又羞又怕道「討厭,你可別打這個主意,那……那……那個地方可不是用來作那事的。」
早在與王友一起讀私塾時,在王友的「教育」下,呂志就知道很多有關玩女人後庭的事了,他甚至還聽王友說現在不少官室及大戶人家有男人和男人玩後庭的事呢。當時,呂志聽到這種事是嚇了跳,有些不信,他不敢想像玩那個地方有什麼意思。王友見他不信,有一回還要拉他到妓院裡偷看,但呂志沒有去。可王友說得多了,他也就信了。
自他要了劉梅雪的身體後,每次他看到劉梅雪白嫩圓潤的雪臀時,偶而也會有要試著玩下她的後庭的念頭,但終因這段時間來,一直迷戀著母親那緊暖濕滑的陰穴,無暇顧及它。
今天劉梅雪說起懷孩子一事,倒讓他想起了她的後庭來。
他決定要把媽媽的後庭開發出來,作為後備之用,因此便藉機提出來。但他知道此事對劉梅雪而言是很突然,也很不可思議,她一時是不會接受的,得慢慢開導她。今天只不過是藉機提出後,讓她腦中有了這事,以後才好說。
因此他見劉梅雪有些害怕的樣子,也不奇怪,輕柔的插弄著陰戶,邊道:
「好,媽,我答應你現在不想,好不好?」
劉梅雪輕擺雪臀,不依道:「以後也不準想。」
呂志笑著避而不答道:「好了,老婆,你現在快佔教我內功。我已等不及了。」
劉梅雪仍不放過他道:「不行,你要先明確答應人家以後不玩……不玩人家……人家後面……後面的洞」,說完不勝嬌羞。
呂志見劉梅雪真有些怕,便只好先敷衍她道:「好,好,真是個不聽話的老婆,我答應你,滿意了吧」
劉梅雪這才放下心來,邊輕擺雪臀,配合愛兒肉棒的抽插,邊將內功呂訣教給他。
呂志的記憶力極強,這內功心訣雖長和複雜,但在他將陽精射進劉梅雪的陰道內前,他就記住了。
呂志自得到這內功心訣後,練得很勤,他的悟性好,因此內功增進很快。他自己感到很高興,劉梅雪也為自己有這麼一個聰明的兒子、這麼上進的男人而感到驕傲。
這一天呂志在涼亭裡依著內功心訣,將真氣在體內運轉了幾圈後,感覺到體內真氣充盈,顯然自己的功力是比前幾天又大大跨進了一步。他心中高興,便收功而起,正好看到劉梅雪從自己身邊起身往屋裡走去。因為天氣熱劉梅雪穿著大紅短褲。貼身的短褲將她的雪臀襯托得圓鼓鼓的,隨著腳步的移動,柳腰輕擺,她的圓臀上下抖動,欣起一陣臀浪,把在後面的呂志看得一陣慾火上升,他跑上去一把將劉梅雪攬進懷裡,立即將她的短褲褪到下大腿處,就揉起她雪白粉嫩的圓臀。
劉梅雪突然遭到愛兒的襲擊,有點受驚,不由嗔道:「小壞蛋,嚇人家一跳」
呂志雙手揉捏、分合著她兩片雪白臀肉,看見她的屁眼,心中要玩弄媽媽後庭的念頭又起。
自那天第一次跟劉梅雪說起玩後庭一事後,劉梅雪雖怕,但呂志還是經常藉機跟她講一些從王友那所聽來的有男女間關後庭的事,並不時在插她小穴時,或是摟抱著玩弄她的雪臀時,撫弄她的後庭,有時還趁她不注意將手指插進了她的後庭。
劉梅雪起初對呂志講的男女間玩後庭的事不信,認為是呂志想出來騙她的,呂志剛開始摸弄她屁眼時,她立即就將他的手挪開,還罵他不守信用,老想把她那裡的注意,可漸漸的,呂志講得多了,她似乎也就有些信了,也沒有再阻止呂志撫弄她的後庭了,從呂志撫弄後庭時,她也漸漸感覺到一些快意,因此有一次,呂志在涼亭裡,抱她坐在懷裡,撫摸她的雪臀和後庭時,突然將一手指插進了她的屁眼後,她也沒有把他的手拿掉,反而覺得舒服的閉上眼,任由他的手指插在她的後庭裡。但是當呂志試著要用肉棒去插她的後庭時,她就死活不肯了。
劉梅雪雖對插後庭已有所接受,但是仍覺得不太好,覺得自己的後庭這麼小,愛兒的陽物這麼粗大,是不可能插進去的,就是插進去了,自己的後庭也會被愛兒的陽物插裂的,因此心裡對呂志用肉棒插她的後庭仍感到害怕。
呂志知道媽媽的心情,所以一直沒有用強。他想要真讓媽媽完全接受這件事,看來要讓她看到這種真實的場面才行。可這種事去哪才能看到呢?他想起王友說過妓院裡有人玩這種事。
他看了看時辰,覺得天已快黑了,便決定吃完飯完要想辦法帶劉梅雪裡去妓院裡看一次。
吃完晚飯,呂志擁住從在自己裡的劉梅雪的纖腰,道:「媽,自我插了你的小穴後,我們已有好幾個月沒有上街了,今晚我們出去逛逛街,好不好?」
因為家裡的油米柴鹽等日用品,都是讓一個曾被劉梅雪救過命的李大爺定期送來的,劉梅雪與呂志並不需要每天出去,因此這幾個月來,劉梅雪與呂志母子倆一直在院裡從事兩人總也沒有感到厭煩的愛慾歡情與習武練功,切實已有幾個月沒有想到要出去。呂志提起來,也覺得好想出去一趟,便高興的答應了。
母子倆一起洗了個姻鴦浴,穿衣服時,呂志不讓劉梅雪穿女衣,可是將自己的一套衣衫給她,讓她女扮男裝,劉梅雪以為愛兒是不想讓其它男人看他的心愛女人,因此便按他的要求,女扮男裝,當然在穿衣服時,呂志仍不讓她穿褒褲。
劉梅雪知道他想隨時摸自己的小穴,便如往常一般依了他,但仍笑罵他道:
「到了街上,你要是敢摸人家這個」男人「的小穴,看別人不把你當成瘋子給抓起來」
因為換了男裝,劉梅雪也不像以前出門一樣戴面紗了。
母子倆出了已有幾個月沒有邁出過的大門。就往鬧街走去。他們家處在一條較為偏靜的小街裡,他們走了幾條街才到熱鬧的街道。
這個金陵城作為明朝的都城,晚上的街市是熱鬧非凡。各種小店、酒樓、戲院應有盡有,街上官員、商賈、市民、乞丐等形形色色的人都有,真是人頭攢動,好不熱鬧。
呂志和劉梅雪好幾個月沒有出來了,見到這熱鬧場面,很興奮。他們兩人到一綢緞莊裡,各自買了幾件衣服。劉梅雪女扮男裝,卻買女衣,還著實叫店家奇怪了一會。
買好衣服,劉梅雪要求去看戲。呂志見現在還早,不是去妓院的時候,便同意了。
進了戲院,母子倆的位子屬於雅座,左右及後面都有布擋著,只有兩人坐在一起。母子倆入坐後,呂志見其它人不容易看到他們,便擁著劉梅雪的腰,掀起她穿的自己的長衫,要撫弄她的小穴,劉梅雪害羞的阻止他,道:「志兒,不要,這裡這麼多人,讓人看見了不好」
呂志不理她,手已撫弄上了她的陰唇,道:「媽,別人都在看戲呢,誰會注意我們,再說了這不還有這些布擋著嗎?」
劉梅雪拿他沒辦法,只好任由他玩弄自己的小穴,但仍羞紅著臉罵他道:
「小壞蛋,大庭廣眾的地方,也要欺負媽」
呂志馬上笑嘻嘻道:「,媽,這不是欺負,而是親弄我的愛妻」,他特意加重了愛妻兩字,以提醒劉梅雪,她不但是他媽,還是他老婆。
劉梅雪無語以對,便擂他道:「討厭,不和你貧嘴了,好好看戲」
這樣,呂志摟著劉梅雪,一邊看著戲,一邊不時的用手撫摸、插弄著劉梅雪的陰穴、雪臀。劉梅雪在快樂中,不時也偷偷的隔著褲子摸一下呂志的陽物。
一個多時辰後,戲演完了,大家紛紛起身離去。劉梅雪也忙將呂志插在她陰穴裡的手指撥出來,將衣擺放好。呂志將沾滿劉梅雪淫液的手指放進嘴裡吸吮了幾下,貼著劉梅雪的耳朵道:「媽,你下邊已是洪水氾濫了」
劉梅雪羞紅著臉,揚起手來要打她,道:「討厭,都是你害的,還敢說」
呂志笑著躲開了劉梅雪的粉拳。
出了戲院,劉梅雪道:「志兒,我們回去吧」
呂志忙道:「不,媽,我還要帶你去一個你從來沒有去過的有趣地方」
劉梅雪見愛兒說得神密,便不由笑問道:「是什麼地方,看你說得這麼神密」
呂志道:「現在還不能說,等一會你就知道了」
呂志拉起劉梅雪的手,就往金陵城的煙花柳巷走去。
不一會,到了家名叫翠紅樓的妓院前。這家妓院很大,門前幾個大紅燈籠把門庭照通亮,門口不少男人進進出出。
劉梅雪是一個江湖兒女出身,雖沒有進過妓院,但也一看便知這個地方是個妓院。她見呂志在此停住腳步,有點吃驚,道「志兒,你要帶媽來的就……就是這兒?」
呂志笑著點了點頭。
劉梅雪雖不知愛兒肚子裡賣的什麼藥,先是感到很生氣,道:「志兒,你胡鬧什麼呀,你……。你怎麼能帶媽來這種地方?」後轉身想是不是自己有什麼地方讓愛兒不江意的,所以他有帶她來這裡看看,便不由淚水汪汪的道:「志兒,難道是媽哪裡不好,使你不滿意嗎?你告訴媽,媽改好不好?」
呂志見劉梅雪想歪了,便擁著她的腰道:「媽,你別誤會,你讓我很滿意,我帶你來這也不是做壞事來了,等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但我現在還不能說」
劉梅雪知道愛兒不是嫌棄自己後,心裡的一塊石頭算是放下了,但仍堅持道:
「志兒,媽不進去,要進你自己進」,說著轉身就要走。
呂志拉住她,急道:「媽,別這樣,相信我不會作對不起你的事的,求求你了,你就跟我進去看一下嘛」,說著猛彎腰向劉梅雪作揖不止。
劉梅雪還是不想進,可最後終究抵不住過愛兒的哀求,只好軟下來,但聲明道:「我們只是進去看看,你要是敢碰一下里面的女人,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呂志只求她答應進去,其它一概應允道:「好好,醋罈子,我保證只是看看,我要動裡面的女人一下」,接著壓低聲音說道:「你就把我的肉棒割下來,好不好?」
劉梅雪被愛兒給逗得噗哧一笑,但很快又故意板起臉道:「好,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敢亂來,我就把你的東西割下來」,說著忍不住又噗哧笑了一下。
呂志和劉梅雪往門口走去。這時早有一中年老闆娘上來招呼了。呂志把她拉到一邊,給了她一綻銀子,壓低聲音問道:「你這有沒有人在玩後庭的,我們想偷偷的在隔壁看看,你能不能安排一下?」
在那個時候,肛交和同性戀在一些大戶人家及風月場所也不少見,在這個老闆娘的妓院裡就不少,因此她一見這綻足可以賣下一個大閨女的銀子,便一口應承道:「可以,可以」,接著壓低聲音道:「客官你的這個伴可也真夠俊的呀,你好福氣呀」
呂志不答她,只是摧她快點帶他們到房間裡去。老闆娘把他們帶上二樓一間還比較乾淨的房間裡,臨出門前,壓低聲音,附著呂志的耳朵說:「客官,你左邊的那間房裡,有一對要玩後庭,那個爺是這的常客,他就好這個,他剛進去,你慢慢瞧」
呂志把門關上後,摟著自一進門以來就滿臉通紅的劉梅雪坐在室內桌子旁的椅子上。劉梅雪責問道:「小壞蛋,你把媽叫到這種地方來,神神密密的,到底要幹什麼,還不快點說」
呂志一手隔著衣服撫著她胸前的雙乳,一手從她的衣衫下襬探進去撫弄她的雪臀,陪著笑臉道:「媽,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我還想留著我的肉棒一輩子侍候你呢,我只是想叫你來看一場戲」
劉梅雪奇怪道:「看戲,來這個地方有什麼戲好看的?」
呂志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說著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將劉梅雪放在椅子上,自己往左邊房子相連的牆走去。這些房間都是用紙板隔開的。紙板不厚,呂志運進內功,輕輕一捅就捅開了一個指頭般大的小洞,他透過小洞往那間屋子看起來,見房子裡面有一對男女正擁抱著躺在床上調情,還沒有開始辦事,便再插了一個洞後,回到劉梅雪身邊。
劉梅雪這時知道愛兒所說的看戲是要偷看那房屋裡的人做那件事,便生氣道:
「志兒,你怎麼能去偷看別人,這樣不好」
呂志不理她,將她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邊把手伸進衣服裡摸她的陰戶,邊道:「媽,你不要怕,我們只是看一會」
劉梅雪還是不能接受,呂志不與她爭了,轉而邊撫弄她的陰戶,邊談其它話題。過了一會,從那房子裡傳來男女做愛的呻吟聲。呂志一聽便讓劉梅雪下了他的腿,自己掠到那小洞處往那邊看,見那對男女果然已開始進行肉博戰了。看了一會,見那男的把肉棒從女的陰戶裡撥出,然後叫那女的轉身跪在床上,顯然是要來「後庭花」了。呂志忙掠回劉梅雪身邊,拉著被那男女呻吟聲羞得滿臉通紅的劉梅雪,往那小洞口走去。
劉梅雪掙著不想去,但硬是拉著她到了小洞口處,求道:「媽,你就看一會就行了,好不好?」
劉梅雪執意不肯,道:「這種羞人的事,我不看」
呂志見媽媽態度堅決,有點急,心想她要不看那麼自己今天不白費心了嗎?
想著,便一橫心,伸手趁劉梅雪不注意,點了她的穴位,劉梅雪穴位被點,動彈不得。
呂志說了聲:「媽,對不起。」便把她移到洞口處。
劉梅雪沒有想到愛兒會點了自己的穴位,動不得後,也只好由著他擺佈。她不想往洞裡看,但心中也有點好奇,便忍不住看了。她一看,正好見到男的跪在女的屁股後面,正分開她的兩片屁股肉,露出她的屁眼,接著挺著大肉棒往那女的屁眼裡插進去。
劉梅雪看到這,才完全明白了愛兒今晚非要讓她來這裡看這種事的用心,心裡不由罵他道:「這個小冤家,費了這麼大的勁原來是想人家的屁股」,想著不由斜眼狠狠的盯了愛兒一眼,呂志此時正好也看著她,見狀便不由嚇得衝她吐了下舌頭。
這段時間以來,呂志不斷的在她面前提起玩後庭的事,劉梅雪聽多了,也切實不再那麼抗拒這種事,只是一想到愛兒的陽物那麼大,自己的後庭那麼小,姑且說插不進去,就是插進去,自己也非得痛死不可,因此一直不讓愛兒的陽物插她的後庭。但此時親眼看到屋子裡的那個男的粗大肉棒插進那女的緊小後庭,她心裡已相信愛兒的肉棒也能插進自己的後庭了,但同時心裡自然升起個念頭,那女的會不會痛?
懷著這份好奇,劉梅雪忍著羞意,繼續看下去。很快,她驚奇的發現,那個女的不但沒有叫痛,反而隨著男的抽插而發出快樂的呻吟聲。看著,看著,劉梅雪也不禁覺得面紅心跳起來。
恰在此時,她感到愛兒的手探進了自己的衣衫裡,摸上了自己的屁股,她感到他的手分開了自己的兩片臀肉,輕輕的搔著自己的後庭。她感到一陣快樂的舒癢。她的心已不在那房子裡的兩個男女身上,而是愛兒那不知何時已插進自己後庭裡的手指上了。隨著愛兒手指的輕抽慢插,劉梅雪感到從後庭裡傳來陣陣異樣的快感。
不知何時,那房裡的男女呻吟聲平息下來了。呂志也抱著劉梅雪回坐在椅子上了。他解開劉梅雪的穴道,準備著挨罵了。
可是滿臉通紅的劉梅雪卻沒有罵他,只是嬌嗔的輕捶了下他的胸膛,道:
「還不把你的手指從拔出來」
呂志趕緊把手指從她的後庭裡拔出來,但整個手掌仍撫摸著她的雪臀。
劉梅雪拍著他的臉,挪諭他道:「你這個小壞蛋,你是不是想玩人家的屁股想瘋了,今天還變著法兒將人家騙到妓院來了,你可真是孝順兒呀。」
呂志從劉梅雪的神態裡看出她並沒有為自己今晚的所作所為生氣,放下心來,便嬉笑道:「老婆,我可真是想孝順你,而不是為自己想的,你都看到了,那個女的多舒服,那叫床聲多好聽。」
劉梅雪羞紅臉,嗔道:「討厭,不許再說那些人的事。」
呂志笑道:「好,我們不管別人的事,我們作我們的事」,說著抱她起來,讓她雙手扶著桌沿,將她的衣衫掀到她的腰部,露出她雪白粉嫩的圓臀,邊親著摸著雪白的臀肉,邊脫自己的褲子。
劉梅雪一看知道愛兒想現在就在這插弄自己的後庭,便不由回身道:「志兒,不要。」
呂志見狀,求道:「媽,你剛才不是都看到了嗎,那是一件很美的事呀。」
劉梅雪輕擂他,嗔道:「好你的頭,盡想美事。」可又接著道:「你這急色鬼,你想要不能在這裡呀,媽要是在這裡把屁股給了你,那跟剛才那個妓女有什麼兩樣?」
呂志知道媽媽想的原來是這樣,心中不由道:「女人真是死要面子。」但只好想壓下心頭的慾火,答應道:「媽,那我們就快點回家,回家後你就把你的這個奉獻出來。」說著用手指撫了一下她的後庭洞。
劉梅雪沒有答他,只是捶了他一下,道:「討厭。」
呂志知道這是答應的表示,幫她整了整衣衫,便迫不及待的拉著她走出妓院。
回到家,呂志三下二下就把劉梅雪和自己的衣服脫光了。他抱著劉梅雪雪白的胴體就要上床。
但劉梅雪卻勾住他脖子,搖頭道:「小色鬼,先抱人家去洗一下。」
呂志道:「媽,我們是洗了澡才出去的」
劉梅雪紅著臉,嗔道:「小笨蛋,後面不比前面,要去洗一下。」
呂志這才明白劉梅雪原來是覺得後庭髒,因此在讓愛兒玩之前,先去洗一下。
照呂志的想法是無所謂的,但見劉梅雪想這樣,便依了她。
自母子倆突破禁忌後,呂志為了方便,便將一個大的浴盆裝在房間裡。他想辦法用裝了一套自動流水管線,只要從浴盆邊打開一個子,溫水便自動從廚房裡的一個被煤碳常年溫著的大鍋裡流進浴盆裡。洗耳恭聽完澡後,打開浴盆底的一個蓋子,水便自動流到屋外去。
這個浴盆裝好後,呂志和劉梅雪經常一起在盆裡洗鴦浴,也經常在浴盆裡進行歡愛。因此,這個浴盆是母子倆的一個愛巢。
呂志將劉梅雪赤裸的身體放進浴盆後,打開浴盆邊上的一個蓋子,讓溫水自動流進來後,自己也進了浴盆。劉梅雪扶著浴盆高高的盆沿,翹起白花花的圓臀,拱到呂志面前,撒嬌道:「志兒,你幫人家洗洗。」
呂志拿起旁邊的瓢,打了瓢水,淋洗起劉梅雪白嫩嫩的圓臀來。劉梅雪扭了扭雪臀,道:「志兒,不要光洗外面,人家還要你洗裡面。」
呂志便分開她的兩片臀肉,露出鮮紅的像菊花般的小屁眼。呂志見了,沒有用水洗,而是伸出舌頭,舔起了劉梅雪的後庭。
劉梅雪見急道:「志兒,不要舔那裡,髒,快用水幫人家洗嘛。」
呂志不理她,仍用舌頭舔了幾下,這才用水去洗。他用一個手指沾了水,輕輕插進後庭裡,抽插幾下,接著再沾水,再插進去抽插幾下。如此反複了四五次,劉梅雪才又搖了搖白花花的雪臀,回頭道:「好了,不用洗了。」
呂志此時注意力卻放在劉梅雪的小陰穴上。剛才只顧著洗後庭,沒有注意它,這時他注意到了這個讓他一刻也離不開的小嫩穴,他忍不住了。從晚上到現在他的小肉棒已忍太久了,他決定先插一下劉梅雪的小穴,等一下再慢慢插她的後庭。
他將劉梅雪拉下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讓她扶住肉棒,插進她的陰戶裡。劉梅雪自己這一晚上不停的被愛兒撫弄小穴,因此穴裡也早已騷癢不已了,知道愛兒想先插小穴,便高興的撫著他的肉棒,對準自己的陰洞口,坐了下去。
呂志的陽物被劉梅雪的陰戶全部吞進後,劉梅雪手勾著呂志的脖子,邊熟練的擺動著雪臀,上下的套弄著愛兒的陽物,邊笑他道:「小冤家,你是想要後面,而不忘前面。」
呂志捏著她前面的雪乳,也笑道:「誰叫它們都那麼迷人呀。」
隨著劉梅雪雪臀上下套弄陽物時,拍打浴盆裡的水的拍拍聲,母子倆同時達到了高潮。
從激情中回過神後,呂志抱住仍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劉梅雪,從浴盆裡站起來。
劉梅雪攬住他脖子,雙腿夾住他的腰,輕扭著雪臀,套弄著仍插在自己穴裡的陽物。
呂志打了下她的雪臀,笑道:「小淫娃。」
劉梅雪擂他道:「討厭,不準笑人家。」
呂志將劉梅雪放在床上,拿了條毛巾將她和自己身上的水珠擦乾淨,然後也上了床。
他躺下之後,對劉梅雪道:「媽,你先親一下我的小鋼炮。」
劉梅雪聽話的趴伏在呂志肚皮上,張嘴含住他的大龜頭。呂志則讓劉梅雪將她的雪臀挪到他眼前,讓他親。呂志分開雪白的臀肉,先親了一下仍洗淋淋的小香穴,然後就將舌頭轉移到她的後庭洞上了。劉梅雪見愛兒喜歡親,也就不再阻止他親自己的後庭洞。
母子倆互相親弄了一會。呂志覺得肉棒漲硬得有些難受了,便拍了拍劉梅雪的雪臀,道:「媽,可以了,不要含吸了。」
劉梅雪知道愛兒想插自己的後庭洞了,便柔順的學著妓院裡那個女的樣子,雙腿跪在床上,上身趴在被子上,將自己雪白的圓臀高高翹起。
呂志見媽媽如此柔順,很高興。他也跪到劉梅雪的雪臀後,輕輕分開兩片臀肉,又舔了一下那個美麗妖冶的如菊花般的後庭洞,接著扶著陽物接近洞口。
當他的陽物碰到洞口時,劉梅雪不由抽蓄了一下,回頭有點害怕的擅聲道:
「志兒,媽怕,你要輕點,好嘛?」
呂志點了點頭,然後就試著將大龜頭插進小屁眼。可是他的龜頭實在太大,而劉梅雪的後庭洞又實在太小,因此試了幾次不但沒有擠進去,反而把劉梅雪插得疼痛不已。她淚眼汪汪的回過頭來,求道:「志兒,媽好痛,不要弄了,好不好?」
呂志見媽媽這樣,有點不忍,可一想現在要放棄了,以後可能就再也玩不了了,便柔聲她道:「媽,再忍一忍,我再試一次。」
劉梅雪見愛兒還想,只好繼續趴著讓他插。
呂志這次在龜頭上抹了些口水,對準劉梅雪的後庭,比以往更加用力的插去,隨著劉梅雪的一聲慘叫,呂志的龜頭終於擠進了劉梅雪的後庭。劉梅雪再次淚眼汪汪的回過頭來,楚楚可憐的道:「志兒,媽好痛,拔出來,好不好?」
呂志雖也感到龜頭被劉梅雪緊小的後庭緊緊的夾住而產生的從未有過的疼痛,加上見劉梅雪的痛楚樣,本想放棄,可最後還是忍下來,只是安慰道:「媽,你再忍一忍,待一會就好了。」說完他也不敢繼續插進去,按兵不動,開始不斷的撫摸她的雪臀。
劉梅雪為了愛兒,只好忍著,過了一會,劉梅雪覺得不太痛了。呂志也感到龜頭不是很痛了,便自然的又往裡插了插。可他一動,劉梅雪就叫痛起來。
這樣反複了4次後,呂志心一發狠,緊緊抓住劉梅雪的雪臀,猛一用力,伴隨著劉梅雪的又聲慘叫,就將整個肉棒全部插進了劉梅雪的後庭裡。呂志覺得自己的肉棒被劉梅雪的後庭緊緊的夾著,有著從未有過的痛,但有著從未有過的緊暖快感,這比插進劉梅雪的小穴時要緊暖得多。他不由的抽插起來,可一會他就發現劉梅雪一動不動的趴著。他急忙伏在她的後背上,輕搖她道:「媽,你怎麼樣了?」
可劉梅雪仍沒應他,他嚇了一跳,趕緊把了下她的脈,還好脈還在跳動,看來她只是痛暈過去了。呂志不敢動了。他不斷的按著劉梅雪的臉部。
過了好一會,陳雪觀才悠悠醒轉過來。呂志忙問道:「媽,你很痛是嗎?」
劉梅雪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
呂志見狀,心疼起來,便道:「媽,那我拔出來。」說著就準備將肉棒拔出來。可這回,劉梅雪卻不讓他拔。
她知道愛兒並不想拔,只是心疼自己,因此她想愛兒的肉棒已全部插進了自己的後庭,就再忍,說不一定過一會就真的不痛了,因此便阻止他,道:「志兒,不要拔出來,媽,媽受得了,你就繼續插吧。」
呂志見媽媽不想掃他的興頭,不由更加憐愛她,肉棒插在後庭裡不動,低頭親吻著她的後背、項頸,撫弄她的雪臀,給她放鬆臀部緊繃的嫩肉。
這樣過了好一會,劉梅雪漸感插在後庭裡的陽棒不再那麼灼熱,不再那麼擠漲得使自己生痛了,反而覺得從後庭傳來些騷癢之意,便不經意的扭動了一下雪臀。
伏在背上的呂志感到劉梅雪的這個動作,同時也覺得劉梅雪的後庭裡有了些潤滑,他直覺感受到可能是該抽插的時候了,便輕聲問劉梅雪道:「媽,我動一下,好不好?」
劉梅雪點了點頭。
呂志得到聖旨,便抽動起來。劉梅雪仍感到有些疼痛,但這回她強忍住沒有讓自己發出疼楚的聲音。她不想讓愛兒擔心,也不想掃他的興。
呂志感到肉棒的抽動很困難,且每抽動一下,自己的肉棒也有被夾痛的感覺,可同時也感到那種夾緊的舒爽,因此仍堅持抽動著。
隨著他的不斷抽動,劉梅雪的後庭裡也越來越潤滑,呂志的肉棒抽動得越來越容易。劉梅雪疼痛的感覺漸漸減少,而騷癢和舒服漸漸增加。呂志也越來越感到肉棒從未有的夾緊快感。
最後,在一陣猛烈的抖動中,呂志終於將精液注入了劉梅雪後庭深處,劉梅雪此時早已感覺不到後庭的疼痛了,隨著愛兒精液強烈的射擊,她感到一種從未體驗過的高潮從後庭傳向她的大腦,又從大腦傳和四肢百胲,在快樂的呻吟聲中,她也癱趴在錦被上。
母子倆快樂而疲憊的相擁而眼。
第二天早上,當母子倆雙雙醒來時,呂志關切的擁著劉梅雪的胴體,問道:
「媽,你還好嗎?」
劉梅雪白了他一眼,嗔道:「現在才知道體貼人家,真是假慈悲」
呂志忙賠著笑臉,道:「媽,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昨天受這麼大罪。」
劉梅雪撒嬌的擂了他一下,道:「知道人家受罪就好,以後你要不好好疼人家,人家可不理你了」
可接著呂志卻嬉皮笑臉的對劉梅雪道:「媽,我的好老婆,不過這也是你應該作的奉獻,你前面小穴的第一次給了爹,我是沒辦法了,可你嫁給了我,總得把後面的第一次給這我個老公,才符合婦道吧。」
劉梅雪聽了愛兒的一通歪論,心裡釋然了,她心裡想:「志兒,說得對,自己已是愛兒的愛妻,自己已沒有辦法將前面小穴的第一次獻給愛兒,那麼將自己後庭的第一次獻給愛兒,不是自己應盡的婦道嗎?自己還有一個肉洞的第一次獻給愛兒,使愛兒高興,不是自己的驕傲嗎?」她心裡這麼想著,可臉上卻佯裝生氣道:「小壞蛋,你這個沒有良心的,人家命都差點丟了,你還欺負人家,還不快點抱人家去洗一洗,昨天被弄得髒死了。」
呂志見媽媽說得對,便不再逗她,先下了床,彎身抱住她,剛挪動她一下,還沒抱起,就聽到劉梅雪慘叫了一聲「好痛。」
呂志忙停下問道:「媽,你怎麼了?」
劉梅雪輕咬貝齒,指了指自己的下身,道:「那裡好痛。」
呂志忙去看她的雪臀。他這一看嚇了他不跳。只見劉梅雪的後庭撕裂了一道口子,洞口周圍血跡模糊,紅腫一片。
呂志趕緊去打來熱水,輕洗去她後庭的血跡,然後找來劉梅雪的師門創藥,給傷口抹上藥。
一連兩天,劉梅雪都下不了床。在這兩天裡,呂志小心體貼的照顧她,幫她擦澡,喂她吃飯,給她上藥。劉梅雪怪他不疼愛自己,在這兩天裡呂志幾次想插她的小香穴或叫她用嘴給他含,她都不理。呂志知道自己理虧,也只好將面對她成熟美豔的肉棒時所產生的強烈慾火給忍住。
可第三天,當劉梅雪後庭的紅腫消退,傷口癒合後,他就忍不住了,挺著肉棒,不管劉梅雪同不同意,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後,就插進了她的小穴。
劉梅雪也知道愛兒這兩天給自己懲罰得難受了,便任由插弄自己的小穴。
可呂志幾次想插她的後庭,她都不答應。呂志疼惜她,也不敢用強。直到她後庭好了10多天后,劉梅雪實在擋不住愛兒的糾纏,才讓他再次插進了自己的後庭。這次插後庭就沒有上次那麼痛了,很順利。在這次插後庭中,母子倆才真正體驗到了與插小穴不同的快感。
因此,此後劉梅雪對呂志插後庭的要求,也不再拒絕。呂志在一段時間裡完全迷上了劉梅雪的後庭,除了偶而應劉梅雪的請求插幾下小穴外,每次都只是插她的後庭。劉梅雪笑罵他這是:「有了新洞,忘舊洞,薄情薄義。」
母子倆在習武、讀書、玩鬧、看戲、插穴、插後庭的快樂日子中,又過了一個月。
這天,呂志在書房讀書,劉梅雪在打掃各房間衛生。劉梅雪臥房的在床底下掃出一封信。
她看了看,想起是呂志那次賭氣了出走,在林子裡受傷後,一個黑衣傷者給她的。當時她放在懷裡,可能是回到家後,在照顧呂志時,掉到地上,又知怎麼給自己踢到床底下了。而自己自與愛兒突破倫理禁忌,結成夫妻後,一直沈浸在與愛兒的相親相愛的幸福快樂中,早已把這事給忘了。
現在劉梅雪看到這封信,想起黑衣人當時要求她將信交給刑部尚書李大人,心想這可能是一封重要的信,便放下手中的活,拿著信到書房去找呂志。
呂志正坐在書桌邊看書,見劉梅雪進來,便將她抱坐在懷裡,手習慣的伸進劉梅雪沒穿內褲的衣裙裡,摸弄著她的陰戶和雪臀,問道:「寶貝,你不是在收拾屋子嘛,這麼快就好了?」
劉梅雪將信交給他,並將它的來曆說了一遍。
呂志聽後,道:「這信寫的是什麼,這麼重要,要送去給刑事尚書這樣的大官?」,受好奇心驅動,繼續道:「媽,時間都這麼久了,我們先打開來看看,如果還有必要將信送去,我們就送,如果沒有必要,我們就把它燒了吧,好不好?」
劉梅雪同意愛兒的意見。
信封沒有封住,裡面只有一張紙。呂志拿出來與劉梅雪一起看。紙上只有很草的一行字,寫道:「李大人,下官查得近日京城發生的系列婦女被綁案,與趙大將軍府有關。」
看完後,呂志道:「這個黑衣人可能是刑部的捕快,他調查清了這個案,但也被敵人發覺了,所以被人追殺,在匆忙間留下這個字條。」
劉梅雪點頭同意呂志的看法,道:「這個案子可能很大,否則不會由刑部尚書親自派人進行調查。志兒,三個月前你還讀私塾呢,那時你知道金陵城有綁婦女這事嗎?」
呂志想起曾聽說王友曾說起過此事,便點頭道:「我聽一個同學說過,他說那段時間不斷有大戶人家及官府人家的女人平白的就失蹤了。官府也沒有查出來,害得金陵城不少大戶人家和官員家人心惶惶。」
呂志說完,道:「媽,看來我們得趕緊把這信送給李大人。」
劉梅雪點頭同意,道:「那你現在就快去。」
呂志道:「你和我一塊去。」
劉梅雪不解道:「志兒,這是你們男人的事,為什麼還要媽和你一起去?」
呂志笑嘻嘻的將仍在摸她陰戶的手指插進她的陰道內,道:「媽,你知道我現在是一刻都離不開它了。」
劉梅雪打他道:「小色鬼,真要到了尚書府,你還敢亂摸人家的小穴,我就叫刑部尚書大人把你給抓起來。」
劉梅雪也舍不得與愛兒分開片刻,便按呂志的要求穿一男裝。劉梅雪雖不敢想像愛兒會在尚書府裡摸自己的小穴,但她仍是與往常一樣沒有穿內褲。
母子倆不知刑部尚書府位於何處,打打聽聽花了近2個時辰,才到了尚書府外。尚書府門前有2個衛兵守著。呂志和劉梅雪上前,說有要事找尚書大人。但衛兵卻不讓他們進,說不認識他們,也沒聽尚書大人說要見他們。
呂志很生氣,可也沒法,便想將信交給他們讓他們轉送算了。但劉梅雪卻將他制止了。
劉梅雪拉著他到了較遠點地方,對他說道:「志兒,因為信中涉及大將軍府,我們不能給門衛轉送,萬一遺失或衛兵是將軍府管的,那就壞事了,我們不妨先回去,晚上再來。」
呂志一聽覺得媽媽分析得很有道理,不由敬佩起媽媽的才智來,心中對眼前這個雖穿著男裝,但仍難掩她那嫵媚動人體態的美人,更加疼愛。他回頭看看,見四處無人,便迅速的將手從她的衫擺處伸進去,摸住了她的陰戶,輕聲笑道:
「媽,你真是個才女,是我的賢內助。」
劉梅雪沒想到愛兒這麼頑皮,在尚書府門口都要玩她的小穴,不由又羞又急道:「志兒,別鬧,快把手拿出來,這可是尚書府前,要讓人看見了,可不得了。」
呂志不理她,手不但沒有拿出來,還將一手指插進了她的陰道內,笑道:
「媽,沒人會注意的,你看那兩個衛兵,眼睛只看著前面。」不過他話雖這麼說,心中也覺得不能太招搖,便只插了幾下,就把手指從劉梅雪的陰道內抽出來了。
替她整了整衣衫,便一起回去了。路上劉梅雪還為剛才的事嬌柔羞的打了他幾下。
回到家,呂志將劉梅雪抱坐在安樂椅上,笑道:「媽,到家了,我可以好好的親親我的小香穴了吧?」,說著就要解她的長衫。
劉梅雪打他的手道:「不要胡鬧,我們先談正事。」
呂志不依,道:「你不讓我愛我的小香穴,我就什麼正事都不談。」
劉梅雪真是拿愛兒沒辦法,只好由他將自己的衣裳全部脫下,赤裸著雪白肉體坐在他懷裡。呂志一手撫弄著她的陰戶,一手輕揉她胸前的雪白奶子,道:
「媽,可以談正事了。」
劉梅雪偎著他,道:「志兒,你現在的劍法、掌法已練得很熟,輕功也趕上媽了,內功也有練到了第八層,比媽都高了,已是個絕頂高手了,可以在江湖上走動了。我想,晚上我們夜訪尚書府時,如果這個大案子還沒有結案,那麼我們要幫一下官府。這個案子涉及到綁架婦女,如果不破,還不知有多少女人會被糟蹋,我們幫官府算是為民除害,也藉機讓你曆練一下,你說好不好?」
本來就是俠肝義膽的呂志,早就想到江湖中憑自己的本事,行俠仗義,快意恩仇了,現在見劉梅雪主動提起,滿口答應。事情商定了。呂志便將自己的衣服脫光,在安樂椅上躺好,然後讓劉梅雪趴在他身上,採取女上男下的姿勢用小穴套弄他的肉棒玩樂。
晚上一更時分,劉梅雪身男裝打扮,與呂志一起出了家門。因已知尚書府在哪,母子倆便展開輕功,從一座座房屋頂上掠過,直奔尚書府而去。到尚書府的高牆時,也是一掠而過,消無聲息的進入了府內。
尚書府不太大,母子倆轉了一圈,便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在一房間裡的燈光下,來回踱著步,便斷定這人是尚書大人。呂志先從窗口掠了進去,劉梅雪跟著也進來了。
呂志對仍沒有感覺到他們的到來,而低著頭背著他們走動的中年人,道:
「請問是李大人嗎?」
那中年人回過頭來,見自己屋裡不知何時多了兩個人,臉上不由閃過一絲驚愕的表情,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常態,回道:「在下正是李峰偉,請問兩位深夜到訪,不知有何見教?」
呂志和劉梅雪見這個李大人儀表堂堂,一身正氣,不怒而威,便知他是個有威望的好官。
於是呂志便把黑衣人臨死托信一事說了一遍,並將信交給了李大人。
李大人看完了信後,見眼前的兩人不但俊美異常,尤其是年紀大點的那個,更是唇紅齒白,白嫩得如粉團般,而且這兩個俊美之人的目光緩和中帶著逼人的光芒,再想到他們剛進來時的情形,便知他們是武林中的絕頂高手,便道:「兩位年青人,不知可否坐下一談。」
呂志和劉梅雪欣然答應,並桌旁的兩張椅子上坐下後,呂志便問:「李大人,不知這宗案子,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已辦兇手抓到了?」
李尚書一生閱人無數,他自見到呂志和劉梅雪便知道他們是有血性的江湖俠士,是可以信賴的,因此沒有迴避這種屬於機密的案情,道:「案子現在是基本查清了,就正如這信上如說的,與趙大將軍府有關。趙將軍有一獨生子,自小生性好色,家裡的女人是能玩的,被他玩完了,煙花柳巷的女人也玩膩了,便打起民女主意來。對一般人家的民女,仗著父親的權勢能買,就買,不能買,就搶。
後為又盯上大戶人家及一些官宦人家的女人,這些人家的女人不好買,也不容易搶,所以就來個半夜綁架的方式。這段時間來,已有二十多位這樣女子被綁架了。
可惜的是,我們雖知道是趙公子干的,但證據不足。趙將軍屢建戰功,是朝庭重臣,人在太壞,就是過於溺愛這個獨生子,明知他作了這些傷天害理的事,不但不管他,還處處袒護著他。我們雖然知道是他兒子干的,但沒有確切的證據,也不能的搜他的家呀。」
呂志問道:「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看著他繼續為非作歹吧?」
李尚書嘆了口氣道:「我現在正為這事傷神呢。趙公子所綁的那些女子,都不是他自己所為,而是派一個叫趙強的武林高手在深夜時所為。只要能抓住趙強,逼他招供,就可以抓趙公子了。可是這個趙強武功極高,幾次我們的捕快在他綁架時,發現了,不但不能抓住他,反而讓他打死了不少捕快,況且現在他經常住在將軍府裡,而將軍府一向警衛森嚴,抓他談何容易?」
呂志聽完,看了劉梅雪一眼,劉梅雪知道他想出手幫官府抓拿這個趙強,便點了點頭。
呂志見媽媽同意了,便對李大人道:「李大人,如果你信得過我們,抓拿趙強的任務就交給我們好了,若出什麼事,與你李大人也沒關係,不知你意下如何?」
李尚書知道他們倆個是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見他們主動要求出手相助,非常高興,站起來道:「在下雖不會武功,但也看得出你們倆人是武林高人,你我倆位能夠以百姓利益為重,出手相助,真是太好不過了,我是求都求不到呀,哪有不答應之理。」
客氣了一下後,呂志便詢問了有關趙強、趙公子及將軍府的有關情況。一個多時辰後,呂志起身道:「李大人,不打攪了,我們現在就去抓拿趙強。」
李尚書見他們一身為百姓著想的熱血,便不再說什麼。
呂志和劉梅雪出了尚書府,便按李大人說的方向,展開輕功,直奔將軍府而去。
悄無聲息的越過將軍府的高牆,進入府內後,母子倆發現府院裡警衛切實很森嚴,可這對他們倆都沒有影響。他們展開絕頂的往四處的房間查著。這將軍府很大,比呂志家和李大人家的院子可大4、5倍了。他們轉了幾圈,沒有發現要找之人,便決定先回去,明晚再來。
可是接連四個晚上,他們都沒有發現可疑之人。
呂志和劉梅雪沒有氣餒,第5天晚上,他們二更天時分又去了。進了將軍府,母子倆像前幾天一樣四處查看。在院子裡東邊的一房間裡燈火通明。人影晃動,突然房門打開,出來兩個男的,一個二十多歲,一付花花公子模樣,一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那公子對中年人道:「趙強兄,外面風聲,這麼緊,還讓你去幫我把這倆個女的給帶回來,真是謝謝你了,不過這兩個女的實在太漂亮,想得太久了,實在受不了,只好才讓你去請她們。」
中年男人客氣道:「趙公子,要不是你爸當年救我一命,我也不能活到今天,咱們就不用這麼客氣了,只要你高興就行了。」
趙公子道:「好,我很高興,見到這個兩個讓我想了這麼久的絕世美女,我太高興了,好了我們就不客氣了」
呂志和劉梅雪對視了一眼,心裡同時道:「這回終於發現這兩個元兇了。」
呂志想馬上就上去抓他們。劉梅雪制止了他,道:「李大人說先只抓趙強,那花花公子以後李大人自會處置的。」呂志這才忍住了。
趙強客氣了一下,就轉身走了。趙公子也進屋裡去,準備糟蹋那倆個他嘴中的絕世美女了。
呂志和劉梅雪跟著越強到一黑暗處,便閃電般的向他衝去。趙強的武功雖高,但與劉梅雪母子倆相比,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當劉梅雪母子倆衝過去時,他只是感覺到有人偷襲,但等他反應過來時,已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了。
呂志將趙強挾起,便想離去。劉梅雪卻拉他低聲,道:「志兒,我們去救那倆個女的,我們不能眼看著她們被糟蹋。」
呂志便提著趙強與劉梅雪一起掠回剛才那間房屋外。他們從窗口望進,見有兩個女的躺在一張大床上,一動不動,似乎是暈過去了。那個趙公子正坐在床邊上,看著那兩位女的,他的表情像是在欣賞美麗的藝術品般,嘴中不停的讚道:
「你們兩人太美了,我玩的女人雖多,但加起來也沒有你們漂亮,怎麼是羞花閉月、傾國傾城之容,你們就是羞花閉月、傾國傾城之容。」接著難得的嘆了口氣,對兩個暈迷中的女的道:「你們要是能答應嫁給我,我可以不再要任何女人,可這麼多天來,我不論怎麼求,你們就是死活不答應,那就不要怪我用強的了。」說著從懷裡拿出一瓶東西,倒出來喂了兩個女人吃下去,接著就準備動手去解那兩個女的衣服。
劉梅雪見此,立即推窗而入,那個趙公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呂志點倒了。
呂志和劉梅雪去查看床上兩個女人的情況。呂志一見到床上的年紀大的那女的一眼,便不由驚道:「媽,這個女的長得好像你呀。」
劉梅雪看著床上那個長得像自己的女的,心裡也覺得很驚奇,但她沒有多說,只是趕緊一手挾起一個女的,轉身對呂志道:「志兒,咱們快走,此地不是久留之地。」
呂志指了指地下的趙公子道:「媽,要不要現在殺了他?」
劉梅雪道:「我們留著他吧,由李尚書依法處理他,如果李大人處理不了,以後我們再處理他也不遲,他逃不掉的。」
說完母子倆,攜著三個人,飛一樣的掠出大將軍府,直奔李大人府上。到了府外時,劉梅雪挾著兩個女的在外面等,沒有進去。呂志一個人提著趙強進了李府。
李大人還沒有入睡。呂志將趙強交給他。他非常高興,叫人來把他拉去關押後,還不斷的贊謝呂志和劉梅雪。呂志謙虛幾句後,便告辭了。
出了李府,呂志與媽媽會合後,便一起帶著兩個女的回到家裡。
劉梅雪將兩個仍暈迷不醒的女子放在呂志原來的床上,便仔細端詳起這兩個女的來。只見其中是約三十來歲的少婦,她長得幾乎與劉梅雪一模一樣,但少了劉梅雪這段時間來因與愛兒相處而增加的豐滿和活潑,另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八歲,是個長得如花似玉般的美麗的少女。
也一直站在旁邊欣賞兩個睡美人的呂志突然道:「媽,這個女的會不會是你一直在找的親人呢?」
劉梅雪受愛兒的提醒,便在少婦身上摸索,想尋找什麼對象似的。終於劉梅雪在她的脖子處看到了一塊與自己的玉珮一模一樣的玉珮。劉梅雪心道:「是的,這個女的肯定是自己尋找多年的親人,從年紀上看說不定是自己的妹妹。」想著想著,她有點激動,淚水充滿眼眶。
突然,劉梅雪到呂志說道:「媽,你看她們倆人的臉好紅呀,還流著汗,好像是病了」
劉梅雪一聽,忙看她們的臉,果然在倆人嬌美如花的臉通紅通紅的,額頭上汗珠直流,呼吸緊促,好像是真病了。劉梅雪抓起兩人的手把起脈來。
過了會,劉梅雪臉上的緊張表情不見了,代之的是一片羞紅的表情,她放下她們的手,看著正站在旁邊目不轉睛的盯著床上兩個美人胸前兩座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的玉乳的愛兒,不由生起一絲醋意,擂他一下道:「小色鬼,見到漂亮的女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呂志這才回過神來,忙攬著劉梅雪的腰笑道:「媽,這不能怪我,誰叫她們長得那麼像你,而你又這麼漂亮,這麼吸引我呢」
劉梅雪依在懷裡幽幽道:「志兒,以後你要是遇到比媽更漂亮、更年青的女人,你會不會嫌棄媽,不要媽?」
呂志隔著衣服拍拍她的雪臀,認真道:「媽,你是我最愛的人,就是天上的嫦娥下凡,我也只愛你一個,我剛看那兩個女的,是因為她們長得像你,你不要誤會,你要不信我現在就離開。」
劉梅雪雖知愛兒說的不一定全部是真心話,但是仍轉憂為喜道:「討厭,人家只是隨便說說,你就這麼認真。」接著依在他懷裡沈默了一會後,擡起頭來,好似下了好大的決心一樣,對呂志道:「呂兒,快把衣服脫了。」
呂志吃驚道:「媽,在這兒?當著這兩個女人的面?看來你的色膽比我的都大。」
劉梅雪知道愛兒誤解了,便羞紅著臉,捶他一下道:「討厭,不是媽,是她們兩個。」說著指了指床上的兩個美女。
呂志更是嚇了跳,以為劉梅雪在考驗他呢,便急忙舉起手來,對劉梅雪道:
「媽,天地良心,我要對這倆女有非份之想,就天……」
劉梅雪拉下他的手,不讓他說下去,道:「我的好老公,媽相信你,可媽現在不是在考你,媽說的是真的。她們倆個人被那個可惡的趙公子灌吃了春藥,這春藥很曆害,如果不在半個時辰內與男人交合,否則就會被慾火燒死。她們可能是媽的親人,也是你的親人,媽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媽不能眼看著她們就這麼死去,只好便宜你這個小色鬼和下面這個小壞蛋了。」說睚伸手隔著衣服摸了下呂志的陽物。
說實話,自在將軍府見到這兩個與媽媽一樣的絕世美人開始,他就想著她們了,現在聽劉梅雪一席話,呂志心裡一陣狂喜,只是不敢在媽媽面前表露出來,反而裝得有點委屈樣子,道:「媽,這不好吧,萬一她們是你親人,那傳出去多不好呀。」
劉梅雪笑罵他道:「你這個小色鬼,現在倒是假惺惺起來了,我這個親媽的小穴都給你插了,你現在還說得出這種話來,快點,不準再多說了。」
可呂志仍提條件道:「媽,為了救人,我就犧牲點色相,但是你也的犧牲,你也得脫光了,要不我不干。」
對這個愛兒,劉梅雪現在是又愛又氣,可又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邊罵他「小壞蛋。」邊動手脫自己的衣服。
呂志笑道:「這叫什麼時候都沒有忘記你,我的親媽。」
說著摟住已脫光了的劉梅雪的雪白肉體一陣揉弄。
劉梅雪推開他,上床去給那兩位女的解衣服,呂志站在她後面,摸弄著她的雪白圓臀。
一會兒,劉梅雪將那兩個女的衣服都脫光了,回頭拉了下正摸她雪臀的呂志道:「小冤家,現在不是玩弄媽的時候,快點上來。」
呂志上了床,看到兩付潔白如玉的胴體後,不由的偷嚥了口口水,心道:
「這兩個美人的肉體可一點也不比媽媽的遜色呀,我有的享受了。」
劉梅雪推他一把道:「討厭,別看了,快點上呀,她們已受不住了。」
呂志看了看,見她們確實呼吸越來越急促,嘴裡開始哼哼出聲來。呂志挺著陽物,問道:「媽,我該先插哪個呀?」
劉梅雪道:「你先上女孩吧,她看起來更受不了。」
呂志尊命,分開少女的雪白玉腿,露出她那早已淫水密佈的鮮紅陰戶,挺著陽物,就往陰洞裡插。
劉梅雪忙伸手握住他的肉棒,親手把它引到陰洞口,及時道:「志兒,你要輕點,溫柔點,她可能還是黃花閨女呢,你的東西太大可別傷著她。」
呂志聽從媽媽的話,慢慢的插進少女的小穴。少女的小穴非常緊,呂志心裡道:「這個小穴可又比媽媽的小穴緊多了,但沒有媽媽的濕暖舒服。」
因為不敢用力,呂志插了半邊還沒有插到底,覺得很不好受,最後一發狠,把劉梅雪的話丟到九霄云外去了,全力插了下去,隨著少女的呀的一聲慘叫,呂志的陽物已全部插進了少女的穴內。
呂志停住不敢動,看了看少女,見她仍沒醒過來,可能是被趙公子也喂了迷暈藥。此時他感到她的小穴裡好像流出什麼東西來,低頭一看,嚇了一跳,忙對劉梅雪道:「媽,不好,她的小穴流血了。」
劉梅雪擰了他一把,先罵他道:「你呀,叫你輕點,你非不聽,只顧自己快樂,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接著才安慰他道:「這是她的處女血,不要緊的,你暫時不要動,過一會再弄。」
呂志便藉機來輕撫起少女的兩個粉嫩乳房,可摸了一會,意識到媽媽在旁邊看著呢,不禁心虛的看了劉梅雪一眼。
劉梅雪見他望過來,酸酸的道:「你看我幹嘛,你想摸就摸唄。」
呂志聽出了她話裡的醋意,便急忙回過手來摸上她的雪乳,陪著笑道:「媽,她的奶子可沒有你的奶子嫩滑,我怎麼會想摸她的呢,對不對?」
劉梅雪拔開他的手,嗔道:「口是心非,少拍馬屁,快點弄了,她已經適應了。」
呂志得令,便繼續抽插起來。
劉梅雪在旁說道:「志兒,你要弄到她的淫液大洩特洩後,她的春藥才能解。」
可是可能是受春藥的作用,呂志插弄了少女好久,她都沒有洩出來。而身旁的少婦似乎已受不了藥物的作用,不斷的哼叫著。劉梅雪便讓他邊用肉棒插少女的小穴,邊側身用手插少婦的小穴,以替少婦暫時解癢。劉梅雪就在一旁拿著毛巾替呂志擦汗。當然呂志也沒有忘了,時不時伸另一隻手去挖弄一下劉梅雪的陰戶,摸一下她的雪臀、奶子。
在經過呂志幾百次的抽插之後,少女終於大洩特洩了。呂志在她淫液的浸泡下,差點將精液射進少女緊小的小穴深處,便急忙運功護住精關。
他從她的陰道內拔出肉棒後,便將身體挪到少婦那邊,分開少婦的玉腿,將陽物插入她也是早就淫水密佈的陰戶內。少婦的小穴同樣緊小,但淫水較多,呂志抽插起來比較順利。
少女在洩身後也一直沒有醒過來。
呂志便一邊插弄少婦的小穴,一邊玩弄身旁劉梅雪的乳房、陰戶、後庭。在呂志強猛的抽插下,少婦不久也洩出了大量的淫液。
呂志從少婦濕淋淋的陰戶內拔出仍沒有射精的肉棒,轉身抱住身邊劉梅雪那赤裸的嬌軀,就想將陽物插進她的小穴內。
劉梅雪阻止他道:「志兒,不要在這裡,待媽將她們安頓好後,回房再弄好不好?」
呂志覺得與媽媽在這裡弄也不盡興,便同意了。但在劉梅雪給兩個女的蓋被子時,他的手不停的撫捏著劉梅雪雪白的圓嫩屁股和圓挺的奶子。
劉梅雪給兩個女的蓋好被子後,怕她們醒後亂來,便點了她們的睡穴。
呂志見劉梅雪已安頓好她們兩個,便將她抱跨在自己身上,陽物一挺,就插進了她那早就淫水氾濫的陰戶內。
劉梅雪手勾著愛兒的脖子,腿夾著他的腰,隨著愛兒走向房間的腳步,輕扭著雪臀迎合愛兒肉棒的插弄。
回到他們的愛巢,呂志從劉梅雪的陰戶內拔出陽物,將劉梅雪放上床後,讓她跪在床上,翹起她的雪白圓臀。劉梅雪知道愛兒想插弄自己的後庭,便柔順的將上身趴伏在被子上,將雪白圓臀高高挺起,便於愛兒的插弄。
果然,呂志挺著陽物對準她的後庭洞就插了進去,道:「媽,今晚我已插了兩個小穴,現在要插你的後庭才行,要不然不平衡。」說著就抽插起來。
呂志將一股股灼熱的濃清射進了劉梅雪的後庭深處後,劉梅雪與呂志中在此異樣的歡樂中同時達到了高潮。
當清晨的陽光照進房屋裡時,少女醒了過來,發覺自己赤裸著身體躺在被子裡,動彈不得,下體的小穴傳來陣陣疼痛的感覺,她側身看見身邊的少婦也醒了這來,便哭著對她說道:「媽,我的下面好痛。」
少婦也意識到自己赤裸著身體躺在被窩裡,渾身動彈不得,意識到自己和愛女的身體已被人給玷辱了,不禁流著淚道:「婷兒,我們母女倆都被那個畜生給糟蹋了。」
母女倆正為自己的失身而痛不欲生時,聽到門吱的一聲開了,以為是糟蹋她的那個畜生進來了,嚇得抓緊被子,可當她們看清來人時,都大為驚奇,因為進來的是個與少婦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美少婦。
進來的美少婦正是劉梅雪,她走到床邊見她們神色緊張中又透著一些吃驚,便笑道:「你們不要怕,我可不會欺負你們。」
少婦見劉梅雪很可親,心中的緊張緩和了,開口道:「你是不是來給那個畜生當說客的,如果是那樣的話,請回去吧,我們母女倆死也不會答應那個畜生的。」
劉梅雪笑道:「妹子,你不要誤會,我可不認識什麼畜生,也不是來當什麼說客的,我是來給你們解開穴道的。」
少婦見劉梅雪很可親,心中的緊張緩和了,奇怪的問道:「你不認識那個趙公子?你不是將軍府上的人?」
劉梅雪一聽知道她還以為自己還在將軍府裡,便笑道:「妹子,原來你口中的畜生是指那個趙公子呀,我認識他,還差點把他殺了呢,你現在不在將軍府,是在我家。」接著就把和愛兒一起救她們的事說了一遍。
少婦聽完才知道面前的人原來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激動的問道:「不知姐姐尊姓大名,救命之恩,小女子將終身以報。」
劉梅雪把她母女兩人的穴道解開了,邊將自己的衣服給她們穿上,邊道:
「我叫劉梅雪,如果我猜得不錯,我們可能還是親戚呢」,說著將自己的玉珮交給少婦看。
少婦看著玉珮,許久許久才突然激動的抱住劉梅雪,淚水如泉水般的湧出,哭道:「姐姐,你是我姐姐,我找得你好苦呀」
劉梅雪自見到這少婦時起,她心裡也想這個女人可能是自己的妹妹,因為只有妹妹那可能長得和自己如此相像,現在被少婦當場認為姐姐,心中也確定面前的少婦是自己的妹妹了。
因此劉梅雪也很激動,兩人緊緊相抱而泣。過了一會少婦才慢慢平靜下來,回頭對已穿好衣服,很感動的站在旁邊的少女道:「婷兒,過來見過媽經常和你說起的姑媽。」
少女輕輕一,道:「婷兒,見過姑媽。」
劉梅雪笑道:「好,好,妹子,我們坐下慢慢談。」
三人便坐在桌子旁,談了起來……從談話中,劉梅雪進一步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原來,這個美少婦叫劉梅吟,是劉梅雪的孿生妹妹。少女叫朱可婷,是劉梅吟的獨生女。
劉梅雪父親是江南的一官員。當年劉梅雪姐妹剛出生不久,父親因工作調動,一家人前往赴任的途中,遭遇搶匪。除雪鳳、雪吟兩姐妹外,父母及其它家人全部遇害。雪吟被一家丁救出,搶匪見雪鳳年幼可愛,捨不得下手,可又不想撫養,便將之棄之於路邊,為天山仙姑所救。
劉梅吟被家丁救出後,躲在附近一鎮上。因為沒有錢,且家裡已無人,家丁便在鎮上住下,作些小買賣營生,把劉梅吟當成自己的女兒來撫養。劉梅吟天生麗質,生活雖說不寬裕,但自小就受到家丁的精心呵護,長大後出落成一個遠近知名的白白嫩嫩的大美人。求婚之人是絡繹不絕,可劉梅吟都沒有看上。
十八歲時,劉梅吟在鎮上遇到一個英俊的上京趕考的姓朱的秀才。兩人一見鍾情,很快便結了婚。婚後家丁將雪吟的身世告訴了她,並說當時他帶著雪吟逃出來時,見到她的孿生姐姐沒有被匪人所殺,估計可能還活著,讓她以後好好找一個失散的姐姐,說她姐姐叫劉梅雪,有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玉珮。
劉梅吟與朱秀才結婚後,便與家丁一起全部搬到金陵城。朱秀才大考沒有考上,一家人便在京城住下,靠家丁與朱秀才一起繼續作些小買賣營生。第二年劉梅吟生下朱可婷。十年前,家丁死了,朱秀才改作些字畫買賣。三年前,朱秀才也因病過世了。朱秀才並沒有留下什麼財產,劉梅吟母女為生活,只好繼續操持朱秀才留下的字畫買賣。
劉梅吟那時雖已有三十六歲,但其絕世的容貌並沒有因此而有所消減,反而增添了少婦的成熟性感,加上朱可婷的沈魚沈雁般的美貌,母女倆的生意還不錯,但她們知道都是衝著她們的美貌去的。不少達官顯貴的客戶紛紛登門向母女倆提親,有的想娶劉梅吟,有的是想娶朱可婷,但都被她們給拒絕了,但金陵兩朵花的名聲卻傳了出去。
那個趙公子也早就慕名而來了。他見劉梅吟母女倆都如天上的仙女般漂亮,天生好色的,他因此不但提出要娶朱可婷,而且提出還要娶劉梅吟。母女倆對他的壞名聲早有耳聞,根本不理睬他。趙公子好像改了性似的,隔三差五就去她們店裡,儘管劉梅吟母女對他從來沒有好臉色,但他對她們倆從來不用強,都是陪著笑臉。
可昨天,可能卻實是忍不住了,露出了本來的面目,晚上叫趙強來把劉梅吟母女給綁了去。劉梅雪與朱可婷本來這回是無論如何不可能逃得了他的魔爪了,但卻沒有想到被自小就失散的而一直沒有找到的姐姐所救。
因為自昨晚到今早上,劉梅吟母女倆都處暈迷中,對所發生的事一無所知,因此劉梅吟不知自己與愛女的小穴是被什麼人所插了。因此,劉梅吟將自己的經過說完後,便紅著臉問劉梅雪道:「姐,我和婷兒的身子昨天晚上是不是被……被那個畜生給玷汙了?婷兒現在還痛呢。」
劉梅雪心裡暗罵愛兒昨晚用力太大,把她們母女倆,尤其是朱吟雪這個黃花閨女給插弄痛了,可她沒有說出來,只是道:「妹子,婷兒,我先告訴你們,你們的身子不是被那個畜生所佔有的,至於是什麼回事,我慢慢再給你們說,先見一下志兒吧。」說著對著屋外喊道:「志兒,快進來見過你雪吟姨和可婷表妹。」
呂志一直站在門外聽她們說話,只是不好意思進來,聽到媽媽叫他,便進來了。
劉梅吟和朱可婷一見呂志,便被他的英俊逍灑的外表所吸引,尤其是朱可婷心中道這個表哥可真英俊。當呂志目光注視著她們時,她們都不由的臉上一紅,朱可婷更是心如鹿撞般的直跳。
劉梅雪笑著給他們互相進行了介紹。呂志接著分別見了劉梅吟和朱可婷後,便坐下來很好的欣賞著眼前的兩個美人兒來,覺得她們比昨晚上看得更漂亮、更嫵媚。
劉梅雪見他一付色迷迷的樣子,不由捅他一下,道:「志兒,去,帶你可婷表妹到花園裡玩玩去,媽有話要跟你姨說。」
呂志對能陪絕世美人般的表妹去玩,心裡很願意,便高興的帶可婷出去了。
劉梅雪得他們倆出去後,便對劉梅吟道:「妹子,你剛才不是問你們母女倆的身子的事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昨晚上你們的身子是被志兒要的。」劉梅雪此話一出,劉梅吟便驚得呀叫了一聲。
劉梅雪知道劉梅吟心中的震驚,便道:「妹子,你聽我說,這也是不得已的事。」接著就把她們母女倆服用春藥,如果不及時讓呂志與她們交合,她們將會因慾火攻心而亡的情況說了一遍。
劉梅吟聽後,知道實際是這個英俊的外甥救了自己母女倆,心中原有的一些怨氣早已蕩然無存,可想到自己和女兒的身體都給自己的外甥用了,就覺得不知所措,及不知將如何面對眼前的姐姐和這個讓人一見就喜歡的英俊外甥,便拉著劉梅雪的手結結巴巴的道:「姐……姐……這……什麼辦呀?我……我……和婷兒……怎麼見……見志兒呀?」
劉梅雪安慰她道:「妹子,這也是不得已的事,也許是命吧,姐問你一句,你現在是不是守在身?婷兒是不是也還沒有許配給人?」
劉梅吟雖覺得劉梅雪此時問這一問題有些奇怪,但仍點了點頭道:「姐,我已守三年多了,婷兒今年十八歲,上門求親的不少,但她都沒有看上,所以也一直沒有許配出去。」
劉梅雪接著問道:「那你家裡還有沒有其它人?」
劉梅吟道:「自婷兒她爹過世後,家裡就只有我們母女倆相依為命,沒有其它人了。」
劉梅雪聽完,低頭沈吟了好一會,才似下了大決定一樣,擡頭對劉梅吟道:
「妹子,既然這樣,我看你和婷兒就留下來,和我一起侍候志兒,好不好?」
劉梅吟聽完這話,嚇了一跳,不可相信的神情問道:「姐,你……你讓我和婷兒與你一起侍候……侍候志兒是……是什麼意思?你……你和志兒間,難道有……?」
劉梅雪看著極其震驚的妹妹,心中早有準備,很痛快的道:「對,妹子,我的身子不但早已給了志兒,而且我也已嫁給了志兒,現在我既是志兒的媽,又是他的女人。」接著就把自己的經曆,以及如何把愛兒養大、如何與愛兒相愛、如何與愛兒突破亂倫禁忌、如何與愛兒成親等等情況,都一一詳細的對劉梅吟說了。
劉梅雪說這些話時,心中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感到羞恥。經過這幾個月來與愛兒的的相親相愛,她對自己與愛兒間的母子亂倫念頭早已拋到了九九霄云外了,她不但不以自己嫁給愛兒的事為恥,而且還認為這是自己的幸福,自己能把身體交給愛兒是一種榮耀。
說完這些話,劉梅雪看著仍處在無比震驚狀態中的劉梅吟,道:「妹子,你聽了這些,可能會看不起我,會覺得我和志兒都是不可理喻的怪人,是變態,但是如果你真正和自己相愛的人在一起時,你就會忘記這些人世間所謂的倫理觀念,而一心一意的去和相愛的斯守。
妹子,你和雪兒的身體已給了志兒,這是上天的意思,是命運的安排,不是哪個人故意所為。
你和姐一樣,苦了這麼多年,不要再委屈自己了。志兒這孩子不但人長得俊、懂事,而且在那方面的需求很強,這是我們作女人可遇而不可求的,是可以託付終身的。近來隨著功力的提高,志兒在那方面的持久力越來越強,我也越來越覺得難以滿足他的要求,所以請你順應上天的安排,幫姐姐一把,共同照顧志兒。」
劉梅吟好像還沒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又好像在進行深深的沈思,低頭久久沒有應聲。
她覺得姐姐與兒子間的亂倫已是不可思議了,如果自己與愛女又與姐姐共同侍候志兒,那不是更不可想像,但是她又覺得姐姐的話不無道理,見到呂志後,她就知道只要是女人都難以拒絕這個英俊的男人,自己心中敢說不想他嗎?
自己還年輕,為什麼就不可以嫁給一個自己所想的人?自己與愛女的身體已給了他,如果不嫁給他,今後還能嫁給別人嗎?在經過一翻激烈的思想鬥爭後,她終於擡起了頭來,以徵求的眼光,看著劉梅雪道:「姐,真的可以這樣嗎?這能為世人所接受嗎?」
劉梅雪見她問這一問題,便知她已心動,便認真的肯定的再和她說了一遍道理,最後道:「妹子,只要我們真心相愛,我們又何必去管世人怎麼看我們呢?
何況我們住在這裡,少與不必要的人交往,我們自己不說,誰又會知道我們的關係呢?」
劉梅吟聽後,又想了許久,才又紅著臉,道:「姐,可我不知道婷兒怎麼想,更不知道志兒怎麼想。」
劉梅雪一聽,知道劉梅吟心裡已同意了,便笑道:「妹子,只要你同意,這事就成了,婷兒這小妮子,你看她剛才看志兒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已喜歡上志兒了,我讓志兒帶她去玩,就是想讓他們進一步增進相互的感情。至於志兒這個小色鬼,就更不用擔心了。他現在呀恨不得把你和婷兒摟進懷裡親個夠,摸個夠,玩個夠呢。你不知道,他昨天看到你們身子時的那個急色樣,要不是我在旁邊看著,你和婷兒今天怕下不了床呢。」
劉梅雪的這番話聽得劉梅吟面紅耳赤,不依道:「姐,這麼羞人的事,你就不要再笑我和婷兒了。」
劉梅雪笑道:「好,好,我就不再笑你們了,可我告訴你,羞人的事後面多著呢,你可要有思想準備呀。現在我們出去叫她們吃飯,吃完飯我和你再跟婷兒說,婷兒要同意了,我看明天就給你們辦了,好不好?」
劉梅吟紅著臉道:「姐,這,這太快了吧?」
劉梅雪道:「要趁熱打鐵嘛,要不萬一你反悔了怎麼辦?再說了擇日不如撞日嘛,明天正合適。」
劉梅吟想再說些怎麼,被劉梅雪阻止了,便只好和她一起出去找呂志和朱可婷。
劉梅雪如此費盡苦心的勸說劉梅吟和朱可婷委身給愛兒,是有私心的。她知道有錢的男人有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愛兒現在雖說只迷戀於自己一人,她也知道愛兒會一輩子愛自己,疼惜自己,但時間久了,他也肯定會想其它女人,他終究會再娶幾個妻妾回來的。
因此劉梅雪想讓他在外面自己亂找幾個女人回來,到時與自己不合,惹自己傷心,倒不如自己主動幫他物色,以保證今後這些女人能與自己合得來。現在與自己一樣有著絕世風容貌的妹妹及侄女與自己相遇,且上天又安排她們與愛兒合了體,這讓她覺得她們母女是繼自己之後當愛兒老婆的最合適的人選,因為畢竟她們是自己的親人,她們不會與自己,自己也不太會與她們爭風吃醋呀。
呂志和朱可婷正在花園裡嬉鬧抓迷藏。劉梅雪姐妹倆到了花園裡,他們都沒有注意到。
劉梅吟看著正玩得很開心的朱可婷,不禁暗暗再次為呂志的魅力所折除,心道:「婷兒自小生性嫻靜,自視極高,從未與男孩交往嬉鬧,可今天才與志兒認識一會,就好像已認識了一輩子的樣子般的一起玩樂嬉鬧,這難道真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我們母女倆如姐姐一樣注定是志兒的女人?」想到這,劉梅吟臉上紅了紅,心中關於她們母女倆將與姐姐一起亂倫的共侍一夫的亂倫念頭則又淡去了許多。
呂志看見劉梅雪和劉梅吟後,便停止了玩樂,拉著朱可婷的小手,來到她們身邊,道:「媽、姨,你們和我們一起玩一玩,好不好?」
劉梅雪笑他們道:「志兒,婷兒,你們玩得好開心呀,就像是一對小情人呢。」
朱可婷在兩個女人笑吟吟的注視下,聽到劉梅雪的話,羞得滿臉通紅,微掙脫了呂志拉著她的手,低著頭含笑擺弄自己的衣角,一聲不語。
劉梅雪看在眼裡,知道這個小美人兒對志兒早已動了春心,等一會勸她與她媽一樣嫁給志兒,肯定沒有問題了。她覺得自己應該為此感到高興,可心中卻升起一點醋意,覺得自己在這個美麗的豆寇年華的女孩面前是老了一點。
吃完午飯,劉梅雪讓呂志去書房看書,自己與雪吟則留在房裡對朱可婷談正事。
面對朱可婷,劉梅雪仍是平靜的將剛才對劉梅吟所說的話,對朱可婷說了一遍。隨著劉梅雪的講述,朱可婷的心裡是不斷變換的。當她知道自己的貞操是被表哥拿走的時,心裡的感覺是很高興,可當得知媽媽的小穴也是被表哥插的時,心中感覺是不知所措,當劉梅雪告訴她,要讓她和媽媽一起侍候表哥時,心中是既高興,卻又不敢相信要和自己的母親一起侍候表哥,這可是一件很羞人的事,當劉梅雪告訴她劉梅雪早就是兒子的女人時,她心中的感受是極度的震驚,她不敢相信表哥和姑媽間會發生這種為社會所不容的亂倫關係,可當從母親的表情中證實了劉梅雪所說的都是真空的之後,朱可婷陷入了惘然中,不知該怎麼辦?
劉梅雪看著她,知道自己讓她與她媽媽一起侍候愛兒以及自己早已嫁給愛兒的亂倫的事情,讓朱可婷的思想一時難以接受,難以轉過彎來,便耐心的將對雪吟說過的理由再說了幾遍。
漸漸的,朱可婷的思想從震驚中回到現實,她想:「自己的身體已給了志哥,自己是已不可能再嫁給別的男人了,況且自己對表哥是一見鍾情,不嫁給他,自己會痛不欲生,會無法活下去。即於媽媽,她的小穴也已被志哥玩過了,如果她也能夠侍候志哥,不但會使自己與媽媽永不分開,又會使媽媽擺脫自爹去世後的寂寞,自己不應反對。雖然自己與媽媽一起侍候志哥的亂倫會讓她們間不好意思,但會慢慢習慣的。姑媽與志哥母子間的亂倫關係是人間一段讓人嚮往的美麗的愛情故事,自己應為他們能有情人終成屬而高興。」
想到這,朱可婷已拿定了主意,對劉梅吟道:「媽,你就替女兒作主吧。」
劉梅雪見朱可婷如此說,知道她也已答應了,便高興的與她們母女倆說了一會有關道理後,道:「妹子,婷兒,你們先自個坐會,我得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志兒,他現在呀,在書房裡肯定是沒有心思讀書的。」
說完,看了一眼被羞得滿臉通紅的劉梅吟與朱可婷,笑著轉身往書房去。
呂志坐在書房中根本就無心看書,他見劉梅雪進來,便把她抱坐進自己懷裡,問道:「媽,怎麼樣?她們答應了嗎?」
劉梅雪笑他道:「看你這急色樣,昨天還假惺惺的說不想呢。」
呂志忙道:「媽,我這是孝順你呀。你想想,她們嫁給我後,你就是大老婆了,她們就得聽你的,你就有人侍候了,對不對?」
劉梅雪笑罵他道:「誰說她們答應嫁給你了?再說了就是她們嫁給你,你也不能拿媽與她們一起分大小,她們是媽的妹子與侄女,也就是你的姨和表妹,是一家人,媽不要當大的,也不要她們當小的來侍候我,我們大家要平等,知道嗎?」
呂志聽劉梅雪這麼說,就知道事已成了,高興的猛親她的粉臉,手伸進劉梅雪的衣服裡揉她的奶子,道:「媽,你真是我的好老婆,這麼明白事理,謝謝你了。」
可此時劉梅雪口氣卻嘆了氣,道:「謝就不用了,只要你別有了新人忘舊人,到時把我丟到一邊就行了。」
呂志摟緊她,笑道:「你又來了,真是個醋罈子,我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會愛你一生一世,也會照顧你一生一世,即使我又娶別的女人,你仍是我心中最重要的,最寶貴的,如果你要真怕,那麼你就去跟她們倆說,我不娶了,好不好?免得你一天到晚瞎擔心。」
劉梅雪聽了這話,心情舒服多了,便嗔道:「好了,你就是嘴甜,會哄人家,反正上天注定讓我生了你這麼個小冤家,就是要你來欺負我的,以後你對我好不好,我都認了,快跟我去見你未來的新夫人吧。」
可呂志不急,他邊脫劉梅雪的衣服,邊道:「我現在要先謝我的大老婆和媒人。」說著已把劉梅雪的衣服扒光了。他讓她彎腰,雙手扶著桌子邊上,自己站在她的雪臀後面,挺著肉棒從後面插進了她的小穴。
劉梅雪邊開始前後挺動雪臀,配合愛兒肉棒的抽插,邊數落他道:「你呀,可真會找機會,藉著謝人家的名來占人家的便宜。」
呂志不現她,肉棒在她的小穴內插了一會,便拔出來,讓她腰彎得更低,雪臀擡得更高,雙手分開她雪白屁股,將肉棒插進她的後庭裡。
隨著呂志的抽插,劉梅雪越來越興奮,開始舒爽的毫無顧慮的呻吟起來。這迷人的呻吟聲傳到了劉梅吟及朱可婷母女耳裡。她們知道劉梅雪與愛兒正在書房裡插穴,不由被羞得滿臉通紅,同時覺得他們母子倆好不幸福快樂,心中也便充滿了期待。
過了好長時間,臉上紅潮未褪的劉梅雪和呂志雙雙手牽著手走了進來。
呂志大大方方的上前,將劉梅吟與朱可婷兩人一左一右的摟進懷裡,道:
「吟姨,婷妹,媽都跟我說了,你們倆人願意跟我,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今後我會好好的待你們的。」
劉梅吟和朱可婷羞得滿臉通紅,低著頭不說話。站在旁邊的劉梅雪笑道:
「好了,你們倆個不要羞了,陰穴都已給志兒玩過了,還羞答答的。咱們出去,到花園裡玩玩吧。」
呂志充分發揮著自己的聰明才智,不斷的說笑話逗劉梅吟和朱可婷笑。很快大家心裡的距離就拉進了,有說有笑起來。
下午,四人開始在呂志原來的房里布置新房,為他們三人明天堂作準備。
晚上,呂志性急的就想去找劉梅吟和朱可婷,但劉梅雪不讓他去,說:「昨晚,她們倆個在春藥的作用下,過於瘋狂,而你不知道憐香惜玉,那麼用力的插她們,搞得她們的小穴今天還痛呢,尤其是婷兒,頭一次就遇上你的這個大雞巴,痛得不行。今晚你就讓她們好好休息,明天堂後,再讓你慢慢的和她們玩。」
呂志覺得劉梅吟說的有道理,再說今晚就搞她們倆也有點冷落媽媽,因此當晚只好把肉棒插進劉梅雪的小肉洞裡泡了一夜。
第二天,大家又忙了一些準備的工作,很快就到了晚上。
吃過晚飯,早已穿上大紅新朗服和新娘服的呂志與劉梅吟、朱可婷,由劉梅雪主持,在桌子上的大紅蠟燭映照下,先拜了天地,接著拜了呂志父親靈牌。在呂志的堅持下,又拜了劉梅雪,最後劉梅吟、朱可婷與呂志雙雙對拜。
劉梅雪喊了「禮成」之後,笑道:「請新朗和兩位新娘入洞房。」說著拉起劉梅吟及朱可婷的手,將她們帶到床上,對她們兩個說到:「妹子,婷兒,我今晚就把志兒交給你們兩人了,你們可別太羞了呀。」說完站起來,對站在一邊的呂志囑咐道:「你呀,今晚可不許像前天晚上那麼用力,要是把她們倆個再搞傷了,明天我可饒不了你。」
呂志將劉梅雪擁進懷裡,道:「媽,你要不放心,今晚就不要走,咱們四人一起睡好不好?」
劉梅雪擂他一下,笑道:「你呀倒想得挺美的,你姨和表妹倆人陪你,還嫌不夠呀?想一箭三雕?不行。」
呂志的手隔著衣服揉她胸前的玉乳,嬉皮笑臉道:「媽,前天晚上咱們不是也四個人在一起過嘛,你就行行好,免得我待會跑來跑去的。」
此時,坐在床上,頭上蓋著紅絲巾的劉梅吟也道:「姐,你就留下來吧。」
劉梅雪回頭對妹子道:「妹子,謝你的好意,我可不想破壞你母女倆和志兒的第一次,好了不要再說了,我出去了。」說著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呂志沒有再阻攔,他心想此時媽媽在身邊確實有些不好,真要想四人同床,等會再去將她抱過來也行。
劉梅雪走後,呂志也在劉梅吟與朱可婷之間坐下。他先攬著劉梅吟的腰,輕輕掀起蓋在她頭上的紅絲巾,露出劉梅吟那傾國傾城的嬌容,他親了親她紅紅的粉臉,道:「吟姨,你真漂亮,我愛你。」接著他轉身掀起蓋在朱可婷頭上的紅絲巾,露出朱可婷那沈魚落雁般的玉容,他親了親她的小嘴,道:「婷妹,你好美呀,我愛你。」
劉梅吟與朱可婷受到愛朗的稱讚,心中既嬌羞,又高興,雙雙依在他懷裡,不敢與他對視。呂志看著懷中的兩個大美人,一個正處豆寇年華,美豔四射,一個雖三十來歲,但容貌不僅如媽媽一般相似,那種少婦的成熟的讓人不可抗拒力量也如媽媽一般的讓他心動。他高興極了,他對她們道:「吟姨,婷妹,你們嫁給我,是不是感到幸福?」
劉梅吟此時擡起頭來,直視呂志道:「志兒,能和你在一起,是我的福氣,我現在感到很幸福。」
朱可婷也道:「志哥,人家現在也和媽一樣覺得好幸福。」
呂志更加高興,便不再多說,動手解起她們倆的衣服。很快,兩具白花花的美不可言的胴體呈現在呂志面前。
呂志面對兩付如此美豔的肉體,真想立即就將肉棒插進她們的體內,但他記著劉梅雪的囑咐,便壓制住慾火,笑道:「兩位娘子,現在我要行使新朗官的權利了,你們母女說,我應該先親哪個?」
劉梅吟紅著臉道:「你先和婷兒來吧。」
朱可婷忙紅著臉道:「不,媽,還是志哥和你先來,人家哪裡還有點痛呢。」
呂志一聽,道:「是嗎?來讓哥哥我看看。」說著分開朱可婷的玉腿,露出她那個鮮紅嬌嫩不可方物的小香穴。她的小香穴的兩片陰唇真的還有些紅腫。呂志心中憐惜,便伏下身子含住朱可婷的整個陰戶。朱可婷的小穴也和劉梅雪的小穴一樣有股清香,呂志邊親它,邊聞它。
朱可婷平生頭遭被大男人用嘴親含住自己的陰戶,那種舒爽的感覺讓她興奮不已,可她仍記著旁邊的母親,邊不自覺的將玉腿張得更開,以利呂志親弄她的陰戶,邊道:「志哥,你先給媽來。」
呂志也記著旁邊的劉雪吟,因此舔了一會朱可婷的小香穴,便分開劉梅吟的玉腿,親上她那個紅嫩嫩的小陰戶。劉梅吟的陰戶也同樣是散發出一種似蘭非蘭的清香。呂志心中大樂,想道這上天可真是太照顧我了,不但賜給我的三個女人都如此美麗,而且個個的陰戶都是香穴,真是讓我愛不釋手呀。
舔弄了劉梅吟和朱可婷的陰戶一會後,見她們的陰洞裡已淫水密佈,便決定正式插她們的小穴。呂志先插劉梅吟的小穴幾十下,再轉插朱可婷的幾十下。如下輪迴幾次,劉梅吟與朱可婷便雙雙達到高潮,洩身了。
呂志強忍著才沒有將陽液射進朱可婷那緊小溫濕的香穴裡。他想著劉梅雪。
即此是在與兩個絕世美人與自己洞房的此刻,他心中仍想著媽媽。那是他的最愛,她的小穴和後庭也是她的最愛,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他哪個晚上都不能讓她獨守空房。
呂志挺著肉棒,赤裸的走進隔壁自己與劉梅雪的房間。劉梅雪正躺在床上,根本沒有睡,愛兒一進房,她就知道了,轉過身見愛兒挺著大肉棒進來,不由嗔道:「你這個小壞蛋,不在那邊好好侍候兩個新婚夫人,跑來這邊幹什麼?」
呂志坐上床掀起蓋在劉梅雪身上的被子,見她身無寸縷,便將她赤裸的絕世雪白肉體拉起擁進自己懷裡,道:「媽,你不是叫我不要有了新人忘舊人嗎,我可不敢忘記你的話,更何況你這個舊人的每一寸肉體都是我最愛的呢」,說著,伸手揉她胸前的雪乳,玉腿間的小香穴。當他發現她穴裡已是淫水氾濫,不由笑道:「媽,你剛才脫光著躺在床上,是不是在想著我們在隔壁怎麼插穴?」
劉梅雪捶他胸一下,啐道:「去你的,誰想你們。」
呂志將手從劉梅雪的陰戶裡拔出來,讓她看手上所沾的淫液,笑道:「你不想,那為什麼我的小香穴裡有這麼多的淫水。」
劉梅雪紅著臉,道:「你別自作多情,人家可沒有想你,人家想的是這個讓人又愛又疼的壞家夥。」說著用手握住呂志高昂的肉棒。
呂志大笑道:「好好,它也好想你呀。」說著就將肉棒插進劉梅雪的陰戶,並抱她站起來,就往外走。
劉梅雪勾住他的脖子,玉腿夾著他的腰,雙乳貼著他的胸膛,問道:「小冤家,你要把人家抱到哪去嘛?」
呂志道:「我還要去照顧兩個新婚夫人,可又不能丟下你一個在這邊,只好請你一起過去了。」
劉梅雪這才知道愛兒今晚還想著一箭三雕,想想自己也確實是每晚都離不開愛兒,便也只好由他。
呂志抱著劉梅雪走進房屋時,劉梅吟和朱可婷也已從快樂的九霄云外回到了人間,見呂志和劉梅雪邊走邊插穴,感到很驚奇,不禁注視著他們母子倆。劉梅雪在兩人的目光下,並不覺多羞,只是臉紅紅了紅,雪臀仍配合著愛兒的抽插而扭動,側著臉對劉梅吟和朱可婷道:「妹子,婷兒,打攪你們的洞房花燭夜,真對不起,可是你們看你們的新朗官,這個小色鬼,非得抱著我過來了。」
劉梅吟忙道:「姐,你別這麼說,是我和婷兒妨礙了你和志兒的恩愛,是我們對不起你們。」
呂志笑道:「不許再互相道歉,你們都是我的好老婆,讓我插穴是你們必須服從的事,有什麼好道歉的,而且還都是親人呢,對不對,婷妹。」
朱可婷見表哥問自己,忙道:「對,對,媽,姑,志哥說得對,我們現在都是志哥的人,大家就不要見外了。」
劉梅雪也笑道:「妹子,看起來,你我還不如兩個孩子開放呢。」
劉梅吟也跟著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呂志讓劉梅吟和朱可婷往裡挪了挪身體,把劉梅雪放上床後,便開始大力抽插劉梅雪的小陰戶。在他達到高潮的時,他又分開了劉梅吟和朱可婷的玉腿,將陽液分別射進她們的肉洞深處。之後,四個人才相擁而眠。
第二天早上,四人一起起床。劉梅雪光著屁股回自己的房間穿衣服,劉梅吟和朱可婷母女倆溫情柔順的給呂志穿好衣服,才自己穿起衣服來。呂志坐在床上看著兩個美麗胴體穿衣服的動作都覺無比的享受。可當他看到劉梅吟和朱可婷都準備穿褒褲時,呂志忙站起來,分別從他們手上拿走她們的褒褲,劉梅吟不解的問道:「志兒,這是干什麼?」
此時正好劉梅雪穿好衣服進來,一聽,沒等呂志回答,便笑著對劉梅吟和朱可婷道:「妹子,婷兒,你們不知道我們的這個老爺呀,有個毛病,就是不讓他的女人穿內褲。」說著自己主動的掀起自己的衣衫,露出沒有內褲遮護的赤裸陰戶來,道:「你們看,我自被我們的這個色鬼老爺騙了之後,就沒有穿過一天內褲。」說著白了一眼一旁的呂志。
說完見劉梅吟和朱可婷仍有不解之意,便笑著道:「他呀,不讓我們穿內褲是想方便他的那雙爪子,那雙爪子可是隨時都想往那摸的。」
朱可婷和劉梅吟這才明白呂志不讓穿內褲的原因,不由的雙雙羞紅了臉,但仍順從的只是穿上外衫,沒有穿內褲。呂志看在眼裡,上前將她們兩個各親了一下,才道:「這才是我的好老婆。」
吃早餐時,呂志如以前一樣,把劉梅雪抱坐在懷裡。劉梅雪掙脫道:「志兒,今後可不能這樣了,現在你可是有三個老婆的人了,不能厚此薄彼。」
呂志不理她,仍又強行將她抱回懷裡,手探進雙腿間摸她的陰戶,道:「媽,這是叫孝順我的親媽,可不關老婆怎麼事呀,也不存在對哪個老婆好不好的問題,不信你問吟姨和婷妹,她們會吃他們老公的媽媽的醋嘛?」
劉梅吟和朱可婷都吃吃笑著點了點頭。劉梅雪沒辦法,只好任由愛兒抱著。
吃完了早餐,呂志對著三個美麗的老婆,道:「媽,吟姨,婷妹,既然你們都已嫁給了我,那麼我想今後要注意一下稱呼。我提議,今後你們呢,除了媽可以稱我為志兒外,吟姨和婷妹要稱我為老爺或爺,不可再稱為志兒或是志哥了,我呢對媽仍稱呼媽,因為我覺得叫媽才有快感,對吟姨呢今後稱為大老婆或吟姨,稱婷妹為小老婆或婷妹,你們看好不好?」
劉梅雪不同意,說他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不分大小的嗎?你怎麼又說上了。」
呂志解釋道:「媽,我將吟姨和婷妹稱為大、小老婆,是根據她們的 歲數和母女關係分的,只是稱呼,實際上不存在大小,你不要誤會。」
劉梅雪一聽,不再說呂志,問劉梅吟和朱可婷道:「妹子,婷兒,你們看認為怎麼樣?」
劉梅吟道:「這樣會委屈了婷兒。」
朱可婷忙道:「媽,志哥這樣稱呼很好,你是我媽,你當然是大的。」
呂志聽後,高興的把劉梅吟也拉進懷裡,將正摸陳梅雪陰戶的手轉移到陳梅吟的陰戶上,笑道:「大老婆,你可不要再推讓了。你和婷妹都是我老婆,今後你可不能擺出當媽的架子來,欺負我的小老婆呀,那樣的話我是要打屁股的。」說著手捏了一下劉梅吟的雪臀。
朱可婷在一邊忙道:「志哥,媽從小就嬌我,愛兒,才不會欺負我呢,你不要擔心的。」
呂志笑道:「那我就警告你,不要借我大老婆對的愛,而欺負她,那樣我也要打你的屁股。」
呂志這話說得三個美女的笑了。這個稱呼也就這麼定了。
接下來的十幾天時間裡,呂志時而在大床上四人同床歡愛,時而在花園裡將肉棒插進朱可婷的小穴,時而在廚房裡將肉棒插進劉梅雪的後庭中,時而在餐桌上將肉棒插進劉梅吟的小陰戶中。呂志與媽媽、姨、表妹三個老婆是放開禁忌和心懷,盡情享受性愛給四個人帶來的那種消魂蝕骨般的快樂。
半個月後,呂志與劉梅雪、劉梅吟、朱可婷三個老婆在花園小亭裡涼快時,被呂志抱坐在懷裡的劉梅雪突然對呂志道:「志兒,這麼多天了,我們該去看一看李大人,問一下那個趙公子是不是已經被繩之以法了。」
呂志也很想知道這件事,只是這段時間處在新婚之中,把這事暫給忘了,此時劉梅雪提起,便點頭,道:「媽,那麼我們晚上去拜訪一下李大人?」
劉梅吟和朱可婷對趙公子恨之入骨,也想他早日被繩之以法,所以支持劉梅雪和呂志去問情況。
晚上二更時分,呂志和換上男裝的劉梅雪一起出了家門,很快便到了李府。
他們仍是越牆而入。李大人對他們的到來感到很高興,先說了一通客氣話,便轉入正題,道:「兩位小俠上次抓到趙強後,可幫了我的大忙,這個趙強把趙公子的所有惡情都招了。趙將軍雖仍有護兒之意,但此事早已驚動了皇上,因此案情查清後,他也保不住他的兒子了。這個趙公子昨天已被正法了。」
呂志和劉梅雪得知趙公子已被正法,非常高興,一個勁的稱讚李大人是個敢於碰硬的好官。
李大人看著眼前這兩個有著仁義之心的英俊俠士,衷心道:「老夫想請兩位少俠為朝庭效力,為百姓分擾,不知意下如何?」
呂志和劉梅雪早知李大人會有此請求,因此倆人早就商量好此事,呂志見李大人問起此事,便看了一眼劉梅雪,見劉梅雪點了頭,便按兩人事先想好的話,對李大人道:「我們閒散慣了,不想受官府規矩的約束,因此對李大人的美意,我們只能心領了,不過如果李大人有什麼難辦的差事,需要我們時,我們倒願意幫忙。」
李大人見他們如此說,知道像他們這樣的江湖高人,不可勉強,便只好嘆口氣道:「人各有志,兩位少俠既然不願當官,老夫也不勉強,只是真如少俠所說,我這裡卻實有一件比較難辦的事,想請兩位少俠幫忙。」
呂志見李大人真有要事相求,便道:「李大人請說,只要是俠義中事,我們絕不推脫!」
李大人道:「近來江淮發大水,造成洪災,江淮地區幾百萬人民受災,生活極其困苦,朝庭為了援助災區百姓,而向各州府下撥了一批銀子。而向安徽撥付的銀子三天前,卻在押解途中遭到搶劫。據回來的押解人員報告,說是幾個武功極其高強的江湖高手所為,押解人員中有不少官府中的高手,但均不是他們的對手。對於這些人的來曆,我們至今都不清楚。而銀子不追回將可能使成千上萬的災區百姓面臨死亡的危脅,這事也已驚動皇上。對於這些江湖中的武林高手所為,我想靠我們官府的力量可能很難在近期破案。因此老夫想請兩位少俠幫忙,不知意下如何?」
呂志與劉梅雪一聽是事關成千上萬的百姓的生死大事,早就對這夥劫匪怒不可遏,見李大人問起,立即答道:「李大人放心,我們倆人立即開始全力查處此事,不把這些可惡的匪人抓到絕不回來見你。」
李大人見他們很爽快的答應了,很高興,他對他們倆的武功是很有信心,同時對他們的人品是更加敬佩。他拿出一個令牌,交給呂志,道:「呂少俠,你拿著這個令牌,在查案過程中,向當地官府出示這個令牌,可以調動當地的全部捕快配合你,這事就請你出力了。」
呂志接過令牌,與李大人又客氣了一會,便與劉梅雪起身告辭了。
呂志與劉梅雪在回去的路上商定,此事應盡快查辦,明天就得開始。
回到家後,呂志把今晚上李大人交辦的事向劉梅吟、朱可婷說了一遍,然後道:「大、小老婆,我和媽商量了一下,決定明天就開始查辦這件事,考慮到你們倆個這幾天雖然開始學了一些武功,但還差很遠,因此明天你們倆個就留在家裡,只有我和媽兩個人去,你們意下如何?」
劉梅吟與朱可婷母女倆是明理的人,知道這是大事,不能耽誤,可是她們倆經過這段時間與呂志、劉梅雪間的纏綿,早已為這種甜蜜幸福的恩愛情慾所迷醉,此時一聽呂志要出去,心中真是萬分不捨。
朱可婷偎進呂志懷裡,淚水汪汪的道:「爺,人家捨不得你走。」
劉梅吟也偎在他身邊,幽幽的道:「爺,你們要去到怎麼時候,才能回來?」
呂志知道她們捨不得自己,便笑著把她們倆都攬坐在自己懷裡,各親了她們的粉臉一下,道:「我的兩個小美人,小心肝,爺我也不想離開你們呀,正事要緊對不對?不過,你們放心,我和媽會很快回來的,多則四五天,少則二三天。」
劉梅雪也在一旁安慰道:「妹子,婷兒,你們就忍一忍,我和志兒會盡快回來的。」
呂志笑著把兩隻手各伸進她們的玉腿間摸上了她們的嫩穴,道:「你們兩個小美人,要是這個蜜穴在這段時間裡癢了,想爺了,就只好忍一忍,或是用你們的小手自己玩一玩了。」
呂志這一席話把劉梅吟和朱可婷說得滿臉通紅,朱可婷擂他道:「想得美呀,誰會想你這個色鬼?」
劉梅吟也嗔道:「討厭,就會笑人家和婷兒。」
呂志看著懷裡兩個羞羞的美人大笑,道:「好了,你們倆都不想爺,就爺想你們行不行?快點把衣服都脫了,今晚爺要好好的喂喂你們的這張小嘴。」說著手指分別捏了一下劉梅吟和朱可婷的小穴。
劉梅吟和朱可婷母女倆都嬌笑著捶他一下,道:「討厭!」
劉梅雪、劉梅吟和朱可婷知道老公是想在明天出去前,好好的來個四人會餐。
便很溫情的把自己的衣服都脫光了。呂志看著在燭光下更顯嬌美冶豔的三個雪白胴體,大為興奮,他先讓了床,斜靠著床頭坐著,然後讓朱可婷和劉梅吟兩人用小嘴替他吸吮,叫劉梅雪站在他面前,張開半彎著的雙腿,分開她的小嫩穴,讓他吸吮她的蜜穴。
呂志正有滋有味的吸弄著媽媽的蜜穴,彎著腿半站著的劉梅雪突道:「小冤家,你親夠沒有,人家的腿都酸了。」
呂志這才罷嘴,接著讓她們三個人趴在床上,挺起雪白的粉臀。呂志就喜歡看她們三個人的雪白雪白的圓臀。他在後面欣賞、撫摸了一會三個美女的雪白粉臀,便從後面先進劉梅雪的蜜穴,抽插插了幾十下後,再轉到劉梅吟的蜜穴中,最後把轉到了朱可婷的蜜穴裡。
今晚,四人知道大家將要分開幾天,所以都很投入。尤其是劉梅吟和朱可婷母女,更是大膽曲意承歡,變換著各種姿勢來迎合呂志的入。
最後,四人均盡興相而眠。
第二天,呂志與換上男裝的劉梅雪別過了淚流滿面的劉梅吟和朱可婷,走出了家門。他們倆先在金陵的一些開武林人士較多的茶館酒樓,轉了幾下,沒有聽到些什麼線索,便決定去銀子被劫之地看一看。呂志想買兩匹馬的騎,但劉梅雪說她要和呂志同坐一匹,呂志知道媽媽不想和自己分開,就依了她,只買了一匹馬,呂志摟著自己的愛妻劉梅雪,合乘一匹馬而去。
這段時間來,劉梅雪在自己的極力安排下,愛兒娶了自己的妹子和侄女後,她就一直沒有單獨與愛兒相處,口上雖沒說,但心裡多少有點酸味。現在自己獨自一人偎在愛兒的懷裡,看著兩邊的景物隨著駿馬的奔馳而紛紛向後一閃而逝,劉梅雪感到心情很快意和舒暢。
她抓起愛兒摟著她纖腰的手,從自己的衣擺底下伸進握住自己的雪,回頭嬌聲道:「摟緊人家一點,人家要是掉下馬來,你可就沒有媽了。」
呂志一手攬著她的兩個峰,一手握著馬繩,笑道:「遵命,我的親媽,我絕不會讓你掉下去。」
騎了一個多時辰。到了一片樹林邊,劉梅雪突然道:「小冤家,停一下。」
呂志停下馬來,不解的問道:「媽,怎麼了?」
劉梅雪道:「抱人家下馬,人家要小便!……」
呂志抱著她一躍下了馬,讓她站好後,看了一下路邊的一棵樹,見左右沒人,就道:「媽,你到那棵樹下去吧,我在這等你。」
誰知,劉梅雪玉手勾住他的脖子,撒嬌道:「人家要你抱人家去。」
呂志知道媽媽還是不想離開自己太遠,便抱起她道:「好好,我的小寶貝!」
呂志抱著劉梅雪走到了那棵樹後面,放下她,乾脆如在家時經常作的一樣,自己動手把劉梅雪的褲子給脫到了大腿處,露出她那鮮紅細嫩的蜜穴,對她道:「好了,寶貝,快尿吧!」
劉梅雪沒有自己蹲下去,而是摟著呂志,扭了一下雪臀,繼續撒嬌道:「這裡好髒,人家怕弄髒了屁股,人家要你抱著尿。」
呂志欣然從命,抱著劉梅雪的玉腿,並分開它們,將她的小穴,對著低點的地方,道:「好了,媽可以尿了。」
劉梅雪雙手反勾著呂志的脖子,微一用力,如玉液般的尿水就從她鮮紅的蜜穴裡向外傾洩而出。呂志看著心動,便挪著手指靠近劉梅雪的,撫弄著正向外排尿的蜜穴。尿水遇到他的手指,便向上到了呂志和劉梅雪的身上。
劉梅雪罵他道:「小冤家,快把手指拿開,別鬧了,搞得尿水都到人家身上了。」
呂志不理她,繼續逆著劉梅雪的尿水玩弄著她的。當劉梅雪尿完後,他們倆的身上都被了不少尿水。呂志給劉梅雪穿好褲子後,抱著仍在怪他把她的尿水她一身的劉梅雪回到馬上,繼續趕路。
銀子被劫之地離金陵城有100多公里,呂志的馬雖快,但是夜晚開臨之前,仍不可能趕到。呂志和劉梅雪在撐燈時分正好來到了一個大鎮上。
劉梅雪看到一個大客棧,便回頭對呂志道:「志兒,我們到店裡住下,洗下這身臭味,明天再趕路,好不好?」
呂志笑著逗她道:「寶貝,你這身香味是我搞的,我敢說不字嗎?」
劉梅雪笑著擂他一下,道:「算你識相,快點抱人家下馬。」
呂志提醒她道:「媽,這裡人多,你現在又是男兒身呢,抱你下來恐怕不妥吧?」
劉梅雪撒嬌道:「人家不管,就是要你抱人家下馬。」
呂志沒法,只好抱著她躍下了馬。頂著路旁一些路人異樣的目光,摟著她進了客棧。
他們叫掌櫃的要了一間獨立的雅間。房間很大,有一張放著絲綢綿被的大床,有一張桌子,還有個大浴盆。
呂志看到這個可容2個人的浴盆就高興。
他立即吩咐小二向浴盆裡倒滿了熱水。送走店小二,關上門,呂志就把劉梅雪摟進懷裡,邊親她邊給她脫衣服,道:「我的小可愛,現在我將功折罪,給你好好洗洗,好不好?」
劉梅雪嬌笑著,任他脫自己的衣服道:「好是好,但那樣可又便宜了你這個小色鬼。」
呂志很快就脫光了劉梅雪和自己的衣服,他抱起劉梅雪那雪白誘人的美麗胴體,一起坐進浴盆裡。
劉梅雪跨坐在呂志懷裡,互相擦洗著對方的身體。當呂志的手洗到劉梅雪的時,劉梅雪不讓他再把手拿開,說是剛才被他搞髒了,現在要他好好洗一洗她那裡。
呂志知道其實她是癢了,因此用手指伸進劉梅雪的裡弄,清洗了幾下後,便將進了她的裡,然後騰手去洗弄她胸前的玉。
呂志覺得洗得差不多了,便道:「好了,媽,我們先起來吃飯吧!」說著就準備拔出,站起來。
這段時間來,好不容易才單獨與愛兒在一起的劉梅雪,可不想讓愛兒的離開自己的片刻,她勾住呂志的脖子,雪臀向前將更加貼緊呂志的,撒嬌道:「別讓它離開人家。」
呂志只好依她,陽具仍在她的陰道里面,抱她從浴盆裡站起來,走到桌子邊的椅子上坐下,道:「媽,我們跑了大半天了,肚子都餓了,先叫小二弄點飯菜來吃,好不好?」
劉梅雪點頭同意。
呂志便對著窗外喊道:「小二,給我們弄一桌好飯菜上來,要快點!」
專門在門外侍候的小二應聲去了。
呂志與劉梅雪母子倆赤著身體坐在椅子上,讓呂志的靜靜的在劉梅雪的裡。
兩人商量著如何調查案子的事。
過了約半個時辰,呂志估計小二很快會把飯菜揣進來了,便對劉梅雪道:「媽,咱們先起來穿衣服,等小二把飯菜揣進來後再玩。」說著就欲從劉梅雪的裡拔出。
可劉梅雪用用力的夾住呂志的,扭了一下雪白的粉臀,不依道:「人家不願它離開人家片刻。」
呂志笑道:「我的小淫娃,我也不想讓它離開你片刻,可是等一會小二揣飯菜進來時,怎麼辦?你敢讓他看著我們這樣赤相抱著坐在這裡,可我還捨不得讓他那雙狗眼看到我老婆的這個美麗體呢!」說著捏了下她的玉臂。
劉梅雪擂一下他的胸口,嗔道:「討厭,誰說我們要這樣給他看呀?」
呂志攤攤手,裝著無耐的樣子,道:「那怎麼辦?」
劉梅雪不答他,往床上看了看,道:「有了,你去把床單拿過來,抱在我們身上不就成了?」
呂志想想,也只有這樣了,便抱起她走到床邊,拿起床單,一把將自己和劉梅雪一起包起來,到了門邊把門捎打開了,才回到椅子上。
在椅子上剛坐穩,店小二就在門外說:「客官,飯菜弄好了,可以揣進來了嘛?」
呂志讓他揣進來。小二揣著飯菜進來,見到他們兩個摟抱著坐在椅子上,剛開始有些奇怪,可當他看到已露出女兒身的劉梅雪那絕世的美貌時,早就魂飛天外了,低頭不敢直視,放好飯菜就匆匆離開了,心中只道:「天下哪有這麼漂亮的女人,這肯定是個仙女下凡。」
呂志看出小二的心思,他一走,自己抱著劉梅雪去將門上後,捏了捏劉梅雪的粉臉道:「我的小美人,你知道你這張小臉蛋會引得天下多少男人為之瘋狂嗎?
還有你身細皮嫩要是被男人看到了會害死多少嗎?」
劉梅雪嬌笑道:「人家才不管天下的男人怎麼樣呢,人家只讓你這個寶貝兒子加色鬼丈夫玩人家,弄人家,人家也只喜歡你操人家的小穴,人家的後庭……」
呂志大樂,回坐到椅子上後,就大力上下挺動著一直在劉梅雪裡的,笑道:「這樣才是我的老婆,老爺我很高興,今晚上保證讓你高興。」
母子倆就這樣邊坐著輕緩的抽插送著,邊互相喂對方吃著飯。
吃飯後,呂志將劉梅雪放上床後,就大力的抽插起來,在將大量的液進了劉梅雪的裡後,兩人才相而眠。
第二天,呂志和劉梅雪吃過早餐後,便繼續往前趕路。約在晌午時分,他們到了銀子被劫地點。他們倆在四周巡查了一遍,沒有發現怎麼線索。他們便以該地為中心,向四周方圓一百里地範圍內的集鎮、鄉村進行了暗訪。
可三天過去了,仍沒有一點線索。第四天上午,住在一集鎮的客棧裡的呂志和劉梅雪醒來後。
梳洗完吃了早餐,兩人坐在桌邊。
劉梅雪對呂志道:「志兒,我看我們一時難以查出線索,就先回去過一兩天再出來。」
呂志道:「媽,這事很急,我們出來了,就應查個清楚,才能回去呀!」
劉梅雪點了下他的額頭,道:「我們出來也三四天了,我看家裡的兩個大美人都想死你了,你就不想她們?」
呂志這一聽知道媽原來是主要考慮怕他們外出太久了,家裡的劉梅吟和朱可婷會寂寞,便笑著緊她道:「媽,你真是我的好老婆,什麼時候都想著她們,我就代她們先感謝你了。」
劉梅雪依在他懷裡,嬌道:「你知道就好,以後多疼人家點就行了」
倆人便收拾好衣服,結帳走出客棧。
呂志抱著劉梅雪準備上馬時,劉梅雪搖頭道:「志兒,今天咱們坐馬,好不好?人家這幾天老坐馬,屁股都坐疼了,咱們去雇輛馬車吧!」
呂志也心疼劉梅雪,便高興的答應了。
他們在鎮上把馬賣了。這裡離金陵不是很遠,鎮上有不少馬車,專門供那些有錢人雇著坐去金陵。因此呂志很容易就雇到了一輛豪華的馬車。
車伕是個老頭,耳朵很背,呂志跟他講了半天,他才聽清楚。
車上有厚厚的棉毯子鋪著,還有兩個枕頭和一床絲被。
呂志和劉梅雪上了車上,放下前面的布簾,就叫老車伕向金陵直駛而去。
坐在車上,劉梅雪想著如果快的話,晚上就可以到家了,而到家後,愛兒要照顧的不只是自己,而是三個女人了,她心中就想著多獨佔愛郎的一會。車出了集鎮後不久,她就主動的動手脫去呂志的下衣,自己也把自己的下衣給脫了,光著雪白的圓臀。
呂志見媽媽如此熱情,心中很高興,口中卻笑她道:「媽,你怎麼這麼色了,昨天晚上我才把你的和後庭都侍候了一遍,現在就想了?你不怕外面的人看見?」
劉梅雪邊嗔道:「小壞蛋,要是有人看見,我就說你在強姦人家。」邊伏下身來,將呂志的陽具含進嘴裡,細細的吮吸起來。
呂志爽快的閉目享受了一會媽媽那靈巧溫暖的香舌的舔弄一番後,讓劉梅雪將雪臀挪到他跟前,也撫摸揉弄起她的雪臀、小穴來。
劉梅雪含著呂志的足有二個多時辰,捨不得移嘴,好像這一移嘴,今後就再也親不到它了一樣。最後,因為含得久了,嘴確實酸了,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了它,坐起來,偎進呂志懷裡,張開玉腿,跨坐在呂志大腿上,將呂志那早已被她含得昂首挺立的套進裡。
呂志和劉梅雪都不動,只是讓靜靜的在劉梅雪的裡,感受隨著馬車的行駛和晃動,自動的在劉梅雪的裡弄的感覺。
午飯時,他們仍沒有分開,劉梅雪不讓呂志拔出在她裡的,而是讓老車伕去買了些食物,遞進車裡來,相互摟著喂吃。倆人的那種親密親熱勁,可以感動天下任何情侶。
吃完午飯,有些累了,呂志便躺下,讓劉梅雪趴在他身上,她的仍套著自己的。
就這樣美美的睡了一覺,呂志醒來時,發現劉梅雪正自己上下襬動雪臀,套動著,不由把手伸進她的上衣裡,捏了下她胸前的玉,笑她道:「我的小淫娃,不告訴主人一聲,就自己偷吃呀?」
劉梅雪羞紅著臉,擂他一下,嗔道:「討厭,不許笑人家,快點動,人家裡面癢死了。」
呂志看著她那可愛的嬌嗔樣,哈哈一笑,不再說話,用力的從下而上的弄她的。
在黃昏時分,兩人達到了高潮。
呂志把液進了劉梅雪的深處,兩人從激情中緩過勁時,車已進了金陵城。
到了家門口時,呂志重重的賞了老車伕。呂志想可能過幾天還要用車,便再給老車伕一些錢,讓他在這附近住下。
老車伕見呂志給的銀子足是他一個月的收入,且見呂志和劉梅雪兩人都很親切,便高興的答應了。
呂志和劉梅要這才相著越牆而入,回到屋裡。劉梅吟和朱可婷見他們倆人回來,高興得不得了,也顧不得劉梅雪在旁,立即就雙雙如小鳥歸林般的僕進呂志懷裡。
呂志笑哈哈的摟著兩人,坐在床上,問道:「兩位愛妻,是否想我?」
朱可婷道:「討厭,你明知故問。」
劉梅吟道:「爺,我們母女倆在家可是天天盼、時時盼、刻刻盼著你回來呀!」
呂志笑道:「說得這麼動聽。讓爺看看是不是真的。」說著掀起她們的下衣。
她們倆也一直都沒有穿內褲,下衣被呂志掀到腰部後,兩個鮮紅細嫩的蜜穴就呈現出來了。
呂志探手去摸了摸兩人的蜜穴,見裡早就密佈淫水,知道她們所說不假,便笑道:「看來,它們真是想爺了,來就讓爺安慰安慰它們。」說著站起來,蹲在她們腳下,分開她們的玉腿,輪流親弄了劉梅吟和朱可婷的蜜穴一番。
直到劉梅雪道:「好了,小色鬼,先吃飯、洗澡後,再親個夠吧!」
呂志和劉梅吟、朱可婷這才依依不捨的整理了下衣服,一起去弄飯吃了。
朱可婷年小愛撒嬌,幾天不見呂志早就想瘋了。因此吃飯時,也不管劉梅雪和劉梅吟姐妹倆,自己就脫光了衣服,坐到呂志懷裡,掏出他的陽具,送進自己的蜜穴裡,邊吃邊套弄不已。對劉梅雪和劉梅吟說她夠色的話,只是嬉笑而不答。
吃完飯,洗澡時,輪到劉梅吟色了,她也不顧劉梅雪和朱可婷的笑話,在可容四人共浴的特大浴盆裡就將呂志的進自己裡。
洗完澡後,呂志讓她們三個在床上躺好,就開始輪流弄她們的蜜穴。呂志現在內功越來深厚,對性的需要完全不能傷到他的身體,且現在對時間可以達到自由控制的程度,因此剛才在車上才與劉梅雪大干了一場,但現在仍能把三個美嬌娃侍候得欲仙欲死。
在家裡呆了二天。呂志和劉梅雪又別了依依不捨的劉梅吟和朱可婷兩人,重新去尋訪案情。
出了家門,呂志有點惘然的對劉梅雪道:「媽,這件事,我們手頭掌握的情況實在太少,我都不知道如何進行調查了。」
劉梅雪笑道:「志兒,你著急,前兩天我想起當年師父說過,她有一個老友外號叫萬事通,師父說這個老友能知天下事,只要有想不到的事,問他都能給予解答,我們不妨去找找他。」
呂志一聽大喜,也不管街頭有沒有人,一把就抱住劉梅雪親了下,道:「這真是太好了。」但接著隔著衣服打了一下劉梅雪的圓臀,怪道:「媽,你怎麼不早說,現在才告訴我,該打!」
劉梅雪邊忙著摧開他,邊低聲笑罵道:「你這個小色鬼,這兩天一天到晚就知道玩人家和婷兒、吟妹的蜜穴,人家不忍心告訴你,你現在反而怪起人家來了,真是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
呂志仍攬著她,賠笑道:「媽,對不起,是我錯怪了你了,你快說我們怎麼去找這個萬事通。」
劉梅雪還是掙開了呂志的抱,道:「這個老前輩住在黃山,具體位置就不知道了,我們去到黃山再找吧!」
呂志點頭同意,兩人便去找到老車伕。
這老車伕拿了呂志的錢,很信守承諾,天天在他家附近等他們,所以呂志和劉梅雪很快就找到了老車伕。
呂志和劉梅雪上車一坐好,呂志便把劉梅雪進懷裡,隔著上衣摸著她的雙,色笑道:「媽,從金陵到黃山,我們要坐1天多的車,你說我們這段時間裡幹什麼好呢?」
劉梅雪知道愛兒是想著在這一天多時間裡怎麼與自己做些歡愛的事,想到這幾天來呂志與自己、吟妹、婷兒玩樂過多,雖然知道愛兒的內功修練到第9層,再多的男女歡愛也不會影響他的身體,但心裡總是有點擔心,便笑著拍拍他的臉道:「小壞蛋,我不管你怎麼過,就是不能過多的干人家的蜜穴,你這幾天一刻不停的玩人家、吟妹、婷兒的蜜穴和人家的屁股,現在正好應該好好的休息一下。」
呂志現在完全沒有身體虛弱的感覺,但見媽媽體貼自己,心中感到高興,不想拂她心意,手指捏了下劉梅雪圓圓的,笑道:「媽,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如此體貼老公,我答應你這一天多時間裡不搞你的蜜穴和後庭。」說著手指撫著她的櫻桃小嘴,話音轉道:「不過你得用你的小嘴給我弄,知不知道?」
劉梅雪白了他一眼,笑罵道:「你這個小色鬼,一天到晚就不忘著想法來欺負人家。」
呂志也笑著揉了一下劉梅雪的雪,道:「媽,誰叫你長得這麼漂亮,而且又是我老婆呢,出嫁從夫,老婆侍候老公可是天經地義的。」
劉梅雪捶他一下,邊笑罵:「小壞蛋,早知道你這麼色,當初就不該嫁給你。」
邊柔順的伏到他下身,幫他脫掉褲子,張開櫻桃小口,就溫柔的細舔慢吮起愛兒的來。
呂志也把劉梅雪的下衣給脫了,讓她把雪臀移到近前,就斜靠在被子上,挑起簾子,邊舒服的享受著劉梅雪的細心甜美的服務,邊看著車外的情景,不時也回過手來拍拍、摸摸劉梅雪的雪白嫩臀。
馬車飛快的向前奔馳著。出了金陵城,一個多時辰後,到了一個熱鬧的集鎮上。
劉梅雪吐出嘴中含著的愛兒的,將身體挪靠在呂志身上,搖了下他的手,撒嬌道:「小壞蛋,人家給你含得嘴都酸了,下去給人家買點水果去,好不好?」
呂志笑著拍拍她的粉面,道:「我心愛的媽媽,你早說呀,說是水果,就是天上的月亮如果能買,我都可以給你買來。」
呂志讓老車伕到一個水果攤邊停下來,自己穿好褲子下車去。
此時屬盛夏,市面上有荔枝賣。呂志便買了幾斤荔枝,然後上車了。車子繼續向前趕路。
呂志沒有再讓劉梅雪繼續含弄他的,而是攬著她坐在車窗邊,邊互相喂吃著荔枝,邊看著窗外的風景。
呂志的手不時伸到劉梅雪的上衣裡摸摸她的或伸到她玉腿間摸摸她的。看得累了,呂志放下窗簾子,一手攬著劉梅雪的腰,一手擡起她的一隻玉腿放在自己腿上,將她的另一條玉腿分得開開的,使她的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雙眼盯著那鮮紅的,笑問道:「媽,你說你這個蜜穴為什麼會讓我那麼著迷呢?」
色小說, 成人小說, 色小說, 色情小說, 性愛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