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赤裸地坐在床上,整個人靜靜的淹沒在黑暗之中。
今天就是我決定報複舅媽的日子,我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淩晨2點,正是
人們生理上的最佳睡眠時間。
我知道這兩天舅舅都在外跑業務,每天都很累,晚上回到家裏累得根本沒時
間和舅媽做愛,基本是躺上床就睡,所以這個時候肯定睡得最死。
我慢慢的起身,離開自己的房間,來到舅媽的房間門外,輕輕一擰把柄,門
開了。正也是我早就計算好了的,舅舅和舅媽沒做愛,所以晚上是不可能將門反
鎖的,因為那樣進進出出太不方便。
我輕輕推開房門,借著窗外的月光,我很能很清楚的看到舅媽穿著一件薄薄
的睡衣,側躺在床上安靜的睡著,而舅舅,此刻酣聲震天,估計打雷都吵不醒。
我慢慢移動到舅媽的這一側,在黑暗中望著她那美麗的側臉,心中輕聲喚道:
舅媽,準備好了嗎?
我爬上床,而正好舅媽是翹臀對我,這樣更方便我接下來的行事了。
我在她的身後輕輕的側臥著,擡起她的一條玉腿,搭在我的翹起大腿上,讓
她的私處對著我的早已高高翹起的肉棒,肉棒慢慢頂上,碰觸到那片軟肉,盡管
還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但我知道蜜洞的位置正在我的槍下。
我右手扶著肉棒,用手指將那討厭的內褲撥到一旁,再次策動大肉棒沈重卻
緩緩的插進著那舅媽的美穴。
陰道濕度度不夠,所以肉棒在洞裏前進不是特別順利,可以我完全不顧,哪
怕龜頭被刮得有點發痛,我也一定要插進舅媽的蜜穴。
進入到一定深度後,我開始慢慢的聳動起來,黑暗中響起粗聲的喘息。
在我的抽插下,舅媽淫蕩的身體先一步蘇醒過來,穴壁漸漸濕滑,在淫液的
潤滑下,我的肉棒開始越插越順。
「嗯……」
舅媽嚶嚀的囈語聲漸漸響起,小穴傳來的快感讓她慢慢從睡夢中清醒。
「討厭~ ,老公~ !」
舅媽懶懶的嗔了一句,還以為是幹穴的是舅舅,可當她睜開雙眼時,卻驚懼
的發現自己的老公正躺在麵前呼呼大睡。那身後的是?!
「晚上好,舅媽!」
我粗聲粗氣的打著招呼,胯下的動作卻半點也沒停下。
「小波!!」
舅媽低聲驚呼,掙紮著就要脫身,我卻早有預防,雙手死死的抱住她的細腰。
任憑她如何擺動,都無法將我的肉棒從陰道中甩出,相反更加加劇了我倆性器官
套弄的快感。
「啊~ ,小波,放手好嗎?」
舅媽輕聲呻吟一聲,急忙捂住小嘴,壓低聲音向我祈求著,她不敢動作太大,
怕驚醒一旁的舅舅。
啪啪!我繼續幹!
「啊~ ,啊~ ,小波,再這麼下去,會被你舅舅發現的!」
舅媽再次哀求。
「哼,發現更好!你不理我,我活著也沒意義了!」
我恨聲道,反而更加用力的抽插起來。
「啪啪啪啪!」
性器官的撞擊聲更加響亮。
「別這樣,小波,啊~ 」
「……」
「求你了,小波!」
可不管舅媽再怎麼哀求,我都不聞不問地猛幹。
突然,舅媽不知道從哪裏生出一股大力,往後一翻身,用後背將我壓在床上,
而肥臀更是往下一坐,頓時我的陰莖連根盡沒,『撲哧』一聲,消失在她的陰道
中,但是如此一來,也我被她重重地抵著,根本無法再進行抽插。
整個房間再次安靜下來,隻剩下舅舅的呼嚕聲。
「小波,別這樣,好嗎?」舅媽苦苦哀求。
我不置一語,隻冷哼了一聲。
舅媽心中暗自無奈,雖然我動不了了,但是總是這麼插著,也不是辦法。
「你跟我來!」
舅媽突然開口輕聲說道,坐起身,爬下床,而我依舊賭氣般的全身赤裸躺在
床上,一動也不動。
「讓你跟我來啊!」
舅媽沒辦法,隻好拉起我的手,強行將我拽起身,而我則半推半就的下了床。
「輕點聲。」
她往舅舅的方向看了一眼,回頭提醒我,我就這麼被舅媽牽著,出了房間。
舅媽赤腳走在前,動作很輕,我就這麼跟著,一直下了樓,我望著她凹凸起
伏的身體,默默的跟在後麵,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幹什麼。
下到了一層,徑直進入一樓的衛生間,然後舅媽將衛生間的房門從裏反鎖。
一樓衛生間很大,分成兩個小區域,外麵是洗漱室,裏麵是淋浴室,而且中
間還裝了一道門。
舅媽拉著我一直進入到裏麵的淋浴室,再次從裏將門反鎖,這才打開燈。
燈光的照耀下,我全身赤裸的站在舅媽的麵前,陰莖高高翹起,上麵還掛滿
了舅媽蜜穴裏麵的淫液,即便如此,我卻沒有半分不適,賭氣似的瞪著舅媽。
舅媽看了我一眼,皺了皺眉,認真的盯著我的眼睛,我則毫不退讓。
終於,她看清了我眼中的那倔強和狂熱,歎了口氣,頗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然後——舅媽動了!
她雙手伸進睡衣,將黑色的蕾絲邊內褲開始往下脫,黑色的內褲一點點的順
著潔白的大腿往下褪,終於被完全褪下,內褲被舅媽扔到一旁。
盡管現在舅媽的私處還被睡衣的下擺給遮住,但是睡衣太短了,隻夠到大腿
根部,隱隱有些黑森林漏出來,我知道現在裏麵已經沒有了一絲障礙。
舅媽認命地閉上眼,一隻腳擡高踩在浴缸邊上,雙手提起睡衣,無奈的歎道:
「幹吧!」
在明亮的白熾燈下,舅媽的蜜穴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麵前,太美了,我再一
次看呆了,陰戶肥美,陰唇肥美,總之就是肥美,肥美。
我慢慢靠近,那剛經過一番大戰的蜜洞,此刻大大的張開著,裏麵呼出的溫
熱氣息,直接撲到我的臉上,洞口處還掛著亮晶晶的淫液,看上去十分美味、可
口。
我伸出舌頭,對著那掛著晶瑩液滴的蜜洞輕輕一舔,又腥又騷,真是太棒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臉埋了進去,對著那片鮑魚『呼哧呼哧』的狂舔了起來,如同
沙漠中饑渴的行人喜獲甘露一般。
我貪婪地舔吸著舅媽陰唇、陰蒂、陰道口、尿道口,甚至還輕咬著那兩片肥
大的陰唇輕輕搖晃起來。
「啊~ !不要這樣!」
舅媽呻吟著,理性在腦海理拚命掙紮著,但是在心中卻存在著更強烈的期待。
我一麵貪婪地舔吸著,一麵喃喃的說:「舅媽,我…喜歡…你,喜歡你的
…蜜穴,喜歡你的…蜜汁。」
「嗯…」舅媽一會點頭又搖頭,無力地說著:「不行…不行」
我慢慢往上吻、舔,到了飽滿高挺的雙乳,見到胭紅色可愛的小兩點,在乳
峰上微微的顫抖,我一口含住,忘情地吮吸起來。
同時手上也沒停下,一隻手不斷地愛撫著舅媽的蜜穴,另一手扶住巨根,對
準洞口方向,向上猛一頂。
龜頭大力地杵進蜜洞之中,就像捅破了水壺一般,大量的蜜汁順著巨根流淌
出來,連續不斷的滴在地上。
我墊著腳,一點一點貪婪地插著舅媽的蜜穴,還不忘擡頭欣賞舅媽此刻的表
情。
隻見舅媽閉眼,眉頭微微抖動,眼角似乎有淚光,而臉上帶著一絲屈辱的神
情,在她心裏應該是帶著不情願的,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但這一切落在我的眼中,反而更加激發了我心中邪惡的獸欲。
哈哈!舅媽,你不是很矜持嗎?現在還不是讓我的大雞吧給肏了,而且還是
你主動要求我肏的!
感覺太TM爽了!!
感到屈辱?
哈哈,要的就是這種暴力征服!
不情願?
那我就肏到你情願為止!
哈哈哈哈!
我越如此想就幹得越凶猛,胯下宛如加上了馬達似的飛速抽動,隨著我的劇
烈抽動,帶起那兩片肥大的陰唇如同真的蝴蝶一樣快樂地飛舞,陰道內的淫水泛
濫成災,蜜汁如同下雨一般『劈裏啪啦』的滴答在地板上。
舅媽的神情慢慢開始變得豐富起來。臉頰透紅,嘴角生津,緊閉的雙眸似闔
非闔,透出些許媚態,逐漸暴露出放蕩的本性,更讓我開心的是,她的肉穴已經
開始主動撕咬起我的陰莖了。
再加勁幹!
我決定換個姿勢,站的幹不太爽,主要是因為我個頭較小,現在的高度隻夠
著舅媽的肩膀,站著的體位,根本無法將大陰莖完全插入到蜜穴中,越插越癢。
我雙手抱住舅媽的翹臀,就要抱住她一起往地上坐。
「嗯~ 等下~ !」
舅媽在情迷的最後關頭,打斷了我的行為,從毛巾架上取了三、四張毛巾,
鋪在地上,然後主動躺上去,雙腿分開成M形,淌著淫液,透紅著臉向我喚道:
「來吧!」
我立刻撲了上去,隻聽『撲哧』一聲,腫脹的肉棒再一次連根消失在舅媽的
蜜穴之中,一時水花四濺、肉棒突入層層嫩肉的包圍而直達陰戶的盡頭。
我二話不說,開始抽動起來,舅媽似乎還想維持著作為長輩的最後尊嚴,皺
緊眉頭,任由我的龜頭在她的陰道中四處亂撞,卻始終不發出一聲。
「啪!啪!啪!…」
可隨著我不斷重重地抽插著,舅媽再也堅持不住了,終於興奮得雙手緊緊摟
住我,高擡的雙腳緊緊勾住我的腰身美臀拚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我的肉棒的研
磨,舅媽已完全陷入情欲的深淵裏,什麼丈夫、女兒、家庭、道德完全拋緒腦後。
舅媽死死的抱住我的屁股,推著它往裏按,同時伸直了脖頸,頭急劇地左右
擺動著,已經露出希斯底裏咬牙切齒的媚態。
「再~ 深點,再~ 快點!」
舅媽渴求著。
「美嗎,舅媽?」
我邊插邊問。
「啊~ ,太美了,啊~ !」
舅媽口齒不清的囈語,忘情的浪叫起來。
聲音很大,但是由於現在是在一樓,而且還隔了這麼道門,所以二樓熟睡的
人根本不可能聽得到,舅媽毫無顧忌地浪叫著。
舅媽的洞肉一口一口地啃咬著肉棒,隨著陰道腔壁的吮吸,奇妙的快感順著
我的龜頭上直入心脾,刺激得我死命將硬棒抵進她的最深處,舅媽主動配合,穴
肉拼命的夾緊。
「射~ 在~ 裏~ 麵!」
舅媽一聲浪呼。
我掐住舅媽的浪臀,死命往裏頂,終於精關再也把守不住,馬眼猛張,肉棒
一抖一抖的將潮水般的精液射入舅媽的體內。
滾熱的精液打在舅媽的陰戶裏,也為她帶來了新的一次高潮。
當我們漸漸從激情中平複過來時,我與舅媽無言的躺著——享受著高潮後的
餘韻。
「舅媽,有機會再給我好嗎?」我在她耳邊細細地說。
「嗯…」舅媽迷迷糊糊地應著。
我抽出沾滿白漿的肉棒,很不負責的離開了衛生間,隻留下淫液橫濺的舅媽
赤裸地躺在地上,她到現在都還沒從高潮中回過神來。
……
我終於美美的睡了一覺,再次醒來時,快到中午了,沒想到又睡了這麼久,
說實話,昨晚確實挺辛苦的。
我套上衣服,慢吞吞的走下樓,發覺時間剛剛好,正是要開飯的時刻。
舅媽正在擺碗筷,聽到腳步聲,下意識一看,正好與我四目對視,不過這一
次卻是她慌亂地移開目光,不敢看我,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似羞澀又似尷尬。
表姐正要上樓叫我,看到我走下來,便大聲嚷道:「懶豬,現在才起床啊?
——吃飯啦!」
我揉著睡眼,決定調戲調戲舅媽,假裝不滿的嘀咕:「昨天太累了,哦,舅
媽也知道啊,不信你問她。」
「嗯?」
表姐疑惑的向舅媽望去。
「呃,…這個…」舅媽明顯沒預料到,小臉一紅,道:「啊,小波昨天半夜
偷偷爬起來看電視,被我發現了,還教訓了一頓。」
非常蹩腳的借口,但是表姐居然也信了。
不過我就不高興了,還教訓我?看我待會怎麼教訓你,舅媽。
中午吃飯隻有我、表姐、舅媽三人,而舅舅很早就出門了,中午基本不會回
家吃飯。
三人坐在長方桌上很開闊,可我偏要坐在舅媽這一邊,而且還是緊挨著舅媽
的右側。表姐則在對麵,也沒覺得我的行為有什麼古怪之處,自顧自的翻看手機。
桌上的飯菜很可口,不得不說舅媽的手藝非常好,俗話說的好,要抓住一個
男人的心,必先抓住他的胃。
我早已被舅媽給抓住了,而我也想抓住她。
我一邊吃飯,一邊將騰出左手,放到桌子下麵,慢慢地伸向舅媽白淨的大腿。
舅媽今天的裝束很別致,一件淡藍色的V領連衣長裙,夠及膝蓋,搭配一條
細細的銀白色腰帶,簡約大方,長腿細腰盡情展現,顯得既美麗又不失典雅。
本來舅媽見我坐在她身旁,心裏就有點惴惴不安,隻安靜的小口吃菜,一句
話都不說,發覺我老實的吃飯,便慢慢放鬆了警惕之心。突然一隻毛糙糙的手摸
上了她的大腿,舅媽身體一繃,不由得驚呼起來。
「啊!」
聲音非常突兀。
「怎麼了,媽媽?」
表姐疑惑的擡起頭,問道。
我也裝作不解的問:「怎麼了,舅媽?」
「呃,呃,沒什麼,我咬到舌頭了!」
舅媽神色有些不自然。
表姐卻沒多做懷疑,繼續埋頭玩耍手機。
我對著舅媽壞壞一笑,左手繼續不老實地順著舅媽的大腿往上摸。舅媽顰眉,
也騰出左手,伸到桌下一把把我抓住。
兩隻手在桌下,激烈的鬥爭起來,而方桌也受到我倆動作的影響,開始輕微
晃動,我壞笑著朝表姐的方向努努嘴,舅媽會意,手不得已鬆開,隻能用目光既
無奈又哀求的看著我。
??,我已決定教訓教訓舅媽,哪會停下。
左手已經摸上了舅媽的陰戶,隔著內褲輕捏陰核,不停玩弄。
舅媽很敏感,不一會兒,淫水便滲了出來,將內褲中間打濕一大片。舅媽氣
息有點紊亂,還在強行保持著平靜,看似正常的維持著吃飯的動作。
我的手輕鬆地穿過內褲,在那片溫熱地鮑魚上一摸。
哇,好濕,簡直和洪水泛濫了一般。
手輕輕的拍了拍鮑魚,中指卡在肉縫中磨蹭,舅媽卻彷如渾身都跟著顫抖了
一下,我嘿嘿一笑,用兩個手指找到蜜洞口處,撐起肉洞,大量淫水順著我的手
指流出。同時夾起一塊香腸,笑道:「來,舅媽,準備吃香腸了!」正說著,兩
根手指在淫水中一個猛紮,鑽入那汪蜜潭。
舅媽倒抽一口冷氣,再也維持不住手下吃飯的動作,緊咬起銀牙,抵抗著小
穴內開始傳來的快感。
表姐擡起頭,微微一笑,道:「咦~ ,表弟,沒想到你今天這麼懂事,還主
動給舅媽夾菜。」
「那當然,我對舅媽可好了。——是吧,舅媽?」
我笑著回答,兩根手指在蜜穴裏進進出出,還不忘特意在穴肉上摳了摳。
舅媽當然知道我另有所指,臉紅紅的,卻也隻能強作鎮定的扯出一絲笑容,
勾了我一眼,根本不敢開口,隻得微微點頭。
表姐沒再繼續糾纏這個問題,再次玩耍起手機,翻著娛樂新聞,嘴裏自顧道:
「什麼!RK天團居然要解散了……」
「舅媽,吃啊!」
我湊到舅媽耳邊,悄聲道:「不吃,我可要繼續懲罰你咯!」
舅媽隻好顫巍巍的夾起香腸,送到嘴裏。
「好吃麼?」
我一語雙關,手指在蜜穴中不停歇的穿插,大量蜜汁流出,濕了一地。
此刻舅媽的褲子已經被我卷到了腰部,如果有人從桌下望去的話,那片淫靡
的蜜穴將毫無保留的展現,立馬就能發現我正在指奸舅媽。
舅媽不得已,隻能顫著音輕聲回應:「…好…吃…」
看到舅媽再一次屈服,我也玩夠了,微微一笑,抽出濕漉漉的左手,在那片
豐腴的大腿上來回擦拭一遍,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吃飯。
而舅媽扶著微微冒汗的額頭,臉頰還殘留著紅潤,偏著頭無奈又曖昧的瞪我
一眼。
整場午餐,就在這特殊的氛圍的度過。
吃過飯,我和表姐蜷縮在沙發上看電視,舅媽在後廚忙碌,收拾碗筷。
所謂飯飽思淫欲!
望著舅媽那豐滿肥腴的身體,我色心再起,悄悄離開座位,而表姐所有心思
都撲在電視上,根本沒留意到我。
我溜進廚房,此刻舅媽正背對著我洗碗,而那又大又圓的屁股在裙子的包裹
下凸出一段傲人的優美曲線,看得我口幹舌燥。
美味當前,我忍不住了,一口氣撲上去,後麵將舅媽抱住,高聳的陰莖隔著
衣物頂著她的大屁股,一雙手由後插上,握著舅媽那對彈性十足的豪乳。
舅媽低呼一聲,發現是我後,輕輕的扭動著身體,同時道:「小波,…別這
樣,我…是你舅媽啊!」
我繼續玩弄著那對柔軟的肉球,邪邪的道:「嘿嘿,我還以為隻有男人才會
提上褲子就不認人呢。沒想到啊,舅媽,你穿上褲子後,難道也忘了昨晚是誰讓
你欲仙欲死的嗎?」
舅媽被我臊得臉上一陣通紅,隻得再道:「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
「哪裏錯了,我這是在幫助舅媽你呢,難道你不喜歡我來慰藉你寂寞的身體
嗎?」我反問,又狠狠的在舅媽身上嗅了一口,舒服的道:「啊,好香啊!」
舅媽扭著身體,摩擦著我的襠部,卻隻能更加激起我心中的獸欲。
我卷起舅媽的裙子,捏著那肥碩的大屁股,一拍,肉浪蕩起。
「嗯,完全熟透了,舅媽,我要開吃咯!」
我舔了舔嘴唇,根本不等舅媽有所反應,粗暴的將她的內褲扯到小腿處,露
出那片早已泥爛得蜜穴,埋頭在裏麵猛舔。
在我舌頭的攻擊下,蜜汁淫液淌個不停,『呼哧呼哧』作響,好在廚房的水
龍頭也開著『嘩嘩嘩』的水流聲掩蓋了這靡靡之聲,而且外麵的電視聲音特別大,
根本不可能聽到裏麵的情況。
於是我放心的又把手指伸進陰道裏去進進出出,玩得不亦樂乎。
「小波,…不要,…不要…」
舅媽低吟著,搖晃著屁股,但是卻沒出手打斷我的行為,反而隱隱的將美臀
微微向後翹起。
我抽出濕漉漉的還滴著淫水的手,伸到舅媽麵前,笑道:「舅媽,你看你,
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不要?來,身子放鬆,還有更舒服的!」
舅媽理性在腦海理拚命掙紮著,但是在心中卻存在著更強烈的期待,嘴上說
著不要,身體卻慢慢配合起我的動作。
「舅媽,來,身子再出來點,屁股再翹高點!」我一邊拍打著舅媽的浪臀,
一邊從褲衩中掏出早已堅硬如鐵的大肉棒。
舅媽無奈的照著我說的做,她也說不清現在心裏到底是何心情。
我把舅媽那雙粉雕玉琢的美腿分開,用紫紅色的大龜頭輕刮著她粉紅色肉縫
及那小肉芽,頓時蜜汁如缺堤潮水般浸濕了我整根肉棒。在淫液的滋潤下,龜頭
已經開始在蜜穴的洞口處滑進滑出,隨時都可能來一個猛龍入江。
「…會被發現的…不要。」
俏臉酡紅的舅媽輕輕低吟,依舊做著最後的抵抗。
「哦……,舅媽,你隻是怕在這裏會被發現,其實還是想要的吧?」我壞壞
的道。
舅媽也意識到說錯了話,急忙解釋:「不…是,我…是你舅…媽,我們不
………呃……!!」
話聲未完,我的大龜頭猛然破穴而進,一時水花四濺,大肉棒突入層層嫩肉
的包圍而直撞入陰道的盡頭,頓時,肉穴被肉棒急速地填充滿,圈圈嫩肉本能的
包圍、吸啜、緊箍,而舅媽所有的言語都化作一道低沈而快樂的浪吟聲。
「舅媽,你剛才在說什麼?我沒聽清楚。」我假裝問道。
「……」
舅媽無言,因為所有的抵抗在肉棒猛然插入的那一刻都已被徹底粉碎。
我偷偷一笑,二話不說,開始抽動起來。
巨大的陰莖在舅媽夾緊的肉穴在瘋狂抽插,在那不規則的礔肉叢中縱情穿梭,
刮過層層穴壁,帶起浪液飛濺。
舅媽即便捂緊小嘴,但是忘情的低哼聲還是隱隱約約的傳出。
我那猙獰的大肉棒凶狠地在舅媽淫浪的騷穴中瘋狂抽插,這種原始而赤裸裸
的性交,任何人看到的話,都會忍不住麵紅耳赤。
太爽了!
我舒服得直打顫,但是這次的快感又明顯和之前有些不同,因為廚房外麵、
直線距離不足10米處,表姐還在看電視,而我和舅媽卻在裏麵不知廉恥的盡情
交合,做愛,心中有一種當著人麵偷情的感覺,而且還時刻麵臨著被發現的危機。
但反而是這種危機,讓我的精神更加亢奮。
「呃……」
舅媽喉嚨一聲低吟,竟然提前高潮了,淫水浪液一片一片地灑出,看來她也
無法抵抗這種前所未有的精神快感。
我漲紅臉繼續猛幹,心中隻有一種念頭:肏,肏,肏,把精液射進去!射進
去!
再次在陰道的深處撞擊了三、四十來下,我開始渾身輕微顫抖,死咬著牙,
將肉棒狠狠插到舅媽的陰道底,菊花一緊,再也把守不住,馬眼對著花心猛然掃
射,突突突,突突突,一道一道的精液,瘋狂往肉縫中猛灌。
舅媽剛剛從上次高潮中緩過神,便又在精液衝擊下,再一次花心失守,蜜穴
猛噴淫水,整個人又迷失在高潮的快感之中。
我抱著舅媽的細腰,倆人癱坐在廚房的地上,喘著粗氣,白漿般的淫液從交
合處滲出,淋濕了下體。
「呼呼,舅媽,別調皮,該起來了。」我拍著舅媽的肥臀,道:「表姐還在
外麵呢。」
舅媽總算還有意識,知道現在不是溫存的時刻,掙紮著要爬起來,沒想到剛
撐起身子,將大肉棒從陰道中抽離一半,卻因為兩腿發軟,又一屁股重重坐到我
的胯上。
「卜滋!」
我和舅媽的性器官的再一次狠狠的撞擊在一起,反而套得更緊了,而且由於
高潮後的敏感,我和舅媽倆人同時沒忍住低呼起來。
「啊!」「呃!」
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取笑道:「舅媽,你也不用這麼猴急吧。難道沒吃飽?
還想要啊?」
舅媽酥胸起伏,嬌羞地拍打著我的大腿,嗔道:「臭小子,惡人先告狀。誰
讓你剛才幹得太猛了~ ,舅媽現在站都站不穩了~ ,看我一屁股坐死你~ !」
語氣說不出的嬌媚,而且碩大的肥臀還夾著肉棒在我眼前使勁搖擺。
看得出,經過幾次瘋狂的性愛後,舅媽已經將最後那點可憐的羞恥感都完全
拋棄,整個人完全放開,承認了我和她的這種肉欲關係。
「哎呦,舅媽,那你隨便坐,最好用你的小穴夾死我算了。」我邪邪的笑道:
「如果表姐進來看見了,我就說是你強奸了我,我是被迫的。」
因為舅媽此刻還坐在我的陰莖上,整個人將我壓在身下,不知情的人看見了,
反而會以為是她強奸了我呢。
「臭小子,你真沒良心啊,舅媽都被你幹了這麼多次,你還要賴在我身上。
哼,下次不給你幹了。」舅媽假意怒道。
「別啊,舅媽,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連忙道歉,語氣一轉:「而且舅媽,
你真得舍得我的大雞吧嗎?」
說著,用還未完全疲軟的肉棒就在舅媽的陰道中狂頂,舅媽再次嬌喘陣陣,
紅霞飛起,說不出的嫵媚。
「啊…,啊…,臭小子…,別玩了,快扶我起來,…別真的被發現了!」舅
媽再次嗔道。
說實話,我和舅媽誰都怕被發現,便再也不打鬧,相互攙扶著站起身來。
我抱住舅媽的細腰,繼續用肉棒在舅媽的蜜穴中挑逗,喘息道:「舅媽,喜
歡嗎?」
舅媽得到我的滋潤,雙臉紅粉菲菲的,十分美豔動人,回頭用美眸白了我一
眼,卻終於還是大大方方的承認:「…喜歡!先抽出來,輕點。」
「以後隻給我一個人用?」我繼續道,並未停止動作。
舅媽咬著下唇,微微點頭。
「嗯…」
我終於得到了舅媽,心裏太高興了,抽出大棒子,調皮的在舅媽的浪臀上甩
了甩,道:「舅媽,不好意思,實在太舒服了,射了很多在裏麵,你自己清理咯!」
「嗯…」
舅媽隨口應著,卻是直接就拉起內褲,將精液禁錮在小穴內,根本未做任何
處理。
看到這,我有點激動,道:「舅媽,你不怕懷孕嗎?」
「傻孩子,舅媽上過環的,不會懷孕!」
舅媽解釋道,實際上舅媽前兩年就上了環,就是為了單純地享受性愛的快樂,
誰知,這兩年舅舅的身體越來越不行,根本不能滿足她,而如今反而方便了我這
個當外甥的。
雖然聽到這,我心裏開始有點小失望,不過隨後又激動起來,因為這意味著
我可以肆無忌憚的在舅媽的小穴中射精。
「舅媽,我愛你(的胴體),下一次我一定灌滿你的蜜穴!」
我粗魯地說著,因為我知道,舅媽的內心中渴望的就是這種赤裸裸的粗魯,
果然舅媽聽到這句,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我當然可以理解為這是她激動的表現。
收拾好心情,我走出廚房,而表姐仍舊不亦樂乎的看著電視,根本沒發覺,
舅媽和我在廚房剛進行了一場肉搏大戰,而且我倆還私定了——『下半身』。
(5)
經過上次廚房的坦誠後,我和舅媽開始了毫無廉恥的生活。
不管是這種有違倫理的性愛,還是那種刺激神經的偷情,每一樣都讓人癡迷,
我和舅媽漸漸愛上了這種感覺,時時刻刻都渴望著對方的肉體。
每一天,從清晨到深夜,我和舅媽盡量利用每一次閑暇時刻,抓住每分每秒
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偷情。
每天一大早,從舅媽進屋叫我起床,這場性愛遊戲便開始了。鎖上門,我抱
著舅媽滾上床單,分開那兩條美腿,掏出大雞巴就插,盡情的在裏麵射;吃完飯,
瞅準機會,和舅媽溜進廁所來一炮;舅媽上樓收拾家務,我趁表姐不注意,偷偷
跟上,再在臥室來上一發;甚至有時半夜,舅媽還會主動來到我房間,在半夢半
醒間和我抵死纏綿。
最危險的一次是在某一天半夜,我和舅媽很大膽的直接就在主臥門外大幹特
幹,而舅舅正在裏麵睡覺,當我興奮地射完之後,我和舅媽同時高潮,倆人就這
麼赤裸地抱著,竟然在門外睡著了。半夜,表姐起床上廁所,開門的聲音將我倆
驚醒,幸運的是,廁所是在反方向,迷迷糊糊的表姐至始至終也沒往我們這邊瞟
一眼,我和舅媽躲過一劫。不過這次特殊經曆反而更加刺激了我倆那顆不甘寂寞
的心。
不得不說,偷情真是一項刺激的性愛遊戲,我和舅媽樂此不疲。
為此,舅媽摒棄了穿長褲的習慣,每天在家都穿著寬鬆的深色長裙,裏麵的
內褲也是越薄越細,就是為了方便我入侵。而我呢,幹脆連內褲都不穿了,外麵
隻套了條大褲衩,隨時隨地都可以將大雞吧從褲腿處拉出來,對著舅媽的蜜穴狂
插。
每天我的工作就是插了射,射了插,而每天舅媽的大腿,內褲,長裙,處處
都沾著我的精液,她也根本不做任何清理,每次我用完之後,她就直接拉過內褲
緊蓋住鮑魚,所以基本每時每刻她內褲都是濕的,好在長裙是深色,完全看不出
來,洗完澡就及時清洗掉,根本不可能有人發現。
每天射這麼多,正常男人肯定扛不住,而我卻不同,一覺醒來就神采奕奕的。
我猜,大概是年輕或者體質特殊的緣故吧。畢竟上帝是公平的,關上一道門,總
還會留下一扇窗。我失去了陽光帥氣的外表,卻換回了一具異常強健的體魄,哈
哈。
舅媽每天都要燉各種補品,美名其曰是給表姐增胖,而實際上我知道她是擔
心我身體吃不消,變著方來補償我呢。
我吃了沒事,倒是將表姐補得流鼻血,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各種營養品雖說
是被我吃了,但最後,精華還是射回到舅媽體內,全被舅媽給吸收了。一、兩周
的滋潤下來,舅媽整個人顯得越加紅潤光澤,宛如年輕了十歲。
在我那十幾年的生命經曆裏,那時,我就覺得這簡直是天堂一樣的生活,沒
有比這更美好的了。
可惜好景不長,出門旅遊的老爸老媽回來了,隻一個電話,就讓我馬上回家
去,而且我在舅媽家住了這麼長時間,也找不到更合適的理由繼續待下去。
吃完晚飯,舅媽和表姐將我送到門口,我依依不舍的望著舅媽,突然拉起她
的手道:「舅媽,送我回去吧,我有點怕!」
趁燈光昏暗,在表姐餘光的死角處,我輕捏著舅媽的小手,悄悄暗示。
舅媽眼中開始閃現出異樣的光彩,情動了,深吸口氣,道:「也好,晚上不
安全,舅媽就送送你。——我先拿點東西!」
說完,舅媽轉身回屋,而表姐則繼續叮囑我注意安全,雖然她平時常常剝削
壓榨我,不過到底是親人,還是很關心我的。
不過三五分鍾,舅媽便再次走出來,變化不大,隻是手上多了一個小挎包。
「媛媛,一會兒爸爸回來了,你就說我送小波回家去了,晚點再回來!」舅
媽拉著我出了門,還不忘提醒表姐一句。
「知道了媽,你和表弟都注意點!」表姐揮手道別。
轉過幾個街角,確信表姐完全看不見了,再看看周圍,也沒什麼行人,我迫
不及待抱住舅媽的肥臀,腦袋埋進她高聳的酥胸,隔著衣服又拱又蹭,撒嬌道:
「舅媽~ ,我不想回去!」
舅媽歎了口氣,道:「唉,我也舍不得,但是沒辦法啊。」
「要不你跟我媽說說,說我再玩幾天?」
「唉,我提過了,但是你媽沒同意。差不多一個月沒見了,她肯定想你,況
且聽她說,再過兩天就是你奶奶的生日,到時準備一家人都回鄉下去。」
聽舅媽這麼一說,我頓時沒轍了。奶奶過大壽,我這個做孫子的肯定跑不掉,
於情於理都得去。
舅媽拍了拍我的腦袋,道:「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們坐公交車吧。」
我點頭同意。
當然是坐公交了,如果坐出租車,半小時就到家了,而且出租車空間太小,
根本不方麵行事,動作稍微大點就會被發現,所以我和舅媽都沒坐出租車的打算。
時間已經是8點了,天色漸晚,早過了下班高峰時期,所以這時坐公交車的
人已經很少了,我和舅媽在站點等了小會,最後挑了一趟人少,線路又較偏的公
交,這才匆匆上了車。
整個車廂,隻有3個乘客,而且全部都坐在公交車的前半段。
借著車內的燈光,我仔細觀察了下。一個學生模樣的正抱著書包聚精會神地
玩手機;一個女青年帶著耳機聽歌,原本正在看窗外景色,發覺有人上車後,隨
意瞟了一眼,目光又繼續轉回到窗外;還有一個四十來歲的禿頂中年男子正靠在
座位上懨懨欲睡。
我心中暗暗一喜,拉著舅媽,徑直坐到了最後一排。剛坐定,不出半分鍾,
車內的明燈便息了,隻剩下一處發黃的車頂燈還亮。整個車廂內,頓時陷入一片
昏暗之中,窗外燈紅酒綠,燈光時不時透入車中,陰影重重,反而顯得更加不清
晰。
公交車不緊不慢的前進著,搖搖晃晃,空曠的車廂中回蕩起「?啷?啷」的
響聲。我坐在最後一排的內座,舅媽則坐在外座。
嗅著熟女的誘人香味,我慢慢將手伸進舅媽的長裙內,沿著那對光滑細嫩的
大腿往上撫摸,竟然沒遇到半點阻礙,徑直觸摸到那片毛茸茸的黑森林。
真空!
舅媽居然連內褲都脫了!
完全是為了我!
這一刻我感受到舅媽的愛意,激動得輕輕喚了一聲:「舅媽~ !」
拇指和食指很自然地揉捏起那微微突起陰核,中指和無名指則輕車熟路的探
進蜜洞,一邊感受洞裏麵的溫度,一邊靈活地活動起來。
而舅媽手上也沒閑著,左手探進我的大褲衩,一把抓住我那已經開始挺立的
巨根,輕輕地有節奏的套弄起來。
幾分鍾後,公車到站,上來一人,不過仍然是在車廂前麵找了座坐下,自娛
自樂起來。
完全沒人發現異常,而此刻舅媽的私處已經被我玩弄得糜爛成河,我的陰莖
也是急劇充血,高高的頂起褲衩,憋得難受。我索性將大肉棒從褲衩中拉出,反
正沒人看見。大肉棒終於呼吸上了新鮮空中,旗杆一般迎風招展。
舒服多了!我望著舅媽那晶瑩紅潤的小嘴,壞壞一笑,朝下體努努嘴,舅媽
會意,頗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不過想到馬上就要分別了,她也隻能盡量滿足我
的各種無理要求。
舅媽看了看前排,確認沒人注意後,終於將小腦袋埋進我的胯下,一口含住
龜頭。
勃起的龜頭被濕熱的物體所包圍住,腫脹難耐的感覺頓時消散掉不少,舅媽
的頭緩緩搖動起來,一寸一寸往下移,越來越多的部分開始享受到快樂。
我的陰莖太長,舅媽根本無法一口完全包住,不得不將其吐出,又伸出翹舌,
沿著青筋暴漲的肉棒,繞著圈,一點一點往下舔、吻,滑過根部,甚至用手托起
陰囊,舔舐起來。如此一來,我的整個巨根從上到下都沾滿了舅媽那亮晶晶的香
津。
直到整個巨根都濕潤過一遍,舌頭才攀回到頂點,小嘴再次一口將肉棒含住,
腦袋拼命地上下搖動起來。
我仿佛觸電一般,太爽了!
沒想到舅媽的口技居然這樣好!之前在家的時候,大多數情況下,都是我迫
不及待去舔她,而舅媽雖然偶爾也會為我口交,但是由於時間緊迫,我根本等不
了,每次都急不可耐的掏出巨物直搗黃龍,一步到位,很少能靜下心來體會這種
別樣的快感。
望著舅媽的小腦袋在我的胯下起起伏伏,精心服務,還時不時地用手挽起耳
邊垂下的鬢發。肉棒一會消失,一會露出,一會又消失,夾著的唾沫飛濺,很美
妙的場麵。
舅媽用力的吸吮著,還不斷的用舌尖挑弄著我的尿道,牙齒輕輕刮著陰莖上
的棱角,然後再把粗大的肉棒盡力的含入口中,我甚至可以感覺到龜頭塞在舅媽
喉嚨裏那種窄緊的感覺。
傳說中的深喉!
呃……!!
在不斷的擠壓下,已經有不少精液由馬眼滲出,整個肉棒漲大了一圈,開始
跳動起來,我感覺到快到極限了,不得不提醒舅媽趕快停下。時間不多,我可不
想將如此關鍵的一發就這麼射在舅媽的嘴裏,畢竟每一滴精華都有它該去的地方。
舅媽擡起頭,眼角因為深喉的難受而滲出不少淚花,美眸水靈透徹,而且嘴
角還掛著一絲晶瑩,不知是唾液還是精液,整個人顯得格外誘惑。
「舅媽,好吃嗎?」我不忘調侃一句。
舅媽沒回答,而是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小手報複性地在紅腫不堪的肉棒
上擼了兩手,爽得我差點噴射而去,急忙告饒。
美味當前,要是交代在這雙小手裏,那可真是要後悔死我了。
車輛搖搖晃晃的前進,又過了幾個站台,期間有乘客上下,不過整個車廂始
終不超過5個人。
我看時機成熟,拍拍舅媽美腿輕聲道:「舅媽,給我!」
舅媽明顯也已經被我挑逗得快忍不住了,沒多說話,瞅了前排一眼,再次彎
下身,不過這一次她卻是曲向過道那一側。身子往下壓,而美臀最大幅度地往上
提,同時也盡量往我這邊湊。
舅媽歪著身子,在一隻手扶著前座,另一手完全撐在了地上,就好像是在找
東西一樣,大半個屁股都朝我露了出來。而處於她身後的我,卷起長裙,已經能
夠完全看清楚那片肥碩陰戶的全貌,水漉漉的一片,隨著呼吸一張一闔,時刻恭
候著我的進入。
我一隻手掌住座位,固定平衡;另一手握著陰莖,引導方向;側起身子,提
臀挺腰,對著那美味的蜜穴直刺而去。
啊……!
終於脹痛已久的陰莖在愛液的潤滑下,順利的插入了舅媽的蜜洞,爽得我一
哆嗦,隻有在那層層軟嫩的穴肉的包裹下,我心中的饑渴才能得到緩解。
我慢慢騰出一隻手摟住舅媽的細腰,就這麼側著車子抽插起來,不時有蜜汁
灑落在座椅上,這算不算損害公物呢?
而前排的乘客們根本不知道,就在他們的身後,一對欲火難耐而又大膽的男
女正在車上公然地進行性交。
車子走走停停,不時有一、兩個乘客要從後門下車,每當這個時候,我和舅
媽就迫不得已停下動作,老實坐著。待乘客下車後,舅媽再撅起屁股,我插入一
頓猛幹。
這樣,每次我幹到高興處時,總是被外界因素給打斷,況且也沒辦法完全插
入,感覺很不舒服,而且我老是這麼側著身子,還處於半懸空,長時間下來,不
僅累得慌,而且大腿還被座椅給硌得很難受。
而舅媽也好不到哪去,本來就被我肏得血氣翻滾,加上一直低壓著頭,小腦
袋更是充血得厲害,整張俏臉都燒得紅通通的,美麗極了,不過她卻沒空去理會
這個,重要的是陰道裏麵越幹反而越癢,這種難受的感覺漸漸傳遍全身。
又一次被下車的人打斷了,一切平靜後,我坐在座位上正想開口,豈料舅媽
喘著粗氣,直接站起身,挪動到我麵前,還未等我有所反應,一把抓住我的大肉
棒,洞口對著槍頭,肥碩的大屁股飛速落下!
「卜滋!」
一聲可以清晰耳聞的水花聲響起。
舅媽幹脆直接,重重地坐到我的胯上,兩條潔白的美腿分攤在我的大腿,愛
液的潤滑下,我倆的性器官完美的合二為一。
包皮被穴肉飛速擼開,再一層一層快速插入陰道,紅腫的龜頭最後一頭撞死
在酥軟的花心上,啊,太痛快了,爽得我差點當場射精。
太舒服了,我太喜歡這種感覺了。但是如此一來,舅媽和我倆人坐在了一個
座位上,任誰看見了,都會產生好奇心而多看兩眼,甚至一些經驗豐富的人完全
可以由我倆的姿勢,進而推斷出我倆此刻正在幹的事情。
我擔心的問一句:「舅媽?」
舅媽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伸手在挎包中翻找,同時下體還不忘有節奏起伏,
增加交合的快感。
終於舅媽翻出了一副大蛤蟆鏡,帶上後大半個臉龐都被遮住,加上燈光昏暗,
使人看不清麵容,如果不是非常熟悉的人,根本不會認出。
舅媽沒有直接回答我,隻是帶著顫音說了一句:「時間…不多…了…」
我終於想明白了,管他發不發現,反正沒人認識,C市這麼大,下車之後,
誰還能找到我們。
時間確實不多了,估摸著還有5,6個站就到家,我得抓緊最後的時間。
去了心結,我雙手伸進舅媽的衣服中,緊握住那對又大又圓的奶子,又捏又
揉,將頭埋進舅媽的後背裏,固定好姿勢,開搞!
腰板瘋狂地用力上頂,然後落下,然後繼續頂。舅媽的身體起起落落,大肉
棒在陰道中抽進抽出,每次陰莖要飛出蜜穴時,我及時抱住舅媽的蜂腰,使勁往
下壓,「噗」,「噗」,聲聲重響,龜頭狠狠撞入陰道。
我起伏的頻率一直保持著與車子的顛簸頻率相同,抽插的幅度相當之大,快
感也是前所未有的激烈,況且我和舅媽現在還是在公共場和做愛,這完全就像是
AV電影裏的場景,卻真實的發生在我們身上。
實在太刺激了!
舅媽已經被我幹得悶哼起來,身體不自覺的搖擺,雖說車內顛簸的聲響很大,
但是誰也不敢保證不會有其他乘客發現。
如此大幅度的抽插,不過二十來下,舅媽就已經瀉了一地,渾身酥軟。我繼
續咬牙堅持,抱著舅媽有條不紊地猛幹,不過還是不到5分鍾,那種急劇舒爽的
刺激感便再也控製不住,頭皮一麻,來了!!
而舅媽雖然高潮一次,但是抽插之下,快感還是一浪高過一浪襲來,在我的
膨脹最後時刻,她第二波高潮再次降臨。
我死命頂著花心,將舅媽的嬌軀往下壓,一聲低吼,「咕~ 咕~ 咕」的聲響
在舅媽的陰道中突然響起,那是精液在極度狹窄的地方瘋狂射出時,激打在穴壁
上所產生的聲音。
太通暢了!
我這一次足足在舅媽的陰道內抖了二十來次,將體內多餘的精華一點不剩的
射到她體內,灌得很滿,整個陰莖都浸泡在一種燥熱的液體之中。
溫存片刻後,舅媽想要起身,但是由於粘稠的淫液將陰道內的空氣擠出,裏
麵氣壓減小,我差一點連肉棒都無法從蜜穴中抽出。
當龜頭拔出的那一刻,『波』的一聲輕響,大量滾燙的白色渾濁物爭先恐後
的湧出,灑滿了座椅,這一次可是真的汙染公物了。
剛好到站!
還好剛才過去的兩個站台,沒人上車也沒人下車,應該沒人發現。
舅媽腿腳有些發軟,顫巍巍的站起身,也不顧還一路淌著精液的陰戶,拉起
我的手,飛速的下了車。
在離開車門的最後一刻,我眼角的餘光分明看到那個原本還在打瞌睡的禿頂
中年男子,突然擡起頭,對著我和舅媽的方向偷偷的打量。
被發現了?
我心頭一驚,旋即又釋然了,管他的呢,反正不認識,到家了就好。
再一次細看,咦?這裏明明離我家還有兩站路呢。
舅媽拉著我的手,急速前行,左拐右拐,又穿過兩條巷子後才開始放慢腳步,
繼續轉過兩個路口,終於找到一處路邊的休息長椅坐下。
我喘息問道:「呼呼……舅媽,走這麼急幹嗎?而且這還沒到我家呢,怎麼
下車了?」
舅媽也累的不輕,按住酥胸,平複了片刻才緩緩道:「剛才車上,我們被那
個惡心的家夥發現了!」
「啊,發現了?」
我心想:惡心的家夥應該就是指那個禿頂的中年人吧。
「嗯,剛才我們『玩』的時候,我看見他偷偷摸摸的回頭看了好幾次,肯定
是發現了,哼,真是個惡心的家夥!」舅媽恨恨的說著,剛剛她的媚態被陌生人
看到,而且高潮過後的狼狽姿態也完全落入對方的眼中,雖說肯定不認識,但是
心裏難免感到非常地不舒服。
「應該沒關係吧,反正他不認識咱們。」
我語氣有些不肯定的說著。
「嗯,這是自然的!」舅媽很肯定得說著,又道:「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
故意早兩個站下車,讓他誤以為我們到家了,這樣一來,即便是那個猥瑣的家夥
下車後偷偷來到這裏,而那時我們也早就離開了,絕對不會碰上。」
「哈哈,舅媽,你太聰明了!」
我高興地將頭埋進那對豪乳中,這條路行人不多,而且我們的位置不太引人
注意,因此我動作有點大膽。頓時乳香陣陣,舅媽的乳頭還是堅挺的立著,顯然
還在享受剛才高潮的餘韻。
「哼哼,臭小子,學著點!」
舅媽摘下墨鏡,略帶得意,真是一張風華絕代的俏臉,而且還是剛剛經過滋
潤的。
我又有點控製不住了,大力揉捏著那片肥臀,邪邪的說道:「??,舅媽,
那我再獎勵你一次!」
舅媽被我一捏,原本就累得發軟的身體直接酥麻得靠在我的肩膀上,嬌喘道:
「啊,你這調皮的家夥,又來調笑舅媽了。也不知道你這身體是怎麼長的,強壯
得不得了!舅媽現在還發軟呢,你又來精神了,哎喲,讓舅媽多休息會!」
「好吧,舅媽,那你多休息會,待會我多獎勵你一點。」我嘿嘿一笑。
「討厭!」舅媽啐了一口,嬌嗔道:「以後哪個姑娘要是嫁給你,那還不得
給你這牛犢子給折騰死啊!」
「我才不要取什麼媳婦呢,我就要舅媽你!」
我繼續蹭著腦袋說,這確實是心裏話,隻不過是那個時候的心裏話。在那個
年齡,我奉行的是實用主義,說白了就是——有奶吃便是娘,有穴幹便是媳婦,
??,確實很實用。
「傻孩子,等你長大了舅媽就老了,很有多好姑娘等著你呢!」
舅媽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裏還是樂開了花。
「不,我就要舅媽!」
……
又休息了幾分鍾後,我一看時間,都九點鍾了,急忙拉起舅媽就往附近的公
園走,當然主要是想給她『獎勵』。
「哎哎,看你猴急得!」舅媽溺愛的道。
我能不急嗎,胯下又開始支起來,而且時間有點晚了,要是再不抓緊點,老
媽的電話估計直接能將我手機給打爆,那時連這最後的幹一次恐怕都沒機會了。
我急急地拖著舅媽,可舅媽卻好像故意要掉我胃口似得,動作慢吞吞的,搖
晃著美尻,玩味般的看著我,弄得我心焦。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越是想要,就越得不到,而越得不到,就越是更好。
這麼一具美味的胴體在我眼前晃悠,似乎唾手可得,可就是偏偏不給你,急
得我恨不得立馬將舅媽撲倒,就地補上一槍。
突然,我眼前一亮,指著後麵的長椅對舅媽淫笑道:「嘿嘿,舅媽,你看椅
子上麵是什麼?」
「嗯?」
舅媽不明所以,回過頭一瞧,頓時麵紅耳赤,急忙推著我道:「快走,快走!」
「哈哈……」
我笑起來,那長椅上不是別的,正是一灘白色的液體。
毫無疑問,是從舅媽的體內流出來的,而且還是我殘留在她體內的濃精。
舅媽沒穿內褲,坐在長椅上,而陰道自然而然門戶大開,而裏麵灌滿的精液
便慢慢流出體外,在長椅上形成亮白的一灘。舅媽看到後,臊得不行,所以要趕
緊離開,不過這麼說來,好像又玷汙了一處公物。
後麵事情的發展自然都隨了我的願,我和舅媽在公園裏找了一處較偏僻的角
落,開始了新的一次肉搏大戰。
我足足幹了40分鍾,期間我射了2次,而舅媽不知泄了多少次,我唯一記
得她陰道內的淫水簡直如同開閘洪水似得,一直肏就一直流,流到長裙上,最後
整條長裙都仿佛浸過水一般,全是精液和淫水。而舅媽也被我肏得身體微微發顫,
渾身痙攣,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隻剩下本能的迎合我的抽插。
幹了個痛快,最後我抱著舅媽又休息了半個小時,舅媽才慢慢緩過神。
終於到了分別的時刻,我依依不舍的抱著舅媽。
「舅媽,要不你去我家過一晚?」我撫摸著那還微微抖動的蜜穴問道。
「唉,不行啊,我現在這樣子,要是去你家的話,立馬就會被你媽發現我們
之間的關係!」舅媽無奈的說著,她說的是事實,且不提她這一臉雲雨過後的表
情,更何況她渾身上下還散發著精液的氣味。要是此刻去我家,被我媽拉住嘮嗑,
肯定立馬就被發現了,到時我和她的關係肯定掩飾不住。
「唉……」
我無奈歎氣。
舅媽摸了摸我的腦袋,從挎包中掏出一樣東西,道:「來,先把內褲穿上,
該回家了!」我這才反應過來,我今天又沒穿內褲,都成習慣了,幸好舅媽想得
周到。
走過幾條街,再轉個彎就到家了,而舅媽也隻能送到這裏,畢竟還是怕被熟
人發現。
我最後看了一眼舅媽。那高挑的身材俏立在風中,漆黑的長發,優雅的長裙
隨風而動,美麗動人,雖然臉上帶著墨鏡,看不清表情,但是我能感覺得到她心
中的那份不舍。
我也舍不得離開,因為這一次分別之後,我就要上大學,很多事情再也不能
隨性而為,而下一次和舅媽相見,又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
真的舍不得,難道我愛上她了?
我不知道,因為我沒戀愛過,我甚至分辨不出,我到底是愛上她還愛上她的
胴體,也許隻是愛上叫做愛的東西。
(6)
我從舅媽家回來後,休了兩晚,帶著鬱悶的心情,我不得不跟隨著老爸老媽
一起下鄉去,趕去給奶奶過80歲生日。
真鬱悶啊!
我的性福生活,我的夜夜笙歌,都因此化為泡影!可是偏偏我還苦不能言,
隻能活生生地憋在心裏,太難受了。
沒人能理解我心中的苦悶,所以從C市到鄉下,整整5個多鍾頭的時間裏,
我全程都是沒精打采,直到鄉下美麗的風景映入眼簾,我的心情才開始慢慢有所
好轉。
先介紹一下,我的故鄉,或者說我的老家,名為平安鄉,很普通的一個名字,
離C市的直線距離隻有200多公裏,不是很遠,但是汽車從市區先下縣城,然
後再下鎮下鄉,一聽就知道很麻煩,畢竟不是全程高速,一路上上客下客,還要
轉車什麼的,我們一家人能在5個鍾頭的時間裏趕到奶奶家,已經是很難得了。
相比城市,鄉下也就是天更藍點,水更清點,空氣更新鮮點,但是這一切,
在當時我那個年齡根本欣賞不了,所以在我眼裏,平安鄉和大多數農村一樣,稱
得上是窮山惡水,沒網吧,沒遊戲廳,什麼也沒有,雖說環境也還不錯,但是要
說風景真的有多美,也不見得。基本上,沒任何特別之處,也許唯一能稱得上獨
特的,可能就是平安鄉的山地中有天然的溫泉。
這汪溫泉沒人知道是什麼時候有的,仿佛一直都在,反正打我記事開始就已
經有了,小時候每次回老家,我都要去溫泉玩上一、兩次。
泉眼不大,水流量也不多,分布零零散散,東一小塊,西一小塊,沒有多大
的開發價值。
說起來,自從上進入高三之後,學習課程加重,最近這一年多的時間裏,我
竟然一次都沒過老家哩。
汽車終於搖搖晃晃地開進了村頭,一下車就看到奶奶和大伯、二叔等幾個人
站在不遠處揮手,顯得非常高興。雖然之前在電話裏跟奶奶說過,但是沒想到,
她居然一直在村頭等著我們,這讓我很感動。
果然,我還是奶奶最疼愛的孫子。
「波波兒,你總算到了,可想死奶奶咯!」隔著老遠,就聽到奶奶呼喚著我
的小名。
「奶奶!!」
我激動的奔了上去,之前倒沒多大感覺,直到現在親人相見的這一刻,還真
是觸動我的不少思念之情。
「波波兒,讓奶奶好好看看。哎喲,乖孫孫,一年多沒見,都長這麼高啦!
比奶奶都高咯!」
奶奶一把抓住我,唏噓不已。
「奶奶,我這不是特意來看您了嗎!」
我也仔細觀察,一年多不見,奶奶皺紋明顯增添了不少,不過現在臉上洋溢
著喜氣,人倒是顯得特別有精神。
「??,波娃子,娶媳婦兒沒有啊!?」一旁的大伯也不正經地插了一句,
逗得周圍看熱鬧的鄉親??直樂。
「呃,大伯盡說笑,我還沒成年呢,哪有媳婦兒啊!」
我撓著腦袋,尷尬道。
這時,爸爸拎著個大包和媽媽也從後麵趕了上來,一家人興奮地嘮了幾句,
便熱熱鬧鬧地往家走。
時間已經是下午6點了,正好到家吃晚飯。因為奶奶的生日是在後天,所以
現在那些鄉親、朋友們都暫時不會來,家裏先趕到的都是3代以內的直屬親戚,
但是人也不少,大人小孩湊在一起倒也還坐滿了三張大圓桌。
現在這麼大一家子人聚在一起吃飯,也隻有在農村才能遇得上了。大家都很
高興,而且我爸和他兄弟、堂兄弟們這麼長時間沒聚了,飯桌上自然喝開了,一
旁的嬸子阿姨們陪酒嘮嗑,大家天南地北,家長裏短的聊,看來這場家宴沒兩、
三個小時不會結束。
我早早的吃完了,就說要出去玩,旁桌的大伯一邊喝著酒,還不忘一邊吩咐:
「彪娃子,快去帶你叔到村子裏轉轉。」
話音一落,一個正吸著鼻涕的小家夥就老老實實的站到我麵前。
彪娃子,我大伯的孫子。
不用太奇怪,我大伯比我爸大十多歲,加上農村結婚普遍都早,所以說他現
在抱上孫子了也很正常。
彪娃子今年十歲,還在上村小,帶著一種農村小孩特有的淳樸憨直,基本上
每次我回老家,都是這個小家夥陪著我,其他親戚的孩子,要不就是年齡太小,
要不就是十七、八歲就外出打工了,而村子裏其他同年齡的孩子我又不太熟,所
以隻剩下他。
出了家門,沒一會兒,我就明顯發現有個奇觀現象。就是不少村子裏的老少
爺們,還有嬸嬸姑娘們都往一個方向走,帶著毛巾什麼的,甚至還有帶衣褲的。
怎麼回事?我問彪娃子。
經過彪娃子那邏輯混亂不清,語言表達不準的陳述過後,我總算弄明白了,
原來村子裏頭新建起了一家溫泉場所。
這家溫泉浴場倒也不大,隻是將周圍兩處較大的溫泉潭水進行整修,修成了
一個微小型的露天溫泉浴場,而這家浴場的主人恰好是我在村子裏一個較為熟悉
的人——白姨。
白姨本名叫做白婧,從這個帶有文化底蘊的名字就看得出,她與整個村子顯
得有些格格不入,而事實上,在村民的眼中,白姨也確實是一個特立獨行,不太
受世俗約束的女人。
我以前聽長輩們提起過,白姨原本不是村裏麵的人,好像是從一個很遠的地
方嫁過來的,而且明顯受過良好教育,見過不少世麵,這些從她的言行舉止,還
有衣著打扮都能明顯看得出。
提起白姨,我心頭不由閃過一絲綺麗,因為每次見到白姨,我都會心跳加速,
為她的美貌而著迷。
白姨今年35歲,有一副江南女子般的精致妙容,小巧的鼻子高度適中,淡
淡的娥眉輕輕勾勒,泛著水的眼睛仿佛時刻都在向你傾訴情話,嘴唇飽滿透亮而
微翹,皮膚白皙無瑕透出淡淡紅粉,未施粉黛而麗質天生,搭配一襲蓬鬆而稍顯
慵懶的中短發,混身散發著成熟的女人味,溫柔又亮麗,精幹又氣質。
也許見到她的第一眼並不會覺得特別驚豔,但是她的美麗就像是春風一般慢
慢沁入你的心扉,一寸一寸慢慢占據你的心房。每一次見到她,都會有不同的心
動感受,待細細欣賞過後,回味無窮,慢慢為她癡迷,直到最後,整個人都為她
所傾倒。
然而如此美麗的一個女人,命運卻和她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七年前,她的
丈夫卻在一次車禍事故中不幸去世,而她也就獨自一個人承擔起養育兒子,支撐
家庭的重任。
白姨過世的丈夫叫汪青山,土生土長的本村人,從小也是命苦,父親去世得
早,母親為了養育他積勞成病,不過汪青山從小就孝順聰明,讀書刻苦,最後成
了村子少數幾個考上大學的人(我爸也是其中一個),這在當時可是大喜事,轟
動了縣裏。不過,他的母親卻在他上學的第一年裏就病故了,之後沒過兩個月,
汪青山就輟學回來了,而當時,白姨就是和他一起回來的,你可以猜想,當村裏
人見到他帶回來如此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時有多麼的驚訝。
倆人低調的結了婚,當時比較奇怪的是,沒見女方來家屬。後來汪青山利用
所學的知識,加上溫泉地獨特的氣候,帶領起村民們弄起種植大棚,當時可是新
鮮事物,還挺掙錢的,隨後的幾年裏,大家夥的腰包都開始慢慢鼓了起來,但是
不幸的是,七年前的一天清晨,汪青山開著貨車拉菜去城裏,沒想到半路上出了
車禍,人當場就死了,好好的一個家庭就這麼完了,隻剩下白姨一個女人獨拉扯
十歲大的兒子。
說來也奇怪,自從汪青山死後,大棚種植的市場也開始不景氣,慢慢賺不了
幾個錢,村民們要不就回到以往那種麵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要不就隻能外出打
工。
白姨也算是個另類,既沒下地幹農活,也不外出打工,靠著她的精明,在村
裏開了家小商鋪。
在村裏開商店,這不是搞笑麼,誰會有那麼多閑錢天天光顧,這是當時所有
人的想法。不過後來事實證明,白姨並不是頭腦發熱,燒錢玩。
汪村是平安鄉下屬最大的一個村子,而且又是處在其他村子進縣城的必經之
路,因此人流量也不少,這個小商鋪生意倒也可以,一年到頭還能小賺一筆。
而一年多前,趁著兒子已經考上大學,白姨拿出大部分存款,又將村裏的幾
處小溫泉給趁包下了,一番簡單裝修後,形成了現在的溫泉浴場,這在當時,也
是村民所不理解的行為,不過憑借白姨的精明,肯定不會去做賠本買賣。
我突然很想見見白姨,便讓彪娃子在前領路,往浴場的方向趕去。
就在穿過村子的幾分鍾裏,我隨意的四處打量,驚奇地發現這幾年汪村竟然
變化極大。以前的破舊的泥瓦屋基本看不見了,都是新修不久的水泥平房,甚至
還有一棟占地極大的兩層小洋樓,聽彪娃子說,那是村主任的家,怪不得這麼霸
氣,畢竟再小也是個官,肥得流油也是很正常。
村子裏麵明顯還多了不少生麵孔。雖然我很少回老家,但是村子裏的老人大
抵我都見過,有印象,而現在,我敢打賭,那些人絕對是新搬到到汪村的。
不僅如此,村子裏麵還多了不少小商店,農家樂,甚至還有一家寫著「停車
住宿」的旅館,太新奇了,看來這兩年汪村發展挺快的,很有社會主義新農村的
麵貌。
不知不覺間便到了露天溫泉門口,我正東張西望,突然耳旁響起一道充滿磁
性的聲音。
「??,這不是小波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不由地順著聲音望去,隻見一個靚麗的身影俏生生地立在門口,對著我莞
爾一笑白姨!
我心頭輕輕一顫。
白姨那接近一米七的高挑嬌軀映入眼眶。上身一件白色V領長袖t恤,白皙
的脖頸處一條心形銀飾,酥胸高聳,蜂腰纖細,再搭配一條緊身七分深藍牛仔褲,
突顯出渾圓的美臀和豐腴的大腿,順著雪白光滑的小腿往下,玉足隨意的踏著一
雙黑紋坡跟拖鞋,天然圓潤的玉趾調皮地裸露出來。
隻是普通的居家衣物,而穿在白姨的身上竟然如此性感、柔美,給人一種成
熟優雅的絕佳感受,真是一個天生的尤物!
這種成熟又美麗的女性魅力簡直讓我無法抵抗,而且我這幾天腦子裏都是對
舅媽的相思,因此,猛然見到一個有著同樣誘惑力的女性,頓時迷失的心境。
我肆意地上下欣賞,眼中燃起了浴火,一副豬哥的模樣完全落入到白姨的眼
中,卻突然發現白姨的黛眉微皺,厭惡神色在眼中一閃而過。
我猛地驚醒,急忙收斂,回答道:「哦哦,是白姨啊,我今天剛到呢,正到
隨便轉轉!」
白姨還是那副微笑的模樣,溫柔的道:「??,那小波,要不要去裏麵看看,
順便泡泡溫泉?!」語氣還是剛才那麼的親切,沒有半分變化。
「不了,不了,我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我急忙推脫,拉起彪娃子就往回跑。
剛才我不小心暴露的淫欲,已經失誤了,雖然隻是一兩秒鍾,但是很難說清
楚白姨到底有沒有發現。
出師不利,我不敢再繼續待下去,萬一弄出更大的錯誤可就糟糕了,我可不
想在白姨心裏留下不好的印象。
說實話,在我心裏,我自認為白姨對我的態度和其他人有所不同。
白姨自從她丈夫過世之後,帶著兒子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雖然表麵上對人
和和氣氣,但是誰都能感受得到她骨子裏的那種疏遠,是出了名的難以親近,也
許是一種自我保護意識吧。
但是對我,白姨每次都是很親切,我能感受到時真心實意,不是作假。
很奇怪。
後來我偶然一次從長輩的口中得知,原來,我和白姨死去的丈夫有五分相像。
她丈夫汪青山和我老爸,在他們祖輩那一代是親兄弟,算起來,汪青山也是我遠
房堂叔,血緣和基因自然有不少相同的,而我稍微長得和他有些像也不太奇怪。
這可能是白姨對我好的主要原因,況且我小時候長得本來也討喜,自然獲得
的特殊待遇。村裏人都說,白姨是一隻金鳳凰不幸掉進了茅草窩。依我看也是,
這麼漂亮的一個大美人竟然被埋沒在鄉下,太可惜了。所以我本應稱她為『嬸』,
但是一想到村子裏麵那些三大五粗的嬸子阿姨們,我就開不了這口,最後幹脆稱
呼為『姨』,以作區分。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離開之後,白姨再次皺起秀眉,明顯還在疑惑著剛才的
事。
因為那種充滿淫欲的眼神,白姨見得太多了,大部分男人見到她都是這種令
人惡心的目光,雖然很反胃,但是這麼多年的艱難生活經曆讓她懂得了隱藏和保
護,她隻是很奇怪,怎麼一個小孩子的眼中也會有,而且還是一個頗有好感的小
孩子。
莫非是看錯了?白姨不解的搖搖頭。
我拉起彪娃子一路猛跑,直到快到家時才停下,氣喘籲籲。雖然已經看不見
白姨了,但是那妙曼的身影卻仿佛魔障一般印在我的腦海之中,盤旋回蕩。
「叔,咋啦?」
彪娃子喘著氣,問道。
「沒什麼。」
我隨口敷衍,跟你這個小屁孩說了你也不懂,「我沒帶錢,不好意思進去。」
「哦,這有什麼難的,我帶你去山後麵,那也有溫泉,我和狗蛋經常去那裏
玩呢!」彪娃子得意的道:「澡堂裏麵沒意思,又不能玩水。」
澡堂,自然是彪娃子對溫泉浴場的稱呼,因為在他眼裏,那和洗澡沒什麼兩
樣。
「上次狗蛋和他老爸去澡堂,他在那裏玩水,還被他老爸揍了一頓呢,嘿嘿,
全被我在山上看到了。」
「什麼!在山上能看到澡堂裏麵?!」我心裏莫名的一緊。
「是啊。」彪娃子老實回答。
「快帶我去!」
尼瑪,不早說,想到可以偷窺女人的裸體,我就心潮澎湃。立馬覺得自己可
能說話不太對,又加了一句:「帶我去洗澡!」
在彪娃子的帶路下,我在後山上來回穿梭,不知翻過了多少土溝、滑坡,終
於到了目的地。
望著眼前這個隻能容下三、四個成年人的小水坑,我無語了。也隻有彪娃子
這種渾身充滿精力的熊孩子才能在山上左穿右穿,找個這種無人問津的『水坑』。
夏天白天較長,所以現在天色還沒黑。
我迫不及待地望山腳下望去,山上的位置不錯,正對澡堂的大門。透過樹叢
中望出去,能看到進進出出的人群,而由於樹葉遮擋,山下的人卻很難發現上麵
有人。
唯一比較遺憾的是,溫泉浴場雖說是露天,但是頂上也搭了塑膠蓬,周圍還
圍上了一圈,遮擋了大部分區域。
我本來以為是混浴呢,卻發現裏麵男、女兩邊隔得很開,看來受日本電影毒
害太深了,又想歪了。
「叔,在看什麼呢。快來,好舒服啊!」彪娃子已經脫了個精光,在水坑裏
玩得不亦樂乎。
「你先洗,我看會風景!」我頭也不回的答道。
從頂棚和圍牆中間的透氣口望進去,恰好能看到溫泉池邊的很小一部分。運
氣不錯,剛好有三個婦女蹲坐在池邊泡澡,不過是背對著我。
三具半裸上身的白花花肉體在遠處晃悠,可惜看不到正麵。
我正懊悔,其中一個從水中站起來,轉身準備上岸,頓時全身上下被我看了
個精光。
這個女人應該是村裏的人,我有點印象。樣貌普普通通,身材也較一般,但
是不得不說,那對奶牛一般的大奶子真TM的壯觀,雖然有點下垂,但是絕對算
得上極品,乳交的極品。隻看一眼就讓我的雞巴猛跳。女人上岸時,一腳踩在岸
上,突然用手舀起一汪溫水,對著黑漆漆的陰毛裏麵搓洗了一把,還低頭看洗幹
淨沒有,這一切又讓遠處的我是一陣激動。
實話實說,這女人長相一般,做得動作也很平常,我也不是初哥,但依然很
享受,這正是偷窺的樂趣所在。
那女人上岸走後,另外兩人說說笑笑地從池子裏遊出我的視野範圍外,除了
兩個大屁股外,我再沒看到其他。
等了小會兒,再也沒人出現在視野內,剛剛提起點性趣的我隻好無奈地接受
事實,回到水坑中無聊的泡了會澡,最後在天黑之前和彪娃子下山回家。
農村的夜晚很無聊,夜黑了之後,村子裏頭基本沒人出來走動,大家都窩在
家裏看電視,但是對我這個上網成癮的人來說,根本沒興趣去看電視,總之這一
天就在這無聊中度過。
哪知第二天更無聊,大人們可以湊在一起聊天打牌,我卻無事可做。
彪娃子帶著我爬樹翻山,追雞弄狗,他玩得開心,而我卻半點無趣。
我的性趣誌向可不在此,套用古話——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哉!
當傍晚時分的時候,我再一次來到了小水坑處,過了會眼癮,不知怎麼的,
突然腦海中白姨的樣子浮現出來。
白姨的奶子是不是也很大?
她的蜜穴是粉的還是黑的?肯定是粉色的,好想插一插!
各種問題、幻象縈繞心頭,搞得我心緒澎湃,連晚上做夢腦海中都是她的樣
子。
終於到了奶奶生日這一天,來了很多人,氣氛相當熱鬧。
80歲,這是大壽,搞得相當隆重,不光中午一席正餐,而且下午還有一席。
到了晚上我爸爸特意從市區高價請來司儀樂隊,在汪村熱熱鬧鬧的表演。客人們
都看的津津有味,而我依舊百無聊賴,這種小場麵的表演根本激發不了我的興趣。
晚上八點半,夜幕已經降臨,我獨自走在村子裏頭,彪娃子沒跟來,他在看
得有勁,哪裏還顧得上我。
今晚天色很好,月關皎潔,宛如銀紗,我難道有機會細細觀賞此刻夜幕下的
農村,如果過濾掉耳旁那吵鬧的演奏聲,但也別有一番趣味。
不知不覺中我竟然走到了白姨家的附近,這兩日我經常過來,當然是躲在遠
處偷看。
誰都喜歡看美女,我也不例外。
肯定是潛意識引導我來這裏的,我望著遠處緊閉的房門,暗想白姨肯定也在
看表演,村裏娛樂匱乏,好不容易來了個現場樂隊,誰都歡喜,基本上所有村裏
人都在那裏觀看。
我正準備回頭,突然餘光瞥見一個鬼鬼祟祟的黑影溜到白姨的門前。
小偷?
我不敢開口,立刻縮到牆角,偷偷觀望。
隻見那個黑影警惕了左右看了看,這才有節奏的輕叩房門。
「篤——篤篤篤——篤篤!」
連續重複了兩次,又隔了十幾秒,房門開了!
白姨俏麗的身影露了出來,今天奶奶慶生的時候,她也到了場,還畫了點淡
妝,更加的美麗動人。
兩人對視一眼後,都沒說話,那個黑影進門後還習慣性的後頭觀察一眼。
門關了,不過借著屋內燈光,我已經看清楚了那個黑影的樣子。
居然是——村主任!!
太讓我吃驚了。
絕對沒看錯,我敢保證,因為今天正席禮儀的時候,他還上台講了祝福的話,
我肯定不會認錯。
這是怎麼回事?!
雖說白姨是個寡婦,但是聽村裏人說她一直都潔身自好,從來沒有傳出什麼
風言風語。因此她在我內心中幻象著一直是個聖潔的女人。
而眼前的這一幕,讓我腦子頓時亂了套。
如果那是個單身男人,那我最多隻是在心裏羨慕嫉妒恨,但是這個村主任可
是有老婆孩子的。
偷情?
亂搞,在古代被發現可是要浸豬籠的。
小三?
破壞別人家庭幸福,這也是被現代社會所極度唾棄的行為。
白姨怎麼會是這種人?!
我不敢相信,但是眼前發生了一切確實實實在在的,不由得我不信。
卿本佳人,奈何為娼!
我胡思亂想著,已經徘回了十來分鍾,還是無法接受,最後決定偷偷爬進去
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摸到白姨家的牆腳處,外院的圍牆不算高,今天村裏來的人和車較多,一
輛白色的小麵包車剛好停在她家的牆角邊上,我順著爬上車頂,很輕鬆的翻過了
圍牆。
畢竟我不是專業小偷,整個過程中弄出了不少聲響,幸好村頭的唱歌聲很吵
鬧,完全將這點聲響掩蓋。
跳進白姨家外院,燈光很暗,我一路摸到裏屋的門口,已經能夠隱隱約約地
聽到裏麵說話的聲音。
房門隻是虛掩著,並沒有關閉,我輕輕地溜進去,進屋是一段三、四米的走
道,走道右旁邊先是廚房,走道盡頭是客廳,廚房和客廳隔著一扇窗。
「別這樣。」
客廳中傳來了白姨的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祈求和生氣。緊接著腳步聲淩亂,
又是一陣推攘的聲響我趕緊趴在地麵上,偷偷竄進廚房。
廚房裏沒燈,但是客廳大亮,借著窗戶透過來的光,還是能勉強看清楚。我
小心的移動著,盡量不碰響任何東西,我可不想被人發現。
當我從窗戶中探出半個頭往外看時,客廳中狀況已經是進入到最激烈的時刻。
「玩都玩了,還裝什麼貞潔烈女!」
隻見村主任粗暴地將白姨推倒在沙發上,伸手就去脫白姨的褲子。
「別這樣,上次不是說過是最後一次嗎?」
白姨不悅地道,但是手上明顯沒用多大的力氣,隻是象征性的反抗,「哼哼,
上次?上次說的話早過去了。」
村主任冷笑著,手上的動作沒有半點停留,繼續道:「你知不知道為了你那
個寶貝兒子的事,我跑了多少路,費了多少精力,花了多少錢請別人吃飯。哼哼!
一、兩次就想把我打發了?!哪有這麼好的事!?」
一提到白姨的兒子,仿佛拿住了這個女人的要害一般。
白姨手上的動作明顯停頓下來,眼中的神采也黯淡了許多,任由村主任在其
身體上上下其手,隻是嘴裏很輕聲喃喃道:「花的錢是我拿的。」
這種不痛不癢的辯解自然被村主任選擇性的屏蔽掉了,不出三四下,白姨已
經被村主任剝得如同一隻白嫩的羔羊一般,不著一物。
白姨微閉的雙眼,神色悲憤,卻又無可奈何。
隻能用手堪堪遮住身上的要處,仿佛這能維持她那可憐的最後的尊嚴。
一切卻是那麼的徒勞,臂彎間白嫩巨乳擋無可擋的裸露出來,兩隻玉兔反倒
因為手臂的擠壓而變平,顯得更加誘人,蜷曲的黑色陰毛更是調皮的從指縫的露
出來,無風自動,引誘著客人對裏麵的桃源蜜處進一步深究。
村主任早已是眼中閃青光、冒浴火,喘著粗氣火急火燎地脫起身上衣物。這
個尤物盡管他已經玩過了兩三次,但是其中的爽處卻是妙不可言,越玩越上癮,
每一次見到時都仍舊是這麼的誘惑,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掏出胯下金槍去插了。
別說正對白姨近在咫尺的村主任了,就是躲在暗處,隻能偷偷欣賞側麵的我
都已經被眼前的美人兒給弄得浴火中燒,血氣翻滾,一股獸欲的衝動卡在喉嚨間
吞咽艱難,胯下的巨物在第一時間就已經凶猛彈起,仿佛隨時都會將褲子捅破。
村主任隻來得及除去褲子,就忍不住了,粗暴的分開白姨的兩條粉腿,挺槍
就要刺。
「等等!」
白姨在最後關頭抵住村主任的胸口,像變戲法一般掏出一個避孕套,遞了過
去,語氣堅決地道:「先把它戴上!」
村主任也沒生氣,順手接過,似笑非笑的看了白姨一眼,笑道:「??,準
備得還是這麼充分嘛。這樣就對了嘛,裝什麼啊裝。哈哈,看來你心裏麵還是很
想我的雞巴的嘛!」
村主任撕開包裝,嫻熟的戴上,將坐在沙發上的白姨雙腿大力掰開,蜜穴頓
時暴露在空氣中。
哇!
我瞳孔猛然放大,太美了!
真是一隻人間極品!
那茂密黝黑的陰毛能激起每一個男人的性欲,卻一點都不雜亂,而往下整片
陰戶卻是幹幹靜靜,一片整潔。白姨的兩片花瓣明顯不同於其他女人的褶皺,細
長而粉嫩,晶瑩而玉潤,彷如一線天,陰戶上點綴著一顆粉紅珍珠般的陰核。隨
著呼吸,那新嫩軟肉叢中還吞吐著一個螺旋狀小嘴,細縫微開似闔,組成一道絕
美的風景線。
一個女人的蜜穴居然可以如此好看,如此有美感,如同一件絕世瑰寶。
我狠咽了一口,馬眼似乎滲出了東西。真的好想一頭撲上去猛舔,吮吸白姨
體內的蜜汁,品嚐她的甘甜。
然而此時此刻,卻是另一個醜陋的男人在霸占著這件瑰寶,動作還十分粗暴。
村主任完全不懂欣賞眼前的美景,伸出手指探進洞中摳弄了片刻,按住白姨
的大腿,握著那根醜陋,嘴上淫笑著道:「來,蕩婦,讓哥哥的大雞吧好好安慰
安慰你,哈哈!」
大雞吧?!
我尼瑪差點吐處一口老血,捏著胯下的巨根惡惡的想著:尼瑪,三寸長的細
牙簽還敢自稱大雞吧!?祝你不舉,捅不進去!
然而現實卻不以我的意誌做轉移,白姨大腿被粗暴分開,醜惡的男人直接壓
了上去。
沒有任何前戲,直接生插!
白姨的眼神中滑過痛苦的神情,肉體和精神上雙重的,然而卻無可奈何,隻
能徒勞地在那後背上留下幾道抓痕。
當那個肥胖發福的豬頭壓上白姨胴體的那一刻時,我真的感覺到自己的心在
滴血,我心中的女神竟然讓這麼一個可惡該死的家夥的玷汙了。
要不是白姨有把柄落在了村主任的手裏,這個豬頭怎麼可能趴上她的身上聳
動,怎麼著也該是,是——是像我這樣的人吧!
太可惡了。
我真想操起手邊的板凳,衝出去一手將這個豬頭拍死,或者抽出廚房的菜刀,
上前一頓猛砍,拯救白姨,然後美女英雄就什麼的……
但是我實在是膽小,這種念頭隻能在心裏想想罷了,哪敢真去做。
最後隻能在心裏默默詛咒著。
陽痿早泄!
仿佛有神靈真的聽到了我的呼喚,隻見村主任沒聳動幾下,就悶聲一聲趴在
白姨的身子上隻顧喘氣,仿佛一隻死豬般不再動彈。
十秒?
恐怕十秒都沒,我目瞪口呆,心裏樂開了花,真TM是個超級快槍手,就你
這個樣,還想要安慰別人,恐怕連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
白姨眼神之中明顯有著極度的厭惡,反感,惡心,但是在村主任爬起身的那
一刻,她卻迅速地將一切都掩藏,隻留下淡漠的神情,看不任何變化。
「小婧啊,真是太過癮了!你舒服了沒?!哈哈!」
村主任一邊提上褲子,一邊淫笑地問。
白姨還是那個平靜地神情,赤裸地坐在沙發之上,隻是冷淡的看了村主任一
眼,轉過頭去並未回應。
村主任係上皮帶,吐口唾液,抹了抹頭發,整理得一絲不苟,一副人模狗樣
後,繼續道:「不過啊,我倒是覺得不夠舒服,??,下次,我可不帶套了!」
說著,村主任俯下身在那對豪乳狠狠的抓上了一把,玉兔晃蕩,白光一片。
白姨終於掩飾不住心中的憎惡,恨恨地瞪著村主任,而後者仿佛一點都不在
意,依舊我行我素。
「哈哈,為了你的兒子,還是老老實實伺候我吧!」
淫笑聲中,村主任的身影消失在院外,隻留下一隻殘留著微微發黃精液的避
孕套。
夜幕下,整個房間再次陷入沈寂,雖然裏麵有還有人,卻再無半點生氣。
白姨依舊恨恨的瞪著村主任離開的方向,即便是現在對方已經離開很久,她
眼中的恨意卻沒有半分減緩。
漸漸,眼神中的憤怒開始變為木然,如此精明的一個女人,因為兒子,卻不
得不屈服在村主任的淫威之下。
基於某些原因,兒子的戶口一直存在問題,為了讓兒子順利上大學,她不得
不去求村主任,雖然問題得到解決,但卻是引狼入室,反而被對方捏住把柄,為
了不影響兒子以後的前程,她隻能選擇屈服。
這種屈辱的日子何時才是個頭?
心死大於默哀,白姨木然的望著牆角,一時間各種痛苦的經曆湧上心頭,家
庭的不幸,丈夫的去世,還有過去的所有生活磨難都浮現在眼前。
終於,這個看似堅強的女人再也忍不住,輕聲哭泣了起來,然而她還不能放
聲大哭,隻能獨自啜泣。
「嗚嗚嗚……「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躲在廚房的我,被眼前的一幕弄得心裏頭亂糟糟的,感同身受,那每一滴眼
淚仿佛的重重的撞擊在心裏,難受異常,我真想出去安慰安慰這個可憐的女人。
心亂如麻,我一時神經放鬆,沒有留意到腳下,突然一不留神,踢到了放在
旁邊的鍋盆。
「?當!」
一聲脆響。
即便耳旁還有不間斷的音樂吵鬧聲,但是這聲脆響,在寂靜的房間中還是顯
得如此刺耳。
「誰!!」
白姨一聲驚呼,猛然從悲憤中驚起,順手從沙發上抓過抱枕遮住外泄的春光,
警惕的望著廚房的方向。
該死!
在發出聲響的那一刻,我就心頭一顫,感覺要嚇尿了。
真被發現了!
我自欺欺人的繼續藏著,妄圖躲過去。
「出來!!再不出來,我叫人了!」
白姨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色厲內荏,她其實哪敢叫人,完全是給自己壯膽,嚇
唬嚇唬人,一個單身女人碰到這種事,心裏雖然很怕,但是還是知道該怎麼做,
一邊叫喊著,一邊偷偷往茶幾下麵的抽屜摸去。
那裏有一把水果刀,是她最後的依賴!
白姨心裏害怕,可我心裏更是怕的要命,一聽說要叫人了,哪還敢繼續躲著。
畢竟我年紀小,生活經曆不足,一經嚇唬,立馬屁滾尿流地從廚房竄了出來,
驚恐地擺著雙手呼道:「別別別,白姨,是我,是我!不是什麼壞人!」
「小波!?!」
白姨瞪著美眸,異常吃驚的看著我,仿佛不相信一般,不過手上的動作卻是
停了下來。
整個房間詭異的安靜了幾秒鍾。
我和白姨對視著,她是被震驚的目瞪口呆,而我,卻是被那美妙胴體外泄的
春光給迷到了,腦子裏竟然放映起一些「啪啪啪「的畫麵。
不得不說,在這種情況下,我還能聯想到這些,當真是精蟲上腦。
「小波!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片刻震驚後,白姨終於反應過來「…有一會了。」
「那剛才的你都看見了?!」
白姨色厲而近乎地憤怒盤問。
「我,我……」
我喏喏了幾聲,終於還是老實承認:「嗯……」。低著頭,聲音很小,仿佛
做了某件大逆不道的錯事一樣。
又是片刻沈寂,整個房間中隻有白姨沈重而起伏的呼吸聲。
「都是些惡心可恨的男人!!!」
白姨終於忍不住憤恨的咆哮起來:「惡心,惡心!」
一想到我在白姨的心裏居然是這種形象,我驚慌的擡起頭,急忙辯解:「不
是,不是,我隻是擔心白姨你,所以才…才…」
不過目光剛一接觸到白姨那近乎赤裸的身體,我又結巴起來。
果然,成熟女人的胴體對我的誘惑還是無法抵擋的,思維再次被淩亂。
「擔心我?」
白姨反問著,看到我欲望的目光在她身體來回徘徊,頓時怒極反笑,道:
「??,擔心我?真是好笑,怎麼說不下去了?你們男人心裏那些齷蹉的心思我
還不知道?」
白姨越說越悲憤,之前壓抑的心情,仿佛在一刻完全爆發,再也顧不上,對
著我?斥:「擔心我?還不是想上我!!」
「不……不…」
我蒼白的辯解。
「你敢說,你對我從來沒有什麼非分之想?!」
白姨咄咄逼人的怒視著我,美眸中的凶恨神情讓我心頭直打顫。
「我……我……」
我唯唯諾諾了幾個字,卻再也說不出任何話。確實,我對白姨也有那些讓她
惡心的齷蹉想法,這我無從辯解。
「哼!」
白姨冷哼一聲,憤怒之下再也不顧什麼春光外泄不外泄,猛然將手裏頭的抱
枕砸向我,大聲怒喝道:「給我滾!滾!!!」
柔軟的抱枕砸在我的身上,一點不痛,但是我的心情卻被重重的砸了下去。
心痛!
異常地痛,因為我知道,我之前在白姨麵前的任何正麵形象,都被這一下給
重重砸碎,隻留下一個厭惡的醜陋形象。
怎麼會這樣?
一時間,我六神無主,臉色慘白,腦子一片混亂。
是害怕?是悔恨?是痛苦?
我不清楚,隻能感覺手腳冰冷,想挪動腳步,卻發現不聽使喚,隻能愣在當
場。
而白姨在一頓發泄過後,伏在茶幾上放聲痛哭聲來,之前各種生活磨難讓她
的情緒到達了一個臨界點,而此刻,一個長相神似丈夫的男子出現在麵前,也同
樣做出了讓她極度厭惡的事,頓時她仿佛產生一種被丈夫背叛的感覺,一時間悲
從中來,再也忍受不住,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完全爆發。
「都滾,嗚嗚嗚,你們都給我滾,嗚嗚嗚……」
悲痛的哭聲,響徹整個房間。
長達數分鍾的放聲哭嚎之後,白姨的聲音漸漸的低落下來,但是嗚咽的聲音
卻一直沒有停斷。
「嗚嗚嗚……」
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是一個美麗的女子在麵前哭泣,男性的本能驅使我
要上前安慰。
我慢慢走向白姨,當時真的沒多想,隻想著怎麼安慰她,哪怕隻說一句也好,
因為這也許是我這輩子能和她所說的最後一句話。
終於走到了這個美麗女人的麵前,正當我絞盡腦汁想該說什麼好的時候。
白姨覺察到了身旁的變化,擡起頭,怒氣衝衝地道:「你還在這裏幹什麼,
滾啊~ !」
望著那雙淚涔涔的美眸,我心中不忍。
「我,我隻是想……」
說著,手不自覺的伸了過去。
「想什麼!還不是想幹我?!」
白姨恨聲道,語氣之中的冷意讓我寒顫。
「拿開你的髒手!!!」
白姨猛地一揮手,將我狠狠拍開,而我身體不由得後退,一時沒留神,腳下
碰撞到木茶幾,一個踉蹌,頓時仰麵摔倒在地毯上。
「砰!」
我重重的砸上地上,不僅身體痛,心更痛。
你怎麼可以怎麼對我?!
可惡!!
畢竟我還隻是個小子,頓時血氣上頭,那一刻的心情可以稱得上心灰意冷,
而後又轉變為怒火中燒。
你說我齷蹉是吧,那我就齷蹉給你看!
我再也控製不住了,大聲咆哮起來:「是啊,我是想幹你,怎麼啊?!」
白姨冷冷地盯著我,從牙縫擠出幾個字「哼哼,就你?還想幹我,毛都沒長
齊的臭家夥!」
眼神中極度的藐視。
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躺在地上大聲怒喝:「我呸,你來試試,看我能不能
幹你!!」說著,就去脫褲衩。
「哼哼!!」
白姨死死的瞪著我,叉起手,雪白的胴體在憤怒下,微微起伏,憤然道: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
話還沒說完,我那根巨型雞巴便憤怒地彈了出來,怒氣衝衝的暴露在空氣中,
將白姨的話生生的扼殺在喉嚨。
白姨明顯被我的陰莖給震住了,吃驚的瞪著美眸,一眨不眨。
此刻我的陰莖經過之前的刺激,早已是昂然充血,一柱擎天。巨根之上猙獰
地盤纏的根根青筋,紅腫而發紫的大龜頭仿佛核彈頭一般蓄彈待發,既長又粗,
雄壯威風,無風自動,整個陰莖比任何時候都要顯得要恐怖,無外乎白姨會被震
驚。
哼!
我控製著大雞巴,示威般的對著白姨一挑一挑的抖動,嘴上怒然挑釁:「怎
麼!?怕啦?你看我能不能幹你啊!?」最後學著村主任的口氣,罵道:「蕩婦!」
果然,白姨聽到最後一句,怒火上頭,剛剛攀升了一絲理智再次被扔到了爪
哇國,氣瘋了一般哼道:「哼,那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豐腴的女人怒氣衝衝地從沙發的站起身來,神色憤然走到我的身旁,粉雕玉
琢的美腿修長而迷人,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後,跨過我的身體,在我的大雞吧上分
腿而立,將那片美麗的桃源徑直對著長槍,徐徐而蹲下。
一股從蜜洞中散發出了蜜香隨著這個動作,慢慢竄入我的鼻孔,越來越濃烈,
如同最猛烈的催情神藥一樣,讓我的神經極度亢奮。
白姨那精致的麵孔在我的瞳孔中漸漸放大,我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她臉龐上那
些細細的絨毛,然而此刻這張絕世的麵容卻是盛怒,沒有一絲柔情。
而我也一樣,憤恨的盯著她,因為我心裏同樣被這個女人嘲弄得怒氣衝天。
紅腫的龜頭碰觸到那片柔軟的蜜潭,我緊咬著腮幫子,昂然挺立巨根,而白
姨因為雙腿大幅度彎曲,那隱藏在花瓣之中的肉縫此刻也是門戶大開,仿佛一個
幽深的美妙黑洞。
黑洞之下正是猛龍,究竟是猛龍更厲害,還是黑洞更甚一籌?!
一隻軟若無骨的小手,緊緊抓住我的巨根,鎖住定位。
「我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說著,白姨身體下沈,看似不大的蜜穴赫然將我的巨大龜頭給吞噬。
溫濕軟肉的包裹下,讓我燥熱的氣血更加翻騰,強烈地刺激爽感由龜頭開始
一點點傳回我的身體。
呃,我差點沒忍住哼出聲來,那豈不是示弱。
強行按下這種衝動感覺,我要挺住。可是隨著龜頭在白姨陰道中的繼續深入,
下一刻我知道這有多麼困難了。
氣勢洶洶龜頭剛殺入白姨的體內,就迎頭撞上歪曲的穴壁,震得我一哆嗦,
蕩開這道礔肉,好不容易繞過彎,正準備長驅直入時,又一頭撞上另一處穴壁。
啊……怎麼回事?
連續三、四次之後,我終於反應過來了,原來白姨的美穴,正是傳說中的極
品神器——九曲回廊!裏麵九曲十八彎,彎彎曲曲,有如羊腸小徑,既窄且深,
每一處都是一道天然屏障,是猛龍的天敵,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會栽倒這裏麵。
尋常的人剛一進入,就注定要敗北。
陰莖短小的,完全探索不到蜜洞的深處,出師未捷身先死。而即便是陰莖長
度合格的,如果沒有大毅力,在洞穴之中盲目攢動,在彎道上來回碰撞個四、五
次後,也都筋疲力盡,立馬繳槍投降。
果然,隨著大雞吧一寸一寸的插入白姨體內,那強烈的快感便成幾何倍的刺
激著我的神經,太舒服了,我感覺時刻都有發射的可能。
還好我天賦異常,強提一口氣,壓製住這種感覺。
這已經闖有多少道彎了,怕是不下十四、五道了吧,我心裏暗想,龜頭在狹
窄的洞穴中開路,每轉過一道彎,那曲徑通幽的穴肉便如同一道道關卡死死將我
的陰莖鎖住,真是又緊又麻,不想讓我前進半分,而我的長槍仍舊強行猛進,這
種狹窄的磨蹭下,通透的爽感簡直要讓我飛上了天。
啊,太TM爽了!!
終於整條大雞吧完全殺進了白姨的蜜穴,沈沈地頂在白姨的陰道深處,馬眼
吻住花心,一股刺激感強烈的電流猛然產生。
「呃~ 」「呃~ 」
兩道刻意壓製的呻吟聲同時悶響。
白姨的黛眉微微一皺,瞬間又恢複正常,看來剛才的深入,捅到了她的敏感
之處。剛剛的緩緩插入,讓她和我都累得不輕,不由得停下動作喘息,不再貿然
動作。而我也急忙抓緊這短暫的時間盡最大努力地恢複戰力。
片刻之後,坐在我胯上的白姨胴體彎曲,雙手撐住地麵做支點,狠狠的瞪了
我一眼後,慢慢提起肥臀,將我的肉棒從蜜穴中慢慢抽離。
太舒服了,那通暢的爽感,簡直想要將我的靈魂從身體中抽出。
當龜頭即便退出洞口時,白姨重重的坐下,龜頭猛然再撞入狹窄的蜜道。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肉體撞擊聲,大戰的序幕拉開。
「啪!」「啪!」的撞擊之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每一次大陰莖在陰道中快速插入後,都重重的撞擊在白姨的花心上,每一次
她的眉心都會隨著跳動。
而每一次都讓我舒爽得緊咬牙關,額頭青筋暴露的扼住射精衝動。
「啪啪,啪啪!」
淫靡的聲響越來越來迅猛,密集,我能感覺到已經開始有淫水灑落到我的大
腿之上,我和白姨兩人的陰毛已經濕噠噠的纏繞成一片。
白姨臉頰酡紅,蹲坐在我的跨上,雙手撐住,秀發低垂,與我四目相對。然
而眼神卻不是含情脈脈,她雙眸之中還有憤怒,而我也是一樣,報複性惡狠狠的
反瞪著她,兩人大眼瞪小眼,仿佛生死仇人一般。
然而我兩人的私密處,卻是在做著世界上最親密也最簡單的活塞運動——性
交,這是很難想象的一個畫麵。
陰莖在白姨的體內如此大幅度的抽出插入,那陣陣強烈的快感已經讓我精神
攀升到了最頂峰。
這種女上男下的做愛方式,我之前沒嚐試過,帶來的快感是實在是太強烈的,
況且白姨的神器級的蜜穴又成幾何倍的加重了這種快感衝擊,雖然我已經是青筋
猙獰,滿頭通紅的極力堅持,但陰莖在穴肉之中來來回回,酥酥麻麻的衝刺著,
即便的簡簡單單的抽插,沒有過多花哨動作,我也再也無法抗住。
不過一、兩分鍾,紅腫不堪的龜頭在白姨狹窄的陰道中猛地暴漲,亢奮異常
的跳動起來,發射在即。
白姨感受到體內異樣,猛然醒悟,急忙站起身,想第一時間將我的大雞吧吐
出陰道,但還是慢上了半拍。
雞巴從陰道中抽離到一半時,我的龜頭已經開始噴射。
「啊……!」
我壓抑的暴喝一聲。
突!突!
猛龍一邊退一邊噴射,好幾道又急又濃的精液射到白姨陰道之中,而後熱騰
騰的龜頭被蜜穴迅速吐了出來,然而射精卻沒停止,依舊對著白姨蜜穴的方向猛
然射擊,一連發射了十幾道。
啊,好舒服!
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審視著,這才發現,白姨的整個陰戶,陰毛甚至小腹
上都全部沾染了我濃稠的精液,淫靡一片,而那擴張的洞口之中似乎還有一道濃
濃的白色液體要流下,整個房間裏頓時彌漫上一股消毒水的氣息。
我開始緩過神來,這一切仿佛做夢一樣,我居然真的和白姨做愛了,而且好
像還在她體內射了精,這感覺——真的好美。
心情舒暢開來,然而下一刻當我看到白姨的神情時,卻再也高興不起來。
因為白姨的眼中竟然全是藐視,緊閉的嘴角冷哼的扯出幾個冰冷的字:「哼
哼,不過如此。」
啊!
對啊,我竟然還沒三分鍾就射精了!
我也早泄了!?
怎麼會這樣?平時不是很能幹的嗎?狀態好的時候,二三十分鍾都不在話下,
今天竟然……
男性自尊的受辱頓時將我的性奮感給擊碎得蕩然無存。
我恍恍惚惚的爬起身來,渾渾噩噩往門外走。
「滾吧,小屁孩!」
一道冷冰冰的話語再次在耳旁響起。
一句話,頓時又將我惹火。
可惡!!
我猛然回頭,卻發現白姨居然連正眼都不瞧我,背對著我,彎著腰,隻顧埋
頭清理體內的殘液。
這是赤裸裸地藐視。
望著那微紅的洞戶,我惡從膽邊生,迅速的撲上。
「噗通!」一聲,白姨被我撲倒在木茶幾上,我重重的壓在其白皙的後背。
「你幹什麼!?」
白姨又驚又怒,身體掙紮。
「我要證明我不是小屁孩!!」
我怒吼著,身體死死壓上,而剛剛射完精的巨根沒半分消退,我引導著順勢
對著白姨張開的洞口凶猛一插。
「噗嗤!」
一聲水響,大雞吧瞬間消失在白姨的陰道之中,下一刻,龜頭凶猛的撞擊到
她的花心之上。
「~ 啊……!!」
白姨毫無準備,整個人被撞得渾身顫抖,酥心一麻,手上掙紮的力氣頓時去
了個七七八八。
機不可失,我急忙提槍猛進,大雞吧閃電般的抽出插入,幾個呼吸間,就已
經在白姨狹窄的縫穴中抽插了十數下,每一次都重重頂到陰道底,整個陰莖深插
得都彎曲起來。
一番連打帶消,白姨終於吃不消了,本來剛才的一番大戰就已經費了她大部
分氣力,現在再被一番深插之後,終於再也提不起半分氣力反抗,隻得仍由我在
其身上馳騁。
我不再多語,惡狠狠地一連猛插了四五十下,因為剛剛射了一次精,所以現
在我的小兄弟完全可以承受住任何力度的抽插。
而白姨死死的抓住茶幾的邊緣,雙頰酡紅,眉頭緊鎖,氣息已經淩亂了很多,
但仍舊打算咬牙死撐。
「嘎吱」「嘎吱」,「啪」「啪」,木茶幾的搖曳聲伴隨著肉體的撞擊聲在
整個房間之中組成了一道交響曲。
終於,又是一陣凶猛過後,一道美妙的呻吟聲在房間裏響起,為交響曲添加
了天籟。
「啊……!」
強烈的快感衝擊終於讓白姨頂不住了,忘情地浪呼出聲來,小手再也抓不穩
茶幾,身體酥軟的趴著上麵,開始享受起我給她帶來的快樂。
「啊……,啊……!」
我知道我已經踏上了征服白姨之路,順手掰起白姨的一條白嫩修長的美腿放
到茶幾上,讓她隻能一條腿著地的側身趴著,白姨整個精美誘人的陰戶完整的展
現在我的麵前,如同一張淫蕩的小嘴,快樂地咀嚼著我的肉棒,還不斷向外噴灑
著淫水。
真是一件好玩的妙物!!
這個姿勢既可以方便我更加順滑的在其體內衝刺,也方便我對她胴體的把玩。
我輕吻著白姨的後背,雙手順著光滑的大腿撫摸直上,然後一把握著她胸前
的兩顆軟球細細玩弄起來,當然胯下的動作片刻也沒停息,依舊有條不紊地抽插
著。
手上的玉兔酥軟溫熱,臀部一深一淺的抽動,陰莖在穴肉的包圍之中來回穿
插,陣陣的爽感沿著背脊傳入大腦,而胯下的少婦還在陣陣呻吟。
這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終於射精的感覺再次開始彙聚,我緊緊抱住白姨的細腰,
咬牙開始進行最後的衝擊。
「啪!!!」
一聲聲又重又沈的悶響。
大屌的撞擊之下,白花花的臀浪翻滾,每一次陰莖外抽時,都要帶出大片的
愛液灑落到茶幾和地上,整片交戰區域都是濕淋淋的一片,彌漫著蜜汁的芬香。
如此凶狠地抽插之下,白姨的嘴裏隻剩下一些支離破碎的微弱呻吟聲,最終
在我發射之前,白姨的身體再也不堪重負,一聲嬌呼過後,花心赫然為我而綻放,
新鮮的蜜汁一陣陣對著龜頭進行洗禮,整個陰道內熱情地按摩我的分身,肉壁攢
動擠壓,向我致敬。
整個大雞吧在白姨的陰道內仿佛浸泡在溫泉之中,還是愛液的溫泉。
好溫暖的感覺!
一聲聲「撲哧,撲哧」的水聲之中,我終於再次到達勝利的頂峰,陰莖再次
在白姨的陰道之中亂跳。
「別……別……」
白姨驚呼著,想要爬起身逃走,可我哪能讓她如願,一把將其扣住,最後一
次重重地將大雞吧深插到底,死死頂住!
喉嚨悶哼一聲。
來了!
咕嚕~ 咕嚕~ ,陰道的深處發出擠壓的液體之聲,滾燙的精液這一次毫無保
留地在白姨的體內瘋狂射擊起來,對著花心猛掃。
衝擊之下,白姨被我的精液燙得翻起白眼,眼見事情已經無可避免,索性配
合的享受起這難得一次的性高潮。
射精結束後,大雞吧在白姨羊腸小道的刻意擠壓下,還會不自覺地時不時跳
動,為我倆提供著最後殘存的舒爽。
透亮的燈光之下,我和白姨一同靜靜的趴著,回味著剛才美妙的滋味。白姨
輕閉著雙眼似乎已經在高潮衝擊之下熟睡,而我則輕輕地撫摸輕吻著白姨的粉背。
真想讓時間停留在這一刻,和美少婦做愛,還有體內射精,這一切我都太喜
歡了。
然而,現實卻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阻礙著。
該如何去解決呢,我還不知道。
我艱難的將肉棒從白姨的陰道之中抽出,裏麵灌滿的精液立馬流淌了一地,
扯過幾張抽紙,細心地將白姨的蜜穴擦拭幹淨,真是一件美味的瑰寶。
然而白姨還在繼續沈睡,臨走之前,我揀起衣物將白姨的胴體蓋住,又輕輕
地在她耳邊呼出一句:「白姨,我會保護你的!」
輕手輕腳往門外退去,願做個好夢。
整個房間再次恢複了安靜,然後我卻不知道的是,我前腳剛一離開,身後的
『沈睡』的白姨卻睜開了美眸,神情複雜的望著我離去的方向。
性愛的高潮還未完全從白姨的身體裏褪去,她整個人顯得比平常更加嬌豔幾
分,然而這個女人此刻的心情卻是非常複雜。
是憤怒?不是。
是後悔?也不是是快樂?都不是。
反正說不清道不明,迷離的雙眼裏更多的是迷茫,還夾雜一絲絲的解脫。
之前可能是真的很氣憤,思維混亂,但是當看到那一隻巨型長根時,白姨她
確實是被震驚了。
而後所有的行為真的都是憤怒使然嗎?
恐怕潛意識中也有一點故意為之的意味,說到底她是女人,還是個常年守寡
的孤獨女人,麵對如此雄壯的大陰莖,求歡的本能讓她不自覺的想要去嚐試,況
且對方還隻是個半大小子,和自己的生活完全沒有交集,完事過後根本不用擔心
之後會有什麼意外。
於是這個精明的女人難得糊塗了一次,一番顛鸞倒鳳後,高潮的她被滾燙的
精液給燙清醒,又有些後悔所發生的一切,卻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最後隻能裝
睡,滿混過關。
白姨麵色複雜的望著我離去,低聲喃喃:「保護我?」
背信棄義,隻求一夕之歡的事情她見得太多了,旋即又苦笑:「但願你能說
到做到。」
白姨晃悠悠的坐起身,才發現體內的熱汁仍舊順著陰道涓涓地流淌不停,整
個茶幾上都已經是白花花的一大灘,不由得微皺眉頭,無奈道:「該死的臭小子,
你射得未免也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