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她努力的想將摀住她嘴的手掌拉下。
另一隻小手按在腿間,無情肆虐著她私處的大手上。
「唔……唔!」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將他的手移開,還是讓他更深入的愛撫她。
她承受不了了!她在心中吶喊著。
身體顫抖著,在身後男人強硬的侵犯下,腿間不斷流出濕滑的蜜汁,不斷感
受到讓她無助及羞恥的快意。
她胸前的渾圓從被強力扯開的衣襟中露出,不斷隨著她掙紮扭動的身軀跳動,
一下下的摩擦著橫在她胸前、摀住她小嘴的強壯手臂。
身後的男人將她跪在床榻上的雪白大腿架開,好讓他粗礪的手指能盡情在她的嬌嫩處揉捏移動。
整個下體完全裸露在空氣中,下身的裙子早就被丟到了床邊的地上,現在她
大張的腿間掛著被撕毀的殘破褻褲。
男人的指輕彈,拉扯她兩片沾滿滑膩汁液的嬌嫩貝肉,她明顯動情的證據,
讓他更快速的在她的軟肉上一陣滑動,企圖引出她更香甜的蜜汁。
「唔!」搖著頭,她想抗拒,因為男人的撫弄,她全身佈滿細微的汗珠……
天啊!她的身體好熱,體內不斷流出水來,她想將腿合起,卻被身後的男人
阻止,那種酥癢像有螞蟻在啃咬她似的,讓她全身騷動不已。
她的乳頭脹痛不已,腴白的渾圓泛起淡淡的紅暈,她忘了掙紮,不自覺的將
小手向脹痛難耐的軟乳撫去。
「嗯……」自己的抓握讓她的燥熱些微的抒發出來,無法自制的由下向上捧
起一團軟乳,不停用力擠壓、搓揉。
「啊啊……」房內忽然充斥著她細軟的呻吟,不知何時,摀住她小嘴的手已
經移開,向下揉搓她另一隻軟乳。
埋在她下體的粗指倏地順著她滑膩的蜜汁,向緊閉的溝穴中探入。
「嗯……」被插入的舒適感讓她扭動細腰,收縮細嫩的甬道口,讓他的粗指
更加深陷在她體內,像要被她吸進去似的。
男人困難的在她緊窒花穴中來回抽動手指,她體內湧出的透明黏稠隨著他的
動作被帶出,豐沛的順著他的手流下,將床褥弄得濕了一片。
他解下錦緞腰帶,把褲頭拉下釋放出直挺悸動的男性,將它扶住,抵向她滑
膩的腿間,一陣推擠,想將它送入她溫暖的體內。
感受到強大的推擠壓力,被他的火燙及堅硬抵弄著,她配合的將胸向前挺,
腰肢微微弓起,讓雪股能順利的讓他插入。
「我……我求你!姊夫……」
被她稱為姊夫的男子,被她楚楚可憐的嬌嚀弄得慾望更加勃發,胯間急待舒
解的慾望催促著他。
他將下腹的火熱抵在她的嫩肉間一陣滑動,讓它完全沾染上她的蜜汁。
「嗚……」他的摩擦讓她兩片貝肉越形充血發脹,讓她體內更加流出大量的
汁液。她需要更完全的撫慰,不住挪動雪股向他迎合。
忽然,他將她的圓臀掌住,將充滿彈性的臀肉向兩邊掰開,由她身後將悸動
的粗長從她雪股間插入。
一個有力的挺進,他將碩長的男性完全埋進她緊窄的花甬內。
「啊……」被他的粗長滿滿的貫入,火燙的男性煨得她體內一陣痠軟,光是
被他插入,她就幾乎快昏了過去,全身不住顫動。
他按著在她腿窩間緊密抽送,一下下聳動著窄臀,男性在她腿間粗暴的動作。
「好深……啊……」他的每一下挺進都將碩長送入她的最深處,甚至讓她感
到些許疼痛,可是在疼痛中又夾雜著讓她瘋狂的快感。
在他不斷的抽送下,她抽搐著達到高潮,連聲音都無法發出。
下體不住急促收縮,全身無力的向前倒向床榻,隻有被男人緊握住的雪股還
高高翹起,不斷捱受他的撞擊。
他著迷的看著被他的粗長撐開的穴口,兩片紅腫多汁的貝肉,隨著她的高潮
而不停顫抖。
他的男性在一進一出間不斷的摩擦著它們,從他們的交合處不斷溢出一股股
透明的汁液,豐沛的將兩人身下的床褥完全濕透。
粗長的男性漸漸更形脹大,他的動作也更猛烈,每一下都幾乎將它完全抽出,
從她嫩肉間,可以明顯看到他的前端越顯脹紅。
在幾下狂力的抽送後,在他的低哼中,他將顫動的男性由她腿間抽出,握在
手中急速套弄。
忽然,一股股熱燙的白漿由他腫脹的前端小孔不斷噴射而出,將她已然泥濘
一片的嫩肉及柔細的絨毛覆上更多的濕黏滑稠……
餘碧紗遮遮掩掩的快步走回房,生怕她衣衫不整、髮絲零亂的模樣讓人撞見。
進了房後,不敢稍有耽擱,她拿了一套幹淨的衣裙走到屏風後,用早上用剩
下的洗臉水大緻將身上的汗水及腿間的黏膩擦拭幹淨,然後將衣裙換上。
她還來不及走到梳妝台前將頭髮重新梳上,就聽到門外傳來伺候她的丫頭銀
杏的聲音。
「小姐,妳在裡面嗎?小姐?我要進去了!」她剛剛好像看到小姐慌慌張張
跑回房的身影,可是離著老遠,而且天色又暗,她不太能確定自己看對了沒。
「等……等一下!妳先去跟姊姊說,我今天晚上要在房裡用膳,叫她不用等
我了。」慌張不己的餘碧紗,手抖得無法將頭髮好好挽上,隻得找個理由先將銀
杏打發。
「是!小姐,我向大小姐報告後,就順便去廚房把晚膳拿來好不好?」銀杏
也不疑有他,乖巧的聽從餘碧紗的交代。
「嗯!去吧。」餘碧紗鬆了口氣,慶幸爭取到多一點時間將自己整理好。
坐在鏡前,她重新把頭髮挽了個偏髻,再將多餘垂下的長發用緞帶束起撥向
右胸前。
用小梳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梳著發尾,她心裡不由得想到方才在她身上放肆的
男人。
她跟她方才口中喚的姊夫,有著長達三年的不正常關係……從她滿十五歲那
年開始。
那男人是她姊姊餘紫紗的夫君,胡敬山。
胡敬山和餘紫紗自小就訂了親,兩人是同一年生的,餘紫紗隻小胡敬山三個
多月;因為胡餘兩家交情深厚,於是給他們訂了娃娃親。
後來胡家為做生意搬到了上京,雖然大人們還時常往來,但是兩個小孩除了
幼時在一起玩過外,倒也不曾再見過面。
而餘碧紗是在胡家搬到上京後才出生的,比姊姊小了五歲,雖然聽過父母提
起胡家的事,卻是從沒見過未來姊夫的面。
直到餘碧紗十三歲那年,胡敬山專程到麗水下聘,他們才正式見過。
她那時年紀尚小,自然不識男女情愛,但是她卻無法忽略胡敬山看她的那種
熱切炙人的眼神,總在他注視她時,感到臉紅心跳。
當時她不懂自己的反應是為何,直到日後年歲稍大情竇初開,才明了原來那
是屬於男人女人間的吸引力。
下聘後,胡餘兩家很快的準備起嫁娶事宜。正當家裡充滿辦喜事的歡樂氣氛
時,沒想到不幸的事發生了。
為了籌備女兒的嫁妝,餘家夫婦特別到上京去,打算同胡家夫婦一道去添購
物品,沒想到兩對夫妻採購完畢,在回胡家的路上,被一輛失控的馬車迎頭撞上,
將他們連人帶馬車撞下蓮花湖中,無法掙脫的四人就活生生淹死在車中。
胡敬山及餘家兩姊妹在慘劇發生後同時成為孤兒,為了肩負起照顧餘家兩姊
妹的責任,胡敬山忍著悲痛將長輩的後事辦妥,趕在百日內將餘紫紗給娶進了門
胡敬山將餘家在麗水城的家業交由餘家一個本分忠心的管事看管,將餘碧紗
也帶回胡家照顧。
因著父母驟然辭世,本就嬌弱的餘紫紗這下更是生了一場大病。為了她的身
子,胡敬山隻得將她送往較為南方的豫城胡家別業,希望能讓她養好身子。
於是,從他們成親起,餘紫紗將近兩年的時間都待在豫城,而胡敬山也不知
為何將事業往南部發展,重心都放在南都,一年回家不到一、兩次,夫妻倆見面
的次數光用一隻手就能算得出來。
於是偌大的胡家就交由當時年方十三的餘碧紗及胡家老管事打理,從未處理
過家務的餘碧紗,沒有時間沈溺在哀傷中,隻得強打起精神,在老管事的協助下
替姊姊、姊夫將胡家打理好,暫時充任胡家女主人。
日子很快的就過了兩年,餘碧紗年滿十五了。
餘紫紗的身子雖然沒有完全調養好,但是拗不過妹妹的思念之情,在餘碧紗
的催促下,她返回了上京。
同年,胡敬山回家的次數變多了。
完全長成的餘碧紗讓他返回上京的次數增加,他順從自己對她的渴望,向她
求歡,對她做盡隻有夫妻間才能做的一切。
餘碧紗雖然知道那是不對的,但是她卻無法抗拒。
多年來,她的心頭時時刻刻被他的身影佔據,當他擁抱著她、愛撫著她時,
她也就由著自己沈醉在激情中。
於是,背著餘紫紗,他們不斷尋求對方肉體的慰藉,餘碧紗在歡快中不斷被
良心譴責,她無法想像萬一姊姊知道了他們之間的曖昧會有什麼反應,害怕及愧
疚讓她在性愛中反而更容易被他觸動。
他們在一起後沒多久,胡敬山不再長住在南都,重新返回上京,不再長期離
家……
餘碧紗將手中的梳子啪地一聲放在妝台上。
她骨子里根本就是個無恥淫婦!她怎麼對得起姊姊?
她曾經想過要了斷這種不正常的關係,可是,胡敬山不願放過她。
三年來,每當她提起要離開他的話題,就會被他狠狠的蹂躪一番,而後拿姊
姊威脅她,說要將一切都告訴姊姊。
「我到底該怎麼辦?」餘碧紗對著鏡中的自己無助的問。
其實心底深處,她也不願意與胡敬山分離……她早在許久前就愛上他了啊!
「小姐,明兒個一早大小姐就要去豫城別業了,還有沒有什麼要給帶上的?」
銀杏將餘碧紗挽起的頭髮放下,將它梳順,口裡一邊閒聊著。
「應該沒別的了。待會兒我自己沐浴,妳幫我到庫房去多拿點兒雪芝交給柳
兒,要她每天燉給姊姊吃。」雪芝是很珍貴、很稀少的補品,不管是燉甜的還是
鹹的都有滋補養身的功效,不一定非得跟藥材一道燉煮。
因為餘紫紗體弱,沒那個精神與體力理家,所以家務還是由餘碧紗代為操持,
家中一切都是她作主。
「是,我待會就去拿。」銀杏把餘碧紗的長發用紅繩束起,編成辮子,這樣
她待會沐浴時才不會被頭髮纏住。
「嗯。拿過去後妳就下去休息吧,明天記得早點過來,一大早還要送姊姊出
門呢。」她今天要早點睡,免得明早起不了床。
「是。」銀杏將梳子收好,把燈芯挑了挑,讓光線稍微暗一點。「小姐,奴
婢先下去了。」跟餘碧紗交代了聲,她就退出房去了。
餘碧紗起身往後頭的屏風走去,用手探了探水溫。
將衣裙一件件脫下搭在架上,她跨進溫熱的水中,舒服的將背靠向後方,閉
上眼睛放鬆身體,心裡想著姊姊明天要去豫城的事。
姊姊三年前由豫城返家後,身子骨不但沒見好轉,反而更形嬌弱,總是風一
吹就病,稍微累了點身子也吃不消。
她看在眼裡,很是心疼。
更讓她操心的是,姊姊常常發呆,思緒總是飄得老遠,有時候還會悄悄的拭
淚,問她在想些什麼,卻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身子稍微舒服點兒,姊姊就硬是要到後園去,說是喜歡看看花花草草,可她
又隻是坐在紫荊樹下發呆,神色顯得悲傷落寞。
她剛開始還會問姊姊,可是一問姊姊就更顯傷心,後來她也不敢再問了,怕
惹姊姊難過。
她私下詢問過伺候姊姊的丫頭柳兒,沒想到那柳兒像隻蚌殼,嘴硬得連撬也
撬不開,問急了,柳兒也隻是掉著淚,嚷著她不知道。
最後她也拿她們沒轍,隻得當作沒看到姊姊的不對勁。她有時候也會想,她
是不是不應該將姊姊接回上京?
所以,在姊姊回來後的隔年,主動提出在中秋前要去豫城住一段日子的要求
時,她也不敢攔著,隻得替她準備好行李及所需用品,擔心的送她出門。
之後每年中秋節前的一個月,姊姊就堅持要到豫城去住兩個月,而且隻帶著
伺候她的柳兒去,不準旁人跟。
而且每年到了這個時節,姊姊的心情就明顯的特別好,好得讓人一頭霧水…
…
在木桶裡泡著的餘碧紗,用手慵懶的掬水潑著自己瑩白的頸項,心裡亂七八
糟的想東想西。
忽然,一道略微緊繃沙啞的低沈男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碧兒,妳在想什麼?」
被來人嚇了一跳,她猛地直起身子,看清了站在身前的人是胡敬山後,她才
輕拍著胸口,將身子放鬆下來。
「你嚇死我了。」瞪了他一眼,餘碧紗生氣的道。
「除了我,還有誰敢進妳的房間?」看著她美麗的怒顔,他出言逗她。
「你無聊!」啐了他一句,她微嘟起小嘴,不再看他,拿起小巾擦洗著小腿。
胡敬山看著隨著她的動作一下浸入水中一下冒出水面的渾圓,和水面下因她
曲著腿所以能隱隱約約瞧見的花穴,被她玲瓏剔透的身軀逗弄得呼吸不由得急促
起來。
餘碧紗沒發現自己的姿態有多誘人,反而回答起他方才第一句問話。「明兒
個一早,姊姊要出發去豫城,你別老往我這跑……別忘了誰才是你的妻子。」
她低著頭,口裡說得輕鬆,其實心裡並不好受。
說真格的,她的行徑講得難聽點,就叫做偷人,偷的還是自個兒的親姊夫呢。
「我沒忘。明兒早我再過去就好了。別一天到晚提這些。」提這些,她自己
心裡也不好過,又何必呢?
胡敬山心疼的看著她低著的頭,心裡明白自己是讓她受委屈了。
「不提不代表沒這些事兒,老是自欺欺人也不是辦法。」其實這些對話也不
是第一次了,餘碧紗經常拿出來講,也不知道是想讓誰難過……反正她自己是絕
對不好受的。
胡敬山瞭解她心底的想法,她無法抗拒兩人之間的曖昧情事,可是心裡又覺
得愧對餘紫紗,於是藉著讓自己難過,來懲罰自己。
「那我們不要再這樣拖下去了,明兒個我就跟妳姊姊提,挑個日子把妳收房,
可好?」他有力的手將身上的腰帶抽開,再把脫下的外衣隨手一丟,逕自寬衣解
帶。
「你……你存心拿話嘔我是不是?」他明明知道她不肯讓姊姊知道他們的事!
她斜了他一眼,沒想到會看到他正在脫衣服。
沒一會兒,他已然全身赤裸的站在她前方。
胡敬山長得非常俊逸,身量又高大,寬肩窄臀,全身佈滿結實有力的線條,
真的很好看。
餘碧紗忘了她正在說的話,忙著看他壯碩結實的身軀。
她的眼光稍稍向下一瞥,頓時心跳加快、臉紅不已。
雖然沒看過別個男人,但她也知道,胡敬山是天賦異稟,那兒的粗長碩大每
每讓她…… 餘碧紗臉上泛起紅霞,整個人美麗的像一朵帶著露水的薔薇,嬌
豔的讓胡敬山心癢難耐。
「喜歡妳看到的嗎?小東西!」一個跨步上前,他將她從水中撈起,水淋淋
的滑嫩女體讓他手中懷中一團軟膩。
他進到木桶中坐下,再把她細滑的兩腿撥開,讓她跨坐在他腰際。
她當做沒聽到他說的話,隻是扶住他厚實的胸膛,主動將俏臉湊上,將滑溜
的小舌送進他口中讓他呸吮。
她一向無法抗拒他的男性魅力,否則也不會如此心甘情願的跟了他。
他的眼因慾火而更為幽暗,大手抓住她的圓臀用力壓向抵在她小腹上的粗長
男性,讓她細緻的肌膚與他的火熱不住廝磨、擠壓。
兩人唇舌不停相互糾纏,舔食著對方口中的津液,發出羞人的嘖嘖聲響。
唇舌交纏良久,稍稍饜足的餘碧紗將丁香小舌抽離他口中,輕舔著他的嘴角,
口中喃喃地道,「摸我……我的胸口脹得好疼……」
她的下身微微弓起,順著他的男性不斷用她充血的貝肉在上面抵弄。
「淫蕩的小東西,妳下面已經好濕了。」
雖然在水中,他也能明顯感到她體內的黏滑隨著她的抵弄,沾染上他勃發的
男性。
見他故意不依她的意思動作,她情慾高漲的嬌唱,「別逗我!快點兒……」
她擡起身用手捧起兩團渾圓,將它們送到他嘴邊。
他張口含進她送上來的一隻乳房,大口的呸吮,用舌尖舔弄,接著再將它吐
出來,微轉過頭含進另一隻軟乳,大手則撫上剛被他吸吮,滿佈津液的渾圓,用
手指擠捏,輕彈著乳上突起的乳頭。
忽然,他用牙齒輕咬口中硬如小石的乳首,滿意的感到緊貼著他的柔軟嬌軀
一陣顫抖。
微痛卻又帶著快意的感覺,讓她渾身泛過一陣痠軟,全身顫抖。
「啊……」她口中發出一聲嬌啼,圓翹的豐臀不住移動著,想將他直挺的男
性送入空虛不己的體內。
因為水的浮力,讓她每每剛要將他納入,就又滑開了。 她不禁發出挫敗
的咽嗚,焦躁不已的胡亂擺動著雪股。
看著懷中熱情的嬌娃媚眼如絲、嬌聲嚶嚀、不住哀求他的可憐模樣,胡敬山
心中不由得一陣悸動。
曾經隻能遠遠渴望、想像的俏人兒,如今能活生生、溫熱熱的讓他抱在懷中,
他如何能不百般憐愛,好好疼寵?
他握住自己不斷悸動的粗長,好讓她能將下體對準它的頂端。
「對,就是那裡……」終於,她將微張的穴口對準了他的頂端,他指揮著她,
「碧兒,坐下……」被她著急的胡亂抵弄,他難耐興奮的不住悶哼。
餘碧紗依言將身子向下沈,可是他的前端太過碩大,無法立時進入,於是她
上下移動,好不容易,他的前端擠開了她兩片貝肉,微微頂了進去。
「啊……」緩緩地,她一寸寸的將他納進體內,讓它充實她的空虛。
可是因為這個姿勢讓她的花穴顯得細窄,於是她隻堪堪納入三分之二的男性。
而心急的她,已經沒耐性的就著插入的男性開始移動臀部,尋求自己的快慰。
「心急的小東西!」他取笑著,伸手握住她的細腰,控制她移動的頻率,將
她的速度放慢。
當她圓臀向下坐的時候,他大手用力將她往下按,同時臀部也配合的向上擡,
幾個反複後,她的緊窄終於能將他的男性完全包裹住。
被他完全插入,餘碧紗感到她的體內似乎快裂開似的飽滿,整個細嫩的內壁
被他的火熱煨得通體舒暢。
她緊貼著他,上下吞吐著他的男性,乳上兩粒突起不住的摩擦著他的胸膛。
「啊……好舒服……」
下體不斷被他的粗硬來回刮搔,每一下似乎都像頂到她的心口,他的粗長讓
她不住的弓起身,在他身上不斷起伏。
木桶裡的水隨著她激烈的動作,一波波灑到桶外,將四周的地上弄得都是水。
看著餘碧紗如此享受,胡敬山捧著她的雪臀從木桶中站起來,牢牢的抓抱住
她,繞過屏風向床榻走去。
兩人的交合處未曾稍有分離,在行進間,隨著步伐一下下的在她體內撞擊。
她將腳勾在他腰後,享受著這種特殊的姿勢所帶來不同以往的快感。
「好棒……姊夫,用力點兒……」她雙手環在他頸後,小嘴說著浪語。
聽到她還是稱呼他姊夫,一種偷人的曖昧氣息更加催動他的情慾,胡敬山還
沒來得及將她放在床榻上,就將她抵在正走過的牆面上,一陣大開大合,將她頂
弄的哀叫不已。
「碧兒,妳低頭看看!」他將上身稍梢向後挪,臀部不曾停頓的聳弄,「妳
看妳那兒有多美……」
她的背緊靠在牆上,臀部因為他將她兩腿分跨在他強壯的臂彎上而向上微微
弓起,讓她能輕易的看到兩人的交合處。
隻見兩人相交處混雜著沐浴的水及瑩亮滑稠的蜜水,毛髮烏黑,肉色鮮紅,
畫面淫穢不堪。
微喘著氣,她看著他刻意放緩動作,粗長的男性沾滿她體內泌出的濕稠,一
寸寸的在她眼中沒入她腿間,直到盡根而入,然後他再抽身而出,完全將男性拉
出她體外,一來一往地摩擦著她外面兩片貝肉。她能看到自己紅腫脹大的嬌嫩,
像一朵邪淫的妖花,在他挑起的情慾中綻放……
一再重複的動作讓她看得臉紅心跳,也開始不滿他緩慢的抽送。
「嗯……我受不住了!快點……」她現在需要的是強烈的抽送。
「如妳所願!」話聲方落,他聳起有力的窄臀,如瘋馬般在她的血嫩間猛力
動作,一時間房內充斥著肉體強力碰撞的聲音,間歇摻雜著淫水被攪動的漬聲。
「我……啊……我要……」很快的,她體內累積的快感就即將宣洩,顫抖著
聲,她不住嚶嚀低喃。
他突然將如急雨的抽送,改為沈重有力的頂進,幾個開合後,他耳中聽到餘
碧紗尖細高昂的嬌吟。
「啊……來了……」她略嗦著身子,手指緊指住他的手臂,用力得甚至將他
的手臂都掐出絲絲血痕,甬道緊緊的收縮,從深處不斷流出豐沛香甜的汁液。
被她緊縛住的男性讓他背脊竄過一陣酸麻,從她體內湧出的熱液對著他深埋
在她體內的男性兜頭一淋,一股難忍的射意沖上,讓他來不及抽出她體外,就激
射而出……
「啊……」隨著抖動噴射的男性,他將下體用力的抵著她做小幅度的抽撤,
低喊出極度的歡愉。
從兩人交合處慢慢溢流出大量混著濃稠白漿的透明液體,順著他們的下腹及
腿緩緩流下……
第二章
被胡敬山折騰了一夜,餘碧紗差點睡過了頭。
還好當她被門外的銀杏叫醒時,床上隻有她一人。
胡敬山不知什麼時候離開的,而且還替她擦過身子,將昨夜激情的黏膩痕跡
擦拭幹淨了。
她略微整理了下淩亂的床褥,將小兜及單衣先穿好,才準銀杏進房來。
銀杏一進了房,就先把窗子打開用撐子固定,再端起桌上的清水盆。
「小姐,好奇怪喔。」她走到餘碧紗身旁,將擰好的手巾遞給她。
「什麼東西很奇怪?」一大早的,能有什麼稀奇事?
「我老想不透,小姐又沒熏香,也沒放香草之類的東西在房裡,可為什麼幾
乎每天早上我一來,就會聞到一股甜甜膩膩的味道?」銀杏傻傻的問。
餘碧紗身子一顫,臉上因為銀杏的問話變得通紅,還好手上手巾可以掩飾,
所以她故意放慢動作,好讓臉上的紅暈有時間消退。 「有嗎?我怎麼沒感覺?」她嘴上說沒感覺,其實心裡明白。
丫頭聞到的肯定是她跟胡敬山翻雲覆雨後所留下的氣味。銀杏還是個閨女,
自然是不曉得的。
「小姐沒聞到呀?可是我一進房就聞到啦。」
銀杏將小姐遞迴的手巾放在一旁,再拿了一盅桂花水給小姐。
接過水盅,餘碧紗漱了漱口,將水吐到銀杏捧過來的小盆中才再開口,「好
了,別盡想些無聊事兒,來幫我把衣服穿上。」
有心將話題轉開,她站起身走到床頭,等著銀杏走到衣櫥前去給她挑衣服。
翻了翻各色衣裙,銀杏無法下決定,於是拿了兩個顔色的裙子讓餘碧紗選,
「小姐,妳想穿哪件?」
看了看銀杏手上淺綠及櫻紅的羅裙,餘碧紗想了想,「就綠色那套吧!」
「我還以為小姐會比較喜歡櫻紅色的呢。」銀杏將手中櫻紅色的衣物放回原
位,順口將心中的想法說出。
「是呀!我是比較喜歡櫻紅色的,可是今天我打算跟廚房陳大娘一起上街去,
不好穿得太亮麗,顔色清淡點兒好。」她由著銀杏跟她一來一往的閒聊,因為她
一向把銀杏當妹妹看待。
打從她還住在麗水城時,銀杏就跟在她身邊了。銀杏的個性單純又活潑,主
僕間的感情很好。
「小姐,妳今天要上街去呀!妳要不要帶我去?」銀杏一聽到小姐要出門,
生怕小姐不帶她去,著急的問。
餘碧紗把手擡起來,好讓銀杏能替她套上繡著散柳的短衣。
她面帶微笑的說,「如果妳想留在府裡,我就不帶……」
她話還沒說完,丫頭可著急了。
「人家要跟小姐一起出去,我不要待在府裡等妳啦!小姐……」手裡抓著腰
帶,銀杏跟餘碧紗撒嬌。
「聒噪的小丫頭,哪一回沒帶妳去?」看著銀杏逗趣的模樣,餘碧紗啐了她
一句,接著笑著交代,「還不快幫我把衣服穿好!我還要送姊姊出門呢……要是
耽擱了,今天就別想上街去了。」
「是,小姐。」銀杏聽到小姐的話,咧著嘴將腰帶替小姐繫上。「小姐,接
下來該梳頭了。」
「看妳,一有得玩,就開心的像什麼似的。」真是個單純的丫頭。
走到梳妝台前坐下,餘碧紗交代著銀杏,「別弄得太複雜,就梳我平時梳的
髮式就好了。」
「是。其實小姐平常梳的偏髻,最能將小姐的美麗顯現出來。」銀杏一面動
手,一面誇讚著。
銀杏先取了梳子,將餘碧紗一頭黑亮及腰的長發梳順,接著再用手心將凝香
膏搓熱,輕輕抹到頭髮上。
霎時間,一股混合著茉莉花和青葉的淡淡香氣,從餘碧紗頭髮上散發出來。
這凝香膏是胡家在南都製作出來的,用的是當地特有的凝露茉莉加上特殊配
方研製而成,獨特高雅的香味風靡了全國無數的閏閣千金及婦人。
可是因為製作過程繁瑣複雜、費時耗工,所以凝香膏無法大量生產,於是造
成一股搶購熱潮,訂貨單都已經排到了後年去。
就連宮裡的娘娘們都喜愛得不得了,能得到一盒,可都珍惜不己。
但是這般名貴的東西,在餘碧紗房裡卻從來不曾斷過。
「是嗎?怎麼說?」她倒是沒注意過,喜歡梳偏髻隻是貪圖方便,而且梳偏
髻不需要戴太多叮叮咚咚的飾品,她嫌累贅。
「小姐的臉蛋本來就生得好,所以不需要用太繁複的髮型來引人注意。」說
話的同時,銀杏已經將她的頭髮整個抓握到右後方,將它盤成髻,用一枝玉色溫
潤的釵子固定住,隻在前額留著一排劉海。
銀杏接著說,「妳瞧,隻要把臉整個露出來,看起來就很美了,而且很高雅
呢。然後再把挽成髻後垂下的長發全部撥到前面……」她俐落的將頭髮全撥向小
姐右胸前,「這樣看起來多有女人味啊!」
銀杏很得意的說著,滿意的看著她打扮出來的美麗小姐。
「妳的小嘴像吃了蜜似的!別是因為我要帶妳出門,所以盡說些好聽的來哄
我開心。」被銀杏誇得有些不好意思,她隻好拿小丫頭打趣。
「人家才不是那種人呢!我說的都是實話。」嘟著小嘴,銀杏替自己辯白。
「這麼不禁逗。小丫頭就是小丫頭。」看著銀杏可愛的模樣,她好笑的搖搖
頭,「走吧!咱們先到姊姊那兒去,看她準備好了沒。」
「是。」銀杏伸手將小姐扶起,將她的裙角拉直,才讓餘碧紗朝門口走去。
「妳來啦!」餘紫紗坐在椅上,正等著柳兒替她將襪子穿好,看到推門進來
的餘碧紗,開心的招呼著。
「姊姊都準備好了嗎?」餘碧紗走到姊姊跟前,關心的問。
她觀察了下姊姊,看來姊姊今兒個心情及身子狀況都不錯,臉兒不像平常那
般蒼白,帶著些微紅暈,看起來精神很好。
「來,坐下再說。」餘紫紗拉著妹妹的手,要她坐在身邊。
餘碧紗依言坐下。「姊姊,這回妳還是不肯讓我陪妳一塊去嗎?」她真的想
跟去看看,而且秋涼了,她也怕姊姊的身子不行。
「碧紗,我知道妳心疼我,也知道妳很好奇,姊姊答應妳,我會好好注意身
體,不會讓自己著涼。」
餘紫紗停了下,彷彿下定決心似的,將妹妹的手拉過來握著。「還有,我答
應妳,明年,我帶妳一道去。」
餘碧紗真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沒想到姊姊竟然許下承諾,明年要讓她
一起到豫城去?!
「姊姊……」她詫異的開口。
不等妹妹說完,餘紫紗拍拍她的手,溫柔的看著她,「別多問。反正我許了
妳,就一定做到。」
「可是……」她還是有點無法置信。
「妳還信不過我嗎?姊姊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放心。」餘紫紗再度保證。
「嗯,我相信姊姊。」既然姊姊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再多說。
餘碧紗隻好轉而交代起要她們注意的事,「柳兒,跟在大小姐身邊要機伶點
兒,該添衣加裳的時候別管大小姐情不情願,由妳看著辦,知道嗎?」
「是,柳兒知道。」柳兒乖巧的聽從餘碧紗的叮嚀。
「碧紗,我沒怎麼……」餘紫紗想抗議妹妹的命令。
「姊姊,妳就是對自己的身子一點都不經心,我們才會替妳操心。等妳能照
顧自己的時候,我就不再叨念了。」姊姊一點兒都不聽話,所以才不能將決定權
交與她。
餘紫紗聽了妹妹的話,知道事實確如妹妹所說,於是不敢再搭腔,免得一個
不好,妹妹又要對她說教。
她捧起擱在小幾上的熱茶,小口小口的啜著,老實的待在一旁看妹妹交代柳
兒。
正當她們忙成一片時,胡敬山推門進來了。
聽到開門聲,房內的人全停下話,擡起頭來。
「妳們姊妹還沒講完嗎?」胡敬山高大的身影向她們走近。
「姑爺。」柳兒及銀杏站到一旁,有禮的向他問安。
因為柳兒及銀杏都是從麗水跟主子一起到上京的,所以府裡隻有她們兩人沒
跟著府裡其它丫頭小廝喊胡敬山老爺,而是稱呼他為姑爺。
「嗯!」胡敬山對丫頭們點點頭。
他一擡眼,就看到餘碧紗欲站起身,要將餘紫紗身邊的位置讓給他,他連忙
上前,將手搭上她的肩,阻止她。
「碧兒,妳別起來,坐著。」他一點都不忌諱妻子正在一旁。
在餘紫紗面前,他還是以一貫的暱稱喊她,甚至不避嫌的碰觸她的身體。
他順勢站在她的右側後方,倚靠著她坐的椅側。
「姊……姊夫,我還是讓你坐吧!我剛好要出去看看馬車準備好了沒。」身
體緊張的僵硬著,餘碧紗強自鎮定的擠出笑容,強迫自己正常的說話。
「不用了,我一會就出去,馬車我去看就好了,好了就讓人進來通知。」胡
敬山仍然將手放在她肩上,絲毫沒有移開的意思。
被他這麼一說,餘碧紗也不好再起身,隻好渾身緊繃的坐在椅上,心神不定
的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中納悶著,姊姊及一旁的兩個丫頭難道一點都不覺得姊夫
的動作超出一般了嗎?為什麼她們都對他的舉動視而未見?
忽然,一直跟餘紫紗講話的胡敬山,將放在她肩上的手悄悄的滑到她背心,
用指間輕輕畫著她的背。
她敏感的身軀泛起雞皮疙瘩,因為害怕讓人發現而流了一身冷汗。
她萬萬沒想到,他竟如此大膽、如此放肆,在這種場合還敢挑逗她!
「碧紗,妳怎麼了?這種天氣,妳額頭上怎麼還冒汗?」餘紫紗看到妹妹蒼
白著臉,額上還冒著微微細汗,於是出口關心。
「我……嗯……」餘碧紗結巴著不知道該說什麼,緊張的絞緊手中捏著的手
絹。
「會不會是著涼了?碧兒,入秋了,妳可得小心注意,別生病了。」胡敬山
接過話,無視她的不自在,用手背探了探餘碧紗的額角。「還好,沒有發燒。」
餘碧紗心裡嘔著,氣他這個始作俑者竟然一副事不關己的風涼模樣,恨恨的
一咬銀牙,硬將美麗自然的笑容擡上臉,安撫著急的姊姊。
「姊姊、姊夫,我沒事也沒病,待會兒我睡個回籠覺,補補精神就好了。」
半轉過身,她對站在後方的胡敬山道,「姊夫,麻煩你出去看看馬車準備好了沒,
可不能太晚出門,不然天黑了還到不了豫城可就不好了。」說著,她警告的瞪了
他一眼。
「好,我這就出去催催。」胡敬山知道小美人是真的惱了,不再惹她,依言
出了門去。
餘碧紗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後,一回頭就看到姊姊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
不覺忐忑起來。
「姊姊,妳在看什麼?我有哪裡不對嗎?」她下意識的摸了摸頭髮及臉。
餘紫紗笑開了臉,安撫妹妹浮動的情緒。「妳沒有什麼不對,我隻是高興今
晚就能到豫城而已。」
餘碧紗總覺得姊姊的話中似乎隱合著什麼意喻,可是又抓不住她的意思。
觀察了會兒姊姊的模樣,餘碧紗還是看不出有什麼不同,於是又認為是自己
多想了。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守院小廝的通報聲,「夫人,馬車準備好了,老爺要小
的來請您。」
柳兒朝外應了聲,上前扶著餘紫紗起身。
「姊姊,把褂子套上。」餘碧紗將放在一旁的厚外褂給姊姊套上。「上了馬
車才能脫下,知道嗎?」上了車就有熱炕,不用擔心姊姊會著涼。
「知道了!咱們走吧。」餘紫紗迫不及待的想要出發,讓柳兒扶著走出房門。
出了外院,走到了大門口,就看到胡敬山站在馬車前的身影。看樣子他是在
交代車伕該注意的事。
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他回過身來,伸手將餘紫紗扶上馬車。
「一切小心。」他對她叮嚀了句。
「我知道。妹妹就麻煩你多看照。」餘紫紗笑著對他點點頭,坐上舒服的炕,
等柳兒上車。
聞言,餘碧紗心虛不已,轉過身將銀杏手上的隨身包袱接過來,遞給柳兒,
「多留點心!」
她心裡不禁想,姊夫可照顧她了……都照顧到床上去了,還要怎麼多看照?
柳兒伸手接過包袱,應了聲,回身上了馬車。
車伕確定人都上車後,執起馬鞭,啪地一聲驅動馬車出發。
餘碧紗直到瞧不到馬車後才轉身準備進門,沒想到一轉身,整個人差點撞進
胡敬山的懷抱裡。
「你離我這麼近幹嘛?」她用著細微的音量不善的質問。
看著生氣的餘碧紗,胡敬山心情甚好的用正常音量回答,「是妳自己要往我
懷裡撞的,幹嘛生我的氣?」
餘碧紗緊張的看了看四周,生怕讓人聽見了他說的話,還好看門的小廝及跟
著她的銀杏都已經進門了,沒有人留意他們。
「不理你了!」丟下一句話,她繞過他要往裡面去。
胡敬山因她的反應而低笑著,在她要跨進門時,將她喚住。
「碧兒,我今天會晚些回來。有幾個管事來上京與我商議事情,我不回來用
晚膳了。」完全像丈夫交代妻子的口吻。
餘碧紗聞言回頭睇了他一眼,轉頭時輕輕回了句,「知道了。別太晚了。」
後面的那四個字,輕得幾乎隨風飄散。
可是胡敬山卻聽得很清楚,帶著滿足的笑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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