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界美妻成絕色

 (一)

  我不安地走進了爺爺的病房。

  赤身裸體的爺爺向我招招手,我小心地靠到他身邊。

  「小天,有件事,我要告訴你┅┅」爺爺迴光返照,氣息奄奄。

  「說吧,爺爺。」我抓緊他的手,看著他耷拉在胯間的。

  老當益壯,爺爺的還是不小,兩顆睾丸大如雞卵,只是顔色有些發出死
青色。

  「都是你媽媽,為了讓我小解方便,不讓我穿內褲。」爺爺不好意思地說:
「看了多障眼啊!你媳婦沒說什麼吧?」

  「沒關係。阿玲她不會跟您計較的。」我停了停,又不解地問:「爺爺,媽
媽剛才為什麼哭著出去?」

  爺爺竟有點難為情起來:「小天,有件事你一定要┅┅原諒爺爺。爺爺跟你
媽媽┅┅」

  「不要說了,爺爺,我知道你跟媽媽之間┅┅該做的都做了。可媽媽為什麼
哭呢?」我暗吐了口氣,原來爺爺臨終是想向我坦白他跟媽媽的髒事,他和我媽
的姦情,差不多已是路人皆知了,只有我老爸蒙在鼓裡。

  「你媽真是個好女人。漂亮、迷人,看過她的男人恐怕沒有不想上她的,尤
其是她的屁股,不知讓多少男人痴迷。唉!你爸娶了你媽這樣的媳婦,真是有豔
福,可惜當年他常年不在家┅┅」

  「所以爺爺你就鑽了空子。」我跟爺爺打起趣來。

  「唉,我也不想當扒灰佬呀!我只是怕你媽守不住身,讓別的男人勾上手,
才補了你爸的缺,代子耕地┅┅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爺爺眼光一亮,彷彿
又憶起他跟我媽媽在一起的那些快樂時光,連肉棒都微微挺翹起來。

  「我能理解┅┅爺爺,這事您別往心裡去,我會給你和媽媽保密的。」我腦
中不由浮現出他跟媽媽摟在一起亂倫的香豔場面,不知千媚百嬌的媽媽在公公懷
中,可曾覺得負疚於爸爸?

  像媽媽這樣,被父子同操的美人,這世上也不是很多吧?而且,媽媽還被村
長父子同操過。

  「可是┅┅孩子┅┅我和你媽還有件見不得人的事!」爺爺忽然氣喘起來:
「我┅┅我和她┅┅還生過┅┅兒子┅┅」

  「是嗎?」我猛地一驚,爺爺竟然在媽媽肚裡下了種、發了芽,而且還結了
果?這倒很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不由立刻想起有的網友猜測的,說我可能是
爺爺和我媽生的!天,那個果子是誰?會不會是我?要真是這樣,那豈不是全亂
了套?

  「小天,你不要亂想,你是你爸的種,是我的嫡孫。」爺爺竟看穿了我的心
思,說:「爺爺和你媽生的那個兒子,比你長了好幾歲呢!他叫狗寶,是桃柳村
人,跟你媳婦好像是一個村兒的。」

  「什麼?」我又是大驚。

  狗寶?那個傻乎乎的鄉巴佬?那個替我妻子破處的家夥,竟是我爺爺和我媽
媽生的孽子!天,他是我爺爺和我媽媽生的兒子,那他算是我親叔叔呢?還是我
親哥哥?

  就是他這個不知輩份的混逑,從我妻子八歲時,用一塊糖在豬舍裡破了我妻
子神聖的處女地,後來又一直玩了她六、七年!還讓我為妻子的處女膜破裂一事
鬧得沸沸揚揚,網友皆知。

  造化真是弄人,難怪當初我見到他時,就隱隱有種同根親近的感覺,而且他
的包皮跟我爺爺一樣,是裹住龜頭的。我早就該想到了。

  「小天,怎麼?你認識他?」爺爺有些不知所措。

  「認識,當然認識!」我心裡百感交集,卻不能有所顯露:「我去妻子老家
時見過他,他待人很好,不過,智力好像很低下。」

  「都怪我和你媽。當年你媽懷上他,為了墮胎,吃了不少下胎藥,致使他發
育畸形,可你媽的肚子還是一天比一天鼓。後來我聽說女人多跟男人做愛可以導
致流產,於是就每天不等天黑就跟你媽上床,操得她喊爹叫娘,地動山搖,一個
月光床板就斷了三根!可你媽媽的肚子還是像饅頭髮酵似的,日漸膨大,大得跟
籮似的。」

  爺爺滿臉悲壯之色,彷彿又回到當年跟我媽猛拼浪戰的床頭。

  「這小子真是命硬呀,任我和你媽怎麼搞,他就是死不了。最後真準備生下
他時,他卻又卡在你媽子宮口出不來。你媽痛得滿床打滾,不得已,我只好將半
條手臂伸進你媽陰道深處硬拉猛拽,他才呱呱墜地。你媽差點血崩而死,下身流
出的血將我整條手臂和她屁股下的棉被都染紅了。」

  原來媽媽還有這段慘痛史?我聽得呆了。

  「我本想將生下的他扔進尿桶淹死的,可他畢竟是從你媽身上掉下的骨肉,
你媽聽到他被尿水嗆得猛咳的聲音,不顧自己下身疼痛,硬撐著將他從尿桶中撿
出來,給他喂了三天奶。不過,她也知道這孩子留不得,好說歹說才同意由我將
他扔進山溝。我抱他走的那天,你媽眼睛都哭紅了,她知道這孩子不是被狼活啃
了,也得被鷹叼走。」

  我的眼睛不禁有些濕潤,狗寶看樣子也是命運多桀,妻子的陰戶讓他一玩就
是多年。也許,是上天對他的一點補償吧!

  「幸好的是,他在山溝裡剛被兩隻餓狼發現的時候,被很遠處來的一個獵人
用獵狗趕跑了狼,將他抱回了家,給他起名狗寶。後來,我才摸清那獵人住在桃
柳村。不過,狗寶活著的事我一直沒告訴你媽媽,我怕他的存在會引起她和你爸
爸的感情衝突,所以你媽一直以為他死了。今後,狗寶就靠你照應了,你能做到
嗎?」

  「能。」我連妻子都讓他享受了,還有什麼不能做的呢?

  「你真是我的好孫子。」爺爺紅著臉道:「現在我死了沒什麼放心不下了。
我在村西頭的老槐樹下埋了一壇銀元,一半給你,一半給狗寶,你一定要儘量讓
他過上好日子┅┅」

  「爺爺,你放心,狗寶就交給我好了┅┅」我握緊爺爺的手。這雙手,曾經
熱情如火地摸過我媽媽和我妻子的奶子,也曾經瘋狂地挹過她們的陰戶、陰唇,
現在,卻是如此蒼老,如此冰涼。

  「小天,你爸性憨,罩不住你媽,打你媽主意的男人又特多,她的性慾也很
旺盛。前些年有爺爺在還好一些,現在爺爺一走,恐怕很多男人上她的機會就多
了。」

  這話倒是真的,以前,有些人忌於我爺爺的威嚴和霸道,還不敢大張旗鼓地
向我媽示好求歡,爺爺一死,他們就再無顧忌了,媽媽恐怕很快就將淪為他們的
身下肉。

  所以爺爺死難瞑目,又鄭重地道:「為了不讓外人髒水流進我家田,小天,
必要時,你要代父出征,像爺爺一樣,把你媽搞定,搞得她要死要活┅┅這樣,
她就不會跟外人亂來了;這樣,她就死心塌地只跟我老天家的男人玩了。你記住
了嗎?」

  「嗯┅┅記住了。」我勉強點點點。

  爺爺哪裡知道,媽媽的那畝水草地,早已被他人的精液浸了個底心透呢!甚
至就在他病危期間,媽媽也沒少讓村長玩。

  而我┅┅雖然也貪戀媽媽的美色,但對於母子亂倫之類的事,還是有點心理
障礙。我不敢想像自己真的將媽媽抱在懷裡,壓在身下,將自己的陰莖插入她腴
美的陰道┅┅那可是生我之門、育我之戶啊!我二十多年前從媽媽的肉洞裡鑽出
來,二十多年後重遊舊地,會是什麼感覺呢?媽媽又將以何面目和姿態對我?

  「還有你媳婦阿玲,我看她也不是盞省油的燈。像她這種奶大臀圓的女人,
最易被男人看上眼,也最容易被男人弄上手。你要當心。」

  「嗯。」我不得不服了爺爺。

  「你要是應付不來,可以讓狗寶代勞。我見過他幾面,他智力雖低,體格還
是蠻棒,那東西也挺壯碩,可以讓你媳婦過足肉癮的┅┅畢竟,他是自家人┅┅
讓他操你媳婦,比讓外人來操強多了┅┅你不會認為爺爺說的是瘋話吧?人之將
死,其言也善┅┅小天,你一定要記住爺爺的話┅┅」

  爺爺提到我妻子,陽具竟奇蹟般地一挺,跟著兩腿一蹬,突然死了。

  「爺爺死了!」我大叫一聲,媽媽和妻子就衝了進來。

  兩個漂亮女人見到爺爺真的斷了氣,馬上撅著豐腴過人的肥臀,嚎陶大哭起
來。

  左鄰右舍也聞聲而至。男人們的目光,大多集中在我媽媽和妻子那誘人的臉
蛋、乳溝、腰肢和屁股上,我看到他們一個個的褲襠都被撐得像帳蓬┅┅妻
子和媽媽梨花帶雨,更顯迷人。

  三天後爺爺下葬了。

  爺爺下葬那天夜裡月色很好,村裡來了很多人,大家大碗喝酒,大塊吃肉,
還請來一個戲班子唱戲。戲班子唱的多是葷調俚曲,極為下流,如《十八摸》呀
什麼的,這在鄉下叫鬧葬,跟鬧洞房差不多,百無禁忌。

  我妻子很好奇,坐在一邊聽。眾人看到有美女來聽淫戲,更來勁了,不住起
哄,有人又提著酒壺上前,跟我妻子碰杯,妻子不好意思慢待客人,只得陪他們
邊聽戲邊喝酒。

  幾杯酒下肚,妻子已顯醉態。那些戲子見狀,越唱越露骨,更有人藉著酒勁
兒,簇擁在我妻子身邊,給她連比帶劃的講戲,甚至還拿她的身子作示範。

  妻子的乳房和屁股成了受襲最多的部位,特別是我那個堂叔大金牙,更是藉
著酒勁和熱鬧的氣氛,差不多要將我妻子抱在懷裡,一著不拉地給她演示「十八
摸」。

  妻子被他摟著腰,坐在他大腿上,有些難堪。她想起身,其它人卻拉的拉、
按的按,不讓她動。拉扯中,她的乳房幾乎半裸在外面了,她向媽媽求救,想不
到媽媽竟示意她不要拂了大家的興致,繼續陪客喝酒聽戲,讓大家開心。

  原來鄉人俗規,來的都是客,只有客人開心了,那鬧葬才算成功,死者在土
下也才能心安。為了爺爺,媽媽只好委屈妻子了,再說,她自己也被好多來客揩
了不少油呢!

  妻子又看我一眼,我故意轉開身,跟幾個老同學扯談。妻子又看看我爸,老
爸只笑不表態。不得已,她只好坐在大金牙堂叔的腿上,任大家取笑輕薄,不住
喂酒。

  有人開始問她有沒有被公公爬過灰,有沒有為爺爺暖過身子┅┅妻子剛說沒
有,三個男人就擠上去撓她腋窩,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大金牙堂叔又摟著她的
腰不讓她逃,沒奈何,她只好按照那些人的要求,紅著臉開始胡亂交待┅┅媽媽
乘機脫開身,說她想到村裡邊散散步,透口氣兒,爸爸正忙著給客人端茶送煙,
沒空陪她,她就一個人出了土院門。

  我猛地發現村長早在這之前就出了我家門,我想起來,他跟媽媽約的三個條
件中,第二條就是要媽媽在爺爺下葬這天,陪他在爺爺的墳頭上做愛。

  我一下明白了,媽媽之所以大度地讓妻子任人輕薄,目的只是引住大家的注
意力,而她好乘機去爺爺墳頭跟村長幽會。

  「天,難道她真要在爺爺的墳頭上跟村長做愛?」我內心深受震憾,不由悄
悄跟了過去。家中的大黑狗也跟在我後面。



  (二)

  果然,媽媽一路扭著又肥又圓的屁股,向爺爺的墳地走去。

  看著媽媽那豐腴迷人的大屁股,我忽然想起爺爺的遺言:「小天,你要代父
出征,像爺爺一樣,把你媽搞定。」

  我剛聽過淫戲,又目睹妻子被眾鄉人侵犯的場面,此時真有種衝動,恨不能
撲上去,將媽媽剝光,操她個人仰馬翻。

  「要是我將臉幪上,沖上前強姦媽媽,她會是什麼反應呢?她能猜得到是我
嗎?要是知道是我,她願不願意跟我做愛呢?她的陰唇到底是什麼顔色?是紫褐
色還是鮮紅色?」

  可惜,媽媽此刻心中想的,只是另一個男人,她的小穴已做好了讓那個男人
插她的準備。我一念及此,心中竟有一股酸意。

  好羨慕村長那老家夥啊!他一會兒就將把他的肉棒送進我媽媽迷人的陰道里
了,想怎麼操她就怎麼操她。在這月色融融的夜晚,他一定會操得媽媽下面淫水
橫流的。

  我正想著,媽媽已走到村口泉水邊那棵桃花樹下。

  忽然,一個人影閃出,攔腰抱住她:「美鳳,你總算來了,想死我了!哦,
你的奶子真大,屁股真肥,真讓我喜歡┅┅」

  「村長,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撞見鬼了呢!」媽媽驚魂未定,剛發出嗔怪,
那張俏嘴已被村長吻住。

  跟著是一陣響亮的咂嘴之聲,聽得出,兩人的舌頭很快已絞在一起,媽媽發
出「嗯嗯」的呻吟,而村長的手已摟住她的大屁股,用力擰著她溫暖的臀肉。

  「別這幺性急嘛,你弄痛我了。」媽媽好不容易從他嘴中抽回舌尖,嬌喘著
說。

  「我就是這幺急色,一見到你就硬得像鐵棍,不信你摸摸。」村長嘿嘿
笑著,抓著媽媽的手往他褲襠裡塞。

  「呀,真嚇人!」

  從媽媽的叫聲中,我聽出她的手已摸到了村長的大肉棍。

  「呵呵,比小天他爸強多了吧?」村長得意地淫笑,又道:「瞧你,眼睛腫
腫的,是不是公公去了,擔心這世上沒男人疼你了?看樣子,你對公公還很是依
依不捨嘛!」

  「你就饒了我吧,別提我公公好不好?」媽媽聲音幽咽地說道,把頭埋在村
長懷中,忍不住又想哭。

  「好,就讓你上面為他流淚,下面為我流水吧!」村長淫笑著,擁著我媽向
爺爺的墳頭走去。

  「你真要跟我在老爺子的墳頭上做愛呀?能不能換個地方?村長,我怕!」

  臨近爺爺墳地時,媽媽止住步,顫聲說。

  「就是要在他墳頭上做愛才有意思呢!我要讓老東西聽我怎麼操他的寶貝兒
媳,還要你叫床給他聽!」村長不由分說,一下將媽媽抱離地,托著她的大屁股
走上了爺爺的墳頭。

  在爺爺的新墳上,村長將媽媽剝得一絲不掛。如水的月光下,媽媽就像一隻
沃白的赤裸羔羊,又似一個媚人入骨的女仙,雪白的屁股滑膩凝脂,胯間黑色油
亮的陰毛清晰可見。她的陰毛起碼有我妻子兩倍多。

  而枯瘦的村長則像一個山鬼,正準備入犯一個良家少婦。他襠間的就像
一根拐棍,又長又粗,在我媽媽身上掃來掃去,陰毛更是亂得像堆雜草。

  「美鳳,來,吸一吸,吹曲簫給你公公聽。」村長竟將龜頭強行塞進了我媽
的嘴裡。

  「唔┅┅唔┅┅」媽媽被迫張開嘴,將臉埋在他的陰毛叢中,含住他的肉棒。

  她的櫻唇在村長龜頭頂端的棱溝上滑繞幾圈後,就將龜頭整個含入香唇裡,
塞得她兩頰鼓凸凸的。

  村長的在我媽媽的嘴中迅速膨大了,足有半尺長,兩顆睾丸則吊在媽媽
的脖頸間。媽媽輕巧的香舌靈活地在村長的龜頭肉上纏繞著,不停地吸吮龜頭,
兩手卻順勢握住村長的猛套著。

  村長的屁股興奮地挺動起來,肉棒興致勃勃地進出,龜頭混攪著我媽媽的唾
液,弄得媽媽滿嘴都是。透明的潤滑液不斷地從龜頭馬眼裡滲出,滴入媽媽的嘴
中,媽媽熱烈地吮吸著他搏動硬挺的肉棒,舌頭在他龜頭附近來回舔動。

  同時,村長也用手扒開媽媽的陰唇,用舌尖吻舔著她的肉洞,吻得「叭嘰」
有聲。媽媽淫蕩地扭動著她豐滿肥胖的臀部,大腿大大的張開,透明晶亮的淫液
從肥美的肉穴中滴落下來。很快,她下面已是濕淋淋的一片,在月色映照下,發
出點點波光。

  「好了,天家老頭,你聽著,我要操你兒媳了!」村長調整了一下姿勢,猛
地將大肉棒從我媽媽嘴裡拔出,直插入她的陰道深處。

  「哦!」媽媽啐叫一聲,顯然已被他一插到底。村長屁股一擡,又再猛壓下
去,跟著,「叭叭叭」的肚皮撞擊聲響了起來┅┅遠處,從我家老院裡傳來陣陣
哀樂和佛缽聲,與他們性器官交合的聲音混在一起,別有一番味道。

  我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硬挺了起來,彷彿場中那個被操的女人不是我
媽,而是一個千人操、萬人壓的淫婦。

  「美鳳,撅起屁股,雙手撐地趴在墳上,我要從後面操你。」村長將媽媽抱
轉了身:「現在,你面對你公公,告訴他,我在操你!」

  「公公┅┅公公┅┅你的媳婦在被村長操,你快救救我┅┅不然┅┅我要被
他操死了┅┅」媽媽被他撞得上氣不接下氣,兩隻乳房劇烈地晃蕩著,陰唇也隨
著他的抽送翻進翻出。她大聲呻吟著,大腿緊緊地夾住村長的腰身,拚命搖動屁
股,等待他的再一次衝擊。

  我想不到,原來平時舉止端莊、氣質高雅的媽媽,幹起來會這幺風騷,這幺
淫賤。我不由有點生氣,甚至有點恨媽媽,看不起媽媽。我真想不通,像她這幺
高貴的城市麗人,怎麼會甘心讓一個鄉巴佬操她?而且還操得很投入。也許,她
骨子裡真有淫蕩的血液吧!

  難怪我在亞情的《性趣援交》一欄中設了投票箱,超過90%的網友都贊成
讓她做妓,看來老媽已是豔名在外了。

  「哈哈,天家老頭,你的俏兒媳正在被我操呢,你在墳下只好幹瞪眼!你不
是盯她盯得很緊嗎?哈哈,現在怎麼不吭氣兒了?」村長越說越起興,更大幅地
衝撞著媽媽的屁股。

  「夠了┅┅夠了┅┅」媽媽嘴上叫著,卻更緊地抱著村長。

  女人都喜歡說假話,明明心裡想要,嘴上卻不肯承認,我媽也不例外。

  一旁邊的大黑狗也看得直喘粗氣,這家夥很通人性,媽媽跟村長這種狗爬式
的交合,一定被它看懂了,月光下,我看見它的狗拖得老長,還冒著騰騰熱
氣。

  「夠了?哈哈哈,今天我服了三鞭酒,又吃了百戰不洩丹,剛才才玩了一回
合,我準備了十回合!更精彩的還在後面呢!」

  「天哪,村長,你想弄死我呀?」媽媽嬌叫著。此時她已經陷入了狂亂的狀
態,嘴口淫聲穢語不斷,身體只知道瘋狂地扭動,陰道已經開始劇烈地收縮,緊
箍住村長的肉棒,身體幾乎是本能地上下瘋狂套弄著┅┅「你想死了去陪你公公
呀?才分手幾天就捨不得了。我偏不讓你死,就算你死了,我也要操得你活過來。
不過,你要是吃不消的話,也可以讓你兒媳阿玲來代替,她走路時屁股一扭一扭
的,好風騷哦!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也能迷死人。」村長對我媽的表現很滿意,開
始跟她開起玩笑來。

  「你別想打我兒媳的主意,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指頭,我就一輩子不讓你沾我
身!」媽媽護犢之情溢於言表。

  「好了,你媳婦阿玲雖然年輕漂亮,屁股也比你渾圓結實,但她奶子還沒你
大呢!床上經驗肯定也不及你豐富,下面的淫水更沒你濃稠了。我有你就夠,才
不會動她呢!除非你主動帶她來跟我玩。」村長嘿嘿一笑,知道我媽有點吃我妻
子阿玲的醋,馬上將功補過,跟我媽玩起了新花樣。

  由於提到我妻子阿玲的緣故,村長的比剛才更粗更硬了。

  媽媽這時也主動了許多,她向來不願輸給我妻子阿玲,此時她顧不了墳頭上
的泥土,不住搖著屁股配合他的衝撞,淫水順著她的腿根,滴在爺爺的墳上。

  村長喘著粗氣,已經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媽媽的陰道在劇烈地抽搐著,村長
不覺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往裡一插,幾乎連陰囊也一起插了進去我媽的陰道。

  突然,他覺得陰囊傳來一陣劇烈的抽搐,卵蛋裡好像爆裂似的噴灑出火熱的
精液,濃密黏稠的精液跟著衝出馬眼,一股腦兒全部噴注入我媽媽的子宮內。放
射的快感令他全身乏力,整個人癱在我媽身上。

  我下身肉棒也漲得厲害,恨不得上去一把扯開村長,越俎代庖。

  這時的媽媽又嬌柔又風騷,風情萬種,任哪個男人看了都想操她,就連大黑
狗都似乎有點躍躍欲試。

  「妻子呢,她那裡怎樣了?」媽媽和村長好戲連台,妻子那裡又讓我牽腸掛
肚,我真不知是該走,還是該留下?

  那一夜,我一直看著村長操了我媽媽五個回合,再也忍不住才往家裡去了。
媽媽的姦情吊足了我的胃口,我要找妻子好好發洩一通,插她個花蕊亂翻。

  大黑狗卻仍興猶未盡,呆在那裡,痴痴地看著媽媽跟村長尋歡作樂。這個下
流的家夥,沒準它也想操我媽一頓呢!

  家中剛剛曲終人散。

  「小天,看到你媽了嗎?」老爸見到我,臉紅紅的,好像有點心慌,手中還
提著一桶熱水。

  「她┅┅她去村口散步了┅┅」我也低下頭,想到自己剛才對媽媽的歹念並
偷窺她跟村長做愛之事,有點愧見老爸。

  「她一個人┅┅不會有危險吧?村裡男人這幺多┅┅」老爸放下了熱水桶,
好像很有點擔心什麼。

  「沒┅┅沒事,有大黑狗陪著她呢!」我安慰著老爸,生怕老爸不放心,出
門找媽媽,撞見一出讓他難以接受的「活春宮」。

  「哦,有大黑在,那就好,哪個男人要是想打你媽的歪主意,大黑一定會保
護她的。」老爸扶了扶眼鏡,長吐口氣。

  嘿嘿,老爸,大概你做夢也想不到,媽媽此刻正一絲不掛地被村長摟在懷裡
狂操猛插,而大黑卻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呢!

  「阿玲呢?」我問。嘻嘻,老爸還不知道吧,我好想操阿玲啊!都是媽媽惹
的禍!

  「她┅┅她正在廂房中準備洗澡呢!」爸爸低低地說,好像不敢擡頭見我:
「你┅┅你把水桶給她提去。」

  我不由滿心狐疑,提起熱水桶進了房門。

  妻子正一絲不掛地仰面躺在浴盆中,雙乳挺立,兩腿大叉,綿密的陰毛襯出
她皮膚的雪白細膩,鮮潤的陰唇卻微微翕開,些許白漿正汩汩外溢。我一眼就看
出那裡沾了不少男人的穢液。

  「公公,來呀,你來幫我洗澡。」妻子星眸半閉,柔聲嬌語地道。

  「我不是你公公,我是你老公!」我沒好氣地答道,妻子放浪的姿態讓我隱
隱有些不快。

  她脫光了坐在盆中,老爸卻提著洗澡水,難道┅┅「原來你是我老公呀,我
才不管你是我老公還是我公公,反正,你得幫我洗澡。」妻子在浴盆中伸了個懶
腰,嬌滴滴地說道。

  我聞到她滿嘴的酒氣,明白她是醉了。醉後吐真言,我略施小計,就從她嘴
中問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原來我們走後不久,家中的電閘不知被誰有意切斷了,四週一團黑。本村的
電工躲在人群中不露面,眾人就讓我爸到外村去找電工,老爸不知是計,當下拔
腿出了院門。

  老爸一走,早就對我妻子唾涎三尺的村民們再也忍不住,藉著熄燈的良機,
在她身上亂揉亂摸。

  妻子早已醉意醺醺,身上更是香汗淋漓、衣不蔽體,有人的手指乘機探進了
她的陰道和肛門,還有人幹脆用嘴吸住了她的乳房。人已薄醉,加上礙於情面,
妻子也不好意思大喊大叫,只是在大金牙堂叔懷中亂扭著屁股抗拒。

  男人們膽子更大了,有人竟嘴含著酒,上前吻住她,嘴對嘴地喂她酒。她醉
得更快了,根本無力抵抗,後來,差不多就任男人們剝光了她。

  恍惚中,她感到無數雙手在自己身上撫摸,大腿也被人拉著分開了。她羞羞
嬌笑,笑聲未落,一根火熱的東西已插進了她的下身,急猴似的又抽又搗,直撞
得她五臟六腑都在翻騰。她既害怕又快慰,不自覺地發出呻吟,子宮裡猛地被一
股熱流衝擊,似乎暖到了她的心窩。

  一根東西疲軟了,又有一根更碩大的東西接著闖進來。她扭腰欲拒,這才發
現肛門似早就被大金牙堂叔的硬棒棒塞住了,她想動也動不了了。

  村民們幾曾嘗過像我妻子這樣如花似玉的現代都市美女,個個爭先恐後,恨
不能將我妻子身上能插的洞穴都插個遍。

  慢慢地,妻子像是騰云駕霧一般,不知身在何方。她剛想張口叫喊,一根肉
棒又恰到好處地插進了她的嘴裡,直抵到她的喉嚨,她本能張口含住它,不住吮
吸,直到一股瓊漿噴進她的嘴裡,順著嚨管直流進腸胃。

  更多的肉棒馬上送到了她的嘴邊,她如同墜入了萬丈深淵,又似升入了快樂
天堂┅┅一個時辰後,老爸終於氣喘吁吁地找來外村的電工,合上了電閘。不過,
他對兒媳剛才的遭遇似乎還蒙在鼓裡。

  村民們個個有愧,不敢見光,電燈一亮,馬上人去院空,有幾人尚未盡興,
也只得提前告退,院子裡只剩下妻子和老爸。

  「阿玲,你怎麼了?」老爸見到妻子身上一片狼籍,不解地問。

  「你是誰?你想不想聽我跟你唱《十八摸》?」妻子放蕩地勾住了老爸的脖
子,兩隻雪白的乳房在老爸眼皮底下直晃蕩,兩腿也纏住了他,整個人竟離開了
地。

  「阿玲,你┅┅你喝醉了┅┅我是你公公。」老爸漲紅了臉,拍拍她誘人的
屁股,讓她不要胡鬧,又替她繫上胸衣。

  「公公,你剛才躲哪兒去了?你看我這兒,好癢好癢哦!」妻子又張開腿讓
老爸看,她的陰戶洞開,淡褐色的陰毛綿密細長,跟媽媽那種烏黑油亮的陰毛是
截然不同的兩種風味。

  老爸不由自主地盯看了一眼,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媽媽以外的女人的陰戶,而
且這女人還是他的兒媳,那陰戶小巧玲瓏,神秘莫測,讓他禁不住心動神搖。

  但當看到她下體滿是濃稠的糊漿時,他卻心疼地說:「阿玲,這是誰啊?喝
醉了將髒東西都吐在你下面,怪不得你會將裙子脫了。」

  「我也不知是誰,反正他們好多人都吐了┅┅都吐了┅┅公公,他們裡
的東西都吐在我這裡┅┅又熱又燙┅┅你摸摸看。」妻子偎在老爸懷裡,不住扭
著迷人的嬌臀,又用手指指自己的胯間。

  「阿玲,我扶你去洗個澡吧,你身上的穢味好重┅┅」老爸不敢摸我妻子的
私處,但他已彷彿明白了點什麼,他還聞到了妻子滿嘴的精液味兒。

  「人家不要洗澡嘛!我要跟你喝酒,還要跟你十八摸。」妻子竟摟住老爸不
放,並突然張嘴吻住了老爸,主動將香舌送進了老爸的嘴裡,又抓住他的手按住
自己的乳房:「公公,你摸┅┅」

  「別┅┅別┅┅」老爸這是第一次跟兒媳抱這幺緊,更是第一次嘗到了兒媳
的櫻唇。「當心小天回來聞到你身上的穢味,要生你的氣。快,乖兒媳,聽話,
去洗澡。」老爸好不容易才將妻子的舌尖頂了回去,心虛地扶著一身精液的妻子
進了房。

  「那好,公公,我要你幫我┅┅洗屁屁。」妻子主動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迷人的豐臀在老爸面前不住左扭右擺,直看得老爸面紅耳赤。

  「好,好,你快進盆,我去幫你取熱水。」老爸耳熱心跳地哄妻子坐進了浴
盆中,慌不擇路地逃了出來。

  猶豫再三,他還是拎來了一桶熱水。但一想到要親手幫赤身裸體的俏兒媳洗
澡,他的心又不由亂跳,他不知自己有無勇氣用手去搓洗兒媳的挺翹乳房,還要
用水去沖淋她淫液氾濫的陰道,他更不知這喝醉的兒媳又會給他出什麼難題┅┅




  (三)

  老爸在我妻子面前幾乎束手無策。他一向性憨,真不知該如何對付這個千媚
百嬌又已醉酒的漂亮兒媳,何況,她已完全赤身裸體,連神秘的黑三角區都完全
暴露在自己面前。

  恰在此時,我回來了,老爸終於解放出來。

  「原來如此!」我兩頰發燙,看樣子,就在我興致勃勃地偷窺媽媽淫情的時
候,妻子卻在家中遭到了眾村民的群奸。

  「他們┅┅都有誰在你體內射了精?」我憤懣地問。雖然我的性觀念有夠開
放,妻子也曾多次受人輪姦,但村民們未經我的同意就乘我妻子酒醉跟她亂來一
通,還是讓我頗為生氣。

  「我┅┅我哪兒知道┅┅黑燈瞎火的┅┅再說,我本來跟他們都不熟┅┅就
算亮著燈,我也叫不出他們名字。反正,好像有大金牙叔叔┅┅」妻子長長的眼
睫閃了閃。她還沒醒酒,對我有問必答,聲音卻充滿誘惑。

  「你個臭婊子,讓誰操了都不知道,還有臉叫他叔叔!」我想到爺爺臨終時
說的妻子也不是盞省油的燈,突然慾火中燒,猛地將妻子頎長的雙腿架到肩上,
一下把自己的肉棍刺進了妻子的陰道盡頭。

  妻子的陰道出奇地溫暖潤滑,我明白這是剛有好多男人的肉棒在這裡插過的
緣故,即時異常亢奮起來,硬到了極點,像是一柄利劍,要一下將妻子的子
宮刺出個窟窿。

  「你個任人操的騷婊子,我要插死你!插死你!」我發了瘋似的在妻子的肉
洞中縱橫馳騁,木盆發出「吱吱」的響聲。

  妻子吃驚地睜大眼看著野獸般的我,下身淫水嘩嘩的流淌出來,淋濕了她的
屁股┅┅老爸在門外咳了咳,他也聽到了我的吼叫和我們夫妻交合的聲音,長嘆
一口氣。

  老爸的嘆息聲讓我又不由想起媽媽,不知她在爺爺的墳頭上,已跟村長戰到
了第幾回合?女人呀,真是難以理解的性愛動物!

  這一夜,我跟妻子都達到了高潮的極致。

  妻子柔嫩的小穴差不多都被我插腫了,我不僅插了她的陰道,還操了她的肛
門。自從發生了妻子的處女膜風波之後,我已很少能這幺痛快淋漓地跟妻子做愛
了,更難得有興致跟她肛交。

  我總覺得肛交是不潔的事情,又怕妻子小巧的菊花蕾會受傷,所以幾乎不碰
她的菊門。但這一次,我從妻子嘴裡聽說大金牙堂叔操了她的後門,忍不住淫興
大發,也不再憐香惜玉,而是將妻子身上的幾個肉洞都瘋狂地插了個遍,甚至還
將剛剛插過她肛門的肉棒,馬上又送進她漂亮的小嘴裡,並在她嘴裡噴精,又將
精液射得她滿臉都是。

  到後半夜的時候,我聽到了媽媽回家開院門的聲音。

  爸爸到門口去接她,好像是抱著她進了房,然後我就聽到媽媽嬌嗔的聲音:
「不要┅┅不要┅┅」顯然,老爸已慾火難耐。

  很快,我聽到了他們上床後發出的誘人聲響。

  老爸憨憨地說:「你下面好濕,是不是剛被人操過?」

  媽媽嬌喘著,沒好氣地說:「我不光被人操過,還被狗操過、被驢操過呢!
你怕髒就下來。」

  「美鳳,你別生氣嘛,我只是開開玩笑。我知道,你從來都只願被我一個人
操┅┅」

  爸媽他們說話的聲音低下去,但他們性器官磨擦時發出的水汪汪的響聲卻大
起來,就像餓狗在吃粥,媽媽下身的淫水也發出了「嘩嘩」的聲響。

  第二天早上,妻子醒來,憶起昨夜的事,滿臉惶恐。

  她走到哪兒,都感到有人在盯著她的大屁股指指點點。這使她見到村裡的男
人就臉紅,總覺得對方一定是昨夜操過她的人。而對方看她的眼神兒,又似乎總
盯著她性感的部位,甚至她覺得連女人們也似乎在取笑她的放浪。她們也許是從
他們老公的嘴裡聽到了她的豔情故事,知道她為她們的男人們食過精。

  這讓妻子不好意思再跟人就話,她無臉在我們村子裡再呆下去了,我只好陪
她提前回了城。

  回城後,這段回鄉小插曲卻增添了我們小夫妻的性樂趣。在跟妻子做愛時,
我總喜歡拿這事跟她逗樂,妻子也不像開始時那幺羞怯了,有時甚至大膽反擊我,
說我們村裡沒一個好男人,都是色鬼。

  這天,我又跟她開玩笑道:「我爸呢?他是不是也是色鬼?那天要是我回家
晚了,你是不是就成了他的懷中人?」

  「是又怎麼樣?反正你不是已把我送給你爺爺了嗎?」妻子竟扭了扭屁股,
不以為忤。

  「好你個小淫婦,原來你早已心知肚明啊!要不要我馬上打電話讓老爸來?
我們來個父子同穴,操你個人仰馬翻!」我抱住妻子豐肥的屁股,將她的褲子捋
下半截,露出誘人的雪臀。

  「行呀!不過,你最好讓你媽媽也一道來吧,你們干脆來個父子換妻好了,
豈不是更好玩?」妻子也一把抓住我的陽具,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讓你的嘴亂說,看我怎麼懲罰你的嘴!」我猛地抓住妻子的秀髮,將她的
頭按到我胯間,用龜頭塞住她的秀嘴。

  「說不過人家就動武,你算什麼好漢?」妻子唔唔地呻吟著,吸了兩口,又
俏皮地吐出我的肉棒,媚眼如絲地瞪著我。

  「我不算什麼好漢,我們村的村民們才是好漢!我打電話讓他們來,讓你見
識見識真正的好漢!」我笑著假裝要向電話機走去,卻突然將半裸的妻子抱上了
床。一摸,妻子下面已潤濕了,顯然,她已作好跟我做愛的準備。

  「小淫婦,是不是又想著你被人輪姦群操的情景?」我的手指擠進了妻子嫩
滑的陰道。

  恰在此時,電話鈴響了。

  「猜猜是誰來的電話?」我仍將手指插在妻子的嫩穴中。

  「也許是你媽媽吧,她總是不放心你,走哪兒都盯著你。我懷疑你們母子間
真有一腿兒。」妻子扭扭纖腰,趴在床上嬌笑道。

  「也許是你頂頭上司馬主任呢!你每次一回城,他就喜歡到我家來玩。我也
要懷疑你是他的情婦呢!」我拍拍妻子雪白粉嫩的大屁股,酸溜溜地說道。

  記得我在亞情徵求網友們最想看我妻子跟誰做愛時,沒料到年過半百的馬主
任竟以壓倒的優勢高居榜首,成為網友們心中跟我妻子上床做愛的最佳拍檔,真
讓我意想不到。

  我到現在還是弄不明白,大家為什麼想看我妻子跟這幺個又矮又肥的半老頭
子做愛呢?

  「好了,不跟你鬥嘴了,快接電話吧,別誤了事。」妻子聽我提到馬主任,
臉一紅,引開了話題。

  「小淫婦,怎麼,一提到他你就慌了?是不是心中有鬼?」我心中隱隱有點
醋意,又抓住妻子的秀髮,逼她含住我的肉棒。

  「呸,不理你了。」妻子嘴上雖硬,還是輕啟櫻唇,將我的龜頭包入嘴中,
輕輕吮吸著。

  「喂,你好,你是誰?」我春風得意地拎起話筒,將肉棒向妻子的嘴裡塞得
更深。

  「怎麼,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了?」一個雄渾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

  我一下慾火全消,肉棒在妻子的嘴裡迅速變軟變小。

  原來我們夫妻都猜錯了,來電的竟是我們公司老闆黃總,他讓我連夜飛赴廣
州,跟他去參加幾個重要的訂貨會,他在機場等我。

  我看了看表,離最後一班飛機起飛只剩半個多小時了,我馬上點頭答應。

  妻子不明就裡,還想含我的,我一下從她嘴裡抽出肉棒。她跪在床上,
不解地問:「怎麼了?」

  「我要出差。」我忙不疊地穿上褲子。

  「那今晚我們更得好好做愛,我要榨乾你的精液!讓你出門不想再找別的女
人。」妻子顯然已被我挑起了慾火,不讓我束褲帶,自己則主動叉開了雪白的大
腿,讓紅豔可愛的小穴誘惑著我。

  「親愛的,來不及了。我半小時內要趕到機場。回來後我一定給你補課。」
我匆匆地吻了吻妻子的小穴。

  「真要走這幺急?我不放你走!」妻子被我吻得渾身一顫,又伸手抓住我的
靈根。

  「別說傻話了。親愛的,人家黃總還在機場等我呢!你就耐心點等我回來,
我一定會操得你欲死欲仙。」我讓她鬆開緊握我陽具的纖手。

  「那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妻子小鳥依人地抱住我的腰,淚水欲滴。

  「去廣州要參加好幾個訂貨會,最少總得二十天吧!」我眼一熱,也真舍不
得就這樣離開可愛的嬌妻。

  但時間不等人,我終於一狠心,拎起皮箱,走出了家門。

  妻子在屋內嚶嚶哭起來。



  (四)

  家門已近,我的心也格外興奮。

  馬上就要見到親愛的妻子了,她一定想不到我會在今夜回來。小別勝新婚,
當我突然出現在她面前時,她不知會高興成什麼樣兒呢?

  整整半個月,這小淫婦一定憋壞了,一見到我,她下面那小嫩穴恐怕就會流
出浪水來呢!然後軟綿綿地倒在我懷裡,讓我抱她上床狂操猛插┅┅而我,當然
也可以美美地享受她如花似玉的肉體和似水柔情了。

  這幺一想,我下身不由硬挺起來,恨不得一步趕回家,馬上跟妻子上床巔鶯
倒鳳。

  半個月的苦行僧生活,讓我的精液蓄勢待發、池滿為患,就等開閘放水,澆
灌妻子的子宮。

  終於,我看到了自家小樓窗戶中的燈光。我輕輕走進院子,竟看到窗格上映
著兩個人的身影。一個當然是我無比思念的嬌妻,另一個,我微一辨別,認出他
竟是馬主任。

  關於妻子和馬主任關係曖昧的種種傳言,還有無數網友善意的提醒,讓我的
心格登一跳。

  妻子雖然失身多個男人,性生活頗為混亂,但除了她跟我爺爺有過一次亂倫
外,其餘上過她的男人幾乎都是素不相識的陌生漢,她跟他們彼此間只是性交,
沒有性愛。

  但馬主任不同,他是妻子的頂頭上司,也是我們家的常客,還是我們夫妻敬
重的朋友。如果他真的跟我妻子有染,那就說明妻子不僅在肉體上背叛了我,而
且情感上也有出軌。

  我不願相信這個事實,可深更半夜的,馬主任在我家,不是跟我妻子尋歡作
樂,又能何為?而且從窗影上看,他們還靠得那幺近,擁得那幺緊┅┅一種難以
名狀的恥辱讓我感到憤懣、臉紅,馬主任佔有我妻子後的那種快感和他心中對我
的嘲笑,讓我連腳步都有些顫抖,差點站不住倒了下去。背上的皮包也無力地滑
落下來,裡面我為妻子買的那些性感衣褲,此時令我更感難過和羞辱。

  我甚至想馬上就擡腿衝進屋裡去,跟馬主任打上一架,罵他是老混蛋、老淫
蟲,然後再狠狠搧妻子幾個響亮的耳光,罵她是破鞋、是騷貨,是不知廉恥的婊
子精。

  但我卻掏出一根煙來,使勁抽了幾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我這樣一鬧有什麼好處呢?這樣,左鄰右舍和親朋好友都知道我是活王八
了,我的臉往哪兒擱?馬主任呢?有可能他不敢再沾我妻子,卻會在單位給她穿
小鞋,說不定還會給她潑髒水。俗話說,母狗不撅臀,公狗也難爬。如果不是我
妻子給他開門,他深夜怎麼會進我的家?這幺一來,我妻子會不會因為無地自容
而跟我鬧離婚?反而鐵了心去跟馬主任相好?」我猶豫起來。

  一支煙很快抽完,我又點燃一支。

  「我不能沒有妻子。天下哪有第二個她這樣有趣而又美麗的女人呀!」我不
由又想到了妻子的種種好處,想到她的處女膜風波,想到她被輪姦的那個難忘的
中秋,還有我為她拉嫖客的日日夜夜,當然,更有她跟我做愛、為我吮精的一幕
幕。

  「不如就此算了,忍下這口氣。反正妻子也不是什麼一塵不染的貞婦烈女,
她還做過幾個月的妓女呢!她跟熟人做愛和與陌生人亂搞有什麼差別呢?不就是
她張開腿讓男人的插插她那小肉洞嘛。拔了蘿蔔坑還在,無論她被多少人操
過,妻子還是屬於我的。」

  煙燃到了我的指尖,一陣鑽心的疼痛。

  「再說,馬主任對我們夫妻多好呀,有什麼好處總不忘給我妻子留著。看樣
子他們相好也不止一天兩天了,這也沒給我們夫妻關係帶來多少麻煩啊!相反,
我們小夫妻發生口角,倒總是馬主任在中間當和事佬┅┅」

  前思後想,我先前的怨氣消了許多,同時,另一種好奇心卻湧了上來。

  我想看看馬主任究竟跟我妻子是什麼關係?他們好到了什麼程度?他們上床
做愛時是什麼姿態?妻子脫光了衣服在她的頂頭上司面前時又是何等模樣兒?

  記得我曾在網上做了個調查,想瞭解大家最想看到我妻子跟哪個男人做愛。
我列舉了二十多種類型,他們都是有機會對我妻子染指的男人,其中包括了我爸
爸、我爺爺、村長、媽媽的同事、情人,還有我的朋友小劉及網友等,包括公園
門前的大胖子,還有各色各樣的嫖客,也有妻子的前男友,當然,馬主任也榜上
有名。

  令我不解的是,大家竟跟我一樣好奇,想看到馬主任跟我妻子做愛的網友竟
佔了絕大多數,甚至遠遠超過了想看她跟黑鬼和公狗交合的人數。

  今天,馬主任深更半夜的呆在我家,看來我有機會滿足一下自己和大家的願
望了。

  我懷著複雜的心情,悄悄爬上了自家的陽台。陽台上的窗簾如我所願,沒有
拉嚴實,房中的一切盡收我眼底。

  原來妻子果然一絲不掛,正光著雪白的大屁股坐在馬主任的腿上,吃吃笑著
跟他喝酒。餐桌上滿是佳餚,中間還擺著個生日蛋糕,蛋糕上插著好多紅蠟燭,
燭光映得妻子的臉就像是個迷人的新娘。

  馬主任不時吻吻妻子,又在她腴嫩的屁股上拍拍,還拿蛋糕上的奶油塗在妻
子潔白豐滿的乳房上,然後用嘴去咬、去舔妻子的乳頭。妻子咯咯笑著,在他懷
中扭著蛇腰,卻也不時主動吸滿一口酒,然後嘴對嘴喂給他,一直將舌尖送進他
嘴裡老深。

  「阿玲,你說我的陽具跟你老公比怎麼樣?」馬主任突然抓住妻子的手,引
領她伸到自己胯下,滿面春風地問。

  「呸,我不告訴你。」妻子嬌嗔地說,同時,她的一雙纖纖玉手還是抓住了
馬主任短而粗的陽具。

  「我就要你說嘛!」馬主任見妻子俏皮地撫弄著他的龜頭,又道。

  「真要我說,那我就告訴你。他的比你長,而你的比他粗。另外,他的陽具
老實,而你的卻不老實,像個滑頭似的最喜歡鑽別人老婆的褲襠。」妻子說著,
淘氣地晃了晃他兩顆碩大的睾球。

  這一幕真讓我深受刺激,簡直比很多次目睹妻子跟別人做愛更難以接受。

  「哈哈!阿玲,你真是個可愛而有趣的女人,漂亮、純真而又性感,跟你在
一起,真是性福無比。就算不做愛,只說說話,也其樂無窮。」馬主任樂呵呵地
說,粗糙的大手卻又挖向妻子的陰門,一會兒竟將沾滿妻子淫水的手指送進自己
的嘴裡,嘗著她下身的滋味。

  「好香哦!就像觀音菩薩花瓶中的玉露瓊漿,令人胃口大開。要是將你這玉
液收集起來製成酒,肯定會暢銷全球,成為比法國XO還名貴的搶手貨。」他誇
張地說。

  「瞎說,要是酒中滴進了我下面這東西,人家喝了不罵才怪呢!」妻子媚眼
如絲,嬌俏地說。

  「真是好味道,不信,你自己嘗嘗。」馬主任又將手指插進我妻子的陰道,
然後,竟將濕淋淋的指頭塞進我妻子的嘴裡。

  「一股騷味兒,有什麼好吃的!」妻子真的將他的手指放到自己嘴裡含,扮
個鬼臉說。但看得出,她還是挺討好她這個頂頭上司的。

  「阿玲,你說話真有意思,我真的好喜歡你。」馬主任由衷地說。

  「得了,別虛僞了。你們男人就會說好話,只要把女人哄得高興了,張開腿
讓你上了,你心裡就開始罵她是賤貨。」妻子低下頭,幽幽地說。

  「這話也許有道理,但用在你我身上不合適。不然,你想想,我五十五歲的
生日怎麼不在自己家裡過,反而跑到你家來陪你?」馬主任已經半醉,滿臉紅光
地爭辯著:「真的,阿玲,你太讓我著迷了。我也很奇怪,雖然我已對你了如指
掌,熟悉你的性格、瞭解你的氣味,摸過你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甚至連你陰毛
的根數和肛門邊有幾顆小痣,我都能說個八九不離十。但只要三天不跟你做愛,
你在我心中就又變得神秘莫測,宛如巫山神女,不可捉摸。只有將你一絲不掛地
摟在懷中,將我的陽具插在你的陰道里,聽你呻吟,感受你的體溫,配合你的扭
動,我才會覺得你是個在我身邊活生生的女人,也才感到你和我的這一切竟是真
的。」

  「主任,你喝醉了,說這些干什麼?」妻子溫順地將頭埋在他懷裡,顯然,
馬主任的話還是深深感動了她。

  「好了,不說這些!咱們吃、喝。」馬主任說著話,夾了一塊牛鞭塞進我妻
子的嘴裡:「阿玲,你嘗嘗公牛的這玩藝兒,這是我特意為你買的,好吃嗎?」

  「味道是不錯,可公牛這東西本是生來跟母牛尋歡作樂的,卻成了我們人類
的盤中物、腹中餐,人類真是殘忍。」妻子一邊咀嚼著牛鞭,一邊不無傷感地說
道。

  「阿玲,你真是個有趣的女人,連吃東西時說出來的話都很讓男人愛聽。」
馬主任說著,又將一顆公牛的睾蛋塞進了我妻子的嘴裡:「你再嘗嘗這東西,是
大補品呢!」

  「你怎麼盡讓我吃公牛的這玩藝兒呀!人家嘴裡都快吃出精液味來了。」妻
子噘著嘴,半嬌半嗔地說。

  「女人一向嘴饞,我不讓你用公牛的這玩藝兒飽飽肚腹,等會兒我自己的這
東西塞進你嘴裡時,被你一口咬下吃進去怎麼辦?」馬主任得意地開著玩笑。

  我真希望妻子冷下臉來,不理他的胡說,誰知妻子卻答道:「就算我吃得再
飽,等會兒你要是敢將你的肉棒塞到我嘴裡,我還是會一口將它咬進肚子裡,讓
你永遠不能再玩女人。」

  「阿玲,你真是我的心肝寶貝兒。要是你真想吃我的東西,我絕不會皺一下
眉頭。就算你把我整個人都吃了,我也心甘情願。」馬主任說著,將我妻子緊緊
摟在懷裡,動情地說。

  妻子紅著臉軟倒在他懷裡,任他抱、任他摸,這一幕,真像是老牛啃嫩草。

  「我可不敢吃你。我要是真吃了你,那我豈不成了沒男人敢上的白骨精?」
半晌,妻子從馬主任懷中掙脫下來,扭著屁股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

  最後,桌上只剩下了那盤生日蛋糕。

  「主任,祝你生日快樂!」燭光下的妻子向後甩了甩長發,顯得格外美豔,
又有幾份家庭主婦的風韻。

  「不要叫我主任,要叫我乾爹。」馬主任盯著我妻子妖嬈的體形,摸了摸她
挺翹翹的奶子說。

  「好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什麼都聽你的,對你百依百順還不行嗎?祝我
乾爹生日快樂!」妻子扭了扭腰肢,躲開他的手,溫順地唱起了生日歌。

  「阿玲,我又改變主意了。既然你說要對我百依百順,那就不要叫我乾爹,
要叫我老公。」馬主任的手又探向妻子胯間的黑色陰毛區,色迷迷地說道。

  「呸,你別得寸進尺。我可是有老公的女人,你已揩足了我的油,就別再逼
我了。野漢就是野漢,老公就是老公,這點我還是分得清的。」妻子垂下眼來,
用手護住自己的陰毛,那又羞又怯的樣子真是迷人。

  我心中暗暗感動,妻子內心還是想著我的。

  「阿玲,你已是我的人了,就叫我一聲老公吧!我已操過你那幺多次,難道
叫我一聲老公,比你讓我操、讓我插還嚴重嗎?我這不只是想圖個開心嘛,又不
是真的想你嫁給我做老婆。難道你不想讓我生日快樂?今天可是我的五十五歲大
壽呀,你要不叫我老公,我就不吹生日蠟燭。」馬主任環摟著我妻子的腰,板著
臉,賭氣地說。

  馬主任非要我妻子叫他老公。

  妻子沒奈何,只得儇在他懷裡仰著俏臉嬌喘著說:「好了,好了,好老公,
我依了你了,祝你生日快樂。哦,不,祝我老公生日快樂,這下行了吧?怎麼這
麼大個人,還是人家的領導,卻像個孩子似的┅┅真拿你沒辦法。」

  「你終於肯叫我老公了,這才是我的心肝尖兒。」馬主任得意地大笑,一口
吹滅生日蠟燭,又將我妻子抱離了地面,說:「阿玲,今天我要跟你上床好好做
回愛,讓你共享我的生日之樂。」

  「不行,床是我和老公的領地,我不會同意你上我們家的床的,你不要痴心
枉想。」妻子任馬主任拍著自己的白屁股,卻很認真地說。

  「你剛才已叫我老公了,今天就我是要跟你上床做愛。以前,我只在辦公室
操過你,也在江邊、公園、電影院的包廂裡跟你幽合過。這些天你老公不在家,
我又跟你在你家的浴室、客廳、地板、沙發甚至餐桌上都做了愛,就是還沒上床
與你交合過。今天是我生日,你就成全了我,跟我上一次床,讓我做一回你真正
的老公,好不好,我保證操得你要死要活的。」馬主任雨點似地吻著我妻子的櫻
唇。

  「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我已委身於你,什麼都給了你。你也給我和老
公留一點空間,好不好?」妻子被馬主任吻得喘不過氣來,半天,才將舌尖從馬
主任嘴裡掙脫。

  「好阿玲,你就成全了我吧。我真的想在床上操你。」馬主任嘴裡叼著妻子
的奶頭說。

  「我失身於你,已感到對不起老公了,要是再跟你上床,那他回來後,我有
什麼臉面對他?我有什麼資格跟他上床?那樣,只要一在床上躺下,我就會想到
你趴在我身上猛幹的樣子┅┅」

  妻子抱著他的頭,動情地說:「主任,聽我的話,好不好,不要跟我上床,
我家隨便哪裡你都可以要我,就是不要讓我陪你上床。」

  我心裡又是氣又是感動。氣的是妻子已跟馬主任在幾乎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
風流韻跡,感動的是妻子的心裡畢竟還有我,還想到為我留一方淨土。

  「阿玲,你越是這麼說,我越是要跟你上床,今天不在床上操了你,你就不
姓馬。」馬主任說著,牛勁兒上來了,不由我妻子反抗,硬是將她往床上抱去。

  「你哪怕告我強姦,我也要在床上幹你。」

  「不要,不要。」妻子在他懷中被他摟得緊緊的,兩腿離地,亂瞪亂踢也沒
用,最後還是被他抱上了床。馬主任又順手擰亮了床頭燈。

  妻子嬌豔無比的玉體就完全暴露在床上。

  「你們男人真是貪心。就仗著你是領導,就欺負人家,一點也不給人家點面
子。」

  妻子嗔怪著,卻也沒法子,她擡眼看了看我和她掛著床頭的結婚照,又滿臉
漸紅地說:「要不,主任,你用塊沙巾將我和老公的結婚照蒙上,不然,我總覺
得他在看著我們做愛,心裡有點怪怪的。」

  「我就是要讓你老公看著才有意思哪,讓他看著千媚百嬌的妻子在我懷中搖
臀扭腰,讓我狂操。哈哈。」馬主任開心地大笑,一邊不由分說,分開我妻子的
雙腿。

  「我真奇怪,你們男人怎麼好像都特別喜歡玩別人的老婆。其實女人脫了衣
服上了床,還不都是一樣嘛,毛是毛,竅是竅的。」妻子已是醉意朦朧,這時也
只得張腿迎接著馬主任,嘴裡卻在嘀咕。

  「這你就不懂了。玩自己老婆和玩別人的老婆是不一樣的。特別是玩熟人、
朋友和下級的老婆,更是奇趣無比。除了一種肉體的滿足外,還有一種心理上的
極大滿足。就好像你在別人家的銀行裡任意取錢,在別人家的田地裡放心播種。
對方還一點不知,有的知道了,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無奈我何。這是何等的快
樂。況且,你又這麼年輕漂亮。」馬主任說著扒開我妻子已濕透了的陰唇。

  「你看,這兒本是你老公一個人樂土,現在我卻也可以在這兒縱橫馳騁。」

  「可這樣一來,我老公這樣的男人就慘了,被你染了綠帽子不說,每次你來
我家,他還好酒好肉招待。下次我要提醒他點。讓他當心你這個老色鬼。」妻子
的屁股在床上挪了挪,嘴上罵著,手卻還是主動扶著馬主任的龜頭,讓他擠入了
她的陰門。

  「跟你做愛真是有趣。都跟我上床了,心裡還護著你老公。」馬主任不客氣
地壓了上去,他身肥體胖,足有一百八十斤,我真擔心這老家夥會壓壞妻子。

  「不過,如果你真的心中沒你老公了,我跟你做愛反而少了點樂趣,我就愛
你這種活潑而不失端莊的家庭主婦。」馬主任說著,肉棍從妻子的陰唇間插了進
去,越陷越深,很快連根沒入。

  「主任,你好厲害哦。」妻子嬌滴滴地說。

  「阿玲,真的?你看,我現在全部重量都加在你身上,你吃得消嗎?」馬主
任竟手腳離床,故意在我妻子肚皮上像只笨鴨子似的,亂扭著他那滿是肥肉的屁
股。

  「一會兒壓壓還行,不過不能一直這樣子。一直這樣,小心把我肚腸子都壓
得冒出來。」妻子一邊嬌喘,一邊伸手到他胯下搓揉著他的兩隻圓溜溜的睾蛋。

  被我妻子一搓一揉,馬主任的陽具立馬更業硬挺粗大,我本以為他要狂操猛
插,他忽又笨拙地從我妻子身上爬下,扒開我妻子的陰門,用舌尖舔了舔我妻子
的陰蒂。

  妻子早被他挑逗得慾火上炎,淫水漫流,此時受他舌尖的刺激,更是兩腿亂
顫,芳心大亂,口中發出了醉人的呻吟。

  馬主任又伸出他長長的舌頭進入我妻子的陰道,在裡面亂攪亂吮,並且將我
妻子細薄的陰唇吸入了嘴裡,用牙齒輕齧著,品嚐著。

  妻子也主動勾下頭,讓他將下身湊近,然後,她櫻唇輕啟,先用香舌舔了舔
他的龜頭,又張嘴將他的兩粒睾球含入嘴中。

  「阿玲,你這麼漂亮的女人,肯用迷人的秀嘴含我的這髒東西,真讓我覺得
三生有幸、豔福不淺。」馬主任吮吸著我妻子的花蜜說。

  「其實男人只要洗過澡,這東西也沒什麼髒的。倒是我覺得我們女人下面挺
髒的,被你們男人一吸,就流水流得一塌糊塗,虧你還吃得津津有味。」妻子的
身子已被他吮吸得軟成一團棉花,胯下更是淫水氾濫。

  「只是我們的熟人、同事和朋友,卻沒人卻想到我倆在床上還有這番光景。
尤其沒人會想到,你誘人的小嘴竟然含過我的大,還食過我的精。你知道嗎,
我的精液進了你的胃,就被你的大腸小腸消化吸收了,進了你的血液、你的心臟、
你的肝腎,你的體內就被我打上了永磨來的印記,你的生命裡也有了我的一分子。」

  馬主任滔滔不絕地說。

  「好了好了,別擺功勞了,那你吸了我的淫水,你的五臟六腑不也有了我成
份嗎?」妻子紅著臉反駁他。

  「是呀,現在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其實,男人女人能夠上床做愛,都是
天賜的緣份。你想,全世界六十億人,打個對折,其中有三十億男人,再去掉9
0歲以上和十二歲以下的男人,最少也還有二十億根男人的好插你的小穴,
可偏偏只有你老公和我的我能真正進入你的陰道,享受你的溫柔,這是多麼
難得的幾率呀。我們不該對此分外珍惜嗎?」馬主任說著,感慨萬分望著我妻子
的陰門發怔。

  這老家夥的確有幾下子,難怪妻子會跟他偷情,連我都有些被他打動了,雞
巴不由挺得更硬。我很想知道這老家夥還有什麼花招可使。

  「主任,想不到你還蠻有詩情畫意的。」妻子有點驚奇地看著他,將他的陽
具放在臉邊憐愛地摩擦著。

  「是嗎?難道你以為詩意只屬於你們年輕人?」馬主任聽到妻子誇獎,心花
怒放,他忽發奇想,問我妻子道:「阿玲,你家有沒有墨水?」

  「有呵。你想幹什麼?」妻子吐出他的肉蛋,不解地問。

  「你去幫我找來,我有用。」馬主任邪笑著吩咐。

  妻子不知他要搗什麼鬼,只好乖乖地下了床,赤身裸體地走進我的書房,屁
股一扭一扭的,取來一瓶黑墨水。

  「來,讓我沾點墨,我要在你身上作畫,以助雅興。」馬主任說著,讓我妻
子在床上躺下,並要她閉上眼。

  妻子雖然有些疑惑,還是溫順地閉上眼眸。

  馬主任將自己的龜頭在墨水裡沾了沾,然後他就兩腿分跨在我妻子腰兩邊,
竟乘著酒興,用龜頭作筆,在我妻子雪白的肚皮上揮毫作起畫來。

  馬主任這家夥在書法和繪畫上有很深的造詣,我家客廳中就掛著他畫的一幅
鴛鴦戲水圖,每次有客人來總會拍手叫絕。

  只見他亂舞,筆走龍蛇,很快,就在我妻子肚皮上畫好一幅畫,又在我
妻子臉上、脖子上亂塗一氣,然後,他讓我妻子俯趴下,高蹶著兩片雪白的大屁
股,竟又在她豐腴的美臀上作了兩幅豔畫。

  畫完後,他這才得意洋洋地退到一旁邊欣賞。

  「你畫的什麼呀,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妻子睜開一雙媚眼來,勾起脖
子看,我也爬到窗檯上,大膽地往向裡仔細瞧著。

  果然,馬主任在我妻子身上畫的儘是不堪入目的淫畫。

  他在我妻子肚皮上畫的竟是黑鬚蓬亂的三國名將猛張飛。

  只見張飛赤身裸體,鬍鬚亂張,渾身肌肉強壯,兩隻大手正抓著我妻子的雙
乳,像是要將我妻子的乳房擠出奶來。更可怕是,他胯下陰毛比鬍鬚還濃,跟我
妻子的陰毛糾纏在一志,那根大肉棒竟被畫成了一支碩大的狼牙棒,直垂到我妻
子的陰門中間,好似就要塞入我妻子下體內,橫衝直撞似的。

  當我妻子下床走到鏡前,轉過身去看她屁股上的畫時,我看到她的粉臀上竟
畫著一絲不掛垂頭喪氣的我和一隻烏龜。我的無力地聳拉在胯間,而那烏龜
卻探頭探腦,好像正在思考是先鑽進我妻子的陰道還是她的肛門。

  最可氣的是,當妻子轉過臉來時,我發現他在我妻子的臉上竟畫了不少於二
十根,妻子的臉腮、鼻子、嘴角、下巴甚至連耳朵邊都畫滿了各色各樣的男
人陽具,有長有短,有粗有細,有的龜頭外露,有的正在往下滴精。

  「天呀,你要死了,在人家身上畫這麼多醜陋的東西,就像一支支利箭,當
我是男人的箭垛呀,還是男人的集中營?」妻子滿面羞紅,無地自容,說出
來的話卻還是夠幽默。

  「誰說男人的醜,我覺得你這樣的青春佳人身上畫滿男人的,真是
美不勝受。難道你不覺得這是最好的人體秀和藝術品嗎?要是拿到巴黎展覽,說
不定能轟動全世界,你也會名揚四海。」馬主任又將我妻子拉上床,拍拍她肥白
的大屁股說。

  「呸,你還是讓你媳婦去參加這種展覽好了。要出名讓她出名。」妻子賭氣
地推開他的手。

  「我媳婦是不錯,但身材還是稍遜於你。她沒你這麼大這麼白的肉屁股。」

  馬主任咂了咂嘴,說:「也許,只有你婆母可以跟你媲美。我見過她幾面,
好像她的屁股比你還要肥還要誘人,是男人看了就想上的那種。」

  我媽媽的確風情萬種,只要她點頭,男人會一大片地倒在她石榴裙下,成為
她的胯下之臣。

  馬主任這種老色鬼見過她,不想操她才怪呢。

  「不過,你別吃了碗裡的還要想著鍋裡的。你要是打我婆母的主意,可別怪
我生氣不理你。」妻子還是不由自主吃起我媽媽的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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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9-10 12:10:32 |只看該作者 |簡繁
(五)
  妻子跟我媽媽一直有種明爭暗鬥,對男人的殺傷力也各有千秋,難分伯仲。

  漂亮的媽媽勝在成熟、風騷,美麗的妻子則有年輕活潑、媚人入骨的優勢。

  媽媽臉蛋、身材有點像香港的明星關之琳,氣質像央視的李修平,乳房卻比
她們兩個都更挺,簡直就像兩座小山聳立在胸前。

  而妻子面容則像極了青春玉女徐靜蕾,性格像央視花旦名嘴王小丫,身材卻
跟當紅影星曹穎相似,當然,她的屁股要比曹穎還大還圓,只是陰毛可能不及曹
穎和王小丫的濃。

  據面相家觀察,像關之琳、曹穎和王小丫這樣的女人,陰毛都是濃密型的,
陰唇一般也較肥美,這倒跟我媽媽頗為相似。

  而李修平、徐靜蕾和我妻子這樣類型的女人,陰毛通常都是綿軟細柔,淡濃
適中,陰唇則細薄鮮潤,引人入勝。

  通過不久前的網上調查,我發現,喜歡我妻子的男人還是略佔上風,在與兒
媳的爭奪中,媽媽暫時落後。

  但也許是因我對妻子較為瞭解,多次目睹她跟男人做愛,還為她拉過嫖客,
因而寫她的性戲較多的原因。

  可我卻沒能寫出媽媽的神韻。

  一個男人只有跟一個女人做過愛,才能真正瞭解她骨髓裡的東西。我到現在
還沒有嘗過媽媽的禁臠,無法比較她的陰道跟我妻子的陰道里面的世界究竟誰更
神奇。

  但願有一天我能揭開這個謎。

  「好了好了,阿玲,我心裡只有你,沒別女人,我不提你婆母,行了吧?」

  馬主任趕緊給我妻子陪不是,卻又忍不住道:「不過,要是能跟你們婆媳倆
個這樣的大美人共床,終究還是蠻有意思的。」

  「睢你,三句話不離本行,又來了,剛說心裡只有我,卻又想著我婆母。」

  妻子嬌嗔地白了他一眼。「你可說真的,你真敢操了我婆母,就別想再沾我
的身子。」

  「好了,不談你婆母了,我們開操。否則,你肚皮上的猛張飛等不及,要搶
我的先了。」馬主任說著,分開我妻子的雙腿,露出她迷人的陰門。

  「別急,讓我去端盆水來,將我身上的畫和你上的墨水洗掉。你瞧你那
玩藝兒,沾滿了墨水,看上去讓你簡直就像個黑鬼。」妻子說著就爬起來,並俏
皮地伸手敲了敲馬主任的那東西。

  「不能洗,阿玲,一洗就沒趣了。你就當今天被黑鬼操一回吧。」馬主任竟
按住我妻子,不讓她起身,又將她陰門扒開,煞有介事地用手指拉扯開她綿薄嬌
豔的陰唇,然後,就將那根火熱的黑塞進了妻子那嫩滑的肉洞。

  我只看見一根黑得要命的插入了妻子豔麗的花蕊,很快,就將她紅潤的
陰唇染成了紫黑色。這一幕若非親眼目睹,讓我打破頭也想不到。

  妻子本能地抱緊了他,馬主任開始抽插,一邊抽,一邊擡頭看著我們夫妻的
結婚照,問:「阿玲,現在你還怕你老公看到我們在床上嗎?」

  「呸。我不高興回答你。」妻子說著,身子向上挺了挺,算是回答了他。

  「哈哈,報上說,女人就是好玩,哪怕是被男人強暴,也總是剛開始拒絕,
接著上癮,最後不顧一切。」馬主任的屁股一會兒上下巔動,一會兒左右搖擺。

  很快,就搗得我妻子的下身淫水氾濫,淫漿湧流。

  「輕點,你輕點。小心吵醒隔壁鄰居。」妻子提醒著他。

  「阿玲,想你老公了嗎?」馬主任忽然放慢了抽送的節奏。

  「想,當然想了。」妻子在他身下如實地回答,提到我,她的身子竟不由一
顫。

  「他有什麼好想的,說不定,他此刻也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尋歡作樂呢。現
在外面妓女多的是。」馬主任奮力將肉棍捅進了妻子的陰道最深處。

  他的肉棍確實比我粗,將妻子的陰道塞得滿滿的。

  妻子的陰唇緊緊裹著他的肉棒,說:「我家天夫不是那種人,他不像你這麼
淫,見了漂亮女人骨頭就發軟,恨不得每天在辦公室裡就要剝人家幾回褲子。」

  妻子的話又讓我的心一陣陣溫暖,又一陣陣起酸。原來關於她和馬主任在辦
公室亂搞的傳聞,並非空穴來風。

  這一點,我從妻子的女友趙梅嘴裡已聽到了很多很多。以前我還半信半疑,
現在,卻得到了證實。可惜,趙梅到南方做妓去了,不然,我一定還能從她嘴裡
得到不少關於我妻子和馬主任的精彩故事。

  「好了,既然你這麼想老公。那好,現在我就讓你來跟你老公通通話。」馬
主任說著,竟一伸手,將床邊的電話機拉到了床上。

  「要死了,你瘋了?真在這時候給他打電話呀。」妻子俏臉發白,按住了話
機,白嫩修長的雙腿仍緊緊夾著馬主任。

  「沒關係,只是讓你跟你老公講幾句話嘛。你不是想他了嘛,跟他說說話也
好,他怎麼也想不到你是在我懷裡跟他通話。」馬主任說著,仍插在我妻子
體內,卻堅持撥響了我的手機。

  我沒想到他會來這一套,嚇了一跳,趕緊將手機的鈴聲開到最小。

  電話接通了,妻子按了免提鍵,這樣,馬主任也能聽到我的聲音。

  馬主任抱了抱她,讓她在床邊的墊背上半倚起身,然後,她就軟軟地道:「
喂,老公,是你嗎?」

  「是┅┅是我。怎麼,阿玲,到這麼晚,你還沒睡哪?」我壓低聲,裝著剛
睡醒的樣子說,心卻跳得厲害。

  「人家想你嘛,睡不著。」妻子回頭望了一眼馬主任,嬌滴滴地道。

  我氣不打一處來,有意逗她道:「恐怕不是想我,是想男人的了吧?」

  「是又怎麼樣?反正人家想了還不是白想。」妻子在馬主任懷裡扭了扭,馬
主任得意地掐著她的屁股肉,無聲地笑了笑。

  我看得眼紅,說:「這也未必哦,天下男人除了我,還不多的是?而且我聽
說漂亮的女人還特別會偷情。」

  「你是不是也懷疑我?你要這麼說,我可是不偷白不偷了。反正是你自己娶
了我這麼漂亮的妻子,就注定要戴綠頭巾的。」妻子撅起小嘴說。

  「我就知道你會熬不住,你真的在跟哪個男人偷情吧?」我眼看著馬主任在
搓揉妻子的乳房,心中醋意上湧,卻無可奈何。

  「是又怎麼樣?我就氣氣你,誰讓你信口開河亂說的。」妻子說著話,馬主
任也有意在她下體加速挺動起來,直插得她的陰唇翻進翻出,那根黑已被妻
子的淫水沖刷得發了白。

  我迸住呼吸,顫顫地問:「你說,跟你偷情的男人是誰?」

  「不告訴你,你自已猜。哦,我被人家插得可厲害了。」妻子被馬主任插得
呻吟起來。她伸手想摀住話筒,馬主任卻攔住她。

  「老婆,聽你的喘息呻吟聲,好像你正被男人操耶。」我沒想到妻子和馬主
任如會此大膽。

  「是,我是在被人操,呀┅┅呀┅┅我被插得好舒服┅┅老公,你怎麼還不
回來捉姦?」妻子裝著氣我,乘機浪叫起來。

  我眼都氣紅了,聲音也在發抖,卻不得不說:「得┅┅阿玲,你越這樣叫,
我越不會相信你真是在被人操。別跟我演戲了。」

  「我是真被人家操嘛,哦┅┅哦┅┅你還不信,我叫給你聽。我受不了┅┅
我的小穴要開花了┅┅」妻子見我蒙在鼓裡,跟馬主任相視一笑,繼續逗我。

  「媽的,誰敢操我妻子?」我裝著氣哼哼地道:「我來猜,是隔壁王二哥?

  近水樓台先得月,他知我不在家,所以剩虛而入,這家夥看我回家跟他算帳。
也把他老婆奸個穴朝天。」

  「你別冤枉好人。王二他婆娘是個有名醋缸,整天恨不得將他拴在褲腰上,
就算王二想偷我,恐怕也沒機會吧。」妻子乾脆跟我說起了俏皮話,說:「哦,
老公,你再猜,他是誰。」

  「哦,我猜出來了,是我的醫生朋友小劉。對不對?這小子,我跟他打過招
呼,我不在家時,請他多多照顧你,他是不是照顧到我們家床頭上去了?你快讓
他接電話。」我眼看著馬主任盡情操著我的愛妻,卻無能為力。

  「怎麼會是他呢?他是你的朋友,豈不聞朋友妻、不可欺嗎?」妻子咯咯笑
道,回頭吻吻馬主任的胸毛。

  馬主任跟她打個翻身的手勢,她會意,不情願地翻過身去,俯趴著,蹶起肥
腚,馬主任就爬了上去,從後面插進了她濡濕的陰道,像老漢推車地抽送起來。

  我氣得臉色發綠,幸虧今天我是親眼目睹,不然,我做夢也想不到,妻子在
電話裡說有人操她的事,竟會是真的。

  「現在年代不同了,變成朋友妻,最好騎了。不過,聽你一說,好像也不是
小劉。那會是誰呢?」

  「對啦,不是小劉。老公,你再猜。哦┅┅我都要被人家干死了,你怎麼還
猜不出,你快猜嘛,不然人家在我體內射出了精,你再猜出來也不能算你贏。」

  妻子好像也體會了在跟別人做愛的同時與我說話的樂趣,竟將這遊戲繼續玩
了下去。

  看著親愛的妻子像條母狗似的,在床上被馬主任操得天翻地覆,我下身也憋
得厲害,突然道:「哦,我猜到了,肯定是馬主任。平時你跟他最親近,他也最
喜歡了。」

  床上的兩個人都嚇了一跳,甚至連抽插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妻子更是小臉慘
白,不知所措。

  「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哈,是馬主任在操你。肯定是他在操你。」我湧
起一種報複的快感,得意地說。

  半餉妻子才回過神來,嗔怪地道:「呸,老公,你食屎啦,瞎猜。馬主任是
我領導,還是我乾爹,你怎麼也這樣亂嚼舌頭。傳出去,不怕被人笑掉大牙?我
不跟你玩了。」

  「乾爹乾爹,就是為了幹你才叫爹的嘛,領導領導,還是要跟你插、跟你搗
嘛。」

  我仍不依不饒。

  「再亂說,看我等你回來,不讓乾爹他臭罵你一頓。讓你口沒遮攔。」妻子
還當我是在跟她開玩笑,在馬主任身下扭了扭屁股。

  馬主任聽著我倆的對話,情慾高漲,硬如鐵棒,他抱住我妻子的粉臀,
更大力抽插著我妻子的嫩穴,直撞得我妻子的乳房像兩隻鈴鐺似的,亂搖亂晃。

  馬主任的抽插越來越急,越來越快,像雨打芭蕉似的,妻子知他臨近高潮,
也大幅聳動著屁股,配合他的最後衝刺。

  因為下身交合的聲音太響,妻子怕被我從電話中聽出破綻,不得不暫時摀住
了話筒。

  終於,馬主任的屁股一陣猛力狂巔,虛脫似的趴在妻子身上不動了。

  我彷彿聽到了他的精淮噴射在妻子子宮壁上發出的悅耳叮咚聲。

  「阿玲,怎麼不說話了?」我怕妻子起疑心,又順水推舟地說:「人家實在
是猜不出嘛。只好亂說一氣,好了,我再猜,阿玲,是不是你剩我不在家,又豔
幟高張,重操舊業,開門迎客了?」

  「你亂說什麼呀?」妻子滿身香汗,嬌喘吁吁,聽我不提馬主任了,剛鬆了
口氣,經我這一說,臉又更顯緋紅起來。

  她清楚自己做妓的事,要是被馬主任知道,可也是面上無光。

  我看她和馬主任剛經曆了一場高潮,心中又不服氣,就決心報複她,讓她也
難堪一次,又繼續道:「阿玲,我是說你是不是又做起了妓,拉來了嫖客?怎麼
了,你緊張什麼?反正電話裡只有我們兩人在說悄悄話嘛。你還怕你做妓的事被
人家知道?」

  「呸,誰做過妓了?你胡說八道,我不理你了。」妻子的臉紅得像火燒,馬
主任還趴在她背上,在她陰道里慢慢變軟,大灘的精液和淫水順著她的腿根
往下流淌。

  「老婆,你別生氣,本來我就是跟你亂說一氣嘛。我知道你是不會偷漢的,
也不會賣淫,你真偷漢賣淫,哪裡還敢跟我打電話?」我只得搭台階讓她下。

  「你知道就好,我困了,不跟你玩了。」妻子說完,就掐斷了電話。

  我也舒了口氣,將手機放入袋中。

  「真有意思。」屋中的兩個人放下電話後,卻笑得喘不過氣來。

  「虧你想得出。一邊操人家老婆,一邊還讓人家給老公打電話。」妻子笑出
了眼淚,用粉拳擂打著馬主任。

  「你老公一定以為你是逗他玩的,哪裡想到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馬主
任又爬到了妻子的肚子上。

  「你還能來呀?」妻子半推半就,任他抓住自己的雙乳。

  「不,現在我只想趴在你肚子上睡一覺,等到後半夜┅┅精聚多了┅┅再操
你。你老公過幾天就要回來了┅┅我們得抓緊操。" 馬主任說著已打起呼嚕來,
口水流了妻子一臉。

  妻子用力推了推他,卻推不動,只得攤開手,讓他死豬般睡在自己肚皮上。

  我跳下了陽台,後半夜的那場床戲我沒法看到了,我還得去找個旅館住下。

  走上冷清的街頭,想到自己有家不能歸,妻子卻在家中陪著別的男人睡,我
心中像打翻了五味醋。

  也許在我進入夢鄉的時候,妻子和馬主任又要開始新的肉戰了┅┅

                【完】



  (一)

  上一部「嬌妻中秋被奸記」中我講到,妻子中秋夜在江邊慘被三個碼頭工人
輪姦,後來為了替她捉姦報仇,我請來公雞兄等人前來助陣。雖然那三個淫棍受
到了報應,不想最後關頭,卻讓我妻子又在家中遭到公雞兄等十名河道管理工的
強暴。可謂舊仇剛報,又增新傷。

  為防妻子染上性病,我不得不帶妻子上醫院體驗。

  我的朋友小劉醫生給她做了認真檢查,讓我們放了心。不過,他的一句話還
是提醒了我,他悄悄跟我說我妻子的這樣的女人很適合做妓女。

  起初我對此不以為然,以為他是在亂開玩笑,但細想想,如果賣淫合法化,
我倒也要同意妻子去賣了。

  妻子人長得漂亮,性慾也強,平時做愛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我需要用保險
套減輕她陰道對我龜頭的刺激,才能勉強延長做愛時間,讓她稍稍過癮。而且事
後她還常常撤嬌求我幫她手淫或口淫。從她到達高潮的時間看,我看她每天對付
幾個男人足足有餘。

  而且她八歲時就已被別人捅破了處女膜,後來又與幾任男友有過風流生活。

  婚後更是慘遭歹徒數度輪姦。特別是江邊捉姦這一次,她一夜竟連受三個碼
頭工和十個河道工的飽和攻擊,而安然無恙。這讓我歎為觀止。

  我現在觀念也算解放了,反正妻子她也不再是沌潔的女人了,不如就讓她破
罐子破摔。她的好友趙梅不是也主動走上妓路了嗎?

  再說,妻子那迷人的地方閒著也是浪費,加上從骨子說,她喜歡做愛。甚至
有次我開玩笑地提議她賣淫,她只笑,也不反對。而是說現在她還不敢賣。一是
怕熟人知道,二是怕被政府抓,三是怕染性病,四是怕被嫖客性虐待。

  我想如果賣淫合法化了,就不用擔心以上問題了。我們只是適當收點費,不
想敲詐任何人。妻子會好好的陪對方做愛,而不只是性交,她會讓對方覺得她物
有所值。她自己還說對方老少一點都無所謂,但太醜的男人她不願賣,而且她對
同時賣給幾個男人也能接受。

  當然,我也不會讓她夜夜賣,那樣太辛苦了。

  一個月讓她賣十幾次就差不多了。當然以她自己的感覺為準,我們不強求一
個月一定要賣多少錢。

  這樣,幾年下來,我相信我們生活一定會改善很多。而我妻子的性也會得到
很大滿足,何樂而不為呢?

  我將自己的想法在網上公佈了。我知道這會受到一些網友的攻擊,但我說的
是真心話。

  我希望賣淫合法化。我相信,肯定也有很多老公跟我是一樣的想法,只是敢
不敢承認罷了。

  沒想到,這次罵我的人少了,反而有不少人為我叫好。

  性愛110網友搶先說:「對你們夫婦的遭遇,我深表同情,同時我也理解你。

  雖然別人罵你是懦夫,但在我眼裡,你是一個真的男人,敢於實話實說,這
比那些虛僞的人要強百倍。期待你真實的好文章!「

  網友雨夜屠夫道:「天夫兄真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奇人呀!小弟實在佩服。叫
你老婆到我家來賣。一次你老婆要價怎樣?不用一個星期,保證你家收入大大改
善。你只用在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等你老婆把錢拿回來,就有魚有肉,多好呀!

  小弟真想過那種生活,只是迫於無奈,沒有天夫如此高境界的想法而自嘆不
如呀。

  就這麼說定了?天夫兄一定讓我試試你老婆的:高山、平原森林、峽谷、小
溪呀┅┅一定讓你老婆性慾大增喲!「

  黑洞兄則說:「天夫,你是男人中的極品,而你妻子是個可愛的賤人!哈哈
哈,我靠,我靠!」

  也有網友表示了懷疑,北海鯤魚就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他說:「有趣!天夫
兄,天下第一編非你莫屬,文采飛揚,很有功底。繼續努力啊。」

  當然,罵聲還是不可阻擋地到來了,一表人才兄說:「天夫,你變態!你可
以問一問你老婆當時有沒快感?你這個男人真丟了我們男人的臉!不要寫了!」

  黃瓜兄則站在中立位置,甯事息人地說:「天夫兄的想法其實真的感覺很好。

  沒什麼大不了的。「

  人狼兄也說:「開心就好。」

  受此鼓勵,我又在網上公開諮詢道:「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不知市場上
女人賣淫現在行情怎樣?即像我妻子這樣的女人一次可以向男人開多少價?讓對
方射精和陪對方過夜在價格上有什麼區別?收一次價是只讓對方出一次精?還是
在規定時間內(如一小時)不管對方出幾次精?我們也不想獅子大開口宰人家。

  但也不能因為不懂行情而太吃虧,讓別人佔了便宜還笑話我們。「

  我還進一步公開了妻子的一些資料:她是名牌大學本科生,性格溫柔而不失
活潑,二十六歲,身高一米六六,體重一百零二斤。她喜歡做愛,但床上技巧還
不算太多。

  我不知像她這種已婚女人賣淫和非婚女人賣淫哪個開價高?口交的話一般可
以要多高價?她同時接兩個客人與她分別接兩個客人開價應高一點還是低一點?

  海狗兄很快有了回音,說:「天夫兄,如果你說的確實是真實的,我願意包
你老婆,一個晚上5000RMB ,何如?比上街賣淫好多了,而且每次賓館的錢由我
出,不定期,一個月幾次就可以了。但是你不能在旁邊,我不喜歡別人在旁邊看。」

  我想不到這麼快就有嫖客站出來,說:「謝謝馬兄好意,不過,你報的價可
能太高了,反而讓我懷疑你的誠意。」

  快樂小雞說:「看樣了你們真不想宰客,那有機會我也幹一下。」

  海狗兄又說:「天夫兄,如果你妻子真的如你所說那麼優秀,絕對物有所值。

  我想你可能是對『天上人間』裡面的高級妓女的價格不是很瞭解,所以才有
所疑慮。所以只要是真實的,我絕對有誠意。可以先付定金,只要你證明是真實
的。「

  我發狠說:「我決心已下,要麼不做,在做就做最好的!我不僅要讓妻子賣
身,還要讓她成為曆史上最有名的妓女,成為千古以來最淫的婦人!」

  人狼兄說:「天夫兄想讓自己的妻子成為曆史上最淫的是女人嗎!哈哈哈!

  史上有不少淫女,如武則天、楊貴妃,太平公主,還有中國慰安婦,可惜無
文字證據證明誰最淫。目前以能算最近的性女鍾愛寶,據說她曾一次與二百多個
男人做愛,還拍了電影。不過,你妻子將來肯定會超過她的!你想要讓你妻子成
為這世上有文字記錄的最淫的女人。可你能怎麼做呢?「

  我說:「我讓她賣淫,再記錄下她與每個嫖客的淫行上網公佈,我要讓她成
為這世上與男人做愛最多的女人。這不是挺有意義的事嗎?呵呵┅┅」

  沈魚兄說:「反對您!您妻子真的很不幸,哪有丈夫讓妻子賣淫的道理!您
真的需要錢嘛,如果是,告訴大家,我們會像捐贈希望小學那樣為您捐款的!呵
呵,開句玩笑,讓妻子賣淫,我覺得的確不妥!不過想讓妻子成為一代淫女,呵
呵,您得努力嘍!」

  風親揚發表了他的觀念,說:「天兄:你實在是令天下女人失望,也令我們
汗顔,妻子是你的一生的伴侶,怎能如此踐踏!風不支持你!」

  小浪浪說:「天兄,你是否有變態傾向呢。」

  而雨夜屠夫也趕來了,對我破口大罵道:「天夫,你這無用的男人!你是個
懦弱的性無能!你媽這母狗生了你!你連狗屎也不如!」

  他的話讓我臉紅,卻更激起我的逆反心理!我就要讓妻子當妓女給他看。

  說到底,妻子是我的,不是他的!



  (二)

  上次我說到,自從我知道妻子八歲時就被人破了處女身,今年中秋夜又親眼
目睹她被人輪姦後,我的心理和觀念都有了很大變化,並開始在網上公開和網友
們商議讓我妻子賣淫的事。

  有的網友對此表示強烈反對,勸我不要走極端,要愛惜妻子的榮譽,也有人
百般辱罵我。但更多網友卻還是表示理解和支持,有人甚至自告奮勇地想做我妻
子的嫖客,願以高價包下她。

  看樣子,不少人對我妻子挺有性趣的,他們的熱情鼓舞了我,也激勵了我。

  有人說,娶美女就如玩蹦極,刺激無需置疑,但不是每個人的心臟都承受得
了的。我妻子這麼漂亮,她賣淫肯定會給我不少刺激。另外,作為一個男人,人
窮只能志短。我沒法拒絕妻子走上妓路後所帶來的那種巨大利益的誘惑。

  後來,我將這想法告訴了我妻子。

  妻子起初以為我是在跟她開玩笑,說:「好呀,你讓我賣就賣唄。」

  後來,她知道我當了真,又有點心慌起來,死活不肯了。「你瘋了?我是你
妻子呀,哪有男人讓妻子去賣淫的?」

  我說:「你別以為賣淫很下賤。其實,這事很刺激的。生命中本來能讓人感
到興奮刺激的事就不多,我們每個人都循規蹈矩的活著,悠然自得,只是偶爾從
影視的虛構情節中去體會一點出軌的快樂、冒險的心跳和夢幻的美麗。可生命本
應多彩,生活本應出奇,不然瑣碎和乏味會磨去所有的激情,所有的棱角,有時
候真想能有一架飛機從我頭頂劃過,那樣我就可以在巨大的轟鳴聲中大喊出聲,
聲嘶力竭,忘乎所以,把所有的心中的鬱悶都發洩出來,因為誰都不能聽到我的
喊聲。總之,我覺得自己太渺小了,也活得太沒意思了,我要重新設計生活┅┅」

  「對不起,親愛的,我知道你心中很苦悶。」妻子掃我一眼,又將信將疑地
問道:「可你真的認為我賣淫能給你刺激和快樂嗎?」

  「那當然。不僅刺激,而且實惠!」我見她有了鬆動的餘地,馬上鼓動道:
「阿玲,你想想,現代社會是商品社會,經濟地位決定一切。我們過去曾為自己
是大學生而自豪,可現在呢?卻淪到了快要下崗討飯吃的地步!我都不好意思跟
那些發了財、致了富的朋友們聚會、交往了。人家穿的是名牌,住的是洋樓,開
的是進口小轎車。可我們呢?還住著簡易木板樓,只有一輛摩托車,連你穿的衣
襪,也大多是你的頂頭上司馬主任送的┅┅」

  「別說了。」妻子紅著臉低下頭,她現在身上的內衣內褲,無一不是馬主任
所賜,而她掛在衣櫥中的那件最高檔的黑色低胸旗袍,也正是馬主任前幾天帶她
出差時,剛買了送給她的。

  「不,我要說!」我抓緊她的手道:「現在社會,人們是笑貧不笑娼!要是
你肯轉變觀念,同意賣淫,那我們的一切就會變了!你這麼漂亮,一定會讓很多
男人喜歡,嫖客們會蜂湧而至。我們必會很快收到他們大筆大筆的淫錢。這樣我
們就可以買自己的別墅和小車,還可以吃館子、逛名店、外出旅遊┅┅不用多久,
我們就會富得讓人羨慕!也讓你的那些女同伴們兒眼紅。」我說,並在心裡自信
自己一定能說服妻子下海。

  我清楚,現代社會的美女,除了保留了諸如清高、自傲、任性、虛榮等傳統
小習性外,還有喜歡打扮、厭惡家務、熱衷享樂等無傷大雅但足以讓人大傷腦筋
的「美女綜合症」。

  這也難怪,美女們從小有人寵著、捧著,讀書時老師憐著、同學慕著,成人
後男人追著、搶著,優越感與生俱來,個個都將自已當仙女看待。但她如果現實
中不能實現那種集萬種榮耀和光環與一身,她就有種失落感,覺得自己真是浪費
了上天賜予的美色,弄得跟醜妞一樣了。這時要她走向墮落就容易多了。

  我妻子當然也不例外。我倆婚後,家裡經濟很拮据,而妻子又一直嚮往舒適
體面的生活。可我連她的手機都買不起,更沒錢讓她去買高檔時裝去與她的女友
們比拚。每當她的那些女同事在她面前炫耀她們的各式各樣的豪華手飾,總讓我
妻子回家要生一肚子氣。

  而偏偏在今天年中秋夜,她又被三個下三濫的碼頭工人輪姦,不久更受到十
個河道工的強暴,這徹底摧毀了她的清傲,再想在人面前端架子也來不及了。

  經不住我反複勸說,加上家裡經濟確實拮据,而妻子又一向愛慕虛榮,也很
嚮往那種舒適的白領生活,總算動了心,卻又不安地問我道:「可┅┅你想讓我
怎麼賣?」

  「你同意想當婊子了?」妻子兩片薄薄的嘴唇吸引著我,誘惑得我很想緊緊
地擁吻她。但我卻說:「當然是偷偷賣了,我總不會教你去掛紅燈籠開青樓,那
樣生意沒做成,說不定倒讓警察抓走了。」

  妻子紅著臉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問你,你想將我賣給什麼人?又在
什麼地方賣?其實賣淫也挺複雜的,我想不會是你以為的那麼簡單,只要我褲子
一脫就來錢。」

  我說:「你問的東西我都想過。至於賣給什麼人嘛,當然是賣給熟人好了,
熟人好做事。我的不少男性朋友都對你挺感性趣的,要是他們知道你下海賣淫了,
還能不給我面子,來給你捧場?小劉醫生就是一個,還有小馬、小張、小王。當
然,你單位的那些男同事肯定也都想操你,我到你單位去過幾次,他們看你的那
眼神兒,都恨不能吃了你┅┅,若是你同意讓他們幹了,他們還能不出錢在你身
上圖個痛快?所以你的客源不用擔心。」

  「我看你一沖動,就跟白痴男人似的,腦子缺根筋了。當妓女畢竟不是什麼
光彩的事。讓親朋好友和同事都知道了,我們的臉往哪兒擱?掙點錢又有什麼意
思?能在人前風光嗎?」妻子白了我一眼,說:「依我看,還是賣給陌生人好,
免得讓熟人恥笑。再說,熟人還特喜歡賒帳。要是他們做完了卻不肯給錢,我們
好意思厚著臉皮向他們索要嫖資嗎?還有,萬一被他們老婆知道了,那還不得來
找我拚命?而且,也容易被爸媽他們知道┅┅」

  「嗯,有理有理,應該找陌生人。」我連連點頭,覺得還是妻子想得周到,
就認真地徵求她的意見道:「那┅┅地點呢?你看就放在我們家,好不好?」

  「不好不好。」妻子又連連搖頭,「你怎麼能將嫖客領到我們家裡來呢?萬
一對方事後常來糾纏,或是為費用的事吵起來,就難免讓鄰居知道的,那叫我們
怎麼做人?豈不還是要爆光出醜嗎?」

  「哦,有理有理。」我犯起愁來,突然又一拍腦袋,說:「對了,阿玲,你
看在旅館裡開個房間行不行?有可供做愛的大床鋪,又沒人會知道你的真實住址
姓名,豈不是兩全其美?」

  「你們男人呀,就是想得簡單。你以為在旅館裡開房間接客就那麼容易呀?」

  妻子胸脯一挺,用指尖點了一下我的額頭道:「第一,在旅館開房間要付高
昂的房租費,第二,還要買通服務員和保安。這樣,就算嫖客付給我500 元嫖資,
恐怕我們真正拿到自己手裡的都不足100 元,從成本上來講大大划不來。而且,
人家肯付那麼多錢嗎?」

  「這倒也是。」我恍然大悟,卻又不服氣地說。「不過,像你這麼漂亮的女
人,對方付伍佰元錢應該沒問題吧?」

  熟悉我妻子的人都知道,她身高一米六六,體重一百零二斤,那模特兒般的
身段,比起許多明星小姐還要漂亮動人,胸脯碩大,纖腰卻輕盈可握,臀部更是
豐腴渾圓,引人注目。

  她最令人著迷的卻是她的談吐和氣質,她畢業於名牌大學,溫文、高貴而又
不失纖柔,是我所見的女孩子中最完美的。只可惜,她幼年時就被個鄉下笨蛋破
了身,大學裡又被幾任男友玩弄過,今年中秋夜還在江邊慘遭三個碼頭工人的輪
奸,並被公雞兄他們操了一整霄。否則,我還真有點捨不得讓她去賣淫。

  「也許有的客人會不止給這個數吧。」妻子嘆了口氣,望著我道:「但大多
數男人恐怕還是出不起這個價。現在國家經濟很不景氣,人們掙錢不容易。再有,
趙梅昨天還給我來電話,她說這幾年下海的女人特別多,為了搶生意,她們都拼
命壓價┅┅」

  「是嗎?」我獨自在床上沈思起來,「唉,要真是這樣的話,早幾年讓你下
海就好了。」

  「要不,老公,還是別讓我賣了吧。真的┅┅我們錢少點就少點吧,跟別的
男人做愛,會讓我心理上很彆扭。」妻子哀憐的望著我,她晶瀅的雙眼,長長的
眼睫毛,襯在嬌俏的臉上更是使我迷惑。

  「不!我還是要你賣!你一定要趕上這趟末班車!」我脫口道,馬上也覺得
自己有點兒過份了。

  妻子算是一個標緻的大美人,臀隆乳豐,充滿青春活力,還有一張時刻保持
著甜美笑容的俏臉。而且,婚後她很愛我,家務事她都搶著做,每次上床她也十
分主動、熱情,對我可謂百依百順。

  但是,只要想到她跟大學裡前男友的種種豔情豔景,她為他們手淫、食精,
想到我曾親眼目睹她被多個男人輪姦,還有她早已被那個鄉下白痴捅破的處女膜,
我就恨不得讓她真正做回妓女。

  反正,她已被別的男人免費白玩過了,想當良妻節婦也當不了,不如就讓她
的美貌發揮其價值,賣色賺錢好了,能賺多少是多少。而且,她跟別的男人親熱
的場面,竟隱隱讓我有些性慾亢奮┅┅

  從接連被趙梅和小劉提醒,讓我起了要她賣淫的念頭,我就情不自禁地為此
計劃而激動,我難以控制往自己內心的這種衝動。何況,這還能極大地改善我們
的經濟窘境。

  「老公,我真的好怕┅┅你別將我往別的男人懷裡推,好不好?我的肉體只
想讓你一個人佔有┅┅」妻子伏在我的胸前,讓我撫摸著她的秀髮。

  「呵!」我心裡想﹕「你在認識我之前,不也這樣在你曆任男友的懷裡撒過
嬌嗎?現在你又何必在我面前裝玉潔冰清?再說,你早已是只破鞋了,中秋夜在
江邊,你當著我的面讓三個男人操得死去活來,後來在我家裡,你又讓公雞兄他
們奸得淫水橫流┅┅」

  於是我說:「什麼我將你往別的男人懷裡推?其實只要將你眼睛蒙起來,你
能猜出插在你下體內的是我的還是別的男人的?從中秋夜到今天,十多個野
男人的不都在你的小穴裡插過嘛,你不也一樣給了他們快樂?而你自己不也
從中得到無數高潮了嘛┅┅」

  「呸,你亂說。」妻子在我的懷中蠕動,玉手卻摸向我下體的肉棒,顯然,
她也憶起了自己在江邊被三個男人輪姦的豔爆場景,情慾難禁了。

  「哼,我不僅要亂說,還要你跟別的男人亂做。」強烈的挑逗促使我也忍不
住了,我將妻子壓住,然後就緊貼著她的雙乳,吻她的嘴。「答應我,做妓女好
不好?阿玲,我們家需要你做妓女!小劉說,你下面的那東西是難得一見的名器,
很適合做妓女┅┅」

  「如果你真的不因此嫌棄人家┅┅人家只好聽聽你的了┅┅」妻子見我決心
已下,將頭埋在我懷裡,嬌滴滴地道,臉卻燙得厲害。

  「這麼說你答應了?你真不愧是我的好妻子。我告訴你,我永遠愛你。即使
你做了為人不恥人盡可夫的妓女,我也永遠愛你!愛你!愛你!」我情不自禁地
撫摸著妻子腴嫩的胴體。

  「老公,你真壞!」妻子如蛇一般在扭動,小舌更不停在我的嘴裡挑動。

  「老公不壞,老婆不愛嘛。」我開始脫她的衣服,一隻手伸進她的內褲裡,
她柔嫩的陰戶被我撫摸著,身體的反應更加激烈了。

  「看樣子,她已真的願去做一個妓女了。」我腦海中不覺浮現出她仰躺在別
的男人身下嬌喘的倩影,完全陷入幻想之中,肉棒更加興奮起來。

  妻子當然不知我腦子裡在想什麼,她感覺到我的瘋狂反應而愛不釋手地握著
我的肉棒,我澎漲得非要干她一個痛快不可了。於是我將妻子擁到床上。我一直
喜歡在床上幹她,軟綿綿的感覺令我特別亢奮。

  妻子兩條雪白的粉腿高高擡起地仰臥著。我慇勤地吻她的嘴、頸項、胸部、
腋下、肚臍。我特喜歡她下面那個寶貝地方,那裡特別纖細柔滑,讓我吻得很舒
服。

  妻子呻吟得有如乳燕嬌啼,輾轉反側,拚命抓捏著我的命根子,就等如一艘
沒有泊岸的小船。

  我撥弄著她長長的秀髮,將她推到我的腹下,我感覺到自己那地方有點漲疼,
我很想她替我口交。

  妻子擡起頭,嬌羞的掃視一下我,表示不願意。

  也難怪,妻子終究是一個良家婦女,雖然她以前也不少次為前男友們食精,
但嫁給我後,這種行徑她始終是不太習慣,覺得有這有損她在我面前的賢妻形象。

  但此時我卻興奮得有強烈需要。以前,我絕不勉強妻子,此刻我卻像嫖客一
樣下意識地渴望她為我「服務」。

  我渴望的眼神加上溫柔的語氣說:「親愛的,吻它﹗你就當我是你接的第一
個嫖客。」

  妻子還沒有答應,我已經按住了她,在柔和燈光下,我看見她羞紅了臉,半
推半就的小嘴踫了一踫我的龜頭。

  一經接觸,我更陷於瘋狂之中,我要完全將送進她的嘴裡。她起初不大
願意,但很快的,還是在把玩中情不自禁地滑了進去。我澎漲的東西給她暖暖的
小嘴緊緊包裹著,這種感覺是無法形容的。

  我雖然躺著,也微微抽動,帶引她的吸吮,慢慢將她的身體向上移。然後,
讓她白嫩的大腿跨過我的臉,這個姿勢變得妻子也可以享受我的口交。

  我們互相在澎湃熾熱的狀態為對方服務,我看著她那濕潤的地方,在腦中卻
在想像著妻子在為客人「服務」。

  這時,妻子似乎也越來越起勁,她不停的吐吶,可能她已適應了,習慣了,
嬌嫩的小嘴令我欲仙欲死,我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如同飄進云層的滋味,拚命抓
緊她的大腿,希望她停下來,給我一個喘息的機會,又希望她繼續套動,最好能
夠加強吐納的力度,因為這實在太美了,太妙了。

  我終于禁不住丹田一股熱流的衝擊,在妻子的嘴裡噴射了,弄得她滿臉都是,
她緊閉著小嘴,但我的精液還是從她的唇邊溢出來。

  我有點兒內疚,我得到了滿足,妻子卻若有所失。

  但她很快又若無其事,轉過身來伏在我的臂灣,玉手輕輕拂掃著我的胸前。

  又慢慢移向下面,我雖然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然而在她的玉手柔情的輕
撫下,那地方很快又再慢慢複挺了。

  我安慰她道:「對不起,我無法滿足你,不過,你馬上就能滿足了,我想嫖
客們會給你快樂的﹗這也是我讓你賣淫的原因之一。以後形形色色的男人們夠你
享受的。」

  「你們男人都壞死了﹗」妻子嬌憨的嘟著嘴,含羞地縮走摸捏我陽具的手兒,
變為輕撫我的胸部。她越是怕羞,我的反應就越強列,況且我的腦海中正幻想著
她的胴體在別的男人懷中扭動。這種幻想使我很快又堅強起來,妻子吃吃笑著偷
看我的一柱擎天。

  「你看,阿玲,又一個嫖客來操你了。」我再也忍耐不住,衝動地壓住了妻
子,重新熟練地闖入她的「禁區」。她低哼一聲「哎呀」,在眉梢眼角中,我感
覺她是有一份充實感和強烈的滿足感。

  我用力向前一送,妻子的小嘴一張,低弱的呻叫聲聲動人魂魄。我閒歇性地
吻著她的小嘴,卻聞到我剛才射入她嘴裡精液的氣味。

  「天啊,明天這張小嘴,就將含住另一個男人的肉棒了。」妻子的反應越來
越劇烈,在她滿足的求饒聲中,我再次火山暴發。

  望著妻子那個陰毛履蓋下的陰戶,此刻她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那桃縫裡還
淫液浪汁橫溢。我笑著說道﹕「這次,我總算喂飽你了吧﹗阿玲,你覺得我這嫖
客當得怎麼樣?」

  妻子將頭一偏,輕輕敲打了一下我的睾丸,說:「要是嫖客們真的像你這麼
對我溫柔就好了。」

  我說:「他們沒理由對你不好,碰到像你這麼漂亮迷人的妓女,是他們一生
的福氣。你要給我好好幹,我們會很快成為本地區的富裕階層。而且我還有個計
劃,我要讓你成為中國曆史上最淫賤最放蕩的女人。」

  「什麼?」妻子屁股一扭,驚叫起來。

  我拍了拍她的腴臀道:「你要麼不做,要做就要做最好的妓女,做接客最多
的妓女!我將負責把你和嫖客們的豔事穢聞都記錄下來,這是件很有意義的事。

  說不定,你將來會很出名,會跟楊貴妃、李師師、潘金蓮們一樣流芳千古。

  「你變態,我可不要出這樣的名。」妻子嬌嗔地嘟起嘴。「世上哪有你這樣
讓妻子出名的老公?」

  「你應該為遇上我這麼大方和大度的老公而慶幸!」我嘻笑著,「從明天開
始,我還將開始親自上街為你拉嫖客。」

  「你真的說來就來,還想當我的皮條客啊。」妻子媚眼如絲,卻有一種淫靡
動人的神韻。

  我點頭道:「那當然。說吧,阿玲,你是要老、要少?要中國人、日本人還
是黃頭髮的的老外?」

  妻子認真地想了想,半羞半怯地說:「我聽說日本人喜歡折磨女人,老外那
東西太大,我想我最好還是先從中國人開始吧┅┅老一點小一點問題到不大,不
過,最好還是先弄個中年人。讓我先適應適應┅┅」

  「行,地點呢?」我爽快地道。

  妻子用指尖纏著自己的秀髮,低低道:「我看公園就可以。那裡清早、中午
和黃暈時都沒什麼人,只要你幫著望風,我想不會有人打攪的。嫖客也會放心大
膽地和我玩。」

  「公園?」我的心忽然一跳,想到妻子的前老鄉男友何超上次來我家,她也
陪他逛公園去了,他們會不會曾在那裡偷過情、做過愛?

  於是我說:「你上次跟男友何超去公園,是不是早就偵察過,那是個適合男
女風流的好地方?」

  妻子一楞,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紅著臉說:「呸!好心沒好報,人家不理
你了。」

  我趕緊道:「你別緊張。反正你都要做妓女了,我還會在乎你跟前男友做過
愛嗎?」

  妻子大屁股一扭,反擊道:「人家是真的沒跟他做過嘛。要是早知道你存心
讓我當妓女,我當初還真不如就讓他嘗嘗鮮呢。」

  「好吧,反正他下次還有機會。」我壞笑道,「不過,以前我老婆是免費的,
現在他再要干你,我可是將你明碼標價了。他有錢請進,無錢免入!」

  「呸!虧你說得出口。」妻子「卟哧」一下笑出了聲,又白了我一眼,道:
「我看你是掉進錢眼兒裡了。」

  「我還想掉進你的毛眼兒裡呢。」我笑著又爬上妻子綿軟的小腹,向她胯間
的「毛眼」裡插去┅┅

  「從明天開始,你這個毛眼就會成為有錢人的旅遊天堂、度假聖地了。」我
開始在妻子身上胡亂撲騰。

  從內心講,我是愛妻子的,但我夢想讓她美麗的肉體發揮更大的作用,我要
讓那些想吃天鵝肉的男人為我付錢。

  「呵呵,愛妻將踏上淫路,我要發財了!」最後,我與妻子相擁而睡,滿足
地進入了夢鄉。


  (三)

  第二天清晨,妻子早早就起床打扮。她令我眼前一亮,原來她穿上了馬主任
以前送她的那條情侶衫和迷你裙,豐滿窈窕的身段十分性感,乳溝約隱約現,令
我看了也不能自恃,恨不能再剝光她再暴操她一頓。

  她確實真的很適合做妓女。

  「阿玲,起這麼早,是不是急著要找男人給你打炮呀﹗」我盯著她豐隆的胸
脯,微笑地說。

  「呸﹗少貧嘴,還不快起來,我要你幫我做護花使者。」妻子屁股一扭一扭
地走到我床邊。

  「什麼?你不是說笑吧?自己偷人,還要老公我幫你拉客?」我既高興但又
要假裝另一付面孔,就故意板著臉道:「阿玲,你真當我是白痴嗎?昨夜我只是
開開玩笑,想不到你還當真了。是不是上輩子就欠男人操呀?」

  「難道你不肯幫這個忙嗎?那好,我也打退堂鼓了,我本來就壓根兒不想去
當什麼被人取笑的婊子呢。」妻子楞了楞,一時分不清我的真假,一屁股坐到床
上,胸脯急劇起伏著,表情既失望,又有些慍怒,顯然,她覺得我戲弄了她。

  「別┅┅我不是這個意思。阿玲,我┅┅」我一下竟然不知該說什麼好,但
人已從床上坐了起來。

  「懶鬼,既然你不想打退堂鼓,那就快起來吃飯,然後去車站幫我拉客,知
道嗎?萬事要趕個早,開門大吉,以後生意就好做了。」妻子一下明白了我的心
意,給了我一個台階,溫柔地對我道。

  「哦┅┅好吧。」我有點興奮,又有點沮喪,心情難以形容。一方面,我早
就盼著妻子去賣淫,另一方面,想到她今天真的要倒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任其取
樂,又難免讓我心生醋意,表情不免有點怪裡怪氣。

  「你要吃點什麼呢?」妻子今天初次接客,情緒也有點緊張,聲音顫顫的問。

  「哦,隨便吧,豬扒飯啦。」我笑笑拍拍她的肩,氣氛也輕鬆起來。

  接著妻子和我就有說有笑了。

  我隨隨便便的吃了點東西,目光卻一直盯著妻子。

  秀色可餐的妻子今天實在是太迷人了,她的唇,我最喜歡的俏紅唇,還有那
圓領的襯衣裡一對呼之慾出的豐滿乳房,就像是要將她的衣衫撐裂似的。

  而她最迷人的卻是下身的迷你裙。兩條白嫩的玉腿裸露無遺,薄薄的裙子裡,
只有一條窄小的金絲三角褲┅┅客人只要將她的裙子輕輕一撩,就可以剝下她的
內褲,入侵她令人銷魂的禁區┅┅

  「阿玲她真的要去接客,跟別的男人做愛了。」我心裡想著,陰莖也挺起來,
恨不能趕在別的男人前面,再好好幹她一場。她確實足以令所有男人神魂顛倒。

  性感迷人的妻子令我忍不住想入非非,甚至幻想到她一絲不掛偎在別人懷裡
的樣子。

  妻子好像也察覺到了我的心思,臉一紅,埋頭喝著濃稠的豆漿,我卻覺得她
喝的像是男人的精液。

  我們心神不甯地吃過早飯,我就開著摩托車送妻子去公園。

  她坐得離我很近,若無其事的抱著我,我聞到一陣芬芳的體香,令人迷醉的
香氣。我有點衝動,恨不得就下車,環腰一抱,將她摟入懷中。我真有點捨不得
將她讓給別的男人玩了。

  在我思緒混亂之際,妻子忽然像察覺到了什麼,道﹕「老公,你沒改變主意
吧?」

  「哦,不改┅┅不改┅┅」妻子的臉貼在我後背上,我感到她的聲音也有點
不自然,不由將車速放慢下來。

  旁邊不時有人超過我們,還有幾個熟人向我們打招呼,讓我們一陣緊張,也
不敢將話講得太透,怕被別人偷聽去。

  有幾個男人為了多看看我妻子的迷人風采,就一直故意將車子跟在我們後邊
不遠處。我們快他們也快,我們慢他們也慢,我和妻子的對話他們可盡收耳底。

  風不時將妻子的迷你裙吹起,也讓他們可以乘機偷窺她誘人的裙底春光。

  「現在你後悔還來得及﹗等生米做成熟飯,你後悔就晚了。你說,你是不是
真的下了決心?」反光鏡中妻子的大眼睛正逼視著我,並不時回頭瞄一眼,臉色
緋紅地調整著坐姿。

  顯然,她也注意到了她身後那些男人盯著她下身的曖昧目光。也許是意識到
自己將要做人所不恥的妓女,她的表情和動作竟顯得很侷促不安,在男人們赤裸
裸的注視下,也少了些許往日的驕傲和清高。

  不過,她的問題卻令我語塞,也不知如何作答。路人向我投來的豔羨眼光更
讓我心虛,他們肯定誰也想不到,我這個別人眼中豔福無邊的老公,現在正親自
將自己的美妻送上淫妓之路,從今而後,只要有錢,誰都可以玩弄我的嬌妻,我
將成為一個不折不扣的「綠巾公」,一個活王八。一想到此,我的臉也不由火燒
般燙起來。

  然而很快的,妻子又自我解脫了,笑著說道﹕「我是試試你的,親愛的,你
不要介意呀﹗你知道你早下定決心了,是不是?就算有十頭牛往回拉,也拉不回
你的決心,對不對?」

  妻子的語調很溫柔。我凝望著她映在車鏡中迷人的小嘴,不由自主的點了點
頭。「對,我決心不改!」

  妻子善解人意的話已堵住了我的退路,我知道,我已非讓她賣不可了。而她,
也顯然徹底做好了賣的準備。

  我開著摩托車,載著妻子穿過繁華的大街,穿過住宅區的小巷,最後在一片
林蔭道的盡頭拐個彎,很快了公園的大門。

  那是一個很古老的園子,在我們當地有一些名氣,因為它有著淵源流長的曆
史。我去過幾次,感覺很幽靜,但這地方不是繁華的商業區,平時不太容易讓人
想到,若非妻子提起,我都差點忘了它。

  我下了摩托車,跟妻子朝園門走去。那些一直跟在我和妻子身後的男人們只
得最後看了一眼我美貌如花的妻子,悻悻離去了。

  我想他們今天整個上午的褲襠裡肯定都是鼓鼓的,不知要將我妻子意淫多少
遍。但我也顧不得了,我要抓緊時間進園去為妻子賣淫偵察一下地形。

  眼前是古色古香的建築,和所有印象中的明清時的豪門大院的正門一模一樣。

  我腦中一下子出現了電視劇「紅樓夢」的鏡頭。

  走進朱紅漆的大門,一個巨大的屏風擋住了人們的視線,彷彿是說不付錢的
話你休想看到園中美妙景色的一分一毫。

  大門左側擺放著一張破舊的桌子,一個中年胖子男人無精打采地坐著籐椅上,
手裡握著一疊門票,像是在打盹,呼嚕聲也出來了。

  我大聲說要買兩張票,他嚇了一跳,瞪著牛卵似的肉胞眼,不悅地衝我咕噥
了幾句髒話,像是怪我擾了他的清秋大夢。

  待他看到我身邊漂亮的妻子時,又馬上轉了臉色,慢吞吞地將票撕給我,目
光卻一直在我妻子高聳的胸峰和豐腴的臀部上打轉,不住嚥著口水,又像遇上了
老熟人似的,似笑非笑地衝我妻子點了點頭。

  我妻子微微一嗔,心虛地避開他色迷迷的目光。

  我不屑地瞪他一眼,牽著妻子的手,繞過屏風,走進了園子。

  他的目光卻仍粘在我妻子身上,妻子走路時那微微扭擺的豐臀讓他身子發燙,
我發現他褲襠裡的東西不知不覺就將褲門頂了起來。

  「嘻嘻,那看門的肥豬佬好像對你挺有意思呢,一直盯著你的屁股看,看樣
子恨不能剝了你的裙子。要不,你第一次乾脆就賣給他!怎麼樣?說不定還可以
省下我們買門票的錢呢。」我惡作劇地跟妻子咬著耳朵道。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想讓那肥佬壓死我呀。」妻子擰了我一下,向
胖佬那兒遙望一眼,羞羞地在我前面跑開了。

  我趕緊跟在她屁股後面追,怪叫著:「肥佬來了!他說他不壓你,可以讓你
壓他嘛,阿玲,你幹不干?」

  「你讓他來吧。他要是能追上我,我就讓他幹。」妻子嬌笑著,當我追上她
時,倆人都笑得喘不過氣。

  「不玩了,不玩了,我們還是先賞賞公園美景吧。」妻子喘氣道。

  這裡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園子裡面亭台樓榭,錯落有致。

  園中央一片不大不小的湖,水面上飄著少許荷葉。周圍是人工修剪的各種樹
木,稀稀落落,無一例外每棵樹身上都掛著一塊小小的木牌,上書:某某某認養、
載於多少年、樹名樹齡等等。我對植物的分類一直是很麻木的,但在園中這麼一
走,一會兒我腦中的某些記憶體就多出了好些樹的品種,而且對它們的模樣花的
顔色形狀印象深刻。

  我牽著妻子的手,穿過門廊,踏過草地,翻過拱橋,來到了公園後一坐小小
的假山下,山上林木茂盛,曲徑幽幽,在山的最高處還聳立著一坐異常漂亮的亭
子。

  這兒杳無人跡,正是男女幽會的好去處,也將是我妻子第一次向嫖客獻身的
天然良所。

  我和妻子相視一笑,心怦然跳動起來,不由分說,拾階而上。

  畢竟山太小,才轉了兩個彎我們就到了亭子跟前。亭子方方整整,分兩層,
四個角上都掛著風鈴,亭子下有一圈圍欄,石砌的部分可供人棲息就坐。

  走進亭子,我也覺得有點累了,於是和妻子相對而坐。她坐亭子的南面,而
我坐亭子的西面。

  一陣陣清風拂面而來,特別的涼爽舒心,那是一種再好的空調也無法製造出
來的感覺。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中灑下,一縷一縷,斑斑點點,在如此的靜幽中
點綴著一些明亮的生氣。這簡直就是陶淵明筆下的世外桃源。

  外面所有的浮躁塵埃炎熱都被完全的隔離,現代的工業商業緊張忙碌也與此
無關,這裡只有古代官宦人家的那種奢侈的怡然自得。

  我有些醉了,耳裡聽著亭角風鈴清脆的聲響,竟覺得似乎回到了幾百年前,
身披一席絲質的長衫,手搖摺扇,而對面坐著的不知是我的妻還是我的妾。

  朦朧中,我發覺妻子是那麼的美麗,遠遠的渾身散發著誘人的氣息。一時間
所有古代的淫詩豔賦一起湧上心頭,心想,那些流傳千古的才子佳人不都在這種
美麗的毫宅大院裡巫山云雨,風流快活嗎,猛然間,一股強烈的慾望從心中升起,
渾身都為之興奮莫名。

  我忍不住和妻子緊緊相擁,耳賓私磨,在這古典的浪漫氛圍中熱烈擁吻。

  我喃喃的在她耳邊呻吟:「親愛的,我真想在這兒跟你做愛。」

  妻子隔了好久,才用更加模糊的聲音回答:「你瘋了嗎?忘了今天的主題了?」

  「哦,對不起。我都差點情不自禁,想要喧賓奪主了。忘了你今天是應該屬
於嫖客的。但我現在吻吻你!總可以吧?」

  我和妻子就這樣相擁著站了好久,我幾乎吻遍了她脖子以上的每一寸肌膚,
雙手也隔著衣服拂遍了所有摸得到的地方。

  她的呼吸越來越沈重,最後簡直化作了呻吟。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她和我一樣
的需要,性交這個念頭象伊甸園的蘋果一樣,在那一瞬間對我倆產生了無比的吸
引力,即使做不成,我們都似乎享受到了它所帶來的意識上的高潮。

  「好了,我該走了。等一會兒,我就把客人領到這兒來,你再跟他親熱吧。」

  我終於從熱吻中冷靜下來。

  「我有點怕。」妻子卻一屁股坐到石階上,聲細如蚊地道。

  「別擔心,有我呢。」我對妻子道:「你可以盡情地和客人在亭子下的石階
上做愛。我就在亭子上望風,這裡居高臨下,可以看到遠處過來的遊客。」

  「那多不好意思呀,我和客人的動作豈不是都要讓你盡收眼底嗎?」妻子媚
眼如絲地看著我。

  我說:「這有什麼?中秋夜,在江邊,我又不是沒看見你跟別的男人做愛。

  而且是三個!「

  「可┅┅那次我是被人家強姦。」妻子臉更紅,不安地道:「可今天不同,
我既然是賣淫,要向客人收費,就得主動對人家好,甚至是挑逗他,你能受得了
嗎?」

  「你放心,我要是小雞肚腸,就不會同意你走這條路了。」我拍拍妻子的纖
肩,極力安慰她,「記住,對客人好點,要讓他舒服,讓他覺得給那個錢,值!

  別顧忌我在場。還有,我看到有人走近,就學三聲狗叫,你得馬上和客人分
開!

  中止做愛,迅速穿好衣裙。「

  「嗯。我知道了。」妻子乖順地點點頭,拍拍屁股上的灰塵,站起身。「不
過,第一次,你最好給我找一個文雅點的客人,我沒經驗,火氣太大的客人,可
能我會不適應。」

  「好吧,我儘量滿足你的要求。」我說。

  「那你快去吧,別讓我等太久。我一個人在這兒真的有點怕。」妻子溫柔地
看著我,大屁股一扭,打開隨身帶的小坤包,開始補起妝來,將她剛被我吻過的
櫻唇重新塗紅。

  「呵呵,我親愛的妻子真的要做淫場妓女了!」我不免又失落又興奮,轉過
身去,道:「阿玲,等著,我給你拉客去了!」

(四)
  我又一個人駕車來到車站。這裡人流多,客來客往,車水馬龍,我相信我可
以輕易為妻子找到合她心意的嫖客。

  但事情並不像我想的那麼簡單。

  因我沒經驗,不知怎樣拉客人,所以我只好像一個小販子似的,不斷向路人
兜售我妻子。我給他們看我親手為妻子拍的生活照,然後像做賊似的壓低聲問他
們:「先生,想不想玩玩照片上這女人?包你滿意啦。」

  照片上的妻子的確風情萬種,儀態萬方。

  一張是她身穿緊身牛仔褲的靚照,她跪坐在地草上,豐滿的肥臀形成極為誘
人的弧形曲線,纖纖細腰更襯托出乳房的高聳。另一張是她的泳裝照,照片上的
她只穿著三點式泳裝,那巴掌大的布片勉強遮住她迷人的私處,玉兔似的乳房形
同半裸,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撫摸┅┅

  還有一張,妻子身上雖是一襲長裙,不施粉黛,卻顯得極為淑女,嫵媚清純
得有點像青春玉女徐靜蕾┅┅

  這些照片都是我親手為她拍的,我本想要問妻子要她小包中的那些裸照,可
又擔心揭破謎底,讓她難堪,就暫時作罷。

  可大多數男人卻對我妻子的照片看都不看一眼,就逃也似的甩開我,嘴中還
罵著:「神經病!」

  也有不少男人就被我妻子的照片吸引住,饒有興趣地問:「這女人好迷人,
她住哪兒?要什麼價?」

  我說:「只要你真心想跟她玩,你就跟我走。價錢嘛,好商量。」

  那些人最後卻還是不敢信我,嘀咕著:「這麼漂亮的女人,不可能做妓的,
你老哥一定是耍我們。」

  任憑我賭咒發誓,他們還是認定我是設了陷阱讓他們鑽,不敢跟我走。

  我後悔沒讓妻子一起到車站來,讓他們親眼看著她,或是讓她親口告訴他們
她願意和他們做愛取樂,那他們也許就不會這麼多疑了。

  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過去了,我還是沒拉到一個客人。

  我真的有些束手無策了,我想妻子可能也在公園裡等急了吧。

  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走到我身邊,低低地問我:「老兄,你是不
是想拉嫖客?你將那女人的照片讓我看一看。聽說她很正點,奶大腚圓,性感過
人,特別是屁股遠比一般女人豐腴,是不是真的?說實話,我一直想跟一個大屁
股的美人做愛呢,價錢好說!」

  我聞言先是一喜:「這男人生得陽剛英俊,說話也字正腔圓,一定會讓我妻
子喜歡,而且他主動找上門來,不計價錢,豈不是喜從天降?」

  但我接著又警惕起來,我並沒有向這男人推銷我妻子,可他怎麼知道我是在
拉嫖客?而且還知道我衣袋子有她的大屁股靚照?

  會不會是剛才有人向警方檢舉了?他就是警方派來的便衣?難怪他生得如此
高大威猛。

  我意識到了危險,一下驚出了一頭冷汗,連忙道:「你┅┅你說什麼呀?先
生,我聽不懂,你一定是認錯人了!」

  說完,我剩自己還沒把柄抓在他手上,落荒而逃。

  「咦?奇怪!難道我真認錯人了?真可惜,玩不到那個大屁股的漂亮女人了。」

  那高個男人失望地嘆口氣,往地上吐口唾沫,轉身消失在人群中┅┅

  我好不容易才將自己狂跳的心平息下來,尤是驚惶不已。竟再也鼓不起勇氣
上前向客人推介我妻子,因為我覺得車站周圍好像有無數雙警方的眼睛,正瞪著
我,就等我上鈎,好一舉將我這個皮條客擒獲。

  我進退兩難,如驚弓之鳥。

  但不久我又後悔起來,因為無意間,我竟又看到了那個讓我受驚的高個子男
人!他正挽著一個濃妝豔抹的風騷女郎,向路邊一傢俬人旅館走去。

  那豔妝女郎走路時屁股大幅扭動著,一看就是個風塵女子。而那男人卻不時
用手淫猥地拍著她的屁股,或是當眾將她擁在懷裡熱吻。顯然他絕不是什麼便衣
警察!而地地道道是個風流嫖客!

  我一下氣得差點背過氣去,剛才我真是膽小如鼠了,自己嚇唬自己,結果讓
到手的肥肉跑了。否則,這個高個男人絕不會跟那個小婊子走,他應該是屬於我
妻子的!要不是我自己疑神疑鬼的話,此該我已該領著他走進公園,開始跟我妻
子做起愛來了。說不定,我們的第一筆嫖資已拿到手了,正在忙著數錢呢。

  可現在,我連嫖客的影子還沒拉到,害我妻子一個人在那兒傻等,我真是太
沒用了。

  「要不,我還是回公園去吧,問問那個看門的胖豬到底願意不願意跟我妻子
操┅┅」我這樣想著,卻突然眼前一亮!



  (五)

  前面說到,我在車站轉悠,想為妻子拉個嫖客。可我卻一連碰壁,真出乎意
外。看樣子,妻子要賣淫,還真像她自己預料的那樣,不只是她褲子一脫就來錢
那麼簡單。

  現代社會,人都被騙怕了。我妻子漂亮,卻是真心想做妓女,我也支持她,
並親自出馬為她拉嫖客。可卻沒人相信我們,他們總以為我們是下了套,要誘人
上鈎,好敲詐他們。

  要是他們知道了真相,肯定會悔斷腸子。

  當然,我自己也在防著別人,就像剛才那個高個兒男人,他本是個風流嫖客,
我卻疑心他是便衣警察,向他矢口否認我妻子想賣淫的事,結果將一樁好事給攪
混了。否則,他會是我妻子的第一個嫖客。

  我為失去了他這麼個好主顧而奧惱不已。他這麼英俊的嫖客一定會讓我妻子
喜歡。那樣我們不僅有錢可圖,妻子還可乘機享受一下猛男的狂勁兒,他的體魄
比我強壯多了,做起愛來必能讓我妻子欲仙欲死。

  「算了,還是回公園去跟阿玲商量商量辦法吧,或者,問問那個看門的肥豬
佬願不願意跟她來一炮。哼哼,其實不用問,我就知道他準樂意。看他先前盯著
阿玲屁股的那眼神兒,淫蕩蕩色迷迷的,我就猜到他恨不能馬上剝了她的褲子┅
┅嘻嘻,算是便宜他了,只是不知阿玲對他滿意不滿意?不過,她也不能要求過
高,既然要當妓女嘛,就得什麼男人都讓上,即使心裡不情願,也得忍著點兒┅
┅」

  我這樣想著,突然眼前一亮!

  我竟看到了我父母二老,他們也看到了我,正快步向我走來!

  「小天,你怎麼在這裡?家裡也沒個人,我們一早就給你們打電話,可家裡
就是沒人接,阿玲呢?」媽媽一上來就盯著我問,因為走得挺急,她原本豐隆的
胸脯大幅起伏著,屁股也一扭一扭的,引得不少路人垂涎的目光。

  媽媽也算是個大美人,見過她和我妻子的人,都忍不住要誇我和老爸有豔福,
說我們父子二人各自擁有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真是前世積了德。

  當然啦,我妻子比我媽媽更年輕,也更性感生動。不過,媽媽雖然徐娘半老,
也還是別有一番風韻的。尤其是她的屁股腴肥過人,渾圓而結實,富有誘人的彈
性,完全可以和我妻子媲美。

  「老爸,媽咪。出什麼事了嗎?為什麼急著要打電話給我和阿玲?」我正在
這裡想為妻子拉嫖客,突然遇見二老,不免有些心慌,臉也漲得通紅。

  「阿玲呢?她在哪兒?她為什麼不跟你在一起?」媽媽拉著我的手追問,豐
滿的胸峰說話時還是一顫一顫的。

  「她┅┅她上菜市場買菜去了┅┅」我楞楞拔拔地說,想到妻子此時正在公
園裡等我給她拉嫖客,我的臉紅得更厲害。

  「阿玲這媳婦兒真挺賢惠的,又漂亮,又勤快,可說是人見人愛。小天,你
要好好珍惜她呵。」老爸在旁邊嘖嘖讚道,他一向對我妻子很好,視她如同親生
女兒一般。

  我心口一跳,卻有點無地自容,親愛的老爸哪裡知道,他最寵信的兒媳,此
時卻準備獻身做個妓女,正在公園裡等我給她拉嫖客呢。

  「小天,是這麼回事兒。」媽媽這時稍稍平靜下來,秀眉一挑,悲傷地說:
「你爺爺昨夜在鄉下病倒了,早上剛給我們打來電話。我們要回去照料他一些時
日,想問問你和阿玲是不是跟我們一起去趟鄉下看看他?唉,真不知他那麼結實
的身子,怎麼說倒就倒了呢?」

  媽媽焦慮的目光注視著我,看得出,她對爺爺很掛念,爺爺的病,好像讓她
一下芳心大亂。

  我又感動,又有點奇異的心理。

  其實,我小時候住在鄉下,就聽到村裡人的一些風言風語,說我爺爺是「扒
灰佬」。我有一次還不懂事的問媽媽,「扒灰佬」是什麼意思。媽媽的臉一下紅
得像胭脂,不由分說在我屁股上打了三巴掌。那是媽媽唯一一次打我,所以我記
得很清楚。

  因我外婆去世得早,爸爸一直在城裡工作,而媽媽那時是鄉里唯一的女教師,
在鄉下人眼中她無疑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又似高不可攀的女神。爸爸常年不在
家,她又怪誘人的。打她主意的村民很多,但一個個都在她面前碰得灰頭土臉。

  於是一些人就猜她可能是被我爺爺獨佔了,茶餘飯後就喜歡拿她和我爺爺的
床事取樂。只要談到我媽的事,常是聽者云集,和者勢眾。直至越說越露骨、越
香豔┅┅

  隨著年齡的增大,我也漸漸懂得了「扒灰」的意思。從小就較敏感的我開始
悄悄注意媽媽和爺爺。

  有幾次夜裡我醒來,果真發現媽媽不睡在我床上,而爺爺的房間裡卻傳來一
種奇異的「卜卜」或「滋滋」聲,就像是有小狗在吃稀粥,又像是有小孩用腳在
猛踹爛泥巴┅┅

  我嚇得哭起來,這時,媽媽卻慌亂地跑了過來,我聽出她的腳步聲好像是從
爺爺房間中過來的。我哇哇地哭,說:「我怕!我怕!媽咪,有小狗!我家裡有
小狗!」

  媽媽身上赤條條的,她拍著我的後背,點了油燈說:「不怕,小天,有媽在
呢。你瞎說,你看哪有小狗哇?」

  我盯著她下身那黑乎乎的私處說:「我剛才明明聽到有小狗吃粥的聲音嘛,
現在怎麼沒了?」

  「你一定是做夢了。」媽媽滿身是汗,緊張地將我擁在懷裡。

  我伸手抓著她鼓脹的乳房,媽媽打了一下我的手,低低說聲:「沒出息!」

  卻還是任我揉著她的乳頭,說:「小天,記住,今天夜裡的事你不準告訴別
人,連跟你爸爸也不能說,懂了嗎?」

  「為什麼?」我假裝無意間蹬了蹬腿,腳趾正好踹到了媽媽的胯間,我感覺
她那裡濕淋淋的,就像是剛從河裡撈起的水草,還有點粘。

  「小天,你不懂。你要將你聽到的事說出去了,大人們會亂嚼我和你爺爺的
舌根的。」媽媽好像縱容了我的任性,任我將腳趾抵在她的陰部。

  「媽咪,他們是不是要說爺爺跟你扒灰?」我天真地問,感覺媽媽粘乎乎濕
漉漉的的陰毛很密。

  「小孩子家別問這麼多。總之,我不讓你說你就不要說,否則,你夜裡會被
狗狗叼走。」媽媽夾了夾雙腿,乳房抖動著說。

  「媽咪,你不是說我們家裡沒有狗狗的嗎?」我嚇得縮在她懷裡。

  「你說有就是有。不信,你聽,那吃粥的小狗狗還躲在爺爺房裡叫呢。」媽
媽尖聲道。

  這時,爺爺的房中果然傳來兩聲「汪汪」的狗叫聲。

  不過,這一下,我倒不怕了,因為我聽出來,那聲音有點沙啞,我猜到那準
是爺爺憋著嗓子學的狗叫。他平時逗我玩,就會這一招。

  不過,我也沒點破媽媽的謊言,而是裝著很怕的樣子,乘機抱緊了媽媽,「
媽媽,我不跟人亂說的。我怕狗狗。」我的小雞雞頂著媽媽深陷的肚臍,腳趾纏
著她草窩般的陰毛,隱隱有了一種慾望和衝動┅┅



  (六)

  前文說到我在車站為妻子拉嫖客,不巧卻遇上父母二老。原來我爺爺病倒,
媽媽希望我和妻子也能回家看望看望他老人家。

  我從小就隱約知道媽媽和爺爺之間好像有種曖昧關係,左鄰右舍都傳得像真
的,有人還別有用心的拉我問話,問我有沒有看到我爺爺趴在媽媽身上「騎馬馬」,
或是幫她「搗漿糊」「插蠟燭」。

  我雖然多次在夜裡聽過一些從爺爺房間裡傳來的「搗漿糊」似的異響,就是
那種小狗吃粥的聲音,當然,這種時候媽媽都碰巧不在我身邊。但我卻從沒親眼
見到爺爺跟媽媽摟抱在一起,更不願相信那些人的閒言碎語。所以對那些問話的
人,我總是按媽媽的吩附,大聲說:「沒有!沒有!」

  媽媽在我心中一直是偉大的,可愛的。雖然我也曾朦朧地對她有過性的衝動,
但除了有時候撒撒嬌,摸摸她的乳房或用腳趾踹踹她的陰戶外,我從沒有和她有
過見不得人的關係。更不相信她和白鬍子一大把的爺爺會有什麼肉體關係。

  只是有一次,爺爺洗澡時,不小心滑倒在澡盆裡,媽媽進去拉過他一下,扶
他從澡盆裡出來,我偷看了一眼,發現他的大肉棒竟挺翹翹地對著媽媽,媽媽紅
臉看著,一聲不吭,還有意識地用身體擋住我的視線,好似生怕我會發現什麼。

  還有幾次,爺爺半夜裡忽然叫肚子疼,媽媽讓我睡著別動,她自已卻趕緊穿
好拖鞋,到爺爺房中去幫他老人家揉肚子了。我聽到她去了後,爺爺就不再呻吟
了,而是舒服得哼哼直叫,當然,也少不了一種「狗吃粥」的聲音。好久之後,
媽媽才回到我身邊,她又是滿臉緋紅,一身香汗。

  因此,我也不否認村裡人關於我媽媽的非議還是讓我的性意識開始盟動。在
青春期,媽媽那美妙的胴體曾帶給我無數性幻想。她洗澡時,我每每為她拿換洗
的衣褲時,都對她那雪白腴肥的大屁股歎為觀止,而她那烏黑多毛的陰戶,更給
了我對女人最初的認識。甚至連她夜間在痰盂中撒尿的聲音,都曾給過我激動。

  可我從沒想過與媽媽亂倫之類,那讓我從心理上覺得不舒服,更會讓我覺得
對不起老爸。

  我第一個,至今也是唯一一個佔有過的女人,就是我的妻子阿玲。我只與她
一個女人發生過肉體關係。她太漂亮、太美妙了,乳房比我媽媽的更挺,腰肢比
她更細,屁股卻幾乎比我媽的還要白、還要大。以至娶了她之後,我對別的女人
都不再感性趣。

  如果有機會讓我妻子上電視,她的身材比電影明星金巧巧還動人,臉蛋兒比
張柏芝還迷人,性感程度不會亞於慾女舒淇。只是她性格上不喜歡張揚,所以沒
能出名罷了。加上她的感情之路不是很順,前老鄉男友因她不是處女,當初狠心
拋棄了她,給了她沈重打擊。

  嫁給我之後,今年中秋夜又慘被三個碼頭工人輪姦,並在家中受到公雞兄他
們的強暴,所以她現在對自己更失望,不再有任何出人頭地的想法。只想利用自
己的美貌,多掙點錢,將我們的小日子過舒適些。嫌足一筆資金後,她想跟我買
套寬敞的房子,閒時再跟我四處去旅遊。當然,還應買些東西孝敬我父母二老┅

  ┅

  所以,我雖然對爺爺有感情,不過,這天恰好是個特殊的日子,是我和妻子
好不容易下了決心讓她走上賣淫之路的日子,她正在公園裡等我給她拉嫖客,故
爾我只好拒絕媽咪的邀請了。

  「爸,媽┅┅要不,就過幾天吧,過幾天我和阿玲一定回去看望爺爺他老人
家。」我沈吟著,見媽媽臉色有些不快,又繼續搪塞道:「我┅┅我今天正好有
個外地的同學要來,所以我在車站等他,阿玲也才起那麼早去菜市場買菜┅┅」

  「哦,你有客人來,那就算了。」老爸一向為人寬厚,輕易就被我哄過。

  「唉,你爺爺雖然病了,心裡還是挺掛念你們小倆口的。」媽媽也嘆口氣,
拉著我的手,「他還特別關心阿玲有沒有懷孕。我早說過,你們也該有個孩子了。

  你爺爺年歲已大,又生了病,可能等不了太久了。你說,是不是阿玲的身體
有毛病?「

  「不!」我的心格登一跳,連連搖頭。

  為了孩子的事,爸媽和爺爺都多次摧過我們了。我們家是三代單傳。此前,
我也和妻子商議過想要一個孩子,可我們沒日沒夜的做愛,三年多下來,妻子的
肚子卻不見鼓起。

  起初,我也曾懷疑妻子患有不孕症,帶她跑了不少大醫院,讓各色各樣的專
家為她作婦科檢查。從陰道、子宮到她的卵巢,拍了無數片子,但她一切都正常。

  最後,給她做檢查的一個醫大教授對我說:「你放心,你妻子的身體絕無問
題!她所有的性器官我都親自查過好幾遍了!我敢保證,她連陰道炎或陰道滴蟲
這樣女人常見的小毛病都沒有!」然後他給了我一個建議,他說:「也許,有問
題的是你!」

  一查,果然,我是個天生的「死精」者,即我的性功能正常,可以跟妻子做
愛,卻永遠無法讓她懷孕生子。

  我一下跨了,妻子卻給了我鼓勵,她說她願承擔罪名,卻不讓我將這不幸的
消息如實告訴我父母二老和一直盼著抱重孫的爺爺。她怕他們會受不了這打擊!

  「我知道你們年輕人都喜歡趕潮流,特別是阿玲,也許她是怕疼,現在的女
孩子都是嬌生慣養的,不過,阿玲她不能因為怕生孩子時陰道被撕裂那點疼,就
不給你生孩子┅┅哪個當媽媽的女人陰道沒疼過,這就跟初夜時破處女膜一樣,
牙一咬,疼就疼過了┅┅」不知為什麼,媽媽一直不是很喜歡阿玲,對她總是有
點偏見,也許是美女相妒的原故吧。

  「不,媽,阿玲不是怕疼┅┅」我極力地為妻子辯解著,腦中卻想著在醫院
裡,小劉提到我媽媽的陰毛不如以前茂密的事,不由掃了一眼她的胯間。

  「那她就是怕生了孩子會毀了她的驕人身材!可她是我們家的媳婦,就得給
我們家傳宗接代!當初我同意你娶她,也就是看中她奶大腚圓,這樣的女人能生
娃。」

  媽媽年輕時在農村呆的時間挺長,雖然是個知識女性,但還是受了爺爺不少
封建思想的浸染,「小天,我要告訴你,阿玲她可不能為了她的那點愛美的虛榮
心,就斷了我們家的根!她又不是想做婊子,要整天那麼漂亮妖嬈幹嗎?」

  媽媽突然提到「婊子」二字,讓我嚇了一跳,未免有些做賊心虛,連眼睛也
不敢正視二老。

  好在聽者有心,言得無意,媽媽並沒看出什麼破綻,更料不到她的兒媳從今
而後,竟真的會成為一個職業妓女,也即俗話所說的「婊子」。而今天,正是她
豔幟高張、開門納客的第一天!

  「再說,生孩子也不一定就讓女人難看呀。小天,你看,我生了你之後,身
材不是還挺好的嗎?」媽媽說著,又酥胸一挺,驕傲地將她的女性之美在我面前
展示了一回。

  媽媽的身材的確夠好的,高聳的乳房還像三十歲的少婦一樣堅挺,屁股雖又
肥又大,卻沒有一點下墜的跡像,連我一向心高氣傲的妻子有時也不得不歎服婆
婆養容有方。甚至就在我們說話的當兒,還是有不少路人在偷窺她。

  也難怪乘公共汽車時,她每次都免不了要受到男乘客們的性騷擾。而且自從
她過了40歲生日之後,這種騷擾還有增無減,大有愈演越烈之勢,甚至弄到現在
連陰毛都會被人撥去一大半。

  書生氣的老爸常常為此嘔氣,卻也無可奈何。

  這也是我力主妻子賣淫的原因之一,要是我和妻子嫌足了錢,就可以買部小
轎車送給二老,那樣我可憐的媽咪就不會被淫徒們在公車上胡亂騷擾,而老爸也
可以大放寬心了。

  阿玲也有此意,因她也曾飽受公車色狼之苦。所以她一直希望我們能自己有
輛車,再送輛車給二老。

  可媽媽卻對好心的她如此不公!

  「媽,你誤會了┅┅」此時,我聽到媽媽對妻子不滿,急了,卻不知怎樣為
妻子開脫。

  「誤會?我誤會她什麼了?小天,你年輕,不懂事。你不知道,像阿玲那麼
漂亮迷人的女子,打她主意的男人可多了。她要是生了孩子,她就會死了心跟定
你,晚上也只好呆在家裡陪孩子。可要是她存心不生孩子,那就說明她可能有心
甩開你,或是存心想到外面去跟野男人鬼混。」

  媽媽一激動,胸峰又聳動起來,「我聽說,上次她的前男友還來了你們家,
她還陪他去逛公園,晚上還帶他住家裡。小天,你可不要引狼入室呀!女人家對
她初戀的男人總是情有獨鍾、割不斷理還亂的。另外,我聽說她跟她們單位的那
個馬主任也挺熱乎的,好幾次讓我撞到他們一起下館子吃飯,那馬主任盡一個勁
兒往她嘴裡夾菜,而她也像一輩子沒被男人寵過似的,毫不嫌他筷子髒,就張了
嘴吐出舌頭吃他喂過來的菜。還謅媚地跟他說好吃,那模樣兒就像是一個嬌太太
在向她的老公撒嬌┅┅」

  「媽!人家馬主任是領導嘛,你要阿玲怎樣?總不能讓她塌頂頭上司的台吧?

  馬主任給她夾菜,那是看得起她!「我早知道妻子和馬主任的關係非同一般,
不少網友也提醒我小心馬主任跟我妻子有染,這時被媽媽一說,我又不免起了點
酸意,但還是極力維護著妻子。

  「看得起她?哼,我看是看中了她吧!」媽媽卻腰肢一歪,恨恨地道:「小
天,你不知道,我的同事還看到阿玲陪那馬主任下舞場,在舞池中和他摟得緊緊
地跳舞,那馬主任的手就搭在她風騷的大屁股上,不安分地摩呵摩的,那熱乎勁
兒不同尋常,放蕩的動作連正常的夫妻看了都臉紅┅┅但阿玲她卻像沒骨頭似地
偎在他懷裡,任他摟任他抱,還不時跟他扭腰搖臀地跟浪笑,把下巴搭在他肩上
┅┅」

  「媽,看你想哪兒去了?跳舞嘛,男女就是要摟抱在一起的。這沒啥好大驚
小怪的。再說,那馬主任足足比阿玲大了三十多歲呢。他哪有本事將阿玲弄上床?

  就算弄上床,他又能做什麼?「我仍深深為妻子抱不平。

  雖然我心知她已將淪為令人不齒的妓女,成為千人騎萬人壓的婊子,但我還
是想保持她在我父母二老面前做人的尊嚴。況且,阿玲她已向我坦白她讓馬主任
「出精」的事了。

  媽媽見我執迷不悟,真的急了,豐碩的胸脯大幅起伏著,連粗話俚語也出口
了,「他大三十多歲又怎麼了?你沒聽說過老牛吃嫩草、老當益壯嘛?」

  她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俏白的臉竟紅了紅,但還是語重心長、苦口婆心
地繼續對我道:「小天,你就聽媽一句話,我告訴你┅┅男人那東西到七十歲了
還能要女人呢,這是真的!你別不信,媽媽怎麼跟你說才好呢┅┅總之,這馬主
任才五十多歲!正好能讓阿玲這種輕骨頭的年輕女人上當,我敢保證他那東西還
絕對厲害,能操得阿玲她過癮┅┅」

  「媽,阿玲不會做這種事的。」我紅一臉,心中卻又想著媽媽說的「老牛吃
嫩草」的事兒。媽媽那麼肯定地說男人到七十多歲了還能操女人,會不會她有過
親身經曆或體驗?爺爺現在豈不是正好七十多歲了嗎?難道她和爺爺真有一腿?

  而且這關係多年來一直沒斷?

  我不由又想起媽媽扶爺爺出澡盆的情景,想到她半夜裡去給爺爺揉肚子,還
有無數次她跟爺爺在房中弄出的「狗吃粥」的聲音,難怪當年村裡人要說爺爺跟
她「扒灰」的閒話,看樣子此言不虛。而且現在媽媽每個月總要回老家一趟,這
次一聽說爺爺病倒了,人更像失了魂兒似的,連平時說不出口的難聽話都跟我說
出來了,不是芳心大亂是什麼?

  「唉,人真是太複雜了,想不到我媽媽這麼美麗端莊的女教師,竟很可能是
個與公公亂倫的騷貨。古人說:父子同穴,倒好像應在我爺爺和老爸身上。他們
都共同操著媽媽胯下的小穴穴,只是不知到底哪個插的次數更多一點?插得媽媽
更舒服一些?」我看著媽媽,在心裡感慨著。

  「美鳳,你別說那麼難聽,我想阿玲是個懂事的孩子,不會隨便跟外面的男
人亂來的。我知道她跟小天感情很好,對我們二老也很孝順。這樣好的媳婦兒打
著燈籠也難找呢。你何必總是在小天面前說她的壞話?至於她陪主任吃飯跳舞,
這在現代社會是常見的事,年輕人本來觀念就解放,再說,現在哪個漂亮女人沒
陪領導吃過飯跳過舞?不這樣她在單位能混得下去嗎?我聽人說,你當年在學校
裡,不也跟男人們打得火熱?還陪校長和教務主任跳過通霄嘛?」老爸也聽不下
去了,關鍵時刻還是幫了他媳婦兒一把。

  「你┅┅」媽媽一下語塞了,她被老爸擊中了要害。




  (七)

  關於媽媽和學校男老師甚至男學生們的故事,社會上一度流傳甚廣。

  媽媽年輕時在鄉村校園中極具魅力,有著漂亮的臉蛋兒和驕人的身材,還有
都市麗人的氣質,加上性格活潑,打扮時髦,不拘小節,常常跟男老師和學生們
一起打球、下棋、看錄像,甚至下河摸魚。

  打球時,她穿著在農村裡很少見的那種小背心和超裙褲,兩乳亂巔、柳腰款
擺,黑色的腋毛時隱時現,雪白腴嫩的大腿暴露無遺,煞是迷人。

  男老師們自是眼福不淺,高年級的學生們也爭睹為快。

  學生們中不少人聽說可都是我媽的崇拜者呢,只要聽到我媽擔當他們的任課
老師,他們就高興得比光棍漢娶了媳婦兒還開心。他們常常三五結夥,聚在一起
議論我媽媽的豐乳和大屁股,甚至有時還跟我說:「小天,昨夜我又夢到了你媽
媽耶!」,然後,又從我嘴裡套媽媽的隱私,聽到性起,就當著我的面,喚著我
媽的名字打起手槍來。

  當然,為堵我的嘴,一有機會,學生們也都搶著跟我媽下河摸魚,以改善我
和她的夥食┅┅

  每次我媽從河裡摸了魚上岸時,那身薄衣薄褲緊貼在她的胴體上,使她豐臀
畢露,恍若裸體,連陰毛也近乎現出原形,惹得全校師生們一個個老二高翹,大
膽地向她行著注目禮。

  媽媽對此不以為羞,反而取笑男老師們心術不正,又說她班上的男生性早熟。

  學生們就鬧著讓她給開生理衛生課,要媽媽講男女的性器官發育,講女人來
月經和男人為何會勃起。有些大膽的學生,還拿自己夢遺的事向我媽媽彙報,又
要媽媽現身說法,談談她自己當年的成長過程。

  我媽只得給他們講她來初潮的情景,講她十六時乳房已高聳如峰,屁股也又
圓又大,常被班上的男生笑話,為此她還傷心地哭過。長大後,她才知這乃是女
人的美麗所在。

  有的男生又問女人為何也會長陰毛,男人為何會射精,還問口交會不會讓女
人懷孕。媽媽只得給他們一一道來。講著講著,有幾次媽媽在課堂上就面色潮紅,
說不下去了。不少學生說他們趴地上看到我媽的淫水順著腿根流了下來,灌滿了
她的高跟鞋┅┅

  而媽媽跟校長和教務主任的親蜜關係,更差不多是村人皆知。她為他們梳頭、
洗衣、挖耳垢、剪指甲,甚至按摩。而他們卻喜歡幫她洗腳,紮辮子,還喜歡跟
她講葷笑話,這事兒連一年級的小孩都知道。

  我記得小時候,每當我走進媽媽的辦公室,男老師們還喜歡爭著用糖果哄我,
讓我叫他們「爸爸」。可憐饞嘴的我總是來者不拒,只要有吃的,讓叫就叫。叫
完了,男老師們開心得哈哈大笑,媽媽那時就會扭著誘人的大屁股,走到他們面
前去嗔罵他們。

  罵著罵著,雙方就動起手腳來。男老師們會當著校長和教務主任竟的面,跟
媽媽打鬧在一起。有時他們把媽媽壓在沙發上,有時干脆將她抱上辦公桌,撓她
癢癢。

  媽媽一邊笑,一邊兩腿亂蹬,裙下的春光不斷洩露。她的陰毛濃密而細長,
常常讓內褲遮擋不住,不少學生就乘機趴在窗口偷看┅┅有人說她已不僅是男老
師們的「公妻」,也成為了學生們的「愛妾」。

  不過,當年為了我老媽調城的事,跟她關係一向很好的校長和教務主任卻拖
了整整兩年多時間。他們常到我媽的小宿舍裡,關起門來找我媽談話,說我媽是
學校骨幹,她一走,會人心渙散,學校裡的男老師都留不住,男生生源也得不到
保證。

  媽媽的生理衛生課已成了學校的壓軸戲,連鄉教辦主任都常領著人來聽她的
課。因而學校更不肯給我媽出具調令了,而想極力挽留她。

  我媽就說她和我老爸常年分居,過不上夫妻生活,會影響夫妻感情,又說好
不容易我老爸才給她在城裡找到接受單位,無論如何不能錯過┅┅

  但任我媽媽好話說盡,校長大人就是不肯放她走。

  不得已,我媽就常陪他們跳舞到深夜,還得嗲兮兮地為他們按摩,請他們吃
喝,以交流感情,為的是讓他們放她一馬。

  後來,發展到鄉教辦主任親自找我媽做工作,還放下蚊帳跟我媽密談了好幾
回。最終,不知我媽用了什麼法子,教辦主任和校長總算開了恩┅┅

  「好了,我知道你那是為了能調進城裡工作,而不得不討好他們。」

  這時,老爸寬容地對媽媽說,他一直不知道,當年他從城裡給我媽媽買的那
些性感衣裙,不知美了多少鄉下人。

  「你知道就好。」媽媽緩過勁兒來,扭了扭圓滾滾的大屁股說。

  老爸笑笑,又轉向我道:「不過,小天,你和阿玲一定要明白:不孝有三,
無後為大。我們就再給你們一點時間,你要好好勸勸她,讓她為我們家生個娃。」

  「嗯。」我雖然覺得老爸給我出了個不小的難題,還是感激地衝他點點頭。

  「阿玲她要還是鐵了心不給你生孩子,你就跟她離婚,雖然再找個像她那麼
漂亮的女人不容易,可漂亮女人不能生孩子又有什麼用?只能當花瓶。」媽媽又
插嘴說,她壓根兒沒想到我正在心裡在盤算著她的一樁樁髒事,一本正經地跟我
道:「小天,你不會讓你爺爺死不瞑目吧?我知道,他想抱重孫都想瘋了,說不
定,他這次就是為這事病倒的。你可不能讓他老人家失望喲。」

  媽媽還是對阿玲有偏見,或許,美女之間,總是這樣吧。不過,她對爺爺倒
是充滿了柔情。這更加深了我對她和爺爺的懷疑。不,我幾乎已能肯定,她和爺
爺之間一定有過見不得人的關係。

  「小天,我問你,我的話你記住沒?」媽媽豐碩的雙乳在我面前晃蕩,如果
她不是我媽媽,我真要說她像個「騷貨」,因她總是讓人有勃起來操她一番的沖
動,難怪當年那麼多師生會迷上她。

  「好吧,媽,你放心,我會讓阿玲早點生孩子的。」我見媽媽不依不饒,只
好無奈地說。

  這時,一輛遠途汽車到了,許多人立即蜂湧而上,搶上車爭座位,中國人曆
來如此。

  老爸見狀,說:「美鳳,我們的車到了,快走吧。晚了我們就沒座位了。」

  「小天,記住我的話,一定要讓阿玲懷孕!」媽媽仍回頭大聲吩附著我,又
扭著大屁股,跟爸爸向那輛黃色公共汽車奔去。

  當她擠上車門時,我看到不少男人馬上簇擁在她身邊,前擁後擠地圍住她。

  一時間,起碼有四隻手在她肥碩的屁股上亂摸。而另一個男人卻堵在她前面,
嘴裡喊著:「不要擠!不要擠!」雙手卻返身推著她的乳房,將她豐盈的豪乳壓
得扁扁的。

  媽媽的身子被擠得騰空了,兩腳亂蹬,高跟鞋也掉在地上,連褲襪上被人用
指尖劃出幾個小洞。

  老爸只好趴在地上幫她找鞋,自己的眼鏡卻又被人踩碎。

  我衝過去,好不容易才托住媽媽的屁股,將狼狽的她托上車,她已被擠出一
身嬌汗。

  「小天,多虧了你。」老爸憨厚地衝我笑著,也艱難地擠上車。

  他和媽媽都沒搶到座位,媽媽的周圍還是簇滿心懷鬼胎的男人。

  「小天,你走吧,我有你老爸照顧呢,你就放心吧。」媽媽也嬌喘著,衝我
招招手。

  她身邊的那些男人卻得意地看著我。他們早就佔好了位置,將老爸和她遠遠
地隔開了。現在,我近視的老爸沒了眼鏡,等於睜眼瞎,就算那些人將媽媽的衣
褲剝光了,當著他的面淫猥,他也看不見。

  「祝你們一路平安!」我苦笑了笑,心裡卻明白,車小人多,媽媽身邊擠滿
了不懷好意的男人,這一路上又要兩個多小時旅程,那些男人肯定會夠我媽「受」

  的。我妻子以前就曾有過多次這樣的遭遇,每次擠公車回老家,到家後她的
裙褲上總是精斑點點。

  「唉,要是有了自己的私車多好!我老媽就不會成為這麼多男人的免費玩物
了,甚至連陰毛都會少一半,給那些不知名的缺德家夥揪去。可我們那點微薄的
薪水又哪能夠實現這個夢想呢?」我看到圍在媽媽身邊的一些男人臉上開始露出
陶醉的表情,懷疑他們已亮出家夥,迫不及待地在媽媽身上揩油了,不禁在心中
悲嘆,同時更堅定了讓妻子抓緊賣淫的決心。

  「對了,看樣子阿玲不懷孕也是不行的。那就讓她在賣淫的同時,乘機受精
產子。豈不是一舉兩得?」我突然想到這點,禁不住開心起來。老爸老媽給我出
的難題,竟然這麼輕鬆地就給我解決了!

  原來,我妻子還在她隨身帶的小坤包裡藏了一盒進口的避孕套,準備留給嫖
客用,幸好今天在這裡遇上了老媽,她提醒了我。「我要讓妻子不用避孕套,直
接跟嫖客做愛,讓對方的精液直射她的子宮,這樣,她就可以懷孕了!又可受錢,
又可借種。真正的一舉兩得。對,就這麼做!」

  我忍不住吹起了口哨,連媽媽在公車上那又羞又辱的表情也視而不見了。現
在,我只等著拉到妻子的第一個嫖客!也許,他就是我未來孩子的爹!

  他會是個怎樣的男人呢?

  妻子在公園裡是不是早等急了呢?她也在憧憬期盼著她的第一個嫖客吧。

  「無論如何,我得趕緊替她將嫖客拉去!千萬不能讓她空等一場。」

(八)
  可我找遍了公園,還是沒見到我妻子的人影兒。

  此時日過中天,秋光慘淡。湖面上只有那隻孤零零的帶蓬小划船在漂泊,四
周沒有一絲兒風,但小蓬船此時卻在湖心中有節奏地巔波晃蕩著,就像一隻在水
中團團亂遊的歡快小鴨子,攪得船邊水波激盪,浪濺船舷。只是仍不見船中人的
身影。

  也許那些胡鬧的小孩子是躲縮在船艙中惡作劇。

  「唉,這些做父母的也太大意了,讓小孩子在這麼點小的船上亂折騰,萬一
他們翻船落水怎麼辦?」我看那小船吃水很深,且搖晃得十分厲害,也不禁暗暗
為船上的人擔心。

  但我的心思還是很快轉移到我妻子身上來。

  「她到底去哪兒了呢?要是剛才她就等在亭子那兒的話,此刻大鬍子已該在
她體內猛抽三百下,快要射精了吧。呵呵,他的好粗大呀,我妻子的小穴不
知能不能容得下?」我這樣一想,陰莖也不由動了動。

  大鬍子趴在妻子身上跟她做愛的幻景不由浮現在我眼前。他那長滿大鬍子的
嘴貼在妻子的櫻辱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絞著她的舌尖。而他們的下身更是緊
緊糾纏,不斷起伏,他粗壯的大肉棒扯得我妻子緋紅細薄的陰唇翻進翻出。妻子
在他的大力衝擊下連連嬌喘、雪白的屁股不住扭動┅┅而我在一旁卻看得津津有
味、目瞪口呆。

  想想吧,不久前我還是個十分看重女人貞操的男人,為妻子處女膜被人捅破
一事,我曾經鬧得沸沸揚揚,興師動眾,甚至差點受人慫恿,跟她離婚。後來,
我在中秋夜親眼目睹妻子被三個碼頭工人輪姦,心境竟豁然開朗。現在我不僅跟
妻子和好如初,還向前邁進了一大步,親自為她拉來了嫖客,並低聲下氣地討好
著這人,好似生怕他一不高興,就會不願再操她了。這變化真可謂天上地下。

  生活的重壓和推移的確是能改變許多人、事、情、理。所謂海可填、山可移、
人可變,滄海能成桑田,一切都是時過境遷,今是昨非,世事和人情總是這樣瑰
麗多彩,令人難以理喻和逆料。

  其實,從情感深處來講,我也不太願意讓別的男人來玩弄我妻子,在她那塊
應該只屬於我的樂土裡翻云履雨、尋歡作樂。

  但理智卻告訴我:我妻子賣淫是必由之路。人的知識可賣、思想可賣,肉體
當然也可賣。妻子出賣肉體可以讓我們快速致富、免除貧困之煩惱!同時她賣淫
還比別的女人多個好處,即可以讓她肚子早日鼓起來,給我們家傳宗接代,使父
母和爺爺不再為我無後而擔憂,或是為此在鄰居和街坊面前擡不起頭來。當然,
她做妓女還能飽享性慾高潮、同時也滿足我窺淫之樂。

  所以我鐵了心要妻子走上賣淫之路,並熱切地盼著偷窺妻子賣淫時的穢情豔
景,現在我真的想將她獻給大鬍子嫖客,讓他好好操她!我想看到她被大鬍子男
人狂操時的模樣兒。看他的在她的小穴中反複抽送,當然,我也喜歡他給我
和妻子帶來的沾著精液氣味的鈔票!

  可整個公園裡,除了我和大鬍子男人外,好像只有那對仍在不知疲倦地玩耍
的母女了。

  這時那年輕的母親正趴在草地上,兩手撐地,讓女兒當馬騎。嬌憨的小女兒
不住用手拍著她媽媽圓滾滾的屁股,驅她爬行。

  細薄的貼身彈力褲將年輕母親的豐臀繃得緊緊的,當她扭動屁股吃力地在草
地上爬行時,讓我都擔心她一不小心,就會她臀部的褲縫繃破。

  可她卻似對這一切毫不在意,只為博取女兒歡心,誇張地搖扭著雙臀,裡面
那窄小的內褲輪廓分明,甚至連她陰部突出的恥骨和兩片細薄的陰唇形狀也清晰
可見。

  這一暮情景讓我性慾勃發,又深受感動,我不禁想起童年時,我也曾喜歡這
樣騎在媽媽背上,讓她像母狗一樣在地上亂爬。

  那時村裡的一些漢子,就都吸著旱煙,圍擠在我家土院子門口,裝著看我「
騎馬」,目光卻全色迷迷地盯在我媽媽下懸的乳房或高蹶的肥臀上。

  可不懂事的我,卻有「人來瘋」的惡習,自願受著他們的唆使,只要到我家
門口的人一多,我就會「命令」媽媽出來給我當馬騎,嘴裡還得意地吆喝著「駕!

  駕!」,並不住用手掌「叭叭」地拍打著媽媽腴美而富彈性的臀肉。

  無奈的媽媽也只好馱著我,扭胯搖臀地在眾人眼皮底下爬來爬去。

  特別是夏天,一向怕熱的她在家裡喜歡上身只穿一件小背心,下身是一條農
村婦女常穿的花短褲。可有時來了看熱鬧的人,我不等她換衣服,就吆喝她趕緊
趴下來給我「騎馬」。

  當她被迫穿著短褲衩趴在我胯下滿地亂爬時,她胸前那對小山似的豪乳幾乎
滑出了小背心的領口,草莓樣的奶頭讓人一覽無遺。而她下身的那條花短褲也因
為褲腿管兒太過肥大,難免讓她腴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就連腿根處的黑色三角區
也若隱若現,朦朧可見,往往看得那些鄉下漢子們兩眼發紅、直嚥口水。

  我記得不少漢子事後就悄悄拉了我,猥邪地對我說:「小天天,你媽媽下面
的穴毛可真多哇,比大叔、大伯我們的鬍子還黑還密呢。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的確,我也在媽媽洗澡時,注意到了她下身那圈烏黑濃密的陰毛,亂蓬蓬的
就像一隻鳥窩。可我不知道她雪白的大腿間為什麼會長這麼許多黑毛,真的很像
男人的鬍子。

  那些漢子就逗我說:「那是因為你媽媽嘴上不長鬍子,所以毛就全長到她下
邊去了!哈哈!不信你回家問你媽。」

  我還真的就此問過媽媽,媽媽當時臉就紅得像塊布,跟我說:「別聽他們那
些男人亂嚼舌頭根。」

  「那你下邊為什麼會長這麼多黑毛鬍子嘛?」我仍刨根究底。

  「等你長大了,你就懂了。」媽媽沒有責罵我,而是嬌嗔地在我臉蛋兒上擰
了一下。

  一晃多少年過去,我已長大成人了,也真的懂得了媽媽下面為何會長黑毛,
更明白自己當時是多麼幼稚,問的問題讓媽媽有多難堪。可善良的媽媽對我沒有
一句怨言,更沒有打我。她對我真是太好了。

  可我至今卻對慈愛的母親不曾有過任何回報。她從沒享過我什麼福。就像今
天,她為回鄉看望爺爺,也還不得不去擠公車。

  想到公車,又讓我不安起來。

  對於公車上淫男們的醜惡嘴臉和下流技倆,我從妻子的嘴裡也略知一二。

  妻子往日沒少讓那些人揩油。不少次她剩公車回家,屁股和乳房上都被人摸
出了一道一道的手印。而有幾次,她搭公車上班,更是在辦公室裡鬧了個大紅臉。

  原來她早晨出門時才換上的乾淨裙子上,竟沾滿了男人的精液,讓她在同事
面前羞得無地自容、百口難辨。

  還有一次,她的牛仔褲後面竟被人用剃鬚刀輕輕劃出了兩個洞口。那天她恰
好跟我夜裡做過愛,早上起晚了,沒來得及穿內褲就去趕公車。沒想到偏偏在公
車上遇見了大色狼。當她穿著那條被劃破洞的牛仔褲走進公司時,她雪白的兩片
粉臀就暴露在眾人面前,可她還渾然未覺,仍在公司裡自如行走,一本正經地與
屬下談工作、與同事聊天,向總經理彙報業務┅┅直到快下班時,她辦公室的馬
主任實在忍不住了,才告訴她春光洩露的事,她恍然大悟,嚇得幾天不好意思去
上班。

  今天,我可憐的媽咪在公車上也有得性害受了。

  那些色鬼們在她登車時就已按捺不住,搶著在她身上捫乳摸臀,上車後,又
別有用心地將我近視的老爸與她隔開,團團擠在她身邊┅┅我猜想,此時此刻,
媽咪的乳房和屁股恐怕沒一個部位閒著。她那凹凸有致的標準身材,不知會激起
多少男人的慾火。甚至他們極有可能仗著人多勢眾,無恥地將他們的手探進媽媽
的內褲,撫弄她稠密的陰毛和柔嫩的蜜穴┅┅他們不玩她到精疲力盡才怪!

  「唉,可憐的媽咪,我這做兒子的對您愛莫能助了。」我掐算了一下時間,
媽媽回鄉下老家的路才走了近一半,她起碼還得受一個多小時的性騷擾。此時,
她下身那「生我之門」裡,說不定正插著幾根骯髒的手指,在他們的撫弄下,她
也許會難以自持,愛液氾濫┅┅

  「像媽媽這樣的美人,也許天生就是給公車上的男人們意淫的吧。唉,不去
想她了,還是趕緊找我妻子。人家嫖客還在等著操她呢。」我這樣想著,胯間的
肉棒也不由更加硬挺起來。

  這時,我看到那個小女孩的媽媽卻微笑著向我走來。



  (九)

  「先生,請問這公園裡廁所在哪兒?」那個年輕的媽媽含笑走到我面前,羞
紅著臉問。

  「是你女兒想小解嗎?讓她蹲地上撒一下不就行了?」我盯著她挺翹的乳尖
說,她的胸脯絲毫不比我妻子遜色,甚至乳房比我妻子更豐滿,不過屁股還是不
及我妻子大。

  「不,是我自己要小解。」她的聲音細得像蚊子。「你知道這附近哪兒有廁
所?請快告訴我好嗎?」

  她顯然真的憋急了尿,說話時耳垂都紅紅的,嗓音也喘喘的,曲線畢露的肉
屁股更是焦躁不安地歪來扭去。那羞怯的模樣兒和聲音都極可愛。

  我正被妻子的神秘失蹤搞得焦頭爛額,此時忍不住想捉弄她一下,調節一下
自己的情緒,於是故意道:「這公園裡沒廁所,最近的廁所從這兒走過去,也要
20分鍾。要是你女兒跟在你屁股後面一起去的話,那起碼得走半個小時。而且,
那廁所是在一條小巷子裡,裡面又髒又臭,女人蹲在便器上還時常有蛆蟲爬到她
腿上,有的甚至會鑽進女人的陰道或肛門。此外,還常常有男人誤闖誤入女廁所,
上個月就有個女人在那廁所裡被輪姦,還被對方灌了尿。你真要去那兒也要有人
帶路,否則極可能走進死胡同,連那破廁所都找不到。」

  「呀,糟了,我憋不住了,我也不想去那兒了。」她一下花容失色,顯得狼
狽萬分,像在向我說明情況,又像是在自言自語,「都怪我女兒,一直纏著不讓
我回[ 家。這下我可怎麼辦?」

  她的臉漲得通紅,急得像要流淚,額上香汗都出來了。

  「女人憋尿太久會得膀胱炎,還對子宮有壓迫,子宮壞了會影響女人跟人做
愛。」我這人一向知道憐香惜玉,見嚇住了她,又馬上拿出一副俠肝義膽的樣子。

  「這樣吧,要是你信得過我的話,你就大膽地蹲到那棵老榕樹下去痛快地放
鬆一下,我幫你站崗望風,保證不會讓其他任何遊人走近來偷看。」

  「好吧,我信得過你,謝你了。」她不及思索,馬上抿唇衝我一笑,將她女
兒交給我,又飛速從小挎包裡掏出兩張粉紅色的手紙,然後將小挎包往我懷裡一
丟,就急匆匆向那棵老榕樹碎步跑去。

  當她快步小跑的時候,我發現她一邊跑,一邊已開始在解褲腰帶上的鈕釦。

  顯然,她已迫不及待了,再等下去她也許會尿自己一褲襠,在我面前出洋相。

  果真,她一溜小跑跑到那棵榕樹下,也顧不得回頭看,就褲子一捋,迅速蹲
了下去。

  一輪潤嫩玲瓏的雪臀立即就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面前,那樣耀眼,那樣宜人!

  比起我妻子豐腴過人的肥臀來別有風味。而且她左邊臀尖上還有顆鮮豔奪目
的小紅痣,就像是茫茫雪野裡生著的一株小紅梅,充滿了生氣和活力!

  當她擡起臀開始撒尿時,她的陰部也在我面前暴露無遺,從她牝戶中濺落的
尿液,就似一串晶瀅閃亮的珍珠,連綿不斷。我的耳中,還聽到了從她尿道口傳
來的悅耳的「淅瀝」聲,極像是綿綿秋雨輕輕灑落在荷葉上,聲音雖然極輕極細,
卻讓我如聞仙樂,如飲甘泉,全身每個毛孔都舒坦無比地張開了。

  「唉,我妻子連人影都不見,真沒臉對大鬍子交待。不過,要是我能說服打
動這女人,讓她代我妻子去讓大鬍子嫖一回,倒也不錯。」我目光曖昧地盯著她
渾圓迷人的玉臀和牝戶,不禁動了她的歪主意。這樣的肉臀美人抱在男人懷中,
一定會像我妻子一樣,讓男人欲仙欲死的。她的老公也真是豔福不淺!

  這時,她終於撒完了尿,用手紙擦了擦陰戶,揩乾沾在陰毛和尿道口的尿液,
一身輕鬆地站起身,束好褲腰帶,不好意思地回過頭來。

  我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剛才她蹶著屁股撒尿時,我從後面發現她的陰毛不是
很濃,無法跟我媽媽那茂盛的黑毛相比,甚至比我妻子的陰毛也要淡些,好像微
微發黃,還略有些捲曲。不過,距離太遠,我也看不很真切。

  她顯然意識到了什麼,詫異地驚叫一聲,臉馬上紅到脖子。然後,就撅著嘴,
慢慢向我走來。

  「你就一直這樣盯著我嗎?」她歪著頭問我,屁股不自然地扭了扭。

  「是呀。」我灑脫地一笑。「你的臀部很迷人,就像傳說中美臀的維納斯。

  增之分則嫌肥,減之一分則嫌瘦。「

  「想不到你也很壞,我還當你是個正人君子。」她吐氣如蘭地衝我道:「可
你卻偷看我的屁股。」

  「是嗎?我說過你撒尿時我會為你站崗放哨,不讓其他任何遊人走近來偷看,
我做到了┅┅」我信誓旦旦地說。

  「可你?你自己呢┅┅」她睜大了亮眸,還想跟我爭辯。

  「我說的是不讓其他遊客偷看,並不包括我自己呀。再說,我也不是偷看,
而是光明正大地欣賞。古人說:佳人撒尿,如珠落玉盤、天女散花。今日一見,
果然名不虛傳。這麼美的豔景,我要是掉頭不看,豈不是也太暴殄天物、愧對人
間至美嗎?」我微笑地看著她,「你說是嗎?」

  「你很會說話。」她清亮的眼眸閃了閃,又扭了扭屁股道:「不過,你也很
坦誠。要是你假裝說你剛才壓根兒沒偷看,我倒要懷疑你這人心中有鬼了。」

  「這麼說你已認為我這人還夠朋友?」我覺得眼前這女人真的又純潔又可愛。

  「當然,我很願意交你這個朋友。」迷人的少婦竟大方地向我伸出纖纖玉手。

  她的小手真是軟若柔荑、綿若無骨,讓我愛不釋手。如果這雙小手能夠撫弄
按摩哪個男人的的話,一定會讓那個男人筋酥骨軟、如醉如痴的。當然,如
果哪個男人有幸能將插進她剛才撒尿的那個部位的話,更是會樂不可支、豔
福無邊!

  也許,只有她老公享過這福吧。

  真想像不出,她這麼年輕,女兒卻已經這麼大了。看來她起碼也結婚五六年
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那她老公肯定已操過她上千次了!

  呵呵,真不知道她叉開雙腿讓男人插的時候是什麼模樣兒?

  不知不覺,我竟跟這嬌憨美豔的少婦交談起來。

  本來,我除了妻子之外,極少會正眼看別的女人,更不可能被對方打動。先
前,對這少婦我也只是因心煩意亂才想跟她搞笑一下,現在卻被她深深吸引住了,
竟差不多將找妻子的事忘到了一邊┅┅

  而大鬍子嫖客也許還一個人可憐巴巴地呆在秋色蕭條的亭子裡,焦急萬狀地
等我妻子來讓他操。他的大概已憤怒地硬到了極點,只等著我妻子將嬌美的
嫩穴送上門來,任他狂抽猛插吧┅┅



  (十)

  暫且不提大鬍子男人等著嫖我妻子的事,還是讓我先說說我剛認識的這美豔
少婦吧。

  經過交談,我得知她叫李瑾,是跟隨老公調到我們小城的,才來不久,所以
對我們這兒的情況不熟。她還告訴我,她老公叫馬大勇,在市政府外事辦工作,
是個科長。

  「馬大勇?是不是愛芝公司辦公室馬主任的兒子?」我驚訝地問。

  「是呀?怎麼,你認識我公公?」李瑾臉上笑容很燦爛,眼睛大膽地看著我。

  也許她知道自己的屁股已被我看過,所以也不再在我面前裝模作樣,反而跟
我有種親近、自然感。

  「是呀,他是我很敬重的長輩。」我言不由衷地說。「我妻子就是他的手下
呢。」

  我妻子的確就在愛芝公司工作,馬主任是她的頂頭上司。只是愛芝公司由於
經營不善,現在差不多要關門了,所以我妻子上班也很自由。願來就來,願走願
走。這也為她賣淫創造了條件。

  當然,關於馬主任和我妻子的風言碎語,我以前也聽得不少。有些關心我的
朋友甚至斷言他和我妻有一腿,還有人要就此跟我打賭。弄得這事兒就連我媽媽
都有所耳聞,她沒少盯過他們的哨,也抓到一些他們曖昧、親暱的把柄,但終究
沒在床上捉到過他們。為此我媽媽還是對我妻子耿耿於懷,生怕她給我扣頂綠帽
子。

  我剛開始對這種事一直將信將疑,甚至不屑一顧,聽之任之。

  「原來你太太是我公公的部下呀,真是太巧了。」李瑾更加當我是熟人了,
完全無拘無束起來,以致當她女兒鬧著要我趴下來給她當馬騎時,她也不加制止,
反而含笑看著我。

  我只好趴到了草地上,讓她女兒跨上我的背。

  李瑾也一屁股坐到地上,媚眼如絲地掃我一眼,「委屈你了,正好讓我歇會
兒。你不會介意吧?」

  「沒關係,我願為她效勞。誰讓她爺爺管著我妻子呢?」我瞄了一眼她被緊
身褲繃得曲線畢露的下身。她的恥骨和陰阜好迷人。

  她好像察覺到什麼,雙腿向中間稍稍攏了攏,又微笑著問我:「不知我公公
對你太太好不好?要是不好的話,你跟我說,我回去教訓我公公,保證他會改過
自新。」

  她的樣子很自信,目光卻柔柔的,聲音也細細的,這種上提及公公時的語調
和神情讓我很感到很熟悉、很親切。我極力想著,終於想到,我媽媽每次在講到
我爺爺時這是這模樣兒。

  「莫非她也跟我也跟我媽媽一樣,是個公公的淫媳?」我心裡想著,故意不
避讓地盯著她的胯下看。馬主任的腰身,不比公園門口賣票的那個肥豬佬細多少,
難道這麼嬌美的女人,也做過他的身下獵物嗎?她嫩細和身軀,能承受得到那樣
的重壓嗎?「

  「你在想什麼?怎麼不回答我的話?」她嘟嘴看著我,目光中有些俏皮,「
你到底想不想讓我替你跟我公公打打招呼嘛?」

  「謝謝你。不過,我聽妻子說,你公公對她已夠好的了。」

  的確,馬主任對我妻子很好,凡事總是照顧著她。雖然單位也不景氣,但遇
上公款吃喝、旅遊,他總是從不忘拉上我妻子。有時就算我妻子已回了家,他也
要開車來接她。

  我妻子因此就不時能從那種宴會上帶回一些紀念品,辟如真絲圍巾、裙子甚
至進口連褲襪什麼的。遇上逢年過節,還能得到點客戶送的小紅包。因為我和妻
子單位的效益都不好,我們家經濟很拮据,所以這些小玩兒,往往還是能讓我妻
子很開心。

  為此,我妻子單位的一些女同事卻對她頗有醋意,常在背後流言蜚語。我懷
疑,馬主任跟我妻子不乾不淨的話,最初就是從她們嘴裡傳出來的。

  她們簡直說得活靈活現的,說什麼她們中有人曾親眼從窗子口看到我妻子被
馬主任放倒在辦公桌上狂操,那肚皮撞擊的暴響聲隔幾間屋都能聽到。不久她們
可能也覺得這謠造得太離譜,沒人會信,就又改口說原來我妻子並不是躺在辦公
桌上讓馬主任搞,而是躲在辦公桌下,為馬主任「吹簫」。外人一進來,她就抹
干自己嘴上的精液,從桌子底下爬出來,假裝說她幫馬主任找掉落在地上的鋼筆
呢。

  雖然她們說得有鼻子有眼,可我一直不很相信我妻子真會和馬主任做見不得
人的事。

  一是因為我跟妻子很恩愛,幾乎很少紅過臉,更沒真正吵過嘴。兩人間可謂
親蜜無間,無話不談。只是曾經為她的處女膜破裂一事鬧過一點不愉快,但很快
也冰釋前嫌。以至連她當著我的面在江邊被三人輪姦,也沒給我們的婚姻造成多
少陰影。她事後不怨我不像個男人那樣拚死保護她,我也沒因她被歹徒瘋狂糟踏
就嫌棄她。

  二是這馬主任已年過半百,頭頂都有些禿了,我妻子真要找情夫,也不可能
找他這麼個老頭子,更不可能在上班時間為他口交。因為我知道妻子是個很愛面
子的女人,她不可能在自己的單位冒出醜的危險。

  不過,妻子中秋夜被人輪姦後,倒是打破了她內心的桎梏,有次在床上跟我
做愛時,恰好聊到了馬主任,她就主動坦白地告訴我,馬主任的確輕薄過她。

  但她又強調,那都差不多是在他喝醉酒的場合。

  情況是這樣的,馬主任喝酒一向豪爽大度,不醉不快。而且每次喝酒都要我
妻子在旁陪著。喝醉了,他就拉我妻子陪他去舞廳跳舞。跳著跳著,舞廳的燈「
懂事」地黑了,他也終於忍不住剩著酒興吻向了我妻子。我妻子礙於情面,也不
好意思過分拒絕他,讓他難堪。他就又強行撬開她的嘴,咬住她的舌尖,然後抱
緊她的大屁股,讓她下身緊貼著他的胯。

  有幾次,我妻子也感到他的陽具硬生生地頂在了她的陰部,抵著她胯間的穴
口,像是極力要刺進她的身體。好在中間隔著她的裙子,馬主任也想撩她的裙子,
但她堅持不肯。甚至不得不用手隔著褲子握住他的陽物,不讓他亂頂。也就在雙
方疆持階段,馬主任通常就射了,妻子至多只是像在公車上一樣,手心和裙子上
受點汙染┅┅

  酒醒之後,馬主任都毫無例外地要為此向我妻子道歉。還一個勁兒地問我妻
子他酒醉後是不是又吻了她?摸了她屁股?弄髒了她的裙裾?當我妻子紅著臉給
了他肯定的回答之後,他就不住地責怪自己,甚至打自己的嘴巴,弄得我妻子反
而很不好意思,反要倒過來勸他不必太將此事放在心上了。

  但他還是無法原諒自己,每次都非要上街為我妻子買條新裙子或者高檔乳罩
什麼的,看她穿上了笑一笑才作罷┅┅

  妻子說她此前也曾多次想將這事兒告訴我,又怕我會誤會,會生氣,所以就
一直悶在肚裡。

  可自從中秋夜她被三個男人輪姦後,她見我絲毫沒有嫌棄她,還是一如既往
地愛著她,讓她覺得自己再沒有必要向我隱瞞什麼了。

  從她的交待中,我隱約猜到馬主任是在有意揩我妻子的油。

  我也懂得這樣的道理,這世上哪有不吃葷的貓?馬主任這麼多年沒有對我妻
子霸王硬上弓,強行佔有她已算是很客氣很理智的了。生活中,有幾個上班族美
人沒有被她的頂頭上司摸過睡過輕薄過呢?只是她們的老公大多蒙在鼓裡。或是
即使心知肚明,也只得睜隻眼閉隻眼,無可奈何、沒法報複罷了。

  但眼前這被我偷看過裙下春光的少婦竟是馬主任的兒媳!這讓我格外興奮起
來。一種報應的快感瀰漫了我的全身。「嘿嘿,馬主任,也許我妻子遲早會是你
的人。不過,對不住了,你從我妻子那兒得到的,我今天要加倍償還給你兒媳婦!

  讓你兒子也跟我一樣戴綠帽、做王八。「

  我顧不得給妻子拉嫖客,卻想先操操馬主任的這個俏兒媳了!

  甚至我還在構想,將來我也要設法讓她和我妻子一道做妓女賣淫。如果我手
下有這麼兩個漂亮而又風味迥異的美人可供嫖客挑選,那我就可以成為一個小城
裡令嫖客敬重的頭號皮條客了。

  這時,她女兒騎在我背上,用力夾了夾腿,喝了聲:「駕!」

  我只得在地上像只蛤蟆似地亂蹦亂爬。李瑾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們,滿目柔情。

  「媽咪,真好玩,你也上來騎騎好不好嘛?」她女兒在我身上騎得高興,開
心得咯咯直笑,就像一隻快樂的小雞。

  「好呵,你讓你媽上來。」我笑看著李瑾。

  「傻女兒,別瞎說。媽咪是大人,叔叔哪能馱得動?」李瑾嗔罵著女兒,低
下頭去。

  我掃了她一眼,說:「只要你肯上來,我還真願意馱你呢。哈哈,你看,我
們像不像是樂融融的三口之家,正在秋遊?」

  「呸,你別胡思亂想。」她對我露骨的挑逗唾了一口,臉卻紅得像染了胭脂
的白綢布。

  「駕!駕!馬兒快跑!馬兒快跑!不跑就打你的大屁股!」她女兒果真用手
拍打著我的屁股。

  我馬上像豬拱圈似的在地上猛爬起來,她女兒在我背上一巔一巔的,樂得直
喘氣。

  我在心裡罵道:「死丫頭,小賤人!你別樂,不用多久,我也會這樣騎在你
的媽咪身上,讓她像母狗一樣滿地亂爬、狂呼大叫。說不定有一天,我還會跟你
們母女來個一箭雙鵰,讓我給你也開開苞!使你成為一隻真正的快樂小『雞』!」

  我妻子不就是給村人捅破處女膜的嗎?

  我不禁又想起了妻子,想起了我為她拉來的大鬍子嫖客!究竟他有沒有緣份
操到我妻子呢?

  緣,真是一種神秘莫測的東西。也有人說,緣!妙不可言┅┅



  (十一)

  當李瑾快步小跑的時候,我發現她一邊跑,一邊已開始在解褲腰帶上鈕釦。
顯然,她已迫不及待了,再等下去她也許會尿自己一褲襠,在我面前出洋相。

  果真,她一溜小跑跑到那棵榕樹下,也顧不得回頭看,就褲子一捋,迅速蹲
了下去。

  一輪潤嫩玲瓏的雪臀立即就毫無保留展現在我面前,那樣耀眼,那樣宜人!

  比起我妻子豐腴過人的肥臀來別有風味。而且她左邊臀尖上還有顆鮮豔奪目
的小紅痣,就像是茫茫雪野裡生著的一株小紅梅,充滿了生氣和活力!

  當她擡起臀開始撒尿時,她的陰部也在我面前暴露無遺,從她牝戶中濺落的
尿液,就似一串晶瀅閃亮的珍珠,連綿不斷。

  我的耳中,還聽到了從她尿道口傳來的悅耳的「淅瀝」聲,極像是綿綿秋雨
輕輕灑落在荷葉上,聲音雖然極輕極細,卻讓我如聞仙樂,如飲甘泉,全身每個
毛孔都舒坦無比地張開了。

  「唉,我妻子連人影都不見,真沒臉對大鬍子交待。不過,要是我能說服打
動這女人,讓她代我妻子去讓大鬍子嫖一回,倒也不錯。」我目光曖昧地盯著她
渾圓迷人的玉臀和牝戶,不禁動了她的歪主意。這樣的肉臀美人抱在男人懷中,
一定會像我妻子一樣,讓男人欲仙欲死的。她的老公也真是豔福不淺!

  這時,她終於撒完了尿,用手紙擦了擦陰戶,揩乾沾在陰毛和尿道口尿液,
一身輕鬆地站起身,束好褲腰帶,不好意思地回過頭來。

  我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剛才她蹶著屁股撒尿時,我從後面發現她的陰毛不是
很濃,無法跟我媽媽那茂盛的黑毛相比,甚至比我妻子的陰毛也要淡些,好像微
微發黃,還略有些捲曲。不過,距離太遠,我也看不很真切。

  她顯然意識到了什麼,詫異地驚叫一聲,臉馬上紅到脖子。然後就撅著嘴,
慢慢向我走來。

  「你就一直這樣盯著我嗎?」她歪著頭問我,屁股不自然地扭了扭。

  「是呀。」我灑脫地一笑。「你的臀部很迷人,就像傳說中美臀的維納斯。
增之分則嫌肥,減之一分則嫌瘦。」

  「想不到你也很壞,我還當你是個正人君子。」她吐氣如蘭地衝我道:「可
你卻偷看我的屁股。」

  「是嗎?我說過你撒尿時我會為你站崗放哨的,不讓其他任何遊人走進來偷
看,我做到了┅┅」我信誓旦旦地說。

  「可你?你自己呢┅┅」她睜大了亮眸,還想跟我爭辯。

  「我說的是不讓其他遊客偷看,並不包括我自己呀。再說,我也不是偷看,
而是光明正大地欣賞。古人說:佳人撒尿,如珠落玉盤、天女散花。今日一見,
果然名不虛傳。這麼美的豔景,我要是掉頭不看,豈不是也太暴殄天物、愧對人
間至美?」我微笑地看著她,「你說是嗎?」

  「你很會說話。」她清亮的眼眸閃了閃,又扭了扭屁股道:「不過,你也很
坦誠。要是你假裝說你剛才壓根兒沒偷看,我倒要懷疑你這人心中有鬼了。」

  「這麼說你已認為我這人還夠朋友?」我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真的又純潔又可
愛。

  「當然,我很願意交你這個朋友。」迷人的少婦竟大方地向我伸出了纖纖玉
手。

  她的小手真是軟若柔荑、綿若無骨,讓我愛不釋手。如果這雙小手能夠撫弄
按摩哪個男人的的話,一定會讓那個男人筋酥骨軟、如醉如痴的。當然,如
果哪個男人有幸能將插進她剛才撒尿的那個部位的話,更是會樂不可支、豔
福無邊!

  也許,只有她老公享過這福吧。

  真想像不出,她這麼年輕,女兒卻已經這麼大了。看來她起碼也結婚五六年
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那她老公肯定已操過她上千次了!

  呵呵,真不知道她叉開雙腿讓男人插的時候是什麼模樣兒?

  不知不覺,我竟跟這嬌憨美豔的少婦交談起來。

  本來,我除了妻子之外,極少會正眼看別的女人,更不可能被對方打動。先
前,對這少婦我也只是因心煩意亂才想跟她搞笑一下,現在卻被她深深吸引住,
竟差不多將找妻子的事忘到了一邊┅┅

  而大鬍子嫖客也許還一個人可憐巴巴地呆在秋色蕭條的亭子裡,焦急萬狀地
等我妻子來讓他操。他的大概已憤怒地硬到了極點,只等著我妻子將嬌美的
嫩穴送上門來,任他狂抽猛插吧┅┅

  暫且不提大鬍子男人等著嫖我妻子的事,還是讓我先說說我剛認識的這美豔
少婦吧。

  經過交談,我得知她叫李瑾,是跟隨老公調到我們小城的,才來不久,所以
對我們這兒的情況不熟。她還告訴我,她老公叫馬大勇,在市政府外事辦工作,
是個科長。

  「馬大勇?是不是愛芝公司辦公室馬主任的兒子?」我驚訝地問。

  「是呀?怎麼,你認識我公公?」李瑾臉上的笑容很燦爛,眼睛大膽地看著
我。

  也許她知道自己的屁股已被我看過,所以也不再在我面前裝模作樣,反而跟
我有種親近、自然感。

  「是呀,他是我很敬重的長輩。」我言不由衷地說。「我妻子就是他的手下
呢。」

  我妻子的確就在「愛芝」公司工作,馬主任是她頂頭上司。只是愛芝公司由
於經營不善,現在差不多要關門倒閉了,所以我妻子上班也很自由。願來就來,
願走願走。這也為她賣淫創造了條件。

  當然,關於馬主任和我妻子的風言碎語,我以前也聽得不少。有些關心我的
朋友甚至斷言他和我妻有一腿,還有人要就此跟我打賭。弄得這事兒就連我媽媽
都有所耳聞,她沒少盯過他們的哨,也抓到一些他們曖昧、親暱的把柄,但終究
沒在床上捉到過他們。為此我媽媽還是對我妻子耿耿於懷,生怕她給我扣頂綠帽
子。

  我剛開始對這種事一直將信將疑,甚至不屑一顧,聽之任之。直到妻子親口
承認她在跳舞時讓馬主任出精,加上她包裡的那些不堪入目的裸照,我才覺得事
情可能還不止這麼簡單。

  「原來你太太是我公公的部下呀,真是太巧了。」李瑾更加當我是熟人了,
完全無拘無束起來,以致當她女兒鬧著要我趴下來給她當馬騎時她也不加制止,
反而含笑看著我。

  我只好趴到了草地上,讓她女兒跨上我的背。

  李瑾也一屁股坐到地上,媚眼如絲地掃我一眼,「委屈你了,正好讓我歇會
兒。你不會介意吧?」

  「沒關係,我願為她效勞。誰讓她爺爺管著我妻子呢?」我瞄了一眼她被緊
身褲繃得曲線畢露的下身。她的恥骨和陰阜好迷人。

  她好像察覺到什麼,雙腿向中間稍稍攏了攏,又微笑著問我:「不知我公公
對你太太好不好?要是不好的話,你跟我說,我回去教訓我公公,保證他會改過
自新。」

  她的樣子很自信,目光卻柔柔的,聲音也細細的,這種提及公公時的語調和
神情讓我很感到很熟悉、很親切。我極力想著,終於想到,我媽媽每次在講到我
爺爺時這是這模樣兒。

  「莫非她也跟我媽媽一樣,是個獻身公公的淫媳?」我心裡想著,故意不避
讓地盯著她的胯下看。馬主任的腰身,不比公園門口賣票的那個肥豬佬細多少,
難道這麼嬌美的女人,也做過他的身下獵物嗎?她嫩細的身軀能承受得住那樣的
重壓嗎?

  「你在想什麼?怎麼不回答我的話?」她嘟嘴看著我,目光中有些俏皮,
「你到底想不想讓我替你太太跟我公公打打招呼嘛?」

  「謝謝你。不過,我聽妻子說,你公公對她已夠好的了。」

  的確,馬主任對我妻子很好,凡事總是照顧著她。雖然單位不景氣,但遇上
公款吃喝、旅遊,他總是從不忘拉上我妻子。有時就算我妻子已回了家,他也要
開車來接她。

  我妻子因此就不時能從那種宴會上帶回一些紀念品,辟如真絲圍巾、裙子甚
至進口連褲襪、乳罩和小內褲什麼的。遇上逢年過節,還能得到點客戶送的小紅
包。

  因為我和妻子單位的效益都不好,我們家經濟很拮据,所以這些小玩藝兒,
往往還是能讓我妻子很開心。何況,佔小便宜似乎是女人的天性。

  為此,妻子單位的一些女同事卻對她頗有醋意,常在背後流言蜚語,特別是
她以前最好的朋友趙梅,更是為我妻子的得寵忿忿不平。我懷疑,馬主任跟我妻
子不乾不淨的話,最初就是從她嘴裡傳出來的。不過,趙梅去南方賣淫後,妻子
的女同事們關於她的流言仍有增無減。

  她們簡直說得活靈活現的,說什麼她們中有人曾親眼從窗子口看到我妻子被
馬主任放倒在辦公桌上狂操,那肚皮撞擊的暴響聲隔幾間屋都能聽到。

  不久她們可能也覺得這謠造得太離譜,沒人會信,就又改口說原來我妻子並
不是躺在辦公桌上讓馬主任搞,而是躲在辦公桌下,為馬主任「吹簫」。外人一
進來,她就抹乾自己嘴上的精液,從桌子底下爬出來,假裝說她幫馬主任找掉落
在地上的鋼筆呢。

  雖然她們說得有鼻子有眼,可我過去一直不很相信我妻子真會和馬主任做見
不得人的事。

  一是因為我跟妻子很恩愛,幾乎很少紅過臉,更沒真正吵過嘴。兩人間可謂
親蜜無間,無話不談。只是曾經為她的處女膜破裂一事鬧過一點不愉快,但很快
也冰釋前嫌。以至連她中秋夜當著我的面在江邊被三人輪姦,在家中又受公雞兄
十個人的輪暴,也沒給我們的婚姻造成多少陰影。

  她從不怨我不像個男人那樣拚死保護她,我也沒因她被歹徒瘋狂糟踏就嫌棄
她。

  二是這馬主任已年過半百,頭頂都有些禿了,我妻子真要找情夫,也不可能
找他這麼個老頭子,更不可能在上班時間為他口交。因為我知道妻子是個很愛面
子的女人,她不可能在自己的單位冒出醜的危險。

  不過,妻子中秋夜被人輪姦後,特別是我引狼入室,在家中讓她受到公雞網
友等十兄弟的強暴,倒是打破了她內心最後的桎梏。

  上次在床上跟我做愛時,恰好聊到了馬主任,她就主動向我坦白,馬主任的
確輕薄過她不少次。但她又強調,那都差不多是在他喝醉酒的場合。

  情況是這樣的,馬主任喝酒一向豪爽大度,不醉不快。而且每次喝酒都喜歡
要我妻子在旁陪著。喝醉了,他就愛拉我妻子陪他去舞廳跳舞。跳著跳著,舞廳
的燈「懂事」地黑了,他也忍不住剩著酒興吻向了我妻子。我妻子礙於情面,每
次也不好意思過分拒絕他,讓他難堪,只好回吻他兩下。

  他一觸到我妻子的唇,又會強行撬開她的嘴,咬住她的舌尖,然後抱緊她的
大屁股,讓她下身緊貼著他的胯。

  有幾次,我妻子也感到他的陽具硬生生地頂在了她的陰部,抵著她胯間的穴
口,像是極力要刺進她的身體,讓她很難堪,好在中間隔著她的裙子。馬主任也
想撩她的裙子,但她堅持不肯,並用手隔著褲子握住他的陽物,不讓他亂頂。也
就在雙方疆持的階段,馬主任通常就射精了,妻子至多只是像在公車上一樣,手
心和裙子上受點汙染┅┅

  酒醒之後,馬主任都毫無例外地要為此向我妻子道歉。還一個勁兒地問我妻
子他酒醉後是不是又吻了她?摸了她屁股?或是讓精液弄髒了她的裙裾?當我妻
子紅著臉給了他肯定的回答之後,他就不住地責怪自己,甚至打自己的嘴巴,弄
得我妻子反而很不好意思,反要倒過來勸他不必太將此事放在心上。

  但他還是無法原諒自己,每次都非要上街為我妻子買條新裙子或者高檔乳罩
內褲什麼的,看她穿上了笑一笑才作罷┅┅

  妻子以前也曾多次想將這事兒告訴我,又怕我會誤會,會生氣,所以就一直
悶在肚裡。但自從中秋夜她被三個男人輪姦後發生的一系列的事,她見我絲毫沒
有嫌棄她,還是一如既往地愛著她,讓她覺得自己再沒有必要向我隱瞞什麼了。

  從她的交待中,我隱約猜到馬主任的確是在有意揩我妻子的油。

  我也懂得這樣的道理,這世上哪有不吃葷的貓?馬主任這麼多年沒有對我妻
子霸王硬上弓,強行佔有她已算是很客氣很理智的了。生活中,有幾個上班族美
人沒有被她的頂頭上司摸過睡過輕薄過呢?只是她們的老公大多蒙在鼓裡。或是
即使心知肚明,也只得睜隻眼閉隻眼,無可奈何、沒法報複罷了。

  媽媽當年跟校長和教辦主任的關係就乾淨嗎?為了調回城裡,她沒少向他們
獻媚,還常跟他們在學校的小宿舍中喝酒、跳舞,並放下蚊帳談心到深更半夜。

  因媽媽的小宿舍中只有一把坐椅,是留給我做作業時坐的,所以床是唯一可
供他們坐談的地方了。為避嫌疑,他們通常都是兩個男人找她上床一起談┅┅當
然,放下蚊帳的目的,就是為了儘量避免打擾我做作業嘍。

  有幾回,我本坐在一邊做作業,不知不覺就睡去了。等驚醒時,聽到媽媽和
教辦主任還有校長三人在床上竟「談」得床輔嘎嘎響,就像打了起來。

  我想偷看,又不敢揭開蚊帳,因為我怕校長。但他們發出的那種「叭叭」的
肚皮撞擊聲我是耳熟的,還有那種狗吃粥的聲音和媽媽唔唔的呻吟┅┅

  我立馬猜到媽媽是在跟他們玩「爸爸媽媽」的遊戲,只是當時我還不懂,媽
媽一個人,怎麼應付他們兩個男人。平時,我只見過爸爸一個人趴在媽媽身上的
情景。

  為此,一些男老師還常常從我嘴裡套話,問我媽媽和教辦主任與校長上床談
話的事兒,當聽我說到床上發出「狗吃粥」的聲音時,他們一個個興高彩烈,亢
奮異常,還極力慫恿我將此事告訴我爸爸。

  我真的跟爸爸說了媽媽跟人上床「談心」的事,沒想到,爸爸聽後只是點燃
一支煙,摸摸我的頭,卻什麼都沒多說,只是道:「真難為你媽了。她都是為我
好,想盡快調進城跟我夫妻團聚。但願她能早日做通工作┅┅」

  那些男老師聽後有些失望,又有些得意,後來,他們也開始來找我媽媽「談
心」了。

  媽媽不想跟他們上床談,他們就說我媽媽勢利,眼睛只認得大官,如果媽媽
不跟他們談,他們就要向校長寫請願書,堅決不讓我媽調走。

  無奈,媽媽也只得讓他們上床。他們有時三個人,有時兩個人,最多一次竟
是五個人集體找媽媽上床「會談」。

  那次,我發現媽媽睡的床像鬧翻了天,事後,連床板都斷了兩根。

  不得已,媽媽只好出面請來兩個木工,幫她用鋼筋條加固了床架。

  為試驗加固效果,那兩個木工還硬是將我媽媽拉上床,三人像是在裡面亂蹦
亂跳,折騰得媽媽直說「夠了,夠了,我受不了了。」,他們卻不肯作罷,而是
說:「陳老師,你的小嘴真好看┅┅」

  「噓┅┅我懂你們的意思了,別說出來影響我兒子。」媽媽輕吟了一聲,然
後整個床上像是沒動靜了,只有一種輕輕吮吸的微弱聲音。

  我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隱約覺得媽媽好像在「吃」什麼東西。因我那時還
根本不懂得什麼是「口交」。

  半餉,當兩個木工從蚊帳中鑽出來時,我看見他們一邊束褲子,一邊春風滿
面地跟我媽媽說:「陳老師,你的嘴真可愛,難怪那麼多學生喜歡聽你講課。這
下你可以放心了,下次十個男人跟你在上面隨便怎麼樣這床都不會塌!」

  「謝你們了。」滿身是汗的媽媽臉紅到了脖子,她的乳房半裸,嘴邊留有點
像牛奶似的白漿。

  從那之後,媽媽的床板倒真是再沒出個問題。只是找她談話男人越來越勤,
有時甚至一天幾批。大家都想做她工作,不讓她離校調走。

  慢慢發展到一些高年級的學生,也找上門來,見縫插針,或是上床向我媽媽
「求教」,或是在蚊帳中向她「請願」。

  他們可都是些以前最喜歡聽我講我媽媽的豔聞故事的壞男生哦,他們甚至還
讓我在操場上畫過我媽媽的陰戶,然後他們站在遠處排成隊,一邊手淫,一邊向
我媽媽的「那地方」射精,比誰射得遠,射得準。當然,我是他們公認的裁判,
報酬是每次我可以得到一袋他們湊錢買的牛奶糖或小人書。

  現在,他們卻大膽到跟他們的男老師們一樣,開始跟我媽媽直來直往、短兵
相接了。

  因我以前出於虛榮,也為討得他們的禮品,曾多次向他們出賣過我媽媽的秘
密,包括她跟我爺爺的故事。他們開始很興奮,後來聽我老是說什麼「狗吃粥」
的聲音,就有些輕視我,甚至嘲弄我。

  為顯示我始終獨家掌握著媽媽最新的第一手資料,我不得不向他們吹噓說我
看到我媽媽跟我爺爺做愛,說我爺爺那桿老槍操我媽媽時是怎樣勇猛,我爺爺又
是怎樣打退那些偷看我媽媽洗澡的村民。他們這才重新對我另眼相看,確信我媽
媽是我爺爺的淫媳,並得出我爺爺有很強的獨佔欲的結論。

  沒想到,就這一點,竟成了他們要挾我媽媽的把柄。他們聽我講了媽媽跟老
師們上床的事後,就威脅我媽媽說,如果她不讓他們上床「請願」,他們就將去
我爺爺那裡告發她跟教辦主任和校長上床「談心」的醜聞。

  媽媽好像很怕爺爺知道這事兒,他老人家可是個火暴脾氣,一聽這話,馬上
同意跟他們進蚊帳┅┅

  這下,媽媽在學校的小宿舍可熱鬧了。老師、學生們成群結隊來找她,有時
甚至是師生同行、父子共帳。

  事後,為謝我的情報,這些高年級的學生們也向我透露他們跟我媽在蚊帳中
的故事。

  他們說他們真操了我媽,還玩過我媽的嘴和肛門。他們讓我媽媽將在生理衛
生課上不便講出來的東西,一一做了親身示範和試驗。

  最後,他們的共同結論是:我媽媽的小穴比班上不少女生的小穴還要緊,插
得他們非常過癮,而她的屁股卻比校裡的女生校花還要大還要白,陰毛更是有那
些小女生的兩倍多。

  他們又說能跟我媽媽這樣嬌美的女任課老師做愛,真是別有情趣。特別是他
們再回到課堂,聽她一本正經地講課時,看著她那張吃過他們精液的秀嘴,還有
被他們啃過無數遍的胸峰,他們的整堂課都硬著。

  尤其是看到我媽走路時那扭來扭去的豐臀,他們腦裡無法不想起她在小床上
蹶著腴白的大屁股,一邊食蕉,一邊跟他們肛交的畫面┅┅他們還說曾經有兩個
男生同時將塞進我媽的嘴裡,另兩個男生同時將陽具插在她的穴內┅┅

  雖然沒有親眼目睹,但媽媽的風流故事已足夠讓我目瞪口呆。難怪有人說她
已成了校園內男人們老少鹹宜的「公妻」。

  這事一直持續了兩年多,直到校長和教辦主任開恩,放我媽媽調進城。

  據說我媽媽進城前,為了拿到調令,還曾跟他們訂過書面協議,許諾每個月
她必回校一次,讓他們重溫舊夢。而當他們進城時,她也必須無條件地接受他們
住進我家裡,讓他們操個痛快。

  我不知這傳言是真是假,但媽媽每個月都回鄉這是事實,而且進城後,教辦
主任和校長的確多次來過我家,每次他們一來,媽媽就讓我和爸爸出去逛街,只
她一個人在家陪他們┅┅等我長大成婚後,媽媽可能怕我會注意到什麼,就單獨
地爸爸住到城裡一個更偏僻的地方了。

  可就是這樣一個風流萬種的媽媽,卻對我妻子一點點緋聞豔事都耿耿於懷,
生怕有別的男人對她染指,還常釘她的哨。最讓她不放心的,當然就是心懷不軌
的馬主任。

  但眼前這被我偷看過裙下春光的少婦竟是馬主任的兒媳!這讓我格外興奮起
來。一種報應的快感瀰漫了我的全身。

  「嘿嘿,馬主任,也許我妻子遲早會是你的人。不過,對不住了,你從我妻
子那兒得到的,我今天要加倍償還給你兒媳婦!讓你兒子也跟我一樣戴綠帽、做
王八。這也算是給我媽媽一點安慰吧。」

  我顧不得給妻子拉嫖客,卻想先操操馬主任的這個俏兒媳了!

  甚至我還在構想,將來我也要設法讓她和我妻子還有我媽媽一道去做妓女賣
淫。

  如果我手下有這麼三個漂亮而又風味迥異的美人可供嫖客挑選,那我就可以
成為一個小城裡令嫖客敬重的頭號皮條客了。

  這時,她女兒騎在我背上,用力夾了夾腿,喝了聲:「駕!」我只得在地上
像只蛤蟆似地亂蹦亂爬。李瑾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們,滿目柔情。

  「媽咪,真好玩,你也上來騎騎好不好嘛?」她女兒在我身上騎得高興,開
心得咯咯直笑,就像一隻快樂的小雞。

  「好呵,你讓你媽上來。」我笑看著李瑾。

  「傻女兒,別瞎說。媽咪是大人,叔叔哪能馱得動?」李瑾嗔罵著女兒,低
下頭去。

  我掃了她一眼,說:「只要你肯上來,我還真願意馱你呢。哈哈,你看,我
們像不像是樂融融的三口之家,正在秋遊?」

  「呸,你別胡思亂想。」她對我露骨的挑逗唾了一口,臉卻紅得像染了胭脂
的白綢布。

  「駕!駕!馬兒快跑!馬兒快跑!不跑就打你的大屁股!」她女兒果真用手
拍打著我的屁股。

  我馬上像豬拱圈似的在地上猛爬起來,她女兒在我背上一巔一巔的,樂得直
喘氣,卻仍不滿足地道:「你爬得太慢了,慢得就像一隻大烏龜!」

  「大烏龜?」我的耳一熱,忍不住在心裡罵道:「死丫頭,你也敢說我是大
烏龜?媽的,小賤人!你別樂,不用多久,我也會這樣騎在你的媽咪身上,讓她
像母狗一樣滿地亂爬、狂呼大叫,要你老爸也當回大烏龜。說不定有一天,我還
會跟你們母女來個一箭雙鵰,讓我給你的小幼穴也開開苞!使你成為一隻真正的
快樂小'雞'!」

  我妻子不就是八歲左右給村裡的一個白痴捅破處女膜的嗎?這時,我又不禁
想起妻子,想起了我為她拉來的大鬍子嫖客!究竟他有沒有緣份操到我妻子呢?

  緣,真是一種神秘莫測的東西。也有人說,緣!妙不可言┅┅

 (十二)
  這時,湖面上的小船搖晃得更厲害了,就像一隻劇烈振盪的床。

  李瑾盯了小船一眼,面色酡紅,她似乎想盯著船看,又有點不好意思,那模
樣兒真是嬌俏動人,讓我怦然心動。

  我忽然馱著她女兒,趴在地上問她道:「今天在公園裡,你有沒有看到一個
像你一樣年輕漂亮的女人?」

  李瑾正望著搖晃的小船發呆,被我一問,回過神來,微微一笑道:「是不是
那個穿著迷你裙的豐臀美女?」

  「對。對!」我連連點頭,「你見過她嗎?她人呢?」

  李瑾一努嘴,嫵媚地道:「喏,她不就在那隻小船上嘛。」

  「她上了小船?」我又是一頭霧水。

  「不只是她,還有三個男人呢。三個叔叔都跟在那個漂亮阿姨屁股後面上船
了。」李瑾的女兒騎在我背上,搶著說。

  「哦。」我喃喃自語道:「不知她帶三個男人上船幹什麼?」

  「呀,這你還不明白嗎?」李瑾將女兒從我背上抱下來,摟在懷中,曖昧地
衝我笑道:「你看那小船像不像一張大床?一個女人跟三個男人上了大床會做什
麼?」

  「原來如此。」我忽然有種悲喜交加的感覺,喜的是神秘失蹤的妻子終於有
下落了,她就在我早就發現的那隻小船上!

  悲的是我辛辛苦苦為她拉來了嫖客,本想讓她誇我一番,不料卻是白忙一場,
她竟自個兒拉到了三個嫖客!而且就在我焦急萬分尋找她的當兒,她已跟人家交
歡上了。

  「天,三個男人!又是三個男人!」我不由想起中秋夜她在江邊被三個碼頭
工人輪姦的舊事來,眼前晃出她被三個男人輪番進攻的場面。無疑,現在三個男
人必定誰也不肯閒著,三根肉棒一定都爭先恐後地在她嬌美的肉體上尋歡作樂。

  或許,她手裡握著一根,嘴裡含著一根,小穴裡正插著一根┅┅

  我的心抖動起來,那三個男人真是豔福不淺呀,在空曠無邊的湖面上,在充
滿春意的小船裡,他們面對我如花似玉無力反抗的裸妻,不僅可以狂攻猛插,任
意作為,而且可以放聲咆哮,甚至令她浪叫,那是多麼痛快淋漓的事呵。

  唉,為什麼總是我的妻子、我的媽媽給別的男人玩呀?

  也許是看到了我臉上奇異的表情,李瑾怔怔地看了我一會兒,扭動纖腰,幽
幽地問:「怎麼?你認識船上那個女人嗎?」

  我未置可否,她又接著道:「她可真是個騷貨。我看她領著三個男人上船時
的那樣子,就像是他們每個人都是她親老公。她一會兒吻吻這個男人的臉,一會
兒摟摟那個男人的脖子,人家摸她屁股她反而咯咯笑,還讓對方給她點煙┅┅」

  「什麼?她還抽煙?」我猛起公雞兄他們住我家時,讓我妻子抽煙的情景,
一時不知說什麼好,李瑾她壓根兒都不會想到,她罵的那個船上的騷女人,其實
就是我的愛妻。

  「這女人真是個放蕩不羈的狐狸精,竟敢同時讓三個男人上,我都不知她怎
麼吃得消,太過份了。而且已經將近兩個小時了,他們還沒完。可真能幹呀。」

  李瑾擡腕看了看手錶,不屑地撇了撇嘴,目光卻仍不時瞄著小船。

  我看得出,她的臉上有種迷醉和嫉妒的神色。尤其是當小船搖得最厲害的時
候,她的豔羨情緒更是達到了極致,甚至連雙腿也不由交叉著夾緊了,屁股不住
地扭動著,彷彿她已把自己當成了小船上的女主角。

  我聽她說妻子和那三個男人上船已近兩個小時,心不由又格登一跳,天哪,
兩個小時,妻子竟跟三個男人上船兩個小時了!他們每個人會在她身上發洩多少
次?而她又經曆了多少次性高潮?

  但我還是忍不住替妻子辯護道:「現代的年輕人,都喜歡及時行樂嘛。而性
快樂乃是人生所有快樂中最讓人快樂的一種快樂。所以,只能說她是一個懂得尋
求人生快樂的女人,並不能說她騷哦。」

  「想不到,你這種白面書生,性觀念倒也挺開放的?!」李瑾秀眉一挑,掃
我一眼。「如果她是你老婆呢?你還肯讓她去尋這種快樂嗎?」

  「就算她是我老婆,我也不會怪她,哈哈,獨樂樂,不如與人樂樂嘛。」我
熱情地注視著她,心裡道:「船上那女人就是我妻子呀,而且,她還有過一夜跟
十數個男人做愛的經曆呢。」

  「你真是個有趣的男人,謝謝你告訴我你的真心話,我本以為男人都很小家
子氣,不容別人染指自己的妻子呢。」李瑾屁股歪了歪道。

  「只有遇上你這麼溫柔可愛的女性,才讓我大膽地說出了心裡話。其實,男
女只要性情相合,做做愛有何不可呢?」我討好地道,又忽然一下將她擁入懷中,
她彷彿也看穿了我的心思,臉紅得像喝醉了酒,卻沒有將我推開。

  「李小姐,既然我邂逅相遇,就注定今生有緣,我也想讓你快樂!行嗎?」

  我說著,大膽地在她腮邊吻了一下。

  「要死了,人家女兒還在身邊呢,小心被她看到哦。」李瑾聲音顫顫的嗔了
我一句,神態可愛之極。

  「沒關係的,她什麼都不會懂。小時候,我看到媽媽跟人家做愛,我問她在
幹什麼,媽媽告訴我人家在從她下面的小溝溝裡鈎魚,我也信以為真呢。」我沖
她女兒扮了個鬼臉,手卻乘機探向了她的胸脯。

  妻子與三個嫖客在小船上的尋歡做樂刺激了我,讓我也突然有了越軌的衝動
和勇氣。甚至連媽媽的醜事也說也出來。

  而妻子與三個男人駭世驚俗的放浪行為,無疑也感染了李瑾這個青春少婦,
讓她情難自禁、慾火上炎。以致對我出格的挑逗也失去了反抗的信心,反而鬼使
神差、羞態可掬地在我額上給我一個回吻,說:「你媽媽好可愛。」

  後來我倆相擁著走出亭子,向曲徑更幽處走去,那是一種心照不宣的互相配
合,目的很明顯,是想找一個更隱蔽的地方,去完成一個的瘋狂念頭。

  一路上,我們沒有停止過相互的熱吻和撫摸,我們都不想讓剛燃燒起來的溫
度冷卻下去,甚至連她女兒跟在後邊也無所顧忌。

  走了沒有一百五十米,急不可待的慾望就佔了上風,我再也不想走遠,就領
她走向了亭子。那裡本是我給妻子按排的賣身淫所,但大鬍子嫖客已不在了,不
知他是氣跑了還是藏在哪兒。

  「乖女兒,喏,你到亭子上去,幫媽媽望著人,媽媽和叔叔在下邊說會兒悄
悄話。」她有意支開女兒。

  「叔叔,你等會兒還得給我當馬騎!」她女兒撅著嘴對我道。

  「行,沒問題。」我衝她一笑。

  她女兒就聽話的走到亭子上邊望風去了,我們就來到亭子下的石階邊。李瑾
沒有說話,我也不知說什麼好。

  「這地方很幽雅﹗」我的說話很沒新意,她微笑看著我。

  「李瑾﹗」我喚著她的芳名,真的臨近戰場了,我卻有點兒不知所措。

  「我在這兒,說吧﹗什麼事兒?」她似乎也不想主動。

  「瑾兒﹗」我真沒用,就像一個傻子,只知道叫她的名。她柔情的看著我,
拍拍石凳示意我坐過去,於是我幾乎失控了。我坐在她的身邊,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儘管說吧﹗」她的表現比我還要平靜。

  「李瑾,你真美﹗」我冒著給她刮一巴掌的風險,大膽說道:「我很喜歡你
﹗我想跟你鈎魚。」

  然而她並沒有怒意,只是垂下頭。我發覺她有點臉紅,但卻不拒絕,我大著
膽子撲過去摟住他,她居然就範,我緊張得顫抖,雖然她是馬主任的兒媳,但我
也顧不得了,情慾已經掩蓋了一切。

  我輕輕托起她的香腮,她深情款款,我決定吻她,摟得緊緊地吻個痛快。她
沒有抗拒,反而有點配合,我慢慢地試探地吻著她,終於和她的紅唇相觸,舌頭
也纏在一起。

  哇﹗那種滋味真是有說不出的興奮。

  我接著就去摸她的酥胸,在完全沒有遭到抗拒之下,我迅速地摸捏到她那對
豐滿的乳房。薄衫之下是那麼飽滿和尖挺,比我想像中還要完美。

  我得寸進尺,又伸手摸向她的私處。

  「不要,不可以,有人看嘛。」李瑾輕輕一顫,整個身子軟在我的懷裡。

  「不會的。就一會兒,他們要看就讓他們看去吧,何況,還有你女兒在上邊
給我們站崗放哨呢 .」我知道此刻她已經動情了,於是鬆開她的皮腰帶,把手探
入她的內褲裡。

  我的左手伸進了她的內褲裡。我所觸摸到的是一片茂密的毛髮,原來她和妻
子是絕然不同的另一品種。

  李瑾閉上眼睛任我所為。我想到她是馬主任的兒媳,想到馬主任曾不止一次
揩過我妻子的油,我的指頭毫不猶豫的插進了她的陰道,先是一根中指,接著食
指也惡作劇地擠進去了,兩根指頭迅速地抽動。

  她的呻吟越來越大,但嘴裡仍喊著,「不要!不可以的!」

  在這種不求回答的呢喃中,她卻迷亂地拉開了我牛仔褲的拉鏈,手伸進了我
的內褲裡,一把抓住了我漲得發疼的陰莖。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迅速襲遍了我
的全身,我感到我的靈魂在那一刻飛出了我的身體,飄到了九天之上。

  她的小手簡直比我妻子的還要柔軟!

  她的那裡早已濕透,我都能感到被打濕的陰毛上傳來的粘膩感覺。我好奇地
拉下她的內褲,只見她的三角地帶黑油油的一片,連應該有的肉縫也遮敝了。我
撥草尋洞,覺得她的陰道口已經濕淋淋的了。

  剛才因為距離太遠,看不真切,原來她的陰毛比我妻子更濃更密,就是比起
我媽媽的來,也毫不遜色。只是不像我媽媽的陰毛那麼黑而亂,而是像經過精心
梳理過的。

  也許從小看多了媽媽陰毛的原故,我總喜歡拿女人比媽媽相比。

  這時我的理智已經完全被洪水般的狂情淹沒了,我迅速把她放到在草地上,
脫下她的內褲,很快地掏出自己粗硬的陽具,準備連頭帶根插入她的肉體裡。我
還同時狂熱的吻著她,咬著她的舌頭。

  在我決定插入她身體的時候,她已不再猶豫,不再發問,像在自家床上配合
老公一樣似地提起一條腿,一隻手握著我的陰莖對準她的私處插了進去。

  她的陰道早已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像一張饑餓的嘴迫不急待一口吞進一整根
香腸,沒有給我製造一點障礙。

  我們就這樣站著,我激烈地抽插,她激烈地扭動。

  此時此刻,三個男人正在不遠處的小船上玩弄我妻子,這令我的性慾分外亢
進,動作也格外猛烈。何況,這是我第一次與妻子以外的女人做愛,我沒想到像
她這樣的美女,竟然這麼輕易就以被我攻破堡壘,加是她的公公還是我妻子的頂
頭上司,關於他和我妻子的緋聞也有不少,所以我加倍賣力。

  偷情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尤其是當著她女兒的面,跟她做愛更讓我激動。

  這時,透過樹葉的縫隙,我看見有幾個學生正在湖水邊寫生,他們的老師卻
在旁邊指著湖心中那隻小船,細心的作著指導;在另一邊公園的外面,一幫外地
的民工也開始上班了,不知在修築什麼建築,忙裡忙外,吆三喝六,他們弄出的
聲響幾乎掩蓋了我們交合的聲音。

  李瑾始終盯著亭子方向,高度緊張,生怕有什麼遊客突然從那頭冒出來,一
下子目瞪口呆。

  好在只有她女兒一個人在上面玩,還有風鈴的叮鐺聲。

  隨著抽插的加速,陰莖龜頭上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我和李瑾都已經到了
興奮的頂點,她的呻吟已經轉變成大聲的呼喊:「不要停啊,不要停,快用力!
親愛的。我要你!」

  她女兒可能是聽到了媽媽的淫言蕩語,回過頭來,驚訝地看著我和她媽媽擁
抱在一起快速扭動的軀體。

  而我彷彿也聽到小船上的妻子正在三個男人的身下淫聲浪叫,立時覺得高潮
馬上就要來臨。

  本來我應該能堅持更長的時間,就像平時一樣,但這種強烈的緊張刺激加快
了高潮的到來,我很想痛快地射進她的身體裡,射進馬主任兒媳的子宮裡!

  幸福的時刻終於來了,在到達頂點的一剎那,我感受著她的陰道像一只溫暖
潮濕的手緊緊地環握著我的陰莖。

  這樣的姿勢我們保持了好久,等一切慢慢平靜後,我滑出了她的身體,重新
穿好了牛仔褲。

  我們繼續相擁站了一會,李瑾貼著我的耳朵輕輕的說:「今天真是刺激,你
讓我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謝謝你。」然後她轉過頭,衝我做了個鬼臉,「
你說,如果別人看見了,一定以為我們是一對小夫妻在公園偷歡吧?」

  「那你就改嫁給我吧。」我打趣道。

  「呸,別得寸進尺。」她一嘟嘴,又道:「哦,對了,到現在為止,我還不
知道你的大名呢。」

  「我叫天夫,天天做愛的天,丈夫的夫。」我摸著她濕漉漉的陰戶,幫她束
著褲帶。

  「你的名字挺有意思。不過,我看你是叫天天偷情的天,姦夫的夫更合適。」

  李瑾嗔笑著道。

  「行,就依你的吧,從今往後,我就是人的姦夫,我們天天來這裡偷情。」

  我覺得馬主任的這個俏兒媳說話真是很有味道,骨子裡的風騷不亞於我媽媽。

  「美得你!」李瑾嫣然一笑,扭過身去。

  後來,我們又回到亭子裡,當著她女兒的面,在裡面相擁著坐了很久,幾乎
是大半個下午,把那清爽的風吹了個夠,把那清脆的鈴聽了個夠,當然,我也沒
少給她女兒當馬騎。

  臨暮,我又性慾發作,拉她到下面的石階上,讓她仰躺著,讓我狠操了一回。

  有一點需要說明的是,在我們這次交歡剛結束沒幾分鍾,就有一對戀人走進
亭子想拍照,但看見了我們衣衫不整的樣子後,那女的就拉了男友下去了。我暗
自慶幸自己的幸運,上天給我們的時間剛剛好,沒有誰冒失地打擾我們做愛的過
程。

  以後又有人來人往,來了好幾撥人,無非都是遊客,如同過眼云煙,我和李
瑾相擁而坐,就似一處美麗的雕像,不為所動。

  「媽媽,你跟叔叔扭抱夠了嗎?我要回家了。」這時,她女兒跑過來,嘟著
嘴說。

  「小珊,別將你今天看到的事,告訴你爸爸和爺爺,知道嗎?」李瑾這才想
起了自己的寶貝女兒,拎著她的耳朵,小心翼翼地說。

  「為什麼?」她女兒不解地問。

  「你說了媽媽要挨打屁股的!」李瑾羞紅著臉說,「不過,你不講出來,媽
媽就帶你去吃肯德雞。」

  「哦,我有肯德雞吃了!我不要媽媽的屁股挨打。」她女兒歡呼起來。小妮
子壓根不知道她媽媽今天做了些什麼。

  「好老公,那我們就明天再見了!這是我的手機號。」李瑾忽然在我額頭上
輕輕一吻,拉著女兒的手匆匆離去。

  她剛被我操過,走路時小屁股一扭一歪,煞是好看,比起我媽媽的大屁股來
別有風味。

  「再見。」望著她風情萬種的嬌俏背影,我一時百感交集。

  等我再想起妻子時,竟意外的發現,湖心中的那隻小船不知何時已停靠到了
岸邊。

  妻子和那三個嫖客呢?他們還在船上嗎?妻子收到了她和第一筆淫費嗎?還
在遠在家鄉的老媽,她和爺爺現在在做什麼?要是她知道她的兒媳今天已成功地
賣給了三個男人,她會怎麼想?她這幾天有沒有到學校去讓校長操?還有,將來,
她會跟我妻子一樣,走上妓路嗎?

  她要不做妓,可也真是可惜了。聽說她班上的不少女生,現在都已成了名妓
呢,有一個叫周訊的女孩,還從妓女做到了演員,並主演了幾部大片。



  (十三)

  李瑾和她女兒走了。小姑娘還是屁巔屁巔地跟在她媽媽身後,她壓根兒都不
知道這幾個小時裡,她親愛的媽媽跟我做了愛,這對她和她們家庭來講,意味著
什麼。

  「哈哈,小妮子,你媽媽那個生你之穴已被我操過了,還有你那個人模人樣
的老爸馬大勇,虧他還是個轉業軍人,卻一點也不清楚自己嬌美的妻子在外偷漢
子,被我挖了胯下的寶貝『戰壕』呢。」我回味著剛才操李瑾時的種種奇妙快感,
陡然間懂得了淫人妻子的樂趣,「呵呵,真得感謝馬主任給他兒子娶了這麼個漂
亮可愛的俏媳婦兒,讓我過了把偷情癮。」

  「怪不得那麼多人有心想操我如花似玉的妻子,原來玩別人的老婆,真是奇
樂無窮。不僅身體和生理上無比快慰,而且還有一種獨特的心理滿足感!這是難
以名狀無法言傳的!只是不知爺爺玩媽媽的時候,他老人家是否也有一種佔有別
人老婆的快感呢?!哈,媽媽也真是的,竟然跟爺爺、爸爸他們父子二人同操過,
真是奇妙,要是將來她也被我操一回,那豈不就是三代同穴嘍?媽媽也真夠淫賤
的呀。」我想著想著,不禁傻笑得出了聲。

  關於媽媽的傳聞已經太多了,照我推測,她的姦夫和情人恐怕不下兩百人,
光是我們老村附近的,就有三五十。而且據說她班上的男生,大多都跟她有一腿,
這麼多年,她帶出了多少個男生呀。做為她的學生,真是「性福」無比!此外,
進城後,聽說又有不少男人瞄上了她,有她的同事,有爸爸的朋友,還有街坊鄰
居,更有的竟是公車上騷擾過她的花心客,騷擾的次數多了,就跟她勾搭上了。

  這樣看來,老爸頭頂的綠帽子,也真夠綠的。

  不過,媽媽的性慾可真是旺盛呵,要是她肯做妓女的話,倒是比我妻子更老
練也更合適。只是我還摸不透,媽媽究竟是個怎樣的女人,她究竟有沒有做妓的
興趣和可能?要是有可能的話,我倒可以當她的皮條客。

  「呵呵,只是這樣真有些對不住厚道的老爸。不過,若是媽媽和妻子都做妓
的話,不知誰會對嫖客更有吸引力?說不定是媽媽呢,她的屁股大,陰毛又那麼
濃,那麼黑,許多男人都喜歡陰毛茂密的女人,而且她床上經驗豐富。當然,我
妻子也一定會是男人們的至愛,畢竟,她比媽媽年輕了二十多歲,而體態之成熟,
一點不遜色於媽媽,那份清純爛漫的表情,更非媽媽可比。哼哼,總之是在嫖客
面前,二人真有一拼。」我正胡思亂想著,忽擡頭一看,「對了,妻子的小船已
靠了岸,不知她收穫如何?呵呵,第一次接客就跟三個男人上,真有她的!看來,
她的姦夫數量很快就能超越她婆母。她今後可是要以接客為業呀,這可遠非媽媽
那種零打碎敲吃野食的女人可比。」

  我這時想到妻子和三個嫖客上船的事,心中卻又起了波瀾,「媽的,在我玩
別人老婆的同時,卻有三個男人在玩自己的妻子,算起來還是我吃了虧。不過,
好在,我玩李瑾是完全免費的,那三個家夥嫖我妻子卻是要花錢的哦!只是不知
我媽媽平時跟那些男人做愛,有無收益?她不會傻到白白給人家玩吧?要真是那
樣的話,還不如讓我早點拉她做妓,對,找機會我試試她看┅┅」

  我一邊算盤,一邊跳上了小船。

  小船上的景像讓我大吃一驚。

  只見妻子像只剝了皮的青蛙似的仰躺在船艙中,渾身一絲不掛,雙手被她自
已的連褲襪反縛,眼角、眉梢、髮際、肚臍和嘴邊儘是粘乎乎的精液,乳房上佈
滿爪印和齒痕,陰毛和胯間沾滿白漿,雪白的肚皮上卻被人畫上了一隻破鞋和三
條碩大的陽具。

  「阿玲,這是怎麼回事兒?」我驚呆了,竟忘了給她鬆綁,怔怔地望著她肚
皮上那隻骯髒的破鞋和幾條粗大刺目的陽具。

  「老公,你總算來了。」妻子艱難地扭了扭肥白的大屁股,一下抽泣起來,
清亮的眼窩裡浸滿了淚水。

  「快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盯著她傷痕纍纍的豪乳,迫不及待地問,
卻聞到空氣中好似有股毛髮燒糊的焦味兒。

  「老公,我┅┅我被三個變態嫖客耍了。」妻子紅著臉,似不敢擡頭看我。

  她秀髮蓬亂,全身都像浸泡在精液裡,樣子實在也太狼狽了,簡直比她在我
家中遭公雞兄他們十人輪姦還要不堪目睹。

  「這些家夥真夠狠的┅┅你┅┅你收到他們的嫖資了嗎?他們給你多少錢?」

  我話一出口,又有些後悔,覺得自己問得太過份了,不該一開口就問妻子提
錢。

  「我┅┅我要是收到了他們的錢,還會是這個樣子嗎?」果然,妻子滿懷委
屈地嘟起了余精未盡的小嘴,清亮的眼眸也一下黯然無光,「老公,對不起,我
一個子兒都沒收到。」

  「什麼?你被三個嫖客玩了這麼久,卻一分錢沒收到?世上有你這麼大方的
妓女嗎?」妻子被人白玩了的事實,陡地衝走了我先前佔了李瑾便宜的喜悅,我
的嗓門竟無法克制地高了起來。

  「我被人家折磨成這樣,你┅┅你不安慰安慰我,卻一個勁兒地怪我,你是
什麼意思?世上有你這樣的老公嗎?」妻子也生氣了,粉面含嗔地看著我。

  「我┅┅我怎麼了?我讓你做妓女,親自上街為你拉嫖客!為了讓你開門大
吉,我連爺爺病了都不回家看他,世上有幾個老公能像我這樣?難道我做得還不
夠嗎?」我湧起了一股無名火,跟妻子爭吵起來。「可你倒好,我辛辛苦苦為你
拉來了嫖客,你卻不見了人影兒,害我差點被人家嫖客臭罵一頓,好沒面子。我
本還以為你是打了退堂鼓,想潔身自好重新做個良家婦女,可沒想到,你卻是跟
三個男人上小船上來鬼混了,跟我連聲招呼都不打。」

  「誰跟人家上船來鬼混了?你把話說清楚點!」妻子氣得杏眼圓睜,花容變
色,「我可是正兒八經跟他們上船來賣淫,可你卻汙辱我說我是跟他們鬼混!」

  「跟三個男人上船玩了幾個小時,卻一分錢不收人家的,不是鬼混是什麼?

  你說你是賣淫,那你的賣身錢呢?」我反唇相駁。

  「是我不想收人家的錢嗎?是人家不給錢!」妻子還在極力分辨,氣焰卻有
些被我壓住。

  「不給錢你陪他們玩個什麼勁兒?而且一玩就是五個多小時!要是世上的妓
女都像你這麼慷慨,恐怕嫖客們連牙都得笑掉了。」我見妻子死不認錯,氣不打
一處來,話越說越難聽,「難怪你八歲時處女膜就破損,連個痴呆的鄉下男人都
讓上。大學裡又有那麼多風流韻事,我看我以前真是看走了眼,你骨子裡本就是
個騷貨!是個一見男人體就軟穴就開的踐人!我還聽說你在上船前身子就已像酥
了似的,任人家摸屁股摸乳房,還咯咯笑,就像是八輩子欠男人操似的。」

  「你┅┅你真這麼罵我?好,我是欠人操,我就愛人操,要不我怎麼會做婊
子,怎麼樣?你痛快了吧?你罵呀,罵我是你的婊子老婆┅┅」

  妻子的淚水順著潔白的臉頰流下來,跟先前殘留在腮幫子上的精斑混在一起,
顯得有種說不出的淒豔,「哼,我早就知道,你是個小雞肚腸的男人!你對我處
女膜破裂一事一直耿耿於懷,你對我的過去也一直銘恨在心。可憐我卻天真地聽
信了你的那些愛的謊言,並鬼使神差地聽從你讓我當妓女的餿主意,甘願為了你、
為了我們這個家,將自己年輕的肉體奉獻給那些不知名的男人玩,獻給那些可能
是老的、醜的、痲臉的男人玩!我以為我的這種自我犧牲能換得你的愛心和快慰,
我以為你真像你說過的那樣,不管我被千騎萬人壓,你都一如既往地愛我!疼我!

  憐我!其實,我到現在才懂了,世上哪有甘願讓自己的愛妻做淫妓的老公?
你讓我做妓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報複我,羞辱我!讓我無地自容!算了,我不
做妓了。我不當婊子了還不行嗎?」

  「什麼?你想不當婊子了?你以為我讓你做妓是為了羞辱你?我羞辱你有什
麼好處?你會給我發獎金嗎?」我忽然有種心痛的感覺,覺得妻子真是冤枉了我,
我是真誠地想讓她做妓的,並且希望她能成為一代名妓,像潘金蓮、飯島愛和楊
鈺瀅等淫女一樣,掙錢無數,留芳百世,可妻子卻在懷疑我的動機,甚至想打退
堂鼓。

  看來我倆之間真是有誤會!

  「不行,解鈴還須繫鈴人,無論如何也得讓妻子將妓路走下去!怎麼能淺嚐
輒止呢?將來我媽媽說不定也得跟著她走這條路呢。」我見妻子也是一臉無奈和
委屈,只得努力平息自己的怨氣,說:「阿玲,讓我們都冷靜點好不好?讓你做
妓是我們反複商議好了的,你當婊子也當定了,怎麼能說不做就不做了呢?」

  「不冷靜的人是你。像你這個態度,我怎麼還敢做妓?日後你要是跟我來個
秋後算總帳,我可吃不消。將來那麼多數也數不清的嫖客還不夠你打翻醋缸淹死
我呀。」妻子乳房一挺,仍氣鼓鼓地說,但語氣也緩和了一些。

  「好,好,是我不好,我不該一上來就怪你,但我發誓,我讓你做妓的決心
沒有變,以後也絕不會再為嫖客的事跟你爭吵。你想想,你要不做妓,我們的家
庭夢想怎麼實現?我們什麼時候能買上自己的洋房?什麼時候能擁有自己的轎車?

  什麼時候你和媽媽才能免除在公車被男人騷擾?而且實話跟你說吧,我的醫
生朋友小劉上次給你體檢之後,悄悄告訴我,你的陰戶真是人間罕見的名器,天
生就是做妓的料,不做實在很可惜。你想,連你的好友趙梅都做妓了,難道你卻
做不得?」

  畢竟,我和妻子婚後還幾乎從沒吵過架,今天算是頭一回,而且今後我們家
的希望就寄託在她的身上,她將有很長的妓路要走,加上今天我還跟她的頂頭上
司馬主任的兒媳李瑾偷了情,覺得很有些對不起她。要是讓妻子知道這事兒的話,
準得跟我沒完。她可是個標準的醋罈子,記得有一次我陪她的那位好友趙梅去看
了場通霄電影,回家後,她整整三天沒讓我上過她的身。

  果然,我一提趙梅,就激起了妻子潛在的鬥志,嘴一嘟說:「哼,做妓有什
麼了不起的,她能做,我當然也能做,而且只會做得比她更好。」

  「這就對了,我相信,我老婆要麼不做,要做就一定能成為這世上最出色的
婊子。」我見妻子已有了轉機,於是乘機將她擁入懷中,「不過,阿玲,但你總
該跟我說說,今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那三個嫖客不給錢,你怎麼就跟他們上
了船,又給他們白玩了呢?」

  「你真想聽我說呀,那你還不快給我鬆綁?」妻子看我敗退了,也有些自疚,
溫柔地掃我一眼,嬌嗔地說:「今天的事,其實我也有責任。都怪我沒有做妓的
經驗,又立功心切。」

  我解開了縛著妻子雙手的連褲襪,妻子稍稍起身活動了一下,我這才發現,
她雪白豐腴的臀部上,還寫著「操我」兩個大字!

  「老公,既然是你讓我做妓,那我只得在人家面前表現得像個婊子一樣。他
們想在我屁股上寫字我也沒辦法。你說是不是?」妻子嘴上硬,臉還是不好意思
地紅了。

  「那是那是,婊子就是婊子嘛,穴都可以任意讓人插,屁股上寫幾個字有何
妨?呵呵,阿玲,你快講吧,他們是怎麼操你的,我已等不及了。」

  「哼,沒見過男人對自己老婆跟人賣淫做愛,像你這麼感興趣的。真不知你
媽怎麼生出你這麼個兒子來,真想讓她也來做回雞,嘗嘗我的滋味兒。」妻子晃
了晃修長的大腿,故意氣我道。

  「好呀,哪天你就勸勸我媽,看她想不想幹這行。不過,我怕她一入淫行,
你的生意就清淡嘍。我媽可是個人見人愛的大美人呀,嫖客們恐怕都得舍你而求
她。」我也有心氣氣妻子,殺殺她的威風。

  「我當然不敢跟婆母爭嫖客了,只是,若是嫖客們不願到她那兒去,我也沒
辦法。」醋勁十足的妻子還是跟我媽媽較上了勁兒,她瞄我一眼,又吃吃笑道:
「不過,我看你這麼喜歡你媽,不如娶她做小老婆,哪怕你們夜夜同房,在我眼
皮底下做愛,我也絕不吃醋。」

  「讓媽做我的小老婆?這主意還真不錯,有空我跟媽媽商量商量,看她願不
願意。」我聽到這種淫話從妻子嘴裡說出來,陽具居然驟然硬起來,看樣子媽媽
還是挺能刺激我的喲,我又嬉皮笑臉地說:「不過,阿玲,就算我媽同意嫁給我,
恐怕我爸也得有意見,倒時只得委屈你,讓你也做回老爸的小老婆,讓他操操你,
這樣才公平,也不致出現家庭矛盾。」

  「呸,想得美,你們想父子換妻呀,你有種跟你老媽操,我還沒臉跟你老爸
做愛呢,那可是公媳亂倫呀。」妻子嬌嗔地嘟起嘴,目光怔怔望著遠處的湖面。

  「都當婊子了,臉皮還這麼薄?算了,那你還是跟我講講你跟三個嫖客的情
事吧。」我用手拍了拍妻子的滑嫩的大屁股。

  「看樣子我不講也過不了關。」妻子朱唇輕啟,真的屁股一扭,坐到我大腿
上,半羞半嗔地跟我講起了她今天的經曆。

  原來,自我走後,妻子就一個人孤獨地在公園裡,焦慮不安地等我給她拉來
的嫖客。

  因為今天她為圖嫖客操她時省事,特意穿上了一條超短裙,不想秋後天氣已
涼,把她凍得夠嗆。加上初次接客,心情緊張,她全身都有些打抖。

  而她一旦受涼,又有尿頻的習慣。她想去遠處的廁所,又怕我拉來嫖客找不
著她。無奈,她也只得像李瑾一樣,蹲在小樹叢中小解。

  前兩次還好,無人發現。

  到將近中午時,也就是在我送媽媽擠上公車的那個當兒吧,妻子解尿的豔景
終於被三個從山東來的遊客無意間逮了個正著。他們一下被她那雪白粉嫩的大屁
股迷得口水直流,又見她隻身一個女人,馬上大膽地圍了上去,不讓她解尿後往
上撈裙子,還在她屁股上亂摸一氣。

  起初,妻子大驚失色,差點要喊救命,但她忽然想起自己今天的神聖「使命」

  和特殊身份,又馬上改變了主意,乾脆放蕩地衝他們嫣然一笑,學著她跟我
從A片上學來的行話,嬌羞地說:「大哥,要打洞嗎?很便宜的。小穴不緊不要
錢。」

  「是嗎?」這一下,三個山東大漢喜出望外,馬上明白了我妻子的妓女「身
份」,卻提出要給我妻子打「排子槍」。

  我妻子在中秋夜及我家中多次被人打過「排子槍」,對此並不很怵,她略一
沈吟,同意了,要他們一人出伍佰元。

  但三個山東漢堅持他們是三人一起上,得按批發價計費,三人共出一千元。

  一千元也是個不小的數目,我妻子等我已等得心焦,此時她想在我拉來嫖客
之前,趕插一曲,撈點「小費」,好給我一個驚喜,就跟他們成交了。

  山東大漢們又怕不安全,建議在公園裡租一條小船,跟我妻子到水上去「作
戰」。

  因我不在場,妻子也有些六神無主,她既不想離開亭子,又怕失去這幾個難
得的主顧。最後,經不住他們軟磨硬泡,就半推半就地跟他們上了船。

  上船後,他們就三人一齊動手,把我妻子剝了個淨光。然後,又讓我妻子一
絲不掛地親手為他們每個人解衣脫褲。妻子只得滿面含羞,一切照辦。

  最後,三男一女就赤裸裸地隨小船漂泊在湖面上。

  這時,山東大漢們也不急於跟我妻子做愛了,而是讓我妻子輪流坐在他們大
腿上,任他們摸奶子、屁股,還不住給我妻子講黃色笑話和淫豔故事,也讓我妻
子手握他們的陽具,給他們唱「讓我們蕩起雙槳」和「月亮船」等歌,還讓她交
待她跟各色男人做愛的穢聞曆史。

  接著,他們跟我妻子玩起了性遊戲,先是讓我妻子對他們三人的陽具和睾丸
評頭論足,比長較短,又讓我妻子分開雙腿,或臥或趴,露出陰戶和肛門,以便
他們仔細觀賞,詳加品味,還將我妻子軟綿綿的小腳抱在懷裡,用他們堅硬的陽
具為她按摩玉潤的足底心,逗得我妻子咯咯直笑。

  這中間,他們也不斷給我妻子點煙,看縷縷煙霧從她性感的嘴唇間飄出,嗆
得她連連咳嗽,豐滿的乳房也因之加劇震盪,分外誘人,引得他們搶著上去讓我
妻子給他們「哺乳」和「喂奶」。

  我妻子只得順從嘍。他們見我妻子活潑有趣,就趴在船裡,讓我妻子跨上他
們的背,作貴婦騎馬郊遊狀。接下來又由我妻子在船艙中趴下,輪番讓他們騎,
以欣賞我妻子馱著赤裸的男人,將雪白的屁股扭來歪去的妖俏模樣兒。

  然後,他們用我妻子的內褲蒙上了她的眼睛,讓她用手去觸摸他們的陰莖和
卵蛋,憑記憶猜出他們誰是誰。若是我妻子猜對了,那男人就得為我妻子口交五
分鍾,若是我妻子猜錯了,她就得為對方吹簫品玉,食精一次。

  幾輪下來,雙方互有勝負,我妻子為他們每人食蕉兩次,他們則共計為我妻
子吮陰五次,弄得我妻子遍體酥麻,胯間淫水橫溢,肚子裡也灌滿了他們的精液。

  但她內心還是充滿喜悅,覺得這一切也挺有趣,寓賣於樂,當個妓女真不錯,
輕鬆又賺錢,比她在公司裡靠賣弄風情從馬主任那兒討點小便宜實惠多了,也心
安多了。

  馬主任那家夥挺色,一有機會總是在她身上揩油,而且現在越來越變本加厲,
無所顧忌,有時沒喝酒,在辦公室裡光天化日就將陽具硬往她身上蹭,但他為她
買禮品卻全是用的公款,害她受公司裡很多女同事的白眼和口水┅┅

  這時,山東大漢們開始在她身上寫字畫畫,妻子覺得不妥,她怕我看到後會
生氣,但他們卻毫不理會,硬是按住她的手腳,在她肚皮上畫上了三隻碩大的陽
具,還在她屁股上寫下了「操我」兩個大字。

  然後,他們就開始了操我妻子的漫長曆程。

  他們先是輪番扮新郎,跟我妻子「結對成婚」,拜天地入洞房,行「夫婦好
合」之禮,無奈,妻子只得一次次給他們當新娘,讓他們依次插花,盡情享用。

  後來,就亂套了,我妻子也不知自己究竟是誰的新娘了,這邊還在跟這個男
人拜天地,背後卻已有男人在搞她,乳房還被另一個男人霸著。

  整整五個多小時,他們用盡了一切姿勢,插遍了我妻子身上的每一個肉洞,
甚至還向她的鼻孔、耳朵、眼睛和肚臍裡射了精。

  當然,他們插得最多的還是我妻子胯下的小穴,他們覺得那裡簡直是百插不
厭,哪怕剛剛射精,只要一接近她的小嫩穴,就又能奇蹟般地硬挺起來,再
展雄風,這讓他們稱奇不已,明白自己是遇上了萬里難挑其一的奇花名器。

  而我妻子那若羞若怯的表情和發自肺腑的醉人呻吟,更讓山東大漢們開懷不
已,經過幾番較量和試探,他們已清楚我妻子不過是個剛剛出道的「雛妓」,身
上還帶著良家婦女難得的清純品性和本色,沒有一般妓女那種久經風塵令人生厭
的油滑和冶技淫巧,並且根本不懂「拒絕」嫖客的藝術。

  這一發現令他們有了深入開墾和欺負玩弄我妻子的強烈慾望,他們甚至三人
齊上,將兩根同時擠入我妻子的陰道,而另一人卻在插她的肛門。或是一人
插她的陰戶,一人操她的肛門,而另一人的肉棒則在她的嘴裡橫衝直撞,直捅她
的咽喉┅┅

  可憐我妻子沒有任何對付嫖客的經驗,對他們的無理要求總是百依百順,來
者不拒,甚至曲意承歡,極力配合,任他們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攪得小船搖擺
不定,浪濺船舷,掀起了一波又一波性慾狂潮!

  我妻子也幾次要求上岸,卻都被他們斷然拒絕,或是花言巧語哄過。妻子只
得陪他們玩到精疲力盡,夕陽西下。

  最後,當我妻子開口向他們收費時,他們卻一下凶相畢露,用我妻子的連褲
襪將她雙手捆起來,並開始肄意淩辱她。

  他們用嘴瘋狂地啃我妻子嬌嫩的乳頭,用鞋底使勁地抽我妻子雪白的屁股,
用煙頭惡毒地燙我妻子綿軟的陰毛,並向我妻子全身每一個肉洞傾情射精,最後
還每人都惡作劇地向我妻子嘴裡撒尿,讓她咕咕咕地喝下他們的精液和大量尿水。

  最可怖的是,他們還將我妻子的高跟鞋跟塞入她的肛門,然後將手伸進她的
陰道,直入子宮,抓著她的卵巢壁,使勁兒揉捏,痛得我妻子滿地打滾,鬼哭狼
嚎,他們卻以此為樂。

  好在,湖面寬闊,也沒人聽到她的淫聲慘叫。

  這一切,一直持續到他們帶著我妻子的乳罩、內褲和超短裙揚長而去┅┅妻
子分文未得,反而倒貼了一套性感服飾!

  「唉,親愛的,你真是受苦了。」我聽完妻子的痛訴,浠噓不已,不知該怎
樣安慰受傷的妻子,心中更後悔自己不該一來就不分青紅皂地責怪她,讓她受了
一肚子冤枉氣。

  「都怪我不好,接客心切,想一口吃成個胖子,讓你驚喜一下。沒想到真是
賠了夫人又折兵,看樣子,心急吃不得熱湯圓,我以後不能一下接幾個男人,還
得慢慢來。」妻子眼捷一垂,總結經驗道。

  「也怪我沒用,給你拉嫖客,竟用了那麼長時間,害你一個人在公園裡苦等。

  不然也不會給那些家夥空子鑽。」我脫下自己的外套,給一絲不掛的妻子罩
上。

  「那你給我拉的嫖客呢?他還在嗎?」妻子一扭一扭地跟我上了岸,關切地
問,她的肛門受創不淺,走路時屁股有些不自然地搖動著。

  「不,他已走了吧。」我望著妻子那張喝過男人精液和尿水的秀嘴,懶懶地
說,「他當時等著操你都等瘋了,我想他現在一定是去找別的野雞消火去了。也
不知是哪個女人受到了他那本該屬於你的精液的澆灌,說不定他們現在正在大操
特操呢。」

  「不好意思,讓他空等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他見過我的照片嗎?對我感
覺怎麼樣?」看樣子,妻子對我給他拉來的嫖客還是放心不下,屁股也本能地扭
了扭。

  「他是個大鬍子男人,長得高高大,挺有男子氣的。不過是個大色鬼,只是
見了幾眼你的倩照,我看他褲襠都快撐爆了。」我伸出手,向妻子比劃了幾下,
「我猜他的恐怕有得小孩的手臂粗。」

  「哇,這麼嚇人?」妻子一甩秀髮,誇張地吐吐舌頭,「你是存心想讓他撐
裂我呵?你難道不知人家下面那麼窄的嘛┅┅」

  「嘿嘿,你們女人那玩藝兒伸縮性很強的,尤其是你,陰道彈性極佳,三個
山東大漢都奈何你不得,一個大鬍子男人又能把你怎麼樣?恐怕他正好對你胃口
呢。」我有意刺激妻子道。

  「呸,不準你笑話我!」妻子溫柔地挽住我的胳膊,向公園門口走去,「老
公,下次我們還來嗎?」

  「來,當然得來。你在妓路上已跨出了可喜的第步,從此不會再回頭。」我
應道,又簡要地把今天自己到車站為她拉嫖客的前後經過,全告訴了她。

  「原來拉嫖客也不容易。」妻子顯得有些意外,抿了抿嘴唇說:「那你下次
準備給我拉個什麼樣的嫖客?」

  「下次就拉門口收票的那個肥豬佬,怎麼樣?」我瞄了一眼那個胖胖的看門
人,打趣地說。

  「行呀,只要他給錢,別說肥豬佬,哪怕是只大公牛,我也得讓它上。誰讓
我是個婊子呢?」妻子俏皮地笑道,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好吧,小婊子,現在我們去哪兒?我有點餓了。」我肚子一陣咕咕叫,不
由道。

  「老公,那就去飯店吧,從早到現在,除了他們三個的、精液和尿水,
我也沒吃過一口東西呢。回家恐怕連做飯的力氣沒有了。」妻子也餓得不行,一
提吃飯,口水都快出來了。

  「好,我們去吃重慶火鍋。」我拉著妻子的小手,走向停在公園門口的摩托
車。

  「耶!太好了,我最愛吃重慶火鍋的鱔魚飩烏雞了。」妻子蹦跳起來,差點
讓下身春光盡露。

  「走了?玩得開心吧?」肥豬佬主動向我們招呼著,死魚樣的目光卻盯著妻
子的身體。

  妻子只是披著我的一件外套,裡面一絲不掛。因我的外套也只能勉強遮到她
的臀部,她頎白修長的玉腿完全暴露,雙乳的晃蕩也清晰可見,甚至當她走起路
來的時候,從後面還隱約可見她半月形的雪白光腚。

  「還好,開心。」妻子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羞羞一笑,趕緊躲到我的身後,
避開他熱辣辣的淫猥目光。

  「你的裙子又丟了嗎?呵呵,你可真行呵┅┅」肥豬佬仍對她不依不饒,跟
在她屁股後面低聲道。看樣子他對我妻子印象很深。

  「你少管閒事!」妻子逃也似的從他身邊碎步跑過,跳上我的摩托車,臉卻
紅到了脖子。

  「你的裙子又丟了?肥豬佬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妻子以前也在這公園裡丟
過裙子?那她是跟誰來的┅┅」

  一個巨大的疑問號在我心中形成。



  (十四)

  第二天,我送依然妻子去公園,自己又轉到車站給她拉嫖客。

  可膽小而又不諳世情的我依然一無所獲。

  每個看了我妻子裸照的男人都對她垂涎欲滴,恨不能馬上操得她死去活來,
但沒人相信我是個皮條客。而我礙於面子,又不好意思硬拉硬拽,更不好意思說
出她是我的結髮妻子。

  最後,當我垂頭喪氣地返回公園時,衣衫不整的妻子卻興高采烈地告訴我,
在等我的當兒,她竟已成功地接了三批客。

  原來我走後不久,她就勾引上了一個跟老婆吵架後來公園散心的中年男人,
她從跟他閒談、到熱吻、到最後脫褲子做愛。那男人是個慢性子,加上剛跟妻子
鬧彆扭,玩了她將近兩個鍾頭才出盡了精液┅┅

  而另兩個青壯漢子,則是碰巧撞見了我妻子和那個中年男人親熱風流的場面,
起初他們還以為是偷窺了人家夫婦之間的活春宮,躲在樹叢中不敢出氣。待那男
人射精後付費離去,他們才明白我妻子是妓女,於是主動上前搭她,加入了新的
戰團。

  我妻子接受昨天的教訓,不敢跟他們上船做愛,而是堅持要在小亭子裡跟他
們交歡,他們也同意了。

  就這樣,妻子先後讓他們三人順利入港┅┅幾個小時下來,她子宮和胃裡都
灌滿了精液,卻也因此盡賺了一千多元,而且還跟那兩個青壯漢子約好了下周再
見面的時間┅┅因為他們覺得,經此一戰,沒有足足一週時間的休養調整,他們
的身子是沒法複元的,甚至連陽具都無法再度勃起。

  由此也可想見他們跟我妻子的這一場肉體大戰是如何慘烈狂暴。

  我又是高興又是慚愧,高興的是,妻子的妓路真的走對了,一天就有一千多
元進帳,堅持幾年下來,我們就真要成暴富了,汽車、洋房不在話下。愧的是:
我沒能給親自她拉到嫖客。

  妻子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我說:「親愛的,你不必自責,我知道你做為男
人為妻子拉客也挺難為情的,再說了,這種事有時要碰運氣。但你也要想開些,
管他嫖客是你拉到的還是我自己拉到的呢?只要有人肯嫖我就行,我倆誰拉到嫖
客還不是一樣嗎?他付的嫖資都是我倆的。」

  「謝謝你的理解,你真行。」我由衷地誇撫摸著妻子的秀髮道。

  「其實,在接客前我心裡也緊張得不得了。畢竟沒有你在身邊,我心裡沒底。

  我既怕昨天的悲劇重演,又怕失去賺錢機會,最後還是下了決心接客。」妻
子初戰告捷,這時還沈禁在賺了錢的興奮之中,完全沒有那種接客後的疲倦,「
但在跟他們幾個做愛時我還是心跳得不行,忍不住患得患失。一會兒擔心自己不
能讓嫖客開心滿意,一會兒又擔心他們會撞破我的肚皮,或是撕裂我的陰道。還
害怕有人會突然闖來報警,更害怕他們完事後翻臉不認帳,賴掉應給我的錢┅┅」

  「是呵,你一個女人家,在光天化日下接客,真是不容易,不僅要獻出自己
的肉體,精神上還高度緊張┅┅不要說你害怕,就是我在場,我也害怕,畢竟賣
淫是違法的事呵┅┅」我嗅出妻子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濃濃的精液味兒,憐愛
地將她擁在懷中。

  「好在沒出什麼事兒。」妻子高興地道:「他們三個也都覺得能嫖上我這樣
的女人,不虛此生。親愛的,你別吃醋,我告訴你,我差不多將他們三個貯存的
精液全榨乾了,特別是那個中年人,他說他一生從沒出過這麼多量的精液。所以
他們給錢時也很爽快,喏,這是一千伍,全交給你。你說你娶了我這麼個又漂亮、
又溫柔、還會賺錢的好妻子是你的福氣吧?」

  「當然是我的福氣了。不過,錢還是放你小包裡吧,畢竟,這是你第一筆賣
身費,走,我帶你上賣場,給你買套高檔裙子,再買只燒雞,權當獎勵獎勵你。」

  我望著接客後滿面春風的妻子說。

  「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為我買裙子是想讓我更能吸引嫖客,請我吃燒雞是
為了讓我更有氣力接客。是嗎?」妻子俏皮地咬著唇跟我道。

  「真是個心思玲瓏的俏婊子,簡直比我媽媽還懂男人的心。」我聞著妻子嘴
裡強烈的強液味兒,說:「這難道不好嗎?」

  「好,我聽你的,嫁雞隨雞唄。」妻子扭著屁股上了我的摩托車,她的屁股
腴而圓,剛跟三個男人做過愛,更覺性感之極,就連我那久經沙場的媽媽也幾乎
無法與她媲美,走到哪裡,都會成為男人目光的焦點。

  果然,當我們通過擁擠的商場時,妻子的身邊馬上簇擁了許多心懷鬼胎的男
人,不住有骯髒的手偷偷伸過來在她的肥臀上亂摸。尤其是三個穿花格襯衫的男
青年,一直緊跟在妻子身後。我懷疑他們粗大的差不多一直都頂在了妻子迷
人的臀縫間,這從他們陶醉的奇異表情中可以窺見一斑。

  我和妻子臉上雖然羞惱,心裡卻也有幾份自豪。畢竟,她能吸引這麼多男人,
還是令人開心的,在這種場合被男人們揩點油也是在所難免,不如裝著糊塗,免
得生事。

  這也是媽媽教給我們的經驗,媽媽她老人家被男人騷擾的經曆已不計其數。

  記得她當年第一次進城,老爸興沖沖地陪她逛商場。她的出現立即引起了男
人們不小的騷動。淡妝素裹的她與濃妝豔抹的城裡女人完全是兩種味道,精美素
雅的鄉村小褂遮掩不住她胸前挺撥的秀峰,豐滿渾圓的臀部走路時一扭一歪,輪
廓分明,極富彈性和誘惑力。越來越多的男人湧向她身邊,無數雙手在她身上遊
走。

  最後,忍無可忍的她和老爸一起跟一個將手伸進她內褲亂摸的流氓爭吵起來,
不想那流氓一拳頭就將老爸的眼鏡打飛,第二拳打得老爸滿地找牙。周圍男人竟
沒一個幫我老爸,反而變本加厲輕薄我媽媽。商場保安聞訊趕來,他們又眾口一
辭說我媽媽是騷貨,有意扭著大屁股走路,勾引男人,很可能是個賣淫妓女。保
安差點將我媽媽扭送到警局,還好我爸身上帶著他倆的結婚證,他們才將我媽訓
斥一通,放過了她。

  從那之後,我媽出門時乖順多了,再遇上男人的騷擾,她從不吭氣兒,免得
引火燒身,或是讓老爸吃虧。而且她還將這教訓講給我和妻子聽,讓我妻子也學
乖點┅┅所以這次我和妻子對於男人們的無禮,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讓他們吃
點豆腐。

  當我和妻子好不容易擺脫了男人們的糾纏,興沖沖地擠到服裝櫃前時,我們
夫妻卻又雙雙傻了眼。

  不知何時,妻子的小挎包竟然被人用利刃劃開,裡面的錢被人一掃而空。

  「糟,我們剛才遇上小偷了,很可能就是那三個穿花格襯衫的家夥干的。」

  我脫口而出。

  「天,一定是他們。我又空歡喜一場,白賣了一次身,還損失一隻漂亮的小
包包。」妻子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兩行清淚也委屈欲滴。

  昨天剛被三個嫖客免費蹂躪,今天又在商場裡被眾人揩油,而最可氣的是:
就在她忍辱被人輕薄時,辛苦掙來的賣身錢卻已落入他人之手。這事無論落到哪
個女人身上,都很難承受。

  「唉,這些男人真是太缺德了,揩了你的油不算,卻還要往你痛處捅一刀,
連你的賣身錢都不放過,真是太過份┅┅也許,這就是命,我們永遠都無法改變。」

  我跟妻子走到商場外的無人處,情緒低到極點。

  「親愛的,振作點好不好?我發誓:一定要將失去的損失補回來。不就一千
多塊錢嗎?我只要多接一次客,就能挽回損失了┅┅從明天起,我將加倍努力。」

  妻子見我一臉晦氣,反過來安慰我。

  被妻子一說,我的心又寬了許多。

  但第二天,我們的計劃還是有點被打亂了。

  原來,妻子被馬主任用車接到公司去,說是要陪一個客戶吃飯、喝酒、跳舞,
並答應給妻子發紅包。

  本來,妻子是準備好跟我上公園繼續賣淫生涯的,但現在有公款吃喝,還有
小費,總比自己在外掙錢輕鬆,最起碼不用像做妓女那樣偷偷摸摸、心驚肉跳。

  再說她也不肯拂了馬主任的面子,所以就愉快地跟他去了。

  我一個人清閒無聊,便找來幾本《李師師》、《董小宛》、《賽金花》、《
飯島愛》等曆代名妓傳記翻閱。

  近來,我對妓女的命運和故事總是特別感興趣。想到自己的美妻也已踏上了
淫妓之路,她的香豔故事正被無數人傳看,說不定將來還會有人專門為她寫書,
我的心情格外複雜。既有一種身為老公的羞辱感,又有種奇異的快感。做一個漂
亮妓女的老公,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有這份勇氣和運氣的。我暗暗希望妻子將來
也能成為一個令人津津樂道的名妓。

  但整個上午,最吸引我的還是篇叫做「中國軍妓血淚史」的文章。

  在20世紀40年代前後小日本侵華期間,無數年輕美貌的中國婦女,從大家閨
秀到小家碧玉,乃至女學生、官太太和女戰俘,都被拉入了日軍軍營,沒日沒夜
的遭到小鬼子的強暴、輪姦,做了日軍的慰安婦,當了令人不齒的帝國「軍妓」。

  小鬼子打了勝仗,最愛拿咱們中國女人的肉體慶賀,強迫她們陪他們跳裸舞、
吹排簫、打連環炮,甚至連他們的軍犬和狼狗也跟著沾過光,可以任意跟中國美
麗的慰安婦們獸姦取樂,趴在中國女人們的後背上,把一根根粗劣的狗插入
中國美女們神聖的陰道,狂抽猛插,直到精湧如泉。

  鬼子打了敗仗,更要拿中國慰安婦們發洩、出氣,這些女人少的一天要接數
十個客人,多的一天要接上百個客人。口交、肛交,捏著鼻子往她們嘴裡灌尿和
精液,無惡不作。中國女人稍有不從,便會受到鞭打腳踢,甚至開膛破肚。有的
鬼子完事後,還拿手榴彈和匕首往中國慰安婦們陰道里塞,或是拉來驢、馬、豬、
牛這樣的大家夥,跟中國慰安婦們交配。最後,不少女人就這樣被活活姦殺,她
們中有年輕清秀的女學生、氣質嫻靜的女教師、體端貌美的女畫家、嗓音動人的
女歌手,也有豪門貴婦、大家閨秀,還有不幸被俘的中方軍官的女家屬,或是地
方上的女遊擊隊員們┅┅

  「唉,要是生在那個戰爭年代,我妻子和媽媽這樣的絕色佳人,準也得給日
本人拉去做慰安婦,供獸兵們玩樂、蹂躪,說不定還要被公狗操、被騷豬干、被
野驢入,最後陰破肛裂,連命都保不下來。可恨的是,小鬼子竟連這段罪惡曆史
還不承認,更不肯給倖存的中國慰安婦們賠錢道歉,真是太無恥了,簡直連嫖客
都不如。」我的眼睛濕潤了,為中國慰安婦們的悲慘命運叫屈,又為妻子和媽媽
她們感到慶幸。

  不覺到了下午,妻子打電話回來,說她一時回不了家,馬主任和她要陪客人
玩到深夜。

  我從話筒裡聽到她好像正在KTV的包廂裡,呼吸好像有點緊張,語氣也不
很正常,好似正被什麼人輕薄著。但我正沈浸在軍妓慰安婦們的悲情故事中,沒
多想別的,就爽快地答應了她。

  妻子馬上給我一個飛吻,掛斷了電話。放下話筒,我才意識到事情好像有點
不對。

  前面我已說過,關於我妻子和馬主任的緋聞很多,幾乎傳得滿城風雨,路人
皆知。就連我媽媽都有所耳聞,並多次跟蹤他們,也捕捉到些許他們在一起親熱
的鏡頭,但並有他倆上床做愛的實證。

  媽媽為此耿耿於懷,向我發誓說她一定要幫我捉到他們這對「露水鴛鴦」的
把柄,讓他們無可抵賴。

  我覺得媽媽雖是出於好心,卻做得有些過份。她自己被那麼多男人上過,還
贏得個「漂亮的公共廁所」的雅號,卻對兒媳盯得這麼死,一口野食也不讓她嘗,
真是只許自己點燈,不讓媳婦放火。

  可她做夢也想不到,做為兒子的我,卻已同意自己的妻子做妓。並且,妻子
已給公雞兄他們等十多個男人玩過了,現在正豔熾高張,蓬門洞開,廣迎四海客,
笑納八方棒。將來,她的性史很可能要比媽媽這個做婆婆的更豐富,也更有趣。

  除非,媽媽她也做妓,那婆媳二人還有一比。

  但做妓歸做妓,我內心對妻子跟馬主任的緋聞還是有點不快。我情願妻子的
肉體讓陌生嫖客享受,卻不願她與熟人亂來,那可讓我面子上吃不消。

  馬主任比我爸爸還大兩歲,我一直將他當做最親的長輩看待,他是妻子的頂
頭上司,又是我們的證婚人。以前,我和妻子之間有什麼矛盾,都是他來幫我們
調解。甚至,我連我跟妻子之間的一些隱私,我都毫無保留的告訴他。

  比如,有一段時間我由於看多了色文,跟妻子做愛時有點早洩,引起妻子不
滿。我將煩惱告訴了他,他老人家就教給我好幾種控制射精的方法,還幫我做妻
子的工作,讓她好好配合我,教會她怎樣在我臨射精時用她的小手掐住我的陰莖
根部,延遲我的射精時間。我和妻子依言一試,果然靈驗無比┅┅

  為了增添我們小夫妻的性生活情趣,他還經常借一些市面上無法買到的頂級
色情影碟給我妻子,讓她回家跟我一起欣賞。還讓我妻子向他回報效果如何┅┅

  當然,也有幾次,他親自來我們家,陪我們小夫妻一起喝酒一起看片子。起
初,有他在場,我們夫妻看黃片時也有點彆扭,後來就習慣了。有時一邊看,馬
主任還一邊說片中的女主角雖然花樣百出,身材和臉蛋兒卻比我妻子稍遜一籌┅


  「我哪能跟人家那些女明星比?雖然是三級片,但人愛畢竟是明星哪。」妻
子被他誇得又羞又喜,有次嬌嗔地說:「馬主任,你在公司裡是專門負責抓黃賭
毒的,卻弄來這種片子給我們看,不怕把我們給帶壞呀?」

  馬主任盯著她驕人的酥胸,春風得意地說:「清蓮出淤泥而不染,我是老革
命了,奶頭山上打得滾,美女河中擊過浪,這點小把戲搞不倒我。我也信得過你
們小倆口,苗正根紅呵,天夫的媽媽是教師,小天從小受過她很好的家教。阿玲
恪守婦道、潔身自好也是在公司裡出了名的。天夫小弟,你也許還不知道吧,公
司裡想上她的男人可多了。不信我到我們公司的廁所裡去看,到處都是她關於的
裸畫像和打油詩,這也不奇怪,美女人人愛嘛。可她楞是沒讓哪個男人剝下過褲
子,不容易呵,這年頭,哪個男人不嫖妓,那個女人不偷情┅┅」

  「馬主任,您就別誇我了,再誇,小天要帶我飛上天了。」妻子屁股一扭,
撅著嘴說。

  「好,好,我不說了。不過,呵呵,換了別人,我也不會讓他看這種片子,
但你們不同┅┅我是你們的證婚人,你們看看人家在床上怎麼做,夫妻的生活才
會更有趣,夫妻關係也才更牢固,而我這證婚人也才更放心嘛。」

  「是呀,外面的東西是該多看看。時代不同了,婦女解放了。阿玲,你看,
人家女人在床上多大膽,花樣多多,還敢上鏡頭┅┅」當時,我聽了真感動,又
乘著酒勁打趣道:「馬主任,我還聽到不少傳言,說你和我家阿玲相好呢。」

  「呵呵,我倆是挺好的呀。你沒看出來嗎?不然我怎麼會給她當證婚人?」

  馬主任故意拍了拍我妻子豐滿的臀部,笑著道。

  「不,不是這個意思。他們是說┅┅你倆┅┅之間┅┅有┅┅有┅┅那種好
┅┅」我結結巴巴地指著屏幕上道。畫面上一個男人正趴在一個年輕女人身上,
瘋狂抽插,男人粗大的將女人的陰辱攪得翻進翻出,淫水橫溢。

  「呵呵,我明白了,他們是說我和阿玲有一腿,你相信嗎?我剛才說了,公
司裡想上她的男人多著呢,阿玲這麼年輕漂亮,會讓我這麼個糟老頭子操她嗎?」

  馬主任笑看著我問。

  「不┅┅不信┅┅打死我也不信┅┅」我望了一眼滿面羞紅的妻子,搖搖頭
說。

  「既然你不信,我也就不用費嘴費舌多解釋嘍!阿玲,你說呢?你覺得我這
男人怎麼樣?你會不會嫌我的老?」馬主任又拍了拍我妻子的肉臀,哈哈大
笑。

  「你那東西老不老我怎麼知道。要讓我說,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妻
子嗔笑道:「不然,怎麼會問我這麼混帳的髒問題?」

  「老不老,要試過才知道。哈哈。」我和馬主任相視大笑。

  從那以後,我們三人之間說開了,反而更無所顧忌,甚至常常拿此事開玩笑。

  他倆還當著我的面,故意做出很親熱的姿勢,妻子說是要有意氣氣我這個亂
說話的死老公。不久,她又自作主張,認馬主任做了自己的「乾爹」。

  這一來,她更有理由當著我的面跟他撒嬌了,整天「乾爹」長「乾爹」短的
叫。有時,她乾脆就坐在馬主任大腿上看影碟,把我涼在一邊,還興味盎然地跟
他討論碟片中古今中外男人的長短優劣和床上功夫來。

  我很高興,覺得他們成了「父女」,就更不會有那襠子事了,對此也不以為
意。

  沒想到,後來我在妻子的挎包中發現了大量裸照,也聽到了她和馬主任更多
的傳言。

  在我刨根究底的追問下,妻子親口承認了多年來馬主任在她身上揩油的事實。

  她說多年來,她跟馬主任無數次吻過,也被他摸過奶子、屁股,還經常在舞
廳或辦公室中為他手淫,讓他出精┅┅

  這讓我大感意外。但想想也是,媽媽身為爺爺的親兒媳,都跟爺爺有染,而
馬主任和妻子之間不過是口頭上的「干親」,有什麼事不好做呢?

  但妻子仍不肯承認她跟他做過愛。

  那我在她小挎包裡發現的的那些裸體穢照,難道不是馬主任拍的?還有,昨
天公園裡門前那個看門的胖豬佬說妻子之前也在公園丟過裙子,那是哪個男人剝
了她的裙子呢?不是馬主任?還能是誰?

  「總之,馬主任可能像許多網友預測的那樣,對我妻子沒安好心。說不定此
刻,她就躺在他的懷抱裡向他撒嬌呢。」想到這裡,我不由又想到了昨天跟馬主
任的兒媳李瑾的那場有趣的性遊戲。「呵呵,要是將來有一天,讓馬主任的兒媳
也跟妻子一樣,做上婊子就好玩了。」

  恰好此時,李瑾打了個電話給我,說她家裡沒人,只有她和女兒在家,問我
有沒空。

  我馬上心領神會,跨上摩托就去了她家,一路上,我的已堅硬如鐵。

  「嘿嘿,馬主任,你老人家玩我妻子,我卻也操了你兒媳,我妻子反正是個
妓女,可你兒媳婦卻還是個良家淑女哦,我能上她的身,入她的穴,咱倆最少也
算是扯平了。只是不知今天你又會跟我妻子玩什麼花樣?肯定少不了讓她給你打
手銃吧。媽的!我也要拿你兒媳消消火。」

  當我趕到李瑾家的時候,她女兒一個人在沙發上玩積木,李瑾正在洗澡,浴
室門有意微開,只見她正光著身子,在搓洗她那高聳迷人的乳房。水流順著她豐
滿迷人的曲線,由乳溝經小腹而到達那由白膩滑嫩的玉腿和陰毛微遮的陰戶。

  她的陰毛真茂密,跟我媽媽一樣烏黑綿長。

  當我走進門時,李瑾裝作沒看見似的,自顧著沖洗,一雙纖細修長玉手微握
著香皂,自乳峰滑至胯下,搓洗著滑膩的私處,作出騷癢難耐的樣子。

  這又讓我想到了當年偷看媽媽洗澡的樣子,我受不了這樣的誘惑,胯下的陽
具漲得更粗更長,趕緊跑入浴室內,拉下褲子放出陽具來,哇!足足有六寸長,
此前就連妻子也未能使我這般的粗大!

  「叔叔,你那兒怎麼腫得這麼大?就像我的手臂。你痛不痛呀?」李瑾的女
兒也跟了進來,好奇地指著我的胯下問。

  「叔叔這玩藝兒一見你媽媽就會腫。只有把它放到你媽媽的小穴裡,它才會
消腫,不僅不疼,還會很舒服的。」我乾脆將陽具對著她天真的小臉晃蕩。

  「難怪我爸爸也常常把他的棒棒塞到媽媽的胯下去消腫,不過他可沒你腫得
這麼厲害。我媽媽真有本事,要是我也有這本事就好了,我要讓世上的每個男人
腫起來,然後再讓他們都舒服。叔叔,你說我會有這本事嗎?」李瑾的女兒滿懷
憧憬地說。

  「會的,將來你會比你媽媽還有本事的。男人的這東西只要一見到你呀,就
會脹得又長又大,但在你的小穴中插插,就又會立馬消腫,舒服得要命。」我有
意逗著這可愛的小女孩。

  「你別跟她亂說了,也別想打她的主意,她才七歲呀,難道比我還吸引你?」

  李瑾有點吃醋地用毛巾揩著自己的密黑的陰毛。

  「呵呵,我妻子就是八歲時被人破的身,現在的女孩可是越來越早熟了。」

  我笑著說,這一次,我不等李瑾擦乾身子,就抱著赤裸的她上了床。

  接著,我當著李瑾女兒的面,在她和老公的床上就狂操起來。我一邊操,一
邊擡頭看著她和老公大勇掛在床頭的結婚照,真是別有一番美妙的滋味。

  最後,李瑾說她老公大勇快下班了,求我走。我卻又讓她像母狗一樣趴著,
讓我從背後操了她一回,足足出了三次精,才樂悠悠的跟她吻別回了家。

  她女兒從頭到尾看得津津有味,我下床時,李瑾又跟她女兒咬起了耳朵,無
疑是在吩咐她什麼,肯定是讓她別將今天看到的東西告訴她爸爸吧┅┅

  回到家,晚上十點多,馬主任和一個肉泡子眼的男人一左一右架著醉意矇矓
的妻子上了小樓。

  我聽到他們從樓梯傳來的腳步聲,趕緊打開了門。

  妻子今天打扮得十分豔麗,她身材本來就很棒,一雙玉腿白嫩柔滑,勻稱修
長,纖細的足踝穿上高跟鞋時,迷人至極。渾圓雪白的臀部,使人一眼就知道她
是經過人道的少婦,再加上胸前那對豐滿高聳的乳峰,害得每個見了她的男人都
不免要陽具翹得好高。

  「阿玲,你到家了,我們就走了┅┅」馬主任似心中有鬼,也不敢看我,更
不想在我家多留。

  「馬主任,進來坐坐吧。」我討好地說,下午剛幹了他兒媳,讓我有點內疚。

  妻子也嬌媚一笑,醉暈暈地說:「乾爹,怎麼這麼早就要走?你先不要急著
走嘛,等我洗完澡,我還要你陪我去逛街呢┅┅你把人家的小褲褲扯爛了,我要
你賠┅┅還有你那個朋友也好壞哦,他搶走了人家的奶罩不還人家┅┅我也要他
賠┅┅」

  「這┅┅嘿嘿┅┅不好意思┅┅我一定賠,一定賠。」肉泡眼男人尷尬地看
著我,一臉愧色。

  「對不起,阿玲她┅┅喝醉了,你┅┅照顧照顧她吧。」馬主任說著,把妻
子交給我,就和那個肉泡子眼男人下了樓,逃也似的驅車離去。

  我扶著妻子躺到床上。又走到廚房給她泡了杯茶。當我回身時,眼前的景象
令我熱血沸騰,只感到丹田一陣悶熱,胯下的「呼」的一聲漲大起來,頂著
褲子,撐得我好難過。

  只見妻子半眯著充滿醉意的媚眼,穿著露肩的上衣和綠色的窄裙,腳穿紅色
高跟鞋,煞是迷人地走了過來。

  她腳步釀蹌地走到我跟前,盯著我突出的褲子,粉白的小臉倏然脹紅,吃吃
一笑說:「乾爹,幫我拉拉鏈好嗎?人家奶子都露出來了。回家讓老公看到多不
好。」

  天!她真是醉得不輕,竟將我當成了馬主任!

  「好。」我心顫地點點頭。

  妻子又走近並背對著我,她背後的短衣拉鏈確是開了。一大片雪白滑嫩的肌
膚,卻不見了乳罩的影子。

  「媽的,真是當了妓女就真成了婊子了,叫人家把奶罩都剝了,還想回家蒙
我。」我暗地吞了一口水,手慢慢的伸向拉鏈,輕輕的拉上去。

  突然間妻子彎下纖細的腰,屁股向後一挺,哇!我的隔著窄裙竟直插入
她深深的屁股溝,頂著她了的玉穴。

  我這才發現,妻子裡面真的竟沒有內褲!

  我記得今早出去時她是穿了內褲和胸罩的。她還特意選了一件黑色蕾絲花邊
的乳罩和一件半透明的三角褲。當她在衛生間試穿時,我因尿急不假思索,就把
門打開,親眼見到她正在穿上那條三角褲。當時她才拉到大腿,尚未遮住陰戶,
雪白滑膩的大腿和兩片滑嫩的陰唇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當下我的就勃起來了,塞得褲子好緊。若非我知道馬主任跟客人在樓下,
我真想馬上就操她一回。

  這時,妻子全身散發著特殊的體香,逗得我的又翹了起來,直頂著她的
玉穴,頂得她全身酥軟,無力站起來,只有向前一傾,倒在沙發上。

  我的被她的屁股溝夾著,連帶著倒在她身上。

  「乾爹,你別逗人家嘛┅┅人家今天已被你們操過好幾回了,你還沒夠哇┅
┅」妻子氣喘咻咻的,卻將又圓又大的屁股扭動著。

  「媽的,原來她真被馬主任操了!呵呵,她被馬主任和那個肉胞眼男人操了!」

  我直起身,不知是悲是喜,是哭是笑。

  看樣子,妻子雖然跟我親密無間,恩愛無比,但她還是瞞了我不少東西┅┅
恰如許多網友所說,想要女人不說謊,真是比登天還難呀。

  妻子並沒清醒,反而兩頰更紅,不過她似乎全身無力,爬不起來。我只好將
她抱上了床,又迫不及待地撩起了她的裙子。

  她裡面果然是一絲不掛。陰戶裡濕漉漉、粘乎乎的,陰唇還有些紅腫,顯然
被操得不輕。

  「阿玲,今天被操得開心嗎?」我見妻子醉了,有意盤問她。

  「當然開心了。」妻子醉得很深,根本沒認出我來,一雙玉般的大腿愈加放
蕩地磨擦著我放在她腿根邊的手,眼角含春,微波秋送,一會兒後更是主動把胸
前上衣鈕釦解開,露出雪白細嫩的乳溝。「乾爹,你和你的朋友都好會玩女人哦。

  一會兒給人家下面澆灌,一會兒又給人家嘴裡喂牛奶┅┅」

  「是嗎?」我的又漲了起來,手也不聽使喚了,漸漸的摸上了她的大腿。

  自從妻子走上妓路後,我發現她竟似對我也有了一種異樣的吸引力,跟過去
相比別有一種風味。被別人操過的女人就是與眾不同。

  「乾爹,你好壞,又來了。」妻子笑得更浪蕩了,跟平時判若兩人。

  「騷貨!」我的手靈巧地翻入裙子,滑進大腿內側,觸手一片滑嫩,接著摸
到了濕淋淋的陰戶。我知道是她淫水流出來了,二話不說又用中指和食指滑進玉
穴,盡情的扣磨著那緊小的嫩穴。

  不多時,妻子的淫水大量湧出,順著大腿流下地板。妻子漸漸開始嬌喘呻吟,
淫聲浪語,使我不克自持,心裡只想把我的陽具插進她的淫穴裡,蹂躪她迷人的
花心。

  我的手指越弄越急,要不是她的嫩穴太小,我都想併攏五根指頭齊插下去。

  她開始迷亂了,嘴裡「哼哼」的亂叫,身子倒入我的懷抱。

  我又把另外一支手放入她的懷中,搓揉著她的乳房。她的乳房雪白嬌嫩,好
摸極了,如脂聳立的兩座乳峰上,奶頭微突,煞是迷人。

  我克制不住,俯下身把頭埋在妻子的胸前,吸吮那誘人的粉紅奶頭。

  幾分鍾後,妻子忍不住了抱著我,嬌喘著說:「哎唷┅┅乾爹┅┅我┅┅忍
┅┅不住┅┅了。快┅┅我要┅┅」

  「好淫的賤婊子!還當我是馬主任!好,看我怎麼操你。」我一把抱起半裸
的她,淫水已經把她的窄裙浸得全濕了。

  我慾火高漲,用手扒了扒妻子的陰門,又除去自己的衣褲,露出粗大的陽具。

  怪怪!好粗,妻子的玉手都把握不來,還好她醉了,否則她一定不準我插她
的嫩穴。

  我興奮地撲在她身上,一股體香噗鼻而入,好爽!我一挺腰,差點將整支粗
大的陽具插入她的屁股溝中。

  妻子翻個身,胸前的乳房好堅挺,我連忙俯下頭吸吮起來,由於妻子的皮膚
雪白滑嫩,再加上她的那股騷勁,使我恨不得想吞下她。

  我的手也沒空著,一手搓捏著她飽滿的乳房,一手摸著玉腿的根部,盡情的
插著,她緊窄的穴口不斷湧出淫水,把床單都淋濕了一大片。

  「阿玲,喜歡乾爹嗎?」我有意逗她。

  「喜歡!」妻子興奮地不斷搖擺她粉白的大屁股,俏臉上兩頰泛紅,美目緊
閉,櫻桃小嘴微張,「嗯嗯」地淫哼著,突然她把手伸到我的胯下,握住我的雞
巴。

  她似乎嚇了一跳,但繼而愛憐萬分地捉套起來,弄得我好舒服,她細長白嫩
的手指塗著鮮紅指甲油,微握住我粗壯的,也煞是好看。

  一會兒,她微喘地說:「呵,乾爹,你的東西好大哦。我怕我的小穴┅┅不
能承受了┅┅」

  「不要擔心,誰叫你這樣迷人,使我的漲得這樣粗長,而你的嫩穴又這
般狹小,進去時難免會有一點痛,不過等你的淫液出得多時,就不會痛了。」我
又好氣,又好笑,不等她回答,一個轉身,對著她淫滑的肉穴湊進嘴和舌頭舔挖
起來。她這美妙的地方,已成了我家夢想中的聚寶盆,讓我百般珍愛。

  妻子一興奮,也用手握住我的,櫻桃小嘴一張,想含住我的。但是
此時我的陽具太大,她只能勉強含住龜頭,並伸出香舌舔弄著我的眼,使我
的又酥又癢又麻。

  我用兩手扳開她的玉穴,發狂似的扣挖她的淫穴。

  不一會,妻子又開始淫叫。

  我感到我的陽具越來越加堅硬,好想插穴,妻子也想要我的陽具插入她的嫩
穴中止癢,我不再考慮地一轉身,把陽具頂住妻子淫濕的陰戶。這裡現在已是無
數男人夢想插入的聖地,甚至不惜為之一擲千金。但我卻可以隨心所欲地闖入,
不花一文。

  「呵┅┅乾爹┅┅我是你的人了。你進來了,哎唷┅┅你用點力┅┅」妻子
淫水直流,香汗淋漓,嘴巴不斷喘氣,雪白的大屁股不停搖擺,把陰戶不斷湊上
來。

  我不忍心再折磨她,開始把陽具朝她騷癢的淫穴插入,「滋」的一聲,龜頭
進去了,她哀叫一聲,緊抱著我,銀牙緊咬,說不出話來。

  一會兒,她的小穴漸漸開始酥癢起來,並扭動白嫩的大屁股,一左一右,一
上一下,用肉穴磨插龜頭,以求止癢。

  我見她陰道開始酸癢,知道可以插下去了,屁股一用力,「噗滋」一聲,進
去半截。妻子哼不出聲來,我知道她很痛,但慾火使我喪失理知,屁股再一沈,
「滋」一聲,頂著了子宮頸,哇!還有一小段沒有插進。我見妻子的嫩穴被我的
陽物撐得緊緊的,慾火更加高漲,抓住妻子纖細的足踝,開始抽送,「滋滋」的
插穴聲不絕於耳。

  妻子叫得好浪,胯間嫩穴淫水不斷,由於陽具太大,加上妻子嫩穴狹小,所
以每當陽具一抽回,妻子嫩穴裡的細肉就翻出一次,煞是好看。

  「乾爹,我要被你幹死了┅┅」我聽著妻子的淫聲浪語,眼前晃出種種馬主
任趴在她身上尋歡作樂的幻像,以及她幾次接客時的情景,不由淫性加大,發瘋
似的來回抽插她今天已被馬主任他們操過多次的嫩穴。

  「嗯嗯,乾爹,你好厲害,比小天還強。」妻子像是沈浸在與「乾爹」亂倫
的快感中,浪得更大聲,幾乎滿屋只聽見她的呻吟聲和插穴的「滋滋」聲。

  難怪漂亮的媽媽會跟年老的爺爺亂來,原來女人骨子裡可能都有亂倫的傾向,
對比自己年長的男人情有獨鍾。

  聽著妻子的淫聲穢語,想到媽媽和爺爺的豔事,我不由幹得更猛勁兒。不一
會兒妻子洩了,全身大汗如雨,說不出話來。

  我想再插穴,但她的嫩穴已有點腫了,無法再插了。我很奇怪,妻子以前被
公雞兄他們十個男人輪姦後,陰戶都沒腫,今天怎麼被馬主任帶出去,倆個男人
就讓她陰戶腫了呢?他們究竟是怎麼操她的?

  想到妻子白天裡跟馬主任這麼個老頭和那個肉泡子眼男人做過愛,我對她的
陰戶失去了興趣。突然想插她的後庭,但怕她不肯,只有用騙了。

  「阿玲,我想看你的肛門,為什麼那樣狹小,你把屁股拱起來給我看好嗎?」

  「乾爹,你真是壞死了。怪不得你以前讓人家看那些爛片子,原來你是早有
預謀┅┅」妻子有點不好意思,臉微紅,但還是慢慢拱起身來趴在床上。

  我趁她不及防備,一挺陽,就插入她的後庭。「滋」的一聲,插入了半截。

  「哇!」妻子大叫,痛得屁股抖起來。沒想到她屁股那麼大,後庭卻那麼小,
好緊,爽死了。

  「疼死我了!乾爹。」妻子仍在大叫。

  我見她如此痛苦,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兩股一夾,「滋」又進去一截,
餘下兩三公分在外面,妻子這下更痛得不得了,貝齒猛咬,全身猛烈搖擺,肛肉
猛地夾著我的陽具。

  「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妻子嬌吟著。我見她全身香汗淋漓,雪白滑嫩的
屁股不斷上下扭動著,兩眉微皺,櫻嘴張的大大的,她異於常人的狹小肛門穴,
把我小兒胳臂粗的陽具包得緊緊的,我雙手向下想扳住她雪白粉嫩的大屁股,不
料因淫水流滿了她的屁股,竟滑膩的扳不住手。

  我只有抽出,想換個姿勢。一抽出,妻子就爬起雪白的玉體,把頭往我
的胯下俯下,雙手一抓,鮮紅的櫻桃小嘴一張,含住我剛從她屁眼裡撥出的龜頭,
香舌猛舔,吸吮起來,並吃得「滋滋」有聲。

  我知道她做一切都是因為恐懼肛交,這是為何呢?她不是跟公雞兄的手下獨
眼少年肛交過嗎?當時開苞也沒見她這麼痛苦哇。

  我一拍腦袋,猛想起昨天妻子剛被三個山東嫖客用她的高跟鞋跟插過她的肛
門,她的菊花蕾受傷不淺,難怪她會痛不欲生。

  我只有盡情享受她的口交了,這時,我感到陣陣的麻癢,龜頭一鬆,「噗噗」

的精液朝她嘴裡猛射。妻子瞧我洩了陽精,高興地又舔又吻我的陽具,粉臉
上浮出了淫蕩的神色。
  我見她雪白粉嫩的大屁股翹得老高,又圓又大,忍不住一手順著她的屁股溝,
滑下陰戶,大拇指摳進她的屁眼,食指摳進她緊小滑膩的玉穴。

  大概是今天先後經過數人陽具的插穴,她的陰道有明顯的擴大,不似從前那
樣堅狹緊迫,大小陰唇也呈現殷紅,茂密微卷的陰毛也因淫水的氾濫而滑濕不已。

  難怪操過她的男人都對她的陰戶迷戀不已,這裡實在是太誘人了。今後,也
不知還人多少男人會在這裡尋歡作樂,醉生夢死。

  妻子經我這一摸穴挑逗,豐臀左搖右擺的,淫水洩得我滿手,修長迷人的玉
腿時而彎曲時而伸直,陰戶緊緊夾著我的手指,櫻桃小嘴更加緊吸吮我垂軟的雞
巴,靈巧的香舌左轉右舔的直刮得馬眼舒服極了。

  我心裡暗道:「妻子這又俏又迷人的少婦舌功煞是銷魂,比起那些日本的A
片女角來有過之而無不及。日後也不知她能令多少男人在此噴精出液,消魂蝕魄。」

  這麼一想,我的家夥又逐漸漲大逐漸伸長,妻子「啵」的一聲吐出龜頭,用
塗滿丹蔻的玉手把玩揉捏,我也把她輕輕扶躺在兩個枕頭上,一個擺在她胸部下,
一個放在她大屁股下,把她的胸部乳房和陰戶拱起,分開她修長結實的美腿。

  我扶著我的銀槍,對準了小縫,再次一用力,「噗滋」一聲,滑入陰道,妻
子竟慘叫一聲,像是要暈了過去,我感到龜頭肉稜子刮著陰道的嫩肉緩緩的進入,
淫液和血水順著妻子的會陰部緩緩流出。但我就像一個嫖客似的,絲毫不知憐香
惜玉,而是屁股一擺,繼續向前挺進┅┅

  這天夜裡,我特別累,睡得也特別沈。

  第二天早晨,還是妻子喚醒了我。

  「死老公,快起床了,太陽曬到屁股了。」她已完全酒醒,俏皮地用指尖拍
打著我因尿漲而膨大的陽具。

  「又急著摧我去為你拉嫖客呀?」我扮個鬼臉說:「你真不愧是個天才的妓
女,一天沒人操,淫穴就要鬧。」

  「鬧又怎麼樣?反正是你讓我做妓女的。難道我不去讓嫖客操,躺在家裡陪
你睡,錢會從天上掉下來嗎?」妻子賭氣地道。

  「那你昨天有沒有向你馬主任和他的客人獻身?妓女嘛,就是要有客就拉。

  他倆可都是有錢的嫖客哦,他們給了你多少嫖資?」我挖苦道。

  「你┅┅你怎麼亂說?馬主任他是我乾爹┅┅我怎麼會要他的錢跟他操┅┅」

  妻子臉紅到脖子,顯然,她有點心虛,卻還不知昨夜她醉酒後已向我洩露天
機。

  「好了,算我是烏鴉嘴。」我也不便揭露真相,就披衣起床,跟她吃飯,然
後送她去公園。

  這天,上帝保佑,總算順利,我竟一下從車站給妻子拉到兩個海南來的觀光
客。

  他們兩人一見我妻子的裸體倩照,腿就軟了,胯下卻硬了。因為海南那邊妓
風盛行,他們相信我妻子這樣的女人完全有可能為錢賣身,二話不說,就打的跟
我進了公園。

  就在昨天我和李瑾交歡的小亭子裡,妻子叉開雪白的雙腿,迎接了他們。

  二個海南嫖客見我妻子果然美貌無比,不禁心花怒放,挺起,就雙雙撲
向我妻子,他倆或一前一後,或雙蛇入洞,狂歡瘋樂,猛搗猛撞,直捅得我那嬌
豔如花的妻子連聲呻吟。

  這二人雖然身矮皮黑,相貌不端,但因他們同意出高價,所以我妻子也只得
曲意承歡,任其玩弄,不斷變換花樣,或陰門洞開,或吮陽吸精,百般迎合,甚
至不惜強忍肛痛,肥臀高蹶,獻出菊花嫩蕾,以搏其一笑。

  好在公園裡別無他人,又有我在一旁望風,因而他們也放心大膽,一玩就是
三個多小時,口交、肛交、陰交,無所不用,並不斷跟我妻子講著不堪入耳的淫
褻之詞。

  也許,這兩個嫖客也沒想到,我妻子竟比照片上更動人,更可愛。能夠嫖到
她這樣的絕色美人,真是令人喜出望外,因而他們也格外賣力,恨不能將自己的
每一滴精液都射入我妻子的體內。

  將近中午時分,妻子已香汗如雨,骨軟體酥,兩個嫖客也精盡力竭,氣喘如
牛,他們一人起碼在妻子體內射了五次精。直看得躲在一旁望風的我張口結舌,
自嘆不如,甚至後悔不該給妻子拉來如此勇猛善戰的嫖客。

  好在,兩仟元嫖資就快到手了,妻子的付出還是值的。

  然而,就在兩個嫖客心滿意足想給妻子付費的時候,兩個穿著警服的治安人
員竟鬼使神差地向這邊走了過來。

  我回頭看見他們纏在臂上的紅袖套,一下嚇得不知所措,半餉,才回過神來,
向妻子他們發出緊急信號:「不好,警狗來了。」

  妻子正用小嘴在清理他們龜頭上的殘精,一聽此話,嚇得小臉煞白,丟開含
在嘴裡的龜頭,不及束好裙子,就扭著腴白的屁股,向一邊的槿木叢中鑽去,兩
個男人射入她下體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在她身後淋出一條濕濕的長線。

  兩個嫖客一見,也將剛掏出的錢往褲腰間一塞,撈起褲子就跑得不見了人影
┅┅

  我也只能自嘆命苦,妻子此次又是分文無收。



  (十五)

  妻子出師不利,不僅連著讓她被嫖客白玩,還差點被抓進治安所,真驚出我
一頭冷汗。

  看樣子這樣下去不行,得另想辦法。

  這時,我想起了曾在網上留言要出高價包我妻子的海狗兄。在現實生活中給
她拉不到稱心如意的嫖客,不如就在網友中給她找個嫖客吧。

  網絡時代就是好,信息廣,通迅快,很快,我就和海狗兄聯繫上。我與他相
約,讓我妻子上門服務。

  海狗兄馬上同意了,出價在五千塊以上,並讓我和妻子上鄰城找他。他說那
兒警方管得松,比較安全。但他建議讓我不要將他的情況透露給我妻子,以增強
這場遊戲的樂趣,我也同意了。

  那天,趁著週末,我帶妻子到鄰城去。因為我們想在這裡住一晚而已,所以
帶的行李不很多,只有我背個小包,妻子不用拿行李,所以看起來很像本地人。

  很快到了傍晚,我們要去找酒店住。

  「咦,老公,你看這酒店就是那很出名的花都酒店!」妻子很高興地拍打著
我的手,指著剛看到的一家三星級酒店。

  我心一喜,這裡正是我和海狗兄約定的地方。果然是小城中出名的酒店,聽
海狗兄說,這酒店的咖啡室裡有出名多的流鶯,單身男士一坐下去,立即會有美
女來到身邊。

  「哈哈,這裡應該很有趣,我們今晚就住這裡吧,聽說這兒有很多流鶯呢。」

  我很高興地說。

  「也好,我倒要看看這裡的流鶯是不是真的那麼漂亮。」妻子同意了,最近
她的妓路走得不順,很是苦惱。

  我故意露出歹臉色,一副淫蟲的模樣對她說:「不如等我先進去,看看有多
少個女人被我引來?」

  妻子就用力捏我的手臂說:「你思想好壞的。」突然她雙手叉著腰,擺出一
副挑戰的神色對我說:「也好,你去釣你的女人,我也扮流鶯,看看我在這兒值
得多少錢。要是行情好的話,我將來就來這裡賣。」

  「行呵,三句話不離本行。不過,低於一千元不許你賣。」我們在街頭就這
樣站著,對看了一陣,然後噗嗤地笑了出來,然後我們倆又再拉著手進了那花都
酒店。我心裡就是喜歡這個可愛的妻子那麼活潑那麼幽默。

  「你先去咖啡室吧,我去化妝間化一下妝,換件衣服。」妻子把我往咖啡室
那邊一推,她走去化妝間。

  這裡咖啡室果然很有情調,昏黃的燈光下,有很多小桌子,大都是兩個相連
座位,很多已經一對對地親蜜地坐在一起,抱在一起了。但很明顯的,很多不是
情侶,四、五十歲的伯伯抱著一個相信比他女兒還要小的妙齡女人,怎麼會是情
侶呢?

  我給帶坐到一個空桌,叫了兩杯咖啡,眼睛看著入口,等著妻子和海狗兄的
出現。

  「先生,你今晚要不要我來陪你?」一個溫柔的女聲在我耳朵邊說。

  我一回頭就看到一個頗有姿色的女孩坐在我的身邊,還來不及回答她,她已
經把身子貼過來,她穿著短裙低胸裝,我眼稍一掃,已經可以從她衣服上看到她
兩個又圓又大的白胸脯。

  「不要了,我已經┅┅」我輕輕推開她的肩,但她那外露的肩上的皮膚又滑
又嫩,使我有點遲疑。

  「小哥哥,讓我陪你一晚吧,只要一百五十塊就行了。」她一邊說著一邊用
手摟著我的腰,把胸脯貼過來,這時我的手臂已經能感覺到她高低起伏的胸脯。

  「小姐,請你┅┅」我還是要推開她,妻子快要來了,給她看見就不好了,
她還不知道我碰過別的女人呢。

  那女孩把我的手放到她光滑的大腿上,隔著絲襪我能夠感受到她身體的溫暖
和大腿的誘惑。

  「小帥哥,只要一百二十塊就行了,我陪你到天亮。」她先減個價,然後雙
臂套著我的脖子,主動地吻起我。

  我從來沒碰過這麼主動的女孩,以前我追求妻子的時候,也是全部由我主動,
給這個女孩一吻,我三魂不見六魄,頓時不知所措,真的和她嘴對嘴吻起來,當
然只是嘴唇相吸,還不至於是濕吻。

  我還想推開她,但她已經伸手到我的褲子,把我的拉鏈拉開,說:「我懂得
很多使你舒服享受的招式呢。」說完她纖細的手已經抓到我的肉棒,她用指甲輕
刮著,然後用柔軟的掌心輕輕按撫著,我的老二已經立即腫脹得像一條瓜那般,
差一點從褲裡面跳出來。

  「小帥哥,你看你的老二已經接受我了。」那女孩嫣然一笑,加以她有八分
姿色,差一點迷倒了我。

  「不要,小姐,我已經有太太了┅┅」我還想對這眼前的誘惑作出最後的抵
抗。

  「小帥哥,來這裡玩的人很多都有太太的。」她把一頭秀髮向後一撥,把她
整個俏臉都露了出來。她把我的手指放在她嘴裡吮吸著,說:「先生,你看我的
嘴性不性感,等一會兒,我就會含你的大。」

  她說話竟是那些大膽直接,我的肉棒又在褲裡大有動作了。

  妻子已經來到了咖啡室,她換上了昨天才買的短裙,而且稍稍塗了一點口紅。

  她天生麗質,不用化妝品,已經很清麗可人,所以她這樣稍稍打扮一下,更
顯得豔麗極了。

  侍應小姐想帶她進來,她搖搖手,示意說是來找人的。

  她不知道其實在這裡,只有那些流鶯才不需要人家帶位。所以那侍應白她一
眼,以為她就是來兜客的小姐。

  她向我這邊走來,我想推開身上那女孩,但已經太遲了,妻子全看在眼裡。

  她朝我嘟一下嘴,剛好那女孩又在我的臉上親著,我不能動彈,只好搖手示
意。

  但她別過臉去,好像在生我的氣。

  她雖然跟很多男人做過愛了,卻還是個醋罈子,不容我染指他人。

  我看她朝我這裡慢慢走來,心裡慶幸著,她坐下,我可以趁機擺脫這流鶯。

  這時在我對面,大概隔兩個桌子的座位,有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單獨地坐在那
裡,他的頭髮已經半禿,頭兩邊故意留了長發,然後盤在頭頂上,掩飾他那難看
的禿頭。

  他老是用色迷迷的眼光四處找尋著心目中的獵物,當他看見我妻子的時候,
立即站了起來,拉著她的手臂,把她拖坐在他的座位上。

  我無法判斷他到底是不是海狗兄。

  妻子給他嚇了一跳,正想用眼光向我求助,但我身上的那女孩卻熱情地貼著
我。妻子賭氣地回頭,順從那男人的邀請,坐到他的座位上,眼睛還不停地朝我
這邊看來。

  在我身上的女孩趁我注意力不集中,繼續施展她的媚力。她把胸前的扣鈕解
開,本來已經是低胸裝,現在兩小片衣服左右一翻,我連她的乳暈都看見了。其
實除了妻子和李瑾,我從來沒看過其他女人的真實乳房,所以這時候我心不禁撲
撲跳。

  妻子不時地看向我,見我還和這不知名的女孩在胡混,她也故意親怩地貼近
那男人,那男人也不客氣地用手臂摟著她的香肩,我看到妻子好像不大自在,但
她看向我,又好像要報複那樣依偎向那男人。

  這時我的心裡早不在乎我身上那妓女,瞪大眼睛死盯著坐在對面的妻子。那
男人的手搭在她大腿上。

  「哇,但願他是海狗兄吧!」我心裡道,妻子的大腿因為很光滑,所以她沒
有穿絲襪的習慣,那男人的手得益不淺啊。

  妻子想推開他的手,但男人大力地摟著她,使她雙手不能動彈,然後用另一
手繼續摸著她的大腿,他也真夠放肆,在這咖啡室公眾地方,竟然把手伸進我老
婆的短裙裡面,我看到他把短裙都翻了起來,妻子那白色絲內褲都露了出來,他
的手就摸了上去,妻子連忙把他的手推開。

  「小帥哥,怎樣,一百二十塊很便宜的了。」那女孩還繼續向我兜生意,見
我無動於衷,便把我右手抓起,按在她胸脯上,雙手感到一陣柔軟,那女孩的胸
脯可不小,一隻手還不能抓得住整個乳房,我不自覺地揉了起來。

  妻子看到我這樣,本來兩顆大大的眼睛瞪得更大。那男人剛好又再用左手抱
著她肩,她順勢依偎在他胸前,男人另一手搭在她的腰上,然後貪婪地往上摸,
整個手掌按在妻子的圓渾的胸脯上。我看到妻子用力掙紮著,他還不放手,繼續
在我妻子的胸脯上摸搓著。

  我再也坐不下去,把身上的小妓女推開。

  「先生,你已經摸了,至少也要五十塊。」那女孩板起臉來,剛才那點點溫
柔完全消失了。我慌忙從錢包裡拿出五十塊給她,她怏怏地站起身來,拿起小腰
包走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對面那男人又趁機佔我妻子的便宜,他突然用那雙摸她秀髮
的手抱著她的頭,嘴唇壓在我妻子的小嘴巴上面,強吻起來,妻子給他這突然其
來的侵犯,也和我剛才那般手足無措,沒回過神來已經給他弄開了嘴巴,來了個
濕吻。

  妻子沒有在酒店公開賣淫的經曆,掙紮著站起身來,那男人才揚揚手示意她
離開,低下頭去喝他那杯放了很久的雞尾酒。

  妻子來到我身邊,我們像一起渡過患難的情侶一般,擁抱在一起。我剛才以
為她對我和妓女摟抱的事情發怒,也以為她會哭訴那男人強吻她。出乎我意料之
外,妻子好像很開心很興奮的樣子。

  「你知道那男人剛才要出多少錢?」妻子依在我身邊說,「他說平常這裡女
孩價錢從一百塊到兩百塊不等,他說要給我五百塊,叫我陪他睡一晚。你說能不
能幹?」

  「嗯,他真是闊綽。剛才那個在我身邊的女孩只要一百二十塊呢。」我一邊
把咖啡遞給妻子一邊說,「那你怎樣拒絕他呢?」

  「我按你事先說好的,要一千塊才行。他立即瞪大了眼睛,沒有回答我,只
是忙著摟我、摸我。然後說最多六百,說是看我生得漂亮,這個價錢在這裡玩三、
四個女人都可以了。」妻子把她剛才的遭遇告訴我,「我都想答應了,但怕你生
氣,就說不行,一定要一千塊,他就強吻了我,但最後還是出不起這個價錢。」

  「哈哈,那你一夜肉金在這裡值六百塊囉!比在我們那兒賣划算嘛。」我笑
道,「不過,你就是要開價一千元,低於這個價不賣。」

  妻子還不知道,海狗兄給她出的價是五千塊呢。

  「你真當我是搖錢樹哇?哪個男人肯出這麼多錢?」妻子嬌嗔地回打我,我
們又摟抱在一起,反正咖啡室裡的男女很多都摟在一起。我這時看到對面那男人
盯著我們,好像很妒嫉的樣子。

  我就故意和妻子深吻起來,舌頭在嘴裡交纏著,我的手又在她的胸脯上隔著
衣服撫摸她兩個嬌人的乳房,看得那個男人咬咬牙,我心裡得意極了。

  當我們停下來時,我看到妻子嘴唇上的口紅都有點狼藉,可能是那男人強吻
她的時候弄成這樣,也可能是我吻她的時候搞的。

  「阿玲,你先去化妝室整理一下,等會兒我們再在大堂等,我會訂酒店房間
的。」我說完,妻子就先離開咖啡室,我要結單。

  妻子走出去後,對面那男人來到我面前說:「老弟,你剛才出多少錢才得到
那女人?」

  我故意說:「兩百塊。」

  那男人氣惱地說:「豈有此理,我出六百塊,她都不肯找我!」

  我呵呵笑他說:「她說我長得帥長得年輕,所以兩百塊也不計較。」氣得那
人臉一陣紅一陣紫的。我心裡暗暗好笑,他不知道那是我的妻子。

  我剛走出咖啡室,身後有個男人拍拍我的肩。我以為是那個給我差一點氣死
的男人,我回過頭。

  「哇!鬼物?」我給眼前這個人嚇得差一點叫了出來。

  眼前這個男人三十多歲,一張大大黑黑的白痴臉,兩粒小小的眼睛,塌鼻加
上兩個高高的權骨,使兩個鼻孔朝天,還有像香腸那般的大嘴唇,零碎的鬍鬚不
整齊地點綴在嘴邊各個方向,脖子上還有個刀疤。身體倒是很高大健壯,和我差
不多高,闊度有我的兩倍,我想起碼有九十公斤。

  他對我咧嘴笑了一笑,笑的時候嘴是歪的,還露出他那口煙屎牙齒,右邊兩
顆門牙還鑲金呢。

  「小帥哥,我留意你好久了。」那男人把我拉到一旁說。

  聽他這麼一說,我全身的毛管都豎起來了,忙掙扎抽回手來,對他說:「先
生,我不是男妓┅┅」

  那人哈哈笑起來說:「別怕,我不是想要你。我想你幫忙一下。你看到我這
副尊容,雖然有錢,也沒有女人願意來陪我,我已經好幾年沒碰過女人了。」

  聽他這樣的自嘲,反而對他沒剛才那麼反感,竟然對他有點同情。

  他繼續說,語氣很誠懇:「我給你錢,你把我藏在酒店房裡,你和剛才那女
人溫馨的時候,我才爬出來,大家一起享受一下。」

  這個淫蟲!真虧他想得出來這個下流的事情。

  我立即拒絕他說:「先生,別誤會,那女孩其實是我的太太。」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疊鈔票來說:「是不是你太太沒關係,最重要的是錢!」

  說完塞了兩千塊給我,繼續說,「我不會要求太多,我只是想看看你們造愛,
然後也給我機會摸一下你太太,我不會有太過份的要求。」

  我看著那些錢有點心動,想反正剛才妻子給咖啡室裡男人摟住的時候,已經
給他摸過,而這個人也只是想看看她的裸體和摸一下而已,出價竟這麼高。

  但很快我又清醒過來,說:「不行,我太太一定不同意,你摸她的時候,給
她發現,我就完了。」

  那人從口袋裡拿出兩顆藥丸說:「這個是興奮藥丸,她吃了就會不知道。」

  我立即搖搖頭說:「不行,我沒有機會給她吃。」

  那人把頭貼近我的耳,害我聞到他滿嘴的煙臭味,低聲說:「我教你,你在
和她接吻前先把興奮藥含在嘴裡,藥丸就會溶解,你的舌頭伸進她嘴裡,就自然
流進她嘴裡。」

  見我還在猶豫,又塞了一千塊給我,然後哀求我說:「求求你同情我生得醜
陋,我只要看一看摸一下就行了。」

  我看他真情流露,點點頭答應他。於是我們互相介紹自己,原來他姓羅,因
為長得醜,別人都叫他海狗,他還給我一咭簡陋的卡片,上面印著甚麼農業合作
社,原來是個暴發戶的土包子而已。

  「啊?原來你是海狗兄,我是天夫!」我失口叫出聲來。

  「是這樣啊,難怪我說這兒怎麼會出現如此漂亮的美女,原來她就是你太太
阿玲!真是太好了!」海狗兄高興地拿一根鑰匙給我說:「我已經租了房,你們
可以省回房租。你等你太太,我先上去躲起來,事成之後再給你兩千塊。要是我
能操她的話,另外再給小費,但你現在別告訴她是我要嫖她。記住了。」

  海狗兄說完,一溜煙走了。

  我心情很矛盾,在付錢的情況下,我當然願意心愛的妻子給人家看,給人家
摸,甚至給人家操,反正妻子是個妓女嘛。但這海狗兄也實在太難看了。

  不過,他出手闊綽。剛才妻子在咖啡室裡才出價一千塊,就嚇退了一個色鬼。

  但海狗兄只要看看她摸一下她就有五千塊。真想不到妻子的美貌值這麼多錢,
要是真的給她知道,說不定她也會高興好一陣子。要知道,她已賣了十幾個嫖客,
還一分錢沒收到呢。

  但若是讓她要是看到他的臉,也許她會嚇得逃。

  難怪海狗兄讓我向她保密。



  (十六)

  妻子再次出現在我眼前時,又給我一次驚豔,她全身散發著她那二十多歲女
人的青春和俏麗。兩個水靈靈好像會說話的眼睛,白裡透紅的俏臉,剛才在化妝
間裡洗滌過,更顯得份外迷人。她這種白裡透紅的肌膚是沒有化妝過的,只是在
嘴唇上塗上一層薄薄的淡紅色。

  她的身材沒有像日本女優那般誇張,但就是很均勻,因為她的腰很纖細,所
以把她的胸部和臀部都襯托得很豐滿。我開始有點可能是前幾世修行好,這一世
才有機會娶到這麼漂亮的老婆。

  我舉手搖搖手上的門匙,和她一起上去酒店的房間,當然她不知道這間是那
海狗兄租的。

  我打開酒店房間門的時候有點緊張,擔心不知道海狗兄躲在那裡,不知道會
不會給妻子發現。結果我四周看了一下,他應該是躲在衣櫃裡,幸好我們沒多少
行李,所以妻子根本不會去開衣櫃。

  浴室不大,我們不能一起沖洗,我先洗完,然後她才進去。

  妻子關上浴室門時,海狗兄開了衣櫃門對我說:「謝謝你。不過為了保險起
見,你要盡快用興奮藥,她找到衣櫃就不好了。還有,等一下拜託你們要靠近一
點衣櫃造愛,我才能看得清楚啊。」他說話的神情好像比我還要興奮呢。

  我慌忙「噓」了一聲,叫他別說話,關上衣櫃。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真有
點擔心海狗兄那張白痴臉會嚇暈妻子。

  妻子從浴室出來,她穿著我們特地帶來的吊帶低胸短睡裙,是絲質的,很性
感的。她沒帶乳罩,一大半的奶子可以從那睡裙上面看到。

  我摟住她,她也擡起頭,使我輕易地吻著她,雙手摸著她圓大豐滿的臀部,
把短睡裙拉上來,雙手從她絲質內褲裡伸了進去,輕輕地撫摸她的屁股。

  我低下頭去吻她的粉頸,然後吻她的胸部,雙手已經把她的內褲扯了下去。

  「啊┅┅老公┅┅你今晚怎麼這麼急色┅┅」妻子口裡雖然這麼說,但她已
經擡起腿,讓我容易地把她的內褲脫掉,我把她的內褲扔在地上,然後抱著她,
走向床。

  「老公┅┅你別那麼心急嘛┅┅我們還沒講好條件呢┅┅」妻子溫柔地推開
我。

  「甚麼條件?」我一邊繼續吻著她的香肩,一邊問她。

  「肉金!」妻子俏皮地說:「你在咖啡室裡去找,也要一二百塊,我怎麼可
以免費給你┅┅要知道,我可是職業妓女哦。」

  我的手摸到她雙腿之間毛茸茸地帶,那裡開始有點濕潤。她扭著腰,不讓我
去碰她。

  「好吧,小姐,你要多少肉金?」我知道妻子很喜歡玩耍,這次看來要玩流
鶯和大豪客的遊戲,我當然樂意陪她玩。

  「就收你一千塊,和剛才那個禿鷹相同。」妻子笑嘻嘻地說。

  「好吧,成交。」我說完,立即撲上去抱著她,她在我手臂之間掙紮著,叫
道:「老公┅┅你甩賴皮┅┅還沒拿錢給我┅┅」

  雖然我錢包裡有那白痴海狗的三千塊,但怎麼可以給妻子知道呢?所以我沒
理她,把她抱著扔在軟軟的床上,短短的睡裙翻了上去,使她的私處那一小片陰
毛露了出來。

  「老公┅┅你真壞┅┅」妻子羞得反過身去,但她忘記她那兩個圓大的屁股
也是一樣很誘人的。

  我趁她看不見我的時候,把那兩顆興奮藥含在嘴裡,果然一下子溶化了,一
陣薄荷的清香散佈著整個嘴巴。我撲向妻子,把她身子扳過來,吻著她。她也很
合作地張開嘴巴,把舌頭伸進我嘴裡,我的舌頭也捲入她嘴裡,那溶化的藥汁也
慢慢地流進她嘴裡。

  我的手把裙子左邊的吊帶拉下來,她的乳房就露在我眼前,結婚幾年,妻子
的乳暈還是很淺的棕色,而那顆乳頭還是粉紅色的。在我摸捏下,乳頭立即豎了
起來。我的嘴就朝那奶頭吻了上去,輕輕地吸吮著她。

  「啊┅┅啊┅┅老公┅┅好癢啊┅┅咬下去┅┅咬我的奶頭┅┅啊┅┅」妻
子開始呻吟起來。我還想摀住她的嘴,她不知道這房間裡還有另一個男人,她誘
人的呻吟聲也會給他聽見。這時我有點後悔,但想起這個通過網絡認識的第三者,
又覺得興奮莫名。

  他可是難得一遇的大嫖客呀。這次我妻子賺定了!

  這時我和妻子的激情已經完全淹沒了一切,我開始輕輕咬著她的乳頭,她便
扭動起身子來。我的手把她的小睡裙褪了下去,她這時已經全身赤條條地給我壓
在床上,我的手摸到她私處小穴裡,那裡已經濕窪一片。

  興奮劑已經生效了,她很熱情地抱著我,不斷扭著很有曲線的身體。那些興
奮藥似乎也有不少溶在我嘴裡,使我這時也有飄飄然興奮的感覺。

  「啊┅┅老公┅┅快來吧┅┅我想給你干┅┅快插我┅┅啊┅┅嗯┅┅」妻
子一邊說著,一邊把我的T恤和內褲脫了下來。

  我想起那躲在衣櫃裡送錢的海狗兄,一方面覺得既然得到他的錢財,自然要
給他一些甜頭,另一方面我想起自己可愛的妻子美麗動人的身體,讓人羨慕一下
也好。於是便對妻子說:「我們這次不要在床上,我要把你壓在牆上大干一場。」

  妻子點點頭,說:「啊┅┅老公┅┅你喜歡怎樣┅┅都可以┅┅啊┅┅幹我
吧┅┅啊┅┅反正我是妓女。」

  我把她拉起來,推向牆角,然後壓著她,後來又把她推向衣櫃,把她壓在衣
櫃門上。我想裡面的海狗兄一定能從衣櫃那百葉扇的空隙中很清楚地看到我妻子
的豐臀。

  「海狗兄,既然我答應你,就給你飽覽一次我嬌妻吧,你那三千塊也值回票
價吧。」我心裡這樣想著,便把妻子的身子反過來,使她前面貼著衣櫃。

  這一次海狗兄能看清楚我妻子的奶子和私處。

  我很用力地壓著妻子,使她的乳房和乳頭從衣櫃的百葉扇裡擠了進去。

  「啊┅┅老公┅┅衣櫃裡好像┅┅有東西┅┅弄我的奶頭┅┅啊┅┅」妻子
整個人緊貼在衣櫃上繼續呻吟著。我知道一定是海狗兄在撥弄她的奶子。

  雖然心裡更興奮,但生怕妻子發覺,便說:「可能是老鼠吧。」說完就把自
己的大放在她雙腿間,磨著她的小穴,她的小穴淫汁多得流到大腿內側,也
就不大在意奶子給別人玩弄的感覺了。

  「啊┅┅插我吧┅┅老公┅┅插深一點┅┅啊┅┅啊┅┅」妻子全身抖動,
興奮地叫起來。我有點奇怪,我的肉棒還沒插進她小穴呢,她為甚麼會這麼呻吟
呢?

  我往下一看,原來海狗兄從衣櫃裡伸出了兩根手指,剛好插在我嬌妻的小穴
裡,還一伸一縮地攪動著。

  「夠了吧,老白痴,你三千塊只值這麼一點,別太過份,這是我老婆,她雖
跟咖啡室裡那些任人騎的妓女是一條道上的,但你也長得太難看了!」我心裡暗
罵著,把妻子抱回到床上,不讓海狗兄再佔便宜了。

  我把妻子放在床上,嘴吻在她那光潔嬌嫩的小肚皮上,然後向下滑。當我的
嘴吻在她毛茸茸的陰阜上時,她忙拉著我說:「老公┅┅不要┅┅唔┅┅那裡不
要┅┅」

  我和妻子從初交到結婚,我向來喜歡吻她的私處,這次可能是那興奮藥的力
量底下,我禁不住更賣力地吮吸著她那兩瓣鮮嫩的陰唇。我的舌頭探進兩唇之間,
觸動她那陰核,她全身一顫,和嘴唇那般嫩滑的蜜穴裡立即流出大量的淫水。

  我感到是那麼興奮,不由把妻子的雙腿推上去,這時她只能和我充份合作,
根本沒辦法拒絕,看來她真是爽透了。

  「老公┅┅吃吧┅┅吃我的小餃子┅┅啊┅┅」妻子發出呻吟聲,不過很快
就變得不清晰的哦哦聲,她雙手把床單抓得緊緊,身體不斷抖動著。

  我的舌頭弄入她的小洞穴裡,把那些淫水弄得辟辟啪啪的。

  「老公┅┅別再吃了┅┅快給我吧┅┅我要你的棒棒┅┅」妻子伸手來拉著
我,我才站起身來,挺起粗大的陽具,把她那對修長似玉的大腿擡起來,把肉棒
放在她那水汪汪的陰戶外面搓磨著,準備進攻她的海港。

  可能是那些藥性發作的關係,妻子這次很主動地抱著我,用她那纖纖玉手摸
向我的老二,我的老二給她那溫柔的手觸摸時又腫脹了不少,在她的手指引導之
下,我的腰輕輕施力,就把送進她的小穴裡,一陣溫暖和柔軟緊緊地包圍著
我的肉棒,那種感覺簡直像自已在仙間一般。

  妻子雙腿夾著我的粗腰,熱烈地擁抱著我,我們就在床上翻滾著。

  「老公┅┅這次讓我來┅┅服侍一下你┅┅」妻子這時壓在我的身上,她坐
了起來。我很喜歡她這個姿勢,我會聯想到A片裡那些女主角坐在男主角身上,
搖晃著乳房那動人情景。

  果然,當妻子坐上來時,她那兩個像車頭燈那麼圓大的乳房完全暴露在我眼
前,我空出來的雙手立即繁忙起來,一手摸一邊乳房,她的乳房又大又柔嫩,上
頭兩顆乳頭都已興奮地站起來,使我的手掌和掌心都得到不同感覺的超級享受。

  妻子主動地搖動著屁股,上下上下地移動著下身,使我的大在她小穴裡
進進出出。她那經曆尚淺的小穴很狹窄,把我的肉棒包得緊緊,所以當然每一次
蠕動身體,都帶給我很大的刺激和興奮。

  妻子挪動著她那可愛的豐臀,不斷套弄在我的肉棒上,我那脹大的龜頭在她
小穴壁上不停地刮磨著。

  「啊┅┅老公┅┅我┅┅我很愛你┅┅你的很大┅┅把我的小洞洞┅┅
撐得滿滿┅┅啊┅┅啊┅┅我要你喂飽我┅┅啊┅┅」

  妻子呻吟起來,開始坐不直了,只好把雙手按在我肩上,支撐著身體,這樣
她那兩個大奶子半垂著,更形巨大,我稍一放手,大奶子便隨著她身體的動作而
晃動著。

  當我沈醉於享受撫摸和欣賞妻子乳房的晃動時,突然有個身影出現在妻子背
後,是海狗兄,他全身赤條條毛茸茸的,有點像野猩猩,雙腿間那巨大的肉棒晃
動著,粗大的龜頭上還盤著可怕的青筋。

  我一直對自己的沒有太大信心,相信很多人都比我粗大,但這個海狗兄
的大更是粗大無比,簡直像一個小孩的手臂那般,怪嚇人的,如果我沒有親
眼看過,一定會以為別人在騙我。

  我在海狗兄那些藥力發揮和金錢作用下,他靠近妻子,雖然心裡好像有點異
樣,我也沒有發出抗議。

  他從妻子的腋下伸手到她前面,抱著她,她那兩個剛令我爽過的大奶奶現在
卻落入海狗兄粗糙的手掌中。我也不知道是妻子的奶子太柔軟,或者海狗兄很用
力捏她,反正我妻子的奶子在我眼前已經給他抓捏得變形了,他還用手指夾著她
的奶頭,使妻子氣喘吁吁。

  過了好一會兒,妻子才醒悟這對大手不是我的,她迷亂地回過頭,看到海狗
兄的淫樣白痴臉,嚇得對我說:「老公┅┅他是甚麼人┅┅唔唔┅┅」她還未說
完,海狗兄那可怕的香腸大嘴吻在她的嘴上。

  興奮藥的藥力使我不太清醒,沒有幫助妻子解困,反而對她說:「你叫他海
狗兄吧,是我一個網友,也是你的客人┅┅」

  妻子還想掙扎,海狗兄那雙粗手再次用力摸捏她那對柔嫩的乳房,當他把她
的奶頭一捏,妻子興奮地張一張小嘴,海狗兄便趁機把他的舌頭弄進她嘴裡,在
她嘴裡亂攪,逗弄她的舌頭。

  妻子的掙扎就這樣給他平息了,我用抽插著妻子的小穴,而她的上身全
給那白痴霸住了,他抱著她,親著她的嘴,摸捏她的乳房,還用手指去捏她兩顆
奶頭,使妻子「唔唔」地不斷呻吟著。

  弄了一會兒,海狗兄坐到床上來,他把妻子的身體一扯,妻子的上身便倒在
他毛茸茸的大腿上,那又粗又黑的肉棒剛好放在妻子的面前。

  「啊┅┅老公┅┅我不要┅┅啊┅┅」妻子一邊呻吟一邊別過頭去,很奇怪
我也沒想去幫自己的嬌妻,只瞪著眼看著海狗兄把我嬌妻的粉臉扳過去,捏著她
的鼻子,當妻子張開嘴巴時,他便把他那根大擠進她的小嘴巴。

  「唔┅┅唔┅┅唔唔┅┅」妻子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興奮藥使她漸漸迷
失了。她伸出纖纖玉手,抓著那根肉棒,開始有節奏很用心地吸吮起來。

  海狗兄伸手揭起妻子長長的秀髮,讓他能看見我這漂亮年輕的妻子怎樣含他
的肉棒。妻子看來嘴巴不夠大,他那巨大的肉棒她只能含進三分之一,整個粉臉
已經脹鼓鼓了。海狗兄興奮得不時搖動大腿,大腿上的粗毛紮在妻子的嫩嫩的奶
子上,使她更是「唔唔」不斷。

  「哇,天夫弟,你老婆口交技術真是一流。」海狗兄一邊幹著我嬌妻的嘴一
邊羞辱她,「哇┅┅真懂得吹┅┅吹得我很舒服┅┅不做妓女真是浪費,你是該
讓她走上妓路,成為千古淫婦┅┅」

  海狗兄的肉棒在妻子的嘴裡進出得越來越快,妻子整齊的皓齒在他那大
上輕刮著,使他興奮得滿臉通紅,不一會他「哎嘿」叫了一聲,精液像消防水喉
那樣有勁地射了出來,射在我妻子的嘴裡。

  粘糊糊的精液太多了,妻子合嘴的時候,有些吞進肚子裡,有些流了出來,
弄得整個下巴嘴邊臉頰都是。

  妻子雖然好像很興奮,但她還是清醒的,所以很羞愧,慌得抱著我。

  「對對對,天夫老弟,你安慰一下你太太,她剛才才給我吸呢。」海狗
兄在我身後哈哈笑著,把我的頭按向妻子。妻子抱著我,然後吻我。我本來不敢
吻她,她滿嘴都是那白痴的精液,但我給她一吻,熱情又上來了,一邊用干
著她,一邊熱烈地吻著她的嘴巴。

  我的舌頭在她嘴裡攪弄著,她滿嘴巴的精液都黏在我嘴上,一陣怪怪的腥臭
味,那白痴真毒,害得我也間接地吃他的精液。我在她嘴裡還吻到一條陰毛,是
剛才那白痴留下的,後來想起來多噁心,但當時只知道興奮,沒顧那麼多事情。

  「天夫弟,你這樣沒勁是不行的。」海狗兄把妻子從我身上拖開,對我說:
「女人是用來幹的,別讓她壓著你。」

  我剛在爽呢,給他這麼一弄,真的很不舒服。

  他說:「來,你要多多向我學習。」說完,他把我嬌妻在床上擺佈好,就騎
在她身上。這人臉上白痴,性能力這方面可能是超人,剛才才射完精,現在他的
又是脹得老大,一下子對準我妻子的小穴插將進去。

  「啊┅┅老公┅┅不要┅┅不要讓他強姦我┅┅啊┅┅啊┅┅」妻子哀叫起
來,但我全身沒力,只癱倒在床上,沒有去幫她。

  「不是強姦,我是要付錢的。」海狗兄邊干邊說。

  聽說付錢,妻子的反抗馬上弱了下去。

  海狗兄把妻子的雙腿放在他肩上,使她雙腿大張,然後壓下身體,他那肉棒
很巨型,龜頭已經把妻子的小穴撐得老大,幸好剛才妻子給我弄過,小穴裡已經
淫水漣漣,海狗兄的肉棒順利地插進三分之二,已經直插到她的花心上。弄得我
妻子身體一抖一抖的。

  很快妻子不在乎騎著她的是甚麼人了,開始浪叫起來:「啊┅┅海狗哥┅┅
你的好大┅┅插得我很爽┅┅啊啊┅┅快用力插我┅┅啊┅┅」

  海狗兄嘿嘿一笑說:「是你說的,小蕩婦,別後悔。」說完把粗腰用力往下
壓,這一次整支肉棒插進我妻子的肉洞裡。

  「啊┅┅不要┅┅會插破我┅┅不要┅┅求求你┅┅海狗哥┅┅啊┅┅」妻
子哀叫起來,她絕不誇張,因為豆大的淚珠和汗珠流了下來。

  海狗兄可不會憐香惜玉,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把肉棒送進我嬌妻的小穴裡,每
次插進去時,都把妻子的下腹撞得隆起,我想他那又長又大的肉棒,不但直達我
嬌妻的花心,可能還連她的花心也給他弄得開花。

  在他這次抽動十數次,妻子已經爽得眯起眼,雙手緊緊地抱著他寬闊的熊背,
不斷叫著:「啊┅┅好┅┅好爽啊┅┅我要你插破我┅┅海狗哥┅┅我要做你老
婆┅┅天天都給你干┅┅啊┅┅啊┅┅我不行了┅┅好大哥┅┅把我幹死吧┅┅
我快死了┅┅再用力幹我┅┅啊┅┅」

  我看得不知是憤怒還是興奮,加上剛才還沒射精,還是直挺挺的。海狗
兄見到說:「來吧,別只看,過來讓你太太為你吸吮一下吧。」

  他這時側身躺在床上,從後面插著妻子的小穴,我和妻子反方面躺下來,她
剛好可以為我口交,妻子給他幹得差一些車仰馬翻,現在我的肉棒放在她嘴裡,
她便急不可待地吸吮起來。一陣陣快感從我下體傳來,我全身爽極了。

  因為我和妻子相反方面,我可以看見海狗兄那大從妻子背後抽插著她的
小穴,她的陰唇已經給幹得又紅又腫,每次他抽出來時,她那大陰唇小陰唇都給
反了出來,露出鮮嫩的紅色。

  海狗兄的手伸過來,把妻子陰唇分開,說我說:「天夫弟,你看見你太太那
小小的陰蒂嗎?」我嗯地答他一聲,他說:「你太太為你服務,你也親一下她這
部位,她會爽死的。」

  我果然看到妻子的紅紅的陰蒂,用嘴稍一吻,妻子已經唔唔地發出興奮的呻
吟。這海狗兄果然是性場高手,真懂得如何享受。我於是開始吮吸妻子的陰蒂,
但很小心,因為海狗兄的肉棒在妻子的陰道里進進出出地干著。

  妻子口交的技術很好,很快使我很興奮,我伸著舌頭在她陰蒂上親吻著,不
時碰到海狗兄那粗大的肉棒。因為實在太接近了,加上我很興奮,分不清地方,
所以後來連海狗兄那大也一起吸吮起來。

  海狗兄更興奮了,那脹得像瓜那樣,每次插入我妻子小穴裡,都弄得她
整個小腹脹鼓鼓的,抽出來又把小穴的肉反了出來,我倒是第一次這麼近看到,
真是一大奇景。

  海狗兄連續抽插三百多次,最後一次用力插進妻子的淫穴裡,然後僵持著,
不一會兒,妻子本來給他插得發脹的小腹脹得更大,海狗兄在她花心裡射精了,
把她淫穴灌得滿滿的。

  我還在吸她的陰蒂,她淫穴裡的精液突然滿洩了出來,沾得我滿嘴都是腥臭。

  那時候我正給興奮劑迷惑了,所以沒有覺得理會這種事情,只覺得自己的雞
巴快要在妻子嘴裡脹破,所以海狗兄一抽出來,就輪到我把再次刺進她的小
穴裡。本來我不應該會堅持這麼久,但今天吃了那興奮藥,只是不停做愛,但還
是金槍不倒。

  我再次和妻子抱著做起愛,這次藥力已經更強了,妻子浪得全身發顫,呻吟
聲也不再有意思:「啊┅┅老公┅┅大┅┅啊┅┅幹我┅┅啊┅┅」她爬坐
在我的身上,在我身上上下上下地扭動著套弄著,她的小穴不斷含弄著我的大雞
巴。

  妻子興奮得自己托起驕人的兩個大奶子,對我說:「來吧┅┅老公┅┅捏破
我的大奶子┅┅快干我┅┅啊┅┅啊┅┅」我於是大力地捏弄她的乳房,她的快
感來了,不能再坐直,倒下來伏在我身上。

  海狗兄在一旁看得那又再豎起來,他性能力真強,簡直不像常人。我不
知道他又想怎樣,只見他走向妻子身後。

  妻子突然全身發抖叫了起來:「啊┅┅別┅┅別弄我的屁屁┅┅啊┅┅」原
來海狗兄用手指插在她的菊門,使她全身都發浪起來。

  海狗兄拉我的手放在妻子的兩個屁股上說:「幫幫忙,把她兩個屁股盡力分
開吧。」我不知道為甚麼要聽他,可能是那興奮劑的藥力。

  我用力把妻子兩個圓滑的屁股用力扯開,我看他先從她小穴部位沾了不少淫
液和精液,塗在她的菊門,然後拿著肉棒去刺她。

  妻子淒厲地哀叫起來,他也才把龜頭弄進去,然後一寸一寸把肉棒硬插在妻
子的肛門裡。

  「啊┅┅別再進去┅┅我會給你乾裂┅┅求求你┅┅海狗兄┅┅啊┅┅」我
跟嬌妻從未試過肛交,只是上次公雞兄帶來的獨眼少眼給她後面開過苞,這次又
給海狗兄的大硬生生地插進去,她痛得眼淚直流。畢竟,海狗兄的肉棒比那
獨眼少年不知粗了多少倍。

  終於,海狗兄那整尺長的大全插了進去。

  海狗兄開始在上面抽插起來,妻子像三文治那般給我和海狗兄夾在中間瘋狂
地干著。我在最下面承受著兩人的重量,有點吃不消,很快我就忍不住,把精液
射在妻子的小洞穴裡,然後連忙退出來,留下妻子繼續給他騎著。

  海狗兄把我妻子反臥在床上,幹著她的屁股,妻子很可憐地「大」字形反臥
在床上,雙腿張得很大,任由海狗兄雞姦。

  這一次海狗兄也沒有維持很久,就在妻子的直腸裡進行爆破,妻子慘叫,本
來直腸就沒甚麼位置,給他肉棒攻佔後,再在裡面射精,所以妻子所受到的淩辱
可想而知。當他抽出肉棒來時,妻子「啊」地一聲,精液淫液和穢物撒遍床單。

  我們三個人一直瘋狂到淩晨兩、三點才結束,我也不知道怎麼結束,可能是
睡去了。我睡來已經是十點多了,海狗兄不見了,只見床單上一遍狼藉,嬌妻赤
條條反臥在床上,下體和肛門除了黏糊糊的精液之外,還有斑斑血漬。

  海狗兄幹得也太過份了,這一次不但弄傷了我嬌妻,還把她肛門也奪走。看
著嬌妻,我有點傷感和後悔。不過海狗兄不守信用也沒辦法。

  妻子也醒來,她的精神好像很好,高興地對我說:「你們昨夜真厲害,我上
面下面後面三個洞洞都給你們幹得開花了。」

  我說:「你是說我厲害,還是海狗兄厲害。」

  妻子說:「當然是海狗兄了,他是大哥嘛。」

  那些藥性好像使她忘卻了昨夜海狗兄怕人的醜態,而只記得被他瘋狂姦淫的
事。

  我舒了一口氣。

  我們收拾好,來到了酒店大堂辦理退房手續。我四周看看有沒有海狗兄的影
子,他還沒給我事成之後的兩千塊呢?他這麼不守信用,奸了我老婆的菊門,一
定要他拿多點錢出來。

  果然他出現了,在遠處和我招手,我叫妻子辦理退房手續,自己就走過去,
把他拉到一邊說:「海狗兄,我們講明你只可以摸一下我太太就給伍千,可你幹
了她身上的所有肉洞┅┅」

  我未說完,海狗兄就從袋子裡拿出一盒錄影帶,說:「天夫老弟,這盒帶子
如果賣給A片商應該值不少錢,我早在酒店房間裡裝了錄影機,昨夜你太太被奸
淫的情形都在裡面呢。要算沒人買,我拿到網上去公佈,那你妻子也會像台灣的
璩美鳳一樣享譽全球了,很多網友早就拜讀過你為妻子作淫傳的大作,都想看看
你妻子的真實芳容呢。」

  我呆了,真想不到他會出這樣的手段,真比公雞兄還毒。

  海狗兄說:「看在我們都是色友的份兒上,我這盒帶子就賣給你,五千塊吧。

  怎麼樣?」

  我全身都軟了,把錢包拿出來,裡面有他給我的三千塊之外,我自己也只帶
有五百多塊,因為我們根本只是想來渡個週末,撈點外塊,沒帶這麼多錢。

  他也搖頭嘆氣地說:「遇上你這窮鬼也沒辦法,還好,你太太服侍我還算滿
意,就收你三千五吧,剩下那些零錢搭車回去。」他把影帶給我,拿走了錢。他
走幾步回頭說:「小兄弟,請你告訴你太太一聲,謝謝她為我免費服務喎。哈哈
哈┅┅反正她當免費妓女也不是頭一回了。」說完,他揚長而去。

  我不敢把真相告訴妻子,如果我告訴她昨晚上不但免費給男人滾足一晚,還
要倒貼人家五百塊,她一定會殺死我的。

  回到家中後,我才發現原來那盒錄影帶是空白的,海狗兄真是個老千!

  「天啊,這次被騙虧大本了!」我心中叫苦連天。

  這時妻子點算家用,發現我多用了五百塊,便嬌嗲地審問我說:「老公,你
快說五百塊用到那裡去?是不是在花都酒店裡找了個妓女?」

  哎呀,親愛的老婆,我有苦難言啊!但我也不清楚,你的妓女之路怎麼就這
麼難走呢?




  (十七)

  我和妻子接連失利,十幾天下來,一分錢嫖資沒收到,反而又讓妻子白白被
幾十多個男人玩了,而且還倒貼了好幾套衣服和伍佰多元錢。

  但更不幸的消息又接踵而至。這天清早,媽媽打來電話,說爺爺不行了,已
到彌留之際,讓我和妻子無論如何都得回家一趟。

  媽媽在電話裡聲音哽咽,讓我一下感覺到了她深切的悲痛。

  妻子本已換好了接客穿的薄衫短裙,沒辦法,這時只得草草跟我收拾了點行
李,就急忙趕赴車站,乘車回老家。

  中國人口多,公車出奇的擠。上車後,我和妻子又被擁擠的人流分開了。

  其實,從妻子出現在車站時,不少男人就瞄上了她,一路跟來。雖然她今天
是淡妝素裹,未及塗脂抹粉,但依然楚楚動人。那套短衣裙根本遮掩不了她身體
起伏有致的曲線,尤其是那豐滿腴圓的臀部,更是讓每個見了她的男人都眼冒淫
光,恨不能讓她趴在地上,讓他們狠操一頓。

  車上的男人默切配合地將我擠到一邊,又輪番向她身邊湧去,有幾個家夥竟
是上次在公車上曾對我媽媽非禮的混蛋,他們顯然是此中老手,只是苦了我妻子
和媽媽這對美豔婆媳,她們竟遇上了同一夥色狼。

  妻子今天本來是準備跟我出去接客的,所以那套短裙只要輕輕一撩,就可讓
她臀腿暴露,特別利於男人向她進攻。沒想到這身為了方便嫖客的衣著,此時卻
成了她致命的弱點。

  我起初還聽到她在不斷對那些非禮她的男人們輕喝嬌叱,慢慢地,她的聲音
已變成如泣如訴般的呻吟┅┅車箱裡卻瀰漫起一股嗆鼻的精液味。我知道,已有
不少男人開始向她身上噴精了,而她顯然也已無力反抗。

  對此,我只能低頭悲嘆,妻子跟媽媽上次回家一樣淪為了公車上男人們的洩
欲工具。上次,我還覺得老爸有點太可憐窩囊,但身臨其境,才明白這實在是沒
法子的事,誰讓我們父子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呢。而現在社會風氣又大
不如昔,色狼們的膽子越來越大,前幾天報紙上不就登過一個孕婦在公車中被乘
客輪姦至流產的新聞嗎?

  「算了,就當是妻子被嫖客們白玩了一次吧。」我這樣安慰自己。

  不斷有男人拼了命的向她身邊擠┅┅車箱內的精液味越來越濃烈,每個男人
的臉上都顯出興奮異常的神色,而不巧的是,我們這趟車上竟只有妻子一個女性,
這就注定了她今天更成為了眾矢之的。

  好不容易總算到站了,我趕緊拉妻子下車,卻怎麼也拉不動她,她臉上的表
情又羞又憤,還有一種難以言狀的疲倦。

  我勉強蹲下一看,發現她身後一個男人竟將長挺粗大的插在了妻子的陰
道中,那大肉棒就像一根樁似的拴住了她,任她怎樣搖臀扭腰地掙扎,都無法脫
身!

  「太不像話了!」我站起身怒目看著那個無恥的男人,「這裡還有沒有王法?」

  「兄弟,一會兒,就待一會兒,我馬上完事,你和太太就可下車了。」那男
人壞笑著轉過臉,下身卻仍在我妻子體內快速挺動。

  突然,我們都楞住了,這男人一臉絡腮鬍子,竟正是我給妻子在公園里拉到
的第一個嫖客!

  「啊?怎麼會是你?」我驚得脫口而出。

  「呵,原來你上次給我介紹的女人就是你太太!哈哈,好玩,太好玩了。」

  大鬍子男人瞪眼看著我,更加興奮地將我妻子抱在懷裡抽插著,「上次她欠
我一回操,今天算是給我補了數。看來,我和她五百年前就注定了有段孽緣。」

  「兄弟,別太過份了,她今天已給大夥玩慘了,你先前也在她身上射過精了,
現在人家到了站,你就放她下車吧,大夥還得圖下次呢,別把事做得太絕。」旁
邊一個大金牙男人像是看不過去,出來幫我妻子說話,我覺得他的聲音很耳熟,
剛想謝他,卻發現他也準備下車,但雙手卻仍依依不捨地握著我妻子的雙乳,在
盡情把玩呢。

  「你不知道,我和他們夫妻是故交,當然得多親熱一會兒了。」大鬍子男人
衝他咧嘴笑著,卻一下一下更猛力地頂著我妻子的嫩穴,又轉向我道:「兄弟,
你說對不對?上次你不是說,反正她已被千人騎萬人操過了嗎?看樣子此言不虛,
我看你下次讓她不必上公園,上公車就行了。」

  「你┅┅」我一時語塞,卻不知該如何辯解。

  好在此時大鬍子嘴巴一歪,終於一洩如注,那插在我妻子體內的大肉棒也迅
速疲軟,我妻子屁股一扭,它就滑了出來。

  我妻子趕緊掙脫他的懷抱,又一把拂開大金牙握著她雙乳的髒手,逃也似的
跟我跳下車去。

  下車後,我才發現她身上真是一片狼籍,衣領敞開,奶頭勃立,乳罩沒了,
雪白的胸峰上滿是爪痕。

  她的下半身更慘,漂亮的裙裾被人撕得破碎,上面沾滿了男人們的穢物,當
她走動時,那濕透了的破裙就緊貼在她的大屁股上,形如透明,而她的內褲已不
見蹤影!裙子裡的她竟是赤身裸體。粘乎乎的精液沿著她的大腿根灌入了她的高
跟鞋,又溢了出來,灑滿一地。

  「嗯?你的內褲呢?」我惱惱地問,不禁也想起了老媽,不知她上次是不是
也跟我妻子現在一樣狼狽?

  「在這兒哪。」這時,大鬍子男人得意地從車窗口伸出手來衝我們喊著,他
手裡舞的,正是馬主任前天剛送給我妻子的那條進口的黑色蕾絲內褲。

  若不是汽車已經加速發動了,我真想沖上去給他吐口唾沫。

  「算了,老公,別跟這種臭流氓計較。」妻子稍整了整近乎濕透了的衣衫,
溫柔地挽住我的胳膊,扭著大屁股,跟我向老家王壩村口走去。

  「哦,原來她是我們村老天家的孫媳婦兒,那她老公就是小天嘍。」幾個跟
我們一同下車的男人低聲說。

  「沒錯,是她!除了她和小天他媽,我們王壩村方圓幾十里內哪個女人有這
麼漂亮的大屁股蛋兒?」剛下車的大金牙打著嗝,下流地說。

  我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他們趕緊扭過頭去。

  我這才發現他們中有幾個人竟有點眼熟,無疑,他們都是我的同村人,只是
在我長大成婚後已很少回老家,跟村人大多不認識了。但我隱約想起,其中兩個
人好像是我小學裡的同學,當年還參加過我們的婚禮、喝過我和妻子的喜酒,也
鬧過我們的洞房的。

  而那個走在最後面的大金牙,應該還是我的一個遠房堂叔。

  記得小時候他一直打光棍,卻曾多次到我們家看我在媽媽背上「騎馬馬」,
還喜歡向我打聽我媽媽的體徵和隱私,比如她的陰毛黑不黑啦,有沒有跟我爺爺
抱到一起扭屁股啦什麼的,也曾用糖塊向我換過幾塊媽媽用過的月經墊。

  有一回,他還趴在我家後窗上偷看我媽媽洗澡,正盯著我媽的私處看得津津
有味時,被我爺爺發現,重重打了他一記悶棍,他才不敢再來我們家了。

  怪不得我剛才聽他說話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只是那時他嘴裡裝的是銀牙而
非金牙。

  據說他的那嘴銀牙正是被爺爺的一記悶棍給打落了,他這才去換了滿嘴金牙,
但他也不善罷甘休,而是揚言要告我爺爺暴力傷人,抓他坐牢,如果公安不抓人,
他就要找打手來報複我爺爺。我爺爺怕得不行,但他面子上過不去,就是不肯上
門請罪。他又威脅說要抖露我爺爺和我媽媽之間的醜事,讓他這個老扒灰佬在村
人面前擡不起頭來。

  為免事態擴大,我媽媽只好買了禮物,特地上他家去給他賠禮道歉。聽人講,
媽媽去的那個晚上,大金牙特別開心,還買酒買肉,關上門窗,硬留我媽媽在他
家吃夜飯、喝酒,還讓我媽媽上床為他敲背。後來,有人在外面捅破了他家的窗
戶紙,看到他剝光了我媽媽,把插在我媽的小穴裡┅┅

  我記得媽媽那天的確回家得很晚,大約都到了下半夜,回來後,醉意朦朧的
她又被爺爺叫到房裡去。我聽到他們兩人生平第一次吵起了架。

  爺爺問媽媽下面怎麼那麼濕,又說那光棍大金牙有什麼好的,竟在他家這麼
久。然後我媽不知說了什麼,他就破口大罵媽媽是爛貨婊子精┅┅媽媽嚶嚶哭了,
爺爺又慌了,開始哄她,終於哄得媽媽破涕而笑。然後,我就聽到了熟悉的小狗
吃粥聲和爺爺的歡叫,還有媽媽的低吟。

  長大後,我猜那個晚上,媽媽很可能先後跟大金牙和爺爺兩個男人都做了愛。

  反正,村裡關於我媽的緋聞還有很多。有人說,我媽除了是校裡男人的「公
妻」,其實還是附近幾個村裡男人的「共用廁所」。

  因為不少男生回家後,將我媽在校裡跟師生上床的事情捅給了家長,那些家
長就纏上了她,說她是女流氓,引誘青少年犯罪,要向法院和教育局告她。不得
已,為堵人口,我媽只好用自己的肉體慰勞他們。慢慢地,那些沒有搞過她的男
人也找上門來,或是在半路上攔住她,將她拉到家中去發洩。一時間,似乎什麼
男人都可以上她,因而她又有了個美麗的「公共廁所」的雅號。

  不過,這都是我後來才聽說的。

  「想不到他們中還有我們的同村人,但願他們不會把今天在公車上的醜事說
出去,真是太丟人了。」妻子顯然也認出了大金牙他們中有熟人,心緒不安地跟
我說。

  「我想他們不會亂說的,說出去了,他們自己的臉面也沒處擱。」我摟住她
的肩,極力安慰著她。

  後面的幾個男人一直跟我們保持著一段距離,我知道他們的目光始終沒有離
開我妻子那豐腴過人的臀部,他們的話題也沒有離開剛才在公車上跟我妻子的豔
交,這從他們不時發出的淫猥笑聲中就可以聽得出。我記得當年大金牙每次從我
嘴裡套出媽媽來月經或是夜裡去幫爺爺揉肚子的故事時,就喜歡發出這種笑聲。

  當然,他也不會放過我媽媽和爸爸在床上做愛時的細節,可恨當時我不懂事,
被他幾粒糖果一哄,總是一五一十地講給他聽,有時還模仿爸爸趴在媽媽身上撲
騰的動作讓他看┅┅

  當我和妻子到達王壩村兒時,老爸正坐在村口的石頭上接我們。

  妻子的衣衫雖然稍加整理過,但還是讓老爸吃了一驚。她的乳房半裸,雪白
的大腿在裙裾間若隱若現,渾身上下而且還散發著一種汙濁的精液氣味。

  「爸爸好。」妻子跟老爸的關係一直很融洽,還是照例上去跟他擁抱了一下,
並在他額上吻了吻。

  「阿玲,怎麼會這樣?」老爸關心地問。

  妻子紅著臉,低下頭不吭聲了。

  老爸像是忽然明白了什麼,也不再追問,老媽在公車上受辱的經曆肯定讓他
記憶尤新。他知道那些人當然更不會放過他這年輕漂亮的兒媳了,就嘆了口氣,
說:「沒關係沒關係,能平平安安回來了就好。」

  我已好幾天沒見老媽了,忙問:「媽咪呢?」

  「她在你爺爺病床前。你爺爺脾氣還是挺倔,只要她一個人服伺,也只肯吃
她喂的飯。真跟個孩子似的。」老爸苦笑了笑。

  我也勉強笑了笑,心想:「憨厚的老爸呀,你可能還不清楚爺爺他老人家和
媽媽之間的那層特殊關係吧。」

  這時,老爸發現了跟在我們後面的那幾個男人,說:「喲,原來跟你們同車
的還有村裡的熟人嘛,我跟他們嘮幾句,阿玲,小天,你們跟人家打過招呼了嗎?」

  「招呼過了招呼過了。」妻子趕緊拉住我的手,逃也似的往我家溜去,她可
沒臉再跟這些在車上淫猥過她的村人說話。

  我回頭看了一眼,見老爸正在給大金牙發煙,他也許還不知道大金牙當年向
我索要媽媽的月經墊和偷看她洗澡的故事吧,當然更不知道媽媽到他家賠罪、喝
酒到下半夜被剝光豬的豔史。

  真是便宜了大金牙,他不僅看過我媽媽洗澡時的裸體,摸過我妻子的乳房和
性器,還跟我老媽也有過幾腿,而老爸竟給他發煙!真是冤到家了。

  唉,誰讓我媽媽是個「公用廁所」呢,人見人騎,將來想要不做妓恐怕都很
難。



  (十八)

  終於看到了我闊別已久的家!

  那是一套小土院子圍著的三間矮瓦房,東邊是我爺爺的臥室,中間是堂屋,
供著老祖宗的牌位,西邊是我媽媽的繡房,從小我就跟她住在裡面,爸爸回家我
們就三人睡一張床。

  當然啦,我也因此沒少看過媽媽跟爸爸做愛。小時候,他們根本不避我,當
著我的面就操,有時候爸爸在上面,有時是媽媽倒騎在爸爸身上,吃吃笑著,不
斷扭著她的大屁股,浪聲說這叫「倒插蠟燭」。

  我稍稍長大後,媽媽有點不好意思了,每次都想等我睡著再讓老爸上身,但
老爸有時按捺不住,媽媽就用小兒書騙我看,以擋住我的眼睛。但我的耳朵卻異
常靈敏,聽到從他們交合處發出的聲音,真的跟往日從爺爺房中傳出的「狗吃粥」

  的聲音別無二致,只是老爸跟媽媽好像「吃」得文雅點,而爺爺跟媽媽卻「
吃」

  得急促猛烈多了。

  從那時起,我開始懷疑媽媽和爺爺之間真有點「那個」。

  後來,這間媽媽的閨房也做過我和妻子的新房。

  洞房之夜,當我爬上妻子的肚腹時,我不由想起了小時候看到爸媽在這張床
上做愛的一幕幕,想到媽媽嬌喘著叉開雙腿讓爸爸操的場景,想到羞態可掬的媽
媽趴在老爸身上,做出的種種淫姿浪態。我驟然性慾亢進,彷彿妻子已幻化為我
可愛的媽媽,正壓在我身下等待我進入。很快,當妻子的陰道被我的肉棒插得滲
出大量淫水的時候,我就明白了小時候那種讓我耳熟能詳的「狗吃粥」的聲音到
底是怎麼回事兒┅┅同時,我也喜歡讓妻子學媽媽當年的模樣兒,爬到我身上,
扭動屁股,玩「倒插蠟燭」的遊戲。

  在爸媽做過愛的床上交歡,讓覺得別有滋味兒。

  蜜月很快過去,我們小夫妻和爸媽都回了城裡,這裡平時沒人就關著了。

  此後,我幾乎沒和爸媽同時回過老家,所以也沒覺得房子不夠住。偶爾撞著,
我和妻子就在外面的堂屋中打個地鋪,也算將就著過去了。而將「新房」還給了
媽媽。

  一次,老爸出差,我和妻子跟隨老媽回家給爺爺賀70大壽。晚宴上其樂融
融,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又給爺爺吃了生日蛋糕,吹了生日蠟燭,然後媽媽和妻
子還各自給爺爺唱了生日歌,媽媽歌聲悠雅,妻子聲音清脆。

  爺爺開心得不得了,一會兒誇媽媽孝順可愛得像只小貓咪,一會兒誇我妻子
這個孫媳婦兒賢惠俊俏得像只小百靈。

  他的話把倆個美人都哄得心花怒放,她們一反平日的不睦,乾脆小鳥依人地
一人一邊坐到他大腿上,輪番給他夾菜、敬酒。我還給他們搶拍了張合影,放大
了掛在爺爺房中,叫「老有所樂」。

  那夜,媽媽和妻子還教爺爺跳起了交誼舞。一直鬧到深夜。媽媽睡在西房,
爺爺回他老地方,而我和妻子就在堂屋中打了地鋪。

  妻子躺下後還格外興奮,不住跟我說爺爺這人挺有趣,人老心不老,很會逗
女人的,跳舞也學得很快。

  我開玩笑地說:「要是你早幾年遇見他,就不定就嫁給他了。」

  「沒正經,我看讓你媽媽嫁給爺爺還差不多。」妻子還是不忘奚落媽媽,她
一邊嗔怪我,一邊卻將一支綿軟細嫩的手兒伸到我的胯下,抓住了我的肉棒。

  妻子以前是個傾向保守的女人,記得第一次和她交歡時,她從頭到尾都緊閉
雙目,一動不動的任我擺弄,她不會發出一絲聲響,不敢做出一點動作,只是全
身柔軟如水。

  後來隨著和我交往時間的延長,她大概慢慢受到我極其張揚思想的影響,好
多觀念也發生了變化,特別是性的方面,每一次她都能高潮疊起。有時候我都產
生了一種錯覺,以為做愛是女人享受、男人受累的事。她很多次都會要求我做她
喜歡的幾個動作,每次我的結束動作一定要側臥在她的身邊,從她的後面插入她
的身體,那樣她就可以緊緊夾住我插在她陰道里的龜頭,享受那種強烈摩擦帶來
的刺激快樂。我每次都能感覺她渾身的肌肉緊繃,然後在她的尖叫聲中一瀉千里。

  但這時我覺得自己的陽具還不夠硬,就讓她為我口淫一會兒。

  妻子聽了我的話,嫣然一笑,立刻鑽到我胯下,把小嘴含住我的陽具。

  她一含著我的龜頭,我立即蛙怒了。一陣溫軟包裹了我敏感的龜頭,我的肉
棒膨漲起來,塞滿了她的小嘴。

  我一邊享受著,一邊斜眼欣賞了妻子的裸體。仔細觀看,妻子全身上下的膚
色都和臉蛋一樣白皙。更難能可貴的是,她皮膚雖白,但幾乎找不到什麼黑痣。

  除了股間黑色的恥毛外,其餘部分的膚色都均勻一致,全身上下可以說是毫
無瑕疵,尤其是她那完美的曲線。豐滿的乳房在纖纖細腰的陪襯之下,更顯出胸
前那偉大的雙峰,腴圓的屁股讓令人心動不已。

  此時的妻子依舊賣力地吸著我股間的陽具,似乎還意猶未盡,想再多吸一點
似的。

  我覺得已經是時候了,於是令妻子停下來,把她抱在懷裡,一式「坐懷吞棍」,
一男一女又交合在一起了。

  妻子歡悅地在我不停地懷裡騰躍,她那緊窄的陰道腔肉摩擦著我的龜頭,使
我一步一步地邁向高潮。

  我又讓妻子的臀部倚在旁邊椅子的扶手上,然後架起她兩條雪白粉嫩的大腿,
站在她正面,把粗硬的陽具送入她的小肉洞裡頻頻抽插。

  妻子粉面飛紅,雙目緊閉,主動地扭腰擺臀,用她的陰道研磨著我的陽具,
雙眼又望著我,似乎覺得自己也很開心。她剛才因為陪爺爺喝酒時過度興奮,幾
乎臉無血色。然而現在我懷裡的她卻有一種沐浴在春風裡的嬌豔。

  我用力插著,撞得她的肚皮「叭叭」響。她低哼一聲,卻把我的陽具一抓:
「看你力氣那麼大,弄這麼響,小心被隔壁的媽媽和爺爺聽到。」

  我猜媽媽和爺爺早就睡死了,卻笑道:「那你要我怎麼辦?」

  「要不要我用嘴巴替你吸出來?」妻子媚笑著對我道。

  「你是不是還要連精液都吃下去?」我喜不自禁地問。

  「那當然。」妻子果真重新將我的龜頭含到嘴中,起勁地啜吮吞吐。

  「不知老媽有沒有這樣食過爺爺的精?」我想著,感覺份外刺激,在爆漿的
一刻,我的精液疾噴,射在妻子眼臉、鼻樑上┅但妻子也反應靈敏,她立刻小嘴
一張,含住我還在噴精的龜頭,伸長著脖子拚命的吮吸,直到我停止抽搐,才把
龜頭吐出,將口裡的精液吞嚥下肚後,還用手指把臉上的精液刮下放入嘴裡┅望
著妻子這種表現,我的嘴角不禁流露出一絲苦笑。想當年,她每次大概也都是這
麼用嘴服伺她的前男友們的吧。

  妻子吸累了,不久就香睡過去,我也剛要入眠,忽聽到媽媽起床小便的聲音,
爺爺也同時在房中咳了咳。我這才意識到他們到現在竟然還沒入睡,無疑,他們
都偷聽到了我和妻子的交歡聲。

  「他們今夜會不會也忍不住做一次愛┅┅?」我好奇地想著,假裝迷上眼,
發出了熟睡的呼嚕聲。

  果然,一會兒後,我就看到只穿著睡衣的媽媽躡手躡腳地從我們的地鋪邊走
過,悄悄進了爺爺的房間┅┅然後,我就聽到了他們床鋪「咯吱咯吱」的響,還
有那種性器官交合磨擦的聲音。

  雖然沒親眼見到他們性交的場面,但我還是真切地感受媽媽和爺爺之間公媳
亂倫的一幕醜劇。

  可能是認為我們都睡沈了,也可能是懷中的這「生日禮物」太可愛了,爺爺
的動作很猛烈,以致把我妻子都被驚醒了,她抱著我,迷迷糊糊地問道:「什麼
聲音?這麼響?」

  「可能是小狗在吃粥吧。」我支支吾吾地答,心裡卻忍不住擔心妻子會發現
媽媽和爺爺之間不可告人的隱私。要是這樣的話,媽媽以後就沒法在她這兒媳面
前擡頭了。

  好在妻子也沒追問下去,就又偎在我懷裡進入了夢鄉。但爺爺卻無所顧忌地
繼續對媽媽橫衝直撞起來,我都能清晰地聽到媽媽被她撞得連連求饒的低吟。

  「爺爺70高齡,卻能享受到媽媽這般貌若天仙的嬌豔少婦。真是龍馬精神,
豔福不淺呵。」這一夜,我都沒有睡好,直到媽媽又輕手輕腳地回了她自己的房
間,此時,東方魚肚已經泛白┅┅

  可這一次,生龍活虎的爺爺卻說倒就倒下了。

  當我走進院門時,就感到了一種死亡的氣息,連妻子也放輕了腳步,以前,
她要回家見爺爺之前,總是快樂得像只小鳥,又蹦又跳。

  我穿過堂屋,敲響爺爺的房門,但房門卻緊閉著,門從裡面反栓上了。我和
妻子面面相覷,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

  半餉,媽媽開門出來了,她秀髮紛亂,兩眼紅腫,面色蒼白,一見我和妻子,
就捂臉而泣。

  但我卻發現她的嘴角好像殘留著一點白漿,很像是男人的精液。「莫非她剛
才在裡面為爺爺口淫嗎?」我盯著媽媽口紅不全的嘴看,心裡想道。

  「你們進去看看他吧。爺爺他想死你們了。」媽媽好像怕被我看出什麼,櫻
唇顫抖地說,也顧不得數落我妻子的衣衫不整了,又掏出腰間的BB機,說:「
剛才村長給我傳了個短信息,讓我到他家去,商議一下你爺爺死後選墳址的事。」

  「你就快去吧。」我知道村長官雖不大,卻也是地方一霸,怠慢不起,就讓
媽媽快走,又和妻子趕緊進屋。

  骨瘦如柴的爺爺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精神比我想像的要好,但醫生斷言,
他活不過五天了。

  「真不好意思這樣見你們,但沒辦法,我起不來身了。你媽媽說不穿衣褲,
可以方便她為我接屎接尿,省得麻煩。」爺爺苦笑著對我們道,光著屁股見孫兒
媳,的確讓他難堪。

  「沒關係,都是一家人,只要方便,其他事不打緊。爺爺,您就別多想了。」

  妻子主動蹲到床邊,像個乖乖女似地握住爺爺的手。

  「這些天你們不在,真苦了小天他媽了。」爺爺撫摸著她的秀髮。

  「我們回來了,媽媽她就可以歇一歇了。」妻子搶著插言,爺爺看了一眼她
半裸的乳房,陽具忽然勃了勃。

  「爺爺,你這兒怎麼突然翹起來了?」妻子憨態可掬地問。

  「我┅┅我┅┅」爺爺面色一窘。

  「爺爺,您是不是要撒尿?來,我給您端尿盆。」妻子扭著屁股將尿盆端起。

  爺爺說:「好吧,不過我尿尿不爽利,小天,你來幫我扶著陰莖。」

  「不用了,還是我來吧,男人手重,小心弄疼你。」也許是為了顯示自己不
弱於婆婆的孝心,妻子搶先握住爺爺的陽具,扶著它對準了尿盆。

  可能是妻子的纖手太綿軟可愛了,爺爺的陽具在她手心間忽然硬挺了許多。

  這樣他就更無法尿出來了,臉憋得通紅。

  「不好意思。阿玲,你┅┅還是讓小天來吧。」爺爺面紅耳赤地說。

  「別著急。爺爺,您慢慢尿。」妻子沒反應過來,以為是爺爺尿漲得難受,
仍握著他的陽具不放,同時好奇的盯著他的下面看。

  爺爺的陰毛就跟他的鬍子一樣已經花白,陽具粗短壯碩,半腰處還有一圈口
紅印,我懷疑就是媽媽的嘴巴剛剛留下的。他的包皮卻很長,完全蓋住了龜頭,
兩隻睾丸大如雞蛋,垂掛在胯下,就像兩隻大鈴鐺。

  「是不是包皮蓋住了您的尿道口,讓您撒不出尿?我來幫你。」妻子疑惑地
問,不由分說,就自作主張地用纖指翻開了他的包皮。

  爺爺的陽具一下更硬挺了,並且粗大了近一倍!圓溜溜的龜頭也完全暴露出
來,幾乎讓妻子把握不住。

  「爺爺,這下您可以尿了吧。」妻子瞪大眼睛,用手托著他的陽具和睾丸。

  「還┅┅還是不行┅┅」爺爺吞吞吐吐地說。

  「那┅┅媽媽是怎麼讓您尿出來的呢?我就不信我不能服伺好您。」妻子顯
然不願輸給媽媽,緊追不捨地問。

  「小天他媽┅┅是┅┅是┅┅」爺爺似乎很為難,話說不出口。

  「爺爺,您就跟阿玲實話實說吧,反正大家都不是外人。」我鼓勵他道。

  「小天他媽是┅┅是用嘴幫我吸的┅┅」爺爺滿面羞慚地看著我,見我面無
慍色,終於一吐為快。

  「是這樣嗎?媽媽用嘴幫你吸?」妻子半信半疑地張大嘴。

  「嗯。」爺爺的陽具又跳了跳。

  我忽然一下讀懂了爺爺心裡對妻子的那種骯髒慾望!憤怒和羞愧的情緒立時
湧上腦海。

  「爺爺真是太無恥了!簡直就像個嫖客!他都七老八十了,不僅佔有過我媽
媽,現在竟還打起了孫兒媳的主意!實在是太過份了。難道他還想三代亂倫嗎?」

  但當我觸到爺爺那可憐無助的眼神,看著他垂死的軀體,還有小時候他對我
的種種呵護憐愛,我的心又不由軟下來。

  「阿玲她不是曾給幾任前男友們都食過精嗎?她也在公車上被無數男人淫猥
過,還在江邊和家中遇歹人輪姦,並免費讓十多個嫖客享受了她肉體的無上樂趣。

  那些男人可都是與我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呵,而爺爺畢竟是我的親人!沒有他
就沒有我爸爸,沒有老爸也就沒有我!可爺爺他一生從沒對我有過非份之求,我
也從沒想對他老人家盡過孝心。現在,他死到臨頭,只有一個願望,想再親一下
我妻子阿玲,這有什麼錯嗎?要怪只能怪阿玲太漂亮了,哪個男人不想玩她?難
道我真忍心讓爺爺死不瞑目?帶著無盡的遺憾去陰間報到?不┅┅那可不是我老
天家的傳統┅┅」

  「要是你們為難,就┅┅還是讓小天他媽來吧┅┅」爺爺見我臉色陰晴不定,
抖抖索索地說。

  「不,爺爺,媽媽能做的,我也能做。」妻子總是喜歡跟媽媽鬥氣。

  「是呀,既然媽媽都能捨身事老,阿玲為什麼不能呢?再說,讓媽媽為爺爺
食精,跟阿玲為他食又有什麼不同?況且,這些天來,媽媽一定也食得太累了,
既要應付老爸,又要孝待爺爺,真夠難為她的。我和阿玲就能不讓她稍歇一口氣
嗎?」我這樣想著,忽然有了種拉皮條的感覺,下了決心地對爺爺道:「爺爺,
媽媽去村長家了。您還是讓阿玲來吧,她能行的。」

  「你媽媽去村長家幹什麼?」爺爺突然狐疑地問,「那老家夥可是個老謀深
算的大色鬼,你媽去他家可能是羊入虎口,要吃大虧┅┅他早就對你媽有想法了,
還想托我通關係┅┅」

  「爺爺,您就別想這麼多了,媽媽會保護自己的,還是讓阿玲來幫你吸尿要
緊。」我怕他問出媽媽是去為他選墳址的事而悲傷,就打斷他的話,又故意逗他
道:「您不會只偏愛我媽媽,而看不起你這個孫兒媳吧?」

  「哪裡哪裡,她們兩人都是我的心頭肉,我都喜歡得要命。」爺爺真像個嫖
客似的,喜出望外地看了我一眼,滿含感激之情。

  「阿玲,那你還不快幫幫爺爺?」我決心已定,摧著妻子道。

  「吸尿是不是就跟吮精差不多?」妻子仍蒙在鼓裡,雖有心向媽媽挑戰,卻
不知該怎麼做,只好小聲問我。

  「對,就像吮精那樣吸。什麼時候吸到爺爺他老人家說行了,你再停。」我
想到自己像個皮條客,竟將年輕的妻子送給垂死的爺爺玩弄一番,心裡像倒翻了
五味醋,卻一本正經地跟妻子說。

  「我懂了。爺爺,你準備好了,孫兒媳來了。」妻子說著跪下去,將屁股坐
在自己的腳跟兒上,又輕啟朱唇,溫柔地把爺爺的龜頭含入嘴中。

  「爺爺,是這樣嗎?」妻子一邊吮吸,一邊還把鳳眼瞟著爺爺的臉。

  「是,是!孫媳婦兒,是這樣!哦┅┅你行呵┅┅你真比小天他媽還行。」

  爺爺快樂得渾身打顫,不敢擡眼看我,卻緊抱住妻子的頭,往他胯間按去。

  妻子伏在爺爺下面,狂吞他的陽具,使他的東西更顯粗大無比。

  爺爺的兩隻手大力揉捏著妻子的乳房。妻子全身大汗,頭髮都濕了,汗水由
臉上向下流,流向彈跳的豪乳,再流向乳尖,在拋動中汗水在乳尖上滴到爺爺的
胯間、腹上。

  ??#29239;爺兩隻粗硬的大手仍亂摸著她的奶子,卻因汗水的濕滑而握不牢,反而
增加了他的興奮!他在指端上輕輕施了點力,妻子敏感到來自他的挑逗,心頭的
小鹿不禁跳動快速。

  「討厭┅┅爺爺┅┅」妻子望著自己的老公公,不禁感到臉上一陣潮紅。

  爺爺用手捏了捏妻子的屁股,跟著問道:「阿玲,你臀圍現在是多少啊?」

  「三十八。」

  「哦!難怪這麼有彈性,跟小天他媽不相上下呀。」爺爺邊說又邊右手掐了
掐妻子的屁股。「那麼腰圍是多少呢?」

  爺爺說著用手環繞住妻子的腰。

  「二十三。」妻子說著,白皙的臉更紅潤了。

  「還真標準呢。」爺爺說完後將手往上移到妻子的胸部。

  「孫媳呀,那麼,這裡又是多少呢?」

  妻子見爺爺摸著自己的胸部,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只是低著頭害羞
地滿面通紅。

  「三十六┅┅」

  「這樣子算很大了吧!」爺爺邊說邊用手指捏了捏妻子的雙峰。

  只見妻子從臉龐到腳指都是白皙亮麗的肌膚,嬌嫩得似乎都可以滴出水來了。

  而她臉上卻全是汗。

  「阿玲,天太熱了,你為爺爺吸尿要用很大力,不如就把外面的衣服脫了,
免得出這麼多汗。爺爺他也不是外人。」我決定幹脆幫爺爺幫到底了。

  「對,對,看你累成這樣,真讓我過意不去,把衣服脫了吧。」爺爺連連點
頭。

  妻子只得將自己外衣脫去,但因在公車上她的乳罩和內褲已被大鬍子等男人
捋去,其實她脫去外套,就是全身一絲不掛了。

  她的身材算高挑,看上去大概有一百六十六公分。清瘦的臉龐,雖然稱不上
豐腴,但全身比例卻很均勻。尤其是她的腰圍雖然很細,但胸圍和臀圍卻頗驚人。

  在細腰的襯托下,乳房和屁股更顯得特別突出。而修長的雙腿間,則長了些
許的恥毛。恥毛的顔色雖然很淡,但點綴在吹彈可破的白皮膚中間,仍然顯得十
分突出。

  這是一個二十多歲少婦的裸體。純白無暇,美得就像維納斯一樣聖潔,與媽
媽那樣四十出頭的熟女有著天然不同的風味。

  「你下面的毛比小天他媽少多了。」爺爺說著,輕輕將妻子的大腿向左右分
開,在她陰毛部位上搓揉著。

  「啊┅┅」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別人搓洗著,妻子全身不禁震動了一下。

  「呵呵,好孫媳婦兒,這裡很敏感吧?」爺爺笑著說,手仍輕輕搓揉著妻子
的私處。

  妻子只覺一股快感慢慢從下腹部升了上來,全身跟著燥熱起來。

  就在爺爺飄飄然的時候,妻子的嘴猛地套住了爺爺的陰莖。剎時間,爺爺股
間的肉棒沾滿了溫熱的唾液。

  「唔┅┅唔┅┅」妻子的頭上下動著,嘴裡發出了淫蕩的喘息聲。

  爺爺望著妻子放浪的表情,並沒有回答什麼。於是妻子將自己的舌頭伸得長
長的,跟著用她那粉紅色的舌尖溫柔地舔起爺爺的龜頭。

  順著潤滑的唾液,妻子的舌頭在爺爺的那橢圓形的龜頭上一圈又一圈地舔著。

  「哇┅┅好粗大啊!」我在一旁猛盯著爺爺的陰莖。注視著妻子那白皙的雙
頰和爺爺黝黑的陽具,只覺自己的心底騷癢得十分難受,並有一種想要亂倫的快
感。

  我恨不能將媽媽也拉來,跟我玩玩。

  此時妻子忽含忽舔,有時將爺爺的肉棒整根含入口腔吸吮,有時則伸出舌頭
舔著爺爺的龜頭。

  當妻子吐出陰莖時,那黝黑的陰莖因為沾滿了少婦透明的唾液而顯得烏黑油
亮。

  室內的光線非常充足,就連陰莖勃起時所突起的那一根根血管,我都可以看
得一清二楚。

  「哇┅┅實在太粗了!」我不禁幻想著媽媽吸吮著這根陰莖時的模樣。

  由於妻子實在太會吸了,因此爺爺整個人都癱在床上,盡情地享受著從肉棒
那兒傳上來的陣陣快感。

  「那麼長的陰莖,怎麼可能含得進去呢?」我注意到妻子含住肉棒時,會將
整根陰莖含進喉隴,甚至還含到陰莖的根部。越是這麼想,妻子越來越深地含著
爺爺的大陽具。

  「爺爺,阿玲,你們繼續吸吧,我出去找我媽。」我目睹著這一幕人間醜劇,
又是惶恐又是感嘆,不禁掩面而出。

  我給妻子拉了那麼多嫖客,想不到這回「嫖客」竟是我爺爺!在妻子今後的
淫路上,還會有些什麼嫖客呢?做妓的會僅僅是我妻子嗎?

  我媽呢?她應該也是一個出色的婊子吧。我真想操操她!

(十九)
  「想不到妻子這麼勇敢而淫蕩,竟當著我的面給爺爺吮陽。天底下恐怕這樣
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站在門外,想著剛才與平日判若兩人的妻子,這麼想道。

  當妻子伸出舌頭舔著爺爺的龜頭時,她用一種極盡淫蕩的眼神盯著看,彷彿
她底下的「嘴唇」也很想要肉棒一樣。

  「妻子會不會跟爺爺做愛呢?」想到妻子先前那種很享受的神情,我心裡真
是躍躍欲試,不由將目光從窗口偷偷看進去。

  這時妻子見我不在,又用粉紅色的舌頭在舔著爺爺的肉棒,先是一圈圈舔著
龜頭和馬口,跟著是舔著冠狀溝。

  如此精采的口交,迫使我的心底響起了一陣聲音。「妻子她在挑逗爺爺┅┅
她也┅┅想試試爺爺的肉棒┅┅」

  我雖然覺得這種念頭很淫蕩,但卻克制不住,於是只能用一種非常羨慕的表
情看著妻子。

  爺爺的雙腿張開享受著妻子的吸吮,妻子則頻頻伸出粉紅色的舌尖在那粗大
的陽具上舔啊舔的。

  「爺爺,你想讓我用舌頭服侍到您舒服為止嗎?還想讓你在我嘴裡出精嗎?

  這我都可以做到,不過,你拿什麼賞我呢?」妻子忽然鬆開了爺爺的龜頭,
用極為輕佻的語氣向爺爺提出了請求。

  「啊!多麼淫蕩的嬌娃啊!竟如此大膽的向爺爺賣淫求精。」我一聽妻子這
麼說,馬上從心裡發出了感嘆聲。「看來她剛才對我導演的為爺爺吸尿的把戲全
都心知肚明,只是故作不知。真不愧是個會演戲的婊子,其實她早已把爺爺當做
嫖客了。」

  「好吧!真拿你沒辦法,這只項璉也給你吧!我的好孫媳兒,你一定要讓爺
爺開心。」爺爺正被她吮到妙處,突然失去了感覺,他馬上明白了妻子的心意,
用一種疼愛女兒的語氣回複妻子,並從床頭下取出根金燦燦的項璉掛到妻子雪白
的脖子上。「戴上它,你會更漂亮。」

  「謝謝爺爺,你真大方。」妻子嫣然一笑,重新含住爺爺的龜頭,真不愧為
一個職業妓女,火候拿捏到恰到好處。

  忽地,爺爺轉頭看了看妻子的下面。妻子只是用手微微遮住自己的陰部,眼
睛則目不轉睛地盯著爺爺的龜頭。

  爺爺的肉棒大得令人歎為觀止,包皮很長,這讓我想到了那個為妻子破身的
傻子狗寶,他的肉棒雖不及爺爺粗,包皮卻跟他一樣長,而且平時總是履蓋住龜
頭。

  但此時妻子卻將爺爺長長的包皮完全翻了上去。此時她的腦裡一片空白,似
乎所有的思緒都集中到了爺爺那又粗大又有力道的陰莖上,臉不禁泛紅了起來。

  忽然妻子覺得爺爺的龜頭前端滲出一點液體。那正是男性在興奮的時候會分
泌出的前列腺液,具有潤滑的效果,同時也含有少量的精子。妻子於是迅速地用
舌頭將這透明的前列腺液舔掉。

  「哇!好香甜啊!」妻子只覺舌頭前端傳來了陣陣的甜味,同時心跳得更快
了。雖然覺得很不好意思,但是內心卻覺得喜悅不已,這可真是得來不易呢!

  跟著妻子忽兒用牙齒輕咬住龜頭,忽兒用雙唇緊含住肉棒。

  「哦┅┅」爺爺發出了舒服的叫聲。雖然只是輕輕一聲,但等於是在鼓勵妻
子。

  因此妻子更是使盡了渾身解術想要將爺爺的棒棒吸得更舒服。

  看到妻子嘴裡含著這麼一根既是排泄用的器官同時又是享樂用的器官,我內
心裡也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興奮感,下腹部一陣陣火熱┅┅除了感嘆外,我更羨慕
爺爺能被妻子這樣吸吮的陽具。這是他老人家夢寐以求的吧!操過我媽,現在又
搭上了年輕漂亮的孫兒媳┅┅爺爺的一生真是豐富多彩、無比性福。

  「還不錯,看來你這個孫媳婦還真不賴呢!小天好有豔福呵。」爺爺稱讚著
妻子。

  聽著自己的老公公如此讚美自己,妻子吸得更起勁了!儘管有點痛苦,她還
是依然賣命將爺爺的陰莖含進喉嚨深處。跟著不斷地從根部吸吮到前端,同時手
掌還不停地愛撫著他碩大的睾丸。

  此時妻子微微下腹部也傳來一股股熱浪。但她因專心吸吮陰莖的關係,並沒
時間低頭觀看。

  然而我從外邊卻已經看得一清二楚。從妻子那翹高的屁股中看過去,她粉嫩
的陰穴正一張一縮的,而陰戶周圍全都沾滿了愛液,甚至慢慢流到了鼠膝部。

  這說明妻子的陰部已經非常想被男人的肉棒進入,她的陰門已向爺爺洞開。

  「唔┅┅唔┅┅」妻子一邊吸吮著爺爺的肉棒,口中還發出了淫叫聲。

  「過來吧,阿玲。」爺爺跟著呼喚妻子。

  妻子雖然覺得吸得正起興,但聽到爺爺這麼吩咐,也只能不甘願地離開爺爺
的肉棒。她知道爺爺終於要放入自己的陰戶裡了,心裡滿是期待,因此胸脯興奮
得上下起伏著。

  爺爺始終不發一語,只是用手抓著妻子的雙臂,跟著順勢一推,妻子便在床
上躺平。

  爺爺等妻子躺下後,便用力將妻子的雙腿向左右分得開開的。

  妻子剛才被他摸過的陰戶已經流滿了蜜汁,此時再加上期待的心理,蜜汁更
是流到了陰戶外面。

  「進去吧┅┅爺爺┅┅我想看你操阿玲!」我在心裡默唸著,呼吸也因期待
而急促起來。

  「哦┅┅」妻子發出一聲嬌喘,原來是爺爺用龜頭前端在她那濕淋淋的的陰
戶外摩擦著。

  「快┅┅爺爺┅┅我受不了┅┅」一經摩擦,妻子的陰道里傳來了陣陣麻癢
的空虛感,她不斷扭動著腰,跟著本能地想套住爺爺的肉棒。

  「噗嗤┅┅」爺爺覺得挑逗夠了後,便將肉棒對準妻子的小穴口,跟著腰身
一挺,肉棒便順著濕滑的花徑直抵花心!

  「啊┅┅好好喔┅┅哦┅┅」好不容易得到爺爺大肉棒的抽送,妻子登時身
心為之一鬆。

  「你不是想要喝精液的嗎?還是讓你繼續為我吸吧。」爺爺抽插了幾下,忽
然想起妻子剛才像個妓女似的向他索要項璉的事,又改變了主意,從妻子陰道里
撥出陽具。

  聽爺爺這麼說,慾火正熾的妻子只好又下床,蹲了下去,跟著將嘴湊近了爺
爺的陰莖,一會兒出舌尖舔著龜頭,一會兒又將陽具含進喉嚨裡。

  「好┅┅好孫媳┅┅用力吮┅┅」爺爺叫道。

  我原本一直盯著爺爺股間的陽物,此時聽他這麼說,便又繼續睜大眼睛注視
著爺爺的陰莖。

  「首先用嘴將龜頭含住。」

  爺爺說完,妻子便用她那櫻桃小嘴含住了爺爺的龜頭。第二次含爺爺的肉棒,
妻子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她伸手握住陰莖的根部,頭跟著一上一下地含著肉棒。

  「用你的舌頭舔龜頭邊緣的部份。」

  爺爺話音剛落,妻子又伸出舌頭舔著龜頭的邊緣。

  「然後把舌尖和龜頭前面的縫密合起來。」

  妻子一切照做。只見她那靈活的舌頭就像小蛇般地舔著爺爺的槍頭。

  「哦┅┅喔┅┅舒服┅┅啊┅┅」爺爺被舔得心花怒放,渾身跟著顫抖起來,
一邊任由自己的肉棍在妻子的嘴裡一進一出抽送著。一邊用左手使勁揪著妻子的
頭髮,右手則不停地撫摸她那豐滿又突出的雙乳。

  忽然一股力量將妻子拉了起來。原來是爺爺還嫌這個口交的姿勢不夠好,因
此彎腰將妻子拉起,跟著他就直挺挺的站在床上。

  妻子猛地被拉起,嘴巴卻緊緊含著陰莖,好像深怕爺爺一個不高興不讓她繼
續吸吮。

  在嘴巴不離開陰莖的情況下,妻子只好以肘膝跪地繼續一前一後地吸吮著爺
爺的肉棒。她不斷將爺爺的龜頭吞入嘴裡,跟著吸進一半後,便開始用嘴唇輕揉,
並用舌尖舔著爺爺的馬口。

  「哦┅┅」爺爺嘴中發出了舒服的喘息聲。

  妻子透過自己的手指感覺到爺爺那粗大的陰莖上有一根根青筋高高地隆起。

  「好有力道啊┅┅」妻子邊吸心裡邊這麼說。

  手中握著爺爺那粗硬的陰莖,一根根突起的青筋有如鋼鐵一般強硬,妻子的
心跳跳得更快了。

  那堅挺的陽物似乎連牆壁都可以刺穿,妻子像是巴不得可以趕快擠入自己的
陰戶裡。這麼一想,她底下的陰唇也跟著濕了。

  不久後,妻子感到爺爺的馬口中流出了更多的液體。於是她輕輕用舌尖將這
性液體舔去,她感到舌尖傳來一陣陣甜味。

  「爺爺的凶器真是又硬又粗又有味道啊┅┅」

  隨著妻子的吸吮,爺爺的海棉體慢慢在妻子的嘴裡越來越膨脹。

  忽然,爺爺用雙手抓住妻子的頭,然後用力挺腰將自己的陰莖猛往妻子的嘴
裡塞。

  「唔唔┅┅」爺爺堅硬的肉棒插到妻子的喉嚨深處,立刻引起嘔吐感。

  妻子被這突如奇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同時覺得自己的橫隔膜被弄得激烈震
動。

  「啊┅┅」妻子口裡含著肉棒,身體被爺爺激烈的動作給弄得前後搖晃。

  一瞬間,妻子的黑髮飛舞,那美麗的頊璉也在乳溝間跟著淫蕩的搖動著。也
許是站累了吧,爺爺用手抓著妻子的頭,跟著慢慢坐了下來。妻子嘴巴離不開棒
棒,只有跟著陰莖移動。

  爺爺坐下來後,妻子仍舊肘膝跪床地吸吮著爺爺股間高高朝天挺起的大陽具。

  用力含了幾下後,妻子的嘴忽然抽離了爺爺的大陰莖,跟著把舌頭伸得長長
的,然後在爺爺的龜頭溝那兒舔啊舔的。舔了一會後,又漸漸往上舔到馬眼,跟
著一圈圈繞著前端舔著。

  「哦┅┅」爺爺只覺全身舒爽得不得了,口中發出了淫叫聲。

  妻子感覺到爺爺龜頭前端的馬眼不斷地流出液體。這種透明的液體應該就是
前列腺液吧,是在男性興奮的時候會從馬口流出來,有潤滑的功能。

  妻子想起自己以前曾在書本上看過。於是她不斷將溢出的液體舔去,猶如在
品嚐美食一般的津津有味。

  忽然妻子怠覺到有雙大手在自己的屁股附近摸啊摸的,原來是爺爺趁著妻子
專心在吸吮肉棒的空檔,將閒著沒事的右手伸到了妻子高高擡起的屁股那兒愛撫
著。

  「啊┅┅唔┅┅」猛地,妻子感到自己的屁眼被一根粗粗的手指硬塞了進去。

  爺爺趁妻子無法防備後方的時候,竟用手指偷襲了她的屁眼。

  「哦┅┅啊┅┅」妻子幾乎沒法再繼續吸吮下去。

  爺爺不斷抽動著塞在妻子菊花裡的手指,因此從屁眼陣陣上衝的快感幾乎淹
沒了妻子。

  「啊┅┅」妻子吐出了肉棒,跟著喘息不止。

  「啪!」妻子感到屁股被重重打了一下。

  「爺爺┅┅」妻子猜想是爺爺不高興自己將嘴抽離肉棒,是以用力拍打自己
的屁股以表示懲罰,於是她急忙含住肉棒,深怕爺爺生自己的氣。

  果然重新含住陰莖後,爺爺就沒有再打妻子的屁股了。

  又含了一會,爺爺突然呻吟起來。他的反應說明了他即將達到射精的臨界。

  「啊┅┅啊┅┅再深一點┅┅用力┅┅啊┅┅我要射了┅┅」

  爺爺口中忽然唸唸有詞,喘息聲越來越急促。

  突然,妻子嘴裡的肉棒抽搐了一下,跟著噴出了一些液體。由於時間太過短
暫,妻子雖然身經百戰卻仍然反應不過來。只見她吞下了一口後,爺爺才從她嘴
裡將陰莖抽了出來。跟著許多白色的粘稠物就不間歇地噴在妻子的臉上和頭髮上。

  待爺爺射完後,妻子緩緩地伸出了舌頭,在自己的嘴巴周圍舔了一些,像是
品償似的。

  「爺爺,你的精液實在是太美味了!」妻子邊舔著精液,一邊津津有味地說。

  她的話一出口,爺爺的肉棒又奇蹟般地射出第二股精液,妻子腦海裡一片空
白。這些液體的衝出,她完全反應不過來,只得慌忙張嘴接住。

  這一次的射出全噴在妻子的喉嚨裡,迫使妻子匆促吞下了一口。「咳咳咳┅
┅」由於射精的力道太過強勁,她用力咳了起來。

  強勁的噴射加上心不在焉,很明顯地,妻子是被嗆到了。

  玩了一會兒,爺爺將陰莖從妻子嘴裡抽出。「這算是賞賜給你的。」他射完
精後依舊精神飽滿。

  「真不愧是我的婊子妻子啊!嘴巴的功夫一流!」我也在心裡讚美著妻子。

  「你壞死了,精液比年輕人還足┅┅」妻子像小孩般地對爺爺撒嬌。

  「好了好了!我的精液不足,怎麼能喂飽你和小天他媽呢?不過,嘴巴的部
份到這邊結束囉!」

  聽爺爺這麼說,我不禁恍然大悟,爺爺已第一次親口承認他跟老媽有一腿,
但我還是嚇了一大跳。「什麼?還沒結束嗎?」我心裡這麼想著,然而,當注視
到爺爺股間的陰莖時,我便啞口無言了。

  只見爺爺的陰莖雖然射出了精液,但是卻依然高高地挺立著,絲毫沒有萎縮
的跡象。病重的爺爺如此威猛,實在令我敬佩。

  「爺爺,人家腮幫子酸了,請您使用我這裡吧。」妻子說著站起身,大膽地
將恥部正對著陰莖,然後雙腿大大地張開,準備將陰戶送到爺爺的陽具上。

  為了讓爺爺的陰莖更享受,妻子用手指扒開自己的陰戶,跟著漸漸朝著爺爺
的陽具坐下去。

  媽媽服侍爺爺的時候,我一直都沒能在場觀看,深以為憾。然而今天我竟然
這麼清楚地看到了妻子用陰戶犒勞爺爺的一幕┅┅

  妻子好像也覺得害臊,底下的陰部更加濕了!

  「咦?你的陰部似乎特別濕潤喔,小天他媽都沒你這麼多水嘛。」爺爺忽然
伸手將拇指插入了妻子的陰唇裡。

  「啊┅┅爺爺,不準你笑話我。」妻子用嬌媚的語氣否定了爺爺剛說的話。

  但是聰明的人一聽,就可以知道妻子其實已經默認了爺爺剛才所說的事實。

  此時妻子白皙亮麗的臉上露出既害怕又期待的神情。一雙烏黑漂亮的明眸更
泛著一層薄薄的、透明的水光。而她那乳峰高聳、柔嫩軟滑的肉體更是顯得曼妙
圓熟。只要是男人看到她現在的樣子,一定都會口水直流,巴不得自己可以趕快
享受她的肉體。

  爺爺看著妻子如此美妙的身體,不自覺看得出了神┅┅手掌開始緩慢下移,
順著妻子平坦滑溜的小腹,掠過了那叢濃密的黑色森林。

  隨後來到了妻子甘露豐富的沼澤地帶,最後伸進了那已然濕潤的蜜穴。

  就在爺爺用手指進攻妻子的陰穴時,他的嘴巴也貪婪地吮吸著妻子那豐滿雪
白的乳房。

  「啊┅┅哦┅┅」妻子在爺爺如此的進攻下已然招架不住,嘴裡發出了陣陣
淫叫。

  她的兩隻手掌緊緊握成拳頭,張開自己底下的陰唇套弄爺爺的肉棒┅┅

  我親愛的妻子就這樣在床上與爺爺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肉搏戰。



  (二十)

  「想不到妻子這麼嬌憨,被我一哄,竟當著我的面給爺爺吮陽。天底下恐怕
這樣可愛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站在門外,想著剛才與平日判若兩人的妻子,
這麼想道。

  當妻子伸出舌頭舔著爺爺的龜頭時,她用一種極盡淫蕩的眼神盯著看,彷彿
她底下的「嘴唇」也很想要肉棒一樣。

  「妻子是不是故意裝憨?她會不會跟爺爺做愛呢?」想到妻子先前那種很享
受的神情,我心裡真是躍躍欲試。

  但我實在沒有勇氣從窗口向內再看。以前我只聽說人家有公媳亂倫的事,想
不到,我親愛的妻子和爺爺可能要比那走得還遠。

  「唉,這一切也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有意慫恿妻子伺候爺爺,醜劇就不
會到這一步了。算了,爺爺他是將死的人了,我也不跟他計較,一切就算是我和
妻子對他老人家最後的的一點孝敬吧。我還是去找媽媽,看她有沒有為爺爺跟村
長要到村口的那塊墓地。那地兒四周風水好,景色也美,聽風水先生說誰有幸葬
在那裡,在陰間也會豔福不淺、妻妾成群,所以村裡好多老人都想死後葬在那裡,
連村長他爹也想呢。而爺爺更是跟我媽說,他非要葬在那裡不可。」

  我不覺就向村長家走去。

  月亮升起來,如一窪清亮的潭水。小村籠罩在迷人的月光下,一家家土院子
裡亮起燈火。村民們喜歡三五成群,坐在院子裡乘涼吹牛。

  「他媽的,你麻哥太不夠意思了。只顧自己吃個飽,不顧其他兄弟餓不餓。

  剛才將小天他媽拉進家,怎麼沒喊我?我已多日沒碰到她了,都快漲成
棒了。

  我就喜歡跟她這大屁股的娘們兒操。方圓百里內沒有第二個女人能跟她比。」
一個破喉嚨聲音從路邊一個土院子裡傳出來。他是我們村的鞋匠王二,我以前也
讓我幫我我妻子修過高跟鞋,我妻子還誇他手藝好。

  「對不起,老弟,我也是碰巧看她從我家門口過,才硬將她拉了進來。軟磨
硬泡,也只操了她一會兒,剛剛將她小穴弄濕,說實話,我也沒過癮。可這美娘
們兒今天心裡有急事,要找村長,說什麼也不肯讓我再操她第二回,完事後撈起
褲子就走人了。害我只好自己打手銃。」另一個聲音啞然笑道,他是王二的鄰居
胡大麻子。

  「她找村長做什麼?是不是為她公公找墓地?哈哈,聽說老東西終於要一命
烏呼了。他過去對天夫他娘可看得緊,有一次我翻窗進她家,上她床還沒幹上,
老東西就聽到動靜拿棍子追過來,要不是她幫我推開窗跳出去,我肯定得挨一頓
暴打。現在老東西一死,以後我們操她的機會就更多了。嘿嘿。」先前說話的王
二淫笑道。

  「你想差了,我只怕老東西一死,這美嬌娘就不會再回咱們村兒了,我們也
沒機會操她了。咱們要去城裡找她,她肯定看不上咱,不讓咱進門,只有在咱們
村兒裡,她得聽咱們的,讓她幹啥就干啥,要她脫褲子她不敢脫奶罩,讓她吹簫
她不敢騎馬。可,以後呢?」胡大麻子滿懷失落和焦急之意。

  「麻哥。那我們得想個辦法,讓這娘們兒還常回咱村跑跑。咱們可不能輕易
放過這塊美味的肥肉,操她的感覺太舒服了,尤其當她高蹶著屁股讓我從後面干
時,別提有多美,那小穴和屁眼兒都是又緊又窄┅┅」沙啞喉嚨的王二道。

  「是呀,我有同感┅┅我們要多想想辦法留住她┅┅不僅是她,你有沒有見
著她的兒媳?也就是小天他老婆,那更是個人見人饞的大美人兒,不僅臉蛋兒比
她婆婆更漂亮,奶子和屁股也肥顫顫的,一看就讓人來勁兒,而且走路時還微微
扭動,就像在勾人魂,真她媽的騷得入骨,也是個欠人幹的貨。」胡大麻子咂了
咂嘴。

  「你這一說我想起來了,記得一次我看到她蹲在河邊洗衣服,那屁股才真叫
大而迷人,讓我都擔心她一不小心,就會將褲子的縫繃破。而且,雖然隔著褲子,
但她屁股的輪廓卻讓我看得一清二楚,她的內褲小得不能再小,讓我眼都看呆了,
要是能跟她這樣的娘們兒上回床,摟著她的白嫩屁股操幾操,那才叫不虛此生。」

  王二激動地說。

  「將來我們要一箭雙鵰,老小兼收,讓天夫他媽和他妻子都在床上管我們叫
大爺。咱兄弟還可以來個雙蛇搶洞或群龍戲鳳┅┅只是得想個好法子┅┅」胡大
麻子樂呵呵地吐了口唾沫。

  「對,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我再叫幾個哥們兒來,咱們好好計議計議,
看我們到時候怎麼收拾這對花俏迷人的破鞋┅┅」啞喉嚨的王二三句話不離本行,
聲音蕩蕩地道。

  我在外面聽得面紅耳赤,看來,媽媽跟村民們有染的傳聞並非空穴來風。而
更讓我生氣的是,就連王二和胡大麻子這些土包子,竟也想打我如花似玉的妻子
的主意,真是瘌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妻子雖非良家婦女,但還輪不到給他們這些土得掉渣的村民玩。

  我不知他們會想什麼法子來對付我妻子和我媽,但因怕王二會出來撞見,我
也顧不得偷聽了,趕緊快步向村長家走去。

  村長家就在村南口,院子比別人家的都大,裡面是上下兩層的寬敞竹樓。

  「大嬸兒,我媽在你家嗎?」我看到了坐在院子裡剝玉米的胖女人,她長得
真像只奶牛,又白又胖。

  「呀。」胖女人正出神,被我的話嚇了一跳,藉著月光,我看到她胯間竟夾
著根大玉米棒,有半截好像還塞在她下體內。

  我一下明白了什麼,不好意思地咳了咳。「對不起,大嬸兒,我┅┅什麼都
沒看到。」

  「原來是小天呀,你來找你媽?呵呵,你來得正好。她┅┅她┅┅正跟我男
人在樓上談你爺爺墓地的事呢。你坐坐吧,我給你泡茶。」村長老婆慌張張地松
開腿間的玉米棒子,衝我媚笑道。

  「哦,不坐了,我媽和村長還沒談完哪?我上去看看。」我討厭她下身發出
的一股腥騷味兒,說著,擡步想上竹樓。

  「別┅┅你上去不得。」村長老婆忽然拉住我,想了想,又放開我,神秘地
說:「天夫娃子,你上樓看看也好。不過,你別進屋,只在樓道上看看就行了,
步子放輕點,看到什麼都別亂喊亂叫,好嗎?」

  「行。」我放輕腳步上了樓,村長老婆的話給了我很大的暗示,我隱約猜到
了媽媽和村長在幹什麼,一種淫逸的氣氛已包圍了我全身,我的下體竟不由挺了
挺。

  我長大後很少看到媽媽的裸體,更沒看到她跟人做愛。但剛才在路邊聽說聽
她來村長家前,還被胡大麻子操過,這竟讓我有些興奮,今天好像是個機會,不
知媽媽會不會又讓村長操┅┅

  樓上屋內的情景果然如我所料,但還是讓我有些吃驚。

  只見在當中一間臥室內,媽媽正一絲不掛地俯趴在竹床上,乾枯的村長就像
一隻精瘦的鳥似的,站在她面前,那碩大的陽具竟插在我媽媽嬌貴的小嘴裡。

  我從外邊看得一清二楚。媽媽那翹高的屁股中間剛被胡大麻子插過的粉嫩陰
穴正一張一縮的,而陰戶周圍全都沾滿了愛液,甚至慢慢流到了鼠膝部。這說明
媽媽的陰部現在非常想被男人的肉棒進入,她的陰門也已向村長洞開。

  「唔┅┅唔┅┅」媽媽嬌臀微扭,一邊吸吮著村長的肉棒,口中還發出了淫
叫聲。

  媽媽的屁股跟我妻子一樣,又白又大,雖沒有我妻子的結實,卻更綿軟而富
彈性,就像兩堆渾圓的棉球。

  「過來點,躺下,美鳳。」村長在媽媽雪白腴嫩的大屁股上「叭」地打了一
掌,跟著呼喚媽媽。

  媽媽雖然吸得正起興,但聽到村長這麼吩咐,也只能不甘願地離開村長的肉
棒。她像是知道村長終於要放入自己的陰戶裡了,心裡滿是期待,因此胸脯興奮
得上下起伏著,兩粒紫紅色的奶頭也起勃立了起來。

  村長始終不發一語,只是用手抓著媽媽的雙臂,跟著順勢一推,媽媽便溫馴
地在竹床上躺平。

  村長等媽媽躺下後,便用力將媽媽的雙腿向左右分得開開的。

  媽媽剛才被胡大麻子插過的陰戶已經流滿了蜜汁,此時再加上期待的心理,
蜜汁更是流到了陰戶外面。

  媽媽的順從讓我又羞又憤,還有點莫名的興奮。

  這是我好多年來第一次有機會清晰地目睹媽媽下面的寶貝兒,那兒豔若蜜桃,
嬌若紅杏。茂密的陰毛亂如野草,黑如墨荷,履蓋在紫褐色的肥美的陰唇四圍,
一直綿延到圓潤的肛門邊,跟我妻子嫩如水、美如畫的新鮮陰戶是完全不同的兩
種風味。

  「進去呀┅┅村長┅┅進去操我媽!」我在心裡默唸著,呼吸也因期待而急
促起來。

  只是不知老爸看到這一幕,心裡會怎麼想。

  想到厚道的老爸,我的臉不禁有些發燒。

  「哦┅┅」這時,我聽到媽媽發出一聲嬌喘,原來是村長用龜頭前端在她那
濕淋淋的的陰戶外摩擦著。

  「呀┅┅村長┅┅我受不了┅┅」一經摩擦,媽媽的陰道里傳來了陣陣麻癢
的空虛感,她不斷扭動著腰,跟著本能地想套住村長的肉棒。

  「噗嗤┅┅」村長覺得挑逗夠了後,便將肉棒對準媽媽的小穴口,跟著腰身
一挺,肉棒便順著濕滑的花徑直抵花心!

  「啊┅┅好好喔┅┅哦┅┅」好不容易得到村長大肉棒的抽送,媽媽登時身
心為之一鬆。

  村長的肉棒已深入媽媽下身那生我之戶、育我之門。

  「你不是想要喝精液的嗎?還是讓你繼續為我吸吧。」村長抽插了幾下,忽
然想起媽媽剛才像個妓女似的,這墓地的事向他討價還價的事,又改變了主意,
從媽媽陰道里撥出陽具。

  聽村長這麼說,慾火正熾的媽媽只好又下床,蹲了下去,跟著將嘴湊近了村
長的陰莖,一會兒出舌尖舔著龜頭,一會兒又將陽「好┅┅好┅┅用力吮┅┅」

  村長惡作劇地叫道。

  我原本一直盯著村長股間的陽物,此時聽他這麼說,便又繼續睜大眼睛注視
著媽媽口含陰莖的嘴唇。

  「首先用嘴將龜頭含住。」

  村長說完,媽媽便用她那櫻桃小嘴含住了他的龜頭。媽媽的嘴型有點像香港
女星關之琳和央視主持王小丫,豐滿而肉感,小巧玲瓏。而我妻子的嘴則很像當
紅花旦章子儀和徐靜蕾,嘴大而唇薄,配上白齒紅唇,十分性感迷人。

  看到媽媽第二次含村長的肉棒,我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只見她伸手握住村
長陰莖的根部,頭跟著一上一下地含著肉棒。

  「用你的舌頭舔龜頭邊緣的部份。」村長話音剛落,媽媽又伸出舌頭舔著龜
頭的邊緣。

  「然後把舌尖和龜頭前面的縫密合起來。」

  媽媽一切照做。只見她那靈活的舌頭就像小蛇般地舔著村長的槍頭。

  「哦┅┅喔┅┅舒服┅┅啊┅┅」村長被舔得心花怒放,渾身跟著顫抖起來,
一邊任由自己的肉棍在媽媽的小嘴裡一進一出抽送著。一邊用左手使勁揪著媽媽
的頭髮,右手則不停地撫摸她那豐滿又突出的雙乳。

  媽媽的乳房比我妻子的大了足有半圈,雖不及我妻子的富有彈性,卻也十分
誘人。尤其是乳頭,就像兩顆熟透的草莓。

  忽然一股力量將媽媽拉了起來。原來是村長還嫌這個口交的姿勢不夠好,因
此彎腰將媽媽拉起,跟著他就直挺挺的站在竹床上。

  媽媽猛地被拉起,嘴巴卻緊緊含著陰莖,好像深怕村長一不高興不讓她繼續
吸吮。

  在嘴巴不離開陰莖的情況下,媽媽只好以肘膝跪地繼續一前一後地吸吮著村
長的肉棒。她不斷將村長的龜頭吞入嘴裡,跟著吸進一半後,便開始用嘴唇輕揉,
並用舌尖舔著村長的馬口。

  「哦┅┅美鳳,你真行。只是不知你的同事和學生,能不能想到像你這麼漂
亮高貴的城裡女教師,迷人的小嘴除了會唱歌、授課、講故事,還曾吸過我這鄉
下男人的桿兒。」村長嘴中發出了舒服的喘息聲。

  「還不都是你逼的。」媽媽嗔笑著,透過自己的手指感覺到村長那粗大的陰
莖上有一根根青筋高高地隆起。

  「村長的陽具好有力道啊┅┅」我眼看著媽媽手中握著村長那粗硬的陰莖,
村長那一根根突起的青筋有如鋼鐵一般強硬,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村長那堅挺的陽物似乎連牆壁都可以刺穿,我像是巴不得他可以趕快擠入媽
媽的陰戶裡,暗暗為他使著勁兒。這麼一想,我看到媽媽底下的陰唇也跟著濕了。

  不久後,媽媽感到村長的馬口中流出了更多的液體。於是她輕輕用舌尖將這
性液舔去,她好像感到舌尖傳來一陣陣甜味。

  「村長的偉器真是又硬又粗又有味道啊┅┅」我在心中暗道。

  「村長,我就一個請求了,把我公公葬在村口泉水邊的那棵桃花樹下。這是
我公公的心願,我這做兒媳的一定要滿足他。」這時,我聽到媽媽鬆開嘴裡的陰
莖,嬌喘著說。

  「老東西一生跟我作對,我憑什麼滿足他?要不是他,我十年前就搞上你了,
可他硬是將這日子向後推了整整八年。八年哪,你想我們錯過了多少快活日子?」

  村長一邊大力向我媽嘴裡猛插,一邊氣哼哼地說。

  「你也別小心眼兒了┅┅這兩年多來┅┅我不是也沒少讓你開心嘛。我看你
玩的次數也不比他少多少。再說,他現在就要死了┅┅以後再不會盯你了,也沒
法子再享受我了。而你,卻還一直可以享用我。」媽媽被他插得無法多說,好不
容易喘了口氣,嬌嗔地說。

  「看來你對公公真不錯。這老東西有你這麼個好兒媳,太有豔福了。好吧,
看在你面子上,我答應你。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三個條件。」村長突然停止了在
媽媽嘴中的抽插,跟她換了個姿勢,玩起了老漢推車。

  「別說三個條件,就是十個我也答應你。」媽媽雙乳被村長操得不斷亂晃。

  她扭了扭腴白圓嫩的屁股,心情頗佳地說。

  「好。我的條件之一,就是你每個月必須回村兒一次。」村長又用力猛插了
一次,我看到媽媽的陰唇被他插得翻進翻出。她的陰唇也比我妻子的肥厚多了,
顔色也更深,顯然久經床戰考驗。

  「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好吧,這條我認了,保證每個月回村兒一次。那┅
┅第二條呢?」媽媽的陰門被他捅得像一朵綻放的花蕾,肛門也跟著一張一縮。

  「還有一條,你公公下葬的那天夜裡,我要你陪我在他墳頭上痛痛快快做回
愛,我要氣氣這個老東西,讓他在墳墓裡眼睜睜地看著我操你,聽著我幹你,卻
無奈我何。」村長交將我媽媽緊緊摟在懷裡,就像摟著一隻沃白的羔羊。

  「你這也太過份了吧?你想在哪兒跟我搞我都不介意,但不能在我公公墳頭
上亂來,更不能在他剛下葬的那個晚上┅┅而且在墳地裡做愛,讓我害怕,那兒
蚊蟲多,還有野狗野貓野狸野鬼┅┅」媽媽搖著屁股配合他的衝撞,語氣卻很不
情願。

  「你剛才不是說好了,十個條件你都會答應?怎麼,想反悔了?那好,你回
家告訴你公公,他想葬在泉水邊的桃花樹下,做夢吧。」村長說著,將我媽媽的
大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

  「好了,好了,人家只是說你太過份了,也沒說不同意嘛。如果你不怕鬼,
也不怕蚊蟲咬你的光屁股,這一條算我答應了。」媽媽趕緊投降,主動伸手揉了
揉村長胯下的卵蛋,問:「那最後一條呢?」

  「最後一條,嘿嘿,我不瞞你說,桃花樹下的那塊墓地,本來是留給我自己
家的老爺子的,他老人家也看中了那塊墓地。而且我這人也是個大孝子,早就答
應了他。但現在為了你,我只好當個不孝之子了。但我也不能讓我們家老爺子死
不瞑目,我要給他一點補償。」村長享受著媽媽纖纖玉手的愛撫,抽插動作放慢
了。

  「補償?說吧,要多少錢,我和小天他爸一定湊給你。」媽媽柔聲說,更賣
力地搓揉他的卵蛋,同時收縮小穴夾緊他的肉棒。

  「錢?我們家不缺錢。」村長將陽具送進媽媽的陰道深處。

  「不要錢?那你要什麼?」媽媽向上挺動著屁股,聲音顫顫地問。

  「我要什麼你還不明白嗎?我要讓我家老爺子也風流一回,他老人家八十高
齡了,可能還不知道這世上什麼叫美女的滋味呢。我要你陪他過把癮,如你答應
了,桃花樹下的那塊墓地就歸你公公了。當然,我也實話實說,我家老爺子喜歡
折磨女人,還有幾套我學也學不會的傳統房中秘術,我老娘當年就是給他在床上
練功和折騰死了的。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你要是不敢上的話,你年輕的兒媳
也可以代替你┅┅我家老爺子多年前見過你兒媳一面,對她可是一直唸唸不忘┅
┅她年輕,身子骨可能比你能受折騰┅┅」

  「你別想打我兒媳的主意,誰都不能壞她清白的身子,更不能折騰她。」媽
媽護犢之情溢於言表,馬上下了決心地說:「有什麼花樣你都衝我來吧,好,我
答應你,我陪你家老爺子,哪怕少活幾年也無所謂┅┅」

  我不禁又愧又疚,世上只有媽媽好,也許只有在這種場合,我才能真正體會
到母愛的偉大,媽媽一直跟我妻子明爭暗鬥,兩個美女互不服氣,可現在為了保
衛兒媳的貞操,她竟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犧牲她自己。

  可我這做兒子的呢?卻在四外傳播她的風流韻事,在暗處偷窺她的裸體,看
她跟人做愛,讓她的陰戶曝光,對她還有點非份之想,甚至想過讓她做妓┅┅我
真是喪失良知,愧為人子。難怪有人罵我,說我媽不該生我這麼個不爭氣的兒子。

  我該怎麼辦?我是該衝進門,給村長幾個耳光,然後再跪下來請媽媽原諒,
接她回家?還是該悄悄下樓走開,任媽媽跟村長爺倆玩弄?

  還有我那身為兒媳的妻子呢?她跟爺爺怎樣了?我要不要回家阻止那場家庭
鬧劇?

  我不忍驚破一場鴛鴦夢,選擇了悄悄下樓。

  村長老婆拉住我說:「小天,今天的事你都看到了。我家男人就這點不好,
碰到漂亮的女人就起性,挺得比棒硬。我們村有姿色的女人沒有一個沒被他
上過身,他也被漂亮女人們掏空了身子。所以,我才會用玉米棒子,我的命好苦
哇┅┅」

  她竟在我面前失聲痛哭起來,我一時無語,也不知該如何勸慰她,甚至我也
有點為媽媽搶奪了她的男人而感到內疚。

  「我家這老不死的跟你媽通姦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將你媽媽搞上手後,
他對別的女人好像都沒了性趣,整天想的只是怎麼跟你媽玩出新花樣。我看著有
氣,可我一個鄉下女人,又能說什麼呢?我沒你媽那麼漂亮的臉蛋,也沒她那麼
肥白的屁股,就是叫床,也沒她的聲音好聽得讓男人發狂。可我畢竟是我家男的
的正妻呀,上次你媽從我家走時,我只不過嚥不下這口氣,跟在她屁股後面嘀咕
了句狐狸精,被我家男人聽到,就挨了他一頓痛打。你媽也真是的,她那麼漂亮,
又住城裡,難道城裡沒有男人搞她,為什麼非要跑回村裡跟我這鄉下女人搶男人
呢?小天,是不是你爸和城裡男人真的像我們村裡人說的,上床不是陽萎就早洩
呀,肉棒沒我們鄉下男人那樣厲害,能讓你媽這樣的女人痛快?」

  「這┅┅大嬸┅┅我媽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我爸也不是陽萎┅┅」我結
結巴巴地說。

  「好了,我不跟你爭。小天,現在只有你能勸勸你媽媽,讓她以後少回點村
兒。那我男人就沒法子搞她了,或者,讓你爸爸對她盯緊點┅┅最少,也請你媽
媽在我家男人身邊吹吹枕頭風,讓他對我也好點,多少給我分點羹、留點精。他
最聽你媽的話。你媽放個屁,他都說香,你媽撒泡尿,他也能當茶喝下去。不過,
我聽說,你媽很聽你的話┅┅」

  「大嬸兒,別說了,我會盡力而為,讓我媽少回村。」我說著,落荒而逃。

  可該我怎樣開口勸媽媽嗎?

  我回到自家院子時,我家先前不知跑到哪兒去了的大黑狗竟迎了出來,衝我
搖著尾巴,胯下的硬硬的,我拍了拍它,徑直走到窗前。

  家中的一切更讓我心煩意亂。

  這時妻子見我不在,正跟爺爺玩得歡。我猛想起,妻子跟爺爺做愛的場面,
跟媽媽與村長做愛的場面竟驚人的相似。

  這是為什麼?是不是爺爺將花招教給了媽媽,媽媽又傳給了村長?

  這時,只見爺爺的陰莖剛從妻子的小嘴中撥出肉棍。雖然射出了精液,但是
他的肉棍卻依然高高地挺立著,絲毫沒有萎縮的跡象。病重的爺爺如此威猛,實
在令我敬佩,也覺得不可思異。

  妻子又爺仰面躺下,爺爺壓了上去,直刺妻子的花心。也許知道外面有大黑
狗守門,他們做這一切時並沒多少顧忌。

  爺爺開始大力抽插。屁股高高擡起,又重重壓下,沖得妻子的肚皮膨膨作響。

  而他的兩隻睾蛋,則像兩隻肉鈴兒似的,不斷撞擊著妻子的會陰。

  妻子在爺爺身下吃吃笑著,我不知她在跟爺爺說著什麼,好像是在嗔罵他。

  因為她每說一句話,爺爺就更大力地插一次。

  爺爺如此勇猛善戰,一點也不像個垂死的老人,令我大出意外,甚至懷疑他
是不是裝病,有意想泡我妻子。

  突然,爺爺的屁股一陣猛烈抽蓄,妻子知道爺爺又要射精了,趕緊用修長的
雙腿環抱住他的腰,讓他盡力插入自己的陰道深處。

  爺爺真的出精了,一波波的精液嘩嘩喧瀉著,噴入妻子的子宮,滔滔不絕。

  我看得目瞪口呆,一旁邊的大黑狗也看得津津有味,紅紅的挺得老長。

  「蓄牲,是不是你也對我妻子有壞心?」我看得有氣,狠狠踢了它一腳。它
唔唔低叫著,卻仍將前爪搭在窗櫺上,不肯離去。

  最後,爺爺趴在妻子雪白綿軟的肚皮上直喘粗氣,就像一頭鬥敗的公牛。

  「爺爺,該下來了,不然小天他們要回來了。」妻子的屁股和胯間都是粘乎
乎的精液和淫水,但她的頭腦還算清醒,推了推身上的爺爺。

  爺爺卻沒動靜,只是趴著不動,硬挺的陽具仍依依不捨地插在妻子的小穴中。

  「老漢懷抱孫媳眠,真拿你沒辦法。」妻子扭了扭大屁股,軟嘆口氣,只好
任爺爺壓著自己的玉體,同時,還勾起脖子,在爺爺臉上吻了吻。

  這一吻不要緊,把她嚇得突然尖叫起來。

  爺爺竟口吐白沫,昏死在妻子肚皮上。

  妻子從沒遇上這種情景,尖叫過後,嚇得六神無主,抱著赤裸的爺爺不知所
措,雪白的小臉上面無血色,嫩白的身子則在床上不住打抖。

  我馬上想到了爺爺是脫陽而死,心跳也立即加速,不知該不該進去。

  看來,爺爺確實是病入膏亡,他此前跟我妻子肉戰時表現出來的勇武威猛,
不過是老人家常有的迴光返照、垂死掙扎罷了。

  此刻,妻子已從最初的慌亂中鎮靜下來,她撥出爺爺插在自己小穴中的,
又用力挪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爺爺,然後迅速用衛生紙揩盡自己身下的淫液,又跳
下床穿好衣裙,並用嘴吮盡爺爺上的殘精,再幫他老人家套上內褲┅┅

  就在這時,爸爸也回來了,我趕緊咳了咳,跟爸爸一同走進了裡屋。

  「你們回來得正好,爺爺他不行了。」妻子還沒來得及將爺爺的內褲穿上,
一見我們,極力掩飾著內心的恐慌,忙不疊地說。

  我聞到她滿嘴都是精液味,裸露的大腿上也還有點濕,不知是她的淫水還是
爺爺的精液。

  「怎麼回事兒?我剛才出去接你們時,老人家不是還好好的嗎?他還說晚上
要陪你們小夫妻好好喝幾盅呢。怎麼突然一下就不行了?還有,他的褲子怎麼沒
穿好?」老爸看到爺爺發青的陽具還拉在褲門外面,焦急地問。

  「我┅┅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兒。爺爺他說尿急,要我幫他弄,我剛幫他弄
出點尿,誰知他突然口吐泡沫就死過去了。」妻子心虛地說,目光卻怔怔地盯著
爺爺的陽具,那東西剛才還威猛無比,此際卻像一隻死焉了茄子,又軟又難看。

  「小天他媽呢?快去叫她,也許她有辦法。」爸爸一下也六神無主了,慌張
張地道,他遇上大事都喜歡依賴我媽媽。

  「好,我去找婆母。」妻子屁股一扭,說著想往外溜。

  我怕她去村長家撞見媽媽的醜事,就趕緊說:「算了,阿玲,還是我去。」

  媽媽是被我從村長父子的身下給叫了回來的。

  我沒上村長家的樓,只在竹樓下大叫了幾聲,村長起初不樂意,後來聽說我
爺爺昏死過去了,才勉強同意放我媽媽下樓。村長他爹也站在樓上,目光直勾勾
地望著我媽媽的肥臀。

  我從沒見過一個八十歲高齡的老人有那麼淫賤下流的目光,簡直讓我渾身起
雞皮圪塔。真不知媽媽是怎麼應付他的,更想不出他抱著媽媽這樣的美人在床上
時是什麼模樣兒。

  媽媽下樓時,也跟我妻子一樣,渾身散發著濃烈的精液味,甚至她走路也有
點不利索,屁股歪歪扭扭的,顯然下身受創不淺,恐怕連肛門也沒能倖免。

  但我也無遐去猜測了,拉上媽媽就往家走。

  媽媽一見昏死的爺爺,臉色大變,芳心頓亂,她一下撲上前去,緊緊摟住爺
爺,大聲呼喊著公公的名字,晶瀅的淚水馬上流了一臉,然後,她伏到爺爺身上,
高蹶著渾圓的大屁股,拚命地幫他做起了人工呼吸。

  想到十多分鍾前,她還一絲不掛地趴在村長爺倆面前,小嘴、嫩穴、豔肛都
任其淩辱,我心中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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