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最近有什麼新片沒有?」「剛到一批,有幾張暴力虐待的,要不要試試?」「喲,有A片啊,拿幾張我看看。」阿僕正在選片,突然聲後有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並伴隨有一股濃烈的香水味。回頭一看,玉阿姨已經站在身後了。
「這…我…我只是…」阿僕顯得無所適從。他手上的牒片上印著的色情圖片連大人看了都臉紅,可偏偏讓玉阿姨看見了。
「害什麼羞啊。」玉阿姨拿過阿僕手上的牒看了看,「這幾片好看,阿姨特別推薦哦,我看過的。」她又在櫃檯上翻了翻,抽出幾片塞給阿僕。對阿僕微笑了一下就出去了。
被她這麼一笑,阿僕的臉更紅了。
阿僕付了錢,揣著那幾片,出了店們,頭也不回就往家走。
阿僕十六歲,高中一年級。面色白淨,戴著一副深度眼鏡,斯斯文文,是個標準的美少年。因工作原因,父母常年在國外,所以他長期過著獨立的生活。孤獨的
生活使得他對性有著極度的渴望。但他對同齡的女生沒有絲毫興趣,而是嚮往那些成年女人,尤其是什麼都知道的少婦教他各種淫猥的行為,把他當成玩具,虐待
他。所以只好每天靠手淫和看黃片來發洩。
玉阿姨就住在阿僕家對面。三十多歲,是個寡婦,很久前死了丈夫,沒有兒女。她是一個美豔的少婦,有著一雙修長的美腿,一對巨乳在走路時會不停擺動,充滿了成熟的女人味。以至阿僕第一眼見到她就被她深深吸引,所以常常拿她當作手淫的對象。
「真倒霉,明明是看準了沒人才進去租片的,她怎麼會出現的?」「哎呀…」當阿僕要穿過一條小巷的時候,身後傳來聲音。回頭看到玉阿姨的高跟鞋後跟卡在下水道鐵蓋的縫隙裡不能動。正光著一隻腳,蹲下身,想把卡住的鞋後跟拉出來。
阿僕看看周圍沒人,便上前去幫忙。
「讓我來吧。」阿僕拿出手帕,平攤在阿姨的腳下。阿姨什麼也沒說,毫不猶豫的把腳放在手帕上。微風吹過,陣陣腳香迎面撲來。 鞋跟卡得很緊,阿僕費了好大勁才將它拔了出來。一擡頭,玉阿姨早已擡腳準備好了。
「我給您穿好。」阿僕就像她的僕人,把鞋恭恭敬敬地遞到她腳下。玉阿姨神情泰然地把腳伸進鞋裡,穿好後從阿僕鼻子下經過,在地上固定了一下,什麼也沒
說就走了。等阿姨走遠,已經消失在巷口了,阿僕還跪在地上,一動不動。阿姨那清香的腳氣,那穿鞋時一係列優雅的動作,讓阿僕深深陶醉。
過了大約兩分鍾,阿僕才從夢幻中清醒過來。阿僕小心地把手帕拾起,摺好,放在口袋裡。
回家的路上,阿僕一直用手帕捂著鼻子,生怕阿姨那高貴的腳氣流失掉一點。
阿僕興奮地回到家,連飯也沒吃,迫不及待地將牒插進機子裡看。那幾片都是關於性虐待的,都是男人被虐待的場景,看地阿僕血脈噴張,情不自禁掏出陰莖,
邊揉邊看,邊看邊幻想。幻想著屏幕上的女人就是阿姨,男人就是自己。幻想著阿姨像狗一樣對待自己,玩弄自己,折磨自己。幾片看下來,阿僕忙跑到廁所,繼續
手淫,很快就進入高潮,噴射出大量精液。
晚上阿僕正在寫作業的時候,電話鈴響了。一接電話,竟然是玉阿姨打來的。
「阿僕嗎?片子看完了嗎?」「看完了。」「好看嗎?」「好看,謝謝阿姨。」「別叫阿姨,都把我叫老了,叫我姐姐。」「哦,姐姐。」「乖。」玉姐的聲音
甜甜的,「剛才有沒有邊想我邊手淫啊?」「這…是的…」「射精了沒有?」「射了。」「這就好。我也是邊想你邊手淫的,我剛才流了好多水哦,現在還在流
呢!」玉姐說著,聲音開始有些急促,不住地喘著氣,越說越淫蕩。
聽著聽著,阿僕剛剛耷拉下去的陰莖有勃了起來。
「你有做過愛嗎?」「還…還沒有呢。」「還是個處男啊?」姐姐在笑。
「這…是啊…好丟臉。」「這太好了,姐姐可以做你的第一個女人嗎?」「這…這真的可以嗎?」阿僕簡直不敢相信。
「當然啊,姐姐來給你開苞。」「太好了,姐姐什麼時候來?」「那我今晚8點到你那兒,等著姐姐哦。」「好的。」一想到終於可以做愛了,而且是和自己夢寐以求的玉姐,阿僕異常興奮。以前只是拿她當作手淫的對象,現在終於可以來真的了。
現在6點了,還剩兩個小時,該準備一下了。阿僕洗了個澡,換上新內衣褲,還專程上街買了一套新床單鋪上,因為今晚玉姐高貴的玉體將躺在上面。然後便坐著焦急地等待玉姐的到來。
晚8點準時,門鈴響了。那晚玉姐穿著一身黑色底胸緊身皮衣,挎著黑皮包,黑色皮質迷你裙,黑色魚網紋絲襪,黑色超高跟長筒皮靴,一直高到漆蓋。身材顯
得細長完美。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高貴氣質,神聖而不可侵犯。任何人在她面前,感覺到的只有自己的卑賤,低下。說她是個真正的女王一點也不過分。
沒等阿僕招呼,玉姐便自己進屋,坐到沙發上,將皮包放在桌上,像在自己家一樣隨便。
「來,坐這兒。」玉姐示意阿僕坐在她旁邊。
「有女朋友了嗎?」阿僕搖了搖頭。
「不應該啊,像你這種年齡,正是大好青春。姐姐像你這麼大,早就不是處女了。跟姐姐說說為什麼。」「我…我喜歡像姐姐這種年齡的女人。」阿僕說了實話。
「平常有沒有想姐姐。」「有。我手淫的時候都在想你。我還常夢到你呢!」「夢我,都夢些什麼?」「我常夢見姐姐教我做各種淫蕩的動作,我最喜歡的就是
給你舔穴舔腳。」「是嗎?那今晚姐姐就讓你舔個夠。你知道嗎,姐姐可想你很久了。姐姐每天都幻想和你性交,我一天要手淫好幾次哦。姐姐最喜歡的就是你們這
些純真的美少年處男了。」阿僕感到興奮,原來她是個幼齒狂,這正是自己所夢想的。
「那咱們開始吧,你想跟姐姐怎麼玩?」「像錄像裡的那樣。」「怎麼,你喜歡被別人玩。」「是的。」「那很痛苦的。」「能被姐姐玩,再痛苦都是享受。」
「說得好,這句話動聽。」玉姐聽了很高興,放聲大笑,「把衣服脫了,看看你有沒有資格被我玩。」阿僕忙把衣褲脫了個精光,讓自己健美的身體展現在玉姐的面
前。這還是至阿僕懂事以來第一次讓一個女人看自己的裸體,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地用手將陰莖遮住。
「把手拿開。」阿僕乖乖照辦。
玉姐看到阿僕那碩大的陰莖感到很滿意,讚歎不已。阿僕領她進了自己房間。
「躺在床上。」玉姐也開始解開上衣的鈕釦。房間內充滿成熟女人的芳香,使得阿僕感到頭昏目眩。
還未的阿僕做好準備,玉姐已經將玉唇緊緊貼在阿僕的嘴上。第一次和一個成熟的女人有這麼近的接觸,阿僕還沒來得及仔細欣賞玉姐那天使臉,便已陶醉在芳香之中。阿僕只好閉上眼,任憑玉姐的擺佈。
玉姐的舌頭伸阿僕的嘴裡。貪婪的在阿僕的嘴裡舔遍每一個部位。同時,讓口水順著舌頭一點一點注入阿僕嘴裡。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女人的舌頭,又可以喝到玉姐的口水,阿僕覺得又柔軟又甜美,也用舌頭加以回應。
一陣熱吻之後,玉姐抽出舌頭,靜靜地注視著阿僕。
「這是你的初吻吧?舒服嗎?」「是的。」「想舔姐姐嗎?」「我…好想…」玉姐和阿僕換了位置,自己躺著,讓阿僕壓在自己身上。這樣,阿僕第一次看到玉姐性感的裸體。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對滾圓白皙的豐乳,看得阿僕不住地吞口水。
「性感嗎?」「是…是的。」「別光看啊,用手摸啊,你不是想了很久了嗎?」阿僕伸出手,在乳房上輕輕撫摩,柔軟,有彈性,有著絲綢般順滑的觸感。
「來吸吮吧。」玉姐把他的頭抱過去,像嬰兒吃奶似的把乳頭送入阿僕的嘴裡。阿僕先吸一下,然後用舌頭愛撫。甜美的體臭使阿僕陶醉。
「啊…用力…」阿僕緊緊含住乳頭,用力吮吸,還不時用牙齒輕咬。
「啊…好舒服…就這樣…」玉姐輕推阿僕的頭到另一個乳房上。不久,兩個乳房上以沾滿了口水。
「來,舔這裡。」玉姐伸出雙臂,一把掄住阿僕的頭,夾在腋下。阿僕的鼻子塞在腋窩裡。腋窩是人最會流汗的地方,自然會留下汗臭,但阿僕覺得那裡有牛奶般的芬芳味道。伸出舌頭舔汗濕的地方,不覺得有特殊的味道。
「啊…好…好舒服…就這樣…」阿僕的舌頭繼續向下移動,舔過平坦的小肚,再伸到肚臍轉動。玉姐似乎很喜歡被舔,絲毫沒有讓阿僕停下來的意思,一直到身上到處是口水的痕跡。
「舒服嗎?」「嗯。」「現在給姐姐舔腳,喜歡嗎?」「喜歡。」阿僕激動萬分,平常他最惦記的就是玉姐的美腿,光想像就能讓自己心潮澎湃,更別說用嘴舔了。
「你先替我把鞋脫了。」「是。」阿僕爬下床,跪在地上,等待著玉姐的玉腳。
「不要用手,用嘴來給我脫。」玉姐提出了條件。
「這…」「你不是一直都想舔我的腳嗎?我的鞋上可有我的腳氣哦,不想聞嗎?」「是,我馬上給你脫。」不愧是玉姐高貴的腳,剛送到面前,透過皮靴便能隱
約聞到陣陣腳香。阿僕輕輕叼住靴邊的拉鏈,一甩頭,將拉鏈拉了下來。再含住鞋跟,咬緊,用力一扯,靴子便順利地脫了下來。
「真乖,喜歡姐姐的皮靴嗎?」「喜歡。」「那姐姐以後天天讓你給我脫鞋咯!」玉姐脫了絲襪,將腳趾塞進阿僕嘴。她似乎很喜歡全身被舔,腳趾在阿僕的嘴
裡,怕癢似的扭動。玉姐的腳上沾了一些髒物,還有些異味,但阿僕絲毫不覺得髒,能這樣舔玉姐美麗的腳,這簡直是上天的恩賜。阿僕興奮得親吻著每一個腳趾,
貪婪地舔遍每一個角落,將腳上的汙垢絲毫不留地舔進嘴裡。
「味道怎麼樣?」「好…真是美味。」「喜歡嗎?」「是的。」「果然,我就知道你喜歡舔我,所以我特地有一個星期沒洗腳,就是讓你今天舔個夠。你不僅要給我舔腳趾,呆會兒還得給我舔那裡。」這番話使阿僕心裡砰砰直跳,天,原來玉姐是早有『預謀』,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
雙腳都舔過後,沿著腿向上舔去,一點一點移向那神聖的地方。
阿僕一頭鑽進迷你裙,透過一層薄布,聞到成熟女人特有的香味——那其實是尿騷臭味,只不過在阿僕眼裡,這以成為天下最香的氣味了。
「別急,我讓你看清楚。」玉姐伸手到自己的三角褲,把三角褲的中心向旁邊拉開。出現柔軟的陰毛和濕潤的花瓣。阿僕緊張的吞下口水,瞪大眼睛。上面有發
出黑色光澤的茂密陰毛,下面是淺紅色的陰唇,向左右分開。內部早已濕潤,陰戶口周邊黏著許多發白的黏液。陰戶口有如玫瑰花瓣,有複雜的璧紋,沾上蜜汁,像
在喘息。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小小的尿道口。
「太美了。」阿僕心裡陣陣讚歎,盡情享受著成熟女人陰部特有的香味。這大部份是甜美的汗味,像牛奶發酵的味道,加上尿味等混合,使阿僕為之陶醉。
阿僕把嘴靠在陰核,伸入舌頭,從表面逐漸插入內部,在陰道壁上緩緩地摩擦。舌頭越往深處越熱,越更加光滑濕潤,也越加甜美。
「好…好舒服…就這樣…再用力…」陰道在舌頭的刺激下,不斷的溢出新鮮的蜜汁。阿僕的嘴裡和鼻尖很快的變濕淋淋了。
「舔…還要舔…再用力…啊…」玉姐的呼吸開始急促,忘情地用力扯著阿僕的頭髮。阿僕得到玉姐的指示,讓舌頭在洞裡放肆地創動,像蛇一樣扭動著。火熱的
蜜汁像絕堤的洪水湧了出來,溢出了洞穴,順著大腿潺潺地往下流,不一會兒便將床單打濕了一大片。洪水過後,陰道深處分泌出白色的黏液,隨著蜜汁流進阿僕嘴
裡,有些苦澀,也有些鹹,但阿僕毫不在意。只要是從玉姐身體裡出來的,無論什麼都是最珍寶。黏液在蜜汁和口水的混合下,不久便沒有了味道。
「好…舒服…用力…」玉姐用柔軟的雙腿夾住阿僕的頭,激動的呻吟著。
「啊…啊…好爽…啊…」阿僕就這樣重複的舔著,漸漸覺得下體在膨脹,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湧向這裡,一陣脹痛,好像體內有一股力量要外瀉。阿僕知道自己要射了,但是怕玉姐怪罪,一直忍著不讓它射。
「好了…快…快插我…我受不了了…」玉姐終於下令讓阿僕插她。阿僕爬了起來,握住肉棒,擺好了姿勢就向洞口紮去。可就在這時,令人想不到的是發生了。
就在肉棒將要插入的時候,阿僕只覺的下體快要爆炸一般,再也忍受不住了,白色的精液像砲彈一樣噴射出來,噴地玉姐滿肚子都是。射精後的肉棒頓時失去了生
氣,耷拉了下去,沒辦法再做愛了。
發生了這種時,阿僕一時不知所措。玉姐等了半天也不見阿僕行動,等發現阿僕已經射精了,頓時怒火沖霄,坐了起來,對準肉棒一巴掌拍了下去。將阿僕疼地抱住陰莖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他媽廢物,還沒插就射了,這麼長一條棒拿來裝飾啊!」「姐…姐姐…我平時手淫的時候真的可以來很久的,今天…」「算了。」玉姐平靜了一下,怒氣降
了下來,「可能是你平時都是用手淫,今天讓你來真的,一時適應不了,以後慢慢鍛鍊就好了。那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得走了。」「姐姐,今晚就在這裡陪我好
嗎?」「不行,明天白天走讓人看見了不好,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急這一時。」玉姐穿好了衣服,提了皮包走了。臨走時囑咐了一句:「我還會找你的,等我的電
話。」一星期後,玉姐又給阿僕打電話,這次是在玉姐家。有了上次的經驗,阿僕這個星期一直在苦練『技藝』,每天手淫不下八次。為的就是下次和玉姐做愛是可
以保持最長的時間,讓玉姐滿意。
到了玉姐家,按了門鈴。玉姐立刻出來開門,玉姐領他進去。進入客廳,在沙發坐下,拿了瓶可樂給他。
阿僕四處看了看,這裡似乎並不像阿僕想像地那麼整潔,屋裡顯得有些雜亂,好像好久沒整理過了。濕衣服,絲襪到處掛著。桌子堆著空易拉罐和幾件內褲。垃圾籃裡除了垃圾還有成堆用過的安全套。
「看來我並不是姐姐唯一的男人。」阿僕想到這些,心裡有些難受,但是馬上就想通了,「像姐姐這麼高貴的女人,一個男人怎麼夠消遣呢?曆史上的女王不是都有很多男人。自己能做她的男人以是求之不得了。」「想姐姐了嗎?」阿僕點了點頭。
「今天不會像上次那麼快就射吧?」「不會的,我練了很久了。」「我給你看個東西。」玉姐進了裡屋,不久就出來了,手裡拿著一樣東西,遞給了阿僕。阿僕
接過來,是一本色情雜誌。這種雜誌是香港出版,內地上一般買不到,阿僕以前在一個朋友處借到過看過,沒想到玉姐竟然也有這種雜誌。
「你翻到二十八頁。」阿僕翻到那一頁,標題是『大陸色情少婦』,接下去的幾頁是一個裸體的女人的彩照,在風騷地做各種動作。阿僕仔細一看,竟然是玉姐,下邊還清楚地印著她的名字,地址。沒錯,就是她。
「姐姐,這…」「吃驚了吧,我一直都在給這本雜誌投稿,可以賺很多稿費的。姐姐的身體美嗎?」「美。」「這麼美的身體不拿來讓人欣賞不是浪費了嗎?這
樣既能讓男人欣賞我的裸體,又有錢賺,不是兩全其美嗎?我有好多朋友都在給這種雜誌投稿,輕輕鬆鬆就能賺很多錢。」「你再翻到六十頁。」玉姐接著說。
阿僕翻到那兒,還是玉姐的照片,只是多了一個男人,但臉上被做了馬賽克,給玉姐舔腳,舔穴。
「知道他是誰嗎?」阿僕搖了搖頭。
「就是你啊!」「這…」阿僕大吃一驚,說不出話來。
「奇怪了吧,其實那天在你家,我的皮包裡有一部攝像機。所以那天我們做的事都被拍下來了。我已經把它寄給出版社了,他們還打算把它做成VCD。」「但
是會被人看到的。」「怕什麼,這種雜誌這兒是買不到的。我是因為有投稿,他們才給我寄幾本。再說,你的臉也被做了馬賽克,就算被人看到也認不出你啊。怎麼
樣,姐姐是喜歡你才特別把你介紹給他們的。」「但是…」「就這麼辦了。這是你的稿費。」玉姐掏出幾張鈔票塞給阿僕。看到錢,阿僕多少有些動心。
「姐姐,我不要錢,只要能和你做愛,我一分錢都不要,這些錢都給你。」阿僕把錢還個玉姐。
「這錢是你應得的,姐姐不要,你拿著。」「不,正是因為有姐姐,我才有了這賺錢的機會,這錢是我報答您的。」「那好吧,這錢我先替你保管。」玉姐把錢
收下,「我已經和出版社談好了,從這一期起以後就會有我們的專欄,名字就叫『多情少婦淫少年』。你看下面的那段文字。」阿僕這才發現有一段文字:「阿僕,
十六歲。我是一個高中生,因父母在外工作,長期的獨自生活使我感到十分空虛。我渴望做愛,不知不覺,我沈迷在手淫裡。我每天都在進行性幻想。我特別希望有
一個淫蕩的成熟女人來教我各種淫猥的性行為,特別是三十歲以上的以婚女人。終於有一天,我遇上了我生命中的主宰,我的主人。她就是住在我家附近玉姐。她給
了我真正的性愛,讓我感受到做性奴隸的快樂。」接下去的內容便是玉姐教導阿僕如何性交,如何像奴隸一樣玩弄,蹂躪阿僕。描寫地十分露骨,噁心。阿僕看得熱
血沸騰。
最後還有一句:「我希望能和所有淫蕩的婦女做愛。有想要我的女人請和我聯係。」下邊的地址是玉姐家的。
「怎麼樣,姐姐寫的都是你的心裡話吧。姐姐知道你喜歡成熟的女人,以後你就是明星了,就可以和更多女人做愛了。」「謝謝姐姐。」「謝倒不用了。只要你
以後多幹活,和姐姐多錄像,賺錢給姐姐花就可以報答姐姐了。」「是。」「那我們幹活吧。上次的照片出版社很滿意,像你們這種未成年的美少年是最受歡迎的,
所以要我們拍一些特別的。你說拍什麼好呢?」「你拿主意吧,我什麼都聽你的。」「那…」玉姐想了想,「我們來玩SM遊戲吧!我做女王,你是奴隸。」
「好…」阿僕連聲答應,心裡求之不得。
「今天拍一組廁所裡的」「是…」阿僕跟她進了廁所,裡邊早已經安好兩部攝像機。
「來,躺到浴缸裡。」阿僕照辦。玉姐站在旁邊,盯著阿僕的裸體看了好久。
「你真的喜歡嗎?」「是的,我想了很久了。」「你實在受不了了就喊出來。我很久沒有折磨過像你這麼可愛的男孩了,今晚我要痛痛快快地爽一爽。」阿僕看到玉姐的眼睛發出閃亮的光澤,身體不由得顫抖一下。
玉姐啟動了攝像機。
「你喜歡被我淩辱是嗎?」「是…」「你求我,求我淩辱你啊。」「求姐姐…」「慢著…」玉姐打斷了阿僕,「還叫姐姐?從近以後就叫我主人。求我,就應該像狗一樣。」「是…奴才求求主人淩辱我。」阿僕苦苦央求。
「別急,先讓我玩玩你。」玉姐蹲在浴缸旁,輕輕地揉搓著他的陰莖,翻開包皮,火熱地凝視勃起至極的龜頭。阿僕的龜頭散髮出新鮮的色澤,在玉姐玉手的玩弄下微微振動。
「舒服嗎?」「舒服。」玉姐站起身,朝他臉上用力吐一口唾沫。正好砸在鼻子上。粘粘的唾沫順著臉呷流入阿僕嘴裡。溫暖粘稠的唾液帶著玉姐特有的口香,激起阿僕無限的快感。
「喜歡嗎?」「……」阿僕點點頭。
「你還喜歡什麼?」「只要是主人身上的,我都喜歡。」「果然,我猜也是。就像上次一樣,你連我的屁股洞也舔。今天還要舔哦!」「好的。」「我大便完都不擦的,你還要舔嗎?」「嗯!」玉姐喜歡的就是阿僕這種肯聽話,什麼也不懂,一心只想和心愛的女人做愛的單純少年。
「還要嗎?」玉姐再度吐口水。大團黃綠色的濃痰,沾滿阿僕整個臉。
玉姐站起身來,跨在阿僕身上。
「想喝嗎?」阿僕立刻明白她的用意,點頭同意。
不一會兒,玉姐胯下開始滴出水來,正好落在阿僕勃起的陰莖上。慢慢地,尿滴越來越多,不久便形成一條晶瑩的細流。玉姐一邊排尿,一邊移動身子,讓尿澆
遍阿僕的身子。就在尿的力道衰弱時,來到阿僕的臉上,沖走臉上的唾液。阿僕張開嘴接受,尿準確地澆入他嘴裡。淡淡的味道,悠悠的尿騷香,暖暖的,一點也沒
有產生排斥感,卻讓阿僕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美妙感覺。
「真乖,好喝嗎?」「唔!」玉姐終於把尿排完,然後蹲下來,將濕淋淋的肉縫壓在阿僕的嘴上。
阿僕伸出舌頭舔有尿味的水滴。
「你就舔吧。還要深一點,到裡面……」玉姐的呼吸逐漸急促,在阿僕的臉上扭動。阿僕覺得尿味逐漸消失,出現蜜汁特有的淡淡酸味……「嘻嘻!美少年給半
老徐娘喝尿,肯定受歡迎。現在該給我舔屁股了。」玉姐將身子微微向前一移,整個屁股很自然地坐在阿僕臉上,屁股溝緊緊地貼著阿僕的鼻子。阿僕為舒暢的窒息
感發出哼聲。
阿僕伸出舌頭,在屁股洞周圍舔觸。上邊粘著些東西,是些幹燥的塊狀物,伴隨著撲鼻的腥臭味。
「原來主人上廁所真的不擦的。」阿僕將大便一點點都舔進嘴裡。幹燥的大便遇到口水便在阿僕的舌尖化開,變地很粘稠。混合著嘴裡殘留的尿味,就像正在發酵的美酒,吐露著獨特的芬芳,讓阿僕為之陶醉。
「美女的大便果然不一樣。」阿僕心裡暗想。
經過阿僕的舔摸,玉姐進入了高潮。從肉洞溢出的蜜汁,流到了阿僕的臉上。
「快…快給我…我要你…插我…」玉姐聲音急促。阿僕還未反應過來,玉姐以將身子往後移,一把抓住肉棒,對準洞口,坐了下去。玉姐不是一個凡人,在這方
面可謂身經百戰,玩過的男人也不記其數,可她的陰部卻仍像處女的一樣,緊繃繃的,沒有絲毫的鬆垮。所以阿僕的肉棒幾乎是被硬生生的擠進肉洞裡。
「啊…好…好舒服…插我…」玉姐不停地抖動身子,肉棒順勢抽動。龜頭和陰道壁的摩擦聲,肉體的碰撞聲,呻吟聲,合成一曲完美的性愛協奏曲。
「好…就這樣…插深點…啊…」玉姐的洞就像一個無底的黑洞,已經插到根部,仍未到底。
「啊…好舒服…還要插…」玉姐露出陶醉的眼神說。阿僕拚命的克制射精的慾望,繼續抽插,享受摩擦的美感。溢出的蜜汁從他的陰囊濕到大腿根,起了潤滑劑的作用,使肉棒在洞中活動地更自由。抽插時,聽到噗吱噗吱的淫糜聲。
「啊…要了!啊……太舒服了!」玉姐大聲說過後,身體向後靠,開始痙攣。阿僕壓在她身上也能形成弓形,阿僕有如騎在野馬的身上,只顧把陰莖深深的插入裡面。可是肉洞裡的蠕動,使他的全身進入快感的風暴之中。
「啊…我受不了了…我…我要射了。」阿僕連忙將陰莖抽出。在抽出的最後一瞬間,噴出大量的精液。
玉姐仰起頭,深深感受到精液帶來的熱感,然後突然失去力量。阿僕射出最後一滴後,全身無力的欣賞快感的餘韻。
之後,兩人回到臥室,又連續幹了三次。接著,阿僕又被鐵鏈鎖著,讓玉姐折磨,淩辱了一番,直到淩晨才結束。這一切也全部錄像。
「很好,你今天表現很好,我很滿意。」「謝謝主人誇獎。」「你可以回去了。下次我需要的話,我會通知你的。」兩星期後,阿僕又被玉姐叫了去。
「上回拍的已經出版了,很受歡迎,所以稿費比上回多。出版社讓我們多拍一些。」玉姐塞給阿僕一些錢還有雜誌。
「我不要錢,能和您做愛我就滿足了,這錢就算我孝敬您的。」「叫你拿你就拿著,以後還會有更多的。」玉姐強迫阿僕收下錢。
阿僕翻開雜誌,很快就找到自己和玉姐的照片,還做了專題報告。
「真不好意思。」三個月過去了。這三個月以來,阿僕幾乎每天都在玉姐度過,有時兩人玩,有時玉姐會叫她的女伴來一起分享阿僕。後來不知為何,玉姐便不再聯絡他。今天難得的接到玉姐的電話,阿僕迫不及待的趕去。
一路上,阿僕回想前一次和玉姐玩,三個女人同幹阿僕一人。另兩人一個是玉姐大學同學,是個有夫之婦,一個是個年輕的妓女,只有十九歲。一想到又可以玩四人遊戲,阿僕立刻有了反應。
「出版社來信了,有些女讀者看了雜誌對你很感興趣,寫信來要求認識你,要你做她們的情人。」玉姐掏出一疊信。
阿僕正給玉姐舔靴。
「我不要,我只想做主人的情人。」阿僕願以為會得到主人的稱讚,可是玉姐說出意外的話。
「不,我和你已經結束了。」「什麼!」「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我從開始就沒喜歡過你。我只是把你當作供我享受的玩具罷了。我喜歡的只是你的童貞和你的
純真。你的童貞我已經得到了,而你的純真現在已經沒有了,我對你已經不感興趣了。明白地說,我已經把你玩膩了。」阿僕簡直不敢相信玉姐說的,當場跪下抱住
玉姐雙腿痛哭哀求。
但玉姐毫不留情,飛起一腳,準準地踢在阿僕下巴上,將他踢出幾丈遠。尖尖的靴尖將阿僕的下巴戳了個大洞,流血不止。
玉姐冷漠的表情,使阿僕感到心痛。
「不過你也別傷心。我已經把你介紹給其他女人。她待會兒就會來。這是你的勞務費。」玉姐甩給阿僕二十元。
「可是我最喜歡你……」「說這種話也沒有用的。真的喜歡,不如認識更多的女人,能學到很多,也會很快樂的。你也知道,你和我作過的事可都錄像了,你還
這麼年輕,這些錄像如果都公佈出去對你的將來估計會有很大的影響。你如果真的喜歡我,那就乖乖聽我的話,替我工作,給我賺錢。這對你也是有好處的。」「可
是…」「姐姐畢竟是疼你的,我給你介紹的可都是淫蕩,有經驗,還會折磨人的阿姨,這種女人可都是你最喜歡的哦!」阿僕仍舊依依不捨的想說話時,門鈴響了。
「今天已經叫來一位阿姨,你現在就去她家,和她好好的玩吧。」阿僕向門口走去。打開門時看到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站在那裡。
「好可愛的小弟弟,太好了。」胖胖的阿姨拉阿僕的手來到停在外面的汽車。這樣的身材和姿色對阿僕還是很有魅力的,但還是覺得玉姐出賣了他,感到很傷心。
「我會好好疼你的。聽說阿玉訓練了你很久的。」她一面開車,一面露出好色的眼光看阿僕。同時把手伸到阿僕的褲襠裡,放肆的亂摸。
「阿姨,我今晚有些不舒服,我們明天再玩好嗎?」「這怎麼行。我花了五百塊錢的,哪能讓你走。」阿姨說著,掀起了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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