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姦魔(下) 妳是要玩自慰嗎

電視台正播放著警方的消息,說今早有一名少女報案,稱三個月正值危險期,卻被色魔強姦,事主恥於報警求助,三個月後卻發現懷有色魔身孕,方才驚慌報警。美 媚警花繼續報導案件,那事主不正是張思敏嗎?她就是三個月前身穿體育服,被我狠狠破處姦污的少女,這樣說,她懷的就正是我的骨肉了。果然美媚警花接著說, 兇徒懷疑是繼矇面姦魔之後另一位於近期四處姦虐妙齡少女之午夜姦魔,本局正全力輯其歸案。
「要捉我?恐怕妳自身難保哩。」
這警花名叫徐艷,本屬重案組,據說一年前與矇面姦魔前輩對決,竟連自己妹子的貞操也保不住,親眼看著前輩將她的妹子徐琴破處姦污,她自己卻逃過大難,一氣 之下便離開重案組,往警訊公作。總有一天我會替姦魔前輩好好的對她施暴,可惜的是據瞭解前輩現正被太太好好看管,短期不能重出江湖。反正無事忙,而我也想 看看思敏懷我身孕的樣子,一於重臨舊地,其實我一向也有收集被我姦污過的少女資料,連同她們的內褲、裸照,甚至錄影帶也收在密室中,我輕易便找到思敏的紀 錄,看清楚地址便朝思敏的家進發。
等了接近一小時,我終於等到我想見的人,只見思敏慢慢從電梯步出,她明顯清秀了很多,增添了一份成熟美,可能由於已成為真正的女人吧,不過她的下腹顯著突 起,有了身孕明顯易見,那個就是我的骨肉了嗎?一瞬間,我的注意力竟被另一樣東西吸引著,緊隨思敏的身後,步出了另一位少女,她的年齡大約十八、九歲,仔 細看她的臉,我發覺自己如受雷擊,天啊!我一生也從未見過如此動人的美女。
她有長長的秀髮,動人的臉容,近看簡直與聞名的女星徐若瑄有九分相似。這名少女一直跟著思敏,我更聽到思敏叫她姊姊,看來她與思敏是一對姊妹。她們一同步 進居住的單位,而我則伏在門外偷聽,她們原來正在商討如何處理我的骨肉,那美姊姊一直希望思敏打掉我的骨肉,但思敏卻始終不肯,說小孩是無罪的,而且始終 有一半是自己的血源。我真想不到思敏竟會維護我的骨肉,看來她真是一個好女孩。
她們見爭論下去也沒有結果,便提議先買晚飯回來吃,思敏本想兩姊妹同到商場購買,但她的美姊姊見她懷了身孕,便說自己一個已可,思敏因然答應。
我慌忙躲藏起來,因思敏的美姊姊隨即推門而出,我悄悄從後跟著,只見她獨自站在這層的電梯大堂,大約是在等電梯吧!看著如此美女,我早已心痕難耐,看清四 野無人,隨即便向她施襲。我以手緊按她的嘴巴,另一手以刀指著她的頸項,少女隨即慌忙掙扎,我在她的肚上轟上兩拳,只痛得她眼淚直流,為免事敗,我隨即把 她拖往天台。
我把她推倒在天台的地上,好好觀察著她,真的美艷無匹,不只九分相似,仔細看她的臉簡直與徐若瑄一模一樣,我乾笑兩聲,便問:「你叫什麼名字?」
「張思蓉」,少女回答著我。
我故作驚訝:「不是徐若瑄嗎?」
少女也明白自己與徐若瑄的相似,便淡淡說道:「只是人有相似。」
我以淫邪的目光看著她,思蓉慌張說道:「你弄錯了對象,那我可以走了吧?
我笑著回答她:「哪有這麼容易!妳給我操上四、五次又另作別論。」
思蓉驚覺我的意圖,慌張地以手袋擋在身前,我步步進迫,很快便把她迫到牆角,我笑著以手撫弄她的臉頰。忽然,我驚覺思蓉的眼中閃出詭異的目光,我隨即加強 警覺,我留意到她的手慢慢抽進手袋內,我隨即一把搶過她的手袋,察看原因。我即時明白,然後對她說:「我的好思蓉,妳找這個嗎?」
我從她的手袋中抽出一支強力電棒,思蓉見事敗慌張道:「不是啊!你想幹什麼?」
我淫笑著對她說:「三個月前在這裡,我對妳的妹子思敏做了些什麼,我現在便要對妳做什麼。」
思蓉看來仍不明白,我詳細對她解釋:「那一晚替妳妹妹破處的是我,她現在懷的正是我的骨肉,我是妳的好
妹夫啊!不過妳的好妹夫想親親思蓉的美姊姊,來一個姊妹同姦,讓妳們姊妹共侍一夫,也讓妳懷有我的骨肉,看妳還會不會叫思敏打掉我的孩子。」
思蓉的驚慌更甚,忙說不再叫思敏打掉孩子,只求我放過她。我笑著對她說:「妳答應我一件事,我便放過妳。」思蓉想也不想,一口答應。
我接著對她說:「妳的好妹夫因思敏懷孕,堆積的精液無處可用,只想借妳的肉洞來打上四、五炮。妳身為姊姊,當然會答應吧!」
思蓉慌忙把我推開,含著淚說:「思敏就在家裡,不如你再去姦她一次吧!」
想不到為求脫身,思蓉竟連親妹子也出賣,我笑著對她說:「第一,思敏懷著我的骨肉,為了我的孩子,暫時我不會對她亂來。第二,妳與鼎鼎大名的美女徐若瑄簡直一模一樣,我對妳的興趣更大呢!」
我把思蓉壓在牆上,以手扣把她雙手反手扣起,便急不及待的吻在思蓉的朱唇上,我的手也不閒著,隔著衣服在思蓉又大又挺的乳房上反覆搓弄,手感真的很好,我估計她的質量,便問思蓉:「是36吋D級吧?」思蓉無奈點頭。
思蓉不但樣子甜美,而且身材極好,這令我更為慾火高漲,我雙手抓著她的衣領,用力向外一分,再用力扯掉思蓉的胸圍,接著脫去她的迷你裙,小心地除掉她的粉 紅花邊內褲,收進袋中,我的收藏品又多一件了。我取出相機拍照,然後指著相機對思蓉說:「裡面滿載妳的裸照,或許別人會認為是徐若瑄的新寫真,不過妳最好 乖乖聽話,不然我保證全棟大廈每人也有一張。」思蓉滿心屈辱無奈點頭。
很好,我可以更進一步玩弄她了。
我解開她的手扣,命她坐在天台的石臺上,雙腿張開,而我則好好觀察她的陰部,一邊問她問題:
「妳今年多大?」
「十九歲。」
「有男朋友了嗎?」
「還沒有。」
「給人開了苞沒?」
思蓉不好意思的答著:「仍是處女。」
我滿心歡喜,接著問:「妳們姊妹花經常在家磨豆腐的吧!」
思蓉回答:「從沒有。」
「那妳是喜歡吃自己的吧?」思蓉慌忙搖頭。
我生氣道:「這也不、那也不,妳是性冷感的嗎?妳不愛吃自己,現在便現場做給我看。」
我喝令思蓉雙腿作更大的張開,並要她以手不停玩弄陰唇,看來她真的全無經驗,手指笨拙的撫慰著,完全得不到半點快感,我決定助她一把。我脫掉褲走到她面 前,一面以雙手來回撫弄她的乳房,一面要她用嘴唇輕吻我的龜頭,我的陰莖撥來撥去,一下子便插入思蓉的小嘴中,她的香舌來回挑弄,帶給我無盡快感,我的手 也沒閒著,不停搓揉她的雙乳,指尖捏著她的乳頭,思蓉明顯地獲得快感,只見她緊密的陰唇不斷流出愛液,手指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我笑著問她:「是否很爽?」
我見時機成熟,便將思蓉壓在地上,陰莖仍舊插在她的嘴內,我的雙腳緊緊夾著她的頭,我自己則伏在她的身上,以手分開她的大腿,嘴巴便吻在她的陰唇上,以 69的方式互相口交,我嘴巴緊貼思蓉的陰戶,吸啜著她的愛液,她的愛液很濃,不過質感很滑。我以舌尖伸進她的陰道內,一邊刺激她的陰核,一邊找尋她的G 點,經一輪探索,終於被我找到了。我以舌尖來回輕掃她的G點,如電擊的快感不停侵襲思蓉,她只有把我的陰莖啜的更深更緊,以抵抗連番的高潮,差不多在同一 時間,我們一同到達頂峰,我便把積壓已久的精液,射進思蓉的小嘴內。
量真的很多,精液先灌滿她的口腔,再由嘴角滴在地上。
我假裝被激怒:「妳竟敢浪費我的寶貴精液!」說完先命思蓉將口內的精液全喝下肚,再要她像狗一樣伏在地上,伸出舌頭舐回地上的精液。
看到思蓉做出如此淫蕩的動作,我的陰莖馬上重拾聲威。我再用手扣把她反手扣起,站直身把她整個抱起,雙手分開她的大腿,陰莖抵在她的陰唇上,如 以往一樣,只插入少許。思蓉被我整個抱起,重心全失,雙乳正好壓在我的臉上,我吸著她的乳香,準備以一柱擎天這招式將她破處開苞。思蓉也明白這點,以雙腿 緊緊夾著我的腰間,令我難作寸進。
我也不生氣,因這姿勢思蓉難以堅持,我一邊恥笑著她:「我的好思蓉,妳的腿要好好夾緊,若妳的腿一鬆,妳的重量便會把妳的陰戶壓落我的陰莖,自動迫穿妳的處女膜。」
思蓉不敢回答,怕腳一鬆便被我破掉處女膜。我一邊以言語玩弄著她:「思蓉啊!妳看我這個自動破處機設計得如何?是不是很賤、很無恥?
不過妳的腳一定要好好夾緊,不然的話便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對,不對,應是一失足便會失身才對。」
思蓉已慢慢支持不住,她的身體正一分一毫不斷下沉,相對地,我的陰莖卻一分一毫不斷迫進思蓉緊窄的陰道入,又插入了少許。
「是否快支持不往了?」
我一面恥笑著她,一面以舌尖挑逗思蓉的乳頭,快感令思蓉雙腳抖顫起來,不自禁的雙腳一滑,我的陰莖隨即又插進吋許,我笑著對思蓉說:「妳也察覺到吧,我的龜頭已頂在妳的處女膜上,妳再滑落一下的話,妳便會給我就此開苞破瓜。」
思蓉也明白自己處境,雙腳盡最後努力緊緊夾著,而我則抓著思蓉的腰肢靜待她力盡的一刻。
再過了三、四分鐘,思蓉已體力不繼,正想放棄,我把握時機,抓著她的腰向下一拉,陰莖隨即貫穿處女膜,狠狠插進思蓉的陰道里。破瓜的痛楚令思蓉哭了起來,我抓著她的腰肢上下不停抽插,八吋長的陰莖整條插入思蓉幼嫩的陰道內,她的陰道出奇的緊窄,令我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是時候給妳紀念品了。」
我說出慣用的對白,便不斷用力抽插,陰莖更迫開思蓉的陰道,直接插進她的子宮盡頭,強暴的快感令思蓉忍不往嬌聲呻吟。抽插中我對思蓉說了一番可佈的話:「好思蓉啊!我的陰莖已直接插進妳的子宮內,若我在這裡射精的話,
精液便會灌滿妳整個子宮,到時除非思蓉妳是不育的人,否則妳便一定會懷有我的骨肉。三個月前,我便是以這招對付妳的妹妹,想不到今天又再歷史重演。高興嗎?因為妳很快便成為母親了。」
思蓉已放棄所有抵抗,不停哀求我不要射精在她的體內。
我哪會理會,說聲:「我要妳一生體內也有我的精液。」便在思蓉的子宮內盡情洩射。
果然如我所料,精液灌滿她的子宮,思蓉慘痛得淚流滿面。少女對性總有著奇妙的預感,看來思蓉也預感到自己將會因此懷孕,因此停止了一切反抗,以手按著小 腹,一臉奇怪的樣子,(事後證明思蓉果然因此懷孕)我卻從中發現新的樂趣:少女慘被強姦,事後還懷有色魔之骨肉,這比一切刑罰更殘忍。
那些少女想恨我,可是懷著的卻是我的骨肉,一生也只好受盡屈辱,而我卻能得到無盡快感,我決定以後也要以這方法羞辱那些高傲的美女。思蓉情緒激動,呼喚著 我:「你滿意了吧!我將會懷有你的賤種,你這人渣,強姦了我和妹妹還不滿足,竟刻意令我們懷有你的骨肉,要我們一生也抬不起頭做人,你還不走幹嘛?」
普通人被她如此責罵,一定內心有愧,急急離去,但我可是午夜姦魔,她越罵、我便越興奮,忍不住打斷她的話:「我有說我滿足了嗎?妳前面的處女我要了,後面 的我還未到手呢?妳兇甚麼,妳不過是將會懷有我的骨肉。我老實告訴妳,不只妳與妳的妹妹,從今日起,所有我看不過眼的少女,我都會用這方法對付她。所以妳 們姊妹倆算甚麼!」
思蓉被我的氣勢壓倒,再也不敢作聲,我要她像狗一樣伏在地上,她只好乖乖照辦,我在沒有任何潤滑劑的幫助下,一下便將陰莖狠狠插入思蓉的屁道內,思蓉隨即痛的暈倒,我大力抽插,只弄得十數下,思蓉已被我操得痛醒過來:「很痛,求你輕一點……」思蓉苦苦哀求。
她的血絲滴在地上,而我抽插得更為兇猛,百多下的直擊重重轟到思蓉的屁眼盡頭,八吋長的陰莖整條插入直到盡頭,就在我高潮的瞬間,我才把陰莖拔出,將精液盡數射到她的臉上。
我看到陰莖上滿佈著少女破肛的鮮血,與及思蓉臉上的大量精漿,身上的姦虐細胞已得到滿足,便留下無力得躺在地上的思蓉,悄悄離開。我遠離現場,在公共電話 亭打了一個電話給思蓉的妹子思敏,她隨即驚呼問我找她做甚麼,我笑笑口對她說:「妳的好姊姊思蓉給我姦得雙腳發軟,無力回家,現在正倒在天台,即上次我姦 污妳的同一位置,妳快去幫幫她。不過要小心啊!因她與妳一樣,將懷有我的骨肉,可別弄痛她。」
思敏說了聲:「禽獸!」便急急趕了出去,而我則向起得意的笑聲。
兩星期後,我在報紙上看到新聞:「張氐姊妹花遭同一色魔先後姦污,同時懷有色魔骨肉,現正雙雙接受心理輔導,不過,兩姊妹被不打算打掉胎兒。警方現正懸紅十萬元,通緝色魔歸案。」
我看到姊妹二人也不打掉胎兒,不禁得意的笑了起來。
午夜姦魔(七)
破徐艷「現在播放特別新聞,數年來令無數少女痛失貞節的矇面姦魔,已被警方緝捕歸案,現正受警方重案組看管,待其招認所作之罪行後,再送交法院受審。」
我被電視所作之報導嚇了一跳,甚麼?姦魔前輩竟失手被捕!不過這也難怪,最近整個埠也極力緝捕各大小姦魔,而前輩就正好敗在一名以忍法為武器的少女手上, 城中就有不少人以屠殺姦魔為樂,其中更有一名叫作「姦魔劊子手」的少女直衝著我而來。傳聞她每殺一名姦魔,都會在他的身上寫上:「午夜姦魔,下一個死的將 會是你」等字樣,簡直不把我放在眼內。
這一個月來我一直勤於苦練武技,現在正好大派用場,大家同屬姦魔同盟的成員,前輩有難,我當然全力救援,不過小弟一人力弱,恐難以勝任。
就當小弟苦思良策之際,就收到了由千面大哥所發的密件,說正趕來本埠相助,有了千面高超的易容術,今次行動我便有十足把握。
由於女警徐艷對前輩非常瞭解,所以一切審問也由她全權負責,而我正好偷襲徐艷,迫她交出監房的鑰匙及通行暗號,由千面假冒徐艷,以帶矇面到案發現場為理由,將其救了出來。
不過徐艷亦並非等閒之輩,我小心為上,暗地裡監視了她數天,終於被我發現了她一個致命弱點——她的妹妹徐琴,是實現計劃的時間了。
今夜,徐艷將會調到晚上工作,所以整個下午也不在家,我由徐琴的學校一直跟蹤她,直至走到她與徐艷的家外,只見徐琴取出門匙,卻沒有發覺我對她虎視眈眈, 就在她打開門的瞬間,我取出一支特製的迷暈噴霧對著她直噴下去,徐琴還未清楚發生何事,就已被藥力弄暈。我將她拖進屋內,大字型的縛在床上。好了,有了這 皇牌,就算徐艷再厲害我也不怕。
晚上十時,門外向起了聲音,原來是徐艷回來了,我躲在暗處,只見她關上門,走進屋內,突然取出手槍,叫著:「出來吧!我知道有人在此。」
不愧是徐艷,我把一個水杯投到屋的另一邊,跌破玻璃的聲音分散了徐艷的注意力,我把握機會走到她身後,一腳踢開她的手槍,再用勾拳打在她的肚上,徐艷驚覺對方身手不弱,急忙迴避。
她問我:「你是誰,想幹什麼?」
我指著床上的徐琴道:「妳最好乖乖就範,不然我不保證她的安全。」徐艷怒道:「以弱女作人質,算什麼英雄。」
我當然不會上當,笑著回答她:「我可不是英雄,而是姦雄,專姦美女的肉洞。」
徐艷立即明白我的來意:「你與矇面是一夥的?」
「妳果然聰明。」
「放屁!就算你以我作人質,警方也不會放矇面的。你要殺要剮,隨便閣下,但可別動我妹子一條汗毛。」
我聽徐艷說得豪氣,心中也敬她是一位英雌,對她說:「我敬重妳,我答應不動妳妹子,不過妳則要聽我的話,現在先交出手扣鑰匙,然後以自己的手扣將自己大字型站著扣在牆上。」
徐艷見我答允她的要求,也不反抗,乖乖的把自己雙手扣在牆上,任我魚肉。
「求妳放過我姊姊!」原來是徐琴醒了過來,她被我縛在床上,動彈不得,只好哀求我放過她們。
我笑笑口對她說:「有了觀眾啊,好好看著我如何對付妳姊姊。」
說完便別過頭問徐艷:「矇面監房的鑰匙在哪裡?」
徐艷笑了一聲:「你以為我會說嗎?」
「看來妳是想受皮肉之苦了。傳聞重案組有十大酷刑,不知是妳的酷刑厲害,還是我午夜姦魔的魔爪迫供法強橫。」
「你就是午夜姦魔?」
我不待徐艷說完便扯破她的衣衫,脫掉她的黑色胸罩,我從袋中取出兩個幼小電夾,一邊一個,輕夾著她的乳頭,然後說道:「這是最先進的測謊器,若妳說謊的話,它便會放出電流,而且越來越強,不用一會便能煮熟妳幼嫩的乳頭。」
徐艷堅持不說,我只好開動機器。不消一會,電流的刺激已令徐艷的乳頭充滿快感,隨即硬直起來,不過隨著電流的增強,很快徐艷只懂得瘋狂叫痛,我也不想就此殺了她,便改問一些別的問題:
「妳今年多大?」
「二十四歲。」
「妳的三圍數字?」
「35-24-35。」
「妳第一次作愛是在何時?」
徐艷見妹子也聽著如此羞辱的問題,堅持不肯回答,我加強電流,不一會,徐艷才死死氣的回答:「還未試過。」
我感到難以置信,不過看測謊器的反應她並未說謊,便問徐艷:「對著妳這種美人也不大幹特幹一番,妳的男友一定是性無能的。」
徐艷隨即怒道:「你才是性無能!只不過我們平日工作太忙,一年也見不了數次吧了。」
我笑笑說:「我可不是性無能,而且更加是此道強者,要不要我在妳身上證明妳看?」徐艷嚇得縮作一團。
我把握機會問她:「鑰匙到底在哪?」
可惜徐艷堅持不肯說,我拿掉了測謊器,隨即扯下徐艷的裙子,粗暴的脫下她的內褲,收進袋中。到了這一刻,徐艷已全裸的站在我的面前,成熟的女性軀體、美麗 的容貌、處女的芳香、加上剛毅的氣質,令我急不及待想將她摧殘。不過我始終以大事為重,強行壓制我的慾念。我從袋中取出一支藥水,問徐艷:
「妳知道這是什麼嗎?」徐艷搖搖頭。
我接著道:「這叫DC-5,是一種效力超強的媚藥,普通人只要沾上少許,若不在一小時內盡情交合的話,便會因性慾刺激過度而瘋掉。」
說完便把藥水塗在徐艷的陰唇上。很快,強烈的快感已刺激著徐艷的陰唇,進而直達全身,只見徐艷夾緊雙腳,不斷磨擦,希望減輕慾火,但看來並不成功,徐艷的陰道口已不停流出大量愛液,我以舌尖舔了舔她的陰戶,品嚐她的愛液,很快徐艷只懂得發出呻吟聲。
「求你解開我的手。」徐艷痴痴的哀求我。
「鑰匙到底在哪?」
徐艷此時為求減輕慾念,早已被我收的貼貼服服,忙把鑰匙的位置與通行的暗號一一說出,我亦滿意之極,問徐艷:「我解開妳的手,妳是要玩自慰嗎?」徐艷慌忙點頭。
我接著說:「何不叫妳妹子效勞?」
說完便把徐琴推到她的陰戶前,迫徐琴一下一下的舔著徐艷的陰戶。此刻的徐艷已完全被慾望支配,只聽她對徐琴說道:「妹妹,求妳快用手刺破我的處女膜,我不希望自己寶貴的貞操落在這個淫賊手上。」
我當然不會讓她照辦,一把扯開徐琴,便把她鎖在另一邊:「好好看著我替妳姊姊破處開苞。」
「想我操妳嗎?」我問徐艷。
「想,求你快來吧!」徐艷已完全屈服在媚藥的威力之下。
我分開她的大腿,左手抱著她的腰肢,右手也不閒著,早已抓著她豐碩的乳房來回揉動,我低頭吻著她的頸項,陰莖已如餓虎撲兔般狠狠插進她早已濕透的陰道內。我故意不插破她的處女膜,只用陰莖頂在徐艷的膜面上,對徐艷說:「準備好給我吃妳的處女豬沒有?」
接著便全力一頂,陰莖隨即插破處女膜,直達陰道盡頭,處女血絲沿著大腿流落地上。我不停加快速度,數百下的深入刺突,連番的高潮快感,已令徐艷忘卻正被我 姦污的事實,一邊扭動腰肢配合我的抽插,一邊發出淫聲浪語為我打氣加油:「求求你,再插入些……對!大力點……不!到盡頭了,操我吧……更大力的幹我 吧!」
徐艷已變成我發洩獸慾的性奴,我很快便在她的陰道內作出前所未有的爆射。
「是時候給妳紀念品了,我要妳一生體內也藏有我的精液。」
說完便將陰莖轟進她的子宮最深處,白濁的精液隨即勁射而出,先灌滿徐艷的子宮、然後陰道、再沿陰道口倒流出來。我抓過躺在一邊的徐琴,硬把陰莖插進她的小嘴內,要她把仍在不斷射出的精液全數喝下。就在我完事的瞬間,她們姊妹已無力的倒在地上,任憑我的處置。
我改將徐艷縛在床上,把徐琴推到她身上,迫令她姊妹二人表演磨豆腐給我看,我隨即以相機不停拍照。看到她們淫蕩的動作,令我的陰莖忍不住抬起頭來,便從後壓著徐琴躺到床上,徐艷被壓在最下,而徐琴則在我們之間,變成一塊淫慾三文治。
我將陰莖抵在她們二人的陰戶之間,四片陰唇把我的巨龍緊緊夾著,我不斷磨擦刺激著她們的陰唇,可能由於徐艷剛才已洩了一次,略為勉強抵受得住,但可憐的徐 琴已被我幹得浪聲四起,苦苦哀求我更進一步姦弄她。我加快抽插,不久徐艷也抵受不住,發出絲絲呻吟聲,正好與徐琴合奏著,我就在三人同時抵達高潮的頂峰, 把精液盡數射到她們姊妹二人的身上。
她們的面上、雙乳、小腹、陰戶、以至大腿,全都滿佈我的傑作,我迫令她們舐回對方身上的精液,便把她們姊妹二人縛在一起,悄悄然離開,確保短時間也不會有人發現她們。
我把鑰匙及暗號都交給千面,而他假冒徐艷救出矇面的行動也得到絕對的成功,不過由於千面需趕回國,只好把矇面安置在我山間的別墅內養傷。
在三天後,我亦抽出時間趕往探望,我發現原來他並非真正的矇面,只不是一個假借矇面之名四出作案的二流姦魔,不過機於大家同屬姦魔同盟一員,我也依舊好好 照顧他,而他也感激我的相助而向我說出真姓名,他原來叫灰狼。可惜他的雙手雙腳的筋脈,以至子孫根也被那風之少女斫斷,灰狼苦不堪言,只求報這血海深仇, 誓要姦爆那風之少女的陰戶,我搖頭對他說:「以我的能力,最多只能醫好你的手腳,可是那話兒恐怕畢生無望。」
灰狼聽到能治好手腳,已大喜過望,掙紮起來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替他治好手腳與及代他報仇,他已永感大德,發誓永遠為我的僕人。我見灰狼實在可憐,便答應收他作助手,更取出珍藏的傷藥「黑玉斷續膏」(名字純屬抄人,如有雷同,實非巧合)治好他的手腳。
我也下定決心:等著瞧吧!風之少女,我一定會為灰狼取回這場子。
 午夜姦魔(八) 迷姦暴虐酒井法子經過了個多月的休養,灰狼的傷勢已大致全瘉,而我也證明冒險救他的決定沒錯,因為灰狼對小型武器的研究很有心得。在這段休養期間,他對我所用的武器及工具作了大幅度改量,有了這些新武器之助,對我的行動更為如虎添翼。
「主人,這段新聞相信你有興趣。」灰狼拿著份報紙興沖沖的對我說,我看了看標題:「酒井法子下星期來港,視察演唱會場地。」
我隨即彈起:「不錯,我對這日本妞很有興趣,我現在先去收集她起居的酒店資料。」
「不用了,主人,我已把那法子訪港的時間表、訪問詳情,以至酒店保安、地圖一一弄到手來,請主人你細心研究。」
「真有你的,灰狼,謝謝你,你令我少了很多功夫。」
經過多番研究,我已有了完整的計劃。酒店的保安其實不太嚴密,只作了整層封鎖,並派保安緊守要道,由於灰狼傷勢並未全好,所以留在酒店的另一房間作支援。我乘保安換班的時間,潛進酒井法子所住的那層,並以灰狼為我準備的電子開鎖器,打開法子房間的大門。
門被我輕易打開了,「感謝你,灰狼。」我心裡說一聲,然後便堂而皇之踏進酒井法子的房間內。
這個時候,法子應在機場接受訪問,我四週查看,最後決定藏身在衣櫃裡。經過了個多小時的靜候,我聽到細微的腳步聲,越走越近,最後停在門外,門聲向起,我 所期待的酒井法子已走進房內。我從櫃門的空隙向外看,法子的真人比上鏡時美得多,臉上塗上淡淡的化妝,長長的睫毛,配以清爽的短髮,散發著成熟女性的美與 吸引力。她穿了一件粉紅色的半透視襯衣,內裡穿了一件小背心,下身穿上一條白色長裙。
我拿出迷暈噴霧,等待適當的時機,機會終於到了,只見法子正走到衣櫃旁,我推開門,便將噴霧往其臉上直噴,不消五秒,法子已不醒人事,昏倒在地上。
我把她抱起放在床上,嘴巴已急不及待的吻到她的唇上,舌頭強行伸進她的嘴內,吸啜著酒井法子的香舌,雙手也毫不閒著,一隻手不停撫弄她的乳房,另一隻手則隔著衣服,徘徊在禁地的邊緣。
是時侯了,我粗暴的扯下她的襯衫以及白色長裙,俐落的脫掉法子的內衣褲,我將內褲收進袋中,以留為記念。然後便拿起相機,不斷拍照,拍攝完畢,我架起攝錄 機,將鏡頭對準床上,當一切準備妥當,姦淫酒井法子的時候終於到了。享受這種美麗女星的機會其實不多,所以我要將過程拍下留念,就像廣未涼子那次一樣。
比起廣未涼子,酒井法子明顯多了一份成熟美。只見她雙頰菲紅,人仍舊昏睡著,不過身體卻起了老實的反應。由於方才的撫弄,只見她的一雙乳房更為豐滿發漲, 乳頭更硬直起來,陰道口更流出淡淡愛液。我伏在她的陰戶上,親吻她的陰唇,舌頭伸進陰道內,刺激著酒井法子的陰核,一邊吸啜她的愛液,雙手也沒閒著,不停 揉搓她的雙峰。
其實法子的陰道已異常濕潤,但我仍不滿足。
「還不夠,我要法子你更淫蕩。」
說完,便拿出媚藥DC-5,塗在法子的陰唇上,我以中指沾了少許媚藥,便把手指插進她的陰道內、把藥塗在酒井法子的陰核上。不消一會,強勁的藥效令酒井法子媚態畢露,陰道口更流出大量愛液,把床單也弄濕。
「真是多汁!」我把嘴唇緊貼法子的陰戶,大力吸啜著她的愛液,酒井法子更被我吸啜得快感如潮。
我將早已發硬的陰莖放在法子的櫻唇上,在她的唇上撥來弄去,一聲輕向,陰莖已插進酒井法子的小嘴內,她的小嘴異常濕潤,緊緊的包圍著我的陰莖,我以69形 式伏在她的身上,一邊享受酒井法子的唇舌服務,一邊以舌尖來回挑逗她的陰核。我的陰莖在她的嘴內抽插,很快便一洩如注,白濁的精液盡數射進法子的小嘴內, 量多得她無法負荷,精液多得由法子的嘴角倒流出來。
我看著法子濕透的陰戶,陰莖很快便再次硬直起來。我像餓虎撲兔般撲到酒井法子的身上,雙手分開她的大腿,把法子一雙又白又滑的大腿掛到我的肩膀上,手狠狠地抓著法子的雙乳,陰莖對準她的陰戶,豪不留情地把我足足八吋長的陰莖,一下子插進法子的陰道內。
酒井法子已不是一個處女,但看來她也不常與人性交,因此她的陰道亦非常緊窄,這令我更為興奮,我的陰莖突破法子肉壁的封鎖,狠狠的頂到她的子宮盡頭,就算 在昏迷中,但這種強暴的快感也令到酒井法子不自覺的呻吟起來,我隨著她的呻吟聲作更大幅度的抽插,我在心裡盤算著:到底要不要幹到酒井法子的子宮盡頭,讓 她懷有我的骨肉?不過看到法子天使般的容顏,我很快便打消念頭。
法子的肉壁不斷收緊,令我快感連連,很快我便在她體內進行第二次的洩射,我故意不把陰莖插進子宮,令法子不致因此而懷孕,精液便盡數射進法子的陰道內。我 離開酒井法子的身軀,只見她的嘴角及下體仍不斷流出我的精液,心裡仍不滿足,好像少了甚麼似的……對了,少了法子的反抗呢!
弄明白後,我隨即以繩將法子的雙手雙腳緊縛在床角上,以布條封口,免得酒井法子大叫壞事。我見佈置妥當,便從洗手間拿出一盤冷水,盡數倒到法子的臉上,法子攸攸轉醒,發覺自己四肢被縛、全身赤裸,下體更好像曾慘遭姦污,令她大驚失色。
我走到她面前,以日語對她說:「親愛的法子小姐,剛才妳睡著時,我幹了妳一次,現在想叫醒妳再幹多一、兩次,希望妳多多合作。」說完便將手伸到她的乳房上,去捏弄她的乳頭。
酒井法子看來已意識到自已曾遭迷姦,現在更面臨強姦浩劫,拚命扭動身體掙扎。法子的反抗令我怒了,我抓著她的秀髮,拉近她的臉,對她說:「妳聰明的就別反 抗,讓我好好的打上兩、三炮,不然的話,我可以讓妳嚐嚐我獨有的強姦秘技,這技巧就是將我整條陰莖都插到受害少女的子宮盡頭,在那處射精的話,肯定會讓少 女懷有我的骨肉。」
法子聽得心也寒了,我接著問她:「可想當我兒子的母親嗎?」
法子慌忙搖頭,我接著說:「那妳便乖乖的別反抗。」法子無奈的點點頭。
我解開她的繩子、拿掉她嘴上的布條,命酒井法子跪在我的面前,以舌尖舔我的龜頭,法子哪敢不從,強忍著噁心的感覺,像舔雪糕一樣一下一下的輕舔著,眼角卻流下淚光。
法子只舐得數十下,我便已將陰莖硬塞進她的嘴內,現在改作不停吸啜我的陰莖,酒井法子只好像用飲管喝汽水一樣,一下一下的吸啜著,我享受著快感,一邊命她 更大力吸啜,就在高潮頂峰,我把精液再次射進法子的嘴內,酒井法子以手緊按著嘴,以免嘔吐出來,我隨即命她把嘴內的精液全喝下去。
我把法子按倒在床上,從雪櫃裡取出一大支牛奶,全倒在酒井法子的身上,接著便以舌頭在她的身上來回舔動,把牛奶吃回,有些牛奶沾在酒井法子的乳頭、大腿、 陰戶等性感帶,我也要舌尖一一舔動,快感的刺激令法子也不禁扭動身軀,我以狗仔式抓著法子的腰肢,命酒井法子說出:「主人,求你大力操我!」法子也抵受不 住快感的折磨,勉強說完。
我的陰莖已急不及待的欲梅開二度,直插進酒井法子的陰道內。我一下接一下的重重抽插,連番快感令法子很快便到達高潮,只聽她發出一絲絲難耐的嬌喘,身體已 作出歡愉的扭動。我隨即將酒井法子整個抱起,改以一柱擎天這式作更深入的抽插,法子的一雙乳房就在我的面前不停抖動,就像隨著我的每一下抽插起舞一樣,真 的很富彈性。
經過了六百多下的抽插,法子已先後達到四次高潮,而我亦再難以忍耐下去,我把法子緊壓床上,一同達到高潮的頂峰,我白濁的精液隨即射進法子那饑渴的肉洞內,迅速將她填滿。
我們雙雙躺在床上竭息,法子不停喘著氣,而我則把玩著她的乳頭,一邊回味剛才的激戰。
「是否很爽呢?剛才妳好像先後來了五次高潮。」我低頭問法子。
法子不好意思的別個頭,暗怪自己竟被強姦得高潮疊起。
經過一番竭息,我的武器已回覆作戰狀態。我以手扣把酒井法子反手扣起,將她按在化妝檯上。
「妳的處女早已不在,不若把妳後面的處女給了我吧!」說完也不理法子的反對,便把陰莖插進法子的菊門裡。
由於沒有潤滑油的幫助,只插入了兩、三吋,法子的肛門已被我操得流出血來。只見她痛的伏在桌上,淚流滿面,而我卻毫不憐惜,陰莖像破冰船一樣一吋一吋的向 前進發,好不容易才將八吋長的巨船闖進法子的屁道里,法子早已痛得暈了過去。我隨即化身為一位騎師,騎在一匹叫「法子」的名駒上,我的鞭已急不及待的插到 法子的屁穴,不停抽插,法子被我操得醒了過來,我隨即便把精液盡數洩在她的屁道深處。
法子被我玩弄了一整夜,這時再也支持不往,昏了倒在地上,而我的姦虐心理也得到充分滿足,便收拾好細軟悄悄離開。
第二天,報紙傳出法子要趕回日本拍劇的消息,我看到她淚眼汪汪的照片,看著昨天的精彩錄影帶,心裡得意極了。
午夜姦魔(九)
夜襲美女漫畫家今年的書展比去年更為人山人海,我午夜姦魔一早已靜伏會場,等候獵物,不一會,我的獵物出場了,只見群眾向起了高叫聲,一眾保安圍著一位美 女由入口處走出來,這位美女就是在台鼎鼎大名的美女漫畫家林欣穎,亦是今次姦魔行動的目標。我自從在一本雜誌見過她一面後便不能忘懷,正好值今次機會好好 品嚐一番。
經過連日的調查,我對林欣穎的住處、起居時間等已相當清楚,原來林欣穎並不是居於酒店,而是獨自住在自已位於山區的家中,而這正好更方便我行事,待今夜書展簽名會結束後我一定要好好淫辱她。
時間已是晚上八時,我架著車先一步來到林欣穎的屋外,我把車子泊在隱閉的地方,穿起一身姦魔戰衣,帶備工具便從花園的窗戶爬進屋內。我四週查探一番後便悄悄藏身在屋中的暗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現在已是晚上九時許,我正自等得不耐煩,屋外便已傳來了車聲,是林欣穎回來了,只見她與一眾朋友作別,便獨自走進家裡來。真好,現在屋中就只剩下我們二人,而最近的屋子也在半公里外,看來林欣穎今夜真是劫數難逃了。
林欣穎穿了一件米色連身長裙,真人比照片美得多。我乘她不備從後緊抱著她,把她壓在地上,林欣穎驚慌狂叫起來:「你是誰?想幹什麼?」
由於最近的屋也距離這裡半公里,我也不怕她的叫聲會引來其他人,所以我也不阻止她的叫喊,只冷冷地回答她:「我就是午夜姦魔,目的當然是幹妳這美人兒。」
其實我心底是極之享受被姦少女的無助慘叫聲,而這叫聲今夜就正好讓林欣穎好好演譯。我抓著欣穎的長髮,把她扯著走,由地下飯堂一直扯到二樓她的睡房中,一 聲不向便把她推倒在床上,林欣穎也清楚我的意圖,拚命反抗,這些動作卻把我惹怒,我左右開弓打了她一個巴掌,手已抓著她的衣領,雙手用力一分,整條裙子被 我撕成兩半,欣穎就只餘下內衣褲,我粗暴的脫去她剩餘的衣物,將欣穎的內褲收入袋中,便低頭對欣穎說:「我的好欣穎啊,妳乖乖的讓我操妳的小美穴吧!待會 妳會爽得欲仙欲死的。」
我故意不把欣穎的雙手縛起,就是要她拚命反抗,全裸的肉體在我身下不停扭動,刺激著我的慾望,我快捷地脫去自已的衣物,抓著欣穎雙腿用力一分,她的禁地已 毫無保留的落入我的眼底。我低頭吻著她的嫩穴、以舌尖舐動她的陰唇,間中更直接伸進陰道內去逗弄她的陰核,只弄得欣穎嬌喘連連,連反抗也忘了。
我用手指輕輕分開欣穎的兩片陰唇,窺視陰道里的情況,真幸運,竟被我發現在陰道深處有一塊血色的小膜,林欣穎原來仍是處子之身。我隨即對她說:「很難得啊,還是處女來的。待我替妳開苞破瓜,讓妳嚐嚐做愛的滋味吧!」
欣穎聽罷,忍不住哀叫起來:「求你放過我吧!我還是處女來的。」
我笑笑不答,舌頭更深入的刺激著欣穎的陰道,很快,欣穎已忘掉反抗叫喊,只是不停擺動身體,抵抗強烈的快感。可惜,她的身體卻起了老實的反應,一絲絲愛液由陰道口不斷流出,把床單也弄濕了。
「真是多汁的女孩!」說著我便忙於吸啜欣穎的愛液,手也乘機抓著她的乳房來回揉動,手指更集中刺激著她的乳頭,只見欣穎一雙粉紅色的乳頭迅速衝血站起,已差不多是時候了。
我將欣穎緊抱著,陰莖對準她的陰戶口,只插入少許,然後對欣穎說:「現在便替妳開苞。」說完便用力一頂,陰莖隨即插進了吋許。
我本以為單憑這一下,便足以轟穿她的處女膜,想不到她的陰道比我想像中更為緊窄,我再接再勵不停運勁抽插,不一會,陰莖已停在欣穎的處女膜前,我的陰莖前 端輕抵著欣穎的處女膜,我故意不即時操破她,享受欣穎陰道內肉壁的緊壓,她的肉壁緊緊包容著我的陰莖,帶給我無比的快感及刺激,令我的陰莖不其然抖動起 來。而我陰莖每一下輕微的抖動都會加深對她處女膜的擠壓,令欣穎產生難以忍耐的痛楚,就在這種欲破不破之間,玩弄著欣穎的貞操。
我故意嘲弄欣穎:「妳知不知只要我的陰莖再推進多一公分,就會幹穿妳的處女膜?不過一生人只有一次處女,我一定要好好玩弄妳。」
說完便不停以龜頭磨擦欣穎的處女膜,只把欣穎痛得死去活來,哭求著我趕快操破她。我也差不多到達高潮,便深吸一口氣,陰莖狠狠刺穿欣穎的處女膜,直幹進陰 道深處,處女血沿著我的陰莖滴落在床單上,把床單也染紅,像訴說著欣穎的失貞已成事實。而我的陰莖則繼續著一下一下的抽插,由一直數到三百,我再忍不住強 烈的快感,便在欣穎的陰道盡頭盡情洩射,直至把她的整條陰道灌滿方止。
我看看欣穎,只見她無力的躺在床上,陰道口仍流著處女的血絲,及白濁的精液,可惜的是處女之軀已不存在了,我取出相機不停拍攝,照下這極具紀念性的情景,處女我幹得多,但從沒有像今次般爽。我一邊回味著,手卻揉搓著欣穎的乳房。
我把欣穎抱起,放到飯檯上,然後將她的手手腳腳分別縛在檯的四隻腳上,使林欣穎的整個人以大字型的躺在我的面前,我從雪櫃裡拿出冰塊,把這些細小的冰塊擠進欣穎的陰道里,直至把陰道堆滿為止。
強烈的刺激令欣穎一邊發出哀號、一邊扭動身體,我卻乘機緊壓她的身上,陰莖己經急不及待的作第二道的出擊。我的陰莖爽雜著冰塊不停猛烈抽插,一些細小的冰塊更被我的陰莖推進欣穎的陰道深處,令欣穎渾身如遭電擊,想不到我這新創的冰姦法能帶給我這麼大的快感。
就在接近高潮的一刻,我慌忙抽出陰莖,命令欣穎張開小嘴,把我的寶貝強行塞進她的小嘴內,便在她的嘴內作第二度的噴射,白濁的精液迅速填滿欣穎的口腔。勢 道完全沒有因為是第二次的洩射而有所減弱,亦未因為已將精液填滿欣穎的小嘴而滿足,剩餘的精液更像雨點一樣打在欣穎的臉上、唇上、以至她高聳的雙乳上,弄 得她一身也是我寶貴的精漿。
我迫欣穎吞下嘴內的精液,然後解開她身上的繩索,把她拖進浴室內,我以手扣把欣穎吊起,然後以水洗淨她身上的精漿。我把水喉插進欣穎的陰道,不停地灌水, 強勁的水流令欣穎痛苦得不斷扭動,而我則走到欣穎的背後,緊緊的擁著她,雙手用力的擠弄她的乳房,令她的乳肉在我手中變成不同的形狀,陰莖郤對準欣穎的菊 門,無聲無息的大力轟去……
後庭慘遭八吋長的陰莖轟插,令欣穎痛得暈厥了過去,鮮血從肛門口滴出,不停流落地上。可惜的是,我絕無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反而作更大幅度的抽插,又令欣穎 痛得醒轉過來,淚水沿著她的面頰落下,雪白的雙乳上滿佈我的指痕,清楚可見。我把整條陰莖盡數插進欣穎的肛門內,直抵她的小腸,就在這深入之處作第三度的 洩射。
當我解開林欣穎的時候,她已近乎全身虛脫,只見她軟躺在床上,任由我侵犯,我坐到欣穎的身上,以她嬌嫩的乳房緊緊爽著我的陰莖進行乳交,我的陰莖在她乳肉的包圍下來回抽插,手指不時掐動欣穎的乳頭。就在高潮的頂峰,我再次把精液射到欣穎的臉上。
看到欣穎像死了一樣軟躺床上,身上滿佈著我的精液,陰道及肛門亦因我的抽插而紅腫,我的心裡充滿了快意,便堂而皇之由正門離去。
午夜姦魔(十)

我放下手上的報紙,疲倦地合上雙眼。報紙上傳來的消息帶給我無比的震撼,新聞紙上大字標題的寫著——『酒井法子證實已有孕三個月,將於月內閃電結婚。』
我努力整理著混亂的思維,回想起三個月前的晚上,我在法子所居住的酒店房間內,將迷人的法子姦污了。至今我仍未能忘卻當我堅挺的陰莖刺進法子仍像少女般緊 窄的陰道時,所產生的快感。我們整晚也在激烈交合著,我嚐遍了法子前後的肉洞,法子溫柔的小嘴以及舔過了法子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我確實在法子的陰道內射了足足兩發,我所洩射而出的精液甚至填滿了法子的陰道。但是,為什麼她竟不採取避孕功夫?算算日子那確實是我的骨肉,難道是法子一時大意忘記了嗎?一連串的問題充斥著我的腦海。
或許是我的面色太差勁,惹來了灰狼的擔憂。灰狼瞭解了我的憂慮,以平靜的言氣告訴我:「去找她吧!當你找到那令你不安的人的時侯,你自然會知道你需要的是什麼。」
我不禁反問灰狼:「你叫我去找那我曾姦污過的女子,然後告訴她,姦污妳和弄大妳肚子的是我,你是不是瘋了?」
灰狼一點也也沒有生氣:「人往往會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而只有透過這些事情,心裡的死結才會得以解開。到日本找這女孩吧,要再幹她還是幹掉她只有你自己才可決定。」
由於灰狼的這一番說話,我匆匆收拾護照前往機場,到我定下神來的時候,我已坐在日航的頭等機倉內。
一位身材高佻的空中少姐走到我的座位旁,以標準的英語詢問我:「高相先生,你還需要加添飲品嗎?還是需要什麼服務?」
忘了告訴大家,其實我在日本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就是一間全國性的運動器材專門店的老闆,我的分店遍佈全國,由於我經常來往世界各地,所以很多空中少姐也認識我。
我望瞭望身邊的空中少姐,長髮縛成馬尾垂在腦後,臉上塗上淡淡的化妝,唇紅齒白,是曲型的日本美人。我的視線落在她高聳的胸膛上,欣賞著她優美的曲線以及 修長的美腿。我看著空中少姐明媚的眼神,暗示著她願意提供的服務相當多姿多采。而事實上我此刻的而且確非常需要發洩,於是便站起來跟她走進機員休息室內。
三小時之後,飛機抵達日本,那位空中少姐幾乎要由同事扶行,在短短的三小時裡,我在她緊窄的嫩穴裡足足射了四、五發,精液多得填滿她的子宮及陰道,而她亦 被我送上了廿多次的高潮,令她在我完事後只懂得軟躺地上。我跟隨那空中少姐以機員通道離開機場,留下聯絡電話便離開了她,直到那刻我才知道她叫做美鈴,而 這一餐免費餐一直令我回味無窮。
下機後,我不馬停蹄的駕車來到法子的住所外。我把車停在她察覺不到的暗角處,便留在車上細心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法子今天正值難得的休假,只見她在花園裡為各種植物澆水。我透過狙擊槍的描準器細心觀察她,法子比三個月前顯得更清秀動人,身穿便服的她另有一番動人的氣質。
法子忙完澆花的工作後便座在旁邊的椅子上稍事休息,我的手指已停留在槍的機扳上,手槍的曲星描準著法子的心臟,只要我一拉下機扳,那酒井法子便會因此而香 消玉殞。可是我遲遲仍下不了決定,從描準器中我看到法子愛憐地輕撫著自己動人的小腹,嘴中好像唱著歌謠,這或許就是人們所說的胎教吧!
最後,我發覺自己不忍心就這樣開槍射殺她,無奈下只好放下手中的武器。我推開車門,毫不掩措地直走到法子的面子。
法子對我的出現表現出一剎那的愕然,只見法子直視著我的雙眼,神情慢慢由愕然轉變為幽怨,顯然她已認出了我。充滿歉疚的我突然變得手足無措,只是靜靜地跪 在法子的面前。法子已哭得梨花帶雨,神情一時淒然,一時怨懟,瞬間玉手已一掌抽摑在我的面上。我毫不運勁護身,任由自己被摑得整個人飛開,撞在身旁的石磯 上,鮮血由我嘴角不停滲出。
法子呆望著我嘴角的血絲,清晰的雙眼一直看透我的心深處,也體會到我的內疚,心神一陣激動,整個人已撞進我的懷裡。到我回覆神智的時候,已發覺酒井法子伏在我的懷抱裡輕輕啜泣著。
我把她輕輕攬緊,鼓起最大的勇氣,在她的耳邊對她說:「對不起,我承諾今生今世都會歇盡全力去愛護妳及保護我們的孩子。」
法子抬起頭,靜靜地看著我,然後給予我意想不到的回覆:「為了我們的孩子著想,我答應你的求婚。」
我對法子的決定為之愕然,但是心中所充斥的喜悅不容我細想,便已低下頭吻在法子嬌嫩的紅唇上。
其實當時我的心中仍有不少疑慮,而隨著我們的感情漸加深厚,我終於在法子身上找到答案。法子坦率承認那晚雖然是被我強姦,但是身體上卻有很好的感受,甚至得到了徹底的滿足。而那晚她本應是在安全期,所以沒有刻意做什麼避孕功夫,事前亦想不到因此而懷孕。
她本應打下我們的骨肉,可惜法子發覺自己在那晚之後竟不自禁地愛上了我,甚至願意懷有我的骨肉。而她本身打算隨隨便便的嫁出去,以免將來的孩子沒有父親,可是卻萬料不到我會再出現在她的面前。
在短短三日的相處內,我發覺我們竟真心愛上了對方,法子坦然原諒我以往所幹的一切,真心真意的侍奉我為丈夫,努力地去做我的好妻子,而唯一的條件是以我放棄身為姦魔的過去,全心全意的去愛護她。
我欣然答應了法子這唯一的要求。
三天後,法子在記者招待會上宣佈嫁予我還妻,成為真真正正的高相太太。
而我則撥了一個電話給灰狼,告訴他事情的發展,灰狼瞭解到我退出的決心,也不勉強我。只要求我為他訓練一個新的姦魔,以作為我的接班人。
我不忍心拒絕他,只好答應灰狼這最後的情求。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而屬於我和法子的孩子亦終於出世,我抱著心愛的法子,感激她帶我展開了新的一頁。而「午夜姦魔」的名字亦隨著歲月的流逝而慢慢被世人所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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