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女調查員的凌辱筆錄 野獸們的蜜宴

感到輕度的嘔心,一色在汽車裡醒過來,後腦還感到陣痛。
約三十分鐘前,看到有一輛車停在前面,因此從一色的這個位置看不見大門。
等了十分鐘仍沒有開走的動靜,一色就下車去告知對方開車。
向駕駛座看去的同時,汽車後門開了,有一個男人走出來。回頭的瞬間,鐵管打在後頸上。就這樣失去意識。
現在看不見那輛車了。
可惡!
一色用手摸後頸,下了車,向大門走去。
「矢田,站起來。」杉田用鐵管指著矢田說。
「你只是看還不夠吧。現在由你來幹。」
「我……不用了……你們享受吧……」矢田的背後緊靠在牆上猛搖頭。
「你要照我的話去做,還是皮肉想找痛苦呢?」
杉田把鐵管高高舉起。
「等一等……我做……千萬不能用暴力……」矢田緊張的大叫,立刻開始脫衣服。
當三個人輪番姦淫真穗時,還勃起的肉棒,脫光衣服後便軟綿綿的垂下來。不過,一大把年紀的身體,說起來還算有光澤和彈性。
「怎麼搞的,完全縮小了。」細野在攝影機旁邊說。
「只要摸一摸乳房,舔一舔陰戶會硬起來的。快開始吧。」
杉田用鐵管拍打矢田市長的屁股。
矢田搖搖擺擺的來到真穗的面前。
「你要原諒我,我這是被逼的。」
「來吧……我已經認命了。」
「好吧。」
矢田的手伸向豐滿的乳房。這是被三個男人吸吮、揉搓,沾滿唾液和汗水的乳房。
矢田從下面捧起乳房愛撫,當把粉紅色的乳頭含在嘴裡舔,真穗的身體立刻產生甜美的電流。
矢田的愛撫,無論在技巧或耐性上都強過年輕的男人。矢田的舌頭從乳房下向腋窩,從側腹到腰骨滑動時,真穗不得不緊咬嘴唇,以免發出甜美的哼聲。
看到矢田的舌頭舔向下腹部,杉田說︰「來!幫忙一下。」

和江島從真穗的兩側,把真穗的大腿抬起,因此赤裸的大腿向左右分開到最大限。
矢田彎下腰,用舌頭舔露出來的花瓣。
「啊……啊……」
從舌尖接觸到花蕊的剎那,真穗赤裸的身體開始顫抖。同時,溢出大量蜜汁。
這時,矢田又發揮巧妙的舌技。首先用舌頭和兩片嘴唇夾住花瓣舔。再用舌尖找到嫩芽摩擦。那種舔的方式不是用力舔,而是用舌尖輕觸,這樣不停的刺激。然後在肉洞的周邊由下向左上,反覆的舔,但並沒有進入肉洞裡。這種方法使真穗產生迫不及待的急躁感,花蕊也濕潤到最大限。
「矢田先生,差不多可以給她插進去了吧?」
「是……可是……」
矢田惶恐的看著自己的下體。肉棒開始勃起,但還沒有達到能結合的程度。
「你怎麼搞的!能金屋藏嬌的人不可能硬不起來吧。」
「可是……近來……要女人給我吸吮,不然硬不起來。」
「哼!真是奢侈的老頭子。」在一旁幫助真穗大腿的江島說。
「算了,把女人放下來。讓女調查員吸吮肉棒的場面也不壞。」
吊起的手鬆綁,改綁在背後的真穗,被推到矢田前跪下。
「舔吧。」
矢田抓住真穗的頭髮,把她推到尚未完全勃起的肉棒上。
真穗的表情因恥辱和憤怒而繃緊,但在男人的守望下,赤裸的跪在男人面前口交的行為,使真穗感受到火一般淫糜的快感。
伸出舌頭把肉棒含入嘴裡,一直吞入到喉頭深處,用舌尖圍繞龜頭舔,矢田的肉棒在真穗的嘴裡很快的開始勃起。
喉嚨感到痛苦,於是吐出肉棒,在勃起的陰莖背面用舌尖摩擦。從矢田的嘴裡露出哼聲。
真穗又把肉袋裡的球一個一個的含在嘴裡吸吮。
雖然還不到硬邦邦的程度,但以他的年齡而言,算是驚人的向上聳立。
「差不多了,就趴在這裡。」
真穗只好把頭靠在地上,把豐滿的屁股高高抬起。
「很好,順便要向市長請求給你插進來。」
「……」
稍猶豫時,鐵管打在真穗的屁股上。
「噢……」
「說!」
「唔……矢田市長……請給我插進來吧……」真穗閉著眼睛說。
矢田雙手抱住如水蜜桃般的屁股,猛然插入。
 
「啊……」
從屁股來的快感,使真穗忍不住扭動屁股,性感迅速上升。
抽插的動作更快了。性高潮接近了。矢田抱住屁股的手也更用力。
「停止!」杉田突然大叫。
「還差一點就……」矢田露出痛苦的表情仍在抽插。
「我叫你馬上停止。」
杉田把矢田推開。
「你這個市長真夠色的了。暫時把他關在隔壁的房間。」
杉田說完,取代矢田和真穗的屁股結合。
「老頭!跟我來。」
江島把矢田的雙手困綁後,赤裸的拉到隔壁的房間。
「那麼,讓我嘗一嘗這邊的味道吧。」
細野離開攝影機,把坐在牆角的野澤壽子拉到房中央。
(2)

輪到第三個的杉田,正從壽子的屁股後面抽插。她是赤裸的,手腳都沒有困綁。
可是壽子從開始就沒有反抗的意識,有眼睛看不見的繩子把壽子的四肢綁緊。
「野澤壽子,你的弟弟在我們手裡,要和我們合作,不然不能保證你的弟弟安全。」
這通電話是來大阪的前夕打來的。
弟弟忠生比她小十歲,是唯一的弟弟。他們自幼喪父。忠生現在就讀大學,生活費和學費是壽子從矢田那裡拿來的金錢支付。忠生是反對這種做法。
「等你畢業有了工作再慢慢還吧。」
壽子這樣讓弟弟繼續讀書。
聽到弟弟被激進派份子綁架,壽子感到非常驚慌。
「要我合作什麼事呢?」
「很簡單,把你和矢田在大阪見面的地方告訴我們就行了。」
「這種事……」
「你裝傻也沒有用,我們已經調查過了。你還是坦白的說出來,這樣可以饒了你弟弟一命,不然……」
「還什麼也沒有做。」
「我弟弟真的沒有事嗎?如果在你們那裡,讓我聽一聽他的聲音吧。」
「當然可以。」
立刻聽到近似吼叫的聲音。
「姐姐!我不要緊……不用擔心……我現在……」
忠生的話說到這兒就斷了。
「忠生,你怎麼了?你做了什麼事……」
「不用擔心,他想把這個地點說出來,所以把他的嘴封住而已。你怎麼辦?難道對弟弟要見死不救嗎?」
「好吧……不過,一定要讓我弟弟安全回來。」
「我們會遵守諾言,只要你不背叛我們。這件事不可以告訴市長或任何人。萬一漏給任何人,你弟弟就沒命了。」
「是……」杉田的動作開始加速。
沒有辦法抑制在體內擴散的快感。女人過了三十,身體是最成熟的。
這三個男人都是二十來歲,和矢田半勃起狀的東西全然不同。好久沒有嘗到如此健壯的男人的味道了。
壽子無法享受到最後,因為男人們都沒有在壽子的體內射精。
剛才的細野就是等待杉田在真穗的體內射精後,立刻壓在真穗的身上,然後射精。江島也是如此。
現在正在抽插的杉田一定也會那樣做。
嫉妒和屈辱在壽子的心裡盤旋,不只如此,矢田也傷害壽子的自尊心。
矢田已經無法做正常的性交,所以平時向壽子要求虐待遊戲,用皮鞭抽打,把蠟油滴在身上,用電動假陽具折磨。
最近這樣的做法還不能勃起,於是開始浣腸。在真穗的面前,只要撫摸她的乳房,用舌頭舔下腹部,等到真穗給他口交時,竟然完全勃起。
確實,真穗是個完美無缺的美女。有氣質和知性,身材高挑,腿的曲線美好,乳房和屁股豐盈,更重要的是她年輕。
這些壽子都承認,但不肯承認真穗比她更富魅力。
杉田的抽插動作變快了。
「啊……」
壽子發出甜美的嗚咽聲,主動的扭動豐滿的屁股,同時勒緊男人的肉棒。
就在快要達到性高潮時,杉田的肉棒拔出去了。
杉田在壽子的身邊仰臥,說︰「來吧。」
壽子想騎到杉田的身上。
「笨蛋,不是你。」
杉田推開壽子,拉真穗騎到他的身上。
細野和江島同時發出淫笑聲。
「清理後事吧。」
說完,站在壽子的面前,把沾滿真穗的蜜汁和男人精液的肉棒,塞入壽子的嘴裡。
屈辱感使壽子的全身顫抖,但還是用舌尖把萎縮的陰莖舔乾淨。
雙手仍綁在背後的真穗,騎在杉田的腰上,主動扭動屁股,發出性感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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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一色的通知,五分鐘後警車趕到。
「市長和公安部的女調查員,以及市長的愛人都被激進派份子給綁架了。」
接到通知後,立刻在全大阪市進行嚴密的臨檢,成立警網。
「是不是很晚了就打瞌睡了?」
公安部的二谷警部露出冷漠的眼光挖苦道。
「是……對不起。」
無論受到什麼樣的責備都百口莫辯。
自認為並沒有粗心大意,可是發生不良後果就被視為怠忽職守,是這個行業常有之事。
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記住停在前面的車型和牌照號碼,大概不需要多少時間便能找到吧。
唯一擔心的是真穗的安危。
在真穗的高跟鞋後跟設置有發報機,發生危險時只要轉動一下就能知道她的位置,可是到現在沒有發現任何信號。
這表示她現在處於無法轉動高跟鞋鞋跟的狀態。
你不要死。我還沒有和你這個警視廳的第一美女同床共眠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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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穗和壽子相對而立,不過,真穗的雙手困綁於背後。在壽子的腳下有一把竹刀,兩個人都是一絲不掛的。
「開始決鬥。」
杉田下達命令。他們各在真穗的身上發兩次後,對這樣的玩法感到膩了,於是決定讓兩個女人搞同性戀。
普通的同性戀又不夠刺激,要讓一個人做女王,另一個做奴隸。於是決定用決鬥區分誰是主人和奴隸。
「但她是會武術的調查員,應該公平的決鬥。」
杉田把真穗的雙手仍困綁於背後,而壽子可以拿竹刀。
真穗完全沒有鬥志,連壽子也一樣,只是低頭看腳下的竹刀。
「怎麼樣?不肯聽我的命令嗎?」
「不可能的,我做不到。」真穗用低沉的聲音說,同時搖搖頭。
「是嗎?不過,你應該能做到的。」
杉田看著壽子,說︰「你沒有忘記弟弟的事吧。」
壽子的表情緊張了。
「你想安全的救他出來吧。」
真穗聽不懂他們的談話。壽子突然拿起竹刀。
「要認真的幹,勝利的就可以玩弄對方,輪的就當對方的奴隸。」
壽子拿竹刀的手用力,表情僵硬,眉毛倒豎。
「壽子!你等一下!」
真穗這樣叫也沒有用。竹刀揮向真穗。
真穗勉強閃開,但又立刻橫劈過來。竹刀尖端從乳房下緣掠過。真穗倒在地上閃躲。
壽子的竹刀向真穗的頭揮下來。真穗滾動身體,第三次打在肩上時,真穗的腿纏繞在壽子的腿上。
壽子的身體失去平衡倒下。真穗迅速爬起來,把竹刀踢向牆角。
此時,壽子抱住真穗的腿,力量很大,真穗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在壽子的腹部。
壽子發出痛苦的哼聲,但沒有鬆開真穗的腿,想繼續踢時,壽子咬到她的小腿肚。
猶豫一下時,腿被絆倒,真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壽子騎在真穗的身上,抓住頭髮,用力讓後腦撞地面。受到掌摑,但不是用手,壽子是拿起丟在身邊的高跟鞋打真穗的臉。
「那個……把那個……」真穗還沒有說完就昏過去了。
壽子又抓住真穗的頭髮,拉起上半身,用高跟鞋打臉。
真穗恢復一點清醒,立刻用頭猛撞對方的臉。
壽子流出鼻血,摔倒。
真穗立刻撲過去,用困綁的雙手抓住高跟鞋,用力轉動後跟,但後跟沒有動。
是沒有裝發報機的高跟鞋,立刻向四周看,看到離開幾公尺的牆邊有一隻高跟鞋。
想滾動身體爬過去,但流出鼻血,如母夜叉的壽子舉起竹刀擋在前面。
這一次是無法閃避,全身都受到竹刀的猛打。
真穗實在不明白壽子為什麼對她如此兇猛。
(3)
一盆冷水澆在臉上,真穗才醒過來。
「還不起來。」
壽子抓住頭髮,拉起真穗,同時掌打。
「你現在是我的奴隸了。」
「……」真穗張開矇矓的眼睛看站在旁邊的男人。
「這是先前決定的。你要順從她,不然又要用這個東西了。」
杉田揮動一下手裡的竹刀。
「奴隸要說奴隸的誓言。」
「是……我是奴隸。」真穗說。
「你現在明白了嗎?」
「是,我明白了。」
「那麼,再說一次。」

「是……壽子女王……」
真穗發誓時,壽子的腳踩在真穗的頭上。
壽子的一切動作都是模仿矢田的。以前是她受到折磨,所以知道該怎麼做。現在能玩弄一個比自己年輕美麗的女人,真有說不出的爽快。
「真穗,去把你的高跟鞋拿來。」
「是,壽子女王。」
真穗先到有發報機的高跟鞋處,背對著高跟鞋蹲下,想用手拿起來。
「等一下,你是母狗,不可以用手拿。」
「是……」
真穗不得不用嘴咬起高跟鞋,送到壽子的面前,然後去拿另一隻。
「這個高跟鞋很不錯,我要穿了。」
「是,請穿」
壽子穿上高跟鞋,問︰「好看嗎?」
「是,很好看。」
「這樣高級的高跟鞋,奴隸是用不上的,我替你穿吧。」
「是……可是……」
「你不滿意嗎?」
壽子穿上高跟鞋的腳踩真穗的肩膀。
「哼!現在把高跟鞋舔乾淨吧。」
「是,壽子女王。」
真穗跪在地上舔高跟鞋。
「鞋底也要舔乾淨。」
壽子抬起腳。真穗認為這是好機會,不顧一切的向鞋底伸出舌頭。
「還要舔鞋跟。」
壽子把高跟鞋的後跟塞進真穗的嘴裡,真穗假裝舔,用牙咬住鞋後跟旋轉。但畢竟和手不同,轉不動鞋後跟。
「你在幹什麼!」壽子突然用力轉動高跟鞋。
「唔……」
嘴好像破了,真穗的舌頭感到有血腥味。剎那間,抬起頭瞪視壽子。
「你這是什麼表情!」
這一次壽子用鞋尖踢真穗的下巴,真穗的身體翻倒在地上。壽子不顧一切的繼續踢真穗。
「好了,差不多了。」
杉田抓住壽子的肩制止。
(4)
江島和細野把真穗拖到隔壁的房間。三坪大的房間雖然有燈光,但沒有其他任何東西。
全身赤裸的矢田坐在牆邊。
「你們等一下。」
矢田急忙喊叫,可是房門立刻關上,聽到鎖門的聲音。
「做了什麼事?」矢田看著全身是傷倒在地上的真穗問。
「是決鬥。」
真穗連抬起身體的氣力也沒有,只是簡單的說明經過。
「這樣看來,壽子是女王,你是奴隸囉?」
矢田說完後,又問道︰「他們是不是也幹了壽子?」
「那種事……」
「你不要管,快回答。」
「是的。」
「果然……她沒有性感?」
「……」
「突竟怎麼樣?壽子是不是很高興的樣子。」矢田抓住真穗的頭髮,拉起她的臉。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原來你自己有了性感,顧不得去看別人了嗎?」
矢田推開真穗的頭,很不安似的在房內來回跺步。
「壽子是不是有弟弟呢?」
「有。上大學的弟弟。這又怎麼樣呢?」
「哦,只是……」
「那種不重要,還不快想辦法從這裡逃出去。真是沒有用的保鏢。剛才拍的錄影帶流出市面怎麼辦?我的政治生涯就完了,你們怎麼向我交待?」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如果知道,就快想辦法。」
「我正在想。」
「你太自負了。應該事先考慮到這種情形,研究好對策是你的工作吧。真是一點用也沒有,還被那些傢伙幹到有快感,你身為調查員,不覺得慚愧嗎?」
真穗沒有回答。現在和任性的老人爭論是沒有用的。
不久,矢田卻奇妙的用溫柔的口吻說︰「我有一件事想拜託你。」
矢田的視線盯在躺在地上的真穗雪白的屁股上,豐滿的屁股因為受傷顯得更性感。
「你大概也知道,我還沒有結束……」
說到這兒,把話吞進去。矢田坐在那裡,肉棒聳天而立。
「能不能讓我繼續弄下去?」
「市長,你……」
「不要排斥我一個人吧。」
矢田的臉露出標準的「矢田微笑」,向真穗走過來。
「請不要胡鬧了。」真穗抬起沉重的身體。
「為什麼是胡鬧的事。你不也和他們享受過了嗎?可以給他們幹,為什麼不可以給我幹呢?」
「你是市長呀。」
「你是調查員。」
「那是……」
可是現在是說什麼都不能讓他接受的狀態。在只有兩個人的房間裡,雙手綁在背後,赤裸躺在地上的美女調查員的裸體,對男人而言實在充滿誘惑。
「把腿分開吧。彼此享受一下,你也不會討厭這個吧。」
矢田的手摸到真穗彎曲雙腿的膝蓋。
「不,不要這樣。」
真穗把彎曲的腿用力伸直。腳踢在矢田的胸上,矢田的身體翻倒。
「你這個女人!」
微笑從矢田的臉上消失,瞪著雙眼向真穗的身體撲過來。
真穗又用腳踢,但這一次被躲開,矢田的雙拳打在真穗的肚子上。
「噢!」
真穗無力抗拒了。矢田趁真穗不能抵抗,瘋狂的揮拳,即便是老人的拳頭,已經虛弱的身體還是受不了。
「啊……饒了我吧……求求你……不要這樣了……」
「你答應照我的話做嗎?」
「是……照你的話做……」
「做我的奴隸嗎?」
「願意……」
「那就要宣誓。」
「是……」真穗抬起身體,跪在矢田的腳下,額頭貼地宣誓。
「主人,我池上真穗,從現在起願做主人的奴隸。」
「好,舔吧。」
矢田抓住真穗的頭髮,把肉棒塞入嘴裡。真穗只好用舌頭舔。
肉棒立刻開始膨脹。
「是不是很好吃?要更用力的吸吮。」
矢田的屁股向前挺,龜頭踫到真穗的喉嚨。
「噢……唔……」真穗不由得皺眉頭。
「你就在這裡躺下吧。」
「是,主人。」
真穗在地上仰臥,矢田毫不留情的用腳踩真穗的臉。
「舔吧!」
腳趾塞入嘴裡,真穗只好舔。
「要吸吮。」
矢田停頓片刻後,繼續說︰「一根一根的吸吮腳趾,右腳舔完就舔左腳。」
舔完後,矢田用腳愛撫真穗的乳房。和先前的微妙愛撫完全不同,是非常粗暴的揉搓。
「有性感嗎?」
「是……有……」
「有性感就應該發出聲音吧。」
「是……啊……好……」
真穗發出聲音。雖是一種演技,但真穗的體內已出現性感的火苗。
「把腿分開。」
真穗閉上眼睛,把修長的大腿分開很大。矢田的腳拇趾開始玩弄花瓣。
「這裡不是濕潤了嗎?」
「是……濕潤了。」真穗的臉通紅,聲音顫抖。
矢田的腳趾插入已受傷的肛門裡。
「啊……」
「怎麼樣?這樣高興了嗎?」
「是……啊……」
看到自己的腳趾沾血,矢田忍不住似的壓在真穗的身上。
(5)
矢田射精後,身體不動了,過一段時間後才慢慢離開真穗的身體。
與此同時,房門打開,細野和杉田進來了。
「兩位都滿足了吧。」杉田吃吃的笑著。
「老頭子的精神還不錯,拍出來的當然也很不錯。」
細野把手裡的錄影機舉起來給他們看。
「什……什麼意思?」
「這是偷拍呀。剛才的好像是表演,缺乏真實感。這一次的,任何人看了都會認為是市長和女調查員的不倫關係吧。」
「這……你們……」矢田泫然欲泣,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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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署的石山警員接到通報是凌晨一時左右。
「在附近的公寓建地有人吵鬧,去叫他們安靜一點。」
石山警員只有二十一歲,很年輕,喜歡警察的工作,榮譽心強烈,但還沒有踫到過大事件。
他每次幻想的就是自己一個人追捕綁架的兇嫌或殺人犯,給兇手戴上手銬的場面。
而且,輕易就抓到還不夠刺激。最好是和兇手格鬥後,自己受到骨折等輕傷更有意思。
可是他過去遇到的不是問路就是醉鬼,都不是讓他負傷的兇殘犯人。
綁架市長的激進派份子如果能出現,那該有多好。
兩小時前接到「市長被綁架」的緊急通知時,他就這樣想。
可是今晚,要自己一個人救出市長的夢可能得放棄了。在公寓裡鬧的人一定是流浪漢或者是飆車族吧。
不過,還是要去一趟。
石山警員騎上腳踏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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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真穗,再度跪在壽子的腳下舔大腿根。
「肛門也要好好的舔。」壽子分開雙腿,雙手叉腰下達命令。
杉田等三人和矢田都在一旁看。
真穗鑽進壽子的雙腿間,仔細的舔花瓣和肛門。從壽子的花蕊,不停的流出蜜汁。真穗用舌尖把蜜汁塗抹在肛門,舌尖慢慢的插進去。
「唔……好……就是這樣。」
在肛門上吻後吸吮時,壽子的手抓住真穗的頭髮,要求更強烈的刺激。
壽子的肛門很快的膨脹後綻放,舌尖進入其內旋轉時,壽子的哼聲變得更大。真穗在受到這樣的屈辱中,雪白的大腿留出很多蜜汁。
「好了。你做的很好,要給你獎品。」壽子把口水吐在地上。
「舔吧。」
「……」
露出猶豫的樣子,壽子的手掌立刻打在臉上。
「怎麼?你不高興嗎?」
「不……我很高興……能吃到壽子女王的口水,是奴隸的榮幸。」
「那就快一點舔吧。」
「是……」真穗跪在地上,舔壽子吐的口水。
「好吃嗎?」
「是,很好吃。」
「那就給你更好的東西吧。你現在仰臥吧。」
真穗仰臥時,壽子跨在她的臉上,說︰「你把嘴張開。」
真穗張嘴時,驚訝的瞪大眼睛。壽子的花瓣正瞄準真穗的嘴。
「把嘴再張開大一點。你要一滴不漏的喝下去,知道嗎?」
「是……是……」真穗點點頭,認命似的閉上眼睛。
暖暖的水流注入真穗的嘴裡。
真穗拚命似的吞下去,但還是來不及,從嘴角溢出去。壽子故意扭動屁股,讓金黃色的水流噴在真穗的臉上。
「你弄了。」
壽子撒完尿,用腳踩在真穗的臉上扭動。
「啊……壽子女王,請原諒我吧……」
「那麼把漏出去的也舔乾淨。」
「是……」真穗在地上,拚命的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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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山警員到達公寓後,很快的找到接獲通報的房子。房前停著兩部汽車。
不是流浪漢,也不像飆車族。
用手電筒照一下後,向玄關走去。
聽到玄關有敲門聲,杉田等人的表情緊張了。
正在進行性遊戲的真穗和壽子,似乎沒有聽到這個聲音。
「會是什麼人?」細野說。
「不知道,你去看一看。」
「好。」
聽到杉田的話,江島站起來。他手上拿著鐵管。
來到玄關,從大門的魚眼向外看的剎那,江島的臉色大變。
「喂!我是警察,快開門。」門外的警察一面敲門,一面喊話。
糟了!江島急忙跑回房間。
「怎麼回事?」
「警……警察來了。」
「什麼?」杉田和細野互望一眼。
「喂!快來救我!我是矢田!」矢田突然大聲喊叫。
「老頭!你給我閉嘴。」
江島一拳打在矢田的臉上,矢田倒臥在地上,不能動了。
「來了幾個警察?」杉田問。
「一……一個。」
「那就有辦法逃脫了。你去把警察帶到這裡來。」
「那樣做沒有問題嗎?」
「不要緊,你就說有病人。」
「嗯,知道了。」
「等一下,還是細野去比較好。」
細野走出房間,杉田拾起三角褲,塞在兩個女人的嘴裡,然後和江島分別站在門的左右,手拿鐵管和竹刀。
不到一分鐘,聽到兩個人的腳步聲。
門開了。
「你進去吧!」細野從石山警察的背後用力推。
石山警員進入房內的剎那,鐵管和竹刀向他的頭打下來。
只是扭動一下身體,警員就倒在地上,從頭上流出血。
「把全體都綁起來。」杉田一面用手銬銬住警員,一面命令。
真穗、壽子、矢田、石山的手腳都被困綁,嘴裡也塞入東西,其中,矢田和石山都昏迷不醒。
「走了!」
「這些人不帶走嗎?」江島依依不捨的看著真穗。
「笨蛋!踫上臨檢怎麼辦?」
細野和江島拿起錄影機,跟在杉田的後面走出房間。
見一夥人走出房間,真穗扭動身體,靠近壽子。
「把高跟鞋……」真穗的嘴裡塞著東西,沒有辦法說出這樣的話。
伸出下巴指著高跟鞋。可是不知壽子想著什麼,恐懼著搖著頭向後退。
「高跟鞋!把高跟鞋給我!」
真穗在心裡吶喊,想把頭靠近壽子。壽子是搖頭,想逃開。
真穗不得已,用僅剩的體力以身體撞壽子,兩個女人的裸體都倒在地上。
想用腳尖脫壽子的高跟鞋,但壽子還在掙扎,不容易脫下來。
沒辦法,真穗只好用頭猛撞壽子。壽子的身體這才不動了,也能把高跟鞋脫下來。
想用困綁在背後的手抓住高跟鞋,但手指完全麻痺,動彈不得。
真穗想到一個方法讓高跟鞋反轉,使鞋跟朝上。
真穗向鞋跟坐下去。
「唔……」

試了兩次,終於讓鞋跟插入肛門裡。肛門原本就受傷,但仍不顧一切的縮緊肛門,扭動屁股。
在屁股下面隨著鞋跟轉動,聽到「喀吱」一聲。
「快來吧……」真穗在心裡唸著,隨即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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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進派份子綁架大阪市長的事件破案。市長已獲救,嫌犯全部落網」。

在橫濱的一處改造倉庫的房內,有三個男人在聽廣播新聞。其中雙手被困綁,坐在地上的是野澤忠生。
「不妙了。」皮膚較白,留平頭的男人熄滅煙蒂說。
另一個戴黑眼鏡,體格粗壯的男人露出不安的表情問︰「怎麼辦?」
「立刻離開這裡,在這裡會有危險。」
「這小子呢?」
「帶走,隨時可以解決的。」
只把困綁雙腳的繩子解開。
「站起來,跟我們走。」
忠生被戴眼鏡的男人牽到外面。天色已亮。
汽車就停在門前。忠生環視四周。沒有看到行人,但聽到汽車行駛的聲音,可能距離馬路不遠。
「上車。」
戴眼鏡的人打開後車門。趁這個機會,忠生用身體撞過去。
「隨時可以解決」這句話使忠生採取行動。
「你不要逃!」
忠生拚命的向馬路奔跑。讀大學時,常打籃球,所以對跑步很有信心。
留平頭的男人立刻發動引擎。
「快上車!」
追上在前面追的戴眼鏡的男人,讓他坐上助手席。
「讓他跑掉就算了吧。」
「不行!他知道這個車的車牌號碼。」
加足油門追趕,還有十公尺就到馬路了。
想把忠生逼向右邊時,從馬路來了一輛右轉的貨車駛過來。在兩車相撞的剎那前,兩車都朝左轉方向盤,忠生的身體夾在貨車和電線之間。
野澤忠生昏迷五天後死了,真穗和一色都參加了他的葬禮。
真穗的傷尚未痊癒,但至少可以走路了。
「殺人兇手!」壽子看到真穗,就瘋狂的喊叫。
「是你殺了忠生。你不動,忠生是不會死的。」
壽子大叫,衝向真穗,抓住她的頭髮亂打。真穗沒有反擊,周圍的人急忙過來阻止。
「可惡!還我忠生來。」壽子不停的吼叫。
「還是離開這裡比較好。」一色的手放在真穗的肩上,催促她離開。
「那個女人已經瘋了。」
回到車上,一色點燃香煙,說︰「要你不要放在心上,大概也做不到吧。」
「沒有關係,有時候女人比男人更有韌性。」
「是嗎?真是小看你了。」
「嗯?要去哪裡?」
汽車朝公安部的反方向開去。
「這樣的日子回去看部長的臉色,不如去兜風看海吧。在橫濱有一家很不錯的餐廳。」
「也好。當然是你請客囉。」
「又來了。」一色的雙手離開方向盤,以誇大的動作表示不滿。
「我可是和你拿一樣的薪水。」
「我說過的,有時候女人比男人更有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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