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 木床的呻吟


  時間像牆角的蝸牛,晨曦時在那,星空下還在那,似乎總在那。然而時間總
是會過去的,我在這裡也熬了兩年。這兩年,我望眼欲穿。

  我思念家裡的老人,思戀我親愛的妻子。夢嬋在第二個暑假又過來找我,就
是那一次,出了「人命」,我們沒有及時做好措施,於是有了孩子,是個女兒。

  她回國後才發現懷孕了,頂著父母的壓力,硬是休學把孩子生下來。期間我
們互相通信,我一直向她表白、承諾,一輩子愛她、寵她。孩子出生的時候,我
這個做爸爸的沒有在她身邊,我是非常愧疚的。我發誓,我要愛她一輩子。

  我曾經也向蘇洵美這樣發過誓,而我們互相都沒有遵守。但夢嬋不一樣,我
們有了愛的結晶。我曾被愛傷害過,面對愛情,我有點懦弱,所以我有時也懷疑
夢嬋會不會也像蘇洵美那樣。我對我自己說,沒發生的事想它幹嘛,即使夢嬋也
如此,但我一定要原諒她,畢竟我們是真正的夫妻,是共同製造了新生命的夫妻。
如果她也出軌,那說明我不夠好,愛她還愛得不夠。

  我搖搖頭,把這些荒誕的想法甩開。

  夢嬋來信問我女兒取什麼名字,我給她取名葉蓁蓁。「桃之夭夭,其葉蓁蓁」。
蘇洵美的名字是從詩經裡取的,我下意識的也從這裡給女兒取名,用來祭奠這段
逝去的愛情吧。

  坐在經濟艙,舒適的真皮座椅摸上去很舒服,好像妻子的嬌軀。我愛不釋手
的撫摸著,連美麗空姐投來怪異的眼神也毫不在意。

  還記得第一次撫摸她的嬌軀的時候,夢嬋渾身泛紅,敏感的皮膚像受冷一般
起了雞皮疙瘩。那一晚是她的第一次,那一晚奠定了我們的愛情,那一晚有了新
的生命。

  「夢嬋,你皮膚好好摸哦!像牛奶一樣嫩滑。」夢嬋趴在我的床上,我在給
她按摩,按著按著,忍不住撫摸了起來。

  「我在家的時候,經常用牛奶洗澡,呵呵!」夢嬋有點不好意思。

  「怪不得這麼滑,滑滑的、嫩嫩的,比捏麵糰還舒服。」我的雙手從她的脖
頸、脊背一直往下捏按,舒服得夢嬋發出嬌嬌的呻吟聲。

  她的上身已經被脫得只剩下一件抹胸,下身完好如初。我用一個枕頭放在她
的腹下,雙手稍微用力把她的粉背往屁股方向推。這是一次鄭賢宇帶我去洗桑拿
的時候學來的,很解乏。

  小屁股伏在枕頭上,把本來已經夠豐滿的臀部頂得更加豐腴。我壓不住肆虐
的心,一巴掌輕輕拍在她的粉股上。

  「啊……」不出所料,夢嬋驚叫一聲。

  「大仁哥!你淨使壞。」夢嬋嬌羞萬分。

  「你屁股翹翹的,我忍不住就打下去了,哈哈!」我一下下的拍了下去,下
手不重,但房間裡皮肉拍拍的靡靡之音竟然把我的慾火勾了出來。

  夢嬋把臉都埋進床單裡了,她一向很順從我,這次竟然沒有再反對,到最後
竟然發出呻吟的聲音。

  我把她的身子扳回來,她的臉一片通紅,如高潮後的餘韻。下身隱約能看見
濕了一小塊,她的褲子是比較薄的那一種,白色微透明的褲子在淫水的滲透下,
布料緊緊的貼進她的陰部,把好看的陰部都給顯出來。我的下體一下子堅硬起來,
一顆心也「噗通噗通」打在我的胸膛上。

  我顫著雙手,捧住她的臉,吻住她的雙唇。這不是第一次接吻,夢嬋已經慢
慢學會這種法式的接吻。

  我錯開我們之間的鼻樑,輕吻她的雙唇,很柔,很慢。稍稍分開嘴唇,然後
再度碰觸,輕輕的把我的氣息吹到她的口中。接著輕咬了一下她柔嫩的下唇瓣,
並把整個下唇都含進嘴裡吸吮輕咂。浪漫的接吻方式一直是夢嬋的最愛,她跟我
說,終於體驗到電影裡那種羅曼蒂克的吻了。

  夢嬋迫不及待的把舌頭遞過來,而我雙唇用盡力氣猛吸她的香舌,她的舌頭
像要被我拔出來一般,津液順著滑溜的舌頭被我吸進口腔。夢嬋輕輕的抗拒,也
許把她給弄痛了。但事後她才告訴我,她很喜歡,雖然很痛,但麻麻的也很舒服。
  口腔裡的兩條「小蛇」互相纏繞,纏綿悱惻,我們用舌頭傳遞互相的愛,用
唾液滋潤彼此的愛情。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我們甚至沒有帶套,我在她的身體裡射了3次,把那段
時間所積累的慾望都射進她的深處。

  當潔白的床單上灑下點點紅梅,我幸福的落下眼淚。我身下的女孩兒是干淨
的,她的處女給了我。其實在落紅的那一刻,我就暗下決心,此生不負佳人。

  我把那一個地方剪了下來,珍而重之的把它藏好。這是我們愛情的見證,這
是她對我信任的憑證。

  「先生,請問要喝飲料嗎?」空姐的輕聲細語把我從回憶中喚醒,我的手還
在撫摸著身下的真皮座椅,空姐雖然說話很溫柔,但眼神怪怪的,可能她在猜想,
我這位顧客是不是沒坐過飛機,又或則是個變態,有那麼溫柔的摸座椅的嗎?

  「謝謝!」我接過她遞來的水。

  去年,鄭賢宇和她的女友李素殷雙雙回國。李素殷去年完成學業,而鄭賢宇
其實更早一年已拿到博士學位了,他只是陪在李素殷身邊罷了。鄭賢宇看起來有
點花花腸子,但他是真愛他的女友的。也不知道這兩人回到國後過得怎麼樣。

  飛機著陸,我的心卻還在飄。近鄉情怯,不知道父母過得怎麼樣了,他們只
知道我最近會回來,兩年的時間只有寥寥的幾封信互通彼此的情況。在這時,跨
國通話很貴,所以我也沒用手機,都是寫信來著。

  當我踩在祖國的土地上,我有一股遊子歸鄉的感覺。我拿著行李牌的識別聯
取出被託運的行李走出大廳。

  一陣香風從後面吹來,我被一雙玉臂從後面抱住。「大仁哥,我好想你!」
聽見夢嬋的嗚咽聲,我放開行李,拉開她的手,反抱住她的嬌軀,把頭埋在她的
香肩上,閉上眼睛,深吸著很久未聞的秀髮裡的香氣。

  「丫頭,我也好想你!」我側頭輕吻她的秀髮,一往情深。

  當我擡起頭,卻一下子怔住了。離我們不遠的地方,俏生生的站著一個女孩,
雙手垂在身前互搭著,我彷彿看到我的妻子就站在那裡,可是明明懷裡的是夢嬋
啊!

  我擡頭的那一刻,分明看到女孩臉上的驚喜,轉而驚恐,最後死寂。淚水似
乎在她眼裡打轉,但最終沒流下來。

  我輕輕推開懷裡的妻子,指著那個女孩輕聲的問她:「你們是雙胞胎?怎麼
從來沒有聽你說過啊?」夢嬋從來沒有講過她的家裡人,我有問過她,她也只是
說有個妹妹,從來沒說她們是雙胞胎。

  「娟兒過來,這就是我老公,葉大仁!」夢嬋好像有意避開我的回答,轉而
跟她妹妹介紹我。

  女孩走了過來,神態已經恢復正常。她羞澀的看了我一眼,怯生生的叫了我
一聲「大仁哥」,然後又把頭低下去。

  連聲音也是一模一樣,我一時驚呆了,一種怪異的感覺油然而生。

  「大仁哥,這是我妹妹,夢娟。我們是雙胞胎,走,回家!」夢嬋把一個小
的行李遞給她妹妹,然後和我一起擡著那一箱書籍。

  雷克薩斯車,黑色。我從中看到了她們不一般的家庭背景,雖然早就知道夢
嬋家庭背景不錯,但親眼看到了還是稍微震撼了一下。這時有車的人,還是屬於
少數那部分人。

  我不羨慕,因為我這次是拿著某某學院畢業的建築設計碩士文憑回來的。海
歸,沒有回國的都只能是海龜。

  夢娟開車,我和夢嬋坐在後座。夢嬋挽住我的手,很幸福的把頭靠在我的懷
裡,跟我講我們的寶貝女兒有多麼可愛。

  有她妹妹在,我不好跟她過分親熱,只是用力握住她的一隻手,表達我對她
的愛。

  我有一種感覺,好像她們是一體的,都是我的妻子,只是駕駛座位上的那個
是我妻子的分身。怪異的感覺沖淡了我對從未見過的女兒的好奇。

  車開進一個公園式的小區裡,停在一棟別墅前。別墅共三層,頂端是很陡的
舊式瓦片砌成的三角型的覆蓋,幾個西式的窗子從瓦片中打開。二樓的陽台護欄
上間隔著幾個用石頭做的花盆,種著不知名的花卉。樓底護欄上的羅馬柱,有序
的分佈在前面和左面,構成一個長廊,給人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牆體是用傳統
的紅磚砌成,牆面與牆面用石頭銜接,記得上海很多房子是這樣的。

  「大仁哥,到家了。」夢嬋離開我的懷抱,打開車門,幫我把行李卸下來。

  敲開門,一位中年人出現在眼前,相貌堂堂,英俊不凡。看著我,眼中透出
一股審視的味道,但很快帶上了微笑。

  「伯父好!」我很禮貌的向這位中年人問好,沒想到這位準岳父相貌如此俊
朗好看,怪不得生的女兒能這般美貌。

  「爸爸,這是大仁,李大仁!您未來的女婿啦!」夢嬋向他老爸介紹我,但
我發現準岳父似乎到現在才知道我的名字一般。

  「哎呀,沒想到我能有你這麼博學的女婿,快進來快進來。」柳父熱情的接
過我手中的行李,似乎很滿意我。

  一進門就聞到飯菜的香味,客廳的餐桌上擺滿了各式菜餚,主人們這次是要
盛情款待他們的未來女婿了。

  在玄關換過拖鞋,夢嬋手挽住我的臂膊,好像一刻都不願跟我分離。這丫頭,
回到自己家都這樣黏人,我寵愛的摸摸她的頭,輕輕掙脫她的手,表示在這裡不
要太過親密,要考慮到長輩的觀感。

  這時,一位美婦從廚房端了一盤湯出來,招呼著我趕緊坐下吃飯。美婦人穿
著一件素色的居家服,羅衫微擺,裙裾輕移,自有一份超然物外的灑脫。

  婦人眉目如畫,體態豐腴,冰肌玉骨。無領的居家服,讓她雪白的脖頸露了
出來。一條中縫順著腦殼的弧線,輕輕下去,分開頭髮,頭發黑烏烏的,光溜溜
的。兩半邊都像一塊整東西一樣,幾乎蓋住了耳朵尖,盤到後頭,挽成一個大髻。
又像波浪一樣起伏,朝額角撞了出去,幾絲劉海兒卻垂在前額上,猶如三月的楊
柳。

  我一時驚豔於她的美色,但旋即回過神來,叫了聲「伯母好!」「要叫媽,
不能叫伯母!你看你都跟阿嬋這樣了,還能叫伯母嗎?」美婦人瞪了我一眼,雖
沒有刻意為之,但卻自然的生出媚態來。

  我守住心神,不再看她的眼睛,怕一時出醜。「媽,我想先看看蓁蓁」。

  美婦人讓夢嬋領我到二樓,樓梯螺旋而上,木質的扶梯古色古香。夢嬋拉著
我的手,拾階而上。輕輕推開門,我迫不及待的來到嬰兒床旁。小孩兒睡得很香,
面孔大部分像夢嬋,只是鼻子比較像我,很挺。

  我輕輕捏住她的小手,感受著血脈相連,生命的延續。我看著夢嬋的臉,她
那張還有點幼稚的臉,看著我們的女兒時,卻透著母愛的光芒。

  得此佳人,夫復何求!嬌妻愛女,何等幸福。

  席間,岳父岳母問了好多關於我的問題。老家在哪,父母健在?兄弟幾個?
以後要在哪工作等。

  我一一作答。

  飯菜很香,兩位岳父母也很和藹。我後來才知道這位準岳父叫柳董賢,而這
位美婦人叫明月,姓明,名月,很生僻的一個姓氏。此刻我才知道為什麼他們的
女兒要叫柳夢嬋和柳夢娟了。蘇軾的水調歌頭第一句就是「明月幾時有」而最後
一句是「千里共嬋娟」,柳大「濕」人,起的名字也這麼有詩意!

  柳父開了一家公司,旗下的工廠主要是染織廠,也開了好幾家服裝店。但還
是以紡織為主,服裝店做不起來。而柳母在公司給柳董賢管財務,夫妻把公司經
營得越來越好了。

  我們商量著何時把婚給結了,我是主張再過一年,因為我現在可謂一窮二白,
而且老家還欠了好多錢呢。準岳父一揮手說,錢的事情好辦,他幫我解決,讓我
盡快娶了夢嬋,別讓夢嬋一直當著未婚媽媽。

  我很不想接受別人的嗟來之食,但考慮到夢嬋和女兒,只能接受了。

  我說要先回家跟父母商量一下,聽聽父母的意見。柳父柳母很支持我,並要
求代他們向親家問好。

  開著雷克薩斯車,帶著夢嬋和女兒,我們朝著我的家鄉H 縣一路飛馳。路上,
我把我明年才結婚的想法告訴妻子時,妻子嗔道:「傻瓜,我們都是一家人了,
我的就是你的,你就是我爸媽的半個兒子,幫你難道不對嗎?別大男子主義了,
我只想好好的和你過日子!」妻子一臉的憧憬與幸福。

  家鄉在農村,很偏僻的一個村莊,連路都失修好幾年,坑坑窪窪的,有的地
段還是黃土路,車子經過後,車身都能裹住一層薄薄的「黃衫」。

  回家見到父母,兩老喜極而泣。聽說我身後的女孩兒就是夢嬋,兩老齊誇我
有福,能娶到這般漂亮的女孩。夢嬋甜甜的叫了聲「爸,媽,你們好!」然後把
禮品遞給他們。

  家裡其樂融融,父母見到他們的孫女,老懷大慰。母親下廚準備款待這未過
門的媳婦,夢嬋也趕緊過去幫忙。老媽佯怒說,怎能讓你幫忙呢?第一次來,媽
媽得好好招待你。夢嬋說,我是您兒媳,該是我孝敬您,我也不大會做飯,就給
您打下手好了。

  我看見夢嬋能這樣對待母親,很高興。本來還怕這富貴人家養的女兒不懂孝
道,現在放心多了。

  我和父親聊了很多,最後敲定了這個月末舉行婚禮,母親也沒意見。但有個
條件,婚禮得在老家辦。如果娘家也要辦的話,最好能推遲幾個星期。我和夢嬋
都說好。養個兒子是要幹什麼的?當然是光宗耀祖和養老嘛!父母的心我明白,
已經很愧對他們了。

  婚後肯定是暫居老丈人家,因為我會在那邊發展。X市是比較發達的城市,
有移民城市之稱。

  我的回來,特別是那輛黑色轎車的到來,吸引了鄰里鄉親。在看到我有這麼
漂亮的女朋友時,大家羨慕中透著嫉妒。那些被我們借過錢的人,卻都看到了希
望。我趕緊給他們承諾,保證結婚後把錢還給他們。

  家鄉的樓房主要都是木房子,我家有兩層,父母因為年紀大,都住在一樓,
我住二樓。二樓的房間沒有因為我出國留學而疏於打掃,還是那麼幹淨,我心裡
一陣溫暖和幸福。

  還不到晚上10點,父母都洗洗睡了,農村的老人睡得早,起得早。我和夢
嬋相擁上樓,夢嬋懷裡抱著女兒,女兒睡得很香。妻子今天已經在她家洗過澡,
身上一股淡淡的奶香以及沐浴液的香味很是好聞。

  輕輕把孩子放在一邊,她就雙臂環住我的脖子,我把額頭跟她的額頭相抵,
左右連續晃動,像寵愛小孩子般愛憐的看她。

  「丫頭,生孩子很痛嗎?我不在你身邊,讓你受苦了!」我親了一下夢嬋的
嘴,鼻子輕碰她的瓊鼻,溫潤如玉。

  「老公,你回來就好了。我……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夢嬋對我的溫柔一
向缺乏免疫,她有些嗚嚥著說,眼睛瞬間就濕紅,如兔子的眼睛,讓人憐愛。

  她手捧我的臉,撫摸我棱角分明的臉龐,手指劃過我濃濃的眉毛,輕撫我削
石般的鼻樑,拂過我厚厚的嘴唇,最後深深的看著我。

  我沒讓她失望,看著她美麗的眼睛,我把火熱的雙唇印在了她那明媚的眼簾
上。這是一雙情深的眼,深不見底,我心甘情願的掉落下去。

  吻過眼睛,也濡濕了她的月眉,伸出舌尖,用津液打理她本已很好看的眉毛,
眉目如畫,我只是在臨摹而已。

  夢嬋閉著眼睛,享受著我舌尖在她臉龐上的跳舞,我的舌頭就像技藝最好的
舞者。在她閉著的眼皮上,我用最輕柔的力度來親吻,如履薄冰也不為過。經過
她的鼻樑時,我張開大口,盡最大的努力把她的鼻子包進我的口腔,猛吸,形成
真空,害得她只能張開小嘴來呼吸。

  我還做了一件很猥瑣的事,我的舌頭在夢嬋毫無防備之下探入她的鼻孔,雖
然孔洞太小,但那動作還是把夢嬋嚇得使勁掙開我。

  「老公,你好變態哦!這鼻子流鼻涕用的,多髒啊!」夢嬋不依的雙手輕捶
我的胸,一陣嬌羞與難為情。

  「你要是真流了鼻涕,我也敢吃!」我取笑她。

  「下流、變態!難道學歷越高越流氓?」夢嬋玉手輕輕打在我的臉上,如果
說打,還不如說是拂過。

  「你沒聽過'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嗎?」我還故意伸長舌頭,在她
粉嫩的臉頰,從下往上像塊抹布抹去,那動作就好像夏天吃冰淇淋一般,猥瑣而
邪惡!

  「不來了,你總是羞人家,壞老公!」夢嬋羞得小臉通紅,把頭鑽到我的懷
裡。看她惱羞的樣子是我最開心的事之一。

  親了一下她的頭髮,我開始在她腰際上撫摸。祿山之爪悄悄的伸進她的衣裳,
在她反應過來之前,猛的抓住她的雙乳,「擠奶龍爪手」一擊成功!

  一股液體打在我的手上,溫溫的,黏黏的,滑滑的,我猛然想到,那是妻子
的奶水!

  「嗚……」夢嬋發出半聲尖叫,然後趕緊用手摀住口,聲音戛然而止。我猜
她估計怕樓下的二老聽見。

  「別!別那麼用力,壞老公盡使壞!」夢嬋一陣嬌羞,發間微微出汗,奶香
似乎因為她體溫的升高而更加濃烈。

  「丫頭,讓我看看你的奶子好嗎?」我感受著這與以往不一樣的乳房,一時
好奇起來。

  夢嬋好久沒給我碰,竟然扭捏了起來。期期艾艾的脫掉上衣,就不再脫了。

  我也沒把她的胸罩卸下,因為已經來不及脫了,直接往上一推,兩個飽滿的
乳房瞬間鑽了出來。奶頭好像變大了一些,不過還是粉紅的顏色。奶水打濕了潔
白的乳肉,讓本來已經夠白的乳房,泛出淫蕩的色澤。

  我叼起一隻奶子,吸了起來,彷彿置身於小時候母親的懷抱。

  「寶寶乖乖,媽媽給你喂奶!」夢嬋像哄小孩子摸著我的頭髮,拍著我的後
背,好像我是她兒子一般。

  我輕咬她的乳尖,懲罰了她一下。

  「不敢了,不敢了。不過老公,留一些給蓁蓁,她半夜還會起來吸奶的!」
夢嬋向我求饒。

  真有點捨不得這美味,但總不能跟女兒搶奶吃吧。

  「丫頭,你這兩個奶子好像變大了一點點啊!以後多加努力,你老公我喜歡
大乳房!」我掬起她的雙乳,沈甸甸的,不過還是沒有想像中大,比不上蘇洵美。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和妹妹的奶子都是不大不小的,怎麼都沒遺傳到我
媽媽那樣子的。」夢嬋有些抱怨,女人都很在意她的乳房,而且她明確的聽出我
的願望,好像對自己很失望。

  「你咪咪也不小,我以後給你多多按摩按摩。」說著我輕撚她的乳珠,但我
腦中卻不由浮現出準岳母明月的那對豪乳,心裡一蕩,本已挺翹的雞巴竟然更加
壯大,抵在褲襠裡很難受。

  「丫頭,我們是不是該行周公之禮了啊?嘿嘿!」我手鑽進她的褲頭,探進
她那早已氾濫成災的幽谷之中。

  「喔嗚……」夢嬋輕聲呻吟了一下,羞澀的說:「嗯。」如今已臨春節,雖
然最寒冷的冬至已過,但天還是挺冷的。我們都換上睡衣,然後罩上棉被,小心
的避開另一邊的女兒。

  夢嬋的奶罩被我解去,我讓她披上一件棉質睡衣,睡褲也只被我褪到大腿上,
輕輕的拉下她可愛的小內褲,掏出我等待已久的陽具,對準穴口,插了進去。

  夢嬋不敢發出呻吟聲,怕吵醒旁邊熟睡的女兒,也怕把聲音傳到樓下。她捂
住嘴,但壓抑不住那痛苦而歡愉的嬌啼,聲音從她的鼻孔和手指縫溢出。起初如
蚊子,後來快感如潮,不由小聲哼哼。

  在最後的衝刺,我的神勇讓不堪鞭撻的木床發出了「嘎吱嘎吱」聲,而且越
來越大,比夢嬋的呻吟聲還來得大。

  「老公,嗯,哼哼……哦,老公輕點,這床有問題!」夢嬋在銷魂中不忘所
處環境,說話的時候斷斷續續,夾雜著歡愉的鼻音。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動作加快,大開大合,在最後的關頭,木床的「嘎吱」
聲也刺破了寧靜的夜空。

  云收雨散,我把陽具上的套子取下,丟進垃圾桶。輕吻夢嬋潮紅的臉頰,隔
著睡褲輕撫她修長的大腿。高潮的餘韻還沒有散去,夢嬋眯著眼睛繼續享受這片
刻的酥麻。

  「羞死了,肯定被你爸媽聽見了,以後我怎麼見他們啊?還好寶寶沒被吵醒。」
夢嬋蹭了蹭我的胸膛,才擡起頭來羞澀的看著我。

  「沒關係,都是成年人了,爸媽都會理解的,嘿嘿!」我拿過紙巾,然後先
給她清理下身,再抹去我棒子上殘餘的液體。

  夢嬋也幫忙把被單清理乾淨,蓋上被子,環住我的腰,雙雙入眠。

  夜間幾度被女兒的哭叫聲吵醒,不是餓了就是拉稀,唉!做父母真不容易呢!
小的時候要日夜照顧著,稍微長大後,要操心孩子的學業,孩子長大成人後,還
得繼續操心結婚的事情。在培養孩子的道路上,我和夢嬋才剛走出第一步。

  可憐天下父母心,想起老父老母臉上的皺紋,我心下暗暗決定要混出個樣子,
報答他們。

  婚禮的籌備都是雙方父母在操心,我用新買來的手機通知了在大學的導師以
及同學,還特地打電話給鄭賢宇,邀請他和她女友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我腦中浮現出一串熟悉的號碼,她,不知道過得怎麼樣了,已經離開他的上
司了嗎?想到她,我的心很痛。

  我決定還是不給她發請帖了,一段心碎的感情,何必再起波瀾?我最終沒有
撥出最後一個鍵。當愛已成往事,往事就無需再提。縱然記憶抹不過去,愛與恨
還在心底,如果想讓明天好好的繼續,就不要有她的任何消息。

  我和夢嬋興高采烈的去試婚紗,穿上婚紗的女人是最漂亮的,夢嬋把這一定
理詮釋得淋漓盡致。

  頭髮挽到後面,似古代婦女挽的發鬢,但又不全是,很良家的感覺。露肩的
婚紗把她裸露出來的肌膚映襯得更加雪白,雪白裡更透著健康的粉紅。

  翹挺的酥胸被婚紗遮得嚴嚴實實,看不見我夜夜能見的乳溝,這套婚紗還是
稍微保守了點,不免有些遺憾。但嬌妻很是鍾意,沒法,只能遂了她的願。

  足下著銀色的高跟鞋,鞋跟很高,足有10釐米,好看的腳兒藏在蓬鬆的裙
裡讓人看不見。頭上戴著銀質的皇冠頭飾,而頭紗從腦後直瀉而下,微風輕拂,
宛如女皇。

  腰若流紈素,耳著明月珰。手戴蕾絲套,口如含朱丹。纖纖作細步,精妙世
無雙。

  「丫頭,你真美!」我一臉幸福的看著她。

  我環抱她的腰間,手托代表愛情的紅色玫瑰花,兩人互相依偎在一起,讓攝
影師拍下這幸福的瞬間。

  攝影師身後站的是小姨子夢娟,擁有一張與妻子一樣的臉蛋上,此時卻很落
寞,表情有點不自然,從剛見面到現在她好像都沒對我們夫妻祝福過。

  在攝影機按下快門的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小姨子眼睛裡閃過的一絲仇恨,
觸目驚心。但一下子又沒了,難道是我看錯?

  應該是看錯了,下一秒我看到她對我甜甜的笑,像妻子的笑,陽光的味道,
但多了一分羞澀。剛才肯定是看見我們太幸福了,嫉妒了吧,哈哈,連姐姐都嫉
妒,這孩子。我心中釋然了。

  「大仁哥,我們走吧。妹妹,幫我拿一下這個袋子。」夢嬋買了很多衣服,
我手上已經提得滿滿的了,而她手上拎著剛買的婚紗服和銀色高跟鞋,多餘的東
西就讓她妹妹拿著。

  「大仁哥,你剛才好帥!」夢娟接過夢嬋的服裝袋,深呼吸,好像需要鼓起
莫大的勇氣般,才能說出這句話。

  夢嬋突然身子頓住,好像思考了一下,然後鄭重的對她妹妹說道:「夢娟,
以後別叫他大仁哥了,他是要和我結婚的,以後叫姐夫!」

  「丫頭,怎麼了,這麼鄭重其事啊!叫什麼都一樣,娟兒,你隨便叫都行哈!」

  我瞪了一下夢嬋,可不能讓她這樣跟她妹妹說話,好像要吃醋一般。

  「姐夫。」夢娟似乎屈服一般,小聲的叫了一聲。

  而夢嬋臉上一白,應了我一聲,然後自顧自的走到雷克薩斯車。

  事後夢嬋向我解釋說,她平常叫我「大仁哥」的,如果她妹妹也這樣叫,她
還長得跟她這麼像,怕我把她妹妹當做她。

  我聽了後,哈哈大笑,說她也太在意了,我對此根本不放在心上。夢嬋看我
這樣敷衍她,有點不高興,我趕緊哄她,以後你是你,她是她,絕對不搞混!

  我和夢嬋在老家的婚禮,如期舉行。夢嬋一家子都來了,我們把女兒先寄放
給鄰居的阿婆家托為照顧。豪華的轎車一字排開,婚車是霸氣的奔馳S600,
高雅的真皮座椅和木質裝飾緩解了我心裡的緊張。

  這一次我給家裡長了臉,10來輛的轎車成為迎親車隊,鞭炮聲從十里之處
一直不停歇的直到老家。隊伍之長,場面之大,無不是鄉里有史以來之最。

  其實我心裡還有一個疙瘩,這些畢竟是妻子家給我們家貼金,如果不是娶了
這樣一個富裕的老婆,哪裡來的這些風光。我不否認我有一點大男子主義,但妻
子已經為我誕下一個女兒,這婚勢在必行。

  我把之前父母借來的錢都還上了,這錢還是向岳父岳母借的,唉,有點鬧心,
不想了,開開心心結婚吧。

  我們的結婚證是上個星期領的,紅本本裡,刻著我倆的名字,我發誓不能再
來第二次。因為我發現離婚證的綠本本竟然也是在這裡辦的,兩個辦公室,一堵
牆隔離。一個是百年好合,一個卻是好聚好散。

  在老家的婚禮裡,夢嬋穿的是大紅色的喜服,頭上還蓋了一塊紅蓋頭。挽著
夢嬋的手臂,經過一道道喜慶的拱門,然後把她帶到父母的面前。

  周圍的鄉親父老大多沒見過夢嬋的面容,但卻聽說夢嬋與夢娟是雙胞胎,所
以很多人都拿眼直瞧旁邊的夢娟。夢娟很害羞,但卻勇敢的挺直嬌軀,目不斜視。

  拜了天地,捧上茶,接過雙方父母給的紅包,叫一聲爸爸媽媽,然後就算把
婚結了。

  接下來是宴客四方,這一天裡我在繁重的禮節上已經快累趴下。但接踵而至
的是敬酒,還好有個鄉里的後生一直站在我旁邊幫我喝酒擋酒。

  酒席一直到夜裡一兩點,這麼晚還在喝酒的大部分是鄉里的老漢們。岳父岳
母還有夢娟都先回去了,畢竟路途較遠,而這裡又沒太多空餘的房間。

  親朋好友各自散去,父母以及一些嬸嬸阿姨幫忙著料理剩下的殘羹冷炙。我
勸他們早點休息,然後自己也來到二樓的新房。

  嬌妻蓋著紅蓋頭,規規矩矩的坐在木床上,雙手交疊。手腕上帶著母親給她
的玉鐲子,雖然不是很值錢,但卻是老人家的一份心意。潔白的小臂露出一截,
欺霜賽雪,映襯得玉鐲更加晶瑩碧綠。

  「掀起了你的蓋頭來,讓我看你的眉毛,你的眉毛細又長呀,好像那樹梢彎
月亮。」我邊唱著這首經典歌曲,一邊隨著歌聲把她的紅蓋頭給掀起。

  一張瓜子臉,白裡透紅,那眉毛如歌詞裡寫的那般,像那樹梢的彎月亮。這
就是我的妻子,我的愛人。

  「額,好討厭的紅蓋頭,要不是媽媽說我不能自己把它拿掉,我早就扯掉它
了。」夢嬋雙臂環住我的脖子,埋怨道。

  「你啊!調皮鬼!」我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寵溺的親了她一下。

  這時我才發現她穿著的旗袍竟然是高開叉的,一雙穿著肉色的透明絲襪在分
叉處若隱若現。

  「丫頭,穿成這樣,肯定很冷吧!」我的手卻從她那開叉的地方滑了進去,
嬌嫩的大腿被質地上好的絲襪裹住,輕輕的在她的大腿內側摩挲,尼龍的絲襪緊
貼住肉體,掌心之下細細的感受著襪肉的細膩幼滑。

  夢嬋趕緊抓住我那隻使壞的大手,「還問人加冷不冷,壞蛋!你都這樣了,
等下還不是照樣要……哎呀,不說了,羞人呢!」

  嘿嘿,照樣要脫掉,我知道她是要這樣說,可是沒敢說出來。

  「什麼感覺?」我挪開她的手,繼續輕輕撫摸,我是很舒服,不知道她是什
麼感覺。

  「癢!感覺有只小貓咪輕輕的在心裡撓。額,我下面好像要尿尿難受死了。」
夢嬋羞答答的在我耳邊輕聲呢喃。

  我看見她就像喝了酒一般,滿臉酡紅,可愛極了。

  我輕輕的除去她紅色的婚鞋,絲襪被腳汗濕了,本來已經夠透明的絲襪,現
在彷彿跟她的嫩腳連為一體,連腳上的紫青色的經脈血管都能看得見。

  玲瓏小巧,盈盈一握。小腳秀氣,腳弓很美,像魚一樣有著優美的曲線。

  我忍不住撓了一下她的腳心,她五個腳趾頭像含羞草一樣一觸就捲向腳心,
細細一看,就像五隻臥蠶整齊排列。

  我忍不住把這只行走了一整天的小腳兒貼在臉上深吸,味道很重!鞋味、汗
味、尼龍襪本身的氣味,還有女人的體香。這時候,這雙小腳彷彿化身女人的陰
部,我對它竟然這般迷戀。

  「咯咯咯……老公你真變態!我都穿了一整天的襪子了,也不怕髒?」夢嬋
看見我這般狎弄她的腳,羞羞我。

  「丫頭,你也嘗嘗!」我親了一下她的腳,然後準備戲弄一下她,敢羞你老
公,嘿嘿,讓你也嘗嘗你自己的味道。我把她的腳捧到她嘴唇邊,她的身體一向
柔韌,腳承受這點角度的壓力,還是綽綽有餘。

  「不要,我不變態,而且現在肯定很髒了,而且,而且這還是人家的腳,你
讓人家親,多難為情啊!」夢嬋不大願意,而且很不好意思。

  但我邪火已經被挑起,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我看著她嬌豔的香唇,計上心來。先不理她,口舌鼻子全埋在她的腳上,一
雙絲襪肉腳完全被我的口水打濕。我暗暗含住混有她腳上味道的唾液,然後示意
夢嬋張開口。

  夢嬋不知道我的「陰謀」,張開檀口,以為我向她索吻。我嘴角掛起一絲將
要得逞的邪笑,嘴對著她的嘴,霸道的把嘴裡的液體渡到她的嘴裡。

  夢嬋不明就裡,吸了一大口。

  「有味道!怪怪的!額,你親人家的腳,還跟人家接吻,你個大壞蛋!」夢
嬋現在才明白了過來。

  「嘿嘿,味道很不錯吧!剛才親你腳丫子的時候,我把上面的氣味全部含住
嘴巴裡,你也吃到了,現在還不肯吻你的腳嗎?」我邪邪的一笑。

  夢嬋看我這麼鍥而不捨的引誘她上鉤,不忍心拂我的意。用手捧起她自己的
玉足,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舔舐了一下。

  啊!太淫蕩了!夢嬋舔了一下,還媚著眼睛瞟了我一眼,這眼神把我的魂兒
也勾走了。

  我也貼近她,跟她一起舌吻這雙美麗的天足。我吮吸著她的腳趾,而她用舌
苔抵住自己的腳心,有時我們的嘴唇碰到了一起,還互相交換津液。

  香味、異味混在一起,與性器相比,別有一番味道。

  慾火熊熊,褲子底下那傢夥比我還急色。匆忙之間,我戴上套子,然後拔下
她的內褲,攏起她的旗袍裙襬,找準洞口,長驅直入。

  夢嬋胯下早已氾濫成災,淫水打濕了她大腿根部的筒襪。她的雙腿掛在我的
腰際上,隨著我的動作而搖擺,有時還無力的垂下來,我用手攬住。

  她上身的旗袍布藝紐扣被我解開,裡面是一條粉紅的抹胸,抹胸很窄,乳肉
從兩邊溢出,可能是被束縛緊了,乳溝竟比平時還要深邃。

  我趴下去親吻,而夢嬋的兩隻美腿也被我壓成M型。舌頭故意在她的乳溝上
輕舔,抹胸也不掀開,只是舔吻她露出來的部分。

  夢嬋用雙手抱住我的頭,用力的壓在她的雙乳上。口裡淫聲連連,這時她早
已忘記還會不會把聲音傳到樓下去。

  她好像很配合木床,木床一動,她一叫。一動一叫,相映成趣。

  火山到一定的頂點,它會噴發。洪水到了一定的水位,它會衝開閥門。在靈
與肉的交織中,火山爆發,大壩洩洪。我與夢嬋心有靈犀的一起達到快感的巔峰,
那可憐的木床最後也奄奄一息了,老傢夥,下次得換掉它。

 五、婚禮的淚與血

  冬天的田野很幹淨,幹淨得像處女,雜草很少。一陣刺骨的風掃過,能看見
裸露的大塊大塊土地,好似女人的背脊。隆起的田野袒露在眼前,那是女人渾圓
的大腿。

  我和夢嬋起早披著大衣爬到山頂去看冬日,冷冽的風鑽進脖子裡,涼得打顫。
不過我抵不住嬌妻的哀求,好好的暖被窩不躺,跑來這邊受這份罪。

  天空還是一片淺藍,像水洗一般碧透。轉眼間一絲光亮從巨大的藍色罩杯鑽
了出來,把田野邊際鑲上了一道金邊。太陽很努力的從那個縫隙擠了出來,紅彤
彤的似一張小孩的笑臉,很燦爛,很溫暖。

  我從後面抱住夢嬋的腰,讓她輕輕的倚在我的身上。而我的後背也貪省力氣
的靠在大大的樹幹上。

  冬日的陽光照在田野上,給赤裸的田野披上一件蒙羞的金色紗衣。夢嬋的臉
也給染成了金色,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她的笑一如既往的陽光。

  我突發奇想,如果在這人跡罕至的山上幹一炮那是多麼刺激的一件事啊!我
用力搓搓雙手,摩擦生熱,然後一隻手潛入夢嬋的內褲裡。

  夢嬋穿著吊襠褲,褲襠肥大,而褲腳的收尾很緊。我輕鬆的進入裡面,用溫
熱的手掌輕輕摩擦她的外陰,不一會兒,淫水就流到我的手掌上,也濡濕了旁邊
的小草。小草柔嫩滑順,被水打濕了軟塌塌的貼在她的兩股上。

  「大仁哥,你又使壞了。怎麼都不節制一下呢?」夢嬋把頭轉過來,側著臉
埋怨我。

  我就勢一吻,噙住她的薄唇,不再讓她說話。舌尖頂開她的貝齒,伸長舌頭
直入她的口腔。夢嬋早已老馬識途,很熟練的吮吸我的舌尖,她的舌頭頂在我的
舌繫帶,刮擦我舌頭最脆弱的部位。

  我的另一隻手隔著厚厚的羽衣,大力的按揉她的乳房。雖然隔靴搔癢,但也
好勝於無,她衣服穿的厚實,我不方便從她衣底進入,如果生病了,我可心疼死
了。

  舌頭被她咂得生疼,我趕緊退了出來。吻了吻她有些冰涼的面頰,然後轉到
她小巧的耳朵上。

  夢嬋的耳朵小巧白嫩,垂著一對金閃閃的耳環。耳輪分明,外圈和裡圈都十
分勻稱,像是刻刀雕出來的藝術品。

  我的舌頭捲了起來,然後努力插入她那細小的耳洞,當然是進不去的,不過
在外圍打轉也不錯。夢嬋的耳朵很敏感,不一會兒耳朵就通紅了,像打了雞血,
細小的血管因為充血而微微顯現出來,可愛極了。

  我讓她趴在樹幹上,用雙腿岔開她的雙腳,然後把她的褲子扒下一截,她雪
白的屁屁就暴露在這寒冷的天氣下。

  拉開自己的褲門襟,掏出熱烘烘的雞巴,把它遞給夢嬋,讓她牽引著塞入她
的陰道。溫熱的腔道里與外面截然相反的溫度,讓我感受到冰火兩重天的意境。

  我怕嬌妻雪白的屁股受冷,脫掉自己的大衣,蓋住裸露在外的兩人的肌膚,
寒冷的氣流直鑽我的身體裡,不由的抖了一下。

  夢嬋好像已經沈浸在歡愉中,發出的呻吟之聲也比平常大多了。這裡離村莊
那麼遠,即使大聲叫喊,山下的人也是聽不到的。

  此時,前面遠處的田野裡已經有少許人在忙活,但不多。冬季裡估計不用怎
麼忙活田間的作物吧。

  以地為床,以天為被,在大自然面前性交,拋開世俗的道德,拋開人體的羞
恥,啊!我出生的時候就是這般赤裸裸的,現在身體雖然沒有赤裸,但精神已經
坦蕩蕩了。

  在最後的關頭,我忍住強烈的快感,拔出陰莖,把滾燙的液體噴射在她麵糰
般的屁股上。

  用手抹掉精液,隨手塗在大樹上。整理好衣服後,我們說了一堆的情話。

  「丫頭,我要愛你一生一世!」我深情款款。

  「不夠!我們起碼要相愛三生三世!」夢嬋環住我的腰說,忽然又想到什麼
似的,站起身來,然後從自己頭上連拔了三根頭髮。然後又要讓我也拔三根。

  「丫頭,你怎麼了?」我看她有點莫名其妙,但還是順從她的意,拔下三根
來。

  「老公,我們把它們打成結,不就是代表三生三世嗎?」夢嬋煞有其事,頭
頭是道,還從口袋裡拿出了她平時吃的薄荷糖盒子,把裡面的糖果倒了出來,並
把打了結的頭髮塞進去。

  「老公,我們把這個埋在這顆大樹下吧!」夢嬋好像在做一件很神聖的事情。

  我看她這麼認真,也很配合她。找來一塊尖銳的石頭,在大樹下挖了一個深
深的洞,把糖果盒放進去,把土蓋好,又抓來一把風幹過的沙土和枯葉做僞裝。

  夢嬋看見這邊大樹這麼多,而且都長得這麼像,叫我刻上記號,以免以後找
不到。她說,就刻上「三生三世結髮夫妻」,然後署名:「嬋仁之戀」。

  我興緻勃勃的照做,把字狠狠的刻進去,入木三分!樹幹被劃破了傷口,少
許的樹汁流了下來。我一時又覺得好像哪裡出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但夢嬋高
興愉快的樣子感染了我,我把那一絲怪異拋到腦後。

  我親了親她的笑臉,然後相擁一起下了山。

  夢嬋不挑食,農家菜也能吃得津津有味,不過母親的廚藝不是蓋的,簡單的
炒蘿蔔都能讓你吃出肉味。

  唯一讓她不滿意的是上廁所了,所謂廁所,就是一踩踏式的茅坑,還沒有門
擋著,但從外面是看不見裡面的,除非進入到裡面。茅房裡隻有一個蹲坑,在如
廁的時候,如果有人要走近時,裡面的人總會咳嗽一下,提醒外面的人。

  廁所裡不必用水沖,穢物能順著斜斜的便道滑下去,所以蛆蟲免不了爬上來,
嚇得夢嬋都不敢上廁所,每次都要我陪著她。

  夢嬋是個孝順的媳婦,幫著母親煮飯、洗衣、喂雞,好像事事都很新鮮,事
事搶著幹,但每次都弄巧成拙。稀飯煮成幹飯,白襯衫染成紅襯衫,喂雞的時候
還被雞啄。公主般的命是做不來這些的,母親總是憐惜她嬌貴的身體,不讓她幹
活。

  在老家呆了一個多星期,我們就開車回X 市了。夢嬋家裡一共3 輛車,一輛
奔馳,是她父親的座駕。一輛奧迪A4是她父母公用的車,大多是明月在開。而這
輛雷克薩斯車是夢嬋夢娟姐妹合用,不過現在幾乎已成夢嬋和我的專車了。

  夢嬋是我隔壁學校某某大學的學生,學的是服裝設計,然而隻差最後一年就
畢業,她卻懷孕了,到現在就有了我們的女兒。我勸她婚後再去把學業上完,她
一直不肯,說有我和女兒就夠了,她讀大學也沒意思。

  而夢娟竟然是我同校的師妹,她是讀財務的,怪不得以前都不知道她,我在
學校裡除了學習就是和蘇洵美泡在一起,很少與人交流,沒見過她也是正常吧。

  寶貝女兒纏著她媽媽喝奶,女兒蓁蓁現在已經長成粉嘟嘟可愛的樣子了,我
看著她們倆,思索著今後的事。以後可能沒那麼多時間陪伴她們,我的事業還沒
起步,手裡拿得出手的就一份文憑而已。

  車子到家,夢娟開的家門。她還是那麼羞澀,不怎麼敢看我的臉。她現在與
夢嬋相比,除了衣服不一樣外,乳房可能稍微比她小。畢竟夢嬋剛生產,還在奶
孩子。

  夢嬋一直想去做頭髮,想改變她的樣子。但我不讓,我不許她把這麼美的秀
發弄成捲毛或則黃毛紅毛的。自然的樣子才是最美的,夢嬋在我嚴重聲明下,就
不敢去做了。女為悅己者容,如果弄巧成拙,豈不是違背她的初衷?

  進了門,家裡人都不在,估計都上班去了。夢娟剛畢業還沒找到合適的工作,
就先在他們父母為她們姐妹倆開的服裝店上班。今天我們回來,特地在家裡等著
的。那家「柳夢衣櫥」就像給她們過家家一般,可見她們父母對她們不是一般的
溺愛。

  「小娟,你工作找得怎麼樣了啊?」夢嬋看見夢娟在那邊盯著我發呆,好像
很不悅。

  「哦,再看吧,不行的話就去爸的公司上班。」夢娟回過神來,去接夢嬋手
上的女兒,「姐,寶寶讓我抱上去吧。」時下已經快到中午,桌上也簡單的準備
了一些飯菜。夢嬋換了一套居家服,而我也脫下外套,招呼夢娟一起吃飯。

  我和夢嬋相依而坐,夢娟坐在對面。說實話,我對夢娟的感覺很奇怪,她就
像妻子的影子一般,雙胞胎長大後還能長得這麼像的少有,而夢嬋和夢娟卻像一
個模子刻出來,臉蛋手臂都無一點斑點和痣,如果她們穿上一模一樣的衣服,還
真的辨別不出來。

  夢嬋胴體潔白無暇,不知道這小姨子是不是也這般。其實兩人還是有區別的,
夢嬋性格明亮大方,夢娟羞澀可人;夢嬋拿筷子是用右手,而夢娟剛好相反,是
個左撇子。

  我看過她們倆之前照的所有照片,兩人從小到大都是穿一樣的衣服,兩人手
腕上都戴了手鏈,夢嬋是戴的是金色,而夢娟戴的是銀色。我猜想,不會連她們
父母也分辨不了她們誰是誰吧,隻能依靠手鏈的顔色?

  好像從我回來後,再也沒見過她們穿過一模一樣的衣服了。陪她們兩個姐妹
逛街的時候,我建議她們跟以前一樣,著一樣的衣衫,可是夢嬋死活不讓。雖然
帶了一對雙胞胎去逛街已經夠風光了,但她們著裝不一,震撼的場面還是沒有想
象般的大。

  我給夢嬋夾了一個雞腿,夢嬋會心一笑,她很享受我給她的關懷。看著默默
扒著飯的夢娟,忍不住也給她夾一些菜在她碗裡,不能這麼冷落小姨子,起碼人
家還給我們做飯呢。

  這時,我腳下一痛,被踩了一腳。我看著夢嬋的臉,她還是一副專心吃飯的
樣子。我想起古龍的一句妙語:世界上不吃飯的女人可能有幾個,可是不吃醋的
女人一個也沒有。我知道夢嬋之所以吃醋,那是她愛著、關心著、在乎著我。

  桌子底下。我除下拖鞋,用我的腳勾住妻子的腳,兩個人的腳纏在一起,互
相摩擦,時而輕碰,時而碾壓,玩得不亦樂乎。

  餐桌上我們卻各吃各的,有點「食不言,寢不語」的意味。

  中午的時候,我再打了一遍電話,通知被邀請的各方朋友來參加婚禮,再有
一個禮拜,我們就要在這邊再舉行一次婚禮了。人生大事,繁文縟節,瑣瑣碎碎,
但結婚之事,事無小事。你如果沒有請別人,下次別人也就不會請你,很多人就
這樣老死不相往來。

  吃過飯後,嶽母打來電話,說是已經派人採買了一些結婚用品回來,等下讓
我幫忙去接應一下。

  我們打算在別墅宴客,不去酒店了。別墅室內寬闊,室外庭院也大,花草遍
布,樹木鱗次櫛比,花園式的小區,風景獨好。

  一輛白色的金盃面包車開進庭院,從車上走下兩男一女。經過介紹才知道他
們是嶽母公司裡採購處的員工,兩個男的,一個姓黃,一個姓張,那個女的姓陳。
看他們的幹練的樣子,想來嶽父招來的員工都是精英了。

  我吩咐他們把東西擡進一樓的倉庫裡,然後招呼他們喝茶。三人好像還有事,
連口茶也沒喝就走了。

  買過來的東西有煙花爆竹、喜字紅貼、氣球綵帶、塑料鮮花等,都是一些非
食品類的,酒水飲料會在前一天送過來。這次是請專門的廚師過來打理的,餐飲
全部包給他們來做。

  我、夢嬋、夢娟三人利用下午的時間把樓上樓下都佈置得花團錦簇,喜氣連
連。

  淨几明窗貼著大紅喜字,各個房門都掛上了鮮花,樓梯的扶手用綵帶繫上氣
球。大門口弄了兩個聖誕樹,樹上卻掛著結婚的祝福卡片。

  在給氣球打氣的時候,夢嬋夢娟都躲得遠遠的,生怕一時不慎爆炸開來。我
故意在她們身旁刺破氣球,兩個小丫頭嚇得四處躲藏。我們互相追逐,彷彿回到
了童年時代。

  當我抓住其中一人時,惡魔之爪已經覆蓋在嬌挺的乳球之上,使勁一捏,好
像有點不對,乳房不是那種奶孩子時漲漲的飽滿,而是軟滑挺翹。

  「姐夫,嗚……」夢娟轉過身,滿臉通紅,羞澀的看著我,卻一動也不敢動。

  我呆了一呆,鬼使神差的又捏了一把。心裡一蕩,椒乳墳起隔著奶罩子竟然
這樣的柔韌幼滑,手感極好!

  「對不起對不起,摸錯地方了。額,不不不!是摸錯人了。」我慌不擇言,
手接著像觸電一般縮回,心頭一陣狂跳。

  對這小姨子,我其實沒有半分的非分之想,因為她長得太像妻子了,我總對
她敬而遠之,適當的保持一定的距離。夢娟人怕羞,所以跟我更沒過多的接觸。
這一次陰差陽錯下,才有了第一次肌膚之親。

  夢娟紅著臉沒再說話,這時夢嬋才從樓梯下來。剛才她逃得太快了,一下子
串到樓上去了。看著我們的神情,她一陣狐疑,明顯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然妹妹
不會這樣臉紅。

  我趕緊上去抱她,往她胳肢窩上撓癢癢,她「咯咯」直笑,用手止住我的使
壞。我偷襲了一下她的小嘴,她忙偷看了下她妹妹,發現夢娟沒往這邊看,才笑
罵著說:「淨欺負我,壞蛋!」我見她的注意力被我引開,才放心下來。

  晚上,嶽父嶽母都回了家,嶽母很喜歡蓁蓁,說她好久沒看見寶寶了,想死
她了。她用光潔的額頭輕輕頂住女兒的小臉蛋,癢得小女孩兒直笑。

  我們在飯桌上再次商談了一些結婚的細節,保證萬無一失。

  晚上夢嬋不讓我碰她的身子,說是月事來了。我無奈,不過最近房事太頻繁
了,可能在國外壓抑久了,迫不及待的要把慾望完全釋放出來。

  深夜,我煩躁得睡不著覺。夢嬋和女兒都睡得很安穩,女兒隻要不是餓醒或
尿床,都不用怕吵醒她,小孩子深眠是非常好的。

  我走下樓,樓下的浴室裡竟然亮著燈。他們家的浴室有四十多平方,很大很
豪華。一個浴缸都大得像小遊泳池,裡面還有梳妝台,長條椅。放東西的櫃子,
還有一個按摩的躺椅。

  浴室門沒有關緊,微微的亮光從門縫中瀉出。我本來想到庭院走走的,剛要
打開大門,這時竟然聽到浴室裡傳來一聲「賤狗!你皮癢了?」聲音很小,但這
句粗俗的言語竟然從這個知書達理的家中傳出,我一時以為聽錯。我身子頓了一
下,沒有去拉門把。側耳傾聽,清喉嬌囀,嚶然有聲,隻是聲音很小,斷斷續續。

  我往浴室門走近幾步,想湊到門縫去看,但又不能,也不敢。裡面肯定是嶽
父嶽母吧,人家在行敦倫之樂,而你是他們的女婿,算半個兒子,你能這樣做嗎?
如果偷看了,不僅對不起他們,也對不起愛你的嬌妻。

  我深吸一口氣,緩了緩緊張的情緒,還是不看了。偷窺的惡趣味很爽很邪惡,
但怎能對不起自己的妻子呢。我剛下定決心要轉身離開,但這時一聲「賤狗!」
卻清晰的再度傳進我耳朵。

  好奇害死貓,可見好奇這個毒藥有多猛。我反正是中毒了,迷迷糊糊的像被
牽引的人偶,不由自主的把門縫拉大了一點,極目望去。

  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隻見嶽母明月穿著一身黑色的蜘蛛網衣,邪惡的蜘
蛛網包裹住體態豐滿潔白無瑕的肉體,高貴的女人彷彿被世間最骯髒醜陋的穢物
所玷汙。醜陋的交錯的絲織爬滿了聖潔的胴體,給人一種極其淫蕩邪惡的感覺。

  她彷彿化作蜘蛛精,兩個潔白碩大的乳房被兩張蜘蛛網給兜住,兩粒暗紅的
乳珠破出蛛網從中央擠出,像嬰兒微微吐出的舌頭。離乳房越遠,蛛網的密度越
疏。整個嬌軀都被蛛網給包住,密的地方像絲襪脫絲,疏的地方像絲襪扯破。透
過大大小小的縫隙,能見其淫肉泛光。小小的肚臍眼裡還串了一個金屬圓環。

  嶽母明月像個女皇高高在上,她手拿皮帶,一下一下的拍在地上跪著的丈夫
柳董賢。嶽父柳董賢像一條狗一般四肢著地,頭垂了下去。由於是背對著我,看
不清他的表情。嶽母明月卻是一臉的淫蕩與鄙夷。

  她吐了一口口水在她白嫩的腳背上,然後命令腳下的丈夫去舔。我隻看見明
月雪白的腳丫在他頭部的動作下,一隱一現。從我這邊是看不到柳董賢舔她妻子
腳丫的樣子。

  明月手托自己的乳房,伸出舌頭輕舔,呻吟聲連連。她纖長渾圓的玉腿一勾,
腳彎箍住她男人的脖頸,使得柳董賢的頭靠近她的下陰。

  柳董賢小狗聽話般把頭埋進明月的下腹,明月舌頭伸出檀口,無意識的潤濕
她嬌豔欲滴的雙唇。一雙玉手如爪子般抓住男人的頭髮,慾求不滿般用力把男人
的頭顱當做龜頭往下體塞。

  一會兒,他們似乎厭倦了這樣的遊戲,便雙雙站起來。柳董賢從旁邊梳妝台
上放著的香蕉掰了一根,然後剝開皮,我以為他餓了,要吃水果。卻看到他從桌
上拿起一瓶東西,從中倒出液體然後塗在香蕉上,多餘的就抹在明月那已經翹起
玉臀的肛門上。

  隻見柳董賢先用手指捅了捅明月的屁眼,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剝開的香蕉一點
一點的擠進她的股間。到最後,五寸左右的香蕉竟然盡根沒入她的肛洞之中。後
門還可以這樣玩啊?兩位前輩真是前衛。

  隨後,柳董賢舉槍挺入玉人的體內,拉住明月的手,來了一式「老漢推車」。

  兩人喘息著,挺動著,我想,沒什麼好看了,就要轉身走人,沒想到才5 分
鍾左右,柳董賢的身子就軟倒在明月的後背上。

  明月大怒,轉身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臉上。「賤狗!你雞巴是泥做的嗎?怎麼
扶不起牆來?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對不起啊,老婆,要不,我用手給
你弄弄?」柳董賢滿臉愧疚。

  「死去!要是能用手,還要你那根屌何用?」明月拍開他的手說。「躺下!
你這賤狗!張開嘴,我要懲罰你!」柳董賢乖乖躺在地闆上,張開大嘴。我不知
道嶽母是要怎麼懲罰嶽父的,不由得好奇。

  明月看見柳董賢躺好,然後雙腿跨在他的頭頂上,慢慢的蹲了下來。她用力
的掰開她的屁股縫,在蹲下的那一瞬間,我看到嶽母的屁眼竟是紫紅色的,下體
一絲毛髮也沒有,估計被她剃掉,我暗暗猜想。

  我以為她會坐在柳董賢的頭上,卻是不然,她翹起屁股,離他男人的前額還
有10公分。明月把頭趴下,好像要核準位置的樣子。

  然後我看見,她微微使力,好像要大便一般,之前被埋進去的香蕉一寸寸的
吐出,帶出了一小圈肛竇出來。她命令道:「吃進去!」我大吃一驚!平時這麼
恩愛的夫妻竟然對丈夫做這樣的事情,這已不是性愛遊戲了,這是赤裸裸的侮辱!

  隻見地下可憐的男人,張著嘴,一節一節的吞了下去,雖然吃的是香蕉,但
從肛門裡排出來的,彷彿還是熱烘烘的,像那個什麼?

  我胃裡一陣翻滾,逃也似的上樓去。

  這下,我更睡不著了。這是怎樣的一對夫妻呢?在外男尊女卑,在內女尊男
卑,人前恩愛,人後淫亂。那樣的一對夫妻竟然能培養出這樣一對優秀可人的雙
胞胎?

  也許,人都有自己陰暗的一面。隻要這份陰暗不對外人產生影響就無關大礙。

  我把今天所見所聞深藏心底,在心中努力的把嶽父嶽母從低賤的地面重新拉
回仰望的天空。他們是你的長輩,你不能輕視他們,他們有自己的隱私,你不必
太在意,你隻需要知道他們是你妻子的父母,也是需要你去孝敬。

  我做著心理暗示,然後才慢慢睡去。

  第二天,嶽父嶽父早早的去上班了,好像年底趕工,怪不得天天起早。

  我迷迷糊糊的走進二樓的浴室,二樓的浴室沒有像樓下的那個那麼大,我,
以及夢嬋姐妹都在這邊梳洗。

  裡面是夢嬋,她好像是要刷牙的樣子。我看見她也一臉迷糊,頭髮蓬鬆著,
睡衣不小心撩開了前襟的一截,白花花的乳肉亮暈了我的眼。

  我擺出餓狼撲食的樣子,緊盯那塊雪白,光滑的肌膚冰涼涼的,如玉般晶瑩。
我伸出老長的舌頭,舔舐著。

  「大仁哥,有你這樣饑不擇食的嗎?我們都還沒有刷牙洗臉呢!」夢嬋伸出
玉手輕輕擋住胸前,不讓我得逞。

  「丫頭,你好朋友今天走了嗎?」我擡起頭問道。

  「好朋友?家裡哪裡來人了啊?」夢嬋一臉不解。

  「好朋友就是大姨媽!」我翻了個白眼。

  「額,昨天剛來的月經,一般要來4 天。」夢嬋恍然大悟,但說出的話,卻
讓我像打了霜的茄子,無力的低下頭。

  我苦命的老二啊,你還要3 天才能吃到肉。我突然想到,夢嬋的小嘴還沒被
我開發過呢!

  我像大灰狼一般盯著眼前的小紅帽,「丫頭,你說,你能忍心讓我忍這麼久
嗎?」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翹起的陰莖上。

  「大仁哥,要不,我用手給你弄弄。」夢嬋看見我堅硬的下體很是不忍心。

  「丫頭,你還沒用嘴吃我雞巴呢?要不,你用嘴巴試試?」我引誘著她。

  「這下面這麼髒,我可不要!」夢嬋很嫌惡的撇撇嘴。

  我心裡一堵,有點不痛快。我把你肛門都親過了,你還嫌你老公雞巴髒!以
前蘇洵美都是很樂意為我效勞,我這正宗的老婆卻嫌我。我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
「你愛要不要。」我轉身就要走開。

  夢嬋可能沒見過我這樣對她冷淡的態度,一下子慌了。「老公,我……我試,
我試,我試!」夢嬋忙不疊的趕緊反悔。

  「別,你這麼不情願,我看算了!」心裡還是不爽,自己老婆給自己口交,
天經地義,在我的思想裡,這是夫妻之間的樂事,就像性交一樣。被她拒絕了,
就像是無端被拒絕性交一般的難受。

  夢嬋急忙上前一步蹲下,抱住我的大腿,抖抖索索的掏出我的雞巴,然後含
了進去。她的眼淚已經流了出來,打濕在我的陰莖上。從來沒有口交過的她,很
生澀,隻知道把雞巴嘴巴裡塞。由於悲傷哭泣,口裡的雞巴塞得太裡面,呼吸不
暢,一下子嗆得眼淚更加急,連鼻孔都嗆出液體。

  我的心,一下子軟了。

  「丫頭,別這樣,是我不對,我不該這樣說你。」我輕輕推開她的頭,取了
塊毛巾,把她一臉的淚水和鼻涕擦掉。

  「嗚……老公,以後……以後別這樣對我好嗎?我如果做錯事,你打我,罵
我,千萬不要不理我啊!」夢嬋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好,以後不會了,是我不對,老婆別傷心,別難過!剛才是我不好。」我
憐愛的捧住她的頭,深深的吻了下去。

  眼淚,溫熱,苦澀。淚水流到她的嘴巴,我嘗到了一份愛意,脆弱的心,深
情的愛。

  我們激烈的親吻著,這時衛生間門外傳來夢娟的聲音。「姐姐,你好了沒有
啊?」我想放開夢嬋,但夢嬋卻用手大力箍住我的脖子,嘴巴緊貼我的嘴,像怕
失去我一般,要從我口中鑽進去,彷彿要和我融為一體。

  外面的敲門聲不絕,門內的激情也不歇。終於,外面的人放棄了敲門,好似
發現了什麼。但門裡的兩人依然火熱,愛到情深處,已超然物外。

  唇分,我用手輕輕擦拭她殘留的淚痕。抱住她,不住的輕聲跟她說對不起。

  夢嬋還是固執的把我的陰莖含了進去,這次從她的臉上再也看不到嫌惡,隻
有對我濃濃的愛意。她手口並用,努力的吞吐,但我下體怎麼弄也不射精,弄得
她快再次哭出來。

  我趕緊想一些刺激的事情,想到昨晚嶽父嶽母的淫蕩樣子,好像感覺越來越
好,這一刻我把身下的人兒當成了嶽母明月,高貴的的女王模樣卻在吸我的老二,
我粗大龜頭在她的檀口裡一隱一現。夢嬋明亮清純的眼神已經化作她母親的媚眼,
像狐狸精的眼,不,是蜘蛛精的眼!我的神啊,太刺激了,飛了,我飛了。

  陰精止不住的射在夢嬋的嘴裡,她趕緊吐出陽具,但精液還是一股一股的射
在她純潔無暇的臉蛋上。

  「啊!」我從心靈深處通過我的喉嚨把叫聲喊了出來,那是一種背德的快感,
一種邪惡的精神撞擊,如蝕骨般的深切。

  「這麼多,老公你昨天受苦了。」夢嬋把精液用手刮進她的嘴裡,然後艱難
的嚥了下去。

  我看到她刻意的討好我,心裡一陣難受。我怪自己太自私,怪自己太狹隘。
我趕緊用毛巾把她臉上的液體擦掉,我捨不得自己的妻子這樣作踐自己來討好我。

  把她的臉清理幹淨,看著她嬌豔的嘴唇,我再次深吻下去。我知道她剛剛吃
了我的東西,雖然有點噁心自己的東西,但我要用這種方法告訴她,我是在乎她
的,我連我自己的精液都不怕。

  擠了牙膏,我用我的牙刷給她刷牙,她則用她的牙刷給我刷牙,我們甜蜜的
互相給愛的人服務。

  打開衛生間的門,夢娟觸不及防衝了進來,這丫頭,在偷聽!我扶住她,讓
她站好。

  夢娟鬧得滿臉通紅,跟我們解釋說她的牙刷毛巾都在這個衛生間,要進來刷
牙洗臉,剛好碰到我們開門。

  我和夢嬋笑笑,說你用吧。可能這時的好心情已經讓夢嬋忘記了妒忌,如果
在平時,連我跟夢娟說笑,她都會暗暗吃醋。

  結婚的日子真的來臨,感覺像第二次結婚般。

  嶽父嶽母讓公司的員工來幫忙,男員工充當著服務員,風度翩翩的手托碟子,
把一杯杯紅酒遞給來往的客人。女員工充當著禮賓小姐,聘聘婷婷的站成兩列。
客人從中間的道上走過,都忍不住回頭看她們,實在是因為她們穿得太少了一點,
這冬季裡,少見呢。

  我老家隻來了父母,已經安排他們內堂了。我和嶽父嶽母都在門口迎客。他
們那邊的親朋好友,我這邊的同學朋友,有的走路,有的開車過來。看來大家混
得各有高低。

  我的伴郎是鄭賢宇,而他的女友李素殷則是伴娘。這兩人打扮得比新郎新娘
更帥氣,更豔麗。臭小子,你們是不是要喧賓奪主啊?我用力的捶了一下他的肩
膀,他齜牙咧嘴的一笑。

  本來嶽父嶽母是要讓夢娟給新娘當伴娘的,但妻子不讓,這才讓身材火爆的
李素殷當了伴娘。

  我看見夢娟有點不開心,偷偷的安慰她:「你姐就是這樣,愛吃你的醋,別
跟她一般見識!」夢娟甜甜的叫了我一聲「大仁哥」,我揉了揉她的頭,然後她
臉上的陰霾才消散。

  在《婚禮進行曲》的奏樂聲中,夢嬋穿著那套潔白的婚紗,手挽著她的爸爸,
然後踏著音樂從紅地毯的那端走到我身邊。

  嶽父把夢嬋的手,交到我的手上,然後用力的握住我和夢嬋的手,好像要囑
托很重要的事情一般。一會兒後,他才站到旁邊。

  我挽住夢嬋的手,站在主席台上。台下的父母以及嶽父嶽母,他們看我們的
眼神好像完成了一項重要的任務一般,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和夢嬋一起站在年長的神父面前,神父捧著《聖經》講了一通的耶穌,然
後千篇一律的問道:「新郎,你願意娶這位柳夢嬋小姐為妻嗎?

  我看著夢嬋的眼睛,深情的說:「是的,我願意!」神父接著問:「無論她
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她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願意和她永遠在一起
嗎?」我說:「是的,我願意。」神父轉向夢嬋,夢嬋重複我說的話。

  最後神父說:好,我以聖靈、聖父、聖子的名義宣佈:新郎新娘結為夫妻。
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夢嬋嬌羞的看著我,一臉的幸福與期待。在這一
刻,她是世間最美的。我們互相交換戒指後,我手輕捧她的頭,準備一生一世隻
愛這一個人。愛情的花朵終於怒放,兩張唇,兩個人,兩顆心彼此貼近。

  傾情的一吻,被閃光燈抓拍進去,這一刻,已是永恆。

  當我們面相觀眾的時候,我卻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兩年不見,她憔悴了許多,但一對乳房卻比之前更加豐滿了,足有36F ,鼓
漲漲的,好像要破衣而出,我都懷疑,她嬌弱的身軀是否能支撐這樣一對大乳房?

  她乳房到現在還能變大?難道是被那個男人滋潤的。我心中一陣陣的抽痛,
卿本佳人啊!

  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眼睛,接著蓄滿淚水的眼眶終於溢出了清淚,一大顆,
一大顆,像珍珠般的掉落下來,打在她大大的胸脯上。

  她沒有用手去擦,任由液體沾濕胸前的衣服。她的雙肩不受控制的顫抖,她
的手摀住心口,好像忍受著莫大的悲傷。

  她張開口,好像要喊出聲,周圍已經很多人注意到她了,都奇怪的看著她,
有的人還過去關心的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都不理。

  她就要大聲喊出來了,快喊出來了!這一刻,我很心痛,我的心也像要飛出
去一般,但我又有點擔心她破壞了這個婚禮。

  她好像喘氣喘不上來的樣子,大張著口,淚眼巴巴的望著我,深情的看著我,
終於,她噴出了一大口血!

  我拍開妻子的手,用最大的力氣衝了上去,我衝了上去,從別人的手裡強行
接過已經昏迷的她,抱住她豐滿的嬌軀,然後急步的奔向外面!

  身後已經亂成一團,他們應該在呼喊,可能是妻子夢嬋,可能是我父母,也
許可能是別人。我耳中已經聽不到了,我像要救最親的人,我心無旁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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