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景緞外傳《小丫環》

  西湖十景,嫵媚多姿,道盡江南的靈秀之氣。紅男綠女,遊歷山光湖色
之間,使得勝趣天成的景緻更添生動。

  時是夕陽滿天紅,白堤邊綠柳之下,幾名男女正起身伸腰,是遊湖終了
,準備離去,一個小丫環低身整理著茶具酒器。季當夏日,雖然天色向晚,
又有湖邊清風徐徐,卻仍然有點燥熱,那小丫環收拾著東西,髮鬢也垂了幾
顆汗珠,不禁用手背拭了拭汗,呼了口氣。

  旁邊三男一女,正自談笑,另有一個丫環拿著手帕,正替其中一個中年
學士擦汗,卻不是因為天熱,而是他剛才喝了酒,直冒汗。旁邊一名少婦道
︰「蘋兒,動作快點,天暗下來啦。」那收拾殘局的小丫頭輕聲應道︰「是
,夫人。」手上也著實快了,匆匆包裹好了諸般器物。

  那學士醉眼朦朧,笑道︰「好啊,好啊,今天盡了興,可以三天不必來
了。」旁邊一個儒生笑道︰「宋兄盡興,我們兄弟倆可還有點意猶未盡。宋
兄,你家這兩位嬌滴滴的小姑娘,我們是百看不厭,你明個兒要是不遊湖,
咱倆跟你借來陪陪酒成不成?」那姓宋的學士呵呵地笑,旁邊替他擦汗的丫
環也格格直笑,嬌聲道︰「張大爺最愛欺侮人,人家才不依呢。蘋兒,老爺
回去恐怕要醉一天,明天張大爺要來,你可別被他拐啦!」那蘋兒紅著臉蛋
,低聲道︰「翠香,少亂說啦!」一瞥眼間,她見那姓張的含笑望來,更是
心慌,趕緊低下頭去。

  這個小丫環蘋兒,年方十六,本是蘇州人氏,也是個大家閨秀,三年之
前,因為家道中落,輾轉流落到了杭州,被一戶姓宋的人家收留,當了丫環
,那學士便是家主宋尚謙,旁邊的少婦即是宋夫人,另一個丫環叫做翠香,
跟蘋兒還算要好。宋家家境富裕,蘋兒盡心侍奉老爺夫人,日子倒也過得平
穩。雖然她個性文靜,不像翠香那樣伶俐討喜,可是宋尚謙也相當照顧她,
總不讓她的工作太過勞累,縱然寄人籬下,蘋兒倒是很感激他。

  今日出來遊西湖,是同宋尚謙的兩個朋友張和德、張和方兄弟一起。本
來在柳蔭下襬茶酒、賞湖山之時,宋尚謙還邀了一位姓文的年輕公子入席,
相貌極是俊雅,讓蘋兒看著心儀不已。後來那文公子離席,宋尚謙等人酒醉
,恣意笑謔,張家兄弟更對翠香不規矩起來,上下其手,摸個不亦樂乎。蘋
兒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看在眼裡,雖然面紅耳赤,卻也不能如何,只有
默默在旁伺候。

  這會兒宴遊已畢,眾人踏上歸途,張家兄弟是從蘇州來訪宋尚謙,是以
這些日子暫居宋家,一併回府。

  回到宋府,蘋兒、翠香攙扶著醉醺醺的宋尚謙回房。宋尚謙搖頭晃腦,
由兩女扶著在床邊坐下,忽然哈哈大笑,抱住蘋兒,出手往她胸口一摸。蘋
兒身子一顫,嚇得趕緊推開他,紅著臉蛋站起來。翠香笑道︰「夫人,您看
看,老爺真醉啦。」宋夫人暗暗皺眉,揮了揮手,道︰「你們下去吧,這兒
有我就行了。」

  兩個小丫頭告退出來。蘋兒拍拍胸脯,呼了一聲,道︰「嚇死我了,老
爺一喝醉酒,就跟平常不一樣了。」翠香嬌聲笑道︰「唷,還會害羞呢!你
這兒真沒給男人摸過?」說著,飛快在她乳上摸了一把。

  蘋兒肩膀一跳,雙手急忙擋在胸前,瞄著翠香,有點不高興地道︰「翠
香,你這樣亂摸,我要生氣的。」翠香笑道︰「好好好,大小姐!你要真是
個千金大小姐,我才不敢碰你哪!」

  蘋兒默然不語,只是無奈地笑了一下,和翠香回到了丫環們住的房裡。
她坐在一面舊銅鏡前,暗暗嘆氣,心道︰「要是爹娘還在,我怎麼會是這樣
一個小丫環?」

  凝視鏡中,望見一張甜美清秀的臉蛋,輪廓雖然有點模糊,可是並不減
俏麗的姿態。攬鏡自照,映出一副苗條的身材,胸前卻甚為豐盈,比同齡少
女有所勝出。低頭一看,一雙手也是柔嫩白皙,十指纖巧。自己雖然不好意
思稱讚,可是男人見了這樣可愛的姑娘,若有機會,絕不會吝惜一聲讚嘆。

  她有點開心地觀賞著自己,對鏡子聳聳肩膀,暗道︰「唉,罷了,罷了
,總是我命中注定。既然當了丫環,就好好做吧。老爺一直待我不錯,我也
別怨嘆什麼了。」

  門板呀然而開,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走進房裡,笑道︰「翠香、蘋兒,
你們回來啦?來來,我剛才做了點心,留了些給你們的,有沒有誰要呀?」
蘋兒回過頭來,登時滿臉笑容,道︰「春姐,你又偷藏點心啦?小心挨夫人
罵啊!」翠香笑道︰「夫人這麼疼春姐,才不會罵她呢。」那姑娘從懷中掏
出一個小包,笑道︰「你們陪老爺他們出去累了一天,不賞些什麼像話麼?
夫人知道了,只會誇我,才不會罵我呢。」說著打開紙包,把幾塊糕點分給
兩人。

  這姑娘也是宋家的丫環,叫做小春,年紀比其他丫環都來得大,又得宋
夫人喜愛,僕人丫環們都叫她春姐。春姐美貌秀麗,又待人和氣,很得一班
僕役丫環的人緣,對蘋兒來說,更是在宋家最好的朋友,談心說笑,再融洽
不過了。

  三個丫環分了糕點,隨意談笑。春姐道︰「蘋兒,你剛才照鏡子做什麼
?看你身子擺來擺去的,是怎麼啦?」蘋兒臉一紅,低頭笑道︰「沒有啦。
」翠香笑道︰「春姐,你不知道,今天我們出去遊湖啊,老爺邀請了一位年
輕公子來,可長得多俊俏。蘋兒一看到他,眼睛都直了,一股腦兒的獻慇勤
。剛才照照鏡子,多半是要打扮打扮,下回再見到他,那就……」說著抿嘴
不語,臉上卻忍不住的笑。春姐哦了一聲,也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蘋兒急忙否認,叫道︰「翠香,你你……你別亂講,人家哪有?再說,
不是你先文公子斟酒的嗎?」翠香道︰「喲,那是老爺要我斟的啊。不像誰
啊,一下子『文公子,茶喝完啦,蘋兒幫你再熱一壺罷?』,一下又是什麼
『文公子,蘋兒幫你修指甲,好不好?』。哎喲,我跟你認識三年,可沒看
過你要幫老爺、夫人修指甲哪!」說著格格笑了起來。

  蘋兒急得臉紅到了耳朵,叫道︰「我……我……我只是想,他指甲修短
一點,比較好彈琴嘛。喂,你也聽到了啊,文公子琴彈得多好?」翠香笑道
︰「是,是!人家彈得一手好琴,又是溫文儒雅,青年才俊,想你一看就心
動啦。」

  蘋兒還要急著說話,卻見春姐頷首笑道︰「這樣啊!好啊,蘋兒,你可
長大了,會想著男人羅!」蘋兒聽了更羞,急道︰「春姐,你也這樣說,那
不是擺明欺負我麼?」春姐笑道︰「話不是這麼說,你也不小的人了,想想
男人,那有什麼?反正我們做下人的,本來就是想想算了,還能怎麼樣呢?」

  這話一說,蘋兒不禁沈默下來。她已經十六歲,近來身材發育,覺得全
身上下,都多了一股奇妙的感覺。見到年輕男子,偶爾會有胡思亂想,身體
也會有點不安,有時候股間還會濕濕熱熱的,隱藏著一種莫名其妙的蠢動。
她開始對男人有所憧憬,幻想著有朝一日,和夢中情人相知相依。

  可是,她只是一個小丫環。能做什麼呢?宋尚謙沒有兒女,府中的僕役
不是老人,就是打雜的粗漢,平日想要認識喜歡的年輕男子,幾乎沒有機會
。也難怪,她會對白日遇見的那位文公子──記得是叫文淵──唸唸不忘,
理所當然的。

  房中的氣氛靜了一瞬間,忽然有人在門外叫道︰「春姐,春姐,你在吧
?夫人找你。」

  春姐一伸舌頭,笑道︰「你們慢慢吃,我去見夫人。」翠香笑道︰「唷
,要挨罵了吧?」春姐作勢揮拳,笑道︰「貧嘴,要是我挨罵,你們可也倒
楣。」說著整整衣衫,快步出房。

  蘋兒怔怔地咬了口糕餅,輕輕咀嚼,心道︰「男人啊,我……我大概…
…沒有機會吧?我……我只是小丫環而已……」


  到了晚上,翠香和蘋兒累了一天,各自上床,準備安歇。就著燭火,春
姐的床鋪卻是空著的。蘋兒覺得有些奇怪,道︰「翠香,你晚上有沒有看到
春姐?」翠香打了個呵欠,道︰「沒有啊,大概老爺醉得厲害,夫人找她照
顧著吧。」

  蘋兒哦了一聲,望著燭火一晃一晃,覺得不太安心,說道︰「翠香,我
去找一下春姐。春姐不在,我……我睡不好。」翠香隨便應了一聲,好像很
累,已經漸入夢鄉了。

  蘋兒拿著燭台,步出房外,往宋尚謙夫婦的廂房走去。她到了門外,輕
聲道︰「老爺,夫人!」叫了幾聲,沒有回應,似乎夫妻倆已經歇息。她又
叫道︰「春姐,你在麼?」一無回應。蘋兒搔搔臉頰,心道︰「不在這兒,
那春姐上哪兒去了?」

  她繞到了正廳,黑漆漆地,並無一人。蘋兒持著燭光,慢慢走到庭園,
輕聲叫道︰「春姐,春姐!」如水月光,靜謐一片,也沒有春姐的蹤影。

  蘋兒有點焦急了,她快步沿著小徑,繞到東廂房,仍然沒有看到春姐。
到了西廂房,也沒有看見廊上有任何人影。她越來越覺得不安,正想再去別
處找,忽聽一個女聲道︰「拜託,不要……」

  這聲音相當微弱,從廂房窗後傳出,但是蘋兒已然聽出,便是春姐的聲
音。她大為高興,趕緊回過頭來,叫道︰「春姐……」忽然春姐一聲高亢的
呻吟,掩蓋過了她的叫喚。呻吟聲失神顫抖,是一種淫靡的聲調。

  蘋兒呆了一下,隨即大為震驚,只覺一顆心劇烈跳動,幾乎衝出胸來。
她定了定神,附耳在窗縫聽下去,越來越多的淫聲傳入耳中︰

  「把腿分開一點……對了,就是這樣……」
  「不……不要!張大爺……嗚嗚……我……不行……」
  「弟弟,你看,這丫頭的水還真多……喂,要不要摸摸看?」
  「啊、啊……張二爺,不可以……嗚、啊啊!」
  「哦,嘿嘿,真是不錯,挺緊的……乖小春,讓二爺疼你……」
  「唔……唔唔!嗯,嗯!」
  
  不知為何,春姐的聲音突然悶住了,可是聲調依然激烈,似在掙扎。蘋
兒聽在耳裡,腦袋一片空白,只覺天旋地轉,嚇得幾乎要昏了過去。


小丫環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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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悶的低鳴聲持續傳出。接著,一陣像是啜水般的聲音,自窗後一點一
滴地洩漏過來。

  「嘶……簇、簇……嘶……啜……嗚、嗯!」

  蘋兒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聲音,也不能想像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春姐參
雜嗚咽的聲音,卻讓她心驚膽顫,又急又怕。她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伸
出手,將窗子輕輕拉開一條細縫,閉起一隻眼睛,湊上去偷看。

  縫隙之中,但見張知德坐在一張大床邊,脫了褲子,衣衫敞開,春姐衣
衫襤褸,下身裸露,雙手被一條大麻繩反綁在腰後,跪在他的面前,吸吮著
他那根脹得通紅的肉棒,兩邊嘴角都流出了津液。她雙眸緊閉,睫毛上沾著
點點淚水,不復平日美麗大方的氣質,取而代之的是,是一種由屈辱營造出
的色慾。

  張知方蹲在她的屁股後面,下半身也已經脫光,雙手不斷把她的腿往兩
邊扳開,看著那股間滾滾湧泉,嘖嘖稱讚道︰「好漂亮的嫩 ,水還流得這
麼多……哥哥,我可不跟你客氣,要先品嚐品嚐了。」

  張知德摸了摸春姐的頭,道︰「你要上就上吧,不過話先說好,明天輪
另一個丫頭時,可要由我打頭陣。」張知方笑道︰「沒有問題。」說著站了
起來,掂了掂胯下陽具,在春姐豐滿高聳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小春
,二爺這就來寵你了,好好的享受,有你樂的呢!」

  春姐又羞又急,那成熟曼妙的胴體極力扭動,想要掙脫眼前的厄運。可
是她雙手反綁,對方又是兩個大男人,絲毫沒有反抗餘地。只聽張知方發一
聲喊,抱著春姐的水蛇腰,節節寸進,把一根肉棒直插至根,神情很是舒服
,嘆道︰「好東西,真是好東西!又緊又暖,磨得厲害,荷荷,好呀!」他
受用不盡,春姐的身體卻劇烈跳動,羞恥得淚水直冒。張知德匆匆從她口中
拔出陽具,道︰「這丫頭,差點沒咬了我!」

  春姐發狂似地地掙扎,像是離了水的魚兒,雪白的裸體不住躍動,嗚嗚
哭喚,叫道︰「出去……出去啊!啊、啊啊……唔……咕……呃呃……」突
然之間,她被張知德扳住了下巴,呻吟聲為之一窒。張知德一手扳著她的下
巴,一手在那享受過春姐小嘴的寶貝上套了幾套,身子一顫,一股白稠的精
液射在春姐口中,那粉紅色的舌頭伸在唇外,也被迫接受了這汙穢的洗滌。

  張知德隨即摀住春姐的嘴,道︰「這是老爺賞給你的,吃下去罷!」春
姐正失聲哽咽,忽然陽精沖喉,腥得她幾欲作嘔。可是她被摀住了嘴,張不
開嘴,想吐也吐不出來,只有和著口水吞了下去。一吞下這 心的東西,春
姐的眼淚又滾滾而下。張知方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只是奮力插著她的蜜穴,
把她體內的愛液不斷逼出。

  「呼……啊、啊哈……哈……」春姐無神地呻吟著,身體擺動漸趨微弱
,慢慢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呻吟慢慢融入了少許的嬌聲。張知方持續挺腰,
笑道︰「哥哥,你看,這小妮子要發浪了。」張知德擡起春姐上身,扒開她
的衣物,恣意把玩那對豐腴的乳房,揉了一次又一次,笑道︰「這副奶子好
大,瞧這丫頭也是個淫娃,早該浪起來了……」

  春姐無力地搖著頭,已是泣不成聲,雖然想要強忍住呻吟聲,但是在張
家兄弟的姦淫下,淫蕩的感覺不斷擴大,逐漸洩透了她的肉體,令她難以壓
抑。

  張知方抽送得越來越急,身體突然抖了一抖,叫道︰「去了,去了!」
雙手猛一振春姐腰枝,口中亂叫,洩了陽精出來。春姐哈地一聲,大口喘了
出來,臉上一片紅潮,汗出如漿。張知方拔出萎縮的肉棒時,春姐又急促地
叫了一聲,兩片沾滿黏液的肉唇微微抽搐,緩緩溜出幾絲流水。

  張知德把她拉上了床,擺成仰躺姿勢,自己跟著壓了上去,笑道︰「該
我了!」肉棒一挺,迫不及待地跟著插入。春姐失聲哀鳴,叫道︰「不行…
…張大爺,你……你饒了小春罷……啊、嗚啊!嗚……嗚……」張知德哪裡
理會,抱著她的雙腿埋頭苦幹,舒服地嘆了口氣,道︰「好一個淫娃,縮得
好緊……哦,哦哦……」

  張知方在旁邊看得連吞口水,暗悔自己射得過快,還沒享盡春姐體內妙
趣,正在用手套弄陽具,準備一會兒硬了再上,忽然瞥見一邊光影閃動,不
禁為之回頭,一看之下,窗口開了道縫隙,外邊似有火光搖動。張知方叫道
︰「是誰?」提起褲子擋住下身,快步過去查看。一開窗子,探頭去看,只
見一個小小的背影帶著燭光,正遠遠逃進了院子的樹叢間。張知德動作不停
,道︰「怎麼啦?」張知方笑道︰「有個小丫環來偷看。」張知德哦了一聲
,笑道︰「看出來是誰麼?明天跟宋兄說一聲,一起捉來辦辦事罷。」


  蘋兒一被張知方發現,驚慌之下,立刻奪路而逃。她一路跑到後院,進
了一座涼亭,因為過於緊張,一時上氣不接下氣,喘氣連連。她顫抖著手,
把燭台放在亭中石桌上,自己往旁邊的長椅一坐,腦海仍是一片混亂。

  她略一定神,想著春姐遭受張家兄弟姦汙的景象,羞愧、懼怕、困惑,
一併湧上心來。羞愧的是,她一點也幫不上春姐的忙,就這樣逃之夭夭;懼
怕的是,萬一張知德、張知方認出了自己,說不定便要向自己下手;困惑的
卻是,不知為何,她看著春姐那美好的身體飽受蹂躪,豐滿的胸部被手指捏
得變形,股間被男人的肉棒插得淫水淋漓,身體竟然會慢慢燥熱起來,好像
雙腿之間也開始不安分,有什麼東西在鼓動著。蘋兒臉上一熱,心道︰「好
像涼涼的,是不是濕掉了?是……是跑太急了,流汗了吧……」

  不想還好,一想之下,蘋兒越來越覺得下體濕潤,卻不像是流汗的感覺
。她忍不住好奇,左右張望,惟見夜幕低垂,四下無人,當下深呼吸一下,
解開腰帶,把裙子緩緩卸了下來,輕輕落在她的腳邊。蘋兒撩開衣擺,低頭
一看,只見自己稀稀落落的體毛下,那兩片粉紅色的嫩唇稍稍翻開,裡面晶
光閃閃,滿是春水。她倒抽一口氣,心裡不自覺地害羞起來,暗道︰「不是
流汗啊。這是什麼?平常……平常就算濕掉,也沒有這麼多啊……」

  蘋兒小小年紀,還是個純真的黃花閨女,第一次目睹男女交歡,就是這
樣火熱的姦淫,遭到蹂躪的,又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所受衝擊實在太大,各
種淫蕩不堪的姿勢和聲音,都已深深烙印在她的心裡。此時這些情景在她腦
中翻翻滾滾,登時令她迷迷糊糊起來。右手緩緩放在自己濕答答的花瓣上,
輕輕抹了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早已興奮十足,這一抹之下,刺激了她陰唇肌膚,
嬌軀登時遍體發麻,有如電掣。蘋兒不禁失聲叫了出來︰「啊、啊哈!」

  這種快感,從所未有,蘋兒馬上沈迷其中,更加興奮地揉著自己的私處
。她不知道這就是自瀆,也不曉得旁邊已經多了一道觀賞的目光,仍然致力
於發掘私處的快感,拚命撫摸著下體。

  不過蘋兒畢竟是個不懂風月情事的少女,雖然肉體已經漸呈亢奮,卻不
知道怎麼讓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笨拙地撫摸了陰唇一陣,初時體會到的激
烈感覺漸漸有點疲乏,緩了下來。蘋兒意猶未盡,立時急了起來,手指撥弄
著濕潤的肉唇,心道︰「要怎麼做才好?是……是摸這裡嗎?還是要再進去
一點?可是……可是……有點可怕……」

  她正努力嘗試,慢慢把指頭往陰道探去,忽然一個黑影過來,擋住了桌
上的燭光。蘋兒不覺擡頭一看,卻見宋尚謙站在面前,臉上微微帶著笑容。
她驚得清醒過來,霎時羞得無地自容,慌忙抽回了手,拉下衣擺遮掩,支支
吾吾地道︰「老……老爺!」宋尚謙笑道︰「你在這兒做什麼?」蘋兒羞紅
了臉,道︰「沒……沒有什麼……」

  她一從身體的歡愉中醒來,猛地想起春姐的事,急忙叫道︰「對了,老
爺,春姐……春姐她……」宋尚謙道︰「小春怎麼了?」蘋兒道︰「春姐被
張……張大爺、張二爺他們……被他們欺負……老爺,你快去救她啊!」

  宋尚謙一怔,繼而笑道︰「哦,那是我要小春去陪他們的。兩位張爺來
此作客,當然得款待他們一番啊。」蘋兒一聽,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道︰「老爺,你……你……」宋尚謙一撚長鬚,笑道︰「上次李大爺、王公
子來訪,也是小春服侍他們過夜的,你不知道麼?」說畢,朝著蘋兒赤裸的
下身打量幾眼,兩邊嘴角不禁上揚。

  蘋兒聽主人這樣說,本已驚愕不已,又見到他目光特異,緊盯著自己衣
擺下的私處,而自己的大腿也全暴露在他眼前,心底陡然緊張起來,慌忙彎
腰下去,要把裙子撿起來穿好。哪知她一彎下身子,宋尚謙忽然衝了過來,
一腳把蘋兒的裙子踩住,往旁邊踢開。蘋兒嚇了一跳,擡頭叫道︰「老爺…
…」

  宋尚謙撲上前去,把蘋兒壓向椅背,一手摟住她的纖腰,嘴巴便湊上去
強吻。這舉動嚇得蘋兒花容失色,極力掙扎,伸手推著宋尚謙的身子,慌忙
叫道︰「老爺,不要!」

  可是她弱質少女,怎敵得過成年男子的力道?何況宋尚謙是她的主子,
她雖然身處險境,竟然不敢全力反抗。只掙紮了一下,宋尚謙已經把她整個
身子抱住,接連吻了吻她的臉蛋,又把她那櫻桃小口也吻了個遍,舌頭直伸
進去,糾纏她的小舌頭,嘖嘖有聲,口水啪答啪答地直響。蘋兒又急又氣,
幾乎要哭將出來,叫道︰「老爺,不要這樣!放……放開我!」

  宋尚謙瞇起眼睛,笑道︰「蘋兒乖乖,老爺來給你開苞。來,先把衣服
給脫了。」說著抓住蘋兒衣襟,伸手便扯。

  「老爺……不要!啊、啊、救命啊!」蘋兒拚命抵擋,想把宋尚謙推開
,一邊驚惶失措地哭喊,知道自己就要面臨和春姐一樣的命運,強烈的恐懼
感逼得她大聲呼救。可是夜闌人靜,宋家奴僕除了自己跟春姐,幾乎都已入
睡,而意圖洩指自己身體的,卻正是宋家主人,哪裡有人來救?就算有人前
來,還不是得聽宋尚謙的話?

  宋尚謙被她推了幾下,又聽她大聲呼叫,有點惱火,猛地甩了她一個巴
掌。蘋兒被他打得橫過臉蛋,登時頭暈目眩,肩頭顫動,嗚嗚咽咽地哭了出
來。宋尚謙罵道︰「小丫頭不知好歹,哭什麼?」用力一扯,把蘋兒的衣服
撕開了一條大縫,整個扯了下來,白白嫩嫩的肌膚,像是剛剝殼的熟雞蛋。

  宋尚謙脫了蘋兒的外衣,使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杏黃色的小肚兜和
雙腳鞋襪。宋尚謙拿了蘋兒的腰帶,把她右手腕牢牢綁在椅背橫木上,又解
開自己的腰帶,把她的左手也綁住了,順便把自己褲子脫了下來,露出尚未
全舉的陽具。

  眼見蘋兒再也反抗不得,宋尚謙才滿意地摸摸鬍子,細細觀賞她的身體
。只見蘋兒雙手受縛,坐在椅上,眼眶噙著淚水,左邊臉頰被打得微微發紅
,滿臉羞恥畏懼之情,纖細的肩膀抖個不停,嬌小的身體十分可愛,肚兜下
的雙乳卻相當飽滿堅挺,撐得那一片布料感覺相當狹窄。從上面看下來,被
肚兜擠出的乳溝中汗滴飄香,在兩顆雪白的圓球間緩緩流動,顯得那乳房更
加嬌嫩了。而兩條大腿間的處女秘境,芳草稀疏,愛液早已被蘋兒自己開發
出來,流滿股間。

  這副曲線圓滑的嬌軀,看得宋尚謙慾火高漲,忍不住笑道︰「好,好,
不枉我當年把你買回家來,吃了三年的飯,居然長得這麼迷人!」這話雖是
稱讚,但在蘋兒聽來,只是加倍的羞辱,心裡越發害怕,嗚咽哀求道︰「老
爺……您……您不要這樣……放了蘋兒罷!蘋兒……蘋兒從來……都沒有做
錯什麼,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嗚嗚……嗚……」說話之時,已經是眼
淚汪汪。

  宋尚謙見她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頓時笑了起來,摸了摸她的左臉,道
︰「乖蘋兒,老爺當然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服侍我也是盡心盡力。正因如
此,我才要好好獎勵你,讓你嘗一嘗銷魂蝕骨的感覺啊。」說著手掌下滑,
一摸到她的乳房,立刻哦地一聲,笑道︰「好,真是好一對奶子,讓我來揉
一揉……」說著說著,宋尚謙把那肚兜也扯了下來,一雙手開始侵襲蘋兒的
乳房。

  「啊、啊啊……」蘋兒雙峰一落入宋尚謙手中,立刻遭受到諸般玩弄,
,一下被分別推開,一下又被擠在一起,奶頭被手指彈、捏、按,刺激得蘋
兒咬緊牙關,卻仍管不住呻吟聲,汗水涔涔而下,滿面羞紅。豐滿的乳房在
宋尚謙的擺佈下,好似散發著一股騰騰熱氣,蒸著汗液,渲洩著粉嫩色澤的
誘惑。

  宋尚謙見了蘋兒肌膚滲汗、白裡透紅的模樣,赤裸裸的少女胴體,不禁
越看越心癢,陽具也已經完全脹起,極需發洩。他放開蘋兒的乳房,拍拍她
的恥丘,手指搓搓她柔軟而稀少的陰毛,笑道︰「乖蘋兒,老爺給你嘗一個
好滋味。」身子上前,肉棒頂在她的陰唇上,就著她濕黏的愛液揩了一下,
隨即往前鑽去。蘋兒驚聲叫道︰「不,走開!啊啊……老爺,拜託!不要…
…我不要!」

  這是蘋兒最不願意發生的情形,可是她已經無法阻止了。這時的她淚流
滿面,竭盡力氣地哭叫、哀求,嘗試著把腰扭到一邊,不讓宋尚謙進入。可
是宋尚謙把她兩腿分別抱在腰邊,肉棒漸次入侵,蘋兒完全沒有辦法迴避,
扭動的纖腰,反而加強宋尚謙的快感,笑道︰「蘋兒,你扭得很好啊。哈哈
,再……再扭呀,真是舒服……呼……哈哈……」

  避是避不過,要抵擋陽具入侵,蘋兒一樣毫無辦法。這種姿勢,蘋兒連
腿也並不起來,只是更加緊密地夾緊宋尚謙的腰部,使他更能用力插入自己
的嫩穴之中。蘋兒沒有任何辦法,只有無助地哭泣著,伴隨著疼痛不堪的呻
吟聲,讓主人的陽具深深插進她的胴體裡,享受縱慾的樂趣。

  「嗯、嗯、哼、嗯!」蘋兒忍受著開苞的痛苦,咬牙切齒地苦哼著,眼
淚一滴滴落在她的胸口。下體傳來的劇痛和充塞,令她在昏厥和清醒間來回
擺盪了好幾次。火熱的陽具,佔據了她純潔的身體,愛液流在椅子上,滴滴
落地。宋尚謙舒了一口氣,淫笑道︰「好一個閨女,真是妙極了!」

  蘋兒嗚咽地道︰「老……老爺……」宋尚謙笑道︰「別哭,別哭,等一
下你就會嘗到甜頭了。哈哈,小美人,叫幾聲來聽聽吧,嗯,嗯?」他一邊
說,顧不得蘋兒剛剛承受破瓜之痛,便已噗滋噗滋地抽送起來。

  「咕……唔、唔唔……」蘋兒在他抽弄之下,發出淒苦的呻吟,身體一
前一後地搖晃著,豐滿的乳房也抖來抖去,背脊頂著椅背,壓得她一陣酸麻
。宋尚謙看她雙乳晃動,色心更熾,低下頭去,一口含住她的左邊乳頭,大
力吸吮,鬍鬚掃得她肌膚發癢,顫抖不休。

  蘋兒閉上眼睛,含淚哀鳴,再也不做任何抵抗,任由宋尚謙姦淫蹂躪,
心裡充滿了悲哀和羞憤。宋尚謙卻亢奮無比,在那柔嫩的肉洞中盡情衝刺,
品嚐蘋兒的少女體態,胡亂舔著她的肌膚,又放開她一條腿,空出一隻手來
,在她的屁股上粗魯地捏著,道︰「腳夾緊一點,扭一扭腰!」

  蘋兒遭淩辱失身,悲痛欲絕之下,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意願,神智逐漸朦
朧,竟然像平日一樣聽話,兩腿用力擡起,緊箍宋尚謙的腰,輕輕擺起了腰
,好讓肉壁更能摩擦他的陽具,使主人得到滿意的服侍。她對自己竟如此輕
易順從,也覺得不可思議,更覺得丟臉到了極點,哭得如淚人兒一般,心道
︰「我……我只是一個丫環……沒有辦法啊,我怎麼能不聽話?可是我不想
,我不要啊!」

  宋尚謙亢奮地嘆了一聲,陽具暢快地插著蘋兒的身體,叫道︰「對了,
對了!」他用力一衝,先端直抵蘋兒牝戶花心,蘋兒登時顫聲哀叫︰「哦、
…啊啊……」

  這聲呻吟婉轉嬌弱,宋尚謙聽得筋骨趐軟,淫慾大增,更是死命硬幹,
把蘋兒下體嫩唇抽送得幾欲外翻,浪水奔流,手上亂摸亂抓,大肆侵犯蘋兒
的嬌軀。在肉棒的運動下,開苞的痛楚逐步削減,接踵而來的肉體快感,慢
慢散佈到了蘋兒的每一寸肌膚。蘋兒初次交媾,就遭遇這樣肆無忌憚的姦淫
,失魂落魄之餘,已是無可矜持,慢慢開始仰起脖子,細聲嬌吟起來。

  「唔……哈……哈啊……啊啊啊……」在身體的本能的引導下,蘋兒雖
然止不住悲悽的眼淚,卻也無法抗衡體內滋生的慾望,呻吟聲中,混入了越
來越多的春情,慢慢地少了苦楚。那嬌柔的身體,漸漸被主僕關係壓得屈服
下來,對宋尚謙的淫行順從地回應,腰越擺越急,腳也夾得更緊了。

  蘋兒呼喊著令她羞愧難當的浪聲,挺著纖細的柳腰,在宋尚謙的強暴下
,心中的痛苦和身體的快感同時折磨著她,淚水和愛液同樣氾濫,無奈地滋
潤她的臉蛋和私處。她大力搖頭,失聲叫道︰「老爺,快點做完罷,我……
我快要死了,我……啊啊,哈啊,我……啊啊!」

  在蘋兒的叫聲中,宋尚謙得到了莫大的滿足,在一次蘋兒下身嫩肉的收
縮中,將一股混濁的陽精注入了她的肉體。

  「嗚、嗚──!啊啊、哈……呵……啊、啊……」蘋兒短促地呻吟,喉
嚨深處散逸出絕望的喘息,頭輕輕垂向一旁,一線津液從她唇角淌下,滴在
她的乳房上。宋尚謙喘著大氣,拔出了陽具,上面沾著蘋兒的愛液,混著幾
絲淡淡的血跡。蘋兒的貞操,就這樣被他奪走了。

  宋尚謙舒爽得滿面笑容,摸摸蘋兒的頭,道︰「蘋兒,蘋兒,你真是個
小妖精,老爺愛死你了!」說著一腳踩上長椅,用手抓住她一邊乳房,用那
團豆腐般的嫩肉擦拭自己的陽具,把愛液精血都留在乳上。蘋兒無言地垂著
頭,默默啜泣,兩腿慢慢併攏,緊緊夾住了私處。

  宋尚謙穿好衣褲,這才解開她雙手的束縛。因為在受到姦淫時,蘋兒一
度劇烈反抗,兩邊手腕都被勒出了暗紅色的痕跡。蘋兒重獲自由,悄悄瞄了
宋尚謙一眼,淚光瑩然,慢慢用手遮住雙乳,彎下腰去,幾乎要把頭埋在雙
膝之間,瑟縮地坐在椅上,哽嚥著不說話。

  宋尚謙咳了一聲,道︰「蘋兒。」蘋兒默不作聲,只是哭泣。宋尚謙加
重語調,叫道︰「蘋兒!」蘋兒淚落雙頰,低聲應道︰「是,老……老爺,
有何……吩咐?」宋尚謙一撚鬍鬚,微笑道︰「明天開始,你不必做廚房的
事,在我書房裡伺候著。」

  蘋兒嬌軀一震,顫聲道︰「老爺,我……我……」宋尚謙走到她身邊,
拉著她站起來,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蘋兒不聽話麼?」蘋兒閉上眼睛
,淚點兒撲簌而下,輕聲應道︰「是……蘋兒聽話,蘋兒知道了……」

  宋尚謙笑了一笑,把蘋兒的臉擡起來,貪婪地吻了又吻,更把她的舌頭
強吸進來,咂了一回,又把許多口水吐進她的唇間。蘋兒逆來順受,顫抖著
吞下主人的口水,只覺咕嚕咕嚕地一陣反胃,羞愧得只想朝旁邊的亭柱一頭
撞去。她知道,這樣順了宋尚謙的意,就等於從明日起,她都要在他的書房
內,隨時供他需索縱慾了。可是,蘋兒心底悲泣,卻已經完全不敢抵抗了。

  蘋兒拿著熄滅了的燭台,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房裡,卻見春姐已經回來,
正換著睡覺的衣服。春姐見到蘋兒進來,好像沒事人一樣,笑道︰「蘋兒,
你上哪去啦?這麼晚了……」再一看,見到蘋兒無神的雙眼,登時嚇了一跳
,顧不得沒穿外衣,急忙迎上前去,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蘋兒苦澀地笑了一笑,才剛剛止住的眼淚,又再次失控,滾滾而下。她
投進春姐的懷裡,叫道︰「春姐,你……你怎麼能這樣?他們這樣對你!你
……你……我……」春姐心頭一震,低著頭,輕聲道︰「你看到了?」蘋兒
倚在她的肩上,嗚咽道︰「我……我看到了……我也……我也被……強暴了
……」

  春姐一聽,嚇得渾身冰冷,輕輕將蘋兒推開一點,仔細一看,才發現蘋
兒的衣服已經撕裂,穿得淩亂不整,不由得又驚又怒,叫道︰「是誰?你…
…你被誰……欺負了?跟春姐說,春姐給你討個公道。」她剛剛從張家兄弟
那兒回來,知道不會是他們,只道是哪一個僕役下人,把蘋兒拐去姦淫。蘋
兒一抹眼淚,低聲道︰「是老爺!」

  春姐一怔,沈默了下來,輕輕抱住蘋兒,嘆道︰「蘋兒……」蘋兒摟著
春姐,哭喊道︰「春姐,老爺他……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是老爺,我是丫環
,但是……但是……他不可以這樣啊!我……嗚……嗚嗚……」她滿腔委屈
,無處發洩,一時忘了春姐也才剛身受淩辱,便向她哭訴,已是泣不成聲。

  春姐抱著蘋兒,拍拍她的肩膀,眼眶中淚水滾動,嘆了口氣,低聲道︰
「蘋兒,蘋兒!我們只是小丫環罷了。老爺買了我們,要把我們怎麼樣,那
都是命……蘋兒,沒辦法的……」

  兩個小姑娘互相擁抱,都哭了起來。蘋兒一邊哭,想起白天遇見的那位
文公子,不禁悲從中來,低聲道︰「為什麼我不是跟著他?」春姐道︰「什
麼?」蘋兒輕聲道︰「如果……如果我是那一位文公子的丫環……他人很好
,他一定不會這樣……」

  春姐無奈地苦笑,輕聲道︰「蘋兒,你還是沒明白。丫環就是丫環,跟
著誰都一樣,不管有什麼事,自己都做不得主的!」蘋兒默默低頭,又難過
地哭了起來。可是不管怎麼哭,心中的悲傷卻一點也不曾減少。不知是否勾
起了剛才的情境,蘋兒哭著哭著,下體竟然互相呼應,一陣輕輕的痙攣,悄
悄湧出了愛液。


小丫環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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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遭到強暴後的第二天,蘋兒就開始在宋尚謙的書房中伺候他。她顫抖著
向宋尚謙請安,宋尚謙笑容滿面,絲毫沒有愧疚神色。蘋兒儘管心中哀嘆,
卻也不敢表現出來,仍是盡心侍奉。宋尚謙要寫字,她就磨墨,口渴了,蘋
兒便去倒茶。身為一個小丫環,蘋兒無可奈何,只能在暗地裡飲泣。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宋尚謙寫了一幅字,見時候已晚,道︰「也該休
息了。蘋兒,把這些東西收一收。」蘋兒輕聲應道︰「是,老爺。」心裡舒
了一口氣,急忙把案上文房四寶收拾好,想要早早回房,蒙頭大睡。對她來
說,唯一儘早擺脫姦淫夢魘的方法,或許只有什麼都不想,任其淡化。

  蘋兒把書房整理妥當,朝宋尚謙輕聲道︰「老爺,您要睡了吧?」宋尚
謙摸摸蘋兒的頭,笑道︰「不急,不急。蘋兒,你把衣服脫下來。」

  蘋兒擔心了一整天,正慶幸著未曾再遭侮辱,這時聽此命令,登時如置
身冰窖,嚇得不停發抖,帶著哭音哀求︰「老爺,拜託……蘋兒求你,別再
這樣……」

  宋尚謙臉色一沈,道︰「你不聽話?」蘋兒被他一瞪,不禁打了個哆嗦
,怯怯地低下了頭,低聲嗚咽︰「老……老爺……蘋兒一向乖乖的服侍你,
可是……這種事……這種事情,蘋兒不要……」宋尚謙哼了一聲,呼吸幾下
,隨即臉色舒緩,微笑道︰「小丫頭,真是賤骨頭!」竟不逼迫,背著手走
出了書房。

  蘋兒呆呆地站在房裡,兩腿忽然軟了,緩緩坐在地上,心道︰「老爺放
過我了?」

  哪知才過一會兒,宋尚謙便帶了三個壯漢回來,向兩人吩咐道︰「把她
抓起來,衣服全部剝掉,一件也不許留著。這丫頭不識擡舉,給你們玩罷!
」這三人都是宋府的長工,個個年輕力壯,精力瀰漫,卻都是些粗人,平常
做粗活,說粗話,行事更是粗魯,一聽宋尚謙這麼說,登時如狼似虎地向蘋
兒撲來。

  蘋兒嚇得失聲驚叫,連忙起身逃開。可是三個漢子包圍住她,很快便將
蘋兒制住,有的抓手,有的抓腳,忽然一隻手用力一扯,把蘋兒的裙子給拉
了下來,露出白膩粉嫩的小屁股。

  那人呆了一下,叫道︰「他媽的,屁股這麼白!」蘋兒又羞又怕,極力
掙扎,伸手去抓裙子,一邊哭叫︰「不……不要!」另有一人扳開她的雙腿
,盯著她股間秘境瞧了一會兒,朝旁邊的同伴笑道︰「你看,你看,我就說
這丫頭沒碰過什麼男人,可沒錯吧?這麼漂亮的小 ,翠香那騷貨就沒得比
。」蘋兒也沒留心他提到了翠香,只是不住哀求,叫道︰「別看、別看啊!
啊……嗚嗚……討厭,走開!」

  三個長工都是一身筋肉,膀粗腰圓,蘋兒根本抵抗不了任何一個,何況
三個?不消片刻,蘋兒身上已經光溜溜地,衣裙鞋襪,全部被脫了下來。三
個男人興奮地亂笑亂叫,六隻手在她身上肆意侵襲。其中一人褲子一脫,掏
出肉棒,叫道︰「我先來嘗嘗這小妞的味道!」對準蘋兒那尚未濕潤的私處
,用力捅了過去。

  巨棒緊緊壓迫著股間嫩肉,蘋兒不由得驚慌失措,拚命掙扎,嚇得眼淚
汪汪,哭道︰「不……不要……救命啊!啊、啊啊……」在蘋兒奮力扭腰躲
避下,那肉棒只能徘徊洞口,到處亂戳,沒能取到準頭,尚未插入。旁邊一
人也將那急色鬼制止,叫道︰「喂,誰說你可以先了?這丫頭我早就想幹了
,先給我!」那人罵道︰「去你媽的,上次干翠香就是你第一個,這次還要
?」另一人道︰「爭什麼?反正大家有份,一個人幹她的 ,別人就弄屁眼
嘴巴,不就成了?」

  蘋兒越聽越怕,再這樣下去,不知會被這三個大漢蹂躪成什麼樣子,驚
惶之下,她瞥見宋尚謙微笑旁觀,連忙出聲哀求道︰「老爺!蘋兒……蘋兒
知道錯了!請老爺原諒蘋兒,我……我一定聽話了……啊、呀!」最後這聲
驚叫,卻是她感到後庭劇痛,不知哪一人試著用手指插入她的菊門,令她疼
得哀鳴起來。

  宋尚謙狀甚悠閒,微笑道︰「真的聽話?」蘋兒用力點頭,嗚咽道︰「
真的……」心想與其給這三人輪姦,還不如順著宋尚謙,畢竟他是個讀書人
,不比這三個莽漢行為野蠻。反正厄運難逃,受苦少些也是好的。

  宋尚謙瞇起眼睛,笑道︰「那好。喂,你們都住手!」

  三個長工雖然獸性已發,但是主人下令,不得不從,只得悻悻然地放開
蘋兒。蘋兒癱坐在地,大口喘氣,只覺羞懼難當,忍不住掩面啜泣,淚水一
滴滴從指間落在地上。

  宋尚謙撚鬚微笑,向那三人說道︰「這個月的工錢,每人可以多領十兩
銀子。你們下去罷。」三人一聽,登時喜出望外,向宋尚謙鞠躬哈腰地道謝
,退了出去。宋尚謙轉而望向蘋兒,笑道︰「蘋兒,過來替老爺寬衣。」

  蘋兒心頭絞痛,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強忍羞愧和淚水,替宋尚謙脫下了
上衣,卻怎麼樣也不敢脫褲子。宋尚謙臉色一板,沈聲道︰「蘋兒,你又不
聽話了?」蘋兒大驚,慌忙道︰「沒有,蘋兒……怎麼敢不聽話?」說到這
兒,蘋兒又不禁掉下淚來,心道︰「你這樣逼我,我能不聽話麼?」

  她滿懷羞恥地脫了主人的褲子,見到那挺立的陽具,下體登時一陣抽搐
,彷彿勾起了昨晚慘遭姦淫的苦楚。宋尚謙微笑道︰「好,現在你趴在地上
,把屁股聳起來,老爺要玩個隔山取火。」

  蘋兒依言趴倒在地,纖腰施力,將屁股稍微擡高了些。宋尚謙道︰「呸
,不是這個樣子!」蘋兒已是羞懼之極,又不熟稔這些風月把戲,登時茫然
失措,回頭望著宋尚謙。宋尚謙道︰「上身盡可以趴著,下身可得要屈起腿
來,像是跪著,這樣屁股才擡得高。看過狗兒辦事吧?就像那母狗的姿勢一
般,懂了嗎?」

  蘋兒顫聲應道︰「是,蘋兒……懂了……」她依著宋尚謙的說法擺出姿
勢,將圓潤的臀部翹起,忽覺悲從中來,受辱之餘,竟然還得學著畜生的姿
態。宋尚謙卻十分高興,摸摸她的屁股白肉,笑道︰「真是漂亮。哈哈,蘋
兒,若是你真不聽話,白白送給那幾個低三下四的粗人糟蹋,豈不可惜?」
蘋兒含羞不語,淚水撲簌簌地落下,心想︰「還不都是給糟蹋了,我……我
已經完了……」

  宋尚謙見她哭成了淚人兒,也不稍表憐惜之意,走到蘋兒後頭,捧著她
柳腰圓臀,陽具直搗蘋兒私處嫩蕊,來回抽弄,盡情縱慾,呵呵呵地直喘,
顯得受用之極。蘋兒第二次受到男人侵犯,仍是疼得聲聲哀啼,手指在地板
上亂抓,偏偏什麼也攀不住。下體被宋尚謙的肉棒大力頂撞,只把她折騰得
涕淚直流,幾次以為自己要昏了過去。

  「啊、啊、老爺……放過我吧……」蘋兒痛苦地求饒,宋尚謙卻越聽越
興奮,幹得格外起勁,喘呼呼地笑道︰「叫得好,再叫幾聲罷。啊、哈哈,
夾緊一點兒……哦……」他急速抖動腰間,讓陽具奮力插進蘋兒的嬌嫩幽徑
,旁邊軟茸茸的少女體毛,不時輕搔他的陰莖,更使他渾身快活。蘋兒心裡
痛苦不堪,身體卻慢慢被交媾的快感所盤據,逐漸忘卻了昨晚的破瓜之痛,
晶瑩的愛液大量氾濫。

  蘋兒感到身體發熱,又趐又癢,這使她感到強烈的愧意和羞意,卻又無
法抗拒。她的下半身被宋尚謙恣意玩弄,上半身得不到任何愛撫,卻是十分
空虛。蘋兒唔唔地呻吟著,雙手不知不覺地叉在胸前,手臂擠壓著嬌嫩的乳
房,失神地嬌喘著,心中忽然浮起一個念頭︰「受不了了……我反抗不了老
爺……啊……不要抵抗了……算了吧,我只是一個丫環……」

  她這麼一想,恍惚之中,開始揉動雙乳,期望能給肉體帶來更大的舒適
。自然而然,蘋兒的呻吟聲越來越浪蕩了。

  宋尚謙抱著蘋兒的屁股,「隔山取火」幹了好一陣子,搞得那粉臀汗淋
淋地,兩腿間愛液洩漏。終於,他聽著蘋兒的婉轉嬌啼,自己也忍耐不住,
呼叫聲中,把一股精液射進了蘋兒膣內。

  「啊啊……」

  蘋兒顫聲哀嘆,嬌軀起了一陣小小的痙攣,霎時間全身脫力,側著頭,
秀髮散亂,劇烈地喘息。

  宋尚謙抽出汁水淋漓的陽具,站在當地,氣喘吁吁地道︰「蘋兒,過來
……給我擦乾淨。」蘋兒被幹得筋疲力盡,已經軟癱地上,空餘喘氣之力,
但是聽到宋尚謙的號令,還是用盡力氣,爬了過去,跪在宋尚謙面前,用一
雙小手擦拭他的肉棒,混合陰精陽精的汁液黏答答地,在她的手指間形成一
絲絲的銀線。

  宋尚謙滿意地笑了笑,道︰「好了,現在幫我穿好衣服。」蘋兒一聽,
急忙取來宋尚謙的衣物,心想他既然要穿衣服,今天這場淩辱總算是告一段
落了。

  蘋兒替他穿戴整齊,細聲問道︰「老爺,我……我可以穿衣服了嗎?」
宋尚謙道︰「唔,你穿吧。」蘋兒如釋重負,連忙去拿自己的衣服,卻聽宋
尚謙咳杖一聲,道︰「且慢,裡面的褻衣先別穿上。」蘋兒一怔,心道︰「
那……裡面什麼都不穿,這樣空空的,怎能……怎能……」登時臉色通紅,
道︰「老爺,這樣太丟人了……」宋尚謙哼了一聲,道︰「怎麼?」蘋兒見
他似要生氣,連忙住口,噤若寒蟬,把外衣、裙子穿上。

  她身材嬌小,束了衣帶,頓時覺得胸口空空涼涼,低頭一看,衣襟間露
出不少肌膚,真不知如何見人,不禁羞得臉上發熱,道︰「老爺,那……蘋
兒可以退下了嗎?」宋尚謙笑道︰「等一會兒,你先去請兩位張爺過來。」

  蘋兒身子一震,想起了昨晚張家兄弟淩辱春姐的情境,實在不願去見兩
兄弟的面,不禁顫聲說道︰「老……老爺……」宋尚謙道︰「怎麼了?楞在
那兒做什麼?快去啊。」

  蘋兒臉色蒼白,輕輕地道︰「是……是。」她退出書房,只覺天旋地轉
,胸口一股悶氣湧上來,真想放聲大哭出來。她迷迷糊糊地走向兩兄弟所居
廂房,在門外道︰「張……張大爺、張二爺,老爺請兩位過去。」

  張知德、張知方一齊走了出來。張知德道︰「是什麼事?」向她胸口一
看,嘴角忽然露出笑意。蘋兒知道他在看自己胸部,羞得低下了頭,道︰「
蘋兒不知。張大爺、張二爺,請……請往這兒來。」她話一說完,立刻轉身
而走,像是引路,其實卻是忍不住想逃。

  兩兄弟跟了上去,張知方向蘋兒苗條的背影瞄了瞄,心裡忽想︰「這丫
頭的背影,跟昨晚所見倒是頂像。瞧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說不定……嘿
嘿……」想著想著,張知方不禁揚起嘴角,舔了舔上唇,不自覺笑了幾聲。

  蘋兒聽他笑得奇怪,心裡更覺不安,慌忙加快腳步,帶張知方來到宋尚
謙的書房,道︰「老爺,兩位張爺到了。」

  宋尚謙拱手笑道︰「兩位還沒就寢罷?可有打擾?」張知德笑道︰「哈
哈,這幾天是累了些,倒還沒睡。宋兄,有什麼事?」宋尚謙笑道︰「且先
坐下,我慢慢說。」三人分別就座。

  蘋兒退到一邊,輕聲道︰「老爺,蘋兒先下去了。」宋尚謙笑道︰「慢
著,慢著,你先留下,待會兒還要伺候兩位張爺呢。」蘋兒本想藉機離開,
但是宋尚謙既然這麼說,只得強抑害怕,輕聲道︰「是……是。」

  宋尚謙笑了笑,朝張家兄弟道︰「昨個兒小春服侍你們,可還周到?」
張知德嘖嘖幾聲,笑道︰「周到極了!小春她……好,真是好,有她伺候著
,咱們兄弟倆一整晚睡得可香。」張知方笑道︰「宋兄,你真是有福,府上
有這樣的丫環……哈哈,小弟真是羨慕、羨慕。」

  三人對話曖昧,蘋兒聽在耳裡,只聽得又羞又氣,心想︰「春姐人那麼
好,竟然被這種人欺負!」心念一轉,又覺傷痛︰「我呢,我還不是一樣?
可是……我又能怎麼辦?」想到剛才被宋尚謙姦淫時,身體竟然一度沈迷於
快感之中,更是羞愧得無地自容,忍不住肩頭顫動,幾乎落淚。

  宋尚謙全然不覺,笑道︰「小春只有一個人,要服侍你們兩個,未免難
以顧全。蘋兒跟小春一向很要好,昨晚還在你們房外偷看,怕小春應付不來
呢。」蘋兒大為震驚,沒想到宋尚謙連這個也瞧見了,眼見張家兄弟眼光投
來,登時嚇得面無血色,忍不住手足顫慄。

  張知方若有所悟,笑道︰「原來如此,難怪昨晚我見著窗外有人。蘋兒
,那果然是你了?」蘋兒腦袋一片空白,嚇得淚盈於眶,渾沒了主意,也不
回答。

  面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蘋兒已經沒有任何抗拒之力了。宋尚謙讓張家
兄弟把蘋兒帶回房裡,吩咐蘋兒好好「伺候」他們兩人。兄弟兩人道過謝,
帶著孤立無援的蘋兒回房。

  張知德一拉開蘋兒的衣襟,立時瞪大眼睛,跟著笑道︰「看啊,這娃兒
一副純潔可愛的樣子,裡面卻是光溜溜的,什麼也不穿,何其淫蕩……」蘋
兒羞得連忙辯道︰「不……不是的,是老爺、老爺他……」

  張知方不等她說完,便將她推倒在床上,脫掉鞋襪,將她一隻小腳捧在
眼前,啜啜啜地吻著,連聲讚道︰「好一雙金蓮,柔若無骨,香噴噴、軟綿
綿……像千金大小姐似的,嘖嘖,過癮!」蘋兒急道︰「不……張二爺,不
要這樣!啊、呀……大爺……別這樣摸……噢……啊……」卻是張知德按耐
不住色心,揉起了她小巧的乳頭。蘋兒好不容易收斂住的眼淚和愛液,又再
次決堤了。

  兩兄弟前仆後繼,一個晚上下來,蘋兒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強暴,體內注
滿了男人的陽精,柔弱的牝戶被抽弄得一片狼籍,不住聲的呻吟哭喊,幾乎
要沒了氣。

  不知是第幾次,當蘋兒被張知德幹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她在淚眼朦朧中
,忽然看到身旁多了一副赤裸的胴體,躺在床上,美麗的臉龐朝著她望。蘋
兒眨眼細看,一陣愕然,頓時驚叫出來︰「春姐!」

  春姐露出一個悲哀的微笑,輕輕搖頭,低聲道︰「蘋兒,你……你也逃
不過……」她是被張知方帶過來的。

  蘋兒心中一陣酸楚,哭泣聲中帶著哽咽,強烈的羞憤感重新襲上心頭,
令她幾乎想要自盡。張知方跨在春姐身上,轉頭笑道︰「哥哥,這下咱們不
必搶,誰都可以玩個盡興了。」張知德笑道︰「好好,妙極!」兄弟分別欺
淩著兩個弱女子,廂房之中,春姐和蘋兒的哀鳴交織迴盪,淫靡絕倫。


  恍恍惚惚地過了好幾天,蘋兒仍是難以平復情緒。遭受肉棒蹂躪的痛苦
不斷在腦海中重現,使她感到強烈的怯懼和羞恥,看見宋尚謙、張家兄弟時
,感覺尤其強烈,淚水不時在眼眶中打滾,生怕隨時可能再遭欺淩。

  往後的日子裡,宋尚謙幾乎每天都要在蘋兒身上縱慾一番,張家兄弟則
時有時無,但是每次有所行動,十九都是把春姐和蘋兒一併捉來,漫漫長夜
的輪姦,而且還讓兩女互相玩弄,以增淫興。有好幾次,蘋兒都是在春姐的
豐胸上昏睡過去,早上又被兩兄弟的肉棒給抽醒。

  宋夫人對蘋兒的眼光,也變得頗為嚴厲,那自是擔心宋尚謙寵愛蘋兒年
輕嬌美,怕自己地位有所動搖。蘋兒身處宋府之中,時時刻刻害怕主客淩辱
,又受夫人白眼,連在下人之中,也常被幾個知情的長工僕役騷擾取笑,春
姐又身受同樣命運,心中委屈氣苦,無處訴說,只有時常躲起來偷偷地哭,
嘆自己命運多舛,心想︰「丫環、丫環……當一個丫環,竟是這等低賤?」


  如此又過了十來日,一天大清早的,蘋兒和平常一樣,來到宋尚謙書房
,房中卻一個人也沒有。蘋兒轉到廳上,也不見宋尚謙,卻見一個丫環正拿
布擦著桌椅。蘋兒問道︰「玉蘭,你見到老爺麼?」那丫環玉蘭擡頭應道︰
「老爺?老爺跟張大爺、張二爺一早就出門啦。」

  蘋兒奇道︰「都出門了?上哪兒去呀?」玉蘭說道︰「你不知道啊?今
個兒是紫緣姑娘的生日,老爺他們都跑去水燕樓啦。聽說有個什麼王爺的世
子,也大老遠從洛陽趕了過來呢。好像還有一位京城的大官,今天要到錢塘
來。街上怕是熱鬧得很呢!」

  那水燕樓是西湖邊的一所妓院,當今杭州風月女子,以水燕樓的紫緣最
為芳名遠播,在杭州人盡皆知。紫緣才貌雙全,通曉樂理,尤其彈得一手精
妙琵琶,卻是賣藝不賣身,許多達官顯貴慕名而來,無一能成入幕之賓。蘋
兒久住杭州,也知道每當紫緣生辰,那就是杭州冠蓋雲集之時,不知有多少
大人物前來祝賀。

  她聽得宋尚謙等出門,登時想到,這一日免去了受辱之虞,心中一舒,
輕聲道︰「那很好啊。」慢慢走出廳外,來到了院子裡,望著晴空萬里,忽
然一陣難過︰「紫緣姑娘是青樓女子,可是人人尊敬,反倒保得身子清白。
我……我在這裡當一個丫環,卻是任由老爺他們予取予求,豈不是……比妓
女還不如……」

  自傷自憐了一會兒,一個念頭猛地閃過蘋兒腦際︰「老爺他們都不在?
那今天就沒有人來看著我了,我……」她望著湛藍的天際,浮雲淡如輕煙,
心裡起了一個主意︰「再待在府裡,也只是給人欺負,不如……不如趁著這
機會逃走,再也不要回來了!」

  一想到要逃離宋府,蘋兒的心怦怦地跳,眼前彷彿出現一道曙光,黑暗
中光明乍現。她越想越對,趕緊回到自己房裡,準備收拾衣物。但是轉念一
想︰「我要是帶了個包袱出去,萬一給府裡人撞見,那就洩漏意圖了。」當
下捨卻其他雜物,把平日存下的銀兩都收在荷包裡,帶在身邊,算算也沒多
少銀子。

  蘋兒深深呼吸幾下,心情興奮極了,暗想︰「要到哪裡去?不管了,先
離開了再說……就這樣走了嗎?啊,應該找春姐一起……」她跑出房外,四
下找不到春姐,向玉蘭疑問,才知道宋夫人帶著春姐出去遊玩了。蘋兒微覺
失望,心想︰「這麼好的機會,春姐卻不能一起走……可是夫人也不再,那
要逃走,機會更大了。還是走罷!要是我日後平安,再回來接春姐走……」

  下定了決心,蘋兒不再猶豫,悄悄來到宋府大門,輕輕把門開了一道縫
,斜身走了出去,將門關上。她望著眼前的街道,又是欣喜,又是不安,心
想︰「如果留在錢塘,說不定又會被府裡人見到。回蘇州麼?不……不行,
張大爺他們住在蘇州……啊,去揚州吧?春姐不就是揚州人嗎?」

  乍離宋府,蘋兒有如飛出籠子的鳥兒,雀躍不已,急步向街上奔去,急
欲擺脫這充滿淫慾的是非之地。當她快步離開之際,卻沒有察覺,身後的大
門呀呀地開了。


小丫環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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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蘋兒上了大街,在人潮中漫步,四下張望,心想︰「夫人跟春姐出來,
可不知道在哪兒?要是碰上了,那就不好,還是多走巷子,先出城再說。」

  想到此處,蘋兒捨大街就小巷,一路往西出城。她腳步輕快地走著,心
想只要出了城,就可以擺脫宋尚謙的淫威枷鎖,此後的生活自由自在,再無
拘束,心情真是舒暢極了。

  她走著走著,轉出一條小巷時,忽然看見前方街道上人潮熙攘,車水馬
龍,卻是到了西街,那正是水燕樓所在之地。蘋兒登時止步,心覺不安︰「
別要碰上老爺,還是繞路罷。」

  為了謹慎起見,蘋兒轉身往來路回去,要另尋巷道繞過去。就在她轉進
一處陋巷時,忽然一個人影從旁蹦地跳出來,攔住去路,一臉獰笑,道︰「
喂,去哪兒呀?」

  蘋兒嚇了一跳,一顆心險些沒從口中蹦出來,向後退了幾步,看清來人
,一副魁梧身材,卻是宋府中的一名長工,名叫鄧貴,當日宋尚謙帶三個長
工脅迫蘋兒,其中一個便是此人。蘋兒沒想到會遇到這人,驚慌之下,吞吞
吐吐地道︰「你……你怎麼在這?」鄧貴冷笑道︰「是我先問你,你要去哪
兒?老爺夫人沒吩咐,你跑出來做什麼?」

  蘋兒強自鎮定,深深呼吸幾下,說道︰「今天……今天是紫緣姑娘生日
,我是來看熱鬧的。」鄧貴眼光朝她身後瞥了瞥,笑道︰「娘們跑去妓院看
熱鬧,那豈不是是 裡騷透了,想找男人麼?」蘋兒臉上一紅,不願多做糾
纏,轉身想跑。不料一轉過身子,又有兩人擋在前頭,正是另外兩個曾逼迫
她的長工,滿臉淫笑,走上前來。

  眼下情勢,蘋兒被三個大男人前後堵死在小巷裡,心裡登時慌張起來,
靠在牆邊,低聲道︰「你……你們……」鄧貴嘿嘿嘿地乾笑幾聲,說道︰「
小妞兒,老實一點吧,你想趁老爺不在逃走,是不是?」蘋兒被他一語道破
,心上涼了半截,顫聲叫道︰「我、我沒有……」另一個漢子衝上前來,揪
住蘋兒衣襟,笑道︰「老爺早吩咐過咱們,要好好盯住你們這些丫頭,你還
想溜?」

  蘋兒心中懊喪之極,不禁珠淚盈眶,心道︰「我怎麼這麼不小心,被他
們發現了?要是被抓回去……老爺一定會重重罰我的,怎麼辦?怎麼辦?」
事到如今,蘋兒除了害怕,實在做不出其他反應,淚水輕輕地滑下雙頰來。

  鄧貴走到蘋兒身邊,扳過她的臉蛋,笑道︰「你是跑不掉了!要是我們
告訴老爺,說你企圖逃走,定有賞賜……你可就慘了!」另外兩人也跟著怪
笑起來。蘋兒更是驚懼,連聲哀求道︰「不……請不要說,拜託!」

  鄧貴賊兮兮地笑道︰「行啊!不過要做好人,也不能白做……」向兩個
同伴一使眼色,笑道︰「你給咱們快活快活,咱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說
著湊近蘋兒右頰,往那滑嫩柔膩的臉蛋強吻上去。蘋兒大聲驚叫︰「啊……
不可以!」

  她拚命想把臉轉開,無奈敵不過鄧貴力氣,被他接連香了幾下。同時,
另外兩個男子也分別襲擊蘋兒,一個扯開她身上穿的薄衫,把臉往她胸脯裡
埋,另一個把蘋兒的裙子掀了起來,伸手進去摸她的下陰,口裡還不住讚道
︰「濕得好快!他媽的,這娘們比上回識趣多了,才摸沒兩下,淫水就多得
不像話……」

  只聽「噗嘶、噗嘶」的聲音響了起來,那人已經在用手指捅著蘋兒的嫩
穴,食指關節迅速出入,不斷製造出愛液的潤滑聲,果然已經濕了。蘋兒被
出其不意地侵犯,不過幾下功夫,已然氣喘吁吁,顫聲道︰「我……我不要
……啊……啊哈……放開我,哦……唔………」

  鄧貴舔舔她的臉頰,笑道︰「聲音這麼淫蕩,還說不要?」向另外兩人
說道︰「喂,別急著玩,得先找個好地方。在這兒幹事,別要給人瞧見,惹
麻煩!」

  三個壯漢拖手拖腳,把蘋兒拉進了巷子裡的一間廢屋,將她推倒在地。
蘋兒想要站起來,卻又給一人在腰間踢了一腳,翻了個身,疼得嗚嗚呻吟。
那人面露猙獰神色,嘿嘿笑道︰「你最好識相點,少打歪主意!乖乖服侍爺
們,包你回府平安。否則俺跟老爺告上一狀,瞧你不被打死才怪!」

  蘋兒打了個寒戰,不敢再動,只是輕聲嗚咽。鄧貴笑道︰「不是打死她
,是 死她才對!」另一人笑道︰「這小妞細皮嫩肉的,總有一天會給 死
,咱們可得趁早圖個痛快!」三人哈哈大笑,撲了上來,六條胳膊又撕又扯
,蘋兒身上的衣衫裙帶,轉眼間成了片片碎布。漂亮的乳房和屁股,馬上淪
入魔掌,被男人的手指不斷蹂躪。

  鄧貴看著她一身潔白柔潤的肌膚,饞得直咂舌頭,道︰「他媽的,這小
妞生得還真美,白白嫩嫩的……老子今天要干個痛快!」說著拉下褲襠,掂
了掂那陽物,一臉淫笑。蘋兒橫躺在地,連遭手掌侵襲,正自喘氣不疊,忽
見鄧貴下體暴露,黑叢叢的長毛間挺出一條紅通通的肉柱,龜頭稜角粗壯,
隱隱浮著青筋,瞧那尺寸,比宋尚謙還要長上兩三寸,聲勢驚人。她一見這
龐然大物,既羞怯,又害怕,身子拚命退縮,叫道︰「不要……不要!那…
…那會弄死我的……」

  鄧貴聽她這麼說,心下大為得意,笑道︰「你能被老子的寶貝幹過,是
你天大福氣哪!嘿嘿,讓你看看老子的厲害!」說著扛起了蘋兒兩條粉腿,
放在肩上,讓她那濕答答的花瓣向上拱起,碩大的肉棒一股腦地破門而入。

  「啊……啊啊!」蘋兒含淚承迎,痛得放聲大叫,在肉棒摧殘下,只道
自己的身體已從中撕裂,當真是痛不欲生。鄧貴使勁插入,也不管蘋兒年輕
嬌柔,把那巨物直沒直根,享受她下體嫩肉的緊密收縮,爽快得咧嘴狂笑,
叫道︰「他媽的,舒服得要命!」

  旁邊兩人看得心癢,都已經脫光衣服,急速搓著肉棒,聊作發洩。一人
叫道︰「鄧哥,干快一點,我可等不及了!」另一人道︰「呸,剛出門不就
說好了,下一個輪到我?你急什麼?」那人道︰「你幹前面,我幹後面,不
就可以一起來,誰也不必多等?」

  蘋兒被這大肉棒姦淫得痛苦萬分,眼淚收不住地直流,身體被鄧貴幹得
前後晃動,已是汗出如漿,渾身都濕透了。受到如此殘酷的打擊,蘋兒傷痛
欲絕,瘋狂地大聲哭喊︰「停下來……啊、救命……我……要死了……啊啊
啊……」在她叫喚的同時,下身肌肉也劇烈痙攣,不斷溢出黏稠的愛液,似
乎膣內全被那壯碩陽具給塞滿,將她花心蜜汁硬生生擠了出來。

  在一番盡情縱慾之後,鄧貴大聲嘶吼,龜頭爆發出大量精液,灌滿了蘋
兒的嬌軀。他一抽出陽具,嫩穴中便緩緩湧出白濁的黏漿,景象十分淫穢。
一名漢子笑道︰「你這麼勇猛,我看這娃兒已經不行了!」鄧貴哈哈大笑,
把漸漸萎縮的肉棒在蘋兒乳房上抖了抖,笑道︰「小妞,老子幹得你夠爽了
吧?」

  蘋兒慘遭巨陽荼毒,已經是頭暈目眩,失去了知覺,癱在地上,除了喘
氣和流淚,一點反應也沒有。那男人笑道︰「你被幹得這麼痛快,老子可還
沒快活過呢!」說著硬將蘋兒拉起來,自己坐在地上,把蘋兒抱在身前,摟
著她的柳腰,前前後後地抽送起來。蘋兒本來已經快暈了過去,被他這一抽
,又即「呃、呃」地呻吟起來。她昏昏沈沈,耳邊猶聽到一人淫笑︰「看啊
,這小妞可是天生淫蕩,被幹成這樣,也要叫春……」

  蘋兒羞愧難當,拚命壓抑喘氣,哭叫道︰「你們這樣欺負我……我……
呃……啊……我恨死你們!」那人持續交媾動作,獰笑道︰「我們可愛死你
了,非把你玩個痛快不可!」只聽蘋兒「嗚」地一聲,卻是被陽具狠狠一頂
,胴體趐麻,忍不住呻吟出來。

  另一人來到蘋兒背後,叫道︰「喂,你躺下來幹!」姦淫著蘋兒的漢子
聽了,登時罵道︰「狗娘養的,你這麼急色做什麼?非要跟老子搶?」那人
見他不躺,索性往蘋兒背上用力推去,壓得那男人被迫躺下,蘋兒則俯在他
的胸口。蘋兒想起他們剛才的對話,大為驚恐,叫道︰「走開……走開!」
但是她身後那人毫不憐惜,拉住她的兩條手臂,握著皓腕向後扯,使她上身
浮空後仰,下身前送,便將肉棒往她屁股菊穴插去。

  「啊……啊呀!」

  蘋兒後庭花尚未開苞,初次體驗,就被一件大傢夥橫衝直撞地闖了進來
,這份劇痛,比之鄧貴直搗她下體牝戶尤為強烈,令她痛得連聲慘叫。狹窄
柔軟的肛門被外來力道硬擴,蘋兒當真是柔腸寸斷,只覺胃腸翻覆,全身抽
痛,兩人的抽動又不一致,有時同進同退,擺佈得她震盪不已;有時同時後
退,令她驟然空虛脫力;一併突刺時,前後兩根肉棒夾擊,隔著一層肉壁互
相角力,彷彿要將之洞穿,更使蘋兒極其痛苦,慘不可言。

  鄧貴看著,淫興又起,腳跨躺地男子頭顱兩邊,將肉棒往蘋兒口中塞去
,笑道︰「小妞兒,快給我舔一舔,舔得硬了,老子還要幹你呢!」蘋兒嘴
裡充塞陽具,悲鳴聲登時沈悶下來。可是她那櫻桃小口,如何含得下鄧貴的
大寶貝?她被迫張大了嘴,唇邊涎液滴垂,也含不完那肉棒,龜頭卻已頂到
了咽喉。蘋兒喉間發出唔唔呻吟,甚是痛苦,

  一時之間,蘋兒身上汗水、淚水、口水、淫水,把她全身上下濡洩得潮
濕不堪。三件陽具同時摧殘著她,從不同的角度抽動進退,把她的玲瓏胴體
恣意扭曲,造成各種淫蕩的姿勢。

  到此地步,蘋兒徹底絕望,所有的反抗意識都已消磨殆盡。她竭盡所能
地擺動腰枝,吸吮唇間的肉莖,只盼曲意順從的態度,能稍減肉體上的苦楚
,並使這三個大漢早早結束對自己的暴行。那對香汗淋漓美乳落在身後男人
的手中,像軟麵團一樣的把玩,使她感到極大的羞愧,卻也不由自主地亂擺
雙肩,想讓那豐盈的乳房搖動起來,增添那男人的快感。

  那人笑道︰「想不到這妞兒也會發浪,居然甩起奶子來了!」鄧貴像扯
勒馬一樣,拉著蘋兒的頭髮,不斷在她口裡抽弄陰莖,笑道︰「我說還是
翠香最浪,這小妞還太嫩,還得多干一干!」底下那人卻罵了起來︰「他奶
奶的,你連著佔兩席,還扯蛋個鳥!居然跨在我眼前,給我看你一鳥兩蛋,
一團卵毛!」顯然他對鄧貴在他上頭享受蘋兒小嘴,有著相當大的不滿,雙
手忽然擡起,跟那男人搶蘋兒的乳房來揉,一邊罵道︰「小淫婦,賤丫頭,
給我動快一點!」

  蘋兒淚水盈盈,閉上眼睛,卻真的更加賣力擺起腰來,下頭那人登時喔
喔喔叫了幾聲。鄧貴笑道︰「這小妞真是好料子,要是去當婊子,客人要多
的踏斷門檻了!」蘋兒更是悲慟,心道︰「我給你們弄成這樣,你們還來羞
辱我……太過分了!」

  三個壯漢大肆侵襲蘋兒的肉體,進攻她後庭的那人,首先忍受不住她肛
門裡頭肌肉的緊緊抽搐,把陽精射了出來。接下來,蘋兒的私處在疊受肉棒
頂撞之下,再次成為男人發洩慾望之處,一股激流噴入她的體內。兩道精液
先後注入,蘋兒只覺得異常氣悶,小腹之中咕嚕咕嚕地響,翻來覆去,難過
得只想吐。

  在她下身黏稠得一蹋糊塗時,鄧貴仍在她口中反覆享樂,肉棒先端一次
次頂向蘋兒的口腔深處,折磨她的舌頭。地上那人受限於姿勢,不能拔出陽
具,當即叫道︰「喂,還不快點?老子還要幹她屁眼哪!」鄧貴罵道︰「吵
什麼?我……哦、哦……」說話之間,蘋兒的小舌頭捲了起來,使他的龜頭
裂縫上受到莫大刺激,一下子無法自制,呼叫聲中,也已洩了精。

  鄧貴將她的頭往後一按,叫道︰「給我吞下去!」蘋兒聲帶嗚咽,睫毛
顫動,仰頭吞嚥精液,被濃熱的精液一嗆,霎時感到一陣 心,加上後庭受
到蹂躪的刺激,交相鼓蕩,突然「哇」地一聲,身體向前一晃,嘔吐起來。

  鄧貴的肉棒還在她口中享受餘味,忽然一陣異物襲來,一驚之下,慌忙
收棒,向後退開,但是陽具上已經沾洩了不少穢物。蘋兒把頭一低,繼續吐
著,淅瀝嘩啦地,吐在下頭那張臉上。那人又驚又怒,用力將蘋兒推得倒向
一旁,拔出陽具,罵道︰「臭婊子!你……你吐在老子臉上!」

  蘋兒趴在地上,喘了幾喘,又是一陣反胃,大吐特吐起來,嘴裡的精液
全給吐光,肚子裡的東西也嘔完了,吐了地上一大灘,臭氣陣陣。

  那人將蘋兒翻過身子,罵道︰「你這婊子!」啪地一聲,打了蘋兒一個
耳光,低頭見她趐胸高聳,豐盈濕潤,當下把臉埋了進去,用她一對嫩乳擦
拭臉上穢物。鄧貴寶貝受穢,也是十分惱火,蹲在她的臉邊,把陽具在她嬌
嫩的臉頰上不斷揩抹,罵道︰「他媽的臭婆娘,把老子的好東西都吐出來!
」只一會兒,蘋兒的臉蛋和乳房,都沾洩了自己腹中嘔出來的物事,一片汙
穢,其中還混雜著鄧貴的精液。

  蘋兒委屈地低泣著,不敢稍加抵抗。但是那顏面受嘔的漢子餘怒未消,
仍然罵個不停。那唯一無事的男子走上前來,嘻皮笑臉地道︰「這小妞真是
掃興,吐這些髒東西給咱們,老子也還她一些髒東西!」說著握住陽物,對
著蘋兒抖了抖,竟然往她身上撒起尿來。

  蘋兒感到腹部一陣濕熱,登時「啊」地顫聲呼叫,羞恥不已,想要躲避
,卻已沒了半點力氣,只有任由尿液淋灑,在她身上流動飛濺。另外兩人見
了,如法炮製,鄧貴在她胸口、下體之間甩動陽具,來回灑尿,另一人最是
憤恨,捏著蘋兒下巴,令她張開嘴巴,尿在她的嘴裡、臉上。腥臭黃澄的尿
液淋得滿臉,蘋兒 心得渾身發抖,想要再吐,卻什麼也吐不出來了。

  三人盡情發洩性慾之後,蘋兒也已被淩辱得渾身汙穢,狼狽不堪,俏麗
的臉蛋上神情悽楚,哽咽難言。滿身的精液、尿水、穢物,使她白皙粉嫩的
肌膚黯然失色。一個嬌艷可人的少女,在三人獸性肆虐之下,已是神采盡失
,連悲慟的意願也沒有了。

  鄧貴看了蘋兒一眼,笑道︰「這娃兒雖然下賤,不過身體實在夠味道,
畢竟是破身沒多久……咱們把她洗乾淨些,再來幹幾回如何?」一人道︰「
不錯,她身上髒成這副德性,幹起來豈不是無處下手?」

  三人穿好褲子,卻不給蘋兒穿衣服,兩人左右架著她的手臂,赤裸裸地
將她帶出屋外,來到巷子盡頭一處水井邊。井邊並無水桶,鄧貴便把打水的
繩索解下,綁住蘋兒右手腕,笑道︰「小妞,下去泡個澡罷,洗的乾乾淨淨
的,老子好疼你呀!哈哈,哈哈!」三人哄笑聲中,一齊拉著繩索,將蘋兒
垂下井裡。

  井裡光線幽暗,蘋兒右臂上舉,慢慢給吊了下來,腳指首先一陣清涼,
泡入井水之中,接著小腿、膝蓋、大腿,逐漸到了股間、小腹、一直浸泡到
胸口,這才停下。水波輕輕蕩漾,悄悄逗弄逼近水面的兩顆奶頭。

  蘋兒浸在水中,呆呆地發楞,只一會兒功夫,右手已被吊得麻木。她左
手捧起水來,抹抹臉頰,清洗臉上的髒汙,又揉了揉乳房,稍加搓洗。她處
身清涼之中,腦袋清醒了不少,突然間一陣悲涼,怔怔地掉下淚來,「滴答
、滴答」落在水裡。

  她回想著剛才受到輪姦的經過,強烈的羞辱感不斷湧現,心裡暗想︰「
丫環又怎樣?丫環就不是人嗎?你們也是下人,為什麼這樣對我?」

  本以為可以逃出生天,遠離宋府,沒想到卻在小巷破屋之中,再次遭逢
慘無人道的淩虐。想到從此以後,不獨獨要滿足宋尚謙、張家兄弟的淫慾,
還可能再被鄧貴等人姦汙,蘋兒心中登感一片淒涼,越想越是絕望,忍不住
放聲大哭。

  只聽上面一人叫道︰「他媽的,哭什麼?」蘋兒單手掩面,哭叫道︰「
你們三個人,簡直禽獸不如……我恨你們一輩子!你們……你們一定不得好
死!」

  鄧貴冷笑道︰「你恨吧!等你被咱們多干幾次,愛咱們的大 都來不及
呢!喂,看她洗夠了,該拉上來幹了。」最後幾句話,卻是跟同伴說的。只
聽幾聲猥褻的笑聲,繩索慢慢拉了上去。

  蘋兒知道一被拉起,自己又會被三人強暴,驚恐之下,突然亂搖身子,
極力掙扎,叫道︰「我不上去,我不上去!」

  三個男人感到繩索劇烈搖晃,登時加緊力道,拉得更快。鄧貴罵道︰「
小淫娃,鬧個屁!你再不乖點,老子把你的小 干翻!」蘋兒哭道︰「不、
不!我再也不給你們欺負了!」

  繩索搖搖擺擺,突然之間,綁住蘋兒手腕的繩圈一鬆,她的小手從中滑
了出來。蘋兒驟覺身體一輕,跟著向下跌落,驚叫聲中,後腦「砰」地撞上
井邊鋪磚,頓時天旋地轉。撲通一聲,週身重入冰涼,井口的光線迅速從眼
前消失……


小丫環 (五.完結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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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昏沈沈地不知多久,蘋兒重新睜開眼睛時,眼前光線昏暗,自己處身
一間破了頂的屋子裡,已是黃昏,身子躺在地上,蓋了一條破草蓆,但仍是
赤裸裸地沒穿衣服。

  她疲憊地眨了眨眼,心道︰「我沒有淹死嗎?這是哪兒?」一瞥眼間,
蘋兒見到身旁有個人影,不禁大為驚惶,輕噫一聲,身子倏地坐起,拿草蓆
掩住胸口,脫兔似地將身子挪開,要離那人遠些。不過這麼一動,蘋兒立時
感到後腦杓一陣疼痛,「呃呃」呻吟了幾下。那人見她忽然轉醒,面有喜色
,道︰「啊,你醒啦?覺得怎樣?」

  蘋兒大難不死,怯意未消,兩腳連撐,身子不住向後退縮。她看清那人
面貌,並非鄧貴等人,卻是個身材瘦小的少年,看來不過十六七歲,全身上
下邋邋遢遢,衣服褲子到處都是補釘。蘋兒心道︰「原來是個小叫化子。」

  她見那人不是鄧貴一干人,心裡定了不少,但是自己光溜溜的,給這小
乞丐看在眼裡,卻成何體統?她害羞之下,仍是緊緊抱著草蓆,用以遮蔽嬌
軀。突然之間,蘋兒心裡又感酸楚,暗道︰「他一直在我旁邊,當然早看過
了。我遮什麼呀?反正我這身體,一點尊嚴也沒有了……」

  那小乞丐哪知道她的心思,從懷裡拿出一個小布包,打開來,裡頭是半
個饅頭。他將饅頭遞到蘋兒面前,道︰「餓不餓?先吃一點吧。」

  蘋兒被折辱了大半天,也真餓了,怔怔地伸手接過饅頭,小口小口地吃
了起來。小乞丐坐在地上,呆呆地看她吃著,吞了吞口水。蘋兒見他神情古
怪,頗感不自在,把饅頭遞迴給他,道︰「你自己也餓,留著吃吧。」小乞
丐揮手不接,道︰「我不餓,已經吃過了,這半個是留給你的。」

  蘋兒見他不拿,自己又繼續吃下去,可是見他始終看著自己吞口水,不
禁甚感不好意思,說道︰「你看什麼呀?」小乞丐急忙轉頭,道︰「沒有啊
。」接著轉移話題,道︰「喂,你怎麼會在井裡?那三個男人是誰?」

  蘋兒身子一顫,驚聲道︰「你看見他們?」小乞丐道︰「是呀,我看到
他們圍在井邊,本來以為在打水,正在想,打個水怎麼要三個人?後來看他
們拉了條繩子上來,低頭說了會兒話,丟了繩子,就慌慌張張地跑了。我走
去井邊看,就看一個人浮在井裡,可嚇死我了!」

  蘋兒心底透了口涼氣,心道︰「他們以為我摔死了、淹死了,不敢跟老
爺交代,想把我棄屍在井底?」想到鄧貴等人強暴她時的猙獰面貌,蘋兒只
覺說不出的憎厭,事後又如此涼薄,甚至不肯試著救她,氣得渾身發抖,捏
著手裡饅頭,低聲道︰「他們都不是人!」

  小乞丐見她神情悲悽,心裡登感七上八下,但還是繼續說下去︰「你…
…你到底是怎麼了?我費好大的功夫,才下去把你帶上來,想知道這是怎麼
回事,偏偏你又一直不醒,你又沒穿衣服,不好見人,只好先找個沒人住的
屋子,用這蓆子給你遮一下……」蘋兒忽道︰「你為什麼幫我?」小乞丐呆
了一下,道︰「都救起來了,怎麼不幫你呢?」蘋兒暗暗垂淚,輕聲道︰「
那你為什麼救我?我看起來不像死了麼?讓我死在那井裡,一了百了,也…
…也省得再給人欺侮……嗚……嗚嗚……」她想到此處,勾動內心創傷,忍
不住掩面痛哭,嗚咽不止。

  小乞丐頓時慌了手腳,叫道︰「喂喂,別哭啊,誰……誰欺侮你啦?怎
麼欺侮啦?」他問了幾聲,見蘋兒仍是只顧哭泣,不禁有點沒趣,盤腿坐在
一邊看著她哭。

  蘋兒哭了一陣,心裡稍感舒坦,抹抹眼淚,看著那小乞丐。小乞丐道︰
「哭完啦?」蘋兒紅著眼眶,道︰「哭不完的啦。」小乞丐輕快地拍了幾下
膝蓋,道︰「哭不完以後再哭吧。喂,他們怎樣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給
你想法子出氣。我是沒他們人高馬大,不過耍耍他們,也還成。你信不信我
?你要信,我就幫你,這就叫做…… ……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
,是吧?」

  蘋兒望著那小乞丐,見他眼中盛情熱切,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暖意,全身
上下暖烘烘地,眼眶一熱,又悄悄掉下淚來。小乞丐叫道︰「怎麼,怎麼,
又要哭啦!」蘋兒輕輕擦掉眼淚,顫聲道︰「你……你可不可以過來?」小
乞丐跳起身來,走到蘋兒身邊蹲下,道︰「過來啦,怎麼……啊、啊?」

  突然之間,蘋兒撲到那小乞丐懷中,哇地一聲,放聲大哭起來。小乞丐
吃了一驚,不由自主地摟著她,手掌摸到她光滑柔嫩的背部和雙肩,當真是
受寵若驚,心裡怦怦怦地跳個不停,一低頭,看到那對豐盈漂亮的乳峰,在
他胸前擠出了美麗的乳溝,更是大為暈眩,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你…
…別這樣,我……我我我……」蘋兒擡頭看著他,哽嚥著道︰「你不是要幫
我?」小乞丐道︰「我……我當然要幫你,可你得先說啊!」

  蘋兒想起多日來疊遭不幸,無人能夠傾訴哀苦,這小乞丐卻有一副熱心
腸,一意相助,心緒激動之下,只覺他是天下唯一可靠之人,伏在他的懷裡
,將半個多月來的委屈全部向他說了出來,從他見到春姐受辱,到自己首度
失身,日後如何被宋尚謙、張家兄弟恣意取樂,又受到鄧貴三人姦淫的經過
,一一述說,淚聲俱下。

  小乞丐聽到一半,已經氣得邊聽邊罵,等蘋兒說完,他更是破口大罵︰
「一堆王八蛋!」用力一拍地板,道︰「本來我以為他們是捉弄你,沒想到
是這種事,這些卑鄙的傢夥,非教訓不可!」蘋兒道︰「你怎麼教訓他們?
」小乞丐沈吟一下,道︰「要重重懲治他們,最好的方法,就是報官,讓他
們通通進大牢!」

  蘋兒搖頭道︰「那不行的!」小乞丐道︰「為什麼?」蘋兒道︰「老爺
常跟官場來往,跟知縣大人交情也很好,我……我只是個丫環……在公堂上
怎能贏他?」

  小乞丐卻似胸有成竹,道︰「沒問題!要告官,也不必非到衙門不可。
城裡今天來了一位大官,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他。他是天下有名的清官,一
定幫你做主!」蘋兒心道︰「官官相護,有幾個真正的清官?你一個小叫化
,大官又怎麼會見你?」

  可是他畢竟是一番好心,想要幫助自己,這掃興的話也就不便出口。蘋
兒面帶哀愁,微微苦笑,輕聲道︰「算了,不用了啦。你肯幫我,我很高興
,這樣就夠了。要是你給牽連進去,只怕還有麻煩呢。」

  小乞丐不肯放棄,還要再加鼓吹,卻見蘋兒眼睛輕眨,打了個噴嚏,身
子微微瑟縮。小乞丐道︰「啊,會冷麼?」話一出口,他便知道是句廢話。
蘋兒全身赤裸,不著一衣,涼蓆子蓋著前面,已經保不了暖,後面光溜溜的
,更是容易著涼了。小乞丐搔搔頭,看了看蘋兒,很是尷尬。

  蘋兒雙頰紅暈,低下了頭,輕聲道︰「別看啊。」小乞丐嗯了一聲,又
抓了抓後腦杓,忽道︰「你先穿我的衣服好了,破是破,總比沒有好。明個
兒我再幫你偷一件新的。」說著把那滿是補釘的衫子脫了下來,交給蘋兒,
蘋兒卻沒伸手接下,只是看著他。

  小乞丐道︰「怎麼了?」低頭一看那衣衫,忽然道︰「啊,是啦,這衣
服太臭,我幫你洗洗去。」說著快步走出屋外,跑到那口井邊。

  這時井邊卻有人放了個木桶,他打起水來,把那衣服洗得乾乾淨淨,心
想︰「這姑娘是個丫環,卻長得這麼漂亮,本來我還以為是哪家的小姐……
哼,那宋尚謙是什麼東西,有錢有勢就可以胡來?她不要我告官,還不是怕
他?給這種人快活下去,我才受不了呢,定要想法子對付他……」

  他洗好衣服,低頭嗅了嗅,覺得自己身上也不好聞,索性又在自己身上
潑了桶水,隨隨便便洗了洗,趕回屋裡,向蘋兒笑道︰「好啦,洗乾淨了!
」蘋兒微笑道︰「衣服濕了,穿了更冷啊。」小乞丐一愕,想不到自己弄巧
成拙,登時窘在當地,道︰「這……這個……那先晾著,等它乾吧。」便將
那衣服晾在旁邊的舊椅子上,心裡暗罵自己糊塗。

  他回到蘋兒身邊,看著蘋兒露在草蓆外的肌膚,手臂皎潔白嫩,雙腿曲
線柔潤,無不栁纖合度,加上那張俏美可愛的臉蛋,只看得他呼吸加促,不
知為何,褲襠裡面感到十分鼓脹。

  就在他神魂顛倒的時分,蘋兒忽然臉色羞紅,輕輕鬆手,放開草蓆。那
蓆子滑落下來,圓聳的趐胸裸露而出。小乞丐心中重重一跳,看得兩眼發直
,心神大亂,支支吾吾地道︰「你……你這是……」蘋兒垂首含羞,倚在他
身前,心頭也是怦怦亂跳,輕聲道︰「你會不會……嫌棄我?」

  小乞丐呆呆地抱著她,滿懷溫香軟玉,早令他全身血液如欲沸騰,聽蘋
兒這麼一說,慌忙道︰「怎麼會?可是……我……喂喂,不對,我一個叫化
子,沒家沒業的,身上一個子兒也沒有,怎能……怎能……」蘋兒輕聲道︰
「我不在意。你帶我走,好不好?我不要再回宋家了……我……我就當……
當是你的丫環也好,求你帶著我,離開錢塘,離開杭州……」

  小乞丐摟著她嬌嫩的身軀,和她肌膚相親,聽她軟語相求,魂魄早已飛
上了九重雲霄,一陣意亂情迷,忍不住向她唇上吻去。兩人吻在一起,肢體
登時纏得火熱,互相擁抱,撫摸對方的身體。蘋兒的乳房摩擦著對方的胸膛
,男方的下體也隔著單薄的褲子,對蘋兒的身體進行試探。

  兩人嘴唇暫離,蘋兒喘了口氣,輕聲道︰「我……我……什麼都給你…
…不要丟下我,好不好?我怕……絕不要再回去了……」小乞丐用力點頭,
道︰「我不會丟下你的,說到做到!」蘋兒眼中閃著喜悅的光彩,羞澀地低
下頭,柔聲道︰「不要騙我喔。你……你叫什麼名字?」小乞丐道︰「我?
叫小丁子。」

  蘋兒微笑道︰「小丁子呀?好好玩的名字。」小丁子嘴巴一歪,道︰「
別人這麼叫我,這就變我的名字啦。不好聽?」蘋兒輕聲道︰「很好聽啊。
」小丁子道︰「你的名字呢?你什麼都說了,就是沒說名字。」蘋兒道︰「
我叫蘋兒。」小丁子笑道︰「我可以這樣叫你?」蘋兒面露羞色,道︰「當
然可以啊。」

  小丁子大喜過望,摟著蘋兒吻了吻,不停說道︰「蘋兒,蘋兒,蘋兒,
蘋兒……」蘋兒聽得臉上發熱,笑道︰「也不必一直叫嘛。」小丁子輕聲道
︰「我沒想到你會這樣……你這麼美的姑娘,我只是叫化子……我真的可以
嗎?」蘋兒輕輕點頭,柔聲道︰「可以的。我是心甘情願的,只希望……你
……你可以……好好待我,別像老爺他們……」

  說到這裡,蘋兒的眼眶裡泛起了閃閃晶光,似乎又要落淚。小丁子輕輕
廝磨她的耳鬢,說道︰「我知道。」蘋兒輕輕闔上眼睛,兩人再次沈浸在熱
烈的擁吻中。

  熾熱的愛意,迅速在兩人的身體間竄燒。

  在一番旖旎的熱吻後,小丁子和蘋兒的情慾也已不可收拾,必須用最親
暱的方式得到滿足。蘋兒熟練地替小丁子脫下褲子,看見他的陽具筆直挺起
,臉上不禁一陣燥熱,柔聲道︰「你想進來了嗎?」小丁子道︰「可以嗎?
」蘋兒害羞地點頭,坐在地上,緩緩將腿分開,展現出私處的景緻。

  小丁子望著那潺潺的流泉,將粉紅色的嫩肉沾洩得分外艷麗,只興奮得
渾身發熱,陽物暴脹。他壓在蘋兒身上,將陽具往那股間的蜜洞頂去。但是
他太過緊張,一時之間,龜頭總是碰在大腿邊,沒能一口氣插入。可光是大
腿上豐滿柔軟的肌肉觸感,也已讓小丁子渾身舒爽,險些輕易洩了精。

  蘋兒初次體驗童男的生澀技術,心裡羞怯異常,在小丁子的撫摸下,不
斷喘著輕軟的氣息,愛液也源源湧出。她被男人蹂躪多次,卻從未嘗試過兩
情相悅的交媾,這時的緊張感,便如初嘗雲雨的處女一般,既興奮,又期待
。當小丁子得窺門徑,將熱情的肉棒插入她的體內時,蘋兒的身子一陣顫抖
,發出了幸福的呻吟聲。

  直到此時,蘋兒才真正感受到了男女之歡,竟能如此銷魂。肉體的快感
,完全受心中的喜厭來左右。原本在受到強姦時,令她非常嫌惡的動作,這
時由小丁子身體力行,都令她喜歡得婉轉呢喃。他用力地揉蘋兒的乳房、腰
枝、屁股、大腿,軟綿綿的肌膚,又透著欲拒還迎的美妙彈性,使他的慾望
無止境地高漲。

  同時,蘋兒也享受到了激烈而直接的愛撫,而在嫩穴中活躍的肉棒,更
使她的愛液溢流滿股,發出舒服的嘆息聲。越來越淫靡的情境,使蘋兒完全
沈醉其中,顫動的睫毛、溫熱的鼻息、黏潮的汗液、緊屈的腳趾,都說明她
正處在極度亢奮之中。

  在汗水的交融中,兩人不斷擺動身體,進行著一次比一次緊密的結合。
噗滋噗滋的抽動聲越響越急,蘋兒的呻吟聲同步提高。初嘗雲雨的小丁子,
很快就在蘋兒體內射出了自己的男子精華。

  接著第二次、第三次……蘋兒像要抓緊這一點幸福的感覺,不斷奉獻自
己的胴體,任由小丁子摸索開墾,一次又一次地纏綿著。終於,蘋兒在數次
極大的高潮之後,被小丁子的陽具完全征服,嬌喘著倒在他懷中,疲憊地進
入夢鄉。


  蘋兒在黑夜裡醒了過來。她躺在破草蓆上,下身赤裸,上身穿著小丁子
那件破衣服,卻是已晾乾的,想是小丁子在她睡著時,為她穿上的。夜裡出
汗,她覺得身上黏答答地,坐起身來。

  瑩瑩月色從屋頂破洞灑落,蘋兒就著月光,四下探看,破屋中別無他人
。她輕聲喚道︰「小丁子,小丁子!」

  一片空寂,全無回應。蘋兒悵然起身,低聲道︰「小丁子……」

  她坐了起來,回味入睡之前,和小丁子激烈的風流恩愛,實在太過美好
,彷若夢境,又似事實。蘋兒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輕聲道︰「是真的啊。
」再次回望屋中,沒有其他人在,小丁子也不在。

  霎時之間,一股寂寥空虛之意襲上心頭,蘋兒忍不住淚水滿盈,大聲叫
道︰「小丁子……小丁子!你……你不要走啊,不要丟下……我……」

  輕撫下體,親熱的餘味尚在,人卻已不知去向。蘋兒傷心地哭了,才剛
得到的依靠,一度春風,轉眼間又離她而去,如何不令她黯然神傷?

  她失魂落魄地等,一個時辰過去,等到了東方天明,小丁子還是沒有回
來。

  蘋兒失望地坐在席上,茫然不知如何是好。忽然,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緩緩走近。蘋兒急忙奔到門邊,歡聲叫道︰「小丁子!」

  一開門,一張中年儒生的臉龐出現在眼前,身後跟著三個壯碩的漢子。
那人微笑道︰「好……好,蘋兒,原來你在這兒啊!」

  這一張臉孔,令她驚駭得如遭雷殛。蘋兒心頭大震,倉皇地退了幾步,
顫聲道︰「老……老爺……」

  在她嘗試逃跑之前,三個長工圍上前來,搶先將蘋兒抓住,露出了險惡
的獰笑。


  蘋兒還是被捉回宋府了。鄧貴等人本以為蘋兒會死在井裡,報告宋尚謙
時,宋尚謙命他們把屍體處理掉,這才發現蘋兒已不在井中。宋尚謙帶著三
人漏夜搜尋蘋兒下落,在天明之時,終於又將蘋兒找到,帶回府裡。

  宋尚謙將蘋兒綁在書房的柱子上,旁邊站著鄧貴等三人,都已經摩拳擦
掌,準備恣意縱慾。蘋兒被脫得一絲不掛,乳房被繩索由下托起,更顯挺秀
,只是她神情悽楚,卻是十分憔悴。小丁子不在了,蘋兒重新跌入淫慾的深
淵,失望和悲慟,令她痛苦得只想立刻死去。

  宋尚謙脫下褲子,冷笑道︰「蘋兒,你太不聽話了,竟然想妄想逃走,
真對得起我養你多年啊!今天我要重重懲罰你。」向鄧貴說道︰「在我休息
之後,你們都可以享用蘋兒一次,然後把其他的長工全叫過來,一個個輪流
著上。」鄧貴恭恭敬敬地道︰「是,老爺。」嘴角露出竊喜之色,瞥了蘋兒
豐美的肉體一眼,顯得極是垂涎。

  宋尚謙走上前來,撫摸蘋兒的乳房,笑道︰「蘋兒,你知道了嗎?你是
逃不了的。」說著身子壓了上來,將肉棒往蘋兒的嫩穴裡塞去。蘋兒偏過了
頭,閉上眼睛,知道掙扎也是徒然,唯有逆來順受,眼中卻流下了淚水,心
道︰「我的命運還是如此……算了吧,沒辦法了……」她想到了小丁子,心
頭頓感絞痛,嗚嚥著輕嘆一聲,心道︰「當是一場夢罷!」

  正當宋尚謙肉棒對洞,將要插入時,書房的門突然打開,春姐走了進來
,說道︰「老爺,有客人到!」她神色平靜,直盯宋尚謙,竟似絲毫不為房
中淫景所動。宋尚謙皺眉道︰「什麼客人,請他在廳上等著罷!」正要繼續
幹事,卻聽春姐淡淡地道︰「這位貴客,是等不得的。於大人,請!」

  宋尚謙聽了「於大人」三字,一驚之下,猛然回頭,只見門口站著一位
長髯男子,相貌嚴整,不怒自威,緩步走進書房,望了宋尚謙一眼,哼了一
聲,道︰「拿下了!」

  宋尚謙已知道來者是誰,登時嚇得渾身戰慄,結結巴巴地道︰「於……
於大大……大人……我這是……」話還沒說完,幾名衙役走進房裡,將光著
下身的宋尚謙和三名長工拖了出去。蘋兒錯愕之下,竟忘了赤身於人前的羞
愧,呆呆望著那人。只見一個少年從門外奔來,叫道︰「蘋兒,蘋兒,你沒
事吧?」

  蘋兒見了那少年,霎時驚喜得大叫起來︰「小……小丁子!」

  小丁子衝上前來,解開束縛蘋兒的繩索,春姐早已拿了衣服,馬上給她
披上。蘋兒歡喜得又哭又笑,緊緊摟住小丁子,叫道︰「小丁子!我以為你
跑掉了,再也不回來了!」小丁子看著春姐和那大官,甚為尷尬,道︰「我
哪會跑掉啊?我不是說了不會丟下你,說到做到嗎?」蘋兒伏在他懷裡,道
︰「那……那你去哪裡了嘛?」小丁子道︰「我去找於大人啊,于謙於大人
!」蘋兒一呆,轉頭看著那大官,道︰「您……您是于謙……於大人?」

  時為明朝正統年間,兵部左侍郎于謙的剛正,天下知名,曾經出按江西
,巡撫河南、山西,察事興革,雪冤無數,百姓譽為宋朝包龍圖再世。于謙
本就是錢塘人,日前因族中長輩重病,回鄉探望,順便察訪民情。蘋兒雖聽
到玉蘭說有大官從京城來,卻絕對沒有想到會是于謙。她怔怔地看著小丁子
,說道︰「你怎麼不先跟我說?」

  小丁子道︰「你不讓我去,我只好偷偷去。我到衙門去問於大人住哪兒
,他們不告訴我,我就挨家挨戶去問,總算給我問著啦。」蘋兒抹著眼淚,
臉上滿是笑意,輕聲道︰「傻瓜!」

  這時于謙走上前來,說道︰「你就是蘋兒?」蘋兒見他問話,慌忙跟小
丁子分開,跪在地上,輕聲道︰「民女就是蘋兒。叩見於大人!」于謙道︰
「起來吧,你受了驚嚇,該先休息著。」說著咳杖一聲,道︰「你的事情,
我都聽這小丁子說了。公堂之上,還要你出面作證,才能定宋尚謙的罪。」
蘋兒心情震動,回憶多日至今的經歷,不知該高興還是難過,嗚咽道︰「是
……多謝於大人!」


  公堂上眾人彙集,于謙代知縣審案,首先定了宋尚謙姦淫婦女、敗壞鄉
裡的罪,又查出鄧貴等人素行不良,曾有姦殺女子情事。若非小丁子救了蘋
兒,他們的罪上又多了一條人命。在蘋兒、春姐、小丁子等人指證之下,宋
尚謙、等貴等人分別下獄,聽候發落。

  張家兄弟本來在水燕樓和宋尚謙分手,已經在回蘇州的路上,也給于謙
派人捉拿到案,革了功名,各自定罪。六人之中,宋尚謙自愧斯文掃地,無
顏面對鄉親,已在獄中自盡,鄧貴和另一名長工處死,張家兄弟被查出在蘇
州的惡績,亦不可免,唯有一名宋家長工免於喪身,但是一輩子身陷囹圄,
再也出不了大牢了。

  于謙判案已畢,還了蘋兒、春姐自由之身,無須留在宋府。春姐決定回
揚州家鄉,蘋兒卻不知該去哪裡。于謙問道︰「蘋兒,你沒有任何親戚了嗎
?」蘋兒搖搖頭,輕聲道︰「全都失散了。」于謙沈吟半晌,忽道︰「這樣
吧,我帶你到京城去,安排你在府裡當一名丫環。」

  蘋兒一呆,道︰「當……丫環?」臉上的神色,明顯地猶豫著。于謙道
︰「你現在身無長技,一個小姑娘,如何維生?我也不要你定契,等你攢了
些錢,找了戶人家託付終身,隨時可以離開。」說著微微一笑,道︰「你的
案子是我判的,再怎麼樣,我也不會做出同樣的事來,你大可放心。」蘋兒
慌忙道︰「蘋兒怎敢懷疑大人?可……可是……」她望了小丁子一眼,依依
不捨的神色,自然流露。

  忽聽小丁子叫道︰「於大人,我跟蘋兒是分不開的。請……請您也收留
我,讓我做什麼都好,能跟蘋兒在一起就好了!」蘋兒臉色羞紅,悄悄低頭
,心道︰「幹嘛這樣說出來,那不是羞死人了?」

  于謙看著兩人,微笑點頭,道︰「好吧,你們都跟我來。」


  時日匆匆過去,這日京城於府之中,一對少年男女,躲在柴房裡,進行
著親密的舉動。

  「啊、啊哈……嗯……」被掀起裙子的蘋兒,正嬌弱地伏在一堆木柴上
,發著舒服的呻吟。小丁子在她身後盡情挺進,陽具靈活地出入,一邊把手
掌伸進她的衣襟裡,捏著豐滿的乳房。

  蘋兒失神地喘道︰「小……小丁子……再用力一點嘛……啊!」最後一
聲高亢的呼喚,像是高高拋上了雲霄。小丁子輕聲道︰「怎……怎麼樣?」
蘋兒喘道︰「好……好棒哦……好舒服……啊、啊啊啊……」激烈的交合動
作,馬上弄混了她的言語,變成含糊的嬌啼。

  小丁子和蘋兒留在於府,當僕人和丫環,已經好幾個月了。在於府裡,
有于謙管持紀律,蘋兒再也不會像在宋府那樣,受到無理的猥褻。她感激於
謙的恩情,在於府的工作也相當盡心盡力,不以為苦。她甚至喜歡上了自己
丫環的身份,可以一點一滴地報答于謙,雖然只是簡單的工作。

  只不過,蘋兒的身體還是時常受到男人的入侵,幹得滿身大汗,嬌喘不
止。跟從前的差別是,只有小丁子一人可以享用她的胴體。每當入夜無事,
兩人總是悄悄幽會,肌膚相親,互盡纏綿之情。對蘋兒來說,跟小丁子在一
起,便是無窮甜蜜,以往所受的創傷,也逐漸淡化了。

  「噗滋」一聲,小丁子在蘋兒體內射了精。小丁子喘了口氣,把蘋兒翻
過身來,又要從正面插入。蘋兒輕輕推著他,柔聲喘道︰「不……不行了…
…晚上再來啦。」小丁子揉著她的趐胸,笑道︰「可是我等不及啦。」

  蘋兒臉上一紅,打了一下他的手,嗔道︰「等不及也要等啦!晚上……
我……我在這等你,那時隨便你怎樣都行。現在可不行!」小丁子笑道︰「
好好,都依著你。」他穿好了褲子,說道︰「親一個可以吧?」蘋兒含羞搖
頭,笑道︰「才不給你。」小丁子用力摟著她,笑道︰「我自己來。」便在
她柔嫩的櫻唇上香了一下。

  蘋兒紅著臉跑開,笑道︰「去做工了啦,看你這樣貪玩,可一輩子娶不
到我了。」

  她口裡說笑,心中卻充滿了幸福的暖意。她知道小丁子來到於府後,凡
有工作,無不認真辦妥,為的就是早日積蓄工錢,日後告別于謙,能和她一
起生活。他們合力朝這個夢前進,步調雖然很緩慢,但是也很平穩。

  兩人整理好衣服,說笑著到了偏廳上,只見另一個丫環走過來,笑道︰
「唷,蘋兒,又會情郎了呀?」蘋兒靦腆地笑著,輕聲道︰「哪有啊。」那
丫環笑道︰「不管有沒有,先過來幫忙罷。廚房有盤茶水,幫我端去大廳上
。今天有客人來,事情好多,我還有好些事忙著呢。」蘋兒點頭答應,跟小
丁子微笑作別,跑去廚房端了茶盤,走向大廳。

  來到廳上,于謙正和四名訪客談論事情。蘋兒一一奉上茶水,來到一名
年輕書生前時,蘋兒見了他的面貌,忽然心中一跳,驚訝不已,險些叫了出
來。

  那書生看了蘋兒反應,怔了一下。蘋兒心中撲通撲通地狂跳,心想︰「
是……是他,是文公子,那天我在西湖碰到的……對,是叫文淵……他怎麼
來了?是來找我?不……不可能,怎麼可能,當然是來找於大人的……可是
……可是……怎麼這麼巧?我以為看不到他了,居然……居然又碰到了!他
還是這麼瀟灑,我……我還是個丫環……」她看著這個令她初次心動的男子
,突然臉紅起來,不知如何是好。

  文淵見蘋兒呆呆地一動不動,臉上紅撲撲地,心覺奇怪,道︰「姑娘,
怎麼了?」蘋兒怔怔不語。文淵身旁一個少女突然按住他肩膀,笑道︰「喂
,你這個壞蛋,對人家姑娘又做過什麼壞事啦?」文淵苦笑道︰「冤枉啊,
小茵,你別老喜歡扣我帽子。」望著蘋兒,忽然道︰「不過……姑娘,我好
像見過你。」

  蘋兒一聽,更是慌張,心思亂成一團,想著文淵,又想著小丁子,臉上
越來越熱。忽然之間,她一望文淵身旁的少女,見她對文淵促狹地笑著,姿
態俏麗絕倫,心中豁然開朗︰「有什麼好煩心的?我跟文公子什麼也沒發生
嘛。他有喜歡的姑娘,我也有小丁子。以前有很多難過的事、煩惱的事,早
就該拋下了,不然怎能開心的過日子呢?於大人幫了我,小丁子救了我,我
已經有新的夢了,還想著以前的夢做什麼?」

  想到了小丁子,蘋兒臉上露出了溫柔的微笑,向文淵輕聲道︰「那不會
的,公子,我很少出門啊。」她輕輕低頭,臉上的微笑如春日的繁花,輕快
地說道︰「我只是一個……小丫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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