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年屆二十五的已婚女人,高中畢業後便和丈夫結婚,至今也有五年多,兩年前和他到多倫多定居;之後不久我便回到台灣,繼續完成大學最後一年課程。
在台灣讀高中時代,和兩名親密夥伴,已開始假龍虛鳳的遊戲,畢業後和丈夫相戀期間,也不斷和其中一名女友來往。此時我便發現我便是陷入雙性戀的情況裡,即喜歡女性的溫柔,又疼愛男友那剛陽的侵佔。到後來經驗稍為豐富,我又發現口交原來比性交更加令我得到快感,及更為興奮。起初,我沒有把這種感覺,告訴給我丈夫知道,因恐怕他會對我有岐見。但後來深知他性格開朗,和對傳統觀不同亦不太介意之後,我才把喜歡口交之事告訴他。但對於同性戀的真相還是暫時把一些事實和感受隱藏了起來。
回到台灣後,我幾乎每個週末也和以前的女友一起度過,所花的時間當然大部分是在床上。我有吸吮女友陰部的愛好,竟然沒有因結了婚而減少,反而在品嚐那肉洞的滋味,更令我產生了和以前不同的樂趣。而我亦在MSN中,勇敢地把這段戀曲的情況告訴給我丈夫知道,本以為丈夫是非常開通及見過世面的,結果他回訊息時,卻有少許埋怨之意,初時以為他是妒忌之心作祟,恐怕日後我鍾情太深,把他冷落了吧!
於是在春節期間,當我回到加拿大時,也會把我隱藏在心內已久的幻想一個三人大戰的希望告訴他,起先,他的反應有些驚訝,但隨即他便說他全沒經驗可能應付不來。在我們之間,這個話題像從來沒有討論過似的,很久之後也沒有再提起過。
這是否表示我的丈夫是個假道學的男人呢?因為在很多報刊的文章小說中,男人也不是大多為好色之徒,喜歡二女一男的床上玩意的碼?
假期結束回到台灣後,起初幾個星期我也把情慾禁制著,避免和女友相見。但最後,我想也不能將這全沒害處而只有興趣的享受鎖了起來。 某星期六和女友相約,往肯定渡假。在吃晚飯時,女友的一個男朋友元浩從台北趕來赴約,原來女友已經開始接受男性的歡好,不再獨沾一味了。
元浩的突然出現是她預先安排,準備給我一個驚喜的,但我所被嚇一驚的原因,卻不是男子的出現,而是女友居然在短短的期間內能有如此突破性的進展。再而出現的感覺,便是有點醋意的嫉妒了,回頭一看自己的行為,才猛然感覺到自己丈夫在聽了我的三人遊戲後建議後的心情,會是否和我那心理反應一樣的呢?
在晚飯後,我們三人返回屏東市中心的一間卡拉OK,在消遣了一會後,便在女友的策劃下回到飯店去了,女友像早已計劃周詳地安排妥當了似的。
在聖地牙哥的套房內,早已有數瓶雪凍的白酒和香檳,及水果小點心等準備侍用的了。原來元浩在下車後,便往商店把我最喜歡的白酒買回酒店,準備好了才去赴會的。這連我常喝的一種餐前酒的資料,當然是女友告知他的。
我們在那寬敞的客廳裡,還喝著酒,一邊對開著的電視機在聊天,其實在卡拉OK唱歌時,他們倆人間的身體語言早已打的起來了,到此時,那在空氣中激起的強烈靜電慾火,就快要被激爆開來了。
我被這緊湊的氣紛差點逼得喘不過氣來,我便拿起杯酒,走到陽台上去,站在陽台上是可看到整個游泳池全貌的,這晚的月色光亮得照人如鏡,挑逗在月光的照射下,我進入了室內。
不知何時,廳內的燈光熄滅了,剩下的照明只有從電視發出,我轉身走回廳內之時,看見女友半臥在餐廳桌上,她那條長裙被掀起至腰,兩條豐白的玉腿在電視的螢光下照得青片藍一片,玉腿盡處有一頭頗在蠕動,像摔跤手般被對手夾著,不停在雙腿間掙扎求生似的。當然,照常情這些場合是難不到我的,但因女友和我的感情已超乎普通戀人的程度,故一絲醋意便在這時湧上來了。熟悉的吟叫和令人痴迷的表情,才沒有逗起我的慾火來。我若無其事從他們的身邊穿過,把半瓶白酒拿進房間。把門虛掩上後,我便打開音響,然後打開水龍頭放了一缸水,一邊泡泡浴,一邊慢慢享受美酒。音響不斷地播出一首首外語歌,有英文也有日文的,而在歌聲裡間中夾雜著一陣陣呻吟之聲,.....啊.....啊.......啊........這當然是女友和元浩的歡樂之音!
也不知在水中泡了多久,把半瓶酒喝光了後,正準備起來,這時只見浴門被推開了,一條肉蟲像草猛般躍了進來。當我正要以毛巾圍起身體離開浴缸之時,女友便跨了進來,她首先以帶著幾分疚意的眼光望著我眼,見我回微笑以後,便大膽地把我身上的浴巾給拉下,然後像贖罪般在我身上服侍。起初她的嘴巴,在我的耳邊落下,然後到肩膊直到胸前,才在那裡停留下來,舌頭像插上了電源似的,在我乳蒂徘徊時,弄得我全無動彈餘地,只得把身子挨在浴缸旁,閉上眼睛來享受。 嗯....嗯.....嗯.......嗯...!
不久,胸前被弄得發硬的雙乳便被冷落了,女友的舌頭便往下遊走,直達我那乾涸多時的愛巢旁,以輕輕的動作,在那探索,缸裡的水慢慢被盛滿了,一陣嘩啦之聲響起後,我才把眼睛張大,這時在我臉前呈現出元浩的俊臉,原來他這時正以後攻之勢在女友身後進入,正想向他微笑之時,元浩的舌頭便伸了過來,把我的笑容用嘴接受了,女友這時的喘息聲愈來愈重,而那條探洞的香舌更見粗暴,把我的肉洞弄得十分難奈,真渴望有立時被充滿的感覺。
過了一會,正當元浩接進高潮之際,女友便再作指揮號令,把我推在地上之後,便向元浩打了個眼色,於是,一條充滿愛液的男性器官便在我的臉上降下,我像很久也沒有品嚐過似地,把那條半軟的寶貝捧在手裡,然後以舌尖在其光滑的小丘上點落,女友那如魚露般的氣息便從舌頭上傳了過來,那條本來略現疲熊的寶貝,這時已回覆幾分剛陽氣勢,在幾下舌吐過後,便更快地重振雄風,豎起威勢來。 這時的香舌加緊在我肉洞活動,把我弄得渾身發軟,在渴望被男性充實的時候,又堅守著對丈夫的忠貞,故也不再多索求了,過了一會,元浩的動作愈來愈激烈了,他那寶貝在我口內漲得滿滿的,每一下刺入也給我帶來無限的快感。 啊....啊...啊...啊...
正當他的呻嚎加速到急的時候,我上下兩個快樂來源欲忽然感到空蕩一片,又是女友策劃的把戲,她見元浩快要發射,便自主張,把元浩的火箭從我口內抽了出來,帶引到在我的肉洞門外,像書僮磨墨般,用把那條肉棒的小光頭在我的陰唇上磨擦,而女友的舌頭則跟元浩絞上了,但她卻不忘把眼睛望過來,像向我索取肉棒入洞的準許似的。
當我還在把持不定的時候,元浩的火箭已忍無可忍,它掙脫女友的玉手,便高速地從我肉戶穿過,直到盡頭,我那早已被慾火燒得酷熱的肉洞已不停地流出愛液,但那條堅硬的肉棒卻把那緊迫的洞壁擠得過滿,我便無法制止地高聲叫出來。 啊...啊....啊...天啦..啊....啊.......!快....我要......快.......啊....好舒服…….噢!
或許是我的浪聲把女友提醒,在元浩瘋狂向我進攻的時候,女友便把她的肉洞迎了上來,一滴愛液從她那紫紅的陰唇下疑聚。我用舌尖迎過那點晶瑩的香液後,便用雙手把那肉唇微微拉開,然後藉著元浩的撞擊力,把舌頭對準,隨著節奏向肉洞進攻。
沒多久,元浩便在一聲獸叫下便近高潮,他連忙把火箭抽出,繼續用手把它抽送,女友把腰彎低,用其貪婪的香唇向元浩的小光頭吞吐,正當這時,元浩的火箭終於爆發了。女友還是遲了一點,數點精液射在她的臉上,但其餘那洶湧而出的精液卻全讓吸收了。女友像還未品嚐地透似的,繼續把那沮喪的肉棒在口內吹弄,直至被吸取乾淨為止,才肯罷口。
事後,我們繼續喝酒聊天,元浩喝了兩杯後便倒頭大睡,我和女友相對注視一會,像心有默契似的,默默地把今晚的事情擱下,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
被我稱得上為知己的女友,果然明白我的心願,知道我對三人混戰的場面期待以久,才刻意安排了這次大戰,讓我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意,自從那回分手後,我也再沒見過女友了,最近聽一些同學說,女友和元浩打得火熱,還準備明年結婚。
自此以後,我再沒有和其他女友搞上關係,而專心一意服侍丈夫。雖然現在我還不能把口交的感覺,尤其是和女性的慾唸完全忘記,但我已懂得如何壓制。因為對丈夫不忠而產生內疚的心理,即不能排除,便只有認命,在性愛的道德大門前,我還是懂得如何開敞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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