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春情少女-2

春情少女(五)

「金山呀!快點吧!我!我受不了……」玉琴浪叫說。

金山眼看玉琴這般浪態,而且他自己也酥癢難受,便將陽具徐徐順著淫水的潤滑送進陰戶裡抽送起來。時淺時深,時快時慢,弄得玉琴又出了兩次陰精,拚命的摟著浪叫不已:「啊呀……金山……美死了……再往裡插點!啊……對對!快點快點!又要丟了……好哥哥!再往裡頂點吧!」

金山也到了射精的時候了,他拚命地加快速度,龜頭一陣酥麻,陣陣精液便向著子宮直射,龜頭一顫一顫地直頂花心。

玉琴再也忍不住,她擺動著屁股,盡情迎著金山的陽具把陰戶挺上來,雙手緊摟金山的腰際怪叫著說:「哎唷!金山,你也丟了……用勁一點嘛……啊……怎麼呢?再用勁點嘛!再來一次啊!啊……舒服死了……」

儘管玉琴催促,一方面擺動著屁股再次挑逗,奈何金山的精液剛剛丟完,陽具再也硬不起來了。

玉琴雖然興猶未盡,但她也已連丟數次,只得就此收場。但她臨別時告訴金山說:「啊!……金山,你還是不錯。這麼一來,我絕對不能沒有你,尤其在這麼大的房子裡,我一天也離不得你!」

於是,從此以後,玉琴每逢晚間,便把金山引到房內繼續著她們的好事。

有一天,女傭人阿珠請假回家,玉琴一人閒著無聊,獨自往花園去散步。適遇金山也在花園,兩人便不約而同地碰上了。

金山一看玉琴的美姿,心血來潮,不自制地邀玉琴說:「啊……少奶奶!我們何不在這樹下……」

「不行啊!金山。萬一被人看見怎麼辦?」玉琴說。

然而,儘管玉琴如此,金山卻理也不理,把她強拉到樹下挑逗起來。

玉琴原是個騷貨,哪經得起金山的挑逗?便自動把三角褲脫下,兩人便站著搞了起來,情形十分激烈。

金山緊抱著玉琴,抽送了十幾下,便忍不住把玉琴推倒在樹下大幹起來,弄得玉琴又浪了起來:「啊!美死了!……嗯!快活死了!」她叫著。

正當他們兩人搞得天翻地覆時,卻遇到整理庭院的阿吉經過他們的身邊,由於兩人剛剛上了高潮,一時躲避不及,竟然被他看見了這精彩鏡頭。

阿吉張大眼睛,掃視著兩人那被淫水染濕的陽具和陰戶,狡滑的說:「啊!……真是無奇不有,在這白晝的花園裡卻有這麼一對野鴛鴦?哈!我今天算是開了眼界,飽受了眼福呢!啊……葉先生,想不到你會搭上了少奶奶,既然被我看見,非要告訴二少爺不可。」

阿吉諷刺了一陣,轉身就要走。金山忙趨前止住他,輕悄悄地說:「啊!阿吉,別那麼不近人情呀,你也是男人,幹嗎這樣固執?喂!阿吉,我相信你對少奶奶也挺有興趣,我們何不分享點豔福?」

阿吉被金山這麼一說,正中下懷,他高興得直跳起來說:「嗯!好極了,你這麼說才痛快,這麼一來我當然絕口不提就是。少奶奶,妳不反對吧?」阿吉說時已毛手毛腳向她輕薄起來。

玉琴無奈只得任其擺佈,她向金山看了一眼,把屁股向著他,回頭向金山陽具吐了一把口水,轉過身把陰戶向著阿吉。金山懂得她的意思,便將口水塗到龜頭上,朝著她的屁股眼兒慢慢地插進去。

阿吉是個粗人,他粗暴地把陽具插在玉琴的陰戶裡抽送,雙手緊緊抱著玉琴死纏不放。這樣還不打緊,快要進入快感的時候,阿吉的醜陋臉孔卻湊到玉琴的粉臉上,怪叫著說:

「嗯……啊……少奶奶,好得很啊!啊……快活死了,像妳這樣漂亮的女人我還是頭一次嚐到,唔……要丟了,啊……丟了丟了,啊!嗯嗯!啊……」

阿吉射了一次精液仍不肯罷休,他知道下次可能沒有機會,於是他把陽具直插到深處,幾乎把玉琴的子宮插破了。他一方面不管玉琴的厭惡表情,把嘴巴湊過去盡情吻著她的香唇。

就在這時,在他們附近傳來了一聲乾嗽的聲音,阿吉匆忙站起身子,不意卻把玉琴淫水弄得一腿全是。玉琴更加忙亂,將三角褲拉上腰際,把裙掩上,一手從裙子上面把裡面的三角褲壓住,一面往屋裡走去。然而,當她才跨出數步,卻碰上了大伯盛旺。

盛旺眼看玉琴狼狽的情形,不由驚異說:「啊!玉琴,妳這麼緊張幹嗎?」

玉琴被他這麼一問,態度更顯得惶惶不安,壓著三角褲的手不慎一鬆,裡面腰間的三角褲竟滑了下來。她還來不及揪起,盛伯早已洞悉她的行為,不由笑著說:「嗯……振陽不在家,妳也許太寂寞吧?玉琴……我們何不秘密交易一下,我可以替妳解決寂寞的心靈呀!」他邊說邊向她接近過來。

玉琴紅著臉,正要避開,盛旺已把她的後襟抓住,說:「啊?妳就這樣走了嗎?難道妳寧可讓別人飽受豔福,也不肯紿我分享點嗎?好吧!依我不依我都無所謂,振陽回來我一定告訴他!」

玉琴回頭白他一眼,說:「大哥既然這麼說,我也可以告訴大嫂去!」

「妳要告訴她什麼?哼!我還沒有染指呢!等我染上以後妳才去告訴她也無所謂!」

玉琴默默不語,背向著盛旺來個不理不睬的態度。這時,盛旺的眼光落在玉琴的圓圓臀部,十分性感,往上面又看她成熟的身材,早已興起一股慾火,陽具已開始漲大起來,把褲子頂得隆起一塊。他解開褲扣,一聲不響地把玉琴拉到樹下,亮出又黑又大的陽具,拉起她的裙子,朝那圓圓的屁股縫插了進去。玉琴不敢拒絕,只得躬起身幫著他動作,陽具便連頭帶根沒入屁股縫裡。

盛旺的陽具在玉琴的肛門裡開始抽送,一面用手揉摸她前面的陰戶。她的陰戶由於剛才被金山和阿吉淫過,被他兩人的精液染得黏黏的,再加上她自己的淫水,整個陰門已濕得一禢糊塗。

「哈!妳看我的手指頭也搞穢了。」盛旺笑喜喜地說,一面用她的裙子擦起來。

玉琴看他用自己的裙子擦精液,忙阻止說:「你看,把我的裙子弄穢了。」

盛旺一面玩弄陰戶,一面把陽具往肛門裡送,腹部壓在她的背部一抽一送,搞得挺有滋味,尤其他陽具比金山和阿吉要粗大得多,不由使玉琴怪叫著道:

「啊呀……大哥,你那麼粗大的東西插得我的屁股好痛,怎不弄進陰戶裡面呢?」

盛旺知道玉琴已經看上了自己的大陽具,忙從肛門拔出,依然從後面把陽具插到陰戶裡去。

玉琴的淫水又流了許多,她把身子俯了下去,兩手撐在地下,把屁股高高翹起,讓盛旺從後面好搞些,這姿態完全與狗的交合是相同的。

玉琴一面擺動著屁股,一面浪叫說:「啊……大哥!我已忍不住了,呀……好極了!」

盛旺也漸漸進入高潮,他怪叫著說:「啊!……玉琴,我也差不多了,妳再把屁股往上翹一點,對嘛!啊……要丟了!啊……嗯……」的射出了精液。

玉琴連續被三個男人搞得天翻地覆,剛才已丟了好幾次,現在又嚐到盛旺的大陽具滋味,全身的骨頭幾乎要散開似的,陰戶裡一陣抖顫,又丟出陰精。

「啊……美死了!」玉琴興嘆著:「真是……太好了。」

「玉琴,妳的小穴真好!」盛旺說著,一面將洩了精的陽具拔出。

他的大陽具洩出了精液,立刻變得軟綿綿的,像一條膠管似的軟弱無力。盛旺還餘興未盡似的,看見玉琴那豐滿的陰戶,不由低下頭去用舌尖吻了一下,一陣異香直衝進了他的鼻際,另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滋味呢!

春情少女(六)

到東南亞去出差的振陽還未回來,而大哥盛旺卻要代表學校到美國去參加一項學術會議。

盛旺的太太叫做瑪麗,這是他們夫妻婚後第一次分別。瑪麗整日意趣闌跚,精神不振,早已被翁公看在眼裡。

翁公年近六十,然因保養得當,仍似中年人一般健壯。

有一天,正當瑪麗在浴室洗浴時,發覺有人悄悄進來抓住了手臂,在驚異之餘回頭一看,原來竟是公公。

這種行為來得太突然,瑪麗一時不知所措,尤其他伸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更是使她大吃一驚。

「爸爸……您,您幹什麼?」瑪麗抖索著問。

翁公抓住她那雪白的手臂將她拉近:「嘻嘻……瑪麗……妳終日那麼苦悶,我會替你解決問題的。」

「你……你簡直在胡說。快放開我,要不然我要叫人了!」

「瑪麗!請原諒我吧!」他一面說著,一面將她強拉到隔壁的臥室裡,意欲強行。

「爸爸,你……你再不放我,我就要告訴婆婆了。」

「啊呀!你那麼生氣幹嗎?」翁公淫笑不已,胯間的老陽具早已硬得像鐵棒一般。

他將赤裸的瑪麗推倒在床上,把自己的腰帶也順便解開來。

瑪麗雖然嘴裡說得那麼強硬,其實她自丈夫出國以來每日正在愁悶,現在看到公公的老陽具那麼強硬粗壯,淫水不覺從穴裡流了出來。

他首先伸手一摸,知道她的淫水流出,拒絕只是藉口而已,便把陽具朝著陰戶推進去。

經過數下的抽送,瑪麗已經漸漸感到舒服,不由微微擺動著雪白的屁股迎合著。翁公的手握住她的乳房,屁股使盡全力抽送,瑪麗十分痛快,卻不敢大聲叫出,只是在嘴裡「嗯嗯呀呀」地哼。

翁公狠狠地插了數百下,已覺周身神經繃緊,他叫著:「嗯,嗯,瑪麗,你的小穴真行,再把屁股挺上點……對對!啊……妙哉妙哉!啊……不行了唔……好媳婦……真爽……射出去了……」

正當兩人搞得天翻地覆之際,適遇玉琴有事進入了瑪麗的臥房。

「大嫂!妳一個人在做著大哥的好夢嗎?」玉琴一面開玩笑,一面拉開了房門,不由驚叫著說:「啊……怎麼回事?」

她吃驚是當然啦,因為她看見了大嫂和公公的赤裸身體正搞成一團,連被淫水染濕的陰戶也看得一清二楚呢!

正當她害羞著轉身就要跨出房間,瑪麗忙向公公說:「爸爸,你乾脆也把玉琴征服了吧,要不然讓她出去亂講怎麼辦?」

翁公被她這麼一提起,便走下床舖赤裸著身體,一個箭步跑了過去把玉琴抓住,玉琴掙紮著說:「哪有這回事,大嫂尋歡是妳的自由,與我何干?用不看連我也拉進去呀!真是豈有此理!」

這時,瑪麗不管三七二十一,幫著翁公把玉琴推倒到床上,迅速把她的裙子拉起,一手已將三角褲脫了下來。

翁公的陽具又起了新的力量,玉琴的陰戶比瑪麗的更加豐滿誘人,像是顆成熟的水蜜桃,看得他好不高興,便在瑪麗幫助之下,把翹起的陽具往玉琴的陰戶塞了進去。

「爸爸!你這是人的行為嗎?凌辱了大嫂,現在又把我……」

翁公是個老不死的風流鬼,他一面喘息著抽送,一面說:「嗯!哼!哼!我不管。」

他已不知人性了,一面壓在玉琴的身上抽送,一面伸手摸弄著瑪麗的陰戶。玉琴這時已無須顧忌身邊的大嫂了,她經過公公抽送了幾十下,穴裡已漸漸感到火熱,而且舒服已極。

翁公的陽具有些特殊,他的龜頭比別人的稍微偏偏,抽送起來磨擦力大,而且他的性交技術高人一著,弄得玉琴浪叫不迭。

不一會,翁公已漸感酥麻,幾乎又要射出精液了。他忙不迭的將陽具拔出,朝著身邊的瑪麗撲過去。

瑪麗這時的興緻又起,忙擺動著圓圓的屁股迎合著他的抽送,然而當她正弄得快上高潮時,真是要命的,翁公又轉換陣地,向著玉琴進攻去,弄得她焦頭亂額。然而,翁公卻很公平,他一下子換這個、一下子換那個,弄得兩個媳婦時而向他瞪白眼,時而眉開眼笑。

玉琴早已連丟兩次,然而她懼怕翁公的精液洩到瑪麗的穴裡去,於是她盡情擺動著屁股幫著他抽送,務須把他的精液逼出才甘心。

就這樣搞了數分鐘,她自己覺得又要丟陰精的時候,她不顧大嫂瑪麗在身邊等候著輪班,她得意忘形地說:

「啊啊!……嗯嗯嗯!……爸爸!我已經忍不住了!啊……美死了,啊呀,你真行,再往裡面頂點,對麼,啊!……丟了,你也一塊兒丟吧!我連這次已丟第三次了,啊……快點吧!啊……全身的骨頭都要散開了呀!嗯……嗯嗯……嗯……嗯……射給我吧……啊……美死了……」

玉琴一面浪叫,一面緊拉著翁公,陰戶緊縮,幾乎把他的龜頭都吃進子宮裡去了,弄得翁公叫絕不迭:「啊!……玉琴,妳到底還是高人一籌。對啦,把小穴緊縮點,啊!快丟了,嗯!全身都在發麻,啊……」

瑪麗見他們二人一拉一合,小穴裡的淫水早已流滿了,她恨不得翁公趕快換過來搞她,於是她再也等不及,不由伸出一隻手拍拍他的屁股催促。

翁公被玉琴弄得七昏八素,一時忘卻瑪麗的存在,這時被她一催,忙想過去和瑪麗大戰一場。但是,玉琴怎肯放他走,於是她把翁公死命纏住,兩條粉腿拚命挾住他的腰際,一雙玉臂用力抱著他不放。同時,把屁股往上挺起。

「啊!……不行了,玉琴!啊……丟了!」翁公說著,緊抱著玉琴的嬌軀,陽具顫抖不已,陣陣精液朝著子宮射進去。

這一下真把瑪麗氣壞了,她恐懼翁公的陽具射精後急速變軟,忙立起身子,一把將翁公的陽具拔了出來。然而,他的陽具早已不中用了,像一支橡皮管似的軟了下來,她妳氣恨恨地說道:「哼,氣死人,真是沒用的東西!」

瑪麗仍不肯把翁公放過,她盡情展開兩腿,硬把軟化了的陽具塞到穴裡,擺動著屁股上下搖動起來。

翁公不比年青的小夥子,連續丟了兩次的精液,哪能立刻湧出新的力量?儘管瑪麗百般挑逗也無濟於事了。

瑪麗又是失望又是焦急,她向著他說:「振作點嘛!哎……你真是這樣不中用嗎?真是掃興!」她一面叫,一面拚命地將陰戶挺上來。

翁公無奈,向左右打量了一陣子,被他發現放在桌上的一支籤字筆,不由湧起了一種應付的方法。他悄悄抽出軟綿綿的陽具,將簽字筆塞入。

「哎呀,瑪麗……來了來了,往上迎呀,快點!」

他邊叫邊把簽字筆上下抽送,時淺時深,時而左右挖弄,時而前後挖弄,此起陽具的動作自由得多,連陽具弄不到的死角也可以應用自如,弄得瑪麗快美得浪叫不迭:

「唔!……哎呀……爸爸!這東西不是你的雞巴吧?」原來她已曉得,她繼續叫著說:「啊……這東西好,再往裡面插點吧!美死了……」

翁公索性爬起身子,雙手抓住那簽字筆,像中醫師搗藥似的上下襬動起來,卻一時不慎,整隻簽字筆滑進穴裡去。

「啊!糟了!丟進去了!」翁公說著,一面伸進指頭意欲將簽字筆撈起來,一面顯露焦急之色。

可是這時的瑪麗卻正進入高潮,雙腿合攏著,任由翁公挖弄也挖不出來,不由使他驚叫著說:「糟了!哎呀,瑪麗……聽到沒有?簽字筆丟進去了呀……」

然而,瑪麗卻不在乎,她正舒服已極,她浪叫著說:「不要緊!啊……舒服極了……管它呢,我要丟了……唔……啊美死了,唔!嗯……丟了……」她一面叫,一面挾起屁股,好像真的在性交似的擺動著。

經過片刻,瑪麗發覺自己的窘態,如夢初醒似的突然躍起身子站了起來,那支籤字筆也順勢滑出陰戶,「篤」的一聲落在地下。翁公得意地將它拾起來說:「嘻嘻,想不到這東西能替我做事呢!……」他說時順便朝著那支被淫水弄濕的簽字筆吻了一下,不由使瑪麗羞得臉紅耳赤。

這天三人都搞得很滿意,每人的臉上都顯露會心的微笑。

春情少女(七)

玉琴是一位性慾極強的女性,翁公既然不能應付她的需索,只得又回頭找大伯的助手葉金山。然而,葉金山因為盛旺出國之後,研究的工作非常忙碌,對於玉琴也不能完全應付。葉金山是個基督教徒,他眼看自己無法滿足玉琴的要求,認為是她每日閒著無聊所致,便勸她往教堂聽道。

葉金山替玉琴介紹了牧師,他們便在牧師室閒談起來。

在這教堂擔任彈風琴的小姐是位二十歲左右的姑娘。她架著一副近視眼鏡,看起來非常正經,其實,胯間的陰戶騷浪得很。

原來,她嘴裡唱著「阿門」,暗地裡卻與牧師楊三寶通姦。但是最近因愛慕有高深學問的葉金山,兩人正打得火熱。這也是葉金山不能全心應付玉琴的部份原因。

自從風琴小姐搭上了葉金山以來,她對牧師楊三寶已不感興趣,正漸漸對他疏遠時,剛好葉金山為他介紹玉琴。

楊三寶自從認識玉琴以來,對她的美貌非常賞識,又看他風騷姿態,禁不住想入非非。加上玉琴時刻秋波傳送,實叫他按捺不住。

這天,當他看見玉琴對他賣弄風騷的時候,他便草草結束了傳道,委託葉金山,希望玉琴散場後和他見面。葉金山早已知道牧師的企圖,同時,自從他搭上了風琴小姐之後,對玉琴已漸感厭煩。

「玉琴,妳是新來的教徒,牧師對妳特別施恩,他希望妳散場後到牧師室去一下,他為妳祈禱消災!」葉金山悄悄地說。

玉琴信以為真,散場後果然進入牧師室去找楊三寶。

楊三寶看玉琴應約而來,心裡好不高興,但表面仍裝著嚴肅的臉孔,命她閉起眼睛,嘴裡唸唸有詞,開始為她禱告起來。

然而,他在禱告之間,眼看美麗的少婦閉起眼睛,一塊肥肉就在跟前,使他漸漸起了邪念,不由停止禱告,悄悄的坐到她身邊。

玉琴因為沒有聽到他的禱告聲,張開眼睛一看,牧師竟坐在自己的身邊向她微笑。只聽他說:「耶穌是位神通廣大的聖人,他知道每個人的一切……」

楊三寶開始對她聊了起來,態度漸漸不規矩,甚至把手掛在她的肩頭上。她認為牧師是個神聖不可侵犯的人物,不敢冒然拒絕,而楊三寶則老實不客氣,開始得寸進尺的加以輕薄起來。

可是,當楊三寶的手指摸進她的胯間時,她不由叫起來說:「啊!楊牧師,你要幹什麼?」她一面想拂開他的手。

楊三寶卻一言不發,緊緊抓住她那豐滿的陰戶,接著索性將她推倒床上,陽具早已硬得像鐵一般。他伸手一解腰帶,下身便赤裸裸地,一支強硬的陽具便跳了出來,像眼鏡蛇似的在那裡揚眉吐氣呢!

楊三寶笑嘻嘻地說:「嘻嘻!這是耶穌的牽引,神聖的尊意,要我們倆結合呀……」

楊三寶一面說,一面拉起玉琴的裙子,伸手一拉,三角褲便脫了下來,露出胯間那豐滿的陰戶。

玉琴也是假正經罷了,她早已看出牧師對她很有興趣,同時她自己也想嚐一嚐牧師的滋味如何,便也不作抵抗。於是,牧師撥開了她的陰戶,露出嫣紅的小穴,玉琴還來不及造作一番,他已把硬得像鐵棒般的陽具頂了上去。

玉琴感到一陣舒服,不由哼出聲音來,盡情享受著楊牧師的抽送。

由於楊牧師是個新滋味,玉琴馬上就進入快感的程度,她不由浪叫起來說:「啊!楊牧師……真是……嗯……我……啊……不行了!嗯……」

楊牧師眼看著玉琴開始浪叫,便把抽送速度增快,才抽送了數十下,玉琴又叫床道:「唔……丟了!丟了!」她一面擺動著屁股往上迎,陣陣陰精也同時湧出。

楊牧師但覺陰戶裡連番顫抖,熱呼呼的陰精陣陣湧出,龜頭一陣酥麻,快活得直叫著說:「啊……我也……嗯……夫人!再把陰戶挺上來點!對……啊……嗯……嗯!……」的射出了精液,直把玉琴緊抱著。

玉琴被他所射的精液刺激,穴裡頓覺激盪和熱燙。她緊摟牧師的腰際,盡情溫存著。

經過半晌,牧師抱住軟綿綿的玉琴問說:「啊……夫人!對不起得很,妳不討厭我吧?」他邊說邊撫摸著她的酥胸。

玉琴一時羞人答答,正要把展開的雙腿挾住,以蓋暴露的陰戶時,楊三寶卻突然俯下頭說:「哎呀,妳這東西又溫暖又厚實呢!」他說著,一面俯首用舌頭把陰戶舔了一下,陣陣異香飄進鼻際,有種難以形容的好氣味,誘得胯間的陽具又硬了起來。

他把玉琴的雙腿高高舉起,放在自己的肩上,這麼一來,那豐滿而漲大的陰戶,剛好挺在跟前,看得他好不高興。他由上至下,用手輕撫著,當他摸到壯臍下的陰毛處時,指頭便停留在那裡揉擦,同時用兩根指頭插到穴裡挖弄起來,挖得玉琴浪叫說:

「啊呀……楊牧師……唔……別再挖了,趕快把真的東西弄進去吧!……我……我癢死了……啊……」

楊牧師緊抓玉琴的雙腿一拉,陰戶便與陽具密貼得緊緊,擺動著臀部開始抽送。

玉琴的頭部頂在床上的被子,被楊三寶抽送得淫水湧溢,興奮地喘息不已,眼睛露出媚態。她迎著楊牧師的抽送形勢,把陰戶一挺一縮地擺盪起來,雙腳興奮地緊挾著楊牧師的頸子。楊牧師的頸子被她的雙腿一挾,不由將陽具狠狠往裡頂去,玉琴的陰戶因此緊縮,把陽具含得緊湊舒暢,穴裡的皺壁更把龜頭縮得酥麻舒服。

玉琴的淫水不斷地源源湧出,順著陽具的抽送溢流出來,「卜篤卜篤!」地落在床上。她忍不住又叫說:「啊呀……楊牧師!我不行了!啊!美死了,要丟了……要丟了!」

楊三寶也附和著說:「我也是呀……呀……啊……快活死了!啊……要死要死!啊……」

兩人事畢互相擁抱了片刻,楊牧師真是貪得無厭,胯間的陽物又再次的挺立起來。

玉琴雖然很有興趣,但想到葉金山仍在等她回家,不便逗留太久,於是她忙推開楊三寶的糾纏,整理一下蓬亂的頭髮和服裝,匆匆雖開了牧師室。

葉金山也剛好在另外一個房間,和那位風琴小姐搞了個痛快。他們見面時,並不答話,互相懷著快樂的心情回家。

玉琴丈夫的弟弟明陽已是個二十歲的青年了。他對於二嫂的行動覺得有點奇怪,尤其是二哥振陽不在家這段時光,他曾想到孤身的少婦不知如何過著這寂寞的時光。他向玉琴試探說:「二嫂,我最近覺得很寂寞,爸爸老了,哥哥們出國去,我一個人孤零零的。」

「啊呀!我也是一樣呢!自從你二哥出國以來,可真是寂寞極了!幸虧金山他……」她一時興奮,卻說漏了嘴,把葉金山的名字說了出來。

明陽早已知道她的行為不檢,現在聽她說出葉金山的名字,便搶著說:「嘻嘻!什麼?金山和妳……嘿嘿……二嫂,妳的手腕還不錯暱!嘿嘿……二嫂!何不分點好處給我!」他打趣似的,摸了她的粉臉一把。

「什麼?……明陽呀!你……吃二嫂的豆腐不成?」她說著,伸出雪白的指頭捻了他一把。

這麼一來,明陽覺得她已開始向他挑戰,便以開玩笑的姿態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任意輕薄起來。當他把她推倒時,裙子掀開了,露出被三角褲緊裹的隆起陰戶,看得明陽血氣沸騰,陽具立刻硬了起來。

玉琴對於明陽是抱著好奇和新鮮心情虳,她已經驗了不少男人,年青、年老的都想嚐試一下。然而,當明陽的陽具插進她的陰戶時,卻使她失望了。因為明陽的東西雖然強硬,卻抽送了幾下,就射出了精液。

春情少女(八)

玉琴的妹妺小桃最近結婚了。她的對象是個私人醫院的院長,叫做阮隆興。阮隆興並不英挺,他臉上的特徵就是大鼻子,大鼻子對於女人是吃香的角色,因為男人的鼻子大,表示陽具也是大的。

阮隆興是個好色的醫生,這消息不久就傳到玉琴的耳裡了,她顧不得那是她的妹夫,意欲伺機一試才甘心。於是故意選擇小桃必需回娘家的日子,玉琴用電話邀請妹夫來家吃飯,說是有關標會的事要商量。

阮隆興來到振陽的家裡,由於玉琴親自下廚做了幾樣美味可口的菜,讓振陽在客廳和他對飲。振陽是個酒鬼,三杯酒下肚就非醉不肯罷休,於是他便中了玉琴的計。

正當振陽伏在酒桌呼呼大睡時,玉琴便向隆興拋媚眼,邀他進入自己房間。

「玉琴姐,有什麼事嗎?」阮隆興假裝不知何故地問道。

玉琴對他白了一眼說:「哼!別假正經了,你的偷香行為我已聽到,難道一塊肥肉送到你嘴裡,還不曉得吃嗎?過來吧!」

「嘿嘿……玉琴姐的風流消息我也早有所聞,只是苦無機會罷了。妳既然不嫌棄,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好了好了!別再拖時間了,趕快脫下來吧,看你的鼻子那麼大,胯間的東西一定不錯,先給我開開眼界吧!」

「嘿嘿……你倒挺內行的,不過……妳不要嚇壞才好呢!當初妳的妹妹小桃真是可憐得很,足足苦了一兩個禮拜呢!看妳的嘴巴那麼小,也許妳會吃不消的呢!」

玉琴的玉穴雖然小,她的經驗倒是豐富的,而且她經過了形形色色的男人,小穴已經弄得鬆弛了,因此她對這點是不在乎的。

這時,阮隆興看見玉琴的媚態,胯間的大陽具已硬起來了,把褲子頂得高高的,當他脫下褲子時,乖乖!真是名不虛傳,他的龜頭有如酒杯那麼大,粗陰莖像嬰兒手腕。

阮隆興不慌不忙地把玉琴推倒,一手抓住大陽具,讓龜頭頂在陰道口,輕輕開始揉磨起來,直把玉琴逗得流出更多的淫水。

她興奮地叫道:「哎呀,快點弄吧!嗯……哼哼!我忍不住了,快點弄進去吧!」

阮隆興眼看玉琴已經浪了起來,便把頂在陰道口龜頭徐徐推了進去。

然而,他的龜頭才推進一半,玉琴便叫了起來說:「啊!嘖嘖!等一等……啊!痛死我了……」

「唷!連龜頭都還沒進去,妳就支持不了嗎?」

這麼一來玉琴便無話可說了,她只得忍受暫時的痛苦,因為她知道大陽具是先苦後甘的。

阮隆興放慢速度,緩緩地推進,同時俯下頭去吮她的乳房,吮得她又開始浪叫起來:「唔……嗯……啊……美死了,快點推吧,穴裡酥癢的很,嗯……受不了……」

阮降興又把龜頭微微推進去,這時因為淫水積了較多,潤滑效果較佳,整個龜頭便「索」的一聲沒入陰道了。

「啊!……」她又叫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別叫,龜頭進去就輕鬆了!」阮隆興安慰說。一面抬起身子俯首一看,玉琴的小穴把龜頭含得緊緊的,舒服已極。

他再次俯下身子,用嘴巴猛吻玉琴的乳房,她又浪了起來說:「唔……酥癢死了,啊!快點吧,快點!抽……抽死了也甘心……」

阮隆興一面吮吻乳房,一面推進大陽具,不久,他那大而長的陽具便被他推到底了。

他慢慢開始抽送,大陽具真有好處:那些普通陽具挖不到的深處死角,他這大陽具都能挖到,弄得玉琴讚不絕口。

「啊呀……美死了……啊……舒服極了,你的大雞巴真行,啊……呀……我不行了!你也一起丟吧!唔!……怎麼會這麼舒服……啊……」

玉琴說著,陰戶裡陣陣顫抖,陰精已經洩了出來,小穴直把陽具縮得更加緊湊,尤其把龜頭縮得酥癢難受,阮隆興抽送的速度也因此加快。

他足足抽送了五、六十下,玉琴又丟了兩次了,可是,阮隆興仍末洩氣,直把玉琴搞得死去活來,浪叫不已。

當他再抽送約半個鐘頭時,玉琴又快丟第四次了,她叫著說:「好哥哥……我……我會死……啊……饒了我吧,我又要丟了!唔……骨頭像要散開似的……美死了,啊啊……唔……唔……我痛快死了,你快一點丟吧!啊……我……我不行了……」

阮隆興停止抽送,雙手抓住她的乳房,用指頭輕揉奶頭,直把玉琴弄得喘息不已,她擺動著豐臀,浪叫著說:「好哥哥……妹妹快活死了!你快點弄吧,弄得妹姝死掉為止!唔!哼……對對!弄吧弄吧!快點!我又要丟了……」

阮隆興這時也覺龜頭一陣酥麻,便催著玉琴說:「玉琴!……我也快丟了,再抑陰戶挺上來點吧!」他一面加快速度,把小穴磨擦得「嘖嘖」作響。

「唔……你還沒有丟嗎?啊……我要丟了!唔……不行了!嗯……」玉琴又叫。

「……來了來了,唔……我也丟了,嗯嗯……」阮隆興這時才洩了陽精,不由緊緊抱著玉琴,把她摟得喘不過氣來。

正當他們搞得天翻地覆時,門口處站了一個人,而他們卻毫不知覺呢!

原來,站在門口的人就是玉琴的丈夫振陽。他早已洞悉玉琴的不檢行為,只是苦無證據,奈何她不得。

今天玉琴的提議,他早已料到,而且事先服瞭解酒藥劑,偷偷來到門口偷看她們的姦事。他乾咳了一聲說:「哼,你們這對狗男女給我滾出來!」

兩人同時吃了一驚,看到振陽站在門口時,慌忙已極,尤其玉琴更是嚇得全身抖索,忙找衣服遮蔽身體。可是,閃光燈一閃,兩人都被他攝影了。

振陽想要將證據送法院,提出「妨害家庭」的訴訟,然後不花一分錢和玉琴離婚。但玉琴眼看夫家財大業大,豈肯如此罷休,兩人由爭鬧而至動手打架,把一家人都吵起來了,阮隆興則早已溜之大吉。

翁公想出面排解,豈料玉琴抱看「同歸於盡」的念頭,將翁公和大嫂瑪麗及她自己的穢行全部扯了出來。

「啊……」振陽非常震驚:「有……有這麼一回事?」

大嫂瑪麗低頭默認,翁公已羞愧得無地自容。

最後翁公出於無奈,祇得委託律師出面,給了玉琴和瑪麗各兩佰萬元,同時協議離婚。

大哥盛旺很快地就和一位學校裡的女助教結合了。振陽則自暴自棄,終日沈浸在燈紅酒綠之中。翁公因為面子掛不下,只得帶著老伴及小兒子明陽移民到南美洲去定居。

至於離婚後的玉琴和瑪麗則乾脆下海,合夥開了一家「少奶奶理容院。」兩個人專做男人的全身按摩,既賺錢又享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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