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女的疼痛花蜜

第一篇 處女的疼痛花蜜

第一章 疼痛花蜜

千代是一位非常具有日本味道的溫柔女性。柳眉、櫻桃小嘴,衣裙總是緊緊靠
在一起,雪白的粉頸卻十分吸引老作家-吉田茂三郎的惜。

尤其少女那清純處女的年輕氣息,彈性有致的腰部曲線,就連吉田那即將老去
的陰莖,也被勾引得昂首翹立。

千代今年十九歲,吉田五十八歲。他今天特別期待要一探處女膜之奧妙。

吉田那雙老而皺的手,正等著千代從走廊過來時,要搭住千代的肩膀。千代反
射性的逃避,可是吉田已經用絲帶綁住千代的兩隻手,他的一隻手滑入千代的溫熱
身體內。

他用指尖撥弄著處女那豐滿、富彈性的乳房。少女拚命反抗,柳眉橫豎,目瞪
著吉田的臉。像似噴火般的吉田,早已將熾熱的雙唇掩蓋在少女可愛的唇上了。

「不要…請不要…開玩笑…放開我…」

千代被男人的兩隻強勁有力的臂膀緊勒在身上,不僅臉頰而已,連嘴唇也緊緊
貼在男人的身上。

千代早已失去理性了,甚至連心智也喪失了般,她絲毫不加以抗拒,只是任憑
男人的擺佈。

吉田一得逞,如野獸般的惜燃燒起來了,他輕輕地抱起少女,回到自己的房
間後,順手鎖上門。他把千代抱上床,吉田邊露出微笑,邊撩起少女的衣裙,眼睛
虎視耽耽地瞪著少女的玉門,他用食指插入裂縫內搓揉起來。

但是早已硬舉的陽具,已經等待不及了,瞬間他騎在少女暖而柔嫩的處女腹部
上,更是用力的搓揉少女的裂縫。此時他按奈不住心中的慾火,正想一舉插入處女
的秘境之際,嬌羞不已的處女,突然躍起身子坐起來。

「不行、不行呀,啊…夫人看到了,就糟了,不要不要,請放開我…啊…」

千代像是一隻被老鷹抓住的小雞那樣,心 跳著,眼睛泛著淚珠兒,她乞求
對方憐憫,可是反而激起男人的性慾。男人的一隻手解開褲子的鈕釦,露出扭跳、
勇猛、巨大的紫色陽具,他瞬間已經剝下女人的三角褲了。

此時,少女芳香的玉門,就像薔薇綻放開來,男女的肉體互相掙扎,好不容易
男人已經緊緊地壓住女人的身體。瞬間之後,處女絕望似地停止掙扎,她對自己的
快感早已恍惚掉了,頃刻間臀部浮起來,她默默的自己脫掉內褲。

處女的犧牲充滿了維納斯女神的憤怒,奉獻在男性淫慾的面前。

可愛的處女腿間,豐滿而且純潔的肉峰描繪著白玉的弧、嬌羞、寬廣的溪谷之
間,漆黑密林正窺探著神秘的紅色洞窟。

啊…白雪的豐滿,像麵包般二片圓柱間,生長著茂盛的嫩草,像含羞待放的粉
紅色花瓣般,十分可愛。

中央的谷間,隱藏著歡樂之泉,令人悲傷的裂縫前端露出令人愛不釋手般的果
實薄膜,那是神聖的玉門關關卡,亦即堅守通過子宮口的關卡。吉田顫抖的手,輕
輕地撥開玉門關的門扉,正要插入。

「啊、啊,不行,我…我…我好害怕…怎麼辦…啊…請放開我…請放開我…」

男人更是不停的,用力搓揉著裂縫。

「我…喜歡你,請讓我愛…好…好…好不好…好嗎…給我…」

他邊說,邊把紅紅的大陰莖握在右手,用力擠壓在玉門關的入口處,好像妖魔
般的陰莖正期待已久,想要一窺這處紅白、紅黑爭奇鬥艷的秘境。

「嗯…啊…唷…嗯,來吧!」

男人發出美麗的浪吟聲,處女的貞操堅硬,不容易被裂,每回用力壓,女人的
雙股總是閉得更緊。

男人故意把龜頭放在玉門上熨燙幾下,然後女人開始發出美妙的囈語聲,她開
始身體扭曲起來了。男人沈重的身體壓在柔軟的乳房,千代甜甜的嘴唇,被啾啾地
吸吮著,千代開始露出快樂的表情,眼睛發出春霞般的光茫。

啊…多麼令人滿足的花園呀!簡直是天國般的桃花源境,接著兩人已經漸漸進
入渾然忘我的階段。

男人的手指在那茂盛的陰毛處流漣忘返,嫣紅般的穴肉,銷魂般的裂縫孕育著
色情,玉門之穴,似乎在歡迎有人來開啟門扉。

此時,裂縫中已經露出淚水般的淫水了,那是愛撫之後流出來的愛溢。千代高
興得露出淫慾之神情,愛的玄關膨脹得像小麵包般,浮水汩汩流出,小陰唇也變了
先前的粉色、膨脹、肥厚,已經露出玉門之外,正是交會的最佳時機。

男人早已按奈不住內心的搔癢,他握住那隻巨大的肉棒,全神貫注地頂在肉體
的門口,用力抱住千代那富彈性、豐滿的臀部,於是猛一壓,緊緊地重疊在女人的
身上。

「嗯、嗯、嗯…這樣子是嗎?這樣子嗎?」

千代扭曲著臉,全身扭曲…

「啊…啊…我…我不知道怎麼會…啊、快…快…快插入…快…老爺…我…我已
經受不了…」

用力擠壓,玉莖的威力凌辱著柔軟的處女,少女發出淒美的悲嗚聲…

「啊…哦…唔…嗯…」

純潔般的肉體扭擺著,千代的處女膜瞬間,就像在眾所期盼之下,像撕布聲般
的裂開了,為陰莖開啟一道突擊路。鮮紅的玫瑰花瓣,滴出羞恥般的血溢,白色的
床罩褥濕了幾滴鮮紅的血液。

「破了、破了…我好高興喲…我撞破了處女膜了。」

吉田因為太高興了,突然得意忘形。他搖擺著臀部,抬起千代的兩隻大腿,把
腿抬到自己的肩膀,像抬著神轎,一面喊著「嗨唷…嗨唷…」的扭擺。

「啊…我…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哦…哦…」

千代拚命扭曲著身體,緊緊地抱住男人的背部。

「嗯…嗯…」

早已經淫水汩汩的千代,已經進入如痴如幻的恍惚中,處女的氣魄早已魂飛四
處了。但是,未必有性感的感覺。她不知自己在做什麼事?又羞又愧,又害怕,像
呆掉了般,瘋狂、悲傷到了極點,完全失去了神智。

處女膜的鮮血滴落下來,男人看到處女膜了,那種沙文主義般的虐待狂突然喚
起,他更是極盡扭擺,像似要把千代整個人吞下去般。

他抓住陰莖,用陰莖的尖端輕輕地頂戳著女人的陰核,手則不停地搓揉那可愛
的乳房,千代快樂得欲仙欲死。

「啊…啊…像火團的東西…啊…太美了…太美了…快…快…插進去…快…快…
啊…太美了…太美了…」

千代全身扭擺…

吉田故意挑逗似的搓揉著小陰唇的邊緣,故意不插入,只是上下、右右巧妙的
愛撫,吉田對於姦淫到少女,心中的快感更是無法言喻,陰莖已經膨脹到硬、腫、
熱燙的最大限度,雖然還沒有正式交接,但他的興奮程度已經達到一半了。

陰莖只在陰核和小陰唇周圍搓揉幾下,千代已經受不了。她浪叫的說︰「太美
了,太美了,快…快插入。啊…吉田快插入,用力深扭!」

千代忘了羞恥,伸長手腕,緊緊地握住玉莖的根部,腰部頂得高高的。吉田的
大而熱龜頭,一口氣直插入玉門深處。千代兩手緊緊抱住男人的腰部,呼吸急促。
他的膝和肘重疊在女人的身上,兩手緊緊抓住女人的頭髮,一心不亂地上下扭擺腰
際,女人也不斷地浪聲四起。

「啊…啊…停…停…啊…好大的陰莖…在我的體內扭動著…啊…嗯…唔…噢…
好美…好美喲…」

現在,吉田也受不了,兩手繞在女人的腰後,像在蕩鞦韆那樣,開始扭擺抽送
起來。

陰莖的尖端就像熱氣球那樣反彈,流出濕而滑的透明液。千代浪聲大叫,淫水
溢出就像洪水氾濫般濕淋淋的,陰莖則在濕滑的洞穴中來回抽插不已。

吉田也趐癢無比,他用力抽送,喘氣聲加速…

「來吧…哦…太美了…我快丟了…」

陰莖直撞圓圓的子宮口,那種舒服感痛澈心肺般,陰莖直撞子宮底部,一陣趐
癢、一陣痙攣,男人的精液瞬間像洩洪般。千代緊緊抱住男人的臀部,用力抬高臀
部,臉歪曲,露出喜悅聲說︰「啊…我…我也要丟了…再…再用力…我也要丟了…
啊全身麻痺…啊…好美…好美喲…」

腰部上下扭擺,整根陰莖像是吞沒到玉門內,連最後一滴精液也滴乾了。女人
的子宮深處,也露出白色粘粘的甘露,玉門穴中男女的精液混合起來,二人的陰毛
又濕又黏,汩汩的淫水中從女人的陰門裂縫中溢流而出。

男人在交合過後的悲哀是形成虛脫狀態,精神雖穩定了,可是全身卻一動也動
不了。女人搖腿顫臀、如痴如夢,簡直就像地獄中的淫獸,早已經失去女人的矜持
了。

人生最大的喜悅是羞愧、可笑、悲苦過後的痛快。

歡樂之極哀傷也會接踵而至,色即是空。淫樂之泉,使兩人在喝過之後更覺得
寂寞,他們全身攤軟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第二章 伯爵未亡人

吉田夫人是個四十二歲,戴著眼鏡的高雅女士,在眼鏡的尾端處,卻隱藏不住
她那雙虛榮的眼眸。

女人爽朗、健談。走路時,肥厚的脂肪塊也跟著抖動起來,她帶著好友德田伯
爵未亡人來到玄關。女人厚唇,眼尾鬆弛,長久沈溺在淫蕩生活中,全身肉體內充
滿著男人的精血。

「對方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可是,對方長得怎麼樣?我看你是相當上道的人,哦呵…哦呵…」

「啊…別開玩笑了,我每個星期日才做一次,每次都令我欲仙欲死的。哦呵…


「啊…不得了…你老公回來會找你玩…」

「哎呀…糟糕…喂!千代!去哪兒呢?」

二人進入玄關。

樓下傳來熱鬧的笑聲,於是,吉田匆忙地拔起濕滑的陰莖,用女人紅色的腰帶
慌慌張張地擦拭過後,千代一躍坐起。因為她聽到夫人的叫聲嚇了一跳,她忙著穿
好衣物梳理一下頭髮,下樓去了。

吉田也睡不著了,他起身坐在書桌前,讀書。

『查泰萊夫人的情人』那是他的學弟,一位不太有名的翻譯作家,要吉田替他
寫評語。

如此理智性的文章,青少年怎麼會看得懂呢?不能領略的東西,難道就會變成
猥淫的小說嗎?難道自己每天性交就算淫猥嗎?

可是,性乃是人之常情,所以不管是色道或女道,都可說是人道。不管是人道
主義或自然主義,交合乃是自行之道。

吉田開始有了不同的想法。

他使女傭千代破了處女膜,雖然感到很刺激、很快感,可是想必這時的千代還
會痠痛,而且不知道會不會挨太太責罵,他愈想愈擔心。

來到樓下的會客室,德田夫人曖昧的笑著。

吉田靦腆的向德田夫人打完招呼,隨便講幾句話後,他看到德田夫人那誘惑人
的雙唇濕濕的,以致令他幻想著女人膨脹的玉門,他匆忙地瞟了一眼,當然德田夫
人也不可能沒看到。

夫人似乎假借某些理由,想要住下來,並且漸漸把話題說到自己的亡夫。吉田
叫千代拿威士忌過來,當夫人喝過幾杯之後,就連自己的閨房之樂,也淘淘不絕地
聊起來了。逝世了的伯爵是位頗富名氣的繪畫家,也是位有名的花花公子。

他不知摧殘了多少模特兒的處女膜,他也以此為樂。可是他每玩過一個後,就
丟一個,而且他十分喜歡口琴等樂器。

吉田夫人問說︰「擅於吹口琴的人和喜歡女人,有什麼關係?」

「呵呵…為什麼?夫人…呵呵…吉田先生您說?」

「啊哈哈…」

吉田大聲笑起來,伯爵夫人也覺得十分可笑,她把嘴唇壓在袖口笑著。

吉田夫人終於生氣了。

「好過份的,連你也騙我,今晚我不理你了!」

「夫人,我…我去準備晚飯,請慢慢聊。」

「老公!你可別亂說話啊!」

吉田夫人出去了,吉田靠近夫人,握住夫人的手,夫人看著他,緊緊握住靠近
了,夫人鮮紅的玫瑰雙唇,像流出血般的戰慄,他吻著茉莉花香味的夫人的頭髮。

當天夜晚,吉田夫人把女中千代叫進自己的房間。

夫人只穿著一件內衣褲躺在床上。瞬間,內衣、內褲也脫掉了,全身赤裸,她
要求千代替她按摩。

千代雖是同性,可是看到夫人那雪白的腰枝,嬌羞般的烏黑恥毛和圓滾滾的美
麗乳房,她有些暈眩了,不由得眼睛往下看。可是不得不照著夫人的指示,開始搓
揉起夫人的側腹和臀部。千代的手有些猶豫不好意思。

「更下面,下面,不是,再下面!」

千代用力搓揉夫人的豐滿臀部的裂縫。每搓揉一次,她就看到由臀部裂縫露出
二片像貝殼般的皺摺。

夫人伸手抓千代的手,讓她握住某樣東西,仔細看那是什麼東西,原來是龜甲
等製成的粗短角物,尖端圓而彎曲,中間則中空。千代白天見過吉田的巨大陽物,
此時有點不好意思,滿臉脹得通紅。

「千代,不好意思,你用這個東西替我插裂縫?」

「為什麼默不作聲?你不做,我替你做好了。」

夫人起身,緊緊抱住千代,吸吮千代那可愛的唇,然後順手把千代推倒在床上


「千代,我喜歡你,來吧…替我吸吮。」

「可是,夫人…」

「那我們一起做吧。」

「可是,我們同樣是女人…」

「女人和女人也可以呀,所以我說要利用此物。」

千代還是不太願意。

夫人終於生氣了,她要千代脫掉衣服。千代心想我的身體這麼美,我又年輕又
漂亮,所以愈想愈猶豫、愈害羞。夫人伸手拍打千代膨脹的臀部。

「啊,好痛喲!痛!夫人請原諒。」

「你會聽話嗎?」

夫人抱住千代,用手撥弄著千代的陰蒂,一隻手搓揉乳房,抖落著腰際。

「啊啊…太美了,女人和女人之間的遊戲。莎翁玩這種遊戲比做詩還行呢,千
代你的處女是我的。」

夫人的乳房放在千代背上揉磨,用柔軟的羽毛刺激著千代的臀部和下腹,巧妙
地搓揉乳頭和陰蒂,千代開始呼吸急促,汗流浹背。

「出來了嗎?」

夫人直接把千代推倒在床上,令千代的兩手頂在床上,使上身撐高。夫人把龜
甲爪型的東西塞入千代的玉門中,而早已破裂的處女玉門,已經流出汩汩淫水了。
但是,夫人絲毫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公已經替千代破瓜的事情。

處女被夫人強姦已經到達極度高潮了,她又讓千代仰腰,然後把自己的身體緊
緊密貼在千代的身體上。她們互相嘴對嘴吸吮著,大大的臀部搖擺不停。

吉田從鑰匙孔聽到兩個女人的浪叫聲,他十分受不了,內心趐癢不已,真想撞
進去。

可是門鎖著,令他無法進去,所以他突然想趁此不如和伯爵夫人玩一下子。於
是,吉田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般的笑起來了。


第三章 猛烈的姦淫

有求必應,德田夫人的房間沒有上鎖,而且是開著的。她仰臥著,一隻手插到
三角褲內,眼睛瞇成一條細縫,正沈溺在手淫的快感。可是當她看到吉田進來時,
她嚇了一跳坐了起來。

吉田微笑著,他湊近夫人的身邊,聞到夫人的脂粉香、茱莉花香和體味,又碰
到夫人的柔肌感觸,和芳香,他已經全身興奮起來。

吉田抱住夫人,他十分慌張,緊貼在夫人的耳邊囁囁私語說︰「夫人…我…我
要。」他微笑著。

夫人曖昧地抖一下身體說︰「我知道了。」

於是夫人的手伸到吉田的褲內,拉出他那又大又硬且熱的上翹陰莖。夫人喜孜
孜的把臉頰靠在吉田的臉頰上,然後激烈的擁吻,吉田也伸手撫摸夫人的身體。

德田夫人在十年前成為未亡人,今天她才三十六歲,所以她可以說已經許久沒
有得到性滿足了。這時候,兩位女人甜美的姦淫、歡喜的呻吟聲不斷傳來。

「來吧,我要脫光衣服。」

女人下床,在房間內脫掉睡衣和內衣褲。瞬間,已經露出雪白、曲線分明有致
的曲線美,簡直像是個唯美的維納斯女神。

膨脹、隆起的臀部、乳房,烏黑、茂盛的恥毛,尤其在微暗的燈光照射下,更
顯得成熟、誘人。

淫蕩的微笑和微暗的燈光照射,成更深的影子。夫人自信的靠近吉田,用力壓
倒吉田。

「哦、甜心,夫人!你真美。」

很像榮井一郎的演技,夫人興奮地緊緊抱住他。

「太好了,可是對夫人不太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

「你不怕太太嗎?」

「怕什麼?她正在取樂呢?」

「啊,今晚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夜晚。」

「但是,不要成為最後的晚餐!」

女人溫柔地脫掉吉田的褲子,她躺在吉田的身上,跪下來。夫人用手指撥弄著
自己的紅玉,由於深知男人,脂肪過多的乳房、腰以及大陰門,都是如此令人陶醉


充滿幸福的肉體,陰戶脹得像麵包,淫液就像水蜜桃汁般甜蜜可口,兩人均已
沈溺在此愛的深淵裡,曾經沈溺在淫樂之泉的男人,可以說不勝枚舉。

夫人雪白般,柔軟的指尖已經滑入他的股倉內,溫柔地握住他那膨脹的陽物,
然後有節奏性地上下搓揉、抽動。紅紫般的玉莖,正任憑夫人的巧手擺佈著,此時
已經變成熱、硬、膨脹,堂堂的陽根成為象徵性。

「吉田先生,吻我!」

夫人瞇起淫亂的眼睛,唇中露出飢渴的樣子,說話時,女人的手指仍然不停地
愛撫他的陰莖。

吉田也已經受不了,他伸手撫摸夫人白色的股間,接下去是尋找桃花源的秘境


「不行,還不可以,手太髒了。不行!我的穴肉很調皮。」

大而膨脹,正在求愛的乳頭和乳房,壓迫在他濃密的胸毛上,淫蕩的臀部張得
大大的。夫人緊緊抱住吉田的下半身,並且壓在自己的股倉中。

然後,淫亂女獸般溫柔的肌膚觸感,直把吉田內心中的淫蕩的血液扇熱起來了
。吉田露出想哭的表情,他吸吮著夫人濡濕的朱唇,吸吮著夫人甜美的唾液,吸住
她的舌,幾乎已到了高潮點。

東方人的古典做愛方式說,草率的性交,不如濕濡、溫柔的接吻!

「啊…太可愛的男人!是我的寶貝!我的馬!」

夫人得意忘形般地呻吟,大聲叫著。

男人像似在吃奶般吸吮著乳房,真像淫慾的野獸!男人的舌頭啾啾不停地吸吮
著,夫人的呼吸聲音加速。

美麗的淫肉不斷地顫動著。

「太美了,太美了。我受不了,快做吧!我不管那麼多了,啊…太美了,太美
了,愛我吧,佔有我吧!永遠、永遠愛我吧!哦…哦…」

瘋狂的淫婦的兩隻大腿張得好開,幾乎連子宮口都可以見到,正歡迎老練的一
寸法師探尋。

無底洞的泥沼中,發出嘖嘖的響聲,就像秘密的月宮殿!就像陰山的玄杯內,
露出來牙的虎口,含著紅頭的侏儒,已經陷入淫樂的深淵。

此時,夫人再度發出嬌嗔的浪叫聲,她說︰「哦…太美了…哦…太美了…啊…
嗯…哦…好哥哥…你真行…再深…再用力…對…再用力搗爛它…啊…啊!」

吉田用手指捕捉住女人的原子核,進入玉穴的秘帳內,探尋湍流不息。當他靜
靜的在肉體之內消遙。到達月宮殿尋春時,往來春宮的玉扉,左轉、右轉。愛的小
夜姬,滴滴答答地露下春雨,緊緊地抓住紅蓮的天馬,此時萬馬奔騰,玉門關的閨
怨中有忍泣的春水,溢流到門前。

「等一下,你的紅馬還沒進我那紫色的馬小屋內,我…我一直在等,等你,稍
…稍微休息一下吧!」

說完夫人一躍而起,讓男人仰睡,把自己姣好的臉龐挾在他的股間。

「抱歉!我想吻你的雞雞…」

說完,夫人那鮮紅的嘴唇,已經湊了進去,她從龜頭的頂端起溫柔地吸吮著,
搓揉、摩擦著。當男人趐癢難忍得搖腿顫臂時,一時癢從龜頭生,吉田終於一次、
二次射精了,男人淫亂的精液的奔瀉而出。

此時,兩人身體顫抖般的快感,瘋狂般的淫慾之火,燃燒著男女肉體。夫人全
身變成淫猥的女獸,她騎在吉田的腹上,握住男人的陰莖,縱慾般的吸吮著,開始
大幅振動。

鮮紅的石榴的陰裂,玉鋒尖到底部,熱、快地自由奔放,上下左右斜十文字,
千鈞萬馬直撞子宮口。

夫人打從心底發出狂歡的聲音,露出狂怒的天拘鼻子狂笑的多福的口,連最淫
亂的聲音都發出。


第四章 興奮劑學生

家裡寄宿了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學生,叫赤松哲夫。他由於興奮劑中毒,以致臉
色蒼白、瘦削,兩眼凹陷。

事實上,白天,他曾看到吉田先生和女傭交合的情形,他看在眼裡十分興奮。
他雖然還保有童貞,但是已經達到極度的性妄想,所以他十分想和千代交合。

於是等到當天夜裡。可是一到晚上,千代就消失在吉田夫人的門中,門也上鎖
了,所以只能從鑰匙孔看了一下,結果嚇了一跳。

女人和女人之間的秘密遊戲,居然能令人如此銷魂。他壓抑住勃起的陰莖,終
於回到自己的房間。此時神經又開始恍惚、趐麻起來了,他的毒廢再度發作。

於是從抽屜內取出注射器,完全沒有消毒,裝入興奮劑,注射在大腿上,瞬間
表情恢復生機。

接者赤松哲夫又偷偷回到夫人的房門口,這回他發房房門沒上鎖。

吉田夫人和千代用一個爪型,互相搓揉,吸吮著乳房,膨脹,隆起的臀部猛烈
的搖晃著。

在兩人遊戲之中,白天被吉田射入精水的千代陰門內,此時正和吉田夫人的陰
水綜合成一片。被吉田的陽物衝破的處女膜,此時滴落鮮血,吉田夫人的肚臍到臀
部之處,早已沾滿鮮血了。

「很不舒服,怎麼會有那麼多淫水呢?」

吉田夫人的話令千代緊張起來了,她急忙用手帕拭乾股倉,腦袋一片空白,專
心沈浸在愛撫之中。

也許是第六感吧!夫人躍身而起,歪曲著臉,憤怒地說︰「千代,你在我出去
時,和老爺做過吧,討厭的女人,嗯…我討厭你,竟然偷我老公,我真…真恨你。


夫人用腿踢千代,千代赤裸身體從床上滾落下來。她一坐下來,拿著衣服慌慌
張張地逃出去,此時與在門外偷窺視的哲夫撞個正著。

「千代!你給我好好記住。」夫人大聲叫道,千代和哲夫各自逃竄回自己的房
間。

千代雖然精疲力竭,可是對吉田老爺的交合仍然回味無窮,尤其老爺那強壯無
比的陰莖,她真想再一次和他好好交合,不…真希望每個晚上都能在一起和他交合


吉田夫人未回到丈夫的房裡,心中妒火中燒,她氣急敗壞地,就像紫色的幽靈
般來到伯爵夫人過夜的房間前。

她從鑰匙孔窺視,看到德田夫人的乳房搖晃不停,正被吸吮著。

雪白的兩個身體重疊在一起,發出甜蜜的浪聲。

夫人似乎沈醉在性慾的歡娛中,頭昏眼花,而夫人的豐盛的陰戶早已膨脹得像
麵包那樣。吉田被夫人壓在下面迎合著夫人的扭擺、抽送,這種光景脅迫著夫人的
視神經。

此時,她不僅氣憤丈夫白天玩弄女傭千代,而現在又公然和自己的好友德田夫
人在搞,熟可忍,熟不可忍,她除了嫉妒之外,又感到恥辱,那種對朋友的信賴和
友情,完全被遭塌塗地。

怒火和嫉妒之情令她腦中的血液逆流而上,瞬間像似要爆發般。

而另一邊,丈夫和德田夫人此時已經沈醉在如痴如夢的淫樂秘術之中,兩人變
成獸慾之囚。

窺視著的夫人似乎忘記了嫉妒和憎惡般,她突然也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脫
下來。

而一邊的哲夫,突然看見夫人全身赤裸著,站在德田夫人的房門口。

他以為自己是否興奮劑發作胡思亂想,怎麼連那麼高雅的夫人,也會露出那種
浪態。

哲夫被夫人的浪態刺激,此時真想一把抱住吉田夫人。於是,他悄悄地走近夫
人的背後,那種刺激使得他的陰莖漸漸膨脹,終於他忍受不了的解開鈕釦,他突然
站起來掏出陰莖,悄悄地抱住夫人的臀部。

夫人在微暗的陰影之中,歪曲著臉,反射性的要逃避,但已經被一股熱而硬的
肉棒子,從屁股裂縫中插入了。

她知道逃避無用,所以臉上露出微笑,眼神示意哲夫可以任由他做,哲夫就像
追一匹牝馬般,露出接受的手示。

「這裡,不行。同房去吧,哲夫。」

「是嗎?謝謝…請…」

他邊說,邊偷窺鑰匙孔。

「不可以看。」

「可是,我也看過夫人做好事的情形,所以我想參考看看。」

此時,房內的女人坐上來,肥大的臀部膨脹,搖晃得十分劇烈。而男人的陰莖
也膨脹得幾乎要噴射出精水般。

夫人急忙抓著哲夫的手,消失在自己的臥房內。

「丈夫玩他的,我玩我的,貞操是男女同樣的。現在已經廢除通姦罪了,目前
的女人仍然受到舊的社會道德束縛,女人總是受丈夫、翁婆虐待。我是個新女性,
我有權愛我所愛,我與賣身的女人不同,就連德田夫人如此高雅的女人,不也偷了
我的丈夫嗎?我太傻了!她居然敢全身赤裸壓在我丈夫的身上…」

虛榮的貴婦人,突然化身成為淫蕩的妖婦,她露出雪白的臀部,頂高臀部,趴
在床上。

「快…快…」

哲夫的臉頰落在夫人的腰部,手觸及夫人下腹,搓揉著夫人那烏黑,茂盛的陰
毛。

此時,哲夫那童貞的陰莖,就像純粹的火肉棒,他極欲把肉棒插入夫人臀部的
裂縫。於是,他用一隻手抓住陽具的根部,即將搗龍探穴。

夫人發出呻吟聲叫著說︰「啊…那裡、那裡…快…快…插…快…」

哲夫那雄偉強壯的熱情鐵棒比吉田還要棒,對於彈性十足,愈美的火門是不容
易插入的,他喃喃自語的,用力頂住夫人的陰門,而夫人此時興奮得急速呼吸。

哲夫只抽送不到二十下就射精了,因此,瞬間陰莖就像洩氣的氣球。

哲夫走出房門,在走廊遇見千代。此時,夫人的房門傳來扣上鎖的聲音,似乎
已經出門了。

「什麼聲音呢?」

「不…是吉田先生和德田夫人胡搞,夫人吃醋了。」

「什麼,老爺和德田夫人。」

千代也咬牙切齒的…

想回到屋內的千代,哲夫從她的背後抓住說︰「千代,我好久以前就喜歡你。


「放手,放手。」

「你和老爺也搞過是吧?我知道,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我就告訴夫人,我親眼
看見的…」

哲夫的興奮劑發作,臉色蒼白,呼吸急促…

「哈哈哈…老爺太差勁了。你真傻…你想搶走夫人的老公,你真是太天真了。
被老爺奪走處女貞操,你一點也不生氣嗎?」

「可是他很溫柔又愛我…」

「被當做玩偶般…這是處女的戀戀情結,但是,你最好死心了吧。老爺是德田
夫人的玩物,現在他們正在尋樂當中呢…」

「…」

千代羞愧、憤怒得臉脹紅了,她正想回房。哲夫抓住她的袖子。

「怎麼樣…和我一起…怎麼樣?到我房間去…」

千代無奈地進入哲夫的房間。

YOYO套裝光碟,精彩的讓你凍抹條


第五章 戀愛是墳墓

第二天早晨,夫人到女傭的房間。

房間沒上鎖,當她進去一看,床上一片零亂,打開抽屜一看,有本日記。

「X月X日。今天是一個傷感的日子,被老爺奪去處女膜的日子。我又羞又後
悔又高興,那種心情實在很矛盾。老爺說他愛我勝過愛夫人,女人的好勝心作祟,
令我十分高興。但是一想到會被夫人罵,我的心情就沈重起來了。」

夫人看過之後,咬牙切齒的把日記本劈哩啪啦撕爛了,順手一丟,然後又撿起
來,放進口袋內。

夫人敲著丈夫的房門,沒有回答,似乎人不在房內。這回她來敲哲夫的房門,
這個也沒有回答,似乎人也不在。

「啊…怎麼回事,大家都沒有反應,到底是睡死了,抑是出去了…一定是昨晚
做得太累了…」

夫人扭曲著眉毛,伸個懶腰,依舊穿著睡衣來到德田夫人的房前,敲著門。

這裡已經有回答了。

「夫人,早安。」

吉田夫人冷默的表情向對方道早安,德田夫人故意討好的說︰「早,抱歉…玩
得太累了,所以睡過頭了…」

她邊說…邊已經換好衣物了。

「昨晚太累了,我以為你還在睡,請慢慢休息…」

「不…我太打擾了…我想先讓我告辭…」

「可是…昨晚那麼累…肚子不餓嗎?」

「不…昨晚一點也不累…哦…呵呵…」

說完恭維話後,她看到德田未亡人的腰帶,連送也不送,吉田夫人感到十分沒
有面子。

「喂…德田怎麼啦?」

「回去了,你真過份!居然和德田…畜牲!」

夫人儼然變成嫉妒之魔鬼,她順手抓著吉田的臉,拳打腳踢起來,接著是一陣
呼咽聲…夫人跪在吉田的腳底下。

吉田冷默地往下看著。

「喂…女傭怎麼啦?不在嗎?我肚子餓了。」

夫人抓住丈夫的腳,望著丈夫。

「不在,像是你這種人…居然也和她有關係…真是令人氣憤…她因為你,昨晚
逃走了。」

說完又哭起來了。

「晚上逃走…有這種事嗎?」

吉田來到女傭的房間,果然不在,廚房、廁所都沒人,也沒有打包行李的跡象
。鞋子也還在,吉田哈哈大笑點著頭…邊走到哲夫的房門前,敲一下門,沒有反應
,身體靠在門上撞幾下,門沒有壞,因此用鐵鎚敲打,終於破了。他看到屋內的情
形,嚇呆了。

原來是床上的年輕男女重疊在一起的景像。女人在上面,露出渾圓的大臀部,
男人在下面,兩手緊緊地抱住女人的頸部,口中吐出黑血,空虛蒼白著臉,已經斷
氣了,血液濡濕了床罩。

瞬間,他的後頭部,被鈍器衝擊後,倒臥在地。

原來,夫人手握鐵鎚,像亡靈那樣,一副冰冷的表情,雙眼噴火般,凝視著丈
夫的後頭部。她丟掉鐵鎚,從破門中確定哲夫和千代已經死了之後,她開始發出恐
怖的笑聲。不知是瘋了?還是受到嚴重刺激,她邊走,邊進入自己的房間,她趴在
床上。

之後,吉田宅成為鬼屋,沒人敢買,變成廢墟,直到今天那間房子還是存在著



第二篇 潮汐

小百合坐在書桌前,什麼事也沒做。

她從上學時就養成早起的習慣,家人都還沒起床。

現在是休學期間,沒有功課,也不想讀書。

這時候,她的手很自然地伸到屁股間。

三角褲已經稍稍濕了。她用指尖撥弄著,很快的,快感傳遍全身。此時她的坐
姿,早已經零亂不整了。

由於手不夠長,於是她乾脆躺下來,脫掉內褲,一隻腿立著,蹺起臀部來,這
是小百合的最拿手姿勢。

本來體質就不太好的小百合,自從夜夜玩樂,自慰之後,不知不覺中,手指甲
抓破膜了。大約從三個多月起,她開始用兩根手指伸入穴肉搓揉。

窗外是好天氣,早春的嬌陽照射在庭院的綠葉上,更青翠、欲滴。

一些草花也爭奇鬥艷地盛開著,可惜現在小百合沒有心情欣賞。

小百合清澈的眼眸一動也不動,眉根下垂,嘴巴微開,一副痴呆,面無表情,
她渾然忘我般地埋首在唯我的甜美自慰中。

這裡是,村中首富的本川酒造店內,座落在裡面的房間,是小百合的房間。

女孩相信不會被看見,可是偏偏就有兩隻眼睛正對她的陶醉表情,和銷魂的下
體目不轉晴的瞪著。

那個人就是本川家的長工,大野文吉。

他家世代在本川家當傭。他是本川家的管家,經常手下有二、三十個長工、女
工,可是他都能巧妙指揮,適才適所地安排工作。

今天早上,他安排十四名男工去伐木,此時他正好目送工人走了,正要回店,
路過小百合的房門口。

本川酒造店主要賣的是酒,也批發和零售。

他看了昨天的業績,和賣場的組長談了談,於是再指示陳列其他的貨品,那是
文吉的工作。

他要到店,穿過倉庫比較遠,如果穿過遠離土做的倉庫的廁所會比較近。

於是他走到廁所的旁邊,他瞄了一下小百合的房間,他嚇了一跳。

因為他看到小百合正在自慰。

他慌忙的彎腰,躲在樹下,臉貼在玻璃窗上,可以清楚看到屋內的一舉一動。

此時,陽光斜照進走廊。由於他距房內太近了,陽光反照,所以他可以清楚看
到小百合攪弄手指上的濕淋淋淫水。

起初,他十分驚訝。事後,他想想小百合也到了思春的年齡了,所以也就不足
奇怪了。

他第一次這麼近看少女自慰的姿態,更何況他從小百合還小時就常背、抱的小
百合,他幾乎比自己的小孩還疼。

小百合的自慰姿態十分沈著,就像中年女性般慢條斯里,一心不亂地繼續她的
作業。

雖然他已經是上了五十歲的人了,可是褲間的陽物還是蠢蠢欲動了,他不得已
,只好用手去壓住即將昂首翹起的陽具。

不能呆太久,萬一被小百合看到就槽了,他幾乎用爬的離開現場,躡手躡地,
繞過倉庫,走出廣場。

往後一看,卻看到碎步走來的小百合。她滿臉脹得通紅,飛奔投入文吉的懷裡
。文吉用力抱緊小百合,小百合哭著說︰「文叔看見了。」

文吉吱唔一下子說︰「什麼事…我什麼也沒有看見。」

「騙人,你看到我的私處,我發現你在窗口偷看,後來你爬著溜走…我好害羞
喲。」

小百合更是用力抱住文吉,頭埋在文吉的懷裡,抽抽嗒嗒的哭泣著。

文吉終於明白裝糊塗也不行。

個子高大的文吉的下巴正下方,正是小百合的頭。他驚訝到,原來小百合已經
長這麼大了。

思春期少女特有的髮香刺激著他的鼻孔。

少女已經長得亭亭玉立,脂肪內臟,皮膚皙白,富光澤,肩膀渾圓,全身的感
觸是那麼富有彈性,幾乎已經完全長成一副成熟的大人女體。

他輕輕地抱住少女的肩膀。

「你已經不小了,性慾乃是人類的本能,人長大了,不管是男人或女人,都會
做那種事,沒什麼好害羞的,以後要做時,門要關緊。」

小百合頭拚命的點,可是她卻也不想離去,反而更是用力抱住文吉的手腕,開
始搓揉著對方的下腹部。

文吉已經算出少女心裡所想的,他害怕被人看見,於是他悄悄環視四周,似乎
看不到人影。

那裡有三棟倉庫,形成J形,並排在橫的廣場,西側有梅樹並排,形成高高的
牆。

進入屋內的人,除非是內部的人,否則是不會被人看見的。

從現場走到廣場中央,山上飄來的落葉-松葉子覆蓋滿地,已經完全乾燥。這
些松葉是用來燒火的。

大戰結束前年左右,即沒有石油、瓦斯,所以燒材火完全利用木材、枯葉。釀
造用的,也利用薪材來當燃料。

小百合慢慢抬起頭來,她說︰「文叔,我想來真的,你教教我吧!」

小百合的驚人之語,令文吉十分驚訝。

小百合的眼裡泛著淚光,嘴唇蠕動著。

文吉被小百合的話刺激得心臟 跳動著,全身沸血奔騰。

他腦海一片空白,心中不知如何回答。小百合說︰「我們班的同學都做過了,
已經十七歲了,沒有做過會被笑的。我媽媽十七歲就嫁給我爸爸了,大家都做過了
,我也想做做看。」

文吉看到又即將大聲哭出來的小百合的臉,他真不知道如何勸慰小百合。

「說小也不小了,已經長大了,要試試也是可以的,可是以你家的家世,一定
要找個適當的家世背景,年輕有為的人。我已經這麼大把年紀了,又是你家的僕人
,說出去會被笑話的。」

「不會…不會被笑的,我喜歡文叔,你從我小時候起,就比爸爸、哥哥還疼我
,我喜歡你,我希望把我的處女獻給你,我已經想過了…」

小百合抱住文吉的身體,用力搓揉著,文吉被緊緊抱住,此時文吉更不知所措


「那種事不能在大白天做,必需在晚上做…」

文吉極欲說服脫逃,但是被小百合強烈的打消了。

「胡說,我的朋友們有的大白天也在麥田做過,也有的在竹林、桑田等做過。
甚至也有人在路邊的草叢做過,任何地方都可以做,這裡也可以喲。」

於是小百合躺在腳底下的松葉上,這是位在兵庫縣北部的偏僻小村,三月下旬
的今天早上,松葉上面也被雪般的霜覆蓋住。

被惜沖昏了頭的少女的身體,卻絲毫不感覺微寒。

文吉慌慌張張的用雙手撥掉松葉上所沾到的霜。

小百合一副等不及的樣子,她仰臥在地上,兩隻大腿張得開開的,兩隻手也伸
得很直。

「快點嘛?」她催促著。

小百闔眼睛散發著異樣的光,不知是否因為惜上升?抑是喪失了理智?她幾
乎沒有任何羞恥心,那种放浪的形態,實在令文吉愕然。

小百合睡衣下面什麼也沒有穿,在春日的嬌陽照射之下,下半身全裸的處女肉
體,正散發著美麗的光茫。

感覺就像做白日夢般,就像欣賞夢幻世界的繪畫一樣,腦髓麻痺,思考完全停
止。

可愛的肚臍正在喘氣,稀疏小草覆蓋下面的山丘──文吉看得發呆,他幾乎已
失去理智了。

「可以嗎?真的可以嗎?」

他邊問,邊靠了過來。

* * *

文吉垂頭喪氣般地壓在少女的身上,身體一動也不敢動。他重覆不斷的喃喃自
語說︰「做得很好。」此時他已經重覆反問五、六次了。他十分矛盾,又十分惶恐


從幼兒起他就十分疼愛小百合,甚至比自己的小孩還疼愛,而且又是主人的千
金女兒,如今卻要奪走對方的處女。

「怎麼辦?」他十分煩躁,可是又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法。

他也忘記了自己如何回到這裡?他的腦裡浮現著慚愧,紛亂的心情,下半身全
裸的小百合的姿態非常美,他不知道如何做,如何結束。

他想只做五至六分鐘,或做十二分鐘就結束了,可是有這麼短時間的嗎?

起初,小百合「啊…」叫了小小一聲,臉部扭曲著,他問說︰「痛嗎?」於是
停了下來。

「嗯…一點點…我很高興。」

說完,緊緊地抱住。因為是自己要求的,所以小百合絲毫沒有退縮的念頭。

之後,他拿出毛巾擦拭滴落的血。

上身坐起來的小百合,也瞪大眼睛說︰「那是,血?」露出驚愕的表情。

「破了,必需護理一下,你看看。」

說著,少女又恢復原來的姿勢,仰睡著,大腿張得比先前更開。

一副十分正經,又缺少羞恥心,實在奇特的女孩。

文吉彎下腰,往下一看,伸手看一下,可是血流已經停止了,沒有破皮。

他還記得,鮮紅色、充血處女的肉體之美,幾乎把他迷倒。這種嫣紅的陰核比
起早已變黑的妻子的陰核,實在誘人。

他幾乎有股想要去吸吮的衝動。

他縮回手,正要起身,被小百合的腿再度絆倒。

「沒有關係嗎?」她又伸手抱住他。

仔細一看,睡衣的後面已經又濕又黑了。

「我的背後濕了,快點…我要換衣服了。」

說著,少女用手摸了一下。

「真的嗎?快換衣服…」

那一天,全天,文吉就像飛上雲端的夢遊患者,失神無法思考,也無法工作,
又處處擔心被看出破綻。

晚上也幾乎沒睡,他後悔並且惱怒自己只看了小百合赤裸的下半身,和鮮紅色
的女體一眼。

於是,過了一天之後的這一天早晨,他的心理狀態依然不變。

一大早,他分配好工人上山工作後,他和昨天同樣跪在火爐前。

「早。」

低的女人聲音,抬頭一看,眼前的紙門輕輕拉開了。

小百合站在眼前,臉上塗了脂粉,也擦口紅。

身上穿著絲質和服。

從未見過她如此成熟、美麗的樣子。

文吉愣愣地,不知說什麼好,他只是盯著小百合看。

小百合說︰「抱歉!」然後跪在髒髒的榻榻米上,十分小心翼翼的伸出雙手拉
上紙門,就像實習動作般,十分沈著,穩定。

她的臉看著文吉,正襟危坐地伸出兩手說。

「早安,昨天謝謝您。」

非常禮貌、客氣。

文吉不知所措,也慌忙坐正回禮,但卻不知說些什麼。他知道千惠香夫人的教
養非常嚴格,可是到全世界各地去,也沒有一個女孩會對一個奪去她的處女膜的男
人道謝的事情。

小百合微微抬起頭,露出撫媚的眼神,從眼角露出委婉的笑容。這就是成熟女
人的嫵媚眼神。

女人如果嘗過陽物之後,只要一個晚上,就會變成如此的嫵媚眼神。文吉感覺
到背上被一股溫燙的熱氣掩著。

「這麼早,有什麼貴事嗎?」

他故意露出冷默的聲音,可是小百合卻一點也不在意。她溫柔地看文吉。

「故意裝傻,明知故問。」

說完,起身,像蝴蝶飛舞般跳躍一下後,像幼兒時那樣坐在文吉的膝上,她的
雙手環繞在文吉的頸上,臉頰湊了上去。

「像昨天那樣,再來一次。」

她竊竊私語著。

文吉或許是一翻期待的心情,可是如此赤裸裸地被一語點出來,他覺得很驚訝


「不行,那種事做過後會後悔,萬一被夫人或老爺知道了,會被罵的,我不敢
。」

嘴巴雖這麼說,可是身體卻不聽話,陰莖早已趐癢無比了。

小百合臉脹紅,生氣地叫︰「不要…不要…」說完張開兩隻雪白大腿,仰躺面
對著文吉。

正要脫掉內衣褲。

「你不願意,我就大聲哭。」

說完她開始兩隻腿踢了起來。

文吉站起來,他邊說︰「好…只能一次。」邊解開皮帶,並脫下內褲。

他一眼瞟過小百合,少女早已拿出折成四折的毛毯,墊在臀部下面。

小百合瞭解文吉的視線。

「衣服體了,會引起母親懷疑。」

露出害羞的表情。

文吉回想到昨天小百合的睡衣濡濕一角的情形。

淫水多,就表示她正需要男人。自己也喜歡淫水多的女人。

可是,如此純真的少女,就像傳說神話那樣,十萬人中只有一人而已,他感到
十分幸運。

往後的日子,大約是經過第七次的交合。的小百合抱住文吉的手力,突然更強
大了,全身會抽動,喉中發出呻吟聲。

瞬間,文吉意識到全身被什麼吹散了魂般。

像張潮,像靈機一動般,同時,自己也吹了起來了。

他的手觸摸一下,像泉水如注般。

以後,大約體驗到二次左右,有同樣的感覺,他確信那就是高潮。

儘管人的體質是與生俱來,但是初期的少女,對此種作用,都會產生反應,成
人般的開眼情形,就可以帶給男人多少快慰。

小百合知道自己的淫水很多,但是她不知道她的比一般人還多。

大量流出來,大約只在十天前開始的。

當天晚上,深夜一點過,小百合做了一個惡夢,全身冒汗,身體感到黏兮兮,
十分不舒服。她正想上廁所,走到走廊時,她聽到從母親的寢室內,傳出異樣的低
沈聲音。

她想,父親很晚才回來,難道現在正在做。

對父母的事情,小百合格外尊敬,因此過去從未去偷窺父母的事情。

她輕手輕腳地微微打開大門,靠近紙門邊偷看,看到母親睡在父親的床被上,
好像是在挑逗父親。

「我受不了,你快點起來。」

母親哭泣著。

「別煩我…我今晚喝醉了,明天再來吧!」

父親欲打發母親的大聲叫著。

「你這是推拖,我受不了,我無法等到明天,你老是在外花天酒地,把我冷落
,甚至和梅子睡得肚子都大了,她到底有什麼好?既然她那麼好,你就不要回來。


母親粗暴地抓著父親的丁字褲,瞬間露出陽具的下半身,母親拿著濕毛巾給父
親。

父親說︰「嗯…好冷…感冒了怎麼辦?笨蛋!」

「這樣子一來,馬上就可以使你的東西硬起來。」

母親坐在父親的大腿上。

「被梅子的手觸摸過,太髒了。」

母親仔細地擦拭著。

頃刻間擦過後,似乎不太有效,接著從抽屜內拿出橡皮筋纏繞在指尖,做成小
圈圈後套在根底部。

「痛。」

父親跳起來,要伸手解開,可是被母親阻止了。

「不要動,我是你的妻子,這次讓我採取主動。」

母親嚴肅的說,原本一副大男人主義的父親,到了晚上,居然如此的失去威嚴


母親站起來似乎想做些什麼…

「來吧…少爺…醒一醒。」

她高興地說著,並且躍起身坐在父親的身上。

小百合,此時眼睛看著仔細聽父母的動作,可是手已經伸入三角褲內了。

瞬間,母親停下來,突然趴下身體,發出「啊…啊…啊…」的聲音,那種聲音
深深打動了小百合的身體。

接著,大量的淫水再度湧現。從那天夜晚以來,小百合的液體增多了。

結束後,小百合高興地回房去。

她曾經約文吉再來…可是文吉說︰「不行!」

小百合拚命吵,說︰「不行…一定要來。」

今天由於小百合的學校休息,母親千惠香也還在睡。這天早上,她化妝,換漂
亮的和服,偷偷又潛入自己愛著的男人,家中的管家,文吉的房間,五十歲左右的
文吉,真不懂小百合來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文吉心想,一定有適合本川家小姐的理想男性。

小百合走進自己的房間,迅速脫掉和服,換上平常服,到洗臉槽洗臉,擦掉口
紅,她把和服摺疊起來,放入衣櫥內,然後回到自己的床上,她小心地環視一下周
圍。

她站在鏡前,確定沒有異常時,才走到廚房內。

母親似乎剛起床不久,遇到母親和兩名女傭互道早安之後,又一如往常各做各
的事。

小百合已經長大成人了,尤其當她穿上和服時的成熟樣,令文吉看得發呆,小
百合更是心喜。

也許是戀愛了吧,文吉的苦惱愈來愈加深,他不知如何是好。

第五天早上,事情結束後,小百合快樂地說︰「用力一點…巧妙地動…我喜歡
文叔。」

「等我畢業之後,我要做文叔的二號。」

輕率說出口的少女,似乎一點也不知羞。

不可以隨便亂說話,否則被聽到了就完了。文吉可以感到背脊部一陣冷溲。

他對小百合說︰「你還小,吃過早餐後,如果有空的話,到我這裡來,最好穿
著平常服。」

小百合很高興的說︰「要再做一次嗎?」

雖然是開玩笑,但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有事嗎?」

文吉故意裝做冷默的樣。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小百合又穿著木屜碎步走過來。

此回小百合穿著褲裝。

由於年紀輕,又天生麗質,所以不管穿什麼都會非常合適。

「什麼話?」

膝蓋頂在榻榻米上的坐著,漂亮的眼睜烏溜溜的轉著,文吉慌張起來了。

可是,他想必需說服小百合,所以他故意裝出嚴肅的樣子。

「小百合,早上說話太放肆了,你還記得說什麼吧?」

「哦…我說什麼?」

她微點著頭,一副沈思的樣子。

「我說你做得很好嗎?」

「真的,沒錯,其餘更放肆的話…」

「你說要當我的二號太太。」

文吉記得很清楚,他坐正,盯住小百合的臉。

「小百合是否有認真思考過那種事,你說那種話簡直是瘋言瘋語,做人家的二
號,又找我如此年紀大,且又是你家的傭人。」

文吉的言辭愈來愈激動,被小百合打斷。

「二號又有什麼不好,我小的時候,我父親的二號,就有五至七人,個個都很
美。你說你是傭人,可是母親常告訴我,我們家要不是文叔一家人幫忙,早就完了
。而且在這村裡,你比爸爸還有地位,你又十分有信用,文叔是個偉大的人,我十
分尊敬你,我喜歡你。」

她紅著臉說著,接著不知道些什麼話,文吉伸開兩手欲阻止小百合繼續說下去


「再稍等一下,我的話還沒說完。你是本川家的千金小姐,人長得漂亮,有氣
質、有頭腦,因此將來一定是本村最漂亮、最幸福的新娘。一定要找一個有家世、
有前途的男人嫁。」

說著,文吉的話又再度被打斷了。

「我才不嫁呢!別對我說教。」

小百合像小鳥振翅而飛般地迅速打開紙門,兩手 著臉說︰「我喜歡文叔。」

說完,就跑掉了。

文吉改變雙手腕在胸部的姿勢,垂喪著頭說︰「稍等一下。」

他想如果是自己的女兒,他一定一拳揍過去,務必使她聽從。可是對小百合,
他卻不能那樣做。

而且,他非當苦惱,如果他和小百合的關係繼續下去的話,遲早會被人知道的


那樣的話,自己就無法在本川家繼續待下去了,所以他是否要帶著妻兒離開此
地,到他鄉去。

或許連附近的村子都無法立足了。

他已經年過五十歲,又是戰爭時期,如何可以找到足以餬口的工作呢?小孩子
的教育,愈想愈不知如何是好。

由於目前在本川家的背景,所以才可以在眾多傭人當中,在村人中被稱做總管
,自己也頗覺得光榮。

社會是相當現實的。如果自己離開的話,或許會像小百合所說那樣,本川家會
垮掉。

因此本川家這三代經營的酒店或許從此倒閉,因為第三代的主人仁平,每天只
知道花天酒地,不事經營。

本川家也是本村中水田自耕農中的豪農,又有六十三座山林,酒完全利用自家
百餘畝種出的米釀造成的。

要經營如此巨大的家產,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尤其身為經營的人,如果疏於指導或監督,心存懶惰心或盜心,就會像流行病
那樣,迅速傳洩到其他的人。這就是人性的弱點。

文吉聽過許多作監自盜的例子,以致企業倒閉等等。

文吉的先父在世時,薪水是本村中最高的,比小學校長還高,每年都有相當高
的紅利分紅。

由於為了回報本川家的溫情,文吉真是剖心經營本川龐大的家產。

從先父到文吉這一代,已經十多年了,可是既沒有加薪也沒有紅利,千惠香夫
人經常到店內經手零賣,她也十分清楚。

文吉從年輕時候起,就采以利養利的方法,也在妻子的娘家,上阪村買了不少
山林,現在已經有二十七座山林了,在村中也是屈指可數的山林大財主。

「如果夫人不在的話,自己就不想在此幹下去了。」

這一句話,文吉不知對自己說過幾次。

即使這回小百合的事情,他最不願意讓夫人知道此事。因為曾經有過以下的這
種事過。


貞潔女偷人

先主半三部先生在宣佈為文吉蓋一棟像樣房子之後,不久就過世了。

仁平先生喜歡吃喝玩樂,週遭總是被一群女人包圍住。他經常是一揮手,就花
掉大筆鈔票。經常隨便弄個公司,沒多少就倒閉,一次又一次賠掉大筆財產。

他經常豪語的說︰「賺錢是文吉的工作,花錢是我的任務。」別人給意見,他
也不採納。

村中第一美女是千惠香夫人,他雖然娶到如此貌美、賢慧的女人,可是還不滿
足,經常身沒有八個到十個左右的女人,光是贍養費,就不知道散掉多少財產。

千惠香夫人經常大半年未曾與丈夫性交過,所以總是嫉妒和欲求不足般心神煩
躁。

週期性的生理期間時的強烈性慾求,只有靠自慰忍耐心中的慾火。她經常忍受
不住,三更半夜就像瘋女般煩悶到處走動。

有天深夜,大約過了十一點,文吉被敲門聲音吵醒,出來一看,千惠香夫人正
站在門口。

「帳簿上有些不清楚,這麼晚,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麻煩你到裡面等我一下。


話說完回去了。前去一看,在五燭光微暗的電燈下,頭悶在棉被內,顫抖叫著
說︰「肚子好痛,你替我壓住腹部。」

文吉口中唸著說︰「可能是胃痙攣著」說完,手伸入被子下面。

文吉第一次見到千惠香嫁進來時,就驚嘆這世界上怎會有如此美麗的女人,因
此他對她總是心存著對仙女的尊敬,和崇拜般的侍候著。像今天這樣靠近是第一次
,他不知是驚或是喜,全身顫抖不已。

當他的手觸及胸部時,說︰「再下面。」

他想會是盲腸炎嗎?手往下伸,夫人兩手抓住文吉的手,故意將他抓到意外的
地方。

此時,夫人的腹部全裸。

文吉的手掌心感覺到一股滑溜。

這種情形,男女之間是不需要互通訊息的。

本能和本能,火花散開形成性慾的上升。

完了,夫人抱住文吉的胸部說︰「我故意騙你,對不起,我家那個人,已經好
久沒有觸我了,我幾乎快瘋掉了。」

邊說邊哭。

文吉還在沈醉中,還未恢復理智。

他抱住夫人柔軟的身體,抱著向仙女奉獻般的虔誠心情,整個人和心幾乎快溶
化掉了。

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也在小孩子入睡了,大約十一點過後,小孩子入睡了
,就偷偷進來,主要是文吉害怕被妻子懷疑,所以才由他進夫人的房間。

千惠香是保守觀念的女人,把貞操看得比生命還重要,可是奔騰的強烈性慾,
使她拋棄了理智,陷入慾火的煙幕中。

第五天夜晚,事畢後,夫人坐好身子說︰「我們這樣子在一起後,我已經在心
中把你當成丈夫看待了,請你不要瞧不起我,我也不是個淺薄的女人,我不曾放棄
我在這個家當主婦,母親的角色。暗地裡,我是你的小老婆,表面上的關係則不變
。」

當然,文吉也有同感。從此以後,將近七年,他們幾乎夜夜不斷地交合,表面
看來,夫人十分嚴謹、端裝,別人看來,只是文吉對她一片忠心的主僕關係而已。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夫人的用心思慮後,他們決定以距離房子稍遠的廁所洗水
槽上毛巾的顏色為信號。

紅色代表老闆在家,文吉不可以去夫人的房間,藍色代表不在家,希望文吉來


文吉去店裡,一天中總要有數次經過這裡,因此他可以清楚看見毛巾。當他看
到綁著紅色毛巾時,心中 跳動,就像少年人一樣。

夫人也真正的喜歡文吉,第一次時,夫人曾對文吉說︰「我十七歲在父母的作
主下嫁到這裡來,我完全沒有經驗,因此我很討厭和丈夫一起行房。我曾經哭、逃
過,有一次竟然在廁所內哭一個晚上。逐漸習慣了,就像是盡義務那樣。沒有所謂
的愛和欲,因此不知從多少年前起,在我的心裡就只有具有男性化的文吉而已。就
像我的公公所說那樣,你是了不起的人,是我們家的大柱子,不知不覺中,我就已
經愛上你了。我一看到你,臉就會紅,我想這就是戀愛了,你是我生命中第一次有
戀愛感覺的男人。」

她邊流淚,邊表明心意,文吉他感動得哭了,他與她有共嗚。

因此文吉心想,凡是為了夫人,即使生命都可以拋棄。所以即使屢勸不聽,幾
次頻臨破產邊緣的本川家,文吉還是誓守城門,永不撤退,完全是為了報答夫人對
他的一心厚愛所致。

很久以前,惠香夫人抱怨丈夫亂花錢時,文吉說︰「主人是第三代的唯一繼承
人,由於過度保護,以致不知人間世態炎涼、任性,因此才會花天酒地,遲早會賠
掉祖傳遺產。夫人是嫁過來的,總不能把他趕走,所以只有等他有一天清醒過來了
。所以我要告訴夫人一件事,把祖先的遺產拿來買山林,以後可以增值,保住財產
。這個家不管怎麼變,你們的生活全不會有問題,人生的路還十分遙遠,有漲潮起
伏和退潮的時候,那種經驗是智慧,凡事只要努力和忍耐就可以了。」

說過之後,聰明的夫人不知做了什麼決定?從此未曾再第二次抱怨。

大約在四年前吧!仁平由於暴飲暴食,加上色慾過多,以致罹患胃和肝病,醫
師吩咐必需禁止色慾,因此就經常在家。

從二年前起,房間換成距內間較遠,成為小百合個人的臥室,因此和夫人之肌
膚之親中斷了四年左右。

但是,至今精神式的愛情依然存在,而且愈來愈濃烈,彼此相親的眼神,和說
話的內容,只有二人才能領悟出來。

和夫人的最鍾愛女兒,在突然的機緣下,有了肉體關係,而且是每天早上持續
不斷。

如果不盡快分手,會釀成可怕的後果。雖然理性如此告訴他,可是他又十分期
待與年輕的小百合之間的一刻歡愉,那種燃燒中的熱情和矛盾交織之下,使得文吉
的煩惱愈來愈深刻化。

另外一項煩惱,也令他十分困擾。

那就是文吉的太太端子,也是一位性慾十分強烈的女人。

三、四天沒有做,妻子自己就會主動騎到他的身上來。

昨晚也在確定過孩子睡了後,妻子悄悄的鑽入他的被窩內,摒住氣,手搓揉著
文吉的陰莖。

文吉被吵醒,心情有些不悅。由於被小百合弄得精疲力竭,所以如今他的心情
是完全排斥的,所以他極力推開妻子的手。可是猛反省一下後,又把妻子的身體拉
過來。

主要是因為,文吉每次都是勉強接受妻子的要求,他怕有一天會被妻子看出破
綻。

端子是生長在高山貧窮農家的女人,雖然長得不怎麼樣,可是身體健康,性情
溫和,非常勤勞。曾經當過本川家女傭,在先父的安排下,撮和了他倆的婚姻。

她持家勤儉,幫文吉創造更多財富,即使貧苦時從無怨言,有空閒的話,就去
幫人打零工,真正的享受,只有晚上的夫妻肌膚之親。

她的人生哲學是︰「只要丈夫肯和我做愛,就表示他還愛我,這樣子的日子,
再苦也可以過。」

文吉緊緊抱住可愛的妻子,發誓的說︰「我要給你住大房子,給你幸福。」

所以絕對不可以拒絕妻子的要求。拒絕的對象應該是小百合才對。

雖然如此,可是現實卻非常嚴重,因為她根本不會聽進去的。

昨天早上,小百合氣得回去了。今早希望她不要來,可是,她還是來了。

她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臉露出笑容。

又跳又 就像幼兒時一樣。她坐在文吉的膝上,兩手環繞在文吉的頸子,吸吮
著他的嘴唇。

文吉像往常那樣,眼睛閉著,他任由小百合吸吮著他的嘴和唇。小百合好像已
經心裡有準備般,瞬間,兩腳用力一縮,就倒下去。

文吉被推倒,嚇一跳正想爬起來,小百合立刻跨了過來,迅速脫掉褲子,插入
手。

「這種事,是少女可以做的嗎?」

他罵著,可是對從小被龍愛慣了的小百合,是不適用的。

「這種方式,我媽媽做過,所以我也想試試看。」

一聽到母親千惠香的名字,文吉他心就痛了,他只好任其使性了。

當她拉出陽具,撥弄幾下後,她用嘴去吸吮。

常聽說性教育應由父母來教,但連性姿勢都被孩子看到,那就太過份了。

小百合的性技巧愈來愈進步。

每三天必需和妻子做一次。

文吉雖然已經五十二歲,也不得不承認肉體逐漸老化了。

第一天的早晨,小百合一回家,文吉立刻換上登山服、布鞋,腰部綁著小鉈,
往外走。

他是要去山上的現場視察,考慮、計劃下階段的工作。這主要是他害怕與小百
合之間的事。

外面天氣相當好。

聽說︰「性事過多,會惹火天道」,這是事實,文吉心想著,因為他一走出門
,眼睛就被刺得痛起來。

天空,山上的綠樹全部變成黃色,他覺得非常不舒服。

他穿過墓地,經過檜山小路時,他突然感到頭昏眼花,倒在橫的檜幹上。

突然他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叫的聲音,漸漸恢復意識了。他似乎橫躺下來後,慢
慢地轉成仰躺了過來。

手、腳和頭試著動了幾下後,發現並沒有什麼異狀,意識漸漸清楚了。他想太
好了。

一看表,已經九點二十多分了,他想可能自己曾經暈過去幾分鐘。

這種情形很可能導致中風,甚至死亡。

果真死了,小百合,千惠香夫人和本川家將會變成什麼呢?

而自己的家庭,目前也正是十分重要的時刻。

頭昏的原因,他想難道這是縱慾造成的結果嗎?他想由於自己每天侵犯主人家
的小女兒,而居然沒有什麼對策,這是老天的處罰。

與小百合之間的關係,他決定現在立刻了斷。

他決定了方針,對策就不難了。這是文吉的想法,或許也可以讓小百合找到理
想的愛人。

此時文吉心中,已經浮起數名理想的對象了。其中被文吉選中的是,佐野屋的
長男典幸。

佐野屋經營藥局和雜貨,是村中首屈一指的資產家。

典幸出身大阪大學的藥劑士,繼承家業經營藥局,可是被大阪大學醫院應聘,
目前已在那裡工作二年了。

戰爭激烈後,醫院內的同事紛紛接到召集令,也許他是怕被徵召吧,約三個月
前還鄉,是位高且白皙的好青年。

文吉擬好計劃,站了起來。他找了根樹枝當枴杖走了幾步後,漸漸恢復正常的
步伐了。

他來到佐野屋藥局,幸好,典幸在藥局。他替妻子買一罐按摩藥。

「我有話和你說,我們到天神那裡好嗎?」天神的隱居在隱密處,典幸追了過
來,身高如文吉是位美男子。

「頭領有什麼事,是好事,抑是壞事?」

年輕人有些性急,文吉故意繞道穿過孩子玩耍的另一側,走在供奉大殿的側邊
問︰「典幸,你認識我家小姐嗎?」

「我們家小姐,好像很喜歡你,你對她有印象嗎?要不要認識看看?」

文吉有些把握似的,他約今天下午一時在竹子叢內的一顆杉樹相見。

典幸說︰「我認識護士、生意女,可是良家婦女可沒什麼經驗。」一副擔心的
樣子。

文吉笑著說︰「女方你不需要和她談什麼話,總之一上去就抱住她即可。」

文吉回家途中,買十個餡餅,這主要是為了吊小百合的藉口使用的,也是千惠
香夫人的最愛食品。

他回店看不到小百合,倒見到夫人姣好的臉頰。

不久,小百合出來了。

「我有點事,等會兒到裡面一下子,好嗎?」

說完,小百合隨即跟上來,他告訴小百合說︰「村中最受歡迎的美男子──典
幸對我說,他喜歡小百合。」

果然小百闔眼睛發亮,她問︰「真的嗎?你可不是開我玩笑吧?」

於是文吉告訴小百合相約的時間和地點。

文吉的內心十分複雜,一方面想著小百合的幸福,一面又有些捨不得。

小百合有些緊張,她吃過午飯後,就慌慌張張地出門了。典幸也早已在相約之
地等候了。

小百合沒料到男方已經站在那裡等候,倆人相視嚇了一大跳,因為倆人都比原
先早到三十分鐘。

典幸向小百合點了個頭,倆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典幸扶著小百台的手,以引導
她走到平地來。

他讚美的說︰「好美的手,好可愛的手指呀?」

說著,她親吻了她的手指。

小百合出身富貴人家,細皮白肉是可想而知的,不過這一招是他在大阪醫院邂
逅女護士的技倆。

小百合只是被吸吮手掌,但敏感的她,全身像被電流電觸到般。

典幸抱住靠近小百合的肩,吸著她的唇,她又輕輕的回吸他,雙方都感到十分
快慰。

彼此沒有任何抗拒,就互相緊緊抱在一起了。男人推倒女人,三角褲已經被拉
下,他伸手觸及女人的恥丘,完全不費功夫就到手的女人。

雖然如此,女方仍十分擅長表演,她故意裝出「好痛」或「處女膜破裂」的痛
苦樣子,身體顫抖一下。

那種事畢後,小百合仍緊緊地抓住典幸,死不放手。

她故意說︰「我老早就喜歡典幸,可以為你奉獻處女膜,我太高興了。」

她真是把文吉教的智慧學得出神入化了。

「我也老早就喜歡小百合,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女人更是用力抱住男方,她輕輕點著頭說︰「我好高興喲…」

從此兩位年輕人,就像乾柴烈火那樣,天天相約在午後一點。

典幸說︰「從前的人比較好,晚上可以偷偷的潛入房間。」

小百合說︰「我的房間很隱密,十點過後或十一點後,都不會有人來。」

於是他們隨即決定今晚十一點相會。

文吉一眼便看出他們倆人有了肉體關係,二人也著實是郎才女貌。

這天小百合站在內側門處。

「此門在九時關門…」

當典幸一到時,小百合就立刻引進到自己的房間。

當事畢後,小百合十分高興,她很想把這種喜悅告訴文吉。於是她進入文吉的
房間對他說︰「謝謝。」臉脹紅,不敢看文吉。

文吉說︰「典幸是個好青年,是小百合的理想愛人,乖乖的,讓他好好愛你。


小百合說︰「他已和我訂下婚約了,今晚還要再來。」

小百合十分高興的樣子。

文吉對於性急的年輕人,只有苦笑之外,別無他法。

於是他想告訴小百合,今天早上在山上暈倒的事。

「我害怕自己萬一有什麼不測,對我家和對本川家都不好,所以我才決定提前
和你了斷。」

小百合好像被宣告死刑般,她說︰「既是生病,那也是無可奈何。」

她又說︰「星期天的早上不行嗎?」

她湊到文吉的身邊一副十分捨不得樣子。

「不行,以後我不再碰小百合的身體了,為了你的幸福,請盡快忘記過去吧!


小百合雖然十分不願意,但因為已經有了愛人,所以打擊比較小。

事實上,小百合對典幸抱著期待感,所以對於與文吉斷絕往來,並不太在意。

小百合等到晚上十一點,幾乎有些等不及了。她對於時間如此漫長,實在很難
熬的。

她微微淡 後,噴幾滴香水,然後躲到被窩內,整個頭腦盡想著淫亂的事。

白天兩人曾在竹叢內抱過,典幸抱著她那種強而有力的感觸,至今仍然溫熱。

可是,她慾火如焚,幾乎有些受不了。不知不覺中,她的手已經摸到下面了,
手指愈挖愈深。

終於等到十一點鐘了。一下子聽到敲玻璃門的聲音。小百合抓開棉被,典幸毫
不猶豫的鑽進被窩內。

可能是夜間寒氣逼人吧!典幸冰冷的腳板碰觸到溫暖的小百合腳,感覺十分快
感。

兩個年輕的肉體一觸即發,根本不需要多說話,手和手、肌膚碰肌膚,就像電
流般相吸。

事畢,小百合依然不放手,典幸也似乎仍意猶未盡般。他說︰「明天可以再來
嗎?」

小百合點著頭說︰「明天中午一點也想見面。」

「竹叢相見。」

小百合求之不得的回答。

從此以後,夜夜二人慾火燃燒到天亮。

第五天夜,那個時候,典幸突然感到有噴射感。

心想難道已經射精了,伸手一摸,噴泉如注。典幸在大阪醫院時,曾經聽過學
長談起高潮的事,所以他也大致知道那是怎麼回事。

第二天夜晚,他十分小心的注意,確定反應,突然「咻」一聲精水噴泉湧現。

事畢之後,典幸問到︰「小百合有高潮嗎?」

「什麼叫高潮?」

她故意佯裝不知。

典幸暗暗高興,他想自己太幸運了,找到一個十萬人中,僅有一人的罕見名器



醉心

某個夜晚,典幸為他的小學同學行出征送別會,地點在自家。

如此小小的村莊,戰死者已經超越十人,徵召令也頻頻送到。

此時,日本各大都市已經頻頻被爆炸成為焦土,北部山間的此村,也時時可以
見到B二十九的轟炸機。

個個都人心惶惶,擔心明天戰死的人就是自己。年輕人個個自暴自棄,縱慾放
行。

十一點散會,典幸目送許多好友回去後,最後只剩下好友天野秀勝兩個人而已


也許是喝得太醉了吧,終於說溜了嘴。

「你知道什麼叫高潮嗎?」

「聽過,可是並沒有實際經驗。」

「我的女朋友經常高潮,我們每晚都快樂極了。」

可以說是十分驕傲。

秀雄要離去時說︰「好羨慕你,真想找個人試試看看…」

秀雄走後,典幸決定為他實現希望,可是秀雄不敢做決斷。

秀雄心想也好,反正在死之前,嘗試一下也不錯。於是他決定聽典幸的安排。

手拉開玻璃門,紙門沒關,他偷偷潛進去。

美人的睡姿十分美麗。

他脫去褲子,顫抖的雙手抓開被子,小百合依然沈睡不醒。

他邊吸吮著女人的體香,邊扳開女人的雙腿,真是令秀雄驚心膽跳。

他用指尖試探時,小百合的身體震動一下,好像已經知道了。

他想先下手為強,他一口氣突襲過來。

小百合說︰「你來了!」伸開兩手,拉住男人的身體,摸了幾下後,她嚇一跳
說︰「不對!」

不是她熟悉的典幸,這個男人的身體比較胖。

她問到︰「你是誰?」

酒臭味醺鼻,不過小百合害怕大聲叫,被父母知道了就糟了,所以她閉著眼睛
,忍耐著。

當事畢後,秀雄抓住褲子逃走了。

男人走了後,小百合異常的興奮,身體顫抖著不停。她上一下廁所,也想剛才
那位男人到底是誰,因此一直睡不著。事後她猜出是典幸的同學。

她想或許他明天還會來,果然如她所料想般。

典幸準時在十一點來,那位男人十一時三十分來。她閉著眼睛和他交合。

小百合心想明夜典幸一回去後,就立刻鎖門,可是一旦時間到了,她又不忍鎖
門。

一想到有人敲門,心就煩,可是心中又有幾分期待。

大約持續十天左右的某個夜晚,十一時三十分的男人的身體又有差異。

小百合嚇一跳,可是,此時她卻佯裝不知。

那是第三個男人──稻木孝助,他是秀雄的朋友。

有天晚上他有些事去找秀雄,但是每到十一點,秀雄就開始緊張不安了。

於是稻木佯裝回去後,尾隨秀雄背後,當發現秀雄的艷事後,他脅迫秀雄,由
他每隔一夜輪換代替一次。

小百合立刻把此事告訴典幸。

如果和文吉商談,一定可以立刻解決了。

可是她連自己都不顧意去追究,也沒想到別人會對她有什麼看法。真是不知天
高地厚的粗心大意女孩。

天生多情種,從她每次的交合流出大量淫水,就可以顯示出來,加上人又熱情
,都是造成目前狀況的原因。

稻木是一個口舌很快的人,明明千交待萬交待,不可以隨便說出去,可是已經
有二、三個朋友知道此事了。

那件事成為極秘密的情報,已經傳遍村中的年輕人耳朵內了。

小百合放學回家途中,經常有四、五個朋友一起同行,經過附近的農田小道。
有一天,因為折回去教室拿遺忘的東西,所以變成獨自一個人回家。

當她走過櫟林旁時,突然前面蹦出一名男子站在小百合面前。

這名男子叫小塚,大小百合二歲,是農家青年。他經常到本川家,所以小百合
也認識。

他被小百合瞪眼,有些害羞,可是卻說︰「小百合,我有事找你,你過來一下
好嗎?」

說完自己先走進林中,小百合默默地跟著走。

櫟樹嫩枝夾背,雜草叢生,令小百合寸步難行。

如此不注意男人帶自己到此隱密處的居心,顯然她是多麼的不用心呀,太過於
相信別人了。

突然,男人的腳步停下來了,朝著小百合看著。

走近一看,不知是太興奮,抑是什麼?青年人黑黑的臉頰上,肌肉躍動著。

他扭曲著臉,露出雙排黃色牙齒,十分不雅說︰「我想嘗嘗小百合漲高潮時的
滋味可以嗎?」

小百合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因為漲高潮是她和典幸之間的閨房秘語,所以她想應該不會有人知道才對。

「你聽誰說的。」

「大家都知道呀,佐野告訴天野,稻木告訴大家的。你們每天都做,他們三個
人輪流,們不願我加入,所以我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青年人低下頭,可是小百合的個性,不會對人拒絕。她覺得拒絕這種人,實在
太可憐了。

於是,當他抱住她的身體時,她聞到一種衝鼻的口臭味。小百合轉過頭,任由
男人擺佈。當她被扳倒在地後,她覺得屁股一陣陣刺痛。

連三角褲被脫下去時,被壓倒在地上時,也覺得身體被刺痛。

「怎麼回事,屁股痛嗎?」

說著,小塚把手插入屁股下面挖弄起來了,他拔掉地上的野樹枝說︰「我疏忽
了,對不起!」

小百合雖在意野樹枝刺傷肌膚,可是卻不在乎被人奪去貞操的危機。

真是個奇怪的女孩。

可是,小塚第五天又來等小百合。

她抗拒說︰「你不是說,一次就好了嗎?」

「我無法忘記你那晶瑩、潔白的肌膚,今天再一次,求求你…」

一副欲哭的哀訴樣子,小百合不得已,再度默默地跟著走入林中。

此回由小百合斜靠在樹幹上,小塚則抱起小百合的雙腿,由上往下頂住小塚那
翹起的大陽具上面,男女雙方都感到從未有過的快慰。

他們在樹幹旁交合得興奮異常,香汗更是淋漓,耳鬢廝磨之間,淫水汩汩湧出
,幾乎濡濕了樹枝。

正當倆人幹得如火如荼時,突然被一位老婆婆撞見了。

這位老婆婆是出來撿拾柴火的,她看到一對年輕人火辣辣的,當著大白天做那
種事,自己也心癢癢的。他認出男人是小塚家的次男-正吉,而她正要仔細看個清
楚時,男女雙方已經知道被看見了,兩人一站起來,立刻奔逃回去了。

老婆婆眼見二人跑了,她也喘呼呼地一步步跑回家去了。不過她似乎仍然驚魂
未定似地,東家跑,西家竄,把剛才的那一幕香艷鏡頭,告訴左右鄰居。

終於此事傳到第五間鄰居,竹田家。

主人嘉平買回牛飼料不久,正坐在走廊下乘涼。

妻子還是新婚不久,他聽了丈夫的話後問︰「那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剛才發生的事,女學生長得十分細皮白嫩,只是沒有仔細看到臉。」

「在本地能有白皮膚的,只有本川家的姑娘而已。」

「對了,本川家的新造我見過,她有些像新造。」

「哦…那準沒錯,是本川家的女兒。」

「嘖…正吉這位農家窮小子,居然會攀上本川家的小姐。」

「實在不可思議…」

而事實上,大家都已經知道是小百合了。

東異位居村中的東部,農業地帶,五十六戶全部是農家。大約八成左右,都是
貪窮農家。由於農家很少有談論的新鮮事,所以一有點芝麻蒜皮小事,大家就津津
樂道,傳得口沫橫飛,全村無人不曉。


我是守門狗

松野信助的家雖也在東異,但因深居北邊山處,是窮苦農家中六名子女中的老
大,今年剛滿十九歲。

他在本川家當工已經四年了,薪水也不少。

信助就是日後和小百合結婚,本故事的主角人物。

他是位性情溫和,穩重的高大男子。

小學生時的成績約五、六名,並不是很了不得的人,但這與頭腦好壞無關,當
時窮苦農家的子弟,經常是二、三年級起,就被招喚到田裡做工,因此根本沒時間
讀書。

因此,在重勞動鍛鍊下,他的體力漸強,角力、打架都難不倒他。

四年前時,他國中二年級,小百合小學六年。可是那時的小百合已經長得亭亭
玉立了。

她成為學校最美、最有名氣的女生。

雖然才上高二,已經長得風騷、嫵媚。

「本川看到我會對我笑。」

「她和我說話。」

所以信助每次見到小百合,總是心情亂跳個不停。

九月上旬,剛上第二學期不久的一個下午。

放學後的休息時間內,正在運動場遊戲時,突然見到三個男生挾持一個女生在
東北角落處,女生手 住臉哭泣著。

信助一眼看出那是小百合,於是他加速度飛奔過去。果然是小百合。三人都是
高二的壞學生。他大聲吆喝一下把三個人個個打倒,三個人奮力爬起後,奔竄而逃


他第一次敢正視小百合,問說︰「小姐,你沒事吧?我扶你去那邊。」

小百合說聲︰「謝謝!」

從那天起,小百合開始注意到信助。他也知道自己已經被她注意到了。每次二
人相遇時,總是面帶微笑。信助更是喜不自勝。

但是,他不敢對小百合心存妄想。因為他知道自己是窮苦人家的子弟,所以每
當小百合一靠近要與他說話,他就害羞得跑開了。

小百合被挾持過後約十天左右的一個午休,信助在投球時,球落到女生群內。

他對女生最棘手,找不著球,心情正亂時,突然露出細緻,白皙的雙手,捧著
球遞給他。他垂落著頭,不敢正視對方,只說聲︰「謝謝。」

他鼓足勇氣,若無其事的看女子的臉一眼後,才知道是小百合。

他整個心幾乎要跳出來,臉更是紅得像紅紙般。小百合雖已經回頭走了,可是
他仍愣愣地呆站在那裡。

* * *

從學校回家一看,妹妹梅子正在灶前洗澡,妹妹和小百合同班。

信助走到妹妹的前面叫她伸出手來,一看,雖然仍是小學生,可是雙手粗糙,
不像小百合那雙細緻白皙的手。

信助對妹妹粗糙的雙手感到既傷感又無奈,他長嘆了口氣後,告訴妹妹今天在
學校見到小百合的白嫩雙手的經過。

妹妹則說︰「哥哥你喜歡小百合嗎?她好像也喜歡你喲!最近她常常討我好,
真討厭。」

孩子的世界,可能也會嫉妒吧。

經過第五天後,對信治而言,那是個不曾忘記的學校自治會日子。

這個學校,每個月舉行一次學校自治會,和學級自治會。

學校自治會在下回的星期六年後決定,因為配合老師列席的時間,比較方便。

這天的學校自治會議長由信助擔任,因此信助在會中備受矚目。

小百合擔任書記,她的文筆十分流暢,頭腦清晰,令信助格外刮目相看。

散會後,只剩信助和小百合倆人,他湊過她身邊正要共同閱讀會議資料時,他
聞到她的清香體味,他十分高興小百合對自己的青睞。

十月初學校有運動會,運動是信助的最得意項目。

那時候,全村的人都帶便當攜老扶幼來參加。

身為高二班長的信助,擔任總指揮,他正在奔走關於學校運動獎章的事。

早上最後一個節目是軍訓演練。

六年級以上的男生全數參加。

信助擔任部隊長,他站在司號令台,大聲發號令。

行進、散開、分列、集合和運動場內展開的各項競技都相當精采。

拍手聲此起彼落。

下午第三個節目是女子賽跑,由於人數多,所以用接力競賽的方式。

小百合的那一組有十二人接力。

小百合著運動服,露出雪白、致嫩的肌膚。

她的運動神經也相當好,隨著號碼發出的同時,她跑出第一號。一程約二十公
尺左右。

由於她在學校人氣好,所以一跑就引起全場加油,鼓掌聲音。

經過下一個彎道,即將到達直線時,她加速跑著。

在七十公尺的地點,已經跑出五名;八十公尺處,三名;九十公尺處跑出第一
名。

滿場喧騰熱鬧。小百合那一組從出發時,就全場熱鬧,鼓勵的聲援。

接著是高二的競賽,信助從頭到尾都是跑第一名,全場只是稀稀落落的鼓掌聲


可是,信助並沒有聽到加油的聲音,唯獨他看到小百合站在人群中,熱烈鼓掌
、跳躍、鼓勵著。

信助感激得淚流滿面,雖然妹妹梅子也在一旁加油,可是,他卻只見到小百合


全校歡欣鼓舞的畢業了。

同班同學有很多都去神戶或大阪工作。

信助則透過本川家的頭領介紹,到本川家工作。他的工作是粗工。

信助主要是為了多看小百合,才來這裡工作的。

那個時候,本川家的人共有四十人左右。

雖然做農事和山林等粗重勞工,可是偶爾也有在屋內工作的。

信助在本川家工作的第十天後的事。

信助一班八個人,在頭領指示下,進入釀造場品檢、包裝和清掃等。

下午四點左右,小百合叫著「文叔」邊叫邊走過來。好像剛放學不久,還穿著
制服,藍色的水手服裝,對她非常合適。

小百合沒有想到會在此遇見信助,她不可思議般,愣在那裡看著信助。

愈看臉愈紅,六年級時,總認為這位高二的學長十分了不起,如今竟然在自家
工作,她十分高興。

信助更是滿臉通紅。

文吉沒擦汗,邊走出來時,發現倆人正面對面看著。

「喂…做什麼事?別偷懶,快換衣服去讀書。」

小百合不太高興,她向信助點個頭後走了出去。繞過倉庫角時,她又看到信助
正在辛苦工作。

信助也很慶幸自己能在本家做事。

平靜的山村,凡事都相當保守。

信助只要在室內工作,就會看見小百合。

雖然如此,但他很害羞,沒有和小百合說過話。

初夏星期日的早晨,正是梅花綻放的時候。

梅子纍纍垂枝,工人常常爬上樹採取來解饞。這天,信助他爬上梅樹摘梅子。

突然樹下一位女孩子聲音叫著︰「松野先生,那邊有一個黃的。」

他吃了一驚,腳滑下來,用單隻手抓住樹枝。

梅子紛紛墜落下來。

「啊」發出痛苦叫聲的是小百合。

「文叔,快來,信助跌下樹了。」

大家驚慌,可是只有小百合一人哭著。

其他工人大笑。

頭領也邊笑邊走進來。

「是你叫,才使松野掉下來的。」

小百合拾一粒黃色果實後走了。

本川家的規矩是,工人不可以和小姐說話。

從梅子樹的事情之後,歲月如梭,又過了四年。

已經嘗過陽物的小百合,漸漸變成大美女了。而信助也變成魁梧、茁壯的年輕
人。

他在小百合家的工作,始終是競競業業絲毫沒有懈怠過。

頭領文吉,見信助天資聰穎,十分有能力繼承他的工作,所以極力提拔他。

去年,信助十八歲,升上班長,今春升為部長,是本川家最年輕的幹部。

班長,每月的薪資十圓,部長三十圓。當時,是相當高的薪資,可是,領高薪
就必需付出相當的代價。

班長管十人,部長管三十人左右的工人,除了負責、督勵作業外,工作即使復
雜,也不可以失去效率。

他必需率先做困難的工作,不勉強、不隨便率性而為,尤其也從文吉那裡學到
許多用人困難的智慧。

工人中沒有人喜歡工作的,都是一群懶蟲。

一名十八歲的少年,要去管這群人,實非容易。

時局愈來愈壞,接近戰爭結束了。年輕人被軍隊徵召或當傭工去了,愈來愈少
年輕人了。因此工人的年齡層約在四十至五十之間,甚至也有六十歲的,那些人成
天講話根本不工作。

所以根本是倚老賣老,不聽十八歲的班長指示。

但是在頭領大力提拔與教導之下,他除了精神上之外,思想上也提升不少,偶
爾也參加大型的鄉鎮會議,因此在各方面的知識,他漸漸有了長進。

他也參加青年訓練所的夜校上課。如柔道、劍道等等。頭領也常當面指正他的
缺點。

信助因為身為幹部,所以經常很晚才回家。

今晚依舊脫下草鞋後,正要吃飯。

母親替他熱剩菜,邊說︰「你今天聽到關于小姐的事嗎?」

「不知道。」

那是因為小百合,和小塚正吉在櫟林做好事時,被老婆婆看見後,隨即消息傳
開來。

信助愕然、失然,他幾乎一口飯也吞不下去。

他立刻穿上草鞋,往外跑,他完全聽不進去母親從後面追來時所說的話。

他跑到小塚的家,他不敢相信那個卑賤的正吉,會強姦如此天真純潔、如仙女
般的少女。

他全身亢奮,想殺掉正吉。

因為他早在四年前,就認定小百合是屬於他的。


第三篇 春之宿



山和山重疊的盆地溫泉鄉。

凋謝的樓花碎片被大滴大滴的春雨淋濕了,和屋簷下懸掛著的燈光互相輝映,
黃昏逼近。

女人洗完溫泉,散發出肌膚的清香味。她面帶嬌態,膝上被一位三十歲左右的
男人當靠枕,男人眼睛往上看著女人,面帶微笑。

「醉了吧?…」

「喝太多了吧…」

「唱首歌吧!」

「十九島田…」

「哎…」

「什麼?」

「好棒喲…」

「…」

「等一下,我們去睡覺吧!」

女人似乎醉了,滿臉通紅,頭髮零亂,五、六根髮絲散落額前,露出嬌媚、冶
艷姿態。

男人的一隻手已經插入女人的屁股內,接著漸漸往內伸,女人則兩隻腿用力挾
住,接下去免不了是一場激情的巫山雲雨之會。




男人伸手撥掉女人下腹的桃紅色尼龍內褲。他用力伸手一插,原本以為已經睡
著了的女人,反射性的揮掉男人的手,往側邊轉過去,可是頃刻間,已露出潔白細
致的豐滿大臀部了。

男人看在眼裡,陽具已經勃起,無法壓抑住心中的慾火了。他突然用手摸摸女
人的臀部間,用力擠壓,只有龜頭插入。

睡眼惺忪的聲音,然後小聲的說︰「請稍等一下。」

女人站起來,自己脫掉內褲,把唾液抹在陰門。

男人的臀部湊了進來,黑而大的陰莖順著淫水推送了進去,接著是激烈的抽插


陰唇膨脹,粗密的陰毛互相摩擦之間,黏黏的淫液流到女人的臀溝,不知不覺
中,連被縟也濕透了。於是,二人的喘氣聲像狂風暴雨般。男人全身汗流浹背。

「又…?」

「嗯…喝酒比較興奮…我想坐在上面試一次看看。」

拔下被溫泉泡得通紅的硬脹男根後,把女人拉坐在自己的腹上。女人握住男根
,毫不費力地滑了進去。

「不要急…慢慢來…」

微笑著,接著很認真地,紅著臉喘呼呼的,浪雙大叫著,她瘋狂似的說︰「啊
…我已經受不了…你還沒有嗎?…我要丟了…要去了…」

* * *

「太好了?…騙人的吧…」

「騙人做什麼…」

「一副了不起的樣子…」

「我可以好幾次…」

「捨不得輸掉?啊…真的還要再做嗎?看你很有精神嘛!」

緊接著是激烈的鬥爭,女人滿臉通紅,不時發出熱烈的喘氣聲。頃刻間,達到
最後高潮點的樣子了,女人輟泣般的浪叫聲震破了四周安靜的空氣。令人窒息般的
性慾狂嵐,終於超越了快樂的關卡。

女人不斷喘著氣。男人抓住女人的頸子猛吻著。遠處傳來按摩笛子的聲音。




第二天午後,男人獨自在北久寶寺町的大馬路閒逛著。向西繞過三休橋,左側
有一個全新的白木門上,是平甲和燙金色的文字做成的新門牌,上面寫著三田半吉
的楷書。男人走到此,匆匆忙忙地推開大門。

妻子才二十三歲,穿著十分樸素,膚色微黑,濃眉大眼,但卻不失嬌滴可愛。

她從裡面走出來說︰「您回來了…」

「嗯…沒有人來嗎?…益吉呢…?」

「去找田中了…」

「這是最近的禮金?不要與他太親密,除了正事以外…」

「我知道了…」女人微笑著,男人也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

不久,接近黃昏時,工頭幸七回來,他等不及似地聽取不在時所發生的事。

女傭說︰「老爺…在洗澡…」

「嗯」一聲逕往浴室去,新木的香氣滲入鼻內,他一面搓洗掉昨夜起的污穢,
一面回憶著清香的�


性愛小說, 情色小說, 成人小說, 父女亂倫, 色小說, 色情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