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在同一個單位,他是大學本科生,工作努力上進,從93年參加工作到現在,早已進入公司管理中層。我呢?可以說沒什麼文化,初中畢業,作為父母單位的子弟,被以委培的方式送到技工學校混了三年,畢業後就來到這裡和老公碰麵。
上學的時候,我談了個對象,畢業後沒有分到一起,但這並不影響青春無知的我對愛情的認識。
那時候,受香港武俠片的思想灌輸,認為女人要「從一而終」,像《射鵰》中的穆念慈,即使知道楊康是個壞蛋,都要用悲慼製造浪漫。這樣的結果是,他一有時 間就來這裡找我做愛,好像愛情就是做愛沒有別的,後來發展到做了愛後還要錢,搜刮完離開。當然,最終我們分手了,說難聽點就是被玩夠踹了。這也沒什麼不 好,至少發生了以後的故事,使我認識了林文,還做了他的老婆。
林文到底是文化人,有本事,有水平,還幽默。很快,我就被他征服在他宿舍的單人床上。
記得當時的我,由於受已經吸毒的前男友肆無憚忌地壓在女生宿舍做愛而造成的惡劣影響,在林文麵前就存在自卑感,當他表達出想把手伸進我褲子卻有困難的時候,我趕緊自己脫了下來。也許就是這個動作,或者別的我主動侍侯的行為,好像讓林文一開始就佔了主導優勢。
於是,以後多年的相處中,隻要是他想做愛,不管當時我困、累或者沒有心思,本能總是順從著,並在過程中全權聽從他的指示,比如,他分我腿,我就知道他要 爬上來,趕緊分開腿;他從側麵撥一下我屁股,我就知道他想讓我跪起來從後麵。我本來就是個被動的女人,以前不幹淨,他不記前嫌,還那麼愛我,我有什麼理由 不愛他,不順從他呢?
習慣成自然,再說他當了領導,威嚴應該在家庭裡也有體現,我沒有懷疑自己被動的地位,別的夫妻大概也是這樣,女人讓男人舒服是天經地義,難道還有什麼不同?我不知道,也沒想過這個問題。
先不探討這個問題了,還是回到結婚後繼續講我的故事吧。
結婚後,幸福的兩人生活持續到96年就暫停了。那年我生了小寶寶,婆婆過來住著侍侯我坐月子,單位分的一間房子住著我們老少四個人,連茶几都撤了擺成床。
老公去房產科申請房子,但幾千人的大型企業,排隊要房調房的上百人,都用眼睛盯著,想走關係卻連下腳的地方都找不到。打發婆婆回老家後繼續湊合,年輕夫妻都是這麼個狀況,很多人還都住在青工樓上用樓道做飯過日子呢,我們至少還有廚房,知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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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開春,雙喜臨門,先是林文升了職,接著就因他是幹部而給我們調整了住房。
房子很大,四十多個平米,可是結構不好,一個門洞住著兩戶。進門右手是廁所,隻有一個,兩家共用,緊挨著廁所的是另一家的廚房,並排著過去就是我們的廚房,然後直角對著大門的是我家房門,他們家房門在左邊,和他們家廚房正對著。
兩戶房間的結構大同小異,進門一個房間,然後在這個房間的一麵牆上開個門,套著進去又是一間,俗稱「穿堂葫蘆」,隻是在麵積上我家比他們家大將近10個平米,自然一切感覺就是把他們家放大了分給我們。
我們的新鄰居是一對比我們大五六歲的夫妻,因為都在一個廠裡工作生活,所以大家互相見過,知名知姓,隻是沒打過交道說過話而已。
男的叫李見兵,人很精神帥氣,平常在馬路上看見,總是修著整齊的邊幅,衣服幹淨,褲管筆直,折縫清晰。女的叫孫惠,屬於瘦弱型的,清秀修長,很漂亮,和 她老公站一起,非常般配。晚飯後,工廠居民們喜歡到廣場上散步,那裡總能看見他們夫妻,有時候還帶著孩子,很恩愛。人都一樣,對美好的、漂亮的東西感興 趣,我們倆也不例外,覺得能和這樣的夫妻做鄰居很不錯。
我們隻知道他們這麼一對人,具體的底細並不瞭解,想著他們是不是小氣的人,是不是難纏的人。總歸我們要生活在一個走道上,出進廚房,上廁所,而由這些生活細節所帶來的個人習慣等等,是不是能互相接受,互相體諒,都是我們擔心的問題。
林文不是個愛說話的人,搬進去後隻是和他們禮貌性地打了個招呼,就互不相幹地開始生活。我是個開朗的女人,想像中兩家像親戚一樣,來回串門吃飯,打牌玩耍,熱鬧而又愉快,
誰知道住幾天發現他們並沒有對我熱情的招呼給予太多回報。老公解釋說也許他們心裡不舒服,不平衡,我們到底年輕,怎麼就能住比他們大的房間?再說了,男 人都有好強心理,那李見兵難道就不覺得主動和比他小而且做了幹部的人說話有巴結的嫌疑?我覺得似乎有些道理,但認為林文總是裝個幹部臉也是影響我們關係的 原因之一。
好在接下來的生活中發現,他們除了不怎麼願意和我們親近外,並沒有計較和難纏的毛病,我多打掃廁所拖走道或者孫惠多幹,都沒見他們從臉上反應出來過。這很欣慰,住家過日子,隻要沒有大的問題,各過各的,為什麼一定要打成一片呢?這樣沒有什麼不好。
我的孩子一歲過了,還偶爾有半夜裡喝奶的習慣,老公工作忙,睡下就像死豬,孩子哭了隻有我爬起來熱奶或者掂尿。
搬進來也就一個星期吧,一天晚上,我起來給孩子熱奶,然後躺著喂,喂著喂著,他就睡著了。
就在這時候,我隱約聽到隔壁有女人的哭聲,聲音很低,似乎故意壓抑著,卻又憋不住要發出聲來。半夜了他們還吵架呀,弄的哭哭啼啼,真是的,我拉了燈,躺 下睡覺。可是那邊還是有輕微的哭泣聲,弄得睡不著,那聲音一直不停,持續到我聽得瞌睡,進入睡夢,連夢裡似乎都有人哭。
早上跟林文說,他說哪個夫妻不吵架,他罵我,再抽個耳刮子,看我同樣不哭半夜,沒事瞎操心。去廚房洗臉刷牙,等著孫惠出來,然後趕緊出去碰上,她微笑著和我點頭,除了眼眶稍微有點紅,看不出吵架的樣子,因為馬上就聽見她喊李見兵的聲音,語氣裡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
我是倒班工,白天在家時間多,本可以看孩子,但總有那麼兩天要上白班,那時候孩子就沒辦法。所以從我休完產假起就找了個專門看孩子的,每天早上送去,直到下午下班才又接回來。這很省事,而且給自己留了大量空間和時間,看電視,洗衣服,串門打麻將。
搬來新家後,環境的改變,空間的擴大,給人興奮感,白天在家的時候總是愛擺弄家具,打掃衛生。鄰居的孫惠也是倒班工,同我一個車間上班,我接她的班,所以我休息的時候碰見孫惠多。她也是一個人,聽說孩子被她奶奶帶著住在城裡,打算在那裡上小學。
我喜歡白天休息,沒有男人的空間,可以像孫惠一樣穿著線褲去廚房,上廁所。但是一到晚上,我就得注意了,因為李見兵在家,天逐漸開始熱起來,穿著褲子在家活動到底不方便。
沒過幾天,我突然發現孫惠並沒有因為有林立在而穿了外褲,仍然穿線褲出進廚房,不久發現很注意形象的李見兵也開始以運動褲相見。這倒給我提了醒,我進城的時候一下買了兩條運動型的寬鬆線褲,於是,我和老公都有了睡衣。
李見兵經常在廚房,似乎他的手藝很好,廚房裡飄散著晚飯的香味,讓我感覺自己做的很沒滋味。他出出進進,一個人忙活,然後由孫惠負責洗鍋,這一切剛好和 我們相反。他不和我說話,正麵碰上,最多笑一下,有時候幹脆不理,這在開始的時候多少讓我有些彆扭,但幾天以後就習慣了,而且感覺他很穩重。
說實話,我對他有好感。作為女人,坦白地說,我對有好感的人有親近感,會產生想接觸的想法。
一天做晚飯,家裡沒蒜了,我就過去找李見兵要,他有掰著的新蒜,弓著身子從桌子底下拿出來,轉身蹲著給我揪。
當他站起來給我遞過來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尷尬事,他藍色球褲的襠部開口處吊著個東西,那東西有些大,肥囊囊的,我沒意識到是他雞巴露出來,還低頭去看了一下。當明白過來,那個羞呀,趕緊跑了出來,好在他並不是故意的,悄悄把蒜送過來放在門口的台麵上。
自從我們住進來後,發現他們家的門平常都不關上,我們關了幾次門,來回又開又關,不方便還似乎不大氣,也就開著,後來學他們掛了門簾,反正大門鎖著,沒有外來危險。
就在我借蒜的那天晚上,他們家早早就把門關上了。這個誰會注意,可是林文上廁所回來說聽見鄰居又在吵架,好像還打仗呢,我才發現門是關著的,就偷偷聽了 下,果然有孫惠的哭聲,似乎還有別的響動。回來問林文,是不是過去勸一下,他說聽著不厲害,就不要多事了,如果響動大,再過去不遲。
他們夫妻的這種隱藏起來的吵架方式在以後的生活中經常發生,並且似乎有一定規律,隔幾天一個星期就會發生一次,如同第一次觀察到的那樣,過後並沒有什麼後遺症,仍然恩愛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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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夏季,我們的產品到了淡季,廠裡派林文去外地開設駐點,擴大銷售。
他以前也出差,最長一個星期半個月,這次聽說時間可能會很長,就給單位提出有關孩子的困難,把我由倒班工調整為正常班。
夫妻一起時間長了,突然離開,我心裡有種獲得自由的感覺,似乎想放縱什麼。可是作息時間的變化,使我晚上總睡不著覺,起來看電視,怕吵了孩子,聲音放到最小,精神得連廣告都能看進去。
就在老公走了的第三個晚上,我看電視到夜裡兩點,想著再看下去,白天上班就難熬了,便去上廁所準備睡覺。還沒走到廁所門口,猛然出來一個人,是李見兵, 全身一絲不掛,小肚子下挺立著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迎麵出來。這一驚讓我出了一身冷汗,呆著不知道如何是好,好像他也無所適從,站立著不動。反應過來後我 回頭就跑,進來壓住門才感覺心都快要彈出嗓子眼。
不敢出去了,躺著想,覺得半夜兩點了,人家以為我早睡了才裸著去上廁所的。這樣自己解釋著原因,尿就更加憋了,忍了再忍,實在不行。於是偷偷打開門觀察,走道的燈是長夜亮著的,他們家閉著門黑著燈,讓我懷疑剛才一幕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上了廁所,滿腦子都是那個李見兵的裸體,人不穿衣服怎麼那麼奇怪,那個東西挺起來也相當可怕,和身體不協調,不協調的東西看起來就古怪可怕。正想著,那邊就有聲音了,仍然是哭聲,還有響動,這兩種聲音間歇性地一直響著。
我已經習慣這聲音了,聽了還有助於催眠,開始迷糊,有了睡意。
早上起來,怕碰上李見兵難看,想等他先洗刷完再出去廚房。等了半天,沒有動靜,擔心要送孩子怕上班遲到,就硬著頭皮去廚房洗刷,完畢後剛出來,便碰上李見兵,他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揉著眼睛去了廁所。
兩天時間裡,我總能想起那晚的事情,後來想兩家住一起,這樣的尷尬事情難免不碰上,都這麼在乎,以後怎麼做鄰居,於是釋然了許多。
……
可是沒過幾天,這樣的事情又發生了。當時還不到九點,太陽似乎都沒落下去,我去廁所,門是半掩著的,表示裡麵沒人,有人會從裡麵鎖上。就在我拉開門的時 候,看見李見兵赤裸著下體站在裡麵,還麵對著我,漲得發紅的雞巴像條抬著頭的怪蛇,向我作勢。本來思想裡廁所是空的,突然多出個人就令人害怕,再加上這麼 個姿勢,一條獨眼蛇,嚇得我回頭就跑。
廁所很小,男人撒尿應該是衝著裡麵的姿勢,有這麼怪異地叉在便盆上朝外尿的道理嗎?回來後我就開始意識 這個鄰居可能有問題,是對我有意思?看上我了?想耍流氓?不會強姦我吧!想到這些,更加害怕,看著孩子坐在寬大的洗衣盆裡玩玩具,一副無憂的樣子,想著老 公不在,就有人欺負,傷心得鼻子發酸。
一會,大門響了,聽到孫惠回來的聲音,我多少放心了些,打開門去上了廁所。出來的時候,又碰上李見兵,他已經收拾的人模狗樣,正準備出門。他看見我沒有絲毫反應,簡直比平常還要平常,對我笑了一下,點頭打了個招呼,文質彬彬地離開了。
難道又是幻覺,這麼好的男人怎麼會那樣?我寧可相信自己有毛病,於是回來後腦袋裡就開始交替剛才的兩種景象,用各種理由解釋錯覺的發生,也許他在廁所裡 看什麼,看自己的生殖器?老公有時候都自己翻著包皮研究結構。或者他想暗示什麼,不知道有沒有男人喜歡女人用那個東西暗示的。
想到這裡,我的臉不自覺的開始發熱,有人喜歡終歸是好事,於是想到那個雞巴。一想這個,思維裡就模糊,隻是感覺很粗大,發紅,好像還有些黑,但什麼樣不知道,似乎這個東西是我幻想出來的,不真實,所以沒有形狀。
清醒過來後,下麵濕得透到沙發上。我怎麼這麼淫蕩,居然想這些,換幾個頻道看電視,靜不下來,過去拉洗衣盆逗寶寶,可愛的小臉胖嘟嘟地,抱著親兩口,什麼亂七八糟都沒了。
十一點鍾的時候,孩子睡著了,我把他弄到裡屋的嬰兒床上安頓好,掩上門出來繼續看電視。電視聲音大,孩子睡了,門開著涼快,又怕吵到鄰居,就放低音量。剛關小,就聽見有聲音傳過來,仔細聽,聲音不大,走到門口豎起耳朵,便聽見隔壁家有動靜。
我的好奇心一下被提了起來,這到底是幹什麼呢?於是脫了拖鞋悄悄往走道走去,他們家的門沒有關,門簾被風吹著張得像船帆一樣。走近後,聲音就很清楚了, 明顯是做愛的聲音,有家具的輕微「吱呀」聲,孫惠哼哼著,很有節奏,一頓一頓地,中間還夾雜著什麼話,不清楚是舒服還是難受。
我已經很久沒做 愛了,聽到這個聲音,還處在做賊的高度緊張中就已經有感覺了。心跳得厲害,想走又似乎捨不得,想看,沒膽量再往前移動,就把手伸到自己下部隔著褲子揉弄。 越揉越騷,膽子也大起來,想著他們應該在套間裡麵,在外麵的話聲音會更大,便又鼓起勇氣向前邁了過去,沙發上沒人,電視開著,再過去點,窗戶都能看見,果 然在臥室裡麵。
在他們家門口,那聲音就大多了,「啪啪」的拍擊聲都能聽見,這聲音顯得很悠閒,不緊不慢,而孫惠的哼哼聲是「哦……哦……」的叫,也很有節奏,隨著那拍擊結束在第二下還沒發出來前叫出聲。
突然她說話了:「輕點呀,外麵能聽到。」
「聽見怎麼了?」李見兵的聲音,語氣不知道是回答還是反問,卻聽見「啪啪」的聲音加快起來。
孫惠肯定很舒服,「哼哼」的聲音難聽起來,我的手也自然地跟著加快了動作,快感傳輸著,下體在擴大,好像有人在往裡吹氣,越吹越空,空得難受。這時候, 李見兵那個模糊的雞巴開始在眼前晃動,形象就是廁所出來裸體的他,如果我把屁股對著他,應該正合適,假如當時我光著屁股,是不是和現在裡麵的他們一樣呢?
突然,孫惠「哎呀」地一聲叫喚,聲音很大,驚得我差點回頭跑掉。
就聽她的聲音道:「好了,求你了,去把門關上吧,難看的……」
話音沒落,「啪」的一聲巨響,接連著又是幾下。
我撒腿就跑,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氾濫的慾望被那聲響嚇得不知去向。他們可能發現我在偷聽了,這怎麼辦?不會進來吧?想找遙控器換台,不知道放哪裡了,抓起抹布假裝擦茶几。
擦了幾遍茶几,遙控器也找到了,亂按一會節目,逐漸平靜下來,卻發現他們還在繼續,聲音從我這裡都能聽見,孫惠呻吟得像在哭泣,哽咽地哭泣,那肯定是被李見兵插進去的瞬間割斷了連續性。
這下我明白了,心裡偷笑自己,實話如林文所言,瞎操心。
他們做愛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完全能聽得清楚,猜想他們可能已經轉移到客廳裡做呢。
「他們也太大膽了!」我這麼想著,慾望就再次被勾起來。在自己的地盤,沒有危險,我就把手伸進去摸自己,下身都是水,指頭滑著進去,被裡外的短褲別著弄 不過癮。我的門簾也像船帆,從縫隙裡可以看到外麵廚房的門角,似乎有被看見的危險,我悄悄過去把門慢慢拉上,不能全關,還得開著點,要不聽不見聲音了。於 是我把大小短褲褪下一些,開始手淫。
孫惠的「哭」聲有時會突然提高幾聲,這幾聲格外刺激,我把兩根指頭並著伸進去挖,還是不過癮,看見茶几上放著寶寶的玩具電話,拿了那聽筒往裡插,居然進去了,來回拉了兩三下,就高潮了,下身的蠕動帶動著一條架在沙發上的腿,抽得那腿發酸。
隔壁仍然在繼續,我的下身很粘,想去廚房弄點水來洗,擔心驚嚇他們,隻好就那樣光著半邊屁股忍著看電視。大約十分鍾後沒有聲音了,估計他們已經結束,便提上短褲故意大聲提示著出去。
我沒有端水過來,關上廚房門,洗了下身才回來。
回來後還想看會電視,但感覺困了。拉燈睡覺,躺下後便又聽見孫惠的「哭泣」聲隔著牆壁傳過來。這個家夥可真能幹,怪不孫惠那麼瘦,想著就羨慕起她來,又想起自己前陣子的好奇和猜想,覺得好玩得很,在黑暗裡笑,然後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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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以後,我的心就開始騷動,晚上躺下就想林文,他在外麵不知道好不好,會不會有了別的女人,要是這會兒躺在我身邊多好啊,他想怎麼做我肯定都會給他。
想著想著就不知不覺把手伸到襠裡摸,摸得水水直流,卻不能達到高潮。於是想隔壁的李見兵,可是這幾晚隔壁都很安靜,孫惠要是能「哭」一會,我想我都能把問題解決了。
人就奇怪,一有這種想法,而且不能滿足,就會無時無刻地想著,幾天後,心情也不好,脾氣暴躁,上班莫名其妙地和同事吵起來。回到家,看見在廚房忙活的李見兵,產生想過去借東西的衝動,忍著,到底這個人什麼想法還不清楚,再說他要是再把那個東西掏出來,多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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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李見兵這種到底是不是在表達什麼的令人尷尬的舉動再次展示出來。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孫惠上小夜班不在家,隔壁家的燈不知道怎麼就黑了,於是,門簾子掀起來,他出現在我家門口。當時他穿著條寬大的灰色薄絨短褲,在男式褲子開口的地方,軟著的雞巴就趴在外麵。那個東西很顯眼,我能馬上就看到,驚慌地不知道他要幹嘛。
而他呢,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東西露在外麵,仍然站在門口,用飄散的眼神看著我,說:「能用一下你家的螺絲刀嗎?」
我想把眼睛抬到他臉上,但發現餘光還是能看見那個東西,就不知道要瞅哪裡,緊張地看向廚房,結巴地說:「在廚房,有吧!我也不知道。」
「幫我找找吧!」他好像也緊張。
我想出去進廚房,但他擋著,走到電視跟前感覺離他太近又拐進茶几後麵。
他看出來了,放下簾子出去,我趕緊跟著。打開廚房門,一回頭,他就跟在我後麵,那個東西使勁往我眼睛裡鑽,好像看到哪都躲不開。害羞緊張,無所適從,弄的我已經沒有主張,指了一下桌子下麵的小工具箱,便繞著他跑了出去。
回來後,我趕緊把寶寶抱在懷裡,想著他要是幹什麼,至少顧忌我的孩子。
一會隔壁的電視響了起來,他過來還螺絲刀,仍然站在門口,褲頭開口是拉好的。我舒服多了,敢看他了,看著他用渙散的目光給我說著「謝謝」。等他出去,我舒了一口氣,放下心來,卻有些惆悵,像失落什麼,又或者是失望。到底失望什麼,自己也說不清楚。
寶寶哭著要睡覺,我躺在床上給他喂了一隻空奶頭,他「卟嘰卟嘰」地吸吮著,我就把手伸進自己的下體。
李見兵的雞巴肯定大,軟著沒有硬著那麼怕人,硬的我沒有印象,但軟的剛才我確實看到了,胖胖的,像個肥碩的超級蛆蟲。他為什麼總要把這個給我看?
好幾次了,絕對不是無意,難道就不能好好地進來和我說話。我想和他聊天,這個小東西光知道吃,吃飽了睡覺,我需要有人陪著說話。他要是能和我說說話,再掏出來要,就是我不給,他硬來難道要不到啊?
突然想到林文,覺得對不起他,如果李見兵真的要,我肯定不會給他,但要是他來硬的,強行要,那就沒辦法了。想著這些,覺得自己很無恥,很淫蕩,手卻加快了節奏,搓的下身水流不止。
寶寶睡著了,我手淫得想尿尿,就去廁所,尿不多,完了還胡思亂想,想著出去看能碰上李見兵嗎。打開門,沒發現他,出來往回走,想好路過他家門口一定要偷 看一下他在幹什麼。剛到他家門口,李見兵出來了,那情景,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他穿著半袖上衣,下身光光的,胯間的黑毛模糊了其它部位。我當時就呆在那裡, 腦子一片空白。他看了一眼我,從我前麵過去,徑直進了他家廚房。
一下氣壞了我,這算什麼,人都要臉的,你當我空氣啊?
憋屈了很久的怨氣頓時發了出來,我轉身一步跨到他家廚房門口,張口就罵道:「你幹什麼?耍流氓?不要臉了你出去呀,想幹老娘你來呀……」
他端著個剩菜碟子,讓我連珠的突然叫罵嚇得不知所措,平常那麼精神的一個男人,瞬間就變了樣,腰弓了腿彎了,臉色灰青,哆嗦不止。再看身上,半袖配個光 屁股,滑稽又可憐,偏在這個時候,盤子也應聲掉到地上,發出很大的響聲。我一下軟了,好像洩了氣,失去了繼續罵下去的勇氣。
寶寶哭了,我跑著進去看孩子,氣得「呼呼」地,躺下繼續哄他睡,突然想到他要是反應過來衝進來打我怎麼辦,又下去把門鎖上,才安心哄寶寶。
安靜下來,我感覺吃驚,是不是吃錯了藥,怎麼有這麼大膽子,罵一個想強姦我的男人,越想越怕,人家怎麼沒打我,照這個架勢,強姦都是小事,不猛K我一頓真是萬幸。
整個晚上我都注意著隔壁的動靜,到十二點的時候,有開大門的聲音,孫惠的高跟鞋走了進來,這時候我才安下心,放心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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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晚了,看孩子的大媽等不住,自己過來接。我把房子扔給她,抹了把臉就往外跑,出門的時候,李見兵從廚房出來,看見我往外走,「絲溜」一下又縮了進去。
晚上下了班更可笑,李見兵光在廚房做飯不出來,第一次奇怪的喊孫惠去端飯。
我一直忙我的,忙完端到客廳開始吃,才感覺他很快的進了他的房門。
不會吧,男人有嚇成這樣的嗎?我有些內疚,但想想,又沒什麼錯,他難道就應該光著屁股在走道里逛啊,又不是他一家的。反過來一想,他也怕傳出去丟人,畢竟這和耍流氓沒有什麼區別。你要想說什麼,不用脫了褲子嚇人啊,尊重一點我,我又不是不願意。
連續幾天,李見兵都像做賊一樣躲著我,但半夜裡就開始折騰孫惠,鎖著門壓著聲音做愛,像我剛搬來聽到的那樣,弄到半夜都不罷休。
他越躲我,我就越內疚,感覺自己那天罵得重了。一內疚,就好比欠了他什麼,想起那天情景,感覺他很可憐,於是晚上他們折騰的時候,我又開始蠢蠢欲動。
孫惠小夜班上完,又接著上了兩個大夜班,休息兩天後開始上白天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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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這天是星期天,寶寶被那大媽抱走了,我一個人在家無聊,出進看著隔壁的門大夏天地關著,也知道李見兵在裡麵,就心血來潮地想進去解釋一下,這樣也不是個事情,那麼大個男人,被我弄的像小孩子一樣,成何體統。
敲門,沒人應答,我就喊。知道是我後,李見兵打開了門,穿著整齊地站在門口,眼睛遊離地看著我腦後,不知道我要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就指了一下後麵的廚房,說:「那天不好意思啊。」
他的臉一下紅了,慌亂地往後退,想讓我進去坐,硬是沒表達出來。
他家房子小,客廳裡的電視、沙發和桌子都滿滿地圍著茶几,我從茶几邊的空間處走到單人沙發前坐下,假裝看他們掛在電視上方的結婚照片,讓自己也放鬆下來。那是補照的,很新,兩人都被打扮的俊朗漂亮。
回過頭,李見兵正給我找杯子倒水,屁股對著我,褲縫直得貼在屁股蛋上都不消失,我就喜歡他穿衣服的樣子,從後麵看都很帥氣,可是為什麼要脫掉給我看呢,不雅觀,現在弄得氣氛緊張,彆扭不彆扭。
想到這,我覺得應該說點什麼,就乘他還沒麵對我的時候,說:「那天罵得重了,不要……」
就聽他突然打斷我:「不是的,我……我……」
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看他,發現他臉紅得連脖子都粗了,遞過茶几的開水杯子淹的一路都是水。
倒完水他想讓我坐到大沙發上,因為小沙發偏,屬於讓客的客氣舉動。我沒有動,就見他仍然站著,滿房子亂瞅,問他找什麼,他說有個小板凳不知道放哪了,我知道他想進臥室找,但我坐在門口,他不敢進去。
說起來,這個事情很古怪,不就罵了他兩句,怎麼怕我怕成這樣。看著他的舉動,我就想笑,讓他坐,他才坐到三人沙發上,就好像是在我家,而不是在他家。
他沒有話,我期待他能解釋點什麼,就見他專注地盯著電視,於是我也開始無聊,而且拘束起來,便起來告辭出來。
從那後,他好像好了些,不給我打招呼,卻開始不迴避了。孫惠不知道這個事情,所以我每次碰見李見兵就好像和他有什麼秘密一樣,他也再沒用裸體給我表示過什麼,一切都變得正常卻索然無味,到了夜晚,隻要孫惠在,就會有不同程度的「哭泣」聲音,弄得我難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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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月後,林文回來一次,也許他憋的太久了,第一次上來,沒幾下就射了,休息後再來,還是時間不長,可我擦著邊還是高潮了。貼著他睡覺的時候,我抓著 他的雞巴,軟軟的,用手掌感覺,不是很大,也不肥,腦子裡出現李見兵褲子外垂著的肥胖雞巴,心底便又燃起慾望,於是用力套弄,開始有些硬的跡象了,但我不 好意思說出想要的話。
林文走了一個星期後,我又開始發騷。激起這個念頭的不是李見兵,而是孫惠,那天晚上,她隻穿了個三角褲在廚房門口洗衣服。我去廚房,出去的時候孫惠正撅著屁股在大盆裡淘,她是背對我的,屁股不是很大,但從鬆著的褲頭一側隱約能看見點裡麵,那裡發紅,連邊緣都有點紅。
本來沒太注意,但是回來給孩子喂奶,還能聽到她淘衣服的聲音,便想起剛才看到的。她和李見兵可真是一對,動不動就露出下體,有什麼好展示的,屁股不大, 還尖,那兒怎麼那麼紅?難道是剛讓李見兵做過嗎?李見兵多肉的雞巴馬上出現在腦海裡,他那個很粗啊,戳孫惠的瘦屁股,不紅才怪。想著這些,手早在褲襠裡摸 著。
孩子睡著後,我出來看電視。電視沒好節目,門簾子起伏著,外麵的燈光怎麼比裡麵亮?偏著頭想看外麵,簾子卻不適宜地落下來。天氣熱的很, 我把窗戶開到最大,然後把燈關了,躺在沙發上看。還是不舒服,外麵的短褲繃得很緊,看看周圍,感覺隻有電視的亮光,便就那樣躺著把短褲也脫了,這下舒服多 了,也涼快多了。
躺了會兒,聽見孫惠叫李見兵,可能是洗了床單被套之類的大件,喊著叫他出來幫忙擰幹。我趕緊把頭貼在沙發上,從門簾飛舞的縫 隙裡往外看,看不到什麼,不甘心,我又扒著沙發把頭垂到下麵,終於看到孫惠的腳了,再繼續往下,都快貼到地麵,孫惠的屁股出來了,李見兵的下半身也出來 了,但在那寬大的短褲外並沒有東西露出來。
雖然沒有預想的那樣刺激,可是盯著那個部位看,隱約覺得那兒很飽滿,有明顯的突出。雖然討厭的簾子忽閃忽閃地擋著視線,可是我已經興奮起來,有了感覺。
頭伸得脖子發酸,爬上來躺好,眼睛繼續盯著門簾,手就開始挖下麵手淫。
孫惠好像很著急,催著李見兵,自己進了房間。我什麼都看不到,又聽他們說話,注意力就不是很集中,興趣也在消退。可是我不知道怎麼了,並不想就這樣結 束,像產生了童心一樣把內褲也脫了蹬掉,光屁股躺著。沙發是皮子的,粘在肉上,使移動時有揪屁股的感覺。汗仍然在出,但是,從窗戶進來的微風正好吹在陰 部,涼颼颼的怪舒服,把腿叉開些,感覺更加好。
原來孫惠上大夜班,叮囑李見兵把沒淘的衣服都淘完,然後從房間出來就開大門走了。
知道走道隻剩下李見兵,我渾身立刻騷動起來,看看自己,電視的餘光射到身上,下體泛白,突然我有裸體的慾望,便悄悄起身把T恤脫下,然後把乳罩也解了扔在一邊。
我很少這樣,即使和林文做愛,也隻在做的時候脫,做完也就穿上,有一次褲頭都洗了,沒得穿,光著屁股睡覺,還睡不著,找了個林文的大褲衩穿上才算罷。可是今天這是怎麼了,會產生這種想法,似乎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好像還有完全解放、擺脫束縛的快意。
風比剛才大了些,門簾子晃動的幅度在擴大,於是偶爾又能看見背對著我的李見兵屁股。他的絨線大褲衩布料很柔軟,屁股形狀自然分外突出,這讓我馬上又產生了衝動,去摸下陰,幹的,分開插進指頭,水水立即順著指頭流出來。
正在此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股風從窗戶吹進來,猛然就把我的門簾掀上了天。天哪,李見兵回過頭來,毫無遮擋地看著我!
我呆在沙發上,已經忘記要把手從襠裡抽出來,感覺他就要過來,馬上就會進來把我壓住強姦。羞愧、無助一起湧上來,揪著我的心撓著我的肺,就連下體好像也 沒放過。就這樣煎熬著,煎熬著,直到那簾子像幽靈一樣飄然落下,於是我的身體、心肺,還有陰部一起隨著落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下體一陣痙攣,清楚地感覺 「譁」的一下流出一灘東西。
這是我體驗過的最莫名其妙的高潮,雖然不是很多,但足足讓我抽搐了五分鍾。
李見兵給孫惠說過沒有,我不知道,但我敢保證他沒給之外的任何人說過,因為我清楚我掌握著他的秘密,他就不敢造次,何況我從心理上壓倒著他,這從那晚他看見我身體都不敢過來要我就說明了。
(待續)
當天晚上,我裸睡了,夢見我在大海裡遨遊,無拘無束。晚上起來給孩子熱奶,也是裸體走動,孩子吃飽睡下後,我沒瞌睡,就在鏡子前欣賞自己的身體。
乳房雖然由於喂奶稍微有垂感,但似乎比以前更大了,長期讓衣服遮蓋得白白淨淨。往下看自己肚子,覺得恢復得相當不錯,多虧纏了三個月腹帶,當時差點半路 放棄,是一起的師傅硬勸的,我要好好謝謝她。最滿意就是這屁股了,當姑娘的時候,婆婆說我屁股小,將來生孩子困難,哈!現在瞧啊,又大又豐滿。
腿還是那麼直,從下到上逐漸增粗,連接胯骨,交彙在一簇雜亂而顯眼的帶捲毛發中。
我從沒這麼仔細地研究過自己身體,沒想到一堆白肉組成的有形狀的東西,居然很有吸引力,我都有心看,難道男人就不想?看了一會,就遺憾了,不知道誰發明的衣服,要把這美麗阻擋。
可是又想如果沒有衣服,男人不也裸體啊?他們可沒有我這麼順眼,首先多出來那塊就礙事,要是硬著走在大街上,難看不?如果碰見個熟人打招呼握手說話,還不得碰上?要是兩男人呢,上麵說話下麵打架,哈哈,有意思,還是當女人好。
正前後照著,就感覺有些尿意,找褲子穿的時候,想著半夜了,就這樣出去冒險一下,於是打開門偷看,隔壁的門窗黑著。進來還是猶豫,萬一李見兵出來碰上,非羞死在走道里。
可是念頭已經產生了,隨著心跳的啟動,興奮也被激活,就這樣腦子一熱,拉開門走了出去。走道的燈亮的刺眼,感覺我就走在大街上,似乎廚房、隔壁、廁所都有眼睛在看,我下意識地去捂下體,步子提了起來,跑進廁所。
太興奮了,我要鎖上廁所門喘口氣。蹲下後腿肚子在發抖,渾身在發抖,尿完起來反而抖的更厲害,想再蹲下平靜,就反複著,最後鼓起勇氣開門再次踏上這短短的瘋狂之旅。
呵!感覺倒沒什麼,很過癮,我要慢慢走,感覺這過程,李見兵!不管你在廚房或者廁所或者房間,要看就看吧,我知道你偷看呢,也許左鄰右居都在偷看呢,我 無所謂。可是路程短,我不能幻想太多就已經進了房間,不知道是尿沒擦乾淨還是淫水氾濫,有東西順著我的大腿根往下流,像小蟲蟲在爬動。
暴露有快感,對象隻能是李見兵,因為我不怕他,而且敢肯定他沒有上我的那個膽。但是我得顧忌孫惠,我這人就是這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沒招惹我我為什麼要欺負她呢?
我的慾望以前很有規律,一般高潮一次後在沒誘惑的情況下能堅持半個月,可是現在誘惑怎麼這麼多,李見兵沒再掏出過他的雞巴呀,我怎麼還是一見他就想,好像他每時每刻地在掏雞巴誘惑我。難道我有癔症,在臆想著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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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惠又一輪班倒到小夜了,當我下班回來發現隻有李見兵一個人在的時候,心裡就有了感覺。做飯時,看到他光著上身,就產生了想脫衣服的衝動。無論怎麼說, 要在真人麵前展示,對沒有經驗的我來說還是有些困難,於是盲目地來回觀察了幾遍,還故意和他碰在走道,發現他對我仍然存有恐懼,這更強烈了我想捉弄他的怪 異想法。
人的思想有時候真是不受自己控製,我相信中魔,就是在那之後。當時我考慮都沒考慮就進去脫了T恤和外褲,隻著乳罩和內褲便大方地出來走進廚房。做飯變的很虛無,耳朵裡聽的是走道里李見兵的腳步,當那腳步快要進入走道的時候,我端起鋼精鍋就出了門,徑直向著廁所。
李見兵出現在門口,看到了我,想進廚房,隻邁了一下腿就又退了回去。我假裝沒看見,路過他家門口的時候,眼角看見他躲在自己的房子裡。走到廁所,開始倒剩飯,才發現自己的腿在發抖,興奮順著那腿在蔓延。
人一旦瘋狂了,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回客廳後我刺激得不成,把褲頭脫了站著手淫,孩子過來抱我腿叫媽媽,看著他心疼的憨態,仰著頭用逗號一樣明亮的眼睛瞅我,似乎都是在看我的身體、我的生殖器。我想光著屁股出去,越來越想,就向門口跨出腳步。
我沒有走出去,李見兵家來客人了,就在我已經掀起門簾子的時候大門敲響了,把我心裡的魔鬼驅出了身體。
吃完飯,我抱著寶寶去廣場散步乘涼,那裡有太多熟人,和這個聊一會,和那個拉一陣。當夜色漸來,太陽餘輝和路燈交替了工作之後,人們開始收攏著自己的孩子,打算回家。
這時候,我突然注意到正常的秩序在自然中規範著周圍,人們穿著各式各樣的衣服,有難看的,有好看的,同時又擺出各種不同動作,在他們毫無意識的情況下同 樣有好看的,不好看的。而我注意到了,不知道別人注意到沒有,估計沒幾個人觀察這個,如果有裸體的,會不會隻有我一個觀察到呢?
我想回家,感覺自己心靈已經彎曲,這裡沒有我的地方,我太淫穢,太齷齪了。
孩子哭了,不想走,讓我強硬地抱著離開。
隻要能意識到問題,我就能控製自己。接下來的生活中,我避免和李見兵獨處,也學會關門了。我家的門,想關就關,幹嘛在乎別人怎麼想。聽不見聲音,看不到外麵,眼睛難道會穿牆進來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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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又回來一次,住了四天,更讓我的生活正常化,不,應該是思維正常化了。
可是林文剛一走,這個王八蛋李見兵又犯病了,掏出雞巴在走道里活動。我假裝沒看見,他可得寸進尺,尋找一切機會,孫惠一不在家他就掏出來甩耷。我也有過這樣,做賊心虛,還拿他沒辦法。
他的伎倆嚇不倒我,我不會怕他,不但不怕而且還有慾望。可是每次看到,他那個東西總是軟不邋遢地吊著,真有心抓住摸它,但這個家夥也就這點能耐,從沒表 現出要過來侵犯的意思。於是我又開始手淫,哄孩子睡覺後就脫得光光地躺在沙發上手淫,弄得到處都是水,手還發酸,就是高潮不了。
星期天,孫惠上白班剛走,李見兵就裸著下體出來刷牙了,他的膽子越來越大,已經敢不穿褲頭了。
有人敲門,他跑得「咣咣」的,我心想:你有本事再逛啊。去開門,是看孩子的大媽,她要去城裡,想帶寶寶一起去。
寶寶走了,能聽見的聲音除了電視就是隔壁的李見兵,我莫名地興奮起來,報複似的想,你敢裸露難道我不敢了,便同樣脫得隻穿了件T恤就想出去。但是我不是 他,我還做不出來,隻在門簾裡貓著腰偷看形勢,邁不出那步子。這時,下體不受控製地開始流水,想用手擦一下,反而出來的更多,於是,我找了個他不在走道的 空隙,衝向了廚房。
在廚房裡發了會抖,我又決定進攻下一個陣地——廁所。同樣,在激烈的思想鬥爭中我反複觀察、審時度勢,最後狠下心向廁所走去。
萬事開頭難,有了第一次就不怕第二次,如同那晚一個人裸體上廁所一樣,走出廚房我已經沒有那麼緊張了,隻有興奮。經過他家門口的時候,我停住了,改變了計劃,因為他家的門簾子被搭在門框上,裡麵一覽無餘,就見李見兵站在那裡握著自己的雞巴正在手淫。
看那姿勢,是衝我來的,應該是聽著我的腳步在等候。可他沒想到我也光著屁股,就愣在那裡,不知道幹什麼好了。那個東西真大,握在他手裡還有半截露在外麵,我現在就想要這個,於是走不動了,想進他的房間。
我往前隻走了一步,他就開始後退。我顧不了許多,衝他走去,可這個無用的家夥跑進了臥室。
我沒見過這樣的男人,他媽的是不是男人,一股無名火竄了上來,心想:就要進去,看他還能鑽進老鼠洞裡不成。
他沒處去了,坐在床上。我走到他跟前,本來這個時候應該他抱住我,或者至少摸一下我的手什麼的,可他沒有任何動作。已經到這個份上了,我怎麼辦?
隻好偎著想往他腿上坐。他是並腿坐著,我是跨著騎上去的,等貼著他,發現坐不下去,床擋著膝蓋骨彎不下來。他還不抱我,讓我真正感覺到騎虎難下,隻好抱住他,把嘴往他的嘴上湊去。
他終於明白了,用手抱住我,同時也把嘴張開了,真是謝天謝地啊!我憋得太久了,對他有太多的幻想,所以抱著他的頭瘋狂地親吻。他也在親我,抱著我想讓我跨到床上,但我上來的同時把他壓倒了。
我想要他,而不是他想要我,我還沒有要過男人呢,太過癮了,居然能夠這樣子,想親他就親他,不想親抬起頭就可以離開。哈哈!我正騎在他雞巴上,哎呀,雞巴呢?趕緊去摸,怎麼軟了。
雞巴胖呼呼地,可是軟著,我已經慾火攻心,哪管他的存在,認為這個已經歸我了,就用嘴含住半截,抓著另半截使勁套弄。
半天沒有反應,我又像發了情的母狗一樣,躥到前麵抱住他啃,邊啃邊用手套那不爭氣的雞巴。
工夫不負有心人,它起來了。還沒等它脹到完全大,我已經騎了上去,並開始往身體裡插。
我太激動,也許太瘋狂,嚇到他了,雞巴隻進了點頭就又軟了。但是當時的我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些,難受得不到滿足,肉體得不到充實,就會更加瘋狂,接著吃雞巴,搓雞巴,套雞巴。結果和前麵一樣,硬起來後在插的過程中就會軟下去,讓充滿希望的努力變成泡沫。
太生氣了,但還不甘心,騎在軟肉上磨蹭,那裡已經被我的水水洗了一遍,隨著我屁股的揉動還能發出「卟嘰卟嘰」的聲音。
太無奈了,當他還想摟著我的腰拉我下去親吻時,我一下挺住不動,輕蔑地說:「這麼無用,還想幹嗎呀!」
他愣了一下,突然一下把我從他身上掀翻下來。我本來就在床邊,踉蹌著站到地上,還沒站穩,被跳起來的他又用力搡了一把,一直退到門口才收住沒倒。
他被激怒了,仍在向我走來。
我不會像他那樣沒種,就是硬著頭皮,我都要看他想幹什麼,嘴皮子張處,話就出來了:「幹嗎,幹嗎?打人啊?打呀!打呀!我告你強姦,告你露陰耍流氓!」
一看他停住腳步,我更加猖狂:「我告我老公,告你老婆,到處說,咋的?
有本事來呀,打呀!給,來呀!「
他憋著,臉色鐵青,渾身發抖,半天憋出句話:「你好……不到哪兒……」
「是呀!我好不到哪兒,你也說去呀,告去呀,看有人信你還是信我。」
兩句就噎得他說不出話來。我不是個快嘴的女人,平常就不和別人吵架,吵不過別人,總是躲著避免,可對付這個李見兵,我怎麼那麼得心應手呢,簡直就是手到擒來,收拾他的理由好像都是早就準備好的一樣。
他說不出來,就站著發抖,那是氣的。穿了個襯衣,早讓我把鈕子撕開,光著下身,陰毛被我蹭得形狀不一,一片狼籍,一副滑稽相。
而我呢,也好不到哪,可以想像到。於是,丟了句:「窩囊!」便帶著氣勢回頭走了。
進了我的房間用力關門,發出示威式的響聲後,就開始笑。到底是去找了一肚子氣還是得了歡喜,反正覺得這個事情太可笑,自己太瘋狂,而且酣暢淋漓。
李見兵又開始躲我,讓我看不起,外麵人模人樣,怎麼一有點事就這個球德行。
他這樣,我就開始同情,心軟得想安慰他,告訴他我不會告也不會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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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孫惠上大夜的時候,我聽到他開門就赤身跑過去,他不想讓我進,我硬擠進去。這次我學乖了,不嚇唬他了,直接撲到他懷裡抱他。他停頓了好久,才配合起來,於是我們上床。
糾纏在床上親吻,那雞巴就在我手中膨脹起來,不是很硬,但已經夠大了,握在手裡像個小孩胳膊。他很衝動,想爬上來,但我不讓,我想騎上去。騎上去後,抓著雞巴就往裡套,擔心時間長會軟掉。
下體從外向裡被撐開,興奮產生的愛液使我一坐到底。結婚前沒有受到很好的開發,對大雞巴還持有恐懼感,做愛如同必須的愛情過場,結婚後老公給我滿足,逐漸體會高潮,可是他太男人了,從不給我做主的權利。
但是現在,就在我無限擴容的陰道里有根充實的大家夥,而且就在我的控製和主導之下,我想立刻解決體內對這個東西的強烈需求,意識在無形中已經開始指揮,屁股像接錯了線路的自動打夯機一樣,暴風驟雨般砸向我的「座騎」。
我太激動了,以至於他的雞巴什麼時候軟的都不知道,隻感覺胯間小腹下突然掉下一塊肉,於是身體就像失去了靈魂的軀殼,變得空虛難受。
慾望好比爬山者,正值衝頂階段就被雪崩刷了下來,我如何能罷休,摸著那濕漉漉、軟塌塌的半截肉腸,連抓帶揉。想親他的嘴,又想口交。和他又沒有經驗,不知道他到底適合哪種需要。
李見兵也著急,擋開我的手自己抓著套弄,一邊抬起頭向我胸部靠過來。我把奶頭喂給他,並用胳膊抱住他的頭,這樣很像我的寶寶在吃奶,一下生出慈心來,慾望倒被抑製下去。
他把我放在床上,從乳房上離開,遊走到脖子上,耳朵後,然後又向下,一直到陰部。他想舔,我覺得髒不讓,於是他讓我趴下,開始親我屁股,親到大腿上,順著去了腳跟。
我不行了,腹腔裡在痙攣,那裡太需要肉棒鞭策,就伸手去找那雞巴。啊,大了,硬的厲害!現在不用還等著軟啊,爬起來就往他的身上硬翻。
這就是人的慾望,百般努力拚搏而無果,讓人更加想要得到,並且由於連續的失敗,突然看到亮光,想一下子投入進去,完全沐浴。可是,就在我扶著對準的時候,便感覺它在萎縮,趕緊往下坐著套,已經是半軟不硬了,進去後就感覺裡麵好比氣球在放氣。
他不行,反倒賴我。
我說:「好好好!我不動,你來。」
他像個大夫,裝出一副認真的樣子開始給我做手術。我已經沒有太大興趣,看著他的樣子倒想笑。後來他可能感覺光靠自己不成,拉我的手到他襠裡摸,我心裡倒要看看他怎麼弄成功今天這個事情,便隻抓了不動,任他擺弄我的身體。
一會,真的大起來,但仍然是半軟不硬,他自己抓過去搓著,就讓我躺好叉腿。爬上來後隻感覺他的手在下麵動作卻不見東西插進來,抬頭看,那玩意像個新鮮的腸子頭,紅紅地露出肚皮,毫無生色。
我要回去睡覺,他說就睡這裡,他不激動就好了,能成的。寶寶一個人在那邊,我還不放心,再說我不想了,睡這幹嘛?就回到自己的房間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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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我裝著什麼事都沒有,照常幹我事情。
晚上孫惠還是大夜班,在她上班前,就聽見關門的聲音,一直到孫惠上班那門才開。孫惠一走,李見兵就跑過來,說他剛才和孫惠做愛,好著,沒有問題。
我翻眼用鼻子聳了一下,表示輕視。可他非要,求著說就試一下,於是我把褲子脫下,扶著沙發把屁股撅給他。他在後麵不知道忙什麼,半天不挨過來,回頭一看,就見他努力地在手淫,可那東西並沒有要變大的意思。
兩天後的一個早上,我正在廚房刷牙,人影一晃,李見兵進來。他指著他家示意我小聲,然後看他粗大的雞巴硬著露在褲子外麵,我就脫下褲子轉過去。因為是大 清早,我還沒有思想準備,所以陰道幹著,就感覺他硬硬的東西戳在外麵但進不去。我朝後退了一步,把腰大幅度弓下,然後雙手掰著自己屁股讓他弄,他就沒有了 動靜,等了一會轉過身,他已經軟了,一臉無奈地看著我。
後來這種情況又連續出現過幾次,我不耐煩了,就說他:「不行,不行,還幹嘛?要讓孫惠知道呀?以後少找我。」
李見兵是要麵子的人,我隻要說一次,他就會收斂,很長時間他再沒拿著軟雞巴來找我。這陣,我也不想,好像對他失望後興趣就不大了,很少想,就不會發騷。
一切都變得正常了,李見兵沒有怪異的露陰舉動,我也勾不起誘惑。同時,隨著時間的磨合,使我們在狹小的空間逐漸交往多起來。我的寶寶走路不穩當,但已經可以躥進他們家,我去找,就得接觸,有時候孫惠會抱過來,就坐一會,隨便聊聊。
孫惠在家的晚上,偶爾也能聽到他們做愛,鬼哭狼嚎地傳過來,讓人聽著是在挨打。我想不通李見兵到底行不行,是不是在做愛,弄不好真的打孫惠呢,又想到我唬他時的那個熊樣,覺得他不是動手的男人。
孫惠過來的時候,我試探著問她,做愛怎麼像哭泣?她很彆扭,不好意思地紅著臉不回答,我又好奇李見兵到底行不行,暗示著問她李見兵怎麼樣?她說好著,就是慾望強些,有時候真吃不消。呵呵,看我守寡,給我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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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底的時候,李見兵家來了三個親戚,是從他老家來的,地方小睡不下,孫惠就過來借宿。晚上孩子哭,我起來給他熱奶,拉開燈,突然看到孫惠露在外麵的大 腿根處有幾片拇指大小的紅印子。她也醒了,趕緊拉上被子,好像很在乎讓人看到。給孩子喂奶的時候,我問她那是怎麼回事,她說沒事。
再次睡下 後,我又提起來,她沉默了一會,說那是李見兵掐的。我很吃驚,追問怎麼會這樣,她就開始哭了,說李見兵性慾強得不是一般,而且想什麼時候做就要什麼時候 做。她吃不消想結束,他就掐她,打她,還不讓她出聲。我聽得血管暴張,問她為什麼不離婚,她說他就這個毛病,也不經常犯,再說每次過後他很後悔,不讓她幹 家務,對她很好。
這個人心理不正常,這是我總結的。一旦有這個總結,我倒開始害怕他,就好像他是神經病,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一時興起過來打我掐我,便開始有意無意地躲著他。
我的示弱他看出來了,一天晚上孫惠還在家,我去廁所碰上他,挺著雞巴站在裡麵,我一拉門就拉住我不放,要搞我。原來我會給他,但現在怎麼那麼緊張呢,使勁摔開他手,回頭就跑。孫惠好像聽到什麼,也跑到門口來看,我已經進房子把門關上了。
作為對壘的雙方,一旦失去優勢,一切就完了,我明白這個道理,但沒想到危險這麼大。
就在兩天後孫惠上大夜的晚上,我被李見兵聽著聲音堵在走道里,他全身赤裸,挺著家什站在他家門口給我示威。我想罵他,但怕激怒他,這種人一旦激怒了會有殺人傾向,便假裝沒看見去了廁所。回來的時候,他換了個地方,橫在走道,握著那東西邊手淫邊用無法形容的笑看著我。
我硬著頭皮走到他跟前,說:「幹嘛?讓開!」
本來想用最威嚴的聲音,可是眼前的氣勢,那裸體,那雞巴,加之緊張和不安,說出來就顯得那麼無力。好在他讓開了,我低著頭過去了。
突然,腰裡一緊,感覺一雙鐵桶一樣的手臂箍了過來,身子像小雞一樣飛到半空。我掙紮著,讓他放開,但他已經往他房間走去,我想喊,但怕嚇著孩子,隻好任他提到床前。
他很粗暴,把我壓在床邊上,一把拉下我褲子,身體就壓了下來。有東西在我屁股後摸索,很快一根極硬之物紮了進來,奇怪的是,我那裡居然有水,讓那東西進的相當順利。接著,還沒來及感覺這個東西到底是不是雞巴,便被一陣瘋狂的抽插弄飛了魂魄。
每一下頂入,都感覺進了子宮,又疼又脹,讓人不得不發出痛苦的呻吟,而就在這不舒服中快感奔騰而至。當性神經把大量興奮都一股腦兒地傳輸給大腦,堆積到 放不下,我就不行了。高潮湧來,從屁股後,沿著脊椎和大腿向全身上下擴散。我想讓他停下好好地享受,但說不出來,嘴裡被自己的叫聲填充著無法說話,而身體 已經不受自己控製。
高潮過去了,他也累了,趴在我身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抽動。我的腿被床沿硌的疼,撅著屁股想讓他離開,可他壓著不讓。
我隻好開口說:「先起來下,我腿疼。」
於是他起來了,但是抱著我起來的,然後提著我往床裡倒進去,沉重的身體同時也跟著壓下,本就插在裡麵的雞巴一下搗得我尖叫了一聲。
我想騎上去,給他說,他便躺下。但今天這玩意怎麼這麼長,騎著不敢完全坐下,好像裡麵已經被他頂傷了,一坐到底就疼。我注意著深度套弄,他就不幹了,挺著身子向上迎,幾下就受不了,隻好下來。
他爬到我肚皮上,一陣猛搞,開始還可以,可他一落底就會使勁鑽一下,這下就很疼。
我說他,他反用譏笑的口吻說:「我不是不行嗎?還能疼啊,不會吧。」
我有點生氣,不想讓他弄了,推開他想起來,但他一把推倒我,又趴在我後背上插進去。這個姿勢好,他使多大勁還有屁股擋著半截,有本事你隨便搞去。
很快快感又來了,但他累了,不幹了,離開我躺一邊去點香煙。
我挪過去,貼在他身上,摸他堅硬的雞巴,摸著摸著就不由自主跨了上去,掌握著套弄,舒服得渾身打擺子,就在要高潮的時候,他又開始向上挺動,痛感立即阻斷了高潮的燃起。
他吸完煙,要我跪起來做。幾下之後,因為他太用力了,我疼得就一直向前躲,最後又被弄著趴下。他想提起我屁股,我耍賴就是不起來,起來又落下,他隻好趴 在屁股上弄。搞了一會,可能覺得不過癮,離開我屁股跪在後麵看,這時候,隻感覺屁股下,大腿內側猛然傳來一陣揪心的疼痛。
我一下翻身跳了起來,剛起來還沒轉過來,他就一把把我從後麵抱住,猛猛地插了進來,一直插到最深,疼得我長長地叫了一聲。
我雙手撕打,向後夠著手用指甲挖他大腿,但屁股死死地被他攔腰抱住,而且他是站在床下,穩穩地控製著我拚命地往裡搗,像發了瘋一樣。
我開始害怕,疼都忘記了,向他求饒,哭著求饒。
那邊傳來孩子的哭聲,這下我真的著急了,憋著嗓子發出自己認為最大的聲音。
他一下停住,手也放鬆了。我爬下床,還沒站穩當,就連續幾個跳躍,隻聽「啪啪啪」一陣耳光,打得手麻。
這時候,怪象發生了,就見他呆若木雞地站著,雞巴一跳一跳地往外射精,噴得老高,弄了我一身。
我跑回去鎖住門抱孩子,一會就聽他在敲門,緊張得什麼似的。敲了一陣沒了聲響,當孩子沉睡後,我久久不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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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上班,我正走著,李見兵從後麵上來,走到我跟前的時候,像賊一樣,說了句「對不起」,就匆匆走了。
晚上回來做飯,他等我從廚房出來,又說了句「對不起」,表情像是犯了錯的孩子。
我沒好氣,也沒管孫惠聽見聽不見,罵了句:「滾你媽的!」
我算是明白了,人就得凶些,特別是對這種不正常的人,不用給他好臉,果然,他老實得連做愛都不敢太大聲。
可是過了幾天,我卻好了傷疤忘了疼,居然懷念起那個晚上來,痛苦已經沒有蹤影,腦海裡出現的都是興奮和當時高潮的感覺。忍了幾次,還是找機會過去了,可是他陽痿,怎麼弄都總是在插的時候就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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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深秋,記得那天晚上很冷,我早早哄著寶寶睡覺,他睡著了我也有些瞌睡。因為當時孫惠上小夜,李見兵吃完飯就出去了,我操心大門,就想去看看鎖好 沒,然後回來睡覺。當我正試著拉門的時候,門一下開了,李見兵推門進來。他神色慌張,臉色通紅,我想回頭就走,但隨著關大門的聲音,我已經被他抱住。說實 話,我不太信他能硬起來,就任他抱著並沒反抗。
他渾身都是涼氣,用一隻發抖的手撕拉我的褲子。
我很奇怪,這是怎麼了,就說:「你先放開我再脫呀!」。
真是的,一鬆開,我想自己脫,發現他兩手拽著我褲腰,一下就抹到了底。
他的雞巴是硬的,硬得像鋼筋,什麼時候硬的沒有發現,插進來的時候有些涼。他還是採用上次那晚最後的那個姿勢,環腰半提半抱地控製著我,瘋狂地抽動。
我沒有抓的地方,身子不時地會淩空,就總擔心會頭重腳輕地摔下來。除了這個外,下體是非常受用和舒服,沒有太疼的感覺,隻是脹,隱約有點疼會更加刺激我的慾望。
高潮來了,我壓抑著聲音釋放,我知道他能幹,所以放心地扭動享受,希望那感覺持續下去不要停歇。
就在這關鍵時刻,「咚咚咚……咚咚咚……」的敲門聲急劇地響起來,因為我們就在大門後,那聲音大得簡直嚇人。我想離開他,但他靜靜地抱著我不動,像在聽什麼。
突然,又是一陣敲門聲,比剛才還響還急,同時有人喊道:「開門,我們是公安!」
我沒反應過來公安是什麼,還想掙脫,就感覺下體內抽了一下,一股熱流向身體深處湧來,撞擊著陰道深處。
砸門的聲音更大,我沒有太多時間去體會,脫開他懷抱就去提褲子,屁股上一熱,被我提起的褲子擦著那粘液裝了進去。
孩子哭了,我往房間跑,回頭看見他還傻站在那射精。
我抱著哭鬧的孩子出來,看見李見兵仍然麵無表情地呆立著不動,雞巴已經軟了,吊在褲子外麵。我想去開門,又回頭推他,他不動,隻好用手把他雞巴放進去,拉了把褲子開口,就去開門。
公安是衝他來的,他在外麵露著雞巴耍流氓,被人認出來告了。
……
第二天,有人私下裡議論他,第三天,好像大家都知道了,第四天,滿世界都在談論。於是我知道他有很多次這種行為,隻是每次都隻被廠保衛科叫去談話教育,沒想到這次被人告到派出所,好像事情鬧大了。
有女同事問我和他住一個門洞,知道不知道這個事情,我說從沒發現過,覺得他儀表堂堂,沒想到他是這種人。
孫惠不敢出去見人,我過去安慰她,她說她早就知道,還知道他搞我。嚇得我死活不承認,說看見他在廁所脫褲子,沒有別的事情。我勸她離了算了,她說孩子都大了,一個家不容易,光是哭。
聽說李見兵被拘留了十五天就放了,可我一直沒看見他,孫惠一個人過著,隔壁總是顯得空蕩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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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九月底回來,因為我們產品開始進入銷售旺季,沒有必要再去了,所以整個走道里就都是我們的聲音,有時候我有一種完全佔有的感覺,好像陣地已經全部歸我了。
快過元旦的時候,李見兵回來了,和以前一樣,收拾的很精神,隻是看見我躲閃著目光,不敢迎麵碰上。元旦後他就走了,我過去問孫惠,她說他在城裡找了份工作,住在他父母家,我又問他是不是好些了,還打不打她。
她苦笑了一下,嘆道:「他已經不行了,不是男人了。」
那是最後一次見李見兵,過年孫惠是去城裡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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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二年夏天,林文又開始出差駐點,卻見有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男人來敲門,經常來,我就明白與孫惠關係不一般,找機會和她聊天,原來開春她就和李見兵辦了離婚手續,這個男人是追求她的。聽著我就覺得她有些殘忍,可她悠悠地說是李見兵先提出來的,而且一定要離。
這個小夥不像李見兵,性格熱情開朗,又沒我大就張口閉口地喊我「姐」。
我們兩家真的融在了一起,我有事情就把孩子交給她,他們做了好吃的會喊我,我也經常叫他們過來吃飯,然後一起打打牌聊聊天。
因為和孫惠都是女人,所以上廁所總是不關門,結果有一天我正上廁所,門被拉開,孫惠的男朋友出現在門口,隻聽他「哦」地輕呼了一聲就又關上,我的陰部馬上有些潮濕。
我回來,把褲頭脫了,找了件剛到膝蓋的裙子穿上,就帶著寶寶進了隔壁。
我提議打「爭上遊」,看準那小夥坐的位置,找了個小板凳坐在對麵。
一輪下來,我輸了,他找紙條給我往臉上貼,可是眼睛到處沒有本子之類的東西,我透過玻璃茶几,指著盤子下壓著的報紙讓他取。當他彎下腰的時候,我分開 腿,裝著和孫惠說話,眼睛餘光就看見他正盯著我的下麵,一股快意衝上腦門,感覺下體在蠕動在分泌,眩暈使我把腿分的更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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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孫惠結婚了,丈夫是另一個男人,很愛她的男人。因為住得遠,我們很少走動,但她把我當知己,我也把她當大姐。偶爾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會偷偷看我裙子裡麵,雖然不說什麼,但我明白那是提醒,善意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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