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援交 粉紅色的家居睡衣

  「不…不會是真的…」
  當看到那最不想看到的名字,我渾身搐動了一下,有種眼前發黑的激動。
  不會的,我心愛的女兒,寶貝的雪怡,竟然是…援交女…
  不會是真的!
  我名叫馬如城,行年四十八,任職公務員,已婚,育有一女,一家三口算是
安穩的一族。
  我的女兒馬雪怡,今年十九歲,是一位大學生,對只有一位小孩的我和妻子
來說,雪怡就如心奸寶貝,掌上明珠,甚至等於我倆的生命。可以給最好的,我
們都給了,可以滿足的,家裡亦會盡力滿足她。縱使明白過份溺愛並非好事,但
對著這調皮的乖女,我和老婆仍是每每就範於她的驕縱裡。
  所以當發覺女兒竟然是援交女的時候,我的心簡直被撕裂了,好比世界末日
的降臨。
  會發現這個殘酷的事實,是在一個月前,當天我的電腦因為零件故障修理,
為了查閱郵件,我借了雪怡的手提電腦一用,沒想到就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事實。
  「雪怡的瀏覽紀錄怎麼會有成人交友網站…」我知道查閱女兒的紀錄是很不
道德,但那只是一時隨意的舉動,自問沒什麼惡意,卻看到了驚人的事情。
  我本來想直接問女兒是怎麼一回事,但若被她知道我侵犯她私隱,只怕反被
怪責,要知道這個年紀的青年人最重個人空間,雪怡又是女生,觸怒了她,恐怕
會做出什麼大錯的事來。
  於是我不動聲色,暗中記下網站名稱,待日後再慢慢調查。
  兩天之後我的電腦也修理好了,我可以開始展開我的工作。登入網站,註冊
名稱,我來到交友的大廳,和想像一樣,那是一個不太正派的地方,充斥著各種
淫靡的勾當。但我還是抱著希望,雪怡曾瀏覽此網站也許只是出於好奇,不代表
她是在這種地方認識朋友,亦可能她也是把電腦借給同學或朋友,看的根本不是
她本人。
  在我和妻子心中,雪怡是個連男朋友也不曾交過的乖乖女,又怎會在這種地
方流連,甚至是認識壞朋友?
  那是一個很大型的網站,幾萬個會員,要找出女兒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何
況她亦肯定不會用真名。我在大海撈針的逐一去試,終於在按下雪字搜尋的時候
,出現了數佰字相關網名。
  幾佰個總算是縮窄了範圍,我逐個細看,結果在網名「飛雪飄飄」的頭像中
,看到熟悉的東西。
  是一個雪娃娃,是我在雪怡十歲生日時,送給她的雪娃娃。
  再細看,背景的白色書桌,完全就是雪怡的房間,毫無疑問這個是雪怡,是
我寶貝的女兒!
  我的心很痛,疼愛的女兒竟然真是這種色情網站的會員,但我仍然是相信她
,不到黃河心不死,我用各種藉口安慰自己,參加會員可能只是貪玩,不能就此
證明雪怡有做敗壞家聲的行為,我需要確認,雖然後果也許很可怕,可是作為父
親的我,必須要給女兒討回一個公道。
  「妳好,可以跟妳交個朋友嗎?」
  我給雪怡發了一條訊息,這是一個很矛盾的時刻,我渴望得到回覆,但又寧
願永遠不要有回覆,第二天查閱沒有,第三天,第四天都沒有,在快要放棄的時
候,我看到「飛雪飄飄」的頭像亮了燈,雪怡登入了!
  我心頭一震,旋即走出客廳,只有妻子在看電視,女兒果然在房間上線。
  然後回到電腦前,訊息箱中已經收到回信,戰戰兢兢的打開閱讀。
  「OK,QQ:2830524956,加我」
  看到回覆我心又是揪動,竟然這麼容易就認識陌生人了,這小妮子到底什麼
心態?
  我立刻回覆:「我沒有QQ號,可以用其他嗎?」
  雪怡亦是即時回覆了:「沒QQ怎聊天啊?開個戶口吧,你第一天泡女生的
嗎?(藐視)」
  我沒法相信知書識禮的女兒竟會用這種語氣說話,但為了追查也只有照辦,
十分鐘後申請了戶口,我加了雪怡的帳戶。
  「妳好」
  「安安」
  「妳是飛雪飄飄嗎?」
  「是喔」
  「很高興認識妳」
  雪怡沒有回我,等了五分鐘,我再發了一條。
  「在忙嗎?」
  「在偷菜」
  「偷菜?」
  「偷菜也不知道?你火星人麼?」
  「抱歉,比較少接觸」
  雪怡又沒理我了,隔了五分鐘,再發給她。
  「妳今年多大了?」
  「19」
  「是女孩子嗎?」
  「有屄的會是男孩子嗎?」
  我頭一暈,雪怡竟然會說髒話?
  她又反問我:「你呢?棍還是洞?」
  「我是男的」
  「哥哥還是弟弟?」
  「年紀比妳大」
  「有多大?」
  看到這個問題我有點猶豫,如果直說年齡,也許雪怡會嫌我太老不願跟我說
話,可能更會被她看穿我的身份。
  於是我說了謊話:「我今年30」
  「哦,是叔叔麼?」
  「妳討厭叔叔嗎?」
  「還好,說話不討厭就可以了」
  「怎樣算是討厭?」
  「囉囉唆唆的像老爸」
  這句話令我心死了,原來在雪怡心中,我是囉囉唆唆的老爸。
  「妳很討厭妳父親嗎?」我懷著顫抖心情問道。
  「我跟我老爸怎樣關你屁事!你是泡我還是泡我爸?」
  「沒有,只是關心一下」
  「聊天哪有關心家人?你關心我的奶有多大才正常吧?」
  聽到雪怡提起自己的敏感部份,我渾身不自在,忽然不知怎回她,她繼續罵
過來。
  「你有點煩人,要黑你了」
  「黑我?」
  「你真蠢還是假呆啊?黑也不知道?就是切你雞雞,不跟你聊呀!」
  「別、別黑我」
  「那說點有趣的來聽聽,本小姐考慮考慮」
  「我不知道什麼是有趣」
  「是悶蛋耶,不跟你聊啦」
  「拜託!別黑我」
  「不理你了,溜的」
  「再見」
  「88你毛毛」
  當雪怡的頭像燈變暗,我仍是未能從幻覺中醒過來。
  這個真的是雪怡?真的是…我女兒?
  懷著沈重腳步踏出大廳,妻子仍在看電視,我嘆口氣坐在沙發上,老婆問我
一臉皺眉所為何事,我苦惱的搖搖頭。
  「爸爸!」這時候女兒從房間跑出來,臉帶興奮的說:「下星期有新的迪士
尼動畫上映,我要跟爸爸一起去看的!」
  妻子教訓說:「妳今年幾歲了,還要爸爸帶妳去看卡通片?」
  「女兒在爸爸心裡,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嘛。」雪怡親暱的擁著我說:「好
嗎?一起去看好嗎?」
  「好…好吧…」
  「萬歲!我就最愛爸爸了!」女兒歡喜得緊緊抱著我,當那一對軟綿綿的胸
脯隔著睡衣擠壓在身上的時候,我覺得十分感慨。
  我應該關心這對奶子有多大…嗎?
 在成人交友網站找到雪怡一事叫我愁眉不展,終日鬱鬱不歡,這樣的一個心
肝寶貝女竟然如此開放,不但隨便認識男人,更汙言穢語,為人父母怎不心痛?
  那段日子我一直想著怎樣可以說服雪怡,把她導回正軌,但亦知道當面拆破
不但不能改變,反而會因為失去面子而使她做出更錯的事。
  「到底有什麼辦法…」這件事我固然不敢問人意見,就連妻子也沒膽告之,
老婆愛女如命,若然知道雪怡誤入歧途,我想一定傷痛欲絕。
  現在唯一方法,就只有裝作不知,見步行步,希望可以找到機會救回女兒。
  每天晚上只要看到雪怡回房,我便立刻去書房開啟電腦,期望可以跟她對話
。同時亦參考很多跟年輕人溝通的教材,希望說的不會太悶蛋,以免女兒一時嫌
煩把我拉黑,沒法子繼續調查下去。
  我發覺雪怡並非每天都登錄交友網站,QQ也很少登入,這令我稍為安心,
這孩子應該只是貪玩,還沒到墮落的地步。
  一連等了幾天,終於再次看到雪怡的頭象亮燈,我又驚又喜,按下問候的說
話。
  「妳好」
  等了十多分鐘,沒有回話,望望女兒一直在房間,應該有看到我的訊息,於
是多加一句。
  「妳討厭我了?」
  這次她回了:「沒有,有話說吧,看到的」
  「那太好,最近好嗎?」
  「還好吧」
  「學校忙嗎?」
  又沒回了,我發覺這些話對她來說就是所謂囉唆的話,於是硬著頭皮換個方
法說:「下星期推出的蘋果六代,妳想要嗎?」
  果然,這次半秒就回我:「想啊!」
  我知道這個話題可以留住她,繼續沿路走:「有預訂嗎?」
  「我哪裡有錢,只是學生耶」
  我裝作不知說:「妳是學生嗎?」
  「19當然是學生了」
  「大學生?」
  「是歐」
  「那太可惜了,有很多新功能呢」
  「我知道,很想要的,叔叔你會幫我嗎?」
  我心一跳,說了!想要得到物質的說話。
  「想怎樣幫的?」
  「就是借錢給人家買」
  「妳是學生,借給妳有能力還嗎?」
  「沒啦」
  「這麼誠實」
  「大學生不騙人嘛」
  「那即是送了啊?」
  「也不會的,人家會給你好處」
  「什麼好處?」
  「陪你逛街看電影的」
  「就這樣?」
  「其他要再商量啦」
  「怎樣商量?」
  「討厭啦,誰會直接問的」
  「那拉倒吧」
  「哼,你根本不會買給我」
  「談好條件會買的」
  「好啦,公價的,牽手五百,用手一千,口二千」
  看到這一堆價目,我的心沈得不能再沈,真的在做,我的女兒真的是妓女!
  我沈痛的按下鍵盤,這一個字,花了很多勁才能打出來:「沒做愛嗎?」
  「我不是每個人也做的」
  不是每個人,我不知道這是好消息,還是更壞的消息。
  「那有點貴了」
  「真正大學生耶,不要跟妓女比」
  「怎知道妳有沒騙我?」
  「什麼不信沒好聊的」
  「那算了」
  來到這一步,我覺得要跟雪怡角力,不能太順她意,否則會惹她懷疑。
  果然十五分鐘後,她主動發言:「真的不幫嗎?叔叔」
  「條件談不攏」
  「叔叔,沒騙你,我真是很漂亮的,看到我你會覺得有所值」
  「怎知道妳有沒說謊,說不定是中年妓女」
  「要怎樣才相信啦?」
  「證明」
  「證明是大學生就可以?」
  「是」
  「那你等等我」
  我偋息靜氣,半分鐘後,電腦螢幕突然出現一個小格,雪怡打開了視頻?
  再下一秒,映出了一張以貼紙遮蓋相片和名字的證件。
  是雪怡的…學生證。
  
  已經連最後一絲希望也完全沒了,雖然看不到名字,但肯定是我女兒的證件。
  只幾秒,對方就關了視頻。
  「怎樣?看到了沒有?」訊息再次傳來。
  「看到」
  「相信沒有?」
  「看不到樣貌,也不知證件是不是妳的,可能用別人的證件」
  「你疑心很大,沒騙你,我真是很優的」
  「證明」
  「你有點煩耶,等等我」
  
  視頻再次打開,這次映著一個身穿睡衣的女孩,看不到頭,只對著頸項以下。
  粉紅色的家居睡衣,每天雪怡便是穿著這套睡衣,是她媽媽買給她的睡衣。雪
藕一般的手臂,毫無疑問是我寶貝女兒的手臂!
  對方沒有做聲,雙手放在腰際,一剎那把衣服向上掀開,露出一雙渾圓的胸脯
,沒有胸罩,雪白色的嬌嫩乳房,點綴著兩顆淡紅色的乳頭。
  我的腦像突然被血液溢滿一樣,我沒想到在這種情況看到雪怡的乳房,八歲後
我便沒有看過她的裸體,沒想到竟然在這兒看到了。
  雪怡沒幾秒揪回衣服,關掉視頻。
  「怎樣?相信沒有,剛才的是我」
  我的心跳未止,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到這時候我已經沒氣力再跟女兒討論,我
有立刻衝去她房間,揪著她腦袋狠狠打一頓的激動。
  但不可思議的是,我居然輸入了這樣的說話:「很年輕的胸部」
  「當然了,都說是大學生」雪怡有點自豪的樣子。
  相較於看到她的裸體,我更難受的是她竟然為了促成一宗交易,而給一個素未
謀面、甚至沒付一分錢的男人觀看自己的身體。妳知否妳的身體在父母心中是多麼
寶貴,就是傾盡家財我也願意保護的身體,妳可以如此糟蹋。妳真的不明白自己在
爸媽心中,是任何事物也不可取代的嗎?
  我太心痛了,然而最令我震驚的,是女兒的乳房影像不斷在腦中來回呈現,我
在想什麼?馬如城,那可是你親女兒的乳房啊,怎麼你會有齷齪的想法?你現在不
是應該全力去拯救她,不讓她繼續錯下去嗎?
  那冷封的時間令雪怡不耐煩了,她催促我說:「叔叔還在嗎?」
  我盡最大努力按下鍵盤:「在」
  「怎麼不說話了?」
  「沒,太久沒看到年輕女生的胸部」
  「呵,叔叔好可愛哦,給我買手機,還有很多好處,我會給你很舒服的」
  「好吧…」

女兒的援交 (2)
 我的心很亂,完全不知道怎樣應對,空白的腦袋卻像被牽引著般,配合對方說
話回答。
  「算成交了嗎?」雪怡問我。
  「算是吧」
  「那你想玩什麼?」
  「逛街好嗎?」
  「一次才500,我什麼時候可以買電話?」
  「那妳有什麼提議?」
  「用口吧,你給我2000,另加1000零用錢,玩兩次我拿6000」
  「臨時加價嗎?」
  「叔叔不要這樣說,人家急要錢的,以後會好好補償你」
  「那好吧,地點?」
  「電影院好嗎?」
  「電影院?」
  「現在大家都在電影院啊」
  「電影院怎樣做?」
  「找人次小的場數,坐最後位置」
  「那有什麼意思?不如上酒店」
  「新客人我不上酒店的」
  「為什麼?」
  「現在太多壞人偷拍,我可不想被放上網當女明星」
  「那即是怎樣?」
  「電影院,找立體影片的,戴立體眼鏡,我給你用口,陪你看完電影也可以」
  「不是連樣貌也看不到?」
  「戴眼鏡也看到臉吧」
  「眼睛是靈魂之窗」
  「多做兩次我便給你上酒店,自然可以看到」
  「可以摸妳嗎?」
  「上面可以伸手摸,下面不可以」
  「為什麼?」
  「髒」
  「好吧」
  「那你現在給我看看小弟弟」
  「什麼?」
  「我要檢查一下你有沒病,太大的也不行」
  「還對客人有要求啊?」
  「我只是業餘,太利害的對手吃不消」
  我的心完全慌起來了,我們在說什麼?我和雪怡談嫖客與妓女的話?而她更要
我給她…看陰莖?我可是妳的爸爸,是妳的父親啊!
  心房的跳動是從未有的劇烈,事到如今其實什麼也不須說了,所有水落石出,
什麼的測試也不需要,告訴女兒我已經知道一切,是唯一應該做的事。
  但我沒有,我也無法解釋,為什麼我沒有。
  「真的要看嗎?」
  「是,我不想出來後才吵架,浪費大家時間」
  「好吧,我坦白,其實我不是30歲」
  「那多大?」
  「快50」
  「跟我爸差不多哩」
  「不願意了?」
  「沒關係,都一樣,給我看看,沒病便可以」
  「認真的嗎?」
  「害羞啊?你沒給女生看過嗎?都這個年紀了」
  「我已婚」
  「不關我事」
  「那好吧,要打開視頻?」
  「你有其他方法?」
  「沒有」
  「屁話」
  我的手提電腦設有鏡頭,可以隨時視頻,但真的要給雪怡看嗎?回頭看看背景
,會否知道是家裡的書房?
  那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我從未跟任何人在網上視聊,而且更要在女兒之前
露體。明明知道是不可以,但卻非常…興奮。
  血脈沸騰,這個年紀的我有多少日子沒這樣激動了,內褲中的陰莖早已勃起,
那是一種已經多時沒有的衝動。
  「還沒好嗎?叔叔,別怕,男人的裸體沒市場,我不會偷拍你(嘲笑)」
  「沒有,我在調整鏡頭」
  「那好了沒有?」
  「快好」
  「我等你」
  我知道這是絕對不可以做的事,在雪怡面前展露下體,日後是沒法以父親的尊
嚴來教訓她。但就像毒品一樣,那是沒法抗拒的誘惑,顯示父親雄風的機會,對男
人來說原來是如此吸引。
  我打開鏡頭,映出自己的臉孔,然後從椅上站起,慢慢將睡褲和內褲一併脫下
,褪至膝蓋,不讓她看到睡褲的模樣。
  完全硬了,紫紅色的龜頭向天花昂首,莖幹青筋暴現,有多久沒有這樣硬過,
有多久沒有這樣興奮?
  把鏡頭對準,確定不會映入其他事物,我抖動著手,預備按下視頻的開關。
  看吧,雪怡,這就是妳爸爸的陰莖,妳父親的雞巴。
  但最終,我沒勇氣按下。
  不可以,我是她父親,就是再禽獸,也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我放棄了,僅餘的理性戰勝了慾望,我輸了入以下字句:「開不了視頻,可能
鏡頭壞了」
  「哦」對方的語氣有點冷。
  「那怎麼辦?」
  「算了,我知道你騙我,根本不想給我買」
  「我沒騙妳」
  「這種藉口很爛(白眼)」
  「什麼藉口?」
  「鏡頭壞的藉口」
  「我真的沒騙妳」
  「不理你了,我找其他人給我買」
  「別,等等我」
  「不想等」
  雪怡明顯生氣了,我害怕她真的找其他客人,情急之下問道:「妳要怎樣才相
信?」
  「你用電話吧」
  「電話?」
  「別裝傻,電話也有鏡頭,你下載QQ,可以用手機視頻」
  「好吧,我試試,給我一點時間」
  「等你」
  我雙手打震的下載軟件,女兒的說話就像一種命令,叫我不敢違抗,每一個不
聽命的後果,害怕會想不到的恐佈。
  完成下載後,我登入了,喘著氣的輸入:「好了」
  「給我看」
  這段期間我一直光著下體,也許我的內心是在期待,最深處的魔鬼在慫恿我做
最下流的事。
  我吸一口氣,把手機鏡頭對著自己勃起的陰莖,按下了開關。
  「看到了,不錯嘛,很粗」對方說出恭維的話:「我以為你很小,所以不敢給
我看」
  我渾身發抖,一把年紀的我,竟然和親女做出這樣的事。
  「怎麼硬了的?」雪怡像是調侃我。
  「因為看到妳的胸脯」
  「哈哈,要不要再看?(鬼臉)」
  「妳願意?」
  「沒所謂,不會少一片肉」
  「我還沒付鈔,不找妳不是虧大本?」
  「你不會的,我覺得你人很好,而且」
  「而且?」
  「看到我的奶子,你一定想親手玩」
  「妳很有信心」
  「我是」
  「那來真的?」
  「OK喲」
  「不怕我偷拍?」
  「看不到臉沒關係,而且我相信你」
  「什麼時候得妳信任了?」
  「害怕給女生看小弟弟的男人都很膽小,不懂害人(偷笑)」
  「是讚還是貶?」
  「你猜」
  「那來吧」
  「等我」
  相隔十秒,雪怡的視頻便打開了,這次她不再掀開睡衣,而是直接脫掉赤裸上
身,同樣看不到頭,但整個光滑的肩膀,形狀姣好的乳房都一覽無遺。
  『好美…』
  那是一種驚為天人的美麗,不像剛才的驚鴻一瞥,這次我可以慢慢地、細心地
欣賞女兒純美的軀體,是那作為最親的人也久未得見的身體。
  高翹的青澀乳頭,渾圓的胸部曲線,顯出這對乳房堅鋌而彈性十足。那年輕時
候獨有的水嫩肌膚,紅粉緋緋,嬌艷動人,配以連半點贅肉也沒有的光滑小腹,如
絲雪白,無不誘人至極。難怪女孩如此有自信,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抵抗這種魔力,
看到這樣完美的一對乳房,必然地有握在手裡,好好把玩的慾望。
  實在太美,這就是我的女兒,我的雪怡。
  「怎麼了?不說話?」
  「妳太美」
  「是看呆了麼?純情的叔叔,應該叫你伯伯吧?(取笑)」
  「都可以」
  同一間屋內,一個陰莖勃起的父親,和一個裸著胸脯的女兒,互相以視頻觀看
對方的身體。
在我欣賞雪怡裸身的同時,她亦觀察我的性器。
  「鏡頭近一點,我要看龜頭的」
  這時候慾望已經支配了我,我很想女兒好好觀看自己的陰莖,把肉棒傾向鏡頭
前:「這樣可以嗎?」
  「可以,很清楚,你的龜頭很大,跟你做愛一定很舒服」
  「妳經常做愛嗎?」
  「還好,正常大學生的性生活(害羞)」
  「看完了沒有?」
  「下面的也看,要知道有沒皮膚病」
  「妳很小心」
  「染病我就完了」
  我提起陰莖,讓佈滿褶皺的陰囊映在視頻裡。
  「看到了嗎?」
  「看到,一個很黑的袋袋(取笑)」
  「可以了嗎?」
  「可以」
  「那關視頻」
  「好的」
  關上鏡頭後我鬆一口氣,背脊冷汗直冒,好像終於完結一件難堪而又快樂的事
情。
  而雪怡在關掉之前,突然以雙手夾胸,並以指頭調皮地搓弄自己櫻紅的乳頭,
讓整個飽滿胸脯像只小玉兔般跳動。
  太吸引了,這個誘惑的動作使我禁不住吞下唾液。
  「這是福利」女兒又作出取笑的表情。
  「這麼好,謝謝妳」
  「不用謝,多給我零用錢就好(眨眼)」
  「貪心的女孩」
  「我是」
  接著雪怡又問我:「伯伯你一般做多久?」
  「多久也是考慮要素嗎?」
  「拜託,你沒吃過一小時也不出的好不好?」
  「妳真是很挑客人」
  「我有挑的本錢」
  「那麼想要手機,為什麼不跟家人拿?」
  「別提家人好不好?」
  「只是好奇」
  「我爸人很好的,不想讓他知道我是個壞女孩(伸舌)」
  「妳在家很乖的嗎?」
  「乖啦」
  「怎乖?」
  「真心乖」
  「不怕父母知道?」
  「別老提家裡好不好?」
  「告訴我多些,伯伯多給零用錢」
  「可惡的伯伯」
  「哈哈」
  「伯伯你有小孩嗎?」
  「反來調查我了?」
  「其人之道(笑)」
  「有一個女兒」
  「多大?」
  「比妳小一點」
  「漂亮嗎?」
  「漂亮」
  「哦,別碰女兒啊,是犯罪(偷笑),讓飛雪妹妹來服侍你好了,你會愛上我
的」
  「我知道」
  「然後給我很多錢花($)」
  「所有財產也可以」
  「真的嗎?約定喲」
  「真的,伯伯沒騙人」
  「呵呵,那先給我4000的」
  「又漲價了」
  「是你說給所有財產(無辜)」
  「好吧」
  「萬歲(歡呼),什麼時候給的?」
  「妳什麼時候可以?」
  「看你的,大學生蹺課平常事(偷笑)」
  「今天星期四,星期天好不好?」
  「星期天要陪爸爸(乖乖)」
  「星期二早上?我那天休假」
  「可以,早上電影院人很少,可以壞壞(奸笑)」
  「地點?」
  「都可以,給我車費就好($)」
  為了不令雪怡懷疑,我故意挑了一個離家較遠的地點。
  「這間電影院可以嗎?」
  「天涯海角也陪伯伯去(賣乖)」
  「那好吧,怎樣約?」
  「早上十點半場,三號院,各自買最後一行票,5、6號連位,你先進去,我
開場後進來」
  「不會爽約吧?」
  「我才不會,波波都給你看了(生氣)」
  「也是,飛雪妹妹很計較」
  「是窮學生好不好?(委屈)」
  「窮學生買貴手機」
  「老伯伯玩小眉眉」
  「那約定了」
  「嗯嗯,見面時先付錢哦」
  「不會欺負小妹妹」
  「飛雪愛伯伯」
  「有錢妳誰都愛」
  「別這樣說我,真的愛你」
  「愛我的錢,愛手機」
  「聰明的伯伯(驚奇)」
  「就知道」
  「好啦,不聊了,去給爸爸親親的」
  「乖女兒」
  「我真心乖(自豪)」
  「晚安」
  「886,飛雪愛死伯伯」
  「愛伯伯的錢」
  「也愛你的大棒棒(好色)」
  「再見」
  「88個88」
  離線後,我仍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們在聊什麼了?那麼荒唐的對話,不知
羞恥的調情,完全不是一個中年、甚至開始踏入老年的我應該做的事。
  何況,對手是自己的親女兒。
  但,那又是從沒有的興奮,整個過程都很自然,好像…回到了初戀的時候,一
個全新的世界。
  我不配,我不配當一個爸爸,不配當我女兒的父親。
  甚至不配做人。
  刺激過後,隨之而來的是羞愧和內疚,甚至憎恨。
  雪怡是我們的女兒,我和妻子悉心栽培,供書教學,現在為了區區金錢,不但
放棄靈魂,亦放棄愛她的父母。
  痛心、自責、憤怒,令我如被刀割,而最可悲的,是我也對她做了那樣的事,
在女兒面前裸露勃起的陰莖。
  我很後悔,我如何再有面目見我的妻子?如何有面目面對家人?
  就在我痛苦萬分、無法自我的時候,上鎖的書房門被敲響。
  「爸爸~」
  是雪怡的聲音。
  是令我彷如陷入地獄的愛女聲音。
  我揪起無力身軀,整理衣服,猶如行尸的打開房門。
  「爸爸,送給你!我親手織的。」身穿剛才在視頻裡看到那粉紅色睡衣的雪怡,
歡天喜地把一條頸巾繞在我的脖子。
  「送給我?是頸巾?」
  女兒開心的點頭:「是聖誕禮物!」
  「聖誕禮物?現在才九月?」我莫名奇妙,跟在雪怡背後的妻子笑說:「是去年
的聖誕禮物,這孩子老說要親手織頸巾給爸爸,但又愛偷懶,結果整整遲了快一年才
完成。」
  「媽,別這麼說人家,大學也很忙嘛,我的成績不是很好嗎?」女兒撒嬌的嘟著
嘴說,然後又問我:「喜歡嗎?爸爸。」
  「喜歡…當然喜歡…」
  「喜歡就好,我愛你唷,爸爸!」雪怡笑得天真爛漫,活像個長不大的小女孩。
  「我也愛妳…雪怡…謝謝妳的禮物…」
  看著女兒有如嫩藕的白滑手臂,我不禁抽一口涼氣,睡衣裡那雪肌凝膚和桃紅乳
頭,至今仍歷歷在目。
星期五早上,回到辦公室,即使需要處理的事務堆積如山,但我未能像平日鼓
起幹勁把工作做好,一整天被煩惱困擾。
  是雪怡的事。
  雪怡是援交女的殘酷真相,令我痛心疾首,我的乖巧女兒,居然是個出賣肉體
的妓女。
  我明白要找個機會把雪怡導回正軌,從昨晚女兒那豪放的對答,不用懷疑她一
定並非首次,甚至是經驗豐富。她的貞操觀念已經蕩然無存,為了錢,可以輕易跟
自己父親同年的陌生人進行交易。
  對視她如珠如寶的父親來說,沒有比這更虐心的事情。彷彿只要閉起眼,就會
看到女兒天使般的身體,被醜陋無比的嫖客蹂躪,更痛心的是她把這種行為視作等
閒,為的就只是物質享受。
  這個年代沒有逼良為娼,只有自甘墮落。
  然而作為父母,即使子女做的事多錯,亦一定會無條件地原諒他們。縱使雪怡
已經墮落,我仍然希望能夠拯救她,她還年輕,現在回頭仍不太遲。
  但我可以用什麼方法?我不但一籌莫展,更是令我進退兩難的,是不知不覺間
與她那嫖客與妓女的約定。
  我一定是被鬼迷住了,這個約定意味著我自己也把雪怡視為妓女,當連身為父
親的我也放棄她,試問世界上還有誰可以救她?
  何況我根本不能赴約,只要一出現,雪怡便立刻會知道自己是援交女的秘密已
經被父親發現,我不可想像她會有什麼反應,更沒法預測後果。
  「十六歲學生因為被家人禁止夜出,從家裡窗戶躍下自殺」
  兩星期前,當從報章閱到這段報導時,我和幾位同事還在嘆息,現今世代的物
質太豐富,年輕人思想過份脆弱,一丁點小事便會想到放棄生命。在貧窮的年代大
家為活下去掙扎求全,富裕起來卻反而不懂珍惜生命。
  當時作為旁觀者的冷言冷語,跟現在事情發在自己身上時的沈痛,是一種強烈
諷刺。
  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已經得悉一切,也許她會自毀生命。
  那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亦沒法否定是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我過往從沒想像不愁衣食的女兒會為金錢出賣肉體,當曾以為不可能的事情變
成真實時,其他一切再不相信的,亦有可能發生。
  如果她是為了錢,就是要我傾家蕩產,我和妻子亦在所不惜,但這時候我實在
搞不懂女兒為的是什麼?我亦反省自己過去是否對她過份嚴厲,為了令她成才,我
們給了她最好的,但某程度上亦給了她很大壓力。也許是這種壓力令一個剛成年的
女孩沒法承受,從而走上了歪路。
  子不教父之過,我絕對是責任最大的一個。
  「有什麼辦法…」我苦惱不堪,這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我應了一聲,一位下
屬推門而進。
  郭健偉,是我部門的新人,雖說新人,入職已經有一年,職位低微,但有著年
青人的幹勁,肯學肯問,我對他是甚為欣賞。
  「科長,這裡有份文件需要你的批準…」身為公職人員,服務的是整個社會,
家庭問題是不應該帶到崗位上,我盡力克制,把精神集中於工作上,但說的容易,
做的仍是非常困難。
  『好好跟雪怡談談,看看能否以父親的身份開解她吧。』
  思前想後,這應該是唯一的方法。我當然不可以把昨天跟她談條件的就是自己
告訴她,要以一種較為婉轉的方法,嘗試能否扭轉雪怡為錢不惜出賣肉體的想法。
  「雪怡。」晚飯時,我裝作不經意問道:「最近沒什麼事情煩惱吧?」
  「嗯?沒有唷,爸爸為什麼這樣問?」正在吃飯的女兒一臉奇怪的反問我。
  「沒有,只是覺得妳最近神不守舍,好像心情重重的。」我隨便找個藉口,雪
怡摸不著頭腦的望向妻子:「有嗎?媽媽妳也覺得?」
  老婆亦是不明的搖頭,我心中有氣,母親和女兒的關係一向較親密,雪怡去賣
淫了,這個老母還一頭霧水,真不知道怎樣教女。
  「那可能是我想多了,但如果有什麼心事,就一定要和父母商量,爸爸和媽媽
是一定站在妳那邊。」女兒不承認,我也不好說下去,雪怡挾起一條菜放進口,理
所當然的點頭說:「我會啦,爸爸怎麼了?今天怪怪的。」
  「沒,可能最近工作忙,有點胡思亂想。」為免打草驚蛇,我反把問題放在自
己身上,雪怡提點我說:「那有時間和媽媽去外面散散心,累壞了就不好。」
  「我知道,沒事了,吃飯吧。」我對女兒的關心感到和暖之餘,那種痛心亦同
時加重。
  我怎可以相信一個這樣乖巧的女兒,背後竟然做著那樣的事?
  我不能失去雪怡,更不能讓她繼續墮落下去。
  這頓晚飯在忐忑間吃完,小休一陣,洗澡出來,從睡房蹦跳而出的雪怡便衝過
來說:「我知道是什麼事了!我最近的確有煩惱,不愧是爸爸,這樣也看出來。」
  我心一驚,強作鎮靜問:「是…是什麼事?」
  雪怡笑著拿起一份劇本說:「是學校功課。」
  「學校功課?」
  雪怡表示,就讀新聞系的她有一份課題,是製作一套半小時關於社會問題的短
片,資料蒐集,旁白和拍攝都完成了,就只欠配音和剪輯。
  「裡面有一段是描述退休問題,是一位長者的自白,我們找了很多男同學試配
,但效果總不理想,沒有那種經歷社會的感覺。」雪怡解釋道。
  「找教師幫忙不可以嗎?」我問道,女兒生氣說:「學校功課怎可以找老師幫
忙耶。」
  「那妳想怎樣?」
  雪怡揚起高低眉說:「爸爸剛才不是說:你一定站在我那邊的嗎?」
  我立刻明白聰明女兒的意思,她還體貼的掩嘴笑說:「我知道爸爸工作很忙,
大家相就在星期天配音也可以的。」
  我不會有怨言,為了寶貝女兒,獻出休息的時間是十分樂意,而且更可藉此機
會,認識雪怡的同學和身邊朋友。
  『多瞭解雪怡的同學,也許可以找到女兒的問題。』
  這時我從沒想像,現今世代年輕女生們的跌墮,是遠遠超越我所認知的境界。


  「世伯,你好!」被雪怡牽拉來到大學的小型多功能會議房,三位活潑有禮的
女同學早已在準備。
  「大家好,星期天也上學辛苦了。」三人中有兩位跟女兒的感情較好,在這之
前亦曾在我家見面,另外一位則是第一次見,雪怡介紹她是今次課題的指揮。
  「我名叫楊小蓮,世伯你好。」女孩甚有禮貌,我點頭笑說:「幸會,我是雪
怡父親。」
  女兒嘟嘴嚷著:「爸爸你是長輩,要什麼幸會耶,應該有點威嚴嘛。」
  這位叫朱文蔚的同學教訓道:「世伯這種不擺架子的態度才是最令人欣賞。」
  旁邊的候詠珊亦和應說:「就是,如果雪怡妳學到一半世伯的處世就好了。」
  
  「妳們兩個這算是讚一個順便貶一個嗎?」雪怡追打兩位女生,十九歲了,仍
像少女般的孩子氣。沒人會想像這個在父親心中仍是小女孩的雪怡,是在幹著那種
下流的勾當。
  「好了,別鬧了,難得世伯來幫忙,快點完成不要阻他的寶貴時間。」個性看
來最成熟的小蓮叫住各人,正在嘻戲的三位女生伸一伸舌頭,作個「知道了嘛」的
調皮表情。
  我拿起劇本讀出對白,女孩們的準備很好很充份,只排一次,正式錄一次便完
成了,合共十分鐘的自白,不花一小時大功告成。
  「雪怡的爸爸好利害啊,正式一次便完成了,連一句斷續也沒有。」文蔚佩服
的說,女兒爭著領功道:「當然了,是我爸耶,有著我的優良血統。」
  「拜託,怎麼好像說成是妳生下他?」詠珊看不過眼道,幾位女生互相取笑,
樂也融融。
  雪怡是我的親女,身上當然流著我的血,但一對有血緣的父女,就曾經做過那
種事。我因為女兒勃起,我是一個最惡劣的父親。
  內疚的同時,大家吵吵鬧鬧開始準備餘下工作,雪怡把我拉一邊說:「爸爸,
你等等我,做一些剪接便好的。」
  我笑道:「妳們忙吧,不阻大家,我自己回去可以了。」
  女兒生氣說:「當然不行!說好今天爸爸幫忙,大家一起請客的,可不能便宜
她們。」
  
  「對呀,世伯一起吃過午飯才走,我們有很多關於雪怡的不滿要投訴。」詠珊
插口說。
  「妳胡說什麼?如果不是人家的爸爸幫忙,這份功課可以這麼快完成得了嗎?
還要投訴的。」雪怡罵著道,文蔚一副對著幹說:「那是世伯的表現好,跟雪怡妳
沒有直接關係。」
  「什麼沒直接關係?我不是他女兒,他會星期天跑來幫妳們三個婆娘嗎?所以
我才是最大功勞。」三個女孩一人一句,各不相讓。小蓮苦笑說:「世伯別見怪,
她們是這樣子。」
  「不會,年輕女孩是愛吵鬧。」我毫不介意,雖然吵吵鬧鬧,但可以看得出女
兒和同學們的感情是相當好。
  和長得標緻可人的雪怡比較,三位同學也許不算突出,但亦各有自己的美態。
楊小蓮是四人中最高挑的一個,瓜子口臉,皮膚白哲,說話穩重有禮,個性明顯比
其他人成熟;朱文蔚個子較矮小,一頭中學生般的清湯掛麵髮型,清純透徹;至於
候詠珊則說話動作有點男子氣概,但身材最好,穿上大學生流行的輕便上衣,亦難
掩其驕人上圍。
  我無意品評女兒同學,但在觀察雪怡跟什麼人交往的時候,少不免留意她們的
外觀,從談吐打扮,毫無疑問都是正派勤快的好女生。
  只是在發現雪怡的秘密之前,我又何曾懷疑自己的女兒在背後是做著何事。
  這一頓飯在女孩子們的吱聲下渡過,受到年輕人青春活力的感染,雪怡賣淫煩
憂一事也暫且放下。
  『我的女兒真的在援交?會不會是我誤會了什麼?』思索期間,我甚至有這樣
的想法,縱然已經證據確鑿,那學生證、甚至裸露的胸脯肯定是雪怡無誤,我仍像
在實行鴕鳥政策,有種不想面對現實的逃避。
  但事實上如何逃避,發生了的事仍然要面對,我跟雪怡約好了,是以嫖客與援
交女的身份。
  我當然不能應約,即使是燈光如何昏暗的電影院,一個女兒也沒可能認不出她
的爸爸,是每天相對的父親。
  我認真的想,曾構思過幾種方法,甚至想過找可以信賴的朋友代替我去,進一
步瞭解女兒賣淫的真相。
  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以給我認識的人知道我的女兒在做這種事,我
不能傷害她,即使是出於好意也不可以。
  而且我亦不肯定那些可以信賴的朋友,在遇上一個像雪怡這種天使般的女孩,
是否能夠控制情慾,那是連身為父親的我也無法做到的事。我絕對不能接受認識的
人以嫖客身份跟我的寶貝女兒發生關係,即使是手淫、口交也不可以。
  雖然這些事情,我的女兒早已跟其他男人在做。
  這是一個找不到出路的迷宮,困在裡面的我像默默等待死亡的瘦馬,無法找到
生機。
  爽約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我根本不可能出現,不可能赴約。
 
  在吃完午飯之後,雪怡拉著我去逛百貨公司,一對感情好得惹人羨慕的父女。
沒有年齡的隔閡,看見任何事物都可以暢所欲言,發表自己的意見,像一對很好的
朋友。
  我慶幸和雪怡能有這種關係,亦珍惜這種關係,更渴望永遠保持這種關係。
  後來經過一間售賣電話的連鎖店,看到那舖天蓋地的蘋果六代宣傳。
  其實只是一部手提電話,即使多貴,多難買到,亦只是一部手提電話。
  只要可以令雪怡不受摧殘,不要說一部,就是一百、一千部我都會毫不考慮地
買下來,把房子賣掉,用盡所有積蓄都在所不惜。
  只要我的女兒,不再是妓女。
  故此這時候我有種念頭,如果現在雪怡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她是否會拒絕那
不道德的交易,說到底只是為了一部電話。
  我裝作不經意,指著連鎖店櫥窗廣告牌說:「雪怡,這個新的電話很熱門,妳
想要嗎?」
  女兒從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提:「我這個還可以用啊。」
  「妳們年輕女生不都喜歡趕潮流嗎?」我笑問。
  雪怡認真地看了一遍:「是有點想要,但好像很浪費的。」
  「沒關係,妳想要送給妳吧,當作是頸巾的回禮。」我好意說。
  雪怡想了一想道:「算了吧,還是不要亂花錢,我這個壞了再想的。」
  
  說完女兒繼續瀏覽其他電器,沒有再把心思放在電話上。我感覺她根本不是那
樣渴望得到。那是為了什麼?為了什麼妳要出賣肉體?
  我有種想問她的衝動,但我當然不會問,亦不能問。
  
  我倆逛了半天,女兒沒買一件東西,只是逛逛,她已經覺得很愉快。回到家中
,雪怡嚷著幫忙妻子晚飯,兩母女有說有笑,完成了一頓美味晚餐。
  飯後看一陣電視,沐浴過,已經是晚上九點。我沒留意女兒在我洗澡期間回到
自己睡房。
  登上QQ,飛雪飄飄的名字亮起在線。

看到女兒的名字,使我感到頭皮發麻,後悔為何登入,我仍還沒想出拒絕她的
藉口,可是雪怡看到我,立刻就發了一條訊息。
  「伯伯」
  我不知道怎回,但也沒可能不理,我要跟她說清楚約定日子不能赴約的事情。
  「妳好」
  「伯伯星期天也上線啊(紅心)」
  「妳也是呢」
  「今天陪爸爸了,剛吃飽飽的」
  「那麼乖」
  「都說我是真心乖(自讚)」
  「妳爸爸高興嘛?」
  「他高興吧,不過我更高興的,和爸爸逛街很開心」
  「那麼好」
  「伯伯也要陪女兒啊,世上有爸爸的女兒像個寶」
  「今天怎麼這樣孝順?」
  「我每天都孝順好不好?(生氣)」
  「當然好」
  「伯伯沒忘記我們的約定吧?」
  「沒忘記」
  「一定要到哦,飛雪妹妹想見你的(飛吻)」
  「其實」
  「其實什麼?」
  「我剛巧有點事,可能去不了」
  「工作嗎?」
  「是的」
  「那改別的時間吧,我什麼時候蹺課都可以」
  「我想這段日子比較忙」
  「你的意思是說不約了?」
  「算是吧」
  「那好啦,不勉強你,我約別人好了」
  「妳要約別人嗎?」
  「當然了,伯伯放我鴿子,我只有找其他人了」
  「妳真的那麼需要錢嗎?」
  「這個不要管好嗎?伯伯你都不理我了」
  「我沒有不理」
  「不找就是不理」
  「妳要怎樣才不找別人?」
  「跟你有關嗎?」
  「只是問問」
  「沒法子」
  「電話真的那麼重要?」
  「伯伯你別管」
  「告訴我好嗎?」
  「我討厭你了,騙我」
  「我沒騙妳」
  「你是騙我,我都給你看了,但你騙我」
  「我沒騙妳,真的有事」
  「換個時間都不可以」
  「真的去不了」
  「那掛了」
  「別走好嗎?」
  「別走幹麼?」
  「跟伯伯聊聊」
  「有什麼好聊的?伯伯是個騙子」
  「別這樣好嗎?」
  「是你別這樣才好,都騙我了」
  「我是有苦衷的」
  「什麼苦衷?」
  「我不能說」
  「那掛了」
  「求妳不要走」
  「那你告訴我」
  「真的不能說」
  「伯伯害怕給我知道你是誰嗎?」
  雪怡的說話一下子打亂我的思緒,令我瞬間有種心慌意亂的恐懼。
  她已經知道我是誰?雪怡發現我是她的爸爸?
  我發呆得接不下去,她繼續問:「伯伯你是名人?」
  我抽一口氣,讀著她的說話。
  「我以前也碰過一位客人,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誰,每次約會都很神秘,後來
我知道他是議員,害怕給記者偷拍照」
  「也有朋友接過一些是明星的客人,他們更誇張,交易時不但要關燈,還把整
個人包著的,朋友說除了小弟弟其他都看不到,做完了也不知道是誰」
  「很多男人想玩個小美眉,又怕被公開,大家只是找點樂子,不想事後惹來麻
煩,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找女孩子」
  「伯伯害怕被人知道,可以秘密一點,戴帽子、太陽鏡、面罩,不會給知道你
是誰,我會配合你」
  「你不用擔心,不會被發現,我這方面有經驗,我也不想害慘伯伯」
  「當然如果你只打算騙飛雪妹妹,那就算了,人家的心被你敲碎了,歡喜了兩
天的(流淚)」
  「怎樣啊?伯伯(眼光誠懇)」
  我像發冷的打震,不知道怎樣回答對方。
  不被發現嗎?這種事有可能嗎?
  我的心很亂,但後面已沒退路,我不想雪怡被其他人嫖玩,事到如今,只有硬
著頭皮向前走。
  「那好吧」我按下了答允。
  「謝謝伯伯(歡呼),那今次約定了,不準再爽的」
  「不會…」
  「勾個手指的」
  「好」
  「約定喲,星期二不見不散的」
  「不見不散」
  「那先溜,愛死伯伯」
  「我也愛飛雪妹妹」
  「見面後你會更愛我(自信)」
  「早點休息」
  「886」
  「再見」
  離線後,我發覺自己是一錯再錯,陷入了無法自拔的泥沼。同時亦發覺一件十
奇怪的事,每次跟以援交女身份的雪怡談話,我就好像著了魔,不知不覺間變成了
她的裙下之臣,對她一切的說話都言聽計從,像一個害怕不聽令就永遠無法再接近
女神的追求者。
  包括當日裸露陰莖,這本來是身為父親的我絕不會做的事,事後我亦無法解釋
為何面對雪怡要求會不懂拒絕,彷彿她的話,是不能不聽。
  現在重看剛才的對答,這完全是一個迷上了風塵女子的嫖客間對答,每一句說
話都戰戰兢兢,生怕會得失這刁蠻的小公主,這絕對不是一個在追尋某一種秘密的
父親和女兒間應有的態度。
  我開始對自己的判斷力抱有懷疑,面對身為援交女的雪怡,我無法以正常思考
力去跟她相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晚上我固然是無法入睡,星期一的整天,仍在思想掙扎,考慮各種可能出
現的情況和風險。
  作為一個父親,如果我是真心愛我的女兒,當然還是應該爽約,連一點出意外
的可能性我都應該避免。想想若被雪怡發現的話,後果將會是多麼嚴重和可怕。
  但與女兒的約定,彷彿又如一個最大的誘惑,叫人無法拒抗。
  我企圖說服自己,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不打算要雪怡跟我做什麼,只給她錢
便讓她走,免去一次跟其他男人的皮肉工作。我沒法制止女兒的行為,但至少不要
在自己的眼底下發生。
  但我明白我的內心是渴望見識雪怡的嫵媚,見識她永遠不會在自己面前展露的
另一面,我想知道女兒的一切。那是一種最低俗下流的不良動機,不惜以雪怡的人
生作賭注,滿足自己的慾望。
  我沒有資格說愛我的女兒。
  下班後,我到附近的商場買了全套的喬裝衣服,外套、襯衫、長褲、皮鞋,全
部是新的,還有戶外釣魚用的防風寒頭套和太陽鏡。
  我接受了女兒的提議,以隱藏自己身份的方法赴約,做了最危險的事情。為了
令身形不易察覺,在這個仍算炎熱的日子買了厚質的外套。
  準備好一切後,我把東西帶回辦公室,我的職位令我有在辦公時間外出入政府
大樓的職權。我決定應約,賭這人生最大的一場,是絕不能輸的一場。
  回到家裡,妻子和女兒經已在等我晚飯,除了因為工作必須晚歸,否則她們一
般都會等我晚餐。
  無可否認,這是個溫馨的家庭。
  「爸爸明天休假嗎?好好休息的。」雪怡並沒忘記我前幾天提到的精神疲憊,
我點點頭,沒有跟她說明天將要早出的事。
  我再次叮囑自己,我沒打算要雪怡做任何事,我是她的父親,我們什麼都不能
做。

接著的一天,像是小孩子迎接戶外旅行一樣,心情緊張得無法自我。早上六點
半,朦朧中看到我正呆望窗外的妻子打著呵欠的問我。
  「老公?今天不是休假嗎?怎麼這麼早起床,不多睡一會?」
  「沒,只是有點失眠。」我微笑說,事實上幾乎是一夜未眠。
  突然想起什麼,走到客廳,正在準備做早餐的雪怡看到是我,一臉奇怪,問著
跟妻子同一個問題:「爸爸,怎麼這麼早?」
  「沒事,想看看早報。」我裝作不經意,女兒把茶几上的報紙遞給我。
  「謝謝。」我接過,坐在沙發上翻閱,雪怡問我:「爸爸吃早點嗎?」
  「不用了。」我笑著搖頭,女兒扠起纖腰:「也是,雪怡做的,當然沒媽媽的
那麼好味道。」
  我沒有話說,乖巧女兒,有時也頗為任性。
  「可以了,火腿煎雙蛋,多士。」雪怡把兩個碟子拿到餐桌,並體貼地遞上飲
品:「橙汁。」
  「謝謝。」因為上班和上學時間有差距,我是較少跟雪怡一起吃早餐,這天算
是比較罕見的早晨。看到拿著三明治的女兒,那一直纏繞不散的感覺又再出現,這
個清純如水的乖乖女,真的是這兩晚我跟她網聊的「飛雪飄飄」?
  其實會不會是搞錯了什麼?例如是一些巧合,或是美麗的誤會,總之我是很難
把雪怡和援交女聯想為一起。
  看,明明在跟我吃早餐,如果雪怡真的是飛雪飄飄,那麼今天她是打算蹺課,
理由是約了她的客人,現在做的就全是演戲。
  這是一件難以想像、亦十分恐怖的事情。如果我的女兒真是一個戴有虛假面具
的雙面人,作為父親的我今後是如何面對?
  所有答案,在三個半小時後便可以揭盅。也許雪怡不是飛雪飄飄,亦也許飛雪
飄飄根本是一個不存在的人物。
  我寧可一切是我的幻想,是老人妄想症的徵兆,即使答案如何,也不會希望雪
怡是出賣肉體的妓女,這是最壞的一個結果。
  雪怡是我家唯一的孩子,亦是我跟妻子唯一的希望,她的人生就是我們的未來
,我絕不希望當中有什麼差錯,因為一時的迷失,毀掉這美好的一切。
  「雪怡。」胡思亂想之際,我喚起女兒的名字。
  「嗯?」臉龐咀嚼著三明治的女兒望向我,東拉西扯拿出一些話題:「最近學
校忙嗎?」
  「還好吧,是功課有點多,都是論文和模擬實習,不過也不是太吃力。」雪怡
回我,頓一頓,我繼續問:「有沒交男朋友了?」
  雪怡臉上一紅,嘟嘴答:「沒啦。」
  女兒是個漂亮女孩,校園裡應該有不少男同學對她傾慕,但自中學開始,從來
沒聽她有與男生交往的說話。身為父親,我亦不知道女兒嘗過初戀沒有。即使有,
以其清純性格,我想沒有人會懷疑她仍是一個處女。
  「我不是每個人也做的。」
  刺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會,一個這樣如水透徹的單純女孩,又怎會是為了
金錢人盡可夫的妓女。
  「爸爸我上學囉。」吃完早點,雪怡把餐具清洗好才離家上學,這樣的一個乖
巧少女,怎樣看也和壞女孩沾不上邊緣。
  我想多了,一定是我想多了。
  神不守舍,好不容易等到八點半,我跟老婆說約了舊友閒聊出去一會,大概下
午回來。這個年紀的我一向珍惜跟往年好友見面的機會,假日聚舊已經成為習慣,
妻子對此沒有懷疑。
  回到工作地點,幾位同事見我休假上班,推說忘了拿點私人物件,大家不作多
問,這亦是一件全沒需要懷疑的事情,唯獨當事人是處處心驚,彷彿心裡有鬼。
  到洗手間換過新買的衫褲鞋襪,我把頭套和太陽鏡塞在口袋,乘著大家不察覺
,迅速把盛載衣服的背包放回私人的貯物櫃,然後急步離開。
  沒有一個人發現,算是很順利。
  乘計程車來到和雪怡相約的電影院,九點半,到售票處買下戲票,最後一行的
位置全空著,女兒還沒到。
  我鬆一口氣,急急買下自己的戲票立即離開,以防在這裡碰上她。
  為了確定客人來了,我想雪怡會在電影開場後才買票,如果約好的位置仍然空
著,即是代表客人爽約。
  那是十分緊張的一件事,活了四十八個年頭的我從來沒有如此繃緊,即使過去
面對入職考試,第一次約會女友也沒有這般抖震。
  為的是即將面對我的女兒。
  是作為妓女的雪怡。
  在電影開場前十分鐘,再三確定女兒不在附近的情況下,我誠惶誠恐地把門票
交給查票員,我非常後悔來了,簡直有如在行刑場的恐懼。
  真相,往往令人害怕。
  到洗手間戴上頭套和漆黑的太陽鏡,在電影院裝備這種像飛虎隊般把臉都蒙起
的頭套有點滑稽,還好早場時間通道沒幾個人,否則一定被視為精神病者,甚至是
恐怖份子。
  噴上過往從沒用過的男仕香體氣,我膽怯得害怕被女兒從身上氣味,就認出自
己。
  到達電影院的觀眾廳,影片已經公開一段時間,加上是早場,正如雪怡所說觀
眾很少,全場只有小貓三兩,在關掉燈後別人做什麼,的確不易被發現。
  我不能被發現,亦不可以被發現。
  戰戰兢兢來到最後一行的5號席,我如坐針氈,手心早已全濕,甚至希望對方
爽約。
  我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假的,是十分具真實感的幻覺。雪怡不會出現,我的女
兒正在大學課室,接受她應受的教育,為日後的燦爛人生作好準備。
  燈光調暗,電影開始播放,片頭誇張的聲調,把我的心跳亦一起帶動。
  
  相約的人沒有在播放後立刻出現,而是大約過了十分鐘,一個身穿鮮紅短裙、
戴著紫藍色假髮的女郎慢慢走近,親暱地坐在我的旁邊,以纖細手指,搭在我的掌
背。
  「Hi,我是飛雪妹妹,伯伯你好嗎?」
  架著立體眼鏡的她看不到眼睛,但無可置疑她是雪怡,我的女兒。
  我的心跳得不能再快,面對天使般的臉龐,卻如在魔鬼前的戰慄。


  『雪怡…』
  人往往是一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動物,縱然證據多麼確鑿,事實如何清晰,在
真正答案揭開前,還是會有一種盼望奇蹟出現的自欺欺人。我安慰和欺騙了自己多
遍雪怡不會是援交女的最後一絲希望,隨著眼前她的出現殘酷地被轟過煙消灰滅。
  真的是雪怡,她果然是一個妓女。
  絕望有如頑石壓在胸膛,心如刀絞令我有呼天搶地喊叫的衝動,這一身辣妹打
扮的真是我家乖巧女兒?我一直以愛女為傲,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來是非常失敗!
  雪怡當然不會察覺到我的內心痛苦,她把粉臉靠近,在我耳邊小聲說:「伯伯
你好誇張呢,打扮得像個外星人了,我開始有點好奇你是誰?」
  我不做聲,汗水不斷從背脊流下。
  「我想你是上報的人吧?真可憐,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為新聞的。」雪怡
把我理解為社會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轉,嬌滴滴的說:「我
以為你會失約,沒想到還是來了,伯伯沒騙我,你是很疼飛雪妹妹。」
  雪怡把立體眼鏡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嗎?有沒令你
失望?」
  我搖搖頭,雪怡嬌笑一聲,把眼鏡架回鼻樑,語氣嫵媚:「那說好的,先錢後
人。」
  我把預備好的錢交給她,她沒有點數,隨手放在螢光粉紅的小手袋裡。
  「謝謝你,伯伯。」女兒作出動人的笑容。
  這並不是我認識的雪怡,一個假髮,一片口紅,把她變成了另一個人。
  錢交她了,要做的經已做完,我應該裝作上廁所然後暗中離去,對雪怡來說這
有利無害,她會感到奇怪,但不會介意。沒有一個援交女不樂意在收錢後什麼也不
用做便讓她走,包括我的女兒。
  還是我應該在這時候表露身份,跟她說爸爸什麼都知道了,妳有苦衷跟我說,
我們一家人,永遠共同進退。這也許會刺激到雪怡,但總好過讓她繼續當一個人盡
可夫的妓女。
  可是我沒有,眼前這不認識的女兒留住了我,她留住了我的心。嫵媚的笑容、
誘惑的聲線,充滿女人味的一舉手、一投足,都是我從未見過。我甚至以為這只是
一個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是一個相似得連父親也無法分辨的女孩子。
  「伯伯你都不說話呢,對了,你不想給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你什麼也不用
講,好好享受飛雪妹妹的服務就好了。」雪怡親暱的挨著我說,女兒很聰明,遵守
當日的承諾,配合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的要求。
  這不是女兒第一次挨在我身,蹦蹦跳的她總愛撒嬌地撲入我懷裡,但從未試過
如此嬌美動人。我直覺整個人像被層層鐵鏈鎖在座椅上無法動彈,只能眼白白看著
雪怡接下來的演出。我知道這是身為父親不可以接觸的事,內心最深層的惡念,卻
慫恿我去接近這可怕而又有著魔鬼甜美的誘惑。
  『不…雪怡…我是妳爸爸…我們不可以…』
  我寧願雪怡是一個女騙子,騙財後就用各種藉口逃之夭夭,不會對那些陌生男
人進行什麼服務,可惜這個唯一的願望仍是落空了,女兒不但沒有逃跑,還表現得
像個敬業樂業的熟練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靜觀看了五分鐘的電影,手開始徐徐地伸過來,
隔著長褲在我的大腿上輕掃。
  『…她…雪怡…要開始了…』
  那是一种放鬆整個人繃緊的撫摸,輕輕的,柔柔的,沒有半點侵略性,是慢慢
挑起情慾的前奏。指尖在大腿上每吋遊走,覆蓋整個範圍,偶爾來到內側,在快要
到達敏感位置前便立刻離開,偶爾又會裝作不經意地觸碰到重要部位,每次都是蜻
蜓點水,一碰即止。
  這是一種最高級的挑動人心手法,叫人巴不得纖纖玉手,立刻便使勁地碰在關
鍵位置。偏偏雪怡沒有使你如願,而像來日方長的故意放慢步伐,欲擒先縱,一步
一步地把對手勾進她的指頭上。
  我知道雪怡開始她的工作了,這種時候我應該制止她,不讓壞事情發展下去。
  但男性本能叫我沒法自己,女兒挑逗的技巧使人著迷,我無法抗拒眼前慾望。
因為一時之快使悲劇發生從來是千百年來男人的劣根性,每個男人都會做錯的事,
如今在我眼前進行。
  『雪怡…』
  焦躁在體內升溫,陰莖開始膨脹,逐漸在褲襠上形成臃腫一團,對再一次因為
親生女兒產生性慾我感到羞愧,雪怡像嘲弄我的醜態般發出半聲嬌笑:「嘻嘻,伯
伯升旗了呢,可以給我摸摸嗎?」
  這是不用回答的問題,事實上女兒亦沒待我反應,小手緩緩放下,像初次撫摸
男人器官的輕輕接觸。感覺到陰莖被觸碰時我不自覺地輕嘆一口,被女兒觸碰下體
的感覺原來非常好,我不知道這是否出於亂倫的刺激快感,如果面前的不是雪怡,
我想就是更優勝的美女也不會有這種興奮。
  『雪怡…在摸我的雞巴…』
  雪怡摸了一下,嘟一嘟嘴,再摸第二下,第三下,像愛惜一件心愛寶物的柔柔
細撫,撫摸了一段很長的時間,隔著褲子完全洞悉陰莖的虛實。她以指間比劃,在
我耳邊小聲說:「伯伯的小弟弟有七寸呢,很長,是大雞巴哥哥。」
  讚美的說話使人飄然,從女兒口中聽到雞巴這低俗話亦是有種莫名興奮。雪怡
繼續細摸幾遍,看到陰莖愈發脹硬,取笑我說:「伯伯不乖呢,飛雪妹妹給你教訓
的。」
  說完五指纖纖,落在兩腿中間,像啄木鳥以指頭輕輕啄食那正被注入血液的器
官。一啄、兩啄、三啄,整支陰莖便昂然起立,直豎在最矚目的位置。
  雪怡壞笑著說:「哎喲,伯伯紮起帳篷了,好大的一根柱子。」
  我吞一口唾液,女兒這純真中帶著淫靡的挑逗最吸引我這種年紀的中年人,即
使我是她的父親亦被其帶動情緒。雪怡張開手掌,徐徐落在木柱的最高點,剛好抵
到,便以掌心按著龜頭輕輕磨蹭,使整支筆直的陰莖隨著她的手兒搖擺,恰似船伕
搖著船槳,終點方向盡在掌握之內。
  「碰到了,很硬呢,像支搖搖棍的。」
  『呀…雪怡竟然懂得這種手法…』
  這個動作令龜頭跟內褲不斷磨擦,加速了陰莖前端的硬度,像是替肉棒進行熱
身運動,準備夠後,掌背一翻,嫩嫩的白指頭便準確地落在陽具之上,一握而下。
  『喔!她握住了!』我心跟隨握住的一刻怦然跳動。
  「我抓到你的小弟弟了,伯伯,好粗呢。」那是一種從沒有的成熟聲韻,跟平
日天真地叫著爸爸的聲調完全是另一個人,是如此的細膩,如此的動人,令人由心
的陶醉。
  雪怡握著我的陰莖,指尖隔著褲子輕拂在龜頭的馬眼,她一面以戲謔的眼神看
著我,一面在龜頭輕輕上畫圓,畫呀畫的,令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想求這調皮
小女不要鬧了。
  「小弟弟說在裡面很悶,要出來跟飛雪妹妹玩遊戲的。」雪怡嬌聲道,事實上
完全脹硬的陰莖屈在褲管裡是十分不適,我沒反對餘地,任由女兒慢慢拉開我褲子
上的拉鍊,「勒勒勒勒」的聲響散發著淫靡,曾在視頻裡觀看過的陰莖,被雪怡的
手溫柔地提了出來。
  『雪怡在用手給我拿出來,她在摸我的陰莖,我的女兒在摸她父親的雞巴!』
  纖細玉指觸碰陰莖,柔若無骨的感覺使我感到無比激動。作為最親的人我們經
常有身體接觸,唯獨父女之間有一些器官是不可觸碰。在從被女兒提著肉棒的這一
刻開始我便知道一切太遲,將要發生的事,到此已經再也走不了回頭路。
「嘻嘻,真的好大,連龜頭也這麼巨型。」
  從褲管拿出陰莖後,雪怡一面欣賞,一面研究。我難忍在女兒前露體的興奮,
肉棒一柱擎天,硬如木柱。四十五歲後我的性能力以斜線下降,最近一年跟妻子在
床事上一片空白,沒想過面對女兒,性慾是可以回覆年青時代的最佳狀態,龜頭上
的充血把整根陽具漲至極限,暴現的青筋呈出紫紅色的血管,這一根曾以為大不如
前的傢夥,原來仍保持著往年的雄風。
  雪怡以指頭像鋼琴的沿著莖身輕彈幾下,再一手握住,愛不惜手地細撫數遍,
調皮以古代人鑽木取火的姿勢,用掌心夾起陰莖推磨,笑聲清脆:「不知道能不能
磨出火?」
  
  我心中的慾火,早已給雪怡磨到上頭。女兒手法熟練,生動地遊走莖幹一分一
毫。她的手掌很嫩很滑,指節間沒半分指繭,即使沒有潤滑油也不會在乾燥下使陰
莖感到不適。左手繞著龜頭冠來回捲動,右手則握著莖幹上下套弄肉棒。
  
  『嗄…好爽…』
  「舒服嗎?伯伯…」雪怡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柔聲詢問,表情嫵媚。我享受著
最好的服務,鼻間粗沈的氣息從頭套空隙洩出,把太陽鏡薰上一層霧氣。我沒法想
像女兒手淫的技巧是如此精準,甚至比男人更懂得敏感地帶,整個龜頭在套弄下又
硬了一圈。她回頭望望樓下觀眾,那三兩小貓專注在電影畫面中,於是伸手解開我
褲頭的紐扣。
  女兒要把我的褲子脫下,一瞬間我打震了一下,她著我放心說:「別怕,沒人
看到。」最終我沒法抗拒誘惑,雪怡以手扶起我的屁股,我本能地擡起身體離開座
椅,讓她把長褲褪到膝蓋之上。
  『我居然在這種地方光著屁股…』
  我從未想過會在電影院這種公眾場所暴露下體,更是在女兒面前。我是一個生
活保守的男人,即使夏天在家亦多穿長褲,我的大腿雪怡大慨沒見過幾次。她沒發
現什麼,把上身傾側,以伏在我大腿的姿勢,嫩白手兒抓緊整支陽具,細心地檢查
一遍,柔聲笑道:「這樣看更大。」
  被親生女兒這樣近距離觀看和把玩陰莖,我興奮燥熱。有人說女兒是男人的前
世情人,感情好的父女總是有種特別的曖昧感情。那時候我斥責說這種話的人是心
態變態,父親對女兒的愛是無私而偉大,哪有什麼不純想法,那都是有亂倫思想的
人為自己開脫的藉口。
  事實在此之前我對雪怡是從未有過歪念,從其手抱嬰兒到婷婷玉立,女兒的發
育我看在眼裡,胸脯的隆起,纖腰的收細,美腿的長成,一一在父母見證下成長。
只是無論雪怡長得多美,我亦只是以愛她的心待她,而不會聯想到性。令其他男人
神魂顛倒的曼妙身材,自信也不會刺激到自己的性慾。
  我是愛她的,以心去愛,沒有汙念,只要女兒健康快樂,身為父親已經再沒他
求。我一直只渴望她可以得到幸福,而不會以有色眼光去看她。
  然而在發現雪怡是援交女的這段日子,我才知道這一切原來只是我一廂情願的
想法,男人慾念是可怕得可以摧毀親子間無私的愛。我對女兒的身體是有反應的,
看到雪怡那完美胴體,我亦會跟其他男人一樣覺得興奮,面對她的挑逗愛撫,我的
生理反應還是率直地發揮他們的機能。
  這是一件可悲的事,也許比知道雪怡賣淫一事更令人傷感,如果說只有無罪的
人才能審判別人,我大概沒資格以父親身份斥責女兒。她因為受不住物質誘惑出賣
自己,我亦受不住生理慾望而出賣了她。
  雪怡替我脫去褲子後沒有立刻進攻要害,她像剛才一樣以指頭輕輕撫我大腿。
拿去了布料的隔開,這挑逗快感是遠遠提高,我只覺腿間的毛孔都張開了,被快感
刺激得一起盡情呼吸氧氣。
  「來,伯伯張開腳的。」
  女兒把長褲拉至我的小腿,讓我可以把大腿向兩旁張開,整個生殖器毫無保留
地呈現在她面前。她把指頭伸到陰囊下,以指甲沿著陰囊縫向上輕輕挑逗。你會驚
訝原來這是個十分敏感的部位。過往與妻子做愛,陰囊往往是被忽略的器官,從沒
想過如此磨擦是可以得到很大快感。
  「伯伯的袋袋好黑哦,飛雪妹妹給伯伯玩袋袋。」
  整個陰囊被重覆挑逗了幾遍,雪怡改以指頭的中節按摩,仍是沿陰囊縫而上,
但今次到達陰莖時她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向上推磨,從尿道一直按到上馬眼。這樣
使人感覺愛撫性器官是一個很長的過程,有別於只集中陰莖便告完事。女兒彷彿在
教導對手,他的生殖器其實還有很多連本人也不知道的性感帶,慢慢開發,你才會
享受人生最大的快樂。
  『好爽…原來摸這裡也這樣舒服…』
  身為父親的我亦從未享受過這種舒適,性對男人來說除了享樂還有壓力,勃起
硬度、持久時間等都為一件本來愉快的事添上陰影。雪怡這種輕柔的愛撫卻使人純
粹地享受快感,陰莖有否勃起都不是重要,單是感覺這種心癢癢已經是一種很大的
享受。當然我確信像雪怡一位這樣的美少女替你愛撫陽具,只要不是性無能都一定
會完全勃起。
  「小弟弟的蘑菇頭也好大哦,飛雪妹妹給你按摩。」
  陰莖在細心而專注的服務下挺立不動,這個年紀的我有多久沒有如此堅韌?雪
怡把姆指和食指圍成小圈,扣在冠狀溝後輕力打轉,像一個包皮環刺激著連接龜頭
和包皮的繫帶。這又是一個驚奇的地方,敏感程度超乎想像,我這個女兒到底要玩
了多少個男人的陰莖,才可以對這個自己沒有的器官瞭如指掌。
  我心感嘆,曾以為仍是處子的雪怡連男人裸體也不曾看過,怎料她把玩男人陽
具的手法還要比我妻子熟練得多。
  愛撫了一段時間,雪怡在我耳邊說:「伯伯,舒服嗎?這裡不可以用手玩太久
的,蘑菇頭充血太長時間待會很酸很難受,我替你吹簫。」
  『雪怡說要給我用口…』
  矛盾感壓在胸膛,口交當然是父女間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我明知道自己是無法
拒絕雪怡的邀請。男人最痛莫過於大腦和陰莖永遠無法同步,被性慾支配的時候任
何事都會不顧後果,可悲又可憐。
  
  雪怡從小手袋拿出一包帶有香水的濕紙巾,溫柔地在陰莖上拭抹,清潔後把下
面黝黑的陰囊和屁眼亦抹了一遍。我的心跳加速,默默等待時機到來。透過黑鏡那
紫髮女孩專注於自己的肉棒上,罪惡感同時帶來的興奮讓人激動萬分。
  『嗄…』濕紙巾的涼快便我嘆一口鼻息,雪怡再以小手弄套弄幾下,便伸出香
舌,以舌尖在馬眼上輕輕舔弄。
  「舔舔…舔舔…」
  『來了!』
  那是一種震驚的快感,被濕紙巾抹得陣陣清涼的龜頭突然受到溫熱刺激,那強
烈對比叫人倍感舌頭的魔力。但對雪怡來說這只是前菜,她舔了兩下便沒有繼續,
而是握著莖幹,從底部開始舔起。
  『太…太舒服了…』
  雪怡舔得很細心,是慢慢、輕輕的,毫不焦急,從尿道而上,每每去到龜頭又
重頭舔起,甚至連冠狀溝也不給你碰,讓人心癢什麼時候才再次攻佔那最敏感的部
位。
  「舔舔…舔舔…舔舔…舔舔…」
  雪怡在吃,我的女兒在吃我的雞巴。
「舔舔…舔舔…舔舔…」
  明顯女兒是深得取悅男人之道,她明白不可以讓你一步到位,而是要逐漸的挑
逗你,吊足胃口,讓你永遠不能擺脫她的影子,心思無時無刻記掛這魔性的女孩身
上。
  吃了幾遍,雪怡仍未肯親向龜頭,反而轉攻陣地,小手揪住莖身,以牙齒輕輕
擔起陰囊的表皮,像是吸啜般親吻肉袋。靈巧舌頭從下方以拍打動作,猶如煎煮雞
蛋的熱鑊,把當中的睪丸拋得跳來跳去,使我在微痛間帶來快感。接連舌尖沿著陰
囊縫使勁舔弄,更以指頭在陰囊與肛間之間的會陰發力搓揉,陣陣舒適湧至,浪接
浪的無法停下。
  『嗚…太利害…』
  我極力克制,中年男人被少女挑逗至呻吟是一件可笑的事,我亦不可以在女兒
前發出聲音。但在雪怡的強勢進攻下我實在難以自控,她手口並用,舔袋期間套弄
著陰莖的手一直沒有停下,好比一個精巧的工匠以一心多用的技藝,進行一件藝術
的作品。
  「啜啜…啜啜…」雪怡一點沒有著急,她並非以令對手射精為目的,而是要你
真切地享受人間仙境的暢快,掌心握起龜頭牢牢打轉,磨擦間滲出的熱力加速血液
流動,忽然間,熱力急速上升,一陣從天而降的溫濕驟然而至,女兒的小嘴已經像
青蛙撲吃般含住了整個龜頭。
  「呀!」城門失守,多番強忍,這一記突攻還是令我情不自禁地叫了。猶幸專
注於服務下體的雪怡沒有聽到我的喉音,她繼續努力在自己的口活上。這一次雪怡
全力集中於龜頭,她是一個不會令人失望的女孩子,要你等了那麼久,就給你同樣
時間的享受,半點不會欺場。整個龜頭被她小嘴完全含住,溫暖無比的口腔呵護,
加上裡面以舌尖不斷舔著馬眼,這種享受簡直是飄飄欲仙。
  「舔舔…舔舔舔舔…」
  『是天國級的享受…』我舒服得仰頭嘆息。含了一會,雪怡便吐出龜頭,滴幾
口唾液在馬眼,再一一舔淨,接著以甜尖往冠狀溝遊走一遍,再沿尿道親到陰囊。
一個只有幾吋的器官被呵護了千百遍,是細心的,用心的被逐吋呵護,是無可比擬
的最高享受。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環遊一遍後,回到木柱頂點,雪怡像剛才把自己的唾液滴在龜頭上,但份量明
顯較多,看來她是要進行比較激烈的動作,需要較大量的潤滑。準備好後先以舌尖
在馬眼上畫了三圈,接連再次張口把整個龜頭含住。
  「撲!」
  我發覺雪怡在含的時候是以嘴唇包覆牙齒,完全不會咬到莖幹。把龜頭含住後
她以舌苔柔柔舔在冠狀溝後方的繫帶上,動作很輕,如湖水般恬靜。同時感覺她在
繼續不斷醞釀唾液,把整個口腔像喝了清水般濕濕潤潤。在我享受著小嘴裡溫暖之
際,平靜間忽然變得激烈,舌頭彷彿從四方八面猛力同時拍打龜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這是!』
  那高速動作激發著每一個神經末捎,經過多年的性生活,龜頭感覺早已退至遲
鈍,沒有初接觸女體時那稍為刺激便不能自控的敏感。但雪怡把這種久別的感覺帶
來給我,被帶著力道的舌頭拍打,龜頭的敏感簡直如剛發育從包皮冒出時的幼嫩,
是一種非常強烈的快感。
  『實在太棒!』
  我驚嘆著,這遠遠比妻子高超的口技,讓人慨嘆不足二十歲的女孩是可以如此
爛熟,青出於藍,遠勝於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種感覺很難以筆墨形容,雪怡的舌頭彷如小蛇,靈巧高妙地纏著陰莖。小女
孩的舌頭當然不可能長到可以圍繞肉棒,但她真的可以做到整個龜頭都像被團團纏
住,任何一面都受到小舌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到底雪怡怎樣可以做到…』
  拍打像無止境的繼續,雪怡的舌頭猶如不覺疲憊,一直以相同節奏重覆動作,
我過往與妻子的床事一成不變,試問又如何受得了這出乎意料的快感,只一會兒輸
精管便開始感到尿意,後無退路的千軍萬馬,似要快被迫上梁山,一洩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成…就快要射…』
  我做愛的時間從插入計算一般是二十分鐘,談不上強,應該也不是太弱。亦從
未在前戲的口交已經棄械,可是遇上雪怡這般高超舌技,提前下馬是毫不為奇。
  『雪怡…停!爸爸受不了!』
  然正如剛才所說,女兒並不急於完成工作,在明瞭對手陷入困境的時候,雪怡
如慈愛女神給予生路。在感覺到我陰莖抖動、是射精前的預告時她迅速停下動作,
在快要失火前懸崖勒馬,沒有令我在不光彩的短時間內做出損害男性尊嚴的事。
  『嗄…嗄…』
  我急喘著氣,雪怡放慢腳步,緩緩地前後吞吐,給予龜頭休息機會。小吃一會
後,便吐出陰莖,再一次把焦點集中在陰囊上,張開口把其中一顆睪丸完全含住在
口腔內攪動,令本來已經灼熱的鳥蛋受到池水溫暖。激烈過後,是柔情蜜意的貼心
呵護。
  「啜啜…啜啜…」
  『爽…實在太爽…』
  吐出一顆,順勢又含住另一顆,這種睪丸在唇邊溜入滑出的感覺十分好受。我
明白那天雪怡為什麼要檢查我的陰囊。這的確是一個沒有防備的舉動,對方有病的
話她亦容易受到感染。我在這些年裡安份守己,從未做出對妻子不忠的事,專業技
巧今天是第一次嘗到滋味,更是我至親女兒的服務。
  小嘴勤勞,一對白嫩的手兒亦從沒偷懶,嘴巴吃著肉袋的同時,左手放在濃密
陰毛上輕柔撫慰,根根毛髮逐一把弄,右手中指繼續按摩會陰,偶然滑在肛門,輕
輕蠕動,插得不深,但足夠撩起內心的扭曲思想。初雪一般的無瑕少女,在玩弄男
人最骯髒的器官,那種美與醜的反差令人感到莫名興奮。
  『舒服…沒話說的舒服…』
  這算是一段小息時間,雪怡做的種種是為了對手能夠養精蓄銳,以最佳狀態迎
來接踵而上的第二波,是更暢快,更使人欲罷不能的美妙快感。
  難怪女兒自信每個對手都會愛上她,那完全投入的服務,令人覺得這不是一場
交易,而是一位真心愛你的女友,在展示她的愛情,是一種叫人動心的感覺。
  「伯伯,再來,好嗎…」連會陰也親過痛快,雪怡向我作一個挑逗的詢問,身
為其父,但受制其中的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一切只有任她擺佈。女兒離開一直
側坐的座位,半蹲地上,玉手從沒有放開陰莖,丁香舌頭尖成一點,略為用力地舔
在龜頭稜角上。
  「舔~!」
  『呀!這種感覺…』
  舌頭肌肉可軟可硬,使勁去舔,刮在稜角上的快感便更覺強烈,龜頭有種像抗
衡般愈舔愈硬。雪怡從右至左,以順時針方向的圍住稜角肉緊地舔了三圈,忽地猛
然張口,如正在纏綿的蜘蛛後一口把對手吞噬。
  『唷,又含住了!』
  再一次被和暖包圍,雪怡先以門牙輕磨傘冠,再把整個龜頭用捲舌攪動,儲夠
唾液後,瞬間便展開舌頭拍打攻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一次她的動作比剛才更激烈,我吃驚那幾乎令我失控射精的巧技原來是留了
一手,我這個女兒的舌技到底達到了什麼級數?
  
  『太…太舒服…』
  雪怡的舌頭動作很快,牙齒亦配合節奏地輕咬莖幹,使人飄飄欲仙。我以為女
兒要直接在此把今次的大戰劃上句號,一口氣給我帶到高潮,沒想到她拍了一會,
忽然停下舌頭間的動作,嘴巴把大半條陰莖牢牢含住,呆痴痴的以一個眼有淚光的
仰望姿勢凝視著我。
  「嗄嗄……」這是一個可怕的場面,我倆父女正在對望,兩副深沈色調的鏡片
阻隔,我相信雪怡不會透過昏暗光線看到我的眼睛,但那種恐懼仍是禁不住油然而
生。
  我明白這應該是援交女用作取悅客人的一個技倆。楚楚可憐地含住陰莖,擡頭
仰望毫無疑問帶給男人一種像皇帝征服大地的優越感。
  『雪怡…』
  我冒著被悉破身份的風險,伸出抖震的手,輕輕撫摸女兒的頭髮,沒有一個男
人會想像,人生中有這樣與女兒交流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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