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秦楚 就是個騷貨

  (一)陷阱

  由省廳與省城公安局聯合主辦的每週一期的《現場》節目製作兼主持秦楚,
剛剛錄製完這一期的節目,開著自己的車回到自己的小屋,傍江的二十九樓住室。

  吃過飯,洗過了澡後,她坐在了電腦前。那封信又一次發在她的郵箱裡。好
長時間了,這封信幾乎天天重複地發一次,因為今天沒事,她才認真地細讀起來。
信中寫到:

  「秦警官,久違了,想必您早已忘記了我們,但我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您。
您還記得七年前的八月,您製作的一期節目中抓到的兩個跳脫衣舞的賣淫的小姐
嗎?我們就是。五年前的五月,您還專門給我們做了一期專訪,讓您和我們兩個
都一起在全市出了名。您出名了陞官發財,我們出名了就得四處流浪。聽說你過
的一天比一天好,您的女兒嫣兒,太可愛了,聽說今年正準備參加超女選拔。還
有您的的兒子林康,他又考上了一中,真為您祝賀了,不過您光顧了工作,也別
忘記安全,特別是您那一對兒女的安全,這年頭壞人很多的。」

  很顯然,這是一封恐嚇信。當了二十年警察的秦楚並沒有把它放在心上,何
況又是她最鄙薄的賣淫女的來信。

  但她錯了。

  手機優美的音鈴聲響起來,女兒來電話了,「媽媽,有事……快來西部酒店,
快點來……」

  怎麼回事?她不是和同學去海南了嗎,怎麼會在本市的酒店?而且那話語那
聲音很是奇怪。

  秦楚突然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她急急地駕車來到了女兒說的那家酒店。

  到了酒店門口,「媽媽,我在1010客房,你上來吧……」電話斷了。

  秦楚越發感覺不對勁,但她仍大著膽子踏入了電梯。

  1010客房虛掩著門,秦楚推門而進,正要質問,突然驚訝的怔在門口。
隻見一個魔鬼般身材與裝扮的妙齡少女端坐在沙發上,手裡把玩著一根細細的皮
鞭,高架起的腳輕輕搖晃著,正面對著門口,挑釁地直視著她。這就是那兩名小
姐中的一個,胡非。

  「秦警官,您終於來了,五年沒見面了,那封信您已經收到了吧。」

  「你想幹什麼,我女兒在哪裡?」

  胡非死眼盯著秦楚。她腳上是高跟的皮靴,長長的靴筒裹著她的秀腿,一張
蠻橫的臉,絕對的霸氣。

  今天的胡非遠不是七年前那個隻是在夜總會跳豔舞的大二女生了。婦教所的
兩年,流浪的五年,她和她的表姐譚波結識了今天成為全市最大的跨省級黑惡勢
力的王文集團的首領王文兄弟,並成為其中的重要骨幹,雖然王文已被槍斃,但
該黑社會集團遠沒有肅清。

  在王志五的支持下,胡非、譚波姐妹制訂一個非常精心的計劃,要展開最細
緻的報複,要最充分的發洩自己的仇恨,洗刷自己的羞辱。她為了這個見面,用
盡一切心思,佈置一張俘虜對手的網。

  「你看吧。」

  胡非手中的搖控器開關一按,牆上的屏幕上,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少女,被
四個男人推搡著,剝去衣服,肆意的侵犯著。那是她的女兒嫣兒。

  女兒尖聲驚叫著,無力掙紮,象受驚的羊羔。秦楚渾身都顫抖著,感覺自己
被什麼東西一下炸成碎片,隻剩下一副靈魂來承擔難以承擔的痛苦!

  「呵呵,感覺好麼?如果還想要回你的女兒,請聽從我的一切命令,好麼?」

  「好,好,我什麼都聽你的,你放開我女兒。」淚水順著秦楚的臉頰淌下,
一種徹底的絕望和徹底的無助的感覺淹沒了整個秦楚。

  「一件一件脫光自己的衣服!包括內衣!什麼也別穿。」

  「荒唐!你有點好笑呢!把我女兒交給我,我不追究你們,不然……」

  「不然什麼?」胡非打斷了她的話。

  「你們這是犯罪,我勸你們不要越走越深。」

  「看看吧,這不是錄像,這是實況。」胡非沒有接她的話,重又看著屏幕說。

  「你們開個價,要多少錢?」

  「我剛才已經說了,要見你的女兒,按我說的辦,不然就隻能在這陪我一起
看實況轉播吧。」

  秦楚看著屏幕,張張嘴,想說什麼,終於沒說,一咬牙,很麻利的把自己脫
光,隻剩下絲襪和皮靴。

  「還有鞋子襪子,要全脫光。」

  秦楚脫下了靴子襪子,真正的一絲不掛了。

  這時胡非冷冰冰的嗓音又傳來:「母狗!到1016房間來吧。記住,跪下,
象狗一樣爬過來!」

  秦楚簡直要失去理智,恨不得把這個三陪女撕成碎片!她深吸一口氣,定了
定神,終於按下紛亂的念頭。抱定一種豁出去的決心,跪了下來。

  胡非在前邊走著,秦楚地後面爬著,冰冷的走廊似乎好長,幸好並沒有人路
過。

  進到了1016房間,頭頂傳來胡非的命令:「別動,把頭低下!」

  「我要見我的孩子!」——啪——,一記耳光重重擊在秦楚臉上,「如果你
再逼我把命令說兩遍,我就讓你女兒永遠消失!這是最後一遍警告!聽好了嗎!!」

  秦楚眼睛一閉,把臉貼到了地上,一頭秀髮垂落覆地。

  胡非用手撫摩幾下秦楚的頭,「這就對了。乖!」

  一條細細的繩子纏繞過秦楚的脖頸,慢慢勒緊,拉起繩子在胸前交叉打結,
然後擒起秦楚的雙手,反擰到背後,用繩子套住、捆綁。胡非每個動作優雅而緩
慢,彷彿認真的對待一頭小綿羊。但捆綁的非常緊。

  秦楚感覺自己脖子被勒的難以呼吸,然後胸部的雙乳被繩子驀的突出高聳,
然後雙手捆的幾乎血液停止了流動。

  胡非用一種興奮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獵物。她有的是打手,可她非要親自來捆
綁她,整個捆綁的過程對她都是極大的滿足。

  胡非滿意的看看眼前被捆綁成一團的女俘虜,又掏出一副狗用的項圈。托起
秦楚的下巴:「迷人的老姐姐,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秦楚」

  「嗯,那你看這個項圈上刻的字,唸給我聽!」

  「是……『母狗秦楚』。」

  「念對了,知道我為了準備這次會面下了多大功夫了吧?來!戴上我給你準
備的項圈吧。」

  秦楚無聲,屈辱的淚水已經流滿面龐。她無法忍受這種羞恥,隻有一種想去
死的念頭,可,不能不考慮自己相依為命的女兒。既然今天已經人為刀俎,我為
魚肉,那就忍受吧,噩夢總有結束的時候。秦楚放棄了抗掙的努力,實際上也早
喪失了抗掙的能力。

  胡非牽著鏈子,令秦楚爬進了房間。裡面原來是很大的一個套間,中間是個
大廳。大廳的正中有一個類似演播室那樣的攝影台,燈光、攝像機、照相機,應
有盡有,燈光聚處,是一個雪白的肉體,細細看來,卻是一個被紅色的繩子捆綁
著的全身赤裸著的美少女。

  秦楚定神一看,卻正是自己的心肝,十七歲的女兒鄢兒。嫣兒被捆成一個棕
子模樣,並不發達的胸部被繩子勒的突出著,兩條長而筆直圓潤的大腿被牽到了
脖子上,肉呼呼的腳丫向天上舉著,大腿分開,露出少女紅潤的私處,幾名壯漢
肆無忌憚地搬弄著嫣兒,像是在玩弄一件精美的工藝品,變換著不同的角度照相、
錄像。

  嫣兒一見到自己的媽媽被匪人像狗一樣牽進來,徒勞的拚命扭動,可全身被
緊緊綁住的她在幾名大漢的手裡簡直就是一支待宰的糕羊。她不住的把頭轉向秦
楚,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神看著她的媽媽。

  秦楚揪心裂肺,猛地起身撲向他們。胡非手裡的鏈子差點脫手,忙緊緊收住,
可憐的秦楚離自己的女兒隻有幾米遠,卻無法貼近。秦楚厲聲嘶嚎咒罵,身子猛
烈的抖動。

  胡非卻大為光火。雙手勒緊鐵鏈,一隻腳使勁踩著秦楚的頭,沖幾個黑衣男
人喊:「愣什麼?都上來!按住這個婆娘!」四個男人一擁而上,牢牢按住了秦
楚。

  三名壯漢一下子將秦楚控制住,她被按在地上跪著,頭髮被揪起來,正面對
著仍然被玩弄拍攝著的女兒。

  胡非走到她身邊,低下頭,搬起秦楚的臉,壞壞地問:「你女兒還是不是處
女?要還是處女的話,想不想親眼看著她在你面前讓人開庖?」

  秦楚拚命搖頭,說不出話來。

  「你搖頭什麼?是說她已經不是處女了?」問完話又沖著一個已經脫了褲子
正手握棒硬的雞巴準備向著嫣兒插去的壯漢:「看來人家這當母親的教育的好,
已經不是處女了耶,還有興趣幹嗎?」

  「胡小姐,這麼漂亮的美人,是不是處女也讓人饞的慌呀,當然願意幹。」
說著將雙腿跪在了大腿已經被極度張開的嫣兒的對面。

  「媽媽……」嫣兒嚇的大叫。

  秦楚仍然搖頭,用了很大的力量,才終於鎮靜住開口說話:「不……你們有
什麼衝我來……放了孩子。」

  「可你並不馴服呢。」

  「求求你!饒了她,她還小。你要什麼,要多少,你說吧,隻要我能拿出來。」

  「你不知道我要什麼,我要的很簡單,就是要你服從!絕對的服從!像狗一
樣的聽話!我要你向我們倒歉,向我們認罪,要你像我們在婦教所那樣接受我們
對你的審問和指使,你能做到麼?」

  「能!能!我服從!我保證!」

  胡非聽到這裡,嘴裡輕輕吐出煙圈,沖那個正將雞巴在嫣兒的私處磨擦著的
男人:「還沒進去?停下吧!你們幾個都到一邊站吧!」

  那男子萬分的不情願,但決不敢回嘴,慢騰騰的站起來,提上褲子,和那三
個一起到落地窗前又規矩站好。

(二)奴隸

  胡非走到鄢兒跟前,擡腳撥開鄢兒的大腿,露出又發狠又狡黠的笑容。靴尖
慢慢的劃著,劃到鄢兒秀美的臉龐,挑撥幾下,然後踩住,「你聽見你媽媽的承
諾了麼?我要你也同樣發誓,服從我,讓我玩,讓我們開心。」

  鄢兒嚇得六神無主,擡頭瞧瞧女魔,到底有點說不出口。

  猶豫間,尖尖的皮靴已經加勁踩著鄢兒的面頰,「如果你不答應,也很簡單,
由你來讓你媽媽看著,讓她看你如何給男人輪姦。」

  「不要!……我發誓,……我,我永遠服從您,您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鄢兒含淚嚶聲應諾。

  秦楚看著女兒,萬箭穿心的難受,可已經半句話也不敢說了。

  胡非彎身解開了鄢兒的綁繩,卻不肯放開秦楚,仍舊拾起鏈子牽著秦楚。回
身坐到了沙發上,秦楚被牽著爬到了沙發前,鄢兒剛起身跟著,被胡非杏眼橫掃,
立即又乖乖跪下,爬在後面。

  胡非自在地往沙發上一靠,伸個懶腰,雙腿也一伸,放在母女兩人面前,
「幫我舔舔鞋,也許對你們會有好處。」聲音比原來並不大,那口氣裡卻有戰勝
者才有的不容抗拒。說著,悠閒的閉上眼睛。

  秦楚母女彼此誰也不敢看對方,都悄悄地低著頭,探出舌頭來將自己面前的
靴子認認真真地舔舐起來。從靴筒到靴跟,從靴面到靴底,兩條粉嫩的舌頭反複
遊走,惟恐舔的不徹底。

  胡非看看跪在她腳下的秦楚母女,一個風韻雅緻的美婦,一個是曼妙嬌豔的
少女,都是戰戰兢兢,俯首帖耳,心裡原先洗刷恥辱的報複心漸漸平了,代之以
一種盡情羞辱對手的快感,越讓對手低賤自己就越興奮的快感。於是用腳踢踢她
們:「我的腳乏了,把鞋脫了給我按摩腳!——快點!」

  秦楚本來是那麼清高自傲的一股性子,在層層摧殘淩虐下,已經徹底被摧毀
了心理底線,漸漸的,那種死都不能接受的奇恥大辱變得不再那麼難以接受,對
女兒受辱的痛惜感也在麻木。她聽到命令後,便非常乖地匍匐在胡非腳下,用嘴
巴輕輕拉開胡非長靴的拉鏈,咬住靴跟,費力地扯下皮靴,然後叼起胡非的絲襪
慢慢地向下拉,終於把胡非肥嘟嘟白嫩嫩的腳露出來。

  秦楚欠欠仍被緊縛的身軀,用舌頭使勁地舔胡非的腳,最後幹脆用嘴巴將這
個小女王的腳趾包住,恭敬的吸吮。她的女兒鄢兒還有別的選擇嗎?也同樣的老
老實實用嘴去服侍胡非的腳。

  看到昔日高傲不可接近的女警官跪在自己的腳下親聞自己的臭腳,胡非像是
自言自語,卻又對著腳下的秦楚說起來,「秦警官,沒想到會有今天吧。」說著
用腳丫托起秦楚的臉蛋。

  秦楚不想擡頭,但被迫地還是擡起了頭,透過貼在臉上的腳,看到了那張變
態的俏臉,搖了搖頭,這搖頭與其說是對胡非問話的回答,倒不如說是悲嘆自己
今天的落難。

  胡非變的嚴肅,對秦楚搖搖頭,「你知道麼?我也曾經憧憬過美好的未來,
偶爾做了一回小姐,你就把我往死裡整,讓我失學,讓我沒臉在這個城市甚至在
中國呆下去。我當年那麼求你,人家都答應了放我一碼,就是你,非要將我們曝
光。曝了光你是好了呀,全國出名了,你想過我們嗎?」

  胡非激動起來,「沒錯,我是雞,我是婊子,你罵我也沒罵錯,可我媽怎麼
惹你了,我姨怎麼惹你了,你那麼說她們為什麼,她們那麼大年紀了,給你下跪
求你放我一碼,你們那個案子我後來已經知道了,跟我兩個就全沒關係,你放了
我,你們一樣立功,你們的案子一樣的完美,可我家找了那麼多人全答應了,就
是你,秦楚,你為了自己的偏見,為了逞能,就全不把我們的前途和人生放在眼
裡。秦楚,你聽著,姑奶奶我想了你七年了,我要讓你連雞都不如。」

  胡非越說越氣,狠手揪起秦楚的頭髮,「我要讓你看著你的心肝女兒在我面
前給我舔腳,我還要讓你也和當年我哭著求你一樣,爬在我腳下哭泣著求我。不!
我要讓你負出我當年十倍的代價。」說完猛地將秦楚的頭按下去:「舔!把姑奶
奶的腳丫子含著!」

  秦楚讓一個做雞的女流氓當著女兒的面如此的數落,很丟面子,可她又能怎
麼樣呢,仍舊低著頭與自已的女兒一起賣力地舔舐著人家的臭腳。

  胡非伸著雙腳任由兩個女俘虜溫柔的舔著,內心又得意又興奮,一種發騷情
緒蔓延全身,不自覺地竟用手中的鞭柄摩擦起自己的陰部。

  而秦楚正甘心墮落的親吻一個她原來根本沒正眼看過的三陪小姐的腳趾,突
然驚訝地察覺自己的下體居然不知怎的,開始濕了。秦楚原本蒼白的臉突地變紅,
忙更低下頭加緊舔腳。這是怎麼了?她想,難道我真是個賤人?

  胡非玩弄著母女二人,忽聽手機鈴聲響了,「誰?」胡非不耐煩地問。

  手機裡傳來機關槍似說話:「我們到了,他媽的,費了我好大的勁,追到麗
江,他媽的狗崽子已經跑到西雙闆納了,我們趕到西雙闆納,他媽的又到了北海。
不過總算把小崽子弄回來了,你瞧好吧。」

  「你下飛機了。」沒等對方說話,胡非忙著說,「快來1016房間,他媽
的,讓他們母子見個面。」

  母子?秦楚聽到胡非這後一句話,心裡咯噔一下,一個她不願意也不敢去想
的可能襲進她的腦袋,她自己說著,不可能,不可能,孩子是隨團去旅遊的,她
們不可能找到他。

  但她仍然低估了譚波姐妹的能力。過了不到半個小時,胡非的表姐,譚波,
一個比她隻大二十幾天的妖豔女子,氣喘噓噓地走進了1016房間。這是一個
身材長相都與胡非很是相像的女子,如果不是看臉蛋的話,極有可能將二人認錯,
其實就是臉蛋也有幾分相像,也難怪嗎,她們的母親是雙胞胎的姐妹,有著這麼
近的血緣關係,二人自然長的很像。

  譚波身後,有兩名黑大漢,挾持著一個儘管身高與兩個大漢差不多但從臉上
明顯可以看出是未成年的美少年,這美少年,正是秦楚正在擔心著的自己的寶貝
兒子林康。

  譚波急急在走到正跪著扭轉臉,張大口看著自己的兒子的秦楚跟前,低下身
子,用手一把抓住秦楚的頭髮,狠狠地將秦楚的頭抓得向上揚起,驚呼了一聲,
「太他媽的棒了。」幾乎要跳起來,右手猛地打了個響指,然後一屁股坐在了胡
非的身邊。

  「又沒跑什麼路,要兩個人給你舔腳,去!我來一個。」說著,用腳碰了一
下胡非的左腿,將嫣兒正在舔舐著的胡非的腳踢到了一邊,「來,給姑奶奶舔舔,
累死我了。」說著將一條大腿伸向跪在她面前的嫣兒。

  胡非的腳被譚波碰了下來,她擡頭打量著剛剛被帶進來的林康。這是秦楚與
第二任丈夫所生,雖然隻有十五歲多一點年齡,卻已經長的一米七五的身高,嘴
唇上已經開始了有了細絨絨的鬍鬚,顯然在路上他已經受到過幾人的威脅,也已
經知道了一些情況,英俊的臉上滿是恐懼,當進門看到媽媽和姐姐正在跪著給人
欺辱,他更嚇的說不出話來。

  「小帥哥,過來過來,跪我這來。」胡非招呼著林康,說不清楚是熱情呢還
是蠻橫,好像她用不著太重的語氣就足以使面前這小男子漢征服似的。不過她估
計的不錯,十五歲的嬌哥林康還遠沒有練過膽,一路上早已被譚波幾人徹底征服
了。聽到胡非要他跪過去,沒有敢猶豫,就乖乖地跪在了胡非的腳前。

  「來,叫我聲姐姐。」胡非竟然用友好的笑容對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夥子說話,
似乎有著某種程度的喜愛似的。

  「姐姐……」林康怯生生地叫胡非。

  「嗯,乖!多大了?」

  「十五了。」

  「好帥呀,十五歲就已經長這麼高大了耶。」說著話,胡非女流氓的本性顯
露出來,伸出剛才秦楚舔舐過的胖腳丫,往林康的臉上蹭去。林康羞怯地本能地
偏頭躲避。

  「怎麼?不喜歡姐姐的腳丫嗎?」說著話,不僅沒將剛才的那支腳收回,反
而將另一支腳往林康的下面伸去,眼睛象毒蛇一樣地盯著羞怯的小夥子,「來親
親。」

  林康木然地將嘴湊過去,親到胡非的腳上。

  胡非的另一支腳仍舊在林康的下體上搓弄,很快,不經世事的林康的下體快
速地膨脹了,把褲子頂了一個帳篷。

  秦楚和嫣兒並不認識譚波,但秦楚已經猜到了她是誰。看著伸到自己臉前的
腳,二人像是依慣性動作似的並沒有經過再次的命令,就像剛才伺候胡非一樣地
為譚波脫鞋脫襪。所不同的是,譚波在外奔波了好幾天,腳上的汗臭卻遠比胡非
的強烈,鞋子剛剛從譚波的腳上脫下,立時,整個房間瀰漫了刺鼻的腳臭。

  胡非一下用手捂了鼻子,大聲喊起來:「哇!你要不要人活,熏死我了,你
幾年沒洗腳了你。」

  譚波隻是懶懶地靠在沙發上,看著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將自己還在冒著熱氣的
腳抱住,並用極難看的表情將臉正準備湊上去,得意又調皮地說:「臭嗎?我怎
麼聞不到?」說著又用腳尖點了一下嫣兒的臉蛋,「你聞到臭了嗎?」

  嫣兒可憐地膽怯地看著譚波,強忍著緊緊挨到自己臉上的幾乎要窒息的臭腳,
不敢說臭,也不敢說不臭,隻是臉上微微地動了一下,說不清是點頭表示臭呢,
還是搖頭表示不臭。

  譚波卻不答應,用腳丫子使勁踹了一下嫣兒的臉蛋,「問你呢,啞吧嗎?」

  嫣兒挨了踹,才用極細小的聲音說了,「不臭。」說的同時又害怕地用眼角
看了一眼胡非。

  「哼!怎麼樣,人家離那麼近都說不臭,你還在這亂說。」

  聽到這話,最害怕到是嫣兒,一邊將自己的臉緊緊地貼在譚波的腳底上,伸
出舌頭舔上面的腳垢,又幾次偷偷地用眼掃視著胡非,似乎腳臭的刺激到已經忘
記了。

  胡非到是沒再接話,這讓嫣兒放了一下心。

  譚波享受著,當然她們不會如此就滿意,她們還要好好地從精神上摺磨一下
這個在本市有著極高知名度的漂亮女人。

  她將秦楚舔的那隻腳架在自己的另一條腿上,秦楚隻好挪動著膝蓋向前蹭了
幾下,以讓自己的嘴能夠到胡非的腳丫。譚波用留著長長的指甲的手指托起秦楚
的下巴,將身子前探,可怕的大眼睛看著被自己俘虜在腳下的這個美少婦,不急
不慢地說:「美人,全市這麼有名的大美人,在幹嗎呢?」

  秦楚臉上極難看,氣的要爆炸,卻不敢還嘴。

  見她不說話,譚波的手上用勁,掐的秦楚的下巴生疼,「說呀,我問你話呢。」

  秦楚臉上氣的難看,又不得不說:「我在給您……」她使用了對長輩說話時
用的「您」字,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不用「你」而用「您」,「我在給您……
舔……腳。」最後的「腳」字低的她自己都幾乎聽不到。

  「還認識我嗎?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秦楚低頭小聲回答。

  「一個賣淫小姐,對吧,一個曾經跪在你的腳下求你放一碼的小姐,一個讓
你送去婦教了兩年的小姐,對吧,」見秦楚不說話,又說下去,「您是個大警官,
而且是全國知名的警花,當年您給我們上銬都不願意碰我們說嫌我們髒,那您現
在用您的臉貼我的腳底,就不嫌我這麼一個做小姐的腳丫子又髒又臭嗎?」見秦
楚不說話,譚波繼續說下去,「我的腳可能味道不太好,不過你得習慣,因為接
下來還有你更不習慣的地方等著你舔呢,知道我們做雞的什麼地方用的最多嗎?
逼,上飛機前我剛剛與人做愛,還沒來得及洗,一會你要給我舔它。哼,你不信
是吧,我有辦法要你相信的。」

  見秦楚仍不吱聲,譚波用手使勁地捏著她的下巴:「擡起頭來看著我。」雖
然聲音並不大,但透出一股狠勁,手指甲也用力掐進秦楚雪白嬌嫩的下巴,秦楚
被迫擡起了頭,兩張女人的臉幾乎貼到了一起。

  胡非徐徐吐出一口濃煙,噴在秦楚漂亮的臉上,從來不吸煙的秦楚嗆的難受,
可也沒辦法,下巴讓這壞女人的長指甲掐的疼痛得要叫出聲來。

  「警官姐姐,知道你為什麼會有今天嗎?」

  秦楚沒辦法,隻好跪直在自己當年極看不起的賣淫小姐面前,屈辱地說起來
:「對不起,我……我……不該……不該對你們那樣,我……對不起你們……你
們要怎麼我都行……別讓孩子……他們都還小。」

  譚波「呸」的一口,一大塊濃痰啐在秦楚的俏臉蛋上,秦楚一股噁心,想要
嘔。

  譚波卻壞壞地笑起來,用十足的裝假地:「噢,真對不起,吐錯地方了,我
當你是痰盂呢,噢,看我多不好,一口唾沫,怎麼吐在這麼一個出了名的美人的
臉上了……」

  這口唾沫吐在了秦楚的鼻子上,濃濃的正往她的嘴邊滑落,秦楚想到了死,
也想到了回她一口,可她最後什麼也沒做,儘管那張可惡的臉就在她的面前不到
十公分的地方。

  譚波用眼使勁盯著秦楚看,「你的嘴在抖,心裡是不是在罵我呀,是不是也
想啐我一口呀?」譚波的聲音是那麼的陰狠,而眼神又是那樣的充滿了挑釁,掐
在秦楚下巴上的長指甲也不動聲色地慢慢地用著力。

  「怎麼不啐我一口,手捆著,嘴不是沒堵嗎,來,這麼近,啐就是了。」說
著將臉更湊近一些,幾乎要貼到秦楚的臉上。

  見秦楚仍然不做聲,譚波說:「怎麼,是不敢呢,還是怎麼?」

  秦楚被掐的疼的受不了,不自禁地叫出了聲:「哎呀……疼……」

  譚波的手仍然沒放鬆,仍然繼續問,「沒聽到我問你話嗎?」

  「我……不敢……」

  「看你的臉色,你好恨我,我好怕呀,警官姐姐,上次你銬的我就很疼,我
都怕你了。」說著,譚波擡起了右腳,踏在了秦楚如花似玉的俏臉上,用腳掌與
腳趾沾了臉上的唾沫又在臉上揉弄起來,秦楚的嘴上,鼻子上全讓她這臭腳丫弄
上了粘呼呼的東西,更加的噁心難忍,可她最終仍然是沒敢動一下。

  「啊!腳底好粘好髒,好噁心,警官大姐,求你幫個忙,幫我舔幹淨好嗎?」

  分明是命令,卻用這種腔調說出,秦楚受到的是比原來更加的屈辱,但,她
還是伸出了舌頭,舔舐起沾了唾沫的胡非的腳掌和腳趾。

  秦楚實在忍受不下去,一下子將頭碰到地闆上,給譚波磕頭:「你們欺辱我
也夠可以的了,我承認我那年做錯了,我已經給你們倒歉了,你們也不能太欺辱
人呀,你們說吧,還要我怎麼辦,我讓你們欺辱,你們要錢,要多少,我儘量給
你們湊,行嗎,我已經做錯了,我現在也知道我那年不該那麼對你們,可也不能
太當著孩子的面……」

  沒等她再說下去,譚波打斷了她的話,「給我跪直了聽著。」

  秦楚臉上很是不服地跪直了。

  譚波接著說,「你這是第一天,恕你無知,以後跟我說話可不能用這種語氣,
你這是在跟我談判的口氣。你是文化人,應該知道,談判是要對等的,可我們現
在不對等,就像當年你罵了我們兩個又罵了我媽媽我姨,我們還是要給你下跪求
你一樣。現在也一樣,你看,我坐著,你跪著,這表示我們不對等;我啐你一臉,
你卻不敢啐我,這也表示不對等;還有,你的香臉隻能挨著我的臭腳丫子,這還
表示不對等。你看,這麼多的不對等,你卻用談判的語氣和我說話,你還是個文
化人,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呢。」

  秦楚的臉上抽動著。譚波又接著說話了,「嘴裡動什麼?是不是在心裡罵我
呀?」

  秦楚不知該怎麼辦,她實在太低估了她們。

  最後,譚波狠狠地說了一句:「彆氣壞了,別把我們看的太高尚,也別想的
太天真,你的日子還早著呢。」

(三)教訓

  「給你看看錄像吧。」胡非湊過來說著,大屏幕上立刻出現了秦楚母女跪著
給她們舔腳和任她們玩弄的鏡頭。

  「秦警官這方面是行家,我們拍的可能不是很楚,還得請秦警官給我們指導
一下。」

  看著自己如此下賤的鏡頭,秦楚的腦袋像是遭遇到了雷擊一樣,她竟然不敢
想像這是真的。

  胡非又接著說了,「怎麼樣,這樣的錄像要是給你父母看到了,或者給你們
領導看到了,或者上了網讓全國的網民都看到了,可能秦大警官的名聲比現在還
要響吧。」

  「不,不要,你們不能這樣,我已經按照你們要求的做了。」

  「五年以前,你給我們做節目時,我們也說過這樣的話,你是怎麼訓斥我們
的,還知道嗎?」

  「是……我知道,我錯了,對不起你們,但……」

  「但什麼?」見秦楚想不出什麼來,譚波說話了,「不過呢你也別怕,隻要
你聽話,乖乖地按我們說的去做,讓我們把七年來的仇恨發洩了,讓我們開心了,
我們也不會很快就給你公開的。怎麼樣,你考慮一下好嗎?」

  「我全答應你們,隻要你們別公開出去,還有,別為難孩子,讓他們出去,
我保證他們不會去報警。」

  「你看你看,我剛才怎麼和你說的忘記了,你沒權和我們這樣說話,你對於
我們的話,隻要服從就是了,如果你表現好了呢,我們也許會考慮放你和孩子一
碼的。」說到這,譚波又補上一句,「我看你得訓練一下,就像我們剛剛進入婦
教所時一樣,得學會服從,學會規矩。」

  「為了懲罰,也為了讓你記住,你得加深點記憶。」說著話,胡非沖一旁的
幾個打手一努嘴。

  兩個大浴缸被推了出來。浴缸上各放置著一塊長長的木闆,嫣兒與林康被架
到森闆上,手腳都被緊緊地綁在木闆上。再看浴缸中,已放滿了水,她一下子明
白了她們想要做的事情。

  「不……別……我聽你們的……別。」

  「晚了,我們感覺你每次似乎都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胡非用手抓住
了嫣兒腳底一側的木闆,輕輕地一拉,將腳底一側向後拉出,頭部一側的木闆落
入水中。

  「別……我聽話……求你們,放他出來,要浸死的。」秦楚看著女兒的腳趾
拚命地扭動,大腿也在用力,缸中「咕咕嚕嚕」地響著,冒出氣泡。

  大約過了三分鍾,嫣兒被翹出了水面,大口咳嗽著。

  「讓你的寶貝兒子也進去嘗一嘗,不然你不會真的動心記住我們的話。」說
話的同時,林康的頭部也埋入水中。

  「怎麼樣,你一次次的錯誤,讓你的兒女一次次的受苦,你這做媽媽的不太
善良呢。」

  秦楚不再說話,看著嗆過水後被壓出水面的寶貝兒子大口大口地咳嗽,她的
心疼死了。譚波二人已經為她設下了個圈套,她死也不得行,活著就得受她們擺
布。在答應後,她被鬆綁。她們也知道鬆了綁的秦楚也已經被她們用錄像牢牢地
套住了。

  「跪直。」二人面對著她,由胡非下達了口令。

  秦楚將本來已經跪的挺直的上半身又挺了挺。

  「啪」!一記耳光打在臉上,「我要你跪直聽到沒有。」

  「我……已經跪直了呀。」

  「啪」!「對於我們的任何命令,你隻要回答『是』就行了,不許申辯,不
許和我們犟嘴,知道嗎?」

  「是。」

  「跪分三種。跪直了稱聽罪,」說到這胡非補充說,「對於我們來說,你現
在是罪人,跪直時要正面看著我們,你看你的眼睛,你很不服氣呀,這可不行。
你們的婦教所規定的,進來後先要端正思想認識,先要洗腦。跪直了,看著我們,
用你的虔誠回答我們的問題。」

  秦楚又一次跪直在二人面前,她的臉向前正視著,卻不願意看二人的臉。雖
然臉上正面對二人的,眼神卻是向著下方。

  「看著我們,跟我們說,你是個賤逼,是個變態的受虐狂,是個表面衿持而
骨子裡淫賤的騷貨。說。」

  秦楚不語,臉上痛苦地扭動著。

  「啪」!「我們不願意等,回答我們的問題不要超出半分鍾。」

  「是……我……是個賤逼,是個變態的受虐狂,是個表面衿持而骨子裡淫賤
的騷貨……」

  「不行,我們不要你來給我們背書,我們要你從心裡把這話說給我們,關於
這個,秦警官大概比我們內行吧。」

  這可比在演播廳表演難多了,她恨這兩個賣淫女,卻又不得不跪著給她們說
話,光說出她們要說的字句還不行,還得像演戲一樣說的那那麼回事,她受虐的
已經不僅僅是肉體,她的精神在遭遇著前所未有的虐待。沒辦法,她反複地說了
五遍,才終於得以通過。可秦楚自己也不明白,在這時,她的體內似乎有一種東
西在配合她說出剛才的話似的,一種莫名的感覺在她身上跳躍著向她襲來。

  「賤貨,你裝什麼樣子,低頭看看你大腿上是什麼。」

  秦楚低頭,果然看到赤裸的大腿內側已經有大片的淫水從她的私處向下流淌,
比平時她和華剛親熱時要多出許多,可現在並沒有誰動她一下,卻流出這麼多讓
她丟人的淫水,難道她真是個受虐狂嗎,隻是讓二人羞辱的幾句話,就讓她流出
了這麼多水。

  「好了。現在練習請罪的姿勢。跪在地上,上身向前傾斜四十五度,跟我們
說,請我們懲罰你這沒教養的賤貨。我們抽你嘴巴時要看著我們面帶微笑,而且
每挨一次抽要說一句『謝謝』,聽到了嗎?」

  秦楚聽話地將上身向前傾斜四十五度,對二人說:「請您懲罰我這沒教養的
賤貨。」

  「不行,角度不夠。」

  秦楚調整著將身子向下更低一些。

  「把臉擡高看著我們。」說著話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頭髮,粗暴地扭動著她
的頭,將其固定在某一角度,又命令秦楚將雙臂向後伸出,於是秦楚的樣子便像
天鵝湖中的某個造型了。

  「好妹妹,你從哪學來的這個造型,很美呢,像個要飛起來的天鵝呢。」譚
波湊趣。

  「啪」!一個耳光,秦楚沒敢動一下。

  「要笑著說謝謝,賤貨。」

  「是,謝謝。」秦楚努力裝出笑臉,卻分明是在哭了。

  「好,下面練習認罪。手背在後面,臉貼在地面,這就是認罪了。不過呢,
臉上要貼著某件我們給你的東西,這樣才表示你對我們的屈服和崇拜,」說到這,
胡非用手支起腦袋,調皮地想了想,「給你什麼呢,暫時先找不到東西,給你一
口口水吃吧。」說著仰頭,鼻子裡「吭……」的一吸,喉嚨裡又「咳……咳……」
幾下。然後低頭對著樺木的地闆吐下了一灘粘痰。

  「跪下,要一邊舔,一邊告訴我們,你十分的感謝我們給你的懲罰,並讚美
我們給你吃的任何東西。」

  秦楚跪伏地地闆上,將臉低下伸向那塊髒東西,胡非剛剛吐出的痰,她本能
地想嘔吐,想擡起臉來,但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和那一缸水,她合上眼,將嘴對準
了那堆濃痰,伸出了舌頭……好噁心,她將那粘痰全部地舔到了嘴裡。同時按照
她們說的,「謝謝姐姐給我的懲罰,姐姐的粘痰好吃。」

  「聽好了,現在規定你的立姿三種,一,鞠躬;二,彎腰;三,做飛機。我
喊號,你來做,一!」

  秦楚立在那裡,仍舊低頭。

  「啪」!胡非上前又是一記耳光,「臭婊子,還警校出來的呢,對口令的反
應這麼慢,身子要低成四十五度,臭豬。還有你這腿,要並直,聽到沒有。」說
著又朝著秦楚的腿上踢了一腳。

  「重來,一!」

  秦楚勉強按照她們說的將雙臂並在大腿上,腰向前傾斜四十五度。自己已經
三十八歲,全國聞名的警花主持,現在卻淪落到讓兩個女流氓如此的擺弄,她隻
顧按她們說的做著,卻懷疑這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們大十多歲,都叫你們姐姐了,你們也別太。」她的話剛剛說到一
半。

  胡非上前一個耳光打的她把餘下的話嚥回到肚子裡,「你現在是我們的奴隸,
你現在需要的隻是服從。」

  秦楚隻好這樣了,她沒有別的方式方法。

  「二!」

  秦楚將身子彎下去成九十度,雙臂抱在後腦上。

  「臭婊子,這個做的還可以,三!」

  秦楚並不知道坐飛機是什麼,到是胡非不知從哪裡學到了這種文革中批鬥會
上經常用到的姿勢,在胡非的耳光和辱罵聲中,秦楚將腰彎成一百二三十度,雙
臂從背後向上高舉起來,那姿勢頗像一架噴氣式飛機。

  主要的是想借這個難受的姿勢體罰秦楚,也為了更加地征服羞辱她。譚波笑
著說:「這個姿勢好看,就先練習一下,讓她這樣呆上一會,我喜歡看,好美。」

  秦楚被迫大彎著腰,將雙臂向背後高舉著,那滋味既羞辱又累人,不一會就
腰酸臂也酸。她的手臂動了一下,馬上就招來幾下皮鞭。

  「告訴我們,你的淫水為什麼一直在流,你在想什麼好事呢?」

  哇!該死,我這是為什麼,為什麼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全身被扒光了,淫
水一點也瞞不過二人的眼睛。

  看她不說話,譚波提示著,「是不是感覺讓人玩弄就很興奮呢?」

  隨著一記皮鞭抽在屁股上,秦楚彎腰低頭地應著「是……」聲音小的象蟻子
叫。

  「是什麼?說完整,說大聲,我們聽不清楚。」

  「我……是……讓人欺辱後……可能……不……我以前沒有過……我是……」
秦楚說的語無倫次。

  「別他媽的裝,老實交待,你他媽的就是個騷貨,賤貨,隻有讓人虐待才會
有快感的賤母狗。說,是不是?」

  「我……是……」

  「是什麼,為什麼總要讓我們抽你才會記住我們的話呢,你不能一次就把話
說完整說清楚嗎,看來你的確是想找抽。」說著話,屁股上火辣辣地挨了幾鞭子。

  「啊喲……別打……我……我說,我是……騷貨……賤貨……讓人虐待了反
而會……會感覺……」

  秦楚坐著飛機,譚波二人坐在她的旁邊,翹著二郎腿,悠閒地晃著腳丫,並
不時用腳丫蹬著秦楚低著的臉蛋。

  「告訴我,你這是什麼?」胡非將鞭子把插著秦楚的屁眼。

  「肛門。」

  「什麼叫肛門呀,這麼文化的詞我們這樣的文盲聽不懂,告訴我們肛門是什
麼。」

  「是……屁眼。」

  「誰的屁眼?」

  「我的屁眼。」

  「你的屁眼是用來幹什麼的?」

  「是……排便用的。」

  「還用來幹什麼?」

  「還……隻能用來排便呀。」

  「說。」秦楚屁股上挨了一鞭子。

  「是……還用……還……可以……放屁。」

  「哈……放你媽的屁。」聽秦楚這麼說,二人笑的前抑後合。

  笑夠了,胡非又用力將鞭子把插進秦楚的屁眼。

  「啊……疼……」

  「說,還可以用來幹什麼?」

  「啊……別插……我說,還可以讓姐姐插著玩……」

  「告訴你,還可以挨操,知道嗎?」

  「是……知道了。」

  「臭婊子,手不許晃,舉高點。」隨著一聲喝斥,鞭子打在因高舉過久而晃
動著的秦楚的手臂上。

  「我好喜歡她這個姿勢耶!」

  譚波讓人拿來了三個燭台,一個擺在了秦楚高高撅著的屁股上,另兩個托在
秦楚反背著向後高舉著的雙手上。

  「老實給我們撅著,要是打落了燭台掃了本姑娘的興,讓你吃屎,聽到沒有?」

  「聽到了。」

  「哇!好美的燭光,好美的燭台,來來來,喝酒。」

  秦楚上身極低地彎著,屁股上擺了個並不穩當的燭台,她的姿勢就更不敢動,
因那燭台的底座隻有碗口大,稍動一下就會掉下來。雙手托舉著的燭台也不敢稍
動,而必須時時保持一定的高度舉著。沒過十分鍾,秦楚已經是腰臂痠疼難以支
撐了。

  二人和幾個打手到了酒,互相碰杯喝起來,喝著,又互相擁抱在一起跳起了
舞。秦楚則一動不敢動地撅著屁股高背著手臂,還要不時地忍受著一群人的汙辱
和嘲弄。

 (四)折磨

  終於,在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後,秦楚實地受不了,便在哀求無效後,最終將
屁股上的燭台打落在地上了。沒等她們過來,她便主動地跪倒在地上,但雙手卻
不敢放下那兩個燭台。「對不起,我實在堅持不住了,不是故意的呀……」

  「看來她這麼做燭台不方便,我們幫你想個好主意,你就不用背手了。」

  譚波二人將她的雙手緊緊地與雙腳捆在了一起。也就是將左手的手腕與左腳
的腳腕、右手的手腕與右腳的腳腕捆在一起,然後命令她站立,將腿繃直。幸虧
秦楚是練過功的,雙手扣住腳底捆在一起還能堅持,但要她雙腳立在地上雙腿繃
直,還是有點累的。

  此時的秦楚已經全身一絲不掛地立在地上,雙腿並直,雙臂向下捆在腿上,
腰身極度地彎下去,屁股高高地舉到天上。這樣的姿勢,時間久了,雙腿自然就
要彎下來,但胡非不許,用一根皮鞭抽打著她要她繃直雙腿並在房間裡繞圈子,
一邊繞還要一邊喊著口令。

  秦楚按她的命令繞起來,一邊艱難地邁步,一邊嘴裡高喊著:「一二一,一
二一,一二三四。」因為頭極低地向下低著,遠遠看去,隻有一個雪白的屁股高
舉著,像個怪物一樣地房間裡極醜陋地動作著。

  譚波胡非二人看了哈哈笑著,「光喊號不行,唱個歌吧,你們警察不是和當
兵的都喜歡一邊走路一邊唱歌嗎,就邊走邊唱吧,嗯……就唱《我是一個兵》吧,
來,開始吧。」

  秦楚繼續走著,嘴裡唱起來:「我是一個兵,來自老百姓,打敗了日本狗強
盜,消滅了蔣匪軍……」她用的這個姿勢極難受又極難看,頭一直低著,血液也
全集中到了頭上,臉憋的通紅。還得一邊邁步一邊唱歌供她們開心。她想哭,但
她不敢。

  「哈哈哈……好好玩呀……好好繼續。」胡非二人笑起來,互相捶打著對方。

  「唱的什麼玩藝,不好聽,你這騷貨。」隨著一聲喝罵,胡非飛起一腳踢在
秦楚的屁股上,本來就很難平衡的秦楚的身體一下子被踹翻在地,四腳朝天。

  「不許耍賴,起來,快點。」胡非繼續踢著倒在地上的秦楚。

  秦楚手腳被捆,艱難地往起站立,她將腳向外一邁再用膝蓋跪在地上,然後
另一膝蓋再湊過來,再將一支腳蹬地,顫抖著,搖晃著終於將要站起來了。

  可就在她剛要站起還沒立穩時,胡非揚起腳丫,隻是輕輕一碰,秦楚便又一
次摔倒,又一次四腳朝天。

  「不老實,你是想磨蹭時間是不是?」

  「不是……不……啊……是……我……」

  「快起來,給我們唱歌聽。」

  秦楚又一次努力,可當她即將站起而未穩時,便又一次被踢倒。經過了五六
次後,才重新又立穩了,重新開始唱歌。

  「不好聽,走路也不好看。」胡非說著,一把摟過跪在一邊的嫣兒,「你看
你媽的樣子,多難看,從沒見過這麼難看的母豬。」說著走到秦楚的高高撅著的
屁股後面,擡起膝蓋,對著秦楚的圓圓的屁股,隻是輕輕地一頂,難以立足的秦
楚身子向前裁去,竟然來了一個前滾翻,四腳再次朝上舉著,惹的眾人又是一陣
開心的狂笑。

  「啊哈……!好好玩耶……再來」,說著踢了一腳倒地地上的秦楚,「起來。」

  待秦楚再次將雙腳立定,雙腿繃直後,胡非又用膝蓋輕輕一頂,秦楚便又一
次摔倒。

  譚波也覺的好玩,依法上前玩了一次,然後又坐到嫣兒面前,陰險地盯著氣
的咬住嘴唇才沒哭出聲來的嫣兒問道:「好不好玩?」

  嫣兒怕她那眼睛,低頭不做聲。

  「我問你話呢。」說著用手揪住了嫣兒的下巴,將那可愛的臉蛋托起,雙手
用力,像是要捏碎她一樣,狠狠地盯著嫣兒的臉問。

  嫣兒怕,隻好膽怯地看著她,「好……好玩。」

  「去,你也玩一個。」

  嫣兒走到媽媽撅起的屁股後面,看著媽媽因為受虐而顯得極疲憊的屁股,猶
豫地站在那裡。

  「加油哇!」一邊的匪徒不耐煩地叫起來。

  嫣兒眼睛一合,擡起了膝蓋,眼前的媽媽的肉體像一個不倒翁玩具一樣向前
滾去,轉了一個大角度,捆綁在一起的雙腳雙手舉到天上,又歪向一邊。

  「媽媽……」她本能地上前去扶媽媽,但被胡非那老鷹一樣的利爪抓住,拖
到了一邊。

  二人玩的不新鮮了,就又讓秦楚唱歌。

  「你不是在電視台還有過才藝表演的嗎,我記的你唱歌很好聽的,就站立著
唱一個,唱好了老娘放過你。」

  「哎!狗改不了吃屎呀你,讓你腿繃直沒聽到嗎。」邊說,胡非邊用皮鞭抽
秦楚的屁股,「臭婊子。」

  「快點,唱一首你最拿手的,」又將皮鞭交給嫣兒,「給你鞭子,站在這看
住她,她的腿敢偷懶就抽她。記住喲,你可要履行好你的職責喲,不然可就有你
好看了。」

  嫣兒站立在媽媽的旁邊,看著自己的媽媽痛苦地大彎著腰被人玩弄,心裡發
瘋一般煎熬著,她正發呆,突然背上挨了一下,刺的好疼。是胡非用針紮在了她
的後背上,她本能地「哎呀」叫了一聲,急回頭去看,正看到胡非拿著一枚別針,
狠狠地衝她:「我剛剛讓你拿著鞭子站這幹什麼,你沒看到她的腿又在偷懶嗎。」

  挨了紮的嫣兒又得趕緊倒歉:「對不起,我……我……沒看見……」

  「嗯,希望你下次不要再沒看見,好嗎妹妹。」

  「是……」

  「記住,她膽敢偷懶,就抽她,還要告訴臭婊子要她繃直腿,記住喲。」

  秦楚已經累的不行了,雙腿繃不到兩分鍾便要打彎,於是,可憐的嫣兒偷眼
看了一下身後的胡非譚波,見她們正盯著自己,便揮鞭打在媽媽的屁股上一下,
還要按照胡非教的訓斥媽媽:「不許彎腿,把腿繃直。」聲音很細又很勉強,但
又不敢不這麼說。

  「快唱呀,想好沒有,上次在電視裡看你演唱《城裡的月光》,唱的不錯嗎,
就唱這首歌了,快。」

  秦楚開始唱了:「每顆心上某一個地方……」

  「不行不行,不好聽,我從電視裡看你唱的很好聽的,怎麼今天這麼難聽,
不想唱給我們聽是吧?」

  「讓你媽快唱,」說到這,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呀,我們的超女不
是在這嗎,現在就由你來評判好了,你是行家,你說你媽媽唱的好了,就放過她,
你說她唱的沒到平時的水平,就抽她要她重新來,好不好。」

  嫣兒難過的眼淚流出來,卻不敢求饒,隻是用可憐的大眼睛看著胡非,乞求
饒恕,但她看到的卻是一雙冷血的眼睛。

  「臭婊子,把腿繃直了快唱。」

  「每顆心上……」

  「不行。重來。」

  「真的受不了了,我的腿好累,饒了我,我錯了,我對不起二位姐姐,饒了
我吧。」

  「好吧,唱歌不行,就來你的強項,給我們表演一個你的主持詞吧。」

  胡非讓人播放了一段最近一期《現場》中秦楚在節目最後的一段話,屏幕上
的秦楚身著漂亮的警服,一身正氣,語氣激昂地正對著鏡頭說著:「觀眾朋友們,
大家看到了吧,私設公堂,刑訊逼供,犯罪分子的氣焰是何等的囂張。但正義是
不可戰勝的,我們人民警察的職責就是與犯罪分子做永不休止的鬥爭,再大的困
難,也絕不低頭,不彎腰,哪怕是赴湯蹈火……」

  「好好好,就這段,來吧,來表演給我們聽,記住,要有激情喲。」

  「觀眾朋友們,大家看到了吧,私設……」大彎著腰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背,
秦楚含羞忍辱地開始念。

  「不行不行,沒有一點激情嗎,我們最愛看秦警官的節目了,那是多麼的康
慨激昂呀,今天怎麼這麼沒有底氣呢?來來來。要說出激情來,特別是在說到『
不低頭,不彎腰』時,一定要有激情。來吧,重新開始。」

  「觀眾朋友們,大家看到了吧,私設公堂,刑訊逼供……不,姐姐……饒了
我吧……」

  秦楚哭了,是真的哭了:「親姐姐,饒了我吧,我知道我錯了,我……下輩
子也再不敢得罪姐姐了。」

  「看我們的警官姐姐求的這麼可憐,就饒了你,給你鬆綁,給我們表演一個
節目,」胡非說著,「這個節目可一點也不為難你,隻要你想表演好,就很容易。」
說完調皮地笑著。

  接下來是洗腦訓練。二人直說,這也是從婦教所學來的。她們要求秦楚原地
踏步,口裡不住地反複唸著兩句話:「秦楚賤貨,賤貨秦楚。」

  「不,我已經都這麼聽你們的了,別讓我當著孩子的面做了吧,婦教所也不
會這麼對你們呀。」

  「你必須得做,必須得按照我們說的去做。」胡非說著話,將綁著林康的木
闆的靠腳的一頭翹起來,林康的頭沒入水中。「咕嚕嚕……」一串氣泡冒出水面。

  「別……快放他出來……我做……我什麼都聽你們的……快放出來……」

  可憐的秦楚,衣服被扒的一絲不掛,卻被強迫戴著警帽,在原地高擡腿地踏
著步子,一遍又一遍地叫喊「秦楚賤貨,賤貨秦楚。」逗的胡非譚波二姐妹笑的
幾次接不上氣來。

  全身赤裸的秦楚隻有頂警帽戴在頭上,極滑稽,極羞辱,她站在幾個聚光燈
下面做著這種羞死人的動作,說著自己侮辱自己的話,想躲又躲不掉,這時的她
簡直想變成耗子找個地洞鑽進去。

  「戴上警帽多威風,你們誰看到過這麼美的警察這樣的著裝,」說著,胡非
對著一旁的眾匪徒大喊著:「賣票賣票,五塊錢一張,要看的交錢……咯咯咯…
…」說完自己先開心又調皮地大笑起來。

  秦楚已經差點要暈倒了,腦袋裡什麼都沒有,不知什麼是羞恥了。

  「奶子好漂亮,一步一顫,哎……!給她奶子上掛個鈴鐺,這樣就更好看了,
來,對,姐姐,好不好?」

  於是,胡非拉著譚波二人走上前去,低著頭往秦楚奶子上夾銅鈴。

  就在胡非姐妹一邊調笑著一邊捏住秦楚的奶頭正準備將鈴鐺往上夾時,誰也
沒想到的事發生了。

  失去理智的秦楚猛地用雙手揪住譚波的頭髮向下用力按去,同時擡起右膝猛
地向上頂,接著一記勾拳打在胡非的臉上,二人幾乎同時受擊,「哎呀」大叫一
聲,便都倒在了地上。

  秦楚發了瘋一般吼叫著,「你們太欺辱人了,你們把我殺了吧,把我孩子也
都殺了吧。」說著又向前撲去。當然,可以想像到的是,她很快便被按住了。

  雖然已經離開第一線多年,但由於強烈的憤怒,這兩下讓胡非二人半天才反
應過來,譚波的鼻子流血了,不知是不是還骨折了,胡非的眼睛成了熊貓眼。讓
人扶坐在沙發上,足足二十分鍾二人都沒有一句話說出來,隻有「哎呀……哎呀
……」地呻吟。

  沒有二人的發話,幾個打手隻是將秦楚控制住,五花大綁捆起來,卻並沒有
再繼續打她,因為他們要聽二人的指示才能下手。

  「婊子,你得負出點代價。」胡非狠狠地說著。

 (五)刑訊

  還是胡非譚波親自動手,在幾個壯漢打手的幫助下,她們將秦楚的嘴用強力
膠帶貼上,然後將她的兩條大腿掰開,用兩個大號別針,向秦楚的兩個乳房紮去。
「嗯……」嘴被封住的秦楚用鼻子痛苦地吼起來,汗水一下從臉上從身上冒出來,
全身劇烈地抖動,但卻被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很快地,她的兩個奶頭分別被用兩支別針穿透別住,又在每支別針上繫了一
根線繩,線繩的另一端則牽至秦楚的兩個腳的小腳趾,在調整好一定長度後繫牢。
這長度不長不短,秦楚用力將雙腳向自己的胸前勾著,是可以夠到的,但又必須
用力勾才行,稍一鬆懈,系在腳上的線繩就會拉動奶頭,使剛剛刺破的奶頭疼痛
鑽心。

  她們將秦楚的姿勢變換成向後抑著,秦楚反綁在背後的兩臂墊在後面,使她
的身子成斜向靠後坐著,兩腳則向前上方又向裡勾著,用力地夠著那極短的線繩,
大腿便極度地張開,陰部暴露無遺。不到五分鍾,便又累又疼地滿身出了大汗,
鼻子裡不住「嗯……嗯……」地低吟著,臉上是一副極痛苦的表情。看到媽媽這
樣受虐,嫣兒和林康都嚇的跪在地上哭泣著。卻不敢說什麼,更不敢亂動一下。

  胡非卻仍然不解狠,又找來幾枚彩色的圖釘,坐在了秦楚的一側。把手捏成
蘭花指,對著那繃緊的線繩,彈起來,每彈一下,秦楚的身子就一陣抖動。

  彈了幾下後,胡非舉起手中的圖釘,對著秦楚:「美人姐姐,知道江姐的手
指縫被插竹籤是怎麼表現的嗎?我想你肯定比她更堅強。」

  看到胡非手裡的圖釘,又聽到她的話,秦楚明白了圖釘的用處,眼睛睜到最
大,可憐地看著已經腫起了眼睛的胡非,驚恐地搖頭,鼻子裡不住的「嗯嗯」著,
卻一動也動不了。

  胡非像是很愛撫地摸著秦楚好看的白腳丫:「多美的腳丫呀,我都想親一口
了。」說著真的將嘴湊上去親了一下,「嗯,好香呀!你怎麼不喜歡塗彩色指甲
油呢?不過這十根圖釘就算我獻給姐姐的禮物吧,彩色的,應該效果不會錯的。」

  胡非將一根圖釘向秦楚的左腳的大腳趾湊過去,慢慢的,湊到了腳趾縫處,
卻並不急於紮進去,而是在邊上劃著、劃著,並用那紅腫的眼睛調皮地看著秦楚
的表情。

  秦楚的臉極度地抖動和搖動著,可憐地望著胡非,當那圖釘碰到腳趾縫處時,
她的全身都緊張起來,呼吸也屏住了。

  胡非鼓了一口氣,誇張地將圖釘對準了腳趾縫處,嘴裡也「咳」了一大聲,
看到秦楚全身用力繃緊,卻又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停住了,壞壞地笑著看著秦
楚。秦楚趕緊呼了一口氣,馬上又像原來那樣再看著胡非用眼神求饒。

  這種貓玩耗子的動作玩了幾次後,胡非才將圖釘對準秦楚的腳趾縫用力紮去,
「嗯……」秦楚全身抖動起來,那腳丫也不顧正有線繩牽在陰蒂上而幾次踢打,
但幅度仍然受陰唇的疼痛限制不能太大,臉上則現出極難受的表情。

  儘管圖釘不算太長,但一公分的長度紮在腳趾縫裡,也仍然讓秦楚全身疼的
痙攣不止。待右腳也按照同樣的方法紮進了一根後,胡非又將原來拴在小腳趾上
的線繩改拴在圖釘上,使秦楚的腳與奶頭哪怕一丁丁點的吃力也會疼痛難忍。秦
楚的全身已經像是剛剛被人噴了一身水一樣的汗透。

  「你好像要說什麼?」在看到秦楚拚命點頭後,胡非撕開了膠帶。

  「別這樣……噢……受不了……噢……」

  胡非的眼睛腫著,她將手指彎成好看的蘭花指,「這繩子緊嗎」,說話的同
時,向那繃緊的線繩彈去。

  「噢……別彈呀……噢。」

  胡非又彈向那彩色的圖釘,「啊……!不要呀……噢……我錯了,我……受
不了。」

  「你也會錯呀,你可是警官呢,看看你,怎麼哭了,這多有損你的形象呀,
我最不願意看你哭的樣子,你會笑嗎……我要看到你向我微笑?」

  「嗚……」秦楚哭的越發大聲,原來僅有的一點點衿持一掃而光,「疼……
累……我受不了了……」

  「哼……!真好玩。」

  「啊……疼死了……姐姐……親姐姐……您彈幾下開開心……開開心,解解
恨,就放過我吧……」

  「嗯?這主意不錯,那你說彈幾下呢?」

  「嗯……彈……十……下行嗎?」秦楚試探地說出十下的數字。

  「十下?」胡非先是搖頭,接著又說,「好吧,那就十下,不過你要對著我
微笑,我不願意看到你這樣,不像個大警官,來笑一個我看。」

  秦楚強裝出笑臉,胡非用手指向圖釘彈去,秦楚又難受地叫,「不行,這樣
不行,我要你笑,是不管我怎麼彈,你也要笑容不變,能做到嗎?」

  秦楚又裝出笑臉。胡非又彈一下。這次秦楚真的隻皺了一下好看的眉,便快
速地轉成了笑臉,儘管那笑遠不如哭的好看,但畢竟是笑臉,胡非答應了,於是
正式開始數數。

  「一下……」

  「兩下……」

  「三下……」

  ……

  「八下……」

  「幾下了?」胡非停下來問。

  「八下……了。」秦楚仍然一臉微笑,臉上佈滿淚花。

  「那還有幾下呢?」

  「還有兩下。」

  「嗯?為什麼隻還有兩下呢?」胡非故做不解。

  「因為要彈十下,已經……八下了,所以……」

  「什麼?」胡非像是很吃驚,「十下?誰說的十下,你剛才不是明明說的是
二十下嗎?」

  「不……不……是說好的十下呀。」

  「噢……那看來是我記錯了,我得向你倒歉了。」胡非酸著腔調說。

  「不不……不……」秦楚看到了胡非臉上的不高興,嚇的忙說。

  「那到底是誰搞錯了呢?」

  「是我搞錯了,姐姐……親姐姐。」

  「那到底是多少下?」

  「是……二十……下。」

  「噢……這就對了,好了,重新開始,數著。」

  「啊……一下……」

  「啊……兩下……」

  ……

  「十四下……」

  「啊……十五下……」

  「現在幾下了?」胡非又停下來。

  「十五下。」

  「那還有幾下呀?」

  「還有……五……下。」秦楚膽怯地說的聲音越來起小,她害怕地看著胡非
的臉。

  「不對呀,一共二十下,彈了才十五下,怎麼就隻有五下了呢?」

  「那……?」秦楚不敢往下說什麼,隻是害怕地看著胡非。

  「二十下,彈了十五下,應該還有十六下才對呀,怎麼會隻剩五下了呢?」
胡非又作不解狀,那樣子調皮而可愛。

  「姐姐……」

  「是不是我這文盲加流氓算錯了,難道是你說的才對嗎?」

  「不不……不,姐姐……是……是……我……是我……算錯了。」

  「噢,那二十下減去十五下應該等於多少下才對呢?」

  「是……應該是……十六下。」秦楚說完,仍然害怕地看著胡非。

  「你看,你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我算錯了,那豈不把你冤枉了,好了,重新
開始。」

  終於彈完了這艱難的「十下」。可胡非並沒有解開或者停下不彈的樣子,仍
然問一句,手指彈那圖釘或者那繃緊的線繩一下,每彈一下,秦楚的腳趾縫和奶
頭便鑽心的疼,忍不住便要踢蹬,可一踢蹬,便又拉動紮在奶頭上的別針,又引
來下面的疼痛,整的秦楚全身汗濕。

  「啊……!不是說彈完就饒我嗎?不要彈了嗎……好疼……噢……」

  「哼……可我偏想要彈,你也把我手捆住,我就沒法彈了……怎麼這麼看著
我?」

  「你說了彈完放開我的嗎。」

  「噢,怪我說話不算數吧?哼哼,我說話不算數你能把我怎麼樣?」胡非一
副女流氓的嘴臉。

  「沒……不……姐……我錯了……就……就當……就當……您……可憐我…
…就饒過我這一回吧……真的受不了了。」

  「你錯在哪了。」又是一下。

  「噢……別碰……疼呀……」說著不得不說起來,「我混蛋……不該……得
罪罪姐姐……我給您錢……給你兩萬……五萬……饒了我吧……奶奶……親奶奶
……噢……求求你……別碰呀……疼……我再不敢了……啊……繩子太緊了,受
不了……鬆一鬆行嗎……好累呀。」

  胡非臉上調皮地一笑,「噢,捆的太緊了是吧,好吧,就給你鬆一鬆,誰讓
我心腸軟呢?」說著走上前,將連接著秦楚陰蒂與腳趾的線繩解開,然而再拴時,
胡非並沒有將線繩放鬆,而是更拉緊了幾公分,使原本已經很短的長度拉到更短,
才又重新繫住。

  「啊……姑奶奶……不要哇……啊……」因為比剛才更緊了一些,疼的秦楚
咧著嘴叫起來。

  「怎麼樣,比剛才好受些了吧?」胡非臉上是一副誇張的調皮的樣子,故作
不知地問道,「你還要不要嫌捆的太緊,要是還嫌緊,我就再給你鬆一下,還要
嗎?」

  「不……不要……」

  「比剛才舒服些嗎?」胡非低頭附視著繃著全身的勁忍受堅持的秦楚,問道。

  「姐……是……哎呀……姐姐……你們不能這樣呀……太過分了……您們開
了心了,也解了恨了,就……就……就放我一碼吧,我全聽您們的……親姐姐…
…親媽媽……疼……求你了……姐姐。」

  「今天是挺開心,哈哈,可解恨還遠遠沒有,」說著話站起來,「老實在這
呆著吧你。」說完又將秦楚的嘴再次封上了。

 (六)亂倫

  這邊,譚波一直玩弄著林康。用她那經過了日本及中國各地學來的挑逗男人
的最有效的方式讓林康這從沒接觸過女人的男雛渾身騷癢的難以自控。她用手,
用嘴,用奶子,用腳丫,用上帝造人時偏愛給她的女性身體上所有極富性感的器
官,在林康全身上下親著,撫摸著,玩弄著,從林康漸漸發育起來的胸肌、耳廓、
鼻翼、乳房,到下身的每個腳趾,都玩弄了一遍,像是一計巨毒的毒藥施在了這
不諳男女之事的美少年向上、心裡。林康的下體因為受到譚波的挑逗而極端地膨
脹起來,又長又粗。

  「哇,帥哥你好棒呀,姐姐好喜歡。」她含著林康已經暴怒了的大雞巴,舌
頭裹著,嘴唇纏著,誘人的話語說著。

  這邊,胡非則在摟住嫣兒,一邊親她的臉蛋,一邊摸弄她的私處,並命令嫣
兒喊自己「老公。」有著同性戀傾向的胡非和表姐譚波本來就是一對,看到楚楚
動人的嫣兒,女流氓的本性讓她發洩到這個漂亮的女孩子身上。

  嫣兒被她摸弄的下體也有了感覺,又被迫地咬住胡非的嘴唇,互相親暱起來。
但胡非仍然感覺嫣兒不夠熱烈,讓人取來了一個針劑,將滿滿一管約劑推入嫣兒
的屁股。嫣兒不知是什麼東西,輕聲叫著阿姨想拒絕。「要叫『老公』。」胡非
糾正著。

  不一會,針劑起作用了,嫣兒感覺渾身騷癢,像有無數雙手在她的花芯觸摸,
又像是千萬隻淫蟲在她的下體爬行而產生的奇癢,她不自學地想要找個東西將體
內的奇癢控制。儘管她也已經大概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強烈的求歡慾望佔據了
她整個的思想,壓住了一切羞辱和悲傷,忘記了害怕,也忘記了一旁母親正在受
刑,她開始極度地配合著胡非,二人的胸部磨擦著,扭動著,嘴裡含混不清地叫
起來:「阿姨……噢……老公……我好癢……老公……阿姨……我要……要……」

  林康跪在譚波的面前,雙手扶地,伸出頭,對著舉在自己面前的譚波的腳底,
舔舐著那腳底上踏滿的奶油。而譚波的腳卻不老實地晃動著,躲閃著,逗的林康
象條狗一樣的隨著那腳丫的晃動而追逐,並將那奶油舔進嘴裡。

  「乖……好吃嗎?……隻要你聽話……告訴姐姐,你聽話嗎?」

  「好吃……我聽話……」此時的林康已經像中了毒一樣地淘醉在從沒有過的
刺激中。

  「看你這雞巴,想不想插逼?肯定想了,來,插進去。」說著,譚波將自己
的雙腿叉開,用手摸著濕濕的陰道口,逗引著林康。

  林康忍受不了這美色的誘惑,握起大雞巴直撲過來,譚波一扭屁股,閃開了,
又一把抱住林康,用手握住那暴怒的硬棍,引導著將他的身體向著身旁仰面朝天
躺著在胡非屁股底下舔逼的嫣兒的對面。

  嫣兒的臉全埋在胡非的屁股下面,胡非則爬在嫣兒的上面,也用嘴同時在舔
弄著嫣兒的陰蒂。

  在胡非專業化的玩弄下,嫣兒已經是淫水長流,哼聲不斷了,她不知道此時,
自己親弟弟的大雞巴正在對準自己。

  林康已經完全被原始的性慾包圍,此時的他,隻要找到一個能夠發洩的洞洞,
不管是人的是動物的是膠塑的,他隻想插進去發洩,當然也不管是誰的了。看到
姐姐嫣兒那嫩嫩的私處,不但沒有受到道德的約束,反而有一種因變態而生出的
極強烈的刺激,全忘記了倫理的他在譚波的推動下,自己用手攥住雞巴,對準了
姐姐的小小的逼口,慢慢地插了進去。

  「哇……!太棒了……林康,小帥哥你好棒呀……」

  胡非身下的嫣兒已經知道了是弟弟正在插入自己,但她好像一點也沒有反對,
而是完全陶醉在那升天一樣的快感中,拚命用力地咂吮胡非的陰蒂。

  林康將姐姐嫣兒的雙腿扛到肩上,已經全不管媽媽正在一邊傲刑,用力地抽
插著。嫣兒可愛的小腳丫也勾住弟弟的脖子,腳趾捲曲著,可以看出她正在用力。

  「噢……」隨著一聲低吼,林康將自己火熱的精液噴射在姐姐嫣兒的身體中。

  「哇……好棒啊……!」胡非姐妹拍手叫好。

  仍舊捆著靠在一邊的秦楚看到眼前這一幕,氣憤的渾身抖動,腳也踢蹬著,
拉動著腳趾上的線繩扯著兩個奶頭疼的不敢再動,便使勁搖頭掙紮,她想罵她們
太缺德,使出如此的損招實施報複,卻又不能,隻有咬著嘴唇拚命搖頭以發洩她
的憤怒,臉上滿佈了淚水。

  譚波走過來了,她輕輕地撫摸著秦楚的腳丫,「多美呀……」又看著秦楚,
「好玩嗎?」

  「也許她很高興看到自己的兒子女兒一起做愛呢。」胡非說著,她像是剛剛
想起什麼,問嫣兒哪天來的月經,得到回答後,她扳起手指算了一下,突然大叫
起來:「啊,太好了,正是排卵期耶」,接著又對嫣兒:「祝賀你呀,再過十個
月,你就可以做媽媽了耶。」又說:「不過要是生了寶寶,你說寶寶應該把你弟
弟叫爸爸呢,還是叫舅舅呢?」

  已經清醒過來的嫣兒隻是哭。

  胡非走到秦楚身邊,用腳在秦楚極度張開的的下體上踩著,「祝賀你,要做
外婆兼奶奶了耶。」

  突然她盯著自己的腳下,「哇耶!姐姐你來看呀!這婊子流了這麼多水耶」!

  的確,秦楚很是沮喪,為什麼受辱又受虐的她一直興奮不斷呢?劇烈的疼痛
讓秦楚又忘記了剛才傷天害理的一幕,極力想解脫疼痛的心理重新佔據了她整個
的思想,「別……噢……不要呀……噢……別……鬆開我吧,饒了我,受不了了。」

  譚波用一條狗鏈子牽著跪爬在地上的林康走到了秦楚面前,「乖乖,看你媽
媽的淫水,把地闆都弄髒了,去,舔一舔。」說著用鏈子拉著林康將他的頭按在
秦楚的張開的陰戶面前。

  林康不知是出於害怕,還是出於興奮,竟然毫不猶豫地爬在了媽媽的陰道下
面,用舌頭舔舐秦楚屁股下面那濕濕的一汪淫水。

  「好了,再舔舔你媽的逼,看她這騷水真多呀。」

  林康舔幹淨了秦楚的逼上的水。

  「看,你媽媽的腳好累,給她親一親吧。」

  林康將跪伏著的身體擡起來,用兩手抱住媽媽那嬌嬈的腳丫,用自己的臉貼
向那自己心儀已久的尤物。媽媽的腳比譚波胡非的腳都更加秀氣,雖然已經是快
四十歲的人了,腳型一點沒變,柔軟而不露骨,腳趾整齊圓潤,白裡透紅,因被
線繩牽著,五個腳趾可憐地勾著,更顯動人。

  為了減輕媽媽的痛苦,林康用自己的臉稍稍用力下壓,以使那繃緊的線繩緩
和。秦楚也在自己兒子的幫助下,奶頭與腳趾的痛苦在長久的煎熬中得到了片刻
的休息。

  但也隻有那麼一小會,也就幾分鍾吧,林康脖子上的鏈子被譚波牽動,拉離
了媽媽的腳。

  「噢……疼……」剛剛休息了一會的秦楚的雙腳重又失去依託,線繩再次繃
緊,比剛才更加疼痛,她忍不住呲牙咧嘴地呻吟起來。

  林康直直地跪在媽媽的面前,剛剛軟下去的雞巴又一起暴怒般硬起來。

  「你看你媽,剛剛舔幹淨的淫水又淌了一地闆,你說你媽是不是個賤貨?」

  「是……」林康小聲應著。

  「是什麼,說出來,讓姐姐聽聽,也讓你媽聽到。」

  「是……我媽……是個……賤貨……」

  說到這句奇恥大辱的話,林康的雞巴反而更加硬了。而聽到兒子說出的這句
話後,秦楚的下體也更加地流出了更多的水。

  「心疼媽媽嗎?」

  林康點頭。

  「這樣好不好,我們最喜歡看日本的亂倫電影,你們母子給我們表演一個,
表演的好了呢,我們就給你媽媽鬆開,你說好不好?」

  當著媽媽的面,林康不好說好,但棒硬的雞巴跳了幾下,實際上已經完全暴
露了他的思想。

  「嘴裡不好意思說,下邊已經點頭了,就算通過了」,胡非過來,又用腳踩
了一下那繃緊的線繩,「你呢,想不想鬆開?」

  「啊……疼……別踩……噢……」

  「要想的話,就叫你兒子老公,說你的逼癢了,求你兒子用大雞巴給插插,
嗯?說不說」,說著,又用力地踩了那線繩一下。

  「噢啊……別……我說……」

  「快點!說了,幹了,你就解放了。」

  秦楚知道逃不過,而且那鑽心的疼痛讓她實在無法忍受下去,被迫地對著自
己的兒子羞辱地叫起來:「老……老公……媽逼癢……求你用你的……大雞巴給
……給媽媽……插進來。」

  「快點快點,你媽媽已經叫你了。」譚波牽動林康的鏈子,示意他上前。

  林康幻想過多次的場景今天出現了。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媽媽,她那麼年輕
那麼漂亮那麼溫柔。特別是剛才他親過的那嬌嫩的腳丫和帶著媽媽早就吸引著他
的氣息的下體的味道,更讓他忍受不住,一種原始的衝動讓他近呼瘋狂,在得到
譚波鏈子的牽動後,他像一頭小豹子,雖然動作並不快但卻極猛烈地重新跪伏到
媽媽面前,將那紅紫的硬棒對準了媽媽流水的陰道,「蔔吃」一聲插了進去。

  「啊……兒子……壞蛋……」秦楚體內一下子被撐滿,有一種充實,有一種
如願以償,有一種羞辱,有一種刺激,有一種發洩,她叫了起來。

  「要叫兒子老公。」胡非在一旁指導。

  「是……兒子……老公……你……你壞……你壞蛋……」

  胡非又用同樣的鏈子牽來了嫣兒,讓她跪伏在媽媽與弟弟亂倫做愛的旁邊。

  胡非蹲下,在嫣兒的耳邊耳語了一句什麼,嫣兒吃驚地將腦袋一躲,害怕地
看著胡非,胡非柳眉倒豎,「快問。」那神氣語氣不容反抗。

  嫣兒跪著,開口怯懦地問秦楚:「媽媽,弟弟的大雞巴插的你爽嗎?」

  「噢……不……」

  「你媽媽沒聽見耶,再問。」

  「媽媽,你讓弟弟操的爽不爽?」

  「啊……不……不……媽媽……是……爽……」秦楚並不是違心地說的,她
已經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爽。

  也許是為了讓媽媽輕鬆一些,也許是太愛媽媽的腳丫,林康用臉使勁地壓著
媽媽的向上舉著的兩個腳丫,線繩又得以放鬆,秦楚的痛苦又一次得以減緩,而
強烈的快感則快速地在她的全身燃燒起來。

  「小帥哥你好福氣耶,第一個讓你操的是你的姐姐,第二個讓你操的是你的
媽媽,同時娶了兩個老婆,好棒耶,」說到這,胡非像是想起來什麼,「對了,
先進門者為大,警官姐姐,你隻能做你兒子的小老婆了耶,還不快叫人家正門大
老婆一聲好聽的,不然要受氣喲。」

  秦楚像是很配合似地,沒有再用進一步的逼迫,便側臉對著跪在一旁的嫣兒,
迷離著醉濛濛的眼睛,用變了腔調的語聲叫起來:「姐姐……嫣兒姐姐……噢…
…不……我是……不……」秦楚語無倫次地叫著。

  「既然她不要,那你起來吧,」胡非知道秦楚已經到了刺激的高潮的前夕,
卻仍然要裝出不情願的樣子,便用牽動鏈子將林康硬從秦楚的身體上拉開,「站
起來吧,讓她自己呆著吧,她不是說不要嗎。」

  林康火紅棒硬的雞巴挺立著,十分的不情願地跪在媽媽的對面,他想重新撲
上去,但脖子上的鏈子掌握在胡非手中,使他動彈不得也不敢妄動。

  秦楚正要到達高潮的前沿,兒子的大雞巴正頂的她如仙如痴的時候,卻突然
被拉開了,一下子感覺十分的空虛,再加上雙腳失去了林康的支撐,重新拉動奶
頭,疼痛也讓她更加難忍。她有點後悔了。

  「啊……不要……好疼……」

  「臭婊子,什麼不要,想挨操了還要裝蒜,不要就自己呆著吧。」一邊說著,
胡非用腳踩著那線繩,拉動著秦楚的腳趾和奶頭。

  「啊……別踩……我要……我要……我錯了……我要……」

  「要呀,那就認真的誠懇的求你兒子,記住要叫老公,求的我們聽著滿意了,
就讓他上你,怎麼樣?」

  「是……」此時的秦楚由於疼痛也由於性慾的需要,便全然放棄了做母親的
尊嚴和大牌主持的架子,艱難地斜靠著自己綁在背後的手臂,用力地向懷中收籠
著自己的雙腳,大張著濕漉漉的陰門,對著自己的兒子和兒子那緊挺著的肉棒,
屈辱的也是興奮地叫起來:「姐姐,我錯了……我……裝……裝假……我要……」
說著又對著林康,「好康兒,給媽媽……媽媽要你……」

  「要叫老公,你這婊子。」

  「是……康兒老公……媽媽要你……媽逼癢……媽媽要你操我……來康兒…
…老公……操我……」

  在秦楚把該說的話都說的差不多了,林康終於得到允許,重又撲在媽媽的面
前,將那已經忍受不住了的肉棒對準了媽媽的陰道口,猛地插入。

  「我要……啊……好大……滿了……我滿了呀……」秦楚有了譚波姐妹的逼
迫,像是找到了遮羞布一樣,再也不遮掩自己的性慾,狂叫起來。

  「看,你媽媽要搶你的老公耶,」胡非摟住嫣兒,嘴對著嫣兒的耳朵吹著氣,
「她不叫你好聽的,就不讓你老公操她了,讓她快叫幾聲好聽的。」

  嫣兒不知是中了毒,還是因為害怕,或者還是因為感覺這樣的虐待十分的刺
激,便附身在媽媽旁邊,比前更加投入地對著正在讓兒子操逼的媽媽說著:「弟
弟是我的老公,你不說點好聽的,不給你了。」

  「嫣兒……別折磨媽媽……媽媽……受不了……嫣兒姐姐……好嫣兒……好
姐姐……親姐姐……不要……」聽到女兒如此羞辱自己,秦楚的臉羞的通紅,可
她也在亢奮狀態,說出話來有羞辱也有放浪。

  林康不說話,卻喜歡聽嫣兒與媽媽的對話,他臉上的肌肉扭曲著用力,牙咬
著,嘴呲著,喉嚨裡發出悶吼,臉更緊地貼著媽媽的腳丫,下身犯向前挺送,渾
身大汗淋漓,像一頭發了瘋的豹子。

  「康兒……好大……壞小子……你好大……媽媽要……不行了……兒子……
好兒子……你弄死媽媽了……啊……康兒……壞蛋……媽媽不行了……噢……老
公……噢……」

  隨著一聲長長的尖叫,秦楚洩了,幾乎是同時,一股股火熱的精液射進了自
己的子宮。

 (七)酒宴

  一年以後。郊外,眾所周知的富人區,秦楚的另一處住宅。

  秦楚正在接待兩位貴客,一位是新加坡籍北京人,是個身家十數億元的廣告
商人,另一個則是他的一個助手。

  譚波胡非已經有兩週沒有再騷擾她,她想,也許她們已經厭倦了不會再找她
麻煩了吧,更也許,她們說不定在與流氓團夥的火拚中死於非命了吧,要是這樣
最好不過了,那天的一切便讓它成為一場惡夢吧。

  但明顯地,她想錯了。

  「叮咚……」門鈴好聽地響起來。

  秦楚微笑地向來客點頭緻歉,然後款款起身走到門邊拿起聽筒,裡面傳出了
胡非那惡魔一樣好聽的聲音,「秦警官,在家呀?」

  聽到這聲音,秦楚眼前黑了一下,頭也暈起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支吾
著:「你怎麼知道我住這……」剛剛問完這句話,她就明白過來,這不是費話嗎,
王志五是何等人呀。

  「哼!我們知道的比這還多呢。」那邊得意地說著。

  她似乎又看到了那魔鬼一般漂亮卻又惡毒的臉,「我……家裡……有人……
有……客人……」

  「少費話,開不開門?」對方的口氣不容她猶豫下去,她別無選擇地按下了
開門的按扭。

  之後,她稍稍醒過神來,強力地面對著牆壁,定了定神,才轉過身來。

  「又有客人來,可能找我有點私事,我看今天是不是……」她是想說今天就
到這裡。

  那廣告商人卻操著一口地道的京片子說:「沒關係,反正我們已經談好了,
下面的事情就是想請秦處長賞光一起晚飯了。」

  秦楚還想說什麼,客廳門響,她又一次戰抖著拉開了房門,譚波、胡非姐妹
已經歡快地跳進門來。

  她努力裝出鎮靜,等待著那惡夢的來臨。

  「楚楚姐姐,你不太歡迎我們耶,」隨著胡非一聲嗲叫,秦楚還沒反應過來,
脖子已被胡非的手臂圈住,「姐姐不想我們呀。」

  兩個美女撒著嬌抱住秦楚親暱,像是親密的姐妹間調笑,這反到讓秦楚一下
子無所適從。

  不過秦楚畢竟是秦楚,她一下子鎮靜了自己,也作戲一般嗔怪地推開二人,
「看你們瘋的樣子,沒看到客人呀。」說著轉身向客人介紹,「這是我的兩個小
妹,我們以前合作過節目的。」

  二人這才站定,調皮又不失禮貌地對客廳中的兩位貴賓極快地點了一下頭,
「嗨!你們好」!

  看二人活潑可愛的樣子,極像兩個在讀的大學生,引得色迷迷的周先生極喜
歡地相邀:「兩位小姐要是方便,一起晚飯好嗎?」

  「好呀!肚子正餓了耶。」譚波一口答應了。

  二人還是遵守前約,沒有讓她當眾出醜,秦楚多少放下一點心來。

  原來王志五團夥搞定秦楚後,便規定譚波二人絕對保證秦楚的身份地位不受
影響,因為他們不想玩弄一個落魄的無業女人。他們要玩的是在本市有著相當影
響力的美女警花,是全國知名的大牌主持。

  「二位先等一下,我去換件衣服就下來。」

  「姐姐,上次我們一起玩的錄影製作好了耶,好好看,送給你一套。」說著
話,譚波從包裡拿出幾張碟片。

  秦楚一下子又緊張起來。

  「什麼好錄影,我們一起欣賞好不好?」周先生揍過來打趣。

  譚波手舉著影碟,雙眼近近地看著秦楚:「要不要給他看?」

  秦楚嚇的幾乎說不出話來,眼神中重又現出乞求的字句,隻是差一點就要給
譚波跪下去了。

  隻一兩秒種的時間,譚波擔心繼續下去會弄出麻煩,看看效果已經達到,便
轉過臉,假裝生氣地呶起小嘴,對著周先生:「去!不給你看。」

  秦楚悄悄長出了一口氣,怕自己的臉色被客人察覺,沒敢回臉,便說著:
「我去樓上換衣服,你們稍等。」便邁步上樓。

  「我們幫姐姐挑件好看的衣服。」一邊說著,胡非潭波也跟了上來。

  到了樓上,轉到衣櫃前,秦楚正要開衣櫃的門,已經跨到她前面的譚波一把
揪住了她的衣領,「啪、啪」就是兩耳光。

  秦楚正待反應,胡非又一腳踢在她的膝彎處,「跪下!」

  秦楚本能地跪了下去。

  「要你開門,看你那個羅索勁,忘記自己是誰了。」譚波氣勢洶洶地罵著。

  秦楚想哭,可沒敢,木木地跪在地闆上,擡起頭,可憐地看著譚波:「我…
…我……」

  「回來收拾你,」說著話,胡非從包裡取出一個東西,「脫褲子。」

  秦楚乖乖地退下了褲子。

  「自己戴上。」

  這是一個新式的女用電子振盪器,秦楚羞怩地按照二人的逼迫戴上了那個玩
藝。

  這個振動器不是直直的那種,而是彎鈎狀,火腿腸般粗細的彎鈎狀振動主體
插入內陰,頂端恰好頂在內陰上側的G點處。露地外面的部份則剛好按摩著陰蒂,
上面有大中小三個檔位,胡非動手將其打開,輪換了三個檔,譚波又試了試狀在
衣袋裡的搖控器,然後才允許秦小組換衣服。

  五個人開了兩輛車來到了一處也在郊外的五星級酒店。

  那個生長於北京而加入新加坡籍的周先生有三個美女相陪飲酒,喜形於色,
酒喝的特別多,話也多,不停地說著各種葷笑話。

  譚波也加入進來,對秦楚問道:「周先生,聽說有許多有身份的人特別另類,
比如玩同志呀,玩SM呀,你在新加坡,一定遇到過對吧?」說著話,藏在認袋
中的手悄悄打開了搖控器的開關。

  秦楚下體內的振盪器振動起來,她不由倒抽一口冷氣。那玩藝太得害了,她
身體中最要命的兩個興奮點全被快速地按摩著,讓她無法控制自己。

  但她畢竟是在公眾面前做秀習慣了的,仍就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用公用筷
子夾住一個大蝦遞給譚波:「妹妹,嘗嘗這個,味道還不錯的。」

  同時,用眼睛飛快地看了一眼譚波,又故意地轉移話題,「我上次去新加坡,
有一道菜,怪怪的味道,是用蝦還有洋蔥一起做的,那道菜叫什麼名字來著?」

  周先生正要說的話被打斷,卻並不死心,恰好這時胡非卻緊緊地抓住剛才的
話題不放地問:「對了,我聽說越是有身份的人越喜歡玩另類,」說著,又沖著
周先生,「聽說在新加坡玩SM是合法的,還有公開的俱樂部,而且全是些有身
份的人才去的。」

  周先生在幾杯下肚的酒的刺激下,胡亂地說開來,「新加坡不如日本,但也
有各種另類俱樂部,像你們這樣漂亮的小姐,如果要是喜歡,準受歡迎。」

  譚波接過話頭,沖秦楚壞壞地一笑:「姐姐你看人家周先生很開明呢,姐姐
幹嗎老是壓抑自己呢。」說著話同時,將搖控器的開關又加大了一檔。

  秦楚的下部已經出水,呼吸也已經變得急促,隻是儘量地克制著,衝著譚波
嗔怪道:「去你的,不說好話。」

  「哎呀,姐姐你臉紅了耶。」譚波裝作開玩笑,壞壞地對秦楚說。

  「我喝不了酒,你們非要我喝,我不喝了。」秦楚拿酒做檔箭牌。

  剛才在秦楚家中還一直裝出一副紳士風度的周先生也壞壞地,「秦處長的雅
趣自然是我們不能相比的,說不定有更好的愛好呢,嗯?是不是?」說著故意擠
了擠眼。

  「亂說,罰酒。」說著秦楚拿起了酒瓶,這時的譚波,又將搖控器的開關開
到最大,以緻於秦楚的雙腿都開始抖動起來,似乎下面也有了些振動帶來的嗡響,
她不得不全身用力地夾緊大腿,她感覺到她的內褲大概已經濕透了。

  這時,剛剛進了洗手間回來的胡非從包裡掏出了一個精美的飲料瓶,遞給秦
楚,又轉臉對周先生,「不準欺負楚楚姐姐,再讓她喝酒我要懲罰你們。」說完
又對秦楚:「姐姐臉都紅了,不喝酒了,喝妹妹給你準備的飲料,解酒、美容。」

  秦楚隱約意識到了什麼,接過胡非弟過來的飲料瓶,打開蓋子,猶豫著。

  胡非一支手在桌子底下,使勁地掐著她的大腿,勸說著,「喝吧,我知道你
喜歡喝這個。」同時用眼睛看著她,那目光中隱含了威脅。

  秦楚被掐得差點叫出聲來,看到胡非那樣的眼光,她舉起了瓶子,往嘴中灌
了一口。

  「嗯……」她本能地想噴出來,但她沒有。那是一瓶還帶著溫熱的胡非剛剛
撒的一泡尿。

  為了不讓人看出,她裝作嗆到了,使勁地假咳著。同時,她內心中不知生出
了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那一直不停在振動著的振盪器
的作用,也許她想早點喝下去免得被兩個男人發現,她在嚥下了第一口後,竟然
再次地舉起了瓶子,抑起頭,「咕咚、咕咚」地一氣喝光了那滿滿一瓶的尿。

  「姐姐,慢點,我也給姐姐帶了一瓶呢,你看是現在喝呢,還是過一會再喝?」
譚波也趁火打劫地問道。

  「過一會吧。」秦波的眼裡流下了羞辱的淚水,但為了掩飾自己,又假裝地
咳著。

  大概酒喝多了,周先生和他的助手也先後頻繁地去廁所,趁著周的助手不在,
周先生又正與胡非專心說話的當兒,譚波悄悄拿過秦楚面前的小調料碟,無聲地
將一口粘痰吐在裡面,然後又推回到秦楚面前,冷冷地看了一眼秦楚,又看了一
眼那小碟。

  秦楚明白,也趕緊趁著人不注意,將一小塊生魚片夾在裡面,然後端起小碟,
沾著譚波的粘痰吃了下去。

  秦楚起身去洗手間。「姐姐我也去。」譚波甜甜地叫著,追了上來。

  到了廁所,譚波與秦楚擠進了一個房間,不容分說,便一把揪住秦楚的頭髮,
強行將其按跪在地上,然後快速褪下褲子,「張開你這騷逼嘴。」

  秦楚可憐被譚波擺弄著,屁股坐在兩支腳上,抑著粉臉,正對著譚波黑叢叢
的肉逼。

  「近一點,婊子。」

  秦楚的嘴貼上了那髒髒的不知被多少男人操過的肉逼。

  很快地,一股腥騷的熱流噴進了她的喉嚨……

  起身後,她快速地用紙巾擦了擦嘴和臉,正要邁步出去,不想又被譚波叫住。

  譚波取出一雙男人穿過不知多少天沒洗過的灰白色臭棉襪子,強行按到秦楚
臉上,「一會我說什麼你就隻能說是,聽到沒有,不然看老娘收拾你。」

  「姐姐……奶奶……饒了我吧……我真的聽您的話了呀。」秦楚不知譚波又
要出什麼壞主意,害怕地求饒。

  「放心,乖乖把那人的腳舔幹淨,當著我們的面……」

  「不……不能……姐姐好姐姐……說出去不好呀……」秦楚打斷了譚波的話。

  「啪」,一個耳光打在秦楚的臉上,「聽我的,我們要說出去就說出去,要
不說出去誰也休想說的出去。」

  二人走出了廁所。餐桌上那名助手已經不知什麼時間走了,隻有周先生和胡
非一臉壞笑地看著秦楚。

  「周先生,有個小忙想請你幫助,嗯……」譚波做出欲言又止的樣子。

  「說吧,我都和人家周先生說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周先生熱心腸,保證不
會往外說出去的」,胡非說著,又轉臉問周,「是吧周先生?」

  週一臉壞笑,卻也不無緊張地看著越發羞怯的秦楚,懷疑地問:「真……?」

  「哎呀,既然周先生知道了,姐姐就別害羞了,說吧,人家又不會出去亂說。」

  秦楚把頭低下,「我……我……想……」仍然沒有說出口。

  「哎呀我替姐姐說吧,我楚楚姐姐確實有個另類一點的愛好,不過呢,隻此
一點。」稍停頓後,譚波接著說,「她喜歡男人腳上的灰白色棉襪子,剛才一直
想說出口又不好意思,要我幫助說,想親一親周先生的臭襪子和臭腳丫子,不知
周先生肯答應嗎。」

  譚波說完,又轉過臉對著秦楚,「是這個意思嗎,姐姐?」

  秦楚低著頭,狠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聽譚波這麼問,也隻好違心地點了點
頭。

  「其實戀足也很正常嗎,你說呢周先生,不過我聽說戀足者多半都有是男人,
女人戀足的還不多是吧。」

  「是的是的,很正常的,新加坡就有許多戀足俱樂部呢,不過女人戀足我也
是第一次遇到,如果秦小姐喜歡,要是不嫌本人腳臭,我到是願意滿足秦小姐這
個愛好,」說完又加上一句,「當然我知道為秦小姐保密,萬萬放心。」

  「人家周先生已經答應了,你看人家腳都架椅子上了,還羞什麼呀,去唄。」
胡非摧著,「保證比我們的腳臭。」說完又面對周說,「你不知道,楚楚姐姐最
喜歡聞臭腳臭襪子,平時經常要我們兩個穿網球鞋還不準許我們洗腳,哎呀臭死
了,可她總嫌我們的腳味道不夠臭」,說著又問秦楚,「是不是姐姐?」

  秦楚不知是真的有了想聞男人臭腳的衝動,還是那振盪器的作用,竟然痛快
地點頭。

  然後起身,走到了周先生面前,跪下,低著頭,雙手捧起那雙早已架在椅子
上的大腳,慢慢地脫下了鞋子,頓時,一股強烈的臭腳丫子味充滿了整個包間,
秦楚好像忘記了哭,好像忘記了她還是一個人,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警花,一個
本市公安局的宣傳處長、新聞發言人,雙手慢慢地高舉起那肉肉的厚厚的寬大的
肥腳,將腳底對著自己的臉,慢慢地將嘴貼了上去。

  胡非蹲下來,湊到她耳邊問:「是不是很好聞?」

  秦楚嗔罵了一句:「去你的……」一小半的害羞是假,一多半的屈辱卻是真。

  胡非又貼近秦楚的耳邊,用悄悄話問:「要不要讓周先生看看你那振盪器?」

  「不……」

  周先生腳被舔的癢癢的,色色地問道:「什麼悄悄話,能告訴我嗎,我什麼
忙都願意願意幫。」

  「要不要?」胡非又問了一遍秦楚。

  「不……不要……」這已經像有點求饒了。

  「那好吧,留著,給你最喜歡的人看。」

  秦楚害怕地看了一眼胡非,胡非得意地抑起調皮的臉,一個新的羞辱秦楚的
花招又在她的心裡醞釀了。


(八)自辱

  當晚,秦楚與譚波胡非共駕一台車回到了秦楚的別墅區。

  開門的是秦的兒子林康。他已經十六歲了,一米七八的身高,健壯的身軀,
臉上剛剛出現的毛絨絨的鬍子,已經充分地顯示著,他已經是一個男人了。

  但畢竟隻有十六歲,心理上仍然羞怯,語言也不多。當他開門看到媽媽和那
兩個欺負他們全家的惡魔美女時,驚呆了。

  三人進了房子,秦楚第一句話就是:「你去樓上關起門來睡覺去吧。」

  這話還沒說完,胡非湊過來,揪住秦楚的頭髮,左右開弓地抽了她幾個耳光,
嘴裡罵著:「賤騷貨,允許你說話了嗎,跪下?」

  當著自己的兒子讓人這麼欺辱,雖然不是第一次,但畢竟來的太突然,秦楚
有點受不了,她本能地想抗爭,但最後,卻屈辱地跪下了。

  譚波卻一下子張開雙臂,摟住了林康的脖子:「小帥哥,想死姐姐了,來,
親一個。」弄的林康不知所措。

  胡非譚波將林康夾在中間,坐在了客廳裡那寬大的真皮沙發上。

  「賤貨,好好給奶奶揉揉腳丫子。」

  可憐的秦楚,乖乖地跪在三人面前,當著自己兒子的面,為胡非脫去了靴子,
用那俊美的臉蛋,貼著胡非那因出了過多腳汗還冒著熱氣的臭腳丫子,親著、揉
著。

  「賤逼,挺神氣呀你,你他媽的哪裡癢了,敢讓姑奶奶掃興?」

  說著話,將那可愛的肉嘟嘟的腳丫在秦楚的臉上蹬著。

  秦楚不敢動也不敢躲,任由那腳丫子在自己的臉上踹著,大氣也不敢出。一
個勁地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這時,電視裡開始放映那天他們玩弄他們一家三口時的錄像。秦楚被命令象
狗一樣的跪趴在三人的面前,三個人,包括自己的兒子林康的六隻腳就架在她的
身上。

  上次的情景重現在畫面上,胡非不住地叫著好。譚波則不斷地用腳丫踢著秦
楚的腦袋問這問那,「秦警官,這個你挨你兒子操的角度拍的是不是合適,你感
覺是不是應該把鏡頭在放低點才好呢?」

  「……」秦楚想哭。

  「問你呢?」隨著話音,秦楚的臉上挨了一腳丫子。

  「是……低……低點好……」

  「為什麼呢?是不是放低點你的賤逼和你兒子的雞巴就會看得更清楚呢?」

  「……是……」

  「你不會說話,隻會說是呀?是什麼,說呀,賤逼。」

  「是,放低點,我的……賤逼……還有康兒……的雞巴就可以看的……清楚
些。」

  胡非叫起來:「老公……康兒老公……哈哈哈……她叫的好正點耶。」

  譚波也又在林康的臉上親了一口,嗲聲裝腔地叫起來:「小老公,兒子老公。
哈哈……」

  「哎,對了,小帥哥,你那姿勢好威猛耶,告訴姐姐,是你媽的逼緊還是你
姐姐的逼緊?」

  林康不說話,畢竟有點害羞,但他從內心裡是喜歡這樣的,隻是不好竣快地
表達,在譚波一再追問下,他小聲回答:「姐姐的……」

  「知道你媽的逼為什麼會松嗎?」不等林康回答,又接著說,「挨操挨的太
多了,不信你問問你媽,要她自己說是不是。」

  一遍又一遍的逼迫下,林康小聲地問秦楚:「媽媽……你的為什麼松,是不
是挨操太多了?」

  秦楚做出哭相,卻沒有眼淚下來,她不願意兒子受罪,隻要趕緊點頭,算是
默認。

  譚波又一次悄悄地開啟了秦楚下面的振盪器開關。不一會,從撩開的秦楚的
裙子下面的屁股上看到,淫水已經浸濕了內褲和襯裙。

  「哇!你們看,她濕了耶。」胡非大叫。

  「真的耶!」譚波也裝作剛剛發現的樣子,然後又轉過臉一支臂彎摟著林康
的脖子,看著那呼吸已經急促的年輕的俊臉,「你看你媽媽的逼,誰也沒惹她,
竟然流出那麼多水來,好騷呀,當著自己親兒子的面發騷,還真夠不要臉的。」

  秦楚轉過頭對著二人,「饒了我吧,別說了……當著孩子的面……」

  又是幾腳丫子踢在臉上,並命令她跪直在胡非的面前向二人認錯倒歉。

  秦楚跪在三人面前,下面恰好是坐在中間的自己的兒子,她不敢看兒子,但
臉卻必須得擡著不話低頭,嚅嚅地違心地向二人倒歉:「姐姐我錯了,姐姐沒讓
我說話……我就說話……我以後不敢了。」

  「行了,把內褲脫了,放嘴裡叨著,嘗嘗你自己的騷味。」

  秦楚一聽說要她當著自己的兒子脫光,又猶豫起來,想說什麼,想起剛才的
話,於是沒有說出口,隻是用可憐的大眼看了譚波又看了胡非,在得到了二人的
冷眼後,無奈地站起來,脫去了內褲,然後團了團,含進自己的口中。

  「哇!你們看耶。」胡非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驚叫起來,秦楚的下陰部明顯
地露出那樣子奇特的振盪器,而且還在振動著,並發出微弱的嗡響。

  秦楚無顔面對兒子,雙手下意識地護住那部位,身子也彎著。

  林康也吃驚地看著媽媽的下體,看著那仍在振動著的東西,竟然忘記那是正
在被兩個女流氓汙辱著的自己的媽媽。

  「這是什麼玩藝呀?」一邊說著,胡非取下了那振盪器。

  「哇耶!要不你這麼騷,原來還有這個寶貝呀,跪下跟我們老實坦白,你是
在哪買的這玩藝,玩了多久了。」

  秦楚有些吃驚地看著問話的譚波,似乎在反問:不正是你們今天下午給我放
上去的嗎?

  壞壞的譚波似乎看到了秦楚的內心想說什麼,用手托起秦楚的下巴,尖尖的
指甲不卻聲色地暗暗用勁掐著她的下巴,眼睛直視著秦楚,陰冷地問:「是你自
己買的還是找什麼情夫給你買的,給我們說說。」

  秦楚知道了她們的用意,她們想讓她說是自己安放上去的,而不許說是被她
們,於是她嚅嚅地說:「是讓別人……帶……」

  「哇!誰給你買的,好有創意耶?」

  「是……是……一個台灣的……」

  「跟台灣人還有一腿耶,為統一祖國做貢獻耶,說說,多久好的,台灣人不
經常來怎麼辦呢?」

  「他不來,我就用……這個……自己……」

  「小帥哥,看你媽多賤,來,看看,這玩藝你一定沒見過。」譚波遞給林康
從媽媽下體內取出的振盪器。又故做誇張地叫著「哇!好騷的臭逼」,一邊說一
邊用手掩起了鼻子。

  「這玩藝從沒見過耶,怎麼用的,給我們示範一下。」

  「別……別當著孩子行嗎?」

  譚波冷冷地說:「賤貨,有你講條件的份嗎。」

  「給你,一邊做一邊給我們講它的使用方法。」胡非將那玩藝又扔給秦楚。

  秦楚拾起振盪器,重新塞入自己的下體。

  「講呀!臭婊子,你怎麼玩的,怎麼叫的,怎麼幻想的,想的誰,都給我們
老實講出來。」

  秦楚開始自辱。「這是開關,有三個檔……先開小檔……」說著話,秦楚打
開開關緻小檔。

  「啊……」隨著振動的開啟,秦楚不由自主的叫了一聲。

  「你手沒用呀。」

  秦楚本來想動手撫摸自己的乳房的,但不好意思,胡非的強迫,給了她理由,
她雙手開始慢慢地揉搓自己的雙乳,嘴也張開來,露出舌尖。

  「啊……我……噢……」

  「你他媽便秘呀,讓你邊做邊講忘記了嗎。」

  「是……一邊開這個……一邊想像……有男人……」然後就將開關加大一檔,
「嗯啊……」

  「想誰呀?」

  「啊……想……帥哥哥……啊噢……」

  「是不是想這個小帥哥呀?」

  「啊……是……我想……康兒……想康兒……正在……正在……插我……噢
……」

  「坐到茶几上去。」

  秦楚乖乖地坐到寬大的茶几上,繼續著自辱,她忘記了面對著自己的兒子,
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伸出舌頭,用手托起碩大的奶子,舔舐自己發黑的奶頭。

  「好浪的騷逼」,胡非說著,對著林康,「這賤逼越挨打越來勁,去,抽她
幾個嘴巴,讓她叫大聲點。」

  林康被逼無奈,走到茶几邊,對著媽媽打了幾個嘴巴,並按照譚波教的說道
:「賤逼,叫大聲些。」

  雖然聲音很小,又是被逼學舌,但被自己的兒子如此的辱罵,仍然給秦楚以
極大的汙辱,她竟然真的感覺到了比前更強烈的刺激。

  「噢……是……別打我……我叫……噢……」

  又過了一會,她開始用手撫摸自己大腿的內側,然後又從小腿下面抱起自己
的腳,將腳底對著自己的臉,伸出舌頭舔舐自己的腳丫,「噢……好臭……我不
敢了……我舔……我聽話……啊腳丫……好臭……」

  林康看著自己的媽媽被逼自辱,或者是受到媽媽雪白肉體與淫蕩語言的刺激,
或者受到羞辱虐待的刺激,下面的陽物高高地頂了起來,最後竟然忘呼所以地用
手隔著褲子握住,輕輕地動作起來。

  秦楚又換成跪臥,將屁股高高地舉到天上,臉爬伏在茶几桌面上,一支手從
下面伸到後面按住那振盪器並摸索著將開關開到最大檔。此時的她已經完全進入
性幻想的境地,忘記了還有包括親兒子在內的三個人在一旁觀看,大聲地吟叫起
來:「噢……親哥哥……饒了我吧……我不敢了……啊……哥哥輕點……操死賤
奴了……噢……受不了……饒了我……親爸爸……你是我的親爸爸呀……啊……」

  「哇,好硬呀」,胡非見林康自己動手了,輸出拉開林康的拉鏈,掏出了那
巨大的陽物大叫。

  「臭婊子,看看把你兒子惹的,還不快過去給他親親。」

  秦楚正等著這句話呢,譚波的話音剛落,便從未有過地痛快地從茶几上下來,
跪倒在自己兒子的面前,用一支手握住那向上高挺著的大雞巴,迫不及待地含在
嘴裡。

  「看這騷逼,想要嗎?嗯?想要就快求求小帥哥哥。」

  「啊……康兒哥哥……媽媽想要……給我……噢……」

  「要叫老公,你這母豬。」秦楚的屁股上挨了一腳。

  「啊……老公……媽媽想要……給我……康兒老公……」

  「不許給她,好可愛的大雞巴,我們還想要呢,賤逼,你隻配用這假玩藝自
己插,知道嗎你。」

  「不……我……」她本來想求她們允許康兒給自己插入的,但話到嘴邊卻沒
有說出來。

  最終林康也並沒有插入媽媽,而是留給了胡非姐妹倆。

  譚波胡非一邊一個地擁著林康上床了,一陣猛烈的雲雨後,又命令秦楚為三
人舔幹淨下體,然後三人便睡了。

  秦楚卻不能睡,她按照譚波的命令,跪在她們的床腳下,將筆記本電腦放在
面前的方橙上,屈辱地打起字來。她要完成不少於五千字的心理感受,要按照譚
波的指令,寫出她為她們舔腳,吃她們粘痰,喝她們尿以及與兒子亂倫的心理感
受。

 (九)供述

  第二天,林康要去踢球,秦楚又正好沒有什麼應酬,於是整整一天被胡非二
人教訓著。

  到了晚上,胡非譚波仍然像昨天那樣將林康夾在中間坐在沙發上。

  胡非大喊一聲:「賤逼出來。」

  就像是什麼演出的開幕儀式一樣,廁所裡,早已脫的全身一絲不掛的秦楚,
口中叨著一沓打印好了的稿子,屈辱地爬了出來,向著三人坐著的客廳爬來。

  不知訓練了多少遍了,秦楚爬到三人面前,先是用嘴先後親三人的腳,每親
一下,便打一聲招呼:「非非姐姐……波波姐姐……康兒老公……」

  然後跪著,低著頭,唸著:「求三位主人讓賤貨秦楚認罪。」

  「念。」胡非隻說出一個字,俏眼瞪的大大的,看著腳下的秦楚。

  秦楚直直地跪在三人面前,雙手捧著那不知被譚波二人指導著修改了N多遍
的反省書,羞辱地念了起來:

  「我,秦楚,本來就是一個騷逼……生下來就是個賤種,可我……總是裝出
一副高貴的樣子,自以為了不起……受了姐姐的教育,才知道,永遠地跪在主人
的面前,讓姐姐踩在腳底下,才是我應有的下場……我要衷心地感謝兩位姐姐,
讓我找到我應有的位置……」

  「帥哥,錄好一點。」譚波對著林康說。

  原來,三人的身後,一架錄像機正在開動著,正面對著秦楚。

  「老實交待,你們警察不是喜歡用這詞嗎,說說你是怎麼發騷的。」

  「離婚後,因為我太騷,經常找人通姦……」

  「你昨天不是說,你用火腿腸幹什麼來著?」

  「插……插逼……」她停頓了一下,想想兒子就坐在自己的面前,不想讀卻
又不敢不讀。

  就這麼一個小停頓,臉上立刻挨了一腳丫子。

  「你說你喜歡你兒子,是怎麼喜歡的?」

  她隻好繼續讀下去:「我家裡一旦沒了男人,就什麼都想,隻要有雞巴的都
想,有時……看康兒睡著了……就……」

  「他媽的寫好了怎麼還不敢讀,照著寫的讀,一句一句地讀。」

  「有時就趁康兒睡熟,偷偷過去親……康兒……的雞巴,還跪在康兒床腳親
康兒的臭腳丫子……手淫時……也經常把康兒的臭襪子臭內褲拿到臉上親,一邊
親一邊想像著與康兒亂倫……有好多次都想……求康兒……想嫁給康兒……做老
婆……」

  「你看你媽這賤逼,想嫁給你,要不要這破鞋做你老婆?」

  林康聽著,也知道媽媽說的並不是真的,而是被這兩個女流氓逼著胡編的,
但媽媽的自述,卻讓他的陽物大的像要爆炸一般。他甚至在潛意識中感謝這兩個
女阿非了。

  「求你們了,夠了……別逼我……我已經夠順從了……我知道對不起你們,
可也……可也不能……太過分欺負我……」

  「就要欺負你,怎麼了?不服嗎?」

  「我已經服了,放過我吧,要怎麼樣才能饒過我呀?」

  「哼!不放,怎麼了,想怎麼樣?」

  「求您……可憐可憐我嗎。」

  「沒準許你說話,你不許隨便說話,知道嗎?算了,看你可憐,這次饒了你,
自己抽十個嘴巴。」

  「啪……一下。」一邊抽自己的耳光,一邊報著數。

  「別他媽光會報數,嘴別停著,怎麼教你的,又忘記了。」

  「啪……一下,我這賤貨。」

  「啪……兩下,我這騷逼。」

  「啪……三下,我這破鞋。」

  「啪……四下,我這不要臉的。」

  ……

  「跪了一個多小時了,膝蓋跪疼了沒有?」

  秦楚膝蓋真的跪疼了,身子小心地挪動著試圖調整姿勢,可也沒什麼作用,
她可憐地用大大的美麗的眼睛看著胡非。

  「還是坐沙發舒服,敢不敢坐上來?」

  「……」秦楚仍舊跪著,不敢動也不知說什麼。

  「你聽你剛才念那些,願意念嗎?不願意吧?可不願意你不是還得給我們乖
乖地念嗎,不還是得當著自己的兒子給我們乖乖地念嗎。」

  「……」

  「我問你,我的腳丫子你真的願意舔嗎?」

  「……」

  「啪!」一個耳光打過來。

  「問你話你得老實回答,這是早給你訂的規矩。」

  「是……我……願意……舔……」

  「哼!今天姑奶奶我不想聽這些,我要聽你的真話,告訴我,願意舔嗎?」

  「不願意。」秦楚終於說出真話。

  「哈哈……早就知道你不願意,可不願意你不也得乖乖給我舔嗎,你敢不舔
嗎?」

  「我……不敢……」

  秦楚臉上極力地扭動著,她多想一口啐到胡非的臉上,但她終於仍然沒敢。

  一直沒說話的譚波發言了:「你看你欺負人家吧,剛才人家對我說了,下次
再抓住你,非要把你送進吸毒的同性戀中,讓那些人慢慢折磨死你不可。」

  秦楚聽譚波這話,嚇的慌忙申辯道:「沒有!沒有!我沒說過呀!姐姐我沒
說過。」

  譚波一把扭住她的下巴,「你剛才不是親口對我這樣說的嗎,說她太壞,說
我太好,說到時再抓住我們就放我不放她,還要折磨她,不是嗎。」

  秦楚看著譚波那近在咫尺的充斥了邪惡的本來俊俏的臉,又氣又怕,臉抖動
著,不知說什麼好。

  胡非卻一把將她的頭髮揪住扯了過來,「啪、啪、啪」地抽起了耳光,邊抽
邊罵著:「好哇,你還想翻身呀。」

  秦楚被打的一勁求饒:「姐姐我沒說過呀,我不敢呀。」

  譚波的手卻又將她的耳朵揪過來,尖尖的指甲掐著她的嘴唇:「你明明說過,」
一邊問一邊用指甲使勁,「老實說,你說過沒有?」

  秦楚被掐的疼痛難忍:「哎喲哎喲……我……別掐了……我說過……」

  譚波鬆開手,「那你跟她重複剛才的話。」

  秦楚面向胡非跪正了,用頭觸地:「姐姐饒了我吧,我……不敢了……」

  「讓你向她重複,聽到沒有賤貨?」

  「我……剛才說……等以後……」她畢竟不敢說出那並未說出的話,「親姑
奶奶,你們欺負我就欺負我了,幹嗎還非要……」秦楚小聲地抗議。

  「啪啪啪……」還沒有等她繼續說下去,胡非的幾個耳光已經煽在臉上,
「老娘怎麼欺負你還得徵求你的同意嗎,你以為你是誰呀,處長?警花?明星?
呸,你隻是我們腳底下的奴隸。」

  「姐姐,別打我了,臉打腫了明天不好上節目呀。」

  「哼!這還差不多,記住婊子,以後不管當著誰的面,我們問什麼,你隻能
說是,不許說『沒有』、『不是』,知道嗎,不管我們說什麼,你隻管承認就是
了,懂嗎婊子?」

  「是……懂了……」

  「我聽說,你經常跟林康做愛,求你兒子操你,是嗎?」

  秦楚本能地想說不是,但很快反應過來,羞紅了臉,低下頭回答:「是……」

  「是什麼?」

  「是……我經常……跟兒子……做愛……」

  「我還聽你兒子說,他不想操你這騷媽逼了,你就牽來德國牧羊犬操你是,
是不是?」

  「是……」

  「啪……」「以後說話要說完整,你沒看錄像機在錄像嗎,你光說一個是字,
到時候我們不好剪輯耶。」

  「是……康兒不想上我時,我就……跟……大狼狗做……做愛……讓狼狗…
…操我……」

  「你最早開皰是讓你父親給開的是嗎?」

  秦楚看著胡非,臉上委曲地哭了出來,但換來的卻是一腳丫子踹在臉上,她
不得不重複地說:「是,我最早是被爸爸……開的皰……」

  「那你這兒子是不是也是讓你爸爸給操出來的呢?」

  「不……」

  「你剛才說的什麼?我聽說你說『不』字,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我錯了……不敢了。」

  「那正確的答案是什麼?」

  「是……我……爸爸操了我……就……懷孕……生了……康兒。」

  「哈哈哈……」一陣狂笑後,胡非信手拿過一個雪白的玩具毛毛熊,問秦楚
:「這是什麼顔色?」

  「白的。」

  「正確。可我現在說它是黑的,你說呢?」

  「是……黑的。」

  「哎!這才乖。」

  胡非拉過林康,指著他問秦楚:「他是你什麼人?」

  秦楚不知她何意,待胡非問到第三遍時,才不解地說:「是我兒子。」

  「沒錯,他是你親生兒子,可老娘現在想聽你說他是你老公。我再問一遍,
他是你什麼人?」

  「……」

  「說,知道我想聽什麼嗎,我剛才告訴你了。」

  「是……我……老公……」

  「哈哈哈,賤貨,我還以為你敢不說呢,我鞋底都舉起來了,我以為你的臉
上喜歡挨鞋底呢。」

  「……」

  「我想問問你這賤婊子,你當時怎麼罵我媽和我姨的?」

  「我……我錯了……我不是人……」

  「我不明白,我們呢,做雞賣淫,送我們勞教也符合你們的法律,可我媽我
姨怎麼得罪你了,你幹嗎要那麼罵她們恨她們?」

  「……」

  「你跟我說真話。」

  「我……自以為出身……就看不起……下崗工人……進城農民……我不是人,
我認錯……求姐姐打我吧……」

  「把原話給我們學一遍。」

  「我不敢了……」

  「學!」

  「是,我說……有其母才有其女,你們不是沒管好,怕是教的太好了吧。」
說到這,秦楚抽起自己的耳光,

  「啪」「我不是人。」

  ……

  「那年你多大?」

  「三十一。」

  「我媽我姨比你大十一歲,她們挨了你罵,還要跪在你面前,無非是想讓自
己的女兒繼續學業,你知道,像我們這樣下崗工人家的子女考上重點大學有多麼
不容易,可你當時怎麼想的?」

  「我……」秦楚將頭碰到地上。

  「我們比你小了十二歲,現在你也這樣跪在我們腳底下,沒想到吧」說到這,
她狠狠地踹了一腳秦楚的頭,「我們要讓你給我們跪十年。」

  「……」

  「怕我們把錄像上網是吧?」

  「是。」

  「真怕假怕?」

  「真怕,姐姐,我真的怕了,我服了,饒了我吧。」

  「怕影響你子女的未來,怕你們秦氏大家族跟你一起丟人,就是呀,一個全
國有名的大警花,給兩個雞下跪舔腳,你父母要是看到這個錄像,你說他們會怎
麼樣?」

  「饒了我,饒了我,別讓他們跟我……」

  「記的我們要解除勞教時你找我們製作節目時,我舅舅通過關係找到你說過
什麼話嗎?」

  「記的……」

  「他說些什麼?」

  「他說……他說……」秦楚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用頭觸地,「我混蛋,我
不是人,我錯了。」

  「本來我們是做通了那教導員的工作不上電視曝光的,你非要做,他當時怎
麼對你說的,你又是怎麼說的?」

  「我……我……您打我吧……我不知怎麼才能挽回來?」

  「我在問你,你當時是怎麼說的,老實對我們說?」

  「他說……他說,她們還年輕,一上電視曝光,對她們以後的人生可能不利。
我說……我……說,不就是兩個……雞嗎……」

  說到這裡,她又一次抽起自己的耳光,「啪」,「我光想自己出名,沒想別
人。」「啪」,「我不要臉。」「啪」,「我這賤貨。」

  「賤貨,今天裁到我們手上了,想到過我們會怎麼報複你嗎?」

  「你們想怎麼我都行,我對不起你們,但孩子……太小……」

  「太小?我記的嫣兒也十八歲了吧,你送我們去婦教所時,我們不也才十九
歲嗎。」

  「求姐姐可憐我……饒了我……我全聽姐姐的,隻要別……我什麼都願意…
…就是做狗做豬我也一個人受。」

  「你想做狗做豬?」

  「是,隻要姐姐擡貴手放我一碼,別讓……他們跟我……要我做狗做豬我也
願意。」

  「做狗做豬就免了吧,但有一樣你可以做——做雞。」

  「姐姐……」說著,秦楚把頭碰到地闆上,不知怎麼說了。

  「看來你還是不服嗎。」胡非冷冷地說。

  「我……親姑奶奶……」

  「她媽的別裝迷糊,我問你願意不願意做雞去賣逼,給老子老實回答。」

  「願……意……」最後的「意」小的連她自己都聽不到了。

  「算了,妹妹,不跟她囉嗦,願不願意由她自已定,到時讓她跪著求我們讓
她去做雞。」譚波不耐煩地說。

  「不……姐姐……奶奶……奶奶我錯了,我願意……」

  「啪!」一紀耳光打來,「我問你什麼說什麼,知道嗎賤貨。」

  「是……我願意做……雞……」

(十)賣淫

  這天,已經榮升為省公安廳政治部副主任仍兼新聞發言人的秦楚收到一個短
信,沒有漢字,隻有一個網址,她心頭感覺不妙,快速打開筆記本電腦,輸入了
那個網址,哇!那是一段三分鍾左右的小電影,其內容正好就是她手腳綁在一起
高舉著屁股被人玩弄的影像,雖然從角度上看,並看不到她的臉,但她怕了,人
象丟了骨頭般要倒下去。

  這時,又一個短信收到了:「這是你昨天不聽話的代價。我想你應該記得楊
常倫一家的下場……」

  楊常倫原是該市分管政法的副書記,因網上曝出他與女兒亂倫的錄像而在殺
死老婆女兒後自殺……

  昨天,胡非曾逼她給一個來自農村的包工頭下跪舔腳,她當時照做了,但很
不順從。

  她趕緊打電話求饒,結果被胡非掛斷了,她正在著急,很快又來了第二條短
信:「出了大門向右,新華路百福街133號四號樓511房間,有人想操你,
上門去賣,快點,收到回信。」

  她還在猶豫,胡非的電話打來:「你看到今天早晨的要案通報了嗎?那老闆
車禍已經死了……我們知道怎麼給你封鎖消息,為的是要你聽我們玩弄,你要是
不識擡舉,那就不要怪我們手黑,我們說到做到。」

  早晨例行的要案通報她是看了的,但對於一起普通的車禍她並沒在意,現在
想起來,那死者的年齡體貌不正是她昨天被迫賣身的農村老闆嗎。她算了一下那
人車禍的時間,恰好是與她發生關係後的半小時以後,沒想到胡非她們手黑到如
此地步,她有點毛骨悚然了。

  胡非她們卻並不想殺她,這她是知道的,她更怕的是楊常倫一家的下場。

  她沒辦法,她已經答應她們,隻要不管什麼按照她們要求的去做,就保證不
會公開她的錄像,否則,她的女兒、兒子,她的父母及她顯赫的家族就會蒙羞。
可昨天,她實在不想去那種隻有農村務工人員才會光顧的地方去和她們那些人跳
舞,所以招來了她們的報複,聽說錄像被掛到網上,她害怕了,她無奈地回信:
「是……知道了……」

  秦楚按照她說的找到了那棟房子。這是一棟十分破舊的房子,幾乎可以算作
危房了,樓道里即使是大白天也是黑區區的,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但她重
新看了看短信,一點沒錯呀。走到511房門口,她敲門,出來開門的竟然是她
幾乎天天見面的他們局門口的一個保安。這保安姓韓,長的個不高,一米七出頭,
但長的很壯,體態勻稱結實,五官也屬於英俊那種,兩隻大眼顯的很機靈,也很
壞。

  「噢!秦主任,您怎麼會到這來呀,有什麼事嗎,在找什麼人嗎?」

  秦楚第一感覺就是搞錯了,她顯的有點慌,感覺以她這種身份敲他們這種人
的門讓自己太受汙辱,但她仍然保持著她的身份在這種保安面前應有的衿持,
「對不起,我找錯地方了,你忙吧。」

  她從心眼裡看不起這種從農村務工來到城市的保安,不想和他多說話,便退
了出來。來到樓梯口,她又一次拿出手機,正待要再看一遍時,第二條短信卻又
來了:「賤貨,給我回去,要你去賣逼的,明白嗎,賤貨,馬上回去。」

  這回她弄明白了,胡非怎麼知道她下樓了,莫非那韓剛真的就是……

  她正猶豫,第三條短信又來了:「賤貨,限你三分鍾搞定,不然別怪我們不
客氣。」

  她不敢猶豫了,重新上樓又一次敲開了韓剛的門。

  這回她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衿持,面對韓剛的笑臉,她卻顯的十分的狼狽,
「這是511房間嗎?」

  「是的,沒錯,四號樓511房間,秦主任有什麼事嗎。」韓剛這麼一問,
又看到那謙卑的笑臉,她又猶豫了。

  「您是為我女朋友的事吧?」沒等秦楚想清楚,彭又接著說,「她已經不幹
了,多謝秦主任教育她,她現在一直在家呆著,再沒出去過。」

  噢!她突然想起來了,兩週前掃黃時,不就是這個韓剛在門口攔著她向她求
情放了他女朋友嗎?對,就是他,當時她正急著上班,也不願意在大門口和一個
農村來的保安囉嗦,就沒聽他說完便不理他了,難道是……她的頭一陣暈眩。

  「沒事,我可能搞錯路了。」說完又開始下樓。

  又一次下到樓底,那可惡的短信卻又一次進來:「賤貨,你是去賣逼的知道
嗎,回去,你隻有這一次機會了。」

  當她第三次上樓梯時,她終於搞清楚了,除了這個韓剛,還有誰能這麼快地
告訴胡非她下樓的情況呢。她不知是羞還是愧,狠狠打了自己一個耳光,她恨自
己。

  待第三次敲開韓剛的房門,韓剛又一次站到他面前時,她看到的仍然是那個
壞壞的似乎早已預料好了結果的臉,彭沒說話,秦楚小聲說:「我能進來說嗎?」

  韓剛沒說話,一閃身子,秦楚進來了。

  「小韓……我……」她不知道下面的話該怎麼說。

  韓剛卻冷冷地看著她,也不說話,從他那眼神中,她知道就是他了。她終於
一狠心,雙膝一軟,竟然給這農村來務工的保安跪下了。

  韓剛仍然不說話,卻往後退了一步,坐在了那破椅子上,掏出一支煙點燃抽
起來,還把一支腳翹在另一條腿上,挑釁地在秦楚的眼前晃著。

  「小韓……」

  韓剛似乎等的不耐煩了,「找我有什麼事嗎?」他略略低下頭,吐出一口濃
煙,那煙直噴在秦楚的頭上。

  「你和她們是一起的?」下面的話她又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

  韓剛仍然不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她。

  「你們要我怎麼樣?」口氣中有些生氣,也有些無奈。

  「你找上門來,卻問我要怎麼樣,我正要問你想要怎麼樣呢?」

  正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胡非的聲音傳出來:「賤貨,告訴人家你是想賣
逼的,不許拐彎抹角。」

  秦楚知道不論怎麼樣也躲不過,一咬牙,對韓剛說:「你們要怎麼我就直接
弄嘛,反正我也……我想賣,要我嗎?」

  「賣?賣什麼,你這身衣服還是你這雙鞋呀?」

  「我……想賣身。」

  「什麼叫賣身呀,不就是賣逼吧?」

  「是……」

  「是什麼?」

  「是賣逼。」

  「喲,秦大警官也幹這一行呀!不過依您的身價,我大概買不起喲。」

  「別說了……你們想怎麼整我就怎麼整吧,反正我裁在你們手上了。」秦楚
沮喪地說。

  「行呀,既然秦警官有這個愛好,我們就談談價,你要多少?」

  「隨便。」

  「我一個月才五百塊錢,一天也就十多塊錢,我還得吃還得喝還得養家,價
高了我可出不起呀。」

  「隨你便。」

  「我們這些農民工嫖雞,一般三十塊錢搞定,秦警官送上門來,我看得多給
點,三十五塊,怎麼樣?」

  秦楚聽著,氣的全身戰抖,她不知說什麼好。

  「三十五塊錢,包括口交、舔腳、打炮、肛交,幹不幹,秦主任?」

  「別說了……」秦楊實在聽不下去了。

  「不想幹?」

  「幹。」

  「那好,不過也得先談好,賣三十五塊錢,包括什麼,不包括什麼?」

  「隨你。」

  「那可不行,你得說清楚,我要的是全活,你要不願意幹就拉倒。」

  「願意。」

  「都願意做哪些項目?」

  「舔腳……口交和……打炮。」

  「肛交呢?」

  「親爸爸,饒了我,別說了行嗎?」秦楚也知道,這是韓剛故意用這些難堪
的字眼來羞辱她,「你想怎麼就怎麼吧,反正我是你們手裡的……隻求你們……
別給我……別上網……」

  「你要不願意肛交,那我三十五塊不幹,減一點,二十五塊,幹不幹?」

  「嗯……」秦楚點頭。

  正在這時,裡屋突然走出一個女子。這是一個長的極豐滿,豐滿的過了份的
女子,圓圓的向後翹著的屁股,兩個碩大無比的奶子,腳上一雙高跟拖鞋,白白
肥肥的腳趾上塗著鮮紅的指甲油,沒錯就是她,她想起來了,就是上月掃黃集中
行動時抓的那個雞。

  她本能地想往起站。

  「跪好別動,」韓剛一聲斷喝,秦楚真的沒敢再動,僵僵地跪在了那裡。

  韓竟然掏出了一付手銬,將正在發愣的秦楚雙臂反擰上了背銬。這家夥是武
警複員兵,做這些動作相當熟練。

  那名叫妖兒的妖豔女子手裡拿著一個破舊的手掌大小的老式的錄音機,按下
了放音開關,裡面傳出秦楚和韓剛的對話。

  她知道,她又一次讓胡非姐妹給套了一回,她不怕眼前的韓剛,或者說她還
沒開始怕眼前的韓剛和妖兒,但她知道,他們的背後有譚波胡非,譚波胡非的背
後有王丕五,而更怕的是她有整整三個小時的錄像資料就掌握在他們手中。

  「秦處長,怎麼也逼癢了,那也不能往我家來賣呀,勾引我老公,我要告你,
你們不是說過嗎,告了你我也算立功贖罪是不是。」妖兒也一屁股坐在了韓剛旁
邊的另一條椅子上。

  秦楚腦袋裡還沒反應過來,一支雪白的肥肥的小胖腳丫,帶著一股酸臭已經
蹬在了她的臉上,「是不是呀,秦處長?」

  秦楚欲哭無淚,想說什麼,喉嚨卻像被什麼堵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想
她已經傻了瘋了。

  這時,有人敲門,秦楚嚇的趕忙往起站,但被韓剛按住了。

  「不……放開我……」秦楚發瘋一樣的用力想掙脫,但無奈韓剛有力折大手,
隻是輕輕用力,就將她按的一動也動不了。

  進來的正是譚波與胡非,看到眼前這一幕,假裝吃驚地說:「哇!這不是秦
大警花嗎?」另一個又故作不解地問韓剛:「你們幹嗎這樣對待秦主任呀?」

  「你們來聽,我剛才錄下來的」說著妖兒重新放了一遍剛才的錄音。

  「哇耶!想不到耶!秦主任也幹我們這一行耶?」

  「就是呀,那還抓我們幹嗎呀?」

  「人家一個人,離婚那麼多年,逼癢了還不許人家出來找個男人操操過癮嗎,
許你們賣逼就不許人家秦主任賣逼嗎。」

  幾個人七嘴八舌作賤著秦楚,秦楚跪在幾人當中,呆呆地不敢還一聲。

  譚波低下頭對著秦楚,「我說秦大處長,想賣可以到街上去呀,不能到人家
有婦之夫的家裡來呀,這樣做人家老婆要告你,你可怎麼說呢?」

  「姐姐……饒了我吧……」

  「別和我說呀,人家老婆不幹怎麼辦呢,你得去求人家老婆呀。」

  秦楚知道這是她們事先排好的一齣戲,但也沒辦法,隻好挪動雙膝,面對妖
兒跪好:「小大姐我錯了,求您放過我吧?」

  「誰是你小大姐,呸,我還以為多麼了不起呢,不也得上門來賣逼嗎?」

  「你們也太狠了,我……求您了……」

  胡非插話了,「算了,問問秦主任是公了還是私了吧?」

  秦楚像一支供她們演戲用的道具一樣回答:「私了。」

  「怎麼私了法呢?」

  「我聽你們的。」

  「不行,沒那麼便宜。」妖兒假裝生氣地鼓著嘴說,「我打110,讓他們
來看看他們的秦大警官在幹什麼」說著竟然真的用手機假裝地撥打電話。

  儘管秦楚也知道她多半是在演戲,不會真的打110,但此時的她卻甯願相
信她是真要打,趕忙哭腔求著:「求您了,小大姐……親媽……您饒了我吧……」

  「哎呀算了,人家一個大主任,都叫你親媽了」胡非說著,又低頭問跪著的
秦楚,「秦警官,你今年多大了?」

  「我……三十九。」

  「看,人家都三十九了,你才多大呀,十九歲吧,比你大二十歲還認你當媽
呢,還不擡擡臭腳放了人家嗎。」

  「我看也行耶,安綠山比楊貴妃大十六歲還認貴妃做幹媽呢,妖兒就認這個
幹女兒吧。」

  妖兒揚起小臉沒說話。

  「哎呀,沒說話那就是同意了」胡非說著,又對秦楚說:「妖兒同意了,快
給媽咪磕頭叫媽媽。」說著話,竟然用一支手按住秦楚的脖子往下用力。

  秦楚的額頭碰到地闆上,卻隻是哭而沒說話。

  「人家害羞呢,」譚波說,「別害羞了,再害羞人家又生氣了,快叫媽媽吧。」

  秦楚知道再僵下去隻能是讓她們玩的更長些,而想躲是躲不開的,便真的將
頭觸地,磕起頭來,「媽媽……」

  「哎呀,別害羞了,上門來賣逼都不害羞,認個幹媽有什麼害羞的呀,大聲
點,磕三個響頭,叫三聲媽咪,就算認了,快點。」

  可憐的秦楚,隻好像個木頭人一樣,用頭觸地,「咚」地磕了一個響頭,
「媽媽……」

  妖兒卻並不給臉,用腳丫子踩著秦楚的後腦,使勁往地上踩去,「咚」的一
聲重響,「就這麼不情願還想認我做幹媽。」

  「哎呀!人家害怕羞嗎,比你大二十歲,人家又是大名星又是大主任,給你
一個當雞的做幹女兒,得讓人家適應一下呀。」胡非說著,又轉頭對秦楚,「你
可想好了,你要是再不想好,我們可就不管了耶。」

  秦楚知道躲避的後果隻能是越來越壞,索性痛快地對著妖兒認真地磕起頭了。

  「咚」「媽媽。」

  「咚」「媽媽。」

  「咚」「媽媽。」

  「行了,認了吧。」譚波說著。

  「我看行了,人家大主任什麼時候給人跪過呀,算了吧。」胡非也幫腔。

  妖兒低頭看著秦楚,心中一種狂喜,但卻仍然不動聲色,腳一甩,腳上的拖
鞋飛到牆角,「爬過去叼回來。」

  「乖女兒,快,媽媽考驗你呢,快點給媽媽叨回來,記住,要聽媽媽的話喲。」
胡非在旁邊起著哄。

  秦楚無奈,雙手按地,象狗一樣地在四個人的腳下穿過去,爬到牆角,用嘴
叼起那臭鞋,又往回爬。

  「遞給我。」妖兒命令。

  爬到妖兒面前,秦楚雙臂仍然拄著地,隻是把頭抑起,將叼著的拖鞋遞到妖
兒的手中。妖兒接過拖鞋,又再一次扔到牆角,「再叼回來。」

  秦楚又爬,譚波胡非故意不讓位置,秦楚無奈,隻好從幾個人的襠底下爬過
去,又一次叼回來。

  如此反複了好幾次後,大概她們也玩開心了才停止。

  「好了好了,我看就這樣吧,以後你再教訓你這乖乖女吧」譚波說著,又對
秦楚,「以後可要聽媽媽的話喲。」

  「人家叫你半天媽媽了,你這做媽媽的也不賞點什麼給乖乖女呀」胡非說著,
又使勁地努嘴示意。

  「哼,看你乖不乖吧,過來,跪直了,擡頭,張嘴。」妖兒命令秦楚。

  秦楚像個木偶一樣任她們擺佈,聽話地跪直,擡頭,張大小嘴。

  「呸!」一口粘痰徑直啐進秦楚的嘴裡。

  「媽媽賞你了,快吃下去,還要感謝媽媽喲。」

  跪在骯髒的民工宿舍裡,讓三個做雞的小姐欺辱著,嘴裡又含了一大口極令
她想嘔吐的粘痰,秦楚木木地聽話地使勁闔眼,象吞毒藥一樣地艱難地將妖兒的
粘痰咽到肚子裡,然後又一次將頭碰到妖兒的腳尖上,「謝謝……媽媽……」

  「彭大帥哥,妖兒,收了一個乖乖女,饒了人家吧?」

  兩人偷偷樂著,但仍然裝作勉強同意了。

  「好了,算我做了一件好事,可人家秦大警官的性慾還沒滿足呢,怎麼辦呀?」
譚波嗲著聲音壞壞地說。

  胡非接話了:「要不彭大帥哥給人家滿足一下嗎,你看人家誰都不找,偏偏
找上你,說明看上你了,是不是秦主任?」

  妖兒說話了:「看你老賤逼這麼可憐地想挨操的樣子,讓你一次」說著幾乎
完全沒有考慮似地又說,「不過呢,得當著我們幾個姐妹的面幹,讓我們看看秦
大處長的本事,幹不幹?」

  「當然幹了,秦處長,還不快感謝妖兒。」胡非搶著說。

  秦楚被迫地跪在妖兒面前,低頭唸起來:「謝謝……媽媽……」

  「好了,人家妖兒同意了,該求求大帥哥了。」

  秦楚又跪到韓剛面前,「求你……」

  「要叫老公,要說:」老公,求你操我,我給你最低價『。「胡非拿腔作調
地起鬨。

  秦楚隻好像木偶一樣地跪在韓剛腳下,學說著:「老公……求你……要我…
…我賣……最低價……」

  「哈哈……好玩,真他媽的賤……哈……」三個人笑的前抑後合。

  當著三個小姐的面,秦楚跪在韓剛面前,褪下了他的褲子,掏出那早已暴怒
了的大雞巴,屈辱地張開小口,滿滿地含在嘴裡……

  胡非譚波二人各持一支攝像機,妖兒手拿一支照相機,不停地變換著角度拍
下二人的一切。

  待與韓剛翻雲覆雨一個多小時後,秦楚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也不知道
這是為什麼。難道她真的具備喜歡另類的潛質,為什麼越是讓人虐待就越是下面
不住地淌水呢?

  「真他媽的棒,這片子製作出來肯定能賣大價錢。」

  「十一點多了,該上班了。」胡非說著,又對秦楚,「今天是你站街拉客的
頭一天,好好表現喲。」

  「啊……!不,姐姐……不……打死我也不去……我給你們錢,別讓我去…
…你們不能……」秦楚忘記一切地大聲抗議。

  「哎呀!反正已經賣了,賣一次和賣一百次有什麼不同,還不都是雞嗎。」

  「不……你們殺了我吧,怎麼解恨怎麼殺吧,千刀萬剮我吧,我知道我欠你
們的,我對不起你們,你們隻要放過我家人別讓他們跟我丟人,怎麼殺死我都願
意……你們千萬別這麼整我,求你了姐姐,親姐姐,親奶奶……」

  「啪啪啪……」譚波上來幾個耳光,打得秦楚住了聲。

  「去不去,沒你說話的份,姐們要你去你就得去,你的錄像已經掌握在我們
手裡,要你全家丟人也用不著非要去站街拉客,你要不去,明天讓全世界都看到
你那錄像,老娘我說到做到。」

  秦楚最怕最恨的就是譚波,壞主意多半都出自她的鬼點子。她住聲了。

  「來,給這婊子整整容。」

  秦楚被命令坐在一張木椅子上,雙臂捆在椅子背後,雙腿也和椅子腿捆在一
起。胡非拿起一把小鑷子,比劃著:「你的眉毛我看得撥了重新文才好,你說呢?」

  「啊……姐姐……姐姐剛才我錯了,別撥呀……」

  秦楚長了兩條直眉,配上那張俏臉是極富特色又極美麗的,也是許多人最羨
慕的,她最看不起的是紋了那又細又彎的眉毛的女人,俗氣。現在看到胡非要撥
她的眉毛,她急壞了,但手腳被緊緊地捆著,一動也動不了,便隻有可憐地求饒
:「親奶奶,我錯了,我不敢了,奶奶別撥呀,饒了孩兒。」她已經把所有的衿
持全部丟掉了。

  胡非也並不是真的想撥她的眉,隻是想嚇她一嚇,沒想收到了極理想的效果,
她們又發現並抓住了秦楚的一個弱點,心中十分的得意。

  「那你去不去?」

  「親奶奶……好多人認識我的,我要去……以後怎麼活呀……」

  「讓你活你就得給我們活,不讓你活你就給我們去死。」又是譚波的話。

  「告訴你臭婊子,聽姑奶奶的呢,就可以保你的名保你的官,不聽呢,哼!
你那錄像也夠用了。」

  秦楚不吱聲了。她知道,也許她們真的有辦法不讓自己現形,因為現了形對
她們玩起自己來的刺激程度將會大打折扣。

  「給你化化妝,讓人認不出來。老實點,別亂動,聽到沒有。」

  驚魂未定的秦楚有氣無力地不敢再吱聲了。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出主意給她化妝。不一會,一個典型的站街小姐被制
造出來了。

  鬆綁後的秦楚對著大衣鏡照了一照,天吶!這是她自己嗎?鏡子裡的秦楚濃
妝豔沫,假婕毛誇張地向上翻著,墨綠色的眼影,把眼睛畫的極大,血一樣的口
紅把嘴唇塗的又紅又厚,鼻翼上還貼了一個金光閃閃的不知什麼飾物,上身是一
個袒露胸背的吊帶短衣,碩大的乳房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肚臍眼上下露出巴掌
大一圈,粉紅色的短褲短到剛剛比比基尼長一點點,又長又勻又直的大腿完全地
暴露著,一雙高跟涼拖鞋,下面露出雪白的嫩腳丫,十個指甲上塗了鮮紅的指甲
油,十分的耀眼。她的這身打扮,就是一個三歲的孩子,也知道是做什麼的人了。

  胡非潭波早已不是站街女的級別,所以要妖兒帶上秦楚去站街拉客。妖兒為
秦楚取了個名字——楚兒。

  她們來到一個有名的紅燈區前,那裡已經聚集了眾多的與她的打扮差不多的
小姐在等著嫖客。妖兒又集合了三個小姐,來到一個名義上是美發店而實際上沒
有一個理髮師的地方,十來個小姐坐在門口,爭奇鬥豔。

  嫖客很多,不斷地來。每來一個,老闆都要將她們全部叫到樓上擺著一張床
的房間,面對著嫖客站成一排,等待著嫖客象點殺活雞一樣挑選。秦楚第一次和
十餘個小姐一同站在一個嫖客面前時,她的體內不知湧動出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像是喝醉了酒,又像是吃多了毒品,精神上有一種羞辱,一種恐懼,還有一種興
奮。

  一個長的既短且粗又黑又壯的四五十歲的農民包工頭模樣的人選中了她,她
象拈鬮拈到了死簽一樣渾身一軟,一旁的妖兒推了她一把,她沒有防備妖兒這一
推,竟然一下子跌進那人的懷中,引得其他小姐們一陣哄笑。

  「來,親一個,寶貝。」那人強摟秦楚在懷中,伸出散發著酒氣的嘴,夠著
秦楚的臉。

  「多大了妹妹?」

  「二十九。」秦楚按照妖兒教的慌說著自己的年齡。

  「看不出呢,我還以為二十五歲呢。」這一半是奉承話,一半也是真話,已
快要四十歲的秦楚真的很像二十幾歲的人。

  那人長的雖醜陋,卻極強壯,抽插了足有半個小時,把她弄的死去活來,最
後,按照事先談好的價,他等到了三十元,老闆得了二十元。

  她洗完身體,出來重新坐在妖兒的身邊。不知為什麼,此時的妖兒竟然在她
的心目中成了一種依靠。

  「怎麼樣?那人活好嗎?」

  「好不了吧,短粗短粗的,能夠到底嗎。」

  「你是新來的吧,沒跟他要一包好煙呀,真笨。」

  她全身戰抖,聽著那些浪聲浪語,她有點懷疑這是不是真的。


 (十一) 輪姦

  又是可怕的週末。因為加班,秦楚到晚上九點才離開辦公室。這時的公安廳
隻有極少數值班的辦公室還亮著燈。雖然是夏天,天也完全黑下來。

  她開著車剛剛走到大門口,「秦主任。」一聲喊,韓剛從門衛值班室出來喊
住了她。

  她心裡湧出一種恐懼,還有一種屈辱,還有一種……是什麼感覺,她自己也
搞不清楚了。

  她停下車,搖下了車窗。

  「秦主任,您的信。」韓剛走舉著一個信封走過來遞給她。

  「謝謝你。」她繼續開車。

  但她知道,手裡這厚厚的信封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剛剛拐過一個路口,
她便迫不及待地撕開那個信封。不出她的預料,那正是她被韓剛奸汙時所拍下的
幾十張淫穢的照片,甚至有她被迫穿著警服時為韓剛口交時的,而且胸前清楚地
顯示著她的警號。儘管早有預料,看到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她還是臉紅心跳—
—她沒有像以前那樣太多的驚慌,她知道,這些都是她要遇到的,從那天她被妖
兒她們玩弄時她就預料到了。

  信封裡還有一個紙條:「馬上去找妖兒,換上豔裝,悄悄到我值班室來讓我
幹,不然照片不保險。」

  「流氓……」她氣的罵出聲來。

  但把柄在人家手裡攥著,她還是將車停在一個大型超市的地下停車場裡,然
後打的到了妖兒的住處,被妖兒汙辱一番後,她又脫去正裝,換上了性感暴露的
站街裝束,雖然是滿天星鬥的夜晚,但她仍然穿了一個長長的雨衣將自己包裹起
來,悄悄地打的來到了公安廳大門口,在確信四邊沒有人看到她時,悄悄敲開了
韓剛值班室的門。

  每到晚上,門衛便不再站崗,而是在裡間休息。這個門衛值班室是一里一外
兩間,外間是收發室,時間是門衛的夜班休息室。

  秦楚剛剛跨進門,韓剛便迫不及待地上前將她擁抱在懷中。

  「寶貝,想我沒有。」

  秦楚可憐地被她抱住,想掙紮,卻動彈不得。韓剛一米七二的身高,個子隻
能算中等,但很健壯有力,雙臂將她嬌弱的身軀纏裹著,讓她有一種無助感,而
這無助又讓她有了說不出是興奮還是羞怯的感覺。不知怎麼的,她竟然有一種沖
動,說不出是什麼樣的衝動。

  「你幹什麼?這是什麼地方,你敢……」

  「別叫,讓人看到了,對你對我都不好。」

  她仍然反抗,但她自己也知道,這反抗其實是在作秀而已。

  「叫我。」韓命令她。

  「……」

  「叫我,叫老公。」

  「……老公……」然後又可憐而無助地,「你別害我……」

  「乖……隻要你乖,我不僅不會害你,還讓你加倍地爽」說完神秘地一笑。

  「你讓我過來幹什麼?」

  「想你了唄。」韓剛仍然貪婪地在她身上摸著親著。

  「別……我讓你……快點……完了放我回去……這地方不行……進進出出…
…會有人……」

  「跪下,用你的嘴給我吸。」

  她被迫跪下為他吸吮大雞巴。她很賣力,一方面為了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
一方面她也說不出是為什麼。韓剛叉開雙腿立在地上,她跪著用嘴唇,用舌頭上
下左右地舔弄著韓剛的雞巴,使那根巨棒紫紅色暴脹著向上挺立起來。

  看著那堅鋌而粗大的陽物,秦楚竟然自動地小聲喘息起來,臉也紅了,最後
竟小聲地叫出聲來,「老公……」

  「看你這賤逼樣」韓剛輕蔑地罵著,「老子現在還沒想操你,先給我舔舔臭
腳丫子,跑了一天還沒洗腳呢。」說著倒退一步坐在一個藤圈椅上。

  秦楚什麼也沒說,仍舊跪著,抱起韓剛的一支腳,為他脫去皮鞋,一股極濃
烈的汗腳臭味立刻瀰漫在不大的屋子裡。不知為什麼,大熱的天,韓竟然穿著厚
厚的棉襪子,因為出汗,原來灰白的襪子,腳趾腳掌部位已經變得淡黃色。

  待秦楚正要用手去扒那襪子,韓剛卻伸腳在她臉上,秦楚隻是稍稍向後躲了
一下,就接受了那臭腳在臉上的按弄,隻是露出可憐的乖模樣,一邊任韓剛的臭
襪腳在臉上肆弄,一邊不時地用可憐的眼神看著韓剛。

  「脫。」

  秦楚這才脫去那臭襪子,雙手抱著那又肥又厚的大臭腳,將嘴湊近腳底,象
是討好的用嘴親著。此時,那極強烈的臭味似乎變成了一股殺傷力極大的迷魂藥,
使她忘記了自己是一個有身份的女人,而變成一頭髮情的母獸。她的舌頭在那粗
而又密的腳趾間遊走著,將上面的汗漬與腳垢伴著屈辱與快感吃到肚子裡……

  韓剛扒光了她穿的本來很少的衣服,將她雙臂反背著,五花大綁捆起來,又
將她雙腿上擡,用一根繩子將她的雙腿從膝蓋處和她的頭捆在一起,再將她抑面
朝天放到床上,她的兩個腳丫便高高地舉到天上。

  韓剛先是將剛剛脫下的臭襪子放到她的臉上玩了一會,然後慢慢地塞進她的
嘴裡,又將秦楚扒下的內褲拿在手中玩著,挑逗著套在秦楚的頭上。秦楚在被韓
剛的虐待玩弄中,不爭氣的下體已經濕成一片,內褲上也浸透了粘乎乎的體液,
韓剛將那最濕的部位調整到秦楚的口鼻處,然後竟然又對著那散發著他的臭襪與
秦楚的騷內褲的秦楚的臉狂熱而又不失溫柔地親吻起來。

  口含臭襪又被騷內褲套頭的秦楚無助地任由韓剛親著、玩著,下體卻失控般
蕩漾開來……

  韓剛連褲子也不脫,隻是拉開拉鏈,就站在地上,將大雞巴插進秦楚的肉逼,
狂猛地抽插起來……

  「嗯……」儘管嘴被堵著,她仍然配合著,用鼻子叫起床來。

  在職業與身份的支配下,她是衿持的大主持,三級警監,省廳政治部的領導,
可在她原始的性慾支配下,她又迫切地需要點什麼……

  「哐哐哐……」門外傳來野蠻的敲門聲,「剛子,韓剛,你他媽值班鎖什麼
門,快開門。」

  是韓剛的幾個同當保安的複員戰友。

  韓剛也有點慌,還沒來得及射精就迅速地拔出了雞巴。

  「你他媽幹雞巴什麼好事呢,快開門。」門外粗暴地敲門,粗暴地叫喊,明
顯是喝了酒的。

  正在拚命動作著的韓剛和秦楚都嚇呆了。韓剛來不及給秦楚鬆綁,便抱起被
捆的動彈不得的秦楚塞到床底下,這才拉上褲鏈開門。

  進來三個人,其中兩個是保安,另一個則是剛剛招入省城公安局治安支隊的
正式民警佟亮,他們原先都在一個部隊服役,但隻有佟亮考取了公安。

  滿屋子立刻被濃烈的酒氣所充斥。

  幾個人還沒喝到興頭,又拿出幾塑料袋的涼菜和一大塑料袋裝著的十幾瓶啤
酒,擺到桌上,繼續喝起來。

  秦楚倦縮著身體,一動不敢動、大氣不敢出地躺在床底下,看著四雙男人的
大腳在桌子下面亂動著,聽著四人說著酒話髒話,艱難地忍受著。好在這張床上
有一張床單搭拉下來,離地面隻不過二十公分高,這使得三人並看不到床下還捆
綁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

  「他媽的今天治安支隊那妞,就是那個副支隊長,嫌老子開門慢,跟老子吼
起來,真他媽想操她。」其中一個人說。

  「算了吧你,吼你罵你你又敢怎麼了,還不是得跟人說對不起,還不是乖乖
給人家快著開門。」

  「操不著想像著操一下還不行嗎?」

  「哈哈……你們知道吧,人家日本有充氣的電影明星塑料假人,你想操誰就
定做誰的,而且還會出聲叫老公呢,到時你到日本定作一個那妞,好好操她。」

  「真不錯,到底是人家日本,不過我要是定作呢,我就定作秦楚,那才過癮
呢。」

  「對對,我也定作秦楚,多乖多靚。」

  「算了算了,喝酒喝酒,想美事吧你們,給人家舔腳都嫌你們舌頭髒呢。」

  「真是的,象秦楚這樣的美人,能舔到她的腳也死而無憾了。」

  「沒準老子還能讓秦楚這娘們舔我的腳呢。」說這話的是韓剛。說這話同時,
他藉著酒勁,悄悄將脫光了的臭腳丫子伸到床下,在秦楚的臉上摩弄著。

  秦楚不敢動,任那惡臭的大腳在她臉上玩弄,屏住呼吸聽著四人對自己的意
淫。可她的胳膊被扭著放到床下時別著勁,時間短還能忍受,時間長了就累的不
行,她幾次想調整一下姿勢,都怕弄出響動,現在她感覺幾個人喝的差不多了,
累的也實在受不了了,便試著輕輕地動起來。

  還好,她輕微的響動全然沒有被三人發覺,但韓剛還是聽到了。

  韓剛四個人仍然在喝著。這期間大門口有兩次進出車輛,但幾人隻是按了按
按扭開門放行而已,並沒有多大的事。

  韓剛酒勁上來了,更放肆地向床底下伸腳。可這一回,剛好秦楚調整過姿勢
後,韓剛的腳丫子又幅度偏大偏猛,竟然一下觸到秦楚的眼睛……

  「嗯……」

  秦楚情不自禁地嗯叫起來,儘管嘴堵著,但聲音卻仍然很大。

  三個人都嚇了一大跳,但很快便壞壞地笑起來,「他媽的剛子,我就說你他
媽剛才那麼晚才開門肯定在幹壞事,床下邊還藏了人呀?」隨著話音,搭拉著的
床單被撩開,幾個腦袋同時低著朝下面看過來……

  「我操,剛子,膽子夠大呀,弄到值班室幹了,棒棒雞吧,又五十塊錢一回
的?」

  韓剛擔心他們認出秦楚,趕緊將被幾人撩起的床單放下,「去去,別雞巴搗
亂。」又不服地,「什麼棒棒雞,老子花三百元叫的。」

  「捆著吶!這是強姦呀,你小子這麼幹犯法耶?」

  「去,懂什麼你,人家喜歡,捆著幹人家才有感覺懂嗎。」

  「喲!剛子,不錯呀,玩SM了。」

  「噓……」韓剛有點慌,「別他媽的叫,想讓哥們丟飯碗呀。」

  三人像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壓低了聲音,「嗨!哥們,哪弄來的?玩捆綁
得加點價吧?」

  「別雞巴喊,喝酒喝酒,喝完早點滾蛋,剛才已經誤了哥們好事了,人家他
媽剛剛插進去正使勁呢,你們他媽的就來打門。」

  「那不行,哥幾個看到了,不能就這麼走了吧。」

  說著話,那佟亮為首的三個人重新將床單撩起來,硬是將秦楚拽了出來。秦
楚也不知道蒙著內褲會是什麼樣的效果,但她仍然擔心人們認出,但又一動不能
動想躲也躲不開,隻有緊閉起雙眼,心裡怕的像是臨進地獄的邊緣。

  韓剛也慌了,上前用腳丫子踩住秦楚的臉,寬大的腳掌幾乎遮蓋了秦楚的大
半個臉。

  「不能給你們看臉,人家害羞。」又快速找出一個坐台小姐專用的蝴蝶眼罩,
緊緊地用鬆緊帶套在秦楚的頭上。

  完成了充分的僞裝,韓剛才讓開一直防護著的秦楚。秦楚便重新暴露在幾人
面前。

  「這大腿、這奶子還行呢,嘿!真他媽嫩。」一個保安上前用手摸著她的屁
股和奶子。

  「怎麼樣,讓哥幾個也玩玩另類的,捆著美人做愛哥們還沒有經曆呢。」

  「對對對……這妞還正點,讓哥幾個也跟著享用一下。」

  「好主意。」幾個人跟著起鬨。

  「行了行了,他媽你們幹可是幹,誰他媽也不能露出去」說著,韓剛變了壞
壞的笑臉,「一人三百,先交錢。」

  「親不到臉多沒勁呀。」

  「就是呀,做雞還怕什麼羞呀。」

  「不行,要幹就幹,不願意幹就滾蛋,誰他媽敢揭開臉,我跟他急」韓剛說
著,「抱那白屁股大奶子還不夠你們樂的,還要怎麼著。」韓剛這壞蛋。

  「行了,反正剛子哥請客,我先來。」

  秦楚像個棕子一樣動也不能動一下地赤裸著身體倒在四個醉漢的腳下,無助
地任其觀賞著,玩弄著。鼻子裡聞到的全是男人特有的酒氣汗氣加上那臭腳的味
道。可不知為什麼,她竟然前所未有地興奮起來,如狼似虎年齡的她感受到了一
種強烈的刺激。

  「想不到這妹兒還喜歡玩刺激的呢」佟亮說著,蹲下,打秦楚的耳光,「啪!
爽不爽?」

  一下,又一下,「啪!爽不爽?」

  儘管用勁並不太大,但秦楚仍然從鼻腔中發出「嗯……嗯……」的吟叫。

  「這逼水還不少呢。」

  真的,秦楚在眾人的羞辱下,淫水竟然出奇地多起來。佟亮又伸手在她的陰
蒂上捏弄起來。

  「嗯……」羞辱帶來的刺激包圍了她,情不自禁地,她又叫了起來。

  在被玩弄了半個小時後,秦楚被擺到床上。佟亮並沒有急於插入,而先是把
住秦楚高舉著的腳丫,拚命地吸吮起來,像是那上面有著密糖似的,非要將它全
部吸到口中。

  「哎呀,哥哥,要幹就快點,臭腳丫子有什麼親的呀。」一個保安等得不耐
煩,摧起來。

  「去,一邊呆著,你他媽懂什麼,說你們沒情調還不服。」

  親夠了腳丫之後,他又掏去秦楚嘴裡的臭襪子,附下身子,嘴對著嘴,與秦
楚親吻。

  「呸,韓剛你他媽缺德,弄的人家美女嘴上全是你他媽的臭襪子味。」

  「好好聞著吧你,人家腳丫子你都親了那麼半天了,還怕臭襪子味。」

  「太雞巴臭了,韓剛你他媽是不是從來不洗襪子。」

  又親夠了嘴,佟亮這才進入正題。

  他也沒脫褲子,甚至還穿著警服,隻是將雞巴從拉鏈裡掏出來,面對著高舉
雙腳的秦楚,將又粗又長的陽物對準秦楚找開的陰門,「噗哧」一聲沒頂而入。

  「噢……啊……」秦楚叫起來,儘管壓低了聲音,仍然用勁了全力。

  佟亮看不見她,她卻清清楚地看清了佟亮,這是一張本來英俊卻正被邢惡佔
據著的臉,她氣,她恨,她悔,她怕,但除此之外,她也想……

  「叫呀!叫哥哥。」

  「嗯……」擔心他們聽出自己的聲音,秦楚仍隻用鼻腔發出努力的呻吟。

  「妹妹喜歡嗎?」

  「嗯……噢……啊……」

  「小趙值班呀,看到晚上秦主任是什麼時間離開的嗎。」外間屋突然有人進
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穿警服的男子進到外面的房間,向代替韓剛在外屋放哨的
姓趙的保安詢問。

  正在拚命動作著的佟亮和秦楚都嚇的的一下子屏住了呼吸,韓剛和另一個保
安也咬緊嘴唇定在那裡,屋子裡一下變得死一般沈寂。

  秦楚聽出這是宣傳處副處長的聲音,她嚇的魂都飛到天外,隻在心底唸著:
「上帝,別進來呀。」

  佟亮的雞巴仍然插在秦楚的洞內,既不敢插也不敢撥出來,生怕弄出一丁點
的響動。

  「我看她九點過一點開車離開的。處長還在加班呀。」這是姓趙的聲音。

  「是,加班。」

  「您打她手機呢。」

  「你這有打火機嗎,拿給我用一下,忘記帶了。」

  「有,在裡面,我給您拿」又說,「您坐這,裡面很亂。」

  他進到裡屋,臉色異常慌張地看了看四個人,並用眼色給他們提醒著,趕忙
拿著打火機走出去。

  「你一個值班?」那處長遞給姓趙的一支煙,仍然沒有站起來走的意思。

  「是的,我替韓剛的班。」

  「怎麼還沒休息?」

  「正要休息呢。」

  怎麼這麼多話呀?屋裡的人都在無聲地等著,盼著那人早點離開。

  「好的,我走了。」那處長終於走了。

  幾個人對視一下,這才呼出了吸進去再也沒敢呼出來的一口長氣。

  佟亮早嚇軟了,撥出來,卻不肯罷休,又拉過秦楚要她為其口交。

  秦楚腿上的繩子被佟亮解開,雙臂卻仍然反綁著,跪在佟亮面前,佟亮將套
住頭的內褲扒拉開,將秦楚的嘴露出來,將那已經軟下去的雞巴塞進她的口中。

  佟亮站著,雙手揪著秦楚的頭髮,來回地運動。

  不一會,秦楚口中的陽物又一次膨脹到最大,塞滿了她的小口,有幾次插入
還頂到她的嗓子眼,她控制不住要嘔,卻沒有機會嘔出來,隻有成串的眼淚無聲
地滑落下來,打濕了套在臉上的內褲。

  「快點……噢……」隨著佟亮的低吼,一股濃熱的精液噴射在秦楚的口中。

  「快,嚥下去。」

  難巴仍然沒有撥出,秦楚隻好分作幾口將那有著異味的精液全部吞嚥到肚子
裡。

  ……

  在一片粗野的叫罵聲中,那兩個人又輪番上陣,不過他們兩個全沒有佟亮那
樣的前戲和花樣,而是直入主題,可那玩藝卻一樣的緊硬如鐵,秦楚的逼都被操
疼了,但她既不能動一下,也不能叫一聲,隻是鼻子裡小聲地呻吟著,連她自己
也說不上是痛苦還是興奮。

  ……

  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其間三次有人進門找他們,但都不長。

  雖然被幾次打斷,哥幾個還是達成了預定的目的,滿意地走了。

  待三人走後,韓剛為秦楚取下眼罩,褪去頭上的絲襪,拿出嘴裡的臭襪子,
秦楚一下子哭出聲來。

  韓剛卻一臉壞笑:「怎麼樣,爽夠了吧。」

  秦楚這才想起剛才副處長的話,她早已在進入到妖兒房間時,就把電話關機
了,於是是這時他央求韓把她的手機開機。

  韓剛第二次插入操起來,不僅如此,他還一邊操一抽打秦楚的耳光,而秦楚
竟然也在韓剛的抽打中興奮起來。操了一會,又將秦楚翻身成跪趴狀態,屁股高
高地撅著,雙手仍然沒有鬆綁,頭抵在床上。從後面站著插入的韓剛仍然一邊操
一邊打她渾圓雪白的屁股,嘴裡還不住地罵著:「賤貨!叫我。」

  「老公……噢……」秦楚已經進入到一種忘我的境地,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忘記了恐懼,忘記了屈辱,心底裡迸發著的快感變成屈辱的叫床,而這聲聲服從
的呤叫,與其說是被逼,到不如說是某種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始的本能。

  「不行,叫親爸爸。」

  「噢……親爸爸……好疼……逼腫了呀……」

  「喜歡爸爸的大雞巴不喜歡?」

  「親爸爸……饒了我……噢……別打我……我說……我……喜歡……」

  「喜歡什麼?」

  「噢……別打我……我喜歡……爸爸的大雞巴……噢……」

  「要說:韓剛是我的親老公,是我的親爸爸。」

  「噢……是……我說……韓剛是我的親老公……是我的……親爸爸……啊…
…」

  就在這時,秦楚的手機響了,二人一下子停止了動作。因為秦楚捆綁著,韓
剛將手機打開用手送到秦楚的耳邊。

  「喂!秦主任!你在哪裡?」

  「啊……我在……你有什麼事?」已經是兩點過了。

  剛剛停止了動作的韓剛突然又動了起來,隻是不再對她打罵,插在秦楚體的
大雞巴卻仍舊狂猛地抽動。

  秦楚身子被插的亂顫,但卻不敢再叫出聲。

  「秦主任,你在……你怎麼這麼喘?」

  「啊……我剛剛做了健身。」

  「現在有一個案子,很有價值,我們想去拍個鏡頭,但有點敏感,想請示你
看怎麼辦……」

  「你們先去拍,拍過後先不要聲張,然後我們再定。」

  「可是,副廳長說要你……

  「我正要洗澡,你們先去吧,我隨後就到」秦楚用眼神向韓剛示意,要他掛
斷電話。

  「婊子,求爸爸用大雞巴插你。」掛斷了電話的韓剛變本加曆地狂頂著她。

  「爸爸……親爸爸……用力插我……插我這賤婊子……」秦楚極力地配合。

  韓剛突然又有一個壞主意從心頭升起,他翻著秦楚的手機,翻到住宅電話,
於是他一邊狠狠地操著,一邊打著秦楚的屁股,一邊逼秦楚高聲叫著床,同時打
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林康睡意矇矓的聲音:「喂!媽媽!」

  「小子,你媽媽在我們手裡,她正在被我們輪姦,她的奶子很漂亮,但可能
很快就要破相了,就看你能不能救她。」

  「你們是誰呀?」林康早已被譚波姐妹調教得懂事了,他首先就想到了這點。

  「別問我是誰,問問你媽媽正在怎麼著吧。」

  「媽媽……你在……」

  「賤逼婊子,告訴他你在挨操。」

  「是,康兒……媽媽……正在……挨操……」

  「告訴他,不許他掛電話,要他聽你叫床,他要敢掛斷,就讓你破相」韓剛
說著,將電話送到秦楚的耳邊。

  「康兒……別放電話……媽媽……對不起……媽媽……正在……」

  「你媽媽正在被我操著,問她爽不爽,不問你知道後果。」韓剛又搶過電話。

  電話那頭一陣沈默。

  韓剛拿起武裝帶,用力地打了秦楚的屁股一下。

  「啊……」

  「聽到了吧,臭小子,別讓你媽媽再受罪,問她今天賣逼賣了幾次。」

  林康喜歡媽媽,愛媽媽,但他一直也把媽媽作為意淫的對象,聽到這些,於
是遲緩地問:「媽媽,你今天賣……賣了多少次?」

  「噢……啊……五次……好康兒……去睡覺……」

  「哈哈……臭小子……叫我爸爸……我讓你媽媽逼爽到天上,不然……」說
著又用皮帶抽了一下秦楚的屁股。

  「啊……喲……好疼……」秦楚叫起來,聲音裡已不全是痛苦。

  「爸爸……爸爸……親爸爸……」電話那頭的林康早已握住自己的雞巴打起
了手槍。他也知道這樣對不起他媽媽,但他無法克制自己。

  「爸爸……啊……你操死我了……」

  「爸爸……親爸爸……」

  身下是秦楚的嬌聲浪語,電話裡是林康的正在青春期變聲的沙啞的叫聲,就
在這叫聲中,韓剛將一管火熱的精液射到秦楚的體內……

  與此同時,電話那頭的林康也將一管炮火射到仰躺著的自己的胸膛,有幾股
甚至打到他的臉上。

  ……

  快四點,秦楚換了一身正裝,隨值班副廳長來到與省廳相距不足一站路的所
屬省會公安局,代表省廳的領導慰問參戰幹警。

  由省城副局長帶隊的行動組已經回來了,正在用餐,為表示親近,那副廳長
與她一起坐下來,與參戰幹警一同吃起來。

  參戰幹警並不多,一共十多個人,但這十多人中,竟然還有那個佟亮。

  十餘人在桌上興奮地談笑著,秦楚不止一次地盯著佟亮及他胸前的警號看。
這是一張看上去很能討女人喜歡的臉,英俊,硬朗,由於說話不多,又顯著沈穩。
看著他,想著幾小時前……她說不出是恨還是其他什麼……

  「秦主任臉色不好,加班了?」省城公安局的老局長一邊往嘴裡扒面條一邊
關心地問。

  「趕個稿子,晚了,到了後來,睡意沒了,就睡不著了。」秦楚唐塞著。

  由於廳座與秦楚與市局的幾位領導都很熟悉,在這隻有十多個人的純粹的便
飯桌上,談笑便也並不拘泥,而佟亮等幾個年輕的民警則充當了服務生的角色。

  當秦楚勉強吃下一碗麵條後,正是那個佟亮走過來,低著腰身,小聲地:
「主任,我再給您加一碗?」

  秦楚看了一眼佟亮和他胸前的警號,盡了最大的努力,才鎮靜下來,說:
「不用,我吃好了。」

  這時,她感覺她胃裡佟亮幾個小時前射進去的精液正在從喉管向上湧來……

 (十二) 被抓

  週末,在又一次被韓剛奸汙後,為了羞辱報複解恨,她又被逼與妖兒去賣。
因為有錄像控制在他們手裡,她便又一次化了妝隨妖兒外出。

  但這次就出了事。

  上她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個子民工,長的又瘦又小,卻極有幹勁,一張臭
哄哄的嘴對著她如花似玉的臉又親又啃,她閉上眼,想像著他是一個帥哥,才不
至於嘔吐,好在他的下面夠長也夠硬,這讓他多少有了些興趣。

  可正當她即將高潮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了,兩個便衣警察進來,對著
她大喝:「下床,沖牆蹲下。」

  她在那一刻,腦袋全木了,正在她發愣時,一個便衣粗暴地揪住她的頭髮,
硬是將她揪下床來,隨後又是一腳踹在她屁股上,「老實點,蹲下。」

  她蹲下後,半天,那個便衣才將一個毛巾被遞給她,直到此時,她才突然意
識到自己原來身上是一絲沒掛的。

  一共五個小姐,三個嫖客,被分別押上兩個小面包車。小面包前面坐的是警
察,中間用鐵欄隔開,她們五個人像五支豬一樣擠在後面。

  車子向派出所開去,因為後面的門也不是密閉的,街上喝夜啤酒的漢子們看
著警車後面穿著暴露的五個豔妝女子,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不住地起著哄。

  來到派出所,她一下子差點暈倒,這不就是兩週前她製作節目時來過的那個
派出所嗎,雖然因為別的事情製作了一半就停止了,但因為這個原因,她和這個
所的好多民警已經熟識。其實,在這個城市裡,隻要看電視的市民,有誰不認識
她呢。

  她和其他四個小姐被喝斥著靠牆蹲成一排。頭頂是一個兩百瓦的大燈泡,把
不大的當院照的比白天還亮。這派出所是臨時借用的,沒有大門,此時門口便擠
了許多喝夜啤酒還沒有盡興的人,對著她們指指點點,品頭論足。

  不知是怕她們跑還是什麼別的原因,或者純粹是某些民警的變態,她們五人
全被命令把鞋脫掉,光著腳蹲在那裡。她故意把頭向下努力低垂著,以免讓人認
出來。這正是仲夏天氣,蚊子特別多,加上頭頂上的大燈泡,不一會,她的嬌嫩
的又極暴露的身體便被叮了好多下,因為雙手被上了背銬,不能動,在奇癢難忍
的情況下,她的雙臂扭動著想蹭癢,可剛剛一動,一個警棍便狠狠打在她的肩上,
接著一個女民警的斥喝:「動什麼動,老實點。」

  打的好疼,她禁不住小聲叫了一聲:「哎喲……」

  她生怕派出所的幹警認出自己來,把本來用力低著的頭低的更低,腰身勾著,
團成一團。

  蚊子實在太欺負人,她最怕這個,終於癢的忍受不住,下意識地又用肩膀蹭
右邊的臉頰。

  「嗖……啪……」她的後背上又著實地挨了一警棍。

  「啊……」她疼的大叫。

  「怕蚊子是吧,給你換個地方。」那女民警說著,揪起她的頭髮,將她拉到
緊靠大門的候問室邊上。這候問室門隻是象關牲畜一樣的大鐵欄。

  女民警將她的反拷著的手銬打開一支,然後將她的另一支仍舊拷住的手臂反
背著向上猛提,將那解脫了的手銬穿過鐵欄上的一個橫檔,又重新拷住那剛剛松
開的手腕,於是她整個人便被反舉著雙臂掛在了那鐵橫欄上。由於雙臂反背著高
舉拉的難受,以至於她不得不將赤裸著的雙腳腳跟吃力地擡起,僅用那嬌嫩可憐
的腳尖踮著地面,身子成九十度向前低著,想擡起身子也甭想了。

  那女民警也真夠狠,又一拉開關,本來沒有開啟的另一個大燈泡正好在她的
上方被打亮了。

  「要還嫌蚊子多我再給你換地方。」

  這聲音怎麼……?啊!這是薜梅,就是那個立足基層十幾年如一日的典型,
就是這期節目的主角,記的當時她的聲音很甜美也很溫柔的,怎麼會這麼曆害。

  不一會,燈光又引來大批的蚊子,她的暴露的身體被叮的全是紅點,奇癢難
受,但她再也不敢動,她怕引來更多民警的注意,她用力將頭低著,好在長發已
經披散開來,遮住了她的面孔,再加上胡非給她化的濃妝也使她面目全非,也真
的沒讓該所的民警看出是她來。

  這個位置距大門隻有十來米,門口看熱鬧的人的議論聲她全聽的清清楚楚。

  「挺有條的嗎,嘻嘻。」

  「看那奶子多大。」

  的確,因為被迫彎成九十度的腰,本來就隻遮住了一多半的乳房就更加暴露
出來。

  「你們猜她有多大?」

  「二十五。」

  「不,我看有三十了。」

  「沒有,絕對不超過二十八,不信你問她。」

  「喂,妹兒,多大了?」真的有一個流裡流氣的男人開口問她。

  「嗯,人家才十八耶。」是一個故意裝成女聲的男子接話,立刻引起大家齊
聲的哄笑。

  她低垂著頭,無助地忍受著。突然,一塊剛剛吃了幾口的西瓜摔到她的頭上。

  「大熱天,吃塊西瓜解解渴。」

  破碎了的西瓜零散在她的頭上背上,她害怕地想哭,但她既不敢出聲也不敢
稍動一動。

  又一個裝著吃剩下還有半袋的口水雞的塑料袋摔到她的後脖子上,袋裡的調
合油湯流出來,順著她低垂著的頭,流到她的臉頰上。

  「哎!流到嘴邊上了,快舔一舔,嘗嘗哥哥給你的口水雞。」

  任憑人們的戲弄嘲笑,任憑成群的蚊子在她身上叮咬,她隻是扭動著臉既無
聲也無淚地哭泣,一動不敢動地大彎著腰低頭忍受著。

  「你還別說,還真夠她受的了,你看她身上有多少個蚊子。」

  「活該,看她以後還出來賣不賣。」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大概是因為她沒守規矩想讓她多喂一會蚊子的原因,不知過了多久,她才被
輪到訊問,她被帶到一個面積很小的辦公室,按命令蹲在辦公桌的一側靠牆的地
下,辦公室桌前坐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警察,三十出頭的女民警薜梅就坐在他旁
邊做筆錄。

  開始了訊問。

  「姓名?」

  「楚兒。」這是妖兒給她取的雞名。

  「還處兒,開個處多少錢?一天開多少回處?」那男民警戲虐地問,「說真
名。」

  「……」秦楚儘量地低著頭,用長發將臉完全蓋住,也儘量少說話,並故意
換著嗓音用方言說話,以免她的戰友認出是她來。這時的她簡直是在求天求地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一分鍾後會不會被認出。她擔心著每一秒鍾。

  「身份證……!」

  她不說話,隻是搖頭。

  「她沒帶。」薜梅說,大概是妖兒她們有經驗,想好了的,她身上除了化妝
品以外,真的什麼也沒戴。

  「老實交待你叫什麼名字。」

  「……」她仍舊不說話。

  大概是蹲累了,也大概是為了求饒,她將膝蓋向前一拱,跪到了地上,腦袋
低到雙膝上,長長的身子團成一團,這一是為了表示求饒,二呢也是為了不讓人
認出。

  「起來……說。」薜梅上來揪她頭髮,揪的很疼,但她仍然用勁地堅持,再
疼也不擡頭。

  薜梅仍然揪她:「起來,擡起頭來老實回話。」

  「嗯……放了我吧,我以後不做了。」她哭了,真的哭了,她實在疼痛難忍,
但仍然死不擡頭。她已經橫下心來,就是把頭髮揪掉揪光,也絕不擡頭讓薜梅看
到。她抗拒著,忍受著,拚命的忍受著。

  她怕了,她知道,反拷住雙手的她光用頭髮是無法抗拒薜梅的拉力的,她想
她完了,一生一世全完了,她的父母子女叔伯姑姨,她的整個家庭曆史上曾有過
的光榮,全因為她毀滅了。

  薜梅仍然在往起拉她的頭髮,她仍然死力地搖著腦袋抗拒著,同時,不知是
什麼支使,她竟然用力低下臉,夠著薜梅涼鞋前邊露出的腳趾,用嘴親起來,並
儘量誇張地發出「啵啵」的聲響,好像生怕薜梅發現不了似的。

  任何人也會明白,用嘴去親別人的腳,是屈服的表示,而在這時,也又含有
請求饒恕的意思,這當然是薜梅讀的懂的。可她又迷茫了,她從警十多年,還從
沒遇到過這樣的嫌疑人,一邊是用肢體語言可憐地求饒,一邊卻對做筆錄死也不
配合,她也為難了。

  正在僵持中,門口進來人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放了吧。」

  揪著她頭髮的手鬆開了。

  「你出來。」還是那個男聲,她聽出來了,是甯教導員,他曾經上過她主持
的節目,她更怕了。

  幾分鍾後,薜梅回來了,向那男民警耳語了幾句,然後對她說,「行了,滾
吧。」

  她下意識地想擡頭看薜梅的臉,因為她不相信這句話,或者她不知這句話是
什麼意思,但她的頭隻擡了一點,就停住了,她怎麼敢擡頭呢。

  緊接著,又是薜梅的聲音,「起來,滾吧。」

  她聽清楚了薜梅說的是什麼,卻仍然不知是什麼意思,但她還是拚命地跪在
地上給薜梅和那男幹警磕頭,然後才站起來,依舊大彎腰地低著頭,站著沒敢動。

  薜梅走過來,「轉過去」並推動她轉動身子,將後背對著薜梅,薜梅打開了
她的手銬。

  鬆了綁的秦楚雙手嚴嚴實實地把臉摀住,她仍然不相信會放她走,所以仍然
大低著頭不敢動。

  「走哇,滾出去」隨著薜梅一聲斷喝,又猛地搡了她一把,她站立不穩,肩
膀撞在門框上才沒摔倒。她不敢回頭,到了院子裡,看見其他幾個小姐已經上了
門外大街上的一輛小面包車,她不僅僅雙手護住臉,還用雙臂全包住臉,在門口
圍觀者的哄叫聲中,低著頭上了車。

  面包車是韓剛開來的,這時她還注意到了,面包車的前邊,還有一輛高級驕
車,待她上車後,那車才飛一樣開走了。

  面包車裡誰也不說話,突然,妖兒開口:「那警哥哥好帥呀,扭的我的手腕
好舒服。」

  像是沈寂的黑夜突然打開的電視,妖兒一開口,其他小姐也浪聲浪氣地叫開
了。

  「老子白賣了三回,一分沒撈著。」

  「拷你的警哥哥好帥,他媽的拷我的那個警察是個老醜八怪,還他媽的使勁
掐我,誰不知道他想摸我奶子,還他媽裝著架我胳膊。」

  五個人全沒了鞋,光著腳下到一個燒烤大排檔上,韓剛請客,喝起酒來。直
到這時,妖兒才發現秦楚的腳在淌血,而秦楚並沒有發覺,當妖兒提示,她才抱
起腳,看到腳心上有一個血口子,大概是腳底踩到什麼了劃的。

  不知為什麼,秦楚猛地給自己灌酒,那幾個小姐全然無所謂一樣,仍舊瘋浪
著。

  「剛子哥,那警察打我了,你看,臉都打腫了」一個小個子小姐撒嬌地嗲聲
叫著,並往韓剛懷裡靠著。

  「噢,我看看,來,讓哥哥親親就不疼了」說著韓剛抱著那小姐親了起來。

  親了一會,韓剛摟住秦楚,「楚兒,有沒有讓你受委屈,來,讓哥哥抱抱。」

  秦楚麻木地任由韓剛抱著親著,像個木頭人一樣,隻管往嘴裡灌著啤酒。

  「楚兒今天可讓蚊子吃飽了,那女警察好壞,讓楚兒喂蚊子喂了好長時間。」

  妖兒說話:「楚兒,明天上班,一定給那抓你的女警察點曆害,找茬把她處
理了,敢欺負我們楚兒,有眼不識泰山。」

  韓剛猛地大聲咳嗽,妖兒知道自己說漏了嘴,趕緊又補充:「我們大家都記
住那些壞警察,找機會收拾他們。」

  聽說秦楚劃傷了腳,韓剛強行抱起秦楚的傷腳,做勢地放到嘴邊親著:「好
美的腳丫,怎麼給劃破了,來親親」停了停,他又說,「莫不是那些警察也愛你
的腳吧。」

  喝了兩箱啤酒後,五個人幾乎全醉了,隻韓剛沒醉,又讓老闆為五人買來拖
鞋,才各自散去,待秦楚回到住處時,已經是早晨六點多了。

  後來她才知道,是譚波胡非感覺事鬧大了,於是打電話給王丕五,王丕五打
電話給了市局一個內線,最後電話打到那個派出所,她才得以脫險,而那四位小
姐,則全是沾了她的光才那麼快地放走。

  秦楚大醉著回到家,已經淩晨六點,她沒洗在樓下沙發上就睡了。

  下午,她睡醒了,但她不承認昨晚發生的一切是真的,她認為那應該僅僅是
一場惡夢而已。可當她看到自己被劃了一道口子的傷腳和那全身被蚊子咬的無數
的紅點,她不得不承認,這不是夢,這是真的,她真的成了一支與她原有的身份
完全不同的一支雞了。

      ***    ***    ***    ***

  【後續片斷】……

  藉口腳傷,她有三天沒有去單位,但那個派出所的節目還留下個尾巴,她建
議算了,不拍了,但主任說既然已經下了功夫了,就要製作完。她慌稱自己最近
感冒,嗓音不好,想請那名新的主持人去繼續製作,主任同意了,卻仍然要她帶
隊。她不好一個勁地找理由,便硬著頭皮,在所屬市局、分局領導的陪同下,再
一次來到了那個曾經讓她飽受汙辱的派出所。

  一進所,映入她眼簾的那鎖著鐵欄杆大門的候問室、那兩個雖還沒有開啟的
大燈泡子,還有那天那甯教導員,都在極恭敬地迎接他們。她的心中像是打翻了
五味瓶一樣,說不出什麼滋味。

  因為這次來,主要是要收集薜梅的材料,她又得到薜梅的辦公室補上幾個表
示領導關心暨檢查工作的鏡頭,她很不想去,但又找不到理由不去,便硬著頭皮
在一幹人的簇擁下向那薜梅的辦公室走去。她心裡很慌,慌的要命,隻是臉上還
故作著鎮靜。

  薜梅早已等候在辦公室,見她走近,便上前立正、敬禮,「秦主任好。」很
恭敬,甚至有幾分拘謹,這讓她多少有些放鬆。

  沒錯,就是這個房間,就是這個辦公桌,就是這個薜梅,她仍然穿著那天她
曾經舔過的那雙高跟涼鞋,與那天不同的隻是腳上又多了一雙絲襪。

  她心裡委實不是滋味。薜梅恭敬地坐在她對面,虔誠地注視著她,謹慎地說
話,認真地聆聽。她雖然胖了些,但仍不失美麗和溫柔,說話甜甜的柔柔的,怎
麼也無法與四天前那晚審問自己的女警察聯繫到一塊去。

  「秦主任,我也沒什麼經驗,也寫不好,請秦主任批評指示。」薜梅謙虛地
說著,拿出打印好了的一份材料。

  「你們在一線很辛苦,提供一些事例素材,由我們來整理就行了。你以前工
作中的原始資料、現場圖片都可以拿出來選用。」她以一個領導者的身份說著。

  「圖片有不少,在我電腦裡,不知能不能用。」

  秦楚坐到了薜梅的電腦前,搜索起來,可就在她打開第四張圖片時,她的眼
前一黑,差點暈倒。

  天吶!那是怎麼樣的一張照片呀!照片的背景是一群圍觀的群眾,前主景是
薜梅身穿警服,正押解著一個雙手背拷著的坐台小姐,那小姐胸背袒露,濃妝豔
沫,因薜梅的一支手從後面擡架著她的手臂,使她的身子向前彎著,而頭髮卻又
被薜梅用另一支手揪住,臉不得不痛苦地向上擡著,隻是那披散了的長發,遮住
了大半個臉,讓人分辨不清那小姐的清晰模樣。

  但她清楚,那被薜梅扭住的,不正是四天前的自己嗎。

  她根本就不知道曾經有過這樣的照相經曆,但認真一回憶,想起來了,當時
的確有人拿了照相機在拍照。

  「小蔣你和小薜一同選些材料和圖片,我和馬政委說點事情。」秦楚不知道
自己的臉色是紅的還是白的,實在不願意在這間辦公室再多呆一分鍾,勉強作秀
二十分鍾後,便藉口有事,走出了那間她曾經受審的辦公室,將餘下的事交給了
與她同來的一個副處長。

  回到辦公室,小蔣送上了一沓材料和幾張薜梅的工作照片。她接過來,先擔
心地翻看那幾張照片,結果那張令她蒙羞的圖片正在其中。她將這張照片和另幾
張刪掉了,採用了其中的三張。

  但不知為什麼,她卻又將這張照片偷偷地複制到自己的筆記本上,並且和今
天下午她身為省廳政治部領導眾星捧月般與薜梅談話時的工作照放到了同一個文
件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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