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用的熟婦

共用的熟婦


葉修是一家小金飾店的老闆,娶了宣稱全鄉最美的女人黃秀英,也許是老婆太漂亮了,在大女兒葉美枝讀小學3年級的時候,因為積勞成疾就「萬事皆休(修)」的過世了,留下美麗的老婆和1女2男。


黃秀英雖然仍然長得美麗,可是美麗並不代表就是有主張、有見識,因為從19歲結婚後就當上金飾店的老闆娘,天天穿金戴銀的守在家裡,家裡又雇了傭人,她每天只是用心讓自己保持美麗的身材和嬌嫩的肌膚,每天等待著丈夫晚上店舖關門後,回到家裡享受她美妙的青春肉體給丈夫溫柔體貼的伺候,所以黃秀英從結婚後,就過著如少奶奶般單純平靜的富裕生活。


葉修死後,一家大小失去了家庭支柱,一個年近30歲的美少婦,卻完全不知道如何經營金飾店的買賣生意,所以只好完全信任著店裡唯一聘請來的吳師傅,讓吳師傅全權打理店裡的事務。


就在葉修死後不到半年,有一天吳師傅趁著晚上關上店門後,對這位艷麗而無主見的老闆娘用哄騙的恐嚇後;黃秀英就在店裡的帳房裡,被吳師傅把身上的衣服剝光光,然後爬到身上安慰她這位已經憂心到六神無主的可憐老闆娘了。當晚吳師傅乾脆將帳房變成洞房,讓黃秀英在驚嚇中重享了當二度新娘的樂趣到天明。


從此,黃秀英這位老闆娘每天總要在帳房的休息床上,用成熟美麗的肉體和吳師傅要求她配合的各種姿勢,強力慰留著每天「胃口」越來越大的金飾店支柱,雖然吳師傅每次在床上都像快槍手一樣,來匆匆,去匆匆,不到幾分鐘就清潔溜溜的一洩了事,可是稍稍可以讓老闆娘感覺安慰的,是吳師傅年輕,性慾強,每天總要利用沒客人的時候和關店門後,和她來個兩三次,讓老闆娘多少能淺嚐丈夫死去後的肉體慰藉。


其實說來這位吳師傅還未喪天良,但也許因為知道自己是個快槍手,雖然每天享受著美麗老闆娘的成熟美妙的肉體,但並沒有趕盡殺絕的將人財和資產一網打盡,只是在一個月後,趁著一個公休日把店裡所有的金飾成品和當作原料的黃金全部搬光光,當然人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讓黃秀英這位可憐的老闆娘來到金飾店,打開店門後,至少還看到的是空蕩蕩的玻璃展示櫥櫃和掛在門外那金飾店的招牌,還有那一紙擺在帳房桌上的「與妻訣別書」。


黃秀英剛經歷丈夫過世的痛苦,又碰上這檔事,心中更無主見的到處找親朋好友訴苦打聽吳師傅的下落;當然就是再傻的女人也不會說自己失身又破財,只向親朋好友說是吳師傅捲金逃逸無蹤。


葉修生前的好朋友陳大砲聽到這件事,關心的向黃秀英問起這件事,然後他奮勇不顧身的要幫忙打聽吳師傅的去向。


陳大砲是一個在鐵道局看守平交道的臨時工人,他的本名也不叫大砲,只是因為平常喜歡天花亂墬、空口說大話,所以認識的人就稱呼他陳大砲,但他卻沾沾自喜的自誇說是因為他下面的東西天生異鼎,長得像一支大砲,所以才叫陳大砲。


陳大砲在離去後第三天一大早就來告訴黃秀英說:有一個朋友在北部某個地方看見吳師傅的蹤跡,他要黃秀英趕快跟他一起去北部追討,免得時間一久,那些金飾和黃金被變賣光,到時候可要欲哭無累了。


黃秀英聽了緊張的更無主見,匆匆將孩子委託親友照顧,然後跟著陳大砲趕搭著往北部的火車;當火車到達北部某個城鎮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8點多,還好兩個人在車上都已有吃過晚餐了,當然火車的車票和晚餐的錢肯定是黃秀英出錢的,人家都已這麼熱心陪著東奔西跑的,費用還要自付就太說不過去了。


兩人下車後,陳大砲拿張紙條說要去找個公用電話,問問朋友的住處;他離開了一陣子回來,對黃秀英說:朋友下午剛到外出到東部工作,聽說要幾天後才會回來,今晚又已經沒有回南部的車班了,看來只能先找個地方休息,明天再作打算了。


陳大砲帶著黃秀英東拐西繞的,最後兩個人住進了一家看來還很乾淨的旅館;不知道是不是只剩下一間房間,還是陳大砲私下跟服務員說了些什麼,反正當服務員帶著他們上樓到了房間後,黃秀英才知道今晚兩人只能同居的睡在一間房間了。


進了房間,兩個人分別洗完澡,黃秀英坐在床上,陳大砲坐在沙發椅上,兩人一邊喝著旅館的廉價茶包,一邊看著黑白電視兼聊天。


坐了一整天的火車,當然身體肯定會累,陳大砲很有大男人的氣魄,他要黃秀英睡床上,並說他一個大男人坐在沙發上瞇一下,一個晚上就過了;不過黃秀英躺到床上時,心裡還是很緊張;可是緊張歸緊張,也許坐了一天車,實在太累了,也許旅館的廉價茶包裡不知被加放了些什麼,反正不到幾分鐘,反正黃秀英就是在緊張中的睡著了。


黃秀英在夢中,夢見死鬼老公對著她的全身又吻又舔,兩隻手在豐滿的乳房又搓又捏的,玩的她陰道里淫水直流,然後老公把發硬的陽具插入到陰道內;黃秀英在迷糊的夢中感覺夢境中的觸覺太真實了,而且深刻的記得死鬼老公的東西也沒那麼粗長,黃秀英想到這裡一下子就驚覺的睜開眼睛。


原來夢裡的觸覺都是真實的,黃秀英發覺她和男人都是赤裸裸的,只是壓在她身上的男主角,由死鬼老公變成了陳大砲,陳大砲兩隻手正分別的在她豐滿的乳房又搓又捏的,陳大砲的嘴也在她的臉上又吻又舔的,陳大砲粗長的大砲也正插入她的陰道內運動著。


黃秀英心裡想掙扎,可是陳大砲果然是大砲,陳大砲的本錢比起死鬼老公和吳師傅雄厚,連續不停的大起大落猛烈衝擊,弄得黃秀英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下體不自主的迎逢著他的抽插,沒多久就高潮疊起了,肉屄內一陣陣的痙攣、收縮,陰道內的肉褶,像小孩子的嘴,不停的吸吮著陳大砲的大龜頭,黃秀英本來想掙扎的雙手,最後變成了環抱在陳大砲背部鼓勵愛撫的手,當然黃秀英的口裡發出的只能變成如歌如泣的呻吟叫春聲。


陳大砲深入敵陣的大砲,並沒有因為黃秀英陰道內肉褶的吸吮而繳械,反而因為被淫水一泡變得更加堅硬粗長;陳大砲看到黃秀英臉頰泛紅、雙眼迷離,嘴裡發出叫聲不絕的呻吟聲,知道身下的美熟婦已經嘗到人間至高的樂趣了。


他的嘴在黃秀英的耳邊輕輕吹著氣的淫笑說:「嫂子,妳老公生前常常在酒後吹說嫂子妳結婚多年仍如處女一樣,在床上的滋味是多麼美妙,惹的我們幾個朋友心裡癢癢的,沒想到今晚一試,才知道嫂子果然是個妙人,不僅年輕貌美身材好、皮膚白皙又細嫩,下面的小嘴還特別會咬人,難怪妳老公那麼年輕就被妳下面的小嘴吸乾抹淨的早早到極樂世界了;不過,嫂子今天遇見我這支大砲,保證以後天天會將妳下面的小嘴餵得樂不思蜀。」


黃秀英聽著陳大砲粗魯的揶揄,羞的臉更紅的想反駁,無奈耳裡被陳大砲呵出來的熱氣,呵的全身癱軟無力,又因為這些未曾聽過的下流話太煽情,反而讓肉屄內搔癢的流出更多的淫水,讓她只好不停地扭動著下體來抗議。


陳大砲感覺到身下女人肉穴裡的變化,知道又勾起了黃秀英的情慾了,於是施展出他的大砲絕技,九淺一深、三深一淺,左挑右刺的,最後大進大出的幹的黃秀英哭天喊地的滿口叫著「大雞巴哥哥、親老公、親漢子要幹死人了…」


陳大砲這一炮整整幹了一個多小時後,黃秀英都不知道被幹的來過幾次高潮,壓在身上的男人才把濃稠的精液滿滿的灌進黃秀英的子宮裡;而黃秀英已快活的整個人都陷入失神的狀態了。
   

這一夜,只要黃秀英稍稍一醒來,陳大砲的大砲就展開猛烈的戰鬥,從傳統的男上女下、老漢推車到女上男下,整整弄了4次,幹到最後黃秀英的陰阜都腫脹發痛的求饒,陳大砲才勉強的把粗大的龜頭塞進黃秀英的小嘴裡,痛痛快快的洩出他最後一次的精華,真正徹底的貫徹了「朋友妻,不客氣」的忠實信條。


因為夜裡實在太疲勞了,黃秀英這一睡,直到近中午快11點才勉強被陳大砲叫醒,本來陳大砲還想再來一次午餐前的歡樂炮擊;但是黃秀英仍然昏昏欲睡,下體也有些脹痛,實在難以再承歡,所以陳大砲只好匆匆的辦理退房,帶著黃秀英到外面找間小吃店吃午飯,午餐費當然要由黃秀英再次買單,當作補償陳大砲整夜辛苦的勞動費了。


飯後,陳大砲又找了公用電話亭打電話,打完電話後,他帶著仍然有些昏沈欲睡、全身乏力的黃秀英搭上一輛往東部的大巴士;經過4個小時的車程,來到了知名的溫泉鄉,兩人下車後先去吃過晚餐後;陳大砲又帶著黃秀英住進了一家號稱每一間房間都是溫泉套房的旅館裡,這一次陳大砲理所當然的只要了一間日本式的和室套房了。


要當大砲實在是件辛苦的事,所以陳大砲剛剛在飯後又如昨晚一樣,先偷偷的吃了一顆號稱可以一夜馭女無數的藥丸;當然,他也趁剛剛進旅館房間時,偷偷在黃秀英的茶杯裡,滴了幾滴「蕩婦吟」的催情藥水,並親眼看她喝完茶杯裡的水;當黃秀英開始頻頻想上衛生間時,他確定今晚又該是他陳大砲的銷魂夜。


黃秀英跑了幾次衛生間後,感覺越來越煩燥,她的全身越來越熱,雙頰漸漸緋紅,心跳也加快了,肌膚卻反而變得更敏感;當陳大砲有意無意的摟著她要進浴室泡溫泉時,黃秀英的呼吸聲都已嬌喘連連,雙眼也嬌媚的呈現如含著水氣的狀態了。


陳大砲在浴室裡扶著脫的如大白羊般的黃秀英簡單清洗後,把全身乏力的黃秀英放在浴室地板上,陳大砲擺開了架式;他爬上黃秀英的身上,他的手指就像「溫泉鄉的吉他手」一樣,輕重交叉、又搓又捏的撥彈著黃秀英凸起發硬的微黑大乳頭,陳大砲的嘴也從黃秀英的臉,又吻又舔的一路揮軍向下前進。


當陳大砲的嘴吻到黃秀英小腹下濃密的體毛時,黃秀英這位未亡人的肉屄內早已泥濘不堪,淫水都溢到陰道外的大腿根了,陳大砲伸出舌頭如小狗舔水般不停的舔著她的陰阜,黃秀英卻早已耐不住挑逗的伸出手緊緊扣在男人的肩膀往上拉。


陳大砲終於被拉上黃秀英的身上,不過,他卻是像騎士般的騎在黃秀英的身上,把女人豐滿的乳房當作高山,他的雙手像「愚公移山」的讓兩座高山相互移近,擠壓出一條山溝,再把他的大砲插入到山溝裡,然後大砲開始在乳溝中不停的穿插著;也許馭女無數的藥丸發揮了強大的威力,他的大砲常常衝過頭,不僅衝出山洞,還常常衝撞入女人的微微張開的嘴裡。


陳大砲玩了一陣「火車進山洞」的乳交遊戲後,見到身下的女人被慾火燒的神智已經快崩潰了,他才終於如良心發現了,將女人的雙腿分別擡放到他的肩膀上,手扶大砲一用力的將大砲擠進淫水氾濫的陰道內,然後又開始大進大出的努力耕耘著。


喝過「蕩婦吟」的黃秀英在粗硬的大肉砲插進肉屄內那瞬間就忍不住的攀上今晚的第一次高潮的高峰,屄內的肉褶不自主蠕動收縮的吸吮著大肉棒;這一次陳大砲足足抽插將近1小時,黃秀英都不知道已經來過幾次高潮中的高潮,當男人把今晚第一炮濃稠的精液灌在女人的子宮內後,可憐的陳大砲也才能有機會趴在黃秀英身上喘著大氣的暫時休戰。


兩個人等體力稍稍恢復後,才相互攙扶著泡浸到溫泉裡,陳大砲抱著未亡人嫂子,全身泡在溫泉水裡,兩手還是不停的在黃秀英仍然敏感的乳房和小腹上撫摸著,藥效未退的黃秀英全身肌膚仍然很敏感,稍稍被挑逗就慾火燎原了,她已經忘記了這次兩人北上的目的是什麼,她也忘記了寄放在親友家三個年幼的可愛兒女,滿腦子只想著陳大砲身下那一支英勇雄姿的超級大砲。


她的手伸到背後下,握著又開始變的堅硬如鐵的大砲套弄著,不一會兒,兩人又喘氣兮兮的,於是兩人跨出溫泉浴池,匆匆的擦乾身體後,黃秀英就迫不及待的像無尾熊一樣,雙手攀抱在陳大砲的脖子上,雙腿纏繞在男人的腰部,她的手握著堅硬的大肉砲插進已經淫水四溢的陰道內,讓大砲的砲柱變成她肉屄的清膛棍了。


陳大砲雖然叫大砲,可是身材並不高大,體力也不是很好,尤其剛剛在浴室地板上發洩過一次,所以勉為其難的抱著黃秀英「一步一腳印,一步一衝擊」,艱辛的走到臥室裡,然後順勢的讓兩個人跌躺在床墊上,繼續著陳大砲他馭女無數次的豐功偉業。


這一晚陳大砲的大肉砲從浴室出來後就只能埋進黃秀英時時蠕動的陰道內,直到雞叫天明,兩個人都已疲倦的無法動作,才讓下面的器官脫離親密接觸;當然扣除浴室地板那一次,陳大砲這一晚只能稱作「一夜一次郎」,而不像昨晚那樣勇猛的當個「一夜四次郎」了。


這一次兩個人真正的放鬆的睡到傍晚才醒來,一醒來看看天色都黑了,只好又出去吃個晚飯後,再度回到溫泉旅館繼續昨晚的戰爭遊戲。


只是陳大砲今晚不敢再偷偷使用那「馭女無數」和「蕩婦吟」的藥,畢竟陳大砲不僅僅兩眼變成熊貓兄,他的大砲經過連續兩夜不斷的抽插轟炸,表皮都已經「脫漆」了;而黃秀英更慘,被大砲兩夜不停的猛烈轟炸後,原本昨晚才稍稍消炎的大陰唇,像剛出爐的兩片大饅頭,又腫的幾乎連肉縫都看不到了。


兩個人相擁的泡在溫泉水裡,陳大砲鼓起他那三寸不爛的舌頭,不僅甜言蜜語,弄到最後躺到床上後,還要再勞煩那三寸不爛的舌功和口水,精心的治療那腫的如大饅頭般的兩片大陰唇,這一夜就彼此就靠著兩個人的舌頭,互相撫慰雙方受傷的器官中度過荒唐的夜晚。


隔一天早上,兩人起床後,陳大砲帶著黃秀英終於撘上回家的車,在車上,陳大砲沒有提起這一趟出來到底得到什麼目的,黃秀英也只靠在男人的胸懷哩,繼續回味著這幾天的激情和男人對他甜言蜜語的保證。


當火車回到故鄉時,天色又晚了,陳大砲情深意重、大義凜然的表示不放心讓黃秀英在今晚孤衾獨枕,所以兩個人悄悄的打開已經關門很多天的空盪小金飾店門,這一晚,小金飾店帳房的小小休息床又被當成洞房裡的鴛鴦床。



當然的,這一夜剛恢復體力的陳大砲,賣力的用剛剛修復好的大肉砲,讓黃秀英再度享受著當三度新娘的「洞房」樂趣,這一夜,陳大砲使盡一切床上手段又加上甜言蜜語,哄得這位三度新娘芳心大喜,放開心懷,使出當初夜夜伺候死鬼老公般的熱情,向第三任老公曲意承歡,兩個人在小小的鴛鴦床上,訴不盡的情話綿綿。


隔天早晨,陳大砲怕被鄰家店舖看見,早早就起床的離去,留下全身赤裸裸而下體仍然流著男人精液的三度新娘疲憊的沈睡在小小休息床上。


黃秀英睡到早上10點多才醒來,稍稍整理後,也離開店舖,去親友家接回三個離開數日的孩子,回歸丈夫去世後守寡的淒涼日子,至於那捲金潛逃的事情,陳大砲已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證,一定會全力幫她打聽了。


守寡的日子最孤寂難挨,尤其黃秀英年紀剛近30歲,剛剛經過陳大砲那幾天夜夜甜言蜜語和熱情的灌溉。黃秀英從北部回來才幾天,已開始在心裡懷唸著陳大砲那支讓她夜夜銷魂的大肉砲,也開始懷疑那個沒良心的男人,是不是又要吃乾抹淨的拋棄她這個可憐的寡婦了。


又經過幾天後,黃秀英心裡懷怨的那個沒良心男人終於又來找她了,黃秀英原本積滿心裡的怨言,一看到陳大砲後,卻只剩下滿滿的甜蜜,她將孩子交付傭人後,急急的跟著陳大砲搭車到仍然結束營業的小金飾店裡。


兩個人一進到帳房後,像乾材烈火般的打滾到小小的休息床上,沒有經過多少的調情前戲,陳大砲又把那支大肉砲餵入黃秀英早已淫水氾濫的陰道中,兩個人經過近半個小時的肉搏廝殺後,黃秀英才兩眼迷離,滿足地躺在男人的懷裡。


休息後,黃秀英埋怨著陳大砲這些日子裡連個消息也沒有,害的她若得若失的終日擔心;陳大砲趴在女人的身上,兩隻手仍然在女人的胸前和小腹挑情撫摸著,他也說起這些日子如何的想念她,為了她那件捲金潛逃的事,打聽了多少人。



而且最重要的,為了兩個人的將來,他在工作上如何的辛勤表現,終於在昨天,鐵道部直接領導他的劉領班告訴他,因為他表現良好,所以準備將他提升,申報為正式試用人員,所以他今天一大早就跑來告訴她這好消息。


黃秀英聽到趴在身上的男人對她也是相思意綿綿,而且這些日子中,為了她的事情和兩個人的將來,那麼辛勞的奔波努力,心裡甜甜的將手伸下握著男人半硬不軟的陰莖撫套後,並引導著再塞入自己還濕潤的肉屄裡,然後拱起腰部輕輕地用肉屄搖晃著,讓男人的大砲能再次發威,不久,兩個人又如赤裸裸的肉蟲一樣交纏蠕動著。


兩個人在梅開二度後,舒服的又疊在一起休息,黃秀英想起剛才陳大砲說能提升為鐵道部的正式人員後,興趣映然的問起這件事的詳情;陳大砲說鐵道部最近派他的直屬領班要去勘查新建鐵路的路線,並允許劉領班從臨時工中提報一個成為正式試用人員作為助手,陪同一起去勘查,等勘查完成後就可以申報為鐵道部的正式員工。因為陳大砲平時表現優異,讓劉領班很滿意,所以昨天告訴了他這消息。


黃秀英又問著:這次的勘查工作要多久時間?是不是可以帶著眷屬?陳大砲說:劉領班的意思是這次只有兩個人出去勘查,大約要半年以上才能回來;但必要時,劉領班可以再申報一個幫兩人洗衣煮飯的臨時工,也許到時候有缺,這個臨時工有機會再提升為鐵道部的正式試用人員。



陳大砲說完,似乎很疲倦的閉起眼睛,趴在黃秀英的身上半睡半醒的打瞌睡了;這也難怪了,雖然號稱是大砲,但誰也不能保證肉做的大砲在必要時也要休養,更何況剛剛被心愛的女人抽乾了兩次。


黃秀英看著男人疲倦的閉著眼睛趴在身上的休憩,她輕輕撫摸著男人的背部,心裡卻想著:陳大砲雖然一切條件並不怎麼樣好,但年紀和我相當,而且前幾天出去,夜夜都能讓自己滿足。



這次他若提報為鐵道部的正式試用人員後,就是準公家員工了;再出去個一年半載的回來後,就變成正式吃公家飯的人,到時候,萬一他不要我了,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又無一技之長,死鬼老公留下的錢又花光了,誰又會要我們母子呢?何況聽他領班的意思,似乎還有個煮飯洗衣臨時工的缺。


黃秀英越想越覺得需要好好地抓住身邊這個男人,於是趁著陳大砲睜開眼的時候,嗲聲的問著:「你可以向劉領班再確定的打聽細節嗎?如果人家跟你們一起出去幫忙煮飯洗衣,順便照顧你,劉領班會同意嗎?」


陳大砲考慮了一下說:「聽說出去勘查路線的工作很辛苦,整天翻山越嶺的,有時候晚上也只能睡在帳篷裡,妳長的這麼美,我不忍心妳跟著我出去受苦,而且那若跟著一起去,那三個兒女怎麼辦?妳還是在家裡,等我回來後提報成為鐵道部的正式人員後,到時候我就跟妳結婚,反正我只出去個一年半載的時間而已。」


黃秀英一聽到男人的意思,好像有些敷延的意思,心裡更擔心,覺得這一年半載的分離後,對自己更沒保證了,於是她用更嗲的聲音對男人說:「人家已經離不開你了,人家只要能跟在你身邊,受再大的苦,人家也甘心,而且晚上你累了,人家也可以幫你按摩,給你更大的安慰。



至於三個孩子的問題,你也不必擔心,人家可以把這店舖賣了,拿錢給我的親友,讓孩子寄住在親友的家;反正只有一年半載的時間而已,說不定到時候,人家也可以和你一樣,變成鐵道部的正式試用人員;大砲哥,這件事你就幫幫人家嘛!」黃秀英兩隻手又捧起男人下體那整座大砲,溫柔的撫摸著。


陳大砲對她的要求,好像很為難的,但是下體帶來的舒服感,讓他又很眷念,他皺著眉考慮了一下,最後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他對黃秀英說「本來這個洗衣煮飯的臨時工,已經很多人在注意了,只是劉領班他還沒下決定;不如這樣吧,我明晚約劉領班到我租的家吃晚飯,妳也來我家一起吃飯,利用和他吃飯喝酒的時候,妳當面問問他,我在旁儘量幫幫妳說些好話,好嗎?只是明晚請他吃飯的酒菜,肯定不能太簡陋…」


「請客吃飯的事情,你別擔心,等一下我拿錢,你幫我向飯店定一套高價的外送料理,順便買些好酒,大砲哥,這件事如果辦成了,人家會好好的服伺你幾晚的,到時候和你們一起出去,人家天天會讓你過的更舒服。」看到男人答應了,黃秀英喜的又俯下身體,將男人沾滿兩個人愛液而已經萎縮的大砲,輕輕地含在嘴裡,溫柔的伺候著。


陳大砲在女人的熱情下連續的射出了三次,說是要趕快去找劉領班商議,拖著發軟的兩腿離開了金飾店,朝著劉領班的家裡去報告。


這整件事情其實是劉領班和他佈置好的局。原因是前幾天他回來銷假上班後,第二天劉領班找他去談話了,劉領班開門見山的問起他說:「聽說這幾天你帶著葉家金飾店的俏寡婦到北部玩了幾天,那女人是不是被你騙上手了?」


陳大砲本來還想打馬虎眼,可是劉領班說北部某站的同事看見他和葉寡婦一起走進了旅館,直到第二天中午才一起踏出旅館的大門;陳大砲知道行蹤已經被人看見了,而且劉領班是他的主管,自己只是個臨時工,只好老老實實地把和黃秀英出去的來龍去脈說出來,甚至住了幾晚,每一晚做了幾次的詳細情形都說出來;最後還回味無窮的說「可惜那女人胃口太大,而且下面的小嘴太厲害,難怪他那死鬼丈夫那麼早就被吸乾了。」


劉領班聽的兩眼發亮,嘴裡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劉領班快40歲了,可是因為工作性質要常常四處漂泊,而且又好色,每個月的薪水幾乎都花到酒店小姐身上了,所以至今仍未結婚,而上面的領導知道他是孤家寡人,所以常常派他到各地巡查鐵道的行車安全性。


這幾天上面真的要他找個人去勘查將來鐵路計畫鋪設的新路線,只是這條鐵路新路線的勘查工作,並不是一年半載就可以完成的,也許要花個三、五年以上;因為出去的時間太久了,鐵道部的正式員工裡沒有人會想出去。


劉領班恰巧又在前幾天聽到北部同事告訴他,在北部某站偶然看見陳大砲的情形;劉領班這陣子對葉寡婦金飾店發生捲金潛逃的事情也稍有所聞,所以他找陳大砲來,提出一個條件就是:讓他一起分享那個俏寡婦。只要陳大砲答應,他立即為他申報為鐵道部的正式試用人員,而且陪他一起出去勘查工作時,如果能把葉寡婦帶著一起走,半年內肯定幫他轉成正式員工;而且整個勘查工程費那麼多,隨便安插一個洗衣煮飯的臨時工,對劉領班的職權來說,那也是小事一樁。


陳大砲想了一想,覺得好不容易有個轉正的機會,真像天賜良機般的大好事,而且那幾天和黃秀英夜夜春宵也讓他對黃秀英在床上那種來者不拒的需求有些怕怕的;所以最後和劉領班共同設計了這個佈局,讓黃秀英自己跳下來。到時候兩個男人加上一個俏寡婦,在深山野外,誰能保證男人和女人間不發生一些事呢?更何況還有個「有機會提升為鐵道部的正式試用人員」的誘因,能讓這俏寡婦不得不乖乖的聽話。
   

第二天早上,陳大砲興沖沖地到了黃秀英家裡,天花亂墜滿嘴跑火車般說起昨天他是花了多少時間,承諾了多少報效心意,向劉領班說到嘴都破了,口水都乾了,劉領班才勉強答應今晚的飯局,陳大砲又向黃秀英誇起劉領班的為人有多好,做人多麼仗義,多麼照顧底下的人…。


最後他要黃秀英今晚穿得漂亮一些,因為劉領班為了國家,為了民族,為了廣大人民的搭車安全,犧牲了青春,到現在都快40歲了,還是孤家寡人,連女朋友都沒時間找;說完後,陳大砲要黃秀英帶著幾件晚上要穿的衣服,跟他一起去已經休業的金飾店裡挑選試穿一下。


黃秀英看到陳大砲那色迷迷的神情,知道這個男人又想再和她到帳房裡玩近身肉搏的遊戲,而自己這一陣子也習慣了,每天不讓陳大砲的大肉砲在下面的小嘴內砲轟兩回,晚上睡的也不安穩;所以只好半羞半喜的匆匆安排好家裡的事後,跟著陳大砲搭車到金飾店重續情緣。


這一次的試穿會直到午飯過後才結束,陳大砲邁著痠軟的都快站不穩的兩腿離開前,要黃秀英回家後再精心的打扮一下,最好多灑點花露水在衣服上,晚上好給劉領班一個更深刻的好印象,也許事情就能圓滿達成了。



時間將近傍晚時,黃秀英不僅洗好澡,臉上也特意的畫點淡妝,穿上有些暴露的低胸套裝後,她又在腋下灑了一些香水後,她在家裡若得若失的等著,不一會兒,陳大砲搭著出租車來了,黃秀英感覺自己有些像新娘出嫁般,嬌羞的低著頭坐進車裡。


出租車在陳大砲引導下,沒多久就到了陳大砲居住的大樓下,陳大砲帶著黃秀英上了三樓的家,打開了家門請黃秀英進去,黃秀英看著這只有一間小客廳、一間廚房兼飯廳、一間臥房,而小小的衛生間就在臥房旁。


這時只見廚房的小方型飯桌上已擺滿了飯館送來的各種菜色、幾瓶啤酒和兩瓶看起來很高檔的白酒;陳大砲請黃秀英先在客廳裡的小木椅坐下等著劉領班來了再一起入席,順便回廚房裡端了一杯白開水讓她潤潤喉,黃秀英看著客廳沒地方擺放茶杯,只好先把開水喝掉了。


陳大砲看著黃秀英喝光開水後,笑瞇瞇地幫她把杯子又拿進廚房洗淨放在櫥櫃裡;這時門外有人敲門了,陳大砲疾步的跑去打開門;黃秀英擡頭看著這位滿臉帶著笑容,剛步入客廳的男人,壯碩的身材,長著國字臉,也許常常在外地奔波,皮膚有些黑,看到她,點點頭的笑一笑。


這時黃秀英也拘謹的站起來,陳大砲嘻笑著臉為兩人介紹後,請大家進到廚房的飯桌坐後,陳大砲幫客人倒酒,黃秀英表示自己不善喝酒,也少喝酒,所以陳大砲只好幫她倒了一杯啤酒,然後幫劉領班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白酒。


身為主人的陳大砲端著酒杯站起來說:「首先今晚感謝兩位能到寒舍來,給我很大面子,我先乾為敬,也請兩位先喝下一杯酒。」說完他先喝完酒,劉領班也笑著喝完酒,黃秀英沒辦法,只好勉強的把杯裡的酒喝光。


陳大砲隨即再為三人倒滿酒後,又端著酒杯說:「這一杯感謝劉領班能賞識我,讓我有機會提升為鐵道部的正式試用人員,也感謝黃小姐今晚能陪我向領班表示謝意,所以請兩位再喝下一杯酒。」說完他把酒喝完,劉領班也喝完酒,黃秀英看他們喝完酒,只好又把杯裡的酒喝掉。


陳大砲又再為三人倒滿酒,又端起酒杯站起來說:「這一杯我代黃小姐向劉領班表示謝意,讓她今晚能有機會認識劉領班,並且表達她想要一份工作的誠心,…」



說完又喝完酒,劉領班舉著酒杯停頓了一下,黃秀英看到後,趕緊站起來,對劉領班露出羞澀的嬌笑,並將酒喝完後亮杯給劉領班看,劉領班似乎很為難的考慮著,最後很勉強的喝下酒,三杯酒喝完,黃秀英感覺頭有些暈暈的,還好,陳大砲敬完三杯酒後,請客人們開始用菜。


空腹喝酒對不善喝酒的人最容易醉,更何況兩個懷有心機的男人呢;就在兩個男人一搭一唱的表演中,在黃秀英確知劉領班已經答應把臨時工的職缺給自己後,終於支撐不住的醉趴在飯桌上了。


黃秀英雖然知道自己醉了,但是她覺得反正在陳大砲的家,也算是自己男人的家;但是她萬萬沒想到陳大砲把她貢獻出來做為換取晉昇的條件,因為畢竟她還是掛著葉姓寡婦的頭銜;所以當她在剛進門後,陳大砲端給她喝的開水裡就大有玄機了。


兩個男人看到俏寡婦趴在飯桌上後,兩個人匆匆的結束飯局,將黃秀英攙扶到陳大砲那張舊鐵架床上,陳大砲巴結的向劉領班示意後,離開臥房到客廳上等著當第二棒的救援投手。


劉領班慢慢的剝開俏寡婦身上的衣服,看著黃秀英嬌嫩的肌膚和豐滿的乳房,他一邊脫下自己的衣服,一邊把玩著黃秀英豐滿的乳房和陰戶上的小豆豆,為了今晚能好好享受著俏寡婦嬌嫩的身體,他可是下了大本錢,吃過號稱可以御女無數而絕不傷身的「千聲嬌」。


劉領班看到黃秀英開始發出饑渴的呻吟聲後,立即爬上床跪坐在黃秀英張開的大腿跟前,吃過「千聲嬌」的肉棒果然與眾不同,不僅僅堅硬,而且又漲大的比陳大砲吃過藥後的大砲還要大,幾乎可以號稱為「超級大肉砲」了。


劉領班手扶著「超級大肉砲」讓龜頭抵著黃秀英的陰蒂上,輕輕的揉著,黃秀英雖然醉了,可是先前喝過加工後的開水,效果果然不同凡響,讓她全身的肌膚更加敏感,而且肉屄內變的更緊縮;這時她陰道內淫水氾濫的好像水淹金山寺,當然她的淫水要淹的肯定是入侵的大肉砲了,可惜的是她的呻吟聲變得更嬌媚,她的雙手不停的在床上想抓住些什麼,破壞了嚴肅的戰鬥力。


劉領班看到黃秀英的淫蕩神情,腰部一挺,「超級大肉砲」立即深入敵營,劉領班的雙手捏握著女人豐滿的乳房,開始細細的品嚐把弄著;「超級大肉砲」果然厲害,已變的更緊迫的肉屄剛開戰就被敵人入侵後就達到第一次高潮,陰道內的肉褶不自主的蠕動收縮、吸吮著攻入的敵軍。



劉領班感覺到陰道內的肉褶如嬰兒小嘴在吸吮著他的「超級大肉砲」,他心裡欣喜若狂的如同發現寶藏,他想著這俏寡婦下體的名器果然名不虛傳,他更堅定的想把黃秀英帶出去陪他去開山涉水,開闢更多的戰場。


劉領班的「超級大肉砲」先停止戰鬥的浸在俏寡婦的肉屄裡享受擦拭砲管的服務,直到陰道內的吸吮逐漸停止後,他開始真正的大力的抽插衝刺,而且為了徹底降服俏寡婦,他將平常玩弄歡場女人的絕技逐一演練著。


酒醉後的黃秀英,雖然人已醉了,可是加工後開水的藥效發揮的淋漓盡致,雖然兩眼沈重的睜不開,但讓她半醉半醒之間,感覺今晚的大砲哥更加勇猛,尤其那支大肉砲好像變得更粗,更長、更堅硬,讓她在剛剛戰鬥就洩出第一次高潮,隨後的猛烈衝擊,更讓她快樂的欲仙欲死的高潮不斷,也讓她只能用更嗲更嬌媚的叫春聲和不斷拱起下體來承接更大的歡樂快感。


這一戰劉領班在俏寡婦身上奔馳了1個多小時,才把他千千萬萬可能變成子孫的精液灌入女人的子宮裡,而身下的黃秀英更不知道自己洩了多少次,只記得在整個戰鬥過程中「大雞巴哥哥、親丈夫」的叫個不停,而俏寡婦並不知道,剛剛激情而慘烈絕倫的戰役後,她已經悄悄地從三度新娘正式升級為四度新娘了。


劉領班在發洩後,爬下女人身體,抱著俏寡婦撫弄了一會兒,他心滿意未足的捏了捏已經被他摧殘的佈滿瘀青和咬痕的豐滿乳房後,才走到客廳裡。


陳大砲看到劉領班出來後,諂媚的問著劉領班是否滿意,劉領班露出淫笑的表示他只是先休息一下,讓陳大砲暫時先接上第二棒止止渴後,他再進去接第三棒。


陳大砲在客廳裡聽牆角聽了1個多小時,一進臥室,看到黃秀英肉體橫陳,而她的大腿上還正淌著剛剛離開的男人的精液,一種變態般的興奮感,讓他又立即上床跨騎在黃秀英身上,擠壓著豐滿的乳房,先從「火車過山洞」的遊戲,開始玩起乳交的的第一回衝擊。


玩了一會兒後,接著降大肉砲塞進女人的嘴裡,餵黃秀英吃「棒棒糖」,最後提起黃秀英的雙腿,玩起老漢推車的苦力,直到他的精門大開,才把濃稠的精液灌進黃秀英的子宮內,混合著劉領班的精液開發成兩個男人出品的最佳混合精液。


陳大砲剛洩出精液時,轉頭看到劉領班已站床邊看床戲都不知道看了多久,陳大砲剛拔出已經萎了的大砲,劉領班已迫不急待的將又堅硬的已經一柱朝天的大肉棒殺進俏寡婦那泥濘不堪的肉屄內,開始新的一輪廝殺戰場。


這一晚劉領班離開陳大砲的家時,已經深夜3點多了,他離開前交代陳大砲轉告黃秀英要繳交身份證件等資料,好讓他將陳大砲和黃秀英辦成鐵道部的職工,因為幾天後就要出發去勘查工作了。


陳大砲等劉領班離開後,又走進入臥房,開始他第二輪的戰鬥,這次因為只有他孤軍奮鬥,所以他戰的格外淋漓痛快,他從剛才觀看劉領班的戰鬥技巧上學到很多的技巧,盡情的一一演練,也讓今晚享盡齊人之福的黃秀英在半醉半醒之間,感覺今晚的大砲哥實在堪稱男人中的男人。


第二天黃秀英渾身痠痛的醒來,全身還是軟趴趴的;她睜開眼睛,看著已累像隻死狗般睡著,卻仍將她摟在懷裡的男人,心裡感動異常;這個男人整夜鞠躬盡瘁,為了餵飽她下面那張貪婪的小嘴而不惜四次吐盡他的精液;雖然看到自己全身嬌嫩的肌膚處處瘀青和咬痕,但這不是也證明著自己仍然青春的肉體,對這男人是多麼大的吸引力嗎?


黃秀英的嘴輕輕的吻著她心愛的大砲哥,陳大砲睜開疲憊而流著眼油的雙眼,他的手仍然撫弄著女人豐滿的乳房,淫笑著問:「嫂子,妳昨晚痛快不痛快呢?」


黃秀英又在他的臉頰吻了一下,嬌羞的瞇著眼睛笑說:「大砲哥,你不要問嘛,你看人家眼睛瞇瞇的就知道了,你太厲害了,不只會變大又變小,還會變長又變短,昨晚是和你在一起後,最痛快的一晚,噯!人家真的愛死你了,希望以後你都能給人家這麼歡樂無限的滿足。」


陳大砲一聽,心裡感覺萬分慶幸,還好這次把這女人拿出來當作自己工作的晉身梯,否則繼續一個人獨享,恐怕不久也要向閻羅王報到,追隨死去的葉修兄弟,當個生死都不棄不離的好兄弟了。


兩個人在床上打情罵俏了一會兒,陳大砲把昨晚劉領班交代的話告訴女人,黃秀英當下就從皮包裡拿出身份證件交給陳大砲,黃秀英還問陳大砲說:等鐵道部的證件下來時,要不要再請劉領班吃一頓呢?陳大砲意有所指的說:反正再幾天後三個人就整天在一起工作了,到時候多多巴結的伺候好劉領班就好了。



最後,陳大砲要黃秀英回去後,趕快將孩子和店舖的事處理好,因為再幾天後就要出去了,這一去至少也要一年半載的才能再回家看到孩子。


黃秀英從陳大砲家回去後,趕忙的找人詢問店舖出售的事,恰巧隔壁店舖的老闆想擴充門面,一聽到她要將店舖出售的事,趕過來跟她談,因為是老鄰居,所以一拍即合的用市價將店舖買下。


至於三個孩子,娘家大嫂已答應這一年內會幫她好好照顧三個孩子,因為大嫂知道黃秀英已在鐵道部找到工作了,而且又拿出店舖一半的錢,鄉下女人見錢眼開,反正有錢便是大爺,所以在黃秀英眼前,伺候三個孩子比伺候著大爺還要貼心,三個孩子也知道,自從父親死後,媽媽就常常出去賺錢了。


劉領班在第三天將兩個人鐵道部發的工作令和員工證件拿給陳大砲,劉領班也正式成為此次勘查小隊的小隊長,當然也變成他們兩人的直接領導;當天下午陳大砲立即到黃秀英的家,將鐵道部的工作令和證件交給黃秀英,兩個人在外面吃過晚飯後,又一起回到陳大砲的家裡了。


黃秀英拿出鐵道部發給自己證件看看,又向陳大砲借來他的證件瞧瞧,想到自己學歷不高、識字不多,卻因為身邊這男人的關係,讓自己能夠進入國家的鐵道部工作,雖然目前只是臨時工,但也許一年半載後,自己也能和身邊這男人一樣,成為鐵道部正式的試用人員,將來甚至有機會能成為鐵道部正式的員工。


黃秀英心裡想著,只要把身邊的男人服伺的好,甚至這次出去把劉小隊長伺候的稱心如意,自己心裡想的願望都有可能實現;想到這裡,她又想起那天晚上劉小隊長看著自己的眼神,也是那麼痴痴迷迷的;而劉小隊長的職權可以讓她變成鐵道部正式的員工,劉小隊長的體格看起來又是那麼強壯,到時候萬一劉小隊長也…,陳大砲不知道會不會吃醋?


黃秀英正想的痴痴迷迷,雙頰泛紅的時候,忽然感覺陳大砲從後面抱著她,兩手開始在她的胸前探索著,陳大砲在她的耳邊色迷迷的笑著說:「嫂子,妳在想什麼?想的都快變成桃花臉了,是不是在想著今晚怎麼吃我的大肉砲?」剛才偷偷吃過藥的陳大砲今晚可是有備而來,所以更加大膽的挑逗著。


想到剛才的荒誕想法,黃秀英怕洩漏出心中的意圖,所以假裝害羞又討好的順勢後仰的靠在男人的胸前,她的手如「葉底偷桃」的握住陳大砲已經堅硬如鐵的砲管,她的臉更紅了,她嗲聲嗲氣地說:「人家才不像你,整天就是想著這種事,人家臉紅也是被你摸的害羞才臉紅的。」


陳大砲一邊剝著黃秀英衣服的衣鈕,一邊推著她往浴室走:「嫂子,聽劉小隊長說,這次出去有時晚上會睡在荒郊野外,載在車上的存水要節省用,所以現在我先和嫂子一起練習如何省水洗澡的方法。」


「不要啦,人家從懂事後就不曾和男人一起洗過澡,會羞死人了!」黃秀英半推半就的,全身衣服已經被剝光光的推進小小浴室裡,雙手掩著臉嬌羞的說。


陳大砲趁著機會早已也把身上的衣服脫光光了,陳大砲雖然個子不高,身材也不夠雄壯,可是吃過藥的大肉砲果然不失所望的看起來相對的粗長又巨大,讓黃秀英看的芳心大喜,卻又故藉害怕的欲迎還拒的忍不住再握在手裡量一量,她眼睛泛霧般的說:「唉呦,嚇死人了,你今天怎麼變得這麼大,人家那裡那麼小會不會被你插壞?」


「不會,不會,嫂子,等一下洗乾淨後,嫂子先對它親密一次,今晚保證讓妳整晚爽歪歪。」陳大砲拿起花灑為兩個人清洗,順便在女人重點部位挑逗著;這個澡本來說是要省水大作戰,結果最後變成淫水大崩潰了。


因為陳大砲的嫂子最後已經被大砲洗到全身癱軟的跌坐在地上,她的淫水都氾濫到流到地上了,而陳大砲趁著黃秀英雙眼迷離的時候,也將大肉砲插到女人的嘴裡,反覆來回的擦拭堅硬的砲管了。


小浴室本來就很小,可是在怎麼小,也足夠讓大砲將黃秀英扶起,讓她面向洗臉盆雙手扶著洗臉盆,陳大砲的大砲變成穿山砲,從黃秀英後面努力的一往直前。而這一夜的首次戰火也從浴室開始,逐漸蔓延到客廳,最後終戰決勝點當然還是回到臥室裡的那張舊鐵架床的床上了。

鐵道部規定劉小隊長一行人出發勘查鐵路新路線的日子終於到了,這一天早上8點多,劉小隊長開著一輛越野的廂型車來到集合地點,越野車的車廂兩側,用油漆噴寫著斗大的「鐵道部新路線勘查公務車」,車頂上用繩子固定著一堆登山露營用的帳棚等用具。


陳大砲和黃秀英早就站在那裡等候了,兩個人的神情非常興奮,身上穿著前兩天劉領導幫他們領的背心,背心後面印著代表鐵道部醒目的圖形標誌,腳下各放著一個旅行箱。


劉小隊長將車子停在他們的旁邊,這是一輛中型的越野箱型車,前面的駕駛座艙空間如果坐兩個人顯得比較寬敞,但是坐三個人就顯得窄擠些。


還好陳大砲和黃秀英兩個人身材都屬於比較嬌小型,所以坐上去雖然有些擁擠,但還算可以稍稍活動一下。


越野車後面的車廂裡面放著一張比一個人肩寬長一些的窄床和勘查測量用的儀器、工具,一隻行旅廂,還有幾個長方形塑膠桶,大概是裝飲用水和備用汽油的,車廂的空間還是很寬敞。


劉小隊長要兩人先把自己的行旅廂放到越野車後面的車廂內,然後說為了安全,要黃秀英坐在他的旁邊,陳大砲坐在另一側車門邊;劉小隊長等兩人上車坐好後,車子離開市區,朝向東北方的國道加速行駛。


車子上了國道後,劉小隊長告訴兩人說;富駕駛座前的置物箱裡有一張鐵道部的專案經費卡,可以提現金,也可以在購物時直接刷卡,由黃秀英負責購買食物和日常用品使用,如果領現金使用,每一筆支出要詳細紀錄;後面車廂的窄床下有個小冰箱和放罐頭、乾糧用的儲藏櫃,儲藏櫃旁還有一個櫃子裡面是無線通訊設備。



因為勘查工作有時會在漫無人跡的荒山野外,所以水和食物一定要預備三天以上的預備食物,這些都是黃秀英要負責的工作;至於陳大砲的工作是當他的助手,再勘查和測量時要負責搬運測量工具和儀器,必要時也要開路或挖掘整地,以便置放測量儀器。


劉小隊長又告訴兩人說:因為這條新鐵道要經過幾座山脈,所以中午下國道後,先找個地方吃完午飯後,車子就要開往山區,今晚在山區裡找個山洞或要搭帳篷休息,也許要兩天後才能再從別處下山。


黃秀英聽到劉小隊長說的有條有理的,其中還包括很多專業的用詞,不禁轉頭向劉小隊長發出崇拜和愛慕的眼光,劉領導好像有感受到,嘴角微微的笑著,然後一隻手離開駕駛盤,似乎不經意的放在黃秀英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黃秀英嬌羞的紅著臉,轉頭向另一邊的陳大砲偷看,卻看見陳大砲已經在打瞌睡了,於是她紅著臉的把手放在正在撫摸大腿的那隻手上,輕輕的捏著。


中午12點多的時候,勘查公務車下了國道後,經過一個小村落時,車上三個人下車在唯一的小吃店吃完午餐,兩個男人把車上的塑膠桶都裝滿油和水,黃秀英也順便採買大約足夠三天份的食材和幾箱酒;劉小隊長要黃秀英到後面車廂的窄床上休息,然後要陳大砲接手開車後,劉小隊長坐在副駕駛座休息;車子離開了小村落往山區行駛後,黃秀英躺在窄床上,也許平常當慣少奶奶很少勞動,所以沒多久就累的睡著了。


黃秀英在顛簸中醒來時,車子已經行駛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她從後車廂的小玻璃窗看到駕駛也換成劉小隊長了;她看看掛手腕上的錶,已經是下午4點多了,車窗外的天繼一片灰濛濛的,山區好像快要下雨了。


不久,車子橫向停在一個山洞前的小平地上,黃秀英看劉小隊長和陳大砲下車後,她也掀開車箱的後門走下車;兩個男人先進山洞勘查後,從後車廂拿了一張防水布在山洞前架起與車子寬度相同的5米長雨棚,讓車子和山洞連結在一起,劉小隊長要黃秀英把今晚的食材和簡單的登山炊具和燒水的鍋子,搬到山洞前的雨棚架下準備燒晚餐,劉小隊長帶著陳大砲拿了開山刀和手斧去找燒火用的木材。


當兩個男人各背著一堆乾樹枝回來時,天已黑了,而且山區開始下起雨來,而且雨越下越大,整個山區黑黝黝地,大雨聲中交雜著奇奇怪怪的聲響,顯得有些恐怖;黃秀英趕忙燒起熱水和做晚餐;兩個男人進入山洞裡用樹枝燒起篝火後走出山洞,兩人就雨棚邊脫光衣服,掏起鍋裡的熱水,混著雨水開始清洗著身體;正在旁邊做晚餐的黃秀英看到兩個赤裸裸男人的雨中行為,害羞的低著頭做晚餐,偶而擡起頭偷偷窺看著。


正在一旁做飯的黃秀英,偷窺著大雨中兩個站在一起赤裸著全身洗澡的男人,劉小隊長身高體壯,寬厚的胸肌,帶著粗曠陽剛般的氣息;旁邊的陳大砲看起來卻像營養不良的半大男人,她明顯的看出優劣,尤其看到兩個男人赤裸的下體,更讓她看的臉紅心跳;如果說陳大砲的物件稱作大砲,那劉小隊長小腹下的那條大肉棍就應該稱作超級大鋼砲了。


黃秀英一邊偷看,一邊在心裡想著,陳大砲的大砲在床上都那麼讓自己欲死欲仙了,如果換成劉小隊長那支超級大鋼砲插進自己的小肉屄內,那豈不是就痛快的馬上都成佛又成仙了;黃秀英想著想著,胸口裡的心臟都快跳到外面來了,而陰道內的淫水也都快淌到大腿根了。


兩個男人洗完身體後,走入雨棚內擦乾身體後,就只穿條緊身的內褲,這情況更讓黃秀英眼睛都快離不開男人們的下體凸出的部位了;她好不容易的靜下心情,專心的把晚餐弄好後,兩個男人已經在山洞裡的篝火堆旁架起一張簡易的露營桌。


黃秀英將晚餐端放在露營桌上,她說她要先洗個身體,讓男人先吃晚餐;她走出山洞在雨棚下先用防水布架起一個臨時浴室,學著男人剛才洗澡的方法,匆匆的洗完澡後,又進到後車箱內穿好衣服才回到山洞裡。


山洞裡兩個男人剛吃完晚餐,正開始要喝酒,桌上已擺好一份她的晚餐,旁邊還有一個小鋼杯盛滿酒;劉小隊長看她吃完飯後,舉著小鋼杯向她敬酒,感謝她能不怕艱苦的跟著他們出來做勘查測量的工作。



黃秀英輕輕的冺了一小口酒,向劉小隊長說酒味太濃了,坐在旁邊的陳大砲說:山區夜晚的溫度會很低,而且山洞裡的濕氣很重,不喝酒會受不了,讓她多少喝一些;黃秀英在兩個男人的勸說下,不知不覺的喝了兩杯酒,然後她就不知人事的醉倒在桌上了。


黃秀英在半夢半醒中感覺全身發熱而煩躁,小腹下好像有團火在燃燒著,接著感覺到兩隻手捧握著她豐滿的乳房,有一張嘴吸吮著她已經發硬的乳頭,接著她覺得兩隻手變成四隻手在捧握著她兩個乳房,而一張嘴變成兩張嘴在吸吮著她兩個發硬的乳頭,她覺得小腹下的慾火燃燒的越來越兇猛,讓陰道內的空虛感愈來越強,她忍不住的扭動著下體,嘴裡也發出難耐的呻吟聲。


她的呻吟聲讓四隻撫弄乳房的手,又變成剩下兩隻手,兩張嘴也剩下一張嘴,然後她感覺那消失的兩隻手出現在她的陰阜處撫摸著,其中一隻手的手指捏著她腫大的陰蒂開始撚著,另外一隻手的手指伸進了牠的肉屄裡挑逗著肉屄內四周的肉褶,陰道內的肉褶被挑逗的已經不自主的蠕動、收縮的吸吮著入侵的手指,她的嘴裡的呻吟聲也更加的嬌媚發嗲。


然後撫弄乳房的兩隻手分開擠壓著她的雙乳,吸吮乳頭的嘴離開了,變成兩隻強壯的腿夾著她的胸下兩旁,也壓住她的雙手;一支超級大肉棒開始在豐滿的雙乳間穿插著,因為大肉棒太長了,沒次都插入她呻吟的嘴哩,那巨大的龜頭讓她的小嘴張開的幾乎快含不住。


撫弄陰部的雙手也將她的雙腿分開擡高,然後一支大肉棒插入她泥濘的陰道內填滿陰道內的空虛感,然後開始用力的抽插著;黃秀英睜開疲乏的眼睛,她看到赤裸裸的劉小隊長坐在她的身上,擠壓著她豐滿的乳房在玩火車鑽山洞的遊戲;跪在劉小隊長背後的陳大砲擡著她的雙腿,用大肉砲在她的肉屄內大力的抽插著;因為身體裡旺盛的慾火影響,這淫糜的景象讓她忘記羞恥的不停地扭動著下體迎接著大肉砲的衝擊。


在不記得已經來過幾次高潮後,陳大砲的大肉砲終於在她的子宮內噴發出無數炙熱的液態子彈,陳大砲不顧陰道肉褶的吸吮,抽出了逐漸萎縮的肉砲;然後劉小隊長也停止了他的乳交遊戲,迅速的接替了陳大砲的任務,陳大砲接手坐到她胸前,將沾滿淫水而逐漸萎縮的肉砲塞進她的嘴裡。


在這下著夜雨的山洞裡,篝火堆旁鋪著厚厚毛毯的的地上,演繹著自古至今人類與生俱來的男女原始遊戲,只是今晚的俏寡婦享受著比正常女人更幸福的肉慾行為,因為,今夜山洞裡的黃秀英已正式的扮演著一妻兩夫的女主角。


天應該是亮了,可是山區的雨還沒有停,所以天空仍然灰沈沈的,山洞裡的篝火雖然還沒有熄滅,但是熱度已沒有昨晚那麼高,所以厚厚毛毯上赤裸裸的一妻倆夫緊緊相擁窩在毛毯中仍然熟睡著。


漸漸地,安靜裹在毛毯裡的三條肉蟲逐一地動了,首先醒來的是劉小隊長,他雄壯的胸前緊貼在黃秀英的背後,他的雙手環抱的握著黃秀英的雙乳,他仍然7分硬的超級大肉砲由後面插在女人的陰道里。


他睜開眼睛後,雙手又開始玩弄著黃秀英那難以一手掌握飽滿的雙乳,插在女人陰道里的超級大肉棒隨著他慢慢的抽動又逐漸甦醒的膨脹著,他對身前這女人的表現給以最高的滿意度。


年紀將近40歲,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劉小隊長從來未碰過外貌如此嬌小嫵媚,身材如此婀娜多姿、雙乳如此豐滿卻不顯得太過碩大的女人,更何況她雖然年近30歲,又生過3個兒女,但肉屄仍然如此緊迫,尤其這女人肌膚敏感且容易高潮,而高潮時陰道內如吸吮般咬著肉棒的感覺,更讓他有如登天堂般的樂趣。


劉小隊長知道自己是個浪蕩子,因為不想負責任,所以常常流連歡場,因對肉慾比一般人有更強烈的索求,所以至今仍無滿意的對手;他並不介意黃秀英是個寡婦,甚至他對寡婦的身份更符合他的需求,但他不喜歡黃秀英有3個孩子的事實,因為他怕承擔當父親的家庭義務。



從第一次和黃秀英交合後,他就貪婪地想把這女人帶在身邊,讓這女人陪伴登山涉水的在野外中遊歷未曾去過的河山;劉小隊長想到這裡,他的雙手更熱烈地把弄著黃秀英豐滿的乳房,他插在女人肉屄裡的超級大肉砲更溫柔的抽插著。


第二個醒來的是黃秀英,她因劉小隊長的把玩和抽插動作騷擾而醒來,她全身痠痛乏力的睜開眼睛,發覺自己的雙手仍然握著和她面對而睡的陳大砲下面已經萎縮的如小肉蟲的肉砲時,立即羞紅著臉將手放開,昨晚雖然酒後迷迷糊中,但是她也知道被兩個男人輪流伺候的不僅欲死欲先,還好幾次都洩的成佛又成仙了,而且因為昨晚的肉搏戰,她也知道那天第一次宴請劉小隊長那晚,她就被劉小隊長吃乾抹淨後,將好名聲都送給陳大砲了。


從昨晚的戰況她知道劉小隊長對她肉體的迷戀,應該更甚於陳大砲;她想到這裡,覺得既然陳大砲都把她送給劉小隊長分享她的青春肉體,那麼只要服伺好劉小隊長,也許將來比陳大砲更容易提升為鐵道部正式員工,畢竟劉小隊長是她們的直接領導,而且現在劉小隊長的超級大肉砲還插在自己體內活動著呢。


黃秀英慵懶而嫵媚地擡起頭轉向看著劉小隊長,她的小嘴輕輕吻了身後男人的下巴後,嬌羞而嗲嗲的說:「領導,原來昨晚你也對人家使壞,現在剛醒來又要欺負人家了。」


劉小隊長看到黃秀英慵懶而嬌羞嫵媚的神情,又聽到她發嗲的挑逗,他立即翻身重新將女人壓在身下,他淫笑的說:「妳這個俏寡婦,本來叫妳來是要洗衣燒飯的,昨晚妳衣服也沒洗,今天又睡到這時候還沒做早餐給我吃,那麼現在本領導要處罰妳,把妳飽滿的乳房和細嫩的肉屄當早餐吃了,順便讓妳也好好的再品嚐我的超級大香腸。」


劉小隊長說完,又提起腰部讓已經粗硬的超級大肉砲對準微開的屄口慢慢的擠入已經濕潤的陰道里,然後慢慢的抽插著,他的手握著俏寡婦飽滿的乳房不斷的變化著。


黃秀英臉頰泛紅,雙眼迷離的都快滴出水的看著劉小隊長,配合著劉小隊長抽插的速度不停的拱起她的腰部,她微微張開的嘴裡嬌嗲的哼著:「喔…,太粗太大了,哎喲…好領導…哎喲…又插到底了…嗚…人家不敢了…你的…大香腸…好粗啊…人家…受不了…了…人家…快…快來了…快…快…人家…要死了…死了…哎喲…喔…喔……」

劉小隊長感覺黃秀英全身僵硬的奮力拱起後,又癱軟的躺在毛毯上,嘴裡發出若繼若斷般如低泣般的呻吟聲,陰道內噴出一股陰經後,又如嬰兒的嘴不停的吸吮、擠壓著他的超級大香腸,他知道俏寡婦已經達到第一次的高潮;他停下抽插動作,讓陰道內的肉褶如按摩般的吸吮著他的超級大香腸。


這時候,睡在旁邊的陳大砲爬起來穿好衣服悄悄地走出山洞。其實他在劉小隊長剛翻身將黃秀英壓在身下時,他就醒了;他看到兩人慘烈的短兵廝殺狀況,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嘆息著;平常靠著吃藥才讓他的大肉砲英勇神武,可是昨晚沒藥吃,他在第二輪戰鬥一半的時候就沒辦法支撐了,最後還得讓劉小隊長代打;所以他知道,今天本來應該由黃秀英洗衣燒飯的工作,只能由他代替了,如果他想再恢復成真正的大砲哥,看來得等幾天後下山到大城鎮買到藥,他才能再找回昨晚喪失的榮耀。


正在毛毯上激烈戰鬥的兩個人看到陳大砲走出山洞後,更無忌憚的投入廝殺中,尤其黃秀英為了好好的抓住劉小隊長的心,很投入的配合劉小隊長在她身上演練的18般武藝,當劉小隊長把濃稠的精液灌進她正在狼吞虎嚥超級大香腸的子宮內後,她還俯下身體,用她上面的櫻桃小嘴和舌頭將已經退出肉屄的超級大香腸和兩顆大蛋蛋舔乾淨,才疲乏無力的窩在劉小隊長的懷裡睡著了。


劉小隊長為了表揚俏寡婦這種溫柔細心服務到位的行為,除了用漫天的諾言的口頭獎勵外,還依依不捨的對她那對豐滿的乳房把玩一陣,作為實質的回饋。


劉小隊長走出山洞外時,山區的雨已經停止了,山區裡又是一片陽光普照著;而早已在外面替代黃秀英燒飯工作的陳大砲,也將豐富營養的午餐準備好了,雖然這時已經是下午快2點的時候。


兩個男人將午餐全部吃完後,劉小隊長指導著陳大砲開始做勘查測量的工作,並畫下新鐵路的預定路線設計圖;兩個人在工作時,劉小隊長為了安撫獎勵陳大砲昨晚做戰失利的失落,他很大氣的對陳大砲表示,今後仍然會持續允許陳大砲和他搭檔,在「一妻二夫」的露水鴛鴦劇中當第二男主角;而且勘測工作完成後,肯定會讓陳大砲的職位立馬轉正。


忙了幾個小時後,兩個男人完成了這一地點的工作,這時候,天已經黑了;因為做為第一女主角的俏寡婦,從昨晚直到今午為了兩個男主角的性福,飽受連續摧殘,至今仍捲在毛毯內休養,以便今晚能再盡心在兩位夫君的身下輾轉承歡,所以兩個可憐的傻男人雖然收工了卻又要去砍柴回來燒熱水。


雖然今晚山區晴朗,但是山區的晚風仍然有些微寒,兩位男人仍如昨晚一樣,在山洞內外燒起篝火和開水後,仍然赤裸裸的女主角黃秀英才慵懶嬌羞的從毛毯裡起來;兩位男主角前呼後擁的扶著嬌羞難奈的俏寡婦到山洞外,三個人以天地為帳的在露天浴室玩起「女泰山抓鳥」和「品嚐水蜜桃」淫糜而荒唐的遊戲,直到三個人都心滿意足的將全身洗乾淨後,才一起匆匆的準備今晚戰鬥前的晚餐。


因為昨夜三人已正式揭開「一妻二夫」荒野鴛鴦的劇情,大家心知肚明開心的在晚餐時一邊吃飯一邊摸乳抓鳥的淺酌一番而已;晚餐後,由女主角負責準備好戰場,一女二男在聊天嬉戲中,淫糜而荒唐的戰鬥遊戲又逐漸的在山洞中開演了。


隔天三人起來後,都將近中午了,吃完這座山區最後一頓午餐後,由劉小隊長開車,黃秀英仍然坐在兩人中間,車子順著山路行使向下一站下山;車子開到山下的接鄰鄉鎮道路邊,劉小隊長要陳大砲接班駕駛;他帶著俏寡婦到後車廂的窄床上,說是累了要休息,領導要休息當然身邊總要有人伺候,所以當車子行駛到預定的鄉鎮的招待所前時,劉小隊長氣神清爽踏出後車廂時,跟隨在後的黃秀英又雙頰泛紅,雙腿虛軟的被領導扶下後車箱。


他們三個人走進鐵道部所屬的招待所內,招待所的服務人員立即前來詢問,劉小隊長從上衣口袋掏出鐵道部的識別證隨手一揚,然後把勘查隊公文遞給服務人員過目後,服務人員的態度立即變得很客氣的謙卑請問劉小隊長的需求,站在一旁的黃秀英看到劉小隊長擺出的威嚴態度,立即向劉小隊長發出崇拜的眼神,她的心裡對劉小隊長擁有的權力評價更高一層樓。


她覺得這幾天能在劉小隊長身邊貼身的照顧是多麼性福,她想著今晚如果能讓劉小隊長更稱心如意,也許很快的成為鐵道部的正式員工;她開始覺得陳大砲跟在旁邊是多麼的礙眼,可是自己能貼上劉小隊長是陳大砲的幫忙。


黃秀英又想起在山區這兩天陳大砲在床上的的表現越來越差,尤其昨晚陳大砲在他身上只能勉強支撐一回合,其他整夜幾乎都是劉小隊長在她身上發揮神勇的戰鬥力,而且這兩天聽兩個男人閒聊中,似乎陳大砲的大砲威力必須靠藥物,沒有藥大砲就只能變成小毛蟲;如果要讓陳大砲不跟在身邊礙眼…。


黃秀英突然想到大家常常說的「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她也想起當初她的死鬼丈夫為什麼會「積勞成疾」的起因。


黃秀英在胡思亂想中,劉小隊長已讓服務人員準備著一間公出人員的二房一廳套房,並送一桌晚餐到套房的客廳中;三個人在套房那吃過晚餐後,陳大砲立即向劉小隊長表示自己想出去買點必要用品,陳大砲說完還先瞥著黃秀英向劉小隊長眨眨眼並比個猥瑣的手勢。


陳大砲離開後,劉小隊長淫笑的向黃秀英說:「趕了一天路,有些疲倦,我想先洗個澡,妳順便跟我進去把我換下來的衣服洗一洗。」


兩個人赤裸裸地在浴室裡,黃秀英像個溫柔的小妻子,她先將浴缸注滿泡沫水,然後將兩個人全身清洗潔淨後,她讓劉小隊長先躺在泡沫浴缸內,滿臉泛紅嬌羞的說:「領導,你躺好,接下來人家要用特殊的毛刷幫你按摩全身,因為這是人家的第一次,如果手法不熟練,請領導多指教。」


黃秀英踏入浴缸後,虛坐在劉小隊長的胸前,從劉小隊長結實的胸部,讓她小腹下濃密的體毛沾著泡沫,上下左右的擺動著腰部逐漸下移的為劉小隊長按摩,當體毛下移到劉小隊長的腹部時,黃秀英彎著上身,手捧著豐滿的乳房,用已經凸起發硬的微黑大乳頭按摩著劉小隊長結實的胸部;劉小隊長被俏寡婦這種香豔淫糜的動作挑逗的心猿意馬,立馬讓他超級大肉砲膨脹的一柱擎天。


這種把體毛當刷子,用乳頭代替手指的按摩方式實在太刺激了,劉小隊長這下子連澡都不洗了,他如火燒屁股的抱起黃秀英,匆匆的用清水沖掉兩個人全身的泡沫,然後抱著女人走入主臥房,兩個人就在床上交纏的滾起來了。


當陳大砲回到招待所的客房內時,他看到黃秀英已經趴在劉小隊長的肚皮上,雙手抓著超級大肉砲,用嘴正在努力吞吐的擦拭著長長的砲管;黃秀英兩條小腿交叉著被領導當作枕頭,劉小隊長兩手把她的大腿分開,正在品嚐女人那多汁細嫩的水蜜桃,也許女人太敏感,也許領導的舌功技巧太厲害,女人不停扭動著下體,有時忍不住的停下擦拭動作,昂起頭呻吟幾聲後,再努力的吞吐工作。


這一夜,陳大砲終於又重新恢復了他自己吹噓的「他是天生異鼎的大砲哥」榮譽,而且為了彌補幾天前他在山區裡失常的表現,這一夜他不惜冒犯上級的和領導直接的PK比賽後,最後兩個人終於3比3的握手言和;當然被作為比賽目標物的俏寡婦,在經過兩個臨時丈夫一整夜的爭奪戰後,直接的睡到中午才雙腿發軟慵懶的被男人扶下床。


三個人在招待所吃過午餐,添購完補給後,車子由大砲哥駕駛又開往下一個荒郊野外的勘查地點;陳大砲在離開鄉鎮不到半個小時後,也因為兩腿發軟,常常油門或煞車沒及時動作,差一點造成車禍;劉小隊長體貼的讓黃秀英陪同體力透支的陳大砲到後車廂上的窄床休息養神。


這天傍晚,鐵道部路線勘查公務車在4小時的路程後,停在一塊荒原的溪水邊,在後車箱休養的倆個人也走下車,只是大砲哥的休養效果並不是很有效,仍然兩腿有些站不穩;反而陪侍大砲哥的俏寡婦卻滿臉笑容,兩眼盈盈如波,臉頰顯得更加的嬌嫩紅豔。


吃過晚餐後,大帳篷裡,黃秀英陪侍著兩個臨時丈夫中間,邊喝酒邊聊天,為了體貼兩個男人平時辛勞的工作,黃秀英只要在人煙稀少的野外夜宿時,晚上洗澡後只穿著半透明低領套裝式的睡衣。


陳大砲雖然傍晚下車時,精神有些萎靡,也許經過晚餐迅速的補充或某種因素,他又生龍活虎般的和領導在兩人共有的臨時婆娘身上撫弄、挑逗著,當然今晚又是一個三個人在原野中的旖旎之夜。


鐵道部新路線勘查小隊三個人,為國為民日夜匪懈,每日跋山涉水,沿著預定的路線走走停停,又經過半個多月後,陳大砲終於因為在寒風刺骨的野外某一夜感染風寒,加上體力透支,難以支撐的在某一個荒野山腳下的帳篷裡因為「積勞成疾」的暈眩倒地了。


劉小隊長立即透過車上的無線通訊系統緊急呈報上級,幾個小時後,鐵道部路線勘查專案的兩位中級領導搭著醫療隊專用直升機在黃昏後飛抵現場,劉小隊長和黃秀英立即在原地待命迎接。


鐵道部中部某一支區身材修長而削瘦的羅姓副中隊長和挺著肥圓宰相肚的人事楊姓股長下了直昇機後,劉小隊長帶著黃秀英走上前迎接,並報告著陳大砲的病情,羅副中隊長和楊股長一邊指示著隨機醫務人員,將已經昏迷而病情逐漸嚴重的陳大砲送上直升機先緊急處理後準備後送;一邊聽取勘查隊這些天的工作進度和細節。


劉小隊長獻媚而巴結的向兩位領導報告後並介紹著黃秀英在丈夫死後為了扶養三個年幼子女,勇敢的跟隨勘查隊沿途奔波,為勘查隊洗衣燒飯。


羅、楊兩位領導非常關懷的注視了黃秀英後,分別用熱情的態度握著黃秀英嬌嫩柔軟的小手,感謝她對祖國的鐵路事業做出重大的貢獻後,兩位領導隨後將劉小隊長叫到一旁,詳細的一再詢問後,終於做出重大的決定;人事楊股長和隨機醫務人員搭著直升機立即將病人快速後送,而羅副中隊長留下和勘查隊將這一站未完工作完成後,再趕回去和楊股長會合,並觀察陳大砲病情的恢復狀況後,才決定勘查隊的後續計畫。


留下的三個人目送醫療專用直升機離開後,劉小隊長交代黃秀英預備晚餐和熱水,讓羅副中隊長先洗澡,並希望黃秀英能竭盡所能的服伺好羅副中隊長,因為羅副中隊長是他們的直屬上級領導,對著兩人的陞遷有很大的決定影響力。


黃秀英剛才已看到平時進住招待所時威風凜凜的劉小隊長,在羅、楊兩位領導面前卻是那麼畢恭畢敬的諂媚著,再想著劉小隊長說羅副中隊長能決定著他們的前途,她小心翼翼的準備晚餐。


當她將晚餐擺放在帳篷內的桌上後,羅副中隊長和劉小隊長都已洗好澡,兩人坐在飯桌上喝著酒,低聲的交談著;她請兩位領導先品嚐她用心煮的佳餚後,就到後車廂裡拿出換洗衣服,進入帳棚外臨時搭建的浴室仔細的洗淨全身,為了讓羅副中隊長對她有更好的印象,她在身上噴上香水,穿上內衣褲後,她穿上旅行箱裡最薄、最透明、最低領的套頭式睡衣,然後婀娜多姿而嬌羞的走入帳篷裡。


帳篷內兩位男領導很體恤也很紳士的等待黃秀英進入後才開始晚餐,晚餐時羅副中隊長先向她敬了三杯酒,感謝她每日辛勞跟隨勘查隊奔波的付出,又指示劉小隊長在勘察工作時,要多多教導她一些有關勘察、測量的專業技術,因為如果陳大砲如果治療後仍無法回勘查隊繼續工作,也許會讓黃秀英先轉為鐵道部正式的試用人員。


黃秀英聽到羅副中隊長說她有機會立即轉為鐵道部正式的試用人員時,對羅副中隊長服伺的更加體貼,她頻頻的為領導夾菜、添酒;羅副中隊長對她的貼心服務,也非常親和的投桃報李要黃秀英陪他多少乾一杯,晚餐就在團結歡笑中結束。


可是奇怪的是晚餐結束的善後工作卻是由兩位偉大的男領導通力合作收拾,更奇怪的是兩位偉大的領導還將帳篷內原本放置在不同角落的單人式摺疊軟墊床合併,並貼心將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臨時洗衣燒飯工扶到變成超大號的軟墊床上休息。


勘查隊的帳篷雖然是搭在背風的山腳下,雖然帳篷是防水、防風的材質製作的,但是荒野的深夜還是寒氣凜人;從酒醉後逐漸清醒的黃秀英,雖然發覺自己全身是赤裸裸的,但她不僅不覺得寒冷,而且感覺熱的想掀開毛毯,可是她實在動不了,因為她感覺自己像夾心餅乾的被兩個赤裸裸的猛男夾在中間。


醉後醒來的頭有些疼痛的沈重感,眼睛有些睜不開般的疲倦感,神智仍然有些昏沈的黃秀英感覺下體好像沒有被侵犯過的跡象,因為她發覺,她一隻手被一隻從背後穿過腰部的男人大手抓著覆蓋在她的陰部;她另一隻手被睡在她前面男人的一隻大手抓著去握住前面男人下面有些發硬的肉棒;而她豐滿的雙乳卻被前後兩個男人分別握著捏弄著。


黃秀英艱辛的睜開朦朧的眼睛,她看見羅副中隊長對著她淫笑著,他握著在乳房的手用力一握,她握著的肉棒也變得更發硬的脹大著;黃秀英的臉一下子就羞紅著的嬌聲說:「羅領導,你們…」


睡在背後的劉小隊長立即將黃秀英身體扳成仰躺著,並淫笑著向羅副中隊長說:「羅老大,我負責上半身,下半身看你表演了。」


說完,他的嘴用力的蓋住黃秀英的小嘴親吻著,並讓他的舌頭伸入敵軍嘴裡,展開舌頭的短兵相接追逐戰,他的雙臂分別壓住她的手,然後雙手握住豐滿的雙乳,不斷的在乳房和乳頭上變化著捏撚技巧。


兩個戰友好像心有默契的,羅副中隊長將黃秀英的兩腿分開,他的頭趴在她濃密的體毛下,用嘴吻著陰戶,並用舌頭挑逗著有些凸起的陰蒂;羅副中隊長的雙手分別在她的大腿根處如彈鋼琴般的輕輕撫弄著。


黃秀英全身的敏感處被兩個壯男分別全面攻擊,她嬌羞無力的扭動身體軟弱的對抗著,但很快的全面潰敗了;她微黑的乳頭變的脹硬凸起,她濃密體毛下緊閉的陰道里開始濕潤,漸而淫水潺潺,她的呼吸變得急促的嬌喘著,她不斷的想擺動頭部,讓嘴裡能發出嬌媚的呻吟聲,以便做最後的怯敵式防禦。


負責攻擊下半身的羅副中隊長起來跪坐在黃秀英兩腿中,他將女人的雙腿擡起夾在他兩邊的腋下,扶著已經等待攻擊的堅硬肉棍,插入已經淫水氾濫的陰道內,開始擺動腰部的抽插起來。


這時候正在用舌頭交纏著對方舌頭的劉小隊長也結束了舌戰,讓黃秀英終於能發出妖媚般的呻吟聲,可是劉領導又騎坐在她的乳房下,雙手抓著她的雙手擠壓著敏感的雙乳,他的超級大肉棒又玩著鑽過雙乳洞的抽插遊戲,讓巨大的龜頭常常阻塞著她的呻吟聲。


山腳下的帳篷裡,一妻二夫淫糜香豔的床上遊戲中,伴著時斷時續如呻吟般的叫春聲;只是這個夜晚扮演二夫的其中一個主角已經換了成另一個猛男,而扮演女主角的俏寡婦也在帳棚裡又成為五度新娘。


近午的陽光照著山腳下勘查隊的帳篷和帳篷邊的勘查隊越野車,帳篷裡超大號的軟墊床上,黃秀英從毛毯裡伸出手慵懶地扭動仍然有些痠軟的身體,昨夜和她繾綣一夜的兩個男人早已出外工作了;她赤裸著身體起床後,只穿上那件透明的幾乎可以一覽無遺的低領睡衣,昨夜的溫存讓她如桃花的臉上露出妖嬌的笑容。


她想起兩位領導在起床時對她信誓旦旦的保證,等這一站勘查工作完成,回去招待所和楊股長會合後,羅副中隊長將和負責人事的楊股長討論,將她從臨時工直接申報成為鐵道部正式的試用人員。


兩天後的黃昏時,勘查小隊的越野車緩緩地進入中部某個縣城市區內,後車箱內黃秀英剛剛完成用她的櫻桃小嘴為羅領導清潔完帶給她滿足的肉棒;羅領導的手依依不捨地從她尚未扣好的胸衣伸出來,抱起她親吻著。


勘查小隊的越野車停在招待所大門前後,羅副中隊長帶著黃秀英從後車廂走進招待所,坐在大廳沙發上負責人事的楊股長看見他們走進來,滿面笑容的腆著他肥圓的宰相肚站起來,熱情的握著他們的手,又和停好車子剛走進大門的劉小隊長打聲招呼。


當羅副中隊長和劉小隊長向楊股長問起陳大砲的病情時,楊股長皺起著眉頭說:「陳大砲身體天生條件就不是很好,又長期的透支,又感染風寒,造成多重器官衰竭,這兩天治療的效果有點不樂觀,醫生說縱使醫好後,也不能再從事勘察隊這種奔波的工作,所以昨天下午已經用專機轉送到更大型的醫院了。」


陪在一旁的黃秀英聽到這消息,她回想著這些日子來大砲哥在床上的英勇表現,心情也些沈重;三個男領導看到她情緒有些低落,以為她因為一路顛波太過疲勞,所以讓她先去梳洗、休息,等到晚餐時再叫她起來。


梳洗後的黃秀英,心情已經逐漸恢復平靜了,她躺在招待所套房床上,心裡想著下午在後車廂伺候羅副中隊長休養時,羅領導曾一再提醒她,希望今晚吃飯時能對主管人事的楊股長更慇勤一些,繼續維持這些日子中,她對上級熱誠的工作態度,也許她能立即轉正成為鐵道部正式的試用人員,甚至有機會成為勘查工程專任的正式助理員。


晚餐時,黃秀英刻意精心打扮著,三位領導看到她時,都露出驚豔的眼神,尤其楊股長更是笑瞇瞇地要她坐在身旁,晚餐進行中,楊股長更頻頻幫她夾菜。


羅副中隊長也站起來向她敬了三杯酒,感謝她這些日子來辛勞跟隨勘查隊四處奔波的工作;楊股長接著向她敬了三杯酒,熱忱的表示對她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卻能不讓鬚眉的勇氣大加讚賞,尤其在勘察工作途中,給予全小隊生活上照顧的無微不至,實為鐵道局的驕傲。


只吃過幾樣菜後就連續喝了六杯酒的黃秀英,有些不勝酒力的覺得頭暈暈、眼茫茫了,她的頭不斷的搖幌著,手扶著桌子搖搖擺擺地站起來,口齒結結巴巴的說:「三…三位領導,我…我有些醉…醉了,我想…想先去…休息了。」


黃秀英說完話,全身癱軟的滑下去,坐在旁邊的楊股長立即將她扶著說:「黃小姐,讓我扶著妳去房裡休息。」他淫笑的對其他兩個男人眨眨眼,兩個男人也猥瑣的向楊股長露出男人們心知肚明的笑容。


楊股長將黃秀英扶到自己房間的床上,順勢的趴在她的身上,他的手伸進黃秀英的洋裝裡撫摸著她豐滿的胸部,黃秀英瞇著惺忪的雙眼嬌嗲的說:「熱…身上很熱…」


楊股長聽到後,就將洋裝往上翻拉覆蓋著臉部,讓黃秀英的雙手也被捲到頭頂上,他將胸衣的扣勾解開後,飽滿的雙乳立即掙脫縛束般的彈現在他的眼前;楊股長又將黃秀英的褲子也扒掉後,看著黃秀英全身白皙細潤的肌膚,小腹下濃密體毛若隱若現飽滿的陰戶,他興奮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頭部被洋裝蓋住的黃秀英似乎不知道全身衣服已經被脫光,仍然如呢喃般地說:「領導,你不能欺負人家…」她的聲音越來越低的幾乎快聽不清楚了。


楊股長迅速的將自己衣服也全脫光,然後如餓虎撲羊般的壓在黃秀英的身上,雙手握著飽滿的雙乳不停的揉弄,他張開嘴含住凸出微黑的乳頭用力的吸吮,他扭動腰部讓早已發硬的肉棒在女人濃密的體毛下不斷尋找攻擊的裂縫處。


可惜的是楊股長的腰圍太大了、宰相肚太圓肥了,而且他的肉棒和他的宰相肚比例太懸殊了,所以他只好起來跪坐著,用手扶住肉棒,對準濃密的體毛下的細縫處插入,他聽到女人嘴裡嬌嗲的呻吟聲。


楊股長感覺自己堅硬的肉砲立即被緊緊的肉屄包住,這種快感讓他更加興奮而激動著的脫掉黃秀英的洋裝;楊股長知道自己的攻擊武器不是很粗大,以往他到風月場所尋歡時,總是感覺如筷子探井般的摸不著邊際和底限;而且自己的老婆和幾個有過肉體關係的女人,也常常笑他的武器像小菜蟲;他沒想到今晚身下這個俏寡婦竟然能讓他找回男人的驕傲。


楊股長賣力的挺起腰部不斷的衝刺著,帶著濃濃醉意的俏寡婦嘴裡也斷斷續續地發出帶著鼻音嬌媚的呻吟聲,女人的雙手也緊緊地抱住他渾圓的腰部,讓楊股長更加興奮的快速抽插著。


不久,他感覺女人的肉屄裡開始如吸吮般的擠壓著他的肉棒,俏寡婦雙頰泛紅,搖晃著頭部呻吟著:「喔…喔…人家…受不了…了,要…要死…了…人家…快…快洩…了…」


楊股長聽到俏寡婦的呻吟的喊叫聲,忍不住的發出如野獸垂死般的吼聲後,一洩如注的噴出他的精華,他脫力般的趴在女人的身上,享受著肉棒在陰道內被吸吮的銷魂滋味,而俏寡婦也終於能在招待所豪華的貴賓房內床上舒舒服服享受著六度新娘的恩愛滋味。


不久,楊股長萎縮的如小小菜蟲的肉棒脫離了黃秀英的體外,他意猶未盡的含著她飽滿的雙乳如嬰兒般的吸吮把玩著;仍然醉意濃濃的俏寡婦似醒未醒的瞇著醉眼,嬌羞的輕輕拍打著楊股長圓鼓鼓的肚皮,嬌嗔著:「領導,剛才人家快被你弄死了,你欺負了人家,你要賠人家…」


楊股長雙手握著俏寡婦飽滿的雙乳玩弄著,他得意地親吻著俏寡婦紅豔的小嘴後,淫蕩的笑著說:「好,好,領導不好,領導一定補償妳,明天我一定專案辦理,讓妳轉成正式員工,並想辦法在近期內調妳到我的身邊當秘書,讓我能天天疼妳。」


黃秀英聽到楊領導的承諾後,睜開醉眼輕輕揉著楊股長圓鼓鼓的宰相肚,羞紅著臉嬌嗲的說:「謝謝領導的提拔,如果人家能在領導的身邊工作,一定天天讓領導天天都像上天堂一樣舒服。」她讓楊股長躺下後,用她的櫻桃小嘴含起男人已經萎縮的小小菜蟲,她要讓楊股長更深刻的記住今晚對她的承諾。


鐵道部新路線勘查小隊為了要校正勘查儀器,暫時在縣城停留兩天,主管人事的楊股長也發揮了他超高的辦事效率,將黃秀英從臨時工轉正為鐵道部勘查工程隊的正式勘查員,專業工作為勘查助理;楊股長告訴黃秀英,這種專長比較方便他能在最短時間調回內部工作。


黃秀英為了感謝楊領導體恤前線基層員工,在勘查小隊整備完成當天晚上,用最真誠最熱烈的特殊服務回報;第二天早上,勘查小隊的越野車出發時,楊股長仍無法起床跟勘查小隊的成員道別,而整夜全身付出真誠熱情感謝的黃勘查助理,從招待所爬上勘查公務車副駕駛座後,也疲倦的睡著了,只剩下勘查隊的羅副中隊長和劉小隊長相互揮手,相約後會有期。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勘查小隊雖然少了一個工作夥伴,但工作效率卻反而更好,黃秀英和劉小隊長兩人隨著日夜相處,逐漸的培養出如夫妻般的溫馨工作情誼,黃秀英對劉領導的依賴性越來越高,她也知道這男人並不在意她的過去,而且對她在床上的表現非常眷戀,只是因為浪子性格不願承擔家庭責任,所以無法給她保證。


她知道人生的際遇無常,自己只是一個有著三個孩子的寡婦,為了家庭未來、為了工作,她也經歷過幾個男人了,兩人能走到現在已經讓她心滿意足,她想著: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一生的幸福;在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卻只能一聲嘆息。

這一天將近黃昏時,兩個堪查小隊的隊員剛剛幹完勘查工作,雖然山的那一邊烏雲密佈,但是在平原這邊還是一片晴朗,因為天氣有些炎熱,劉領導帶著黃秀英赱到離帳篷不遠的小河邊,兩個人只穿著短褲,走入河裡將身體泡在水裡,享受著河水的滲涼感。


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動手動腳的調笑,劉領導看著面似桃花,肌膚白皙細嫩的女人,漸漸的勾起他的性慾,他將女人抱入懷裡上下其手的挑逗著;黃秀英知道男人又想和她溫存了,兩個人相互一笑,相擁的走到鋪在河邊的毛毯上。


兩個人像兩條肉蟲交互纏在毛毯上,男人的手在女人的臀部輕輕一拍,女人知道男人又想先嚐嚐自己飽滿的水蜜桃,玩著69式的性遊戲;她雙頰泛紅嬌笑的爬上男人的身上趴著,雙手輕握著男人早已堅硬的超級大肉棒,伸出舌頭輕輕的在大龜頭尖端繞圈圈的舔著,當躺在身下男人的嘴銜著他微微凸出的陰蒂時,她忍不住的顫抖著;兩個人經過這些日子日夜的磨合,早已知道怎麼讓對方得到最高的樂趣了。


黃秀英張開櫻桃小嘴小心的裹住碩大的龜頭,然後抿著嘴唇吸吮著大龜頭,用舌尖舐著那香菇狀的中央凹槽輕輕地舔著,手指圈著男人的粗大的陰莖前後的套弄著;躺在下面的男人也不甘示弱的反擊了,他的嘴又蓋住女人的肚臍,用舌頭輕輕繞圈,撩起女人原本敏感的肌膚,女人急促喘息著,感覺雙眼前面一片霧氣朦朧,她的腰部不安的扭動著,她的嘴和手更激動快速的套著粗大的砲管吞吐著。


當男人的舌頭和手指移到早已濕淋淋的陰部時,男人的雙唇蓋住女人飽滿的外陰唇吸吮著,他的舌頭也鑽進了泥濘不堪的陰道里舔著、壓擠著著女人的陰蒂,黃秀英如打擺子般全身不自主的痙攣著。


劉領導忍不住的翻身將女人壓在毛毯上,扳開女人的雙腿,用她的超級大肉砲大進大出的在女人的陰道內不停的撞擊著;不知道經過幾百次的抽插後,最後他的超級大肉砲終於發射了,大量濃厚的炙熱精液一陣陣的噴發灌進黃秀英的屄穴深處,燙的失神中的女人又發出悠長如哭號般呻吟聲。


正當兩個躺在河邊毛毯上赤裸裸的男女開始變換姿勢繾綣纏綿時,遠處的山裡隱隱的響起打雷聲,可是正在肉搏廝殺中的兩人卻沒聽見,不久小河瞬間的變成河水彭湃的大河。


當劉領導正歡暢的將大肉砲裡無數的彈藥一陣陣射入女人的子宮頸裡,他正翻下身體想躺在女人身邊的時候,突來的河水後浪堆起前浪,也將兩人捲入河水裡,劉小隊長想拉住黃秀英瞬間時,如漩渦的水浪卻將她捲入河中,載起載浮的逐漸遠離而去。


劉小隊長奮力的遊到河水尚未淹沒的地方,拚命的跑回越野車的地方,登上車門後,沿著河邊追逐,直到車子無法通過的樹林外,他終於頹然的停下車子,看著在河水中忽隱忽現的女人,他掩面痛哭……。


三天後,一艘有些破舊的小漁船的船艙中,一個頭部纏著繃帶的女人從昏迷中慢慢清醒的呻吟著;這艘船的主人是三個20多歲貧窮的小夥子,他們以船為家,終年在河中討生活;三天前他們在大河的支流中救起了這個奄奄一息全身赤裸的女人,經過急救清洗後,他們從未看到過如此嬌美細白的女人,三個人便如獲珍寶般輪班細心的照顧著。


聽到女人醒來的呻吟聲後,三個人立即湧到床邊,女人頭痛欲裂的慢慢睜開眼睛後,昏沈沈的問著:「這是哪裡?我為什麼在這裡?」


三個小夥子詫異的相互看了一眼後,其中一個年約20出頭歲的小夥子問著女人:「那妳記得妳自己叫什麼名字?」


女人雙手抱頭的搖晃了幾下,突然驚恐而用茫然的眼神問著;「我…我叫什麼?…我忘記了我叫什麼?…我倒底是誰?…你們知道我的名字嗎?…你們又是誰?」


小夥子聽了,愕然的停頓了一下後,忽然三人心意相通般的眼睛一亮,相互用眼神傳達了信息,再用手勢比劃著只有他們知道的含意後,另一個年約24-25歲小夥子壞壞的笑著說:「妳名字叫阿珍,是我們三個人一齊出錢買回來共有的老婆,幾天前妳感冒病了,不小心掉到水裡,這幾天妳都在昏迷中,還好現在妳又醒來了,不然我們三個人還要再花錢去買一個老婆了。」


從此,鐵道部勘查工程隊勘查助理黃秀英從人間消失,大河中的一艘小漁船上,三個終年以船為家的貧窮小夥子漁船上,卻多了一個白皙細嫩又嬌美的阿珍陪伴三個年輕老公。


只是這個阿珍的長相和消失的黃秀英長的很相似,應該說只是面孔很相似,因為這時候的阿珍,臉頰更艷麗紅潤,身材更玲攏多姿、肌膚更白皙嬌嫩、豐滿的胸部更渾圓飽滿。


阿珍三個年輕老公自從上次阿珍掉到河裡把腦子摔壞後,老公們怕她再出事,所以規定她只能在船艙內外活動,連船上的家務也不讓她做,每天只要她把嬌美的身材和細白的肌膚保持的美美的,等著老公們在捕魚後的空閒時,能盡情在她的身上發洩出多餘的精液,所以阿珍每天看著在船艙外補魚作業的三個老公們,心裡總是甜蜜蜜的,因為三個老公常常說阿珍就是他們三個窮男人的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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