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單身的日子雖欠缺日日如常的溫馨,但那些多姿多彩舊事,怎不令我回味無盡!
我的職業是印刷,往日工作得很安詳,早上九時開始就開工,下午五時收上,所以職業地點在港島灣仔,而我的住宅在九龍,也絕無問題。
自從我所工作的印刷公司承接了部份報紙工作,我的工作時間就改變了。
現在,我每晚十時開始開工,直到第二大早上五時才收工。
這一來,我首先就無法與父母同居了, 好獨個兒在灣仔租了一個房間住宿,而吃的時間就改到秩序大亂,早上六時到荼樓吃的算是「消夜」,下午四時吃「早餐」,晚上九時半吃的一餐算是「晚餐」了!
這樣的改變還未算奇怪,最奇怪的則是每天早上六點鐘「宵夜」後,也就一心想到女人可是在這個時間,所有出來做生意的女人還沒有醒來,叫我這個王老五往那裡去物色呢?
我的同樓,女人很多,最近的莫如隔壁中間房的一雙表姊妹,正像兩朵盛開了的菊花,雅淡中又十分美麗。
可惜她們非八點鍾不起床,當她們開始了一天的生活,我即走進黑甜夢中而無法與她們相見,而晚間,除非我不外出吃飯而買飯盒回寓所吃,否則也無法見她們的一面,因為她們喜愛在外邊吃飯,吃完才回來的。
我自遷入那間寓所以來,至少也三個月了,但能夠見到她們的次數,相信總數不超過十次,相熟的程度可想而知了。
有一天,我照常在下午三時才起床,洗完了臉,穿好了衣服,正想外出吃東西,就在這時,有人來敲我的門了,
我開門一看,正是鄰房表姊妹中年紀輕些的敏梨。
「有甚麼貴幹呢?」我禮貌地問道。
「我可以進來嗎?」
「請進來!」我愕然地道。
「謝謝你。」她隨我進了房中。
「坐呀!」我手忙腳亂的拿睡衣抹抹椅子,請她坐下來。
「馬先生,你在印刷公司是不是永遠地一樣做夜間工作的呢?」她帶住了善意的微笑向我問道。
「不會永遠的,大約還有兩三個月我就可以申請同別人對調了的。」我笑著說道,有甚麼指教呢?」
「不敢當。」她露出了一排雪白的貝齒,繼續向我問道:「那麼,在這個雨季裡,你可能長做夜班了?」
「是的。」
「那麼,我們在晚上的時間向你租用房間就絕無困難了。」
「甚麼?租用我的房間?」我摸不著頭腦。
「是的,馬先生。」敏梨繼續說道:「我的表姊有一位親戚陳君,他要向我們租房間,每晚出到五十元那樣的高價,便到我們感到很有興趣,所以不得不來向你請教下,希望能兩全其美。」
「有這麼樣的事情?」我感到很突然,問道:「他為甚麼會出到這樣高的價錢呢?有甚麼理由呢?」
「因為他住在半山區旭和大廈附近,去年雨災,記憶猶新,今年聽說若干巨石,險象環生,使他們夫妻一到下雨的日子,便徨徨然走避空襲警報一樣,忙著找酒店居住,直到天晴才敢遷回家裡的。」敏梨說道。
是不是嫌酒店太貴而會想到租用你的房間呢?」我問道。
「酒店太貴, 是原因之,而最大的原因則是現在已踏人旅遊的旺季,酒店常常客滿,除非提前預訂,否則額滿見遺。」敏梨說道。
「原來如此。」
「陳君他知道我們姊妹是住在沙田,可以隨時回去的,因此要求我表姊幫幫忙,如遇到風雨大,他夫婦就來我此處居住,每天酬勞半百,教我們回沙田去。」
「那看來是沒有甚麼問題的。」我很同意這位陳先生的建議。
「老實說,表姊之 貼近沙田墟,交通尚便,而我家則要經過一條泥路,那太麻煩了,所以我本來不答應的。」
「你可以住到表姊家的。」
「後來,表姊想到了你的房間,就教我來同你商量,你一向是在早上六點鐘才回到家裡來的,那末可以到茶樓中喝喝茶,延遲到七點才回到家裡睡覺也有可能,這樣,我們就可以無須返回沙田,也有地方住宿了。」敏梨道。
「這個……。」我沉吟著。
如果馬先生肯合作,我們願每次送回馬先生十元作茶資,如你不同意,我就不應允他了,她向我拋了一個媚眼。
我心想道,助人為快樂之本,況且這樣對我並不會做成太大的騷擾。
於是,我便對她說道,「你可以不必推他的, 要他每月住上五天,便給你們一個月的租金了,而我不過舉手之勞,根本就沒有甚麼虧損,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啊!」她歉意地說道:「那太麻煩你了!」
「沒關係,大家同屋共住的。」
「既然馬先生合作,那我就實行與姊姊商量,答應他們了。」她說完就歡天喜地的走出去了。
我心中笑著,暗道:香港這地方真是無奇不有的!
今年的雨季提早來臨,第二天放工後,我聽到了天氣預告說今晚有大雨,馬上便把地方收拾好才睡覺。
我怎麼也睡不著,內心感到今天晚上就會有兩個美麗的女孩子就會睡到我的床上,就彷彿聞到了陣陣的女人香味,令我輾轉難眠。
說實在話,我已足三個月未聞過女人味了,每當我拖著疲倦的身體在煙花巷中出現的時候,那些美麗的接待員已進人了夢鄉,又會有誰來招呼我這個晨運客呢?
每次,我都是懷著失望的心情行回自已的家裡,有時精神旺盛些,我就會請五姑娘出來為我服務一下,待到倦極便進人夢鄉……
現在,我彷彿又聞到了那陣陣的乳花香味,雖然未能與她們同被共枕的,也希望能享受到她們那睡暖了的床和殘留的餘香。
我的心直想笑,又望望窗外,祈望著雨云快點積聚,早早地降下甘露來……。
大空還是那麼的晴朗,萬里無云,初升的太陽霞光萬道的,今我好不失望。
我在胡思亂想中,終於睡著了,我發了個甜甜的美夢,我夢見隔壁的姊妹花正在陪著我睡覺,一邊一個的,還主動地投懷送抱……。
當鬧鐘把我吵醒的時候,我第一個的動作就是望望窗外的大空……。
天氣還是相當的晴朗,毫無下雨的跡象。
我失望地洗完了臉,匆匆出街吃完了早飯,便上工去了。
次日,當我清晨下班的時候,天空中下了幾粒雨,我興沖沖地趕回家中,心想著大雨就快來臨。
當我回到家中時,同屋各人還未有起床,我悄悄地走到土地公處燒了一柱香,口中喃喃地祈求著早點下大雨。
「馬先生,今天這麼神心呢?」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後面響起來。
「早晨。」我匆匆地回了一聲,掩飾著我的尷尬表情。
當我扭轉面瞧瞧對方時,我的心激烈地跳動著,這個招呼我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敏梨。
「馬先生。」 見敏梨小姐對我嫣然一笑﹔「這麼早便祈求土地公給你賭狗賭馬的貼士了嗎?」
「是的,」我尷尬地笑了一笑,又向她問道:「羅小姐,那位陳先生應允了你們了嗎?」
「哦,他是要求我們的,不是我們求他呢!」她笑得花枝招展的。
「那你們隨時可到我的房中來的。」我很想與她多聊幾句。
「不妨礙你睡覺了!馬先生,」她再對我一笑:「我還要洗臉呢!」
「哦!請便。」我很有禮貌地縮了縮身體。
敏梨在我的身邊行過,一陣香風飄起,令我飄飄然地望著她的背影。
當我回到房中,外面已下起陣雨,我興奮地躺在床上,望著窗外愈下愈大的雨水。
大雨在繼續著,伴隨著我的美夢地下個不停!
鬧鐘住下午一二時止又把我吵腥了,我一睜開眼睛,便見到大雨傾盆地下著,連窗邊的地下也淋濕了。
我趕緊把窗門關好,把自已的被枕也捲了起來,把一些骯臟的內衣塞到了床下,看看滿意了才走出房外洗臉。
當我歡大喜地的穿好了雨衣,準備下街吃飯之前,把房門鎖匙交給了二房東,委託她轉交隔壁的表姊妹。
二房東驚奇地望著我道:「你為甚麼把鎖匙交給她們。」
我神秘地對她笑笑,說道:「我也不知道,是她們叫我這樣做的。」
二房東帶著疑惑的神色,取過了鎖匙,望著我的背影下樓而去。
這天晚上,我總覺得時間實在太慢,令我的心很焦急,常常望著時鐘乾瞪眼的。
好不容易,放工了,我匆匆地趕回家中,連早餐也沒有吃。
家裡靜悄悄的,各人還未有起床,我 得在廳中的沙發上坐著。
好不容易等到七點一刻,才見到伊蓮和敏梨表姊妹起床把房門打開來。
「早晨好!」我坐在沙發上向她們打了個招呼。
「哦,馬先生,您這麼早便回來了,等了許久了吧?對不起!」伊蓮帶點歉意地說道。
「剛剛回來而已。」我扯了個謊。
「馬先生, 煩你等多一會兒。」敏梨對我笑笑道:「待我們梳洗完畢你便可以回房睡覺了。」
「沒關係,」我大方地說道:「你們慢慢來吧。」
她們朝我點了點頭,便到洗手間去了。
我待她們進了洗手間,把門關上後,悄悄地走入了我的房中。
可能下雨大比較涼一點吧,她們把我捲好了的被枕也打了開來,我忙把鼻子嗅到被縟上深深地呼吸著……。
「啊!好香!」我在心裡叫著,並且用力地嗅著那殘留的脂粉味。
我把雙手放進被縟內,感覺到被縟還是暖暖的,女人的身體本來就好暖的啊!
我沒有聞這種氣味已經很久了,我真恨不得把窗門和房門緊緊地關上來,不讓它們飄逸出外。
但我沒有這樣做,我知道這會引起她們思疑的,我 是深深地索了兩口香氣,便悄悄地又退了出來。
我又坐在廳中的沙發上發呆,等待著她們從洗手間中出來。
再過了一會,中間房的門也打開來了,走出來一位容顏秀麗的少婦出來,我朝她點點頭。
「早。」她朝我點點頭,又走到洗手間去。
又一陣香風飄過我的鼻端,今我的心情又是一動。
我知道這個就是陳太太了,我真羨慕那些有太太的男人,他們可以整晚摟著他們的太太,嗅著她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香味。
伊蓮和敏梨兩表姊妹終於從洗手間中出來了,她們再走回房中,化好了裝便上班去了。
這時,我已經目倦神疲,匆匆返房,脫掉衣服便睡。
下午三時醒來,才發覺桌子上放著一張十元的鈔票,我真想交回給她們,但一想到這是我應得的報酬,如果把它交還給她們,反會今人懷疑我別有用心, 好收下來。
玉人去了,香味仍留,我彷彿仍然嗅到她們的氣息。
窗外又下著傾盆的大雨,大約我拜過土地公,老大爺看在我的臉上可能讓雨更大,今晚肯定沒有放晴的希望了,我的床,仍然會日夜不空著哩!
這是我的運氣!為甚麼不是呢?一雙漂亮的表姊妹已走上了我的床來,如果有機會我就同她們要好的,那真是易如反掌了。
由於剛睡醒的關係,我顯得龍精虎猛的,渾身都是勁。
我見時間尚早,不由得心兒思思,我已很久未聞過女人肉味了,就想起一個人來,她的名字叫香珍。
這香珍說來身裁苗條, 有十九歲,年青而又熱情,但有一樣可令人擔心的古怪,總愛將自已比作純情玉女,故以前 她數次歡好後,樂倒是樂了,但又常覺得提心吊膽的,因為她在言語之間似乎要死纏爛打,說甚麼一生一世都要跟著我呢!
我總覺得對她這種人應該能避則避。
但神推鬼催的,我現在又摸上了她的家門。
一別三月,門還還那個門,我暗想:不知門後是否仍桃花依舊笑春風呢?
我敲了敲門,一會兒,門開了,開門的人便是可愛的香珍。
她見了我,臉露喜色,陪我坐在梳化上閒談著。
「這麼久沒見你,我還以為你已把我忘記了呢!」她幽幽地說道。
我沒有答理她,我悄悄地把她擁住,一下封住了她的櫻唇。
這令她渾身酥軟了,她連一點反抗也沒有。
我的手是溫暖的,我的指尖柔柔地觸在她的身上,使她全身抽搐起來,她的細胞擴散著,她的血液沸騰著,她的心房狂躍著。
「啊……唔……啊……。」她喉頭的呼聲越來越急促了,這陣聲息是有次序的,衝動而又狂熱的。
我那熱情的手指在她的身體上彈奏著……。
她失去了自制,她狂放了,不顧後果了。
她可以感到我的衝動,當她的身體貼近著我時,我身體上的慾火將她幾乎融化了,我的手指繼續在活動著,爬到了她的高山,爬到了她的小丘。
她閉上了眼睛,不顧一切地將自己鬆弛著……。
這一次,我的撫愛行動超過了一向的程度,我的手指像爬蟲一樣,漸漸地向她的腰腹蔓延下去。
我的手經過了她的雙腿,然後接觸著她身上的保密部份。
這一個區域,是她私人的,絕不能讓任何人接觸的。
現在,她將她心底的隔膜撤開,讓我無限度的進侵著。
我的手將她的睡衣脫去了,在被縟內,我那火熱的身體緊緊地貼到了她的身體上,我們的體溫在調節著。
我把她的手拖了過來,讓她接觸著我的小祖宗,我現在是顯得那麼的大方和慷慨。
〔02〕
她接觸到了異性,大概自我離開後,她再無接觸過男人,現在我的神秘地區緊緊地握在她的手裡,而她的,卻又在我的手心中。
我們彼此融和在一起,我的吻開始遍佈著她的全身,令她無法抗拒,
「香珍!」我在她的耳邊低語道:「我愛你。」
「我也愛你。」她回應著。
「我們……?」我問道。
我沒有再說下去,然而,她已經完完全全地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想……。」她在我的耳根問道。
「是的……。」我再三說道:「是的……是的……。」
「那……你……你就愛……我……。」她閉上了眼睛。
當我漸漸進入她那少女之禁地時,她覺得自已像在被擠迫,在充塞著,她感到艱難與痛楚,
她的手緊緊地擁在我的背脊上,她可以感覺到我心裡的興奮與激動……。
我真想不到她突然有著這種自我犧牲的精神,她容納著我,不顧一切地接受著我對她的賜予……。
最後, 聽到「雪」的一聲,我隱沒在她的軀體內。
「啊……。」她在黑暗中低嚷道:「馬……這一切你要記住了!」
女人總是這樣的,她利用著這些來增加男人心理上的負擔!
「我知道了。」我從喉底中 出了聲音。
「我 給你……我 給你……。」她用最真摯的聲音嚷道:「我 給你一個人,世界上除了你,再也沒有其他的人能佔有我……。」
我開始沉默了,在沉默中,我開始動作起來,這是一種急切需要的動作,充滿著男性狂熱的動作……。
她像排山倒海地讓我擠迫著,她本人就像一片汪洋,被我的男性活力分割開來,她被浪潮捲著……捲著……。
「啊!」她忍無可忍地低叫著。
跟著,她不斷地呻吟和喘息了……。
我們就在激情中渾忘了一切,世界上彷彿就 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事後,我就匆匆告別,趕著回去上班了。
說老實話,在我的心目中 有伊蓮和敏梨是我認為值得心愛的女人,而那個可憐的香珍, 不過是我的情婦之一而已……。
我愛敏梨比她的表姊還甚,我常常析求著蒼天給予我機會。
皇天不負有心人,機會真的來了!
週末之夜,表姊伊蓮有事回沙田過夜了,而陳先生又來借宿以避風雨,表妹敏梨就獨居在我的房間。
她同陳太,二房東和劉大姑組了一個麻雀牌局,一直戰到凌晨四時方休,各人才回房休息去了。
這個消息是我在放工回到家裡時,二房東的女 秋姐告訴我的。
我 當作沒有聽到,仍然在廳中坐到七時正就走進房間裡,低聲向正在熟睡中的她問道:「羅小姐,你還沒有起來嗎?」
這一問是多餘的,試問她在剛才三個鐘頭前才拖著疲乏的身體上床,現在正是熟睡得最香甜的時間,非重重手地推動她,她是不會醒來的。
我於是坐在床邊,輕輕地拉開蓋在她身上的毛毯,向著半透明的睡衣找尋刺激,欣賞著裹在睡衣裡面的軀體。
我早就自己作過判斷,她們兩姊妹中,表姊伊蓮是以貌取膀,表妹敏梨就以身裁取勝,各有所長。
許久以前,在我的細心觀察下,我就懷凝過敏梨那隆起得有點過份的胸脯不是她母親的餘蔭,而是乳墊廠家的精工細作,一直到了今天,我才有為自己明證的機會。
一拉開毛毯,她那又軟又薄的睡衣便告訴我以真相……。
她不特沒有借助於精工細作的乳墊,更連女人慣常所佩戴的乳罩也取消了,所以我是輕微地推推她的身體,體搖肌動,作浪興波,我這才知道這位小姐麗質天生,並非「夜郎自大」!
於是,我就更加賣力地搖動著嬌軀,以吸收更多的刺激。
她受震湯醒來了,睡眼惺忪的,搖了搖頭說道:「別吵醒我呀,我眼倦到死了!」
「我也一樣呢?我幾乎在街上就想睡了!羅小姐,你睡了我的床,那我不睡在這裡又睡在那兒呢?」
「你去酒店開房吧!好心啦!」她說完一個轉身,朝向著牆壁又睡過去了。
「聽住!,今次是第一遭,下不為例,因為我到酒店開房,九成是無法入睡的。」我說完就拿起了睡衣,匆匆地走到隔壁甜心招待所開了一個房間。
這是一間專為觀光客而開設的公寓,經理唐君是我的舊同事,所以對我招呼周到,並且曉得我的職業特殊,故介紹我住一二零號房,而全樓就以這一間房為最靜的了。
一睡就是十小時,突然,我給敲門的聲音吵醒了,我急急地開門一看,那是一個十分面善而又記不起名字的女人。
她見到我就發出了「啊呀」一聲,瞧瞧手上所持著的字條便向我間道:「這處不是一二○號的林先生嗎?」
「你不出聲我認不得你,你一出聲我便認得了,你是不是施小姐?」我笑著向她問道。
「是的,你是……?」她想了一會。
「馬……。」
「對了,對了,你就是馬先生,你的保齡球做了皇帝沒有呢?」她記起來了,笑著向我問道。
「還想做皇帝?我的保齡球技越來越不行了!一個人一走入商業部門,休息時間太少呢!」我笑著答道。
「你過謙了!」她微笑著。
「不,事實就是如此,你呢?看你穿了像制服的衫裙,肩掛手袋,走到旅遊人士住宿的地方找人,是不是當了臨時女書記?」我問道。
「一點不錯,旅社派我到來找一二零號房中的林先生,想不到變出個熟人來了。
她把手中拿著的字條給我瞧瞧。
「人不是變出來的,全因為寫快字的先生出了錯,寫阿拉伯7字之後不提起筆連續寫下去,常常就寫成了2字的。現在一七零號房的林先生,正是在他的房間裡望眼欲穿呢!」我笑著對她說道。
「還是你的經驗好點,以後,我會叫寫字的先生寫7字之後要停停筆。」她想回身走出去。
「施小姐,忙甚麼?給我一張貴社的名片,便我有空時能打電話找你談談,」我向她伸出手來,「別花這些錢,我可以在下班之後才來找你的,你把你的名片給我吧!」她也向我伸出手來。
「太賞面了!」我捉住了她的玉手吻了一下,才從口袋中取出名片來遞了給她。
她接過後讀了一遍後就小心地把它放進手袋裡,我乘機抱住了她的小蠻腰,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
「你會真的打電話給我還是敷衍我呢?」
「不是敷衍你的,別把人心當狗肺吧!」她向我飄過來一回嫵媚的眼色。
「我怪錯了老友啦!」我乘機吻向粉臉。
她居然向我靠過來,讓我吻得舒服點。
我低聲向她問道:「讓我親親嘴兒行不行呢?」
「今天不行,你也知道一抹一擦,共要花多少時間補妝的了,耐心些吧,再過一兩天,我便會打電話找你,那時才給你吻個夠。」她一邊說一邊捏捏我的耳朵。
「我相信你!」我說完便開門送她走出去。
我站在門口,貪婪地瞧住她的身影,一陣陣的刺激湧上了我的心頭,這個施小姐和我的關係還真不平常哩!祥情容後再敘了。
我忍不住了,看看時間還早,便走到辦事處找經理唐君,告訴了地我的需耍。
他微笑地向我解釋,謂他的招待所是不能代召女性的,但彼此既為朋友,他可以為我介紹門路。
「那你準備怎樣向我介紹呢?」我笑著問道。
他給了我一張名片,對我說道:「你可以試試打這個電話找找這位掌相專家的,她的功夫據說不錯。」
我很感謝這位死黨,他還給了我一個貼士,就是這個女人志不在錢的, 要說話投機,她可能免費服務的。
我聽了後便興致勃勃地打電話與這位掌相專家。
我首先道明我是招待所唐經理的朋友,由於他現在很忙,所以我 得打電話來作自我介紹,請專家賜玉步到來一看掌相。
女專家聽了,答應於一小時之內到來,我便立即匆匆地到附近吃了一頓晚飯,回到招待所內等候她。
好不容易過了四十五分鐘,這位女掌相專家才來到了,我仔細地向她打量著:
她的容貌並沒有甚麼吸引力,但身段倒還不差,但與她談起話來,騷態畢呈,令人感到舒服……。
我伸出手來讓她為我看看掌相。
她捉住了我的手說了一大堆廢話,無非是甚麼賺錢容易,花錢也很容易,非行年五十,別期望銀行戶口有可觀的數字。
我笑著對她說道:「你的話如果兌現的話,那我就有後福了。
她也嫵媚地笑著道:「本來就是這樣嘛!」
這時,我更要求她給我看看愛情線,她說我的愛情線很平凡,沒有甚麼特別豐收,但也不會嘗到失戀的滋味。
於是,我伸手抱住了她的腰,歡然地說道:「多謝你,我相信這最後兩句話,從此我可以更大膽的姿勢出現在情場上,因為即使我沒有什麼收穫,也不會感受到失戀的痛苦的。」
「但我並沒有說我同你之間呀!,」她惺惺作態地,忙住拉開我的手。
「不會痛苦已十分難得了!」我不但不放手,還吻向她的臉兒。
「你這個人恨急促的,彷彿覺得人生太短了,所以一有機會,就去追求快樂,自以為半點時間也沒有浪費了,但是欲速不達,你這種快速的進攻手法殊不適於女人的。」
「別的女人可能不適合,但對你知適合。」我說道。
「為甚麼呢?」
「因為你一目瞭然,知道同我並沒有甚麼凡間的情緣,那你就會馬上走開,不再與我周旋,但你現在並沒有這樣做,無形中已承認了我如果肯追求你是會得到成功的!」我強詞奪理地說道。
「哈哈!」那掌相專家笑起來說道:「閃電追求我就見得多了,但沒有聽過把閃電這兩個字解釋得如此中聽的,好!我且把你的膽子縱大了,讓你將來在情場上碰一鼻子灰吧!」
「我的專家,那你即是說,你實行縱容我了,是嗎?」我一邊說一邊托起了她的下巴,張唇便吻。
「不,」她掩住了我的嘴,低聲地說道:「難道你就一點時間也不給人家的麼?」
「對不起!」我急的放手。
她走到鏡子前去抹著唇脂,我卻去關門下鍵,放下了窗布。
等到她抹淨唇脂,我就走前兩步,擁抱住她。
「不要這樣啦!你也不為我想想的,難道等一會要我穿著這一件弄皺了的衣服上街麼?」她推開了我說道。
「真對不起!」我知道她不答應便罷,一答應便會很認真的了。
我閃電,她也閃電,我們就閃電般的清除了身上所有的衣服。
天啊!我已經瞧到女人的裸軀了, 見她應漲則漲,應縮則縮的,上帝似乎對她偏愛了些!
我衝過去抱住了她,首先便親吻著朱唇,跟住就愛撫著那一雙迷人修長的美腿。
果然,全不出唐經理所 ,當我們話一投機後,她就全無怨言地準備著對我作出肉體上的奉獻了。
一個將近中年的婦人,在床上百媚千嬌,使我感到熱上加熱,所以我成功如閃電,失敗也像閃電。
我軟軟的倒在床上,我羞愧得不敢正面望她一眼。
我非常清楚地記得她怨恨我的一句話,這是她在怒沖沖地穿回衣服時所說的:
「你這種人,不吃藥就不應爬到我的身上來?」
我自己知自己事,既不能令人快樂,唯有就付出一定數字的酬金,結果,我給了她所應收相金的雙倍。
我獲得了發 ,人也爽起來了,看看時間還早,未到上班的時候,我便冒著狂風大雨,趕回家去收拾一下地方,順便向敏梨小姐聲明一下。
等了許久,方見敏梨從外面回來,我請她進人我的房間裡才對她說道:「羅小姐,你知道你今早說過些甚麼話嗎?」
「對不起!我知道,我渴睡得要死,寧願送錢你到外邊開房,我也不肯離床!」她一邊說一邊打開手袋取紙幣。
「羅小姐,你以為一個男子漢,到外面開了房間便了事了嗎?」
「難道……?」她愕然地望住了我。
「那有這麼容易的事情,那些地方是交際女郎活動場所,一見到我這個獨身男子來開房,她們當然是不會放過我的了。所以,你雖然賠償了我的住宿費,但我依然得不償失呢!」我說道。
「這點損失我不能負責,我 賠償住宿費。」她道。
「那我就是白白損失了?」
「那當然了,享受的人是你,那就應當由你自己付錢,況且這些事情是沒有價的,要你喜歡她,你就可以送多多的錢給她,那我怎麼賠得了?」她說道。
「好吧,那就算是我的損失好了。」我憤然道。
「那這三十元你取回去吧。」
「不,我不會收受你的, 要你記住,下不為例便行了。」
「這……這……」她有點不好意思。
「我還要對你聲明,下次你如果仍然愈時留在我的床上,我就老實不客氣的了,我會做出你不高興的事情來的。」
「總之,馬先生,我下次不會這麼荒唐的了,今早的事情現在我向你道歉。」她拍拍我的肩膊才回到她自己的房間中。
我偷偷地笑了,我為自己的聰明而高興。
正因為我不收受她的賠償,她才會感到不好意思呢,如果下次她再如這樣遲遲不起床而恰好表姊伊蓮又不在的話,我就可以好好地大干一番了,而又不容她反臉來指責我非禮呢!
實際上,身為一個年青的女子,晚上稍遲半個鐘頭上床,那麼第二大睡過了七時是很平常的事清,而她不假思索地,答得我太爽了,使到我幸福地認為:快樂的享受已肯定的快要來臨了。
〔03〕
第二天是星期一,恰巧是我的假期。
很久沒有到郊外活動一下了,趁著這個機會,我就到新界探一位朋友。
但是,時不與我,恰逢友人不在家,而我又本持有他家門的鎖匙,我就開了門進去準備休息一會兒。
我的眼睛望處,但見窗外一片悅目的綠色,而屋後就是一個精緻的小花園,頓覺友人甚具生活的藝術。
我坐了一會,不見友人回來,亦見不到他家的其他人,便欲起身離去,忽見外院中出現了一個小女孩。
她長得十分的漂亮,兩隻眼睛圓圓的。
在我的第一個感覺中,我感到這個女孩真俏,並且帶著點田園氣色。
她正躲在屋後洗頭,面前是一個盛滿了水的大面盆。
她躲在牆外洗,以為就沒有人能看得見,卻想不到我就在隔壁,一望過去,就看得清清楚楚。
現在,她的一頭秀髮正浸在清水裡,濕淋淋的頭髮閃閃發亮的。
她在秀髮上塗上了肥皂,然後隻手就在頭上亂抓。
見她的頭髮上被抓起了很多的肥皂泡子,她洗了好一陣子,然後又把頭髮浸到水裡,也許她一時失去了平衡,腳底一滑,碰到了前面的木架,那盆水就傾倒下來了,一大盆的冷水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淋濕了……。
我躲在屋中偷偷地發笑。
見到她全身濕透,那件薄薄的白衣裙,料子全貼到她的身上去了,
她的身上連一件內衣也沒有穿,白色的布 一濕透,貼到了肉上,那就甚麼都顯現出來了。
我看到了她身體上的兩粒焦點,還有胸前隆起來的部份,像一對十分成熟的果子,正在等待著人去採摘似的,
我看得入了神,還有她的腰肢,纖纖瘦瘦的,衣服貼到了她的身上,就好像沒有穿衣服那樣。
我從來就沒有見過十多歲的女孩子有著如此大的胸脯,這令我整個人都呆住了,彷彿發現了新大陸。
她驚慌了一陣子,連忙把那個大面盆拾起來。
接著,她向四周望望,見不到有人的蹤跡,她就用手去脫悼身上的濕衣服。
首先,她脫下了上衣,由於她裡面是真空狀態的,所以當上衣一除下來,胸前的兩團光緻緻的肉塊便充滿著彈性地奔跳出來了。
它們在她的胸前驕傲地聳動著,顫抖著……。
我看得眼兒花亂,在我這一生中,現在還是第一次這樣清楚地看到了一個處女那光脫脫的身體。
她是一個處女,我肯定地說她是一個處女!
我的心情猛烈地劇跳著,喉頭發癢……。
她脫去了上衣,又去脫裙子了!
我瞪大了我的眼睛,誠恐錯過了那一閃眼間,
當她脫得精精光光時,一具美麗的裸軀便呈現在距離我約五碼處。
我一直盯住了她的腰肢,小腹,還有其他的地方。
腰肢是纖幼的,小腹是光滑而平坦的……。
我的喉嚨頭好像有著一團火,一直從我的咽喉似火山岩漿地燒下去,透遍了我的身體,向著我的小腹聚集著……。
彷彿,它就要破袋而出……。
我感到呼吸緊張,全身發抖。
她閃閃縮縮地,半彎著身體,以為這樣就沒有人見到。
但是這時候,我早已清清楚楚地看過了,她那發育得未齊全的體毛稀疏地散佈著,我已將她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她脫光了衣服後,順手便抓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大毛巾,將自己那肉光緻緻的裸軀緊緊裹住了,我感到有點失望。
她那美麗的裸軀被那條該死的大毛巾裹住了,甚麼都看不見了!
而就在這一剎那,我突然看見牆角處閃出了一個人影來……。
那女孩子顯然地也看見了, 見她嚇得呆住了……。
那牆邊的男人也許在那兒躲著偷瞥了許久了,這時 見他伸手一抓,抓住了毛巾的一角,一拉……。
見那女孩子滑溜溜地轉了一個圈,當她再重現在我的眼前時,一對乳房又驕傲地挺聳在那兒了。
那小女孩全身赤裸裸的,她忙用手去掩……。
她 有一雙手,而要遮掩的地方有三處……。
見她手忙腳亂的,這時我感到做物主真會作弄人!
那個壯漢並不容她掙扎,一手就掩住了她的口,把她壓倒在地上。
那女孩子拚命地掙紮著,但她的氣力不夠,一下子就被壓倒在地上了。
那男人的身體重重地壓住了她,壓得她不能動彈。
他那黑黑實實的身體又租又壯,眼見著他一把扯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像一頭蠻牛那樣地朝女孩子的裸體壓了下去……。
她那纖瘦的身體又怎能鬥得過這只蠻牛,她欲呼不能,欲動不能……。
我看得很刺激,我終於能夠親見這一幕……。
我看到了那壯漢的粗蠻動作了,這種動作,是我從來沒有想像過,也不能想像到,那女孩子拚命地掙紮著,四肢在狂野地揮舞著……。
本來,我就是那女孩子的一根救命草, 要我悄悄地行出去,拿起木棍朝那壯漢的後腦來那麼的一下子,我就可能嬴得美人歸了,
但我沒有這樣做,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而小電影裡又儘是些騙人的東西,那及得上這處真刀真槍的……。
不一會兒,她就筋疲力盡了,手腳發軟,躺在那兒不能動彈了。
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一切,那個漢子的動作簡直就像一頭狂獸那麼樣……。
一點聲音也沒有,在默默中,卻又粗暴的動作下,我目擊了這個壯漢強暴了她。
我真後悔沒有帶來攝影機,如果是活動攝影機那就更好了,
不一會,那個男人的動作就停止了, 見他靜靜地伏在她的身上,喘息著。
那女孩子忽然用手把地一推,推得他滾到遠遠的。
接著,她就掩面痛哭起來了。
那壯漢望瞭望她,站起來拔腿便走開了。
不久,這女孩子可能已哭盡了她的眼淚,她站了起來,用毛巾把身體一包包住,三腳兩步的就往屋子後面跑去。
地面上,現在就 殘留著那女孩子脫下來的那套濕衣服。
我的心狂烈地跳動著,久久不能平定。
我未見過這樣的事情,這種震人心弦的情形,如此的令人振奮,這樣的使人心神湯漾,那種早奮興驚慌的神色混合著,給予我特殊的強烈感應,這是前所未有過的。
我 聽到自已的心跳,「勃勃」聲的,幾乎跳到口腔邊來了。
好久好久之後,我才慢慢地醒覺過來。
睜大著兩隻眼,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就像一個夢境,不可能是真的,這一切不可能是真的吧!
我若有所失地 開了友人之家,坐車回市區去。
星期一早上,我又像往常一樣在茶褸中喝了茶才回到家裡,這時已是早上六時五十分,我坐在客廳中,定眼地望著我自已的房門口,心兒卜卜地跳著。
我認為, 要再過十分鐘,她仍然不出來把床交還給我的話,我便馬上會走進去,把我的預期「警告」兌現。
自然,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她的表姊伊蓮還未出來呢!
不論手錶走得如何慢,但始終還是踏正七點了,我放輕了步履聲,扭開了門環,閃身而進。
我期望著,床上人仍然是羅小姐獨個兒睡,而且,我希望她不會聽到我的開門聲。
我的希望全部實現了!雖然窗布垂了下來,房間很是黑暗,但我仍然能夠分辨出床上 睡著一個人。
我準備不再呼喚或推動她的身體,我準備著,一動手就是女兒家最駭怕的「閃電狂吻」
我鼓足了勇氣,悄悄地在床口上蹲了下來,然後雙手抱住了粉臉,迅速俯身,張口含唇,熱情地吻了下去,把她的下唇吮人了我的口中。
她在睡夢中驚醒過來,嚇得她張開了一隻美麗的大眼睛。
此時我才覺得不對,原來我吻住的不是容貌平淡的羅小姐敏梨,而是她那標青的表姊伊蓮,因為那樣美麗而又大的眼睛,正是伊蓮的標誌呢!
我因為吻錯了別人,所以當場窒了一窒,雖然我的嘴巴並沒有離開她的嘴巴,但熱力已消失了。
我正想馬上對她進行解釋,告訴她我昨天已對她的表妹有所聲明,但伊蓮一把摟住了我,不許我那熱情消失……。
她一把伸出了玉臂來,把我的頸部勾住了,一邊又大力地吻住了我的嘴唇,好像一雙久別重逢的情侶似的,吻到我的上唇隱隱作痛才休止。
我倒抽了一口氣,正想說話,但她匆匆用手掌掩住了我的嘴唇說道:「不要說什麼理由,男女之間,忽然地愛上是無須提到理由的。現在,我 問你一聲,客廳中有些什麼人?」
說完,她才放鬆了掩在我嘴巴上的玉掌。
「沒有。」我說道。
「二房東還沒有起床嗎?那住在我房間中的陳太太呢?」她關心地對我問道。
「通通還沒有起床,可能外面風大雨大的,而天黑如墨,她們當作還未天亮呢!」
我笑著說道。
「那就好極了!這是天賜良緣呢!」她微笑著說道。
「甚麼?」我不相信自己的聽覺。
「你過去關好房門,上床來同我一起睡覺吧。」她拉了枕頭到床裡邊,騰出一個空位來給我。
她這種做法,當堂使我感到有點懷疑,她叫我上床來同她一起睡,真的是便利我睡覺呢?還是吻出了真火來,非與我同床共夢不可呢?
我匆匆地換了睡衣,然後坐在床口向她低聲問道:「伊蓮小姐,看來我們沒有多餘的毛毯呢?」
「那有甚麼關係,我們大家同用一張就行啦!」她慷慨地把半邊毛毯給我蓋住了。
「謝謝你!」
當我的身體一進她的毛毯裡,馬上便把她擁到了我的懷中,又想再吻朱唇……。
可是……她一把掩住了自己的嘴唇,跟著,她伏在我的身邊低低地說道:「你答應了我一宗事情,才許你放肆!」
「甚麼事呢?做得到的找一定做。」找肯定地說道。
「我同表妹敏梨早就有了盟約,大家結了不解之緣。」她幽幽地說道。
「甚麼?」我愕住了。
「從那天起,我們大家約定不能交男朋友,更不得暗地裡與男人發生關係,就算往日的前度劉郎也在禁止之列。
所以,今天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應該讓你做出來,但既然做出來了,唯有以保密來作為補救。馬先生,你發個誓,今天的事情,死也不會對別人講出來,如有食言,死無葬身之地。」
我當堂就坐起來,為了我的小祖宗,讓它能夠吃過飽的,就算生菜我也要就這樣吃下去的了。
我十分認真地依照她的意思發了一個誓。
她放心地笑了,閉起她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
我馬上下床把睡衣脫掉,跟著也替她除下了那可惡的遮蔽物,然後重新拉毛毽蓋住了我們的身體,就在這個風雨之晨,盡情地歡樂。
她的表現是激烈的,久曠之下的身體一旦得到了羊脂甘露的滋潤,她就當堂生猛起來了當我極其容易地把我的小租宗送給她時,她就熱情地扭動著身體,配合著我那起起伏伏的動作……。
她真是一個熱情的女人,短短的幾分鐘就來了兩次的高潮,我真懷疑她是否真的是水做的呢?
可能是外面的雨水斜掃進來吧,反正我現在的床上就是濕濡濡的了……。
我極儘可能地施展著我的能耐, 可憐了她,被我弄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在那兒激烈地喘息著。
「我能夠滿足你嗎?」我微笑著問道。
「馬……你好極了!」她低吟著道。
「我們以後還有機會嗎?」
「你怎麼這樣喉急的,現在你還未完事呢!」她媚笑著。
我加速了動作,我準備帶她的靈魂兒出太空遊玩下,因為我知道像她這樣久曠的女人是很容易滿足的……
這就有如吃飯,餓了幾天,隨便給點飯她吃下,她也會感到甘香美味呢!
當我的激情來臨時,當我熱情地抽插著的時侯……。
她竟已經昏迷過去了……。
「馬,難忘你……。」當她醒轉過來時,望著了我幽幽地說道。
「伊蓮!」我低低地呼喊道:「 要你需要我效勞的,我萬死不辭。」
她甜甜地望住我笑了一芙,熱情地摟著我肉緊地吻著,以後,她就起床出外準備上工了。
我躺在床上,嗅著那女體的餘溫和脂粉味,美滋滋地想著……。
今天我已意外地征服了表姊,相信不久後,我又可以一親表妹的香澤了,以後我就要輪流地征服她們兩姊妹了……。
次日上班,很早便將工作做妥了,我被同事們遊說,就隨他們到會所去欣賞表演。
我們來到了灣仔有名的「不夜天」會所,聽同事們介紹,今晚的科騷節目不錯,上演的是日式艷劇,內容是說一個女人雖然遭到了惡人的威脅,仍然不肯就範,但在那惡人改變了手法,慢慢地挑動著她的感情時,她就終於被肉慾所擊敗了……。
看著這種演變的過程,固然會掀起了我們的激情,眼看著那男人盡情地玩弄著那女人的身體,我們的慾火已急速地升了起來。
一個想要保持純潔之軀的女人,對於患上了性虐待狂的男人來說,是具有著無比的吸引力的!
見戲台上那男人叫道:「把腳張開來吧!」
那女人欲火焚身,順從的依照著他的指示。
「好呀!你現在果然改變得那麼聽話了,現在就請你慢慢地蹲坐下來吧!」那男人躺在地上誘導著
舞台上的女人知道,他是不會容許她再抗拒的了,而她亦抗拒不過自己那熊熊地燃燒著的慾火呢!
見她滿 著萬分的羞恥,緩緩地把兩腳張得更開,而又慢慢地向著他那堅挺地舉著的東西坐下去……。
「啊……羞死人了……。」她嬌媚地呻吟著。
見她為著忍受這種被視奸的恥辱,慢慢地就把睫毛垂了下來,把一對明眸緊緊地蓋著了。
我們都看得肉緊極了,他們的表演是那麼的逼真。
把身體蹲下來去套住對力的姿勢,對於那些正經的女性來說,是一種難於容忍的羞恥,通常是不被她們所接受的。
可是在男性方面來看,卻是最能滿足視覺慾望的一種可愛的姿勢。
〔04〕
不管對方是美麗的女教師,優雅的大學生,可愛的情人,甚或是高貴的人妻,相信沒有一個男人不會想像到的,他們都 是期望就那樣的鑽進去。
現在,那美麗的女演員正慢慢地蹲下來,小丘上的嫩毛也漸漸地展現在眾人的眼前來了。
「真是美妙,實在是妙極了!」我心中暗暗讚嘆道。
眾人都發出了歎為觀止的聲音來。
那女郎曲折的大腿形成了一個M字形,在交接兩個圓球的中心部份,她那暗紅色的羞恥部份,分開了嫩草而展露著……。
敏感的突起,露出了可愛的小面孔來,柔軟的嫩草從這裡向左右兩邊分開著,而散發出誘人的清香來,
我們定睛地注視著,眼睛一眨也不眨地……。
她從嘴唇裡面, 露出羞恥的嘆息來,因而使到她要在腹下部用力,使她的女體看起來,完全像一隻活生生的貝蚌,真是活色生香,甘芳可口呢,不知那可愛的小蒂,在感受方面又如何呢?」
但他並沒有讓她套住,他爬了起來,讓她就像M字形那樣的蹲著。
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她那蚌尾處,有一滴乳白色的液體掛著,欲滴未滴的,使我連血液也沸騰起來了。
他唾涎沈滴地向她走近著,然後,突然伸出手指來,斜斜地插下去,接觸著這個要害的部位……。
「啊!」
她被他弄得尖叫起來,把雙臂搖擺著。
他繼續接觸著她的肉蚌,並且輕輕地撫摸著。
「你……放我回去吧!」
「我為甚麼要放你回去?」他說得挺凶的。
「我從未曾幹過這種事的呢!你就可憐可憐找吧!」
她皺起了眉頭哀求說道,
「你那生著氣上來的臉孔,反而更加迷人呢!小姐,待我們的事情辦完以後,我自然就會放你回去的……。」
「那……。」
「你這兩片美麗的朱唇,真使人看上了一眼,便想吻向它呢!」
他話沒說完,便來真的了,他將她兩邊的臉頰按住,就把自己那粗厚的嘴唇,壓到了她那兩片薄薄的櫻唇上。
「啊……唔……!」
從她的喉底中,發出了既歡快而又抗議似的呻吟聲來,她拚命地將自己的身體扭動期能避開。
他吻完了她的嘴唇,從他那上下兩齒緊咬著的嘴唇中吐出了更動人心弦的聲音說:
「跟著,便是這兩片小唇了,」
他的手放到了她的小腹下,硬塞進她那兩條玉腿交接處的小丘下……。
「啊……啊……不要呀!」
她慘叫著,並把一條蛇腰扭動著,企固擺脫那男人的手指,但他這樣做即帶來了適得其反的效果,那男主角的手指順勢便塞入了她的兩腿之間的桃源洞中去了……。
更由於她的一雙大腿緊夾著,而又將那侵襲進來的手指緊緊地夾住了,他的手指塞滿了她那個最為羞恥的部位。
「啊……啊……那女主角歡暢地呻吟著。
「小姐呀!我好容易方能使到你落花有意呢!這可是你自已想讓我觸摸到的啊!嘻嘻嘻……」他放肆地狂笑著。
他似乎對於玩弄女人有著深厚的經驗,他一透盡情地佔著口頭上的便宜,一邊用手指作出了巧妙的挑動來。
「求求你把手放開吧!」
「是嗎?看來你已經是到達了無法忍受的階段了嗎?那我可要把最後的障礙清除的了!嘻嘻嘻!」
「不,別……。」她哀求道:「求求你!你這個魔鬼,把我放開吧!」
「嘻嘻!放開你?哈哈!來……來替我脫掉這條底褲!」他嬉皮笑臉地.
「放屁!你這個壞蛋!」她終於吞不下這口氣了,
現在,她所能做到的抵抗就是絕不屈服的向他反唇相譏。
「賤女人,不識抬舉!」
他舉起了手中的皮鞭,重重地打在她的身體上。
「哎喲!呀……。」
他的皮鞭像長了眼睛般,專朝著她肌肉最豐盛的地方上打下去。
她的上半身因激痛而堅挺著,她緊咬住牙根,慘叫著忍受著那難耐的痛楚,面孔也變成了蒼白色。
她那把眼睛緊閉起來忍耐著烈痛的神態,使台下的觀眾感受到了一種淒絕的美艷。對於永遠也不知道滿足的性虐待狂者來說,更覺得她有著益無比的吸引力。
覲眾們有的高聲在呼叫著,有的在輕輕地嘆息,各適其適地各自發 著自已的內心感受燈光暗下去了,兩個主角迅速地退到後台。
報幕者又走出來,向觀眾們宣佈了一個好消息,就是為了報答觀眾的熱烈掌聲,兩個主角準備犧牲色相為觀眾們真人演出精 的節目,
那兩立男女主角又出來了,他們不再做那些虐待狂的事情了,轉而真刀明槍地相對著,準備正式交戰了。
見他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注視著她,欣賞著她那美麗的身段……。
她閉上了眼睛,期待著他的來臨。
而他是一個高大而強壯的男人,在她的心目中以為他是可能會很粗魯地對付她的,但在她的內心裡,她又期待著他溫文地與她一齊演出。
當他的手放到了她身體上的時候,她所感覺到的輕柔竟是出乎她意外的。
雖然她也預算過他會溫柔地對付自己,但他還是溫柔得起乎了她所想像的。
他很輕很輕地接觸著她的肩,嘴唇輕輕地觸到了她的額角上,那麼地溫柔,那麼地體貼。
而在觀眾看來,如果不是還剛剛看過地的戲,簡直就不會相信他就是那個性虐待狂者呢!
見他的嘴唇輕輕地沿著她的粉臉滑下去……。
現在反而是她「粗魯」起來了,不知是否剛才對她的折磨使她慾火焚身的,她的身體向前傾去,緊緊地貼到了他的身上,而她的那兩條玉臂亦用盡了她的力氣,把也緊緊地抱住了,他是比她高大得多的,所以她這樣緊緊地把他抱住,令他就不能吻到她的險了,尤其現在的情形是他站著,而她則坐著。
她的臉貼到了他的胸腹之間,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呼吸著,看來她很喜歡那種男人味!她覺得他是有著真正的男人氣味的,有些像他這樣高大的人是有著很濃烈的氣味,濃得醉人,濃得使她受不了。
但是他就不同了,他的氣味是恰到好處的,令到她欲醉未醉。
一個男人,假如沒有氣味的話,那他就不是一個男人了。
她陶醉枉這種芬芳的男人氣息中。
而且,他的身軀是那麼的租壯,讓她抱在 中,也是能夠給予她以一種很舒服的感受,就好像一株大樹似的,不是她可以推得倒,甚或搖得勤的,這是一個很可靠而又安全的男人懷抱。
她的臉也不過是在他的胸腰間而已,那她的胸部就在更低的地方了,她完全可以感受到在她的胸部就有著巨大而強勁,難以控制的挺起和跳動,就像忽然之間有一條石筍長出來似的。
她是一個婦人,可以說是一個半點朱唇萬客嘗的女人,她當然知道那是甚麼了,但她並沒有怪他……。
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假如他都沒有這樣的反應,那才是值得但心的呢!
他給她抱得這樣緊,一時倒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 是在生理上有著強烈的反應,但他似乎並不知道怎樣才能夠征服這個女人。
他的手在她的頭髮上和玉背上輕輕地撫摸著,相信,這也是他唯一能夠模得到的地方了她低聲地對他說道:「不要在這裡,我們到床上去吧。」
他默默地點了點頭,她站了起來,卻又軟軟地靠到了他的身上,於是,很自然地,他就把她整個兒抱起來了,慢慢地行近床邊。
以他這樣的力氣,那就幾乎像是抱起一個枕頭那麼輕易而已,她好像飄了起來,在半空中浮動著。
瘦子雖然也可以把她抱得起來,然而瘦子的氣力肯定會後勁不繼,所以她從來就不放心讓一個皮包骨的男人把她抱起來。
她總是會有那種提心吊膽的感覺,恐怕自己隨時會掉下來,那時,她的身體就不敢放鬆下來了。
而眼前的男人則完全不是這麼樣,他是那麼的強壯有力,使她有如身在一座升降機上似的,可以把身體完全放鬆下來。
他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讓她舒適地躺著。
她緊緊地摟住了他的頸部不放,使他整個人都伏倒在她的身上了。
他的嘴唇吻到了她的嘴唇上,雙手也按到了她的腿上,既然他已經決定了要做甚麼事情,他也就不再畏縮和客氣了。
但他仍然是並不租暴的,而且比起很多人來更加溫柔。
忽然之間,她把頭向旁邊一扭,就把嘴唇掙脫了。
當他呆了一呆時,她已經把衣服脫下來了。
她本來就不是穿著很多衣服的,現在則更是完全沒有了,她的身裁是嬌小的,線條則柔和動人。
他看著她,慢慢地也把自已身上的衣服也脫下來了。
她凝視著他,一雙明眸放出了猛烈的欲焰……。
她似乎忘記了這是在表演台上,看來,她情動得就像在酒店中的蜜月房間內似的。
他的動作也是從容不迫的,雖然他從來沒有對她談過自己在這一方面的事情,不過他既然懂得那麼從容不迫,完全沒有顯出手忙腳亂的情形來看,那麼顯然他也不會是如何缺乏經驗的了,
她軟軟地躺在那兒,一張讓觀聚們都可以清清楚楚地見到的床上,她的眼光 閉剩了一線,柔情地注視著他。
她可以清清楚楚地見到他是那麼的粗壯,就像是一株大樹似的,那麼的巨大,那麼的挺拔著……。
她心底裡似乎微微地吃了一驚,她所經歷過和她發生過關係的幾個男人之中,都是沒有如此巨大的。
她看得有點心寒,她慶幸著他是那麼的溫柔,不然的話,他一會兒就會讓他撕裂了的,那她就非耍進醫院中縫幾針不可了。
他來到了她的身邊,輕輕地吻她和輕輕地觸摸她……。
然後他就熱情起來,一把就將她抱進了懷中去,就好像一個大人把一個小孩子抱進懷中那麼樣的。
她覺得自己被一股溫暖的氣息所包圍著,是那麼的舒暢。
他抱得她是那麼的柔和,不太寬而又不太緊,他似乎認為這樣會更方便撫摸她了,這也許是他與她已同台演戲多場,他能夠知道她是喜歡怎樣的了吧。
這也正是她所喜歡的方式,她可能常常回憶她在她母親的懷中的那股舒服勁兒來,見她現在正閉著眼睛在重溫著……。
但她已不是一個孩子了,她那纖纖玉手也是會動的,她的手也能夠還他以同樣的愛撫,每當她撫到他那無比粗壯而又熱辣辣的地方時,她的內心一定是一陣顫動。
見他撫摸得她是那麼的多情,但他並沒有把她當作是女王似的,也沒有像剛才那樣的虐待著她,他 是盡他所能地愛撫著她……。
這令她熱得很快,也濕得很快。
後來,他就把她放下來了,在床上把她放平了……。
我看得心情激動,我期望著我就是那個男人,我心中有一股火焰在迅猛地奔騰著,看來今晚又要準備額外的支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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