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的日子-2

〔05〕

我再把注意力放回到台上去,這時我也發覺到在我的左右,那些同事們都噴出了濃烈的喘息聲。

她知道現在就要開始了,她似乎感到有點兒擔心,她能否順順利利地容納得下他那如此粗壯的東西呢?

他輕輕地迫近著,頂著了她那濕濡濡的洞口。

還好在她是有經驗的,她很熟練地運用著最能夠遷就對方的角度,迎接著他那熱情的迫力當他進入時,她還是有著好像一部坦克車駛進去似的那種感覺。

「啊……!」她呻吟地低低的叫起來了。

他馬上在佔領了的三份之一的路程處停了下來,問道:「你覺得怎樣?」

「唔!」她輕輕地吐了一口氣。

「你不舒服嗎?」

「不是……不過……不過你不要太快,也不要那麼用力!」她喘息著對他說道。

他彎下身來,安慰式地吻著她。

他比她高得多,而在這種情形之下,他要吻到她的臉而又不致於讓他們脫離,那實在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但是他還是辦到了。

她十分欣賞他能夠這樣做,對於他一切對她施予的小動作,她都是歡迎的,何況這樣做會更有力地頂著了她的上唇呢!

她的手也輕撫著他的背脊,這些動作她是可以做得很熟練的,很有規律的……。

她既然是干這個行業,當然有很多的機會學得到這種技巧,這也不一定由實習而學到,亦可以是由互相上言談之間而學到的。

女人與女人之間可以談的事情很多很多,但有關於男人的話題就比較熱門些,她們可以從中而熟悉任何男人的個性。

一般來說,假如碰到了一個太雄偉的對像的話,那是無法可以適應的,而唯一的方法就是運用技巧使對方儘量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結東,但這是有違表演道德的,為了台下那無數的慾海飢民,她不能這樣做,她要要觀眾們都開開心心地欣賞到她的演技。

這正如她現在所打算著的那樣,她現在的目的 是儘可能滿足觀眾及使他得到最高的享受而已,她 能期望著自己有這種適應的能力。

很快,她就發覺到,原來還有一個方法是她的朋友們所未曾談到過的,這也許是她們沒有機會發現吧!

她的這種發現就是:假如你喜歡這個人,對這個人很有好感,那你的適應能力就自然會大大地提高了的,你會更濕潤,你也自然地會更有彈性。

她的心偷偷地笑著,慢慢地,她就適應了他的三份之一了。

「你現在沒有甚麼問題了吧?」他輕聲地問道。

「可以了,你慢慢的來吧!」她悄聲的說道,

一步一步的進入,她漸漸就知道一切問題都可以解決了,雖然她感覺到特殊的脹滿著,但再也看不出她有任何的不適。

後來,他的推進終於停止了,她伸手一摸,意外地發覺到他們之間已經幾乎完全貼緊了,毛興毛也在交纏著。

她把她的臉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地擦著,以發 她內心那歡暢的快意。

然而,他那胸膛前長了相當濃密的體毛,使她擦起來時史覺刺激。

她 得快意地呻吟著,盡吐她心中的快意……。

我們都看得如痴如醉,想不到他們竟是戲假情真,而給找們帶來的感受竟是那麼的深刻,我輕輕地摸了摸小租宗,它企圖站得更高,望得更遠,企圖也能夠看到這動情的一幕呢!

我的同事們之中竟然已有一些人抵受不住, 見地們紛紛拉開了拉 ,把他們的那東西放出來抖抖氣,不讓它被壓得那麼不好受呢!

他們都粗重地喘息著,發出了濃烈的氣息。

「想不到他們竟然表演得如此逼真!」我身邊的同伴輕聲說道。

「不要出聲!」我碰他一下,他乖乖地聽從我的勸告,又留意地細心欣賞了。

這以後,舞台上他也開始動作了……。

起先,他 是緩慢的推進著,而由於感覺漸漸地強烈起來,他也就漸漸地增加著速度了她並沒有提出反對,她 是默默地迎合著……。

他的速度也怠來愈高,直至有如狂風驟雨似的。

她的爆炸是連串的,一次緊接著一次,來得很快但也很容易消失,使她覺得她的心臟隨時都會爆炸開來了。

她那被接觸到的地方似乎寸能在狂暴的動作之中破裂,而心臟則似乎會給那陣陣強烈的感覺衝擊得爆炸開來。

她簡直不知道應該怎樣做才好, 能夠緊緊地擁著他,希望自己的靈魂不會給加狂風暴雨吹走。

後來,他也到達了頂點了,狂潮噴湧著……。

那麼強烈的狂潮,而她又是已給裝得那麼脹滿脹滿的,似乎已沒有甚麼空位可以容納得這股狂潮了……。

但正因為如此,她就更加能夠感受到這種狂潮是多麼的激烈了,

在這一刻間,她就像處身於強烈的閃電之中,甚麼抵抗刀都失去了,軟軟地而又緊緊地摟緊了他,摹麼抵抗力都失去了。

她再也不能夠把持住自己。

然後,一切又慢慢地平靜下來了。

雖然他是一個那麼高大的人,但是他並沒有使她覺得沉重,主要是因為他並沒有用他那全部的體重向她壓下來。

他在這件事情上是做得真體貼了。

本來 要改變一下姿勢,他就可以不必仍然那麼賣力而又可以避免壓著她了,可是現在這個時間是很奇妙的,他們不能夠馬上脫離,不然的話,那滿足的感覺就會大大地減低了的這是他懂得做的事情,反而她才不知追怎樣做方能令他更舒服一點,所以她就順其自然地,不做甚麼了。

他就是這樣保持著讓她能得到最高度舒適的重量。

節目持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直至男主角真正在女人的體內射精,當他拔 時,女表演者陰道口洋溢的精液,直令我們大嘆眼福不淺,結果我們就興盡而返了。

在路上我看看時間還很早,回到廠裡也沒有甚麼事情可幹,於是我便興他們分手,獨自去解決我的間題了。

我過海到了尖沙咀,在那到了一個有「金絲貓」的架步,

我很早便已期望著和一個 族女人,而她又是來自外國的,發生一下關係了,聽人家說就說得多了,但我還是第一次摸上來這些地方呢。

我依照著報紙上的廣告摸到了這座大廈的十三樓,按了按門鈴。

出來開門的是一他二十多歲的外籍女人,雙眼看來也是很美麗的,她操著流利的粵語請我進內

「先生,你一個人來嗎?」她讓我在客廳中坐下來。

「是的!」我感到很不自然,

她斟了一杯威士忌來給我,便隨我對喝了一杯。

跟著,她便與我同進房中,準備做我這一單生意了。

她看見我直直到瞪視著她那足有三十八寸的大胸脯垂涎欲滴的,便微笑了一下,把上衣脫下來了……。

我看得呆了,說實在話,我這麼大個人還沒有見過如此大的乳房, 見它們就像兩個大木瓜一樣掛挺在她的胸前。

木瓜是綠色的,熟透了便成為金黃色,而她的這一對大乳房呢?是白色的,雪白雪白的乳房尖上突出著兩粒艷紅的小蒂。

她笑著說道:「怎麼樣,夠勁嗎?」

由於她說話時用力的關係,她胸前的那一對大乳房輕微地震湯著,令我著得目瞪口呆。

她看見我這一個模樣,便走上前來,一把摟住了我的頭壓到了她的乳溝中去。

我嗅著她那陣陣的乳香,人也酥了。

她這時頑皮地將一隻乳房搖擺著,她那用個乳房就輕輕地拍打著我的臉龐,使我的心情激動起來了……。

我緊緊地抱住了她,頭部貼走了她的乳房,在用力地嗅著……。

她吃吃地嬌笑著,一隻手也向下摸過來,捉住了我那興奮得幾乎就要爆炸的小祖宗在柔弄著,便我的心情更加緊張了。

我的手指也開始活動起來了,我捏弄著她那鮮紅的乳蒂,並且用嘴唇吻著她那充滿著彈性的乳房。

在我的感覺中,中國的女人是罕有這麼大的一對乳房的,所以我很珍惜這個機會,雖然我是隨時可以來的,但我又怎能隨隨便便的拿出一百五十元來呢!

這時,她看來是有點急了,可能她要快快地做完我這單生意吧,所以就嬌笑著對我說:「讓我們上床好嗎?」

我點點頭,隻手放開了她,跟著就解除了自己的衣服。

她也匆匆地清理著自已的衣服,把那最後剩下來的東西也拋開了。

她爬上床去,坐在那兒輕輕地朝我擺了擺乳房,向我招了招手。

「來吧!」她嫵媚地笑著。

我又怎能忍受得住這種挑逗呢!我匆匆地挺起我的槍支,也爬上床來。

她一把擁住了我,嘻嘻哈哈地笑著……。

我偷眼看看她的那處地方,並不今我失望,她的那處長著一叢金色的毛,這馬上今我感到無比的興奮。

她嬌笑著對我說道:「你要不耍試試我們的法國式情調呢?」

我點點頭,我現在才知道她是一個法國妹,我已久聞法國妹的口技不錯,這次便順便試試了。

見她俯伏在我的腰際,望著我那高高聳起的小租宗,用舌頭輕輕地舐了舐……。

我感覺到好像給人搔著了癢處一樣,心兒跳了一跳,

她嗅了嗅我的小袒宗,跟著便張開了她的嘴唇,把它緊緊地包住了。

我耐不住這種刺激,便運用腰力挺了挺……。

「唔!」 見她發出了一聲濃烈的鼻音,我忙向她望過去。

原來,我一個不小心地大力挺了挺,即把我的東西全塞進她的口部去了。

見她的臉脹得通紅,忙不迭地把它吐了出來,望著我說道:「你這麼心急的,幾乎把我塞死了呢!」

我抱歉地對她笑笑,又躺在床上來。

她又親切地用她的嘴唇為我服務了,我這次再不亂動,就讓她慢慢的來也好,我索性閉起了眼睛在享受著。

她用她的舌頭輕輕地捲弄著我,又用她的貝齒輕輕地碰觸著我……。

我感覺到體內的一股熱流在奔騰著,直衝向我的小腹……。

「不好!」我暗叫一聲,

但已遲了, 覺我體內的那股暖流已尋找到了出口,興沖沖地奔流出來了。

我嚇得有點呆了, 見那些漿糊般的東西全噴射到了她的口中,並且從她的口角處流了出來……。

但她並投有惱怒,並且還繼續吸吮著我的小祖宗,讓它能得到一個緊湊的環境來跳動著……。

我暢快地聳動著,令她的頭部前前後後的擺動著……。

當我停下來的時侯,她才松了口,把它吐了出來……。

「對不起!」我歉意地說道。

「沒甚麼關係,我是很有商業道德的,」她笑著道:「我可以讓你再來一次的。」我感激地望瞭望她。

她坐了起來,到洗手間中清理著後事,跟著又拿出一條濕暖的毛巾來,為我清理著那不服從我命令的小祖宗。

當我能夠再站起來的時候,她就仰躺在床上,讓我舒適地把她佔頷著。

我的小祖宗來到了這個異地的領域,覺得它能 活動的地方很寬廣,在中國人之中來說,我的小祖宗本來就可以說是狀元的了,但在她的體內,我絲毫不覺得有貼實感,使我的興趣漸漸地淡了下來。

由於吐過了的關係,我這次的活動時間相當長,足足三十分鐘後,才又一次的倒伏了下來。

我太疲倦了,而天又下大雨,回家是無望的了,我 好在附近租了一個房間睡覺。

雨一連下了四天才停止,但到了星期六,雷轟電閃,又是一場傾盆大雨,所以,一到了星期天,我又帶了一夥跳湯著的心回到家裡來,

因為她們表姊妹中任何的一個也可能回到沙田去的。

到了七點鐘,我照例可以進入去了,在我的想像中,如果遇到了敏梨,我可以作生氣狀而狂吻她一頓,反之,如果碰到的是表姊伊蓮呢,我又可以重拾遺歡,給予他我那經過了考驗的技巧呢!

當我定睛地望著床上的人時,我的心直住下沉去……。

我發夢也估不到,在我床上躺著的人,不是表姊也不是表妹,而竟是一個男子漢!

他就是與伊蓮協議下雨時暫住在這裡的陳先生,他一見到了我走進來,就支起了半個身子對我說道:「她們表姊妹昨天雙雙回到沙田去,而我的岳母娘又剛剛來探望我,我讓了房間給她母女兩人,暢談了足足一夜,所以才獨個兒走過來睡,馬先生,相信你不會怪我未得你同意就佔住了你的房間吧?」

「不怪你,你現在快點出去就行!」我拉開了他蓋著的毛毯看看,原來他竟然毫不客氣地開了我的衣櫥拿出了我的鋪枕使用。

「對不起!」他呆呆地望著我的動作。

我生氣對他說道:「下次請別這樣的老實不客氣,我頂怕人家用過我的東西的,」

「對不住,對不住!」他忙起身從口袋中取出了一張五十元的鈔票,塞在我的手心裡說道:「這算是我給你的潔淨費吧,你拿去加工乾洗好了。」

「也好!」我收下了錢,把毯子堆在椅子上,另外從衣櫥中搬出一張薄被來,然後匆匆拿了香皂及睡衣之類的東西,到浴室中洗了個澡。

待我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回到我的房間時,我以為他已經走了,不 池竟然又蓋回了毛毽,仍在我的床上躺著。

「到底你怎麼啦?」我站在床口說道。

「馬先生,我再賠賞多五十元給你,錢已放到了桌子上,我的眼倦得很,而且我習慣了凡遇到星期天,我准睡到十時才起床的,今天我又怎能例外呢。」

他竟然是這麼的一個橫不講理的人,我瞪著眼望著他。

「馬先生,前後一共送了一百元給你,准許我睡到十點鐘吧!而且,你蓋被,我蓋毯子,我不會吵醒你的。」他說道。

我瞧瞧桌子上,果然多了張五十元的鈔票,再瞧瞧手錶,尚有兩小時就是十點了,我就看在金錢的面子上,答應了他便上床睡覺了。

往日,我一登床就能夠熟睡,一直睡到下午才會醒來的。

今天可就不同了一上床就做惡夢,夢見冰天雪地的,我被人脫了我的衣服,掉我在雪地上便我冷得發抖……。

我一驚醒來,睜眼一看……。

〔06〕

原來一點不錯,我竟被人脫掉了衣服啦,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

而同床的陳先生呢,他正在匆匆地剝衣服,我才知道這不是在做夢,人家正想向我的後門進攻呢。

幸而我感寒先醒,這件事情還未容得他做出來,但這已使我暴跳如雷了,他竟然夠膽開我的玩笑!

我便跳了起來,馬上便對他說道:「陳先生,這裡不是英國呢!我是一個中國人,不與幹這種骯臟的事情的。

「馬先生,我們都是男人,為甚麼你會感到害羞呢?」他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滾!你馬上給我滾!」我的火氣直往上衝。

「為甚麼這樣激動呢?大不了我就走。」

他見我認真起來,馬上便感到有點尷尬了。

「我不計較你,你馬上給我出去!」

他 得匆匆地穿回衣服,把東西收回衣服中,便告辭出去了。

如果我不是眼倦神倦,我一定不會放過他,我一定會走進鄰房,面見陳太太,把他的醜態通知她的。

我把房門重重地關起來,躺在床上重溫我的好夢了。

到了下午三時,我又醒來了,找望望窗外,雨仍然下得恨大,而且有趨於猛烈的形勢,我的心往下沉,

不知道敏梨她們兩表姊妹回來未呢?我走出房外看看。

通過我的打聽,我知道敏梨她們仍然未有回來,而陳太的母親一時又走不了,今晚她們會仍然佔住敏梨她們的房間的。

而陳先生呢?他外出訪友去了,今晚仍然會回來,又要佔住我的房間了。

陳太現在就獨自留在房中,她的母親正在廳中看電視……。

我想了一想,機會可能就在眼前呢,於是便匆匆地洗了面,過去敲敏梨的房門了。

陳太出來開了門,見是我便詫異地問我有甚麼指教?

「我可以進來嗎?」我小聲地說道,惟恐她那在客廳中的母親聽到。

「哦,對不起!」她禮貌地對我說道:「我先生出外訪友去了,待他回來時,我會請馬先生過來的,」

這位端麗的少婦,笑起來的時候就更加美了。

我呆了呆,跟著就一邊笑著,一邊對她說道:「我不是來訪陳先生,而是來訪陳太太你的呢!」

「那末……仍然等我先生回來後再談吧。」她就想關門。

我一把阻止著她,「等陳先生回來?」我聳聳肩膊說道:「他回來我就不談了,因為我要對你談的正是他。」

「哦?」她感到有點愕然。

「相信我吧?」我誠懇地說道:「我是一個正人君子呢!」

「那末,進來低聲一點陳述好不好?」

「好。」我答應著。

「那就請你直說吧!」她待我進入了房中後,就滿臉不愉快的神氣,低聲地對我說道。

「是這樣的……。」我頓了頓,感到有點不好意思。

「有話就快說吧!」她有點不耐煩地說。

「是這樣的,今早我放工回來睡覺的時候,你先生還未起床,我就推醒了地,他給了五十元我,要求能讓他睡到十點鐘,我鑑於與人方便的原則便同意了他。」我說道。

「那還有甚麼問題呢?」她說道:「既然你們雙方都同意了,那還為甚麼要來找我呢?。

「事情可不這樣簡單呢!我因為工作了一夜,感到眼倦神疲,一上床就睡著了。」我繼績說道。

「那與我有甚麼關係呢?」她更是一臉不耐煩的表情。

「好戲就在後面呢,他待我睡著了,就竟然把我的衣服全脫下來了,他自己也脫得精精光的,想乘我熟睡而強迫我跟他發生同性關係呢!」

「有這樣的事情?」她呆了一下,吃驚地向我問道。

「幸而我因感到寒意而醒,他騎在我的背上,正準備攻入我的後方的時候我忙把他推開,並趕他離開我的房間。」

她默然無語,可能她很清楚她的丈夫吧。

「陳太太,不是我無情無義,但既然他是有這種怪行徑的,我根本就不能夠容許地在我的房間居住,為了他的面子起見,我請陳太太你強迫他遷居酒店,不要再到我那,如果他不識趣的話,我就會不客氣地對付他了。」我有力地說道。

陳太太聽完我說的話,一言不發的,呆了片刻,便伏倒在枕頭上低聲地哭泣起來。

這一來,到使我十分的為難,我急得說道:「不要哭,提起精神來,接受這一宗醜聞的現實,想想辦法來改善吧。」

「你……你不知道的了!」她飲泣著說。

「我不知道甚麼?找是身歷其境呢?」

「上次,大約一個月前,我也曾經發現過他一次。」她低聲地說道,語氣是變得那麼的柔順了:「找要同他大打出手,可是他哀求我說是一時之誤,耍求我原諒他,今後當改過自新,萬望我保留他的名譽,別鬧出官非來,我就答應了,誰料他竟不悔改地要煩馬先生你!」

「真是想不到,你的丈夫陳先生竟然是純種的英國公民,但在香港的這條路還未通呢!」我同情地說道。

「是的,馬先生,誰也不會相信像他這樣一個有智識的文化人,竟會走同性戀的路線呢!」陳太嘆息道。

「是不是你不能夠滿足他呢?」我好奇地問道。

「沒有這回事!」她羞羞怯怯地說道。

「這樣,他可能是有著心理變態的,但我不明白!他既然喜歡同性戀,又為甚麼要和你結婚呢?」我問道。

「唔!這真是一言難盡,到現在我才知道呢?」

「知道甚麼?」

「他是為著商業上的需要,為著充實他自已空虛的口袋,所以才勉勉強強地追求我的!到婚後我才知道,他所愛的是我父親的財力而不是我,但到這時才知道又有甚麼用呢?一切都已成為事實了。」她嘆息著說道。

我同情地望望她,一個女人如果選錯了郎君是一件悲慘的事情。

「我不知道向誰訴說他的骯臟事情,更不知道應該向那個政府部門投訴?而且我以為經過了上次找對他的斥責之後,他或者就會痛改前非的了,不料他現在又犯到你的身上來,馬先生,我真不知道怎樣處理這宗事才好呢?」她幽幽地說道

「我想向你請教一下,你在性事方面能否滿足他呢?」我大著膽子問道。

「 要他需要,我從未拒絕過他……」她羞得低下了頭來。

「那麼是不是他在昨晚有強烈的需要,而你的母親又在這個時侯來到,今他不能得到你好好的安慰,故才想到向外發展呢?」我問道。

「不會的,據我所知,他從不在外玩女人的,所以我才知道他有同性的需要。」

「那麼我準備向你提出一個意見,不知可好?」

「你說吧!」她那美麗的大眼睛這時凝視著找。

「由我親自向警署報案,說他曾對我做出不道德的事情來,那警署就一定會傳他去研訊的,你跟住就去作證,把他從前的醜聞提出來以作為參考,那麼,無論這件事情是擴大了還是縮小,他的名譽就會受到大大的影響,這也可以使你同他這段婚姻很容易便會結束的。」我留意著她的反應,

「謝謝馬先生的一番好意,但你太早發覺他的企圖了,使他沒有機會做出這種事情來,警局是不會根據這樣而入他以罪的,我相信他會很容易過關,名譽無多大影響的,更不會根據這樣便讓我和他離婚,那時,我就變得枉作小人了!」

我望望她,留意著她情緒的變化。

「馬先生,這件事情讓我再詳細地考慮一下吧!」她滿臉憂愁地說道。

「陳太太,我想再問你一聲,他在與你洞房的那一晚有沒有不良的表現呢?」我說道。

「當時,」她回憶著說道:「他以疲乏為詞,放棄了他的權利,直到第四天晚上,他才與我行周公之禮。」她說道,

「那末看來,他並不是不愛異性, 是覺得同性比異性發生這種行為更有趣了,是不是呢?」我說道。

「大概是吧!我本來想好好地替他保密的,但是他竟然搞到你的身上來,病態分明嚴重起來了,我就不願替他再保密了。」她幽幽說道。

「他還有些甚麼不好的行為呢?」

「有一晚,他與我同睡在床上,我正準備接受他對我的安慰,而在最素要的關頭,他竟然取出一瓶花士令潤滑膏來,要求我讓他走後門。」

「有這樣的事情?那你怎麼對付他呢?」

「他說如果我能以異性之身,兼有同性戀的興趣,那我便是世界上最最完全的女人了。」她說得更低沉了。

「後來結果怎樣呢?」

「我當然不能讓他這樣做。」她激動地說道:「我把他臭罵了一頓,並且不理會他整整一個星期呢!」

「這不是辦法來的。」

「但我又能怎麼樣呢?」她說到這裡,不由得又伏在枕上哭起來,好可憐的。

「世間上竟有這樣古怪的男人的,你愈說愈加今我光火了,陳太,你別保護他了,讓我到警署去控告他說他企圖在我熟睡的時候鵝奸我吧!」我咬牙切齒地說道。

「別衝動呀,如果你現在告他而又入不了案,那反而會縱大了他的膽子,同時,他的名譽臭了而我仍然不容易與他離婚的,那我就更加痛苦了。」

「那又怎麼辦呢?難道讓他繼續這樣下去嗎?」

「不,我的意思就是耐心地等下去,等到他有進犯人家而能 構成罪案的那一天,我才把你這一宗案也供出來,那時你才助我一臂之力,使他無法卸罪,那時,我的離婚申請才會在有利條件之下獲得成功的。」

「陳太太。」我瞧住她的容顏說道:「我不明白,他為何娶得那樣美艷的太太竟然都會熟視無睹,反而會下流地走去同人幹起這最醜惡的事情來那麼奇怪呢?」

「誰知道原因呢?我 知道自己命苦!」

「如果我有著一個像你這般干嬌百媚的太太,我就會覺得那是世間上最美最美的視覺藝術享受了,因為它們都集中在你的身體上,那末,有了你後還會有甚麼奢望呢?」我貪婪地瞧住了她。

「謝謝你!馬先生。」她伸出了友誼之手。

但我不肯一握了事,我俯下頭來輕輕地吻了她的玉掌一下,然後取出了我的名片,請她在需要我幫助之時就打電話給我,然後我方才告退。

臨走時,我望見陳太太用一 常的眼神目送著我。

我告退了出來之後,又能去甚麼地方呢?剛才和陳太在一起,已令我生起滿腔的慾火來我就去找秀霞,她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女孩之,她與我可算得上是一對密友的。

但由於她的年齡僅為十九歲,仍然與她的父母同住,故所以我們兩人常常要摸上去天台偷偷快活……。

當她見到我來時,歡喜得連忙把我拉出屋外,以免讓她的父母見到,問我道:「為甚麼這麼久見不到你的?」

「我過到對面海做工呢。」

「不耍說那麼多了,我們上去吧。」她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於是,我們兩人便小心地避開了眾人,沿著鐵梯爬到了天台上,

這時正是傍晚,晚風吹來,令人感到陣陣的舒適。

天邊的一彎新月,照在這一個佈置得很好,草木扶疏的天台上,染成了一片翠綠。我 見到在天台的四邊值滿了五爪金龍,闊大的碌葉沿著竹枝向上伸展著,組織成了一道最佳的屏障,可以這樣說,外邊天台上的人們絕難發現到這裡正有著一對情侶在幽會呢!

當我踏足其上時,我 覺得腳底下是軟綿綿的。

初時我還以為天台上是種滿了青草,但細心觀察之下,方才知道,這是人工草皮鋪滿了整個天台,而另外的那些花花草草都是種在大盆小盆裡的。

「啊!很久沒有來這地方了,變得多美啊!」我讚歎著說道。

「我還以為你已經忘記了我呢!」她幽幽地說道。

「怎麼會!」我摟住了她那幼幼的小蠻腰,吻著她那幽香縷縷的頸畔說道。

「啊!」她深情地緊緊摟住了我。

「這地方怎會變成這樣美呢?」我問她道。

「是這樣的。」她貼在我的耳邊說道:「三個月前,我爸爸中了六台彩,你知道他這個人是喜歡種點那些草草木木的,故所以便跟業主買下了這個天台,然後再花了十萬元來裝修,便變成這低樣子了。」

「你爸爸真是奇怪得很!」

「現在我可就最受益了,當假期來到的時候,我就喜歡獨自走上來,脫光了身上的衣服來做日光浴的!」她嬌媚地笑道,

「你不怕有人偷看你那美妙的身裁嗎?」我香了香她那嬌嫩的臉龐。

「嘻嘻!現在這裡四周都用花木圍起來了,對面天台上的人是看不見我們的了,不愁有人來做瞥伯呢!」

「還記得那次我們在這裡嗎?」我笑著說道。

「歷史是不會重演的,況且那次也是我們太不小心了。」她把粉臉埋到了我的胸膛上。

我清楚地記得,那是一個灰暗的黃昏,我和她就在這裡談情說愛,情到濃時,我們只方都把持不住,雙雙倒在這光坦坦的天台上,我就在那個黃昏取走了她那賓貴的處女之寶,而當我們在激情後平靜下來時,就是她發現到了對面天台上有著望遠鏡片所發出來的玻璃片閃光,令找們尷尷尬尬地匆匆離去。

「今天我們不再要驚怕那次的事情發生了。」我笑著撫摸著她那嫩滑的玉背。

「 是,你還得把聲音放輕一些才行呢。」她邊說邊去撫弄著我的小腹,

她那玉掌是溫暖的,貼在我的小腹上令我產生著陣陣異樣的感覺……

她的輕佻慢摸,果然是撩人欲念的,她已再不是以前那個無知的少女了,短短的歲月已令她增多了很多有關這方面的知識。

我這時頓覺渾身火辣辣的,心臟在狂烈地跳動著,小腹下如同有一團烈焰在熊熊地燃燒著?

「啊……」她發出著渴望的聲息。

止不住亢奮的我,把她的玉手緊按在那俚,並且輕輕地磨動著,我那粗壯的勁兒也頂著了她的掌心。

她微微地閉上了眼睛,一陣陣的女子氣息在她的鼻孔噴發出來。

〔07〕

我輕輕地將她的露背裝卸落下來了,隨即便把她擠迫在天台的欄杆上,五爪金龍的闊葉幾乎把她藏了起來。

她沒有掙扎,順從著我的要求,緊緊地摟住了我。

我的怪手這時又沿著她背背上的一道肉溝往下探著,她也萬分動情地扭動著嬌軀,伊伊唔唔地說道:「喲……你不要這麼粗魯,你不要那麼下流啦!」

「這處是沒有別人能著見我們的呢!」我噴著濃烈的氣息說道。

她可能被我的氣息所陶醉了,再沒有作聲。

而我呢,的確是在力爭下流了,我的手掌沿著那肉溝,探入了她的短裙內,並且挑起了她那迷你內誇的橡筋帶,一把撫住了她的渾圓的粉臀……。

「啊……」她的身體微微地頗動著,被這種外來的刺激震動著。

我的手指十分色情地滑進了她那兩片臀肌之地。

那裡是一片濡滑,我知道現在的她的確是很需要的了,連底褲也濕了呢。

當她發生著刺烈的顫震時,我已迂迴著撫到了她的那一個暖烘烘的小丘所在地了,她大為肉緊,一口咬住了我的唇皮,前身向我貼了個牢牢固固地……。

她那一雙小肉球在我的胸房中頗震著,今我的情慾達到了爆炸的階段,

於是,我便順勢脫下了她的裙丑T便連那天藍色的小內褲亦不放過。

「啊……!」她的心狂跳得發出了一聲嬌呼。

忽然,我一交跪在柔軟的人工草皮上,我那熱得發熨的臉龐,不顧一切地貼到了她身上那神秘的小草叢上……。

「啊……!」她緊張得彎下了腰,不由自主地摟住了我的頸部。

我瘋狂地向她吻著,從那草叢中散發出來的那種香味簡直就要今到我發狂了。

我的鼻子突入了她的腿縫間,舐磨著那濕濡濡的又是佈滿著茸茸的小山和小溪,而怪手就更從後面偷襲,使她前後受敵,無此刺激。

可能就在我來到之前,她就曾經洗浴過了的,而她這個人作來就愛潔,現在有了錢就更加刻意地修飾自己了,我嗅到了清香的蘭花味兒,

那給我提供了最高的嗅覺享受,彷彿是吻著一朵盛放著的鮮花,而鮮花中止散發著濃濃的香味。

我喘急起來,更不惜伸出舌頭來舐動著她的深處了,

「啊……她被我弄得無比激動地擺動著,溪水亦在盡情地氾濫著,令我的臉皮上也是濕濡需的……。

我的舌頭,是能夠製造出電流來的,即使 是舐在她的臉孔上,唇皮上,所產生出來的電流已足以今她震湯了,何況我現在舐吻著的,又是她全身至為敏感的所在呢?

剎那間,她全身充血,心弦震湯,每一夥細胞都在電解著,分化著,以致她的洪水充激著她的小溪,氾濫著……。

溪水浸潤著她的嫩草,也浸潤著我那貪婪的舌尖。

「哦……馬……讓我躺……躺下來吧!」她用哭泣般的聲調說道。

剛享受著甜頭的我,一時還不肯讓她脫身,相反地,我用上了蠻哄T逼使她將一雙玉腿分開來。

她未能阻止住我的動作,而她看來亦想嘗試下這種刺激呢……。

而我此時就好比是一頭飢渴的小牛,在母牛的乳尖下伸長著頸部和舌頭吮吸著乳液一般我一邊忘形地追吻著,一邊從鼻腔內透出了情不自禁的呻吟聲來。

「哎喲!哎喲!」她忘形地叫著。

「你不怕給人聽到了嗎?」我暫時離開了她那溫暖的地帶。

「哎喲,我真是怕了你啦!」她逼得放低了喘息的聲浪。

她低嚷連聲, 好抵著欄杆作為支撐點,可是她根本就逃避不了我那貪婪的嘴巴和我那伸得長長的舌頭,我這時正狂咬著甚麼似的,又彷彿努力地以我的舌頭來堵塞住她身體上的污洞似的,直把她逗得魂飛魄散,渾身乏力。

「我……我要死了,你……你還不肯放過我麼?」她終於一把推開了我,隨即跪倒在人工草地皮上。

我牽住了她的手,用力地一扯,她與我就變作滾地葫蘆了,與此同時,她胸前的一隻肉葫蘆也在頭搖著,兩夥腥紅的蓓蕾更形茁壯。

我喉底里冒出了一聲低吼,又凶巴巴地轉移著目標,盡情地含咬著這肉感無比的蓓蕾了她氣喘休休地為我解脫著,雖然是艱難了一點,但我最後還是成功地變作天體的阿當了我的雄偉氣魄教她心醉,更惹得她愛不釋手。

「啊……你真是個絕不低頭的大丈夫。」她湊上了身體過來,以側撲的姿勢,把我那強硬的生命線夾住在兩腿之間。

我也發出了強烈的震慄, 因為已被弄得血 賁張的我,此際已是十萬火急,非與她那暖烘烘的肉體會合不可。

「啊,我的愛人!」

我的一條手臂勾住了她的粉頸,嘴唇貼上了她的眼皮,迷迷惘惘地輕喚著:「我是多麼的需要你啊,來吧,我的小天使,讓我這個小武士來填滿你的空虛吧!」

她媚眼如絲,說得若斷若續地:「多美妙的草原呀,真把人弄得渾身發軟了,幸好有你這個止癢專家在我的身邊呢。」

「對了,你說得對極了,我是樂意為你效勞的,而且必定會全力以赴,一定能夠滿足你的。」我哼著道。

「歡迎你啊!可愛的專家!」

她隨即展呈了自已,禳我有如攻城的勇士般那樣地持槍狂衝,一次又一次地刺中了她的花心間。

是,由於她的溪水氾濫得太過厲害了,變成了潤滑有盈,感受不足,反為不美,使表現得有如蠻牛一樣的我三番四次地脫了出來。

這樣的做法,使她一再地落了空,禁不住發出了苦惱的呻吟來,

我也焦急得很,我咬著了她的耳珠說道:「你真是太厲害了,好比水淹七軍似的,難道要我充當潛水銅人不成?」

她嬌笑得如花似玉地,輕輕地拍了我一下道:「我要淹死你這個負心郎!」

「嘻嘻!我才不怕你,難道你忘記了我是渡海泳的季軍嗎?」我嬉皮笑臉地,

「淹你不死也要夾死你!」她嬌笑著說道,

我特意把東西滑了出來,讓她空焦急,並且對她說道:「現在我就安全得多了!」

她一把抓住了我,恐防我藉機而溜呢,並且嫵媚地對我低語:「還笑人呢!人家要是不心愛著你,那又怎會有那麼多的水流出來呢?」

我給她的話引得大笑起來,「是呀,這兒水汪汪的一片,也實在是難搞的,必須給它做點排水的工作呢。」

「快做吧,人家急得要命了。」她故意地扭擺著嬌軟的身體,一邊連聲地向我催促著。

虧我是個經驗老到的傢伙,也幸而我的內衣便在伸手可及的草地上,我迅即把一件內衣取過來,就好比是救急扶危的護士,給傷兵的創口止血那樣,利用那件內衣來吸收著那些過猶不及的水份。

那動作是使她感到難耐的,我 是匆匆地抹了兩下,飛紅著臉的她就把我手中拿著的內衣拋掉了,只臂把我一拖,顫聲地對我說道:

「現在可好啦!就像早晨的露珠兒那樣,不多也不少了!」

於是我便重整旗鼓,拚力冒進。

隨著從她那喉底深處透出來的聲聲悶響,我獲得了長足的進展, 覺得她那小小的肉荷包在聳動抽搐著,如琢如磨……

我給她弄得慾火衝天,幾乎就不能夠把持著自已。

而這時,她的指甲又在我的背部抓捏著,游移著,在加強著我的信心,使我愈發動情,捨身突入她那水深火熱的領域內,大肆地搗亂著。

很快,她那渾圓的粉腿便盤到我的腰上來了,粉臉熨熱地貼到了我的胸膛上,我緊緊地摟著她,將我的活動不停息地……。

她輕咬著我結實的肩膊,極力地將她那膨脹著的乳球在我的胸膛上磨弄不休。

身下是可以亂真的人工草皮,身上又是上下皆濃毛的壯漢,正好比上下交煎著, 教她遍體皆酥,簡直再也使不出氣力來。

「馬……我的……小情人!我強壯的情人婀,沒有人比你更愛我的了,我對你……也是一樣!」她呻吟著道。

她昏亂地呢喃著,低叫著,竭盡全力地擁抱著我,巴不得把我整個人都塞進了她的身體內似的。

我的衝刺沒有停止,我希望把她的靈魂兒帶出天外,以期能與天外來客得以會合。

我搓揉著她那佈滿水份的臀部,刁鑽的指頭像個狡猾的奸細,無孔不入地進行著刺采工作,抹動著佈滿著雨露的芳草,點戳著一張塞滿了食物的小嘴,每一下都教她心神震動,說不出的刺激與受用。

「啊……心肝!你還要怎樣玩弄我呢?」她聲音顫搐著,愈發有著性感的味道了。

我吻在她的粉頸深處,喘息著說道:「誰教你是個百玩不厭的尤物呢!如果我能夠活上一千年,我就準備玩你一千年!」

「你能夠與我真正生活一年我就滿足了。」她幽幽地說道。

「別這麼心灰吧!我好喜歡你啊!」我又深深地吻著她。

這時在我的心目中已忘記了甚麼敏梨及伊蓮了,我 是深深地刺著,發 著我的感情,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的,誰能令我歡樂我就愛誰!

她這時盡展著四肢,就好比八爪魚一般死纏住我,一條濕淋淋的舌尖,伸到我那通紅的臉龐上舐弄著,舐了個無微不至。

還有她那平坦而又滑膩的小腹,一個勁兒地挺聳著,給我帶來了層層疊疊的刺激。亢奮之時,我極力抬起著她的美腿,隨即在人工草皮地上跪起來……。

這樣,她那豐滿的嬌軀便頭下腳上的倒懸著了,性感的城堡,正遭受著我這壯漢的瘋狂進擊呢!

那是下下到肉的摧殘,她那最最奧秘,最最誘人的角落,也給我瘋狂透頂地衝擊著了!她為之熱淚盈眶!

要不是她拚命地咬著嘴唇在強忍著,她真會像一頭雌狼那樣的狂叫著的,肉與肉的磨擦,便她遍體軟癱,一陣又一陣的痙攣來自神經的深處,更多的水份又被我誘發出來了,末了,那裡又回覆成為一個水汪枉的小水塘了……。

隨著我那無情而又有情的衝擊,使到她的那處水聲盈耳,聽起來倍加刺激!

我們雙方都是儘量地忘記了自己的存在,拚力地為了肉慾而行動著。

倒懸著身子的她,有似巨蛇般亂扭著,彷彿耍把那慾海之泉源的方寸之地,任憑著她心愛的我搗個支離破碎的!

在這個情形之下,即使是身經百戰申床上雄師,也是難以支撐下去的了。

我迸出了雄渾的喘息,一鼓作氣地深入到她的腹地中……。

我連用著腰部那強猛的彈力,貼緊著這尤物豐腴的秘境大肆地轉磨著……。

聽得她在咬牙切齒地呻吟著,一頭黑亮的秀髮散亂地蓋在她那悄麗的臉龐上,擺湯不休的肉球振超了迷人的乳波,一雙手要想來抓我,可又伸不到, 能在「草皮」上亂抓著,那副淫蕩的情景,當真是野氣得很,騷態畢呈!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剎那間把她放了下來,泰山壓卵般傾伏在她那灼熱的軀體上。

我的卵就冒著隨時被夾碎的危險,奮勇地前進著。

於是,我那蓄勢待發的熱力,就在那蠕蠕而動的深處噴個痛快淋漓了。

是如此劇急猛烈的宣 ,好比熱潮湧動,巨浪掀風,迅即把她漲了個滿坑滿谷。

「哦……心肝!你已經征……征服了我!」急喘聲中,她竭盡了最後的一絲氣力抱緊著我,在我的耳畔吐露著她的心聲。

而這時顯得極度疲倦的我,全身就有如遭肢解了一樣,簡直便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是軟軟地躺在那兒喘息著。

夏夜的涼風,吹動著四邊欄杆上的五爪金龍,發出著柔和的「沙沙」聲浪。

她機靈靈地打了個冷傾,並且朝四周望瞭望,大概第一次所遭遇到的陰影仍殘留在她的心底裡!

涼風,也吹拂著我們這一隻混身都是汗的裸體男女,我們彼此都覺得無比的舒暢,無比的溫馨。

「小心著涼了!」她幽幽地說道,

「怎會呢?這風 能夠今人消暑,又怎會著涼呢?」

「你何時再來呢?你不知直我多想念你!」她深情地說道,

「我忘不了你!」我吻吻她道:「 要有時間,我便會來安慰你的了。」

「那就太好了!」她高興得伏倒在我的懷中。

這時,天又變了臉,隨著夜幕的降臨,毛毛小雨也隨之而降了,我們被迫得提早分手,免被她的家人知道。

「記著我呀!」她幽幽地說道,

「沒有你我也不願意活下去了!」我隨口說道,

她激動得兩手掩住了我的臉龐,送上來那刻骨的深吻。

別了她,我又匆匆地趕回去開工了,我真難相信我真的會常常想唸著她呢, 要一遇到風雨,我就會自自然然地想起了鄰房中的姊妹花的!

雨水淋在我的頭上,今我又想起了那一見就造愛的伊蓮和那個我還未能一親香澤的敏梨來,她們真美……。

我暗暗下定決心,要在短期內把敏梨弄上手,要在風雨之晨中把她佔有……。

機會不是常常有的,幾天之中都沒有大雨,我就難得見到她們姊妹花了。

我愈加思念她們,天就愈不下雨,令到我在失望之餘又 好偷偷地走到那個陽台上去做草地運動……。

我不時也記掛著那次陳太太目送著我 開她房間時的 常的眼神,但對有夫之婦,我始終是存有介心,直到有一次,馬太太突然趁住處 有她 我同在之時進來找我。

她好像喝過了酒,一進門就向我投 送抱,我此時被她挑逗得慾火如焚,我 想抱住馬太太這個騷娘子壓在身下盡情盡意地操著,沒有再想及其它了。

但她要我抱她去她的房間,我 好把她抱起,向她那邊走過去。

既抵馬太太香閨,我急不及待地,匆匆把馬太太身上的衣服剝了下來,直到她的身上就 剩下那薄薄的半透明的三角褲。

蠻腰在擺,美乳在湯,嫣紅的小蒂別緻地蕩漾著!

那纖毛、那溪水,在半透明的內垮後氾濫著……。

「我要!」她把半裸的身體靠在我的懷中……。

然後,我把她按倒在沙發上,盡情地愛撫,盡情的捏弄,雙手就捧住那堅挺著的乳房,吻不離口。

馬太太輾轉逢迎,反應得非常熱烈,那呻吟聲愈來愈大……。

我的慾火已達沸點,我粗暴地扯爛了那條濕濡濡的小內褲,翻身壓到了她的肉上。

「不要!」馬太太竟然在這千鈞一髮時,極力推拒住我那強硬的進犯,把雙腿緊緊地合攏著。

「為甚麼?為甚麼?」我焦急地插著,插到了她兩腿的縫中……。

「馬先生,你不能這樣對我的!不能這樣!」她嬌喘著。

我已經如箭在弦,大有不發不得之勢,我情急地,粗暴地狠命把馬太太的雙腿扯了開來,讓那裂桃在我的眼底下呈現著……。

「不!請你不要對我動粗!」她在呻吟著、哀求著、推拒著……。

我的雙目,似乎要爆出了血絲,像是失去了常性似的:「馬太太,你既然拒絕我,為甚麼剛才又向我挑逗,把我的慾火挑了起來,你……你又……你又……!」

我不顧一切的,又撲到了馬太太的身上來,把強硬的東西擠入了裂桃口,一分一分地迫進著……。

溪水浸潤著我的陽具,使它更形堅硬,而裂桃縫卻又緊緊地閉合著,頂擠著我那無情的進犯……。

馬太太在極力地掙紮著,叫道:「你不要迫我,我會叫喊的。」

我不知她的性格,如果這事鬧了開來,大家都不好! 好頹然地倒在沙發上……。

「你……你好狠!教我……教我如何處置它?」我指著硬物喘息道。

馬太太也真怪,這時又回覆了她開始時的風情萬種道:「馬先生,你到底是真的喜歡我?或是 想 欲,玩玩就算?」

我甚麼都軟了,我吶吶的說道:「我 喜歡被你夾著!不要也罷,別提這些了!」

馬太太大喜道:「好的,我給你, 此一次!」

接著,她果然很合作的和我完成一次完美的交媾。

我在她如痴如醉時 開,但這次之後,她果然再也沒有理我了。

我 好把目標又轉回兩姐妹身上,我認為機會總是會來臨的。

皇天不負有心人,一個晴朗的下午,當我一起身,就遇到秋姐人來叫我聽電話,她還偷偷笑著說是個女人打來的呢!

我情急之下,連拖鞋都忘記穿了,赤足走到廳中接聽,想不到竟然會有女人找到我的頭上來!

我接聽之下,才知道是鄰房表姊伊蓮打來的,她說她的姨父姨母從馬來酉亞回來探親,已回來並且住在金馬酒店十多天了,今日方搭機南歸,臨走時卻叫她留在他們所居住的房間中住一天,等候一個長途電話,替他們答覆一宗要事。

換言之,她已守候了半天,但還要留在酒店的房間中半天呢!

「那與我有甚麼關係呢?」我笑著說道,

「我現在就像坐牢,悶得很呢!你現在就來與我聊聊天吧!」她求著我道。

「但我還未吃飯與洗澡呢!」我答覆著她道。

「一切都由我請你吧!你現在快點來。」她說完就告訴找她的房間號碼,我應允了她後,便匆匆地趕去穿衣。

「女孩子約你嗎?」秋姐在取笑著我。

「是的,她約我到酒店開房呢!」我打趣地說道。

「你就想,你有有啥了不起!」她瞪了我一眼,說道:「馬先生,好心你就找個好女人結婚啦,就算真的有女孩子約你去開房,那些女孩子都是不能要的。」

我望著她笑了笑,說道:「難道秋姐你願意介紹給我?」

她望著了我好一會兒,說道:「見你人都算不錯,有機會我替你留意一下啦!」

「多謝秋姐!」我爭分奪秒地穿好衣服,馬上便開門出去了,

我飛也似地趕到了金馬酒店,見到了我一半的心上人駱伊蓮,我見她今天所穿著的服裝,魅力直追少女,上邊是小背心,露出了嫩嫩滑滑的手臂和小腹,而下身就穿著牛仔褲。

「如此青春,真少見!」我笑著說道。

「我都不算老呀!小妹行年二十有二,尚未嫁夫!」她也笑著說道。

「不是說你老。」我忙解釋道:「 因為你上下都穿耆得比較密實一點,所以我才與你開玩笑的。」

「沒關係!」她嫵媚地笑道:「我今日這套服裝如何呢?」

「服裝就青春夾熱情了,但不知玉人又熱情否?」

「你欲知情況如何,可以親身瞭解下的。」

我緩綾地走上前去,準備再親香澤。

「人家如果對你不熱情,也就不會約你到來酒店了!」她橫盯了我一眼說道。

「對不起,找講錯話了!」

說實在話,我一見她穿著這惹火的服裝,我的慾念就升起來了,這時我就托起著她的下巴,吻了個痛快作為見面禮。

我一雙手掌撫住了她的小腹,輕柔地替她按撫著……。

她推了我一把,說道:「你還未洗澡和吃飯呢!」

我笑笑說道:「我等不及待了。」

「晚餐我已預備了,等下便會送來的了,你現在先到浴室中洗澡吧!」

我於是就放開了她,進入浴室洗澡了。

當我赤裸裸地從浴室中走出來的時候,晚餐早已端進來了,我們就在房間裡進食,

伊蓮真是個挺懂得享受性生活的女人,所以她在一邊吃晚餐的時候就一邊脫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恨快地,她也就向我看齊了……。

她把玉腿伸過來,擱到我的大腿上,我們一邊吃就一邊貪婪地觀賞對方的身體,看到情濃之處就擁抱在一起,彼此熱情地吻著,享受著雙方身體貼磨著的情趣……。

最後,我們終於忍耐不注了,遠未吃完就匆匆地擁著鑽進衾枕中去,盡情地享受著那衝擊為我們雙方帶來的種種樂趣……。

伊蓮是個知情識趣而且開朗的女子,她需要時,會直接向我需索,爽快的指引我主攻她的某一部位。

當她認為夠了,也坦率告訴我,並且痙攣似的收縮她的腔肉,使我和她同登仙境。

享盡了歡樂之後,在陣陣的喘息聲中,她又再一次把我拖進浴室中去,要和我一起洗澡,纖纖玉手揉搓在我的背上時,真教我心醉了……。

我痴痴地望著她,望著她那因活動而搖擺著的乳房,我的手也輕輕伸了過去,替她清理著她那方寸之草原。

她在我的耳邊問道:「照你平常習慣,洗澡後又要過多少時間才能恢複本來面目,重上戰場的呢?」

「哦,你還要?還沒玩夠嗎?」我笑著問道。

「難道你不想嗎?」她嫣然地朝我一笑。

「我當然想。」我忙回答。

「那你要多久才能重振雄風的呢?」她捏著了我的小武士問道。

我想了想便道說:「快者十分鐘左右,慢者就一個鐘頭左右。」

「為甚麼距離這麼遠的?」她感到有點不明白。

「這樣的。」我對她解釋道:「如果自自然然的興起,那就需要一個鐘頭時間讓它慢慢地恢復,但如果加上了外來的因素呢,它就會被谷得很快就挺起腰來的。」

「甚麼外來的因素呢?」

「例如,」我笑著道:「你可以用手來替它撫弄著,另外你還可以用你可愛的小嘴來為我服務一下的,那就更加快了。」

「原來如此,」她想了一想便說道:「我本來也想替你服務一下的,但那畢竟不是生理的自然,會令你過於疲倦的呢!而我們現在又有的是時間,那我們就耐心地等候一下吧!」

我點點頭,說道:「你倒挺會關心人的!」

於是,伊蓮附身吻了吻我那軟小的東西,表示了她的誠意,之後就穿回衣服,讓我仍然躺在床上休息。

她出去叫了兩杯雞尾酒進來,準備同我消遣消遣這中途小憩的一個鐘頭。

當雞尾酒送進來後,她就扭開電視,爬上床來伴著我,一同欣賞著電視上的節目。

突然,有人敲響了我們的房門,她呆了一呆,問道:「是誰?」

「是我呀!」外邊傳來了敏梨的聲音,我們都嚇得互相瞪視了一眼。

「怎麼辦?」我同她問道。

「事到如今又有些甚麼法子呢?」她也六神無主地。

「表姊,開門啦,是我,敏梨呢。」表妹又在外邊說道。

「來了,來了,」她應付著她,匆匆地在我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便走過去開門了。

敏梨一走進來,看見我赤著膊地躺在床上,下身用一張被縟遮蓋。

任何人見到了這個場面,郡自自然然會知道是甚麼一回事來的了。

她自然也不例外,不過在那一剎間她真的是愕然了,她想不到和她同性戀的表姊竟然約會男人,更想不到那個男人會是我。

她瞧瞧表姊,又瞧瞧我,然後用鼻孔哼了一聲說逍:「表姊,我早就懷疑你不守誓言而去找男子漢的,但想不到你多少男人都不找,竟然會找來個我們大家所認識的,這樣就使我感到倍加難過了。」

「羅小姐……」我尷尬地望著了她。

「笑話!」伊蓮這時也哼了一聲,說道:「他並不是男子漢嘛!他是個男子體型的女子呢!我今晚準備試試同他玩一下同性戀,如果滿意,我自然介紹表妹你享受的!」

敏梨愕然地望著表姊說道:「有這回事?」

「表妹!」伊蓮拍拍她的肩膊說道:「我曾宣誓不近男色那是反對異性戀,但現在我們所做的是同性戀行為,那又有甚麼不對呢?」

「甚麼?羅敏梨愕然地睜大著眼睛瞪著我道:「他是男兒體態而又女人意識的嗎?你同他所做的竟是同性戀行為?」

「那有甚麼稀奇呢?」伊蓮笑著道:「你可以問問!是他肯同我作同性戀行為我才隨他來開房的呢!」

「馬先生,」敏梨轉兩向我問道:「你真的肯與她發生同性戀的行為嗎?」

「當然!」我肯定地說道,因為伊蓮剛才已對我說了。

「馬先生,你知不知道我們表姊妹是發過誓,永遠不做異性戀的行為的,自然,異性而他又肯走同性戀路錢,我們又當別論。」

「是的,是真的!」我重覆著說道:「我並沒有和你的表姊發生過異性關係呢!不信你可以問問她的。」

「這怎麼解釋呢?以你堂堂的男子漢,居然能學我們女兒家一樣做法,那確實是難以令人相信的!」羅敏梨始終採取懷凝的態度,張著大眼睛,向我全身上下在打量著。

「你真的不信?」伊蓮這時說道:「好吧!我正想出去買點鮮果,現在我就先出去吧!我希望待我買了回來,你就會變成了和我一樣,相信這世間上確實存在有這麼一回事了的。

「我也要一個萍果,表姊。」我對他說道。

「好的,」伊蓮答應一聲,便走出去了。

「你……」羅小姐這時走近到我的跟前,懷疑地向我問迫:「真的嗎?你真的同她做了同性戀行為的伴侶?」

「信不信由你!」我低聲說道:「不由你不信。」

「哼!鬼才相信你們呢!」她對我吼道:「把被拿開。」

我迅速地掀開了被縟,讓她檢驗一下我的軍火。

她詫異地瞪著了我那毫無火氣的小武士,說道:「怎會這樣呢?」

我迅速地對她聲明道:「 要你不動我的小武士,我就會保持著同性戀狀態的,但如果你把它挑動起來,我就不敢寫包單了!」

「鬼才挑動你呢!我最恨那些異性戀行為的。」她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你是相信了吧!」找放下了心。

「才沒有那麼容易,」她說道:「現在,請你緊緊地把我抱著。」

我瞪大了一雙眼問道:「抱你?為甚麼要抱你?」

「我要對你進行考驗。」她說完就閉起了眼睛,把一雙手垂了下來,

「好呀!」我沖上前去就把她緊緊地擁住。

「吻我!」她繼續命令道。

我遵照著她的命令,輕輕地吻住了她的櫻唇。

「吻得大力一點,伸手進入我的恤衫內,撫摸著我的背肌!」她繼續在發號施令。

「好呀!」我吻得更為大力了,伸手撫摸著她的玉背。

男人的撫摸果然是不同凡響的,她嗅到了我那男性的體味,馬上浪得激動起來了,她展開了進一步的行勤,比我做得更肉緊得多。

如果在一小時之前,我能夠摸到那般豐美的軀體,一定情同火熱,身體的緊張地帶也一定有所表現的了。

她的身體漸漸發熱,吻得我更為大力了。

我努力地抑壓著自己,我知道如果一有所表現出來,那甚麼的「以異性身體肯走同性戀路線」的鬼話便會馬上被拆穿,那時就可能換來羅小姐的一頓臭罵的了。

這時,她情動得就要緊緊捏著我那地方……。

我急忙警告她道:「請你不要亂動!,找們現在是同性戀,你如果抓了我那地方,令我原始的本能勃發,我就不能保證的了,那你就要承受這樣做所帶來的後果的,」

她忙縮手,但還是緊緊地吻著我,現在,我的情形就有如隔夜的油炸鬼,沒有絲毫的火氣,這就使得羅小姐封我深信不疑了。

這時,我也知道她所謂不喜歡異性發生關係那是騙人的鬼話,單 著著她現在動情的樣子,就知道她多麼渴望男人對她的撫慰了。

等到伊蓮買了鮮杲回來,她才把我放開,大家歡天喜地的一起吃著。

這時,電話響了,伊蓮忙走過去取起聽筒。

電話是馬來酉亞一個政府機構打來找表姊的姨丈的。

伊蓮向他說明了他已提前回到了馬來西亞,並留下口信謂等候到明天的早上,他就會親到機構中當面討論一切的了。

電話講完,駱伊蓮就對我們說道:「現在我們可以各自返家了。」

敏梨這時即說道:「表姊,你回去吧!我先不回去。」

「為甚麼?」伊蓮詫異地問道。

「我準備同馬先生留在這兒。」她笑著說道。

「這怎麼行呢!」伊蓮說道。

「你可以同異性做同性戀,難道我就不能?。」她瞪大了眼睛。

「馬先生沒有空呀!」

「哦!和你玩就有空,同我玩就沒有空嗎?」她憤憤不平地說道。

「這……」伊蓮說不出話來。

「馬先生,我不放心你,你能夠留下來嗎?」敏梨熱情地捉住了我的雙手。

「我今晚有要事回家見見父母,對兩位小姐都不能奉陪了。」我說道。

講真心話,我這是違背著自己良心說的話,我期望能一親敏梨香澤已等待很久了,眼看就要變成事實,但此情此境,我實在是不能留下來的,順得哥情失嫂意,我又何必呢?反正經此一役後,機會有的是。

「不行!」敏梨一把拉我坐在她的膝頭上去,還大力地抱住了我說道:「你陪她就貼貼服服,陪我就這個樣子嗎?」

「那你就陪她玩一回兒吧!好了,我先走了!」伊蓮首先推門出去。

敏梨跟住出去關上門,然後把鎖頭關好,對我說道:「我要走的時候才許你走!」

「別惡作劇吧,我不是不喜歡你的,但我的確是有要事回家啊。」

「不管你到那兒,總之我要你對我們表姊妹一視同仁,不分彼此。」

她說話還未完,就已經脫掉了上裝,把身體上最好看的部份暴露了出來。

我的心裡想道:她露出身體來了,我一親香澤的機會來了,這件事愈早愈好,不然再過二三十分鐘,恐怕我就恢復了能力,那時就原形畢露了,怎樣也無法裝成女性化的男子漢了。

所以,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就顯得十分的大膽,依照著敏梨一樣的坦白,在酒店的小房間內,和她天體相會。

她還抱著我跳起舞來,跳到疲倦了,她就玉體橫陳床上,嘻嘻哈哈地笑著,開心得很地擁住了我。

我心裡這時有著一點異樣的感覺,覺得禍事很快就會降臨,除非我能及時退出。

於是,我就虛構了一些要緊的家事,說非回去不可,如果她仍然不放我離去,那末今後就不再做朋友了,並答應她,如杲一有空必定約她來酒店玩過飽的。

敏梨迫於無奈,也就 好同我熱吻了一番,放我回家去了。

我匆匆地趕回印刷廠中,還好沒有過鐘,我便匆匆地做了點工作。

今晚的工作不算很多,還未到八點鐘,我們又閒下來了,這時有的工友就拿出了賭具來賭錢,而我對這方面是沒有興趣的,便隨手取了一本書來看著。

這時,我的同伴德華走過來對我說道:「馬兄,你有沒有女朋友呢?」

「甚麼事?」找向他問道。

「是這樣的,」德華對我說道:「我的朋友組織了一個舞會,在今晚十一時就開始的了,每人都要帶一個女伴參加的。」

「我沒有。」我搖搖頭說道。

「那真可惜,不然就有節目了。」他說道。

這時,阿強也走了過來,神秘地對我們問道:「今晚你們有甚麼節目呢?」

「沒有。」我和德華都搖搖頭。

「那好極了,我介紹一條好路數給你們。」他說道,忽然又婉惜地說道:「可惜就是價錢貴一點。」

「有甚麼路數提出來研究一下嘛!」我感到有點興趣。

「是這樣的。」他說道:「有一個私人會所今晚搞了一個狂歡舞會,但收費要每人一百五十元。」

「這麼貴?」我伸了伸舌頭。

「是的,不過他們有信譽保證。」阿強說道:「他們過去搞的兩次都精采極了!」

「你有參加過?」

「是的,那裡的女孩子漂亮極了,而且次次都是臨時召集的,並沒有熟口熟面的弊處,說不定還可以免費呢。」阿強說道,

「有這樣的事情?」我的興趣來了。

「是的,且他們每次都舉行抽獎的。」阿強說道。

「那倒要見識下了!」我說道。

「但我身上沒有這些錢呢!」德華婉惜地說道,

「我替你們先墊上,你們明天還給我吧。」我對他們說道。

他們都歡大喜地的隨著我出門去了,

阿強截了的士把我們載到郊外的一間別墅中去,守門的人看來是認識阿強的,他對他說道:「阿強,吃到滋味了吧!」

「喂,開始了嗎?」阿強問道。

「差不多了。」他看看手錶,說道:「你們快進去吧!」

我於是取出四百五十元來,交到了他的手中,

「你們都算夠運,本來門票已經全部售清的了,但剛巧有幾個人今晚要出席重要的會議,才有空位給你們呢!」他說道。

「謝謝你。」阿強應酬著他道。

當我們進到別墅中的大廳時, 見客人已差不多到齊了,這是一個闊大的大廳,大門口踏下幾級半旋形的石階,便是一個可容成百人的大廳。

大廳的正面有著一個小小的舞台,舞台上正有著一對三人樂隊在奏樂,柔和的旋律使人聽超來渾身舒暢。

舞台的左邊,也是一條迴旋形的樓梯通上二樓,上邊的燈光很暗。

當我們站定後,便有一個服務員把我們招呼到一張沙發上坐下來,並端來了飲料。

我好奇地望著周圍的人群, 見坐在我們這一邊的全是清一色的男性,他們可能就像我一樣是買票人來參觀的,他們全都坐在沙發上,三三兩兩地找自己的朋友閒談著。

坐在我們對面的則是清一色的女性,全都穿著了白色的旗袍,燕瘦環肥的,個個都是如花似玉般,她們也在互相談著話,歡喜之處笑得花枝招展的,使人也感染到了快樂的氣氛。

由於燈光太暗,而距離又比較遠,我不能好好地欣賞到她們的姿色,便 好與阿強他們說說笑話,等待著舞會的開始。

「馬仔,你的眼光誰最漂亮呢?」德華笑著問我道。

「等一會我才告訴你,我現在著不到呢!」我笑著對他說道。

「如果能與她們之中的一個上床,那就已經值回票價了!」阿強也說道。

「說得也是。」我也有同感地說道:「一眼看來,她們全都不會超過二十五歲,也難為了這個主持人能找到這麼多的漂亮女孩子!」

「你看有沒有機會上床呢?」德華又心急地問道。

「你問我?我又問那個?」我笑著答道。

「根據我以往的經驗,」阿強擺出了一副老經驗地說道:「主持人是會讓我們開開心心地渡過一晚的。」

「真的?」德華興奮地說道,

「信者得救。」阿強給了他一夥定心丸。

這時,舞台上的音樂停止了, 見一個主持人模樣的中年男人走到擴音器前對眾人說道:「各位貴賓,本人僅代表本會所熱誠地歡迎各位能光臨這個晚會。」

台下響起了一陣疏落的掌聲,眾人的反應並不很熱烈,可能他們感到悶坐在沙發上感到很不耐煩吧。

「各位,今晚來替我們表演的主角要在半個鐘頭後才能來到。」

他似乎也感到了觀眾們覺得恨悶,跟著便說道:

「現在各位可以隨便請你們喜歡的女伴出來跳舞,半低鐘頭後節目正式開始。」

這次可就不同了,隨著他的話音剛落,我們便猛烈地鼓動著手掌,熱烈地響應著這個號召,而場面亦頓時熱鬧起來了,

舞台上這時也奏起了急勁的音樂節奏,使我們這些年青人的勁力都來了,

我們紛紛湧到對面,像看貨辨似的把一個又一個女孩子欣賞著……。

而她們這時也停止了談話,大大方方地讓我們瞧個飽的,不時還會向她所喜歡的男孩子拋個媚眼呢。

要我們著中了她們其中一個,隨著我們禮貌地把身一彎,把有手一擺,她們就會興高采烈地挽著了我們的手臂步出舞池,

我看中了一個長著一雙大眼睛的小姐,她的模樣兒很像我的心上人伊蓮,我 是停下了腳步,還未把手擺出來,她就已經很熱情地挽住了我的手臂。

我看看後邊阿強他們亦已找到了如花良伴,雙雙跳出舞池,享受著那急勁的樂章。音樂隨時轉變著,當一曲既終,又一曲開始時,我們又可以隨心地轉換著舞伴,跳個不亦樂乎。

我似乎對這個大眼睛的姑娘感到挺有興趣,連績的幾支舞我都是邀請著她,當奏到一支慢四步的時侯,我繁緊地貼住了她的耳邊,低聲問道:「小姐貴姓?」

見她粉臉微紅,好一會子沒有回答我的話, 是緊貼著找的身體移動,不時發出了清脆爽朗的笑聲。

「小姐貴姓?」我又一次低聲問道。

「這位先生,請你不要那麼認真好嗎?」她嫣然地對我一笑道:「我們 不過萍水相逢,有緣的話就一嘗合體之緣,無緣的話就此分別!為甚麼要通名道姓呢?」

我默然不語,她說得也是事實。

「先生,有歡樂時且歡樂,又想那麼多干嘛呀!」她安慰著我道。

我凝視著她那美麗的大眼睛,真想親切地吻吻她。

「先生,我也希望能夠服侍你,但格於這裡的規矩,這還要看一看找們有沒有緣份的呢!」她幽幽地說道,並且把她的胸脯貼緊了我的胸膛。

「為甚麼呢?」我不明白地問道,

「節目下去時你便會知道的了!」她湊上了櫻唇來,淺淺地吻了我的臉龐一下。

我嗅著她身體上傳送過來的體香,夢幻似地抱著她團團轉的,也不知道有沒有隨著了奏律……。

時間過得很快,半個鐘頭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主持人又在舞台上邊出現了,

音樂又停止了,眾人的目光又注意在台上……。

「各位。」主持人高興地說道:「本會所主辦的狂歡晚會現在就要開始了。」

台下頓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歷久不息地……。

待掌聲乎靜下來後,他又繼續說道:「今晚我們為各位貢獻的第一個節目,人蛇艷舞馬上就要開始了,請各位就依照你們所遨請的舞伴雙雙就座。」

場面上一時亂了趕來,很快地又靜下來了,我們都拖著自己的舞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準備欣賞這個精采的節目。

我摟著了那大眼睛的女孩子,佔到了一佰很好的位置,就在舞台前的第一行中間,我悄悄地向她問道:「相信你曾欣賞過這種表演了吧?」

「我也不知道呢!」她笑著說道,「我也是第一次被邀參加這個晚會的。」

我不再出聲了, 是棄緊地把她擁著,清清楚楚地看到台上的情形。

這時,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登上台來,大方地向觀眾們招了招手,跟著便向樂手打了個訊號,音樂便響起來了。

見她隨著音樂的拍子在翩翩起舞著,彷似穿花蝴蝶那樣……。

她穿著一套金光閃閃的表演衣裙,在燈光的映射下,就有如仙女下凡似的。

隨著鼓聲的愈來愈急,她的舞姿也愈來愈快了,快得今我們不知在甚麼時侯,她那金光閃閃的舞衣已拋掉在台下。

她的軀體上現在就 剩下了上下兩截的遮掩物了,上邊是一個粉紅色的乳罩遮蔽著她那充滿著彈力的乳房,而下邊就 剩下了一條黑色的小內褲,緊緊地包住了她那兩腿間谷起著的小丘,而那兩片雪白的臀皮就暴露出來了。

隨著節奏的轉而急,她的擺動愈來愈厲害了,她那一隻充滿著勁力的乳房就彷彿要衝出乳罩的包圍似的。

我撫撫大眼睛的玉手, 見她也看得得津津有味,我不禁有點奇怪地向她問迫:

「你也喜歡看這種表演的嗎?」

她望著我笑了笑,並沒有作答, 是緊緊地捉住了我的手掌,

現在那舞孃正跳得性起, 見她前前後後地搖擺著,我真恐怕她那幼嫩的腰肢挺受不住而折斷呢!

見她又現在又除了擴音器的筆型話筒出來,隨著身體的擺動,在自己的兩腿間猛烈地磨擦著,並且似乎磨得性起,索性閉起了眼睛在那兒拜神似的……。

「她快要瘋狂了!」我看得很是緊張,悄悄地對身邊的玉人說道。

「這個是可以理解的,她也是肉體做的嘛!當她情動時,有時也會戲假情真呢!」

想不到她竟然會回答我。

「你看她怎樣收場呢?」我繼續問道:「這樣做會一個不小心就弄傷了身體的。」

「她自然有辦法嘛!」她瞪了我一眼,似乎要我不要講那麼多的東酉。

這時,那美麓的舞孃已經在旋動著身體了,我稍一分神,不知怎的就見到她把身上的乳罩除掉拋到了台下,剛巧碰到在大眼睛的手上,

大廳上頓時掌聲雷動,眾人的喝采聲此起彼伏,我隔鄰位的戴眼鏡的男人忙除下了眼鏡,匆匆地抹了抹,又戴回上去一眼不眨地看著,我幾乎可以看見他的口涎就要順著口角流下來了。

說實在話,我自己也感到無比的激動,這舞孃的確太漂亮了,處理場面上的氣氛也確實有她的一手,

現在, 見她跳到了台下來,彎著了身體,搖擺著乳房在前排的位置上行走!

她這樣做今到場面更熱鬧了,我們這些男子漢都不約而同地瞪大了眼睛,注視著這對裸露的乳房在自己眼前五六寸的地方擺動!

說實在話,那真是一對好奶奶,層層的乳波幾乎令我昏迷過去,這時,阿強頑皮地在她經過的時侯,用他的雙手托住了她的乳房,大聲說道:「譁!好滑!好爽!」

那舞孃一把將她的乳房掩到了他的臉孔上篩了兩篩……。

「譁!好香好香!」阿強頑皮地大叫著。

剎那間,眾人都轟的一聲笑起來了,他們有的羨慕阿強的艷福,有的更想一親舞孃香澤,舞孃這時又移到了德華的前邊。

可能見到他純潔可愛的,便停了下來,對德華說道:

「先生,請你替我脫下內褲吧!」

德華尷尬地站起來,手震震地說道:「要……要我?」

那舞孃對他甜甜的一笑,說道:「夠不夠膽子?」

德華手顫顫地想伸過去替她除下來,伸到半途又膽怯地縮了回來……。

「脫呀!脫呀!」周圍的觀眾都替他打著氣……。

這令他更加膽怯了, 見他口顫顫地說道:「我……我……」

「你怎樣和女人上床的呀?」不知是誰挖苦地說了一句,令眾人又是轟的一聲笑了起來……。

「你是不是男人呢?」他身旁的舞伴也覺得面子無光,埋怨著他道,

「好,我脫!」他的膽子一壯,便準備替她把內褲脫下來。

舞孃誘惑地在他的面前擺動著一雙嬌嫩的乳房,並把小腹挺了起來,

德華一隻手撫到了她的纖腰上,摸著她那柔滑的肌膚……。

「喂,快些呀!」眾人們都耐不住地叫道。

「來吧!」那舞孃也催促著。

他的一顆心就要跳出來了,他扯住了她的橡筋帶,輕輕地一拉……

「啊……」眾人這時才松了一口氣,但跟著又給她那三角的草原地帶吸引住了。

他們現在 能夠看到小丘上那稀疏的茸毛,到底內裡又是怎樣的呢?他們的要求又提高了一線。

德華這時已激動得臉紅耳熱,呆呆地站在那兒,她的那條小內內現在已脫下到膝頭上了,他彷彿感到了陣陣的熱氣從她的那個三角地帶向他噴射過來……

這時,那舞孃又笑嘻嘻地對他說道:「就這樣了嗎?我又怎樣走路呢?」

德華身旁的舞伴這時忙推推他道:「快點吧!快點把它全脫下來。」

德華這時就像機械人般,微微地屈下了膝頭,再把她的內褲扯下子一點。

「這樣還是不能的。」她甜甜地對他笑道。

德華這時 得把頭俯了下來,臉部貼到了她的小腹上,這時才能順順利利地把內褲脫下來了。

那舞孃真惡作劇,乘著他俯下頭來的那當兒,把她的小腹向上一挺,她那毛茸茸的小丘就貼到了德華的臉上,令她感到一陣痕癢……。

「好!好!」這時四周的觀眾都拍起手掌來了。

那舞孃拾起了那一條黑色的小內誇,遞到了呆在當場的德華手上說道:「拿回去作個紀念吧!看你的樣子,這可能是你這一生第一次為女人脫下的內褲呢!」

德華尷尬地站在那兒,好像完全失去主意一樣,他恨不得地上現在就裂開一個洞,讓他能夠鑽進去把臉孔藏起來。

那舞孃這時還沒有完呢! 見她挺著她那赤裸裸的身體,跨前了一步,一手撫住了他的腰下,嘻嘻地說道:「哈哈,原來你是如此厲害的,我還以為你不懂得哩!」

德華被她握著了要害,更是羞得滿臉飛紅,就在這時候,他身旁的舞伴忙站起來說道:「大姊,放過他吧!」

那舞孃鬆了手,俯身過去吻了他的臉龐一下道:「年青人,我並不是作弄你呢!我真是很喜歡你?等一會你上台來與我表演好嗎?」

他的舞伴忙替他解圍道:「大姊,你再不要這樣對他了,他恐怕支持不住了呢!」

那舞孃笑著對她說道:「就看你有沒有運氣吃他這隻牛了!」

他的舞伴笑著道:「憑良心講,我也很喜歡他!但不知我們有沒有緣份呢?」

那舞孃再緊緊地摟住了德華,在眾人的面前深深地吻了他一下,才舞動著她那赤裸的軀體,重跨上舞台上去。

我真羨慕德華,但他白白地浪費了一個機會,我真替他可惜!

眾人的眼光又重新回到台上去了,而德華亦給他的舞伴扯得坐了下來,

眾人都在奇怪,明明說是人蛇艷舞的,怎麼不見蛇單見人呢?

這時,樂聲又響起來了,舞孃又在台上赤裸著身體翩翩地起舞, 見她不時地把一條腿抬起來,讓她那神秘的地帶在觀眾面前閃了一閃,又轉換了角落了。

我們坐在前排的觀眾自然是稍為得到好處了,我們都把眼睛睜得大大的凝視著她,而這時,我又見到隔壁的那位先生又趕著抹眼鏡了……?

我向大眼睛問道:「你有甚麼感覺呢?」

「我覺得很刺激。」她笑笑說道:「你呢?」

我把她的手拉了過來,緊張地按到了我那谷到就要爆炸的部位上!

「嘻嘻!看來你挺不住啦?」她順從地輕按著,取笑著我道:「不要弄臟了這裡的椅子哦!」

我見她並不反對,就順勢用右手把她摟了過來,右手尖且輕輕地觸摸著她的乳房。

這時,台上的舞孃用她那玉手在自己的私處撥弄著,並且似乎拔出了少許放到唇邊上向下吹過來……。

觀眾們興奮得鼓起掌來,有的並且大叫道:「來點兒送給我!」

她嫣然地笑著,好像又拔了少許的向那個方向吹過去。

我自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如果是真的她不痛得大叫起來才怪呢!況且她又有多少的毛供她拔呢?

我笑著問大眼睛道:「難道你們女人拔毛不痛的嗎?」

她瞪了我一眼道:「讓我拔你一下試試好嗎?」說著就作姿要拔我的毛,

我忙阻止著她道:「我怎麼同她相比呢!她習慣了的。」

她這才作罷,她仍然緊緊地按著了我那衝動的地方。

這時,音樂又柔和下來了,舞孃已停止了擺動,站到了一邊。

台下的工作人員這時把一張安樂椅搬上台來,並且還帶來了一個竹籃,我們都看得很納悶,不知他們葫蘆裡賣甚麼藥?但我有點預感,那竹籃裡可能是盛載著一條蛇的,

工作人員這時把安樂椅安放在台口上,這張安樂椅和我們所常見的有點兒不同,那就是在它拉開來擱腿的地方。

我們常見的安樂椅是平拉出來的,並且是四四方方讓我們的腿擱在甚麼方位都可以的,但它就不是這樣,它 有兩隻臂斜斜向外拉出來,就好像我們伸出了只臂一樣。

這時,那舞孃舒舒服服地躺到了安樂椅上,兩條腿向兩隻椅臂上擱上去,正正地對著我們這些觀眾……

這時我們才清楚了它的妙用,我們坐在她的前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的桃源洞口,這時正正地在我們眼前裂開了一條暗紅色的小縫……。

我們都目瞪口呆地盯視著那方寸之地,想不到主持人竟會想出這麼的鬼主意出來,我們都暗暗佩服,並且屏息靜氣地留意著事情的發展。

她那裂開了的地方離我的眼睛 有約二尺左右的距離,正正地對準著我的眉心,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那地方已一片濕糊糊的了……。

我身邊的那個男子現時又除下了他的眼鏡拚命地抹了抹,然後又帶上去側著頭地靠著我望過去,並且發出了租重的喘息聲……。

我也很緊張,就是那個地方今我朝思夢想的,我的心激烈地跳湯著,由於它現在就在我伸出手可以觸摸到的距雜,幾次真的想伸出手去探探她那神秘的幽洞,為甚麼令我們男人那麼神魂顛倒。

這時,我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推推我,我扭頭一看,正是那位四眼先生,於是便向他問道:「甚麼事呢?」

他吃吃地對我笑笑,口角邊上也流下口涎來了,他用手指抹了抹鼻孔,對我說道:

「先生,我出一百元買你的位置好嗎?」

我愕然地望望他,又望望我的舞伴,見她沒有作聲,我便對他說道:「對不起,五百元我也不賣給你的。」

他失望地回過頭去,又凝視著那方寸之地了。

說實在話,我倒是很想賣給他的,一來可以賺到那一百元,二來他的位置也很不錯的,我為甚麼不成人之美呢!

但是我又怎能在女伴的面前顯得那麼寒酸呢?

我繼續留意看台上的動作, 見主持人把一枝樂器交到了舞孃的手上,那樂器有點兒似是一支笙,但在末段處鼓起了一個泡,我們很清楚地知道那是印度人玩蛇的樂器。這時,主持人在擴音器上宣佈道:「各位,這個人蛇艷舞的節目已進入了高潮,我們現在就可以放蛇出來了,請各位切勿驚恐,那條蛇是不會咬人的。」

我們都打醒著十二分的精神,一邊留意著她那濕濡濡的洞口,一邊留意著那個裝著蛇的竹籃……。

我悄悄地對大眼睛說道:「蛇出來了你怕不怕?」

「有你在我的身邊,我還有甚麼可怕呢?」她的回答的確很討人歡喜。

我取笑她道:「想想也是,你已經緊按住我那條蛇了!」

她嫵媚地對我笑笑,輕輕地在揉搓著……。

這時,那舞孃開始吹奏起那支笙來了, 聽得「胡……胡胡……」的聲音在雜亂地響著,使我們感到倒是稀奇古怪的,

隨著樂聲的奏起,我們注意到了那個竹籃, 見籃蓋慢慢地升了起來,露出了一條兇猛的眼鏡蛇來……。

我們屏息靜氣地在注視著,說實在話,我真的有點兒腳軟呢! 見它就在我回前兩尺遠的地方扭擺著修長的身體,我真恐怕它受不住樂聲的控制呢?

它現在已在籃中露出了差不多兩尺的身體來了,直立地向四周擺動著,不時地把蛇舌伸了出來閃兩閃,更增加了我們恐怖的氣氛,隨著笙音趨向低沉,它慢慢地爬出竹籃來了,向著安樂椅游移過去……。

「譁!」我輕呼了一聲,這條眼鏡蛇足足有四尺長,要不是剛才主持人告訴過我們它不會咬人的消息,相信現在滿大廳的人已是雞飛狗走了……。

但這時我也捏著了一把汗,看著蛇兒向我這個方向移動著,真是從悔剛才沒有把座位賣掉,要是蛇兒一直地爬到我的身上來,我不嚇得昏迷了過去才怪呢!

大眼睛仍然輕撫著我的小武士,就像根本就不怕那條蛇似的,使我不禁暗覺汗顏,不由得強作精神,注視著蛇兒的動向……。

那舞孃仍然舒舒服服地躺在安樂椅上,溫柔地吹奏著那支笙,彷彿就不覺得有甚麼事似的。

當蛇兒爬到了椅腳的時侯,節奏又急了起來, 見到那蛇兒立即把頭部抬了起來,又向上升起著身體……。

我暗暗地為她捏了一把汗,看著那蛇兒漸漸地接近了她那滑嫩的軀體,我的一顆心就好像跳到了頸部……。

蛇兒終於隨著樂聲爬到了安樂椅上去,並且爬到了她那肉光緻緻的身體上,繼續游移著……。

樂聲又慢慢轉趨於低沉了, 兒那蛇兒從她的大腿間爬了過去,從另一邊椅腳上爬下來……。

蛇兒在兩條椅臂的中央擺起了一個蛇餅,扁平的頭部在四下里的擺動著……。笙的聲音又急劇起來, 見那蛇頭慢慢地又向上升了起來,那副呆頭呆腦的樣子使我們既驚怕又好笑。

當蛇頭冒起到能接觸到她的大腿中央時,笙子突然發出了一下尖叫……。

我們 見到那蛇頭一頓,剛好就對止了她的桃源洞口, 見它猛地把分叉的蛇信一吐,直噴她那濕濡濡的中央……。

「啊……」 見她把笙吐了出來,嬌呼了一聲。

我們嚇了一跳,以為她給蛇兒咬著了……。

不過說真心話,如果叫我這時去救她,那找就情願被人罵膽小鬼了,我會像鞋底抹了油的匆匆奔出大廳呢……。

見她又把笙含了起來,繼續奏出了急勁的調子……。

那分叉的蛇信隨著調子一下一下地伸吐著,它是那麼的準確,每一下的動作都能夠直達她的深處……。

那力與勁的接觸,那使人痕癢難解的接觸,那消魂的接觸令她微微地頭抖著身體,幾乎不能自持了。

我著得血脈賁張,真恨不得化作了蛇兒,鑽進她的桃源洞中。

四周的觀眾們都噴發著濃烈的鼻息,彷彿為這樂器伴奏在……。

大眼睛的雙手這時也微微地抖著,可能是條件反射吧,相信她現在也有一 強烈的需要……。

找 佩服那美麓的舞孃, 見她現在雖然激動得把身體頭震著,但她那是那樣沉著地吹奏著,並未停息……。

那蛇兒現在乾脆就附在了她的桃源洞口,蛇頭抵住了小溪邊,蛇信仍然在一伸一縮著,可能它發生了錯覺,錯把那黑茸茸的芳草當作窩邊草,而把那溫暖的桃源洞當作是它的老窩呢!

芳草已掩蓋住它的蛇頭, 見它在那裡慢慢地移動著,它可能在奇怪著為甚麼它的洞裡積滿了那麼多的水呢?

而這時,我也清清楚楚地見到從她那洞口邊上積聚著那點點乳白色的液珠,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地面上……。

我感到了身畔大眼睛的身體抖動得很厲害,而她的手掌不再是按著我了,改而緊緊地捏著我了……。

說也奇怪,我被她緊緊地捏著了反而覺得舒舒服服的,可能我的小武士根本就需耍這種迫迫夾夾的環境吧……。

我看看身旁的觀眾,他們現在也變成了一對對地膠漆在一起似的,他們有的兩手緊緊地捏住了他們舞伴胸前的那兩團肉,而有的則向我學習,一手接住了她的肩膊,而另一隻手就伸到了她的小腹下,正在尋幽搜秘著……。

我特別留意著德華,這個害羞的小子現在正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舞伴,面紅耳赤地在喘息著呢……。

而他的舞伴,此時止像大眼睛一般,玉手捏著了他的小腹下在緊張地活動著。

「啊……我不行了!」我聽到了身後不知是誰發出了這聲音,我猜想到這必是有誰已經受不住了他舞伴玉手的進攻而潰敗了……。

大廳上,現在就是肉慾的世界,我們誰也無暇去理會對方的舉動,我們的眼睛瞪視著舞台上那刺激的一幕,而我們的手指,就都盡情地活動著,去佔領著對方的身體,我相信,現時 要有那麼的一個帶頭人,我們全都會伏到了地上去,改而用我們的武士道去佔領對方的了……。

台上的吹奏聲愈來愈微弱了,而蛇的活動則愈來愈劇烈了……。

我們見到那舞孃現在根本就沒有氣力再吹奏下去了,她把笙拋到了一旁,躺在安樂椅上喘息著……。

而這時,那蛇兒聽不到那音樂聲後,就重新將它的頭部抬了起來,並迅速地爬上了她的肉體上,向上進發著……。

而就在這時,台下的一 工作人員就拾起了台上的笙繼繽吹奏下去……。

那蛇兒一聽見音樂聲再起,便迅速地在她的小腹上盤起了一個蛇餅,把頭部重新抬了起來……。

它就在那裡懸空挺聳著盈尺的身體在擺勤著,而它的蛇尾則有節奏地伸向了她那濕濡濡的洞口隨著節奏而進出著……。

我瞪大著眼睛,注視著那蛇尾的活動,尺見它突入洞中的蛇尾愈來愈長,每一次的突人都比上次長了半分的……。

我吃了一驚,照這速度的突入,相信三四個字後,那它進人的蛇身不是達到盈尺了麼?我真為這舞孃捏憂……。

那是一條真止的蛇,它除了進入外,它的尾巴還會在裡邊活動的啊……。

她能夠抵受得住了麼?,

我的捏心是多餘的,那蛇兒是早已經受到了馴練的, 見它突入到五寸長般的光景後,就不再突入了,而是用它的尾巴在那裡邊亂搗著……。

那舞孃的呻吟聲愈來愈厲害了,她困難地扭擺著她的身體……。

那蛇尾有節奏地活動著……。

令她是那麼的痴心……。

她浪叫著……呻吟著……。

她輕輕地伸出手來,撫弄著那可愛的蛇頭。

是的,又有那一個男人具有這般的力量,能夠持久地不錢地活動著呢?

但是她也有著空虛的感覺,那就是沒有一具火熱的身體壓著她,使她能舒舒服服地貼蓿對方。

她的隻手伸向了天空,像要抓著一些甚麼似的……。

我非常的同情她,要不是有那條可怕的眼鏡蛇在纏著了她,我真願意為她獻出我的一切,因為我深知道她所需耍的是甚麼……。

她的扭動愈來愈厲害了,她的呻吟聲愈來愈響了……。

這時,笙子的音調轉而趨慢,那蛇兒慢慢地向下滑動,爬回到它的籃子去了……。

而主持人這時走上台來,向觀眾們致詞:

「各位,你們已欣賞過了一幕人蛇鴕舞,現在,我會所的表演女郎正有著強烈的需要,如各位有誰自認能征服我會的表演女郎者,請他登上台來與她進行一項決戰,如能取得勝利者,可得獎金二百元正。」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們都躍躍欲試。

兩百元很有吸引力,它可以使我們享受一晚免費的消遣,更可以得回車資,而更具吸引力的,則是那表演女郎被蛇兒擴寬了的洞口,嫣紅色的兩瑰唇片正在一合一合的,而且向下滴著口涎……。

我看得口乾舌燥,我的下身彷彿就要爆炸似的,我正想不顧一切站起來向前衝去,大眼睛一把扯住了我,低笑著道:「你慢了半步呢!」

我忙向左右望望, 見那個經常抹眼鏡的那位先生早已急不及待地往前撲去,雙手捏住了她那對美麗的大乳房……。

「啊……」那舞孃愉快地哼叫了聲。

但主持人即在這時說道:「這位先生,請你慢慢,現在為了節省時間起見,因為我們下邊還有很多豐富的節目,故所以希望你速速解脫衣物,回身上馬,我先恭喜你能夠取得二百元獎金吧!」

那位四眼先生也不怕不好意思地,連忙就在台上表演起脫衣舞來,不一會兒,已覺成了一隻光脫脫的肉豬……。

不知是誰在台下竊竊私語:「剛走了條眼鏡蛇,又上來了一條四眼蛇!」

剎那間,哄堂大笑起來,我也覺得此話有點兒那個!

說實在話,讓我自已來幹是一種享受,但欣賞著別人幹,那也是一種享受,我默默地坐了下來,緊緊地擁著了大眼睛。

那位先生現時已急不及待了,在我的面前尺許遠, 見他挺著了那青筋暴現,不可一世的小武士,橫腰便刺……。

「啊……」那舞孃痛快地叫嚷著,彷彿他已搔著了她的癢處似的。

那位先生就像拚命那樣,把一條腰肢擺動得猶如裝上了摩打那樣,使那張安樂椅發出了「吱吱」的聲響。

我暗暗為他嘆息,這樣幹下去,他又能支持多久呢?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 見他狂動了幾下,便伏倒在她的身體上喘息了……。

他雖然失敗了,他雖然不能取得那二百元獎金,但地已獲得了滿足,帶著了勝利者的神態步下台來。

又一個武士上去了, 見他邊行邊脫著衣服,當他來到她的面前時,他那不文之物已直挺挺地向前伸了出麥,插進了那洞口中……。

又是一個失敗者,但他也享受到了滿足……。

這時, 見德華在眾人的推舉之下,瞪著了滿佈血絲的一隻眼睛,閃閃縮縮地走上台來了。

我暗暗喝了一聲 ,我相信,他可能是個勝利者。

果然,那舞孃一見他走上來,忙急急地爬起身來,替他寬衣解帶的……。

當他們的身體交纏在一起的時侯, 見到那舞孃激情地顫動著,七情上面,不停地呻吟著……。

時間很短,很短, 不過短短的兩分鐘,德華就支持不住了,他激動地伏到在她的身體上抽搐著……。

而這個的舞孃,亦由於心有所屬,故所以亦激動地頂抖著……。

兩個熱氣騰騰的軀體在抖動著,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們已經是雙雙到達了極樂的彼岸……。

當一切都靜止下來的時候,那舞孃仍然緊緊地擁住了德華。

我真羨慕德華的艷福,但這也恨難說的,誰叫他們對眼緣呢!

主持人這時走了出來,舉起了德華的右手說道:「這位先生是我們今晚第一位的優勝者。」說著並把二張一百元的鈔票遞了給他。

德華羞羞怯怯地接過了鈔票,正想取回衣服下台去,冷不防又給那舞孃緊緊地擁住了,深深地吻了他一口,我們為他們這種戲假情真的表演報以熱烈的掌聲……。

這時,大眼睛低聲地對我說道:「看來,你快要爆炸了!」

我舐了舐她的粉臉笑著道:「你又唔同情我!」

「會所有會所的規矩,等下看看我們有沒有緣份吧!」她幽幽地說道,雙手不斯搓捏著我的小武士,是那麼的肉緊……。

我 有靜待著節目的幾續下去,

主持人這時宣佈第二個節目:「各位觀眾,接著而來的是一個尋寶遊戲。」

我們又報以熱烈的掌聲,看來,節目己到了高潮的時侯了,我靜耳留神地聽著他所宣佈的遊戲規則。

原來,主持人已準備了一個相簿,將今晚來參加節目的女孩子的相片全部安插在裡邊,並且編上了號碼,而主持人則預早已在大廳中收藏著印有這些號碼的圓形硬紙片,我們這些觀眾幸運的便可以尋到這些紙片出來,則便可以與這號碼的女郎享受銷魂的一晚。

我的心裡有些不大自在,想道:如果我尋不到的話,豈不是白白浪寶了百五元?

主持人這時又宣佈道:「我們今晚的舞會是平分春色的,亦即是說,每一個男觀眾可獲配一個舞伴。」

阿強笑著問道:「如果我尋到兩張號碼紙以上呢?」

主持人笑著道:「那你就非常幸運了!」

「如何幸運呢?」我忙問道。

「你能尋到了兩張,那即是說,其他的人則少了一個機會了,你就可以拿出你所多餘的來拍賣,價高者得。」

「那我若尋到三張呢?」阿強又問道。

「那你明天的消費都有著落了!」主持人笑著道:「你可以將它們全都尋了出來,然後一個一個地拍賣的。」

眾人都哄堂大笑起來,有一個則冷冷地素道:「如果是你收藏的或許可以!」

主持人這時又召集回全部的舞伴聚集在台上,等候著眾人的尋寶結果,

大眼睛這時依依不捨地吻別了我,一隻明媚的眸子凝視著我。

「你幾多號呢?」我急切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l,仁她幽幽地說道。

「為甚麼?」我脫口而出。

「號碼是他們編的,我怎麼能知道呢?」她繼續說道:「就算你能知道,也未必能那麼巧合地尋正我的號碼的。」

「我可以與人換的呀?」

「不必期望這些吧!」她忽然又表現得好像很大方似的:「有緣的話我便好好地服侍你一晚,無緣的便算是過眼云煙罷!」

我凝視著她那遠去的身影,忽然生出了無限的感慨,我真希望我能夠尋得到她的號碼。

主持人在召集完所有的舞伴之後,便在擴音器前宣佈:「尋寶節目現在開始,祝各位好運!」

「有沒有規定時間呢?」不知是誰問道。

主持人答道:「我重複一次,範圍是在大廳之內,時間則是二十分鐘!」

「那麼,」那人繼續問道:「如果過時還未能把號碼找得齊全的那又怎麼辦呢?」

「那我們就採取抽籤制度,」主持人解釋著說道:「那些未能尋到的號碼,我們會安排那些未能尋到的觀眾們舉行抽籤,各位請放心。」

「尋寶遊戲現在開始……。」他歇了一會就說道。

我們這些觀眾就像當年美國酉部的尋金熱者般,四散地分開來各自捕捉著自己的目標而尋找著。

我四下里稍一張望下,心中盤算一下,大廳中的椅子全搬動過了, 有靠牆的那張長沙發還沒有搬動過,看來那裡收藏著的機會比較高些,於是我便向那個方向走過去。

阿強亦步亦趨地緊跟著我,我們很快便走到了沙發的前面。

「阿強,」我對他說道:「可能沙發腳上有收藏著呢?」

「我也是這麼想。」阿強說道。

於是,我們倆就合力移開了那張沙發,果然,我們的眼光並沒有錯,在長沙發的腳下,每邊壓著了一個紙牌,我拾起了靠近我那邊的紙牌一看,上面印著一個七字,而阿強所拾到的是十字,看來,這兩個號碼的女孩子就要陪我們一晚了。

我心中這時又想到了大眼睛,我真希望她就是七號呢!

「時間還早呢!」阿強說道:「我們可以嘗試找多一兩個紙牌的呢?」

我點點頭,是的,我也希望能夠學德華那樣,得到一晚的免費消遣呢!

「我們現在到那兒找呢?」阿強向我問道。

我向四周望望,到處人頭湧湧,有的找到了紙牌的便高聲呼叫,有的仍埋頭默默地尋找著……。

我沉思了一下,覺得大廳上所能夠供收藏紙牌的地方並不多,能翻動的以給眾人翻動過了,我 好對他說道:「看來我們 好仍然動這張沙發的主意了。」

他默默地點點頭,就開始在沙發上檢視著……。

終於,我又在靠背的沙發縫上找到了一張,號碼是二十四號,而阿強則一無所獲。

德華這時匆匆地走了過來,歡天喜地的對我說道:「我已找到了兩張呢!」

我舉起了手上的兩個紙牌對他說道:「我都不錯!」

距離結束的時間還有五分鐘,我們心滿意足地走回自已的椅子上,準備等候開彩結果,觀眾們陸陸績績地走回來了,他們有的興高采烈,有的垂頭喪氣,唯有等待著抽籤的結果了。

主持人這時又在擴音器前宣佈尋寶活動結束,並且請尋到了紙牌的觀眾上台登記。

登記的結果,還有三張紙牌未曾尋到,那是三號,十一號,二十號。

主持人這時又要我們在我們自已所坐的椅子底下看一看。

一時間,我們個個都站了趕來,翻動著自己的座椅……。

我真不能夠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我的椅子底板上,用膠紙貼著了一個紙牌,號碼是二十號,我高興得忙舉高了紙牌,大聲地叫道:「二十號在我這裡了!」

另外的兩位觀眾亦在椅子底下尋到了三號及十一號,各位名花已有主了。

主持人又宣佈了抽籤取消,改而準備領獎了。

我第一個就衝到了台上,對照著相簿上的照片,可惜的是大眼睛並不在我所尋到的號碼內,她的號碼是十號。

我想了一想,覺得這個號碼很熟,忽然就跳了起來,跑到了阿強的面前。

「把你的那張十號給我,我隨便你挑選一個。」我對他謝道。

「一場死黨,順下你意沒問題!」他把那張十號給了我,

我把二十號的那張號碼牌交給了他,然後就又匆匆地跑回到台上去,大聲對主持人說道:「我總共找到三張號碼牌呢!」

他把相簿翻了開來,遮到我的面前說道:「你可以隨便挑選一個,餘下的兩個取出來拍賣,為那些未能尋到伴侶的男士做做月老吧。」

我忙把十號的號碼牌取出來說道:「我準備要十號。」

他望著我笑道:「那你不看看相簿選擇一下嗎?」

我道:「不用看了,你替我主持拍賣吧!」

於是,他就把這兩個號碼拿出來拍賣了,他首先把號碼上兩位所屬小姐叫到了台前來。

幸運得很,我心裡很高興,這兩位小姐都很美麗,她們分別以八十元及一百元被那些空手而回的觀眾所投到了,而主持人則把一百八十元交回給我。

領獎進行得很順利,前後不到十五分鐘,我們這些觀眾就每人擁著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了。

「各位來賓,現在請你們到樓上去盡情地享受一個銷魂的晚上吧!」

主持人笑著說道:「我們所供應的每一位小姐,她們都會帶你們到一個特定的房間去的,祝各位晚安!」

於是,我們就紛紛擁著了這些美麗的女孩子,各就上樓尋歡去了。

「我們有緣嗎?」我輕輕地吻了吻大眼睛的粉臉。

她嬌笑著,撲倒在我的懷中,嘻嘻地笑著道:「你真是個可人兒!」

當我們上到樓上後,她就把我帶到了一間寬闊的房間裡去。

一進入房間中,我就把她抱了起來,拋了她到那柔軟的床上去。

「把門關上來吧!」她忙說道。

我匆匆地過去把門關了起來,然後就撲到她的身上去,緊緊地吻著了她。

這一吻好長好長,直到我們雙方都差不多氣絕了,我們才分開來。

我替她卸下了所有的衣物,然後就把自己的衣服脫清了。

「你很強壯!」她讚美著說道。

「你也很健美!」我用手撫弄著她那足足有三十六寸的大胸脯道。

「讓我們先洗一個澡好嗎?」她嫵媚地對我笑道。

「為甚麼不好呢!」我把一個赤裸裸的玉人兒抱到了浴室中。

我們就在浴室的浴池中來了一夕鴛鴦戲水,說實在話,同女人玩就玩得多了,但從未試過這樣玩法呢!

我輕輕地擦動著她那柔潤的皮膚,但我不能夠擦出一些污穢來,看來,我們這一次所謂洗澡, 不過是想沖淡了雙方身體的體味,我真感到這是一種浪費。

她那柔滑的玉手也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身體,所觸到之處益是溫涼,我幾乎讓她酥透了。

後來,我替她把身體抹乾淨,再把她抱回到床上去,

她凝視著我,把身體舒張開來……。

「你很美麗!但可惜我並不知道你的名字。」

「相逢何必曾相識。」她嬌笑著說道:「一場春夢了無痕!」

「但我多希望能知道兵我交歡的女孩子是誰來的啊!」我說道,

「你就叫我媚好了!」她嫵媚地說道。

「媚,我們算有緣嗎?」

「看來是有的!」她笑著說道:「不然,我們又怎會赤裸相對睡在床上呢!」

「我甚麼人也不挑選,偏偏挑選到你。」我深情地說道。

「何必偏偏選中我!」她俏皮地學著電視台的歌星唱道。

我緊緊地擁著了她,我的唇片兒吻向她那吹彈得破似的俏臉兒上。

「唔……。」她緊緊地摟抱著我的頸部,一雙唇片兒也瘋狂地吻向了我……。

當我們的肌膚相接觸著時,我們都互相感覺到對方的體溫在迅猛地上升著,我們的接吻更加瘋狂了……。

「唔……。」她從鼻孔中噴發出來濃烈的氣息,而雙腿則在顛動著,企固把我緊緊地夾著我也緊張地尋找著,企圖為我那熱辣辣的小武士尋一個安身之處……。

終於,我們相接了,在那一個溫熱的桃源洞裡,我把小武士安放進去,隨著「雪」的一聲,靈與欲的結合使我們各自發出了歡快的聲息,

「啊……。」她暢快地舒了一口氣,今天晚上,她以這個時侯最為舒適了,我把她需要充實的地方塞得滿滿的,使她心情蕩漾著……。

我待她稍為安寧下來的時侯,便開始採取那起伏的節奏了,這處沒有音樂,但在我們認為有,那「雪!雪!雪!」的音響便是最好的音樂,伴奏以我們那愈來愈急促旬喘息聲,這就是人間世中最最暢快的聲音。

我們的神經絞綁緊著,有如千蟲萬蟻在我們的身體內活動著,但我們已尋找到了醫治的方法, 待那噴射般的發 ,我們就會到達極樂的彼岸……。

「愛我吧!」那喘息中的噎語多麼甜美!

「用力吧!」那鼓舞的聲息使我渾起了滿身雄風……。

男兒的威武,男兒的不屈!我充份地表現著男兒的氣概!

直到她婉轉嬌啼,聲聲求饒,我還是老樣子,我愈戰愈勇,可比擬當年的常山趙子龍,更可比擬那過五關斬六將的紅面關公……。

說實在話,如果在床上來說,他們都可能不是我的對手呢!

「啊……哥哥!我實在受不了呢!」她低吟著道。

我以勝利者的姿態騎在她的身上,凝視著她那香汗淋漓的粉臉兒。

「歇會吧!」她哀求著道:「我渾身都要散開了!」

我並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男人,眼看著如花玉人聲聲求饒,難道我還忍心緩續幹下去嗎?

不!如果這樣做,那我就是摧花手了,我怎能成為風月場中的罪人呢!

我輕輕地伏了下來,緊緊地貼住她那溫熱的軀體,暫時不再活動了。

「啊……!」她這才稍為舒了一口氣,一隻深情的眼睛牢牢地盯住了我,然後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你真的是喜歡我的!」

這時,在我的腦海中又閃現了敏梨及伊蓮這兩個美麗的影子,但她們又怎能及得上

現在的大眼睛她能夠在這時與我同睡在床上呢!這可能就是遠水不能夠近火吧!

「媚!我真的很愛你。」我深情地凝視著她道。

「你叫甚麼名字?」她貼著我的耳邊問道。

「我姓馬的。」我笑著說道。

「馬先生!」她低低地叫著:「我愛你!我愛你!」

剎時間,我衝動得緊緊地封住了她的櫻唇,雖然現在我們的姿勢接吻很不自在,但我還是不顧一切的……。

她的香舌在我的口腔內打著圈,她那甜美的津液盡被我舐乾了……。

「我要!我要!」她又掙脫了她的櫻唇,熱情地叫道:「馬……馬……我要……你快點動吧!」

於是,我又盡我所能地活動起來了……。

我盡情地起伏著,催策著,就像一個轉入直路在斗後勁的騎師般,我用盡了我最後的一點力氣……。

「啊……啊……!」她激動得狂叫著,就像一隻叫春的貓兒。

當她發出了陣陣的震慄時,我已衝過了終點,我以勝利者的姿勢在激情地抽搐著,我並不放過這短短的兩三秒鐘,我要她知道,我是不可戰勝的,

陣陣的抽搐帶來了陣陣的快意,陣陣的快意叩來了陣陣的疲倦,我軟了,軟軟地倒伏在她的身體上喘息著。

她瘋狂地顛動著身體,像耍把我簸下來似的,但她的一雙玉手又緊緊地揍抱著我,惟恐我這時就退出戰陣似的。

我的汗水混和著她的汗液,雖然這房間內設有冷氣,但一切都被我們融化了,熱力在房間漫延開來……。

當一切慢慢沉寂下來的時侯,我又覺得有點兒涼了,雖然在我的懷中是躺著一個火辣辣的嬌娃,但我的背……。

她拖過一張毯子來,女人總是這樣的,她惟恐著她心愛的男人在幹完事後著了涼,她把毯子緊緊地把我們裹住了。

「你倦嗎?」她關心地問我道。

而我睜開了眼皮,微微地瞧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我為你鬆骨好嗎?」她柔情萬鏤地說道,

「你也很倦呀?」我不表贊成,

「我們女人比你們男人容易恢復體力的。」她說著就坐了起來,將我的一雙大腿擱到了她的大腿上,輕輕地怕打著……。

我感到限舒服,說實在話,我還未享受過這種服務呢!我索性閉起了我的雙眼。

她又把毛毯緊緊地蓋到了我的背上,毛毯帶來了陣陣的暖意,而我即被她的柔情蜜意酥透了。

「你有女朋友了嗎?」她幽幽地向我問道。

「還沒有呢!」我並沒有睜開眼睛。

「可惜我是個殘花敗柳的女人,不然……。」她沒有把話說下去。

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我邦不會惹這種艷福上身的,反正我已經滿足了,一切都是那麼過眼云姻。

「你莫小看自已,如果你要選老公的話,我相信有幾百人排著隊呢!」我悄皮地說道。

「但那不一定是我喜歡的男人!」

她幽幽地說道:「人又有幾多如自己意的事情呢!」

我不答理她,我在默默中享受著她替我的服務……。

直到我的小武士又重新把頭抬起來的時候,我才又再把她按倒在床上,享受著第二次的樂趣。

她柔順得就像一隻小羊般,放軟著身子迎合著我,直到我又發出了激烈的泉湧,她這才擁著我進入了夢鄉。

春夢了無痕,當我第二天睡來離開了她之後,我就再記不起她的樣子了,我 覺得和她玩得很倦,很倦!

我與德華及阿強同乘一部的士離開,我就在家門口處下了車,匆匆趕回房中睡覺去了,可幸的是,昨天沒有下雨,我的床上並沒有睡著那如花的玉人。

這一覺好甜好甜,直到閘鐘響完了它最後的一秒,我才起身打了一個懶腰。

一切都是那麼有勁,昨夜的連場大戰並沒有把我累垮,青年人到底是青年人,稍事休息一下,我又可以頭岳岳了……。

我匆匆地洗了洗臉,和包租婆打招呼說了幾句,便又回到印刷廠工作了。

這一個晚上很容易過,我和阿強,德華他們互相取笑著,很快便到了放工的時間,我照往常一樣,到茶樓飲茶後便回家去。

每天的這一段時間,我都最感受到性愛的威脅,有時真想走上招待所那裡,出雙倍的價錢來找個女人消遣一下。

但我又想到招待所中的侍應生可能還未起床呢,單是想說服侍應生已不容易,還要希望那些剛剛卸妝登床、入睡未久的女性又重新起床來化枉做我一單生意,那豈不是更難了?

結果,我就往往沉著氣回到自已的寓所中, 好付諸一嘆,再大不了 好 煩五姑娘一遭了,今天很巧,真是例外了。

當我剛脫下了睡衣,拿著手巾香皂準備到浴室洗澡的時候,便見到羅小姐身穿著睡衣,閃著身子跟著我進來了。

「你……。」我還未說出說話來,嘴唇已遭受到她那潤滑的朱唇的封鎖了。

我早已說過,這個時間是我每天最最難過的一段時間,現在突然遭受到一名自己心愛的漂亮女郎擁抱著,獻唇授舌的,這使我馬上就像火上添油了,一雙手立即便自覺地把她抱了起來,再不洗臉了……。

我抱著她飛快似地走出了浴室,直返回自已的房間中,先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然後轉身關上了房門,再走過去。爬到了她的身上與她接吻。

剛才是她吻我,現在則是我吻她,我充份地掌握著吻的藝術,每一下的熱吻都是以她的唇舌作為目標……。

因此,當我吻了幾下,就今到她抵受不住了。

她發出了低微的呻吟聲,可以說明了她的需要性愛的安慰,與我絕無兩樣。

我感到很奇怪,奇就奇在我們大家的身體,也一樣在同一的凌晨時間發出了相同的需求經過了一頓瘋狂的接吻之後,我們大家就像夢遊似的起身,坐在床裡,各自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我一經脫光了身上的衣物,我那雄糾糾的模樣兒就挺露出來了。

「啊呀!」羅小姐驚奇地望著我的下身,目光灼灼的,然後在我的耳邊說道:「表姊她不是說過你是一個男兒身而又女性化的麼?為甚麼現在即又不像呢?」

我微笑著望住她。

「說呀!」她追問著道:「為甚麼呢?」

「有時是她所描迷的一樣,正如那天我在你面前所表現的一樣。」我平靜地說道:

「但有時我也會振起男性雄風的。」

「為甚麼?」她驚奇地問道。

「我到底是一個男人呀!」我挺起著我的小腹說道。

「我記得那天了!我的觸覺告訴我,你雖是一個男子,但你靜伏到就像一個女性,但今天,你變了,完全地變了!」她興奮地說道。

「因為,我現在就道道地地的是個男性。」我笑著說道,

「你……你真堅強!」她撫弄著我那男性的特徵,

「我有時是會這樣的,大約就是當我在碰到了一個人世間萬中無一的美麗女子的時侯,我就會這樣恢復男性化的了!」我說道,

「那你即是說我很美麗了?」她望著我道。

「難道你能夠否認麼?」

「其實我並不很美的!」她幽幽地說道。

「羅小姐,我忠誠地向你警告。」我正色向她說道:「我現在已是一個正正式式的男子漢,你現在要回去也不遲,你是有權選擇的。」

「現在我已經無可選擇了,我又怎捨得離開你呢?」

她張著半睡半醒的眼睛瞧著我,又向我獻出了櫻唇香舌來……。

「你不怕我向你侵犯嗎?」我笑著向她問道。

「我怕就不會來找你了!」她瞪著一隻大眼睛。

「難道你不怕我吃了你麼?」我說著,開始撫弄著她那堅挺的乳房。

「我……我正需要呢!」她把頭伏倒在我的懷中說「哼!看誰吃了誰!」

我知道,她已失去了一切的力量,在她的內心處,正升起著一股無法撲滅的欲浪,她需要我,需要我對她作出安慰……。

她雖然曾與她表姊立法三則,不近男性,但她同樣不能違背造物者法則,她也像我一樣,一發而無法收拾了……。

她是一個曾經滄海的少婦, 不過由於某種原因刺激而久違了那歡樂的抖顫,現一經我稍為挑逗,她那積聚了很久的熱情就爆炸出來了……。

她那溫熱的小溪為我而氾濫著,迎接著我的到訪,她那艷紅的只蒂為我而軟脹著,迎接著我那熱情的搓弄。

她那纖腰輕擺著,為她那空虛的地方能得到充宜而欲快地舞躍著……。

她是一個熱情的女性, 不過是強抑著心頭的需要,現在一旦得到瞭解放,她發出了呻吟般的自由之曲……。

她熱情地摟抱著我,身體緊緊地貼著我,誰著我的行動進而進,退而退的。

窗外又下起了毛毛細雨,彷彿是我們的羊脂甘露過於氾濫了,連大河也積聚不下而降臨人間……。

我待要起身關窗,但她死命地抱住我,不讓我動彈半分,我所能動的,就 要那起起伏伏的動作……。

她的呻吟聲並不敢放肆,她明白到我們的處境,當肉緊之時,她就 能輕輕地咬著我的肩膊……。

相敘必有分離,歡樂必有平淡,當陣陣的快意隨著我的抽插而降臨時,她就 剩下了絲微的氣息……。

陣陣的衝擊使她又勉力而為,她用盡了所餘下來的力氣,緊緊地摟抱著我,迎接著我對她無情的濺擊……。

結果,她在我們大家都得到了滿足之後,匆匆地穿回了衣服,拖著 乏的身體回她的房間去了。

意外之中,我完成了一件心事,更得到了莫大的滿足,帶著那歡快地微笑,我要趕快地向周公細訴。

雨下得愈大,我的夢意愈濃,終於,我不再需要留意天氣了。

等到下午三時我習慣地起床的時侯,雨又暫時停下來了,我匆匆地進入浴室繼續我今早想做而未做的清潔工作。

當我拖著整 後的身體回到自已的房間時,我又發見了一件怪事,我見到表姊伊蓮正倚在我的床邊等我。

「甚麼事?」

「我與表妹吵架了。」

「為甚麼?」

「還不是為了你的介入!」

「那現在怎麼樣?」我好奇地問道,

「我們吵了一頓之後,已經作出了君子協定。」

「甚麼協定?」

「我們除了保留同性戀的關係外。」伊蓮幽幽地說道:「我們隨時準備拉你參加到我們這個小集團的活動中去。」

「那我是沒有關係的!」我笑著說道,

「自然,你有選擇愛戀方式的自由,但問題就是……」

「有甚麼難於解泱的間題呢?」

「問題就是……你會不會衷心做我們這個小集團的團長?」她拉著我的手多情地問道。

「有你在裡邊的集團,我又怎會不衷心地參加呢?不過,三個人睡在一起的時侯,不知會不會有點尷尬呢?」我說道。

「這個看情形吧!」

「我……。」我尷尬地摸摸自已的後腦。

「起初可能是不習慣的,但漸漸兒,你會感到比兩個人同睡一張床更有趣的呢,放心吧!」她一說完就向我獻上了香吻,

我深情地抱著了她的嬌軀,緊緊地把她摟抱著……。

她匆匆地吻完我又返回她的房間去,不讓我能得到繼續的項目。

我的內心在偷笑,我為她們能取得協議而高興,我知道,從今以後,玉人就會隨著風雨的降臨而向我猷身的了。

時間不容我再耽於考慮及沉醉,我還要外出吃飯準備上工呢,我就 好把這件事情放進心裡。

吃完飯回到印刷廠,雖然平日我是無須那末早回去的,但我這幾天,心情上總耽著一件事情,使我不得不早些回到印刷廠中。

我的心上有著施菲亞的影子,那個我舊日的同學,是在第一次風雨之晨中,被敏梨趕我到旅社開房休息所重見的那一個。

我覺得她在旅光招待所裡所說的最後一句話,不曾是謊話,

她取了我所工作的印刷廠的電話,她有空就一定會打來的,所以這幾大我都是一早便回到印刷廠中去等她的電話。

今晚,終於等到了,我激動地拿起了電詬筒,靜靜地聽著她那甜美的聲音。

她一開口便指責我不把我在廠裡的時間說清楚,使得她運績兩日打電話來都找我不到,直到今晚方總算把我找到了。

我連忙同她道歉,承認這是我的過錯。

跟著,她告訴我,今天是她的假期,她預早便準備著與我一起渡假的,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吃飯,肚子正餓得發慌呢!

我聽她這樣說,心情當堂舒服了很多,我連忙請她不要把電話掛上,我準備向管工請一個晚上的假,看看有沒有可能。

她嬌笑著應承了我。

我連忙把電話放在一旁,匆匆地走進經理室中請假。

由於我一連三個星期並沒有請過假休息,今晚雖然是有點突如其來的,但經理一樣樂於放我的假,他笑著問我道:「女朋友有約嗎?」

「是的。」我歡天喜地的點點頭,走了出來。

我輕快地拿起了電話筒,告訴施菲亞我已經請到了假,間她在甚麼地方等我。

她嬌笑著說道:「先出來吧,我在中環碼頭等你!」

我匆匆地放下了話筒,然後下樓匆匆地截的士到了中環,果然,我那美麗的施菲亞立在那兒等著我呢!

我笑著對她說道:「你來了很久了嗎?」

「即來了一會。」她笑得很甜很甜,令我的心情也為之開朗了起來。

「譁!你今天所穿的西式套裝竟然是這麼的迷人的,不怕把我樂死了嗎?」我握著她的玉掌,奉承地說道。

「天天穿著制服式的服裝,連自己也悶得發慌呢,今晚我們要歡渡一個愉快晚上,還好穿著制服來見老朋友嗎?」她笑住說道。

「工作的服裝有甚麼問題呢?施小姐,你穿甚麼衣服都是很吸引人的,因為你的三圍修養得很有型。」

「哈哈……,不是修養得來的,這是我媽媽生成我如此的。不過,我是經過小心地挑選成衣匠,公司規定的服裝公司我也不光顧,我要我自己所熟悉的成衣匠替我做制服的。」她嘻嘻地笑著說道。

「你的成衣匠具是個名匠!今天你所穿的這件套裝,好在上裝身短袖長,依然配合得很好,而上窄下闊的下裝,窄極其窄,闊極其闊,增加了不少迷人的色彩,再加以選得嬌艷的顏色花布作料子,那就簡直是有如仙女下凡來了!」我奉承著她說道。

「別談衣了,讓我們談談食吧!」她笑得是那麼的迷人。

「你喜歡食些甚麼呢?」我小心地問道。

「韓國菜和日本菜我食得有點厭了,你今天就帶我去吃點地地道道的中國菜吧!」她提議著道。

「好吧。」我想了想便說道:「我與你到美心皇宮去吧,那兒的粵菜是有一點的水準,說不定還可以吃到半隻北京填鴨呢!」

「好,我跟足了你!」她小烏依人般的投進了我的懷中。

我截了一部的士,扶她進了阜內,告訴司機是我要去美心皇宮酒樓。

雖然香港的道路是那麼的破爛,但我們 是用了十分鍾左右的時間便趕到去了。

這裡的環境不錯,面海倚著維多利亞公園,我小心地陪著她下了草,便登樓去了。

「你還記得起我們以前常常一起乘搭的士去打保齡球嗎?」她邊行邊對我甜甜地笑著說道。」

「我怎麼曾忘記了呢!」我說道:「你具是一個天才的球手,你練習保齡沒有我那麼勤,但你的成績與我是相等的。」

「我不是說這些。」她幽幽地說迫:「我是說我們那時的生活是多麼的寫意!」

「不要再回想那時的事情了,這個世界到底是現實的,我們畢竟還是需要賺錢謀生的呢!」

我感到有點面紅,也想起了那時的糊塗風流生活,她默默地拖著了我的手。

而這時狂我腦海中所呈現的,是我們在學校裡時的生活,我們那時都是吃飽無憂米的, 要應付好了學校裡的功課,我們就可以到處去風譁雪月的了。

我們一齊游水,打保齡,有時看戲,每當看到了一部色情電影的時侯,當我們只方都按奈不住了的時候,我們就都會只雙去酒店闊室研究研究,我清除地記得,那是一個風雨之夜,我們看了一套「人細鬼大」之後,兩人就到了一間酒店中,就在那天晚上,我奪去了她最,珍貴的東西。

我的心裡一陣的顫抖,我現在又重新行著這條路……。

「還記得嗎?」她幽幽地說道:「還記得那一套人絀鬼大的電影嗎?我們那時都是那麼的幼稚!」

她那激動的回憶著。

「外面又下雨了,這多像我們那天的晚上!」她呢喃著道。

我又感到了一陣的尷尬,好在電梯已把我們帶到了酒樓中,我趕忙招呼她坐下來,平復。

「你想吃點甚麼東西呢?」我期望打亂著她的思維。

「隨便你點些甚麼菜吧!」她接過了侍者遞過來的菜牌,翻了開來遞給了我,

我看了看,就對她說道:「我今晚點些特別的菜吃好不好?」

「無論你點些甚麼菜,我都會很欣賞的!」她對我拋了一個媚眼,

一眨眼間,似曾相識,我又記起了以前我們相處的日子,在這一剎那,敏梨和伊蓮那美麗的形像從我的腦海中消失了,而 剩下了她的影像……。

「你還是那麼的美!」我忘形地說道。

她甜甜地一笑,對我說道:「快點兒叫菜吧,人家在後邊等著你呢!」她淺淺地一笑。

我回頭望了一望,見侍應生正站在我的背後。

「先生,」他很有禮貌地對我說道:「想叫點甚麼菜吃呢?」

我這才定過神來,對他說道:「請你替我寫個酥炸鮮奶及來個紙包雞吧!」

「好的,先生。」他應承著便寫下早來。

「不錯。」她點點頭道:「怪不得你說有點特色了,鮮奶是流質的東西,而你竟然叫他們酥炸,而他們居然又替你準備,具是不可思議的。」

我對她說道:「我們不要談這些東西了,等下他們端上來你自然會明白的了!現在我們先喝點酒吧!」

「這也好的,

她點點頭,說道:「替我叫點餐前紅酒吧!」

我也叫了一小瓶白蘭地,便相對飲了起來。

「飯後我們到那裡去呢?」她忽然放下了酒杯。,

「我想與你到淺水灣去,」我想了想便說道:「那裡的水床我遠未試過呢!」

她沒有作聲, 是滿意地點了點頭,一雙嬌媚的眸子放射出了異樣的光采。

我知道我們今晚必定曾有一場激烈的戰事,也就稍為開懷暢飲,作點賽前的準備功夫。

不一會,侍者端上來了菜,我們此時已無心欣賞菜色,而是匆匆地用過後,便下樓截的上了,

在的士上,她臉泛桃紅的,急不及待地捏著了我的東西向道:「你現在結了婚沒有呢?」

我笑笑地對她說道:「我那有這麼多的錢來結婚呢!」

「結婚要那麼多的錢幹嗎?」她笑笑說迫:「有那麼多錢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你說甚麼?」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輕輕地撫弄著我的頭松,幽幽地說道:「曾經滄海難為水,我曾經嫁了給一個很有錢的男人,但有錢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他靠著目己有幾個臭錢,對我們女人諸多的侮辱,遠要金屋藏嬌的,我離開了他,並且發誓要找一個沒有錢的男人做我的丈夫。」

「那我豈不是有著一個很大的機曾!」我笑著說道,我現在才知道她已經是一個失婚的婦人。

「你呀!」她想了想道:「你都算不錯,但遺要我考考你呢!聽人家說,一個男人到了這個時侯還未結婚,那他必定是有毛病的呢!」

我笑笑說道:「這個我倒可以保證了,我是準有甚麼身體上的毛病的,有的 是沒有錢的毛病。」

「驟眼看來,倒是不錯的。」她輕輕地捏了我一把,繼續說道:「 不過要看看是否銀樣 頭槍呢!」

「我……。」

「你不要再說了。」她打所了我的話,插嘴道:「等會你就表現給我欣賞吧!」

我點點頭道:「一曾你便可以知道我的利害的了!」

「說話是可以亂說的。」她正色道:「最能夠說服人的是行動呢!」

的士很快便把我們載到了淺水灣畔的優雅別墅中。

雨仍在下,愈下愈大,風仍在吹,愈吹愈強……。

我的心頭上也升起了熊熊的慾火,愈升愈烈。恿升愈猛……。

我抱著她的腰肢登上了樓梯,在女 的帶領下,進入了一間有水床設備的房間中。

她坐倒在那軟綿綿的水床上,一下子就幾乎把她的大屁股包裹住了。

我嘻嘻地笑著道:「你嘗過水床的滋味沒有呢?」

她搖搖頭道:「你經常到這些地方來的嗎?」

「不是。」我忙向她解釋著說道:「 不過有時逢場作興,與朋友們來這裡見識見識而已!」

「來這裡又有些甚麼不好呢?」她竟然如此說道:「人總是有需要解決的時侯的,不過是看他怎樣解決而已。」

「看你,一我取笑著她道:「你好像看得很通似的呢?」

「是的。」她默默地說道:「這幾年,我看得很多,想的也很多,有些人貌似正人君子,但骨子裡知是一個色中餓鬼,有些人好像很好色,但心底裡知是一個守禮規矩的人來的呢!」

我想到了她的職業,我相信她的話,又有誰能比她們更熟悉我們男人呢!

一雙玉臂干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甚麼樣的男人她沒有見過?

我默然地點點頭,坐到了她的身邊,同情地說道:「你為甚麼會幹起這行呢?」

「你有所不知的了。」她好像有點羞愧地說道:「我過慣了那些奢華的生活,一但當我離開了那安樂窩,我是不能過那種貧困的生活的,我要維持住自己的生活水準,以滿足自己的好強心理,而這行是最最容易賺錢的,故所以……。」

「故所以你就選擇了這種職業了!」我替她說下去,

「是的。」她正色道:「但這總比靠一個男人生活,受他的氣來得好一些。」

「我並沒有說你不是呢!」我忙笑著道:「我也並不是那種守舊的男人呢!」

「我也知道這不是正途的生活。」她頓了一頓又說道,「但我總耍尋找生活啊?」

「如果有一個人他願意和你結婚,而又要你與他過一種平淡的生活的,你願意嫁他嗎?」

她眨了眨她那一隻大眼睛道:「這要看看他是誰了!」

「如果他真心地愛你,你願意嗎?」

「那要我也愛他才成的啊!」

「唔!」我嘆了一口氣,想想她說的話也是,便默然地坐在她的身邊。

「你這麼多的話問我。」她忽然覺得很奇怪地問道:「難道你準備給我介紹個朋友嗎?」

我點了點頭。

「是誰?」她笑著問道:「我認識的嗎?」

我又點了點頭,

「那麼到底是誰呢?」她緊張地問道。

「我!」我輕輕地說道,

「你?」她感到很詫異。

「是的。」我紅著臉說道:「我以前就很愛你,但我自知沒有能力討你,故所以我離開了你,但想不到我們又再次相逢,而你又已經 了婚,看來這是一段天賜良緣呢!但我又不知道你愛我否?」

「我考慮一下吧!」她靜默了一曾便說道:「現在我們且莫談這些東西,以免辜負了大好時光。」

我想想也是,放著現成的不吃,知反而去擔心明大吃甚麼,真是可笑,

「讓我們先洗個澡吧。」她提議道。

「好的。」我陪隨著她走進了浴室。

這浴室好大,那浴池可能是專為那些喜欲鴛鴦戲水之人而設的,我迅去開了水喉,調節好了水溫。

很快地,我們就各自脫光了自已身上的衣物,還我們本來的面目了。

「你還是那麼的美!」我凝視著她那雪白而又彈性盈盈的乳房道。

「你也還是那麼的堅強呢!但 不過色素黑了點!」她也凝視昔我那挺得筆直的東西說道。

「是的,它已經歷了很多很多,但始終未能夠找到一個安樂窩!」我又哎了口氣。

「是不是你的眼角高點呢?」她撫住了我的東西道,「看來不錯的啊!」「我那裡還有些甚麼選擇呢!」我搖搖頭道!「我現在 是一個窮工人!」

「那真是一種浪費啊!」她嘆了一口氣道:「有些人求也求不到,而有些知放著不能用,真是可惜!」

「上天真會作弄人!」我也跟著嘆息了一聲,

「我那時也知道你身懷巨器的了。」她若有所思地說道:「但我那時還小,不懂得那麼多的東西。」

「現在曉得都未算遲啊!」我大著膽子說道。

「總之都是遲了一些啦!」她感觸地說道:「我們已浪費了不少的青舂。」

「那就是人生啦!」我感嘆著說道:「如果人人生來就知道一切的,並且樣樣事倩都一帆風順的,那就不是人生了。」

「總而言之,我覺得可惜!」她本念不忘地。。

「不要說這些東西了。」我抱著她跨進了浴池內,輕輕地把她放進溫水中,柔聲地說道:「別忘記了我們的正經事呢!」

她嫵媚地對我笑笑,沒有作聲,

我懷抱著她躺在溫水中,一雙手指漫不經意地捏弄著她的一對豪乳,笑著道:「還記得我們的首次嗎?」

她迷迷糊糊地說道:「甚麼都可以忘記,但是那第一次是最最難忘的了!」

「忘不了你對我的溫情,忘不了你對我的愛!」我低低地說道,

「忘不了你的萬縷柔情!」她也低低地說道。

燈光影照在她那潤白的肌膚上,泛起著紅潤的色澤,我忍不住香了香她的粉臉,嫩滑嫩滑的,她還是當年的那個施菲亞。

她柔情地摟住了我的頸部,讓我的面孔緊緊地貼在她的臉上,輕輕地磨動著。

我用香皂輕輕地擦動著她那誘人的肌膚,擦過了她的粉頸。擦過了她的酥胸,不由自主地就停留在那裡,並且繼續輕輕地揉弄著……。

她的肌膚本來就已經很滑,再加上了香皂的潤滑,我真不知道如何去形容這種享受了,她微閉著雙眼,把臉兒稍稍地抬高了一些,就好像是享受著一種舒服的按摩似的。

我的手指輕輕地捏弄著她那嫣紅色的雙蒂,這令她的身體輕輕地抖顫著,我也覺察出她的呼吸稍為粗重了些,

「菲亞,」我輕輕地叫著:「你現在 快嗎?」

「唔!」她微微地哼了一聲。

「你的肌膚是那麼的滑!」我忍不住讚歎著道。

「唔!」她還是那麼的一聲。

我忍不住了,一把緊捏著她的乳房,好像很肉緊似的。

「啊!」她一把睜開了眼睛,微微地笑了一下,說道:「捏得人 那麼的痛。」

我一邊嘻嘻地笑著,一邊用手輕輕地替她揉撫著,說道:「誰叫你不理會我呢!」

「快點兒洗澡吧。」她嬌笑著道:「看你,好像是挺著枝槍似的。」

「我會把這枝槍送給你的。」我仍然嬉皮笑臉地。

「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進步呢!」她輕輕地捏著了我。

當我匆匆地把我們身上的肥阜泡沫沖洗乾淨,就一把將毛巾把她緊緊地裹住,把她抱出了浴室,放倒在床上。

「抹乾淨你的身體吧,你還是那麼的急色!」她低語道,並向我拋過來一個媚眼。

我趕忙抹乾了身上的水漬,匆匆地伏到床上去。

「去,去把燈關掉!」她匆匆地說道,

「為甚麼?」

「我叫你去你就去吧!」

我極不情願地重新下了床,走去把燈關上,一邊不服氣地說道:「你以前也不用關燈的!」

「開關就在床頭呢!」她嘻嘻地笑著說道,

我這才走回頭來,把燈關上,一剎那間,房間中漆黑一片,我甚麼東西也看不到,當我習慣了之後,這才透過窗花射進來的街外的燈光,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靜靜地躺在床上,就有如一具石膏像般的美人。

我悄悄地掀開了蓋在她身上的毛巾,讓她那悅目的軀體呈現在我的眼前,迷糊中,她是那麼的美!

「吻我!」她輕輕地叫道。

「我怎會違背你的命令呢!」我匆匆地撲上去,伏倒在她的身上,一雙嘴唇緊緊地封住了她的嘴巴,

我們的熱吻是那麼的激動,以至我們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猶如進行著一場生死戰般的。

我終於被她壓倒在床上,我樂得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承受著她那輕盈的體重,並且留意著她的體態。

燈光微微地從窗外透過來,而她正騎在我與窗門之間,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體態,一個迷迷糊糊的影像就呈現在我的眼前一尺遠處,

她的身裁是纖瘦的,但該瘦處是瘦,該豐滿處她仍然是豐滿的,她的腰大約 有廿四寸左右,但她的胸脯足足有三十五寸,而臀部呢?起碼也有三十五寸,凹凸之處叫人著迷,還有那小腹下賁起之處,真今我把持不住,

「你成熟得多了!」我輕聲說道。

「你也是呢!」她甜甜地一笑道:「想當年,你把我的衣服脫了就爬上來,不到半分鐘就軟錦綿地倒下來了。」

「我那時的心情多緊張!」

「現在呢?」

「現在不那樣緊張了。」我笑笑說道:「但一看到了你這美麓的軀體,外又激動得有點兒抖顫了。」

「飽死。」她斜視了我一下,笑著道,「你會曾經愛過一個女人嗎?」

「愛過……。」

「是誰?」她瞪大了她的一隻眼睛。

「就是你!」

「我才不相信。」她似乎 到了我的答案般,說道:「你們男人都是這麼對與他在床上的女人說的。」

「不,這是真的。」我說道!「愛你,那是我的初戀,你是應該知道的,那就正如你不能夠忘記第一個佔有你的男人那樣。」

她緊緊地把我擁住。

「 要我能夠應付得了你這次對我的考驗,我將曾不再離開你,我要重續我們的緣份,我們是有緣的一對。」

「我會把考驗的尺度放寬的。」她躺在我的懷中笑著道。

「我也會益力而為的。」

經過了一番纏綿,我終於把她佔有了,當我重新鑽進那熟悉的洞孔時,我的心清蕩漾著,我在心裡低著著:「我又回來了!我又回來了!」

「啊!」她吐出了一聲呻吟,接著就迎合著我的動作,雙雙走向那忘形的境界中。

我的成績出乎意 的好,當她在第三次高潮中昏迷過去後,我才發出了那消魂的抖顫,一陣剌烈的噴射又把她刺激得甦醒過來。

「你……你好……好!:」

「你怎麼了?」我關心地問道,

「我沒有甚麼!」她叫道:「 是把我快樂死了!」。

「那即是說,」我笑著道:「我及格了?」

「你真的變了,變得那麼的可愛!」

「你也變了!」

「我變成怎樣?」她瞪大了眼睛,

「變得那麼的瘋狂。」我笑著道,

「都是你。」她打了我一下道:「都是你把我搞得那麼瘋狂的。」

「那你願意與我一起生活嗎?」我低首看她。

她默默地點了點頭,埋首在我的懷中。

很簡單而又很認真的,我們就在那晚議定了我們共同生活,並且相約在三天後正式實現,在這三天時間內各自處理好自己的私人事務,新居就定在我所租住的房間。

我們相擁著在別墅中渡過了一晚,這一晚我睡得很甜,很濃,在夢中我夢見了我與伊蓮表姊妹互道「拜拜」呢!

當我送完施菲亞回家然後回到自己的寓所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十點鐘左右了,天正下著毛毛細雨,看來今晚又是個風雨之夜呢!

當我回房換過了睡衣,正準備扭開收音機聽聽音樂時,門悄悄地開了,一個人閃身走了進來,我定睛一看,知原來就是伊蓮,她穿著一套睡衣,一邊走過來一邊向我搖手示意叫我別作聲。

我把身一側,讓她在我的身邊躺下來,輕聲地在她的耳邊問道:「今天你不用返工嗎?」

她把我緊緊地擁著,說道:「別那麼大聲說話,敏梨也在房間中呢!我們下午就要回沙田,我母親今日生日,要早點回去招呼親戚朋友,所以今天就沒有上班呢。」

「啊!原來伯母生日。」

「趁你現在有時間,」她笑著說﹔「我今早就望你早點回來,望穿秋水呢!」

「你有所需要?」我頑皮地問道。

她大大方方的點點頭,說道:「昨晚怎樣睡也睡不著,怪沒有精神的。」

「兩個女人到底不是辦法的。」我勸說著她道:「這有違自然界中的分配的,其實你們應該要各自找個好夫婿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的。」

「嘻嘻,我現在不是找到了一個男人了嗎?」

我愕然了一會,然後方明白到她何所指,我苦笑著搖搖頭道:「我是不能的。」

「為甚麼?」她感到非常的愕然,問道:「難道你不喜歡這樣嗎?每一個風雨之夜我都要來陪伴你!」

我含笑不語,說實在話,我現在又捨不得 開她們兩姊妹了。,我回想宥與她們在風雨之夜中所經歷的,我真有點取捨不下。

我知道施菲亞是不曾容許我與三個女人同時保持住關係的,女人的心眼兒很窄,她是不會容許別的女人在她的丈夫旁邊的,

「怎麼了?」她注視著我道。

「我耍結婚了?」我突然間不知如何的說出了這句話來,

「甚麼?」她似乎不相信自已的耳朵。

「我耍結婚了。」既然已經說出來了,我也就一字一板眼地對她說道,

「為甚麼你會結婚的?為甚麼?」她問得似乎有點野蠻。

「我要過止常的生活。」我注視著她逍:「每一個人都要這樣的,這樣才沒有違背自然的分配,這樣才能延續我們人類的文明。」

她呆呆地望著我道:「結婚「,與誰結婚?」

「我的女朋友施菲亞!」我驕傲地說道,

「施菲亞?」她迷迷糊糊地說著這個名字,

「是的,施菲亞。」我重複著。

「那你以後不再理會我們了?」

我呆住了,我不能想像到她竟然曾向我提出這樣的間題,

「你們!」我腦海中又閃過了敏梨的影像,再看看面前的這個如花玉人,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才好。

「怎麼?施菲亞很美嗎?」她又問道,

「她是我的同學,她也是我初戀的情人!」我木然地答道。

她默然不語了一會兒,然後問我道:「我們現在怎樣呢?」

「繼續幹吧!」我低聲說道,並且用行動表示了我的決心,

她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淚,隨著我爬上了她的身體,脫掉了她封上的障礙物,她終於忍不住了,淚水如泉般湧出來。

「難道這是我們告別的最後一次了嗎?」她喃喃地問道。

我沒有答理她,我的槍頭已開始刺人了她的身體內,一直搞得她如痴如醉。

「啊!原來你們在這裡快活。」不知在甚麼時侯,敏梨已站在我的床前,注視著我那起起伏伏的動作。

「哦!剛才伊蓮沒有把門關上。」我的心低叫了一聲。

「表姊,你騙我說你們是同性戀,卻原來你們是異性戀!」敏梨悲從心上起,流出了串串的珠淚,伊蓮這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是呆呆地躺著不動。

面對著兩個淚美人,我嚇得幾乎不成了,我從未應付過這樣的局面,一時也是手足無措的。

「敏梨,一切都沒有了,他……他要結婚了。」伊蓮掩住了眼睛說道。

「為甚麼?」敏梨也吃驚地說道,

我不能夠回答她的間題,我怎能今兩個如花的玉人心碎。

但事情是終須解決的,還有三天的時間,施菲亞便曾搬進我的房間來了,如果一個弄得不好,那就會一拍兩散的。

我思前想後,終於對她們說道:「我決定要結婚了,我希望你們能各自找到一個如意郎君或維持著過去的關係。」

敏梨哭得梨花帶雨地說道:「我是決計不與其他的男人來往的了,他們都不是好東西,表姊,我們繼續我們的愛情吧?」

伊蓮道:「那有甚麼辦法呢?我 希望在我們自慰之餘,他能夠施捨一些羊脂甘露過來就好了。」

我尷尬地點了點頭,應承著她道:「我曾盡力而為的,就正如過去一樣,風雨會故人。

她們兩羲姊妹這才轉為有點笑容,各目伴著我一邊的坐在床上。

我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就這樣呆呆地坐著。

終於,敏梨首先打破了悶局,她對伊蓮哀求道:「表姊,你剛才夠了嗎?讓給我一會吧!」

伊蓮憐愛地泊拍她的肩頭,說道:「敏梨,就讓給你吧!以後我們表姊妹又要相依為命了。」

敏梨這才高高興興地拖著我的手臂道:「來吧!讓我們歡渡這剩下的時光吧!我要好好地享受一下了。」

伊蓮就躺在床上笑著,她期待著能欣賞到一幕精彩的表演,我的心又慢慢地熱了起來,就在敏梨匆匆地脫去睡衣的那一剎間,我又重新站起來了,並且站得很高很高的。

當她那灼熱的身體接 到我時,我已最高最快的速度,把她一把壓在床上,讓她躺在伊蓮的身邊,我就像一具機器骰的活動著了。

外面,傳來了陣陣的雷聲,雨下得正大,正旺……。

風雨飄零中,我與敏梨渡過了一個歡樂的晚上。

之後呢?當然是我和施菲亞正式結婚,因而也結束了單身的日子。

之前我和她雖然是浪漫人生,各有各精彩,婚後卻也燦爛歸平淡。

兒女均已長大成人,這些美麗的回憶,算來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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