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同事-1

(一) 重遇

好不容易才熬到下班,心裡只想趕快離開辦公室。康明是一個香港普通大學畢業生,在一間電腦公司當工程師,不經不覺已有六、七年,沒有多大的發展,又沒有決心出外一闖,心裡一直鬱鬱不歡。

今天,跟同事因工作吵了一番,他的心情壞到極點。跳上擁擠巴士,在回家途中,心想:跟著又是獨個兒,現在沒有女朋友,而家人剛巧外遊。車窗因下雨而緊緊關上,空氣侷促至凝墜,壓得各人看上也跟他一般惘然。天啊!給我一個空間吧。

下車時已經七時多,天仍下著惱人細雨,撐雨傘在人群穿插,橫過一條馬路時,發覺一位白衣女子在路旁避雨,看上有點兒面熟,於是趕上看過究竟。

康明:『慧風,這麼巧。』

這女子回過頭來,她原來是康明的舊同事慧風。

風:『您好,一年多沒見。』

『你要去那兒?』

『祇是出來逛,但被雨攔著。』

『啊。你沒帶雨傘,是不是等人?』

『不。我獨個兒』。

『上次舊同事聚會為甚麼不來?』

『我剛到外國探親。你在趕女朋友約會?』

『不是。』

『不曉得雨還會下多久。』

『不如到我家一坐,離這兒不遠。』

『…好』,風的嘴角展出一絲微笑。

風今年二十五、六歲,放洋十年,一年多前在明的公司任職。她身材高窕,皮膚白晰,五官標緻,雙眼黑溜溜,雖然胸部並不十分發達,但腰枝纖幼,雙腿修長。她今天身穿白色幼帶背心,藍色貼身牛仔藍褲,外披白色短薄外套,把她的修長身形表露無遣。雨傘不大,風不時要挨過身來,幼吊帶給移了位,現出更幼的乳罩肩帶,雨水點點沾濕她的上衣,乳罩隱約可見,偶爾在閃避途人時,她會比較靠近,更可窺見淺淺的乳溝。

不久已到達明家,明見風的衣服濕了,提議她把衣服更換,但沒有合適的女服,衹好找來T 恤和運動短褲,風接過後到房間更換,明隨即去拿乾毛巾。回來時經過風的房間,發覺門是虛掩,一時按奈不住,從門隙偷看,剛巧窺見風的前側面,此時她已脫掉上衣,衹剩下乳罩,但衹是包著半個乳房,胸部結實而挺秀,中間擠出一道誘人乳溝,跟著俯身脫下牛仔褲,一對乳房像要立郎跳出來,由於褲子太緊,用力時乳房加劇搖晃,乳頭幾次差點掉出,花了一番氣力才脫下褲子,但一邊肩帶卻已滑落,底下是一條純白高叉而光面內褲,側帶牽過盤骨,幼得動彈可破,小小的三角僅可遮蓋私處,中間地帶卻更見深黑和飽滿,後幅也剛及臀部中間,整雙玉腿和臀部毫無保留展現眼前,眼前所見,叫明每條血管無盡擴張,修長的身軀,白玉般的乳房,漲漲的陰部,雙腿在無遮蔽下更現美態,肌膚雪白無瑕且透紅,肌肉富有彈性,全身沒有半點多餘的脂肪,風伸手到腦後把頭髮盤起,一雙乳房更加突出,陰戶更加貼近小褲,這個姿態深深烙在明的腦海,佔據所有的意識,真的想立時撲進去。

突然電話響起,風正想轉過頭來,明急忙跑開去接電話,原來是家人報平安,一面敷衍幾句,一面心裡抱怨壞了好事,沒多說兩句便掛上電話,跟著風已換過衣服坐在明的旁邊,明一時結巴起來。

風說︰『你手中的毛巾是給我嗎?』

『是。』

風用毛巾抹乾身上的雨水,明不時在偷看,在彎身抹腳時,乳罩更加貼現,帶子全是幼幼的。風轉身背向,要求替她抹乾腦從頭髮,期間香氣醉人,從領口可看見少許乳房,近看風的肌膚更見細滑,尤是修長的雙腿,從小腿到大腿,繼而到………

『吃了飯沒有?』風突然的說。

『呀…』明一時接不上去,『本來打算去快餐店。』

『要不要試我的廚藝?』

『這裡沒有好的東西。』

『那要緊。』風隨即走進廚房。

一會兒,風真的弄了幾個小菜出來,色香味俱不錯,想不到放洋多年的她仍然能煮中國菜。同座用膳時使明有著家庭的感覺,風彷然添上幾分少婦的柔美和閒熟。這股氣氛似乎風亦感應得到,不時露出尷尬的笑容。

飯後同用清茶,彼此從近況談起,原來大家都不大快意,仍在尋尋覓覓。話題開始不著邊際,氣氛也變得輕鬆,說笑起來也有身體接觸。

風突然說:『第一次見面,以為你已經結了婚。』

『哈哈,緣份還末到嗎。』

『好的女孩子可不少,我看你要求太高了!』

『其實你也不錯。』

一時間,四目交投,僵了一會,明湊過去吻向風,風欣然接受,明伸手輕抱風的纖腰,吻越來越烈,明吻向風的面頰、耳珠和頸項,風一直閉目享受,時刻發出歡樂的呻吟,細味每一份刺激,明的手開始探向風的胸部,隔著衣服捏了尖挺的乳房一下,風突然清醒過來,輕推開了明。

『我不要……』風嬌柔地說。『我不要在這裡。』

明抱風入房,一直熱吻不休,明放下風在床上。

風說:『還用急,先把窗簾拉上。』

明如此做,回頭時風已脫去上衣,僅剩乳罩,坐在床邊,雙手輕按床,腳微微合緊,眼神明媚,絲絲笑意,意態優雅迷人。明馬上上前,把風抱入懷內,衹覺軟若無骨,不敢用力太猛,輕撫柔滑玉背,四唇交接,開始時慧風被動迎接,慢慢有了默契,時輕時重,你進我迎,風衹有用急促呼吸聲來說明感受。明在風的乳房輕搓幾下,雖然不大,但柔軟而有彈性。風轉過身,背向康明,明馬上明白用意,解開乳罩鈕子,除去最後障礙,此時,明的手可以更自由在風的乳間活動,乳頭焉紅而且翹起,想是沒有太多性經驗,雙手把玩兩個乳房,大小合適,細細掃了乳房下部幾下,真是滑不留手,輕力按下,然後向上向外慢慢拖過,令風酥遍全身,可愛的小乳頭越加硬挺,明很容易便採下了熟透的櫻桃。再來一手,明的胸部輕輕頂向風的背,乳房更加挺出,快感越加強烈,風亦忍不住按在明的雙手,要求不斷的愛撫。將風越抱越緊,衹覺皮膚細滑,身驅軟若無骨,彼此體溫混和一起。

風順從地躺下來,明把風的短褲和小內褲一起褪去,展現眼前是塊美妙桃源地,陰毛面積不廣,整齊而細幼,不少已沾滿了愛液,陰戶飽滿,中間夾著一線溪。明一面在脫衣,一面仔細欣賞每一個部份,風受不了這樣目光,害羞起來,雙手遮掩私處,道:『不給你看。』

明不由分說,整個身體壓下去,陽具剛好落在風的手。風:『好熱好硬呀。』忍不住用手套弄,陽具更加暴漲,快要到爆發邊緣,明那捨得就此了事,馬上用手捉住風的手,把它按在頭的兩側,衝口而出:『你的性感內衣折騰我一晚。』

風馬上意會,佻皮地說:『你偷看我換衣服。』

『誰叫你不關好門。』

『你不闖進來也算是個君子。』

明心想:若不是電話及時響起,這個「君子」恐怕當不上。『你穿這內衣到底在等誰?』

『你說我想勾引男人。』風想掙紮起床,一下子就被按下。

『那就慢慢享受你。』

風輕輕說:『我是你的。』

明吻向風的櫻桃小嘴,風全力逢迎,舌頭也纏在一起,愛液互送,跟著進攻耳珠和頸,風在閉目享受,口中不斷的呻吟,完全沈醉他倆的世外樂土。這時,明才放開風的手,風的手留在原位,緊抓著枕頭,把整個身體毫無保留交出來。明用手指在風的乳頭打圈,且慢且柔,風完全受落,乳頭傾時翹起,明趁此時機一口嘗下去,輕輕吸吮,捨不得弄痛完全奉獻的慧風,手也在搓揉另一個乳房,口手同時得到至高無尚的享受。有了充份前戲,風亦發浪了,桃源洞內,流水淙淙,沖濕了外面的小叢林,內裡痕癢難消,衹好丟下矜持,發號司令,『好癢,快進去。求求你!』

明就提鎗入洞,用膝蓋將風的腳撐開,小穴翻開了,鮮嫩濕潤,不得不馬上入內一探,起初有點困難,再用手撥弄乳頭,彷忽是一顆按紐,腿更張開,小穴完全開啟,立時把整條肉棒送進去,內壁緊緊的、暖暖的、濕濕的,明開始抽送,或輕或重,或淺戒深,每下力度恰到好處,慧風一步一步攀上仙境絕峰,不時浪叫,叫著好些下流粗鄙的俗話,腰枝隨著衝刺擺動,全力逢迎,愛液更流得奔騰,濕潤的小仙洞讓康明幹得更暢快,為了加強抽送,明用手撐起上身,可以看到風的面部表情,外在的痛苦,卻掩不到內裡的無比快樂,其實,明亦非個中老手,再戰幾個回合,覺得快要洩了,於是加快節奏,爭取最後僅餘的歡娛,到爆發之前,正想抽出在外面丟,風立即用手抱緊明的腰,彷在哀求,『別離開,在裡面丟!』明更加放心抽送,風被弄得雙蹬直,頭向後仰,牙關咬緊,未幾,明抽緊腰,肉棒一挺,一股精液從中射出,兩人攜手達到高潮。

這次交歡機會來得突然,也相當短暫,但卻回味無窮,兩人繼續相擁,互相拭乾對方身上的汗水,有時眉目傅情,有時輕輕淺吻,或者撥弄散落的頭髮,兩人拋開一切牽掛,越抱越緊,好像要彼此溶化一起。

稍為恢復過來,明輕嘆的說:『過得太快。』

『我差點被你幹死。』

『你其實想不想?』

『我跟你上來,早知逃不了。』

『弄痛你嗎?』

『沒有,我早不是處女。』

『那要緊…………』

風搶著說:『其實你喜不喜歡我?』

明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風裝作生氣的說:『你這個壞人,不喜歡也跟人上床。』

『我是有點喜歡你。』

『那你當初又不追求我?』

明推說:『我以為你已有男明友。』

『你真傻!如果你主動一點,我早是你的,我的就不必給了那個沒趣的人。』

『現在也不晚。』

『你要我空等。』風半帶命令的說:『你以後每晚要給我賠償。』

『你還不夠。』

明翻身再把風按在床上…………

(二) 溫柔的抗爭

經過數度纏綿,康明醒時好像還沒有恢愎過來。旁邊的慧風原來早已醒來,輕撐起身體,側臥向著明,被子僅蓋及腰,一雙焉紅乳尖在早上顯得格外鮮嫩迷人,一手輕撫明的身體,一面笑說:『男人不是會晨勃?』

『所有都給你花光。』明乏力的回答。

『我今天不想上班,你也不上嗎?』

『不行,有一個會要開。』

『呀!別留下我,我還想要。』

『親愛的!真的不行。』明的目光儘量逃避開風的身體,因為這般光景實在迷人,卻怕自己無力應付。此刻應該醉死溫柔鄉,但又像個俘虜聽候法落。

風偏了小嘴一下,一手從床上拿出她的內衣,說:『你弄破了,陪我到內衣店去買些新的,好不好?』

『那有點不好意思。』

『你叫人家不穿內衣上街,我的衣服又簿又緊………』跟著風湊向明的面,手一直向下游到明的肉棒。

明知道推不了,若被風撩起慾火,遲了上班就不得了,衹好答應下班後陪風去,風立時像個樂透的小孩,吻了明一下,『你去洗澡,我去做早餐。』然後跳下床。

早餐過後,明正想趕出門,風拿著自己髒的內褲,想要塞進明的公事包,『要不要留作戰利品?』明被弄得哭笑不得,風得意地把小褲收在背後,湊過面來索吻,明吻別便離去。

今天工作似乎特別忙碌,也特別愉快,停下來時已接近下班,舒一舒懶腰,電話響起,『別忘我們的約會!』原來是風,明即時想起內衣店約會,正要託詞加班,風淡然說:『不為難你,回來吃飯就是。』

回到家裡,風正在做飯,明從後摟著風,感覺風好像連乳罩也印沒戴上,外穿一件特大T 恤,僅僅蓋過小內褲,馬上硬起來,在頸上吻了一下,說:『好香。』

『是我做的菜嗎?』

『是你的體香。』

風嬌呻一下,『去換衣服吧。』

明到房間,發覺風從家帶來幾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其中不乏性感的睡衣內衣,不知她又想玩甚麼鬼主意,反正家裡這幾天沒別人,就跟她痛快玩一玩。

飯後明在沙發小坐,風收拾餐具後,赤足走來撲向明,雙手勾著明的頸,胸部貼緊,明則用手摟著風的細腰,說:『今天沒去內衣店?』

『沒有,從家裡帶來幾件。』

『你在生氣,所以連乳罩也不穿。』

『咿!人家的又不大,穿不穿也無關係。』

『真貪心。已經有那麼多好條件。』

『甚麼條件?』風開心把嘴貼向明的,眼晴瞪得大大的、亮亮的。

『皮膚滑,乳頭又…』

『快說呀。』風越迫越緊。

『又紅又翹。』

『那我的…』風在耳邊再說些甚麼。

『好,妙。』明有點透不過氣。

風再倒在懷內,細細的說:『昨晚是我的第三次。』

『怪不得你的身體如此細滑嬌柔。』

『最好的本來也是給你。』

『別想從前。如果我們不是再碰見,你怎麼了?』

『本來想由別的舊同事約你,但以往對我這麼冷淡,嚇怕我。』

『算我不對。』明緊緊抱擁著風,醞釀無限柔情蜜意。

『昨晚你快不快樂?這些我不大懂,只知你想怎幹就怎幹。』風越說越低聲,越害羞。

『當然。你這麼溫柔。你呢?』

風祇是默默點頭。

『那一次最滿意?』

『討厭。』風撤嬌地輕捶向明的胸幾下。

此時風的上衣給掀起,一雙雪白玉腿盡露,明的手探向風的上衣,內裡確無障礙,只有一雙尖挺的玉乳,手指在乳尖輕輕打圈,又捏又搓堅實的乳房,一會兒掃掃已硬的乳頭,慧風任由擺佈。

『這樣可以嗎?』明溫柔地問。

『好舒服,別停。』風走入迷茫。

『我要你的第四次。』

『以後都是你。』風喘著氣。

明脫去風的上衣,跟著把燈調暗,乳頭已翹起和濕潤,雪白的肌膚更動人,看得明入神,風羞怯地低下頭,一手掩胸,一手遮住陰戶。明湊過頭去吻風的抖顫小嘴,很快有了默契,愛液互送,輕輕撥開風的手,搓揉挺秀的乳房,明停了吻,靜看風的陶醉表情,絲絲媚眼,微微張開的小嘴發出柔柔的呻吟,吸呼越是急促,看似受不了。明撫順風的秀髮,低聲問:『在這裡可以嗎?』風根本已無主意。

風被扶起,雙腿分開,坐在明的大腿,風的內褲是薄紗類,現出黑黑的、濕濕的陰戶。明在從未有過的近距離欣賞風的一雙玉乳,太小適中,外型挺秀,玉白透紅,還有欲滴的櫻桃,忍不住一口吞下,又吮又舔,不時用手從背後挺起風的胸部,方便吸吮,腳又時常擺動增加節奏,風已被弄得無力招架,雙手下垂,身體仰從,全憑明用手技撐,這姿勢使玉乳更突出,陰戶擦得暴漲,吻得更痛快。

一手扶起慧風,一手輕擦陰戶,來回穿梳,愛液奔流,風浪叫著,呻吟著,身體越擺越烈,衹好扶在明的肩膊,搖曳的雙峰正好給明吸吮,慧風更加瘋狂,明的肉棒早已硬蹦,坐著叫他很不舒服,於是把風放下,馬上脫光衣服,風則癱瘓似的躺著,替風脫下僅剩的內褲時,發現纖幼的陰毛已沾滿愛液,明坐得更向邊緣,好讓陽具更加挺出,說:『快上來!我喜歡這個姿勢。』

風騎上去,沒再多的愛撫,明扶著風套進擎天的陽具,風叫了一聲,面上有點痛苦,明死按著風的腰枝,不停抽送。這樣很費力,不久累了,明鬆開手想換個姿勢,那知風趁機跳下來,直奔房中,還把門鎖上。

明追至門前,正是慾火難抵,苦苦請求開門,卻沒有一點回應。良久,門撇開,風裸身背向,雙手交疊胸前,明走前輕搭香肩。

『我很痛,受不了。』聽得明很後悔。

『對不起,我抵不住你的誘惑。』

『真會說話,誰信你。』

明想撤開風的雙手,風不肯。在耳邊輕說:『由你帶我。』

風捉著明的雙手,慢慢在自己身上愛撫,力度和速度任由自己,很快進入亢奮,不斷呻吟,頭往後仰,雙手向後勾緊明的頭,雙峰更加挺拔。明輕吻粉頸,雙手油油登上峰頂,打著圈子,滑過白雪般山峰,到達頂點,摘下熟透的雪蓮。

明抱得更緊,一般熱流注入風的體內深處。雙手掠過小腹,穿過小叢林,到達小清溪。陰戶漲漲鼓起,微微濕遍,耐心地愛撫周圍、大腿內側、腹股溝和第一次接觸的小股穴,火熱的肉棒不時熨過結實細滑的臀部,慧風祇管閉目享受,房中衹有彼此喘氣聲。

『風,你的小穴真迷人,把腳張開些。』

小溪流水淙淙,細心翻開大小陰唇,中指插入,柔柔細挖,愛液流得失控,直到大腿,慧風已經溶化,癱瘓在明的懷裡。

『這時可以嗎?』

慧風倒在床上,此時痕癢難當,陰部又漲又空虛,急需填塞,雙腿自然分開,渴求迎合。明伏上,再追問:『真的可以?』

『討厭!快插。』

明把風的腳抬起,輕輕壓向風的胸前,小穴完全暴露。風對這個姿勢很難為情,頭轉側,不好意思的說:『好羞人!』

『這讓你更爽。我來。』

半根輕易進入,愛液浸沒龜頭,更多的擠出洞外,窄窄的小洞緊緊包著肉捧,堅挺的陰莖也勁勁頂著肉璧。

『再深些。』

明全部插入,開始抽送,吱吱作響。這招式對慧風非常受用,呻吟聲此起彼落,不久更用手抓住大腿,讓小穴更大開,完全忘掉禁忌,衹管盡情享受。明用手撐起上半身,下身向前,插得更深,風的雙腿牢牢的張開,乳房很漲很漲,得自己用手擠弄舒解。此時抽送更加劇烈,風咬緊牙關,聲聲求饒,康明見到,越得意抽送,很快到了爆發邊緣。忽想起今天遭風多番戲弄,心生一計,馬上抽出,跨在風之上,捉住風的雙手替自己套弄,不一會兒,數番噴射,精液落在風的手和乳房,少許沾到唇邊。

明滿意地躺下,風卻生氣地說:『你欺負我!』

『那是報復對我的戲弄。』

明用手指沾了一些精液要慧風吞上,風非常抗拒,『你太過份!』

明故作賴皮,從床頭拿來紙巾,細細抹去風身上的精液,非常輕柔,風再軟下來,慢慢享受做愛後的餘溫,當抹至唇邊,風忍不住笑出來,『大壞蛋!弄得我哭,又來哄我。』

『躺一下,我就回來。』明跳下床,風有點胡亂。

不久,明端來一條熱毛巾,舖在風的身上,陣陣暖意滲入心腑,身心鬆馳舒暢。明再為風抹乾淨身體,這次越加細緻,尤是粗糙的毛巾輕輕擦過乳尖時,風忍不住說:『舒服死!』

『原諒我剛才。』

『呀!好啦。不再戲弄你,聽你的話。』

『在廳時弄痛了你嗎?』

『這個勳作太費力,我做不到。』眼角盈著淚。

『我不是責怪你。』明急忙安慰。『我們以後多些練習就是。』

風羞得無言以對。

『那你喜歡剛才的姿勢。』

『是。喜歡被你壓住幹。』

『你的身乾了沒有?』

『乾了,但……下面又濕了!』

風一手拉明伏在自己身上,『這次不饒你!』…………

(三) 小小新天地

康明和慧風的快樂日子看似結束,因為明的家人將外遊歸來,雖然他們不是守舊,留一個女子在家還是接受不來,慧風衹好搬回家,她的家人早已移民,現在和父親同住,卻長期出外公幹,其實對他倆沒有太多分別,換個環境說不定帶來新刺激。

明今天接家人機,風嚷著要同去,但覺得相處日子尚淺,還不是時候。風生氣的說:『你不認我是你女朋友?』

『不是這個意思。』

『你要帶別的去?』

『不是這回事。』

『已經跟你幹過,難道只是逢場作興吧!』

『親愛的。家人一直知道我沒有女朋友,突然帶來一個女子,會以為你是壞人。』明亦佩服自己這神來之筆,風馬上摺服,軟倒懷裡。

『不夠你講,我不去啦。』

『我盡快趕回來陪你。』

『誰要你陪。我不等你門,我要早睡。』

『那給我鑰匙。』

『甚麼鑰匙。』風吃吃笑。『在我的口袋。』

明一手進入,探過究竟,呀……啊……………

康明回想慧風孤身一人,實在很需要別人關心和疼愛,況且她沒有四出亂闖胡混,縱有時需索過份,鬧一下情緒,就當添一點情趣,而自己確比以前快樂。

洗塵宴後,明找個藉口不回家,匆匆趕到風的住處。

出乎意料之外,慧風沒有跟過住幾天穿著性感衣服,只換上便服,無聊地翻雜誌,不理睬,異常冷淡。

『在生我的氣嗎?我已經盡快趕來啦。』明摟著風。

『別阻我看雜誌。』

『是嗎。連雜誌也倒轉。』

風把它丟在一旁,說:『你沒我的心,花、巧克力,甚麼也沒帶來。』

明頓悟自己太過粗心大意,忙抱歉道:『原諒我。替你按摩賠罪。』

明在風的肩膊揉了幾下,既輕又酥入骨裡,風軟下來,細細盡享指尖傳來的憐惜。

『跟多小女人做過才學回來?』風乏力地問。

『你是第一個呀。這是本能。』

『噢!那我當真。』大家靜下來。

在按摩中,明從偶爾綻開的衣領可以看見風是穿上性感內衣,想她根本沒生氣,必是故意鬧情緒來討點疼惜,加上內心有愧,現在應該好好服待。

正在風陶醉中,明雙手從後穿過衣服擠了雙峰一下,柔軟又有彈性,忍不住再來幾下,風抵不住,叫明停下,明衹好摟住纖腰,暫解手慾。

『你的真誘人。』

『為甚麼這樣用力呀?』

『弄痛你?』

『我沒有準備好。』

風轉身伏在沙發上,枕在明大腿,指尖在腿上四處游動。明解下風的如絲秀髮,細細梳理,又撫摸臉膀,感覺滑不留手而且開始熨起來,由於風的上衣在後面扣上,跟著很容易被剝開,再解下最後的鈕子,一手撥開,整個雪白無瑕玉背現於眼前,說:『去洗澡。』

風突然彈起身,雙手按住快要掉下衣服,說:『你弄成我這樣子,不怕有人回來?』

明被嚇退,口定目呆。

風得意地說:『膽小鬼!嘻,那會有人。』

明定過神,馬上要求:『咱們一起去洗澡吧。』

『不好,我們剛相處…………』風說著明在早上推搪的話,明氣結起來,用手指輕按住風的唇,乖乘去洗澡。

忽忽洗過,回到房中,燈光柔和,風已換上一件幼吊帶絲質睡衣,長僅及臀部,坐下對境梳理頭髮,一雙修長玉腿斜放,優雅而性感。迫不及待撲前,拉下吊帶,怎知風靈巧逃脫,但睡衣溜過嬌軀,滑下地上,風站在一旁,穿著很少用上的無肩帶乳罩,拉得高高的小內褲僅可包住私處,盡顯修長身軀和模特兒骨架,頓了一會,自己動手脫下所有,眉目幽幽,笑意盈人,雙手垂肩,淡雅佇立,任由欣賞細味,沒有作出撩人姿態,已看得明血脈沸騰,正要上前,風突然彎身,雙手掩住重點,天真大笑,跟著轉身逃入浴室。

這時水聲潺潺,門亦是虛掩,明卻沒有衝動闖入或跟以前一樣偷窺,反正第一次到風的房間,不如四處看看。房間佈置簡單整潔,執拾妥當,牆上已掛著明天的上班服,嘻,其中還有內衣,是端莊款式,心中好像放下大石,如果真的穿些性感內衣,自己委實有點酸溜溜。書桌上有風的自拍照,旁邊散落一幅開始不久的拼圖,還有一個別緻星形小掛飾,忽然想起這是自己外遊的手信,原來她一直留在自己房間,心中後悔過往對她如此冷淡,虛渡歲月。

明坐回床沿,有點納悶。門撇開,風邊走邊用大毛巾抹身,但看得出是光著身子,陣陣幽香撲面,最後側身坐在明的大腿,繼續抹身,玉背已大白眼前,明一手扶上,平常細滑的肌膚在浴後更見透紅,粗糙的手不捨得亂動。

『怎麼不偷看?你不是很喜歡?』風佻皮的說。

『還用嗎?』明想一手扯去毛巾。

『呀!等多一下。』明暫時罷手。再說:『在我家時,你是故意讓我偷看?』

風點頭。

『你不怕我將你強暴?』

『你不是這種人。我告訴自己再不會讓你走。』

明嚇然見到一雙舞鞋,問:『你會跳舞?』

『是。父母在孩時送我去。』

『怪不得你身栽這麼好。』明隨即用手在風的身上捏捏摸摸。

『好癢。慢慢來。』

明頓了一會,說:『跳舞的是否可以做一些……高難度動作?』

『占人便宜!』風想捶打明,毛巾卻滑落腿上,一雙玉乳挺秀,雪裡藏紅,呼吸開始急促,胸前起伏。風索性把毛巾丟在地上,一腿跨過,雙腳分開,正面坐在明的大腿,落落大方任由康明細賞。

明呆看了一會,風忍不住開口:『又不是未見過。』

『真是越看越好看。』明一面盯著雙峰,沒有烘托依然挺拔且有彈性,乳尖在浴後倍顯濕潤嫣紅,乳香四溢,一面輕撫玉背,細滑柔軟,風已沒有以前的害羞,很有自信挺直腰姿,一手輕勾住明的頸,另一隻手替明解除束縛,明的手游到玉臀,由於中間一線懸空,加上早已洗得雪白,一經觸碰,風哼了聲,身子一直,美胸貼向明面,一顆櫻桃送入口中,明細細品嚐,非常溫柔,風沒有半點痛苦,是完全的享受,手在小桃源四處尋幽,翻過重山直入小河源頭,流水瀑發,淹沒一切,只好急急撤退,免得把水抽乾,害了好兄弟,跟著到了後面的小仙洞,細細緊閉,未沾人間煙火,雖然連闖幾次,仍不得其間而入,祇好暫時停下來。

明抬起頭,口邊拖著垂涎,引得風嬌笑起來,連用手指抹去,卻給明含入口中吸吮,幾下之後,風羞得把手指縮回,抹到明的面上,撒嬌地說:『傻孩子,還吮手指。』

大家定神一下,明讚嘆的說:『你的身軀真美妙,越玩越捨不得。』

『那沒我之前你又怎麼?告訴我,有沒有嫖妓?』

『沒有!』明不假思索回答,像個剛做錯事的小孩。

『唔…你這樣做……吧!』風一手握著明的肉棒套弄起來,輕重快慢有緻,樂得明死去活來,

加上還在耳邊呀呀作聲,眼看快要走火。

明馬上捉緊風,翻過身,把慧風貼服按在床上,明的肉棒架在洞前,風有默契地撇開一腳。

風又騷又怨地說:『這麼快要幹我呀!』

『差點被你弄到走火,現在好好教訓你一頓。』

明吻著風,愛液互送,縱然陶醉,風仍瞪眼看著明正在送給的愛意,口說不出,但甜在心裡,乳尖稍經撥弄馬上翹起,玉峰漲滿,胸部挺上挺落,明會意,往下吸吮,風越來越激烈,手置於頭上,胸部用力挺起,使得玉乳儘量暴現,呻吟快至窒息,明用手從背後托住,免得風嬌軀乏力,支撐不住,風此時可以放鬆享受被吸吮的快感,剛吸後乳尖很快又翹起,感覺又漲又癢,害得明顧此失彼,未經撩動的小穴也徐徐濕遍。

明放下風,再吻向頸、面和耳珠,風得以稍為平伏,最後淺吻一下,風顯得無力招架,明柔柔問風:『可否幹你的……』往耳邊說些甚麼。

『不好,很難為情。』風越說越低聲。

『讓我幹一次就死也願。』

風急忙按住明的嘴,乖乖翻過身伏在床上。

明一手輕撫風的秀髮,一手把枕頭放在私處下面,結實的臀部更見渾圓。說:『你若是痛我就不幹。』

『痛不痛看你疼不疼我。』

明開始吻風的面頰,繼而頸和柔滑玉背,一遍雪白嬌膚叫明不停濕吻,有時不禁用舌舔舐,粗糙舌頭給肌膚極大刺激,風浪叫聲又嬌又騷,毫不掩飾自己的感受,閉目享受。手繞向前面抓住玉乳,雖看不見亦覺暴漲,又從底部慢慢向上擠弄,快感隨著向乳尖集中,最後捻捻翹起的尖頂,叫風酥遍全身,深深浪叫一聲。熾熱肉棒熨過敏感大腿內側,癢得風不停擺動腿子延續快感,小穴流水淙淙,弄濕下面枕頭一大遍,明趁機抽入,這個姿勢加上風分開雙腿配合,使插入更深入,抽送更自如,明能看清楚風的表情,發覺不夠,就快馬加鞭;受不了時,便拉韁輕推,風已完全屈股,任由擺佈,明一面維持風的熱度,又要保留作最後一擊。

趁風還在溫熱之中,時候到了,明抽出沾滿愛液肉棒,一手細細撐開菊花眼,慢慢插入,這扇門今始為君開,半個頭入後已有困難,幸風稍為平定,配合用力張開,半根再直入,風的小穴已這麼緊,這兒真是寸步難移,明很有耐心用手撫弄乳房,風又再浪起來,全心為明開路,使得明一步步前進,最後沒根已入,彼此同叫一聲,明開始抽送,這洞緊緊夾住,加上愛液漸枯,風的身擺動很烈,明用手扣著風的手,輕拉過頭按下,回手撫摸一雙暴現乳房,感到前所未有的膨脹,風,這時四肢盡展,乳房被搓弄著,臀部拱起,小菊眼被細弄,全身每個細胞注入無限快樂,香汗淋漓,急喘著,浪叫著,明的肉棒被緊緊夾住,又不忍猛力抽送,再戰幾下,狠心向前壓向風的玉臀,連發數炮,一嘗素願。

不敢戀棧溫存,馬上拔出,很害怕弄傷嬌軀。把風翻過來,丟開濕遍的枕頭,拉向自己胸膛,為風整理一下秀髮,抹去滿身香汗,風含笑細看,享受無限憐惜。

明:『有沒有弄痛你?』

風搖頭說:『沒有,我知你……呀…手…下留情。』

明遊遍全身,最後挖著小穴,仍然濕潤,嘆息的說:『浪費了!』

『以後還有很多留給你。』

『別逗我!已無力啦。』

『可以幫你一下……用口。』風有點吞吐,又有點認真。

明馬上拒絕,覺得太委屈風,怎可叫風含著這枝髒肉棒。

用手夾住風的面,認真問:『這兒是第一次?』

風摟進懷裡,說:『這兒也給了我,就是你的人。』停一下,睨了一眼,幽幽說:『以後就不必用此證明甚麼。』

此話來得溫柔卻刺穿明的心,覺得非常後悔,這兒畢竟不是正妥交歡地方,會傷及纖弱的慧風,恨自己被訛傅所累。

關了燈,緊緊抱著風,不時游到風的玉臀按摩,風扣著明的頸,胸部貼緊,一如往常送遞溫存,明雖然玉人在抱,卻想起一首英文老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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