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誘拐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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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要聚會的別墅,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建築,珠實滿心期待著。丈夫克已去出差,已經有三天不在家了,因此珠實便計劃跟丹野及都留一塊去外宿一天。
不在時如果克己打電話來的話就麻煩了,所以她只好留話說她去美琶子家過夜去了。
那輛約好了來接她的車子,就停在車站附近那幢大樓的前面,車子旁邊有個不認識的男人等在那裡。
美琶子應該也在車子裡吧!
雖然她忘了問是什麼牌子的車子,不過據丹野說是輛紅色的車。那個男人也是要去參加這成人遊戲的吧!
美琶子曾對她說,自己除了跟丹野及都留之外,也還自由的跟別的男人發生過很多次的性行為。
自從成為SM成人俱樂部的俘虜至今,珠實回顧著自己的性生活,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相當的貧乏,她不禁羨慕起美琶子來。所以她期待數個小時之後,她也能像美琶子一樣,有更新更刺激的體驗。
當她看到那車子時,她整個人便沸騰了起來。
今天珠實穿了大膽的衣服,通常上班時,她都以成熟穩重的姿態出現。像今天身上這些這麼誇張的手飾,她是不戴去上班的。
即使每次去丹野家也是一樣,因為是下班的途中去的,所以也沒辦法穿著大膽的服飾前去。不過有時侯也會去到那裡再換上他們早已準備好的大膽服裝,以便刺激性慾。
說不定對面那個男人也正在打量珠實呢!
(快過來……妳這身打扮太妖豔了……)認識珠實的人,也不曾看她這麼的穿過。
喇叭聲響了起來,原來就是那輛沒錯。
終於看到了這輛紅色的車。
這輛車跟珠實,同時吸引了好多人好奇的眼光。
後門被打了開來。
美琶子居然不在裡面,後面坐著的是不認識的男人,大概四十多歲左右。
正在開車的那一位,珠實也不曾見過。
雖然他戴著太陽眼鏡,可是看起來也差不多是四十幾歲吧!不過他們看起來都不像是普通的職員,反而像是某個企業經營的老闆一樣。
「那……美琶子小姐呢?」來參加的人裡會有一位新的男士是早就知道的,可是為什麼美琶子沒有來呢?
「快點上來好嗎?」開車的那個男人粗聲的說著,珠實只好坐了上去。
(莫非是要跟這些人一起做那種事……)想到這裡,珠實害羞的低下了頭。
「那別墅在哪裡呢?」珠實小聲的打破了彼此的沈默。
「別墅!妳在說什麼?」
「我們不是要去別墅嗎?是丹野先生告訴我的呀!」
「誰!妳是說丹野那傢伙嗎?哈哈……妳的戶頭是嗎?那個有點閒錢的老爺呀!」好奇怪的回答。
「你們不是丹野先生的朋友嗎?你們不也是要前往別墅去的嗎?」
「喂!有說要去別墅嗎?」
「嗯!不,沒有耶!」
「你們,你們到底是誰?」血液衝上了珠實的腦門。
「奇怪了,是妳自己問也不問就上了我們的車。」
「停車,讓我下去。」
「既然妳上了這車,怎麼可以輕易的讓妳下車呢!反正妳不也正在物色男人嗎?每次我們只要在那裡按喇叭就會有女人過來,所以妳放心,我們也是個老手。」
「停車,快讓我下去。」
一塊沾有麻醉藥的手帕矇上了珠實的鼻子,珠實立刻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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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恢復意識時,才發現自己早已被剝的一絲不掛。而且還被綁在牆壁上那個釘有X型的木條上,整個乳房及秘芯都暴露在外面,那樣子令珠實覺得羞恥。
「嗚……」她想張口叫救命,可是嘴裡被塞進了一顆圓球,唾液正從那空隙間流了下來。珠實恐懼地掙紮了起來。
這裡沒有窗戶,看樣子是地下室。
莫非這裡是專門提供給SM俱樂部遊戲的地方嗎?除了天花板上垂著鎖鏈,牆壁上也有許多勾子以外,連地板上也放滿了繩子及一些鐵條。
居然也有床及舊式的內診台。
架子上也放了一些蠟燭及水管,針筒等其他珠實看也沒看過的道具。想必這些都是要用來凌辱女孩子的吧!
「嗚……嗯……」珠貿又叫了起來。
「噢,醒了是吧!做了好夢吧?」那個給她聞麻醉藥的男人走了進來。
「對於那種隨隨便便就上男人的車,並接受引誘的輕浮的女人,我們都有很多方法來處罰她的。在那裡上車的女人,全部都在這裡接受處罰。一個一個來,妳將會接受什麼樣的處罰,妳看那些東西就知道了,所以妳該為自己的無恥反省反省了吧!」
開車的那個男人,帶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那全身赤裸的女人也背著X形的木條,且因為嘴裡被塞著東西,而唾液不停的流了下來。
(我大概也像她這樣的流著口水吧!)二個落難的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後,因為羞恥,便立刻將視線調了開去。
那女人的濃密恥毛早已被剃去了。
「對於這種隨隨便便就想跟男人上床,且沒有一點貞操觀念的女人,我們是不會原諒她的。」
「是啊,這個女人昨天已經被我們處罰了,今天就讓妳看看什麼是輕浮女人的下場,至於明天會怎麼樣,妳就拭目以待吧!」
那女人不只流著口水,連鼻涕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不過那倒是個漂亮的女人,有著長長的睫毛及漂亮的眉毛。
頭髮長及肩膀,是棕色的,非常的美麗,因為被繩子綁著,所以看不出她原來的乳房是長的什麼樣子的。不過白皙的皮膚也很令人垂涎。至於乳房應該是不會太小。
腰上也被纏了好幾圈的帶子。看起來就像一隻營養不錯的狗一般,腳趾上還塗了粉紅色的指甲油。
大約三十幾歲吧!
那個女人看起來絕對不像是那個男人說的那樣,是個不知羞恥且輕浮的女人,不只如此,她身上還有一份很特殊的屬於上流社會的女人應有的氣質。
(大概她是跟我一樣,因為搭錯車而被帶來這裡的吧!一定是的……。昨天,他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而且以後又會對她做什麼呢?)珠實非常地同情那個女人的遭遇,可是一想到自己也是這麼歹命時,血液又禁不住的直衝上腦門。
(救我……快來救我……)珠實希望藉此心電感應,給會發現她失蹤的丹野。
(求求你……救我……)可是,誰來救她呢!丹野他們一定會以為她只是沒來赴約而已,而且時常出差的老公也不會在意她不在家的。
在絕望中,時間彷彿停止了轉動。
絕對不會有人來救她的。
他們正在命令那流著口水的女人像狗一樣的趴著。
從她對著珠實的,那白皙且令人心動的屁股的狹隘溝道中,珠實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她的女性特徵。
不過沒有恥毛是很奇怪的。
「這個好好的夾住喲!掉下來的話,妳就給我小心一點,妳都聽清楚,我所說的了吧!」那個戴著太陽眼鏡的男人從架子上拿來了一顆蛋型的情趣用品,直接便塞入了那女人的秘口裡。
那玩意兒的威力,珠實是早就知道的。
「咕……」頭部猛烈的搖了起來,棕色的頭髮,甩呀甩的。
開關開始動作了起來。
「嗚……嗚……」秘壺裡受到劇烈的震動那女人呻吟了起來,趴在地上的手腳也不住的顫動著。
「對付這種不知恥的女人,這樣還算太便宜她了,快!皮鞭拿來。不讓她嘗嘗被鞭打的滋味,她還是不會改愛的。」黑色的皮鞭打在她左邊的屁股上。
「咕……」
「嗚……」
那女人跟珠實同時發出了聲音。
「妳也會像她那樣的。」珠實旁邊的那個男人狂妄的笑聲,散在房子的四周。
左邊的屁股上立刻有了血痕。那男人鍾情於左邊屁股的鞭打,然而被鞭打的時候,那女人雖然也叫了,可是那一定是因為下面的機關在秘壺裡不斷震動的關係。
那男人撥了一下開關,讓速度由緩變快,不一會兒,那女人便像狂犬一般的哀嚎了起來。
鞭打的速度也加速了起來,那女人在痛楚與快感互相的煎熬下,頭就像波浪鼓一般瘋狂的搖了起來。頭髮也因為汗水而零亂的貼在背上以及臉上。
「嗚……」全身痙攣了起來,背部不停的抽搐著,經過幾次的痙攣之後,那個女人全身無力的趴倒在地上。
男人用鞭柄指著那女人的肛門。
「這種女人需要洗乾淨些才行。」珠實旁邊那男人指了指,打點滴時用的器具。那架子上吊了一瓶鹽水之類的東西。珠實一看差點昏倒,如果那些液體都灌入那女人的肛門的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那男人抓起那疲憊不堪的女人一把拋在床上,並又用鎖把她拘束了起來。
「哇,綁得還真仔細呢,她要是動起來的話,還真是麻煩呢!為什麼妳知道嗎?」珠實旁邊那個男人很興奮的問著珠實。
「因為要刺青的關係,在她屁股上刺青喲!那就是剛剛為什麼只打左邊屁股而不打右邊的原因。因為右邊要用來刺青,如果右邊也被鞭子打傷的話,不管刺青刺的多好都是枉然。」
「至於妳嘛,我們中意的是妳的背部,哇!我正期待著呢!」
(天哪!莫非……那種事……不,騙人。)珠實一陣暈眩。唉!這身體再已無法回到克己的身邊了。如果那個男人說的都是真的話,那麼我的人生就到此為止了。
想著想著,珠實不禁錯愕了起來。
「哈哈。從今以後,妳們跟男人做愛的時候就可以更大膽,更肆無忌憚了。所以我們才會這麼的處罰妳們的。」可能是因為妨礙了他的作業吧!那個男人首次摘掉了掛在鼻樑上的太陽眼鏡。
雖然當初珠實以為眼鏡底下應該有一付流氓的臉,可是現在看來,也沒那麼壞,只不過是一個跟普通男人沒什麼不同的一張臉。
那個男人擦著女人屁股上的汗水,並且消毒著。
「現在要開始刺青了,最好是不要動,否則就會變得很難看的,如果妳不怕被恥笑的話,就隨便妳,我再說一次,妳最好不要亂動。」那個男人果真一針一針的刺了 下去,那沾滿墨水的針筆也隨著血跡慢慢的刺了下去,剎那間墨汁就滲透在肌膚之中,男人一次又一次的重覆著沾墨,刺入的動作。
「咕……咕……咕……」痛苦的聲音從那女人的口中流洩而下,口水不斷的流了下來,她全身也微微的顫動著。
珠實嚇的手腳都軟了,那針不知要刺多少次才會停止,那如萬蟻刺身般的痛苦……。還有那墨汁滲透在肌膚裡的痛楚……。
「嗚……咕……」珠實知道那女人想表達什麼,住手吧!珠實也掙扎的搖著頭,希望他們能住手。
「怎麼了,妳的時間排在明天啦,別慌張嘛!妳想雕什麼在妳背上好呢?繪也好,字也好,什麼都可以喲!也許妳刻個南無阿彌陀佛什麼的比較好吧!」珠實旁邊那個男人無視於那女人的悲鳴,對珠實笑著說。
那針筆連停也沒停的繼續地刻著。左手拿墨,右手拿筆,還得不時的擦著沁出的血跡,好不容易終於完成了二個大概的輪廓。
接著便是上色,那男人將墨筆換成了硃筆。
當那硃砂嵌進肌膚時,那女人大聲的嗚了起來。
(不,不要……不要,不……救救我……)彷彿她在叫著。
那剎那間,珠實想起了被丹野及都留虐待時的快感,原來自己也有些許的被虐待傾向。
那女人的痛苦的聲音,燃燒著珠實的心及身體。沒想到被綁在X形木條上的珠實,蜜汁竟然從她的雙腿間流了下來,不止濕潤了整個秘園,其至於還沾滿了她的大腿。
「看到他那一流的刺青技術後,妳應該可以放心的信賴我們了吧!」珠實旁邊那男人看了看珠實的下面後這樣的說著。
這次的刺青共花了二個小時多。
那女人的屁股既紅腫又滲著血,一定很痛。
「現在看起來是不太好看。不管是誰都一樣的啦!等紅腫消了以後,妳就會愛不釋手的。」女人身上的鎖被卸了下來,口裡的東西也被掏了出來,可是那女人卻像死了一般的趴著,一動也不動。
「喂!結束了喲!妳連謝也不說一聲呀!」那操刀雕刻刺青的男人用手一把抬起那彷彿斷了氣一般的女人的臉。
「謝,謝謝你……。」那女人好不容易吐出了這句苦澀的話語。
面對那女人,珠實啞然了。那麼被屈辱之後,還要說出這麼令人難以釋懷的感謝用語,這大概就是被調教之後的結果吧!這也是對女人徹底的污辱。
(到底他們會怎麼對待我呢……)珠實心中的恐懼也達到了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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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實身旁的那個男人,走到珠實的前面,對她笑了笑後便除去了塞在她嘴裡的東西。
剎那間珠實幾乎無法合攏她的嘴。
珠實想伸手擦去那流得到處都是的唾液,可是雙手被綁著,只好無耐的任其流著。
「幫幫我,聽我說,你們弄錯了,真的,我是在等人。我跟朋友約好了的。我是個結了婚,有先生跟家庭的女人。而且白天也有正當的工作喲!我不知道我是哪裡得 罪了你們,你們要這樣待我,放我走吧!你們現在就放我走,我可以都不計較的,快,快放開我!」好不容易可以自由自在地講話了,珠實便多嘴了起來。珠實認為 這一刻起,她的人生將因此而改變。
全都是因為自己要赴丹野及都留的約會,才會被他們誤以為自己是輕浮,且需要反省及處罰的女人,甚至於還招來這些令人無法認同的屈辱。
當然有的時候屈辱也能為珠實帶來快感,但絕對不會是這二個男人。
「哇,華麗的吊襪帶。現在普通一般的人家是不穿這個的吧!原來妳都是穿這個跟男人燕好的呀!」
「我只是在等人而已,我是個正常平凡的女人喲!只是你們誤會了罷了。」
「大家都這麼說,我到底要相信誰呀!而且車子裡明明坐了個妳不認識的人,妳還敢上車,看樣子妳是常常上人家的車子對吧!」
「是呀!她還說她是好人家的女人哪!平常人家的女人是不會隨便上人家的車的。而且今天天氣很好,我看妳也好像被土砂雨打昏頭的樣子。還有我們也沒有對妳現 慇勤,是妳自己主動找上門來的,妳到底哪裡好呀!」珠實無話可話,再怎麼說自己都是為了與初見面的男人有新的體驗而上車的。只不過是因為坐錯車而已,這個 理由總不能說出來吧!而且現在後悔也於事無補了。
恐怕這會是這一生中最大的過錯也說不定。
「再過三十分鐘,就是穿洞的時間,現在就休息一下。」那個又重新戴上太陽眼鏡的男人,正在擦拭著那女人屁股中滲出的血。
「穿洞就是像妳們女人穿耳洞那樣,只不過這洞不是穿在耳朵上罷了,這可是件令人銷魂的事喲!」
他所說的意思,並不能立刻讓人家懂,可是珠實聽完後,冷汗立刻流滿了全身。
那個戴太陽眼鏡的男人,此時也離開那女人,走向珠實身體來。只是走過來而已,珠實就覺得有壓迫感了。
「妳總算見識到我的能力了吧,覺得很光榮吧,男人很靈巧吧!」
「啊,那麼殘忍的事情對我而言……如果我也被那麼……的話……我絕對不會同意的……」
實在是沒有辦法將這番話講的鏗鏘有力,甚至語尾音還顫動了起來呢!
「允不允許,同意不同意,可不是妳可以做主的,那得問問妳那淫蕩的身體才行,莫非我要做什麼都得經過妳同意才行嗎?」這番話說的另一個男人也笑了起來。
「不,不同意……不允許……救我……討厭……討厭,不要啦……」到目前為止能發洩的就只有剩下這張嘴巴了,珠實試著想逃跑,便一邊大聲的叫囂,一邊用力掙扎。
她愈掙扎愈想逃走,得到的卻是加鎖加綁的回報。
「不要……不要……」
「喂!我們什麼也沒做不是嗎?只不過是對妳說要愛妳一下而已。」
「對呀!等我們要做時,妳再告訴我們妳的期望就可以了,不是嗎?」
二個男人從二邊各抓著她的一隻乳房。
「啊……」只是被觸摸而已就令人覺得恐怖了。但是那二個男人並不像珠實想像的那樣,很粗暴的亂搓亂揉。
那男人好像很有經驗似的,因為那二隻抓著珠實乳房的手,好像很清楚要用多少力道來搓揉,才能令女人舒適以及有快感。
他們很小心的控制著力道的強弱,在搓揉全體乳房之前,他們先用手指輕輕的摳著乳頭。
也就是說從剛才一開始,珠實因為恐懼而緊縮的細胞,如今因為他們技巧的愛撫而變得鬆弛。
甚至一個一個地綻開了。
「啊……嗯……」雙拳緊握,屁股也僵硬了起來,腳指頭也互相的摩擦在一起。
原始的快感也呼之慾出了,雖然全身不能自由的動作,這更讓全身成為一個敏感地帶。
撫摸不停的進行著,手指也依然摳著乳頭,所不同的是乳頭偶而也被用手指挾了起來。
那二個男人如同剝著果實的殼一般的,很溫柔地虐待著珠實的乳頭。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原本發冷的身體,如今像被火烤過般的熾熱,汗水也涔涔的流了下來。那被刺青的女人仍像個死人般的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完全無視於目前所發生的一切。
照理說,剛剛刺青那一幕應該會往珠實的腦中留下相當程度的恐懼感才對。
可是,現在,兩個人的手聯合起來就把珠實導入了快感中。雖然二個人同時撫摸的結果是,帶給她接近痛苦的高昂情緒。
「不要不要……啊……乳頭不要……嗚……」珠仁雙眉糾結在一起,看起來像是要哭泣一般,頭也配合著喘息聲慢慢的搖晃著。
愛的蜜汁從秘園裡狂瀉而出。
「喲!妳不是叫不要的嗎?」戴著眼鏡的那男人用力的抬起珠實的下巴,珠實整個臉因此歪了。他在珠實的耳邊輕輕地咬著,並呼著氣。
「啊……」又是一陣令人顫慄的電波。溫熱的舌頭也舔將了起來,一波又一波的。
另一個男人則依舊搓著珠實的乳房及乳頭。
「嗯嗯……停……啊……啊……嗚……」雖然丹野及都留也曾這麼弄過她,可是這次又比那一次更令人舒暢。
(不要,不要,為什麼……為什麼他們要……)這些冷血又殘酷的男人,為什麼做起愛來又溫柔的令人不敢想像呢?而且還花樣百出的令人真是又愛又恨。
(我很後悔……可是……令人耐不住呀……)下體早已痛了起來,蜜汁早已溢滿整座花園,珠實也知道。
那戴眼鏡的男人仍然忙著在珠實的耳邊吹著、咬著、舔著,讓珠實全身都敏感了起來。
另一個男人除了搓揉著珠實的乳房之外,另一隻手也伸進了珠實的秘園中。
「不,不要……不,啊……」手從濃密的恥毛中滑過,觸摸了那二片膨脹的陰唇之後,就纏上了那裂縫中盛開的花瓣。珠實心裡很清楚,這是她想要的。
火燙的身體,疼痛的下體,急促的喘息,這一切都因為那男人的手拜訪了中心地帶。也就是說,珠實那難耐的慾火暫時可得到一定的舒解。
當然因為要與丹野他們外宿而誤打誤撞到這裡來,不管怎麼說,被愛撫後雖然有快感,但珠實依然覺得這一切有些令人錯愕。
(不,這不是我的問題。是他們二個人闖的禍……這些人他們常常都把女人……所以這一定不……)珠實最後理智的將所有的過錯都歸諸於那二個惡辣的男人,理由是:自己仍是正常的女人。
手指正在摳著秘園的入口,企圖使它擴張,那手指的動作也是溫柔的可以。
雖然溫柔,可是珠實卻相當的亢奮。
「停,住手……住手……啊……」耳朵、乳房、腰、秘園……。這些敏感地帶像是有千萬隻蟲繞著,令人奇癢難忍。當然這些蟲也輕易的就破壞了珠實的理性。
「妳的意思是叫我住手嗎?還是要繼續呀?我看妳還想要的更多吧吧!」那吻著她耳朵的男人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著。那舉動根本就是丹野及都留的翻版,他們都彷彿能看穿珠實的內心深處一般。
下體上的手仍不停地運作著。在珠實尚未登上高峰之前,他正做著最後的衝刺及準備。
「求,求你……」珠實實在說不出口。
「嗯……求我做什麼呀……」戴眼鏡的男人,曖昧的問著。
「說說看呀!」另一個男人也湊在珠實耳邊問著。珠實緊咬著雙唇,把頭搖了又搖,好不容易那手指伸進了珠實的秘園中,所以為了配合,珠實也不停的調整著腰部的位置。可是那手指卻只是循著相同的手法從事著相同的動作,怎麼都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戴眼鏡的男人的手遊移到珠實的大腿上來了。
「哈……啊啊……不……」珠實迷惘了起來,珠實陷入了與丹野及都留時的幻覺中,好一會兒才回到現實。才發現,自己原來還在這地下室中,一步也沒離開過。
珠實仍然企盼,那二個男人能……。
「不錯吧!考慮的怎麼樣啊?只要妳說,讓我爽,我們立刻就送妳昇天。」
「對呀!妳看妳的下體濕成這樣。」那二個男人左右開弓的說著,四隻手也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東模摸西捏捏的胡亂一通。
珠實早已無法忍耐了。
珠實只想趕快從痛苦中得到解脫。
珠實豁了出去。
「求你……讓我爽吧!啊……求你們……」
「說,我很舒服……」
「很,我很舒服……」
「妳都聽我們的嗎?如果是的話,就讓妳爽……」
「我,我都聽……都任憑你們擺佈……所以……」二個男人會心的相視而笑。於是把珠實從X形木條下放了下來。
珠實一時之間無法站立。
「趴下去,把屁股蹺起來。」
「反正,妳也喜歡人家從後面幹妳不是嗎?」雖然這是丈夫所不知道的,即使騙得了自己的丈夫,也騙不了這二個男人。
(真是個淫亂的女人,是,沒錯。我果真如他們所說的那樣,是個淫亂無度的女人。而且一天到晚都沈浸在無邊的慾海中打滾,甚至於無法自拔。因為還欺騙正在出 差的丈夫,跑到這裡跟從沒見過及聽過的陌生人一起,做著一些下流事,我如不是這種女人,那會是什……)是那種女人……珠實反覆的想著這句話,另一方面也把 自己對著那二個男人的屁股抬的高高的。
「太好了,太好了。光是看這不知廉恥的屁股的這麼高,就可想而知這女人簡直就無藥可救了嘛!這菊口,想必幹過的人也不少吧!」雖然聽起來滿傷害人的,可是珠實竟然覺得陣陣快感,隨著那屈辱而漸漸變強。
這就是像丹野及都留所說的……被虐的喜悅。
那二個人貪心的看著珠實那豐滿的雙丘。
「不……」讓人家直視著屁股的羞恥感,現在依然沒變。那要比用手觸摸更令人反應強烈。
只要羞恥心一湧上心頭,便會立刻反應給身體,於是秘壺中的蜜汁便會源源不斷地溢了出來。
如此一來,珠實又會覺得更害羞。於是就這樣的互相牽制著。
「妳看,這個女人光是蹺屁股而已,就已經氾濫成災了,要怎麼做才能滿足她呢!」
「對呀!與其叫她是女人,還不如說她是隻母狗呢!」
「哪裡……哇……還真是個色情狂的女人呢!還沒幹她就已經……」
「對喲!你看她濕成那樣。」男人們自顧自的取笑著珠實。珠實的屁股垂了下來。
「啪」的一聲,飛來一個巴掌,打在珠實的屁股上,立刻呈現了五個火紅的手指印。
「啊……」
「好,沒叫妳放下來之前,妳最好繼續挺著。」那男人伸手將珠實的屁股往上抬了一下,這個舉動讓珠實的身體再度的火燙了起來,臉也通紅。
「哈,臉也紅,屁股也紅,像極了雌的猴子。」二個人聞言又大聲的笑了起來。
支撐著身體的雙手不停的發抖著,想哭,此刻的自己好像另一個人似的。
男人的手指遊移在雙丘上。
「啊嗚……」屁股硬的令人吃驚。
「喂,美麗的顏色,妳看這肛洞也膨脹的很呢!看樣子是可以上了。原來,這也是個喜歡後面的女人。」珠實緊咬著雙唇,忍受著二個男人在視覺上的強姦,另一方面自己也沈浸在屈辱所帶來的快感中。
「雖然她的xxx已經濕潤多時,可以幹了。可是,這裡面的大便萬一跑出來的話,不是很沒趣嗎?」
「那就先灌腸嘛!」從他們盯上她的菊蕾開始,珠實就知道會有這一招。
那剛剛說要替被刺青的女人灌腸的工具都還掛在那吊架上,上面有大量的灌腸水在上面,光是看就令人覺得恐怖莫名了,更何況是注入肛門內。
然而珠實早已見識過丹野他們所使用的超大型注射器,所以珠實早已做了最壞的打算,因此她並不意外。
「嗚……」那玻璃嘴插入肛門的時候,那冰冷的感覺立刻使全身的毛細孔都為之一頓。
液體慢慢注入時,珠實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著與丹野他們在一起的時光。最近丹野他們常有新花樣,有時候她跟美琶子也會互相替對方注入一些液體!
「快注……啊……不要……」故意慢慢的注入,好讓珠實汗流浹背地心急。
雖然光是速度慢,還可以忍耐之外,可是丹野他們好像並不是只有用溫熱的水而已,他們也在裡面加入一些其他的催化劑,所以才會令人無法忍耐。
「快點……」
「喂!妳這麼喜歡呀!那麼就再請妳吃一劑吧!」他一口氣將殘留的注入後,便又拿出第二針,用力的再刺向珠實的肛門,珠實大聲的叫了起來。
「不要,原諒我……注手……」腸子也「咕嚕、咕嚕」的滾著。肛門的收縮變的痛苦,下體在膨脹。
「不是很喜歡嗎?別客氣呀!」針筒拔掉之後,那痛苦一如被丹野他們灌腸一樣,而且那男人也沒有立刻讓她去上廁所的意思。
「求求你,讓我去上廁所……」
「耶!剛剛妳不是叫我們讓妳爽的話!而且妳也承諾說,做什麼都願意的呀!所以我們才幫妳灌腸的呀!好吧,妳上廁所之前,先來好好的吸吮我一番吧!做的好的話,就讓妳去。」說完便一腳將擺放在珠實面前的便壺踢開,接著那戴眼鏡的男人也一腳將它踢到了角落上去。
珠實錯愕得不得了,雖然說她跟美琶子早已做習慣了,可是她還是不能適應在丹野及都留的面前排泄。
莫非今天卻要在那第一次見面的陌生男人面前排泄不可。
「妳不同意是嗎?妳還想柀拷起來是也不是,那麼我們現在要針對妳的撤謊來處罰妳。」眼看著那男人拿出了皮鞭,滿身大汗的珠實,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她一聲不響便跪在那男人的腳邊。
當然珠實的跪姿也是維持著每一次和丹野他們玩的時候一樣的姿勢。
珠實還不曾嘗過被鞭打的滋味,不過那威力她是知道的。除了親眼看過美琶子被打之外,丹野也曾告訴過她。
也許被那皮鞭一打就會皮肉開花,所以珠實不得不屈服在那暴力之下。
呈現在珠實面前的是二個人那二根挺直又大又黑的肉棒,無疑的那是二根充滿活力的肉棒。特別是戴眼鏡的那男人的肉棒,簡直就可稱之為肉柱了,是珠實所見過的男人裡面,最壯碩的一根了。
首先把戴眼鏡的男人的超級肉柱含入口中。那肉柱不是很聽話的胡亂晃動中,即使含入口中亦然。隨著它的蠕動,珠實的嘴唇受到相當的刺激。
「不要光只是含著,得好好的吮吸一番才行,喂!妳忘了摸這二個袋子了。」珠實慌忙伸手撫摸那二顆皮皺皺的睪丸。
(這裡是美琶子的家,我正在跟一些朋友玩……)這樣一想,想上大號的慾念便被壓制了不少,於是珠實便全心全意的捧著肉棒,吸吮了起來。
很快的珠實便進入了狀況,雖然對方是個陌生的男人,可是珠實卻幻想著,此刻她是在為丹野他們服務。
雖然下巴酸的好像要掉了一般,珠實還是兀自強忍著並一心一意,相當敬業的表演著活春宮戲。
她不停的舐著,吮著龜頭的部份。
汗水不停的流著,身體卻發熱著,不久就演變成惡寒,整個顫抖了起來。
「好,可以了。現在換我們來成全妳。去吧!先把那些污穢的東西都清除掉吧!」於是被踢到牆角的便壺又回到了珠實的眼前。
「不要看……請你們不要看我……」
「如果妳還能忍耐的話,那就再來吸吮我們吧!」那男人伸手想拿走便壺時,珠實急忙一腳跨了過去。一會兒,就聽到了那令人害羞的排泄聲。
那一瞬間,珠實的自尊心再度的喪失,從此她就淪為一個沒有人格的肉體奴隸。
菊蕊——肛門被洗乾淨後,珠實被壓倒在床上。這樣一來她可以就近看看那依然還趴死在床上的刺青的女人。
肌膚上的紅腫未消,很難看出到底刺了些什麼。而且,明天自己也將被刺青!
「妳想刺什麼呢?像她那樣,還是想刺文字。花也可以,什麼都可以,妳倒是說說看呀!這可是一生都將陪伴妳的東西喲!」珠實心想,除了死心還能怎麼樣呢!發生了的就讓它發生了吧!
珠實想起了美琶子,那個她第一次認識的女人,雖然心中也有嫉妒,可是她心中始終是愛她的。
她想起了第一次去丹野家拜訪的時候,美琶子穿美麗的和服在玄關迎接她,那鮮艷的和服,時常浮現在她的腦海裡,那天穿和服的美琶子引誘了珠實。
從那次以後,他們就常常有類似女同性戀人士的性行為。
珠實就此走上了不歸路。
(美琶子啊……我的美琶子……)珠實情緒愈來愈激動。
「喂!什麼都可以,妳看我們幫妳刺隻大蟒蛇吧!」那男人的聲音,將沈思在回憶中的珠實拉回了現實。
「山,山茶花……」聲音顫抖著。
山茶花,就是美琶子和服上的花朵。也是珠實的最愛。
被刺青之後,如果可以獲得被釋放的話,自己帶著這被刺青過後的身體,說什麼也不能再回到丈夫克己的身邊了,即使克己他不介意也……。
如此一來,甚至於美琶子也不能再見了。
所以,那時每當自己想起美琶子的時候,至少還有背後的山茶花來陪伴她。
珠實一遍又一遍的想著,未來的日子。
「喔!山茶花是吧!女人就是女人,連這時候都還離不開花。好吧!就讓妳如願以償吧!」
男人的聲音也很興奮。
3
「喂!香菜繪,起床了,我又要摸妳屁股了喲,還不快爬起來。到那牆角的躺椅上去休息。等我讓這女的爽過之後,再幫妳穿洞。」那女的聽了戴眼鏡的男人的話之後,便慢慢地爬了起來,並走到牆角的躺椅上去趴著。
「為了答謝妳剛剛吸吮我的龜頭,現在我也回報妳,吸吮妳的秘蕾吧!然後我再來幹妳。」說完,那男人便兀自張開了珠實的雙腿,並把臉整個埋了下去。不一會兒,舌頭便舔上了珠實的陰唇,並不停的挑逗著珠實的陰蒂。
「啊……」腰肢,不安份地扭了起來。
另一個戴眼鏡的男人也摘下了眼鏡,並躺在珠實的身體旁邊,他塞住了珠實的唇。
那到目前為止也還不知道他名和姓的男人,有一張酷得不得了的唇,儘管珠實並不知道他是誰,珠實依然接受了他的唇。
這又再一次證明了,珠實只不過是一位早已沈淪並喪失了人格的肉體奴隸。
真是令人陶醉的吻。而且下體上正趴著吮吸著珠實秘芯上的蜜汁的又是另一個男人。
「嗚……咕……」因為嘴巴被另一個男人的唇給堵住了,所以珠實的呻吟聲,也不太容易傳達出來。
但是快感卻一陣陣的襲來。
(我已經成為肉體奴隸了,從此以後,我如果就這樣子過日子的話,這些男人就會讓我爽。待會,即使他們要放了我,我也要請求他們讓我留下來。啊!我是個不能 回頭的女人,是個不能回到丈夫身邊,不能回到工作場所去的女人呀!)一向都跟男人一起同起平坐的珠實,一旦想起無法回到自己心愛的工作崗位上時,忽然有了 無法一個人生存下去的想法。
可是珠實也沒有死的勇氣。
珠實伸出了舌頭與那男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男人也乘機吸吮珠實的唾液。
一旦有了自己是肉體奴隸的認知,珠實便整個大膽的,完全的沈溺在肉慾的追求中。
摘掉眼鏡的男人止住了吻,抽身而起。
「啊,我還要……再吻我……別走!啊……啊啊……嗚……想,想呀!幹我……」一旦上面的男人讓她失望,她便將全部的意識轉移至下面那個男人的身上,並寄予厚望。
可是,下面那個男人的臉也離開了珠實的下體。
「啊啊……」珠實的聲音絕望到了極點。
「哦!求求你們!別停……」「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像妳這麼一個從心底就淫蕩的女人,我們已經決定終生飼養妳在這裡,以做為懲罰。」突然間有了一線光明。
一小時前,如果他們這麼說的話,珠實可能會因此而昏倒,可是現在她真的願意留下來,只為了慾火焚身。
「來,幹我吧!用力的幹吧!」
「妳一生都讓我們飼養喲!」
「是……」
「好,妳倒是答應的很爽快嘛!」那二個男人滿足的互相看了看。
那脫掉眼鏡的男人立刻躺回珠實的身邊,然後叫珠實騎了上去,並要了珠實的秘芯。
「啊啊……」
「怎麼樣,很宏偉吧!我的肉棒。從現在起,我每天都要用它來戮妳,妳開心嗎?」
「啊……是……我要,我願意一天讓你幹好幾次。」
「哈……」
「妳真是個賤女人哪!」
不一會兒,男人動手把珠實的腰抬了起來,讓另一個男人塞了一塊厚的墊物在她的屁股下。
「喂!後面也要幹了喲,停止呼吸喲,前面後面一起幹妳,妳可真是幸福呀!」背後的男人叫著。
一聽到他們將從前面跟後面一起幹她,珠實興奮地顫抖了起來。
「那將會爽死喲!」
「爽死是沒關係呀!但是可別小便喲,不然下面的我可就糟了。妳看,她已經開始喘氣了。」
「可,可怕……」
「妳覺得可怕的話,那就深呼吸吧!我可是已經教妳了,屆時妳的屁股受傷的話,那可不關我的事喔!」心臟也飛快的跳動著,彷彿要跳出來一般。
「太可怕了……」
「幹了喲!」
「等,等一等……請幫我塗上凡士林吧!」
「啊……妳每次都得塗藥才能幹嗎?那可真麻煩。」儘管那男人如此的抱怨著,最後他還是找來了凡士林,並小心翼翼的幫珠實塗上了凡士林。
珠實大聲的喘息著,屁股也不停的顫動著。
「喂,現在就叫春,妳也不嫌還太早嗎?」下面的那個男人立刻用唇堵住了珠實的唇,展開長吻並為下一步的愛淫作熱身。
後面那個男人則拿起肉棒,撫摸著珠實的肛門口。
「嗚……」下面那個男人立刻敏感到珠實的緊張與全身的僵硬,他馬上停止了接吻。
「深呼吸!前後面夾攻是件大事喲!」要逃也已經來不及了,只有靜心的接受這一切吧!珠實稍為發抖著,一面深呼吸調整自己。
背後的肉棒由撫摸轉為進攻,它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好不容易塞了進去。
「啊……」肛門像燃燒般的發燙,而下面那根早已全部插入到秘壺中的大肉柱也正抵著腹部。雖然下面的肉柱早已深入到子宮的入口,而且後面的肉棒也已經插入在肛門裡面,珠實也承受著快要窒息的處境。
珠實心中認為,還可以再要一根肉棒插到她的嘴裡。
「啊啊啊……嗚……」豆大的汗粒從前額滴到了乳房。
「太棒了。不錯吧?一起幹的感覺不錯吧?」背後的男人出聲問著。
「喂!爽也不用出聲呀!妳忘了我們每次這麼幹其他的女人時,她們都不叫的。」
「是啊!我們兩個人的糅肉棒也只隔著一片薄膜而對峙著哪!」
「對啊!日安。」後面那個男人,開始抽動了起來。
「啊……不,不要動……」不安,也可以說是因為第一次接受這種前面跟後面的聯合攻擊,所以才使她無法放開胸懷。
「喂!叫我不要動,妳是想這樣趴著冥想是也不是。」後面那個男人以同樣的節奏繼續的抽送著。下面那個男人則繼續展開長吻,且不停的挺腰去刺激珠實的洞穴。
「嗚……」整個身體像火焚身般的灼熱。
(從今以後,我就每天過這樣的日子。家,還有那個我精心設計的房間,都不能再回去了。)在陣陣快感中,珠實也有一些些的惆悵。
(幹吧!來吧……我早已忘了紅塵俗事……幹吧!我早已沈淪在地獄的深淵中……)珠實一邊回應著下面那男人的長吻,不久快感通遍全身,珠實不禁痙攣了起來。
這就是墮落為肉體奴隸所得到的報酬,珠實喜歡這又刺激又令人亢奮的性交配。
激情過後,原來合而為一的身體,不一會兒就一分為三了。
「香菜繪,來,過來幫忙擦身體。」那個幫她刺青的男人對著那被刺青的女人叫著。
那女人聞言便乖乖的從躺椅上爬了起來,並從架子上拿了毛巾便走過來幫珠實擦拭。從臉、乳房到背部。
(只有一個晚上而已,她就變得如此的順從?)儘管珠實還沈醉在高潮的餘韻中,她也不願意讓那二個男人知道她心中的疑慮及訝異。
(大概是因為被刺青的關係吧!因此……除了死心又能如何呢?……我不也是早就死心了,早就認命了嗎……)她對那女人湧出了愛意。
「可以了,我自己擦就好……妳去休息吧!妳,妳還會痛嗎?」那女人也不回答,繼續地幫珠實擦拭著。
「我還會一直的在這裡的。所以,妳們放她出去吧!」因為那面被刺青的屁股,從此一生都無法去除了,想到這裡珠實不禁為她覺得悲哀,於是下定決心要叫他們放她出去。
「很遺憾。她已經跟我們蓋過章了,她不是自由之身,香菜繪,她也是屬於我們的東西。」
「是……」那女人居然回答了。
「妳得再學著怎麼做一個奴隸呀!」
「好,現在開始來為妳穿洞,快,上內診台去。」那女人很快的便爬上了內診台,而且將毫無長毛的白皙大腿,一左一右的張了開來。
沒有恥毛的恥丘上,完完全全的光禿禿,蜜汁此時,更加顯得亮了起來。
(明天,我大概也會變得跟她一樣吧。)雖然早已下定決心要淪為肉體奴隸的珠實,對於自己是否會像她那麼的順從,自己卻一點自信也沒有。
那女人的淫水不斷地湧了出來,女人開始呻吟。
「啊……」
「珠實,剛剛香菜繒也幫妳擦過汗了,現在妳該回報她了吧!快,快去幫她擦汗。待會兒。我下手的時候,她會抓狂的。」一聽到那男人叫自己的名字,珠實差點停止呼吸。
「妳,妳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跟她一樣喲!從妳們的記事本及定期車票上看來的呀!離開家外出時,總不會空手吧!」儘管他的解釋很合理,可是珠實一時之間也無法回覆平靜。
珠實從男人的手中接過毛巾,一走到女的秘園前面時,呼吸又忍不住急促了起來。
那是一個相異於珠實及美琶子的秘園,雖然美琶子的是的更大更厚,而且更吸引人。
「喂,快去呀!」又是一記亳不容情的飛拳打了過來。
珠實一邊顫抖著一邊幫那女人擦拭著溢滿在秘芯上的淫水。
「啊……」這是她第一次聽到那女人的呻吟聲。
珠實用力的刷著秘芯口上的粘液。
「啊……」不管珠實怎麼擦,女人的秘園裡總有流不完的蜜汁。一擦好,又流了出來,第二次、第三次也一樣。
珠實想起了美琶子的秘芯,她不知道允不允許我愛撫香菜繒的秘芯。
珠實對香菜繪也有了像對美琶子一樣的感覺。
(讓我來解除妳的痛苦吧!)珠實的唇吻上了香菜繪的秘芯。
「啊啊……啊……」亢奮的呻吟聲傳了開來,香菜繪的腰開始扭動了起來,香菜繪的臉也糾結了起來。
珠實大口大口的舔著,吮著香菜繪的下體。
「啊啊……嗯……嗯……」迎向高潮的香菜繪,整個腰都挺了起來,全身不停的顫抖著,痙攣著。
「珠實,妳不僅要男人,妳連女人的那裡竟然也不肯放過。從今以後好好相處喔!但是我剛剛是叫妳拿毛巾,為她擦汗的,沒想到妳反而將她弄的香汗淋漓。如此一 來,妳也得受罰!等香菜繪穿完洞,就該妳來穿洞,不管明天也好,今天也好,反正妳一定要穿就對了。」對於穿洞一事,珠實才不害怕,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她的下 體又疼了起來。
「可……可怕……不要,我不要……」只是口頭上拒絕著,其實她眼裡儘是期待的眼神。
「妳到那邊去見習見習,看看明天妳也要被弄的事。」那個幫香菜繪刺青的男人開始拿了一枚粉紅色的耳環在消毒著。珠實發現,香菜繪的屁股又僵硬了起來。
「古時候的人呀,一次就穿上個一千枚呢!這跟以前比起來真是方便的多了,而且也不痛,只不過是像被蚊子咬一口而已。」這些話與其說是說給香菜繪聽的,還不如說是說給珠實聽的。
「喂,妳不要動呀!這要是穿失敗了,還有更厲害的來侍候妳喲!」那女人的秘園不斷的流出秘汁。珠實的秘園也早已濕潤了。
那金屬的器具穿過了右邊的陰唇。
「啊……」香菜繒痛得腳都彎向了內側。
那男人拿起早已準備好的圓環,朝陰唇刺去。
「方向相反才對。」
「ok,完成了。」
「謝……」毫不拖泥帶水,也不過一、二分鐘的過程而已。
「裝這個鎖是為了防止妳們隨便亂搞,現在不管是對異性也好同性也好,那裡總是不能自由自在的了吧。」
「對呀!不然什麼叫奴隸。」
「好了,換人了。」
香菜繪一下了內診台,珠實就懷著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心情也爬了上去,並主動的把腳張了開來。可是大家都可以發現,她實在是抖得太厲害了。
「妳為什麼爬上來,妳要身體檢查嗎?」
「不,要穿洞……我也……」
「愛說笑,妳是個好奴隸呀!妳不需要。」聽他這麼一說,珠實高昂的情緒,剎時便轉為冷卻。
「請……幫我……」
「不行,老闆不同意的。」一時之間,珠實也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
「是啊!他們不能完成珠實的心願,實在是很遺憾。」丹野的聲音帶著訝異。珠實吃驚得抬起頭來。
進來的人並非只有丹野一個人,都留及美琶子也一起進來了,然而美琶子全身被綁著。
(我,我沒有作夢吧,居然還可以看見他們三個人,太……太好了……我……)
「沒想到妳這麼合作,還自己要求要穿洞。」沒錯,現在靠近內診台正在說話的真的是都留。珠實真的不是在做夢。
「為什麼……」珠實仰起半身問著,這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狼狽像,又急急忙忙的遮掩著想下來。
「別忙,不要急著下來。」丹野一邊撫摸著珠實的大腿內側,一邊笑著說。
「很刺激吧!那個被刺青的女人是這位戴太陽眼鏡的城島君的朋友,她也是我們所調教的人。」
「也就是說,妳並沒有搭錯車,這裡的確是別墅的地下室。」又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了……。心中固然喜悅,但珠實臉上卻看不到笑容。
(剛剛我才下定決心要拋棄過去的生活呀!在這裡,也許我能安心的成為一個肉體奴隸,而且可以任意的享受著肉體上的快感,這樣也許也是幸福的也說不定。)然 而隨著丹野他們的出現,珠實終究還是要回到現實。不過她知道,自己從此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已不能再回頭,也不可能擺脫掉丹野這些人。雖然有些悲哀……。
至少,這條路上還有一個她心愛的美琶子。
她的腦海裡又浮現了,她們初識的那一天……
那和服上耀眼的山茶花呀……
她想要的刺青……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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