姦屍

李大鵬好不容易熬到月頭髮薪水,手頭有了水,第一時間就想到先要去放放胯下水龍頭的水,悶忍了好幾天了,差點兒谷精上腦﹗

 
他興沖沖去找唯一的相好鳳姐〔港妓的別稱〕蕭芬芬。
 
摸上褸,按鐘,開門迎接的,不是蕭芬芬,而是她的小姐妹肥婆英。
 
「啊,英姐,妳來串門哪﹖芬姐呢﹖」他閃進門去,探頭探腦張望。
 
肥婆英拉他坐到沙發上,神神化化道﹕「你不知道﹖她已經……那個啦﹗」
 
李大鵬一頭務水,問﹕「甚麼那個﹖我不明白妳講甚麼﹖」
 
「唉……大鵬哥,」肥婆英嘆了口氣說﹕「芬姐已經去啦﹗怕在你們殮房了,你沒瞧見嗎﹖」
 
李大鵬宛如晴天霹靂,愣住了,半晌才囁囁道﹕「我……我上夜更……沒……沒注意有芬姐……」
 
肥婆英忽然打量他一下,聳聳肩說﹕「大鵬哥,我知你是來找芬姐開工的,你別生氣,我……我不敢接你的……」
 
「我明白,我明白……」李大鵬說著站起身,向洞開的房門投去一瞥,怏怏不樂地轉身走了。
 
他原來想與蕭芬芬顛鸞倒鳳,雲兩巫山,樂上一樂然後再上工,這下泡湯了。
 
但這還是小事,主要是這個鳳姐,是他唯一性伴,說得文雅點,是唯一紅顏知己,但竟然死去了﹗
 
李大鵬來港已多年,好不容易才找到殮房的一份工,他娶不起也娶不到老婆,只好嫖妓洩慾,但鳳姐們都不願意做他的生意。
 
因為附近一帶的鳳姐,傳來傳去後都知道他是幹服侍死人這種厭惡性行業。
 
「大吉利是,別來搞我。」她們怕的這只是一個原因。
 
另一個原因是,李大鵬人如其名,胯下隻鳥渾如大鵬,哪像是人的雞巴,黑漆漆的有九吋有多,那龜頭更嚇人,上面長有暗瘡似的,一粒粒肉瘤……
 
更令鳳姐們討厭的,是李大鵬十足性超人,可以狂風暴雨成一個鐘頭,抽插個沒完沒了,給他荷鳴死去活來,陰戶腫痛。
 
接他一次客,當晚別再想迎第二個客入門,真是『陰功』,所以一傳十,十傳百,鳳姐們將他列入不受歡迎的黑名單,其中唯一例外的,只有這個蕭芬芬﹗
 
蕭芬芬長得牛高馬大,粗壯健碩,五呎十的身材,經得起六呎開外的李大鵬重壓。
 
芬芬的兩條大腿擘開,賁起的陰戶巴掌般大。
 
有嫖客五隻指頭一齊伸進去挖挖掏掏,她也像沒事般。
 
那李大鵬九吋多長的巨陽挺進去抽插,她遊刃有餘。
 
儘管蕭芬芬上面一張嘴巴挺會討好客人,吹吸一流,不過大多客人不願意來大海撈針,因此生意麻麻。
 
這就幫了李大鵬的忙,他將航空母艦開進蕭芬芬的桃花塢,縱橫馳騁,游弋多久都沒有問題。
 
「大鵬哥,你是唯一能今我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十分滿足的大男人﹗」
 
蕭芬芬曾經這樣對李大鵬說過。
 
當然,錢還是照付的﹗
 
很可惜,唯一的紅顏知巳,性愛的好拍擋不辭而別,去了另一個世界,李大鵬怎麼不若有所失呢﹖
 
他在街上逛了一陣,又進戲院看了許多色情影片,〔這裡沒有語法錯誤,香港有些戲院是一張票進場任看多套色情片的〕見到銀幕上那些玲瓏浮凸的女人胴體,見到兩條肉蟲糾纏,他按耐不住悄悄拉開褲辣,伸手進去,握住龜頭搓搓摩摩。
 
回到殮房,接了更,就他一個人當值,關好門,潛入裡面的停屍間,急不及待查看新入來的屍體。
 
只有一男一女,女的,並不是蕭芬芬。
 
他很失望﹗瞧著那女死者嘆口氣,喃喃道﹕「如果妳是芬姐,我也可以見妳最後一面,可以親親妳,甚至……臨別秋波,再做一次愛……﹗」
 
他忽然想起肥婆英,肥婆英第一次接他時,一見他那條面目掙獰的巨大肉棒,已倒抽一口冷氣。
 
待到正式交接,李大鵬大力抽送,肥婆英只覺得陰戶給他撕裂,給他捅穿一般。
 
捱了成一個鐘頭,他還在『劈啪』『劈啪』打樁,那支大砲還未射彈。
 
肥婆英頂不住了,翻看白眼央求道﹕「老闆,算啦,我吃不消啦﹗你就快插死我﹗快退出去,至多……我不收錢。」
 
李大鵬倒聽話,真的拔出陰莖,還不迭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
 
「你真的很可怕﹗」肥婆英趕緊穿衣服,唯恐他再上馬揮戈,說道﹕「你不如去插死屍吧,反正死人無感覺,任你幹多久﹗」
 
說話一臉埋怨氣惱的神色。
 
李大鵬尷尬地笑笑,取錢給她。
 
肥婆英頓時覺得說話過份,難得這個性超人不生氣,還訕訕自慚,有些過意不去,於是答應給他牽線,介紹一個大型妹妹給他,而這個大型妹妹就是蕭芬芬。
 
「不如去插死屍……」肥婆英詛咒他的話重入耳際,跟他現在想與蕭芬芬做愛,如同一樣說法,因為蕭芬芬也是條死屍……
 
「唉……」李大鵬深深地嘆了口氣﹕「連跟她屍交都不得,真洩氣﹗」
 
他望著眼前的女屍,突然一個心『卜卜』地跳。
 
「啊……跟屍做愛!……她﹖」
 
因為這女屍,長得極美,好年輕,至多十七,八歲,黛眉入鬢,隆鼻櫻嘴,長長的睫毛如簾蓋眼。
 
她死得很安詳,除了毫無血色,一臉蒼白外,就跟熟睡差不多。
 
李大鵬將遮屍布揭掉,白雪雪一個嬌美胴體呈現眼前。
 
尚末穿衣,化妝,但看來已淨過身。
 
他伸手摸摸聳立的椒乳,輕搓乳蒂,心裹湧起一股莫可言狀的激動,很想含含這兩粒淡粉紅色的小提子。
 
內心掙扎須臾,終於埋下臉去,舌尖舐舐,一口含在口中。
 
那麼幼嫩細膩,活著的時候,一定鮮艷欲滴。
 
他手口並用,從白玉雙峰游移到小蠻腰,及摸上去仍有彈性的白嫩肚腹。
 
他用舌尖觸觸凹進去的小臍穴。
 
他見過有些露臍的女孩,肚臍黑黑的,毫無美感。
 
這女孩子就不同,白雪雪,似綻開的白蘭花蕊,他用舌尖去採花蜜,舐了又舐……
 
他的嘴巴順看修長的美腿,渾圓的膝蓋,一直撫摸親吻到纖足。
 
他將只有他手掌那麼長的纖小玉足捧在手,移到鼻子嗅聞,又將一隻一隻秀巧的玉趾含進口中,含吮舐舔,連足趾縫都舐遍。
 
把玩了一隻纖足,又玩另一隻,然後沿看小腿親吻上去,直至大腿盡頭。
 
他從上面親吻下來的時候,特意將最令他渴望見到的部位滑過,留待最後來好好享受。
 
這時,他終於回到這神秘之處。
 
他輕輕撫摸看隆阜上的萋萋芳草,很柔軟,不像蕭芬芬那樣黑黝黝的一大片,而似一絡錦絲,飄飄裊裊撒在大陰唇的上端,十分雅緻。
 
他將她的粉腿分開,見到一隻脹卜卜的水蜜桃,或許不會有水,但還像半隻高爾夫球般高高隆起。
 
在兩座白玉山中,有一條肉縫,他用手指輕輕擘開,露出仍是粉紅色的幽溪小穴。
 
可惜,顯然是乾巴巴的,沒有淫液滋潤。
 
驀地,他意外發現,小穴的處女膜還是完整的﹗
 
是個黃花閨女,沒錯﹗
 
李大鵬心如鹿撞,情不自禁伸出舌頭,繞看肥肉唇穿進肉縫,嗅聞含吮。
 
一下子,舌頭鑽進小穴,似條小蛇,在緊窄得像無縫隙的陰道中游戈。
 
他將自巳的口水送進去,去滋潤那片未經人道的處女地﹗
 
一輪含吮舐撩,他血脈賁張,胯下的肉棒發脹變硬起來。
 
他想﹕「我從未玩過處女的,甚至連娼妓都嫌我的肉棒太粗太長,肥婆英也趕我下床,說我只配去戳死人﹗啊﹗是啦,死人不會嫌我粗長,不會憎我抽送不停,可以任我玩……現在,我面前的不但是死人,還是美人,何苦只滿足手足之慾……」
 
想到這,,他將舌頭退出,褪下褲子,撲到她身上。
 
嬌軀冷冰冰的,反正他巳習慣了,整間停屍間都是同樣冷冰冰的﹗
 
他儘量張開她的雙腿,用手握住陰莖,將龜頭抵到她的肉唇縫隙間,找到了洞穴,磨磨研研,一挺,龜頭插了進去﹗
 
包裹得緊緊的,今他有份莫名的快感﹗
 
根盡沒,龜頭已頂在陰道深處的玉盾。他吁了口氣,就放肆地抽送起來。
 
初時,他倒挺溫柔,慢慢地抽插,很快擦出火來,怏感陣陣,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霹啪』『霹啪』,肉與肉踫撞發出很大的聲響。
 
巨大陰莖,在緊窄陰道中橫衝直撞的同時,他的兩隻粗糙大手也不閒看,摸握她酥胸上的一對纖美椒乳,恣意搓捏。
 
他那張厚唇大口煙屎嘴,更不停地在她額上眼上腮上嘴上熱吻,雞啄米一般……足足幹丁半個多鐘,抽插了數以千繼,他巳陷入了瘋狂狀態,興奮得無以復加。
 
驀地,『啪』,屁股上狠狠地挨丁一巴掌!
 
他戛然煞停聳動,整根肉棒潛伏在肉洞,微微搏動。他有些迷糊,
 
怎麼回事﹗『啪』!屁股又挨了狠狠一記﹗
 
這才將他打醒。
 
『死啦﹗死啦!』他心想,光屁股給人打,也就是說﹕被人捉姦在床﹗
 
還不是一般給人家捉姦在床,而是捉姦屍在停屍床上!豈不罪孽太大了,被人捉去陪葬都有份!
 
泠汗從他額上標出來。
 
他只覺得渾身僵硬,連轉過頭來看一下給誰人所打,也辮不到。
 
『啪』﹗第三記打下來,這一記更狠,屁股火辣辣生痛!
 
「死大鵬,死屍都搞!」一個女人的聲背,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
 
是蕭芬芬﹖
 
「還不給我滾下來!還想打嗎﹖」是蕭芬芬,是她那把雞公聲﹗
 
李大鵬多少放下心來,不是老闆,不是同事,而是自己的老相好,總是萬事好商量的吧﹗」
 
他將屁股一拱,九吋多長的猙獰肉棒,從那女孩子的陰戶中退出來。
 
他尚未火山爆發,肉棒依然鐵棒一樣。
 
翻身下地,轉過身一瞧,果然是牛高馬大的蕭芬芬﹗
 
她雙手叉腰,一臉慍怒。
 
李大鵬訕訕地乾笑﹕「嘿嘿,嘿嘿……」
 
忽然,他想起肥婆英告訴他,蕭芬芬已經……那個﹗」
 
「妳……芬姐,妳不是死了麼﹖」他嚅囁地問。
 
「多餘!不死,能跑到這兒來找你﹖」她仍然氣巴巴,彈眼碌睛。
 
李大鵬明白了,肯定是肥婆英搞鬼,芬姐離開一陣子,她就騙他芬姐死了,後來芬姐返回鳳巢,知道他曾經來過,所以趕到殮房來看他啦﹗
 
誰知她一來就見到他在偷姦死人!
 
「不行﹗」他心想﹕「得塞住她的口,講出去,要命。對了,要塞住她上面那隻嘴巴,先要塞住她下面那隻嘴巴,那就萬事好商量。」
 
想到這兒,他滿臉諂笑,光著屁股,挺著擎天柱,龜頭勃勃,向她走去。
 
話說仵工李大鵬驚聞自己經常光顧的鳳姐蕭芬芬已經過身,不禁十分惋惜,黯然返回自己的工作崗位殮房當值,正想查看是否有簫芬芬的屍體,卻發現一具女屍甚是冷艷安祥,竟下意識萌起姦屍念頭。
 
誰料到,他正在抽插得好過癮之際,突然被人猛打二記屁股。
 
他吃痛回首一望,赫然竟是活生生的蕭芬芬……
 
蕭芬芬一眼見到李大鵬胯下的大肉捧,好像向她致敬一般,頭岳岳,龜頭小嘴,還流出一線涎水,飄飄裊裊,好似對她說﹕「芬姐,見到妳,我就流口水,我要吃妳那隻三頭網鮑﹗」
 
蕭芬芬的怒氣醋意馬上消了大半。
 
李大鵬甫跨到她跟前,她已經伸出玉手,一把握住他的肉棒。
 
「還算好,我來得及時,你尚未洩。」她邊說邊捏捏持持,愛不釋手。
 
「芬姐,我晚上特意去找妳,想與妳大戰三百回合,偏偏妳不在。我這傢伙憋得好難受……」李大鵬想解釋一下。
 
「呸!」蕭芬芬打斷他的話,
 
「你難受,就拿人家小妹妹出火﹗她幼嫩狹窄的陰道,能受得你條大棒﹖給你桶死就有份﹗」
 
蕭芬芬倒有些人情味,雖是吃醋,卻醋中有糖,是甜醋。
 
李大鵬瞥一眼赤裸裸的女孩,陰陰嘴道﹕「給我捅死﹖嘿嘿,你有沒有搞錯﹖她原本就是鹹魚一條,一條美人魚,妳不見麼﹗」
 
李大鵬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蕭芬芬的怒氣一下子又給谷了上來,手上使勁,將掌中肉棒狠狠地捏一把。
 
「哎唷……」李大鵬作狀,『雪雪』呼痛。
 
「讓這女孩子死上加死,你還嘴硬﹖」蕭芬芬瞪他一眼,「你真是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壞透了的傢伙﹗」
 
「嘿嘿﹗」李大鵬見狀,馬上滿臉堆笑說道﹕「其實我是幫她忙﹖芬姐,妳知不知道,她還是黃花閨女,未曾人道的,我好心好意幫她開苞,都算經的是人手,人的雞巴嘛﹗經人弄總好過經鬼斡。萬一她碰上一群色鬼,輪她大米,給我搞過了的,也不會受創於色鬼啦﹗芬姐,妳明白嗎﹖」
 
似是而非一番歪理,聽來倒有幾分趙理,蕭芬芬的臉色頓時緩和下來。
 
她輕輕撫摸著肉棒,帶耆柔情問﹕「沒弄痛你吧﹖」
 
「痛啊﹗妳快含含它啦﹗」李大鵬打蛇隨棍上,向她挺挺肉棒。
 
蕭芬芬倒也聽話,跨下身子,手指在龜頭上抹抹,龜頭赤紫,一粒粒小肉瘤都紅得發紫。
 
別的小姐妹,都怕見李大鵬龜頭上的小肉粒,蕭芬芬就不怕,不但不怕,還十分鍾意,她覺得肉粒在陰道中磨擦起來,份外剌激,份外舒服。所以從來不許李大鵬給小兄弟穿雨衣,就是為了不至於暴殄天物。
 
她喜歡呂大膀的九吋開外大陽具,更喜歡龜頭上一粒粒的肉粒﹗
 
她伸出了香舌尖舔著肉粒,舔著龜頭上流出枯液的小嘴,然後一口將龜頭吞入她的口中。
 
李大鵬有觸電的感覺,舒適地『哦』了一口氣。
 
蕭芬芬又含吮又舔舐,李大鵬情不自禁地聳動著屁股,將陰莖向她口中抽迭。
 
蕭芬芬原先是跨著的,這時高高獗起豐臀,拱起背脊,握著後半截陰莖的手也放開了,轉而雙手抓住她的腰肢。
 
李大鵬可以完全內己操縱陽具了,他將龜頭直插至她的喉嚨口,才緩緩地退出至唇隙,插了幾插,越插越探,稍一用力,龜頭竟伸進她的喉管裡了。
 
「芬姐,妳……痛不痛……難受不難受﹖」他問。
 
「唔……」她出不了聲,只是搖搖頭。
 
驀地她嘴巴向前直衝,將整根陰莖吞入口中!大半條肉棒鑽進喉嚨深處!
 
李大鵬又驚又喜,他第一次發覺蕭芬芬含簫還有這等絕技,他也就不客氣了,當正食道是陰道,揮戈衝殺起來。
 
「芬姐……芬姐,我要在妳深喉爆漿,不經嘴巴,直接迭到胃……﹗」
 
他一邊抽迭,一邊氣喘吁吁說著。
 
蕭芬芬突然將陰莖吐出來,挺直身子道﹕「不不,阿鵬﹗我要在下面那張嘴巴,爆漿,我的陰戶需要你的精液滋潤,明白嗎﹖」
 
「明白、明白﹗那那快點脫衫,快給我下面隻嘴巴,我餵男人奶給妳啦﹗」
 
李大鵬說看就幫她除衫脫褲,三兩下已一絲不掛。
 
蕭芬芬與停屍台上的女孩子截然不同,女孩子嬌小幼嫩,玲瓏浮突,蕭芬芬卻肥屍大隻,健碩豐腴,不過就都是一樣的白哲。
 
蕭芬芬最可愛的地方,就是一身雪白的肌膚,李大鵬曾經每一吋都舔過。
 
不過現在箭在弦上,他第一時間就伸出手去摸她的那隻毛茸茸的鮑魚刷。
 
原來李大鵬的陽具,突然失去緊緊包裹著它的喉嚨,上下左右前後均無著落,竟有一份莫名的空虛感。
 
女人的陰戶沒有東西插進去,會覺得空虛,男的陽具沒有洞給它崁進去,原來也會有空虛之感的﹗
 
難怪李大鵬急不及待。
 
但蕭芬芬卻好整以暇,一記推開他的手,遊目四顧,見到在靠牆有張空桌,就過去就往桌上一躺,翹起兩條肥肥白白的粉腿,向李大鵬勾勾手指道﹕「過來,給我舔,舔出淫水來,才給你幹……
 
李大鵬沒法,急忙跑過去,雙手擘開她的大腿,一隻巴掌大的巨型毛穴,就纖毫畢露呈現在眼前。
 
他將浪密烏黑的雜草撥開,現露兩片異常肥厚的肉唇,翻開兩小塊豬肺葉,一條清晰可見的暗紅色桃花溪,乾乾澀澀散發看一股強烈的腥羶味。
 
李大鵬最喜歡嗅聞那股騷味,一嗅,胯下的玉莖就全翹起來。不過今晚有異,味兒不夠濃烈。
 
但他還是湊上鼻子索嗅,伸出舌頭去舐肥厚肉唇,舐那兩小片豬肺葉般的陰唇。
 
舌尖觸到肉蚌包裹看的珍珠,簫芬芬『喔』地低叫一聲,肥屍大隻的身體也接連顫了幾下。
 
那粒陰珠有黃豆般大,李大鵬舐舔一會,含入口中,啟齒輕咬。
 
蕭芬芬『伊伊哦哦』,那粒珠瞬間脹大,竟似花生般一大粒﹗
 
李大鵬知道,她發情了,舌頭像小靈蛇一樣鑽遣乾澀的幽溪,舐撩含吮,乾溪頓時濕潤起來。不消片刻,淫水汨汨,那股腥騷味,也隨著變得濃鬱如醇穋,對他而言,不啻異香撲鼻。
 
李大鵬更加興奮,舌鑽手挖,嘖嘖嗅吮,蕭芬芬肥臀搖曳,喘息唬唬道﹕「阿鵬,大鵬哥,癢死了,快,快上馬,狠狠抽,狠狠插,捅死我﹗死上加死……」
 
李大鵬如奉綸音,直起身子,將她兩條肥壯的粉腿往肩上一扛,龜頭對準炮口大的紫牡丹芯蕊,一挺入洞﹗再一插,全根盡沒﹗
 
「哦﹗插死我了,舒服死了﹗」蕭芬芬媚眼如絲,桃花飛腮,
 
「阿鵬,我喜歡,我喜歡……」
 
「嘿嘿﹗」李大鵬邊抽迭邊笑道﹕「我的肉棒兒雖醜,但實用。有人不識貨,焉知鬼咐舒服的呢﹗」
 
蕭芬芬聳腰拱臀迎合他的抽迭,咧開嘴笑瞄瞇道﹕「我識貨,做人識貨,做鬼也識貨,快……快插,用力……真的好鬼舒服﹗」
 
李大鵬二話不說,狠狠打樁,記記著肉,越插越勁,越幹越快,那根九吋開外的黑肉棍,拔出一大截,『滋』又迭進去,『霹啪』作響,如影隨影。
 
蕭芬芬兩手緊緊抓住桌子邊,閉著雙眼哇嚎。
 
捅了大半個鐘,李大鵬又將她翻了個身,上半身俯伏在桌子上,雙腳著地,肥臀高高聳起。
 
李大鵬兩手勒住她的大腿根,從後插入,隔山取火。
 
這下,每次撞擊都碰到她的渾圓屁股,肉與肉的『啪啪』聲更響亮。
 
又捅了近半個鐘,蕭芬芬不停求著道﹕「我死了,我死了﹗快……給我,射在陰道處,給我精……﹗」
 
李大鵬見狀,知道蕭芬芬已來了好幾次高潮,這下更推至巔峰,馬上就會崩潰,全身癱軟,兩眼反白,就氣吁吁道﹕「好﹗好﹗我撒……我撒﹗」
 
越加快速抽插。
 
陰莖更為暴脹,熱流洶湧,眼看剎那間就會火山爆發,突然,李大鵬覺得攔腰給人抱住,一軀溫溫軟軟的身體貼到他赤裸的背上與屁股上。
 
他曳然停下一切動作。
 
「大鳥哥哥,別嘛,別撒嘛,留點給找,我也要……﹗」
 
一個嬌滴滴就如銀鈐清脆怕耳的聲音傳入耳中,是女孩子的嬌聲說話!
 
李大鵬大吃一驚,推開蕭芬芬,拿開環抱著他的一隻玉手,轉過身來,赫然見是個一絲不掛的美少女,倣笑盈盈望看他。
 
「妳……﹖」他頓時倒吸一口涼氣,他一根瞥見停屍台空空如也,那女屍……活生生站在他跟前﹗
 
「妳……」他騖訝得說不出話來。
 
「哥……,你剛才插了我好幾下,都沒有洩精,反倒把我捅醒了,」
 
她伸出雙手捧起他的巨大陰莖,「我要……」
 
李大鵬簡直難以置信,但眼前分明是個會說話,面有血色的活少女﹗
 
「或許她原本就是假死,給我捅呀捅醒過來,也有可能啊!」
 
他心中這麼想,伸手到她腿間,摸摸脹卜卜的水蜜桃,插進一隻指頭,譁﹗裡面是暖暖的、濕潤潤的﹗
 
拔出手指,指上粘透明的愛液,塞進嘴巴嘗嘗,香噴噴。
 
這下,他可真樂壤了,扭頭對蕭芬芬說了一句﹕「妳先休息一下,耽會兒再繼續。」
 
抱起小嬌娃就跑到原先那張停屍台,將她輕輕放下。
 
玉體橫陳,白晰晶瑩,玲瓏浮突,美得雞以形容!
 
他張開她的修長嫩腿,先一口含住小蜜桃,祗覺馨香軟綿,蜜汁四濺。
 
他跟蕭芬芬做愛,已經快到爆漿的邊緣,如今面對追個死過翻生的美艷少女,還按捺得住嗎﹖只是將她的水晶小蜜桃含吮須臾,他就急不及待翻身上馬,龜頭在桃源洞口磨了幾下,『滋』地插了進去。
 
「喔﹗」女孩子輕聲淺叫一聲﹕「脹死了,哥哥,你……溫柔點,我還是第一次,要輕點……」她滿臉飛紅。
 
「我知,我知!」李大鵬緩緩地抽送起來。
 
美少女偎在他身上,婉轉承歡。
 
「死李鵬,丟下我不管啦!」
 
蕭芬芬來到旁邊,柳眉倒豎,一跺腳說﹕「我走了﹗」
 
李大鵬顧不得理她,也未說話,他只感到緊窄的陰道如鯉魚口,將他的龜頭含吮舐舔,他從末有過這樣舒服,激動,抽送也就快起來。
 
只抽迭了百幾下,他已覺得火山熔岩衝到火山口,惰不自禁『哇』地叫了一聲,氣一鬆,精液飛射,陰莖『卜卜』地強烈搏動,陰道深處的子宮,也似張口來吸吮一般。
 
曄!這次的精液奇多,搏動了幾十下還未停息。
 
但就在這時,門鈴聲大作,李大鵬嚇得跳起來……
 
不對﹗是跳不起,女孩子的陰戶緊緊含吮看他的陰莖,龜頭還在『卜卜』地洩精!
 
他見到幾個同事推了一輛死人車過來,目睹他赤條條壓在一個赤裸裸女骸子身上,曄然大嚷﹕「大件事啦,李鵬姦屍﹗」
 
他用力拱起屁股,想將陰莖拔出來,但居然拔不出,他惶恐地對同事嚷﹕「幫幫忙吧﹗她不是屍,她是活人,她……」
 
他說不了下面的話,他驀然發覺,身下美少女冰冰冷冷,面色青白,乃是死屍,但陰道深處在吸精﹗
 
幾個同事嚷道﹕「姦屍啊,姦屍啦﹗」驚恐往外跑,慌忙中,竟將新推進死人車上的掩屍布給扯下來。
 
李大鵬赫然見到,那具女屍竟是蕭芬芬﹗
 
「哇……」
 
他頓時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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