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學期開始了,到了讀高中部時最後一個文化節。
圭介仍舊不遺餘力地纏住由貴子,依然一面幻想,一面手淫,時不時寄給由貴子一封令她不快的情信,依然偷盜她的皮鞋及體操衣服。
班上舉行文化節活動,就在教室 搭起一間妖怪屋。
本來魔怪的角色是由男學生擔任,由男學生扮妖怪去嚇唬客人,女學生在文化節期間,要在學校的院子 擺賣物攤檔。
而演藝部的夏美,則在體育館打扮成一個中世紀的婦女,參加劇目的演出。
本來三年級的學生是應當退出演藝部的,只因夏美原本是演藝部的部長,被聘為特別嘉賓演員。
夏美這一天演完了戲,照樣戴著金色的假髮,也許她對那套戲服太滿意了吧,照樣穿著它在校園內招搖,不久她以全副戲裝打扮來到了女同學的喫茶店。
夏美身段高挑,臉上化 很美,平時就很驕傲,現在則更加驕矜,真的像個貴婦人的派頭。
不久,夏美也許被那貴婦人那又長又大的裙腳的服裝穿得疲倦了吧,她終於回到體育館的舞台後面的化 間去換衣卸 了。
體育館已經沒有人,學生們都來到校園的喫茶店及參加校的其他遊藝活動了。
夏美獨自靜悄悄地回到化 室,拿出自己的校服,脫去了戲服。
想不到就在這時,圭介突然迫近她的身後。
夏美警?地掉轉頭一看,見是圭介,令她大吃一驚。怒氣衝衝地大叫起來。似乎她的憤怒大過自己換衣時被人偷窺的羞恥和恐怖。
『想幹甚?這是你不能來的地方,你滾出去!』
夏美將已經撩捲起的衣服又褪下了,她戴著金發,薄施粉脂,兩手叉腰,英姿颯爽地盯著圭介。
夏美要比圭介身段高出二十公分。也許覺得她若要掌摑這個癩蛤蟆的臉,是輕而易舉的也可將他趕跑吧!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正處在危機的關頭.
『快點脫呀!讓我看看呀!你是怎樣的屁股和乳房呀!』
圭介的眼珠向上翻動著,仰視著夏美,嘻皮笑臉地說。
『你說甚混帳的話呀!誰都當你是個小螞蟻而已──哇──』
夏美突然被圭介掌摑一巴掌,她慘叫了一聲。
接著夏美另一側的臉又被他毫不客氣地掌摑了一下。
『嘿!』一掌打下去,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圭介的手掌感到夏美的臉孔,很有彈性。
夏美蹲了下去,她終於感到圭介的可怕因而全身發抖了。她感到被以前所瞧不起的無名小卒,被又蠢又醜又小的對手,如此這般的欺侮,她感到有失自己的體面了。
圭介再用皮鞋去踢夏美的肩膀。
『啊啊......誰快......快......來......』
夏美倒臥在地下,她大聲呼叫要人來救她,連聲音也沙啞了。
圭介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撩起夏美的衣服,然後脫去她那成人穿著的粉色的內褲。
『唉呀......討厭......住手!』
夏美將裙腳褪下,可是圭介倒抽一口氣,將手舉得高高準備要毆打夏美。讓她伏在地上。
圭介望著夏美那又圓又大的臀部,舌頭舐著自己的嘴唇,夏美身材又高,形格也不瘦,非常成熟與豐滿。
圭介抽出褲頭的皮帶當鞭子,開始要抽打夏美的臀部了。
『啊,我求求你!住手!』
夏美被啪啪地鞭了一頓,雪白的臀部紅一塊紫一塊,好像要爆裂似的,夏美慘叫著。
『你聽我的話嗎?』圭介一面繼續鞭打她,一面看著夏美在地上打滾。連聿介握著皮帶的手也震得又紅又脹了。
『我聽你的話,你不要再打我啦......』
夏美自出生以來第一次經受這種暴虐,因而全身發抖,平時那種稱強好勝的姿態消失了。
圭介也終於放下了皮帶。
夏美淚流滿面,一面用手掩著陣陣發痛的臀部,一面舐著圭介的那根東西,當然這些表清也被圭介用相機拍下來了。
『你說,「請你同我做愛吧」!』圭介說。
圭介的肉棒在夏美的口中越來越興奮。
『求求你,我只能替你這樣......』夏美回答。
『那我打你的屁股一百下好嗎?這可是皮破血流的呀!』
圭介一面望著貴婦人打扮的夏美,一面摸向她的胸部。
夏美嚇得渾身發抖,她怕圭介真的用更殘暴的手段對付他。
『做愛就......做愛吧!』夏美小聲地說,並開始抽抽噎噎地哭了。
圭介讓夏美仰面朝天地躺著,再次捲起她的裙子,分開了她的大腿,將鼻子埋近她的恥毛,嗅著處女的體香,且用舌頭去舐夏美的花瓣......
『啊啊......』
夏美被刺激得大聲地呻吟。圭介抬起頭來,將勃起的陰莖向著中心部位插了進去。
『啊,好痛......呀!』
夏美感到一陣撕裂似的痛苦,弓著身子喘息著。
『到底你還是個處女,你感到舒服嗎?小姐!』圭介說話的口氣像個中年男人,他爬在熱氣騰騰的夏美身上,毫不留情地挺動著自己的腰身。
『唔──噢──破裂啦!』
夏美滿身是汗,咬緊牙根,在破瓜的激痛之中掙扎。圭介則不停地吻她的嘴唇。夏美的口唇很濕滑,唇膏散發出薄荷酒的芬芳。圭介覺得自己正在同一位中世紀的貴婦人在做愛似的。
不久圭介達到高潮,動作更加激烈起來,一下子便射精了。
一陣快感之後,圭介起身,對著夏美略帶鮮紅的下體,再拍了一張相片。
『我想要你的時候,不管甚時候,你都要來陪我呀!你若對別人說這件事,我就在走廊上貼出你這張寫真!』圭介說。
圭介然後在氣呼呼的夏美面前,放了一泡尿。這才離開體育館的化 室......
文化節、體育節都完了,對這些三年級的學生來說,只好專心應付考試了。
由貴子的志願是想入讀橫濱的一間短期大學。按她的學習成績,是不用擔心的,不過在升學試尚未結束之前,她總是心情緊張,不很放心。
圭介則尚未決定升學抑或到社上就職。光靠他父親的逍產,已足可供他揮霍一生了。
不久第二學期便結束了,過了年就是第三學期,為了應付考試,學生自由到校。
圭介就像一個影子,監視著由貴子,她若去學校,圭介也一定跟去﹔若由貴子不去學校,在家溫習的話,圭介就繞道到松宮由貴子住家周圍,無論如何都要見由貴子一面。
由貴子經過考試,符合入讀志願的學校要求,她算是畢業了。
芳惠與夏美也各自成績合格,上了大學。兩人都變了,有種成人的鬱鬱寡歡,她倆都掛唸著由貴子,可是考試期間,未能在一起交談甚。
兩人都知道圭介追求由貴子,可是自己成了代用品,所以又不太想接觸由貴子。
『雖然就讀的大學不同,可她倆總還是自己的朋友......』由貴子渡過了一個寂寞難言的春假。
但她感到很輕鬆,自畢業以來,自己似乎從蒲生圭介的束局之中解放了。
再也不曾丟失體操服、裙子,也沒有人向她的鞋櫃塞進討厭的情信了。
而且短期大學,只有女子就讀,圭介怎能夠進這間學校呢?
可是高中畢業不久,由貴子收到了小郵包,寄件人就是蒲生圭介。
她早已忘了圭介的存在,但筆跡他是完全認得的。
她感到很不安,可又不能將郵包丟棄,便將它打開來看。原來寄來的是一盒錄影帶,附上一信:
『好久不見啦,我現在一面想你,一面手淫。』
信寫得這下流,可由貴子也不能中途停住不看,而且要讀完最後一行。她還保持著讀高中以來的習慣,若不讀完最後一行,就不知圭介到底寫了些甚。同時,圭介的筆跡與文章對由貴子也有點吸引,無論如何她都要看完它。
『畢業之後,雖然沒有見過你,可我對你並沒有變心,你還是屬於我的。當然越是見不到你,我就越是想你,我無論如何都要將你弄到手呀......』
由貴子邊看邊全身發抖。她感到有一支看不見的黑手向她伸來,她好像被人五花大綁,憋得喘不過氣來。
『今次我抱著想你的心情,找了一個替身,錄下這卷錄影帶。我想犧牲者是誰,你很快就可以看到。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長得實在太美了,我擁抱過很多女子,一面想著何時才能將你搞到手,令我雄心勃勃。你一定要將影帶從頭看到尾,中途你有重要的發現。
──餓魔──』
餓魔是圭介的筆名。
由貴子將信揉成一團,一時心慌意亂,不知如何是好。
春假期間,她本想外出購物,但現在她沒有這種心情了。
結果由貴子從中午到晚飯時分,都沒有離開自己的房間。一直在看圭介寄來的錄影帶。令她連晚飯也不想吃了。
由貴子的房間,在大洋樓二樓的東側。約有十餘榻榻米的面積,有床、鋼琴、書桌、書架、沙發、大屏幕電視、配備高級的電視錄放機。
父親每天都在公司忙到很晚才回家,母親也是一心一意地去上文化課了,家 雖有僱用雜役,但都不干涉由貴子的私生活。
所以由貴子在房間內看大半天的電視也不要緊。
最初她覺得反正是不好的錄影帶啦,便將它推進電視錄放機內,按下。她既感到恐懼,又有幾分想看一下的好奇心吧!
一盒一百六十分鐘的錄影帶,全部錄滿了。
由貴子帶著恐怖與不安的心情看著畫面,不久她就看到大煞風景的場面。畫面的中間是一張大床,房間沒有甚裝飾,但充滿淫猥的氣氛,她看了兩個小時,才知道那是發生在愛之酒店內的事。
不久出現了動手動腳的畫面。一位全裸的女性由男人抱上了床,躺著。
男人也是全裸,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是身材瘦小的蒲生圭介。淺黑色的肌膚,幼兒般的體型,但是腿間的恥毛隱約可見。角度突然一變,那根醜惡的陰莖硬硬地向上翹著。
『哇──』
由貴子倒抽了一口氣,慌張地想關上電視遙控掣。但是,這時畫面上的圭介卻眼光光直盯著由貴子。
『你看吧,這個女人就是你的替身啦,她由我抱啦!現在她是我的奴隸,她的臉孔你是很熟悉的呀!』
圭介的這些話,完全是專對由貴子來說的。
接著圭介就去楸住伏在床上的那個女人的頭髮,讓她的臉孔向著由貴子。
『啊,是磯部老師......?!』
由貴子情不自禁地叫起來,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所憧憬的美女老師,她的班主任磯部美奈子竟然和圭介來到這烏七八糟的場所,由貴子覺得自己完全是在發惡夢似的。
『你若不看完這盒影帶的話,美奈子將更加淒苦,你看完的證是,要寄給我三件東西。若你不在一週內寄來的話,我就以美奈子為對手,再錄一盒刺激性更加強烈的錄影帶寄給你。』
圭介說完這番話之後,他的視線離開了攝錄機的鏡頭,而是向著臥在床上的美奈子。
攝像機是固定的吧!床上的全景,兩人在床上的姿勢全部拍入了畫面。
又因房間的電視機實在太大,由貴子看去有一種咄咄逼人的感覺。
圭介站在床上,將陰莖對著坐在床上的美奈子臉孔。他說:
『喂,好好地替我含住,讓由貴子好好地看吧!』
『是......』
美奈子的臉上略帶悲@的神色,像服侍丈夫一樣地回答,兩手扶住陰莖,舐著龜頭部位。
這到底是怎一回事呀?!一個出名的美女教師,竟然同一個比她年紀小,而且又是她所教過的問題學生圭介這個醜八怪搞在一起,還那聽他的話。
由貴子驚奇地睜大眼睛,摒住了呼吸,視線始終沒有離開畫面。
美奈子不是很情願替他舐,但也看不出是被逼厭惡的神情,令人覺得她像一具木無表情的女公仔。不過她的舌頭還是大瞻地舐著,在畫面上還發出唧唧的聲音。
『不能相信...... 老師竟舐那種東西......』
由貴子總算是一位上流社的千金小姐,也是現代的青年女子,口交這種事,她是聽說過的。
但是,這種事發生在美奈子老師身上,她覺得無法理解,看來她替圭介這樣做,是為了替自己催眠,或者是迫不得已的行為吧。
況且,她與圭介兩人,是不可能建立愛情的。
但是,由貴子再也想不出別的理由了。她是第一次看兒男人性器的怪異的畫面,有美奈子登場她也大感意外,這些過分的衝擊,都令由貴子失去了更為深刻的思考能力。
不久,圭介與美奈子面對面地坐著,兩張嘴唇緊緊地吻在一起。
兩人的舌頭是看不見,美奈子的呼吸更緊張。這樣接吻方式不僅由貴子曾經夢見過,而且也是很想有嘗試機的。
接著聽到『唧吱──』一聲,兩個嘴唇離開了,唾液也拉出一條閃光的粘線。
『喂,舐一下我的傷疤,這是被由貴子弄傷的。』圭介說,令正在看著的由貴子嚇了一跳。
美奈子不敢違抗,舌頭老老實實地伸向圭介左臉頰的傷疤。而且她不是用舌尖去舐,而是將舌頭伸得老長,用舌頭的中央部位去舐,不一兒,圭介的傷疽、臉頰全被唾液弄得濕漉漉的了。
圭介一面叫美奈子舐,一面撫摸著美奈子的乳房與腿間的芳草地,美奈子也騰出手來,揉著圭介那根硬挺的陰莖。
不久,圭介推倒美奈子,讓她仰面朝天地臥在床上。
接著向著畫面,大大地張開雙腿。美奈子的下體全部暴露在由貴子的眼前,濕濕滑滑的。
由貴子覺得不堪入目,不想再看時,畫面的下邊開始有字幕流動。
啊,字幕上有重要的訊息吧!由貴子雖難以照圭介說的去做,但為了尊敬的美奈子,她還是拚命追讀那些文字。
『要求之一,希望得到由貴子穿了四十八小時的內褲一條。』
對於這一信息,令由貴子目瞪口呆。
內褲穿兩天而不換洗,由貴子自出生以來從末試過,她羞恥與絕望地咬著自己的嘴唇。
畫面再度展開,今次是圭介開始舐美奈子的私處。
『啊啊......』美奈子開始呻吟了。這可不是在演戲,她想忍住不出聲,但敏感部位一旦受到刺激,無論如何都忍不住,她只好大聲地呻吟著。
由貴子看著看著,腦際一片空白,連圭介要她穿過的內褲的事,她也全忘記了。
圭介舐著美奈子的下體,一直舐到肛門的部位。而且將手指插進美奈子的下體。
『舒服嗎?』
『啊......舒服......』
『那一部位舒服呀,你說!』
『啊,我那個地方......好像要溶化了......』
美奈子羞嗒嗒地喘氣,斷斷續續地說。她知道這個錄影帶寄給由貴子,她沒有辦法反抗,只好照圭介說的去做。
由貴子看到美奈子覺得很難受,相信美奈子自己也很難過吧。這些衝擊令她呆然若失,她連關上搖控掣也忘記了。
電視上又出現了第二道字幕:
『要求之二,希望得到由貴子在讀高中時的校服與裙子。』
這個要求,由貴子覺得無所謂,反正校服與裙子都放在衣櫃內,再也用不著了。
不久,圭介讓美奈子趴在床上,從背後插入。
『噢......』美奈子的頭猛地抬了起來,彎著光滑的背脊。
圭介的雙手抓住美奈子的臀部,腰身一挺一挺。
畫面攝的是美奈子正在喘氣的正面的臉孔。
不久,圭介壓在美奈子的背上,雙手伸到她的胸前下猛捏她的乳房。
『啊,啊,你再用力一點......』美奈子順口說漏一句話。她自己也將臀部一前一後地向圭介頂去,動作非常有勁。
兩人全身是汗,肌膚閃閃發光。還不十發出唧唧的淫蕩聲音。
圭介感到飄飄欲飛時,便將肉棒抽了出來,叫美奈子仰面朝天地躺下,以正常位做活塞運動。
『啊,好厲害呀!你覺得要射出去了吧!啊──』
美奈子的叫床聲逐漸激烈起來,披頭散髮,就像一頭發狂的野獸一樣。
跟自己並不喜歡的男人做愛,女人也這興奮,這瘋狂嗎?由貴子的臉上露出不得其解的表情。
過了一兒,圭介仰著臉孔,廄動著自己的身體。
然後,他起身,騎在仰面朝天的美奈子胸前,惡作劇以地端著肉棒向前,不停地捋動著,就在這時,從尿道口射出了白濁似的精液。
精液射成一條拋物線,直射到美奈子的臉上,冒著熱氣,順著美奈子的臉頰向下流去。
美奈子張著大口,接住數滴,舌頭發出唧唧嚼嚼的響聲。
圭介繼續擠出精液,滴進美奈子的口中。然後圭介將那根濕滑滑的陰莖插進她的口中,
『埃呀......』由貴子感到�心,她不敢再看,將臉扭向一邊了。
但是,第三條字幕,又在電視上出現了......
『要求之三:我要由貴子剃下的陰毛以及那剃得光光滑滑的下體的寫真。以上三點要求,務必於一週之內寄到我家來。』
由貴子看到這 ,頓時感到跟前漆黑一片。
這事又不能報警,因為事關美奈子老師的名譽。同時也許未必是圭介強迫美奈子拍這樣的錄影帶,況且圭介尚未成年,告上警署也未必定多大的罪!
圭介又是詭計多端的小子,說逃就逃,也許他已準備了幾條逃跑的路線了哩!
不久,滿面精液、閃閃發光的美奈子,用手指刮著臉上的精液,送進自己的口中,舌頭伸得好長,舐了進去,咕嚕一聲吞了下去......錄影帶終於結束了。
過了兩日後的夜晚,由貴子從自己房間拿出自己房間的制服和裙子,一件件疊好放入箱內,再脫下自己還穿在身上的內褲,連洗也不洗,就放進了紙箱。
她羞恥得渾身打震。
她心情很不好,她不能照足圭介的要求去做,不想一條內褲要穿足四十八小時。
不過,這條內褲也穿足一天半了。完全同新的一樣,圭介若不能接受,也許他還去凌辱美奈子吧。
由貴子再次取出內褲,打開一看,確認內褲的中心部位,還是有少許污垢。
圭介要這條內褲作何用途呀?害她羞得滿臉通紅、火熱難當。
她對圭介玩弄女人私處的行為,開始感到非常憤怒,沒有想到圭介這乞人憎。
『圭介簡直不是人。是畜牲,所以才不知人世間有羞恥二字......』由貴子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將校服塞進了紙箱。
然後,由貴子鎖上睡房的大門,咬牙切齒地捲起裙子,脫下內褲。
身邊放著她向父親借來的即影即有相機,洗臉盆盛滿執水,還準備好了剃鬚刨。
由貴子毫不猶豫地抓住自己的恥毛,開始用剪刀先剪去大部分,剪下的恥毛散落在預先墊好的一張白紙上。
她的纖纖玉手在發抖。
她本想找些代用品,來敷衍欺騙一下圭介,不過這些蜷曲的恥毛以及光光滑滑的女人下體的寫真不是那容易得手的。
不久,將恥毛大體上剃光了的由貴子,她為了剃光剩餘的恥毛,便開始往恥丘上塗上香皂水。
她只覺得下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當她的手摸向自己的恥丘時,毛腳有點刺手,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擴散至全身。
她想照一下鏡子,她立起化裝鏡,坐在鏡前,叉開了雙腿,內心一陣麻痺,不光是塗了香皂水的關係,她的下體濕濕滑滑了。
『這是怎啦,我......』由貴子感到心神恍惚,無所適從了。
手淫她倒是聽別人說過,但由貴子自己實際上沒有做過。她振作精神,放下沾了香皂水的毛刷,拿起了剃刀。接著便屏息靜氣地沿著恥丘剃了起來。剃下的細毛、短毛,沒有必要裝入信封,所以由貴子只剃了恥丘前方的恥毛,『裂縫』兩邊的恥毛她就不剃了。
過一陣子,由貴子用熱毛巾擦拭自己的腿間,用鏡子照著如小童似的光光滑滑的腿間,她見到自己那個花蕊光溜溜地藏在腿間。
由貴子架好相機,跪著雙膝,伸手調好鏡頭,對準自己的腿間,若從下而上拍下自己的花蕊,她死也不干。寧可對準前面,隨便拍一張應忖圭介就行了。
她一按下快門,閃光燈一道,立即『吱──』地一聲,她稍為等了一兒,即影即有的寫真,就慢慢從相機上冒上來了。一個由肌膚組成的丫字型的寫真,最先露出的是丫字直棒部分。
也許熟人見了,也不想到這是拍自由貴子腿間的寫真吧。
由貴子連看也不看一眼,就將寫真裝進紙箱,再將剪下的恥毛用紙包好,用膠紙封口,一起放進了紙箱,然後用繩子將紙箱捆好,填妥包裹單,將它夾在紙箱的繩子上。
往後的事,只待往郵局寄出了。
由貴子穿回了內褲。
但是,她還是覺得身體失常,很不舒服。自己的下體自照鏡之後,開始濕滑濕滑的了。
『......』由貴子屏住呼吸,手指一震一震地摸向自己的下體,胸中撲通撲通地跳過不停。
她稍微碰了一下自己的下體,下半身便震了一下。她用手指試探了一下自己的肉縫,竟然又濕又滑了。由貴子屏住呼吸,身體彈跳了一下,她那嫩滑的手指碰到那粒花蕊了。
『啊......』她像觸電一樣,打了一個冷顫。
『唉呀!不行,這是在做甚呀,我......』由貴子自言自語地,心慌意亂地抓過了衛生紙,趕快擦去肉縫流出的蜜汁。
接著,穿好內褲,收拾好剃刀、毛巾之類,到洗手間洗手去了。
不一,她躺在床上,身子還在發抖,她又想用手指去愛撫自己的下體了,她又有了性的衝動。
她一面自我手淫,眼前浮現出圭介嘻皮笑臉的影子。她立即心清變得很壞。
『我怎啦?......』
想起圭介帶給她的恐怖和屈辱,由貴子的采『噗漱漱地往下流,咬牙切齒地用被單蒙著頭,開始大聲地痛哭了......
圭介再次來到愛之酒店。
他的身旁擺放著由貴子寄給他的東西。
圭介赤裸著全身,嗅著由貴子寄來的香噴噴的內褲,雖然內褲上的體溫消失了,但的確散發著由貴子的體香。
『她也許沒有穿四十八小時吧,有這點體香就夠啦,比在跟前還要令人興舊呢!』
圭介的那根東西勃起了,朝向兩個全裸的女子,她們是川口芳惠和江原夏美,她倆驚慌得將身體靠攏在一起。
接著,圭介架好電視錄影機,對著一張床。
芳惠與夏美也是跟美奈子的情況一樣,有寫真掌握在圭介手上。自她們畢業以後,一直要向圭介追討。
但是,她們都是單獨行動向圭介追討,想不到今天竟在這 碰面,各自嚇了一跳。
『你那喜歡由貴子,就去追求她啦,為甚來找我們的麻煩呀?』
『是呀,你找由貴子就行呀,怎玩都隨你的便!』芳惠與夏美你一言我一語地說。
自高中畢業之後,她倆都沒有接觸由貴子,由貴子那種女王的形象也漸漸在她們心中淡薄了,這時兩人都有點責怪由貴子。
『哼哼!你倆那 知道!由貴子終成為我的妻子,到死我也要追求她。所以,我現在需要找比由貴子格調低一級的女子來玩樂一番。這是游回戰術!』圭介說。他將嗅過的由貴子的內褲收藏好,然後按下了架著的錄影機的掣。
不久,圭介走近芳惠與夏美的身邊,將她倆推倒在床上。
『啊......』
『唉呀......』
芳惠與夏美邊喊邊掙扎,雙雙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今天因有兩個女子在場,她倆也就膽子大些,不過,她倆都為了討回那羞人的寫真,兩人的弱點都掌握在圭介身上,也不敢太過逞強。
『喂,你兩人一齊張開大腿呀!』
『唉呀!你架起錄影機,打算搞甚名堂呀?』芳惠指著錄影機說。
『只是拍一張紀念寫真!快!』
圭介用自己的手分開芳惠的雙腿,接著又分開夏美的雙腿。
『行啦,不要動,最秘密的部位都能看到啦!』圭介舐了一下舌頭說。兩人的大腿都在發抖,呼吸也開始緊張了。
芳惠的肌肉很結實,下體也很豐滿,少女韻味猶在。圭介至今未曾侵犯過她。稀薄的恥毛、雪白的大腿,因為她太過緊張的關係,大腿上的紅紫色的靜脈血管清晰可見。
夏美的體態則已經成熟,暴露著的小陰唇閃閃發亮。
圭介的手一面摸向夏美的下體,一面將臉埋向芳惠的腿間。
『唔......』芳惠的大腿在發抖:『求求你,讓我沖涼啦......』
『不行,我就是喜歡嗅帶點尿味的東西。』
『啊,你不要胡說啦!』芳惠大發脾氣、拚命掙扎。而圭介卻不顧一切,將鼻端挨近她的恥毛,視尿騷如香水。
圭介同時,又用手指去撥弄夏美的花蕊。夏美的下體立即濕滑起來了。
『啊......』夏美的喘息與芳惠的呻吟交織在一起。
她們都對圭介厭惡至極,簡直不把他當人看待,但是現在雙雙陷入圭介的泥沼,無法自拔。
兩人被圭介玩弄了一陣,圭介終於起身了,搬弄著芳惠與夏美的上半身。
『喂,你們開始搞同性戀吧!從互相接吻開始啦!』圭介說完,抓住她們的頭髮,要她倆面對地相吻。
『唉呀......這種事,我們絕對不干......』夏美搖頭逃避。
芳惠也用手推開夏美的臉。
『那末,就同我接吻吧!誰先呀?』圭介說。
『......』芳惠與夏美同時沉默不語。
『哼,哼!你們討厭同我接吻嗎?那還是讓你們女人互相親吻吧!』圭介強行將她們的臉孔貼在一起。
『唔,唔......』她倆的嘴唇剛一接觸,雙方都緊閉著,很快掙扎擺脫了。她倆口中的熱氣交錯在一起,雙方都愁眉閉眼了。
『喂,伸出舌頭來呀,互相舐一下啦!』圭介揪住她們的頭髮說。
『啊,你不要抓頭髮呀......』芳惠哭了起來,不得不伸出了舌頭。
夏美也覺得若不服從的話,真不知遭遇到圭介的何種懲罰,也只得戰戰兢兢地伸出了舌頭。
兩人的舌頭剛一接觸,都同時打了一個冷顫。
儘管她倆是很久的朋友,但對同性相吻都有一種厭惡感。兩人都閉眼皺眉。
『你倆要大力地互相舐呀,要不要我替你們補充一點唾液呀?』圭介話音剛落,她倆果然互相舐起來了。
圭介同時抓住她倆的手,讓她倆互相撫摸乳房及腿間。
『唔......』芳惠邊舐邊呻吟。當她的下體被夏美刺激了時,她也去刺激夏美的下體。兩人的手指都同時很自然地動作起來。
在一旁觀看的圭介也逐漸興奮起來,他也埋頭兩個女子的臉間,三條舌頭同時互舐起來。
她們倆已經興奮了,對圭介參加進來,也就沒有抗拒。
三人又熱又濕的氣息混在一起,令圭介感到心蕩神馳。
不久,圭介將她倆分開,讓夏美仰面朝天地躺下,叫芳惠騎到她的身上。
『喂,你現在吸夏美的乳房吧!』圭介將芳惠的頭按倒在夏美的胸前,要她含著乳頭。圭介也含著夏美的另一個乳頭。
『啊,啊......』夏美的身體屈曲著、抽動著。
雖然是吸著夏美的乳頭,芳惠也沒有反抗,反而比以前更大膽地吸了起來。
就在這時,圭介轉到芳惠的身後,抱著她的腰肢,將肉棒對準了芳惠的下體。
『你不要插進去呀,我求求你啦......』芳惠拚命反抗著,而且放聲大哭了。
但圭介還是一下子插了進去。
『啊......啊......』芳惠的背部一縮,破瓜的疼痛,令她全身發抖。
圭介抱著芳惠的屁股,開始活塞運動。不久,激烈的快感灌注圭介的全身,他的毒液全部射進芳惠的體內了。
『唔......噢......』芳惠的呻吟開始減弱。
圭介也停止了動作,大大地喘息了一聲,抽出了肉棒。
『呵......』芳惠的下體流出了大量骯臟的精液。圭介強迫夏美要全部將它舐乾淨。
『唔......』夏美愁眉苦臉,被圭介逼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芳惠是第一次被人奪去貞操,一時的衝動,令她失魂落魄,她伏在夏美身上哭了起來,也許她那個處女洞富有彈性似乎並沒有流血。
不久,圭介改變了錄影機的位置,叫她倆跪在地上。
夏美感到�心,她一直想要嘔吐,芳惠總覺得下身還殘留著異物,下體發痛,可是圭介既不讓她倆去沖涼,也不讓休息。
『你們現在成了我的甚玩藝呀,快說呀!圭介坐在床上,對著趴在地上的兩個女子問。
『是,女奴......奴隸......』兩人細聲地回答。
『哼!你們成了我這條癩蛤蟆的奴隸有何感想呀?......喂,快來舐我的腳趾呀!』圭介伸長兩支腳說。兩人雙手托著他的腳,果真開始舐他的腳趾了。
她倆知道,若是不從命的話,圭介就不客氣地打她們一頓。甚至有可能在她們口中拉尿哩!
『好呀,你倆好好地替我舐吧......我還要將這些情景怕錄下來哩!』圭介說。
『你不能拍這些......我求求你!』惠芳哭著說。夏美這時目無表情,她不知如何是好了。
『哼哼,這個電視錄影帶我是拍下要送給由貴子的,你們有話要對由責子說的話,就向著錄影機說吧。』圭介一說完,芳惠與夏美立即仰臉向著攝影機,彷彿由貴子也在場似的,她們就開始說話了:
『由貴子小姐,我倆的處境你看到啦!你快點成為這個人的戀人也好,太大也好,好不好呀?』芳惠像感情暴發似的說著。
『我們現在成了你的替身,你能無動於衷嗎?你也不希望我倆一生都不能自由的生活下去吧。與其叫我倆受罪,還不如你獨自忍受一下,就請你同這個男子結婚!』
圭介聽了芳惠的這番說話,也在一旁苦笑。
從初中、高中時代起,她倆同由貴子都是好朋友,但是現在為了圭介,搞到朋友反目,芳惠感到很後悔。
對於這件事,夏美倒不像芳惠那樣發小孩脾氣,她雖然也很惱火,她倒沒有責怪由貴子,也不想令到由貴子難堪。
由貴子果然收到這卷錄影帶,她感到很無奈,不得不將它看完,弄得她身心俱疲,終於睡著。
圭介同她倆做愛的場面比較而言,還是芳惠的說話最有刺激性。
由貴子對破壞她的友情的圭介無比憎恨,她巴不得圭介早日病死,或者被車撞死。想起這些不堪入目的情景,她自己也流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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