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兒傳奇愛液潺潺而出

剛柔並重

瑪姬瞪著銅玲般的大眼睛︰「什麼?陰核上也可以穿環?真是不可思議!那不是整日也浪起來,會不會給爽死?」

「少見多怪,你到書架上把藍色的硬皮書拿來吧!給你見識一下。以後在其他人面前不要那麼無知。」

書上全是一些在身體上打孔穿環和裝上奇形古怪的飾物,有些已是人類的極限,勾滿身上的尖刺,神情也是痴痴迷迷,瑪莉解釋這些是宗教狂熱份子,利用身體上的痛楚來對上帝的屬罪,這些我們是很難明白的。

「給你看看只是令你知道,在同一的天空下,是有這些不敢想像的事情在發生。心中不舒服吧!」

輕輕的皺著眉︰「實在是太過份了,這些和你說的故事都不一樣的啊!你是否在說謊騙我的。」

擁著不安的瑪姬,這個像小貓蜷縮的身子,給瑪莉用手掃著柔順的秀髮,手上掀開另一本書,這本是「女性專集」,全本書都是說明女性身體上可以打孔的地方,如何用針去穿,穿到後如何護理等。

懷中的玉人身子輕輕顫慄,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震撼。瑪姬的大眼晴,眨也不眨的釘住書上的女人,書內其中一張遠景相片中,陰部銀光閃閃的;在下一頁的特 寫中,在秘部裡大陰唇上有、小陰唇中也有、連陰核中亦穿上了,還不止,陰核上下也有,細數一數,一共有十三個銀光閃閃的陰環。那麼震撼性的相片,禁不往要 深深吸口氣。

「真是的,穿這麼多環,每天只是尿尿後也忙死啊!」瑪姬突然問出這種刁鑽的問題。

「這個問題我倒沒有想過!我自己可不是每天都戴上,有時戴上後,相互磨擦很快就淫水長流,就算尿後也像平時一樣的擦乾罷了,也沒什麼問題出現。」

再和這個小鬼胡扯,就會越說越遠,心想邀將不如激將,瑪莉道︰「喂!你是不是害怕啊,我可沒有一定給你戴上的,而且今次只是穿在乳頭上,又不是在下面,乾脆說明白,穿定不穿?」

「譁,不要凶巴巴的,我是為看你全套鑽飾而來的,而且你送給我的也未見過,我現在也未決定是否穿上。」說完,鼓起兩邊腮子,淘氣的臉,真不信已是十八歲的少女。

「那今天可不能,一是要作準備,二是給你弄傷了乳頭,要先作護理,你來吧,給我先除下乳房上的飾物。」

從瑪莉手上取過一支像髮夾的棒子,極為幼細,頂部有一個扁圓的把手,兩支合起來才有0.5mm鉛芯的粗道,瑪姬用蘭花似的纖細手指拈著把手,另一隻手扳開 在乳頭上的鑽石棒,在中心位置找到一個極小的圓孔,將開鎖的匙插進去,但好像有一點阻力,用力之下瑪莉忽然大叫︰「譁!死丫頭,肉不是你的不知痛吧!用手 指在下面頂著棒子才用力向下插啊,乳頭也給你扯掉。」

小鼻子嗡了一嗡,伸一伸舌頭,手上傳來了輕微鬆脫的感覺。

瑪莉急急的說︰「不要把鎖匙拔出來,用手指拈起上下兩個鑽石棒子的頭,把它拉出來,不要動得那麼大力,痛的啊!」

閃爍不定的光芒終於脫離了發硬的乳頭,分成兩半的小圓棒,一邊像個箭嘴頭,另一個是空心的,用鎖匙插到箭頭上,箭頭兩邊身的彈簧會縮起來。

「這是仿古代的銅鎖來制的,加上襄嵌在這麼小的鑽石棒子上,巧奪天工的手藝,加上這個老師傅已仙遊了。做這種鎖的手藝,恐怕現今世上不會再有人識做,所以呢,現在這一套鑽飾已可說是無價之寶,而且也有一點個人理由,所以我捨不得送給你。」

當瑪莉取下圓杯時,乳暈上的小蓓蕾已被磨得紅腫起來,還有微微的血絲。

「對不起,還痛嗎?塗了藥好點吧!為什麼戴上這個東西會如此的?這個東西都是不要給我好了,給攪成這樣子,不要也罷。」

「你真是不識寶。」瑪莉的眼神中帶著無限的懷念。

「這套鑽飾是『力』先生所送的。也只有這些有錢使不完的人,才容易找到這類奇人異仕。」

「製造這套鑽飾的老師傅,手藝是家傳的;據說老師傅祖上幾代是宮廷內的御用手飾大師傅。專為皇帝妃嬪設計和襄嵌各種飾物的。其實這位大師傅的工作大多數隻 為監督;他另一個特別的任務,是秘密為皇帝老子設計種種淫具,供皇帝淫樂之用,在古時也沒有什麼娛樂可言,所以發明和製造道具給皇帝用,有時會是頭等大 事。所以他們家傳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特別設計』和製作方法。」

「你見過那個老師傅嗎?」

瑪莉若有所思的道︰「嗯!我當然見過他,這套鑽飾還是他親手給我戴上的呢……」

「親手……」瑪姬不相信的說。

「譁!也不用睜得那麼大嘛,小心眼珠會跌出來啊……噫!第一次是給我度身……」

眼瞪得更大︰「度身?!全身赤裸的給他用手去……量度……你那些敏感部位?」

瑪莉臉上紅了一紅︰「是啊,他說在他手上造出來的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先要看看戴在什麼人身上,才可以去設計製作。而且這個老師傅也繼承了祖傳的淫扉性,你試試戴上這個東西有什麼感覺?」

瑪姬將光華亂閃的鑽石圓杯吸附在乳暈上,立刻就感到內裡像有刺刺在乳暈上,稍稍一動乳暈立刻感到是一束針同時的刺上面,密集式的騷麻刺痛感覺傳到身上。

「哦……好酸……」瑪姬肩頭一縮,半個身子也一軟,就這樣子稍稍一刺,那種痺麻的感覺令到乳暈一帶有種說不出的空洞感,還要立刻用手輕輕的揉著,發覺乳頭已微微發硬,乳暈上的小蓓蕾也粒粒的立起來。可想而知,剛才瑪莉是多麼難受。

「試過了,爽嗎?剛才還死命的攪,不知刺痛得人家幾乎尿了出來!」

用手指在圓杯內觸摸,只是有些硬中帶軟像是毛一類的東西,但用手指在硬尖上點下去,就會感到尖刺的感覺。

「這是什麼來的?篤得人酸痠軟軟的。」瑪姬不解的問。

「這是經過特殊處理的牛毛,用手指推時會感得是柔軟的,但直接的點在上面才感到針刺一樣,又不會傷到皮膚,當然給人大力的弄就不同羅!」瑪莉用怨懟的眼光斜著眼的望著她。

圓杯上還有兩個精巧的扣位,不是細心看是看不出來,如果把棒子穿上,剛好給隱藏起來,這是用來固定針棒的,這樣的兩個東西同時吸在乳頭上,還用棒針來固定,甩也甩不掉,可想而知兩個乳房同時戴上給牛毛扎刺,真是大口點的氣也不能吸。

「瑪莉姐為什麼你好像很清楚他的事,你和那位老師傅……很熟絡的嗎?」

「想不到你也不是蠢啊!嗯~也可以這麼說,後來機緣巧合下再遇到他,當時的我只想質問他為什麼做這種出這些無恥的,專門用來虐待人的東西,後來聽他解釋後,也漸漸的消了氣。後來還……和他交往。」

「不是嘛!他究竟有多少歲?老人家也……交往?」

瑪姬淫淫笑的樣子令瑪莉惱起來︰「你說什麼,腦子不要一天到晚的想到髒東西。我再見他時,已是七十多歲的老人家啦,和他一起時,像是躺在爺爺的懷裡,好舒服還有溫馨的感覺。老人家很疼我,說了不小故事給我聽,我還陪他走完人生中的最後一程。」

對於一個一生下來就要背負著家族的傳承使命的人,在垂暮之年,能有機會創作一套屬於自己的「傑作」,是上天給他的最大恩賜。

生於新舊替換的大時代,屈屈不得志是最難奈的,也是對人最大摧殘,還有手上的絕活還可以傳下去嗎?在封建的年代,為皇候將相、達官貴人製作這些淫具,不愁沒有出路。當時女人只是一種從屬關係,有權有勢的人,女人可說垂手可得,更加可以為所欲為。

但時代的轉變,女權開始抬頭,加上大亂初定,一些稍為露骨的意念也可能帶來殺身之禍,那種蝕骨的無奈真是痛苦得無法形容,到將近七十高齡才找到一塊好材料,那種欣喜可以蓋過一切道德觀念。

雖然有一手巧妙的手藝,但他的作品往往是要依附在女人身體之上,對於一塊好材料也是世間難求;而且當時瑪莉身上的秘部早已給打上了孔,在他那個年代是沒有 這樣在身體上開洞的,所以給他帶來的刺激可想而知,得到這樣的現成好材料,期盼一生的夙願,對暮氣沉沉的老年人來說,像是注入的新的生命力。

在不新不舊的傳統思想影響下,對祖宗傳下來的絕藝,雖然是一個沉重的包袱,明知道到這一代手藝將要失傳,但有機會能一展所長,將集畢生心血精華的融合在這 套「收山」的作品上。而且到老師傳這代,已不是個固步自封的人,他力學不倦,年青時努力學習新的揉合現代冶金之術和鑽石襄嵌的技巧,這套據老師傅說是『古 法今融,東西合璧』的傳世作品。

對於一個年輕少女在身體上最為羞恥的地方給人細緻的摸索量度,那種屈辱是不能輕易捱過的痛苦煎熬,但當知道老人家當時所背負的壓力和痛苦,又生出一點同情 之心,而且可以清楚知道是沒有侵犯性的,而且他絕對是一種對藝術創作者的執著,只是為創作而為,心裡全沒有一點慾念,雖然委屈難受的心沒有改變,但怨恨的 心就開始動搖。這種複雜的人際關係,有時是很難說得明白……

兩代思想上的差異原來竟會這樣的大!在他那個時代,在女人身上作種種淫虐,根本不算是什麼,有時還有些夫人美妾等,對他刻意奉承,求的竟然是做在她們身上的淫具時,要更加下流淫賤。為的只在妻妾群中爭寵,越淫蕩越可以用來綁著男人的身心。

時而世易,加上幾十年來的龜縮,思想上根本轉不過來。所以從來沒有想過那是不對的。

「唉……這裡有幾套飾物,隨你挑吧!」瑪莉的臉上帶點憂傷。

「瑪莉姐,你不開心嗎?我不選了……有什麼心事……可以對我說啊!」

「不,沒有什麼,只是一時感觸吧!你知道嗎,在我十八歲之後,一直是生活在那人間地獄中,不論男女都是想在我身上施以淫虐,直至遇到那老師傅後,我才可以得回一點點作為人性的尊嚴,他不但沒有想過在我身上作什麼,還對我作出道歉。」

「瑪莉姐,這個像海星的東西是怎樣用的?」瑪莉還未說完,瑪姬已將鑽飾拿上手來比較。

「剛才是誰說不選的,唉!對你說心事,和對牛彈琴沒有分別!」

「這個如果用在皮膚較黑的人身上會比較凸顯鑽飾的美感,但你的皮膚這麼白,又好像曬不黑似的……嗯!如果你先上一個黑色的魚網衫……不,這樣會落了下乘了。」

瑪莉想了一會︰「對,穿一件黑色透明的大露背晚禮服,將這個戴在外面,那麼出席餐舞會時就一定會『技壓全場』說不定還可上頭條做新聞人物呢!」

「瑪莉姐,你不是說笑吧,穿著乳頭在大庭廣眾面前走來走去?你也真是劃時代的女性啊,我可沒有這個膽量!」

「哦!你沒有試過在舞台上打出兩個大奶子,婀娜多姿的作秀?」

瑪姬立刻反駁道︰「那可不同,那是工作來的嗎,怎麼可以混為一談呢,在舞台上的衣服有多少是在日常生活中穿上街的!那不是說笑嗎?」

「是嗎?那麼在報紙上娛樂版的名太太呢!那個不是荒死記者不拍她們的照嗎?上流社會的女人就可以打出奶子通場走,我們這些美女就不可以了?瑪姬,現在是什 麼年代啊?女人可以做自己喜愛的事,我又不是要在街上赤裸裸的走,做違法的事,只是在一些特定的場會,稍為表演一下自己的本錢,也要給那些老女人知道,什 麼是青春罷了。而且現在說這些也沒有意義,我只是作個例子,你也不雖這麼激動回應吧。」

瑪姬瞪了瑪莉一眼,像那個閃爍生輝的無以名狀的罩子戴上去,這個乳飾有四片像花瓣一樣的東西,底的那片比較大,用來把乳房托起;左右兩片是有點彈性,可以 附在亂房上;上面的那片,貼在乳房後尖端向前微微捲起,不用上棒子也可以緊緊的吸附著而不跌下來,但因為面積較大,重量也是個問題,時間一長會使到乳房向 下墜。

「是不是覺得有點重,所以要在乳頭上穿上這兩支棒子。這直立的棒子底有個小勾,是勾在底托上,棒頭有一個小孔是用來穿上魚絲(魚線)的,將魚絲繞在項圈上 的鈕子,然後拉回來穿在上面花瓣裡的鈕子中,是這裡。這樣就可以作支持點,再旋上這個鑽石帽子就可以了;打橫的這支是用來固定用的,不然走了位就給人笑死 了吧!想想每行一步乳房上的閃爍光芒也會隨乳房的起跌而作出夢幻般的『乳光暈』了,配上若隱若現的晚禮服,有哪個男人不死在你手上?」

「呦~你不要老是說得我想去勾引男人似的,我只是被這麼美麗的鑽石所吸引,而且我只戴給你一個看,不會給其他人看的。」

「是嗎?如果森想看看,你會不會……」瑪莉語帶雙關的笑說。

「好了!好了!不說了,看你是喜歡這個吧?那麼就開始穿乳頭了。」

「要不要這麼急啊!可否給我考慮一下嗎?」

「可以,但是這個不能給你拿走,我已說過一定要在我面前穿了乳頭,戴起來給我看過,我才會把它送給你,你不會忘記吧!」

「唉!但……我怕痛啊,而且要穿四個乳這麼多……」

「你不用擔心,穿乳頭時我會用一些有麻醉成份的消毒藥水,給你麻醉兼消毒,應不會比穿耳和打針的更痛,怎樣?」

像碘酒的深黃色藥水,涼涼的擦在乳頭上作消毒,說不出的異樣感覺。一瞬間乳頭已沒有知覺,雖然感不到痛,但是看到針管篤入乳頭時,但心裡總是有痛楚的陰霾在漫延,蠻難受的。

帶著血珠的針尖,從另一邊凸起了的皮膚穿出來,瑪姬全身都繃緊,沒有知覺的身體比有痛楚的身體來得更可怕……

「現在只能戴上四支金屬棒子,要等內裡癒合後才可以穿這個,而且也要看看傷口會不會發炎。這幾天就戴著它們吧,如果感到痛和癢就用這支消毒鎮痛的噴劑向傷口噴射。如果你不用回去,就留在我身邊吧,有問題我可以立刻為你作出護理。」

「瑪莉姐,這……這感覺很古怪,我有點怕,今晚我要你伴著我睡……可以嗎?」

「可以。唉……我以前給蘭姨穿環時,可沒有給麻醉,尤其是穿下面時還是用古老的針刺的方法,不像現在可以用穿耳機,一下就打過去。如今給你麻醉了又不會痛,還要在撒嬌。」

「啊,蘭姨有否給原哥在陰核上穿上環呢?」

當蘭姨在床上流著淚看著手上的銀環時,也不知是如何滋味。

想起原哥虐待人時的手段可不會留情,有時給他綁起來用皮鞭抽打得死去活來,雖然用的皮鞭是不會打到皮開肉裂,但也會紅腫不堪。有時真想一走了知,從今不再見他。

但想想跟著他這麼多年,心裡總是捨不得!像昨晚,雖然給狠狠綁起來,痛得昏了過去,但不知什麼原因原哥忽然溫柔起來,那種暖在心頭的感覺一下子佔滿了心頭,不禁嘆了一口氣。

認命吧!六個銀環逐個逐個的戴上陰唇上,還從抽屜內把兩個金色的乳環也戴上。忐忑不安的心,期望的是原哥會再次溫柔的對待。

女人心,海底針。明明可以一走了知,但總是向虛無縹緲的方向的路走去。如果世上有一類東西是永遠不能明白的那麼女人的心,將會排在第一位。

原哥是消失了一樣,兩天來也沒有任何音訊。

話說原哥離開大屋以後,一直回想昨晚蘭姨的激昂的反應,想不到使用溫柔的手段,會有這種截然不同的新鮮情趣,為何以前從沒有想到呢?

原哥可不知,是因為雪兒的關係,破開了心扉中厚厚的污雲,讓真的內心世界能夠從見天日,而且蘭姨濃濃的愛意也從剎那間乘虛而入,侵佔了一定的空間。雖不可能一瞬之間可以改變過來,但這種子已由那刻開始,在心田中開始萌芽了。

雖是如此,現在原哥心中想的是,蘭姨輾轉嬌吟時的痴態,尤其用手指就可以令到她洩了幾次,還像噴泉的射出淫水,那種激裂的抽搐,彷彿在半空中跳舞一樣。

「潮吹!會不會是道家所說的陰精呢?」

以前像是『打椿』似的發洩是種不能比擬的感受。肉棒浸泡在沸水般的淫水裡,被那條柔嫩之極又溫軟的內壁,緊緊包裹蠕動時,而且那一陣陣像被向內吸吮的感覺,險些兒一插入就要發射。

回想起她兩頰飛紅,臉上像塗上了油一樣的明艷照人,身子忽然像沒有骨頭一樣,軟綿綿,火樣熱。尤其是那種因滿足而流露出來的甜美,令到原哥有突然頓悟的感覺,若有所得,但又捕捉不到!

回到公司,原哥立刻打電話給師傅,道出昨晚的感受,還請教了不少問題。師傅給了原哥一個本地的地址,叫他向這個僑居這裡的師叔請教,據說這個師叔因為要學習中國古代的御女之術而來這裡居往的。


模特兒傳奇(17)


淫虐教援(上)

「原君,聽你說你的女人應該是體格特別好的,一般女人給你這樣弄,不死也會發瘋。你用的手法嚴格來說,是暴徒的行為。用來對男人都可以受不了,而據你的描 述,蘭姨這個女人不是有嚴重的被虐狂,相反令她支持下去的是對你的愛意。」對原哥說著話的人約四十六、七左右,瘦身材,臉上帶點書卷味。

「愛意?不是吧。」原哥像是極力地否認︰「我只是覺得越虐待她,她就越……覺美……艷,比當初認識時越發顯出女人的味道,所以我一直以為她是個被虐待狂……」

「原君,你有所不知!其實任何人,不論是男是女,天生都是潛藏有虐待和被虐待的特性。是隱是現,就要由後天際遇和成長的環境中,接受到什麼影響來定斷;有些人一生之中也沒有機會被引發出來,尤其在小時候的不幸或突如其來的衝擊,往往就是被引發或是被開發出來的因由。

在這個前題之下還有一些分別,例如一些人是隱性的,就如工作上的壓力,家庭上的不協調,朋友之間的不信任……等,往往會出現思想上走向極端。例如使用本身 的權力,在家中做出一些令人反感的行為,在朋友之間挑撥離間……之類。將自己所盼望成為人群重視的心態,透過種種非暴力的手法,加諸人身上,令到對手屈服 於自己的慾念之下,這種行為就是隱性的虐待行為,但是它的傷害性不是十分大、或者說是一種慢性的虐待行為。

當然世上總是有些人,天生有奴性喜愛給人欺壓,越欺凌他們越開心的,這種人是有被虐的傾向。

另一種是顯性的,如使用暴力手段走達到令人屈服,或是令人被迫屈服在淫威之下。而用在異性身上的,可以稱為『性虐待』,但這種方式也要分別清楚,有些人是 愛上用虐待來增進或增添兩性之間的樂趣,像我們大和文族就愛此等方式來增加彼此之間的情趣;這是我們的社會風氣孕育下,女性是較容易接受這種方式的存在, 因為我們是由男性為中心主導的民族!

但你們中國人,就被你們的民族特性影響下成為一種奇怪的行為,你們中國人有一句說話是『寧給人知,莫給人見』是吧!所以有許多事情都是在陰暗或者是秘密之 下做成,雖然大家的民族遺傳性是不同,但是大家都是做著這些行為,只不過我們可以做得比較『名正言順』,而你們就必須『偷偷摸摸』吧!

就如我們,虐待女性在我們那裡,是增進兩者之間性愛的融合,是一種情慾的昇華,甚至會變成為一種藝術。你要注意的是『兩者』都會得到某程度上的滿足。在兩性之間大家用不同的方式令大家可以取悅對方,這不是個問題。

問題在於一方是被迫去接受,另一方自以為是『對症下藥』的瞎幹,近在眼前的是成為『暴力性行為』的人,長遠來說,不難成為一個『燥狂症』患者,到了這個時候已入於『精神病』的層面,已不能用正常的方法來補救。

就如你,是被『引發』成為帶暴力傾向的虐待狂,而蘭姨就是被你『開發』而成被虐待者;對於她是否是個被虐成狂的人,現在不能下定論,你可以做過測試看看。

但你肯定是個肆虐成成狂的人,如果再繼續下去,對你或是對蘭姨都可能做成不可挽救的傷害,甚至是傷亡。」

說得口沫橫飛的井上教援,停下來等待原哥的回應。

「好像很沉重吧!只怪我是研究『行為心理學』的,可能這會令你覺得我嘮嘮叨叨,老毛病。不要見怪。」

井上長篇大論的道理對原哥似乎沒有多大的影響,畢竟今次來的目的是尋求新的淫虐方法,對於這些理論,只是『水過鴨背』聽過就算,沒有多大的體會。

「來輕鬆一下,試試你們的中國武夷山鐵觀音茶,我越來越喜歡飲這種茶。由其用你們的『潮州式的煮法。』,怎樣?這張人形茶 (矮茶桌)做得好嗎,挺方便,說一聲就會自動跟隨。哈……」

原哥反而對這張人形茶 的興趣多一點︰「茶好,茶 更好,難得師叔有這種雅興。但她可以支持多少時間?不會說到一半就要走避吧!」

「唔……唔……」在桌面上的茶具在不停的震動,茶杯和桌面發出「格格」的響聲。「拍!」一下清脆的響聲,由井上的手和她圓潤的屁股所組合而成。

「原君,如果你不再動她。她經我嚴格的調教,半小時應是沒有問題,但給你再『騷擾』下去……唉~我都是放好心愛的紫砂壺為要。」

有必要介紹一下現場環境,兩師叔侄相對而坐,在中間隔了一張茶 ,而這張茶 是由一個被綁起的裸女和一塊強化玻璃所做成的。

裸女的雙手被井上用「兩腕直進前手縛」的綁法,綁在一起,由手腕一直至手臂都被層層交錯的綁緊,雙手只能按在地上直撐著上身,雙腳分開跪立的被捆起,大腿 根和腳踝綁在一起。下身只能用膝頭來支持;形成一個人形的三腳支撐架,背上綁了一個木做的架子,架上有多個強力吸盤,玻璃就放在上面。當然要桌面保持在平 穩的水平的狀態,必然是艱苦的訓練才成。

而兩個肥大的乳房則在胸前懸吊著,原哥一坐下來,就用腳趾不停的玩弄她的乳房。現在還用腳趾「」著她的乳頭向下拉扯,試問被如此玩弄,焉能沒有反應。

默默看著原哥的井上教授,知道對他說道理是一點也起不了作用,輕呷了一口茶,道︰「話說回來,原君,當你使用了溫柔的方法後,你覺得怎樣?」

「唔,我覺得有前所未有的新體驗,以前的方法,可以有更多的……變化;師叔,我覺得如果溫柔和激烈的方法,交替運用,可能會有新的突破。」

「好~原君,你明白這種奧妙就容易教你了。你們中國人有一套思想是很棒的,陰和陽是相對,但也是相承的。以往你只是用陽的方法,應知道,『過剛則折』,只 是一味用強,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當不能再忍受的時候,就是反抗的時刻;將一個對你這麼好的女人糟蹋了有多可惜!現在找一個可以受虐又全心全意愛你的女人, 多麼的困難啊。」

井上托高鼻樑上的眼鏡︰「你們歷史中,有個唐代的女詩人說,『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人(郎)。』是嗎?這句詩詞寫在寫得太好了。易求無價寶……希望你能夠用心的想想這兩句詩。」

「師叔你似乎對我們的文化很有研究!聽你道來,這兩句好像對我有點……嗯!我也……不知道!」現在原哥的心情好像打翻五味架一樣,心裡悶著的感覺好難受。

對一個半生都是由官能肉慾和恕恨怒火來主宰行為的人,來說愛情的感受!原哥現在的處境,就像原始人,初初得到了火種,嘗過烤熟了食物之滋味後,對茹毛飲血的方式,生出了無所適從的抉擇!這是否代表獸性的文明進化?

畢竟,男人是容易被感官上慾火支配人的,美智子當然是現成的發洩對象,手又開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肆虐,不是井上手快,桌面上的兩隻杯也保不著。

「原君,你要盡力用理性克制官能上的性慾;來先給我把桌面拿下來,不然打碎了玻璃會割傷美智子的。」

少了桌面的阻礙,看到美智子的頭部被幾條皮革做帶子捆著,應該是開口枷的組成部份,這種口枷像一個圓筒的插入口內將口撐開成圓形,在外而有一膠做的活塞塞著,像是洗手盆內用來塞著去水口的那種,眼和耳的部份給一個充了氣橡皮罩包套著。

井上笑著說︰「帶上這些東西后,她聽不見,看不到,叫不得;像你們的三個猴子,非禮勿言、非禮勿聽、非禮勿視一樣。」

井上這時心中突然一動,對原哥說︰「原君,不若我叫美智子來做個示範給你體會一下,但是你不要再向她動手。她並不是個隨便的女子,美智子是我的情人兼研究助手。」

說畢,井上取出一條膠管,一頭有一個短針,像是給皮球打氣用的樣子,但是比較短,另一頭是一個橄欖狀的手動氣泵。井上將有針的一頭插入氣墊眼罩的一個凸出口上,旋動在氣泵旁的一個縲栓,眼罩立刻被放了氣。

「既然師叔吩咐,我只有從命。」雖是如此說,但原哥反而伏下身子,用手狠狠的撥弄美智子的垂吊著的雙乳,還用日語對美智子說︰《美智子小姐,你的乳房實在 太美了,真是捨不得放棄,但是師叔有命,不能再給你爽下去,請你原諒。》給除下氣墊後,聽覺立刻恢復過來,乳房又被用力的給搓弄,還聽到一把陌生的聽音。

美智子的眼睛因為被氣墊眼罩壓久了,不能立刻看到東西,約兩三秒後,看到一張笑嘻嘻的陌生臉孔,望著自己,心中一呆,立即想到自己是被赤裸裸的綁著,臉上 一熱,即刻叫了出來,但是給堵著後只能叫出啞啞的聲音,手上的力量一鬆,身子側倒下去。在驚恐的反應下,一邊望著陌生人,一邊匍匐的向後退。

井上用溫柔的雙手輕拍著美智子抖震的身驅。

「原君,放心,美智子她不會中國語,我們說的話不怕給她聽去,但你也不要再弄她,以免影響我對你情況的分析。」

《美智子,不要再亂動,在客人面前,不要令我失禮,不然可有得你受。》這張人形茶 給口枷撐開了嘴,只能「啊嗚啊嗚」的亂叫,發抖的身體似是在拚命的忍耐。

《美智子,不用怕,他是大師兄的唯一外國徒弟,今次來是想向我請教,如何溫柔的對待女性。不如你做我的模特兒,給他示範一下好嗎?》

還是被綁在一起的雙手撐在地上,屈綁起的雙腳已改為跪坐,由於雙手被繩子綁到了手臂之上,尤其是手肘的部份緊緊的捆著,想屈起來用手除下口枷也不能,只能用乞求的眼神和濃濁不清的語音表示「不想」。

《原君,你要保證只能看,不能再動手動腳。我會示範給你看,如何用溫柔的手法去挑起女人的情和欲,你細心的體會和你的有何不同。而且美智子是我的女人,不是可以隨便玩弄的。你未經我和美智子的同意,我要你立刻對美智子道歉。》

聽到還要在外人面前做示範表演,那麼羞恥的事情,說什麼也不能接受。

美智子一直都覺得奇怪,井上教援很少會將她捆成卓子後對她動手動腳的,一般是要求她不要動的支持半個小時。知道原來是有另一人在她身上作弄,羞恥和不安立刻佔據了她的心頭,在喉頭發出沉悶的抗議聲,頭也隨著搖擺。

美智子原本是井上的助教,後來在共同的研究興趣下,一同合作的做研究,兼且日久生情之下,關係亦非一般夥伴那麼簡單,由於井上有虐待女人的嗜好,美智子也就欲拒迎還的接受下來,這是完全寄託在雙方相愛的基礎下,絕對沒有想過要在人前的表演。

在不知情下,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裸露,已經是十分難受,還給捆綁成這種羞恥的狀態,完全不能遮掩身體上可恥的部位,彷彿是供大方的讓人參觀的模樣。

還有這個叫「原君」的外國人,一坐下來就不停的玩弄她,那粗魯的行為實在令人討厭。

雖然美智子用盡各種方法表示不願意,但是教援全沒有意思放棄,井上的手指已在有份量的肉丸上不停的搓捏,身體誠實的反映著官能上的對應,放不下羞恥的心, 苦忍著不發出浪叫聲,身體已忍受不了的顫動,套在口上的開口枷活塞給拔去,撐開了口的金屬套管中立刻流出大量積存的口水,在種種屈辱的折磨之下,鼻頭一 酸,漲紅了的臉上流下斗大的眼淚。

《對不起,美智子,是我魯莽不對,請你原諒我!》原哥依足了日本人的禮儀,跪著的伏下鞠躬賠罪。

《你看,原君也向你賠不是了。》井上托起了美智子的下顎,輕聲的在她耳邊說︰《你擔任我的助教,是有責任為我做示範的模特兒;而且不要在外國人面前,令我們日本人失面子。他是來『求』教的,明白了嗎?》

「原君,我們的淫虐藝術是要雙方都能達到性高潮,男人得到性高潮的方法比較簡單。但是女人就較為複雜一點,就像美智子,她未曾在另外的男人面前裸露過身 體,所以現在她是很難為情的,羞恥的心蓋過了她情慾的心,如果我要發洩可以不她的死活,硬插入她的肉洞內就可以了,但是這種做就沒有情趣可言。和禽獸沒有 分別,是嗎?」

井上用挑的眼神看著原哥︰「首先我要令她鬆懈下來,挑起她的原始情慾。要令她的慾火蓋過她的羞恥心,就算有別人在旁看著,也不能不援受我的愛。」

其實井上心裡一直想將美智子的身體,赤裸裸的展露在他人面前,要美智子從裸露身體的羞恥和屈辱中,令他得到更大的樂趣。

這種心態是現在在日本後流行的「人妻野外露出」的玩法,一為男性的支配慾望,其次是作為研究「行為學」的學者,不能掌握現在社會上的流行玩意,是

基於這樣充分的理據支持下,而且美智子不懂中文的情況下,又在外國這種叫天不應,叫地不聞的環境中,不試一試,可對不起自己。

「你可以用手、口、舌頭或是淫具都可以;目的只有一個,是令她動情,一個女人給人硬來,和動情之後的分別是兩回是,你細心的觀察就會明白的了。」

《美智子,放鬆一點,我要開始了。》

美智子的身驅依然是僵硬緊張,思想上當然是放不下,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又會在自己身上做些什麼,這種種的不安和屈辱,令到她打從心底裡抖震出

「原君,女人身上其實有很多敏感的動情地帶,一般來說,乳頭、陰唇、陰核……等,大家也知道的,但是有些部位,就要靠男人給她們去摸索出來。」

井上的手指,在美智子的耳背上,輕輕的掃著,搔癢的感覺令美智子不自然的縮一縮肩頭,很快她就將頸項側起來給井上配合,姆指和食指拈著耳珠在搓弄時,美智子已停止了難聲的哭聲,鼻翼遂漸加強張縮的幅度。

當井上用口含著耳珠舔吮時,側起頭的美智子口水從圓管中口角的位置流了下來,像是一條線的流到地上去。還發出「嗯……嗯……」的喘息聲來。

井上的眼神射向原哥,是要他留心看。

井上的手由下向上托起了有份量的乳房,食指和姆指拈乳首,兩隻手指頭慢慢的開始搓捏,手掌也同時不規則的上下左右的搖動起來,兩團豐滿的肉球誇張的在顫動,只見美智子,仰起頭,發出「哦……哦……」的聲音,脖子像吞口水的上下的郁動。

井上笑著對原哥,用唇形說出「她已經開始發情」的無聲說話。

又在美智子陶醉的耳旁,輕聲的說︰《美智子,這樣弄,舒服嗎!》

《唔……哦……嗯~~嗯……》美智子微微的點頭。

《是不是有人看著會特別興奮呢!嘻嘻……》井上把美智子失神的臉孔轉向原哥那面︰《你看看原君,看到你的淫蕩的樣子,也勃起來了。》

本已被慾火燒得忘了有陌生人存在的美智子,一下子被叫回現實,蒙 的視線再聚成清晰的 暱瑛發覺一雙凸了出來的眼睛,像釘子一樣盯緊在自己身上,女性的矜持令她羞紅了臉,嗚嗚的聲音和亂搖著的頭,立刻埋到井上的身上,羞憤變成顫慄,蛇腰靦腆 的扭動,像是逃避的往井上的懷內鑽。

井上解開纏在美知子手臂上的繩子,用手的搓揉手臂被縛得深紅的繩痕,井上的手法似是十分高明,美子被搓捏得軟下來,接著,井上提起依然綁著手腕的繩索,美智子像是知道他的意途,用力的將雙手向下夾,淚眼盈盈的眼神向井上哀求。

井上用中國語向原哥說︰「這是她另一個發情地帶,一經觸動她就會爽得會瘋,哈……哈……」

美智子一面搖頭一面的哀嗚。但知道不得不屈服在井上之下,急得嗚嗚的哭泣起來。

扭動的身體,始終抗不過男人的氣力,爭持著的雙手給用力上提帶到腦後,手肘朝天,手腕被拉到背後的肩的位置,繩子向下的繞在腰上,井上用手在美智子的腰腹中搓揉,被用力搓之下,腹部漸漸向內收縮,井上立刻收緊腰腹上的繩子。

當縮到不能再縮時,井上才綁緊繩結,美智子的上半身因繩縛的關係,呈半月形的向前挺,高聳的乳房更顯凸出,而脅下的肋骨一根根的現了出來。


模特兒傳奇(18)

淫虐教援(下)

兩個柔軟的肉團不斷的被搓得變形,美智子喘噓噓,仰後俯前的扭著腰,當乳首被搓托得向前提時,身體顫抖的向後擺直,頭拚命的搖。

井上等的就是這個時刻,雙手按到美智子凸出了的肋骨上,爪狀的來回的搔著,兩個大乳房立即左右的擺動,喉頭發出了「喔……喔……」的呻吟聲,定了下來的爪改為震動式的擠托,美智子的身驅抽搐的抖動,乳房也隨著一抖一抖的跳動,而且她翻白了眼的在喘氣。

只見井上伸出舌頭在美智子的腋窩上不停,來來回回的舔吮,美智子像是發瘋似的大聲呻吟和扭動上身,尤其在井上大口吸吮位於腋窩、鎖骨和乳房之間的部位時美智子明顯的在脈動式抽搐。

這時的井上望著原哥,嘴角上現出了一個狡猾的笑容,在美智子身上的爪手突然的用力在肋骨上一彈。

「喔!」的一下沉悶的叫聲,隨即美智子的身驅猛烈豎直,全身只是由膝蓋支撐著,出現了高潮般的痙攣,大約維持了數秒後,僵直的身體向後倒,在她身後的井上立即把她接著。

原哥看到這個震撼性的表演,一時也沒有反應,原來這種亦剛亦柔性的手法也可以達到如此激烈的效果。尤其只用膝蓋支持全身,就是自己這樣運動型的體格也未必可以做到,何況是一個被綁起來的女子!

短暫的沉默隨著美智子回過神來而改變,可能是開口枷的關係,令積存在口內的口水嗆著氣管,激烈的咳杖,嚇得滿臉得意的井上臉也變色。

如豹子的原哥電射向他們,快速的將栓在美智子頭上的皮帶解開,托著美智子的下顎,將牙齒扣緊的開口枷除了下來,口水大量的流出,給嗆得臉色發紅的美智子連鼻水也給嗆了出來,緊張的井上反而臉色發白,急忙用手輕撫著美智子的胸口和背。

回覆了臉色的美智子,放聲地在井上的懷中痛哭。原哥用詢問的眼光望著井上,井上輕輕的搖頭,眼神似乎肯定答覆,要繼續下去。

稍事休息之後,井上的手又開始在美智子身上游戈。

就在這時,原哥突然向井上鞠躬,還用國際通用的禁聲手勢,靜靜的離開。

原哥並不是怕尷尬,而是在美智子倒下、井上把她接著的一刻,他看到井上臉上變了色的緊張和徬徨,勾起了昨晚在大廳綁起蘭姨後,她倒下的一刻,自己是不是一樣?那種緊張和徬徨的心情,會不會和井上一樣?

在這一刻,心中像是若有所得……

原哥的手提電話響起︰「原君,我是井上,對不起,你現在在哪兒?關於你想知道的問題,我有一些資料可以提供給你參考,希望可以給你解決到你想知的問題!」

「我現在在你公寓附近的公園。」

「哦……我現在下來,你等我,再見。」

記憶中好像搜索不到,有多久沒有到過公園!

可以說沒有那種閒情,重要的是沒有雅興,日間在商場縱橫混戰中可以忘情的廝殺,夜裡盡情在蘭姨上肆虐,每日就是在各式各樣的官能刺激中求全存,像是沒有生命的行尸。

但從沒有想停下來,因為他和一般人一樣,害怕「改變」,現時的生活可能是沒有趣味,但一經改變後的生活方式,就像是個迷茫的深淵,有多少人有勇氣向下一縱?

眼前的一群小孩子正在你追我逐,臉上全是天真爛漫的笑容,全心全意的在這一刻的尋樂,完全是一張張忘憂忘情的笑顏;原哥沉醉在這些天真無邪的笑臉中,不自 覺中,胸口有一種「鬆開」了的感覺,融融暖暖的在經脈中流轉,身體也有「輕了」的感覺,那種「輕~松」的體驗實在太過美妙絕倫。

可會知道原哥半生人在繃緊的神經下生活,心中種種原始的知覺感受都被外在壓力和內心的創傷所矇蔽。

給雪兒勾起的深情,首次感到蘭姨為他付出的真情;似是命中注定他在地獄中,有一絲望到天堂的機會,在迷失的沉淪中有解脫的生機,雖然日後他也是脫不了情慾的網,但至少可以得回一點未被泯滅的良知。

「原君~原君你沒有什麼吧?」井上在原哥身邊坐下,發覺原哥像是老僧入定,不禁用力的拍著原哥的肩頭。

「沒有……突然想起……嗯!美智子怎麼樣,對心愛的女人也不一定要用這種不合常理的行為,『易求無價寶』是你提出的,雖然你們的所謂淫虐藝術是你們的……『特色』,但有時要對她的感受作出考慮,不可為而為之,往往會得出反效果。」

原哥突然說出這種說話,井上教援給他弄得目瞪口呆。

也不是過了多少時候,原君這個像色鬼還肆意蹂躪美智子,現在說著發人心醒話,就像一個智慧鐵鎚拷在井上心靈裡的鐘上,震動腦內海中的神經,一時間反而接受不了。

「咳!原君為什麼突然會有這樣的體驗?」

「我……這些資料是師兄說你想知道的,是有關『潮吹』的理論及探討。這是我們日本人的心得和實踐錄像,你……可回去參考。還有一些其他的資料也一併給你。」

「……我感到你好像有些微妙的改變?」

井上想到的,因為他的官能性的表演才給原哥有所改變。

「是的,但現在也沒有一個具體的方向……」

「……原君,請不要吝惜,希望你的心理轉變,能給我……作參考……但這些日後再談吧……再見。」

「給我靜靜的想一想,如果有定論,我也想再向你請教,再見。」

沉醉在孩子們的歡笑聲中,原哥的手提電話再次響起,戰場上是不會有休息時間,科技越進步,人往往越難擺脫「江湖」中的赳纏。

「May,明天晚上我有沒有約會?」在辨公室對著對講機的原哥,正在向秘書小姐查問著。

「那你給我訂張台,兩個人的,同時不要給我明晚作任何約會的安排。」

在都市的另一個角落,一個女人正在憂心忡忡的揣測……

前晚原哥為何會一反常態,沒有粗暴的虐待自己,沒有令自己痛得死去活來的肉體折磨?她實在害怕,一直以來,她都是用肉體的怖施來維繫和這個男人的關係,雖然在身和心的都開始有點疲累……

剪不斷、理還亂。

呼~呼……

十九歲讀完秘書課程,考入『力氏』機構做一個見習秘書,被派到原哥那個部門,原哥部門連她共有三個秘書︰三十幾歲的艾小姐是典型小婦人,工作能力強,但家庭對她更重要。

另一位美艷絕倫,一天到晚在發花痴,但是刺探商業對手的情報就非常有辦法。

原哥貴為「力氏」機構的執行董事,在生意上的應酬和到各處各地公幹,少不勉要有一個秘書跟出跟入,給他文件上的助和打點,雖然蘭姨當時是新人,但可說是話頭醒尾,勉強都應付得來。

雖然是出於工作上的需要,但也可說是「出雙入對」,原哥在商場上雄辯滔滔的魅力、在公司裡指揮若定的分配、運籌帷幄的策略、智珠在握的自信,早已深深的把 蘭姨這個少女吸引著,但是原哥似是對女色不為所動,以他的才情和幹勁,在社會上早已成為不小少女夢想中的金龜婿!更有一些流言說原哥不愛女人的原因──是 因為他是「基」的,言之鑿鑿。

原哥在工作時雙眼炯炯有神,但平時的他眼神中都帶著濃郁的憂鬱。

一次在國外公幹後,蘭姨和原哥慶祝做成一宗大生意,借點酒意壯膽,蘭姨終於知道原哥鬱鬱不歡的原因,還知道原哥的特殊「性僻」,憧憬中的白馬王子原來有這種不為人知的「嗜好」。

但他對舊情人的執著和痴心,更豁易令到蘭姨傾慕,也數不清有多少次內心交戰,最終敵不過相思之苦,尤其這個人會天天都見著,當情感戰勝了理智的一刻,蘭姨奉獻了令她沉淪在慾海的第一次。心甘情願的奉獻,換來的是無邊的痛苦,既沒有夢想中的浪漫情節,也沒有情人的愛憐。

如果說,世上會有如此盲目愚昧的人嗎?世事偏偏是如此奇妙,一個有虐待狂的男人,在茫茫人海中又可以遇到一個愛被虐待的女人!

蘭姨並不是一經接觸就發覺自己是個愛被虐待的人,而是由原哥用種種嚴苛手法在她身上開發出來的,經過幾次的調教,慢慢引發出被虐待的快感,像前晚原哥的溫柔手段反而有點不習慣。

其實在這當中,有許多微妙的契合,蘭姨以為用肉體可以解決原哥內心中的憂愁;而原哥認為蘭姨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被虐待狂,不用暴力不能滿足的女人,為了自己和她的慾念,不繼挖空心思想出更多更新的虐待方法。

在互為因果的情況下,大家都好像能各取所需,情況就像一座妖異的天平,在在維持一種平衡。

如果說,當人在安於現狀時候,最怕的是什麼?應離就是改變,或說不能掌握的未來,最容易令人產生不安。

在心底裡痛和愛再難分得清楚,但可以肯定肉體上的改變是不能在回首,尤其是在身體上打洞,穿上一個個作為愛的承諾的銀環。

乳環和陰唇環在穿上了之後,上下兩個地方都變得敏感,稍為給一點點的刺激,都立刻有一道道的電流在身體裡亂轉,彷彿是要加深確認,要無時無刻,被身上的慾火提醒自己是原哥的女人。

這是代表什麼?前晚又在陰唇上加多了四個,再如此下去,自己究竟會變成什麼?

種種的問題纏繞在心中!

變態的環境會做成變態的思想,似是不滅的定律。

一定是雪兒,在她出現後,原哥好像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尤其原哥和這個小妖女有肌膚之親後,就變得和以前不同,一定是她……

莫名的妒嫉心悠然而生,變態的想法會速成為變態的行為。

正在憤恨的時候,原哥秘書來電,說在原哥在俱樂部訂下了台,今晚要和她吃飯。

忐忑不安的感覺更甚,究竟有多久沒有和原哥在外面共餐?如果在雪兒來之前,蘭姨可能會喜歡也來不及,但現在恐懼取代了一切……

怒火和妒嫉會沖昏理智,憤怒以後當然是發洩,而發洩的對象,當然就是雪兒。

「瑪莉小姐,今天的訓練可以開始了嗎?」

雪兒覺得蘭姨今天的語氣很奇怪,心裡害怕也增加幾分。

每天除了睡眠外,她都會戰戰兢兢,尤其蘭姨這幾天好像變了另外一個人,臉上時常出現奇異的表情,而且調教的方法也凌厲得多,昨天就連屁眼也被插入棒子,到現在也疼痛。

今天又不知道要接受什麼虐待?光想一想已由心中顫出來。

經過嚴厲的調教,現在的雪兒,一知道是調教的時間,就會主動的自己取出繩子給蘭姨綁。

今天,蘭姨將雪兒雙手綁起,冰冷吊勾勾著手腕上的繩子,軋軋的鐵鍊絞動的聲音,雙手慢慢上升,赤裸的身體敵不過由機械帶動的力量,隨著吊勾的上升身體也跟隨向上的吊起,到只能用足尖著地的高度才停下來,更因為吊得筆直,身體上應凸出的地方更顯凸出。

腳尖絕對承受不了體重,而且平衡也是重要的項目,稍稍鬆懈,手腕上的劇痛就會立刻通知雪兒,雙腳是不能偷閒的,吃力的蹬直雙腳,收緊了肌肉,屁股上出現了點點的晶瑩汗珠,不需多久就開始痠軟發抖。

當不能再忍受腕上的撕裂般的劇痛的同時,雪兒開始掌握要領,先用單足尖站立,到不能支持的時候立刻轉用另一條腿來接力,這個方法的弊端是要不停變換兩條腿 來作支撐,形成妖魅扭動,兩條修長而結實的大腿肌肉像在舞蹈般,跟出優美的彈動,兩團充滿彈性的屁股肉,上下不停的在扭跳,完全是釋放青春活力的表演。

全身因緊張而需要深長的呼吸,令乳尖微微的顫抖,少女身體上獨特的生命力和彈跳性,充分的展示出來。

尤其是因吊高的關係,由背部到臀,形成一條完美弧形的脊溝,這種自然而然的曲線美,令蘭姨也生出妒嫉之心。

蘭花般的手指,沿著這美妙的曲線滑行,柔軟嫩滑的觸覺經由手指頭傳入,作為女性也不禁為之著迷,但雪兒就因為這樣的搔癢刺激而發出輕輕的喘息,扭動的身體也更為強烈。

但更加強烈的刺激現在才開始,蘭姨的陰阜貼上雪兒的屁股上,兩隻手輕柔的掃上吊高了的雙手上,如掃如搔,由上沿著優美的臂膀而下,到腋窩時改為爪狀,指甲的括弄,這種挫動神經的尖銳感覺,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

尤其是被這種的吊起,身體狀態處於強制的伸展中,身上繃緊的肌膚裡神經末稍變得極為敏銳。

在平常已是嬌嫩的敏感部位上,如此強烈的肉體折磨那能抵受得了,出於自然反應的抵抗立刻作出行動,反射性的抽搐和扭動,頭部不自主的前後搖動,口中一時高吭尖叫一時低吟的嘻哼,交織出一場天音妙舞,蘭姨也被這種強大的反抗力撞得後退兩步。

遷怒心態的驅使下,蘭姨改為在前面進擊,五條銳利如尖錐的指甲在顫動的乳房上來回的括弄,乳房被針刺式的觸電感覺入侵,挫動身體內的所有的神經感覺細胞,錯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在體內徘徊震盪,原全是官能感覺取代了意識反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理智逐漸的回到腦海中,滿佈汗珠的身體,由疼痛、痠軟、麻痺的混合做成不知所為的官能倒錯,神智是知道在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偏偏不能指揮身體作出應有反應,更可恨的是失去了言語表達的能力,發出來的聲音變成模糊不清的囈語。

蘭姨也被淫邪的氣氛感洩,心裡的慾火也被燃起,不同的是由被虐的身份變為施虐的角式,一直是默默接受被虐待狂,但一下子轉變為施虐者,那種奇異的感覺令到 在心底抑壓的變態情感一下子爆發出來,詭異的興奮慾望在心裡無限制的膨漲,身體內好像充斥著一股不吐不快的動力,淫虐的火焰將理智完全覆蓋,興奮的情緒臻 升為失控的行動。

蘭姨所作的行為,不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女可已抵受的,在網絡監察系統中看到蘭姨行為的原哥,額上也滲出了緊張而做成的汗珠。

畫面上的蘭姨正在做出令原哥也愕然的行動,前後兩穴都插入電動棒,而且在棒身上塗滿了厚厚的催淫藥,還用皮帶將兩支電動棒固定,春藥的力量發揮得很快,雪 兒已在痛苦的扭動身體,淫水在雙腿間潺潺流下,原哥知道是一種極為霸道的媚藥,令雪兒兩頰泛紅,纖巧的身子已佈滿了汗珠。在一邊看,一邊會心微笑的蘭姨, 好像意猶未盡,手指挑了一大團春藥塗在兩個白嫩的乳房上,還用繩子將雪兒的一條腿綁起來,且不是單純的綁起吊高,而是綁好足踝後繞到足掌上繞了一圈,再張 粗略的麻繩圈上腳趾公上,才將繩子向上吊起。粗糙的麻繩磨著敏感的腳底,夾在趾縫中的繩子因被向上揪起而扭曲了,被逼用一隻足尖沾地的身驅在不停扭動下, 像陀螺似的轉圈。

發洩了心中的怨氣,蘭姨悉心打扮,一襲紫色的開胸露背晚裝,越發顯出她明媚動人之處。

貼身的真絲布料,體貼的裁剪,包裹著兩個飽滿的乳房,柔軟的質料將乳環若隱若現的浮現出來。下身沒有穿上內褲,這並不是蘭姨的性格開放,而是穿上普通的三 角褲會顯示出尷尬的痕跡,改穿T字褲,那片小三角布總是會纏到秘唇上銀環,一是攝入秘唇當中,互相摩擦而出現不自然的興奮,但現在在裙子掩蓋下,反而不覺 得有問題。

黑色的釐士(蕾絲)吊帶絲襪配上黑色襄金邊的幼細高跟鞋,盡顯蘭姨高貴大方的氣質。

盤起來貴婦式的髮髻,將雪白的粉頸盡情展露,閃爍的鑽石耳環更添女性溫柔嬌美的魅力。

原哥在俱樂部的門口迎接嬌艷動人的蘭姨,挽著原哥臂膀的蘭姨,一邊柔軟而富彈性的乳房壓在原哥手臂上,而乳頭上的銀環雖小,但也夾在中間開始磨擦起來,恍惚是原哥用手臂刻意的揣摩而硬起來,蘭姨陶醉在這種似是而非的感覺中。

當進入餐廳時,立刻成為全場的焦點,除了蘭姨的美貌和優美的體態外,配合那襲剪裁得體的晚裝都是令人眼前一亮。

集中在蘭姨身上的另一個原因,是另一邊跌蕩有致的趐胸,,因為壓在手臂上的乳頭立起來;另一邊的乳頭無可避免也硬起來,凸顯出來的乳尖撐起了小小的乳環在薄薄的絲質衣料中或隱或現,這種令人噴血情景,令到原哥也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這刻的蘭姨心中升起了一種怪異的興奮感覺,在眾人讚嘆目光下,作為美麗女人的虛榮心下,固然開心,但是想那襲薄薄的絲質晚裝裡身體是赤裸裸的,而且女性上 面敏感的部位和下面最神秘的部位也穿上銀環,如果給他們知道,在這個高貴的外表掩蓋下,自己是一個多麼淫蕩的女人,會有什麼後果呢?

只是想想也有異樣的興奮,呼吸自然變得急速,胸口起伏也加劇,這種不是暴露的暴露感覺很奇怪而特別……

另一位主人家也有不同的變化,心境不同看到的事物也截然不同,原來蘭姨是如此動人!

以往被欲欲所矇蔽,埋沒了欣賞事物的心,現在復甦了的情感,看到任何事物都塗上一種美態,尤其是一直為自己付出的玉人,一束鮮花可能不能彌補以往的所作所為,但在柔和的燭光下,此情此景,需要的不是多餘的歉意,而是要給她輕憐蜜意的未來。

可俯瞰全市五光十色的美麗夜景的瞭望臺,蘭姨沒有一點贅肉的小蠻腰給原哥的粗獷的手環抱著,融融細語互欣心事,兩個以往只從肉慾糾纏的男女,在此一刻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種「正常人」談情說愛的情懷。

成年人處理情感的最有效方法,當然是靈慾一致的身心肉體交融。



模特兒傳奇(19)


涼風微微吹送,蘭姨大幅道暴露的身體有點點疙瘩,原哥給她披上西裝,赤裸的背上傳來原哥的微暖的體溫,那雙強而有力的雙臂,緊緊的把蘭姨攬實,體貼的行為 令到蘭姨冷縮的身體帶來絲絲的暖意,趐軟的身體貼在堅實的胸膛上,雖然蘭姨身上流著被虐的血液,但是有那個女人不願接受男性體貼的關懷愛憐,鼻頭一酸,兩 行熱淚涓涓而下,屈在心裡的情感像缺堤而下,因啜泣而抽搐的肩頭,在原哥有力的雙手按著之下,更覺淒涼。

給原哥扳轉輕擁入懷,蘭姨禁不著的情緒像找到了缺口,瘋狂的傾瀉,原哥的筆挺恤衫,給融為一體的淚水、眼線、口紅……等,弄得滿目瘡痍,但是擁著注滿愛意的肉體,心裡升起一陣暖意,三十多歲的大男人到現在才懂得用心去感受別人的愛意,這是多麼可恨感覺!

而蘭姨給原哥的手輕輕的拍著背心,那種柔情似水的感覺是多麼溫暖,玉臂環抱著寬厚的背肌,那種得到依靠和保護的實在感覺,令到蘭姨覺得自己似是一隻懶惰小貓眷戀著主人的輕撫。幸福像是瘟疫般在全身漫延,心中只想這刻永永遠遠的延續下去。

圓潤的腳指公虛點在地上,纖巧的小足背弓起來,繃直了的足趾、腳背和脛骨成一直線,但足趾、腳魯、足踝組合而成的誘惑性的三角形,只看這個影像,不難聯想 到是一個在練習芭蕾舞的美少女在舒緩練習,可惜這個鏡頭被一絲由上而下的黏稠閃亮汁液所破壞,沿著汁液路線向上看,繃緊的小腿並沒有凸出可怕的腳肚,依然 是優美的弧度,膝蓋渾圓,但是佈滿汗珠的大腿肌肉正在抖震,一條條結實的肌腱正在抽搐。

追源溯流,要將鏡頭轉到大腿內側,腿根中滿盤狼藉!陰部全是被蜜汁洩得發出閃閃光澤,流到腳下的淫水就是在這個小小的洞口中排出;緊壓在蜜壺中的皮帶兩旁,除了閃亮的蜜汁外,還吐出一個個乳白色的泡沫,十足像只螃蟹口吐出的口水沫。

這是催淫劑依然努力所發揮的作用,幼嫩而敏感度極強的黏膜有著海綿的作用,對春藥的吸收是特別快,整條彈性強大的陰道,包裹著那支像半死不活的電動陽具, 沒完沒了的在緩緩轉動,接近子宮口的假龜頭總是大幅道而緩慢的擺著頭,有意無意的叩到子宮口上,棒身上點點凸出的塑膠粒,磨著壁道上的縐摺,淫藥的效力極 大,陰道內灼熱難耐,蜜汁像沸騰的開水不斷湧出。

但是在窒口的一圈白色的滾珠作相反方向的轉動,不斷把兩片紅腫的陰唇捲動,白泡就是如此給製造出來。

其實,只要電動陽具的速度快一點,或是粗一點的話,或是長一點,雪兒已可得到一陣子的高潮作舒緩。

但是惱人的是這種緩慢的速度,總是令雪兒沒法洩出來,體內外都被情火欲焰持續不繼的煎熬,蘭姨不知是有心定無意,插入去的電動陽具,只是調到低速的檔中, 然而在這個速度中是沒有辨法令雪兒洩出來;雪兒已用盡了渾身解數,包括用力的夾緊來扭動、吐出吸入反覆模擬陽具抽插……等等。由激烈到體力不支,這種無奈 的情況好像是死纏不休的繼續下去。

改由遠鏡看去,纖巧的手指軟垂,雙手已軟弱無力的任由繩子吊著,向後仰的頭髮依然柔軟亮澤,只是髮鬢給汗水和淚水沾濕貼到臉上,尖削的下爬向上凸顯,鄂下 延展出來白嫩而在濡動的喉頭都漸作粉紅的變色;那張油亮光澤火紅紅的臉兒,流著幾條淚痕,悽慘可憐的少女在這個冷清清的斗室中繼續要「享受」無邊的折磨。

若看到此情此景,心中會有出現不安想法的話,可已說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但當知道在她的身體內,還有兩個重要的性感地帶也是不繼的被淫藥肆虐的話,可能會出現不尋常的興奮。

給厚厚的肌肉包裹著的菊花蕾,也有一支幼小的電動棒在內裡攪動,這裡的感受截然不同,屁眼內因為沒有淫水的滋潤,插入時因為有催淫藥的關係還沒有如此的乾 澀,當大腸內壁聒收了淫藥後,內裡變得乾燥,給電動棒強而有力的攪磨,已「赤赤痛」加上淫藥出現的效果和前面陰道有很大的分別,前面是灼熱而癢,但後而是 極癢而熱,可能是彼此吸收和特性不同,但是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半死不活的「難耐」。

雖然如此,不竟兩個秘洞內也有物件給充實,而且能盤旋扭轉作有限度的自我刺激。最難忍受的反而是被冷落了的乳房,由於雙手被高高吊起,兩個乳房在身前凸 出,完全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給「它」慰藉,極其量是將身子左右擺動,兩個動人的乳房在搖擺吧了,不知是否藥力的激髮乳房好像有點脹大,但可以肯定的是乳頭的 確比平日硬起來的時候脹得更大和更紅,有點似鮮紅的車喱子。

兩條粉臂在勾緊原哥的後枕上,四瓣糾纏不清的嘴唇,互相撕磨,口內的舌片進退有道。原哥雙手在鳧臀上撫摸,或分或合,絲綢柔滑緊貼在下邊的屁股結實而有彈力,使勁一抓,同時可感到質與量的優美結合,手上的觸感非常之好。

「噢~」抓著臀部兩團厚肉的手,把蘭姨的小腹貼到原哥身上,隨著力度的增加,蘭姨的上半身向後仰,勾在後枕的十指互扣,玉臂拉直,胸前雙丸由緊貼變成展 示,紫色的絲綢根本包裹不著飽滿的胸脯,由尖削的下爬一路向下吻,絲綢獨特光澤反映出深淺不一的色調,在薄薄的布料中現出了乳環的形狀,吸吮著隔了一層絲 的乳尖另有一番風味,嚙著乳環時,乳脯急速起伏,帶出如浪湧的紫色柔和光芒。

「唔……原……原……讓我洗澡先好嗎?噢……」

「也好,一齊洗可以慳回不少時間。」

指頭有點生硬,為原哥解開恤衫的紐扣,流轉的眼波,隱含著內心一波波的激盪,終於可以像個小妻子來服侍丈夫寬衣,心中溫馨的感覺漫延,淚水忍不著流了出來。

「蘭,為什麼哭起來,不舒適嗎?」蘭姨輕輕的搖頭。

「傻女,無端白事哭什麼,不是要洗澡嗎?來,我抱你。」

那雙沒有被繩子綁起的纖手,在結實的胸膛上來回撫摸,白色芬芳的泡沫被冒著熱氣的水柱所衝去,蘭姨伸出尖尖的舌頭,在原哥黝黑乳頭上使勁的舔弄,即使如原哥這樣的鐵漢也禁不了如此的挑情,溫潤的眼神吊向上,看到原哥一臉的陶醉。

在這個可容納四、五個人的特大的按摩浴池中,原哥被蘭姨安置坐在浴池邊上,她兩手佈滿白色沐浴乳液,不停在怒拔的肉棒上塗抹,上下揣摩時,時現為黑時變成白,只見蘭姨的俏麗的臉龐上漸見紅潤,不知道是因為浴池中氤氳的熱氣,還是心中的興奮所致。

掬起溫熱的池水,在崢嶸的龜頭上傾瀉而下,紫紅色的龜頭受到熱水的刺激像是微微的脹大,怒張的傘帽邊有白色的點點出現。

蘭姨雙手輕輕的揣摩,用嘴輕輕的吻,還粉臉貼到肉棒上輕輕的摩擦,那種滿足的表情。令原哥也有點不知所不措,想不到自己的陽具會給蘭姨如此這般的把玩!原 哥那知道往日蘭姨只能被迫用口替原哥服務,而且是粗暴的塞入嘴裡,從來未有用手去觸摸過這支能令自己升天的肉棒,今天雙手可以自由的活動,那禁得著用手去 體會感受火熱的感覺。

纖手搔著肉袋,彷彿感到內裡兩粒睪丸的重量,陰囊上全是皺摺,表面佈滿凌亂的毛髮,含在口裡,舌頭開始探索橢圓形睪丸的大小。蘭姨再次吻向龜頭,兩隻柔軟的玉掌貼著筆挺的肉棒,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搓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在鑽木取火。

原哥未試過這種方式的給搓弄,一聲吟哦舒服得輕輕的呻吟起來。

「噢~蘭……喔……想不到……你……哼~~」

在原哥呻吟的同時,蘭姨刁鑽的舌尖在馬口上輕快的舔舐,輕微的脈動,馬口上滲出透明的潤滑液。

原哥有力的雙手把蘭姨的臉頰緊緊的挾住,同時大口大口的在喘氣,給挾緊不能再動的蘭姨,望著強忍興奮的男人,將手上抓著的大肉棒輕輕的在搖動,搖得原哥手 上的力量一鬆,又低下頭吻去,嘴裡吹出一口涼氣落在傘帽裡,暖烘烘的口腔已將大龜頭吞噬,兩片口唇合起來箍在傘帽根內,口裡的舌頭正在濡動,間中呈現因舌 頭擺動時顯露的形貌,吸吮時蘭姨的臉頰向內縮陷,緊緊的貼著大龜頭,吸吮力越來越大,好像要把原哥的生命精華完全的吸走。

原哥正開始忍不住的時候,蘭姨也力盡,鬆弛的口腔內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暖和的口水在舌頭帶動下,像攪伴機在口腔裡攪動。

原哥還未回過氣來,另一浪的進攻立即展開,整條堅硬火熱的肉棒完全納入到蘭姨口內,得到口水的附和,在吞吐時還有「噗吱~噗吱~」的在響亮聲音。前後的活塞運動中,間中來一個搖擺晃動、或是一下深深的吸吮。

原哥怒吼一聲,雙手按著蘭姨的頭站起來,帶得水花四濺,捧著蘭姨的頭快速的來回搖動,而且他自己也開始用力的聳動臀部。

蘭姨有了原哥雙手支持痠軟的頸項,原本抓著他大腿的手轉移位置,一手托著玉袋,另一隻手的手指按著原哥的屁眼在抖震起來,吊眼看著原哥在高吭的吟叫,她自 己也彷彿在配合著,使命用喉嚨發出低沉的悶響,也因為喉頭的震動,千百萬個子孫挾著濃郁的男性賀爾蒙和凜冽的味道,激射到蘭姨的口中,一陣復一陣的脈動, 隨著原哥「呵……呵……」不絕的叫聲不斷的注射。

蘭姨清楚的感到肉棒在口內一脹一縮的爆發,濃稠滾燙的精液粘到喉頭中,還不斷的在增加,小小的口腔實在沒法一下子容納大量的精華,嘴角徐徐的流出白濁的精 液,蘭姨將頭稍為後移,口腔內得到足夠的空間,徐徐的嚥下口裡的濃精,繼而用舌頭舔乾淨原哥的開始萎縮的肉棒,依偎在原哥大腿上喘息。

當原哥回過氣後,俯視這個全心全意的女人,身體慢慢的沉入暖水浴池裡,看到蘭姨的嘴角上殘留的精液,用手指給她抹去,可是蘭姨像如獲至寶的將那沾上精液的手指送入口中,細意的品嚐。

這刻原哥心裡湧起無可名狀的感覺,捧著蘭姨的俏臉,死命的亂吻,最後當然是落到兩片嬌艷欲滴的唇上,鼻息濃重,熱氣互相的噴到對方的臉上,那種深情的吻激烈的情度,彷彿周圍的空氣都給抽乾。

給春藥蹂躪的美少女,終於都等待到救星來臨,而且是一來來了兩個。

蘭姨像是心中有歉疚,手輕輕的拍著神態迷糊沒有多大知覺的雪兒。

「原,她的身體像火燒,口唇也乾涸了……會不會出事……我有點怕……」

原本是出於一時之氣,對她作出如此嚴厲的虐待,現在氣已出了,亦回過神來。看到這個本來是無辜的少女,給自己弄成這樣,神情開始激盪;還好,輕輕拍打之下還有微弱的反應,乾涸的口唇微微在動,如像要著些什麼。

「蘭,喂點水給她吧,我先解下她的腿……」原哥拿了瓶礦泉水給蘭姨,轉到吊勾處開始解開繩結。

「原,她嚥不下啊,怎麼辨?」給灌入雪兒口中的清水從她口中倒流出來。

「把水澆點到她臉上,用口渡給她,看看她能否喝下去。」

「……」蘭姨有點猶疑,畢竟口對口渡水給異性有些尷尬,而且原哥在旁多少會有些不自然。

「喂!是你把她弄成這樣的,如果她出事,你也不會好過吧!」

雖然不情願,但想深一層,自己是責無旁貸,一小口一小口的將礦泉水渡給雪兒,開始時較為艱難,但續小續小的渡給她後,雪兒已開始漸漸回覆自然的喝下,而且 需求續漸增多,因為喉嚨乾燥和體內如火在燒,得到清水的補充和滋潤像是在大海浮沈中抓到了救星一樣,濃重火熱的氣息中,舌頭已自然的探入蘭姨口內,連吸帶 吮,不但清水還把蘭姨的口水也一併吸去,而且像遇溺的人,不論抓到的是水草或是木板,一旦抓到了就會死命不放。現時的雪兒也是一樣,舌頭不繼的在蘭姨口中 勾搭,兩片已略為回覆柔軟度的唇片,或吸或吮的追逐蘭姨的口唇。

當被吊起的腿向下放時,無可避免會觸動下部的敏感部位,而且失去了繩子的支持,全身的重量都聚集到兩腕之中,突然加劇了的痛楚,令到雪兒自然的叫喊。

「蘭,你抱著她啊,她手腕都磨得出血了。」

望到扯得紫紅的手掌,蘭姨心中一痛,環抱著雪兒的 篣向上提起,等待原哥放下電動的吊勾,因要用力的抱起她的身驅,身體接觸是無可避免。

已逐漸回覆知覺的少女,醞釀在體內的慾火又蠢蠢欲動,加上兩個漲了不止一圈的乳房壓到蘭姨身上,不管是輕輕的一觸,極端敏感的乳尖立時化成強勁的電擊,即 時的爆發趐癢麻漲的感覺,而且絕對不像平時如電流在外面掃過的敏銳快感,麻癢實在難受得可怕,乳房一接觸外物,也不需要理會是什麼,只要是能搔到癢處,身 體自動的擠壓廝磨起來。

起初的幾下的摩擦確實可以得到點點的釋放,但隨即而來像有幾十百條小蚯蚓在乳房內通處亂轉亂爬,內裡搔不著觸不到的漲悶感覺,像是給嚙動乳房內軟綿綿腺 體,而這些腺體又相互相連到體內的其他神經中,例如是大腦內的感應快感的神經叢和主管性腺分泌的神經系統,由外而內,再到由內而外如潮水漲退,自動運行的 一搐一放,如浪濤拍岸不繼的在壯大,從官能上只知道,必須要得到更大更強的刺激才能得到解放。

用力抱著灼熱身體的蘭姨,身上薄薄的日式浴袍已給雪兒的香汗沾濕成半透明,兩對肉球的仍然扭動纏綿,蘭姨明顯地作出尷尬的閃避。隨著吊勾的下降,雪兒綁緊 的雙手徐徐落下,得到活動的空間,雪兒雙手套到蘭姨的後枕處。也不知哪裡來的氣力,雪兒像是八爪魚的死纏不放,雙丸更加出力的扭磨。

其實蘭姨早已被腫脹發硬的乳尖磨得有點不能自恃,只是理智上不能接受同性的身體上的挑逗,本來抱著雪兒已感到吃力,現在給她一纏上身,主動的擠壓扭動,臂 上一軟,燙滾的身驅緊緊的貼在身上,突如其來之下身子一軟,雪兒盤在枕後的雙手向下一滑,緊密的像兩個柔軟的身驅鎖在一起。

「啊!……原哥,救命啊,快把……她拿開……喔……不要再動……」迷失意識的少女,下滑的雙手,把蘭姨的臂膀緊密的套著,手臂能活動的空間給侷限了,只餘前臂可以自由的活動。

「呵,真有趣,蘭,這叫做自作自受。」看著蘭姨靦腆急躁的表情,原哥覺得這時的蘭姨別有一番風情。這種似嗔還喜,尷尬得來又有點點性感,唔,就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忽然碰到暗戀的對像時,乍驚乍喜的神態。

「嘻,試試同性戀的滋味也不錯啊,我不在時也可找她來爽一爽!」

「不……不要,求求你把她弄去,我只是你一個的……唔~我不攪同性……唔……唔……」還未說完,迷失理智的雪兒,熱唇已把她的口封著,口腔外薄薄的皮肉正在凸凹的濡動,正顯示舌頭在口內胡亂撩動的情況。

面對熾熱激動的濕吻,蘭姨正不知所措的同時,身上的薄浴衣被用力的扯開了,原本有這件沒有多大作用的浴袍,在心理上是一重保障;已緊貼著絕無空隙的雙乳, 阻隔一經除去,軟肉相對,皮膚的感觸立刻敏銳起來,尤其雪兒堅硬的乳尖擦著蘭姨帶起銀環的乳頭,絲絲快感由乳尖傳入,最可恨的是原哥,兩手托著外圍的肉 球,或推或托,加速快感的傳遞,蘭姨忍不住的呻吟和應著雪兒的興奮哼音,一時間斗室內充斥著兩女淫蕩的聲音。


模特兒傳奇(20)

原哥也忙得不亦樂乎,一時在蘭姨耳垂上舔吮,一時又在雪兒的玉背上來回撫摸,總之是要兩個女人忘情忘我的肉慾交織,淫慾的氣氛不繼的遞增。因為蘭姨的扭動上身影響套著雪兒上身的雙手,疼痛之下為有嚎哭大叫。

「蘭,你再扭動,雪兒的雙手就會脫臼。」

「原~啊,求求你解開她手上的繩吧,給她這樣的揩擦,實在受不了。」

「這叫做有福同享,有禍也應同當,是你在她的乳房上塗上催情藥的,你應有義務給她解除麻癢,你抱緊她磨一會,不就沒有問題了嗎!」

說著,原哥從架上取來一條麻繩,將蘭姨抱在雪兒背後的兩手拉近,在雪兒的腋下綁緊,變成兩個女人的雙手都給繩子綁到對方的背後,四個壓迫得變形的胸脯裡,敏感的乳尖互相磨擦,雙方都感受到對方肉體上帶來的快感。

「唔……唔唔……噢……」壓迫令雪兒舒暢,胸脯得到蘭姨柔軟的肉牆來磨擦,雖然不能解決乳房上快要脹爆的情慾,但總好過沒有一絲的慰藉,而且蘭姨乳頭上的銀環也起作用,乳環雖小,但總算是硬物,括磨到脹痛的乳尖,那種流遍全身暢美感覺,實在說不出來。

「啊……好緊~噢……不要……不要磨……原,她磨得我乳尖……很痛……唔……」蘭姨輕顫著叫,因乳頭載上乳環的關係,給雪兒忘情的壓搾,敏感神經高度密集的乳頭,那堪如此激烈的磨擦,最可恥的是竟然在疼痛中升起的絲絲快感。

看到蘭姨鼻翼微張,臉上抹上一縷淡紅,微微一笑,鬼主意升起;綁著雪兒手腕上繩子還剩下一大段,長長的繩子給原哥拉起來繞到兩女的腰肢上,將兩個都是柔軟嫩滑的柳腹綁得沒有一點罅隙。

小腹相抵,蘭姨羞澀的把豐臀向後移,始終不能接受另一個女人的陰毛在自己的下腹糾纏,這實在是極其淫穢的行為。不知何時原哥取來一條九尾鞭,當然這是不會傷到皮肉的品種,但痛是少不了。

「嗖~」的一聲劃破空氣,火辣辣的痛楚伴著清翠的「啪~」一聲,皮鞭抽在蘭姨的玉背上也順勢落到雪兒手上,痛楚令到蘭姨吃力的抱著雪兒身體來扭動上身來閃 避,現在變成主動的用胸前雙丸磨到雪兒身上,雪兒手上一痛自然會用力的一緊,脹癢的乳房立刻傳來一陣廝磨壓迫的快意,令到她不其然加強身體上的聳動,也第 一次享受到痛楚帶來的快感。

這種相互而來的刺激,令蘭姨羞愧難堪,但另一方的雪兒,就帶來舒暢的快慰,兩個互相被綁得緊貼的女人,有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但在外圍的原哥,心頭湧起既興奮又異樣的情緒。看著他在團團轉,一時在蘭姨的玉背狼抽幾鞭,或來個深情的舔吻,一時轉到雪兒身側用手狹弄,又用鞭子抽向屁股上,淫邪的氣氛不繼的續聚,觸發體內嗜虐的亢奮血液。

因為蘭姨比雪兒略高幾寸,兩個緊貼的肉體總有點差異,當蘭姨站直時,雪就要掂高雙腳;相反雪兒站實,蘭姨就必須微俯下來遷就。不論是站不站直,蘭姨的處景 是最吃力的,俯下時受到雪兒纏在背後雙手的限制,也隨著改變乳房擠壓的角度,而且雪兒失去理性的行為才最可怕,火紅的臉蛋不是亂扭亂磨,就是用舌頭在臉上 胡亂的舔弄,亮晶晶的口水已塗到臉上六、七成的面積。當蘭姨站直時,熱烘烘的身驅,肆無忌憚的靠攏在她身上,更甚是求愛的扭動,身上的敏感部位總是逃不 了。

如此這般的行為,需要大量的體力來支持,這時蘭姨和雪兒兩個已感不支,互相擁抱得跌跌撞撞。原哥也察看得到,在櫃內抓來兩副粗厚的項圈,一副是紅色,一副是黑色,兩個項圈內裡也有一層薄海綿,像醫療用的頸框。

「原哥,你想作什麼,不要這樣,脖子給了架起來,很幸苦……求你給我們解開來……噢……」

「我要你們兩個以後相親相愛,現在先來個分甘同味。」

一條約半尺長的粗身短環把她們兩個扣在一起,氣息相對,原哥再取來一條粗重的鐵鍊把兩個頸圈結合在一起,拉下吊勾勾上,由電力推動冉冉上升的鐵鏈僅僅吊到下爬微向上便停止,原哥也怕稍一不慎不能同時照顧兩個女人。

左手拿羽毛掃,右手提著軟鞭,又開始淫扉的行徑。

原哥施以在這兩個女人身上的虐待是大有分別,在蘭姨身上,原哥可以盡情的肆虐;對雪兒因為未有施虐的經驗,不知道她能承受多少,所以放輕了手勁,但原哥可 想不到,雪兒因被淫藥長時間的蹂躪,身體上大部份皮膚都變得敏感,不要說用皮鞭或羽毛,只是在皮膚上吹一口氣也會帶來無可抗拒的快感,悲慘是久久不能得到 宣洩出來。

淫聲鶯歌不絕,雪兒忘情而甜蜜的吟扉聲浪;因難堪而悶哼的蘭姨的嬌喘和應。同樣是用一樣的道具,但感受截然不同,蘭姨被一浪一浪的羞憤的痛楚折磨下總是做出逃避的行為;雪兒被外來刺激後,越發激起內在的原始情慾,純粹運用女人官能的反應而尋求宣洩的途徑。

由於原哥刻意要挑起蘭姨的情慾,所以對她是格外賣力,相反對雪兒時就產生出另類的情愫,總是狼不起心。

但是原哥明白,蘭姨層試過這種春藥,霸道藥性會令身體上官能的快感被激發,有增強幾倍的敏銳,而且火蕩和麻癢隨之而來;成熟的身體也禁受不起,何況嫩嫩的少女,煎熬持續不斷已令她神智不清,心想再不給雪兒得到宣洩,可能後果難堪虞。

伏在雪兒下體之下的原哥,看到蜜穴上的淫水已變成蜜汁樣的粘膩濃郁,像一層透明的膠水漿糊似的抹在陰戶上,擱在腳下的兩個控制器在地上拖得「閣~閣~」作響。

原哥想把插在陰戶上的電動陽具拔出來的,因為剛才背臀給鞭打,雖不是痛楚,但敏感皮肉也令她全身興奮的繃緊,尤其屁股被打時觸動體內的前後二穴,產生出強 烈搔癢,於是用盡力量把體內裡的電動陽具挾緊,由外而內帶來點點性感,兼且原哥的拉扯,出入的快感比震動的來得更好,但抽離的可怕感覺產生了迫切的需求, 又令她用力的把假陽具吸緊,拉鋸的後果,令到上面鐵鏈發出「嗆琅~嗆琅」的響聲和蘭姨哀號。

原哥把心一橫,將電源逐段調高;這是夢想中的需求,雪兒終於可以嘗到,調上一段帶來一下一下的抽搐,再上一段,彈跳的屁股肉抖動起來,獸性的性感吼叫,充 分表現出肉慾上的舒爽,不繼增強的震動,快得肉眼也看得到的高速震盪而形成的殘影,令膠結的淫水再度流下,瘋狂的扭動只苦了仰高頭的蘭姨,已逸出視線範 圍,看不到原哥做了什麼,令雪兒突然興奮的原因。

原哥並沒有忘記蘭姨的存在,而且一顆心一直系到她身上,雖在雪兒身上下功夫,但也不時注意蘭姨的反應,他心中的構思是先要營造一種令蘭姨尷尬不安的氣氛, 為的是去掉她心中溫馴迎合的心態,他知道蘭姨對自己的感情,無論在她身上施予任何不合理的行為,她也會刻意的奉承,甘心忍受下來。如此就不能開發蘭姨身上 其他的性感帶。

但為什麼原哥要開發蘭姨的性感帶呢?因為原哥在這幾天的思想的變化後徐之而來的想法,也因為埋沒了的感情又再次湧現,一切的事物也除之改變,尤其是這個女 人,心中總是生出欠了她的感覺,已往所作所為只是滿足自己的獸性,令這個女人因殘酷的虐待而迷失了自己作為女人應有的樂趣。

雖然原哥從沒有想過停止在蘭姨身上施虐,但心中鬱結納悶的感覺,總是想給她一點補償,而最佳的補償當然是給她享受與生俱來的性愛享受。

將陰戶的電動陽具的控制盒掛到雪兒腰間的繩上,再打開屁股上的電動陽具後,皮鞭輕拂在蘭姨的背上。

蘭姨前面給擠壓扭動撕磨,背後的皮鞭在拖來掃去,但又沒有這一步行動,不知他想作什麼?皮肉上會火辣赤痛的心理準備妥當,期待重重的打下來?惶恐不安的心,給折磨得迷亂。加上吊起來後,想看也看不到的恐懼,令神智已漸漸的迷糊。

期待又期待,但始終沒有行動,突然皮鞭在臉前幌來幌去,期待而落空,心裡生出異樣的感覺,給原哥命令把皮鞭咬在口中,雖然可以逃過皮鞭的抽打,但蘭姨深知原哥花樣百出,接下來又會用什麼東西來折磨自己呢!

是繩索?是馬鞭?是針刺?是浣腸或是電動陽具?

想啊想,腦中閃過各種被凌虐的片斷,每一樣都是痛苦難耐,可是每一樣都能激起心中的慾火,心理上立即做好承受的預備,期待被虐的身體已調整好了,但等了又等,久久也沒任何相應行動。

愈大的希望往往會令人帶來愈重的失落,心中開始焦躁不安,也顧不得肉體給同性接觸的尷尬,吃力的抱著雪兒艱辛的轉圈;突然身體給緊密擁抱的雪兒,嘗到壓迫而生出的快意,配合下面兩穴的震盪,全身趐軟的靠到蘭姨身上,由心底湧出甜蜜溫馨的呻吟。

受到電動棒同時的前後搔動,雪兒身上的體溫好像一下子的暴漲,幾乎禁受不起的火熱胴體,完全依賴蘭姨來支持,發抖的雙腿一分一分的挪移,加上雪兒的體重和 停不了的扭動,吊起來的頸項撕裂般的痛楚,但焦慮比痛苦的感覺來得重,艱辛的一百八十度的轉向;發覺原哥像是消失在空氣中,突然失去依傍的急躁,淚水奪眶 而出,清冷的斗室中空無一人,除了靠在自己身上的迷失神智的肉體,似是突然間整個世界消失了,自己變成一具連體怪客,身上附著一個像是永不會甦醒的驅殼。

無助感瀰漫的同時,玉背開始微微的聳動,歇斯底里的哀號由內心深處向外爆發,號哭聲在空虛中不斷的擴散。

頸項上的壓力慢慢的消失,豐滿的胸脯上除了擱置著皮鞭外,也傳來冰凍的感覺逐漸把蘭姨帶回現實,背後被寬厚強壯的肌肉包圍,男性雄渾的力量似是一帖鎮靜劑,得到依靠後蘭姨繃緊的情緒平伏下來,無力的軟靠在原哥肩頭上。

看著梨花帶雨的蘭姨,原哥心頭一軟,但想深一層,不是用這種特殊的環境氣氛,是不能錯亂蘭姨的理智。

一顆細碎的冰粒由肩膀上擦過,輕輕的撞落鎖骨上,然後跌到乳肉上。

「喔……」

「舒服嗎,看到你滿身大汗,特意抓些冰來給你清涼一下,蘭,我是不是對你很體貼呢?」

冰粒在谷起來的渾圓胸脯上滾動,涼涼的感覺的確是暢快,尤其雪兒的身體是燙熱的。

「唔……」蘭姨由鼻頭發出享受性哼聲的同時,雪兒也從口中發出像溶化般「嗄……」一聲的吟哦,蘭姨是舒服得呻吟,而雪兒是殷切的需求下輕叫出來的呻吟。

原哥抓了一團碎冰繞到雪兒的背後,在她兩個圓融的肩頭上輕輕的擦抹,冰凍的涼氣絲絲傳入,纖弱的肩膀微微一聳,續而肩膀扭動搖擺,拚命用身體的扭擺來加大被冰的面積。

看著蘭姨妒嫉偏又不敢發作的神眼,原哥看得內心快意,他已逐漸掌握到剛柔並重的竅門,而且當中心理上的角力,正合乎他愛斗的個性。

擦在肩上的碎冰,沿脖子全數落到四個緊密相壓的乳脯上,原哥的手也滑到乳房上,但只限於雪兒身上,手指按壓在火熱嫩滑的肌膚,挑逗得雪兒嬌媚的扭動,一時 剔起碎冰到蘭姨身上,氣得她氣鼓鼓的瞪著眼,總言之硬是不觸碰她;加上碎冰在肉體上的揣摩,雪兒一邊在吟唱,一邊扭動嬌驅,盡情的在享受。

還有蘭姨看不到的是,原哥的肉棒早已硬繃繃的把底褲撐起,一下一下的壓在雪兒的屁股,所以雪兒的下身也是在扭擺盤旋。

咫尺之間被迫看著原哥摟抱別的女人,望也不望自己,而且肉體緊貼,狼狽的被迫接受同性的侵犯,屈辱的感覺不斷累積。

原哥又走到蘭姨背後的冰筒取冰,看到蘭姨身體顫抖,背心微微聳動,知道快是時候,取來兩隻較大的冰塊,吻了蘭姨的屁股一口,蘭姨立時一震;又繞到雪兒身 後,今次的冰塊貼在她的背脊上,推來抹去,可能是冰塊較大,冰凍到背上的感覺比胸前更大,簡直就是在淫蕩亂舞,尤其冰在抖彈的屁股上,因腰肢被繩子和蘭姨 綁在一起,扭動不靈活,只能激烈的挺起小腹和陰阜,一印一印的壓在蘭姨的小肚和陰毛上,原全是淫扉的挑逗行徑。

蘭姨如何能忍受這樣的羞辱,淚水又再泊泊流下,小腿之上突然一凍,冰塊開始在腳肚上打圈,冰凍的感覺比皮鞭的火辣更難受,腰腿不停的閃縮扭動,現在輪到蘭 姨曖昧的去擠壓雪兒,當冰塊滑到了屁股溝上時,冷冷的寒氣令蘭姨急劇的抖動,但冷凍像刀一樣,硬入兩片臀肉中,凍得蘭姨哇哇大叫,這時覺得羞恥的行徑,變 成由自己去做,緊縮的臀部,恥部自然的向前挺,茂盛濃密的陰毛壓到雪兒身上,也由於高度關係,雪兒被迫掂高腳,蘭姨的陰阜有意無意的觸碰到插在陰戶上的電 動陽具,也因震動棒給觸動,在雪兒體內改變震動的方向,一浪浪新的刺激在她體內爆發,兩條肉蟲,你撞我碰的相互纏綿,鶯聲吟語此起彼落。

原本挾得緊緊的電動陽具已可以拔出來,但原哥想先用這個假肉棒令雪兒先洩一次,因為不想在她身上多用時間,現在他的一顆心總是系到蘭姨身上,但偏偏這時不能不顧這個被春藥煎熬下的少女;人有時很奇怪,當垂手可得時總覺得淡而無味,到你想爭取時偏又多多阻礙。

但事有輕重緩急,雪兒再不給她解救,怕真會出亂子。

原哥心裡不是沒有懷疑,據時間計算,催淫藥的藥力應已過,但為何雪兒仍需求殷切?

原哥當然不知道,雪兒壓根兒沒有得到宣洩,這時出出入入的抽插,就是她待了一晚想得到這一刻的安慰。

抽插配合高速扭轉的震動,整條灼熱到痙攣的陰道,享受著一波波的快感,當越來越快的速度和蘭姨身體上一鬆一緊的擠壓,很快雪兒已出現抽搐,隨著抽搐的頻率加劇,雪兒終嘗到快感的爆炸,又突破身體的限制穿梭在虛空中。

這時雪兒突然「感到」原哥心裡的感覺和思想,她感到原哥對蘭姨的感情很深,但又出現不安的感覺,患得患失而有點不知所惜,一時又信心滿瀉,而且閃過一絲一絲片斷,有的是童時,有些是和「我」一起,有點是關於蘭姨,一陣祥和的環境,一時又到了血肉的撕殺。

『今次好像可以翱翔很久了。』就是這一動念,立即跌回現實當中,身上的束縛已解除,好像躺在床上,甜美的快感餘波慢慢平伏下來,體內的慾火還是沒法消去,但是神智已略為清醒。

手指情不自禁的搔著癢處,陰戶雖滑潺潺,但肉壁內的空虛急需填補,玉指在氾濫紅腫的肥厚陰唇中探入,飢渴的鑽挖,青蔥修長的玉指實在和肉棒相差太遠,總是搔不著癢處,加上綿綿不絕的愛液潺潺而出,壓抑得不到釋放的苦況禁不往發出淒涼的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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