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兒傳奇拉下我的三角褲

來吧!讓我溫柔的虐待你(續)

當我回覆了意識,我感到他盤腿坐在我的背後,把我抱著,他的雙手放在我的小腹,他的下顎抵在我的肩膊上︰「小瑪莉,是受不了嗎?可是,現在才是開始啊!」

我根本上無氣力的回應他,眼皮像是有千斤重的撐不起來。

「嗯~~」嘴唇被濕濕的封著,濕和熱的舌頭在撩動我的合上的唇。我發出「唔~唔~」的抗拒聲,但是很快就被突破了,他的舌放肆的在我口內亂轉。

身體突然被反轉了,因為手被縛在背後,我的乳房壓在床上,令到我呼吸因難。我想抑起身子,減少胸部的壓迫感,可是兩邊腰眼被他按著,他竟然狠狠吻在我的腰 和臀之間的脊椎溝內,電流迅速的飛射入腦,來不及思想,自然反應下收腹和弓起屁股。力先生立刻抓著我盤骨位兩邊,用牙拉下我的三角褲,還用舌在股溝內滑 動。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受不了……」屁股急忙的左右亂搖。

他的舌頭因我的扭動而變成在左右兩邊屁股上的滑行,好像是自己將屁股送給他舔那樣,十分的狠狽和羞恥。

體力有點支持不了,軟軟的把屁股放下,他……他竟把整個臉埋入我的屁股內,我開始發抖亂叫。

我不知道他想作什麼,恐懼得令我背上流著冷汗,不受控制的顫抖,而且神智有點迷糊。

股間有一種奇異的趐癢感覺,開始向全身漫延和膨脹,我艱難的把貼在床上的頭抑起,伸長頸的喘著氣,我的心跳得很快、很急,而體內像有一團火,迅速的向全身擴散,火熱的身子又被反轉,這時可以大口大口的吸氣,但實在撐不開眼睛。

覺得大腿近膝蓋上被繩索綁起來,但我已沒有氣力去反應。漸漸被拉起來和胸口的上繩綁在一起,小腿八字的撇在兩旁,無助的輕輕擺動。

好像有些熱氣吹在陰戶上,「呀~~」我不禁叫了出來。

舌尖來回的在陰唇上舔,腦子瞬間被麻醉了,也好像抽搐著。

「處女也會流出蜜汁,好像也未聽說過。」

突然被熱熱的硬東西插入了陰道內,一陣刺痛,好像被針刺紮了一下全身的神經,眼前閃了閃白芒。

他插入了後也沒有立即的動,用兩手托起了我的腰,因為我已全身沒有了氣力,頭軟軟的垂下,感覺上乳房被吸啜著。

又一絲「快感」流遍全身,加上下體脹脹的,屁股自然反應下扭動,陰道也隨著抽搐起來。

陽具開始緩慢的抽插,沒有聽說中的「痛楚」,反而陰道內像是火燒的灼熱感覺最難受,脹滿得令我小腹和屁股自然急速的向內收緊,本是想退出去,但一收緊,裡面的刺激和灼熱就更強烈難耐,受不了又自然的放鬆,循環往復。

他也動得快起來,灼熱的在內裡進進出出的磨動,頭受不了的在亂搖,浪叫聲中,我全身的僵直直的挺了起來,子宮中感到比熱棒更熱的液體直接的激烈的噴射入來。

我合不上我的嘴,抽搐著的身子被他用力的抱著,不同形狀的白芒光影在我眼內閃動,陰道內的熱棒也漸漸的軟下來。當他把肉棒從我的下體抽出來時,我還覺得一點空虛的感覺。

腿上的繩子被解下來,但身上的依然沒有解開,他抱著我說︰「小寶貝,實在太緊了,我從未試過如此的興奮。」

我依然張開口、閉上眼,完全是沒有反應,只模模糊糊聽到他似遠還近的聲音,腦內一片的空白。

太奇妙了,那種說不出的感覺,徘徊在我的腦神經內。

我終於成為一個女人,在我十八歲的當天,我是成年人了,也成了一個有性經驗的女人了。

※※※※※

「啐,是不是真的那麼爽?我第一次的時候不知有多痛,現在想起來也有點怕。」

「噢~痛……痛啊!」瑪莉突然用力的壓她肩膊上的兩條肌肉。

「痛嗎?有沒有被『破瓜』時那樣痛?」在瑪姬的耳邊輕聲的說。

「瑪莉姐,你想殺人嗎?他舔弄你的奶子時真的很癢的嗎?」

瑪莉立刻扳起瑪姬的身子,用兩手繞到她胸前,在乳房的根部,用手掌輕輕左右的幌動。

「啊……呀……停……停下……來……好癢……」

「怎麼樣?癢得爽吧!」瑪姬軟軟的靠在瑪莉身上,微微的喘著氣。

「你被『他』縛著時,是不是會很痛的呢?」

「這可沒有大的痛楚,但是身體上感到很『緊』吧!嗯~我第二天才知道為什麼沒有預期中的痛楚。」

※※※※※

在蒙 中像是瀑布的水聲,「嘩啦~嘩啦~」的在耳邊響著。正想挪移一下身驅,發覺胸口和手臂產生可怕的麻痺。

「呀~~」在浴室的方向,有一個約三十歲上下的美麗女人走出來。

「什麼樣,醒了嗎?我在為你校水給你一會兒洗澡,快些起來吧,不要懶床啊!」她甜甜的笑著說。

我錯愕的看著她,不其然的輕輕叫著︰「力先生……」

「哦!還想要他嗎?,嗯~現在他應在飛機上了,他要飛去美國公幹。」

「我……的身子好麻痺,起不了來……」我痛苦的說。

她走到床邊,把我的被子揭了起來。皺眉的道︰「唉~力先生也真是,怎樣說也是個黃花閨女,整晚也將人縛著,一點憐香惜玉的心也沒有。不用怕,我給你解開吧!」

原來半身的麻痺是因為還是被繩子綁著,麻到了完全沒有知覺。突然覺得很悲慘,失聲的痛哭起來。

解開繩索時就更加痛苦,綁了一晚的繩子就像是身體的一部份,解下來的時候就似是被撕下皮肉般的痛楚,我拚命的咬著牙忍耐,但抖顫的身子和撕裂的麻痛,我實在忍不了的搖頭亂叫。

她摟著我,輕輕的拍我的肩背︰「乖孩子,很快就會沒事。」

她用力的擦和拍我麻痺的手臂,漸漸開始有了知覺,但是酸麻的感覺不會一下子消退。

「來吧!先去洗澡。」

她扶著我到浴室去,下床時下體又有另一種灼痛,由下而上的直滲入我的神經內,雙腿發軟,忍不了又痛哭。蹣跚的走到浴室,當熱水淋到身上時,有說不出的舒暢感覺。撫摸著乳房上下和手臂上的紅紅的繩痕,眼淚總是不受控制的落下。

「小寶貝,躺下來把腿張開。」

我被她的說話嚇得把雙腿挾緊,縮在床上,陰部因為挾緊,又刺激得痛入心肺。

「傻孩子,我要給你塗藥膏,這個藥會令你消痛的。來吧,放鬆一些。」她撫著我的臉,輕聲的道。

顫抖的我,合上眼,艱難的分開雙腿。

當塗上藥膏時,她的手指捻到我的陰唇上,我反射性的一縮,接著涼快的感覺令我輕輕的叫了出來,她好像很用心的為我塗,但我就覺得有如蟲行蟻咬的趐癢。

「第一次就被那樣的折磨,唉~痛是少不了的啊!」

「你也算行運,遇到了我,不是我昨晚在你的香檳酒裡下了一些催淫藥,你現在還要痛苦十倍吧!」

「雖然你是給買回來,但是我總不忍心一個少女被如此的摧殘,我只好偷偷的在你的酒內下了一種會令你放鬆和引發春情的藥。這樣你會減低因為未知的緊張和恐懼,還會刺激你與生俱來的女性情慾。」

「你不要呆呆的看著我,當女人開始有月經來臨,就是說你已經可以進入懷孕的準備,也就可已透發情慾,等待男人的插入。」

「不是說笑的,古時女性十四、五歲就可以嫁人。『二八年華春心動』,說的就是十六歲就會春情勃發,期待著男人的愛憐。」

「所以啊,你也不用不好意思,這些都是自然現像。」

聽著這些似是而非的理論,我覺得有點迷茫。但是內心就好像在海上抓到了一條浮木一樣。將來我是沒有期望,現在……我也不知……


模特兒傳奇(7)


突變!

「好了點沒有?」她輕拍我屁股︰「背轉身來。」

「試試由地獄升上天堂的滋味吧!」她在我的背上塗上油,或輕或重的在按摩著。

疲憊不堪的身心,被她按得昏昏欲睡,舒服得真是像靈魂兒飛上了天。

「喂,好起床了,已經是下午時份。不覺得餓的嗎?」

被她輕輕的搖醒了,聽她說到肚餓,肚子真是「咕嚕咕嚕」的響起來。

「唉!真像……真是冤孽。既然已去了,為何又回來,可能真是命運的作弄吧?」她在輕聲的喃喃自語。

「你……你有什麼不對勁?」

「沒……沒有,你不要你你我我的叫,大家都叫我作『蘭姨』,嗯~這件衣服是你自己挑的嗎?」

「真有眼光,如果你穿高跟鞋,就更能發揮你的魅力,跟我來。」蘭姨帶我到很大的一間服裝間,在那裡挑了一對紅色的四寸高跟鞋給我穿上。

「真神似!想不到尺碼也是一樣,怪不得老爺會有此反常的行為。」蘭姨呆滯的眼神看著我又喃喃自語。

「蘭姨~蘭姨……我……想回去了。」我搖著蘭姨的手。

蘭姨用車送我回家。在車上我看著景物飛快的向後移,心裡閃現著昨晚的片段,不可捉摸的思潮,心很亂。

蘭姨送我到門口時,看到很多警員在我家們前,心中不禁升起不祥的感覺。

「唏!小姐,這裡發生血案件,閒雜人等不能內進。」

「不,這是我的家,請問發生了什麼事?」我焦急的問著。

「今早有人報警,說這裡有人被毆打和斬傷,你認識一個名叫『何少媚』的女子嗎?」

我點頭道︰「她是我的媽媽,她怎麼樣?」

「她被三個男子打傷了,其中一個,你的鄰居說是男戶主,叫作『洪作森』的。」

「是~是,他是我的爸爸,他現在怎樣?」我焦急的問。

「他可麻煩,唉!現在你父母也被送進了醫院。喂!師兄,這位少女是傷者的女兒,你可有問題要問她?」警員向一個穿便裝胸前掛上證件的男人說。

「小姐,你是何少媚和洪作森的親人嗎?」

「是,我是他們的女兒,請他們現在的情況如何?」我的身子有點顫抖。

「我是主理這案件的警員,我姓劉,你最好現在隨我到醫院一趟,男人可能有生命危險,現在不用多說,我先載你到醫院,在車上再解釋你知。唔,你還有親戚嗎?我看你年紀還少,有大人在旁會好些。」

我無助的看著劉姓警員,我在這裡根本沒有親戚,他們多移民到了外地。

「我是她的阿姨,我陪她一起到醫院去。」蘭姨主動的對警員說。

在車上劉Sir對我說︰「洪小姐,你要有心理準備,現在對你說的只是初部調查的資料,我們還是要進一步深入調查,才可定案。」

劉Sir深吸一口氣才說︰「根據初步瞭解,你父親洪作森,昨晚帶了兩個男人到你家,企圖強姦你媽媽何少媚女仕,你父親當時也在現場,據瞭解是你爸爸因欠債問題,要你媽媽用肉體代他償還欠債。」

「你媽媽不肯就範,後來被兩個男人毆打和強姦了,鄰居聽到激烈的爭吵和女人的叫救命的聲音,就叫門問發生了什麼事。」

「開門的是你爸爸,當時他雙眼發紅,好像是喝了很多酒,有很濃的酒味。你爸爸當時對你們的鄰居說這是家事,教老婆也不可以嗎?但是你的鄰居吳先生說,在門 縫中看到你媽媽被兩個男人強行脫去衣服,還一個在前一個在後的強姦著,兩個男人還發出可怕的淫笑。其後你爸爸大力的把門關上了。」

「約半小時後,聽到大力的開門聲和兩個男人像是和你父親在門口說話,因為他們關上了門,所以只隱約聽到是『這次只可作還了利息,本金你三日內一定要還清……』等。」

我聽這裡已忍無可忍的號哭起來,想到自破產後媽媽的身子就時常生病,現在還要被人強姦,爸爸已沒有人性的了,我為他出賣了身體,現在又輪到媽媽。

在這時蘭姨輕輕的抱著我,用手輕拍我的背,安慰我說︰「雪兒,你堅強一點,不幸的事情已經發生,以後你還要照顧你的媽媽啊!」

「這位女仕,我想你有點誤會,根據案發時,她的鄰居口供說,她的媽媽後來不甘受辱,用菜刀把男戶主斬傷,現在男戶主正在醫院的深切治療部,還未渡過危險 期;女戶主就在醫院內的羈留病房內接受治療,醫生會收集她被強姦後陰道內的精液,用DNA化驗,日後會作為法庭上的證據。」

「因為有目擊證人看到,你媽媽衣衫不整的用菜刀斬你爸爸,而且當時你爸爸是開門想逃走,所以證供對你媽媽非常不利,我們也不得不把她拘留。」

到了醫院後,爸爸因為流血過度,經搶救無效,證實不治。看到爸爸因流血過多而灰白的臉時,我不能自持的抱著已冰冷的屍體,放聲痛哭。

警方正式通知我,因為媽媽涉嫌持刀殺人,會被警方落案控告謀殺,現在不能保釋,要交由警方看管。

在蘭姨的協助下為媽媽找了律師,也到警署提供資料。

蘭姨一直的陪著我,不斷的安慰我,要我放心,經律師的研究,媽媽因在被強姦後過度刺激下作出不理智的行為,應可改為誤殺罪,在法庭上向法官求情,應該可以獲得輕判。

由於家裡已成為「案發現場」暫時由警方封鎖,蘭姨把我暫時安置到郊外的大宅內,由她照顧著我。

這二天在我生命中起了地獄般的變化,剛成年的我,立刻被奪去了處女的貞操,跟著父母都出了事。我身與心都非常疲累,思緒凌亂,腦子裡一片空白,現在彷彿可依靠的就只是蘭姨,她像是我唯一的親人。眼淚不停的流下,漸漸的倦極而睡。

這幾天,蘭姨伴我多番奔走,由律師的協助下終於可以和媽媽見面,媽媽躺在病床上,手上被扣上手扣,憔悴的臉容,令我不禁落淚。

「阿雪,你要堅強的撐下去,媽媽沒有用,不可以照顧你,令你受苦。」

「媽媽,你不用擔憂,現在有蘭姨照顧著我,雖然力先生奪走了我的幸福,但現在反而要多謝他對我的照顧,他還請了大律師來為你辯護。」

一星期後,力先生公幹回來,我沒有見過他,只知他著蘭姨全力的照顧我,用於我媽媽案件上的費用,由他來付。

我心想雖然這個男人奪去了我寶貴的貞操,但是他給我的恩惠,已給我深深的感動,現在由恨他變為異樣的感激。

三個月後案件宣判了,我媽媽因為被強姦之後,在異常的刺激下作出殺人行為,當時神智不清,並不是有意殺人,所以改為告誤殺罪,輕判為三年監禁。

一切安定下來,這幾個月的忙亂,完全沒有閒下來想想自己的將來。

現我還是被力先生「照顧」著,他像從來不過問我的事,在金錢上他好像會無限量的支持我,至今我也不知為了媽媽的事用了他多少的金錢,還有衣食往行……等。

「蘭姨,在這些日子中,你們給了我很多……我……我也不知應該如何的道謝?力先生為我做了這麼多,我……想當面向他道謝!而且……我想問你一下,為什麼,他會對我特別的好?」

「兩天後,老爺會放三天的假期,那時他會來這裡,到時你自己問他好了!唉!」

當我再見力先生時,我有一種忐忑不安的感覺。

「小瑪莉,你想知道原因?」他沉默了一會,目光上帶點憂鬱對我說︰「你隨我來,你就會知道原因。」他說完後,並沒有起步,將他的大手從褲袋中抽了出來,攤開手掌的望著我,而且沒有再說話。

氣氛有點不尋常,我感得我臉上熱熱的,內心一陣掙扎,鼓起了勇氣,在急速的呼吸配合下,自願的將我的小手放在他的手內。手上一緊,他用力的握著,吃驚的令我猛然的抬起羞羞的臉,隨他走到了二樓的走廊去。


模特兒傳奇(8)


《你去了,為何你又要回來》


有點神秘感的地方,二樓我沒有上過來,在這兩個月來,種種事情,我簡直沒有注意到有二樓的存在。

「衣~牙~」的一聲,二樓的其中一個房間的兩扇門,被他打開來。握著我的大手,像有點出汗。

映入眼內的是一幅有六尺高,很大很大的油畫,其中最吸引我的是「我」的畫像。看到我和力先生親熱的婚紗畫像,畫中的「我」一面甜甜的笑,眼神裡充滿幸福快樂,情心款款的望著力先生。在婚紗外還被繩子妖異的綁起來,不但絲毫沒有被綁後應有的痛苦和羞恥,還像在陶醉的享受。

這麼震撼的畫面,細緻的筆觸,突然間我像是進入了夢境中。

震撼失神間,他悄悄的從後抱著我的腰肢,雙手貼在小腹上,可能驚愕的關係,身子突然一軟的倒入他的懷內。

「她是我的亡妻,她陪著我捱過跟苦的難關,但當我事業有成的時候,可以給她享福的時候,還不到兩年就突然病逝。嗚……」

熱淚落在我的肩上,向下滑入了我的胸前,沾濕了我的吊帶花裙前襟。熱氣噴在耳邊,傳來的是濃得化不開的聲調,是一種打從心底透出來的悲泣哭聲。

彷彿被他的濃情感洩了我思緒,我輕輕的在他耳邊輕聲的說︰「『力』,一切的痛苦已經過去,在未來的日子我會用盡一切的力量來愛你,令你從地獄中解脫出來。」

是否少女情懷總是詩?當時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說話,只是自然而然的想為解去他的悲傷。一念之差,沒想到日後會將自己投入了無間的地獄裡!

「瑪莉,你答應以後也不會再離開我嗎?」他的聲音有點激動而且顫抖。

「我知道你一定不會這麼忍心的,我知道你一定是繼續愛我、憐我,不會離棄我。你可知道這些日子我是如果的渡過?我每天都是在想念你回來的思憶中,被消魂蝕骨。」

柔情的蜜意,我好像是被催眠了。

「終於天可憐我,把你還給了我。」

哪可想到這個情心款款的男子,會是因憶妻成狂而患上妄想症的精神病人。

「多麼可憐,工作的壓力令他失去了男人的雄風,還被無情的上天奪走了心愛的妻子……他在商場上可以翻雲覆雨,得到一切普通人夢寐以求的物質生活,但為何又要令他失去至愛、失去了做男人的尊嚴?」

「小瑪莉,那天我不是想對你那麼粗暴,我真的很害怕再會失去你,所以我才會用繩子把你綁著。我發誓,我會用盡一切方法把你永永遠遠的留在我身旁,我不可以再失去你。」

火一樣的熱吻,令我一點點的防衛之心也去掉。

在迷迷糊糊中,不知從何而來的繩子,又緊緊的纏繞在我身上。可是我並沒有抵抗的意圖,心裡彷彿出現的像是油畫中的「我」,甘心忍受肉體上的痛苦,來為我的男人作出愛的表示;為的是補償他因失去所愛的痛苦,為的是解除他內心的傷痛。

在這三天裡,他待我很溫柔,很多時候都只是把我抱在懷中,娓娓道出他的情話。當然,絕大部份的情況下我的身上都是被纏上繩子。

奇怪的是第四天他又回覆「正常」,繼續回去工作。

「蘭姨,我想知多點『力』先生的往事,你可以告訴我嗎?」

「雪兒,看見你這個可愛的小女孩,我實在不忍心你如此的生活下去。但是看到力先生幾年來第一次這樣的開懷,唉!我真不知道要什樣做!」

「力先生因為心中的鬱結,需要長期的服用鎮靜的物,和你一起的時候,他怎樣也不肯服食。起初我也怕會出事,可幸這三天平平安安的渡過。在昨晚我靜悄悄的下在他的食物裡,今天他才可回覆正常。」

「雪兒,你是應該過回正常的生活,青春年少時候轉眼之間就會過去的啊!你不好好的珍惜,將來可不要後悔。」

「蘭姨,我知道我現在我是在做什麼。你不覺得力先生他很可憐嗎?而且他幫了我很多,我也想為他做回一些什麼的。求求你,說多點關於他的事情給我知好嗎?我是自願的,只想……」

「真是冤孽,唉!我只想你真的想清楚,不要後悔。」一陣的沉默,「這是二樓老爺太太房的鎖匙,要是你真的想清楚,你就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二樓真是有點陰沉,除了我到過的房間,還有三間房,我隨意的打開了最近樓梯口的一間,沒有上鎖,這裡是間放衣服的。對,上次蘭姨是在這裡給我一對四寸的高跟鞋,我記得蘭姨說過,「力」最愛我穿上高跟鞋。

「咯~咯~」的聲音在柚木地板上發出響亮的聲音。

第二間上了鎖,我有點緊張,深呼吸後,把房間門開了。這是個書房,房內有著一排排的書架,中間一張很大的書桌,右手邊有一個小型的視聽中心,後面的櫃內放著數不清的錄影帶,分別用紅、黃、藍、白的標籤作分類。

隨意的把紅色的錄影帶放入去,電視畫面上出現的是「力先生」公司開幕的情形,影像和聲音都有點蒙 和很大的雜音,相信是當年的錄影設備問題。

藍色的是他和太太的生活片斷,雖然不多,但也令我進一部的瞭解他們的生活。

黃色的帶子只有十盒。在我不期待有什麼特別的時候,畫面出現了他們「性生活」的情況,「我」依然是被繩子綁著,「我」用口為「力」半軟的陽具,艱難的吞吐活動著,看到在口內的陽具漸漸的膨脹,兩邊的腮位若隱若現的出現了陽具的形狀。

眼神充滿著欣喜,我的手不其然的按著火熱的臉頰上。

其餘的各盤影帶,都是林林種種,兩夫婦交歡的情節。

我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來看白色標籤的影帶,這全都是一些關於用繩綁著女人的「教材」。

其中有些是日本的著名的「繩師」出品,專門教人如何把女人綁起來的,花樣之多真令人目不暇給。我原本是一個無知的少女;現在,變成「學識」豐富的繩縛專家了。

當我再次踏入有油畫的房間,這間房明顯比其餘的三間房來得大,這次我可以仔細的打量這間房子,我在油畫後面,現在了一道暗門,打開了後,我倒抽一口涼氣,內裡的空間,比外面的還大。

因為找不著電燈掣,只能依靠外來的光線看進去。由門口看入去,在天花板上有一個大鐵架,上面吊著一些鐵鍊,和一些應是電動的鐵勾,地腳上有一些鐵扣凸出在 地上。在牆角有一個鐵架子,上面掛了很多的繩子,下面應是一個櫃。再後一些,放了一張英國式的單人大沙發和一張高身的玻璃小桌,在沙發後有一個大鐵籠,籠 內好像有張床。

我好奇的大著膽走了入去,在微弱的光線中,好像融入了黑暗中,在鐵架上我抽出了一條繩子,情不自禁用繩子放上臉上,還用它輕輕的撫摸,又將繩子繞在身上拉動,我完全陶醉在麻繩與肌膚癢癢的接觸之中。

突然有雙手用力的把我的雙手屈向後,我嚇得尖聲呼叫,手腕上被人迅速的綁了起來,身體被拉向後,挨到後面的人身上,那人在我的耳邊輕聲的說︰「太太,讓我為你做練習吧!」

「哦!蘭姨,你是蘭姨嗎?不要這樣。」我被突然的驚嚇嚇得全身顫抖著。

「不,太太以前也是我給你做練習的,你記不起來嗎?是你要求我的,起初我也不願意的啊!但是你說,不做練習,就不能為老爺帶來歡樂啊!你不記得了嗎?」

「不,蘭姨,我從來沒有說這種說話。你不要綁著我,我很怕。」

「太太,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明明是你的要求,現在你又不承認,那會令我很難做的。還好,你的說話被我拍了下來,你啊,可不能抵賴。」

在房間內的一個很黑的暗角,突然亮了起來,一個約有三十寸的電視上出現「我」在向蘭姨說話的畫面︰「蘭姨,我求求你,你要協助我每天都練習,我不想令到 『力』有不快的情況,而且也要在練習中習慣肉體上的痛苦,才不會令到『力』掃興。我知道這會令你尷尬和難堪,但是只有你才可以幫我啊!」

「太太,你看到了罷,這是你的懇求,我只是依你的命令去做。」

蘭姨不由分說,用一個通心圓球的東西把我的口堵住,我口裡只能夠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

蘭姨用繩在我的乳房上繞了二圈,再在乳房下也繞了兩圈,此餘下的繩子在背後綁緊;但實在是綁得很緊、很用力,很痛。

「很痛~很痛~」我的叫聲變為「嗚~嗚~」聲,但她像是聽不到的。

這時房內忽然大放光明,我看見她將天花板的吊勾放了下來,勾在我背後的繩結上,她繼續用另一條繩子在我的腰上綁了一圈,向下的繞到我的胯下,打了兩個可恨 的繩結在我的陰唇和屁眼上,在腰後穿入圍在腰上的繩子後,向下用力拉,繩結立時勒入我的陰唇和屁眼內,痛楚令我尖叫起來,但是因為口裡有通心球堵著, 「嗚~嗚~」的聲音伴著口水泡在震動,淚水和口水不停的流下。

左腳踝被繩子繞了兩圈,綁得不是太緊。打好結後,蘭姨用手指勾起繩索向上拉,令我腰向後屈起,繩子在大腿根處又繞了兩圈的綁上,將餘下的繩穿入足踝和大腿中間綁了個結,再向上的吊起。

我現在只有單腳著地,還要一跳一跳的保持平衡,在膝彎內又穿入一條繩,向上的掛上吊勾處,被吊起的大腿根,因被向上拉,左膝向橫開,下胯成了一個直角。

「太太,這個姿勢,是你最喜愛之一,依以前的約定,一個小時後我回來再為你換第二個姿勢,好吧!」

蘭姨說罷就去了出去,剩下我一個人,在「練習」這個單腿吊的姿勢,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已經用盡一切可以扭動身體的方法來減輕痛苦,但是越動繩子就收得越 緊,身上的麻痺感覺就越來越強。到最後我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意識漸漸開始迷糊,頭軟軟的垂了下來,全身也沒有氣力的的昏了過去。


模特兒傳奇(9)

繩地獄

在城市的另一方,一幢高聳入雲的摩天商業大樓頂樓,「千里眼監視系統」透過互聯網,在一個特大的液晶體數碼螢幕上,正在播放著郊外別墅裡暗室中的情況。

「你看,她雖然昏了,但是依然性感迷人,想不到世上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人,真是天意。」

「原,我看她還要需要多一點的時間,她才可以達到以前『瑪莉』的性感狀態。」

「阿力,如果我們不是運用『潛訊息』的映像和聲音技術,在錄影帶內加入了那些『我是被虐狂』之類的訊息,她哪會這樣快的變成現在的狀態!」

「這種方法真的會有效?」

「放心吧!若沒有效果,當年美國政府也不會下令那間全球最大的汽水廠停止使用這種方法在電視上賣廣告。聽說用了這個方法後,這期間的營業額上升了25%。」

「不是吧?」

「它的原理是用千分之一秒的快速閃動,將你想表示的訊息高速的閃動,但是你在電視上是察看不到的;而聲也是一樣,它會用很輕很小的聲音,混合在其他聲音 內,在你不知不覺之中,這些訊息就會深印入腦子裡。而且這個星期她看的是超四級(注︰香港的分級)的影帶,有些連鹹濕佬看到也支持不了的,她是一個少女, 結果如何是可以想像得到。可喜的是,她應完全未有性的經驗,把這些當成『應是如此』的看待。」

「還有,你有沒留意她看這些影帶時的震撼和投入情度?這種的專注是更有利這些『潛訊息』場入她的海中。我看她現在潛意識內有七成左右,是接受『我是被虐狂』這個訊息。」

「科技有時為人帶來的方便,當真不小。」

「哈~哈……哈~哈…」

兩個賤男人看著螢幕,發出淫邪的笑聲。

洪傲雪當然並不知道,她的少女純樸的感情是被人利用,還中了高科技的把戲,不知不覺中潛移默化的成為了「被虐狂」的命運。

「現在就要看看阿蘭的手段,如何開發和挑起這位可愛的小妹妹心底裡的慾火。」

「你放心吧!阿蘭也是急不及待的,我們很快又可以玩我們的『集體遊戲』了。」

「阿力,你的子孫根還是不能從心所欲嗎?」

「放心吧!美國那面寄給我一種尚在測試的藥,可以把男性不舉的病治癒,效力還不錯;可是藥廠方面還要用多兩三年時間收集足夠的臨床資料,才可以向『美國食品及藥物管理局』申請取得合法銷售的資格。」

這段不為人知的對話,始終沒有被「瑪莉」得知。可能她不知道還是比知道了的好,因為現今的科學界,好像還沒有方法『洗去』腦中的潛訊息。

滿是汗水的臉頰被輕輕的拍著,在蒙 中雪兒漸漸的醒過來。

「太太,怎麼樣?你是不能睡著的啊!你要用心的體驗肉體中帶來的痛苦,是如何能轉化為快感。不然,你如何能令老爺得回他的男性雄風呢?」

我兩眼好像沒有辨法集中焦點,但是「依~依~嗚~嗚~」的聲音,不能從我口中說出我想表達的說話。

「你『嗚~嗚~嗚~』的說什麼話,我可不明白啊!你是想叫我換另一個姿勢嗎?好吧!我也知道你的苦心,我會給你想要的了。」

我拚命的搖頭,淚水、口水和汗水因搖動而左右的亂飛。

蘭姨不知是否有意的或是真的不知道,她全不理會我的感受,她把我的左腳放了下來,解去了繩索。但是被綁得麻痺了的肌肉,一下子被解放,痠痛得我只能不斷呻吟,也因為被吊了起來,右腳已失去了支撐能力的點在地上,像個大陀螺的在轉著圈。

不知哪裡來的剪刀,將我已濕透了的內褲用剪刀剪下,當拉走了內褲,繩結赤裸裸的接觸到我的陰唇和屁眼,粗糙的繩結,刺癢癢的騷著我敏感的部位,我忍不住仰 頭亂叫。她用解下的繩子綁在我的膝蓋上一貼的位置,用力托起了我的腿,兩片腿根硬是被撕開了,大腿上的繩和我胸部的繩子給合,腿根被大幅度的拉開,站在地 上的另一條腿還是發軟,下面的繩結迅速被流出來的淫水洩濕。

她在櫃子中拿出了一隻震蛋,打開開關,「吱~吱~」的震動聲令我全身都僵硬起來。

「你很久未試過這個寶貝的滋味了。」

說著她用震蛋貼我在濕透了的小背心上的乳尖,無情的震動,使我瘋狂扭動身體,但始終擺脫不了她手中的震蛋,兩個乳尖都被震盪得勃了起來。加上貼在身上的濕背心,真的非常難受。

由乳尖上傳來一絲一絲的快感,我由痛苦的號叫變成興奮的呻吟,仰起頭想大口的吸氣,但是口水倒流入喉嚨內,嗆得我咳杖起來。

她終於把我口中的球取下,咳杖刺激著喉嚨和氣管。嗆得我口水鼻涕和淚水都噴了出來。

蘭姨像是沒有一點同情心,繼續用震蛋震我的乳房,還沿著中線下向下滑,在我的肚臍為中心的把圈轉。酸癢得我弓起了背、縮起肚子,變成左腳在胸外的搖晃,像是只招財貓似的向人招手。

羞恥和怨恨之心升起,但我又可怎樣?不禁放聲痛哭。

「太太啊?正主兒還沒有來你就那麼激動!你要用享受的心來作『練習』,這樣才能進步。」

「蘭姨,我不是太太,我是傲雪,是洪傲雪……請你放過我吧!」

「太太,你不要亂說,你不是什麼的洪傲雪?為何每次給你作『練習』你也想出不同的藉口?如果你不是我的太太,我也費不著如此的服侍你。」

蘭姨用塗上鮮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撐開了我的兩片陰唇,讓震蛋沿著兩邊嫩唇上下來回的震動,從外到內細心的幹。

「嚇~嚇~」的喘氣,我被吊得俯向下的目光,看著她不厭其煩的玩弄著我的陰唇,敏感的刺激,抽搐的大腿似是有節奏地一跳一跳的跳動。她用手指勾起緊勒在我陰唇裡的繩結,將震蛋橫擱在我的兩片陰唇中間。

「爽的來了!」可怕的笑容,和更可怕的手指,勾著繩結的手指一放,緊壓在震蛋上面,我痛苦得「喔~啊……」叫了出來。

「怎樣?你淫亂的叫聲好像是說還不夠爽,真是淫蕩,給你滿足罷!」

震蛋的振動幅度像幾何級數的提升,全身產生了痙攣,口撐大了,但發不出任何聲音。喉頭發出了哼音,頭髮被束了起來用細麻繩捆著,臉被迫仰起,綁接上在背後的繩上。被吊起和撇開了的左腳踝,又被繩子捆起向上拉,繩掛上在上面的吊勾裡,拉得成一直線的像直立式一字馬。

陰唇向外大幅的張開,繩結和震蛋就壓得更入,可恨的不是放入我陰道內而是打橫撐著。內裡的淫水如缺堤般從震蛋下緩慢的向下流,暖暖的從左腳腿根內側向下流去,像是有一條蚯蚓在向下爬,這種怪感覺令到我的左腳發抖得顫震。

更痛苦的滋味現在才上演,被吊起的來的腳,腳趾頭被她用細麻繩纏繞著綁緊,拈起腳跟,將繩子穿過吊勾,連在束起來的頭髮上再綁實。

蹬直了的左腳腳筋像是被抽了出來,頭和頸被迫更向上仰,以減少拉直了的左腿的痛苦,但仰身收腹又增加了下陰強烈震動。

想大叫,但真是叫不出聲,更多的空氣才是我現在的急需,劇烈的喘氣令胸口產生抽痛。

「這個姿勢棒極了,爽得叫不出來嗎?」她竟然用指甲在我的伸直腳底上來來回回的搔癢。

「哇~呀~呀……呀……不……不要……」

「嘻~嘻~還有啊!」

由腳底、腳跟、小腿、大腿而到達腿根內側,整條腿因為蹬緊的關係,知覺是非常的敏銳,電殛似的鑽入腦中的神經內,再向全身擴散,骨頭一下子痠軟下來。指甲掃過的路線,像是被刀子 過,刺痛趐麻的感覺歷久不散。

「呀……嗚……求……求你……放過……我……」

「放心吧,我也是女人,知道你是可以支持得到的,不用向我撒嬌了。按照你定下的規定,一小時或是震蛋沒有電的時候我就會放你,不過這只電池好像是『鹼性的長壽品種』,等閒可用上兩三個小時,現在你應專心的感受由痛楚轉為快感時的極樂境界。」

她用手把玩著我因為向兩邊張得開開的腿根而凸現出來的上的兩條肌肉。

「真性感!看你油光滿面,每次都是越綁得你緊,就能發揮出女人的性感魅力,有時連我也會妒忌。」

突然在我的後腦上用力的把我的頭向她拉近,深深的吻了下來。望著我的眼神突然一變,嘴角出現一絲的詭異的笑容。

我被她用力的旋轉著身體,「哇~~停……快停下……來……」由順時針的轉,到繩子扭到盡頭自然的反時針的轉,一順一逆的來迴旋轉,當慢慢的停了下來,我的腦子還在飛旋。

頭昏腦脹,身體內出現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內裡像是有一度暖水在四肢百骸流動,全身暖洋洋輕飄飄的。暖暖的感覺開始轉化為熱力,而且快且勁。熱力澎湃洶湧,不斷的升高,而且身體像開始膨漲,漲得極難受。

當漲到極點時,又向內收縮,全身的注意力向著下腹中收縮,感覺是在小腹裡收藏壓縮到極點時,全身不停的震,由慢至快,由輕到強。

突然腦子一片麻漲,白光一閃,壓縮點向子宮裡轉移,陰道內強烈的抽搐痙攣時,壓縮點就發生了爆炸,我被炸得粉身碎骨,飛散了的身體在半空,慢慢的聚合起來,再有知覺時身體像被電流灌入,電殛將我身體內的所有的水份從眼、鼻、口、下陰和皮膚向外排了出去。


模特兒傳奇(10)


入我,我入


腿已痠軟無力,靠的是吊在背後的繩子來支撐身體。被迫後仰的臉和僵硬和發酸的頸項,再加上仰頭而來的哽喉感覺極不舒服,呼吸固然不順,稍一鬆懈將頭向下 垂,就扯動綁在頭髮上的繩子,不止頭皮拉得發麻,更拉扯到了彎到盡的拇趾,有點兒像抽筋的脹酸麻痛。從腳趾頭開始,由足心傳到小腿,強行蹬直了的腿彎,因 向上吊起而收緊了肌肉的大腿,發抖似的震動;撕裂挫動般的幫經痛楚的根部,牽動廓在陰唇上的震蛋,而由震動陰唇上產生的陣陣快感,激射入神經內。

真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循環不息的痛苦和快感的交纏著,全身感覺與神經都不受控制。

就在這時,精神上突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雖然肉體上還是痛不欲生,但神識反十分清醒。處於一種好舒懷祥和的世界,而且非常「恬靜安祥」全身像是被一團柔光包圍,無比的輕鬆,真像是傳說中的「靈魂兒」飛了上天的輕快感覺。

這種感覺維持了很短暫的時間,突然從雲端舜間回到現實,飛墮的離心力一下子被身上的痛不欲生的知覺所取締。如被用針扎刺在腦子裡的神經內,本能上歇斯底里的痛哭尖叫,捆緊了的胸口,抽搐而狂亂顫動。

「嘻~嘻嘻嘻……」抽搐的喘息聲無意識在喉頭裡發出。

這種感覺很快又返取代了,腦海閃現出一幅幅被繩子綁起的影像,而且很奇怪的是被綁著的人是「我」?我記得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的綁起過,今天是我有生以來第二次給人綁起。

影像中的我臉上逐漸出現歡愉的表情,奇怪的是全沒有一點聲音,但我可以感應到是一種極樂境界。

每個片段我都像是有著深刻「體驗」,思潮被噬著神經的痛楚,被焚身的慾念燃起女人本能上的慾火,又從失神的狀態下回到了現實。

還是不理人家死活的震蛋,依然在努力的在陰唇上工作,趐麻的痕癢感,像是鑽入骨髓。陰道內出現被抽空的感覺最是難受,極期渴望得到什麼的充實和填補,不管是什麼東西也好,彷彿只要塞進來,就可以解救我無邊的痛苦。

身體上的苦楚,比起在子宮內空洞難耐,實是微不足道。

「唷~呀……呀……」

「這麼爽?真是淫蕩,被綁成那個不堪的樣子,還會唷唷呀呀的浪叫。」

「你看看地上那灘淫水。」震蛋被蘭姨用力推磨︰「都是從你這個下賤的洞中流下來的啊!」

蘭姨似是有心奚落我,明知我是被她強迫的綁起,用那似是用不完的電動震蛋令我這麼難堪受辱。言語上的刺激比肉體上的拆磨更甚,委屈難忍,迷幻錯亂的情緒終於承受不了而崩潰,如瘋癲的尖聲哭叫起來。

蘭姨的臉貼上了我汗濕了的臉。一手按在我顫動不已的亂房上,另一隻手放到我被綁在後面的手裡。像是茫茫大海裡抓到一條浮木一樣,我用盡全身的力量死命的抓緊,我極害怕再被掉到孤苦無助,茫茫無際的虛空中。

「傻孩子,蘭姨不會不理會你的,不要哭了。嗯~蘭姨要把可愛的雪兒解下來了。」她輕吻我一口。

嚎啕大哭因我心中定了下來後開始轉為低泣。

麻痺得不像是我的腿被解下來,稍稍移動,撕心裂肺的酸麻刺痛,扎入神經系統流布入大腦中,痛得我叫不出聲來。

失去了麻繩的支持,整個人跌到蘭姨說是我的淫水中。可怕的濕冷感覺由脫光了的屁股傳入,這時我竟然失禁的尿了出來。

一冷一熱的交融,尿道口一陣尖銳的搔癢感,鑽入了我當時還不知道的陰核中,刺激迅速像漣漪般擴散入陰道內,當達到子宮時,像是化為三道電流向全身上下游去。

「唉,尿尿也能尿到高潮,真的令人羨慕。身體的敏感度如此高,將來有得你爽。」

「來吧,小寶貝,我已為你調好了水,洗個澡,很快就沒有事啦。」蘭姨將我半拖半抱的抬到浴室去。

坐入了熱騰騰的水中,灼熱的感覺滲入皮膚的快感真是非筆墨可以形容,尤其是麻痺還沒有消退的雙腿,舒服得「呀~」一聲呻吟起來。

「身上的繩子還沒有解開來,就急不及待了。」

蘭姨坐在我背後,用手掬起熱水,潑上我的身上,不禁又呻吟起來,軟軟的靠在蘭姨身上,她似是還沒有意思解去我身上的繩。

濕貼的髮鬢被她用手指撩到耳後,臉頰從後貼了上來,氣氛有點不尋常,濕熱刁鑽的舌頭在我的耳內撩動。

「哼~蘭姨……不要……這……樣……喔……」痕癢令我側起了頭,似是將耳朵送去給她舔。

當耳珠被她含在口中吮舔時,乳頭上趐麻的感覺入侵大腦,胸口像脹得滿滿的哽塞著,不禁扭動上身,我很想用力的搓揉蟲行蟻咬的乳房,尤其脹硬了的乳頭。

「怎麼了?小騷貨,乳房一一的,想我給你揉揉是嗎?」

被她說中了心事,「唔~好癢……好難受……」搖動的力度加強了,作出要被搓揉的暗示。

「想要就說出來,你不求我我是不會服待你的。看看這樣會不會好些?」

說罷蘭姨又用手掬起熱水,由上而下一條線的落在我的乳頭上,熱力像是催命的符咒。

「不……呀……蘭~姨,求求你!為我……揉揉……乳房……很……癢……啊……」

「唔,你記著,以後要我幫你、服待你也要像現在的求我,知道了嗎?」

蘭姨的手指,用好輕好輕的力度,輕點在我硬硬的乳頭上,這不是我期待的大力搓弄,輕輕的像蜻蜓點水式觸動,比不接觸更難受,腦際神經被無情的震動著。

「哇~不……要……這樣~喔……求……你……求求……大~力的……」癢得實在太過份,說出來的話也斷續無力,身體也像火燒。

「哦~謝……謝你……喔……」

大力的搓弄會生出痛快的舒暢感。當她用牙齒咬在乳尖時,輕輕的拉磨,那種感覺一浪一浪的侵入大腦神經,突然又迷失的進入了「祥和空間」。

實在是太自由自在的於虛空中飛翔,全沒有任何的束縛,沒有身體,也沒有重量,我又到了「天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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